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2]
「媽媽，那個姐姐好美啊！」
「那是芭蕾舞，妍妍你要學嗎？」
「嗯！」
小時候在劇院第一次看到芭蕾舞的演出之後，侯晨妍就徹底喜歡上了芭蕾，母親也給她報了班。她堅信自己以後一定可以成為一名出色的芭蕾舞演員，站在舞台上，像那個姐姐一樣耀眼。
「挺起來，挺起來，用你的頭去找天花板。」
5歲開始學芭蕾舞，一學就是十多年。這一年，侯晨妍上了高二。
這天回家，她像往常那樣，對著自己房間里的全身鏡練習著動作。
今天老師有跟她談了今後的發展，問她更想在國內還是去國外。對於她來說，兩邊都是可以選擇的方向，去俄羅斯，有著更好的芭蕾的氛圍和教學質量；留在國內則是有著更熟悉的環境和生活方式，還不用多學一門俄語。
「該怎麼選呢？」 兩邊對自己的誘惑力都很強，而且以她的能力哪邊都可以成功錄取。
「我要是能分身就好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一閃而過。
她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稍稍失了神。
可她忘了自己現在可是踮著單腳在練習。
「啊！」
身體歪了一下，她沒控制住，摔倒在了地上，還連帶砸裂了那面全身鏡。
緊急處理之後，她的腳踝包扎了起來，短期內不能繼續跳舞了。
她很沮喪，看著那面碎了的鏡子，更是委屈。於是她在手機上逛了逛，想買一面新的鏡子。
「誒，這鏡子……」也不知怎麼的，侯晨妍被一面其實長得和一般鏡子並無二致的鏡子吸引了注意力，然後手就像不受控制一樣走完了付款的流程，所幸不貴。
兩天之後，鏡子到貨了，替換掉了那面已經裂開的。
侯晨妍站在鏡子前，試圖擺出姿勢，可是腳踝的劇痛讓她難以忍受地顫抖。
「我的舞蹈之路難道就這麼斷送了嗎？」
雖然醫生當時說的是多休息減少劇烈活動就有機會痊愈。可她擔心，所謂的痊愈並不能幫助她恢復繼續跳舞的能力。
癱坐在地上，她委屈得抽泣了起來，一只手扶在了鏡子上。
嗯？這觸感，鏡子不該是冰涼的嗎？
她看向鏡子，兩只一模一樣的手，在鏡面交匯，但觸感卻並非來自鏡面，那分明是另一只手的觸感。
於是，她試著錯開，沒想到那一瞬間，鏡面兩邊竟然沒有同步，她試著握了下去，竟然真的和另一只手十指相扣。
驚愕的目光交匯，雖然仍是一樣的表情，但此時鏡子兩邊都知道，此刻那一邊，不再是光的幻影，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
侯晨妍試著拉對方，對方感受到了她的意圖，便跟著從鏡子里爬了出來。
鏡子里的侯晨妍爬出鏡子和侯晨妍面對面坐在地上，此刻兩女之間不再有一面玻璃，她們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呼出來的空氣。
「你，你是誰？」侯晨妍震驚得已經說不利索話了。
「我，我是侯晨妍啊？你又是誰？」鏡子里來的她反問道。
「我，我也是侯晨妍……不，不對，我才是侯晨妍！」
「？我自己是不是侯晨妍，我自己不清楚嗎？你這個假冒的！」
「你才是冒充的吧？這是什麼魔術嗎，還易容成我的樣子？！」
「我就是我！我閒得沒事啊，冒充你？」
「神經病……」
「傻逼……」
「你再罵？！」
「罵你怎麼了？就罵！」
「你，你！」
「略略略。」
兩女都氣鼓鼓地盯著對方，氣勢洶洶，仿佛下一刻兩個精致的女孩子就會掐在一起，毆打對方。
「妍妍，你沒事吧？」房間外突然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沒事！」兩個侯晨妍異口同聲地回應，由於完美地重疊在一起，房間外的媽媽並沒有聽出異樣。
「那你收拾一下，飯快做好了啊。」
「好！」又是異口同聲。
「你能不能不要學我說話！」侯晨妍怕媽媽再聽到，就小聲說道。
「是你學我吧！」這個侯晨妍也小聲說話。
但眼下其實有個更緊急的事情等待兩女解決，那就是：誰，去吃飯？
其實這一刻在她們心中都有了個可以決定輸贏的辦法，但此時已經沒有時間了。
「哎呀，煩死了，石頭剪刀布吧，誰贏了誰去外面吃飯。」
「行，趕緊來吧，石頭——剪刀——布！」
「好耶我贏了，吃飯去嘍～」
「切，記得給我帶點啊！」
「行行行～」
侯晨妍雖然還有些一瘸一拐，但步伐不知為何有些輕盈了起來。
晚上，分工做完一部分假期作業，兩個侯晨妍面對面坐在了床上。
