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y已經不記得什麼時候繼承了這個名字,也不記得自己原來的名字是什麼,她只記得從還是小女孩的時候,她就成為了M國眾星環繞的中心,無論她要什麼、做什麼,都會有無數人為她前俯後擁。財富、欲望、權利甚至美好的生命,在Lady眼中都不過是一句簡單的命令,直到一個老人帶著一位比她纖細很多的女性出現.......
“Lady,該起床了,東國的將軍到了。”
Lady不情願地從美夢中醒來。從來都沒有人敢打擾Lady的睡眠,因為睡眠對女性、至少是對Lady來說,睡眠可以美容,可以休息.....還可以讓她最討厭的兩個人消失,任何膽敢打擾她睡眠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Lady這樣堅信著。
不過當Lady睜開眼睛看到那個平淡如水的瓷娃娃面孔,她只能壓制住心中的不悅,畢竟Lady和Miss一體兩面的存在,Lady是未來的Miss,而Miss是過去的Lady。
“Miss,我提醒過你跟多次了,我想睡到自然醒!”
Lady淡金色的眉毛將額頭上本不存在的皺紋硬生生擠壓了出來,未塗先丹的兩瓣厚唇也因貝齒的擠壓在一聲聲咬牙聲中攥在了一邊,但就算是慍怒也絲毫不影響Lady的美貌,裸睡將Lady完美的身體淋漓盡致地展現了出來,透在絲制毯子下的玉體沒有一絲贅肉的肌膚如凝脂般覆蓋在凹凸有致的連綿山峰山谷上,兩座玉山並沒有因為躺倒而坍塌,反而是因為青春的悸動而挺立,兩個乳頭深陷在肉球之中,紅褐色的乳暈坑窪地包裹著精致的隕首,汗水和乳汁在胸前形成兩座“人工湖”散發處絲絲乳香。
只不過名為Miss女性的面容並沒有因此而激蕩出一絲漣漪,兩縷銀色的水鬢順著耳根垂下,最頂端的細碎垂釣在乳湖中並不斷深入,似有似無地在深藏的乳首上點弄著。
“哈啊~都....都說了~我不喜歡被....喜歡被吵醒~唔嗯......”
垂發隨著呼吸上下攪動,但就算是最微弱的攪動,對剛剛蘇醒的肉體的刺激也是致命且敏感的,就在兩人的呼吸之間,兩座紅粉色的小山從深坑中“拔地而起”,Lady臉上也被溫熱的吐息染上了潮紅,絲毯下不易察覺的一抹黑色也在濕潤下變得越發明顯。
“我看你的狀態很好啊?”
Miss平靜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隨後如蛇腹的蔥汁順著雪白的山峰四處蔓延直探深邃,蛇頭入水伴隨著咕嘰的水聲,水漬的痕跡在絲毯上越加蔓延。
“Miss~你個家伙,給我.....唔!”
丹紅的唇被冰涼的青色雙瓣死死堵住,隨後水漬順著嘴角流下,兩座連通的洞天之中粉色的巨蟒放肆地纏繞,最後在一絲水簾的拉扯中緩緩松開,Lady媚眼如絲地再次將唇瓣靠近那青紫色的極樂,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只只會渴求憐愛的雌獸而非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停摩擦的雙腿帶著水聲將被單打濕了一片。
“不過,今天不會給予你所希望的”
Lady眼中美不勝收的紫唇吐出的卻是讓她如墜冰窟的絕望,仿佛是將一團欲火迎頭澆滅一樣,Miss無論手指抑或是身體都停止了行動,眼神也沒有了剛才的愛意,取而代之的如同處刑人一般的輕蔑居高臨下的坐在床頭冷冷地說道。
“女武神是我國最強大的、付諸一切的計劃,竟然因為某人的盲目而損失”
“可是還有完全基因克隆!”
Lady焦急的爭辯,已經完全看不出傲慢統治者的架勢,更像是亡國女王垂涎寵幸的爭辯一般攀附著眼前勝利者的渴望,但迎接她的是確實不帶一絲溫度的清冷神色
“但是因為某人對於神話故事的熱愛,女武神只克隆了13位便停止了......”
“但這應該是由我們武裝部門自己的事情!”
Lady還想起身爭辯,但是被一個冰涼的手指死死按在唇上,緊接著耳畔傳來一股溫熱的女息。
“但是沒有了財政的支持,所謂科研和戰爭不過就是空談,而且.....”
