我爸開了一家人妖風俗店,也就是大雞雞女生賣春的店。當然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是這里的老板,一開始是做旅館生意,好心收留了一眾LGBTQ,需要錢的偽娘,以及無家可歸的小藥娘,開銷越來越大,常常入不敷出。後來一拍板,大家合計索性自產自銷,變成了一家人妖風俗店,因為每個人都需要錢養活自己,以及有這方面的癖好,所以做事認真,活好,口碑出奇的棒。
我很看不起父親和他的生意,尤其是一群自稱小公主,小軟軟,穿著JK,洛麗塔,幼稚園制服的人妖。口吻,用詞,穿著,舉止比女生還要女生,臉,肌肉,聲线,陽具比男人還要男人。你要知道,那些看上去以假亂真的天賦黨,都是萬里挑一的。我奉勸那群肚皮比水缸還大,塗了三層粉還看得見麻子痘痘的油膩死肥宅,別來沾邊。唯一可以稱得上偽娘的,便是你那短小而早泄的童貞雞雞。我還在讀國小,小孩子們的攀比心都很強,所以有人問我父親是做什麼的,我都說我父親是撿垃圾的。這樣一來,他們很容易相信我,對我就只有同情,而不會追查到底發現我的馬腳。難怪人們都說,懂得大張旗鼓示弱的,往往都是最後的贏家。
我家沒有額外的房子,所以下了課,我都避開同學們,從後門回到人妖風俗店里。我有一個辦公室,專門做作業,因為樓下的呻吟聲和粗口調情實在太吵了。你能想象一個穿著幼稚園制服的人妖,挺著根比你還大的雞雞說:“爸爸,人家想要尿尿啦。” 我去年的年夜飯都要嘔出來了。“你他媽的是倒霉還是沒眼光,你自己看看你的雇員都是什麼貨色。” 我用惡霸的態度吼著我的父親。他是個憨憨的胖子,慈眉善目,有點像叫肥貓的港星:“顯純,家里的生意還不錯的,你就別管啦,安心學習,不要像我一樣,爸爸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靠北哦,送小食,清理事後房間的不都是我嗎?” 爸爸抹了抹頭上的汗,遞給我一疊鈔票:“爸爸請你去打游戲機。” “改天吧,我下午要去表演吹豎笛。” 我宛如收保護費,一把接過錢,轉身剛要走,走廊里一個人妖挺著一根雞巴和我說:“顯純,你拿點紙過來,客人吐了。” 我無奈的拿著一卷衛生紙進門,眼前的一幕讓我酸水直泛。這位口重的客人玩BDSM的黃金調教,也就是讓人妖拉屎在他嘴里,讓他吃下去。
“媽的,你老娘知道不知道你在外面花錢吃人大便?撲街仔。” 我一邊遞給他紙巾,一邊捂著鼻子。那個看起來有我爸爸那麼老的人妖嘟囔著:“受不了,就別玩嘛,搞得人家有陰影了。” 我一巴掌打在他的雞巴上:“你拉的屎的確太臭了嘛。” 客人還是沒忍住吐在我的國小制服上。“你媽的,我操你媽,賠錢啊。” 我古惑仔的片子很過不少。客人丟下一疊鈔票後,抱著垃圾袋出了門。我看著滿是糞便和番茄炒蛋的制服怒火中燒,脫下後丟到垃圾桶里。但好死不死,下午要表演吹豎笛,需要清一色的制服。“制服是吧,後台隨便挑,我記得有國小尺碼的。” 一個人妖姐姐抽著煙告訴我。“屌你老母哦,你們的制服都要露出雞巴出來的嘛,你想讓我被抓走?”
