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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純愛後宮】與光榮的賽車女郎風笛激情四射的愛戀,與育種

  【純愛後宮】與光榮的賽車女郎風笛激情四射的愛戀,與育種

  

   能夠維多利亞的拉力錦標賽的頭牌賽車女郎是件光榮的事情,風笛回應滿足的博士的願望。

   皇後一號,英姿颯爽,當風笛熱情地揮動她那印刷著賽車標志的旗子,當她在鏡頭之下將自己青春靚麗的身姿投影到大熒幕上時,觀眾們都會歡呼不已。

   她是今天的焦點,她是今天最靚麗的賽車女郎,她賣力地揮舞旗幟悅動身體期待著自己的冠軍與英雄,只因她在賽車比賽前以與自己共度一夜春宵為賭注壓給今天的冠軍——一夜春宵,育種。發情期的親愛的瓦伊凡姑娘緊張著,期待著,她不想和陌生人做愛,她只想和自己心愛之人交歡育種,在比賽結束前誰的不知道誰是勝者,但風笛期盼著,堅信著她的愛人會第一個衝過終點將她如同獎杯一般高高舉起。

   肆意的陽光照射著大地,將漆黑的跑道上空升起熱浪波紋。當寬敞的引擎蓋上的羅德島表示第一個出現以遠超第二名的身姿閃耀之時,風笛她已經開始了歡呼,烈日下的等待終究讓她等來了自己的冠軍,她心意的強者和愛人。車賽的主辦方將獎杯和獎牌早早准備好,車道兩邊的香檳大炮已經填裝好了炮彈,冠軍將會得到喝彩鮮花香檳榮耀,但風笛知道只有她才是冠軍心儀的獎品,這位光榮耀眼充滿活力的賽車女郎,所有人都在期待她的歸屬。

   藍黑色的羅德島號第一個衝過終點,它轟鳴的發動機真是讓人膽顫心驚,混合著溫蒂森蚺可露希爾等風格迥異的工程師心血的賽車心髒沒有辜負賽車女郎的期待,喝彩聲與香檳大炮的瓶塞酒液一齊衝向雲霄,泛白的酒精泡沫和冰涼的酒液浸濕了風笛笛的賽車女郎制服,不過這位瓦伊凡女郎早已被自己的汗液浸濕身體,在維多利亞的陽光下盡情揮灑著,只當身著著羅德島特制博士賽車服的冠軍自豪地打開車門,這位瓦伊凡女郎便一把將她的心上人抱在懷里,讓這位冠軍如同獎杯一般將她高高舉起抱到半空,歡呼著向所有人展示他的戰利品,她將自己的美臀坐在冠軍先生的肩上讓歡呼中的眾人揮舞著旗子,風笛笛自己拿起一杯冰鎮的香檳快速搖動為冠軍博士獻上自己的禮炮,黃橙橙的酒液沾到女郎有些干裂的嘴唇,於是瓦伊凡姑娘用自己的舌頭舔過酒液,兩瓣剛剛歡呼完的嘴唇便吻上女郎那令人向往的嘴唇,粗糙的大手毫不避諱揉捏著女郎的屁股,冠軍親吻著女郎的脖頸和女郎痛飲勝利的香檳,挺拔的胸部和冠軍的胸膛緊貼,她精致流暢的小腹曲线被冠軍的嘴唇親吻。

   維多利亞既是優雅和榮譽的故鄉,也是激情和榮耀之地,人們為冠軍歡呼著,為賽車女郎歡呼著,有人為冠軍和賽車女郎的育種之夜歡呼著,期待著這位冠軍能讓他們難孕的瓦伊凡大姑娘成功懷上一顆光榮強大的種子,所有人都興奮著歡呼著,於是便沒有人在意他們賽車女郎在大庭廣眾下的不知檢點。然而只有這位瓦伊凡賽車女郎自己才知道她自己興奮成了什麼樣子——發情期,產卵期,羅德島特制的保健藥物和儀器告訴風笛今天正是瓦伊凡受孕的最棒的一天,當緊張到極點心髒就如同那輛特制的羅德島賽車的發動機一般劇烈跳動之時,當她和自己的冠軍自己的強者自己的心上人接吻之時,當冰涼的酒精和歡呼聲一切沾再瓦伊凡女郎的身上時,她的內褲就濕透了,她如同一條貪龍一般將自己愛人的激情四射的荷爾蒙吸入肺中,當男人粗糙的大手和嘴唇觸碰她的肌膚,被自己的冠軍碰上半空之時,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的心照不宣的秘密,顫抖的瓦伊凡卵巢和子宮飢渴地期待著冠軍的精子讓她們受孕,成為他的女人,成為只屬於他的獎品和榮譽。