Miss悠悠的望著緊咬紅唇的女肉,俯下身在嫣紅的耳邊發出惡魔的低語
“Dad覺得這應該是他親愛的女兒最接近‘獨立’的一次,他不希望還有下次了。”
“獨立”兩個字在Lady腦中游蕩只有片刻便炸開,嫩滑的腰肢也主動迎合著靜止的小蛇上下不自主地挺動,主動索取、迎和著已經完全不再行動只是停留在下陰上指肚,最後在酸痛的挺動和呻吟中重重摔在床上,即將到來的極樂也只成為尚未燃盡就已經早早墜落的煙花只留下一片潮濕的輕吟。
Lady的臉上已經完全失去了淫媚的紅暈亦或剛才極力爭辯的執拗,眼神空洞地抱緊雙臂,兩包肉坨已經在胸前壓成餅狀,但是就算已經因為高潮失去了力氣,兩條大長腿反而更加賣力地摩擦著,異樣的求生欲給予了她垂危的神經以最後的歡愉。
“看你的狀態已經恢復得不錯了。”
Miss仿佛什麼都沒有經歷過一樣冷冷地盯著在身下顫抖的女肉,滿意地將面如死灰的女體放在床上,自顧地抬起手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將一身禮服端正地擺在床頭後一步一扭地離開了Lady的房間。
“我在會議室等你,希望你不要遲到,還有....記得洗漱干淨。”
說完,纖細緊致的制服在規律的高跟鞋聲中快步走出了Lady的房間,與之相比,Miss更像是一位得勝而歸的女王,留下依然迷離著雙眼的卻是女囚在絕望與情愛的余韻中越發沉淪。
只是在眾人都不敢抬頭看不到的地方,那包裹著蜜桃臀的烏黑油絲上兩縷水痕自上而下越發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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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前)
M國的內政處此刻正被氤氳的霧氣遮擋著,此刻的MIss正為與東國的合作會議而洗漱著,晶瑩的各色瓶瓶罐罐擺在浴缸旁邊,濕潤的肌膚讓Miss顯得更加誘人,但這媚態女體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畢竟對方提出的【條件】,對於M國來說也過於苛刻了
因為上次女武神計劃的出師不利,Lady此時已經沒有更多理由再次發動襲擊,更重要的是,根據M國情報部門傳達回來的消息,雖然名為“夏洛蒂”的女武神沒有阻止boss的復蘇,但那次偷襲也迫使X公司將冷凍倉轉運後再計劃復蘇,為接下來的計劃贏取了寶貴的時間。當然lady不知道這一切,缺少情報部門支持的她已經將剩余12位女武神,也就是夏洛蒂的復制體嚴格的保密起來-------作為她的私人武裝。
“私人的力量嗎?我大概也需要一些”
Miss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回憶著這次合作的細節:東國,世界上最具有侵略性但也最保守的國家。東國沒有唯一的統治者,與之相反,號令東國的首領是一個組織,一個完全由2名年輕女性組成的神秘組織。她們的名字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最高的武力統治者被尊為【皇】,最高的戰略制定者被尊為【綸】。作為合作伙伴,Miss只見過【皇】一次,雖是隔著紫色的薄紗,但Miss透過簾幕後起伏的“山巒”可以確定,【皇】的美貌絕對在Lady和自己之上,而且從那帷幕下散發出的氣勢也絕不是Lady那種用胸部代替腦子的王女具備的。
“希望Lady在會議上不會失態。”
不同於其他勢力四處擴張,崇尚武力以強者為尊的東國近百年都沒有擴張過哪怕一寸一尺土地,但她們也同樣沒有失去過,這種強大到可以以一敵萬的暴力,也正是Miss經過深思熟慮後在眾多勢力中選擇東國的原因。
Miss從小就表現出遠超同齡人的聰明,這也是Dad選中她的原因之一,但是她始終很排斥“Lady是未來的Miss,而Miss是過去的Lady”這句話,每個和他說過這句話的人都會在第二天消失地無影無蹤,就算是Dad親口告訴他的,Miss也只會淡淡地回應一句“Thx daddy”。
當她第一次見到滿頭金發身材高挑的Lady時,她選擇性地接受了這句話——至少她希望自己的身材真的能成長到那般地步。
“內務大臣,東國的將軍已經到了”
“那就請她們在會議室稍等一會,我馬上就到”
Miss被身後傳來侍官的提醒聲拉回了現實,回憶中的女性形象與想象中的Lady重合在了一起,躺在浴缸中的Miss不由得周了皺眉毛,無論在頭腦、戰略、知識甚至國內國際威望上完全超越了Lady的她,也始終無法在強大的戰斗力在以及“盲目的自信”上比擬這個“未來的自己”,對於欲望的執拗追求,任性地用神話故事來決定軍事力量,這恐怕是她終其一生也不會做的瘋狂舉動,但這些都不過是阻礙國家治理的障礙罷了,要說MIss始終無法壓抑的......應該只有對於Lady身材的嫉妒
“嘖!”
Miss從口中發出的一聲巨大的咂舌聲讓侍官身體為之一抖,但Miss並沒有對此作出任何反應,她不悅的根源是來自腦中越加清晰的Lady的形象:平心而論MIss的肉體同樣是萬里挑一的天賜造物,晶瑩的銀發恰到好處的遮擋住小巧的耳朵,短而不楞地包裹住臉蛋,將面頰修飾成精致的瓜子臉,接近180的高挑身高讓她踩上高跟鞋能有不輸於其他人的高挑,精心鍛煉的小腹可以讓她的腹部肌肉完美的包裹成鑽石形狀,收束至女性的花園,纖細如少女般的藕臂修長而順滑,吹彈可破的大腿沒有一絲贅肉,白皙至晶瑩的皮膚將粉嫩的陰戶藏在吐出的肉舌中,圓潤的果型臀匯集到盈盈一握的腰間,順勢而上的是一掌難握的挺翹肉球,但是當Miss回想起Lady那膨大到近乎瘋狂的巨乳,夸張到可以隨風搖動的肥臀,一絲不悅還是涌上心頭。
“那個胸大無腦的bitch!”