「我覺的我們該好好談談了。」
「是啊，畢竟真正的侯晨妍只能有一個。」
「哦？那你是准備消失了嗎？」
「為什麼不是你消失呢？」
「我就是侯晨妍本人，我為什麼要消失？！」
「那看來我們之間的目標很一致呢……」
「確實，我們之間只能留下一個。」
「那另一個呢？你打算殺了我？」
「那我怎麼可能做得到……但你起碼要離開我的生活。」
「想到一起去了，我也想要你離開我的生活。」
「看來不把你比下去你是不會認輸了。」
「該認輸的是你吧！」
「比過才知道！」
火藥味兒在兩個少女之間愈發濃重，她們都明白對方腦子里在想什麼，也知道對方語境里的比試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們十分默契地各伸出一只手摸向對方的大腿，光溜溜滑嫩的觸感讓她們都是一哆嗦。
明明摸自己的時候不會有的感覺，摸另一個自己時半陌生半熟悉的交錯感讓她們直接興奮了起來。
不過她們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僅僅是摸了摸大腿就有了興奮的感覺，便都強裝著鎮定。
「唉呀，我這皮膚保養得真好。」
「是啊，這腿，真細啊。」
這時候，她們才發現了一個非常詭異的點：兩個侯晨妍受傷的腳竟然是同一邊，也就是她們並非鏡像而是完完全全的復制。
至於為什麼從鏡子里出來的另一個人為什麼不是鏡像，她們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就放棄了。
「我們不要忘了『正事』啊！」
「對啊，我要打敗你這個冒牌貨呢！」
「來啊，你才是冒牌貨！」
火藥味兒再次濃了起來，兩女這次不再遲疑，把兩只沒有受傷的腳貼在了一起。
那一瞬間柔軟的觸感讓她們沒忍住輕輕呻吟出聲。
「啊～」「啊～」
兩只小腳丫互相擠壓著，不斷刺激著兩女的神經。她們都是第一次與其他女生的腳丫接觸，此前只存在於她讀的小黃文里的橋段第一次在真實里上演，雙重刺激讓她們都出了些熱汗。
兩女的腳丫摩擦得出了些汗，她們還在用力的擠壓，結果就是腳一滑便錯開了。兩個侯晨妍見此，便一不做二不休相互靠近，小腳直探對方的大腿根部。
腳丫的前進帶動了兩條玉腿的摩擦，帶著兩女的香汗，更是讓她們呻吟得無法停下，甚至動容得閉上了雙眼。
小腳的前進被對方的陰處阻擋，腳趾直接戳在了對方的陰蒂上，一瞬間的快意上涌，讓她們「啊——」的一聲喊了出來。
「妍妍？你沒事吧？」媽媽在外面聽到聲音敲了敲門。
「沒事！沒事！我就是不小心碰到腳了，媽我准備睡了。」
「行，你好好休息吧。」
她們舒了口氣，再面對對方時臉不由得紅了一些。
「你還挺敏感的嘛，這麼一下就叫出來了？」
「我怎麼聽到的是你在叫啊？」
「是你！」
「是你！」
羞赧之間，侯晨妍惱羞成怒直接上前把另一個侯晨妍推倒按在了身下。然而這個過程中難免碰到自己傷腳，一股劇痛差點讓她又喊出來，但為了不引來母親，只能咬牙忍住。
看她那樣痛苦，被推倒的侯晨妍也有些不忍，「你還好嘛？」
「沒，沒事……」說著沒事，眼淚還是不爭氣地從兩個眼角流了下來，滴在下面的侯晨妍的嘴角。
原來我的眼淚，是這樣的味道。
鬼使神差地，侯晨妍抬起身子抱住另一個自己，看著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溫柔地吻了上去。
另一個侯晨妍也沒想到劇情會如此發展，但入口和唇間的溫潤讓她稍稍忘記了疼痛，便不由自主地配合了起來。
兩條小舌在兩張一模一樣的美顏之間來回糾纏穿梭，互相掠奪對方的口水。
接吻，舌吻，就是這樣的感覺啊。
侯晨妍因為家里管教的嚴格，至今還沒談過戀愛，所有的性相關的了解都是通過文字和影像獲取的。
這一個吻，持續了十幾分鍾，直到兩人舌根發酸，嘴唇發癢，才稍稍停下來休息。
她們從對方口中撤出自己的舌頭，舌尖連起來的銀絲看著色氣滿滿。
「還疼嘛？」
「好，好多了……你干嘛，干嘛親我……」
「我，我也不知道……就，情不自禁……」
「搞得……像是對象一樣……」
「唔……我和你才不是對象，我是要打敗你的！」
「對，我要打敗你，作為唯一一個侯晨妍活下去！」
「最後贏的人一定是我！」
「多說無用，我們繼續！」
重整旗鼓，她們重新把小腳貼在對方的陰戶上，腳趾挑弄著對方的陰蒂。
「嗯～嗯～嗯，嗯——」
「唔……嗯……哼嗯……啊——」
輕吟出聲，再怎麼克制，對於初涉性事而此前只有過自慰的兩個侯晨妍來說，這還是太刺激了。
