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安妮的絕境
著:kuyee
安妮是個SM的狂熱愛好者,之前由於一個意外,她被緊縛在一個鄉下偏遠度假小屋里面,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自救,結果功敗垂成。
整個中午和下午的時間,安妮都在半夢半醒中,她積蓄力量又做了幾次自救的掙扎——比如想辦法開門或者翻窗出去(失敗);想辦法勾下來自己的挎包拿出手機(失敗);想辦法制造聲音吸引路過的人(根本沒人經過,失敗)
等到了半下午的時候,安妮實在掙扎不動了,她趴在地上閉目等死:“不知道自己是渴死還是體位性窒息死亡,希望不要太痛苦吧。”皮特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安妮好幾個小時就已經聽不到他的呼吸聲了。“反正自己也快要上天堂去陪主人了”安妮心想,“就是不知道自己這一生有過好幾個主人,是不是犯了淫邪罪,會不會下地獄”安妮打了個冷戰,她感覺自己越來越冷了——一方面是天快黑了,鄉下地方晝夜溫差很大;另一方面是自己很久水米未進,體力消耗殆盡。
迷迷糊糊之間,安妮仿佛聽見有玻璃碎裂的聲音,她仔細去聽,似乎又什麼都沒有,只有風吹動樹葉的嘩嘩聲。“看來我出現幻聽了”安妮咕噥著。但是下一秒,更大的踢里哐啷的聲音出現,還有鞋子踩在碎玻璃上的聲音,聲音的來源是廚房。
安妮精神一振,她努力朝廚房爬去,一邊爬行,一邊還發出WOOOOOPF的叫聲。來人似乎也聽見她的動靜,瞬間保持靜止不動。安妮才不管來的是誰呢,只要能救她一命,來的就算是惡魔也沒關系。
雖然小木屋不大,距離廚房也不算遠,但是安妮精疲力竭,剛爬行了5米多就越來越慢,WOOOOOPF聲也越來越小。“對方是誰呀?為什麼不進來看看情況?難道他沒聽見我的聲音?”安妮患得患失中,行動一直沒有停下來。
這時,從廚房通往臥室的門中,走過來一雙高筒皮靴,安妮激動的抬頭望去,對方是一個碩壯的黑人小伙子,身穿一套不倫不類的衣服:臉上用一條洗碗大抹布蒙面,上身穿一件明顯緊繃不合身的T恤,下身是一條工人才穿的厚實背帶褲,腳下踏著一雙野外用的高筒皮靴。安妮衝著他,發出激動的WOOOOOPF聲和咕噥聲,她想說:“求求你快將我解開,救命呀~~!”,但是出口的語言都成了WOOOOOPF聲。
黑人小伙看到眼前的一切也嚇了一跳,小聲的喊了一嗓子:“這他媽的是怎麼一回事”。片刻後,他鎮靜下來,在安妮著急期盼的眼神下,先將整個臥室走了一圈,中途還摸了摸皮特的頸動脈。檢查完畢後,黑小伙蹲在安妮面前,仔細觀察了安妮的情況,摸了摸安妮的手腳(已經發紫發黑)。
安妮聽見黑小伙說道:“你和那個白鬼是不是在玩SM游戲?我也看過INSEX網站,不要騙我。”安妮立刻點頭如搗蒜,大聲咕噥著回答,生怕對方不高興。黑小伙繼續說道:“那個男人似乎突發心髒病還是別的他媽的什麼疾病死了,然後你被栓成這樣無法求救,對嗎?”安妮又是一頓點頭回應。
黑小伙猶豫了下,說道:“實話實說,我是一個逃犯,我不能幫你報警,看來我應該讓你待在這兒自生自滅”安妮嚇得魂飛魄散,她用出全部力氣搖頭,WOOOOOPF~~聲大到讓塞口物深入喉嚨,咳嗽起來。
黑小伙遲疑了了一會,還是伸手解開安妮後腦勺的皮帶,用力的將大口球拉出來,然後伸手進去掏出安妮的堵口物。安妮也是絕對配合,用力的咳嗽,舌頭頂,兩人花了好一陣才將塞的結結實實的堵口物全部取出來。吧唧一聲,一大團濕漉漉的堵口物扔在地上。
安妮歪著頭猛烈咳嗽著,又吐出一些酸水,片刻後她喘息地說道:“求求您,先生,求求您救我,我絕對不會報警的。您救我一命,我怎麼可能報警害您呢?”黑小伙則搖頭說道:“對不起,我不會相信一個陌生人,我可不敢用自己的自由冒險。”說著就要拿起剛才的塞口物給安妮堵上。
安妮快速的轉動腦子,她急促的說:“我這里有一些現金和信用卡,我將密碼告訴您;還有兩個手機都給您;還有車鑰匙;我的單身公寓鑰匙,我有的一切都可以給您!只要您救我一命,我願意為您服務,當您的女奴,您要我做什麼我都做!”說道後面,安妮已經哭喊起來,她不要再進入前幾個小時那樣絕望無助等死的狀態,她要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干什麼都可以!
黑小伙有點兒猶豫不決,安妮繼續開動腦筋,將自己代入一個逃犯來思考。她又繼續說道:“您可以在這里休息到周一早上,我們來度周末的,周一上午之前沒人會懷疑我們失蹤。您也可以將我裝在牆角的那個大箱子里面,放在車後備箱里面帶走。您可以先去我在紐約單身公寓住幾天,我是個孤兒,沒有親人會來找我。而且我也偶爾帶男人回單身公寓,公寓管理員不會懷疑的。等到了紐約,您可以拿我的信用卡去消費,我還有一些珠寶首飾現金家電車子都可給您,最後您要離開的時候,將我捆綁好自行離去就行了,離遠了再給公寓管理員打個電話,她知道我玩SM,可以幫我解開,我絕對不會去報警亂說的。求求您救我一命,我願為您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都可以!”