Miss自小接受過的教育使她就算面對老劣褶皺的男根也能保持媚態,甚至露出微笑輕吻龜肉。但唯獨想起Lady的身體會讓她產生強烈而復雜的情感,這欲望混合著嫉妒、憤怒、鄙夷以及時有時無的破壞欲。
MIss並不在意身後早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的侍官,從浴缸旁抓起一個褐色的小玻璃瓶,將一顆藥丸倒在手里,二話不說一口咽了下去,一絲微甜劃過喉管一路向下流入胃中又很快遍布全身,占據了大腦和子宮,而在藥物的作用下,她緊接著塗抹著淡藍色眼影的眼皮覆了下來遮住整個眼球,Lady和MIss幻想中的【皇】的身影重合在一起,慢慢地,連Miss自己都和二人合為一體。
“哈~哈啊~唔嗯~”
Miss淫蕩的嬌喘在空蕩蕩的浴室中回蕩著,此刻,沐浴在溫婉熱氣中的女體不知何時已經將擺放端正的肉色絲襪在纖細的脖頸上系成一個結,用右手指頭夾住賣力地向著腳的方向拉去,隨著肺部空氣的一絲一縷地突出,Miss的臉已經因為缺氧由粉轉紅又變紫,精巧的小腳本能而用力向上勾起,而她的左手也沒有閒著,在藥物的催眠下,尚有浴液的手指毫無阻攔地撥開兩片喘息的陰唇輕而易舉地滑進道中,修長的手指再加上精心打扮的指甲在布滿褶皺肉紋的陰道中一路向前,指甲的尖端一次又一次觸碰著脆弱的子宮口。
“疼!人家的子宮要壞掉了!要出來了!”
“疼?疼就對了,疼死你個bitch!”
現在陷入瘋癲自言自語的Miss已經在藥物的催化下已經不是那個運籌帷幄的陰謀家亦或是M國的女王,渴求快感的淫蕩女體反而更適合這個高挑的御姐,她的身體已經因為熱氣和缺氧變得完全通紅並且不停的顫抖凌亂,但是超過常人的體質給了他更多掙扎的力氣和享受瀕死快感的時間。
原本已經被嚇得半死的侍官此刻臉上已經褪去了慌張,換上的則是深深地無奈面色潮紅地緩緩帶上手套。因為服用致幻藥劑來換取瀕死的快感是Miss迄今為止唯一也是最隱秘最無聊的自慰方式,除此以外:男人的努力,女體的交融,甚至Miss為了利益與男人在床上的痴狂,都不過是鏡花水月的歡愉或者表演罷了。
仕官習以為常的戴上手套,在已經長久窒息的爛肉手中一把搶過絲襪的掌控權,用盡全身力氣將眼前淫蕩女王的頭顱向後撤去,MISS的嬌容此刻如同被英雄斬殺的美杜莎一樣被死死向後鉗住,並隨之發出咯咯的骨節扭動的聲音,強韌的絲襪再次縮緊將空氣與肌膚徹底隔絕,此刻的Miss已經如同一只待宰的肉畜,被一根纖細的絲襪將芳魂懸於他人之手,隨著紅艷的身體因為劇痛和神經本能而越發瘋狂,潔白的蔥汁不停抓撓著箍在雪白肌膚上質地細膩的絲襪,但就算一道道血痕將肉色的絲襪染成紅色也無濟於事,因缺氧而越發紫紅的肌膚將精心修飾過的青紫色的眼影徹底掩蓋,大腿像是兩條狂扭的蟒蛇,不擇手段的蹬踢,水中的女人宛如一條美女蛇般不停的用白淨的腳丫踢起陣陣水花,發出清脆的“噼啪”聲,將死之人的口水正不斷從紅唇中溢出,掙扎蠶食著剩余的生命力,掙扎的長腿已明顯竭力變形,只是痙攣性的伸得筆直,連腳背也繃展了,最後仕官滿頭大汗的刹那送來了手上的力氣,一絲空氣順著已經紫黑的皮膚灌進了MIss的肺中,此刻暈厥至瀕死的Miss臉上反而洋溢著宛如得勝的痛快笑容,只不過這笑容因為口水和白沫變得駭人和淫蕩。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女王”
