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皇家淫亂性處理便器妻-胡德

皇家淫亂性處理便器妻-胡德

   皇家淫亂性處理便器妻-胡德

  (國慶快樂!寫些老船來紀念我最早的主力艦,寫的時候總感覺廢話太多不夠色,還是請大伙見諒了。打字的時候基本沒動什麼腦子,大家看的時候也不要太較真,不喜歡的話直接×掉就好。下一次或許該寫扶她或者NTR了?雖然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有空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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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情的夏日已從身前跑過,但港區的秋天總是要來的晚些的。秋季的徐風雖沒能完全吹散白日耀陽的溫度,倒也捎來了些許涼意。這徐風卷著秋意和幾片落葉,吹進了窗戶;風撫起了輕簾,葉落在床邊,一雙纖細的手指拾起了泛黃的落葉,將它從窗戶處放歸到秋天中去,蔥白的手在陽光下好似散發著光輝,就連無名指上就著陽光閃耀的銀色戒指也無法蓋過這只手掌本身的光彩。

  

   “已經...是秋天了呀。”

  

   胡德躺在病床上,慵懶的困乏感在渾身上下的每個角落向神經傳遞,她打起精神來靠著床頭坐起,藍白交接的寬大襯衫被她胸前飽滿的凸起拱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港區的病號服質地柔軟,格外透氣,陽光穿過這層織物隱隱能看到其中盈盈一握的腰肢,本該因胸前凸起的布料而看起來得臃腫的裝扮卻反而襯出她腰身間的美好,從病號服中露出的些許白皙肌膚帶著些微病態的美感,只是臥榻美人卻無人欣賞,胡德伸手抱臂將身子靠到窗邊,屋外的艦娘同伴們在港區整潔的街道或波光粼粼的洋流中奔走,好一副熱鬧景象。

  

   他的家有一句俗語,“秋上心頭便成愁”,但他的身邊就沒有憂愁,他的港區,他的艦娘,都因為他充滿歡笑,活力滿滿。在他身邊,她們就只會擁有有美好、希望之類的詞匯和心情,所以艦娘們才會像逐火的飛蛾一樣追求他身邊的位置,哪里本應該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胡德是最早追隨指揮官身影的那一批艦娘,她曾為他披荊斬棘征戰四方,她為此得到了她認為最好的回報,胡德輕輕撫摸著左手無名指處的銀戒,他為她戴上這枚戒指時的心情依然在她心中像海浪衝擊礁石的聲音般回蕩,時至今日也沒有半分減弱。但是他的身邊有越來越多的人出現了,她們更年輕,更有活力,個性鮮明,像清晨的朝陽般奪目,就連實力也遠超過她,在烈陽當空的夏日,她為了證明什麼般的逞強出擊——如今這幅無用的模樣便是其結果。

  

   胡德垂下眼瞼,鎏金般華美的睫毛在她湛藍的眼瞳中投下一片陰影。就算什麼也做不到也想他注視著自己,想要和他在皇家的花園中淺飲午後的紅茶;想要在書香繞鼻的紅木間聽他讀給自己的詩詞和故事;想要在鍾擺聲輕蕩的英倫街道中擁著他的臂彎閒逛;想要在深夜中埋在他的胸襟中獨占他的溫柔和溫暖,而她將報之以裘被擁香......

  

   想 · 要 · 他 · 只 · 屬 · 於 · 自 · 己

   (Hood)

  

   但這是不可以的,他是抗擊塞壬的英雄,是整個港區的太陽,是人類的黎明曙光,他的前路注定鋪滿鮮花和榮耀,那是遠超過她的輝煌,她愛他遠遠勝過自己,她不會允許有任何人玷汙他光輝璀璨的未來,就算是她自己也一樣。

  

   但,還是好想見到他...

  

   他有多久沒來看她了呢?是啊,戰爭愈演愈烈,仲裁機關表現出了難以戰勝的強大,她們緊緊跟著他堅定的背影才不至於被那份碾壓式的強大給擊垮,指揮官一直都是這樣,明明遠比擁有艦裝的她們弱小,其意志卻無人能及,連企業那般傳奇的艦娘都無比依賴他,相信他所選擇的方向,因此他總是很忙碌。自己不該任性奢求他抽出時間來看望她這個沒用的老女士.....

  

   胡德抱起腿,將身體蜷起,把臉深埋在自己的臂彎之中,似乎這樣就能回想起他擁抱時的溫暖。

  

   “指揮官.....”

  

   “胡德女士。”清冷的聲音從推開的門扉處落進了耳邊。

  

   “咿呀!!!!”胡德渾身一震,急匆匆的恢復到了一個端正的坐姿,她用典雅的笑容看向聲音的來源,就好像平時那般從容優雅,只是那微微顫抖的肩頭表現的似乎不像她臉上的表情那樣平靜。

  

   “修養期差不多要結束了,能看到胡德女士這麼有活力真是太好了。”面無表情的粉發護士無視了滿臉緋紅的皇家海軍榮耀女士,自顧自的翻看著手中的文檔,“除了辦理出院手續以外,我來這還是為了特別通知你,最近一個來自指揮官的指令,港區有一個新職位的設立,需要通知到港區全員。”

  

   “來自指揮官的全員通知?還真少見啊,謝謝你,英仙座小姐。”

  

   雖然不能看到自己的心上人,但是只是聽到他的名號卻也令人振奮,胡德稍稍恢復了些許干勁,她重整儀態,望向英仙座的眼睛。

  

   “那麼,是什麼指令值得這麼大張旗鼓的呢?”

  

   英仙座聞言一愣,她緊攥著手中的文件,視线在文件和胡德的臉龐上不停切換,但是半天也開不了口,那副變扭的模樣讓胡德懷疑是不是指揮官下令要將她這個沒用的女人徹底趕出港區了才會讓眼前的英仙座如此難堪,失落間,卻看到臉色莫名紅潤的英仙座伸手遞到面前的文件。

  

   “...你自己看吧....”

  

   胡德莫名其妙的接過文件,翻開封面,一組讓人難忘的詞匯映入眼簾:

  

   指揮官專屬性欲發泄艦

  

   職責:以指定的姿態,不分時間和場合的處理指揮官必要的性欲發泄。

  

   ......真是貪心,明明身邊已經有很多優秀的艦娘了還不滿足嗎?

  

   雖然能和指揮官有肌膚之親很好,但隨時隨地的行男女之事對胡德來說還是有些太過刺激了,而且指揮官也不會選她這樣過時沒用的女人吧。

  

   因為是他的命令,所以再羞恥,再無禮的要求她們也會去完成而不會有怨言,再說港區本身也有很多人並不抗拒這個職位,倒不如說會過分期待才是,不知道最終又是誰會獲得這個特別的職位呢?

  

   胡德心情復雜的嘆了口氣,將視线繼續下移。

  

   特別指名:皇家陣營·海軍上將級戰列巡洋艦——胡德。

  

   落款是指揮官專屬的紅章,象征著港區不可違抗的最高指令。

  

   “......誒?”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朝陽初升,港區唯一的男人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一切都是熟悉的擺設,熟悉的辦公桌,辦公文件用具都和以往一樣放在最開始的位置,就和坐在沙發上,從一開始就一直陪著他的人一樣。

  

   此時胡德正坐在辦公室的待客沙發上打著盹,重傷初愈的她似乎不像曾經那般精神,她低著頭,晨光穿過她垂在臉側的發角灑在茶幾上揮開斑斕的鎏金泊影。而此時睡著的她毫不設防的自然面孔,帶著少女毫無裝點的渾然天成,其精巧美麗的容顏讓人不禁凝神屏息。

  

   太久沒有仔細看過她的臉,男人都快忘了。雖然她在清醒時總是成熟從容的,以最與英倫淑女相稱的優雅姿態在港區中行事,那副風韻讓人情不自禁的以“女士”稱呼她。但她依然是艦娘,歲月不會在她的臉上留下刻痕,即使是在男人垂垂老矣的未來,她也會和最開始的那樣美麗不可方物吧。

  

   想象了一個金發麗人牽著一個白發老人的手的圖像,男人為這個想象畫面展現出的驚人不相稱感露出了一個滑稽的表情。不過他作為前线軍人不喜歡考慮那麼多以後的事,他的視线望向塞壬更後方的巨大黑影,那巨大的駭人陰影籠罩了他們共同的未來,既然前途未卜,不如偶爾也多看看眼下的風景。

  

   男人重新聚焦於眼前的臉龐,他一直都很喜歡她將左側鬢發束在耳後的發型,因為這樣會露出她的耳朵,白皙的精致耳垂上閃閃發光的耳飾總是非常吸引他的注意力。男人脫下手上的手套,伸出手輕輕摩挲著胡德的耳垂,然後在胡德睜開眼瞼之前,將那對緊閉的櫻色薄唇咬在嘴里。

  

   男人的氣息突然竄入胡德的鼻翼,一條異物粗獷的撬開唇齒入侵到了口腔之中,那條東西纏住了她的舌頭,劃過她的舌苔,啜飲著她口中的瓊液。胡德猛然張開雙眼,早起的微醺已然飛到九天之外,她下意識的想做些什麼,可還沒等動起身來,一雙臂彎已然困住她拉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來。她皺起的眉頭在她澈藍的眼眸中倒映出男人的臉龐時又重新舒展開來,直到她的眼瞼重新將她的眼眸包合起來,口中的香舌也開始迎合他的奪取。

  

   就是這幅樣子,所以男人才總是喜歡在胡德睡著時強吻她。比起青稚的羞澀感,已明白自身對雄性生殖欲望的刺激,從容的迎合雄性的求歡的雌性姿態,便是最名副其實的“人妻”。

  

   ————也讓人更加想看到她啜泣著跪在地上求饒的狼狽模樣。

  

   連續幾個月的繁忙,連手淫的片刻時間都擠不出分毫的工作,讓男人無暇顧及自己日益堆積的性欲,使得男人在越來越多的深夜夢到緋色的夢境,夢中的他肆意撞擊著看不清臉孔的女性的腰胯,在她忍耐著粗暴的快感和疼痛的呻吟中毫不顧忌的在她的體內射出灼液,不需要隔著薄膜觸感的安全措施,亦對女性的私處毫不憐惜,那種暢爽的解放感讓男人總是在夢醒時感到悵然若失。

  

   隨著這個夢次數的增多,男人也逐漸意識到自己總是在夢到同一個女性。原來自己也有曾這樣不顧床伴的感受,只顧釋放自己積累的欲望的時刻嗎?夢中他的行為說是性愛,倒不如說是抓著女性強迫她把肉穴當成飛機杯一樣給自己用來自慰,拋開女性的主觀意願到底樂不樂意接受這種性行為不談,從旁人來看這完全就是在強暴了。

  

   於是他開始好奇女人的身份,只是說這份好奇如果說是因為愧疚感——不能說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但更多的是想要繼續,在這位女性的身上,重現那種只顧著自己發泄獸欲的淫行。這種想法確實是非常不厚道,但幾個月連續的被動禁欲讓他實在很難在保持著理想思考,尤其是在總是花香縈繞的港區中。

  

   想要再次“強奸”她。

  

   但是忙碌的工作讓他沒有時間細想女性的身份,日益煩悶的下體向主人抒發著不滿,好像不再次撞擊蹂躪那位不知名女士的子宮就不肯罷休似的。在他處理工作的每一個閒暇時刻,他都會止不住的幻想該如何用幾個月沒仔細洗過的肮髒雞巴插進她白皙的身軀里去,用她的性器清洗男根,就算她怎樣去抗拒哭喊也絕不會停止插動。但只要一日想不起她是誰,這種煩悶就找不到該釋放的目的地,就算港區有不少美麗的少女並不介意將身子“借給”他去行“必要”之事,可不知為什麼,男人就是想要她。

  

   這樣的困擾直到男人看到逞強出擊的胡德重傷歸港。這位最早跟隨著他在碧海上航行的戰列巡洋艦,他最初依仗的主力戰艦,也是第一個將身心全部都給了他的艦娘。

  

   他終於想起了第一個承受了初嘗禁果時只是一味索取的他的女人是誰,但他又差一點就要失去她了。好在沒有大礙,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對眼前的胡德做出自己想了好幾個月的事來。

  

   “我的女士,你現在,穿著什麼呢?”還沒等胡德從剛剛的親吻中緩過氣來對他打招呼,指揮官笑著對胡德說道。

  

   “我穿著什麼?”

