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午夜裸行2(搬運)
到南方某城市後,我先在一家工廠打工,認識了小麗,一開始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後來有一次一起洗澡,我看到她身上有淡淡的繩痕,沒有這種經歷的人是看不出來的,於是我知道遇到了同好,我們走到了一起。我和小麗搬出了集體宿舍,在臨近的地方租了房子,一方面是價格便宜,另外這里是個老房區,房東搬到新區去了,只每個季度來收一下房費,我們也沒告訴其他人房子的位置,剩下的時間我們可以無拘無束了。
前面是一個花園,後面隔著一道牆是一個建築工地,聽說以前是墳地,後來蓋房子蓋到一半沒錢了就停了下來。話不繁述,幾個月過去了,什麼花樣也都玩盡了,正好這幾天我上夜班,活不多,十二點去三點就回來了,這時天氣開始轉涼,外頭漆黑一片,也沒什麼人了,我想到一個新點子就跟小麗說了,
就是我去上夜班的時候把她綁好,披上大衣帶到外頭,然後把她放下把大衣拿走,她自己光溜溜被捆綁著走回來,一想到赤身裸體在外頭等三個小時,我就興奮得渾身發燙。小麗說什麼也不肯,說除非我先來。也好,反正下星期就該她上夜班了。
好不容易等到星期一,我們做好了准備,十一點半准時出門,小區里偶爾還有一兩個人來來去去,由於天黑,我又披著大衣,他們看不到我里頭什麼也沒穿,而且綁著繩子,小麗騎車帶著我出了小區,往郊外騎了有十分鍾,路上還碰到了一個同事,嚇得我都要尿出來了,還好,他沒發現,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小麗把我放下來,又給我加了幾道束縛,原來綁緊的繩子又抽緊了一道——喔,好緊!該死的小麗,心真夠黑的。
這時候,面對著黑沉沉充滿恐懼的四周,剛出門時我心里那種興奮的感覺早已蕩然無存了,其實在路上我就想打退堂鼓了,但又不好意思說。
我看到小麗上車欲走,再也顧不得面子自尊,急忙小聲喊道:“小麗····我····我····要不算了吧,你還是····還是把我帶回去····”
沒料道該死的小麗竟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的大小姐,現在害怕了?晚了!你知道什麼叫‘作繭自縛’‘自作自受’嗎?你今天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說完竟不管不顧地騎上車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一想已經這樣了,只好硬著頭皮撐下去了。
我現在的束縛是這樣的,基本上屬於五花大綁,雙臂被反綁在身後成“蝴蝶縛”,脖子上的繩套連在身後的手腕上,使得我的頭只能挺得高高的。還有兩道繩子緊緊地勒在仙道和後庭上,後庭里還進入了個塑料膠水瓶,是我從商店買的,當時一眼看到就覺得像那個,覺得商家也真會設計,可能也想到它的這種用途吧。
我的身上除了這些繩子之外一絲不掛,只有腳上穿著雙細高跟的高跟鞋,繩索一直纏到我的膝蓋上,這樣我只能走小碎步了,而且還穿著雙這樣子的高跟鞋!