黑小伙想了一會,說道:“似乎也可以,我入獄前也是個SM愛好者,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母豬了,但是你只能做,不能提要求。如果你表現的足夠好的話,過兩天我會放你一條生路。”
安妮大喜過望,忙不迭的點頭答應,高呼:“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母豬安妮會聽您的話。”雖然她已經手腳失去知覺,但是不敢提出松綁的要求,生怕對方會生氣。“希望新主人能體貼一點,先給我松綁活活血吧,我不會截肢吧~~~~啊啊啊啊,不要呀~~~~~”安妮心里怒吼著。
一陣熙熙索索的聲音,似乎黑小伙在脫褲子鞋子,安妮不敢抬頭細看,心想“果然是浪跡街頭的逃犯,看見老娘這種美人就著急了,一會兒將他伺候爽了等他心情好的時候,再輕輕提醒下我的手腳需要活血...後面再要點兒吃喝...等到他將我釋放了,立馬去報警,將這幾天的情況實話實說。皮特家可是百萬富翁,我才不想引火燒身呢。”片刻後,黑小伙將一根細繩綁在安妮的腦後頭發上,將安妮原本披散的頭發綁成一個簡單馬尾,然後兩根繩子從馬尾經過額頭來到安妮鼻子處——這是一個彈力繩鼻鈎。似乎彈力繩稍微有點兒短——戴上鼻鈎後,安妮原本高挺的瓊鼻被嚴厲的向後上方拉起,疼的安妮眼淚都掉下來。她雖然看不見自己的樣子,也知道自己目前的朝天鼻真像一頭母豬。“太粗暴了,一點都不優待女士。”安妮心想,可她只能乖乖忍耐。
片刻後,一只臭乎乎的大腳伸到安妮鼻子下面,熏的安妮皺起眉頭。“從現在開始,你要忘記名字,自稱白母豬或者賤母豬,稱呼我則是爸爸。現在,給我舔,將我的腳舔干淨,我已經3天沒機會洗腳了,真癢。”
安妮有點兒遲疑,稱呼到是無所謂,但是舔腳...她以前舔過主人的腳都是洗干淨的,味道不大。畢竟她喜歡的是緊縛,過往的主人也沒有喜歡過於髒臭玩法的哪種。但是目前不是沒辦法麼?安妮安慰自己,只要堅持幾天,逃犯終究會繼續跑路,自己服從他幾天就能保命。於是,安妮伸出舌頭,用力的舔起對方的腳趾。她屏住呼吸,賣力的舔著,拿出自己以前給主人們舔腳的技術,一個一個腳趾含入口中吮吸著,伸出舌頭舔著腳趾縫隙之間,將小半個腳掌含入嘴中......
剛舔了一會兒,安妮就被一腳踢開。黑小伙不滿的說道:“白母豬,你的嘴巴太干了,舔的我的腳都不舒服。沒用的廢物!”安妮小心翼翼的說道:“爸爸,賤母豬一整天沒喝水,實在太渴了,求求爸爸賞賜母豬一口水吧,爸爸的口水也行,聖水也行。”安妮迎合著黑小伙,努力將自己放在一個重口羞辱奴的位置上。“看來他喜歡女奴像母豬一樣下賤,我只能迎合他的喜好才能活下去”安妮提醒自己。
黑小伙被這個提議刺激的興奮起來,他喃喃自語道:“我還沒見過白種母豬在我面前喝聖水吃口水呢。”他提起安妮的馬尾強制抬起安妮的頭顱,命令她張開嘴巴,又命令她不准立刻喝下去。然後是一大口口水吐進安妮的嘴巴。安妮不敢嫌棄對方的口臭,只是貪婪的品嘗著美味的水分,滋潤自己干渴的嘴巴。她還撅著嘴巴,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干枯厚實的嘴唇——安妮知道好幾位主人都喜歡自己的大嘴厚唇,她想試著誘惑這位新主人。
黑小伙不為所動,看了會安妮含著他口水發騷的樣子,就脫下內褲,露出一條巨大而猙獰的雞巴,朝著安妮頭部尿了下去。安妮趕忙努力抬起頭,張大嘴巴,想要接上一些聖水解渴。但是事發突然,加上安妮姿勢尷尬,沒有接上多少聖水就結束了,大量的聖水從安妮頭上肩膀上流到地面。黑小伙命令到:“將地上的聖水舔干淨,舔不干淨的話~~~~母豬你就死定了。”冷冰冰的語氣讓安妮打了個寒顫,她連忙聽從命令,不顧地上的肮髒,舔起尿水來。
黑小伙趁著安妮忙碌的時候,在房子里面翻箱倒櫃。過了十來分鍾,他拿著翻出來的手機銀行卡鑰匙等物品詢問安妮,安妮乖乖的一一作答。除了她不知道的皮特的信用卡密碼和手機密碼以外,其他能說的都說了。
黑小伙從廚房里面找了些方便食品,不顧安妮渴望的眼神,自己吃喝起來。安妮腹中飢火如同刀絞,但是實在不敢提出要求。吃了一會,黑小伙取來一個小盆子,往里面倒了一些麥片牛奶什麼的,又用自己的腳在里面踩了踩攪了攪,然後端給安妮。“吃!”