  

   胡德疑惑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服飾,她穿著的制服長裙並沒有太多的設計,只是在制服的領口用低調的暗金色織线繡著繁雜的裝飾,暗淡的金色並不是那麼吸引眼球,但在那深藍色的制服上卻顯得沉穩而淡雅;一條小巧的毛皮圍脖被系在她的衣領上,在圍脖的交際處裹著一條貴族風格的白娟領巾;一條印著皇家標志的披肩壓在衣領之下,象征著她身份的胡德號艦徽被她用一條金色編織线別在了胸前。

  

   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被那條別著艦徽的編織线換上了男人為她新買的另一條外,她的打扮和最初站在男人身邊的時候並無二致。

  

   “就只是我最常......”

  

   “我應該說過要穿著指定的‘工作服’來吧?”男人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胡德的話頭,打斷淑女的發言是極其不禮貌的行為,胡德本該生氣的,但是她完全被男人話語中的另一個意思吸引了。

  

   “那種衣服,我怎麼可能在大家的面前穿,”甚至能不能被稱之為“衣服”都不好說,胡德確定每一位正常的女士都會拒絕那種打扮,但明明毫無錯誤,男人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神卻讓她心神不寧,“就算是指揮官,對待淑女的方式也應該更加優雅一點....”

  

   胡德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面前的男人在眼神中絲毫不掩飾其欲望,他甚至在胡德的身邊坐下,輕摟著她的肩頭端詳著她的臉。難道是因為太久沒和他獨處過的原因了嗎?胡德覺得自己的行為就像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明明她已作為眼前男人的妻子渡過不少年頭了,但她此刻甚至不敢和男人對視,因為他赤裸的眼神讓她的心砰砰直跳,哪怕多看一眼,就會有無數的思緒從心底涌上腦袋,然後將她所有的思考回路全部堵斷。於是她只好偏著頭不去看他。

  

   最開始的吻胡德來不及多想,但許久不見,男人似乎變得更具侵略性了?

  

   “沒關系,沒關系,我的女士作為皇家海軍的榮耀有著自己的矜持,我明白,”男人已經貼上了胡德的臉頰,在她的耳邊低語著,絲絲發香搔過鼻翼,他輕嗅著胡德的芬芳,那只摟著她的手已經感受到了她肩頭的僵硬。他的胡德什麼時候變的這樣羞澀可愛了?調戲會害羞的女士總是格外有趣,他已經忍不住開始壞笑了。

  

   “那麼現在這里已經沒有別人了,我的女士為什麼還不換上她應該穿著的衣服?”

  

   胡德偏著頭不看男人,但那白皙的側臉卻越燒越紅,因為男人的手已經從她的肩頭移動到她的腋下,眼看就要越過她的手臂去握住她隱藏於制服下的峰巒了。

  

   胡德一言不發的站起來,眼看就要往外走去。

  

   “哎呀哎呀,我的女士,你要拋下你的丈夫去哪兒啊?”

  

   “我去換衣服。”

  

   “就在這里換也不礙事吧。”

  

   “我沒有把衣服帶來。”

  

   “這里就有,就在這換,就現在。”

  

   男人的語氣已經沒有了語調,那似乎代表著一種威脅。作為皇家的淑女,其實胡德完全可以直接摔門而去,“專屬性欲發泄艦”也好,那套只有娼婦會穿的打扮也好,無非是想讓她將自己的榮耀與尊嚴拋棄,讓自己跪倒在男人的身下罷了。為什麼他現在變得這麼粗魯?胡德不知道,但面對這樣的威脅,她確實害怕了。她已經那麼久那麼久沒和他說話,沒和他獨處過了,她不怕被炮火擊破永眠深海,但她害怕他再也不回頭看她。

  

   要是他真的不要她了,她又該怎麼辦?

  

   於是,在男人笑意的注視中,胡德轉身站回了男人身前。就算他現在態度粗魯一點也不紳士,但她早就被他吃干抹淨了,現在只不過是在身為丈夫的他面前脫光衣服渾身赤裸罷了,沒什麼好在意的。胡德努力說服著自己,深吸一口氣,伸出手解開了領口的第一枚紐扣。

  

   每脫下一件衣物,就有更多的白皙展露在男人眼前,直到豐滿的美乳也被男人盡收眼底,胸前兩點緋紅的果實在男人的注視下變得更為成熟;赤裸的陰埠在金色的成熟密林的遮掩下隱隱約約的看不真切,一想到曾經在那片被遮掩的神秘之處肆意妄為的吐出欲望,並且馬上就要接著這麼做,男人就感到血脈噴張;需要胡德穿上的“衣服”根本就沒幾片布料,換上了這幾塊布的胡德在男人的注視下尷尬的站著,羞澀的情緒讓她渾身發燙,一些晶瑩的汗珠浮現在了她紅潤的肌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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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很適合你嗎?很好看啊,我的女士。”男人壞笑著稱贊道,語氣中的驚嘆不似作偽。

  

   “...謝謝。”

  

   就算被這樣無禮的對待了,在聽到他的贊賞時,胡德還是在心底綻開了花蕾。這份喜悅和羞澀的情緒混雜在一起讓她渾身發燙,男人的視野像有觸感般在她裸露的肌膚上舔舐而過,他目光所及之處都有著一種莫名的瘙癢感。

  

   “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吧?”男人催促的聲音傳來,“都要開始工作了,就快來打個招呼。”

  

   “...好。”

  

   胡德邁開步子走到了男人的跟前,在男人故意跨開的兩腿間緩緩的跪下,那布料里藏著的東西早已迫不及待的似要將褲子撐破,已經有些許的氣味穿透力布料衝進了胡德的鼻子。胡德心跳的飛快,她甚至不敢通過深呼吸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因為如果將這胯間的味道吸入鼻翼,她可能會做出什麼不得體的事來;於是她只好屏息拉開了男人的褲子拉鏈,直到那根熟悉又久違的東西在另一層柔軟的布料下浮現出駭人的輪廓時,胡德的心已經懸到了嗓子眼。

  

   胡德的動作稱不上利落,但男人也不催她,盡管肉棒已經止不住的在布料下騷動,不停尖叫著要侵犯眼前這位只屬於他且名正言順的妻子,但男人只是饒有興趣的欣賞著胡德強裝鎮定的表情。

  

   她緩緩的伸出手撫上了男人的內褲,似是下定決心般一口氣將其扒下,隱藏在其下的巨大雞巴昂首挺胸的站立在了胡德的面前,再次看到他久違了的性器,胡德下意識的吸了一口氣——於是幾個月下來積存的氣味通過胡德的鼻腔侵占了她腦海的全部思緒。

  

   好臭,這便是胡德聞到這味道後的唯一感想。這股惡臭讓胃液都開始翻涌,嘔吐感正從胃部涌出來。可胡德控制不住自己去吸這個味道,她曾在無數個無人相伴的夜晚聞著留有他氣味的東西自慰,可她身邊還有他味道的東西越來越少了,那淡淡的味道根本不能滿足她已為人妻的飢渴,所以此刻夾著著尿騷和精臭的濃烈荷爾蒙氣味才讓她如此沉醉,讓她像吸毒一樣猛吸著男人的雞巴臭味。

  

   好臭,好喜歡,好臭,好喜歡,好臭,好喜歡,好臭好喜歡好臭好喜歡好臭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身為雌性就該被播種的受孕本能情不自禁的向著眼前的雞巴大人示好,情欲正毆打著胡德的理性,強橫的奪取了身體的控制權,讓粘稠騷臭的淫液在股間分泌。她現在的位置非常好,不僅可以在這麼近的距離仰望雞巴大人的雄姿,聞到雞巴大人的味道,還能看到男人的臉,那俯視的眼神似乎帶著嘲笑,刺疼了被壓制在腦海深處的榮耀感,可更多的是欣喜,男人此刻正注視著她丑態的事實讓她感到了扭曲的興奮,長久的寂寞和對他的思念,胡德覺得似乎曾經在乎的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唔...❤”

  

   雙手忍不住的探進了濕透的內褲中,開始挑弄著那點蜜豆,她終於可以久違的在指揮官的氣息中高潮了!但還沒等快感開始累積,男人立刻打斷了她。

  

   “喂喂喂,把丈夫勃起的雞巴丟在一旁就自顧自的開始自慰,這就是皇家淑女的作風?”男人握著自己的雞巴不滿的拍打著胡德白皙的臉頰,從龜頭溢出的雄汁濺開在了她的臉上。

  

   那灼熱的、帶著滾燙脈搏和腥臭的雞巴就抵在了自己的臉上,胡德的眼神死死的斜視著雞巴不肯挪開,即使現在這個角度舔不到雞巴,但胡德仍然下意識的伸出了舌頭在空中撩撥著,該說不愧是人妻嗎?那副下流的樣子絕不是清純少女可以裝出來的。

  

   “你這——好吧,就給你這個機會,先和它敘敘舊吧!”男人的額頭都忍的冒出了青筋,即使心中還有很多有趣的調教玩法,可是眼前胡德淫賤的樣子太過欠肏,他巴不得現在就肏爛胡德的騷嘴,哪還談什麼其他玩法?

  

   粗暴的扳正胡德的腦袋,將昂首的雞巴對著胡德的嘴唇,只是硬到有些彎曲的雞巴實在有些難以對准目標,男人急躁的松開了一只手去扶正自己的性器,可此時失去掣肘的胡德乘機猛地上前一口將男人的龜頭包在了嘴里。

  

   沒等制止的聲音從口中發出,從龜頭傳來的酥麻感就堵住了男人的嘴。腰際一陣無力感讓男人不得不扶住胡德的頭穩住重心。胡德此刻的行為毫無章法,她就像一只獵食的母豹般啜吸著男人龜頭涌出的雄汁,舌尖不停的纏在其上攪動,將龜頭上的每一片尿漬和精斑都卷入口中吞下。

  

   好好吃,好喜歡,還不夠,還想要更多......