要壓制垂死女王的掙扎讓仕官氣喘吁吁,她現在已經是香汗淋漓,不過等下還有會議,讓異國看見這種半死不活的女王可是要出岔子的。仕官也沒有心思欣賞眼前的美肉,忙不迭地拖著Miss的身體把她拉出了水面,俗話說的好,死重死重的,兩坨玉乳耷拉著的女王讓仕官再一次露出了艱難的苦笑。緊接著按照Miss“生前”的要求把那雙沾滿血跡的肉絲套在了大理石一樣的腿上,緊接著是一雙純白的高跟鞋。衣服自然是Miss鍾愛的短款西服,而緊身的布料讓仕官有一次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將Miss那圓潤的蜜桃臀沉進套裙中。緊接著,副官端詳著布滿抓痕的脖頸從瓶瓶罐罐里掏出了一個淡藍色的瓶子,將透明的液體緩緩擠壓在皮膚表面隨後溫柔地塗滿了美人頸,傷口在觸及藥膏的瞬間結痂脫落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留下肉眼難辨的淡紅。
“還剩最後一步”
仕官從Miss的私人儲物櫃里拿出一個鑲嵌有皮環的項圈,調整好尺寸後套在MISS的脖頸上,將淡紅的抓痕完全掩蓋住,一切收拾完畢,艷麗的女體仿佛就是因為工作勞累而變小憩一會的女王緩緩睜開了雙眼,低頭打量自己的衣著後滿意地站起身,嘴角露出一絲尚有疲憊的微笑喃喃自語。
“Lady,我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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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國的會議室從來都是接見外賓的重要場所之一,今天當然也一樣,香汗早已經在空氣中揮發殆盡的Lady和Miss已經沒有了剛才各自的痴態,冰涼的大理石桌面接觸著已經清洗干淨的體表讓二位M國女王恢復了些許理智,MIss一臉假惺惺微笑地端坐在桌子一邊的椅子上,與之相反Lady則是一臉傲慢地用小指撥弄著卷曲的金發,但二人潮紅的面容和空氣中淡淡的咸濕氣味還是讓人浮想聯翩。
與一身西服的Miss不同,Lady選擇了可以夸張露出半個乳球的禮服,天鵝絨的胸衣蕾絲在雪白乳肉的映襯下也顯得黯淡無光,金线縫紉而成量身定做的緊身衣甚至連小巧的肚臍也能勾勒出來,金屬長靴包裹著光潔的裸腿,是不是發出清脆的響聲,皮質腰帶將完美的蜂腰再次勒緊並掛上一柄西洋劍,憑添了一絲英氣。
似乎是為了迎合她那宛如中世紀的衣裝打扮,Lady的身後站著的2個護衛身著全身鎧甲,一縷縷從頭盔間滑出的金發讓冰冷的鎧甲染上了一絲異樣的嫵媚,區別於傳統的全身鎧,身後的護衛將上身鎧換成了舍賓服,皮質護胸用盡全力將那膨脹的豐乳包裹的嚴嚴實實,在性感之上更增添了禁欲的美。小腹和蜂腰也被鋼甲束腰扎的沒有一點贅肉,穩固精致的腿甲覆蓋著健壯長腿,神秘三角區處像個小圓丘一樣鼓起,下端塞入那雙鋥亮的鑲甲高跟長靴。
“請東國代表入場!”
一聲清爽的女聲在會議室門外響起,緊接著清脆的嘎達嘎達聲在陣陣靚麗的回聲中越來越近,伴隨著門軸轉動聲將Miss和Lady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Miss緩緩起身,眼中壓抑不住的期待和些許不應該存在的敬畏,讓這個身材高挑的女王微微低下頭顱對著門的方向頷首致意。而Lady鄙夷地看著身邊激動的Miss,反而是端坐在椅子上,但Lady的戰士雷達正在嗡嗡作響,門口來人危險的氣壓散發到了若大房間的各個角落,空氣中的威壓讓本就被衣物壓迫的胸口起伏更甚,Lady不由自主地將戴著絲質手套的玉腕搭在劍柄上,身後傳來了兩個護衛沉重的呼吸聲加劇鎧甲摩擦而產生的噪音......