安妮不敢反抗,又飢渴的厲害,不顧食物干淨不干淨,像一頭母豬一樣貪婪的將頭埋入小盆里呼嚕呼嚕的吃喝起來。幾十秒後就將盆子吃的干干淨淨,還伸出舌頭舔起最後的一點湯湯水水。黑小伙滿意的笑起來:“真是一頭天生的白母豬”
安妮則趁機笑著回應:“是的,我是爸爸胯下淫賤的白母豬,哼哼哼哼哼哼...賤母豬只配被爸爸操,哼哼哼哼...”她趴在地上,努力撅起屁股,搖晃起自己的大屁股來,用力學著豬哼哼。安妮想要乘機誘惑新主人,只要被他操過了,總不會拔吊無情吧?為了活命,人有時候是要犧牲一些東西的。
黑小伙有點兒開心,他想了想,將皮特的屍體用床單裹起來,拖了出去,安妮有些悲傷,但是不敢表露出來。過了一陣子,不知道黑小伙將皮特的屍體扔到哪兒去了,他空手回到臥室,將安妮一把提起來扔到床上。安妮被用力一摔,手腳如同針刺般疼痛,她咬牙忍住痛苦,露出媚笑:“爸爸要來操賤母豬了麼?賤母豬好喜歡爸爸的大雞巴,求求爸爸狠狠操賤母豬吧,賤母豬的小穴癢死了,或者爸爸也可以操賤母豬的嘴巴和肛門,賤母豬都可以的。”
黑小伙則問她“你這是被捆綁多久了?”安妮看看牆上的鍾表,回答道:“賤母豬早上10點被捆的,到現在已經超過8個小時了。”說完不敢多言,只是惴惴不安的等待主人的安排。
黑小伙又摸了摸安妮的手腳,捏了下胳膊看了看變色情況,然後說道:“看你的樣子,手腳再不解開就要廢了,我先給你松綁,但是你若敢搞什麼小動作,可別怪我下手無情!”安妮立刻開心的賭咒發誓“您是我的爸爸主人,母豬絕不會反抗爸爸的,您想怎麼玩母豬都可以!母豬向著神起誓,絕不會背叛爸爸!”
黑小伙輕笑一聲“記住你說過的話。”他將安妮翻身面朝下放置,先給她解開右腿的捆綁。等到右腿松綁,安妮將幾乎長在一起的大腿小腿慢慢伸展開來,一陣陣的疼痛讓她眼前發黑,幾乎要痛呼出聲,但是她不敢哭喊。接著是左腿,兩條腿獲得自由的安妮趴在床上,忍受著一陣陣刺痛麻痹,她試著活動腳趾——很困難,但是還有點感覺。安妮心里笑了,人活著,沒截肢就是好事。她曾經在圈子里聽說過一個故事:因為主人喝醉酒疏忽,將女奴緊縛放置了24小時以上,最後四肢全部壞死截肢,雖然得到了主人和保險公司的賠償,但是這個年輕的女奴一輩子就這樣毀了。現在自己痛苦是好事,說明手腳還能恢復,總比變成海豚人或者被捆綁的死去好。
皮特捆綁安妮上身的手法有點復雜,黑小伙又舍不得將繩子剪斷,花了不少時間才將安妮上身慢慢解開,安妮雙手無力的搭在身體兩側,一點點的動作都會讓手臂痛苦萬分,她只能喘息著說謝謝主人。黑小伙的大雞巴早已經堅硬無比,他能忍到現在也是意志力非同一般,他將安妮翻成面部朝上的樣子,把安妮兩只手拉到床頭用手銬銬在一起,又將她兩只腳大字型分開銬在床尾,順手還脫掉了安妮的腰部吊帶和長筒黑絲尼龍襪。
隨後黑小伙就撲了上去,雖然安妮精疲力竭,但是她還是勉力舉牝迎之——九十九拜都過來了,最後一拜可不能走神。
在安妮的迎合下,黑小伙神勇無雙,足足操了安妮一個多小時。安妮開始還故意順著黑小伙的喜好,嘴里一直叫著“爸爸好大好強!爸爸用力!爸爸要操死母豬了!母豬要丟了!哼哼哼~~~哼哼哼~~~”等汙言穢語,並且幾次裝出高潮的樣子,翻白眼,吐舌頭,就差比劃剪刀指和在大腿上寫正字了。而到了後面真是被操的死去活來,忘我的淫叫著。
本身今天就安妮累個半死不活,現在還渾身疼痛呢,狀態不佳的時候又遇上了一位不知道多久沒碰過女人的黑人壯漢。戰到最後,安妮只能翻著白眼,失神著叫道“嗯~~~~爸爸~~~用力~~~嗯~~~用力~~~嗯、嗯~~~~用力~~~~”
等到黑小伙一聲怒吼,滾燙的精液一波波衝擊著安妮的子宮口,此時安妮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完事之後,天色已擦黑,黑小伙不敢開燈,他給安妮摸黑拿來一瓶礦泉水,又喂了她一些食物(順帶將安妮陰道中流出來的精液抹了上去),隨後找來一個大口球和一個全封閉皮頭套給安妮戴上,就這樣將安妮手腳銬在床頭,黑小伙抱著安妮睡了過去,安妮也迷迷糊糊睡著了,今天一天她太累了。
第二天早上,安妮是被黑小伙的動作吵醒,她清醒後,先感受下自己的四肢和手指腳趾——除了有些麻痹還都好——這讓安妮大大松了一口氣。緊接著安妮又覺得自己小腹發脹,憋尿憋的要死——昨天除了自救過程中失禁一次,自己還沒有上過廁所。她既不敢呼叫主人,又不敢尿在床上,只能夾緊肌肉忍受。