  

   當舌尖不甘心的在除了自己口水什麼也沒剩下的龜頭飛繞了幾周後,胡德貪心的開始了前進,鼻尖縈繞的雄臭還那麼濃烈,指揮官的雞巴上一定還有更多的汙垢需要胡德的“處理”,可惜她的進程又受到了阻撓,男人扶住她腦袋的手死死按住了她不讓她前幾分毫,更令人傷心的是,胡德察覺到男人正在將雞巴從她嘴里拔出去。

  

   “嗚!嗚嗚~~~”

  

   胡德急切的發出了像小狗一樣的哀鳴,她試圖更加用力吸住龜頭來阻止男人的拔出,可惜嘴終究比不過腰,當嘴里的雞巴終於完全脫出時,胡德試圖挽回般的跟著伸出了舌頭,只可惜舌頭卻也沒能追回雞巴,口中大量分泌的津液順著她伸出的粉嫩舌尖拉出一條銀絲垂落在了辦公室名貴的地板上。

  

   “親愛的...?”胡德乖巧的爬到了男人的腳邊,用著柔軟的臉頰輕蹭著男人的大腿內側,剛從口中被帶出的唾液還留在嘴角,她那可憐的眼神仰視著男人的臉和那根矗立在她眉心的雞巴,想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胡德女士對新身份適應的很快嗎,”自己是不是真的冷落胡德太久了?看著這幅樣子的胡德,男人在心底問著自己,不過妻子這幅下賤的姿態確實足夠讓人興奮,這可比一般的夫妻房事要來的刺激的多。男人笑著將蹲在地上的胡德拉起,面對面的將她摟在懷里,而胡德則是痴痴的盯著男人的眉眼,身體卻不住的用小腹摩挲著男人緊繃的下體。

  

   “但是做決定的是我,而我決定給不好好穿著指定服的胡德女士一點懲罰。”

  

   男人松開了懷抱,下一刻卻又被胡德摟住腰身拉回了身前無法動彈,胡德將臉埋在男人的胸前,像小孩子耍性子似的蹭著他的胸肌不肯松手。

  

   “真是調皮,你的優雅和從容的到哪去了?”因為和驅逐艦們相處的習慣,面對撒嬌任性的胡德,男人下意識的切換成了寵溺的姿態,寬大粗糙的手掌一只輕撫著胡德滑膩的背,另一只則輕揉著胡德保養完美的金發。可惜這對胡德來說只能讓她摟的更緊了,畢竟她可不是真的只要指揮官摸摸頭就好了的小女孩。

  

   “多大了還撒嬌,”男人恩威並濟,在不停下手上動作的同時,俯在胡德的耳邊低聲威脅道,“再不松開,我就不給你雞巴了哦?”

  

   埋在男人胸前蹭個不停的胡德聞言渾身一顫,一下停止了臉上的動作,在男人意義頗深的用雞巴稍稍用力頂了幾下胡德緊實光滑的小腹後,胡德才慢慢的的松開了他,只是那張精致的臉上正帶著頗具少女感的委屈神情;男人不禁笑著捏了一把胡德手感頗佳的臀肉,接著便移步到了辦公室中間擺弄著什麼。最終的結果倒也不是什麼少見又昂貴的東西,只是常見物的結合罷了:一張木椅,一只粉色的假陽具立在椅子的正中間。

  

   “來吧,我們來玩個游戲,讓我看看我不在的時候你是怎樣排解寂寞的吧?”

  

   明明愛人那根思念了無數個夜晚,熱騰騰臭烘烘的雞巴就在眼前,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不能觸碰而非得去

   碰那根冰冷的、早已厭煩了的塑膠玩具?胡德臉上的委屈表情變得更加幽怨,她扭頭看向了自己的男人。

  

   “還不快去!”

  

   只是剛剛回過頭去,男人粗糙的手掌就大力的扇在了胡德的屁股上發出了一聲震響,豐滿柔軟的臀瓣在毫不留情的掌擊下顫動著,雪白的尻肉上赫然浮現了男人宣紅的掌痕。

  

   “哈嗚!!!!!!❤”

  

   毫無心理准備的暴力讓胡德發出了奇怪的呻吟聲,在男人自己手都反震的生疼的力道下,女性發達的淚腺正在發揮作用,胡德碧藍的眼瞳開始模糊,在眼角處漸漸有淚光閃爍隱現,只是這淚水並不是因為委屈,臀部的疼感不知為何刺激的她小腹處的火焰愈發熾熱,更多的蜜液正順著胡德緊靠著的大腿根部流下。

  

   “你他媽的在發什麼騷啊?啊?快點!!”又是一次掌擊擊打在胡德另一半的臀瓣上,發情雌性的氣味正在房間內升騰,被這氣味挑動的原始交配欲和征服欲正促使著男人越發暴力。妻子雪白的臀肉如此惹眼,男人此刻就是毫不講理的對著妻子的肉體發泄著怒氣。

  

   “噫————❤❤❤❤❤❤❤❤”

  

   嬌媚的痛呼從胡德的嘴中傳出,比起人類的語言倒更像是母獸的雌叫,雖然理智上無法理解丈夫怒氣的來由,可是作為女人的身體卻對當前的情況有著比頭腦更准確的判斷:毫無疑問,身後的男人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然後往她腹中的小房間射進生命的種子。所以就算大腦根本沒有下達這種指令,身體卻已在擅自做好受精的邀請了。

  

   “快點,你這該死婊子!!!”駭人的青筋已經脹滿了雞巴的表部,男人拍打著胡德的臀部像趕羊羔一樣將她趕到了凳子上,滿溢著淫液的縫隙正正對著那根碩大的粉色玩具。

  

   “來吧,開始你的表演~”

  

   火辣辣的疼感讓胡德神智不清,她下意識的跟隨著男人的指令對著紫色的陰莖張開了雙腿,緩緩下蹲,淫騷的人妻肉穴將粉色陰莖一點點的吞下,熟媚的穴肉緊緊纏繞著粉色的膠質玩具。這種被虛假填滿的感覺熟悉到令人厭煩,只是習慣性的,胡德的腰開始了起落。

  

   胡德猛吸著男人近在咫尺的氣息當作配料,穴肉被撐開的感覺確實正緩緩累積著快感,但是這根本不夠,和她思念的真貨差太遠了,當男人在她身體里時時不時的顫動和溫度,偶爾故意用龜頭刮過她敏感點時的刺激、粗暴的衝刺後忽然進一步撐大她下腹後射滿子宮的充盈、被他抱在懷里時滿縈鼻尖的他的氣味、和只倒映著她一個人的臉龐的他的眼睛。

  

   明明、明明就在眼前!可他——可他為什麼這麼壞心眼?

  

   胡德眼神迷離,失去聚焦的瞳眸沒有注視著任何東西,她試圖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下的假物上,但這效果收獲甚微,她想要的、所渴求的根本就不是隨便一個棒狀物體插入性器,她想要那種他只屬於自己的感覺,就好像是用自己的身體困住了他,讓他再也沒法從身邊跑開,而其他的女人都不能染指,那能讓胡德感受到像是窒息般的快感——所以不是他的話就不行。

  

   不是他的話就不行。

  

   暈乎乎的狀態中,一根滾燙的東西貼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那觸感驚醒了胡德,她的視野恢復了聚焦,死死的盯住了那根東西——男人的肉棒,明明只是頂在她的肚子上而已,卻讓她感到渾身開始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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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男人去催促,胡德自發的加快了蹲起的速度。身下吞吐的假物帶來的快感微不足道,但男人頂著她肚臍在人魚线滑動的觸感卻那麼火熱。

  

   “好厲害——指揮官的雞巴正頂在我的肚子上❤~”

  

   胡德興高采烈的蹲起著,她盡可能的將人魚线旁的腹肌更多的貼合在男人的龜頭上,只是為了讓腹肌和龜頭的接觸面更大一些,男人的黏濕的龜頭不停的在她腹部蹭過的感覺遠勝假陽具抽插她穴肉的快感,但雙倍的快感累積,很快的將胡德帶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去惹惹惹惹惹惹❤❤❤❤❤❤❤❤❤❤❤❤❤❤!!!!”

  

   胡德昂著頭,她失態的將高潮的淫液噴灑在了男人的腿上,淫液散發著濃郁的雌臭味開始在辦公室處彌漫。穴內插著假陽具的胡德癱坐在凳子上,高潮余韻的電流讓她時不時的顫抖著,那副滿溢著欲望淫媚表情看不到半點皇家淑女的風采。

  

   從龜頭溢出的雄汁潤滑了這一行進的路途,使得這別樣的取悅更加的暢快了。即使賦閒在宅也保持著鍛煉,胡德的小腹觸感極好,光滑而不失彈性,卻是不乏高級自慰器的暢快體驗,只是僅僅只在龜頭的前端被不停觸摸刺激,被晾在一旁的其他部位正囔囔著也想要享受面前的女體。

  

   “感謝胡德女士精彩的開幕表演,接下來還是開始正式工作吧。”於是,心癢的男人自顧自的發表了感言,便迫不及待的將胡德從凳子上“取”下,拔出插在她穴內沾滿了淫汁的粉色玩具隨手丟在一旁,男人牽著還未回神的胡德來到了辦公桌前,壓著她跌坐在地上,用龜頭擦著胡德柔軟的嘴唇。

  

   雖然剛剛就被攪的一塌糊塗了,但胡德確實是有塗口紅的習慣的,面對著像口紅一樣擦過她嘴唇的雞巴,她只是無意識的用嘴唇抿住了那渾圓的物體——這下被固定住的雞巴不再有捅偏的問題了,男人猛的挺腰直接衝開了胡德的嘴唇,將整根肉棒沒入了她的喉嚨深處。緊接著就是幾個來回不留情的衝刺,蕩起的睾丸和腰胯拍打著胡德的臉頰,連同卡在喉嚨處的龜頭,喚回了胡德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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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著胡德恢復了意識,男人也是拔出了雞巴。面對著捂著喉嚨不適的咳嗽的胡德,他接著下達了命令。

  

   “這里就是你今天的工位,”他指著自己辦公桌下的空間說道,“鑒於胡德女士剛才優秀的表演,我允許你主動去服務雞巴。”

  

   這麼說著,男人便在辦公椅上坐下了,他讓開一個身位,向胡德展示著自己桌下的位置。

  

   “好..好的,咳咳,非常感謝。”盡管喉嚨還是有些不適,但胡德還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爬進了屬於她的工位。

  

   “好了,請多多關照了。”男人見胡德就位,終於晃動辦公椅坐正了。

  

   “請多多關照....❤”

  

   狹窄的空間內難以活動,男人裸露的下體就霸占了此處大半的空間,雞巴的臭味和剛剛不小心噴到了他腿上的淫液氣味夾雜在一起,使得這下面悶熱又淫臭,就連氧氣都似乎被這悶熱的氣味趕走了一樣,胡德喘著粗氣漸漸靠近了男人的雞巴。

  

   “指揮官的雞雞...❤”

  

   胡德像是朝拜的信徒一樣瞻仰著挺立的雞巴,用最虔誠的心情吻上了雞巴的根部,只是當嘴唇觸碰到肉棒的那一瞬間,雞巴的搏動就讓情欲再次占據了胡德的內心,她用舌頭抵住她此刻正吻住的地方,用力一吸,肉棒的臭味便隨著舌尖味蕾在味覺中傳遞,她此刻親吻的地方留下了一處有些紅腫的標記。

  

