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萌(上)
我是一個超能力者,由於最近魔都被我綁架弄死的女性有點多,社會上輿論聲不小。雖然我可以隨手消滅整個地球生物圈,但為了保持獵物種群的可持續發展和心理健康,短時間內還是不要刺激他們吧。
我展開神念,掃描全國,尋找合適的獵物。本來想找個漂亮的處女來玩弄的,但是在我神念之中,偶爾發現了一對有趣的同好——在太原郊區的某座山林里,有一對狗男女正在玩野外捆綁露出游戲,既然剛好遇上,就讓我也去湊一腿吧。
隱身後,我瞬移到二人身旁。先觀察下他們在玩些什麼。此時大約下午1點,山林中氣溫尚可,但見一名身材、相貌姣好的20多歲女子赤條條地被駟馬吊在樹上,另一名男子用柳條劈頭蓋臉地鞭打她全身。女子蒙眼堵嘴,被打的花枝亂顫,忍不住發出種種求饒的哼聲,凌空吊起的身子也因掙扎和鞭打而不斷旋轉。隨著女子身體顫動,她鼻環、乳環和陰環上所掛的四個大鈴鐺發出陣陣風流之聲。
我稍微花了十幾秒,用神念掃描了二人的大腦,便知道了他們的大概情況:原來男子是一家中型煤礦私企的少老板名為蕭白棋,女子是他的圈養奴叫王萌。今天閒來無事,帶著小奴來山野里玩野外捆綁露出。
王萌的情況則是小時候父母離婚,爹娘各自重組家庭不管她,她跟著外婆長大,成績不好沒考上高中,上個中專出來不想辛苦工作,剛好外婆去世無人管教她。早早發現自己有重度M天賦,於是在很多SM交友網站和QQ群中發布帖子想當繩模混口飯吃。這樣的生活沒過兩年,運氣好遇上個煤礦富二代,被每年30萬包養起來,現在已經被圈養3年了。
在這三年中,兩人越玩越重口,王萌被多人輪奸、穿環、露出、長期圈養、洗腦,已經幾乎要將自己真的當做一條母狗,目前正在往淫獸母豬的方向調教。
看完這些情況,我不禁搖頭嘆息:哎,果然有錢人的快樂你根本想象不到。不過現在,這些快樂都是我的啦~~~
隨手一揮,蕭白棋便被我洗腦,他放下手中柳條,說了一句:“主人去上廁所,母豬乖乖在這等著。”說完便轉身離開,只留下因為害怕不停發出wooooooohf聲的王萌在抗議。
等他下山開車回到家將王萌的身份證銀行卡剪碎丟到遠處,然後睡一覺。第二天只會記得前幾天,王萌便跟他協商後友好分手,兩人一別兩寬、各生歡喜。至於接近孤兒狀態的王萌,聯系不上,找不到屍體,誰會關心她去了哪兒?
蕭白棋走遠,在我神念感知中,周圍十公里內都沒幾個人,就算偶爾有人往這里走來可能撞見我們,也會提前在我的神念影響下無意識繞路。王萌的叫聲也被我隔絕在10米之內,不會飄遠。
我瞬移到50米開外蕭白棋離開的方位,然後顯出身形,踩著松軟的泥土慢慢朝王萌走去。被蒙眼堵嘴懸吊的王萌聽見我微弱的腳步聲,發出陣陣哼聲,期待我能給她解脫。
我保持沉默,也不去影響王萌的意識,這是為了保持獵物的綠色純天然品質,而且當她後面慢慢意識到不對的時候,肯定會不斷安慰自己這人一定是主人或者主人的朋友,又會不斷提醒自己這人很可能有問題,這種掙扎的糾結心態一定會很好玩。
剛才用神念掃過,現在再用肉眼觀察,我不禁贊嘆,富二代就是會玩。王萌用的高級化妝品將她皮膚保養的很不錯,腋毛、陰毛、腿毛都做了徹底的脫除,連一點兒毛茬都看不見。嫩蔥般的十指和白皙的腳趾都塗上了上等指甲油,左手左腳鮮紅,右手右腳黑亮。
王萌的鼻隔膜、乳頭、陰蒂上都穿了半永久的鍍金金屬環,上面還掛著沉重的巨大金屬鈴鐺。兩側陰唇也各有3個小環,現在這6個陰唇環被魚线綁緊,將小穴里面一只巨大的假陽具牢牢固定住。屁眼里面也塞了一只帶有彎曲豬尾巴的假陽具,被陰環和尾骨位置環之間的魚线固定住。這兩只假陽具都是國外定做的高級貨,充好電可以連續震動10小時,肛門中假陽具上的豬尾巴還在緩緩轉動。城會玩!