黑小伙在浴室中好一頓折騰,安妮聽著水聲幾次差點失禁,幸虧她以前也有過被控制排泄的調教,還是硬生生忍下來了。等了半個多小時,黑小伙才從浴室出來,安妮帶著全封閉頭套,只能聽著大概的聲音方向,發出期待的嗚嗚聲。黑小伙為她取下頭套和口球,然後問道:“怎麼了?白母豬?”安妮害羞的回答:“爸爸,白母豬想尿尿,快憋不住了。”邊說還邊將兩條大腿夾在一起摩擦。昨天晚上被狠狠操了一頓之後,安妮覺得自己似乎安全了一些,也稍微放松了一些,敢於提出一點要求了。她還想著“如果一輩子被黑爸爸操也不錯,我可以出去當妓女養活他,回到家就是他的母豬女兒。”想到這里,安妮覺得自己小腹發熱,下身一陣酸麻,讓她尿意更濃了。
黑小伙想了下,先取來一個帶刺項圈給安妮戴上,然後將她手腳的鐐銬打開,命令安妮下床後四肢著地趴好。安妮不敢多言,咬牙堅持著用酸痛的四肢著地,扮成母豬爬行的樣子。黑小伙沒有將安妮牽到廁所,而是牽到了廚房里。在安妮疑惑的眼神中,他取出昨天的小盆放在地上,命令到“尿到這里面,灑在外面爸爸就不要你這頭笨母豬了。”
安妮不敢違抗命令,還好她以前也玩過犬游戲調教,對於母狗撒尿不算陌生。她翹起左腿在半空中微彎,將陰戶側對准盆子,蓄力,然後適度用力將尿液射出去。在嘩啦啦的水聲中,安妮一大泡晨尿都落在了盆子里面,幾乎沒有濺射出去。黑小伙露出贊賞的表情,夸獎道“真是一頭好母豬。”
等到安妮尿完,黑小伙也脫下褲子往盤子里面尿下去,足足裝了大半盆尿液,加起來超過1公斤。在安妮的不祥預感下,他又取來不知放了多久的狗糧往里面倒去,“來,母豬,爸爸早上發現了一些好東西,這是你的早餐,要全部吃完不准剩。”
安妮面色發苦,她還從來沒有喝過自己的尿液,也沒有吃過這種不知放了多久的狗糧(高級貨新鮮的倒是吃過)。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只好學著母豬母狗的樣子慢慢爬過去,嘗試著吃起自己的早餐豬食來。剛吃一口,安妮就惡心欲吐,卻被黑小伙一把將頭按在盆中,惡狠狠威脅到“給我吃!吃不干淨你就死定了!”
安妮被嗆了幾口,邊吐邊哭邊吃,她的自尊心被徹底踐踏,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吃世界上最惡心的豬食。就這樣,安妮硬是將盆里面的食物吃得干干淨淨,小肚子都鼓了出來。黑小伙露出滿意的神色,又將安妮牽到浴室。浴室里有一面落地大鏡子,安妮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四肢爬行,憔悴的眼神,散亂的頭發,鼻鈎戴了一個晚上還在,將她的鼻子勾成朝天的豬鼻——真像是一頭寵物豬被主人牽出去遛豬的樣子。
黑小伙打開水龍頭,用溫水衝洗安妮全身。安妮不敢亂動,只是乘機漱漱口,緩解下嘴巴里面的異味。衝刷了一會兒後,黑小伙丟了塊浴巾給安妮,命令她將自己擦干,然後又牽著她怕回到廚房。黑小伙坐在椅子上開始大吃大喝,卻讓安妮爬在他腳下舔舐他的腳趾,還好早上剛洗過澡味道不太臭,安妮老老實實的聽話服從,將黑小伙舔的舒舒服服。
早飯過後,兩人回到臥室,黑小伙提問,安妮將自己的單身公寓位置,鑰匙用處等等都回答清楚,黑小伙一一記在便簽紙上面。其中黑小伙還找來裝SM工具的大箱子比劃了下,讓安妮縮成一團鑽進去一點問題都沒有,她以前就被裝進去過好幾次。
在讓安妮給自己舔了一個多小時的雞巴和腳趾後,黑小伙懶洋洋的說道:“白母豬,爸爸該走了,現在要將你捆綁妥當裝箱帶走,你能不能堅持?”安妮立刻回答“沒問題爸爸,母豬以前曾被裝在里面4個多小時,這個箱子是定做的,既堅固又隔音,四周還有一些隱秘喚氣口,就算拉鏈拉死鎖好,母豬在里面也不會缺氧的。”
看到安妮這麼配合,黑小伙取來繩子,讓安妮跪在床邊,雙手背後合什。安妮有點兒猶豫,要是反拜觀音,自己可堅持不了4小時,她試著提出建議“爸爸,這樣綁的太緊了,母豬堅持不了2個小時,能不能~~~”話還沒說完,就被黑小伙一巴掌扇在臉上,摔倒在床上,嘴里滿是鐵鏽般的腥味。黑小伙面若寒霜,陰森的說道:“給你臉了是不是?我有讓你提意見麼?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一頭下賤的白母豬!主人想怎麼捆綁就怎麼捆綁!”安妮被嚇得魂飛魄散,不顧臉上的疼痛,立刻跪正,乖乖將雙手合什放在背後後心處,不敢再發一言。
安妮平日里不用工作,拿著主人(金主)給的錢去健身美容,一雙修長柔美的雙手潔白如玉,現在緊緊的在背後擺出反拜觀音的樣子。兩只手指的指甲都是修剪的恰到好處,臨來度假之前還特意找美甲師塗成了魅惑的玫瑰紅。在陽光下,乖巧的安妮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挺直脊梁,碩大的山峰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真是新剝雞頭肉一般的樣子,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嫻靜的美感。