   這樣的吻法是有些疼的,胡德當然明白這點,她曾經在燥熱的夏天也不得不正裝裹身就是為了遮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類似痕跡。在吸起皮膚留下痕跡的那刻,胡德也感受到了雞巴的顫動,重要的部位被突然襲擊多少會有些不快,但男人什麼也沒說,只是由著胡德偶發的任性行為,明明剛才被無禮粗暴對待的臀部仍有隱痛傳來,但感激的心情依然在胡德心底浮現,她憐惜的舔舐著雞巴那處紅腫的地方,用唇舌撫慰著男人小小的不快。

  

   在此舔弄了一會後,胡德把頭湊到了雞巴的更下方,她用舌頭卷住了男人一邊的睾丸,將那半邊的子孫袋全部吸入了嘴中,潮濕溫暖的口腔中,胡德吸吮著子孫袋內毫無保護的脆弱器官,靈巧的舌尖撫過子孫袋上每一處的褶皺,將其中的尿垢汗漬全部掃下吞咽。

  

   當這半邊的部位清理干淨後,胡德又卷住另一側的子孫袋一同吸入了口中,整個子孫袋都被含住,睾丸被胡德敏巧的舌尖逗弄著,男人的雞巴愈發的腫大,察覺到了男人的苦悶,胡德吸吮著睾丸袋的同時,又伸手撫上了男人肉棒的頂端,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了男人的龜頭,開始套弄起來,她修剪圓潤的指尖時不時刻意的劃過男人敏感的龜頭,微疼的觸感讓男人更加煩躁。

  

   確定睾丸袋的每一處褶皺都沒有汙物殘留後,胡德將睾丸袋吐了出來,“十分抱歉,胡德讓您久等了-❤”她對著自己用手指不停套弄的龜頭呼出一口濁悶的氣息,看著龜頭因嘴穴靠近的氣息而迫不及待的顫抖的樣子笑著說,“接下來清洗您的大雞巴,皇家海軍榮耀的口穴,請好好享受吧——❤”

  

   前戲已經做的夠多了,指揮官現在一定急切的想要享用我的喉嚨。胡德沒有更多的猶豫,直接含住男人的龜頭順暢的將整根雞巴沒底吞下,她將臉埋在男人的腿間,吸啜著雞巴根部的肌膚來盡可能的確保雞巴全部進入了口中,粗硬的陰毛剮蹭著胡德的臉頰,不少雜亂卷曲的陰毛就這樣粘在了她的嘴角邊上,但是胡德沒功夫去清理,她直接開始了快速的吞吐。

  

   正在邊辦公邊享受著胡德服務的男人發出了享受的呻吟,讓胡德感受到了鼓舞。男人下意識的挺著試圖將雞巴插入更深的地方,胡德則努力無視著異物深入的嘔吐感,盡可能迎合著男人往她喉嚨的更深處伸去。除了做好男人自助口交飛機杯的職責外,胡德也沒忘清理男人的雞巴,每次吞吐間,她都會用舌頭舔過陰莖,去清掃粘著在上面的汙垢和陰毛,但胡德也不會為了一處沒舔到的地方停留,漏掉的地方就在下一次的吞吐里去清掃,因為讓男人感到舒暢才是最重要的,口穴侍奉的動作不能有片刻放緩。

  

   “呼哦——你做的真好,我的好女孩,你做的太棒了!”充滿了服務精神的侍奉讓男人情緒高漲,他忍不住想要低下頭去看看愛妻在他胯間努力的模樣。

  

   “吸溜吸溜——請不要看我-吸溜吸溜——您應該將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吸溜--您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無法閉合的嘴,讓口水止不住的順著雞巴流淌,胡德在吞吐間吸吮著雞巴和自己沾在上面的口水,說出的話語夾雜著黏濕的吸吮聲。

  

   “好好好,愛死你了老婆!快給我吸的再用力一點!”

  

   “!!!!!!!是...是!請完全交給我吧❤❤❤❤❤❤❤❤❤❤❤❤❤”

  

   都說床榻上的情話不可以當真,沒什麼重量的愛從男人的嘴里脫口而出,卻依然墜入了胡德的心扉砸起了一大片名為愛意的塵土,讓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想不了了,只剩下了想要取悅這個男人的想法。其實艦娘大多也都這麼好“騙”,就算是那個將她們從魔方中喚醒的男人一句沒有保證的承諾,她們也會願意為此剖心開腹。

  

   胡德開始更加用心的舔弄著男人的肉棒,似乎是覺得同一個侍奉方式持續太久了缺乏新意,胡德時不時的會在吞吐時停止整根沒入的深喉,而選擇集中侍奉男人更加敏感的龜頭,在只到龜頭范圍的地方做著頻率更高更快的吞吐,而幾下吞吐吸啜後,又會切回整根沒入的深喉清理。

  

   在輪番的快感轟炸下,快感已經讓男人從椅子上站起,半蹲著挺著雞巴,胡德感受的到吞吐間卡在她喉嚨的龜頭正在充血勃大,男人憋了好幾個月的濃郁精液就要在胡德的口穴里釋放出來了,一想到這她就情不自禁的再次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而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扉被敲響,下一個瞬間,一位高挑的靚影推門進入。

  

   “指揮官閣下,昨日的高級自助訓練我已經整理好文字報告了....咦?”

  

   颯爽的殘念美人皇家方舟呆愣在原地,辦公室里彌漫著男女情欲混合的氣味,雖然與此交織的雌性氣味聞不出具體,但屬於她們指揮官的荷爾蒙雄臭港區大部分艦娘都不陌生,而皇家方舟也不例外。

  

   作為戰士本能的敏銳視野快速的捕捉到了辦公室桌下的金色發梢,那會是誰呢?威爾士?雖然很失禮,但皇家方舟確實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就算指揮官站在廣場當眾求歡,也會毫不顧忌的無視眾艦娘目光,扯下身上衣物開始伏在指揮官腰際起落的威爾士親王,畢竟她能想到的會玩的金發女士也就這一位了。

  

   不過另一個答案也很明顯,畢竟昨天的命令是通知了全港區的啊...

  

   胡德此時已經停下了嘴上的動作,順著雞巴流淌的口水打濕了男人的陰毛,但胡德不敢試圖去吸回嘴里流出的口水,因為那可能會被聽見。在丈夫的面前露出怎樣丑陋的淫態倒是無所謂,要是被港區的戰友,甚至還是皇家的同伴看到了她現在這幅樣子,她以後又該怎麼面對她們?

  

   “抱歉,指揮官閣下現在在忙嗎?果然在下還是先出去..”即使是各方面意義都和男人關系非常好的皇家方舟,在這個場景下還是有些手足無措,她尷尬的想要帶門離開。

  

   “不用了,工作還是要緊的,你報告一下具體情況。”出乎意料的是,男人阻止了她離開。

  

   “好.好吧,指揮官閣下、昨日的高級自助訓練順利完成,參加、參加人員都...”皇家方舟尷尬的站在房間里,卻不敢太過靠近穩坐中央的男人。

  

   “你站那麼遠誰聽的清啊,靠近來一點,”在男人的命令下,皇家方舟不情不願的用龜爬一樣的速度向房間中央挪去,那副樣子倒是逗笑了男人,“你害什麼羞,你又不是沒含過這個?”

  

   “指揮官閣下!別、別說出來啊!”

  

   雖然指揮官與港區眾艦娘的關系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這被當著面說出來則完全是另一回事,皇家方舟已經確信了此刻男人胯間的女士究竟是誰,畢竟如果是威爾士的話,她(皇家方舟)的到來絕對不會打斷威爾士她和指揮官的情愛游戲的。胡德可是指揮官最早的專屬艦,在皇家都是作為成熟淑女標榜的成員之一啊,皇家方舟現在感覺都快可以用腳扣出一個三室一廳來了。

  

   而胡德此刻心情也不太好,就算早已知曉,但是聽到他親口說出和其他艦娘的肉體關系,卻還是難免感到失落,不過沒等她低落太久,男人已經忍無可忍的抓住了她的金發,開始用腰胯猛撞胡德柔軟的臉頰。

  

   “唔?!?!唔唔唔——❤”

  

   “你想給我停到什麼時候?!!!——啊,沒事,皇家方舟你繼續報告。”

  

   男人毫無掩飾之意的動作,和從他胯下傳來的淫媚嬌呼讓皇家方舟的臉愈發緋紅,從沒聽過那位胡德發出過這樣頗具討好意味的雌性聲音,皇家方舟思緒混亂,她用手緊抓著裙擺,斷斷續續的報告著訓練內容。低垂的視野中,她看到男人死死的將腰往前頂去,顫抖著身體不再大幅抽動,皇家方舟也曾被按住腦袋被迫咽下他射出的精液過,她很確定眼前的他此刻正在做什麼。

  

   “...以上就是報告的全部內容,請問在下可以走了嗎?”

  

   “不急,來都來了不和胡德女士打個招呼嗎?”男人迅速的拉起癱坐在地上的胡德,一臉懵逼的胡德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摟著腰坐在了他的腿上,和呆立的皇家方舟面面相覷。趕緊咽下嘴里剩下的濃臭精液,胡德扯出一個超級勉強的笑容開口打起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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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皇家方舟,上午好啊....”

  

   “胡、胡德女士,上午好...”

  

   先不提胡德勉強的笑容,此刻她朱粉的口唇旁沾著好幾根卷曲的毛發,口水和精液的殘汁還留在嘴角螢螢閃爍,好幾縷金發散亂在鬢角,幾乎完全裸露的肌膚透露著情欲催起的紅暈,她用手遮擋著自己上下兩點敏感的關鍵部位,可是豐滿的胸前難以一手遮蔽,隨著胡德還未平靜的喘息跳動著,時不時的可以看見那粉色乳貼下勃起凸出的乳頭。就算同為女性,皇家方舟也不得不感嘆胡德此刻的風情。

  

   太色了,原來胡德女士是這麼色的嗎?習慣了將嬌俏軀體都包裹在制服裙下從容得體的胡德女士,此刻眼前的胡德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一樣,給皇家方舟的衝擊不可謂不大。她呆呆的佇立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

  

   “指揮官、指揮官,你在里面嗎?”稚嫩天真的聲音從未關緊的門後傳來,皇家方舟下意識的回頭,入眼的便是重櫻幼兒園的淡藍色制服和一雙雙滿是童趣的無邪眼神,“指揮官、指揮官,來陪我們玩叭!”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驅逐艦妹妹!!!現在還不可以進來啊!!指揮官閣下現在很忙,就由在下來陪驅逐艦妹妹們玩吧!”

  

   “噫——————不要呀!是好嚇人的皇家航母大姐姐!要逃跑啦————”

  

   指揮室內的兩人目視著一邊哭喊著“為什麼在下就不行啊”一邊追逐著跑開的重櫻驅逐艦而去的皇家方舟無言以對。頃刻後,男人再次吻在了胡德天鵝般的脖頸處。

  

   “現在還是上午,工作時間還沒結束,明白嗎?”

  

   “...是,我就在這里,哪里也不會去——❤”

   ——————————————————————

   “所以,那份特別的工作會很辛苦嗎?胡德女士?”