我小心翼翼戰戰兢兢一步一挨地往前走,好幾次都差一點兒摔倒,天哪,我要這麼樣走到什麼時候啊?我挨挨蹭蹭來到公路邊上,這是通往市區的主干道,路面很寬,中間還有一道突起的隔離帶,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昏黃的路燈照耀下的公路顯得分外明亮。
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我膽子也慢慢大了起來,我突然有種欲望,想穿過公路!我簡直是難以遏制地想要赤身裸體五花大綁地暴露在明亮的公路上!這時公路隔一段時間還有一兩輛車通過,正因為這樣我才更想感受這種冒著暴露危險的刺激!我想,只要把握機會動作夠快就會沒事的。
我靜聽了一會,遠處沒有動靜,就向公路走去,由於有點上坡,比我想的要費些力氣和時間,中間有輛車開過,我趕緊想蹲下,這才發現我這種綁法只能跪下,象磕頭一樣伏著身子才行,站起來又費了一會時間,只這一下我下面已經開始濕潤起來了。過中間的機動車道是最緊張的了,雖然只有二三十米,但給我的感覺比跑長跑還漫長,我緊邁著小碎步向對面倒動,高跟鞋撞擊路面的“咯咯咯”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里分外響亮。
快到隔離帶時我聽到了汽車的聲音,不由得加緊了步伐,但到了隔離帶跟前才發現了一個可怕的問題:由於綁縛的原因我上不了台子,我被綁縛到膝蓋的腿根本邁不上去,想退回去已經來不及了,我又體會到了當年差點被父親看見的感覺,我一狠心彎曲著身子先把上身趴了上去,然後一個側倒,滾到了隔離帶上,這樣一來繩子上下齊拉緊,我差點喘不上氣來,一時動彈不得,就那麼仰面躺著,心里一面暗罵小麗綁得太緊了,一面又希望車子快些開過去,千萬不要發現隔離帶上有我這麼個白生生的“東西”存在。
車子從旁邊馳過去了,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慢慢調整好坐了起來,又象剛才那樣“滾”下了隔離帶向對面走去,剛走到邊上就聽到車子的聲音,接著一輛車大開著車燈從反方向開了過來,我不由得腿一軟從路邊滾了下去,這下可慘了,身體和地面的磨擦又痛又興奮,繩子勒緊更加強了興奮的程度。
這時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你怎麼了,姑娘?”我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只好裝暈過去。那個人拿手電照著我,猶豫了一會,俯身抱起我快步向車子走去,他把我放在後車座上,把車子發動起來,車子一開我才聽出來就是剛才過去的那輛車,他肯定是看見我了,又從前面繞了回來。
我不由得害怕起來,所幸沒多久,車就又停了下來,他拿條毛巾給我擦拭身體,我又羞又急,不敢睜眼看他,只好拼命移動身體,但起不了什麼作用,反而更增加了誘惑力,他的毛巾盡在我的敏感部位移動,擦到我的私處時不禁笑道:“已經泄了一次了,哈哈!\"
我只好睜開眼道:“你不要碰我,送我回去,求求你了。”
“好呀,不過你先告訴哥哥是怎麼回事呀?”
我把剛剛編好的一套話告訴了他,說我欠人家錢還不了,對方就要我這樣走去,就兩清了等等,我不敢說遇到壞人,怕一報警更糟。但他卻不在意,一邊聽我說,一邊將仙唇上的繩子分開,在那撫弄,最後說道沒關系,先和哥哥玩會,一會我開車送你。
我忙說不行的。可也知道說了也白說,他長得像是快四十的人了,自稱哥哥還能有什麼好事呢?而且誰讓我這樣自動“送貨上門”來呢?‘作繭自縛’‘自作自受’,我這可真的讓小麗說著了。
以後的事,就不用詳述了,他一開始還用避孕套,怕染上什麼病,等到一發現我還是個處女,把套也脫了,特別是他進入後發現後庭的秘密後,我更是無地自容了,只好緊閉著眼聽天由命,而且那人只是為了“玩”我方便,解開了我腿上的繩子,而我上身的繩子他根本理都不理。