但是黑小伙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從進屋來這是他第一次認真施展繩藝,但是剛走幾下繩就能看出,這是個老繩師了。只見他他三下五除二便將安妮的雙手緊緊的綁成反手拜觀音的樣子,讓手腕、小臂、大臂、胸部、腹部都緊密捆綁牢靠,最後還用上一小段繩子將安妮雙腕用力向上吊起,繩頭硬生生勒過脖頸打個死結。安妮被勒的呼吸困難,眼珠子感覺都凸出來了,她只能用力的將雙手往上抬起以便減輕脖子的痛苦。從背後看過去,安妮的兩條小臂被硬生生綁在一起,雙臂呈現一個↓的形狀——這是一個極限的後手拜觀音姿勢。安妮覺得自己能堅持超過2小時而不昏過去已經可以算是當今第一流的女奴了。
這還不算完,黑小伙又取來魚线,將安妮兩個大拇指綁緊,然後魚线沿著食指中指一對對都綁過去,將安妮十根指頭嚴密的貼在一起。最後是一大捆SM紅膠布將安妮雙手反復嚴密的纏起來,這樣的捆綁安妮一點自己掙脫的機會都沒有的。
綁完後背還有前胸,黑小伙用魚线將安妮的兩只豪乳從根部一圈圈纏緊,還往中心互相拉緊,直到快要貼在一起,綁成了一個8字形,安妮兩只碩大的豪乳都被硬擠成圓柱般的形狀凸起,疼的安妮眼淚汪汪。
接著是腿部,兩條腿又是像昨天一樣分別被折疊捆綁,從大腿根到膝蓋,黑小伙繩藝高超,足足綁了五個8字型繩圈,讓安妮感覺自己的大小腿似乎天生就是這樣長在在一起的,哪怕想要稍微挪動分開一點兒都不可能。在綁完大小腿後,安妮仰面朝天躺在床上,陰戶大開並且不斷有花蜜滲出——在嚴厲的捆綁下,她又喚起了。安妮羞愧的閉上眼睛任由主人施為——自己身體怎麼就這麼不爭氣?越嚴厲的捆綁越讓自己興奮。想著後面自己便要被裝箱打包放置上2小時以上,她感覺快要高潮了。
黑小伙取來魚线,贊許地看著安妮的雙足。安妮身高175(歐美大洋馬),雙腳40碼,但是骨肉均勻沒有肥大之感,沒有生育過的身體顯得腳趾嬌小,曲线柔美。在來度假之前,安妮才去做了全身美容(反正皮特買單),左腳趾全部塗成黑指甲,右腳趾全部塗成紅指甲,在白天的陽光下顯得美輪美奐。在玩弄了一會安妮的美足後,黑小伙將安妮一個一個腳指頭分別用魚线綁好,然後同膝蓋方向的繩圈連接起來,將安妮的大腳板徹底拉緊到完全展開的程度,腳心發出一陣陣撕裂般的痛苦,每一個腳趾都不能動彈半分。
隨後,黑小伙取來幾個圖釘扎在安妮的大腳趾和腳掌腳心位置,疼到安妮忍不住痛呼出口,卻換來黑小伙照著屁股蛋上的狠狠一巴掌和一句威脅話語:“想活就給我憋住!”安妮只能咬緊嘴唇,眼淚汪汪地忍耐。最終兩個腳底板各扎了十幾個圖釘,顯著整個腳底板在太陽下銀光閃閃。
安妮含淚咬著嘴唇忍痛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讓黑小伙欲望大作,他脫了衣服再次撲上安妮,將已經硬邦邦的小兄弟插入安妮的小穴中。一邊操著安妮,一邊命令她:“白母豬,給爸爸叫出來!”
安妮渾身痛苦的無法言喻,下身卻又傳來一股龐大的充實感混合著酥麻酸癢等感覺,真是一半是海水,一般是火焰,果然SM就是痛並快樂著。她大聲叫起來——要是能引來別人才好呢——“好爸爸,快草死賤母豬吧,哼哼哼~~~~~賤母豬不想活了,快被爸爸操死了,哼哼~~~~爸爸的雞巴太大了,真是天下第一的雞巴,哼哼哼~~~~~”過去十幾年奴隸生涯中說過或者聽說過的各種情趣言語紛紛脫口而出,“爸爸,賤母豬口渴了,求爸爸再賞賜賤母豬一泡聖水解解渴,或者將賤母豬操到尿出豬尿來自己喝;求爸爸快射進來,生出一頭小母豬,長大了還能給爸爸操;爸爸不要光操賤母豬的賤穴麼,也可以操賤母豬的小嘴和屁眼,操完屁眼再操小嘴,讓賤母豬解解饞”各種汙言穢語亂喊一氣。
干到最後,黑小伙一時興起,一邊操一邊喘著粗氣問道:“白母豬,爸爸拉的屎你吃不吃?”安妮被操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中大聲回答“吃!吃!爸爸給的任何東西,賤母豬都吃!”黑小伙露出白色的牙齒桀然笑道:“白母豬記住這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安妮快到高潮邊緣,在迷迷糊糊中答道:“記住了,賤母豬一定聽話,爸爸想做什麼都可以~~~~啊啊啊啊~~~~爸爸用力~~~~用力操母豬~~~~啊啊啊~~~~母豬要飛了~~~~啊啊啊”片刻後,黑小伙一聲大吼,又是一場黑人和白人的種族大交融。