   歡呼與喝彩,冠軍用他的嘴唇親吻著瓦伊凡姑娘小腹下的子宮,瓦伊凡想要育種,想要誕下子嗣,於是冠軍將她的旗幟蓋上那滾燙發熱的育種鐵皮床,將賽車女郎的制服用力撕開口中但仍舊讓女郎穿戴在身上,風笛知道男人喜愛這種代表身份的制服,他今天要寵幸的不僅僅是風笛更是這位激情的賽車女郎,於是瓦伊凡女孩的身體和滾燙的引擎蓋貼在一起迎來這次漫長拉力賽的高潮,粗糙的大手將包裹在藍橙賽車服中的酥胸解放,被黃色塑料短裙遮蓋住的短褲被仍開露出賽車女郎早已愛液橫流的下體,冠軍嘶吼著將包裹著女孩修長美腿的長靴扔去將散發著熱量和蒸汽的棉襪小腳露出,將那對已經急不可耐的美腿分開,冠軍的嘴唇親吻上女郎下體的粉嫩蝴蝶,靈巧的舌頭侵入風笛的小穴。

   “誒,誒誒......博士,要......要在這里嗎?”

   女郎迷茫的雙目有些抗拒地推著博士的頭,她在眾人的目光中羞愧難當,難道真的要在眾人面前做愛嗎?

   女郎環顧四周。

   觀眾充滿情欲的目光毫不避諱地觀看著,迷離著,憧憬著,她看到高高在主席台之上的維多利亞的王,雖然以往一直有維多利亞的女王和來自羅德島的天才軍師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系甚至有小道消息說他們的女王是那位軍師的性奴——但是著怎麼可能呢?

   女王向風笛投來贊許的目光。

   這邊說維多利亞的意志,維多利亞的激情,維多利亞的子宮,她是維多利亞的女王。

   她現在要干的,就是踐行維多利亞賽車女郎的責任,她要向她的冠軍獻出她的子宮。

   這是屬於她的戰斗,這是維多利亞拉力錦標賽的最高潮。

   女郎的巧手解開冠軍的皮褲將那根躁動的肉棒解放而出,女郎的翹嘴將肉棒的尖端含入口中僅做初步的潤濕,於是便將那根肉棒順著女郎的肌膚滑下頂住女郎早已濕潤的小穴,於是深吸一口氣,將肉棒擠入女郎溫潤的小穴,被黏液包裹的小穴肉棒被肉棒長驅直入,暢快淋漓的感覺通過肉棒傳入女郎和冠軍的全身讓兩人不由發出舒暢的贊嘆,蠕動中的肉壁按摩著硬邦的肉壁,性器交合的黏膩聲響穿透著冠軍的腦海,於是粗糙的雙手握住風笛光滑的腰肢繼續深入——此時需要的不是溫柔和憐憫,只有盡興,只有酣暢淋漓的性愛,肉棒頂端毫不猶豫頂到肉穴頂端,賽車女郎花心的收縮似是要讓龜頭和子宮口熱吻,超然的順暢與舒暢讓笛笛肆無忌憚地呻吟著,浪叫著。

   “親愛的......親愛的......”

   女郎將身體撲入冠軍的胸懷,修長的雙腿緊緊抱住冠軍的腰肢,兩人的性器緊緊貼合,兩人的嘴唇緊緊貼合。

   “冠軍大人......”

   四目相對。

   現在在她面前的不是那個讓人敬仰的羅德島指揮官博士,而是屬於她,征服她占有她的冠軍,她只是她的女郎,她的戰利品。

   “Fuck me, get me pregnant, my champion。”

   我的唯一。

   “那麼如你所願,我的女郎~”

   擁抱,柔軟的嘴唇緊密纏繞擁吻,於是冠軍用力挺著腰肢,凶猛的陽具在深藏莫測的深穴中攪動貫穿,女郎的小翹臀在冠軍的反復貫穿衝擊之下翻飛,流淌而下的淫水順著冠軍健壯的雙腿流下很快將女郎推上第一個高潮,女郎如同袋鼠一般緊緊抱在男人的懷中,修長的雙腿在背後交叉,將從自己子宮中噴發的第一股陰精淋灑在男人的龜頭,撫慰男人長途征戰的疲憊,高高揚起的頭顱呻吟著昂揚的歌曲,如同贊美維多利亞的贊歌,贊美激情,贊美生育,贊美這一將要孕育在子宮的結晶,瓦伊凡的胚胎是瓦伊凡種族的驕傲和希望,是維多利亞的希望,高高在上的阿斯蘭雄獅女王用自己精致的手指撫慰著屬於她的阿斯蘭飢渴的子宮。

