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二章:一半星子,一半月亮
倚在牆邊,看著紅日向大地灑下最後一抹余暉,安潔莉娜打了個哈欠。日暮時分總是比午夜更能讓人困倦,世界上一切仿佛都在昏黃中變換了形狀。少女尾巴蓬松,在身後輕輕搖晃,頭頂耳朵時不時抖一下,顯得靈巧可愛。仔細看,她臉上畫著淡妝,顯得精致俏皮,將女子高中生那副“刻板”印象完美地展現。
安潔莉娜穿著運動衛衣,顯得隨性自在,下身是一條寬松休閒褲——這樣一套偏中性裝扮與她周身那種乖巧且元氣的氣質發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卻絲毫不顯突兀違和,反倒是相輔相成更加抓人眼球。少女知道博士估計是不會喜歡自己這樣穿搭,但是不知為何心中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想要去迎合對方喜好了。
“反正我喜歡這麼穿,而且這樣也要舒服不少。”
心中這麼想著,她再次敲了敲身旁那扇門,沒過一會門便被打開,看到了彼此熟悉的身影,博士與安潔莉娜都是一愣。
“沒等我去叫她,自己就來了嗎?看來是想我這根肉棒了!真是騷啊,明明想要來和我做愛,卻穿得這麼保守,嘖嘖嘖——有什麼裝的必要嗎?我倒要看看你等會在我身下淫水橫流的樣子。”
心中這樣想著,博士欠身請安潔莉娜進屋。
而沃爾珀少女則在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熟悉,卻又顯得有些陌生——明明是最為敬重愛戴之人,為何現在卻讓自己有些提不起興趣。如果是之前,安潔莉娜恐怕會興高采烈地湊到博士身邊,向他炫耀自己一天的訓練成果。可如今,她忽然不知道了自己那樣做究竟有何意義。
嗅了嗅,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氣味,難以言喻……安潔莉娜恍惚中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味道,可卻又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聞到過。總之,並不是能夠讓人身心愉悅的味道。
掃視著眼前這位少女,博士下體不由得變得挺立。如果說之前是活潑可愛女子高中生的話,那麼現在在這種感覺上又有了幾分知性美感,她所帶給人的感覺就好似雞尾酒一樣,調和得恰到好處,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一番。
“真可惜沒把那個庫蘭塔也帶來,她倆關系估計不錯了,這要是能雙飛,肯定爽到升天啊……”,心中一邊盤算著,博士在安潔莉娜身旁坐了下來,就像最開始那次一樣:“安潔,這幾天怎麼樣啊?我看你似乎已經完全恢復了,而且還要比之前強了不少啊。”
確實,僅僅是去看,就能發現她已經不再是那個面對敵人只會全力施展源石技藝,卻還是被擊倒在地的少女了。此時她舉止之中透露著一種穩重,抬手之間,隱約便展露出一種別樣的氣勢。而那雙橙紅色眼眸,雖然還似曾經那般澄澈,可其中卻多了些許成熟。
“啊,是的博士,在安全屋里接應人員幫我治好了病,還帶我進行訓練。”
看著博士關切自己,安潔莉娜還是情不自禁展露出笑顏——或許方才也是多慮罷了,博士可能並沒有拋棄自己,畢竟他也是人,在情況危急之下選擇撤離保全性命是正常之舉。安潔用手捋了捋發梢,橙紅色發絲微微打著卷,看上去優雅俏皮。
“哈哈哈,那就好,我在那邊很煎熬啊,幸虧遇到了老朋友坎特拉,然後又在周圍探索了一下找到了一些補給,要不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啊。”
聽到博士這樣說,安潔莉娜仿佛看到了男人在山洞之中一個人崩潰的場景,也能夠想象到他是如何掙扎著求生,精打細算地咽下食物……忽然感覺能夠理解了,自己似乎之前確實是錯怪了他吧。
安潔莉娜笑著撓了撓頭,說道:“啊……那博士也辛苦了,這次任務真是很艱難呢,也怪我實在是能力不足,沒能保護好博士,嘿嘿……”
空氣變得沉寂,一瞬間沒了聲響,博士咬了咬牙,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心中在想些什麼——但是已經無法再忍耐了,受這麼多天苦,還不都是因為安潔莉娜?結果她自己跑到安全屋里過上安逸生活,自己卻在岩洞之中裹著破毯子瑟瑟發抖,還要不斷提防著襲擊?
“必須得讓她好好用身子補償我!”
這樣想著,他湊得離少女又近了一些,口中詢問著對方是否想他。而安潔莉娜笑著給出了肯定的回答——下一刻,那笑容便僵在了臉上,感覺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臀後,用力揉搓著。男人靠得越來越近——甚至直接壓到了自己身上。
“博,博士……那個,是不是不太合適……”
“哎呀,安潔都說了很想我呀,那你肯定也很想要吧?”