  

   純白的的豐腴女性嘴中流淌出的聲音就和她本人的第一印象一般,綿柔又舒緩,她笑眯眯的輕捧著臉頰,對端坐在她身旁的胡德提出了問題。

  

   “是有些難堪之處,但也不能說完全就是缺點了-冒然來訪真的十分抱歉,光輝女士。”

  

   “啊啦,請不要放在心上,你對這些日常細節的禮儀真是非常看重呢,都說過很多次了啦——”

  

   光輝裝作生氣的樣子鼓起臉頰,捏起了拳頭輕輕晃動著似是在抗議般的樣子,只是比起她想要表達的情緒本身,倒是那對跟著她動作而晃動的一對碩大白兔更惹眼些,光輝的禮裙在胸口處本來就開的很低,那道縱橫的深溝旁的白皙全部暴露在外,且總是隨著其主人的動作而晃動,胡德每次都會擔心那對白兔直接從禮裙的領口蹦出來。

  

   “日常的茶會就只是大家坐在一起輕輕松松的打發時間聊聊天誰都可以參加的呀,胡德總是這麼緊繃著可是會吃不消的哦?”

  

   “只是習慣而已了,光輝女士,不過...你說的對,倒也確實不必那麼繁文縟節了。”

  

   “敬語禁止、敬語禁止啦—,難得有好事發生,就應該好好的高興起來慶祝一下嗎~”

  

   朝氣熱情的聲音從另一旁傳來,戴著華金桂冠的金發倩影款款坐在光輝的身側,她向胡德探去身子,飽滿的美乳壓在桌上更顯圓潤,她的身材沒有姐妹那般驚人,但那大方的展露出肌膚在協調完美上不會輸給任何人,勝利像古希臘雕刻般華麗的五官上現在全是好奇,那熱情的視线讓胡德有些緊張。

  

   “所以所以,指揮官今天早上都和你做了什麼?可畏今天早上可是看見你非常早就去了指揮室哦?”

  

   “竟然那麼早就醒著嗎?那可真不簡單啊-”胡德稍稍有些驚訝,就算是她,在不影響港區事務時也會盡可能的多休息一會,在魚肚初白的凌晨可畏竟然已經醒來了嗎?她對同樣坐在桌旁的可畏投去驚嘆的眼神。

  

   “哎呀,這個,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復雜原因的啦....”可畏打著哈哈,其實是因為深夜聽喜歡的搖滾專輯所以通宵了,這話是能說的嗎?因為熬了夜,其實可畏現在超級沒精神,比起茶會,倒更想開擺在房間里睡大覺,可惜比起最小的幺妹,她沒有被寵溺到那種程度上去。可惡,好羨慕啊!我怎麼就不是幺妹呢?夾在中間什麼的最討厭了!

  

   是的,光輝姐妹都坐在桌邊,除了不撓——她摸了,恐怕現在她正窩在宿舍睡覺呢。

  

   “不要轉移話題!”勝利激動的再次把身體往前探了些,“指揮官可是好幾個月都沒在任何艦娘的房間過夜了哦?!呐呐,指揮官有沒有獸性大發把你按在辦公室的桌子上猛透一上午?”

  

   “啊這-”面頰發燙的胡德下意識的撫過有些腫疼的嘴唇,勝利的猜想和事實相差無幾,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呀——我是不是說中了!是口交嗎?是口交吧!指揮官一上午都在用你的嘴嗎?”胡德的神情沒有逃過緊盯著她的勝利的眼睛,她激動的發起了追問。

  

   “好啦,稍微冷靜一點吧~”笑眯眯的光輝輕輕拍了一下勝利不安分的屁股,制止了勝利讓胡德難堪至極的發問,勝利不情願的坐回了位置,似乎有點鬧小脾氣。“既然難得指揮官願意回頭看向我們這些不再是主力的艦娘身上,就把那份回憶當成自己的寶物偷偷回味也不是什麼壞事吧。”

  

   光輝再次撫上了自己的臉頰,她那只右手的無名指上,正閃爍著和胡德相同位置上如出一轍的銀色光華。

  

   胡德對與她處境相似的光輝頗有親切感,雖然所有的艦娘都有著對指揮官的獨占欲,可是大部分艦娘還是能很好的將那幽邃的感情壓抑在心底的,雖然難免會有些酸楚,但最終還是不想讓以血肉之軀站在鋼鐵陣列前的他再多操心其他問題。

  

   畢竟比起人類,她們在這方面更具有優勢,因為人類的感情難以捉摸,但作為艦娘,只要自己的指揮官還活著,只要他還陪在她們的身邊,他跳動的心髒就可以緩緩溫暖她們與之相系的魔方核心,而作為被同一顆心牽引的伙伴,她們之間沒那麼容易滋生嫉妒與仇恨,不過還是難免打打鬧鬧就是了。

  

   “是啊,他還願意看向我們,真是太好了...”胡德將右手置放在胸前,看著午後陽光在婚戒上照射的光芒,她的心依然在因男人上午的那句戲言愛語而震顫,甜蜜感正在心房中回蕩著。

  

   “哎呀,真是令人羨慕的表情,”光輝直接把臉躺在了桌上鼓起了臉蛋,“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呢~”

  

   “或許不會有料想的那麼久哦~”颯爽的聲音插話到,清麗如黃鶯的聲线卻難掩俏皮和自信,皇家的女仆長推著茶具餐車緩步走來。“打擾了,幾位女士,真是個清爽的午後時光呢。”

  

   “貝爾法斯特?”茶桌的眾人對銀白色的瀟灑女仆投去了疑惑的視线,她們確實是有請女仆隊的同伴幫忙,但是女仆長的到來還是令人意外,因為作為統領著女仆隊的出色女仆,貝爾法斯特已不會事必躬親,通常只會在處理伊麗莎白女王陛下的御令、又或者是有關她侍奉的主人、港區最高的領導者——指揮官的事務上時才會親率而為。

  

   今天皇家沒有什麼突發奇想的女王事務要處理,而伊麗莎白陛下向來是討厭和她們這些“巨乳怪獸”們品茶的,所以說——————

  

   “主人之後就會前來與諸位一同品茶,諸位可以先享用著茶點,邊等待主人的到來。”貝爾法斯特笑吟吟的給予了眾女肯定的答復,她推動餐車,將擺放其上的茶杯和糕點依次在桌上擺放整齊。

  

   胡德不巧坐在離茶桌的最外側,因此她將會是最後被上茶的,這倒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只是為何,貝爾法斯特推過餐車將紅茶擺放在其他人面前時,她們都會露出訝異的神色看向那餐桌上的精巧瓷杯呢?

  

   這個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貝爾法斯特來到了胡德面前,她端起最後的茶杯擺放在了胡德面前,在她俯身時,胡德注意到貝爾法斯特潔白的耳根卻有著仍未完全褪去的紅暈。

  

   “胡德女士,這是主人為您特制的午後茶點,”擺放在胡德面前的瓷器里,粘稠濃黃的濁液正堆積其中,更有幾根卷曲的毛發毫無動靜的夾雜其中,光看這個就能看出這杯“茶”有多難以下咽,更何況此時杯子正還散發著令人頭暈目眩的精臭。“他還讓我給您帶句話——”

  

   “——‘工作還沒結束,別給我忘了’——以上。請您不要猶豫,盡快享用茶點吧~❤”

  

   她怎麼可能會忘?明明就是他開口要求胡德來參加這場茶會的,直到目前為止,她砰砰直跳的心都沒有徹底平靜下來過,尤其是在看到這杯“茶”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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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明白...”胡德顫抖著扶住了身前的杯子,但卻始終無法下定決心將其舉起。所有人都已經聞過了這杯“茶”的味道,也知曉了其中有著什麼東西,光輝姐妹都已端起了自己的茶杯,但卻都臉色緋紅的看向了胡德的方向。胡德並不是介意飲下這杯屬於他的精液,但是那是私下夫妻獨處的時候,他將她當成飛機杯來盡情發泄也好,當成精液廁所來隨意使用也好,胡德都可以依著他的性子任意胡來,但在大庭廣眾下讓胡德拋下顏面,她真的做不到。

  

   因為胡德並不僅僅只代表著自己的顏面,曾多次作為展示英國國威的禮儀艦巡游世界各國,被視為英國皇家海軍驕傲的她,其一舉一動都牽動著皇家的威儀,她的優雅風采像世人傳遞著皇家的輝煌,而她的失態則是對整個皇家榮耀的侮辱;所以她總是嚴格要求自己,只是為了自己的言行舉止都不會玷汙自己身負的榮耀,一直以來,她做的都不錯,皇家的優雅女士聞名碧藍航线內外,她也因此被皇家的同伴尊敬且信任著。

  

   而飲精這事和性愛完全不同,沒有作為孕育生命的借口,不存在懷孕的可能,甚至連男人的性器都不會觸碰到,完全只是擺明自己身為性欲發泄玩具的事實,是只有娼妓在討好客人時才會做的,徹徹底底的下賤淫行。

  

   若是此刻胡德飲下這杯精液促成了這樣的既成事實,就等於是將皇家同伴的信任和身負的責任盡數拋棄踐踏。只是她個人被賤罵作娼婦倒也罷了,她不介意做她指揮官專屬的娼妓,可若是這事傳出去了,其他陣營的同僚戰友會怎麼看待皇家呢?

  

   胡德顫顫巍巍的端起了茶杯,將茶杯舉置半空中,很怕看到同伴鄙夷而失望的眼神,但又想要指揮官的夸贊。她的心中天人交戰,遲遲無法下定決心。

  

   “怎麼還不喝?難道是嫌我的特制濃茶不夠精致嗎?”不知不覺中,男人已經來到了身旁,他的聲音中似乎有些不耐煩,沒等胡德回答,就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真是抱歉,果然簡單的濃茶是配不上胡德女士的,我得幫您再加些改進才行。”

  

   隨著可畏“姐夫這個大變態!”的驚呼,胡德視野的一側看到了男人熟悉的半勃性器,黃色的尿液從馬眼處射出,在一道絕贊的弧线中落進了她手中的茶杯中,滿出的尿溢在胡德的絲質手套上,更有些許灑落的尿液直接落到了她身上的衣裙處,騷臭的味道開始彌漫,和杯中的精臭混雜在一起變成更令人目眩的氣味。

  

   光輝、勝利、可畏的視线都鎖定在胡德的身上,各自神態各不相同,只有女仆長低垂著眼瞼,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光輝撫著臉無奈的看著胡德和男人的方向、勝利毫不遮掩,睜著快要發光似的眼睛緊盯著胡德手中的杯子,而可畏則是滿臉羞紅的用手遮住了雙眼,只是完全沒有合攏的指縫究竟能擋住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胡德抬起茶杯,她此刻俏臉煞白,質地輕巧的茶杯即使裝滿了液體也不會重到哪去,但胡德此刻卻好像手中有著千鈞重擔一般。每把茶杯上抬些許,胡德的眉頭就不自覺的更加緊皺,冷汗從鬢角滑落,連嘴角也緊緊的抿起,所有人都可以看到胡德臉上的掙扎,可這幅表情卻好像惹惱了男人。

  

   “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想浪費我特別給你准備的飲料嗎?啊?”

  

   “不、不是的...我...我...”胡德臉上的表情被男人的話語粉碎,只剩下了泫然若泣的委屈,手中杯子已經抬到了嘴邊,撲鼻的熱騰惡臭正不斷涌入鼻腔,攪的她大腦發昏。到底該如何選擇?是選擇維護自身和皇家的顏面與榮耀?還是將尊嚴和威儀都置於指揮官的腳下任其凌辱?