畢竟都是同一個產業的工作者,再加上我是少東家,那位人妖姐姐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她之前的客戶,一個搞幼女原味的男人帶來一套正宗我學校的國小幼女制服。“絕對原味,不滿意包退。” 男人和人妖眉目傳情,完全忽視了我。“我屌,我是男生,有沒有男款。” 男人搖頭:“現在的性癖還沒那麼超前,只有小女孩的。” 黑色幽默感,油然而生。
我穿著小女生的裙子,把之前熱血高校里效仿那個雙馬尾變態扎起的頭發重新讓人妖姐姐幫我用粉紅色凱蒂貓的頭繩扎好。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噗的一下,通紅。好色,好想強奸自己。背起包,拿起白色的豎笛,我轉身出門一路小跑:“屌,洗澡花了太長時間了。” 到體育館,已經在後場等待了。班主任走過來:“你搞什麼?亂馬?” 我拿出豎笛:“ 路上遇到醉漢吐了我一身,我穿的我妹妹的制服。” “你還綁了雙馬尾誒。” “不是怕被看出來影響了表演效果嘛。”
台下是高年級的學長學姐,我站在前排,拿出豎笛含在嘴里,本來很正常的一幕,因為變成了小女生外貌就顯得有一點讓人浮想聯翩。我看到一群高年級男生看著我,互相交頭接耳,他們臉慢慢紅起來,下面也都微微鼓起。“太惡心了。” 我露出厭惡的眼神。 好在演出順利完成,我退場准備離開。“我送你回家吧。” 班主任示意我上他的摩的。“算了,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我害怕班主任知道人妖風俗店是我家的,因為我在那里見過他幾次。“那好,路上小心一點,不要被人雞奸了。” 說完一踩油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喂,我們老大想認識你。” 先前高年級的男孩們圍了過來。“我屌你老母,你算什麼東西。” 我冷冷的笑著。“有個性,比四年級那群早熟裝純的騷貨強太多了。” 身後一個帶著口罩,寸頭,校服上寫著制霸兩個字的男生走過來。“你想單挑嘛?” 我抬頭挑釁的問著。那個老大點點頭,三個回合後,被我打翻在地上。我對著他的臉啐了一口唾沫:“記住我,我叫林顯純。” 這群混混看到自己老大,這個高年級國中不良少年被一個國小女生打倒後一哄而散。“屌你老母,我從小打架就沒輸過。” 我一路上暗爽,回到風俗店。
“老板,你店里有未成年人從事賣淫活動,你知道這是要坐牢的嗎?” 一個顧客亮出執法證,他銬著一個小藥娘。父親臉上流出了汗水。“不過,我也是出來玩的,圖個開心,你讓我試試看那個新貨色。” 他指著辦公室做作業的我,自己的制服還沒晾干,我依然穿著女款國小。“那個是非賣品,不好意思啦,這樣吧,我送你一瓶人妖聖水,2L裝,如何?” 父親討價還價。“那麻煩你和我去局子里走一趟。” 顧客一邊說一邊看著我。我推開父親,冷酷的帶著顧客到最里面的包廂:“我不出來,你們也別進去。”
昏暗的包廂里,曖昧的流光燈,各色情趣道具。我剛要發作K人,突然一把槍指著我:“怎麼? 想襲警?我隨時可以打爆你的頭。” 我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感到威懾力。這時候那個警察的電話響了:“哥,你在哪里,我被一個小學生打了。” 那個警察露出玩味的神情:“你說的不會是一個雙馬尾的女生吧?” “哥,你怎麼知道?” “哥給你抓住了,你來之前我帶你玩的人妖風俗店,302包廂,最里面。”
十分鍾後,先前被我痛扁的高年級不良少年推開門,看見我被一條槍指著腦袋:“喲,我記得你,林顯純。” 警察收起槍,拿出手銬給我反捆起來:“那哥就把他讓給你,你和他玩的開心點,對了他也是人妖。從業年齡真是越來越小了。” 警察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觀看起來,我倒在沙發上,少年坐在我身上:“原來是有小雞雞的,小雞雞在哪里呢?” 說完模仿警察搜身,撫摸起來。他輕而易舉的掀開裙子,拉下我的白色棉質內褲,一條國小男孩的無毛性器就完全展現在他面前。“我屌你媽的。” 我脫口而出,警察搖搖手:“注意你的措辭,服務態度關系到你這家店的存活。”
媽的,我雖然早就看這家店不爽了,不過,和那麼多人妖相處這麼久,也有了感情。再說,父親本身就不是一個做生意的料,好不容易開了這家風俗店,這是他全部的心血。少年拿出一顆透明的冰糖一樣的東西塞進我的嘴里:“這是春藥。你很快控制不住的發情。” 我被嗆到,一口吞了下去。
沒過多久,少年開始褻玩著我的下體:“看你在台上吹豎笛,我就想干你了。我現在手上玩弄的是什麼呀?” 我強忍惡心和羞恥:“是小雞雞。” 他把我翻過來,一口吞下我的肉棒開始給我強制口交:“那時候我們認識一下多好,非要搞成這個樣子。” 我配合的發出嬌喘,實則想吐到了極點。警察脫下褲子開始打手槍。