說著,那根肉棒被從褲子中取出,擺到了安潔莉娜眼前,還晃了晃:“嘴上說著不想要,但是看到它,心里一定很激動吧?”沒等少女有所回答,博士便吻了上去——柑橘味香氣還是那樣誘人,只不過不知為何總能品到一陣淡淡的桂花香。
安潔愣在了那里,她並不想這樣……可不知為何又難以拒絕,但她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那種興奮與悸動已經消失在了時光中,現在自己就宛若供人使用,毫無直覺的玩偶一般。被親吻著,即使想要抵抗,可卻又不知要如何做。就這樣,貝齒被舌頭撬開,被迫與他纏綿,感受著對方氣息,體液交融在了一起。
“博,博士——”
“怎麼了?安潔?”
“我不想……”
嘗試著說出,可卻又被打斷,博士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想要被這樣對待。可就連安潔莉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對此抱有一種怎樣的看法,她似乎漸漸明白了,為什麼無法拒絕可卻又失去了此前那般情感。
畢竟曾經是有過那樣真摯深刻的一段感情,即使現在變得淡然,但卻還是在心底留有余韻,如果直接去拒絕他這樣去做,少女還是於心不忍。可她又不想再被這樣對待了,即使認為自己誤會了博士,但這可能確實並非自己所想要的。
再次回想起了衛生間中自己腦海中那些思緒萬千。
回憶著曾經一幕幕,男人似乎很喜歡說他知道自己想要,總是說這樣沒什麼事——可自己真的“想要”嗎?這真的正常嗎?安潔莉娜搖了搖頭,她知道答案,可卻又說不出來。忽然感到悲傷,自己或許還是那個懦弱的女生罷了……
上衣被博士脫下,胸衣也被他放在一旁。男人略顯粗糙的手揉搓著安潔莉娜胸前兩團軟肉,不知為何,快感並沒有此前那樣強烈,雖然還是絲絲縷縷地傳入腦海之中,但卻並不愉悅——相反,沃爾珀少女有點想哭。
博士舌尖舔舐著乳頭,同時用手將雙乳揉搓成各種形狀。不得不說在這幾天,安潔身材似乎豐滿了一些,手感也比之前更加讓人無法自拔,柔軟之中帶著韌性,既能陷入其中,又可以得到極佳的反饋感。男人將一邊含住,用手揉捏著另一邊。他舌頭十分靈巧,勾弄,挑逗,舔舐,摩擦——配合上牙齒輕咬與刮蹭,安潔莉娜口中終究還是流露出幾聲嬌音。
“哈哈,還是很舒服的對吧?”
被博士這樣問著,安潔莉娜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給出一個怎樣的答復。舒服與否,似乎已經變得不重要了,這一切只是一個過程而已。倘若無法拒絕,那便讓它快些結束就好……
星子閃爍著,在夜空之中獨自舞蹈,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熄滅。燈火漸漸黯淡,二人身影在夜幕之中顯得是那樣惹眼。雖然沒有人會去刻意觀看,但月光還是自窗外撒入房間……安潔莉娜有些恍惚,她曾無數次看過這樣一幅場景,當然,少女也記得有那麼幾天,月光變了模樣——比以往更加純潔,也愈發溫柔。
肉棒插入小穴之中,甚至出乎安潔自己意料——比起那微不足道的快感,疼痛讓她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而博士也停下了動作……從櫃子中找出了什麼東西,擠在了少女小穴與自己性器之上。安潔莉娜感覺有些那是一種濕滑與微涼,可還沒等細細品味,那根肉棒就再次塞了進來。這次似乎要好上許多,疼痛感明顯減少,但卻總是感覺很緊張,完全沒有性愛應有的那種舒適感。
“嘶——這騷東西小穴怎麼這麼緊,這是要把我夾死啊,也太爽了吧!”