黑小伙退出來後,接了一些流出來的精液,喂給安妮吃。安妮感激的舔著,滋潤著剛才喊到干燥的口舌。黑小伙說道:“賤母豬,剛才你答應的事情別忘了。爸爸現在給你最後一次考核,通過了就帶你離開,做不到就將你放在這里等死。”安妮遲疑地回憶剛才自己說過啥,但剛才亂七八糟喊了太多,實在想不起來是哪一句了。
黑小伙將安妮一把提起來,疼的她渾身打顫卻不敢出聲,隨手將她放在地上跪趴著,安妮用頭部頂地,膝蓋著地,腳趾著地,努力不讓插有一堆圖釘的前腳掌和被魚线綁成圓柱饅頭的乳房著地。
黑小伙取來灌腸器,將兩大袋牛奶灌入安妮直腸,疼的安妮直打擺子,全身哪兒都疼,一動都不敢動。灌腸完畢後,黑小伙拿來一個大肛塞給安妮塞上,這比安妮平時用的要大一號,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痛苦。黑小伙還用力的揉著安妮的肚子,讓她腹中翻江倒海,全身發抖,冷汗撲棱棱地從額頭汩汩流下。
就這樣,黑小伙讓安妮足足趴跪在地上半個多小時,安妮幾次想要開口求饒都因為害怕惹怒主人而硬生生忍住了。半小時後,黑小伙取來剛才安妮吃飯用的小盆,放在她身後。接著他對安妮說:“忍住,蹲住了,最後的考驗要來了~~~完成了爸爸就帶你遠走高飛。”說完將安妮扶起來放置成蹲下拉屎的形狀。接觸地面的瞬間,腳掌十幾個圖釘紛紛往肉里鑽去,安妮疼的幾乎要哭喊出聲,但是剛才的懲罰讓她硬生生忍住了,她含著眼淚,盡量忘記腳底的痛苦,努力蹲在地上維持著重心不歪。不過人力有時窮,在這樣嚴酷的捆綁下,安妮連腳趾都不能活動,如何來調整重心?眼看著她就要摔倒,還是黑小伙扶住了她。
黑小伙邊扶邊說道:“母豬,給主人蹲穩了,別摔倒。”安妮感激的說道:“謝謝爸爸,賤母豬一定蹲穩。賤母豬不怕疼,就是綁的太緊了實在不好調整姿勢。求爸爸扶賤母豬一把,賤母豬會盡全力做好的。”
黑小伙笑了笑沒繼續說話,左手抓住住安妮背部的繩子,右手將盆推到安妮胯下合適位置,然後先將安妮按得稍微崛起屁股,方便用力拔出肛門塞,再將安妮拉到蹲穩的姿勢,命令道:“白母豬,可以拉出來了,拉干淨,不要拉歪了”
不用命令,安妮早就忍耐不住,她放松肛門,噗嚕噗嚕的一頓大拉特拉,在努力將腸子里面的東西排干淨後,安妮小心翼翼的抬頭望向主人,怯生生地說道:“爸爸,賤母豬拉完了...”原本昨天做愛的時候,安妮還幻想著跟隨這位爸爸主人一輩子,自己出去賣身養活他,畢竟他性能力太強了,操的自己欲仙欲死達到以前從沒有過的高潮。但是爸爸主人的施虐性子也遠遠超過了安妮的承受范圍。希望這位主人還是早點跑路比較好,以後永不相見。
安妮還以為最後的考驗就是圖釘刺腳蹲下加灌腸排泄,實際上黑小伙比她想象的更狠。他將安妮放置成跪趴的形狀,一手提著她的馬尾強迫她抬起頭來,另一手將安妮的便盆端到她眼前讓安妮被擴張的豬鼻聞著,安妮忍不住皺起眉頭,心想“好惡心~~”
黑小伙盯著安妮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這才是最終的考驗,將這盆東西吃下去。吃干淨了你就活,吃不干淨,你就死!”安妮聽完,嚇得放聲大哭:“不要呀,爸爸,賤母豬實在吃不下去,求求爸爸了。爸爸您用針扎母豬的乳房吧,或者操母豬的屁眼,除了吃屎,讓母豬干什麼都可以~~~~”
黑小伙不為所動,冷酷的說:“我是個黑人,最喜歡看著白種母豬吃自己的豬屎,這是你的祖先欠我們的。現在我數十個數,等我數完你還不開始吃,我就會將你綁的比昨天還要牢固,放在這里等死。十...九...八....七...”
安妮的頭發被松開,看著眼前散發著惡臭的排泄物和面前這個冷酷無情的惡魔。從他的眼神中,安妮知道——如果不照做一定會死,這個惡魔無血無淚,說道做到。她不要死,不要象昨天一樣在極度的無助中等死。她一邊哭泣著,一邊緩緩將臉伸向盆子...幾秒鍾後,她終於將頭埋進了盆子。
剛吃下第一口,安妮就立刻吐了出來,她想將頭抬起來求饒,卻被黑小伙一腳將頭踩下去,糊的滿頭滿臉都是。黑小伙威脅到“十分鍾,十分鍾吃不完你就等死吧。母豬,給爸爸發出吃豬食的聲音!”
在黑小伙的威逼下,安妮一邊吐著、一邊哭著、一邊學著母豬呼嚕呼嚕的聲音、一邊大口大口強迫自己吃下剛剛還在自己體內的屎。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活下去!”