  

   眾人的視线緊盯著胡德。

  

   胡德顫顫巍巍的低下了頭,粉潤的嘴唇在白瓷的杯邊貼合,她緊緊的閉著眼睛不看任何人,開始傾瀉杯身,一點一點的啜飲杯中的精液和騷尿。

  

   惡臭的氣味和粘稠的質地讓杯中的精尿混合物難以下咽,杯中偶有的粗糲的卷毛劃過柔軟的喉舌時,還會黏在喉嚨處無法掉下,所有人都可以看到胡德艱難吞咽的喉頭,她正確確實實的將指揮官的尿和精液當眾喝下,伴隨著那粘稠濃臭的液體隨著食道滑入胃部,她感到自己心底一直堅持著的某物漸漸有了裂痕。

  

   一杯濁物飲盡,放下茶杯的胡德滿臉燥紅,如釋重負般的喘息著,早已不自覺的涌出淚花的湛藍瞳孔不敢抬起,她害怕看到此時眾人的目光,可惜男人似乎不打算給她靜靜沉淀心中哀思的時間。

  

   “哎呀哎呀,仔細一看胡德的衣服不是都被打濕了嗎?真是對不住,我來幫你換掉它吧~”

  

   還沒等大腦發脹的胡德完全理解男人話語中傳遞的意思,一股巨大的力量便撫上了她的胸前:男人抓住了她扣起的領口,猛的一把扯開,於是金色的紐扣被他扯的崩裂,豐滿的乳房從敞開的領口跳出,胡德一聲驚呼試圖掩住自己傾瀉的大片春光,可男人直接抓著她垂下的衣領開始撕扯,結實的軍禮裙在他手中似乎和紙一樣脆弱,織物發出痛苦的悲鳴被他一點點撕開扯碎。

  

   “等一下!請不要這樣!!”巨大的力道拉的胡德東倒西歪,差點就要從椅子上跌倒,她為了維持平衡只好站起穩住重心,可是對男人撕開她衣物的粗暴舉止,她除了哭喊就再也沒有另外的阻止手段了,而其他人也只是為難的看著男人,沒有人對她伸出援手,口頭的勸阻就已經是極限了。

  

   “指揮官,你也不要太欺負胡德了...”光輝的話語被男人一個斜視後便慢慢的沉寂了下去。

  

   就只是因為他是她們的指揮官,絕不會忤逆他的意志,絕不會容許傷害到他的行徑,艦娘們對創造出自己的指揮官的忠誠和愛是絕不可逆的,絕不反對,任憑驅使,這種執著在人類看來,已經是徹徹底底的愚忠了。

  

   “請...嗚...請不要....”哭泣已經無法再被忍耐,滴落的淚水反反復復打斷著胡德的哀求,裹身的衣物已被完全扯碎,剩下貼身寸縷和絲質黑色褲襪維護著她僅存的臉面,直到男人伸出手扯斷了她胸衣的系帶,將她最後的尊嚴也剝開,粉碎了。

  

   她都已經喝下了那杯汙物,承認了自己甘願充當他玩物的服從,為什麼還要進一步在大家面前羞辱她?粉碎她的尊嚴?胡德的哭泣更加猛烈了,眼淚和鼻涕都不受控制的從面部滴落,她不停的吸著鼻子,為了遮掩裸露的身軀,她連抬手擦去臉上的一片狼藉都做不到,她深低著頭,淚水滴在頸窩和胸前,點點涼意從那些地方被傳遍了全身。

  

   其他的人沉默著,聽著胡德想壓卻怎麼也壓不住的啜泣聲傳入耳垂,她們看過胡德意氣風發的時刻,也見過胡德戰敗重傷的消沉時刻,但她們從沒見過胡德哭過,她們也沒想過這位女士哭起來會是怎麼一個樣子,因為她好像總是從容的、優雅的,作為皇家最出色的淑女,在戰力更迭的前线陣列中,即使艦裝老舊,她的意志也從沒辜負過身為戰士的職責。可是現在,她哭的和一個一般女人一樣,脆弱易碎,仿佛曾經的驕傲都破碎隨風而去了。

  

   她們現在和胡德一樣不知所措,所以她們下意識的看向了男人,她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總是會這麼做。

  

   男人沉默不語,在眾人的注視從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著,褲子踢開,掛著榮耀的上衣也隨手甩掉,連身為指揮官象征的帽子也摘下扔掉。精壯黝黑的軀體展現出了充滿陽剛的侵略氣息,他此刻和胡德一樣一絲不掛的展露在了眾人面前,因為妻子的哭喊而腫大勃起的高昂雞巴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线,除了低頭哭泣的胡德。

  

   男人走到胡德的面前,直接把她揉進了懷里,抬起了她的臉,絲毫不顧及她狼狽的面扉和口中的雜味,直接封鎖了胡德的呼吸途徑,狠狠吸住她粉潤的嘴唇。被緊緊束縛完全無法動彈的壓迫感卻帶來了同樣高昂的安全感,胡德看著面前男人的臉,哭紅的眼睛里滿是驚愕,她感到男人撬開她的唇舌,卷起了她的舌尖帶入了他自己的口腔,但之後卻不再做任何動作,只是把主動權放給了她。

  

   意識到這一點的胡德再次哭泣,委屈和不滿卷過了悲傷和絕望從眼角流瀉,她發泄般的在男人的口中胡亂攪動著,貝齒也啃咬著男人的嘴唇。胡德情不自禁的摟上了男人的腰肢回應了他的懷抱,越來越多的淚水奪目而出,不僅僅是剛才的情緒,長久以來的等待,無數日夜累積的思念正從她的心房像是開了閘一樣流出,讓她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明明都被這樣對待了,胡德卻發現自己還是討厭不了他,當哀傷和想念隨著淚水流盡,沉在心底的愛意和欣喜便開始混入淚水涌現。胡德不再吻他,只是把臉埋在他身前抽動著雙肩。男人能感受的她眼中流出的液體滴在他的胸膛,不顯涼薄,一滴滴的倒是出人意料的溫熱淌過了心扉,讓他心癢癢的。胡德的哭泣漸漸微弱,男人只是將懷抱越摟越緊,待到流水流盡,胡德悄悄抬起眼角偷看男人的臉色時,她只看到男人露出了一個微笑——

  

   ——然後猛的轉過胡德的身體,矮腰從她的膝蓋處將她抱起,又將雙手鎖在了她的脖子處,讓她被固定在男人身前無法動彈,青筋挺立的雞巴已經死死的抵住了胡德只隔著一條褲襪的肉穴入口,那股滾燙讓胡德不需要開口詢問也知道男人想要干什麼。胡德驚慌的想要掙扎,但卻發現這個姿勢下她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等、等一下,指揮官!大家都在看我們啊!”

  

   “想看就看吧!她們也好,胡德你也好,在這片港區,我想在哪肏就在哪肏,我肏我自己的老婆誰都管不了我!”

  

   毫不講道理的話語讓在座的所有人臉色潮紅,光輝輕撫著自己飽滿的胸襟,無奈卻寵溺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勝利慌慌張張的端起茶杯喝下一口紅茶,卻不慎被嗆的咳嗽不止;可畏偏過頭去,撅起的朱唇嘟嘟嚷嚷著眾人聽不清的話語;就連沉穩的女仆長都面色緋紅的深吸了一口氣,讓豐滿的乳房不安分的隨之晃動著。

  

   “啊...好的...”胡德被男人大聲的宣告弄的啞口無言,所有拒絕的說辭都被堵回了嘴里,她手足無措的看著男人用雞巴摩挲著的她肉穴,淫液正在他的挑逗中流瀉,打濕了身下的褲襪,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膛了。

  

   胡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流出的淫液潤滑好了他的龜頭,眼睜睜的看著他用龜頭頂住了自己緊和的兩瓣穴肉,連黑色的褲襪都懶得撕開,直接隔著黑色的絲料將龜頭埋進了她的肉穴。因為褲襪本身張力的阻攔,即使在她早已蜜液淌遍的腔內,男人也沒法將雞巴一口氣直接吻至子宮口,但與之相對的,是更加磨人的體驗。

  

   胡德能感受到男人的龜頭一點點撐開她的蜜肉,然後再一點點的將雞巴擠進肉穴里來,先是龜頭,越過冠狀溝,就是陰莖本身——他的龜頭又拓開了一處褶皺,他的雞巴又往她的體內伸進了些許,每一寸的進入都被感知的清清楚楚,就好像是一點點擠開她的內髒那樣,男人粗碩的肉棒一點點擠開她的腔肉,只不過用難以言喻的快感代替了痛苦,他的雄器堅定卻緩慢的向著她的子宮進發著。逐漸被填滿的真實感讓胡德小腹發燙,盡管四肢無法動彈,可是肉穴已經自作主張的在迎合著男主人的前進了。

  

   而男人一樣酥麻,胡德上好的絲質褲襪本身觸感就絲柔滑膩,他頂著絲襪前進,龜頭本就被摩擦的精意上涌,而偏偏胡德被頂開的穴肉都嚴絲合縫的貼合著陰莖沒有一處空隙,她濕熱的蜜肉正因為緩慢前進的雞巴而蠕動著,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插入女人的騷穴了,耐性下降的雞巴無法撐過這磨人至極的快感,漲大的睾丸快速的朝陰莖輸入精液,他已經忍不住現在就要射精了!

  

   可惡,就是要射,也要射進胡德欠肏的騷穴里面!男人咬牙發狠,直接一頂腰將雞巴撞向胡德的最深處,龜頭狠狠的撞擊在了許久未經問候的子宮門前。

  

   “不-不要❤為什麼突然加速....鼾哦哦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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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男人幾個月的禁欲,胡德好些年無人問津的肉穴已經完全等級歸零,雜魚人妻小穴根本無法忍受丈夫大雞巴直接的整根插入,讓胡德弓著腰直接進入了高潮,潮吹液從小穴內淌出,幸好被褲襪兜住才不至於噴到光輝姐妹的臉上;她抽動痙攣的肉穴進一步絞緊了肉棒,男人再也忍無可忍,對著胡德不自覺降下的子宮暢快的吐出了精液。

  

   “第一發就中出是不是太刺激了,胡德很多年沒和姐夫他過夜了吧?”可畏壓低著聲线對坐在身旁的勝利耳語道,她在深夜被指揮官摸進房間按在床上侵犯的概率在港區算是比較高的那一批,胡德現在這幅狼狽的潮吹模樣著實讓她對男人現在的狀態有些害怕。

  

   “哼,沒差啦,反正指揮官總是不管不顧的就中出,你哪見過他有那次射在外面過啦?”

  

   勝利嘟著嘴,無精打采的用指尖繞著一縷金發卷著玩,眼前的景象讓她的小腹一陣瘙癢,生性活潑貪玩的她其實和指揮官媾和的次數並不算少,雖然每次一會就癱軟著求饒,可她總覺得不甘心,明明這次隔了幾個月的時間,她剛好覺得自己說不定能贏他一次呢,她把視线轉回了胡德和男人那邊——

  

   男人剛剛射完精的雞巴非但沒變小,反而漲的更大了,腫脹的雞巴從內部撐開了胡德的肉穴,讓胡德好不容易增添了一點對丈夫目前大小的適應度的雜魚小穴完全功虧一簣。

  

   “不是才剛剛射過嗎?!等一下-嗚嘔——❤”

  

   男人的雞巴直接在胡德的穴內開始不管不顧的抽插,被頂的極限擴張的褲襪已經完全失去了彈性,再也不能阻止男人狂野的發泄動作,在眾目睽睽之下剛插入就射精,這早泄一樣的行為讓男人羞惱無比,他報復一般的凌虐著胡德紅腫的肉穴。

  

   “你他媽的就是欠肏!該死的臭婊子老婆,行,今天老公就肏死你!”