在仿佛度過了世紀一樣漫長的等待之後,一個手執烏木煙杆的的風韻女性如同煙霧般從門檻上優哉游哉地飄過,場中眾人在看到女人美貌的瞬間竟然一時恍神,所有人都忘記了自己的工作。
“額.......就聞皇將軍的大名,今天一見只覺螢火窺桂月,燭光見太陰”
Miss率先反應過來,模仿著東國人的禮儀方式,聲音如同劃破紫色煙霧的陽光率先劃破了安靜,誘人的甜美嗓音將“友好”拋向踏入房門的女性,但來人似乎並不拘泥於這種繁文縟節,對著Miss的贊美回應地彎起嘴角,帶著那不易察覺的淡淡體香優雅地走向屬於她的座位,在侍者尚未反應過來時已經將椅子向後移動到舒服的位置,隨後綁著吊帶的肉腿輕踢衣擺,將圓潤臀瓣輕飄飄地坐在椅子上,激蕩起一圈久未平息的臀波。
Miss在Dad處看見過產自東國的花瓶,從東國的書中miss被告知,花瓶崎嶇曼妙的曲线就是模仿東國美人而鑄造了,但她一只對此不置可否,畢竟就算是盛產各種美女的M國也不存在如此夸張又柔和的美,直到她見到了面前的女性,她才知道什麼叫“美不勝收”,她才清晰的認識到,花瓶對於東國美人的线條不過是拙劣的模仿卻不及百分之一。
“謝謝~”
吐著紫色唇彩的兩片肉瓣愉悅地回應著,Miss所說並非是奉承,名為【皇】的女性有一種不同於在場所有人的異國美,就算是端坐在椅子上掩蓋不住她的高大,踩著高跟鞋的Miss也只是堪堪高過她,烏黑的秀發在頭上宛成一個發圈隨後有瀑布一樣及腰垂下,帶有鳳尾粉紅的眼角直將眉梢挑到鬢間,一身齊腰高差旗袍將整個高大的玉體毫無遮掩的覆蓋住,而領口處被硬生擠開的縫隙露出蓬勃的乳肉,但沒來得及處理的粗糙线頭卻沒有一絲狼狽反而顯出浪蕩的嫵媚,雪白擠壓在一起隨著呼吸規律起伏甚有成熟蜜瓜之形狀,而支撐著這個甜蜜負擔的蜂腰不過是細如垂絲,向下而行的是如溪流入海一樣豁然開朗的肉臀,鬼斧天工般的腰臀比就如自然的完美造物垂青著眼前的美人,順著絲滑的旗袍兩縷由金线編制的旗叉將雪白的大腿展現無遺,肥嫩彈滑的長腿被一雙紫色的長襪包裹著,最後由腳裸收束至裝飾花哨的細長高跟中,。
“吾亦覺得二位M國的女王同樣是百聞不如一見~”
【皇】的兩根玉膚蔥指夾著半臂長的煙杆,隨著呼吸隨意擺動,一縷青煙從暗紫色的嘴唇中緩緩呼出,慵懶從容地審視著對面的兩位女性,Miss在對上那個眼神的瞬間只覺得身體一陣劇烈的抽動,與其說是審視,Miss覺得那更像是獵人在考量獵物價值時的眼神,迫使著她本能地張開嘴做起深呼吸,一絲絲冰涼的空氣穿過喉管,帶著【皇】身上散發的甜膩體香在唇齒間徘徊讓大團大團的空氣涌入肺部,讓Miss覺得沉溺其中似乎......並不賴?
“友好交流就到此為止吧!”
明顯咄咄逼人的話語毫無保留地撕碎了這慵懶曖昧又危機四伏的氛圍,Lady因為激動而的身體前傾兩坨巨乳頂在桌面上,蕩漾出陣陣乳波,手中升騰著熱氣的茶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發出咔嚓一聲,淡紅色的茶水從她的指尖留下,順著桌角滴落在地上。
Miss被Lady的聲音從恍惚中驚醒過來,她這才發現一絲淡黃色的溫熱液體正順著包臀絲襪流到椅子上並且正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與溫熱的茶水混合成小小的水坑,淡淡的尿騷味與體香形成鮮明對比讓Miss的臉蛋一陣嫣紅,不只是出於女王的自尊受損,而且公然漏尿帶來的羞恥感給了習慣於瀕死的她一種異樣的刺激,此時Miss不得不承認,無論是經歷了多少次歡愉的瀕死,在面對強敵的威壓時,Lady有著她不能比擬的強悍。
但作為合作提出者的她必須繼續履行好自己的職責,於是她拿出早已准備好的合作協議遞給Lady,並做好了迎接對方暴風雷霆的准備,果不其然,Lady的神色隨著閱讀時間的增長越來越凝重,隨後指尖的力氣甚至直接將紙張碾出兩個渦洞。
“Miss!你最好跟我解釋清楚這個條件是什麼意思?”
盛怒讓Lady“哐當”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金屬制成的椅子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掀翻在地,姣好的面容因為憤怒而徹底扭曲,銀牙緊咬地在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眼,杏目死死地盯著一臉理所當然的身邊人,精心修飾的指甲在那張已經破爛不堪的紙上不停地重擊著,【女武神瓦爾基里復制體*2】幾個字端端正正印刷在紙上。
“Lady你看不明白嗎?東國與我們合作的條件就是字面意思,你的得意作品,而且還要兩個”
面對Lady的Miss一反剛才的丑態,同樣強硬的回瞪著發狂的母獅子。
“雖然得承認,你創造出的女武神對於M國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強大武器,但是”
“但是什麼?你以為我們為了那個女武神的誕生花費了多少?年輕女性的死亡都超過了5位數!”
“但是你還是失敗了!甚至她的屍體還在黑市拍賣!”
“那你知道這群東國人要我的女武神做什麼?如果她們再克隆出一支軍隊,我們可就沒有力量阻止了!”
.......