不到十分鍾,安妮就將盆子基本上吃干淨了,還努力地伸出舌頭來舔舐盆底和盆邊。黑小伙取來一旁的絲襪給她擦干淨臉,還親昵的扇了扇她的臉蛋,笑道:“好樣的母豬,你看這不是做的很好麼?爸爸一直相信母豬的潛力,相信你能做到的。”
安妮肮髒的臉上也綻放出了笑容:自己能活下去了,就算是喝尿吃屎,自己也要堅強地活下去。
看到往日高貴的白人美女像一頭母豬一樣在自己腳下吃屎喝尿,這麼變態的情景讓黑小伙再次勃起了。他將安妮隨手丟在床上形成跪趴狀,然後朝著安妮大開的後門狠狠的插了進去。安妮壓抑不住的一身痛呼——雖然她之前也被玩過肛門,但是黑小伙的雞巴實在太大了,又沒有用上潤滑油,疼的安妮冷汗直冒。她盡力放松著自己的肛門以便容納主人的碩大雞巴,漫漫地,腸液開始潤滑,安妮感覺到了痛苦之外的一絲快感。她主動討好的學著豬叫,說著各種淫蕩的話語,贊美著主人的強大雞巴,甚至說出:“爸爸的雞巴太強大了,以後母豬只讓爸爸一個操,白人的雞巴太小了真沒意思,以後母豬絕不吃白人雞巴了(不黑不吹、往來無白丁、烏雞白縫玩)”
已經吃過自己屎的安妮感覺再沒有任何下限,她高呼著:“求爸爸來操母豬的嘴巴~~~母豬想品嘗自己的豬屎~~~~母豬剛才還沒吃飽~~~~母豬還想吃爸爸的屎~~~啊啊啊啊~~~~爸爸快來操母豬的嘴~~~~白母豬只配吃爸爸的屎~~~不配吃人類的食物~~~~啊啊啊啊”半是快感,半是演戲,安妮將一個被操到服服帖帖的母豬演得活靈活現。要是SM界有最佳女奴表演獎,真應該給她頒發一個。在痛苦和快樂的幻覺中,安妮想象著自己被爸爸主人裝箱運輸到一個偏僻地方,然後天天被捆綁四肢在地上用肘部跟膝蓋爬行,水是主人的聖水和自己的豬尿,食物是主人的黃金和自己的豬屎,永遠被被蒙著眼睛勾著豬鼻子,依靠嗅覺來尋找食物和水源。想到變態處,安妮在極度緊縛下依靠肛交就達到了高潮。
而黑小伙還沒有高潮,他操了一陣子安妮的肛門口,將安妮轉了180度,又用力的操起安妮的嘴巴來。每一次都直插入安妮的喉嚨深處,讓她發出一陣陣快要窒息的悲鳴。安妮吃著主人的雞巴,上面還沾著不少自己的豬屎顆粒,她之前聞到這個味道就忍不住想吐,現在已經被操到失去神志的狀態,幾乎品嘗不到什麼臭味怪味。再將安妮當做飛機杯,又插了十幾分鍾後,黑小伙終於虎軀一震,一聲悶吼,兩手將安妮頭部牢牢壓緊在雞巴根部,將大量的精液一波波地射入安妮喉中。安妮被操的眼淚鼻涕亂飛,又被占據了嘴巴,幾乎無法呼吸,她翻著白眼,咕嚕咕嚕地喝著主人的精華,直到十幾秒後,這次射精終於結束了。
黑小伙抱著安妮,又插在她嘴里休息了一會,安妮小心地為主人做著清理工作。現在她能聞到自己嘴里的屎味了,這味道沿著喉管和氣管交匯處衝入她的鼻腔,但她連皺眉的動作都不敢有,只是一門心思地為主人做好事後清理服務。
在將主人的雞巴舔舐到干干淨淨後,黑小伙將安妮提起來扔到一旁,說道:“好了,白母豬通過了最終的考驗,爸爸給你做最後的包裝,然後裝箱拉走。”安妮感受著自己被捆綁一個多小時,已經失去知覺的手指、腳趾、乳房,想求他松開休息會活活血,但是又不敢說出來,能活下去就很好了。
黑小伙先取來兩個大號假陽具,一前一後地插入安妮兩個孔道中,前面的還好,後面的對她來說有點太大了,剛剛才撕裂的肛門再次痛苦不堪。接著又是一個高頻金屬蜂鳥貼在安妮的陰蒂上,黑小伙還細心的將陰蒂包皮扒開,讓蜂鳥跳蛋緊密的貼在上面用膠布粘住。安妮覺得自己會被爽上天,這樣也好,可以用快樂遺忘自己被捆綁到麻木的肢體。在用一根緊緊地股繩將安妮下體這些工具固定妥當後,黑小伙取來一個大眼罩給她戴上,然後是一團帶有屎味的堵口物——之前給安妮擦屁股和擦臉用過的昨天她腳上的黑絲襪,接著又是一大團臭氣熏天的堵口物,這是黑小伙昨天穿過來的大號臭襪子。最後是一個巨大的口球,幾乎要塞不進去——安妮有意識地讓自己不要堵嘴太深,免得箱子內發生窒息危險。但是黑小伙用一記巴掌和在她耳邊的幾句威脅讓她不敢冒險,只能張大嘴巴配合的完成堵口。
接下來又是幾份厚厚的紡織物被一層層包裹在安妮臉上,她猜測是自己和皮特的一些衣物什麼的,厚到讓她呼吸困難。安妮試著搖頭拒絕,她怕自己會在箱子里面窒息,換來的是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太狠了,安妮感覺自己半個身子都被打散架了,她不敢再反抗,於是又是幾層紡織物被覆蓋上來,讓她只能費盡力氣來呼吸。
過了一會兒,安妮感覺自己已經緊密彎曲的膝蓋內又硬生生地被穿過一條繩子,原本分開的兩條腿被緊緊綁在一起,而腳踝則在綁緊後向著後背拽去,頭部馬尾的繩子也向後背拽去,這是一個嚴厲的並腿四馬躦蹄。安妮被一點點地拉成弓型,她抬頭挺胸,只有肚子和膝蓋能接觸床面,或者肚皮和乳房接觸床面——活像一個人體蹺蹺板。安妮幻想著有兩個小朋友坐在自己的頭上和膝蓋上,自己成為他們的人體玩具,活著的蹺蹺板——她又興奮了。教授曾經說過,樂天才是安妮最寶貴的品質。