但這還不夠，她們確認了下眼神，默契地摟上對方的腰，把自己的陰處推向另一個自己。
「啵～」的一聲，兩個已經濕漉漉的陰戶像是接吻一樣，緊緊貼在一起。兩個女生開始模仿著記憶中女同的做愛方式，用力地和對方交合。
她們右手搭在對方的肩上，用力地撞擊著對方的陰處。
啪——啪——
汗水和淫水在撞擊下發出了淫靡的聲音。
「你還挺厲害的嘛……」
「你也可以啊……」
不對，我要贏過這家伙。
兩枚陰蒂相互擠壓摩擦，不斷將刺激的信號傳遞到兩個相同的大腦中。侯晨妍平時也會手淫，那刺激的感覺確實令人著迷，但令她想不到的是，和另一個女人的交媾竟然能刺激到這個地步。
她們已經說不出話，只能咬牙緊閉雙唇，防止自己呻吟出聲。
細密的汗珠浮現在兩女的額頭，疊在一起的大腿也被汗水彌合了縫隙。
「快，快堅持不住了吧，早點認輸吧～」
「明明是你快要高潮了，比，比我差遠了……」
「我才不會輸，我，我不可能輸啊！」
「要輸的，一定，是你啊！」
兩女都加大了撞擊的力度，愈發刺激的信號不斷從陰蒂上發送出來，終於仿佛電擊一般，讓兩女感到酥麻酸爽。
她們，同時高潮了。她們摟抱在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韻。
「這次，算是平手吧。」
「嗯，我們明天再來比過，我不信贏不過你個冒牌貨。」
「切，你才冒牌貨，今天我沒發揮好，明天你就等著迎接失敗吧。」
「冒牌貨，哼。」
「哼。好困啊……」
「可是我們還沒洗澡……」
「算了，明天早上再洗吧……我不想動了。」
「我也……」
兩女像丟了魂一樣，並排一起躺了下來。
蓋上同一床被子，兩女面對面睡下。
沒過幾分鍾，均勻的呼吸便傳了出來，她們的節奏出奇的契合，一人呼時一人吸。
第二天一早，母親去上班了之後，她們才遲遲醒來。
醒來看到近在咫尺的另一張臉，另一張自己的臉，她們才意識到，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境。
想到那些荒唐事，她們都是小臉一紅，但心里都滋生了一絲想和對方繼續干那些事情的念頭。
不過，嘴上是不可能放過對方的。
「喂，冒牌貨，你臭死了，快去洗澡！」
「我看你才更臭吧，一股汗臊味兒！」
「你臭！」
「你才臭！」
「你更臭！」
「你又臭又騷！」
「你又騷又賤！」
「你！」
「怎樣？」
兩女僵持著，突然覺得自己好委屈，為什麼要和一個冒牌貨罵來罵去，說著自己平時根本不會去說的粗鄙之語。
她們都哭了，明明剛剛還在對罵，現在只有兩個可愛又可憐的女生，對坐抽泣。
「你干嘛啊，罵那麼凶……」
「我也不想的啊……誰讓你也罵我了……」
「我，我們去洗澡吧……」
「好……」
暫時和好了的兩女，手拉著手，一起去洗澡。
在浴室里，她們脫掉已經黏糊糊的衣物，第一次赤裸相見。以這種形式見到自己的肉體，侯晨妍不得不在心里感嘆了一句「身材真好」。
熱水淋下，澆在兩女的身上，熱水稍稍融掉了酸痛，升溫了皮膚，朦朧了意識。
此時她們心里那種想和對方親吻的衝動如同出籠鳥一般，再無阻攔，操控著兩女的身體，向對方靠近，摟住對方濕滑的軀體。
四顆只有A罩杯的乳房互相擠壓，上面的兩張小嘴飢渴地尋找另一個自我。
終於在煙雨朦朧中，四片嬌嫩的粉唇合在一處，兩女吻在了一起。
四片櫻唇摩擦著彼此，兩條小舌許久不見更是起勁地翻雲覆雨，口水混雜著溜進來的熱水在兩女口中來回地流轉。
兩個侯晨妍此刻都是大腦一片空白，單純地被欲望驅使著一邊接吻一邊愛撫著對方。
兩女的手不約而同地伸向對方的下體，用著和自慰時一樣的手法，撥弄著對方的小妹妹。
沒過多久，便是兩邊一起觸電式地抽搐，兩女也終於唇分。
松開對方，她們直視著另一個自己，瞟到對方那被自己盤得鋥亮的嘴唇，還是沒忍住吞了下口水。
「喂，我們，這算什麼……」
「算……算，武斗之後的文斗！」
「昨晚上那算武斗咯？可以。」
「昨晚上沒分出來勝負，今天一定要讓你心服口服！」
「哼，我才沒那麼容易被打敗！大家都是新手，怕你哦……」
「切……」
「哼！」
兩女傲嬌地瞪視著對方，然後一起噗哧一笑，沒繃住。
「哈哈哈，我們快洗完出去吧。」
「你轉過去，我給你搓搓背。」
「被自己搓背，好奇怪的感覺誒。」
「給自己搓背，這感覺也正常不到哪兒去吧。」
她們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在潛意識里承認了「對方是自己」的這個事實。