  

   “為、為什麼要生氣?嗚嘔——❤等、等一下,親愛的,對不起、對不起了啦、我道——噫❤❤❤❤❤❤❤”

  

   “對不起?那你說說你倒是錯在哪了?啊?”

  

   “我、我不知道啊!親愛的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去惹————————❤”

  

   “肏你媽的,騷水濺老子一身,現在我渾身上下都是胡德你的雌騷味,搞的老子雞巴又硬了,草。”

  

   “等...!我才剛剛高潮過,那里還很敏感呀,讓我稍微休——咿噢噢噢噢哦哦❤❤❤❤❤”

  

   充當臨時避孕套似的絲襪已經被浸濕的失去了韌性,終於在男人的抽插中破裂了。男人的雞巴現在實打實的抽打著胡德的人妻肉穴,每一下都整根進出抽插,狠狠的用腰拍打著胡德被撞紅的雪臀,發出一陣陣的巨響。男人騰出手掐住了胡德纖細的脖子,讓空氣無法再進入她的肺部。

  

   致命的窒息感讓胡德白皙的俏臉漸漸發青,她痛苦的伸出了舌頭想要吸入更多氧氣,但卻於事無補,

  

   “真的...要被老公肏死了....❤”

  

   垂死的預感激發了胡德臨死前最基本的本能——要在死前留下後代的欲望。她的肉穴不受控制的猛烈絞緊在其中猛烈抽插的雞巴,子宮口開始垂下貼合著時不時撞擊而來的龜頭,一下一下像嘴一樣吸啜著從馬眼溢出的液體。

  

   “肏,快被掐死了第一反應竟然是把雞巴夾的更緊,胡德你可真是個天生的騷貨啊。”

  

   玩窒息Play當然不可能真的直接把妻子玩死,男人松開了掐著胡德脖子的手,胡德大口大口的吸入著空氣中的氧份,她從沒覺得夾雜著淫臭的空氣有現在這樣香甜過。

  

   “被老公掐脖子爽嗎?”

  

   “我不知道、可能....❤”劫後余生的釋放感、和窒息時一片空白的思緒讓胡德有些上癮,她喘著粗氣回應道。

  

   “那就再試試看吧。”言畢,男人再一次絞緊胡德的喉嚨。“如果受不了了,就喊我名字的最後一個字,明白了嗎?”

  

   “好、唔額....————————❤”

  

   於是又是好幾個來回,男人終於再胡德垂死絞緊的肉穴里頂著子宮射出了精液。窒息讓大腦的功能逐漸失效,渾身上下一片冰涼,別提四肢,就連指頭都無法控制,連身體的觸感也逐漸消失,似乎只有性器的感官神經還活著,這樣情況下的高潮快感比普通的要強上數倍,胡德發出完全失控的雌叫高潮著潮吹了,她翻起白眼,完全失神在了男人的懷里。

  

   雞巴絲毫沒有軟下來意思的男人無言摟著胡德,自顧自的借著她癱軟的肉穴繼續攪動抽插著,粗大的陽物捅的胡德即使失去意識也時不時的發出雌媚的嬌喘。

  

   “嗚啊,好慘——指揮官這簡直和個猩猩一樣嘛——”勝利垂頭喪氣的趴在桌上,像孩子似的用手不甘的砸向桌面,“根本沒有勝算啊!太作弊了啦!要不是艦娘沒法懷孕,我看現在大家一個個都要頂著大肚子去前线和塞壬作戰了!”

  

   可畏縮著腦袋,她已經在考慮這段時間要不要到光輝姐姐的房間里去睡覺了,或者說想個法子騙最近姐妹們都睡在一起?可是那樣就不能熬夜聽搖滾了,怎麼辦,好糾結......

  

   “說起來光輝姐也很久沒和指揮官他過夜了吧?真的不要緊嗎?”發泄完自己的情緒,勝利偏過頭去看著光輝,提問到。

  

   “...我沒事,一切都要以指揮官的意願為主哦,我不急的。”也不是說非得做愛,因為不能生育,艦娘們對性的渴求沒有人類那樣急切,她們渴求指揮官的愛撫並不是因為自身的欲念難消,而是因為做愛是距離愛人最近的一項活動,對她們來說,牽著手散步和性器交合所滿足的需求性質是完全一樣的,只是程度不同罷了。

  

   只是太久沒和指揮官在一起了,還是想要更直接、更猛烈的補充指揮官元素的方式呢——光輝點著臉蛋想著。

  

   另一邊,男人再次在胡德的腔內中出了。他拔出沾滿了自己精液和胡德淫汁的雞巴,徑直伸到了在一旁侍立的貝爾法斯特身前。

  

   無需多言,貝爾法斯特直接用戴在高級絲質手套的手幫男人拭去其上的混合液體,從冠狀溝到子孫袋,貝爾法斯特一絲不苟的清除了上面的汙物後,便對著男人低頭示意,在男人肯定的點了點頭後,她脫下沾滿精汙的手套收好,重新戴上一只備用的干淨手套,用雙手捧她幫男人收起的制服為他更衣。

  

   “我要走了,真是不錯的茶會,我還會再來的。”他對著眾人說道。

  

   “呵呵,您喜歡的話就再好不過了,您要是願意的話——...隨時再來也沒關系。”光輝笑吟吟的拍著手回應道,她其實原本想說“您要是願意的話,能再多抽出時間來陪陪我嗎?”的,但她還是把這個請求吞回了肚子里。

  

   不可以讓指揮官感到為難啊。她想。

  

   “嗯,我會的。”男人點了點頭,大步走出,卻單獨在有些低落的光輝身邊停留,矮下身子低身丟下一句話來。

  

   “下一個就是你,我的光輝。”

  

   男人大步離去,貝爾法斯特向光輝姐妹微微欠身行禮後也隨之其後一同走遠。早被安排好的女仆隊同伴,南安普頓級的紐卡斯爾、格拉斯哥和謝菲爾德向光輝她們走來。

  

   “啊啦啊啦,這可真是令人害羞呢,”光輝撫著臉頰,綻放出了今天最為耀眼的笑顏,她看向失去意識被男人抱在懷里遠去的胡德,喃喃道:

  

   “要不最近還是想辦法鍛煉一下體力吧...?”

  

   “哈?想要找到光輝姐能穩住重心不跌倒的運動很難的吧?真的有那種超萬能的運動存在嗎?”

  

   “我說,平板支撐就很不錯吧,就憑光輝姐姐的歐派支撐,既省力又不會跌倒,不是超合適嗎?”

  

   “這樣的話你不是也很適合嗎,歐派支撐——怎麼不見你做這個?”

  

   “我、我的話沒有這個需求啦!”

  

   “我看不是挺有需要的嗎,我看你上次稱——”

  

   “噫啊哦哇!才沒有才沒有!我那是歐派又變大了啦!才不是在變成肥恐龍的路上一往無前了呢!”

  

   “動一動有什麼不好?我看你遲早被指揮官撞斷腰子!”

  

   “嗚哇!光輝姐姐,你看勝利姐姐她又嚇我——”

  

   “你們兩個啊,真是的....”

  

   吵吵鬧鬧的,倒是一如既往的港區日常。

   ——————————————————————————————————————

   夜幕依然籠罩了港區,昏暗的房間內,兩具赤裸的肉體交合在一起,房間內彌漫正情欲的荷爾蒙氣味,彼此交織的兩人毫無壓抑的發出野獸般的喘息。

  

   胡德被男人壓在身下,他撞擊著胡德的翹臀再一次往她的子宮內射出了精液,胡德緊扣著床單,感受著腹腔深處的燒灼,又一次跟著丈夫進入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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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低喘著親吻她的後背,直到他感受到妻子高潮余韻的痙攣停止後,便理所當然的翻過胡德的身體,再一次從正面開始了對她泥濘不堪的小穴的攪動。

  

   就像沒有人會覺得抽插娼妓的淫穴是錯誤的一樣,也沒有人會質疑丈夫在妻子的身上取樂的行為。

  

   好吧,其實還是有的。但胡德不只是眼前男人的妻子,就像那張契約書上寫的正式命名一樣,她是他的【專屬艦】。

  

   就像是只屬於他,可以完全不顧及她們的意願,被他任意使用的道具一樣的名字。但事實上也差不多,只不過她們遵守的不是條約或者法令,而是心底徹徹底底相信著他,依賴著他,愛著他不惜獻出一切的戀心。

  

   只要他想,就和使用娼妓一樣隨意的使用她來發泄也沒關系,只要是他的意願,哪怕是為了取樂他而去自盡的命令她也會去執行,只要她對他來說還有價值,還有用處就夠了。不過她不會說出這種話來,她比男人想的還要了解他,用了好久的桌子舍不得換,已經損壞無法修復的鋼筆也不舍得丟,他說東西用久了就會有感情,就算是木匠也不會丟棄自己用的最久最順手的老錘子;他說人類其實都一樣,都會對長時相伴的東西掛上感情的寄托,擅自的賦予思念和牽掛,再也不舍得丟棄,他說人類和艦娘一樣,都是感性不可捉摸的。

  

   她其實不知道男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她自從魔方降生以來就沒怎麼和人類接觸過,但她知道,隨意的說出一些沉重的話,只會讓他不高興。她不會讓他不高興。

  

   男人撞擊她麻木下體的速度再一次加快,胡德知道這是他又要射精了,於是她伸出腿夾住了男人的要,帶著他往她的更深處伸去。胡德看著男人的臉,他們的第一次時,男人好像也是這樣只顧著自己的對著她的性器擺腰,總覺得時間好像又回到了最初那時一樣,胡德恍惚著。

  

   她恍惚的看到一位優雅的英倫女士,曾經意氣風發,庇護著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既不自信又懵懵懂懂的男人。想想那時好像一切都是她在主動,主動將他護在身後;主動牽著失意的他的手在港區漫步;主動陪著他在辦公室研究戰術到深夜;主動對本該是作為追求者一方的他發起求愛;又主動的輕撫著他,依著他奪取自己的貞潔。

  

   但即使這樣,在男人越來越強大,強大的走出她的庇護,強大到可以牽著手帶她前進,強大到他的身邊滿是不比她差,甚至遠比她強大的人圍繞時,她從輕踱到快走,從快走到慢跑,又從慢跑到狂奔,她跑斷了鞋跟,刮開了絲襪,汗液浸透了自己的金發,濕漉漉的發垂下來遮住了視野時,她卻發現,自己牽不到他的手了。

  

   就連他的背影也被其他的少女掩去大半,看不太清楚了。

  

   於是,她作出了一個豪賭,用自己的體面去賭一個博他回頭的一瞬間,賭他願意走回來,像以前一樣牽起她的手。

  