少年應該看了很多A片,他的口交很棒,第一次體驗的我沒有不適,而是很快被肉棒一浪接著一浪的快感淹沒。 “小雞雞被舔的好舒服。原來被口是這麼舒服。” 我內心想道。少年抬起頭看了看已經滿臉緋紅,有些喘息的我:“你變得好硬啊,光是被舔就發情了?真是雛兒。” “怎麼可能被你舔到有感覺?明明是藥物!” 我緊緊抿住嘴巴,不然奇怪的聲音出來。“我會好好的用肉棒,讓你哭出來的。” 他雙唇輕輕貼上我的嘴唇,一種煙草的氣息。我的身體竟然有了期待,興奮的歡愉感流淌遍我的全身。他把頭埋到我的腿里,含住我因藥物鼓漲的春袋,舌頭掃過還沒有一根毛的粉嫩肛門。
少年脫下褲子,一根短小,包莖的生殖器露了出來。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好短小的包莖雜魚肉棒。我設想至少會大一點呢。” 住在這里這麼久,骨子里我也潛移默化慢慢變成了那種會因為舒服而說出下流話的人了吧。我用白嫩的腳趾扣住,試圖向後拉包皮,讓他的龜頭露出來,可惜,失敗了。“呃,是最失敗的真性包莖呢。” 少年身上抖M的氣質出來了,他的肉棒在我雙腳的搓揉下,一抖一抖的射了一點。他氣喘吁吁的癱在地板上:“好爽,好爽。”
一邊打飛機的警察走過來:“看得老子快燒起來了。” 那根粗壯的肉棒在燈光下投下巨大的陰影打在我的臉上,如同轟炸飛艇。“完蛋了,如果那個東西進來的話,我的屁股要疼一個月吧。” 他吐了一口唾沫在手指上,然後對准我的菊穴插了進去,我啊的發出吃痛的叫聲。死魚一樣的少年爬起來:“哥哥,我很喜歡他,你能不能不要和他做。” 警察冷笑:“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不會真的對這個出來賣的動情了吧。” “我今天在體育館看過她的表演,我,我很喜歡她。拜托了!” 少年跪下,標准的極道禮儀。“也好,讓我看看這個臭婊子怎麼給你服務的吧。”
我被揪起來帶到少年面前,其實這個時候我已經變成了帶把的發情母狗。“那就讓我用我的國小口穴,給你的小雞雞服務吧。” 我下流的用舌頭纏擾棒身,看著他的眼神,吮吸他的睾丸。“小雞雞又想射精了嗎?被低年級的帶把母狗的口穴弄到頂點了嗎?” 我說這淫亂的話,藥效顯然很強力,我的肉棒也舒服的開始流水。“請不要說這樣的話,你吹豎笛的時候和揍我的時候,明明是很清純的蘿莉。其實,其實我看到你的小雞雞後更加興奮了,請,請你和我交往。” 這個笨蛋竟然在我給他口交的時候告白。
“那你要堅持三分鍾哦,不然就算敗北。” 我吐出口水潤滑,然後快速的吸吮,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兩只手揉著他的乳頭。“真是抱歉,我竟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這樣想著,自責感變成快感。少年的肉棒在三十秒後射了出來。“雜魚肉棒,敗北了,真是遺憾。” 我伸出舌頭展示精液,然後一口吞下。我踩著那根軟掉的肉棒,用腳趾夾住,榨出幾股殘精。
“看來哥哥不幫幫你不行了,每次都是這樣,要給你這個弟弟擦屁股。” 精壯的警察從後門把我抱起,摟住我的腿,這樣如同嬰兒把尿一樣,整個屁股露在少年面前。雖然他的雞巴短小而早泄,但是恢復力很強,有勃起了。“你認為我會被這種雜魚肉棒弄到有感覺嗎?” 我安心的躺在警察懷里,挑逗一樣的親吻他的手臂,不屑的盯著少年的包莖雞雞。“如果,你高潮了,就要答應我的告白。” 少年嚴肅的說。我噗嗤笑出來:“ 好,如果我被你插射,我就和你交往,不過嘛,你只會下春藥罷了。”
短短的肉棒插了進來,有點癢,讓我笑了出來。“我忘了問你,你真的是國中嗎?” 但很快就不妙了,因為這個把尿體位的特殊性,這根肉棒雖然不大但卻直接抵在我菊穴內壁的前列腺上。“不妙了,一種憋尿的酸麻感從雞雞根部涌起來。” 我內心如是說。很快這種酸麻變成了憋尿前失禁的那種鼓漲,尿道里積聚了大量的精液吧。“你看起來好像不太妙啊,臉怎麼這麼紅?還發出下流的聲音。” “怎麼會被這種雜魚肉棒干到有感覺,騙人的吧。都是春藥發作。” 我的雙眼開始失焦,被動的承歡來自屁股的撞擊。
“biu,biu,biu“ 我的雞雞失禁了,因為年齡還太小,無法造出精液,於是大量的尿液噴灑出來,真的像是在被把尿。“啊,射了。” 少年同時在我的屁穴里射精。我癱軟倒在地上,自己的尿液里。少年紅著臉:“那個,請問我們什麼時候同居呢?”
“拜托,我只是答應你交往而已,你可別太得寸進尺啦。”。
又是一天下午,他穿著制霸的校服在國小無人的操場和我做愛。“你的雜魚肉棒完全讓我提不起興趣,春藥還有嗎?” 我躺在地上看著湛藍色的天空。“什麼春藥?” 談話間他射精了。“就是你第一次和我做愛前,讓我吃下去的像冰糖一樣的東西,你說是會強制發情的春藥。”
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其實那天我騙你的啦,那就是普通的薄荷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