互相搓過背，一起洗了頭發，互相幫對方吹干之後，兩個侯晨妍一起坐到了早餐桌上。
「啊這，媽只給做了一人份的早餐，怎麼辦……」
「喂，你不會想早餐也打一架吧？」
「打一架為了這麼點早餐，入不敷出還是算了……」
「我點個外賣吧……」
「話說，就一個手機，我們怎麼用啊……」
「再買一個嘍，之前比賽的獎金不是還沒花完嘛……」
「哇，你不會是盯上我的獎金才變成我的吧？」
「喂，先不說那是我的獎金，給你買手機你不感激就算了，而且我要是能變身，我不去變個大富豪，變成一個高中生干嘛？」
「也是……誒不對，明明是用我的獎金給你買手機吧？！」
「好煩，不爭了都一樣……」
「是啊，一和你吵架，我就容易頭疼。」
「要不別吵了？」
「不吵，然後直接比是吧？」
「好像也不大現實……」
「哎呀好煩，到時候再說吧。」
「先點外賣，我好餓。」
「點好了，我們先把這點東西吃了墊肚子吧。」
半個月之後，開學的日子到了。
這天晚上，她們迎來決定第二天誰去上學的比試。
此時她們的腳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常使用了，雖然還不能高強度練習。
不過，至少此刻的侯晨妍已經可以給另一個自己一個腿咚了。她的柔韌性極好，左腿直抬過肩的同時，還能和對方接吻。
「怎麼樣，這柔韌性，認輸吧。」
「說的好像誰不能一樣……」被腿咚的侯晨妍直接兩腿往兩邊滑開，一個一字馬坐了下去，頭剛好能碰到侯晨妍的陰部，便順勢舔弄起來。
「唔——你偷襲，啊——啊～」
第二天，校外的練舞室，兩個侯晨妍相約在此，准備進行一場香艷的比試。
兩女是首次見到穿上練功服的另一個自己，都不免驚嘆於眼前此女的身材，即便她們都心知肚明那就是自己的身材。
「難得來了，不如我們一起跳一段吧？」
「可以啊，來吧，我的王子殿下～」侯晨妍向另一個自己伸出了邀請的手。
另一個侯晨妍輕輕拉住她的手，輕輕一拽，對方就猶如一道飄然的風輕輕地落入她的懷中。
一段精彩的雙人舞之後，兩女都出了不少汗，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你還挺能干的嘛。」
「你也不賴……」
「那麼，我們繼續？」
「今天比什麼？」
「我覺得，我們可以比一比腿了，昨天壓根沒比完嘛，比到一半就……」她說著說著想到昨晚上腿咚之後那順勢變成做愛的「比腿」，臉一下子就紅了。
「就什麼？」侯晨妍突然覺得害羞的自己還挺可愛的，便試著逗逗她。
「你干嘛？說得好像昨晚上你沒參與一樣！」
「那看來你是想再被我腿咚一次了？」
「不！這次該我了！」
侯晨妍不等對方反應，直接把她推到牆邊，左腿飛身上牆，壓在對方的肩膀上。
「喂喂喂，你這不就是復刻我昨晚上的操作嘛，還不承認你是復制我的？」
「哼！誰說我只會復刻你的！看招！」為了防止侯晨妍像昨晚自己那樣滑下去然後莫名其妙地再變成做愛，她直接左手摟住對方的腰，把她牢牢地固定住，右手則上下摸索，感受練功服和絕妙軀體勾勒出的完美曲线。
「你要干嘛，松手！」
「就不松！你咬我啊？！」
「你！」侯晨妍氣不過，直接對著眼前的玉頸，一口咬了上去。
「我去，你還真咬啊！」侯晨妍脖頸吃痛，好在對方知道分寸沒太用力。她不服氣，決定報復回去。她那在對方滿身游走的手一轉矛頭，直衝侯晨妍的下體而去。
經過一個暑假的「訓練」，兩女都能精准地不需要輔助瞄准地找到對方的小穴，以及潛藏在那里的興奮點。
「偷，偷襲可恥……！」
「你先咬我的，你怎麼不說？」
「哼，多說無益，我們繼續比！」
兩女坐到地上，都成橫向一字馬，雙手摟著對方的腰，用力拉近兩方的距離。
兩條筆直的一字很快疊加在一起，兩女的玉腿在緊身的衣物的包裹下也迎來一次親密的接觸。絲滑的觸感隔著衣物也能傳遞到接觸面的每一個神經末梢，傳遞到大腦里，刺激著兩個一模一樣的靈魂。
酥酥麻麻的觸感讓兩女更加收緊相互摟抱的雙臂，兩女間的距離再度縮減，直至兩女的下體也兵戎相見。
腿部相斗時，兩女還可以咬著嘴唇堅持，可當下體也親密接觸了，羞恥和刺激同時作用，讓兩個侯晨妍還是同時叫出了聲。
「啊！」
摟緊對方的屁股，想著絕不能讓對方逃跑，在韌帶的彈性下，兩女的下體開始有節奏地碰撞起來。每一次的碰撞都在加劇侯晨妍抓著對方屁股的力度，致使下一次的碰撞力度更上一層。
「啊！啊！啊——」
「啊！啊！啊——」
兩女的呻吟充斥著整個房間，也就是今天是舞蹈班休息的日子，侯晨妍才能跟老師申請臨時占用，順便肆無忌憚地干著這種羞恥的事情。