我花了幾十秒在暗網上和歐美SM網站上查看了相關的工具,又安排了幾個網絡爬蟲軟件幫我搜集這方面的資料。有了這些資料,我信手便可捏出種種工具,但開拓性的思路才是最重要的,人類果然能不斷給我以驚喜。
王萌的身上用紅色記號筆寫了很多侮辱性的文字,比如額頭和臉蛋上寫了淫蕩母豬,奶子上寫了特價促銷,小腹上寫了肉畜,小穴兩側寫了FUCK ME,屁股上寫了精液廁所,大臂外側畫了陽具插入小穴的侮辱性圖案,大腿外側寫了上等豬肉20元一斤,就連腳心都寫了臭豬蹄。鼻子也被強力乳頭夾勾到變形,看上去真像是個上翻的母豬鼻子。
從之前的掃描中我知道,蕭白棋正在逐漸將王萌往淫獸母豬的方向調教,計劃再過一段時間就給王萌全身刺青,然後不再給她回社會放風的機會,只將她關在地下調教室內或者偶爾跟同好見面。至於最後王萌是洗去刺青順利退休回歸社會找個接盤俠,還是被玩瘋的蕭白棋做成BBQ,這個就沒法預測了,至少目前我沒有掌握預知未來的異能。
王萌的全身已經被打的有些紅腫,我也不太喜歡痛苦型玩法,還是換種玩法吧。我先摘除她身上的四個鈴鐺,然後解開系在樹干上的吊繩,將她慢慢放下來。當肚子逐漸挨到地面的時候,王萌發出一聲滿足的悠長哼聲——她已經被吊了超過一個小時了。
我慢慢解開攤在地上的王萌身上的繩子,被解開的雙手無力地癱放在身體兩側麻痹到無法活動。當我接續為她腿腳松綁時,王萌用勾起的豬鼻子發出昂克昂~~昂克昂~~的哼聲,意思是謝謝主人——這女人被馴化到依靠哼聲就能進行簡單的交流了。
雖然手腳都被松綁,但沒有主人的允許,母豬是不敢做什麼動作的。我能夠察覺到她的口干舌燥和口舌麻痹,巨大的堵口物讓她無法從嘴中說出一點兒言語,而她絲毫不敢有任何自行解除堵口的動作。
想了想,還是先給她松開堵口,看看她被馴化成怎樣的母豬吧,我用小刀挑開纏繞她下巴的膠帶,王萌迫不及待地發出嗚嗚的哼聲——嘴里塞得太滿,長期下來面額、口腔、舌頭被壓迫撐開已經麻木,一下子自己根本吐不出來。
我示意她坐起來,在我的攙扶下王萌顫巍巍地努力翻身坐起,呻吟的鼻息粗重急迫,可惜雙手無力無法抬起將堵口物取出。一雙長時間因為下墜而腫脹的肉球不停地起伏掙扎,透漏出主人的心情。這個姿勢下臉比較近,我聞到王萌張開的小嘴中噴出的隱隱酸臭氣味,這用的啥堵口物呀?還是先減弱嗅覺為妙。
王萌嘴里塞的不止一樣東西,粗粗一看有白有黑,濕濕的一大團,好像把嘴撐大到了一個極限。我把手指伸進她的嘴里往外拽,但堵口物似乎纏在一起,一下子還拉不出來,我假意用另一只手捏著王萌的粉腮,邊擠壓邊拉扯,實際上則主要靠念力從內往外在幫忙。