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感覺只能用百感交集來形容了,終於他射在了我的仙宮里,然後他起身點了煙,我能感覺到他心滿意足在欣賞我的身體,突然他把煙噴到我臉上,嗆得我眼淚都咳出來了,他抱起我把我兩腿從前排中間放過去,把我的頭摁到他兩腿之間,我明白他要做什麼了,無用的掙扎了一會後只好用嘴巴給他服務了,他還用腳趾摳我的仙窩,用腿磨我的面包,用手摁我後庭中的瓶子,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完了後他把我又送到了一開始的地方,他下車把我抱出來,又想了想,不知從那找到塊黑布給我蒙上,我明白是怕我看見他的車牌號,不禁又氣又急,想喊,他一看,把我放進車里拿出根香腸塞到我嘴里,外面用繩子勒住,又把另一根惡作劇地塞進我的私處。完了後才把我放下車。
聽到車走遠的聲音,我又恨又怕,我可怎麼回去呢?經過這一劫我只想早點回去洗個熱水澡。必需先把眼睛上蒙的布去掉,我憑記憶摸索著找到路邊的一棵樹邊上,剛才那人為了方便進入我的身體將綁在我腿上的繩子去掉了,所以我走路的步子相對大點了,腿也能分開了,但比平常走路還差的遠。由於我上身不能彎曲只能用腿夾住樹干,通過微曲、伸直來磨擦眼上的布,但忙了十多分鍾也只是將布稍微往下移了一點,但來回的運動使我體內的三個柱狀物不斷運動,我又快要受不了了。
正在這時,又一輛車駛來了,並在路邊停了下來,只聽有人道,快到家了,先方便一下吧。依稀有兩三個人下車,接著聽到撒尿的聲音。我把身體緊貼在樹上,希望不被看到。但卻聽到一人咦的一聲,我知道壞了,果然幾個人圍了過來。只聽一人道:“小妹妹,怎麼了,我們幫你吧。”
我趕緊點頭,心想遇到了好人,但事實告訴我又錯了。他們並沒有解開我的繩子就把我抱到了車上,我被平放到三個人的腿上,身體各處都受到騷擾,在車子行進中就有一人把他的神物掏出來在我身上亂蹭。不一會車子停了下來,我也被抬下車,這時我身體中的東西都被他們拿了出來,倒感到一陣輕松,但接下來的事讓我終生難忘。
我先被放到一座隆起物上,我不由的想起了我們住房後面的墳場(後來才知道正是那里)。我被他們擺了個仰面朝天的姿勢,他們上下一起向我發起進攻,一人從身下進入入我後庭,一人從身上進入入仙道,一人把老二夾在我面包上,一人進入入我口中,我的身體被用到了極限。
過不多久他們先後泉涌,又來回換位忙個不亦樂乎,又把我換成背部朝天,並用繩子把我的手腳反綁到了一起拽緊。
我只有腹部頂在墳尖上,其他部位都懸著,更是難過,不斷的高潮使我快要發狂了,這時聽一人說這麼經典的場面應該照像留念,其余的人連聲稱好,只聽一人開車離去,不一會就回來了,只聽一人說,給她照全了,我們只照下身,他們給我擺了個飛機的姿式,又從各處進入我的身體,進入入我嘴中的人拉下我的面布,又揪著我的頭發讓我仰著頭,側了側身子以便能照到我的臉部,
我一睜眼看到汽車燈把我身體周圍照得雪亮,牌照上也蒙了布,照像機支在三角架上,照了幾張後,只聽一人說這樣太慢,你蒙了臉用錄像機照吧,這樣我眼前多了一個蒙臉的裸體男人,我趕緊閉眼,但說話的人命令我睜開,稍一猶豫臉上就挨了幾下,只好睜大眼,
這時我已經看清了周圍的環境,應該就是我住所後面的建築工地,我們在幾個樓的邊上,四周雜草叢生,我身下的墳頭還算較整齊的一個,他們看來是住在附近的人,因為最近正嚴打,所以十分謹慎。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也不知他們一人射了幾次,錄了幾盤帶子,我又被蒙上眼,只聽見汽車遠去的馬達聲。
過了一陣,我的頭腦才漸漸清醒過來,顧不上羞愧,我得先想辦法回去才行,我先滾下墳堆,四處移動,找到突出的物體枕在腦後將布蹭了下來,這是我剛才仰面朝天被強暴時想到的,又找到一塊小鐵片,將連接手腳的繩子割斷。
這些事說起來容易,但如果你被四馬攢蹄的綁住做一下就知道了,我不得不休息一下,把麻木的腿伸直,一時動彈不得,過了一會,只覺得兩腿之間有東西在動,嚇得我只想大叫,但又不敢,但願不是蛇。
這時就覺有毛茸茸的東西碰到了我的私處,是老鼠!!我的天,我想動一下把它嚇走,可是血液還沒完全流通,竟是動不了,想發出聲音把它們嚇走,可嗓子被攮的只能發出細小的聲音。不一會,就感到它在品味我的私處,而且又有一只上到了我的身上,不一會又有一只到了我的胸口,多虧香腸都拿出來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感到又怕又癢,體內的欲望又蠢蠢欲動,這時有只老鼠竟要上我的臉了,我本能的一翻身,只聽的吱吱亂響,老鼠都跑了,我能活動了,掙扎著站起來,本來想在腳手架上磨斷反綁著手腕的繩子,但看看架子不穩,而且天快亮了,只有先回去再說了。