可正是這種局促,讓博士有了一種全新體驗,他接著潤滑,向內不斷地開拓著。肉壁包裹住下體肉棒,那種緊致感之前任何一次都無可比擬。一次次地抽插著,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博士就會繳械投降。
安潔莉娜雙腿被抬起,緊緊地貼著胸部,這種姿勢強迫她將下體赤裸裸地展示給博士,讓那根肉棒能夠長驅直入地進入到肉穴之中。她看不到博士眼眸,當然,博士也沒有和她對視……突如其來了一種心酸感,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安潔莉娜在心中明確了答案。
比起雙方共同的愉悅,此時自己更像是一個泄欲道具。被使用與占有,為男人解決著生理需求。很安靜,與以往不同,現在很安靜——胯部與臀肉碰撞聲回蕩在空中,但水聲卻沒有作響,而安潔口中也只是偶爾在生理作用下發出嬌聲。可博士並不會在意,因為少女蜜穴著實是讓他見識了一片嶄新天地。
不斷衝擊著,一次次企圖向更深處開掘,他多麼想讓自己這根肉棒直接貫入安潔莉娜子宮,隨後再將精華全部灌入其中——當然,即使那孕育生命的地方被自己精液灌滿,她也無法懷上孩子,而自己曾經給安潔莉娜的那些藥片,其實只是為了讓她能夠保持“欲望”的道具罷了。抓住安潔莉娜的兩只腳,將它們壓向少女身體,此時在博士眼前只有花苞而已。
虛無之中,安潔莉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抽查了多少下。但是她的的確確地感受到了最後精液灌入下體,隨後博士將肉棒拔了出來,還不忘在自己大腿上擦上幾下。
就這樣,全部射到了里面,他為安潔莉娜穿好了內褲,看著它漸漸被洇濕,仿佛是自己所創作的藝術品一樣。今天不知為何比以往都要累,但也比之前更加舒爽。
“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玩。”
這樣想著,博士將少女拉了起來,再將衣服遞到她手上。不知懷著怎樣一種情緒,安潔莉娜靜靜地穿好衣服,與此同時,她能感覺到博士射在自己穴內的那些粘稠自內褲邊緣流出,順著大腿緩緩滑落,偶爾粘在了褲子上,那種感覺並不好受。
有些想哭,但是不能在這里。
“博士,再見。”
走出門,看了一眼窗外的星空——星子閃爍,在月光下起舞。沃爾珀少女顧不上下體不適,她加快了腳步,仿佛是要逃離什麼一般。
“咚——”
過了轉角,走入陰影之中,安潔莉娜忽然就那樣讓自己坐在了地上,眼淚大滴大滴地滑落,苦澀、難過、悲痛、悔恨——再也不想這樣了,少女用手捶打著地面,張著嘴,哭嚎,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這不是自己想要的,這不是自己想要的,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原本並不確定,可此時已經有了確切答案。
心如刀絞,安潔莉娜坐在這里,隔著褲子,地面還是那樣冰冷。而寒冷順著肌膚,慢慢地流向她的心——眼淚沾濕了衣襟:“我真是,過分……太過分了啊!無能,安潔莉娜——嗚嗚嗚嗚……你,你——安心院……居然這樣——”,在心中呼號著拷問自己,沃爾珀少女感到靈魂宛若被蹂躪。
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本身,自己可以翱翔於大樓之間,在萬家燈火映照下將重要之物送到需要的人手中。那是多麼自在的一段時光,無拘無束宛若飛鳥一般。而閒暇時與朋友一起去甜品店,或者看看書,再不成哪怕是坐在一起聊一個下午,那是多麼歡快啊……
可如今,安潔莉娜卻只能坐在這里,感受著精液從小穴中滲出。被男人當做泄欲工具,完全不需要有思想。好似人偶一樣,一切都被改變了,肉體與思維,不知何時起自己竟然接受了應當用胴體去討好他人這種想法,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自己對於博士那種敬佩與愛慕成為了桎梏。
她多麼想回到曾經,哪怕是回到那個能夠正常與博士來往的時候也行啊:“如果,如果我沒有給他發那張照片,如果沒有去找他,如果拒絕得更徹底……如果……”,記憶中畫面在腦海中不斷閃過,可卻又不能有任何改變。她用指甲在白皙手臂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可疼痛卻不能讓痛苦緩解。
那些鬼魅與夢魘,就這樣纏繞在安潔莉娜腦海之中。眼淚洗刷靈魂,但她卻覺得即便如此也無濟於事,陷入迷茫之中,少女不知道自己究竟從何處能夠得到救贖。或許,有錯的從來都不是這個安心院安潔莉娜——既然如此,又何須她去贖罪呢?
可惜,安潔莉娜並不知道。
在走廊盡頭陰影處,沃爾珀少女,安心院安潔莉娜,近乎自殘一般地無聲哭嚎著。不知究竟持續了多長時間,她自然不可能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昏了過去。
星子,緩緩地熄滅了,在夜空中。有人說一顆星星在光芒消逝前便早已燃盡,或許現實確實如此,那曾經璀璨過或者甚至還沒能來得及璀璨的存在,就這樣消失在夜空之中。但誰又能發現在天幕上少了一顆獨舞的星子?月色沒有改變,它還是那樣流淌著,寧靜而安詳……將柔光灑向大地,可這光卻照不到那陰暗角落。
時間挪移著,夜空上的一切按照它們既定軌道不斷變換著方向,明月緩緩貼近地平线,光芒也逐漸暗淡——它將最後一縷光賜予即將終結的黑夜,在這個角度,光靜靜地流淌到了安潔莉娜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