安妮控制著呼吸節奏,她准備著即將被放入箱子里面的衝擊“這個捆綁夠裝箱了吧,我實在想不出來還能再怎麼加固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在箱子里面這樣堅持2小時以上。加油吧安妮,你是最堅強的女奴,堅持過後面幾個小時就安全了。”安妮回想起自己聽說過的那個截肢女奴的故事,據說她最後還是離不開SM,成為了某個有錢男S的花瓶奴和廁奴。想到這里,安妮小腹一陣火熱,她幻想著自己因為裝箱放置太久而被截肢,幾斤輾轉最後成為某個尊貴主人的花瓶奴和廁奴,每天用小穴含著棍子立在馬桶邊上或者桌子上,還可以喝到主人美味的聖水,偶爾還能被主人操上一次。
然而,片刻後,安妮感覺主人在她手腳之間的繩子上做了一些動作,接著下一刻她就顫悠悠的騰空而起——膝蓋先上天,頭部在下,整個身體大約同地面呈現60度角。“這不是裝箱吧?”安妮疑惑的想,“難道是要吊裝到箱子里面?主人真會玩”她安慰自己。
等到上升停下來,黑小伙又拿出幾條繩子將安妮的脖子,膝蓋,股繩等等位置同床頭床尾相連接,這下子安妮更加不安了,可她無能為力,只寄希望於主人信守諾言。但是,壞人往往是不講信譽的。
安妮感覺到主人在玩弄她被捆綁到發紫發黑的乳房,每次玩弄都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她聽見主人在她耳邊說:“對不起,安妮,我沒辦法帶你走,這樣太不安全了。我可不想留下蛛絲馬跡被警察找到,再進監獄我可能幾十年都出不來了。”
安妮用力地擺動身體,發出恐怖的WOOOOOPF聲,可惜經過多層過濾後,在黑小伙耳中,這只是母豬垂死的慘叫而已。被綁成這樣的母豬能做什麼呢?就連晃動身體都沒法子劇烈一些。安妮大聲(自以為)吼叫著“你他媽的欺騙了我!老娘連自己的屎都吃了,你居然還敢欺騙我!就算你將我綁成昨天的樣子我還可以動一動想辦法自救呀!你這個狗娘養的雜種!!!”當然,在黑小伙的耳朵里面,這些都只是WOOOOOPF的豬叫聲。
掙扎了一陣後,安妮除了將自己搞的精疲力竭、呼吸困難、渾身疼痛以外,毫無作用。皮特購買的工具都是上好的訂制品,強度絕對沒得說,用這些繩子去捆綁一頭老虎都會被嫌太多。
等到安妮掙扎累了,黑小伙繼續說道:“我猜你剛才在罵我,沒關系,我早就習慣了。不過操了你三回也是緣分,臨走前我就再送給你一些快樂吧。”說完,一根別針被扎入安妮的乳頭,疼的她用力擺動,大聲哭嚎,可惜黑小伙的巨大手掌穩穩地抓住安妮的乳房不放,另一只手則將一個大號別針穩穩的穿過她的乳頭。
安妮邊咳嗽邊哭泣,這是她第一次被穿乳環,太疼了,以前曾有過打麻藥穿環的機會,被她擔心生育問題而撒嬌拒絕了。“早知道~~~~”然後,是第二只乳頭.......
等到兩只乳頭都被穿環,安妮已經無力掙扎了,她在黑暗中默默等待著命運的審判。兩個鉛墜被掛在安妮的乳頭下,鮮血順著穿過乳頭的別針慢慢滴落在床上,像是朵朵盛開的梅花。兩個鱷魚嘴巴般的強力電擊夾被夾在剛經過摧殘的嬌嫩乳頭上,又是一陣顫動和哭嚎,但無濟於事。
黑小伙又玩弄了她一陣子,隨後打開她全身的工具——乳頭被電擊震動,下身兩個孔洞中都有巨大的孽物在轉圈振動,陰蒂被每秒200次以上的蜂鳥高頻振動。安妮一邊罵著,一邊爽著,她的身體很誠實,如此多的拘束和痛苦帶來的是她身體敏感度的上升。她一會兒罵著黑小伙,一會兒又祈求爸爸主人將她帶走——只要帶走她,她願意天天吃主人的黃金喝主人的聖水,做一頭主人胯下永遠忠心耿耿的母豬。
黑小伙還發現了一件好東西——一只趕豬電擊棒。他遺憾地想著,昨天居然沒發現這樣的好東西——有些超重口SM道具被皮特藏的很深——不過現在也來的及。趕豬棒一次次電在安妮的敏感位置,比如陰蒂、乳房、腳心、大腿內側、肛門周圍,換來的是安妮一次次在空中的劇烈抖動和哭嚎。有的時候黑小伙都以為安妮會將房梁掙斷或者將自己嗆死在堵口物和嘔吐物當中從來結束這一切,然而並沒有。
黑小伙取來皮帶,狠狠的抽了安妮一頓——脊背、乳房、小腹、陰部、屁股、大腿、腳心。特別是抽腳心的時候,安妮的腳趾被魚线牢牢綁緊拉向膝蓋,她完全不能依靠活動和蜷縮腳掌腳趾來抵抗或者緩解痛苦,一皮帶一皮帶在黑小伙的暴力揮擊下,將安妮腳心腳掌位置的圖釘都打到四散飛舞,將安妮的腳板打到鮮血四濺。等到鞭打完畢,黑小伙取來兩只工具箱里面的鋼釘,狠狠地扎入安妮的腳心中央,伴隨著安妮的哭嚎,直到扎入腳骨實在扎不動了才放手,緊接著是另外兩只強力電擊夾被夾在了鋼釘露在外面的末端。
時間差不多了,黑小伙——他的名字為弗洛伊德.路德.金,戀戀不舍地看著空中這只白母豬。每一皮帶下去,都能換來白母豬的一聲WOOOOOPF和一陣顫抖,讓他不知道這具肉體到底還有多少潛藏的體力。片刻前,伴隨著一聲悠長的WOOOOOPF聲,白母豬居然潮吹加失禁了,一股激流斜刺刺的飈在床上畫出一張大地圖。
“可惜,可惜,這麼好的母豬素材,要不是我必須跑路去墨西哥避上幾年風頭,真不舍得丟棄她。可遇而不可求呀~~~~安妮,希望你能活下來吧,也許我們還有有再次相見的一天~~~~”弗洛伊德.路德.金一邊遺憾的想著,一邊離開了臥室。他本來准備將一卷保鮮膜包在安妮臉上,讓她徹底死去,但是作為一個S面對如此極品的女奴還是沒有下得去手,或許給彼此都留下一份希望?
最終,房子內空空蕩蕩,只留下空中一具顫抖的白花花肉體和一聲聲越來越微弱的母豬哭嚎“WOOOOOP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