我認准方向,一步一挨地往回走,每一邁步都覺得渾身疼痛難忍,又怕碰到人。這時天已經蒙蒙亮了。走到和我們小區隔著的牆邊,我心一涼,原來鐵門是鎖著的,門口傳達室外面的燈大概有一百瓦,里頭的燈倒黑著,看樣子工地又要開工了,前一陣這里還沒人呢。
我在陰影里躲了一會,心一橫,就走了過去,其中一個鐵條的空隙大些,可能是被上工地玩的小孩鑽的,只不知道我行不行。
我先把一條腿伸過去,一個面包也磨過去了,屁股坐到了鐵欄上一陣冰涼,鐵門開始晃來晃去,發出聲響,在靜靜的夜空里顯得格外刺耳,可把我嚇壞了,還好屋里沒動靜。我把頭費了半天勁才擠過去,另一半身子也過去了,但鐵門也發出了不小的聲響,只聽屋里喊誰呀,接著燈亮了,我快速的小跑到最近的樓下靠牆蹲下,躲了起來,只聽有人喊誰呀,還拿了手電四處亂照,幸虧沒有照到我,這時我再也控制不住,禁不住尿了出來。
這里離我住的地方還隔著五座樓,我必須立刻趕回去,否則賣早點的一出攤就難辦了。
我小心的繞過這幾橦樓,還好沒人,終於到了。我輕輕用頭撞了撞門,但沒有響應,這時我聽到隔壁的王二哥要出門送貨了,正在捆扎貨物,我真急了,用頭用力的又撞了幾下,還沒響應。王二已經打開門了,我急得都快哭出來了,這時突然有人從後面抱住了我,我一驚,扭頭一看是小麗,不禁責怪道:“你去哪兒了?”
她還沒等回答,貨運三輪的屁股已經出來了,現在開門也來不及了,我急中生智,往兩家中間的冬青樹下一蹲用眼睛催小麗抓緊開門,小麗開開防盜門,王二已經出來了,和小麗邊搭訕邊整理貨物,小麗突然說:“咦!這門怎麼開不開呀!王二哥你來幫個忙好嗎?”
只聽王二應道就來。我本來就已經嚇得歷害了,一聽這話不禁下身一緊,陰精又泄了。只不過經過一晚的折騰,量已經很少了。只聽小麗一笑,道:“不用了,已經開了。”
我這才明白是這小妮子故意嚇我。等王二騎著車走了,我立即閃身進屋。小麗也跟了進來,說:“你到哪去了,我到處找不到你。”
說著給我解開繩子又給我倒好洗澡水,邊洗澡我邊把一晚的經歷告訴了她,只隱瞞了被拍照的事,只聽得她目瞪口呆。到了最後,這小妮子竟然又問了我一句:“你到底覺得爽不爽呢?”哇噻!我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第二個星期我對小麗說該輪到她去體驗一下了,小麗卻總是推三阻四不肯,但事情的發展使她最終也逃脫不掉裸行的命運。
這天我剛回來,正在換衣服,就聽到有人敲門,小麗去開門,一會拿了個信封和照片進來,我一看她的臉色已明白了八九分。問道:“誰送來的?”“沒見人,我開門只見這些東西。”
我拿過照片一看,不禁臉氣得通紅,不光有在墳尖上的照片,還有一張是我正在鑽鐵門的照片,原來他們還暗中跟蹤我——啊,一定是想知道我的住處和身份,好進一步“玩弄”我!果然,信里寫著讓我今晚十二點准時到老地方見,還要我象上次一樣縛好,並蒙上眼睛,否則就公開照片。
小麗看我發呆,就問我打算怎麼辦。我想了半天,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於是和小麗商量好,我去赴約,小麗拿照像機打埋伏,這樣拿住對方的把柄就好辦了,如果被B急了就能告到公安去。
到了晚上我繞道去了工地,小麗騎車從另一邊去打埋伏,我到了工地,找到上次的墳頭,一狠心抖掉身上的大衣,又拿出黑布蒙上眼睛,不一會聽到有車駛近,我本能的低下身子,車上下來幾個人,其中一人道,手怎麼沒綁上,這麼不聽話。
接著過來把我的手背到後面捆了起來,其它幾人在我身上到處亂摳,都說,怎麼偷工減料了,香腸也都沒有了,聽得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想等我拿到證據非把你們送進去,讓你們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