終於,一條白色的長筒襪帶著一股酸腐的臭味先從紅唇中拉了出來,質料軟軟的,除了被她的口水浸得透濕,難聞的味道把健康的年輕女性本該清甜的香唾氣息完全掩蓋,我默默地再次減弱了嗅覺。
拉出了一樣,嘴里略有了空間,王萌原本被緊緊壓迫而無法轉動的香舌也開始努力朝外頂。很快,又是一雙藍黑色的運動襪被掏了出來,臭氣熏天的臭襪子也不知多少天沒洗,除了口水,還帶著一股酸腐的腳汗味。最後拽出的是一雙粉色帶有凱蒂貓花紋的短棉襪,這雙襪子被內外反轉,上面還帶有點點白色的腳皮屑,也是臭氣熏天。
我遠程連上了蕭白棋的大腦,看看這些堵嘴物到底是哪兒來的,片刻後便知道了具體情況——原來蕭白棋除了一只圈養奴外,還跟不少圈子里面的同好保持聯系,其中就有專門賣臭襪子的女同好。這次的白色長筒襪是某位女同好連續穿了4天的,而運動襪則是另一位大臭腳女同好剛穿了一周的,凱蒂貓襪子蕭白棋應付父母用的老婆(也是女奴)在他命令下穿了一周捂出來的,光前兩雙襪子就花了三千元。
學到了,學到了,有錢人就是會玩,看來以後我要多出去學習學習。想到這里,我將蕭白棋大腦中的SM技術部分拷貝了一份,然後自動整理歸檔,不過還需要我回頭過一遍有所了解。
王萌彎下腰,干嘔了幾聲,除了少量口水和粘液外別無他物,看來被這些臭襪子堵嘴,也讓她很是難受,這跟不怕髒不怕臭的淫蕩母豬還有不短的距離呀,蕭白棋你還需要加強馴化。
王萌干嘔完畢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抬頭祈求道:“爸爸,賤母豬口太渴了,爸爸可以贈下聖水給母豬解渴麼?”稍微搜索下蕭白棋的記憶便知道,這頭母豬是可以喝聖水的,但出於健康考慮,一般不會天天喝,也不會一天內喝下太多,而且這頭母豬今天離開調教室之前就已經被嚴厲堵嘴,到現在已經6小時水米未進。
我想了想,開口說道:“母豬,我不是你的主人。”聽到陌生的聲音,王萌嚇得渾身一個哆嗦,汗毛都豎立起來。她第一反應是遮住敏感地帶,然後問道:“你是誰?”
我回答道:“我也是字母圈的同好,跟你主人在網上認識的,他說將你借給我玩兩天。你的主人網名叫白昊,你的名字是賤豬萌春”
聽到這些,王萌松了口氣,作為一頭被長期圈養洗腦的肉畜,她曾經被多人輪奸、高強度調教過,也曾經被交換出去或者借出去。只是她心中隱約有點不安:怎麼在野外突然將我借出去?平時都是爸爸跟臨時主人當面將我交接的......
王萌努力跪起來,認真跪好,然後說道:“賤豬萌春,願服侍爺,求爺憐惜。”說完,朝我站著的方位磕了三個頭表示服從和恭敬之意。
看她表示服從後,我笑著問道:“母豬渴不渴了?還想不想喝聖水了?”