   冠軍的第一發濃精重新回到了羅德島滾燙的鐵皮育種床與維多利亞國旗婚被,以最經典的傳教士體位,將女孩的雙腿大大分開,挺動的腰肢將瓦伊凡女郎飽滿的胸部在陽光下晃動,將汗水和湛黃的酒液揮灑到口中,淫靡的乳浪隨著身體搖擺,賽車女郎橙色的長發粘在女郎的俏臉,最終冠軍將女孩的雙腿合攏,貪婪地吸著女孩腳底的芳香,瓦伊凡的尾巴緊緊纏繞著冠軍的大腿,最終在一聲堪比發車時轟鳴的引擎聲的怒轟中,灼熱的精液如同那把銳利的破城矛一般貫穿入女郎的身軀,向那飢渴的子宮中盡情播撒生命的精華,穴內猛然發力,瓦伊凡女孩的嬌喘從肉體深處發動力道緊緊抓住冠軍的肉棒,敞開的子宮口將神聖的育種棒含入子宮深處,有力的射精直接注入輸卵管侵犯熟透了的卵巢,身體如同觸電般劇烈顫抖,收緊的有力的穴肉榨取著這第一發最為濃稠的精液,將它封存入體內,封存在子宮,隨著肉棒的拔出重新閉合的子宮口,被冠軍的雙手緊緊把握住的美艷臀肉,在播種高潮中顫抖的雙唇再度被冠軍含入口中,粗糙的大手撫摸著瓦伊凡女孩亮眼的橙色長發,安撫著她漂亮的角,顫抖著的淡紫眼眸惹人疼愛。

   “你表現地很好。”

   冠軍溫柔地贊揚著女郎的努力,破損的衣服,盡興的性愛,賽車,香檳,歡呼,迷離,享樂。

   身著高貴禮服的維娜從高台上走下,淫液透過維多利亞皇室的蕾絲內褲流淌到她修長的美腿之上,潤濕了維多利亞皇家的純白吊帶絲襪,因為王知道她的軍師喜歡這個,而這個被他寵愛的女孩,這個珍貴的瓦伊凡女孩,王來到他們的身前優雅行禮。

   “Let Victoria\u0027s glory shine in the womb of the vaivan girl!”

   虔誠,歡呼,期待種族的子嗣們修復這片屬於他們的大地!

   女郎坐在引擎蓋輕微喘著氣,冠軍用維多利亞的國旗將女孩包裹抱在懷中,女郎在愛人的懷中渴望溫暖和愛撫,於是她的愛人給了她,她想將之後的自己僅僅獻給冠軍一人,不願將自己的身軀再次讓他人觀看,冠軍和女王表示理解和贊同。播種狂歡到了終點,陽光依舊在播撒著大地。

   “博士......”

   男人輕輕摸了摸女孩的長發。

   女孩將頭埋進男人的胸懷。

  

   盡管一直宣稱羅德島的博士除了在戰術指揮人員管理人事調升經濟管控人員調配戰略把持源石研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外,他的跨界能力也是一絕,但是再一絕第一次參賽就勇奪維多利亞拉力競標賽的魁首還是讓人感到折服,雖說其他參賽者普遍認為那輛集中羅德島工程部全體天才智慧結晶的賽車實在太離譜,但是能夠頂住如此惡劣環境和漫長賽道終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在他面前似乎就是可以做到,他永遠可以做到。

   為羅德島的博士慶祝勝利的晚宴開到了深夜,來自游牧農村的笨拙女孩無所適從,盡管她是維多利亞拉力賽舞台上的頭牌賽車女郎,但是她依舊對上流社會的社交活動無所適從,盡管在晚宴前她重新拾起來早就放棄的想貴族同學學習的妝容,但是臨時抱佛腳並沒有什麼大用,她始終覺得自己可能更適合給這個上流晚宴看大門,如果是工作她肯定會開開心心並且敬職敬責地完成自己的任務。但是明明身為這場晚會名義上的女主角卻被如此排擠......甚至連包圍著冠軍的內圈的擠不進去時,這件事就顯得不那麼好笑了。

   “唉......”