淫水和汗水已經浸透了練功服，在空氣中交匯出淫靡的味道。
「嗯……嗯……唔……」
「咿啊……」
兩女的腿在碰撞中稍稍錯開，在下一次的碰撞里直接滑成交叉的形狀。此時已經和做愛沒有什麼形式上的區別了，但兩女也已經沒有意識去思考這些了。
她們彎曲著腿支撐著自己和另一個自己對撞，雙手都與對面十指相扣，身體後仰，側面看上去就像兩朵曲线絕美的花瓣，在奮力地綻放。
十幾分鍾之後，兩女終於強忍不住，高潮如黃河泄洪一般，所向披靡，衝得兩女神智不清，憑著潛意識和身邊最近的那副肉體摟做一團，嘴巴也仿佛是感受到磁力引導一般，找上完美契合的另一半，重重地吻了上去。
似是親吻，又似咀嚼，又似撕咬，兩女僅憑僅有的本能和對方「親昵」著。
又過了幾分鍾，兩女才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也松開了已經連接得有些粘稠的四片櫻唇。
「喂，怎麼又做上了啊……」
「那你……那你做的時候不是挺享受的嘛……」
「誰，誰要和你這冒牌貨享受啊……」
「今天本小姐不跟你一般見識，下次肯定要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切，就嘴壯，知道吹！」
「怎麼，不服？小心我直接把你舌頭咬下來！」
「來來來，你咬！」侯晨妍還真不怕激，直接張嘴伸出舌頭來挑釁。
「你……」侯晨妍見狀也愣了下，她盯著剛才還在跟自己的舌頭柔情蜜意的小舌，鬼使神差地也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
「嗯？！」舌頭接觸的瞬間，兩女都反應過來不對勁，都趕緊收回舌頭，羞紅了臉撇向一邊不敢對視。
氣氛尷尬了好一會兒，她們才正回頭看向對方。
「今天，就，就算平局了，我，我們下次再比……」
「嗯……」
兩女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該去吃晚飯然後回家了。
換好衣服，鎖上練舞室的門之後，聞著外面微涼的新鮮空氣，兩女有一種身心舒暢的感覺，也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剛才發生的一切的加成。
平靜下來暫時不再爭斗的兩女，誰也沒看誰，並肩走在路上，挨著的兩只小手時不時碰在一起。其中一個似乎動得稍稍頻繁一些，有些主動地去接觸另一只手，仿佛在說：「要不要牽手？」
另一只手也仿佛收到信號一樣，回應著試探了幾下，便順勢和那只手牽在了一起。
不是第一次十指相扣了，但這一次的感覺，明顯不一樣了。但她們心照不宣地誰也沒提，只是一路牽著手，也沒有說話，直接回了家。
她們敢於一起回家，也是得虧她們母親的工作性質。她們的母親是外科的主刀醫生，經常會接到臨時的手術，然後一忙就是一晚，可能回家就已經在後半夜了。今天就是母親晚上回不來的情況，兩女才敢公然一起回家。
到家門口的時候，兩女發現隔壁一直空著的房子，搬來了一個大姐姐，她們剛好遇上，本想趕緊進屋，因為兩個人的事情還屬於秘密。但這個姐姐的容貌讓侯晨妍直接愣在原地，這不是當年那台芭蕾舞劇的女主角嘛，那個無比耀眼的女生嘛？
「你們好呀，我是今天新搬來的住戶，我叫上官斯羽，你們可以叫我斯羽姐。」上官斯羽自我介紹了一番。
「我叫侯晨妍，她，她叫侯晨曦是我的妹妹！」一個侯晨妍搶先說了出來，給另一個自己安了個名字。
「你！我……我叫侯晨曦……」侯晨妍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被復制的事情，只能忍氣吞聲。
「雙胞胎啊，你們長得真漂亮。怎麼這麼晚才回家呀？」
「我媽是大夫，今天晚上有幾台手術要做，就回不來了。」
「那正巧，來我家吃點東西吧，我正要做飯呢。」
兩個侯晨妍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接受了邀請。
進屋坐下，侯晨妍環視這個屋子，和自己家近乎一模一樣的布局，只是鏡像了一番，搬家尚未結束所以房內還略顯空曠。
「對了，斯羽姐姐，你以前是不是跳芭蕾舞的？」侯晨妍拋出了這個她們好奇了半天的疑問。
「是的呀，你們怎麼知道的？我學了十年芭蕾舞，直到高三那年不跳了。」
「我小時候看過你的芭蕾舞劇，那次你是主角，我正是看了你的表演才決定學芭蕾舞的！」