王萌猶豫了下,沒敢乘著主人不在的時撒嬌耍賴,她規規矩矩地答道:“母豬口非常渴,求爺贈下聖水給母豬解渴。”說完,便抬頭張開嘴巴,將舌頭盡量吐出,雙手捧成碗狀放在下巴位置准備接溢出的聖水。
看到這頭母豬如此識趣,我也來了興致,掏出雞巴朝王萌嘴中一瀉千里。王萌訓練有素,努力控制呼吸,將口中快溢出的玉露不斷快速短促下咽,少許實在喝不及和濺出的也盡量用手接住。
用異能我可以調動腎髒在短時間內過濾出大量尿液,所以足足快一升的金莖玉露便連續不斷地落在她的嘴中,尿了接近一分鍾。等到終於結束,王萌將手中的殘余玉露喝下去後,都打起了飽嗝,小肚子也微微鼓起。
將手在身上擦干,王萌繼續跪正,等待我的下一步安排。我問道:“母豬,你還有什麼需求,現在都說出來,後面又是幾個小時連續調教,可沒時間休息。”
王萌想了想說道:“爺,母豬還沒吃午飯,而且想撒豬尿,求爺憐惜。”我回憶下蕭白棋的計劃,決定先大概按照他的計劃來執行。
隨手一招,放在一旁SM工具包里面的一根鎖鏈便飛入我手中,將一端卡扣扣在王萌的項圈環上,然後輕扯一下,說道:“母豬跟著爬,爺帶你去撒尿。”
雖然四肢麻痹,但王萌還是馴服地四肢著地開始爬行,她被我牽到十來米玩的一塊巨石旁,然後命令道:“就在這里,母豬開始尿吧。”
專業的母豬和母狗母馬的尿尿姿勢都是不一樣的,比如說母狗一般都是翹起一條腿學著公狗斜著尿尿,可以用來標記地盤;母馬一般都是站立叉開雙腿前傾身軀,往正下方稍微偏後的位置尿尿,要求站直站穩不能尿到腳上;母豬則需要跪趴下,上身放低,臉貼在地上,然後向後下方排尿。
在我的命令下,王萌按照之前的訓練,盡量大開雙腿,上半身貼在地上,雙手背在背後,撅起屁股,然後說道:“母豬已經准備就緒,請爺批准母豬排泄騷豬尿。”在我允許後,她便迫不及待地打開尿門,一股淡黃色水流噴泄而出,擊打在地上,濺起點點尿花。
這泡尿也是憋了好久,尿了很長時間,地上都形成一個小小的水窪。尿完尿後,王萌兩手撐地,將上身抬起,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我輕抖鎖鏈,將她往前牽引幾步,離開尿湖,牽著她回到大樹下准備吃飯。另一邊,這些母豬騷尿我也沒有浪費,心念指揮下,一個淡黃色液體球飛起,跟剛才的三雙臭襪子堵口物在空中相遇充分融合,隨後落在一堆干淨的樹葉上,准備一會兒再給王萌用來堵口。
白棋留下的工具包里面就有給母豬准備的豬食,我打開工具包,將一個不鏽鋼食盆取出,上面還有片金屬銘牌刻有母豬的名字——萌春。我又取出一包水果燕麥片和一小包狗糧,將這些固體食物倒入食盆中,再將一包藥物和兩袋牛奶倒入。
摘下王萌的眼罩,我命令道:“母豬,去用臭豬蹄將自己的豬食攪拌均勻。”
眯著眼適應一會光线,王萌看了看自己的髒腳,有些為難,但是又不敢反抗。她乖乖地爬到食盆旁邊坐下,盡量將腳在身上干淨地方擦干淨。擦了個大概齊後,便將兩只腳輪流伸入食盆中踩踏攪拌起來。片刻後,食物攪拌均勻,王萌變換成跪趴姿勢做好開吃准備,看著我問道:“爺,母豬可以開始吃豬食了麼?”