   穿著不習慣的衣服,不習慣的氣氛,看著上午剛剛和自己溫存激情過的愛人被花枝招展的嬌柔的貴族女孩們包圍,看著自己的博士魚如得水一般和周圍的女孩談笑,風笛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神情暗淡地離開了晚宴。

   深深的隔膜與失落,向比於這種上流的姿態,風笛反而更喜歡散發著芬芳清新氣味的泥土,簡單的粗布衣服,農田中的蟬鳴和星空,還有和自己愛人在寧靜中溫和的相伴。

   博士......好像說過他不喜歡土土的女孩,他特別寵愛的似乎都是那些有著特殊地位的女孩,耶拉岡德的聖女姐妹,龍門的貴族督警,就算是那些普通一點的干員她們也都擅長打扮和討好博士。

   是,他很喜歡的身為賽車女郎的風笛笛,他寵愛身為頭牌賽車女郎的風笛笛,但是她的本質呢?身為鄉下女孩,熱情卻又羞澀,笨拙的瓦伊凡女孩的本質呢?

   博士喜歡的......到底是誰呢?

   “不去和博士打招呼嗎?”

   熟悉的聲音於耳邊響起,風笛抬起頭,看到的是她的王,她曾經的同事干員。

   “女,女王......”

   維娜伸出手輕輕擺了擺。

   “還是叫我維娜就好。”

   “維娜......嗚啊!”

   “你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啊......”看著徑直撲倒她懷中的笛笛,維娜感到很是有趣和好笑。

   “你在煩惱些什麼呢?風笛?”

   “我......我只是,有些,迷茫......”

   風笛神情有些暗淡。

   “如,如果,如果我不是維多利亞的賽車女郎,如果我從不那麼光彩照人,那麼散發著吸引力......博士他,會喜歡上我嗎?”

   “嗯......你這個傻女孩。”

   維娜伸出手在這個鑽牛角尖的笨女孩頭上彈了腦嘣,只是絲毫沒有收力。

   “嗚啊......好疼......維娜你干啥啊!”

   “像你這樣的笨女孩,就應該被打個腦花蹦。”

   男人的聲音從兩人的背後響起。

   “博,博士!還是......我應該叫您冠軍先生,你會更高興一點......”

   博士無奈地笑笑,搖搖頭。

   “生悶氣的傻姑娘。”

   於是再賞了一個腦花蹦。

   “唔!不要把人家當笨蛋!”

   “你就是笨蛋,鑽牛角尖,故意想不存在事情的笨女孩。”

   博士溫柔地撫摸著風笛的頭頂長發。

   “你就是你,那個淳朴的鄉下女孩也是你,維多利亞的頭牌賽車女郎也是你。我或許不能否認我更喜歡賽車女郎,但我喜歡的終究是你,我會包容喜愛的是你的全部,明白嗎?傻姑娘?”

   微笑著勾了勾女孩的鼻梁,將女孩的身體抱入懷中,同樣的身體不一樣的擁抱。

   瓦伊凡女孩微微用力抱住面前人的腰肢,將她埋進男人的胸懷。

   “我要證據......我要你的保證!”

   “哦?要什麼保證呢~”

   “我......!”

   少女的俏臉猛然羞澀通紅,惹得男人哈哈大笑。

   真是可愛。

   “就是......”羞澀的鄉村女孩在男人手上輕輕寫下自己的要求,於是男人轉過頭對維多利亞的女王輕訴抱歉,讓她代替自己想賓客表示自己的離開。

   “我們走吧。”男人微笑著。

   “所以......這是上午的繼續嗎?”

   風笛眼睛認真地盯著博士。

   “呵呵”,而男人只是笑著搖搖頭,“不,這是屬於鄉下女孩風笛的夜晚時間。”

   於是親吻上風笛笛柔軟性感的嘴唇。

   不同於午中的熱烈而激情的索取,強大的瓦伊凡女孩仍舊喜歡著夜晚涼風中如同陳酒佳釀一般綿長溫柔的親吻,那是細心撫摸著瓦伊凡龍角的細心與溫柔,溫暖的手掌輕輕覆蓋上笛笛的翹臀,擼動她的尾巴根部的敏感之處,悠久綿長的親吻一直持續著,似是要將她肺中的空氣全部吸出,用自己的氣味填滿風笛的肺部,舌頭在口腔中攪動的聲音填滿了風笛的大腦。

   “發情了......”

   飢渴的子宮和卵巢不滿足於僅僅一次的射精。

   “跟我走吧,風笛......”

   輕輕牽著風笛的小手,將她帶到一片耕地。

   “你是否喜歡泥土的氣息?”