“二位女王~”
不知到是興趣已經盎然,還是厭倦了這種無意義的爭吵,【皇】的聲音淡然的響起,剛才還處在爭吵之中的兩人竟同時閉上了扭頭看著聲音的主人。只不過一人眼中盡是憤怒,一人眼中滿是歉意。
“沒想到這麼一點小小的條件貴國都沒有商量好呢~
【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深吸了一口後吐出淡淡的煙氣,迎著二人的目光從桌子的另一端緩緩走來。
“吾確實不知道這個條件是MIss女士一人決定的,但是Lady女士大可放心,對於夏洛蒂復制人~”
說話間【皇】已經走到了Lady眼前,自上而下俯視著,夏洛蒂名字出口驚得Lady不由得向後退了半步,就算在M國內,知道瓦爾基里真名的人也屈指可數,看著臉色驟變的Lady,【皇】臉上的笑意則越來越深。
“還是叫貴國的瓦爾基里好一點呢?對於東國來說,他們只是作為吾和【綸】的‘收藏’而已,畢竟軍隊,不需要無用的戰士”
【皇】一邊說著一邊進一步壓迫著Lady,豪橫的乳瓜像是要把Lady的巨乳吞噬一樣頂在半露的乳肉上,Lady踩著高跟鐵靴後退連連,直到碰撞在身後護衛的身上時才勉強停住。、
不過【皇】似乎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反而是轉頭看向一臉震驚的Miss,臉上的悠然已經換成了嘲諷的譏笑。
“親愛的Miss女士,容吾好奇一問,貴國的瓦爾基里現在何處啊?”
Miss看著對方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面露難色低聲回答。
“雖然難以啟齒,但是我想將軍應該也知道,我國辛苦培養的女武神剛被干掉了.....”
“嘖!”
Lady一陣咂舌,Miss的一段話就讓她又一次在眾人面前顯得難堪。
但當她低頭看時,發現Miss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翹起了二郎腿,在Lady的記憶里,優雅而冰冷的Miss很少做出如此舉動,出非是為了用腿肉鉗住即將到來的“決堤”,而Miss胸前濕透文胸的兩點深色也證明了Lady的猜想。
“你到底搞什麼鬼!還有你的那份該死的性......唔!”
Lady剛想大聲質問,但Miss冰涼的手指突然自上而下插入她的股間,隨後一股酥麻酸脹由上而下遍布了Lady的全身最後收束到跳動的子宮中。此刻Lady才注意到,她的大腿上已經被淫水塗滿,而誘人的蜜穴正在一呼一吸間半開肉蔻仿佛要吞噬著什麼,而Miss的手指剛好填補了這一空缺,也讓女人最原始最脆弱的欲望撕碎了女王的面容。Lady一陣腿軟勉強扶著桌子站住,手指向內縮回到掌心深處,紅唇也不受控制地在本能地驅使下慢慢張開,貪婪地吞噬著氤氳的空氣。
“哦吼?雖然吾早就聽說M國民風淫蕩,但是在兩國會面上發情,真是辛苦二位了~”
【皇】嬉笑地看著眼前失態的Lady和勉強壓抑著欲望的Miss,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據吾所知,貴國的女武神為了迎合神話僅創造了13位,那麼此些人偶被干掉了幾位呢?”
沒等對方回答,【皇】勾起包著金色金屬的指甲的手指抬起下巴,越過Lady的肩膀端詳著兩個護衛,隨後打了個響指。
“讓吾猜猜,應該是有3位已經殞命西去了吧?”
Lady就算已經在Miss 挑逗之下已經變得意亂情迷,但是在聽到對面女人的答案後依然不由得將杏目彎成了一條細縫,嫵媚的眉宇間反而泛起的一絲輕蔑嘲笑,在淫態的加持下平添了一絲嫵媚。
“啊嗯.....Miss你等著~還以為吹得多麼厲害,竟然還看不起我創造的女武神,原來傳說中的東國情報網不過如此.....”
Lady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正准備向對面前的女將軍反唇相譏,但後背處傳來的冰涼讓Lady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噫~啊呀!”