經過我允許後,王萌將頭埋在食盆中呼嚕呼嚕地大口吃起來,按照母豬吃食要求,她要吧唧嘴、吃出嚕嚕聲,還要時不時哼哼幾聲,以充分模仿母豬的進食姿態。不到5分鍾,一盆豬食就全部吃干淨,王萌還將盆底舔了又舔——作為母豬,不知道下一頓豬食是什麼時候,所以每次進食都要盡量吃干舔淨。
吃完豬食,王萌朝我磕頭,說道:“爺,母豬已經吃好了,任由爺玩虐,但求爺能憐惜萌春。”
我冷冰冰地說道:“母豬,去將繩子給爺叼兩捆過來。”按我命令,王萌爬去工具包處,拱出兩捆細麻繩,叼在嘴中爬到我面前抬頭獻給我。
我接過這定做的上好的粗糲細麻繩,命令她站起來將手背好,然後通過一番快速精准的操作,便將王萌勒頸五花大綁,繩子入肉,綁了個結結實實。
被我緊縛上身的王萌擒著兩包眼淚,不敢有絲毫反抗,只能任我施為。繩子勒頸讓她面皮發紫,呼吸困難。雙手被吊在背心位置,手掌手指血脈不通無力下垂。我又取來第二根繩子給她綁了個股繩,將她小腰盡量勒緊,陰蒂被夾在兩根麻繩之間,動一動就爽到飛起。
在我命令下,王萌跪在地上艱難地挪到工具包旁,再次叼出一根細尼龍繩給我送來。我用這根尼龍繩將她雙乳根部綁緊,還繞到背後跟她大拇指捆綁相連。王萌雖然沒生育過,但在大量暗網藥物的長期影響下,兩個奶子發育的蔚為壯觀,現在被從根部狠狠綁緊,形成兩個碩大的半球體扣在胸上。這種被藥物改造過的女體蜂腰肥臀巨乳,當得上一句童顏巨乳的稱贊。
我將手伸入口袋中,瞬移招來一副隱形眼鏡,取出給王萌戴上。這副隱形眼鏡是完全不透明的,戴上後女奴會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再加上我附加的念力,女奴就算再劇烈活動都不會脫落。雖然王萌十分怕黑,但是荒郊野外、赤身裸體、繩纏索綁,她除了寄希望於爺的憐惜還能怎麼辦?繩子上身不自由呀。
我親自走到工具包旁,不用翻找,神念已經將里面所有的工具掃描個清清楚楚。隨手一招,便有一些用的上的工具漂浮在我身邊。
回到王萌處,我將這些小工具一樣樣給她戴上。首先是一幅中間只有10厘米鏈條的不鏽鋼短腳鐐,戴上後完全剝奪王萌逃跑的想法和可能性,還用兩條短魚线將她大腳趾綁緊往腳鐐中心拉去,使著她只能保持內八字小碎步行走,然後是一條短繩將她膝蓋綁緊。從股繩中探出來的陰蒂環被掛上了一個重100克的金屬大鈴鐺,兩只乳頭也沒逃過鈴鐺的重墜,還被我用一條分叉的細鐵鏈扣在在乳環上跟頸部項圈鎖鏈相連接,另一只大鈴鐺則被掛在她肛門上方環。
在我的扶持下,王萌重重地跪在地上,按命令抬頭張嘴。念頭一動,之前准備好的尿液臭襪子便帶著一股騷臭之氣飛來。我用念力隔絕在手掌上和身上,防止弄髒身體,然後將三雙襪子一只只往王萌嘴里塞去。王萌聞得味道,實在臭的有些忍受不了,便閉上嘴巴大聲哼唧想要試著抵抗一二。被我重重扇了幾記耳光口腔內出血後,探知我是個心狠手毒的主人,於是只能老老實實張開嘴巴免受皮肉之苦。
我有條不紊地將一只只襪子塞入她口中,用手指加上念力將襪子壓縮放置到合適的位置,很快邊將王萌的小嘴堵了個嚴嚴實實,外面再用來自美國的家用高粘性膠布將她的嘴巴、下巴一圈圈包裹起來。這種嚴厲的封口,讓王萌很難發出聲音,只有用鼻子哼出可憐兮兮的哼聲祈求我的憐惜。
等到堵嘴完畢,我將最後一只大鈴鐺掛在她的鼻環上,然後牽著鎖鏈,鎖鏈一動便會牽引王萌的項圈、乳頭,疼的她難以反抗,只能在黑暗中邁著小碎步跟隨我走向未知的遠方。
神念稍微探知下她的思維,便知此時王萌心中惴惴不安,“這位爺也有點太不靠譜了吧?蒙眼加腳鐐行走,萬一跌倒豈不是將奶頭扯壞了?看不見路,踩個樹枝、石頭什麼的將腳底扎傷怎麼辦?主人臨走時候也只說是去上廁所,是不是啥有問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