   將她輕輕推到。

   更換衣物,換成往日務農時的粗布衣服和草帽,維多利亞令人驕傲的頭牌賽車女郎此時重新成為了她所熟悉喜愛的農家小妹,粗制的衣物摩擦著嬌嫩的肌膚卻只能讓她感到舒適與自由,壓迫在自己身上那令人心安的重量,喜歡的男人的氣味,身下是結實的泥土,而仰望天空則是漫天星辰。

   “我愛你,博士......”

   清涼的夜風拂過兩人的身軀,吹起風笛橙紅的長發。

   男人將手伸進風笛的白色粗麻上衣中。

   真空的胸部,在涼風中是那麼挺拔有力,緊致的肌膚,經過鍛煉的沒有絲毫下垂的美乳,那是一件令人愛不釋手的玩具;光滑的小腹,輕輕揉捏的柔軟的肌膚,在親吻中將風笛的長褲脫去,修長的長腿被打開伸張,露出的肉棒擠壓劃過那可愛性感的駱駝趾,被軟肉緊密貼合的龜頭,馬眼劃過那被淫水沾濕的小陰蒂總會帶來一陣身體顫抖,然後分泌出更多的愛液。

   “博士......喜歡,喜歡......快,快進來......”

   有些著急的催促,但是並非是發情到了極點喪失意思那樣的渴求,而單單是對愛人的渴求,渴望愛人填滿自己的身體,這份渴求發源於愛情,發情排卵的子宮也無法讓這個堅強的瓦伊凡女孩失去意識,失去冷靜。

   於是博士將身體壓下,將肉棒壓入那緊致的小穴,盡管濕透了的瓦伊凡肉穴濕潤和柔軟,但瓦伊凡小穴的肉棒仍舊有著力氣收縮夾緊以及放松,如同深不見底肉穴黑洞將男人的肉棒納入包裹,如同巨龍一般撞擊花心,再拔出的時候則有力收縮,發揮著驚人的穴壓和吸力。

   “好啦好啦”

   但是博士叫停了她的努力。

   “請按照自己舒服的來就好。”

   於是輕輕撫摸風笛的腦袋。

   這是兩人第一次以她鄉下姑娘的身份做愛,男人只是想滿足她,不想從這個朴實的姑娘哪里再被迫讓她使用凡塵的做愛技巧。

   “我們都應該好好回想。”

   於是再次接吻。

   普通的性愛,僅限於一般戀人之間的做愛,但是風笛呻吟的格外頻繁歡快,發出黏糊糊黏膩膩的呻吟,以及蠕動被黏糊愛液包裹的小穴,被硬邦邦火熱的肉棒抵到花心,卻沒有硬要打開子宮口,而是輕輕的研磨,如膠似漆,風笛赤裸的修長長腿夾緊博士的腰肢,漂亮的小腳在男人的背後交叉,風笛用自己的舌頭舔過男人流著汗的身體,嘴唇吮吸他的脖子留下屬於這個鄉下姑娘的印記,讓身體顫抖的高潮如同將風笛的力氣全部消耗了一般,肉棒將精液射入陰道和子宮,將黏糊糊的溫熱液體灌入女郎的身體,溫和的射精仍舊暢快。

   博士將肉棒拔出,風笛熟練夾緊小穴將精液留存在肉穴之中,於是兩人便並排躺在了一起,仰望著這片鄉下的天空,以及那璀璨的群星。

   “明明是同樣的兩個人,為什麼只是換了套衣服,和人做愛起來的就這樣不同呢?”

   風笛看著男人的臉。

   “那,風笛你更喜歡那種風格的做愛?”

   “唔......博士喜歡那種?”

   “相較之下,我可能更喜歡的是賽車女郎的你。”

   “因為只用爽完了提起褲子就走不用負責嗎~”

   “才~不~是!”

   一個腦瓜崩輕輕敲在這個傻姑娘的頭上。

   夜晚的涼風吹過兩人赤裸的身體。

   “有時候,在微風中品味品味做愛的余韻還真是挺美好的啊......”

   “僅限於和我哦~”

   於是微笑著收緊胳膊,將她赤裸的身體抱進懷中,讓風笛笛枕著我的胳膊入眠。

   小手劃過胸膛,玩耍著撥動我的乳頭,不知疲憊般親吻著我的身體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今晚的博士,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我只是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無話,也無需多言。

   只用享受著愛情的余韻,這清涼的晚風,這璀璨的星空,身邊溫存的愛人。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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