緊接著Lady身後傳來的一聲短促的嬌喘在火藥味十足的會議室里不合時宜的出現,緊接著頭盔掉落的聲音,鐵甲摩擦的聲音和成熟女性的忘情嬌喘在已經安靜如死水的會議室中傳蕩開來。
在【皇】嘲弄的目光中,Lady瞪大著眼睛僵硬地向後轉頭看去,身後左側的護衛身上穿著的鎧甲依然端正的穿在身上,只是頭盔已經被隨意地掉落在地上,頭盔下披散開的金色秀發將護衛美艷的臉蛋顯露出來,與夏洛蒂一模一樣的“夏洛蒂”滿臉潮紅地將眼睛用力向上翻起,直到眼目翻白露出大片眼白,口紅塗抹均勻的嘴唇脫水魚兒一樣圓張著,隨著一聲又一聲不受控制的嬌喘口中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美艷的雙目在極度刺激神經刺激下失去了應有的英氣,眼淚順著面頰在臉上劃出一道道水痕。
“哈啊~癢~好癢~摸不到,好難受!好燙!!”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夏洛蒂”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用力地衝擊著私密的三角護鐵,可惜M國引以為豪的防御裝備此刻成了阻擋女人發泄情欲最後也是最大的屏障,任高傲的女武神如何用力也無法突破,只能隔靴搔癢一般用手指的按壓以痛止癢,但這撕癢如毒藥一樣在吞噬著女人的神經,“夏洛蒂”已經將舌頭完全吐至舌根,母犬一樣將喉管中僅存的熱氣與空氣中的冰冷空氣相互置換,讓體溫在一次又一次催命攝魂的呼吸中逐漸降低,但與之相反,還在不停跳動的子宮正在急劇升溫,顫抖美腿將膝蓋緊緊夾住成叉,勉強支撐著不停抽搐的身體,一滴又一滴興奮的蜜汁匯聚成溪流,三角護鐵下正汩汩地溢出帶著騷味的液體也印證了這種痛苦的掙扎,雙乳在鎧甲的束縛下也被堅硬地守護著M國最高科技成果的“尊嚴”,只被鐵甲完全限制的酥胸也同時流淌出紅白混合的濃稠液體。
同是女人的Miss和Lady一時竟也被眼前守衛的死亡之舞勾起了已經熄滅的情欲,尤其是Miss腦中殘存的毒品讓半縷芳魂在腦中逐漸具象,禁不住迷離著雙眼用指甲劃開輕薄的絲襪,將手指探入包臀裙下捏住陰唇狠狠地揉搓起來,此時的她哪里還是一國女王,更像是一只渴求極樂的母畜,馴從著自身的緣故宣泄著浴火。
“碰!”
“噫噫噫噫噫!!呀呀呀呀呀!!!”
一聲悶響從不停顫抖的嬌軀後響起,一個子宮的形狀清晰地印在舍賓服上,緊接著拳頭的形狀在子宮中央顯現,嫵媚的嬌喘隨之變成了瘋狂的淫叫,溪流開閘般變為洪水,繃緊的腰肢用盡全身力氣力向上弓起,可以從鐵甲的夾縫之中窺見被內褲包裹的肉臀,輕薄的連體絲襪下風騷的丁字褲若隱若現。纖細的布料正勒在柔風之間被愛液浸潤成深色。
“吾早就聽說,子宮乃是著其最脆弱只地,就算是這丑態也著實惹眼,不錯不錯,吾很滿意”
“哈~哈~唔噫~~!”
在【皇】的稱贊中,“夏洛蒂”受到認可一樣賣力扭動著身子,健美的身體在子宮收到重創後再也難以維持現狀,原地向前栽倒,癱軟在地面上猛烈地抽搐這,鼻孔和嘴巴里涌出大量的白沫,接著獻血從七竅流出,兩條大腿因為肌肉失控如死魚樣不停抽搐,包裹著恥骨的括約肌也失去了最後一絲力量,尿液和淫水順著無力的通道傾瀉而出,菊穴也顫抖著張開,黑色的剛毛在一收一和中與內褲纏繞在一起,只有長腿在偶爾的應激中踢騰,而Miss也用手指達到了短暫的高潮,清脆的叫聲與護衛愉悅的喘息相合在一起,Miss的聲音如同一曲哀歌,倒在地上的“夏洛蒂”發出一陣劇烈地抽搐,淫潮褪去也帶走了“夏洛蒂”的生命。
“槊割~”
“嗯?”
“臣在”
就在護衛倒下的陰影處,一具魅影在Lady震驚中應聲從黑暗走出,Lady自認為沒有被這般淫蕩的場景影響,但是她依然沒有察覺到藏在黑暗中的敵人,就算只是簡單打量,這從暗中走出的人從被繃緊在胸前的乳餅來看很明顯是一個性感身材的女性。在Lady的仔細觀察下,被【皇】稱呼為“槊割”的女性只穿著一身連體黑色絲衣,而在絲衣之外是一套類似於比基尼卻閃耀著金屬光輝的護甲,兩片條狀護甲一左一右分布在小巧肚臍的兩側,最後緊緊包裹住女性的私密處,金屬制成的束腰將胸下的肋骨死死勒緊,不同於女性極力展示出的傲人身材,黑衣女子則是將乳肉收束在護甲中形成兩坨厚實的乳餅,尖銳的裹臂金屬手套只露出白皙的腋窩。但最讓人震驚的是女子頭上戴著的頭套,一個黑色的狐狸面具遮住整個眼睛,一個菱形的紅色寶石端正地鑲嵌在面具上。
“Lady女士,吾給你將一個東國的傳統故事吧:東國有個⼈在集市上既賣盾⼜賣⽭,為了招徠顧客,使⾃⼰的商品盡快出⼿,他便⾼聲炒賣商品。他⾸先舉起了⼿中的盾,向著過往的⾏⼈⼤肆宣傳:
“列位看官,請瞧我⼿上的這塊盾牌,這可是⽤上好的材料⼀次鍛造⽽成的好盾呀,質地特別堅固,任憑您⽤什麼鋒利的⽭也不可能戳穿它!”⼀番話說得⼈們紛紛圍攏來,仔細觀看。
接著,這個楚⼈⼜拿起了靠在牆根的⽭,更加肆⽆忌憚地夸口:
“諸位豪傑,再請看我⼿上的這根長⽭,它可是經過千錘百煉打制出來的好⽭呀,⽭頭特別鋒利,不論您⽤如何堅固的盾來抵擋,也會被我的⽭戳穿!”此番⼤話⼀經出⼝,聽的⼈個個⽬瞪⼝呆。過了⼀會⼉,只見⼈群中站出來⼀條漢⼦,指著那位商家問道:“你剛才說,你的盾堅固⽆⽐,⽆論什麼⽭都不能戳穿;⽽你的⽭⼜是鋒利⽆雙,⽆論什麼盾都不可抵擋。那麼請問:如果我⽤你的⽭來戳你的盾,結果⼜將如何?”