   她賭對了,就算臥床養傷的那幾個月,她曾一度以為自己失敗了,以為男人的身邊再也沒有容得下她的位置,但好在他回來了。就算其他的同伴徹底見識到自己在戰斗上的無力,就算讓皇家海軍的榮耀就此蒙塵,就算從今往後只能用身體安慰男人,也只配充當他發泄性欲的工具也好,只要他願意在自己身邊停留片刻就夠了。

  

   男人抽出了肉棒,俯爬在她身體上喘息著,沒有粗碩的男根堵住通道,滿灌著的子宮潺潺流出精液。胡德努力支起酥麻無力的腰,似乎是想要坐起來,莫名其妙的動作搞的男人一頭霧水,他只好扶著胡德的肩膀幫她坐起來,再看看她想做什麼。

  

   胡德坐起,卻只是看著自己手上的銀戒,月色映襯在戒指銀白的雕紋上,顯得戒指神秘又夢幻。

  

   她手上的這枚戒指是愛的證明,也是加強艦娘戰斗力的重要道具。為了人類的未來,為了他的以後,皇家海軍戰列巡洋艦胡德,應該已經不配再擁有這個了,她沒法再為他開拓前路,而未來還有著許多難以想象的敵人在等他,比余燼要強,比塞壬要強,比她們戰斗至今的任何敵人都要強,他需要更強大的人來保護他的安全,會有人比自己更適合這枚戒指。

  

   所以她摘下了戒指,將它放置在男人面前。與此同時,渾身赤裸的胡德以正坐的儀態,緩緩的低下了腦袋,將自己的身體整個俯在了男人的身下,其含義不言而表。

  

   她願意拋下妻子的身份,從今往後只是作為供他玩樂的性玩具陪在他身邊。

  

   無論心中是怎樣的想法,胡德卻發現自己還是忍不住哭泣,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戴著這枚戒指,在碰不到看不到他,卻對他想念無比的無數個夜晚,她都會在親吻這枚戒指後才嘗試入睡,這枚戒指是她對男人的思念和愛的一個縮影,摘下它似乎硬生生的將她的心撕開成了兩瓣。

  

   無法阻止淚水從眼眶中流下,甚至無法停下嘴中的嗚咽,壓抑的低低的抽泣聲在安靜的房間內卻那麼明顯。

  

   真是丟人啊,我。

  

   男人緩緩拿起戒指,看著那被雕刻在戒指深處的銘文,不是他的語言,而是來自她家鄉的文字,是他們誓約書上的最後一句話。

  

   our fates are bound together.

  

   其實他的外語很差勁,即使統御著許多陣營的艦娘,但無一例外的,她們都為了他學習了他的語言,他後來特別去問,才知道了這句外文的意思。

  

   我們的命運結而為一。

  

   “...沒聽說過已經變成一體的命運還能分開的。”

  

   胡德不太明白男人指的是什麼,但也不願意抬頭看他,因為滿臉淚花的自己一定很丑,比戰敗了滿是灰塵的臉還要丑,比被男人弄到高潮失神而翻白眼的阿嘿顏還要丑,他看了會討厭自己,會從這里走開的。所以胡德現在才不要抬頭,她還想繼續留在男人身邊。

  

   忽然男人抓起了胡德的左手將她拉起,胡德猝不及防,被迫用那張滿是淚痕的臉面對著男人,她哭得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用空著的右手不停的擦拭著臉上止不住的淚水。直到——直到男人小心翼翼的,將銀白色的戒指套回在她的右手無名指上。

  

   胡德錯愕的盯著手上的婚戒。

  

   而男人直接推倒了她,他抬起胡德的腿,將她的半個身子都拉起,對准她的肉穴然後狠狠的坐了下去。同時相反的力讓男人的龜頭猛撞在胡德的子宮處,甚至有一點龜頭突破了子宮口探進了子宮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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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哦哦哦——❤”從未被踏足之地被侵入,即使是已被操弄的麻木的下體也再次傳來顫栗感,胡德不可避免的發出了嬌呼。

  

   滿意與妻子再次有了對他抽插的回應,男人來了興致般的一下下猛撞胡德的子宮口,子宮被龜頭不停的撞擊變形,不是用來取悅男根的部位,而作為生命起源之地的神聖搖籃正在被侵犯玷汙,超額的快感從男人的脊梁爬上腦海。

  

   男人開始在衝撞時扭起腰,試圖再借更多的力往胡德的子宮內侵入更多的位置,胡德能感受到子宮的防线正在男人的衝撞下失守,緊鎖著男人龜頭抵擋入侵的子宮口正在失穩,男人每次衝撞都可以往她的最深處探入更多部位。

  

   “請溫柔一點、子宮、子宮會被肏壞掉的——❤”

  

   男人充耳不聞,這個姿勢直上直下的路徑讓抽插分外暢快,聚焦於雞巴撐開的每一道肉皺,男人只顧著不停的抽腰進犯著胡德的肉穴獲取快感。

  

   男人的每一處撞擊都好像從胡德的肺部擠出空氣一樣,讓她不得不張嘴喘息著,她的子宮已經開始服軟,為了讓雞巴大人停止凌虐,子宮正在放開防御像侵犯者展示一切。

  

   一切就像水到渠成般剛好,男人高抬起的腰重重落下,幾乎將整個龜頭衝進了胡德的子宮,這種異樣的被侵入感讓胡德驚呼著,精液像決堤般從馬眼處噴出,子宮壁和龜頭第一次這麼近,胡德甚至能感受到精液衝出射在子宮的力道,那是和平時順著子宮口溫順流子宮的精液完全不同的感受,胡德不自覺的弓起腰,陰道和子宮的內壁都開始顫抖著吸附住攪在其中的雞巴,開始迎接精液的灌入。

  

   男人的射精持續了很久,直到子宮被裝滿,沉甸甸的像下墜去他才拔出雞巴。胡德精疲力盡的倒在了床上,被他摟進了懷里。滾燙的精液內,精子劇烈的游動著,讓她的小腹暖暖的,那熱流一點一點的從正中心的子宮緩緩流進了卵巢。

  

   這次,好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沒來得及多想,她就在丈夫的懷中睡去,意識陷入了安心的空白之中。這次入睡她什麼也沒有夢到,只有那最熟悉最思念的氣味一直隱隱在夢境中浮現。

   ————————————————

   歡迎收看午間新聞每日播報,最近,艦娘懷上人類的子嗣被發現為可能,在對人類和艦娘喜結連理在傳統觀念上有了血緣保障後,對人類與艦娘的後代的質疑聲在人群中掀起了劇烈討論......

  

   胡德睜開眼睛,伸手關掉了播音機,輕輕晃上一眼牆壁上的掛鍾,時針已經指向了午後兩點,身側沙發似乎還留著淺淺余溫。

  

   她輕輕撫上了自己的小腹,片刻後,才站起身來打算收拾餐桌上的餐具,卻發現餐具都被收起洗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櫥櫃中了。

  

   胡德嘟起嘴,清閒的午後少了一件可以打發時間的瑣事。她左思右想,最後決定出門轉轉。

  

   距離她上次出門似乎已經有些時日了,港區的樹都是常青樹,季節的更迭不會讓它們換上新衣,但秋風裹挾著的寒意訴說著秋意的漸濃。胡德緊了緊披肩,漫無目的的在港區閒逛,卻突然看到一家新開的酒吧。

  

   ......看上去不是黃雞經營的店鋪呢,沒有其他的事好做,胡德決定進去坐坐,雖然白天開張的酒吧很奇怪,可是港區內沒有外人開的店鋪,她到不擔心有什麼其他問題。

  

   推開店門,搖晃的鈴聲引起了服務生的注意,胡德看到金發的服務生迎面走來,在發出迎客的用語前,反倒站定愣住了。

  

   “......胡德女士。”

  

   “俾斯麥小姐。”

  

   胡德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她沒想到鐵血話事人會在酒吧打工,而且還是服務員的職位,她想高低得是個店長吧——

  

   然後她突然想到在皇家女仆店里穿著女仆裝指揮的厭戰手忙腳亂的伊麗莎白女王陛下,發現鐵血話事人當服務生似乎也沒那麼奇怪了。

  

   不過也好,她挺久沒有見過皇家以外的人了,關於“專屬性處理艦”的事,到底有沒有影響到皇家的風評呢?

  

   “胡德女士,你現在的狀態來酒吧似乎不太合適,是有其他的原因驅使你到這來的嗎?”

  

   “......什麼叫我現在的狀態?”胡德心跳有些加快,她知道港區的消息總是傳的很快,但是關於她的事,有多少被其他陣營的人知曉了。

  

   俾斯麥倒是一臉奇怪,她理所當然的繼續開口:“你不是懷上了指揮官的孩子嗎?就在任職....那份特殊崗位的時期。”

  

   胡德的臉色有些蒼白,她已經聯想到因為自己,皇家海軍被別人稱作皇家窯子的未來——

  

   “你不用擔心,我們的指揮官,我們自然是了解的,”看到胡德的臉色,俾斯麥寬慰道,作為曾經的對手,俾斯麥對胡德還是有一定了解度,她明白胡德的執著和追求,俾斯麥也有自己的希翼,港區的大部分艦娘都有,可是當她們成為艦娘來到這里後,她們最牽掛的就都變成同一事物了。

  

   “不要想太多了,港區的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類似你的經歷,”說這話時,俾斯麥沒來由的臉紅了一瞬,但她很快調整好了臉色,“指揮官有些墮落的作風,我們會確保只在港區內有遺留,放心好了。”

  

   這話還是讓胡德心情挺復雜的,但無論如何,起碼確保了皇家的榮耀沒有直接粉碎,至少整個港區都被劃進了指揮官的私人領域,而沒有其他人類可以評價一個人正常的夫妻私生活。

  

   “真令人意外,我還以為以鐵血的作風會試著矯正他的呢?”稍稍放下心來,胡德倒是有了些許閒聊的心情。

  

   “指揮官面對的壓力很大,只要不影響正事,能給予的支持,我們不會吝嗇.....何況我們也有自身的需要。”俾斯麥走進吧台,摸索著找出一個咖啡杯來,“喝酒不好,我請你喝一杯咖啡吧,喝完了就早些回去,要是回家了看不到你,指揮官會擔心的。”

  

   俾斯麥有些不熟練的泡起咖啡來,曾經摧毀了自己的人此刻站在她面前給她泡咖啡,胡德笑了笑。

  

   總感覺他的身邊有很多奇跡呢。

   ————————————

   喝著咖啡和俾斯麥閒聊,時間一晃而過,太陽西沉在海角天邊染成一片金色,下班時間就要到了,胡德告別馬上就要開始忙碌的酒吧女侍俾斯麥,走上了回家的路。

  

   許多沒有出航預定的艦娘們已經開始結伴前往商業街,她們談笑著從她身邊經過,所有人在看到她時都會和這位港區的大前輩打招呼。胡德也一一回應,年輕的孩子們朝氣的身影讓人心情舒暢,她或許也應該出來走一走,和他一起。她加快了為了回家而邁開的步伐。

  

   在家門前被金色的余暉鋪滿的走廊前,胡德看到她的丈夫正找尋著家門的鑰匙。這小小的偶遇,是不是也是圍在他身邊發生的奇跡之一呢?胡德想著,踩著輕快的步調,走向了自己深愛著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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