「哦，是那次嘛……她……那次確實是很精彩，能讓你們喜歡上芭蕾，我很開心。」上官斯羽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
「誒，剛剛你說你是看了我的舞蹈決定學的，那晨曦你呢？當時你不在嗎？」上官斯羽問向「侯晨曦」。
「我，我，我也在啊，就，就是我這破姐姐總喜歡忽略掉我的存在！」她瞪了一眼謊稱自己姐姐的她。她也看著自己，一副「略略略」的神情。
好想打她……
壓制住自己的情感，侯晨妍問向上官斯羽：「那姐姐你後來為什麼不跳了呀？」
「啊……那是因為……因為我報了文學院……」
「好可惜……」
「沒什麼好可惜的啦，寫作也是我熱愛的事情，沒准我寫的小說你們也會喜歡呢？」
雖然如此，但兩個侯晨妍的神情都變得有些落寞，似乎都在想想如果自己有一天不能再跳舞了，還能去干什麼？會不會有另一個能讓自己喜愛的事業呢？
「你們兩個還真像呢？連失落都這麼同步。」上官斯羽觀察著這對雙胞胎，越看越覺得有意思。
「啊？誰要和她同步！」結果就連這句話都是同步說出來的，聽著就不像發自兩個聲帶。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不過我猜，你們兩個，應該不是雙胞胎吧。」
？！
侯晨妍面面相覷，沒想到自己的秘密就這麼簡單被人看穿，更沒想到上官斯羽會直接提出這種天方夜譚的說法。
「看你們這個反映我就知道我猜對了，讓我猜猜，你們應該都是『侯晨妍』，對吧？」
「嗯……不過姐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是寫推理小說的哦～」上官斯羽微微一笑，「你們都背著一樣的舞蹈包，體態一看也都是練芭蕾的，但你們提及我當初如何吸引你們入行的時候，卻只用『我』也就是下意識忽略了自己的『姐妹』，再加上同步率如此高的話語，我就大膽地猜了一下，誰知道你們直接就認了，哈哈哈哈。」
仿佛是被自己的蠢笨羞到，侯晨妍低下了頭。
「既然如此，給你們講個故事吧，你們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後來不跳了嘛？還有一部分原因剛才沒講。」上官斯羽說著，扶了下眼鏡。
預感到似乎會有什麼驚人的內幕，剛剛還低頭羞愧的侯晨妍坐直了身子。
上官斯羽打開電視，投屏了一個視頻。
是一出芭蕾舞劇，「仙女」。
此時遠景，侯晨妍看著躍動的仙女，心中感嘆這也太美了，這就是真仙女下凡吧。
而等到切換到近景，能看到容貌時，她們才發現，那扮演仙女的，不正是上官斯羽嘛？
「姐姐，這是你高中跳的嘛？」
「那時候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畫質嘛，這是上個月的。」
「那……這……」
「聽我慢慢說來吧～」
[chapter:上官斯羽]
我叫上官斯羽，89年出生，五歲開始學芭蕾，一練就是十二年。十多年里，我哭過，累過，痛過，苦過，懷疑過自己為什麼要折磨自己，質問過自己究竟喜不喜歡芭蕾。
十七歲那年，我得到一個機會，可以在大舞台演主角，做全場最耀眼的白天鵝。而且，那場演出的男主也是我喜歡了很多年的男生。對他的喜歡，我一直沒有說出口，現在想來可能是莫名其妙的自卑吧。他比我優秀得多，畢竟是稀有的男舞者，還如此優秀，帥氣。
我為了這次演出，瘋狂地練習，就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不拖他的後腿。
然而，在距離演出還有三個月的時候，我遇到了無比詭異的事情。
那天夜里，舞蹈室里就剩我一人，練得筋疲力盡，靠在鏡子邊睡著了。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靠在另一個人身上。
我看向身邊這個人，震驚地發現那竟然是另一個我。
沒錯，我被復制了。
迄今我也沒查出當初的復制究竟是什麼成因，後來那間舞蹈室也再也沒出現過能把人復制的神奇現象。
說回當時。我和復制出來的另一個我，聊了許久確認了對方和我是同一個人。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欣然接受自己多了一個「孿生姐妹」的事實，然後兩個人一起生活。
但，三個月之後就是那場我精心准備了好久的演出了。何況，男主角是他。
我不想把這個機會拱手相讓。