楚⼈聽了笑著對這漢子說:這上好的矛和盾何必自相殘殺呢?若是英雄持有豈不是天下無敵?”
Lady哪有心思細致分析這個故事,震驚之中的Lady剛想呼喚另一個護衛時卻發現,護衛的鎧甲已經顫抖著淫水泉涌,甲中之人只是靠著甲胄的咬合在勉強支撐。從一國的女王變成孤立無援的Lady已經無暇顧及這個被情欲侵蝕的守衛和突如其來的刺客,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讓她顯得力不從心,但緊接著她用眼角的余光看見一抹銀白的光亮讓她徹底放棄了抵抗。
那道白亮影子穿過虛掩著的大門向眾人款款走來,直到那魅影走到近前Lady才勉強看清,那抹銀白的光亮是一把等身的銀白長刀,更讓Lady驚得睜大眼睛的是,款款走來的黑衣美人和剛才擄走護衛芳魂的死神,除了武器不同之外從身材到裝扮竟然別無二致。
“格護,你又遲到了。若是誤了兩國大事你可如何是好?”
被稱為格護的女性在狐狸面具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將長刀插在地面上衝著【皇】拱了拱手。
“臣只是清理了一下跟蹤將軍的護衛而已”
說罷透過假面瞥了一眼沉浸在性愛余韻中完全失神的Miss。
“東國的實力......呵呵,看來我們.....用貴國的話來說妄自尊大了吧”
經歷了一連串震驚的Lady此時呈現出一種自暴自棄的模樣,放任癱軟在椅子上的MIss和倒在地上的護衛成為兩坨爛肉,加緊雙腿用力扭動著腰肢推門而出,不在他人面前當眾瀉身已經是她能做的最後努力了,而失去意志力的護衛在Lady眼中也不過是達成合作的另一枚籌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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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國的宮殿之中燈火通明,徹夜不熄的燈光將性感的人影映照在窗影上,一聲聲女性的淫叫從虛掩的宮門中傳出。
“唔哈~~將....將軍,臣知罪。”
布滿宮殿的巨大床榻被褐色的薄紗帷幕遮擋著,映襯出一個風韻放蕩的人影,另一個高挑身材的女性正跪在床邊,肉圓的臀部坐在腳跟上,碩大的乳球因跪姿被壓在地上,勉強抬起披散著長發的頭顱和整個嬌軀極不協調地扭曲著。
“愛卿何罪之有啊~”
嫵媚的聲音伴隨著床邊兩條修長潔白的大腿在床邊來回蕩漾著,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從跪拜女人的頭上劃過,時而挑弄著外伸的粉舌,時而伸進布滿口水的嘴中剮蹭著顆粒十足的舌苔。另一只腳則伸到匍匐在地上的乳球尖端,或是拉長或是左右撕扯,肆意夾持玩弄著粉紅色的乳頭。
“臣只帶回一具活物和一具死體,辜負了將軍的期望”
此時若是Lady或Miss走進宮殿,必然會被眼前驚險驚得魂飛魄散,在大殿中央跪拜任由帷幕中人羞辱的女性,正是白日還震懾四方的美人,戴著詭異面具的二人分別安靜地站在床榻兩側,床榻內側放著的正是大殿上忽然經歷極樂而死的護衛,褪去了護衛的鐵甲,兩道不易察覺的貫穿傷口從一左一右兩座山峰中穿出,帶有一絲尚未干涸的血跡和乳汁。
“這不是你的錯,偶爾將這兩處貫穿作為調劑也甚是不錯,不過這協約可務必盡善盡美”
帷幕中人似乎心情不粗,彎下腰用雙手捧起跪拜者的頭顱,溫柔卻不帶一絲感情的安慰著。
只不過被安慰的人並沒有因此而放松,反而是篩糠般顫抖起來,豪放的乳肉上因為顫抖而激蕩起陣陣漣漪,美艷的頭顱重重地撞在地面上發出“彭”的一聲。
“臣.....臣,定不辱使命,必使【皇】、【綸】、使東國名揚天下。”
“這般甚好~希望你說到做到,【執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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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