我們之間爆發了非常嚴重的衝突。我們廝打在一起，薅對方的頭發，重擊對方的小腹，踹對方的下體，最開始都有著置對方於死地的架勢。
打完，我們都累了，沒力氣繼續打，只能抱著對方哭，罵對方為什麼要來搶走自己的生活。
哭著哭著，可能是想吻掉對方的淚水，我們不經意間接吻了。越吻越投入，最後演變成了做愛。
性愛結束之後，看著另一個自己青青紫紫不堪入目的樣子，我們商定總有一人要上台，以後都不再毆打對方，改成性斗。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我們為了決出最後上台的人選，白天訓練，晚上性斗，循環往復，每日如此。
直到上台前兩天，為了蓄足精力，我們在那天決定了最終的勝負。
勝利者，是她。
演出那天，我在家里，守著不知道在放寫什麼的電視，流著不知道為誰而流的眼淚。我想，我是不是該一了百了，勝利是她的，那個男生也是她的，芭蕾舞是她的，我的人生，也是她的了。
嗯，一了百了吧。
我沒有寫遺書，因為還有一個我活在這個世上，對於其他人，我依舊活著。
我挑了一身很久沒穿過的，但是我很喜歡的白色連衣裙，想著出去找個地方，一了百了。
可剛出門，便碰上了興衝衝趕回來的她。
對哦，那天父母都在國外，沒有他們的接送，她是自己回來的。
她興奮地抱住了我，跟我說演出很成功，她很開心。我本來雙手僵硬地垂在兩邊，似乎是被她的熱情感染，也輕輕地抱住了她。
我輕輕地說了句恭喜。她感受到了我的失落，捧住我的臉，義正嚴詞地跟我說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勝利，我們必須要一起慶祝。
「可我終究沒有上場啊……」
「不！這幾個月，我們都是一樣的訓練，為了贏得最終上台的資格，我們甚至比以前更加努力了不是嗎？今天的成功，我們都有一半的份啊！」
我們都有一半，她的話狠狠地捶在我的心上，我看向她的眼神變了。也是大概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看我的眼神從剛進來的時候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那個他，好像算不得什麼了。我猜她也是這麼想的吧。不用猜了，一定是的。
為什麼不用猜了？因為她已經吻了上來。
我不記得那天我們親了多久。沒有脫衣服，沒有做愛，只是依偎在牆角，唇舌間釋放著柔情蜜意。
後來我們確認了關系，視彼此為最好的姐妹和愛人。
我們一起用一個身份上大學，我們選擇住在校外，租了間房子。專業報了文學，我在文學院上課，她在芭蕾舞社團揮灑汗水。偶爾，我也會在沒有別人的時候，與她共舞；她也會與我在案頭，共閱同一本書。
[chapter:侯晨妍與侯晨妍]
「好甜！那另一個斯羽姐姐現在在哪兒呀，你們不住在一起嘛？」
「以後會住一起的。她現在啊，跟著舞蹈團，在俄羅斯呢，剛才那段錄像就是上個月他們在那邊錄的。」
「那姐姐你現在還跳芭蕾嘛？」
「也就偶爾活動活動筋骨，寫書寫累了的時候。她也總說我，不保養身子，最近那方面都……我跟你們說這個干什麼……」上官斯羽想到什麼害羞的事情，馬上岔開話題，「你們有沒有打架爭吵什麼的？」
「最開始有幾次，但我們都實在不喜歡吵架和打架，也就進行不下去了。」
「那真好，希望你們以後也能和和氣氣地生活哦～」
「那姐姐，我們該怎麼處理身份啊，難道就一直共享下去嗎？」
「嗯……其實她出國這件事給我一個啟發，如果你們不想以一個人身份上大學，那你們可以一個人出國，另一個人留在國內。」
「！對哦！」侯晨妍與自己對視，這是個好辦法。
「哎呀，說這麼久，你們兩個還沒吃飯吧，你倆來之前我剛好點了外賣火鍋，這會兒該到了，一起吃點吧！」
「啊火鍋……」
「別擔心，偶爾吃一頓不會影響你們的啦～」
美餐一頓後，兩女告別上官斯羽，回到一牆之隔的自己家中。
一起洗了個澡，她們躺在床上，回憶起今天聽到的故事。
「我們以後會怎樣呢？」
「各奔東西也挺好的，你改個名字，過新的生活，我會祝福你。」
「怎麼不是你走呢？」
「我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
「那我們的比試看來還得繼續了。」
「比就比，最後輸了的，去過新的生活！」
此後的日子里，白天兩女輪流上學，晚上一起學習，一起練功，然後是停不下來的性斗。她們總想證明，對方不如自己，自己才是那個優秀的、唯一的侯晨妍。
期間，她們終於見到了那個常年在國外的舞者上官斯羽，兩個上官斯羽明明還是一個人，但已經氣質上大相徑庭，CP感滿滿，看得侯晨妍直呼狗糧太滿。
直到高考前夕，她們仍是不分上下，雖然偶有勝負，基本只能算是平手。
那天夜里，剛剛結束的兩女，抱著對方香汗淋漓的身體，喘著粗氣。
「要不，就這樣吧。」
「不比了，你要認輸？」
「我才沒有輸好吧，我只是覺得，反正國內和國外我們選的那麼糾結，不如就一邊一個好了，也不用糾結身份，我們都還是我們自己。」
「嗯，或許這樣才是對我們都好的結局。」
「確實，我們都有美好的未來。」
「喂，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這種搞笑的台詞啊。」
「哈哈哈，要你管我～」
「那，我們這算，和好嘛？」
「不然咧，我們誰也贏不了誰，也沒法真讓對方消失……那不就只能……和好了……」
「確實……總神經緊繃著比來比去，好累……」
「不比了……」
「嗯，不比了……」
「親一個？」
「嗯～」
四片櫻唇相合一處，兩條香舌再度重逢，津液四溢。
高考結束之後，她們向母親坦白了「侯晨妍被復制成了兩個人」的這件事，只是省去了中間這近一年發生的大部分「事情」。也向母親說明了分開上大學的打算，畢竟這事還是需要家長的支持。
一個女兒突然變成兩個女兒這件事，她們的母親竟然只是震驚了一下便很快接受了事實，反而搞得侯晨妍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過自此之後，兩個侯晨妍在家里終於不用躲躲閃閃，母女三人終於能同桌進餐，偶爾也會拉上隔壁的兩個上官斯羽。
六月底，兩女在一起過了第一個生日，母親給她們兩個買了個大蛋糕，上面還特別用心地做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小人，象征著兩個侯晨妍。以前的生日因為臨近假期都是自己和母親兩個人過的，而且如果趕上母親工作繁忙就只能自己一個人過。
這一回母女三人一起過這個生日，則讓她感受到了不同往日孤獨時的幸福。
她們忍著想摟著對方親一口的衝動，流著幸福的淚水，吹滅了蠟燭。
幾個月之後，首都機場。
兩個侯晨妍手拉手走進機場，其中一個還拎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要走啦，還真有點舍不得你。」
「想我就給我打視頻唄～」
「你要是想我，也可以主動打給我哦，我接不接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敢不接等你回國我不肏死你的！」侯晨妍惡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耳朵。
「你也是！」另一個侯晨妍也狠狠地啄了下對方的嘴唇。
自打決定要分開之後，兩女的關系就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此前濃郁的火藥味兒逐漸變淡，曖昧的情愫不斷滋生。
「好啦，我走啦，你要照顧好自己呀。」
「你也是，在那邊好好照顧自己，過年見～」
「嗯啊，過年見～」
2019年， 小年。
「妍，你到哪兒啦？」
「我剛到機場，還沒過海關呢。」
「一想到幾個小時後就要見到你了，好激動啊！」
「還得七八個小時呢，現在激動什麼啊？你快去睡一覺，不然等我落地了你還沒醒，我肯定饒不了你！」
「我好怕睡不著……」
「睡不著也得睡，你不想來接我了嘛？」
「想啊，就是想得睡不著……」
「乖啦，乖乖去睡覺，我回去好好獎勵你～」
「切，誰獎勵誰還不一定呢？」
「哇，半年沒教訓你，這麼皮？」
「多謝夸獎，您更皮，更欠收拾！」
「噗哧，好啦，快去睡覺！」
「不理你了，明早見！」
第二天一早，侯晨妍早早打了個車去機場。
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個和自己從一個模子里雕刻出來的身影。
「妍！」
「妍！」
她們喊著對方的名字衝向對方，將對方緊緊地摟在懷里，頭也埋在對方的秀發里，狠狠地吸著她的味道。
抬起頭，四目相對，久別在此刻重逢，不顧周圍還有人，她們重重地吻在了一起。
唇分。
「歡迎回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