正在這時,只聽一人說,誰說小姑娘偷工減料了,她是買一送一,只聽一人叫道:“小萱!”是小麗的聲音,看樣子小麗也被他們控制了。接下來小麗也受到了我上次的待遇,而我是二進宮了,依稀還聽到有攝象機的聲音,心想這些人怎麼也沒有什麼新花樣呀!他們老大好象看出了我的意思,說道:“小姑娘好象不滿足呀!我們給她們來點新花樣吧。”
他們把我們放到車廂里,他們鑽進駕駛室,把車開了起來,為了不被人看到,我們只好爬在地上,一會到了一個地方,先給我們洗了個澡,又給我們脖子、手上,膝上、腳上都套了東西,並有繩子連著,使我們只能象狗一樣趴在地上,又在我們後庭里塞了一根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使我們的屁股後面就象長了根狗尾巴一樣。
幾個人解開了我們的眼罩,牽著我們順著一條小道上了一座小山,他們都帶了面罩,但身上什麼也沒穿,有一人專門負責攝像,另外還有一只大狼狗,我們不准閉眼,一閉眼身上就挨幾鞭子,一個人在我們陰部不知塗了些什麼東西,那狼狗一個勁地在我們陰部蹭來蹭去,要不是有人牽著,恐怕早就撲上來了,為了躲避它,我不得不盡快地爬。
地上全是松葉,又有東西護著倒沒什麼,但陰部卻覺得越來越庠,聽到狼狗呼呼的喘氣聲,我隱隱感到不妙,那種羞辱、恐懼的感覺,以及繩子和進入在體內的東西對感官的刺激,讓我的意識漸漸有些模糊了。
這時天已經亮了,只不過這山較偏沒有人來,這時一人在我肩上披了塊皮子樣的東西,牽狗的把狗也放開了,它跑到我身後把鼻子伸到我的跨下嗅了起來,這時已沒有人牽,我自己手腳並用想躲開狼狗,但無濟於事,終於被它品味到我的陰部,我感到一陣酸麻就再也爬不動了,不一會就被品味得洪水泛濫了。
突然之間那狗猛的一竄撲到我背上,我不禁手臂一軟伏在地上,它的陽具直進入進來,比人的要熱一些,而且不斷膨脹,我想擺脫它,可它的蝴蝶結把我們緊緊結合在一起了,它的頻率很快,我很快就到了高潮,其間我看到小麗正在給一個人口交。
攝像機把我們的丑態都拍下來了,但我管不了這麼多了,只覺得上天入地,翻江倒海一般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涌來。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和狗才分開。過不了一會他們竟讓我給狼狗口交,而狗正在品味小麗的陰部,我把狗的jj舔大後,狗又和小麗干,我又為他們服務,這時已依稀能聽到有人在附近晨練和打柴的聲音,但我已經麻木得不知道害怕了。
最後這幾個人又把我和小麗背靠背地綁在一塊,而他們自己卻揚長而去,甚至連一件衣服、一塊布片也沒留給我們。
我們只好在石頭上磨繩子,但還沒磨斷就被人發現了,這次多虧是個老實的當地農民,幫我們解開繩子,又給我們拿來兩件衣服,帶我們到他山上的小屋給我們做飯吃,還給我們幾塊錢回家的路費,我們無以為報,就一起為他解決一下生理需要。反正我們已經不是處女了,連與狗融合的丑事都做過了,還有什麼事不能做呢?
我們不得不進行了“戰略轉移”,到另外一個城市去打工了。在新的環境里,我和小麗還有過自縛裸行的經歷,值得慶幸的是再也沒有被人發現過——可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卻又有一種渴望:我其實是盼望著能再有一次被人發現、被人象狗一樣欺負的經歷啊!只不過我的這種想法甚至連對小麗也無法說出口:那樣我豈不成了貨真價實的淫賤母狗了麼?
有一次我和小麗到郊區去玩,傍晚回來時路過一家破破爛爛的錄像廳,廳外的招牌上竟然貼著“頂級A片《淫賤母狗》”的廣告,我和小麗對視了一眼,臉一下子都紅了,我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次做狗的經歷。我們一般不去這種“野”錄像廳,那里面都是些烏七八糟的粗野男人和不正經的女人,可這一次我和小麗竟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等到錄像開演,我駭然發現錄像里的鏡頭竟是如此似曾相識:荒涼的墳場、蓋到一半的樓房、偏僻的山道····天哪,那兩個被人牽著在地上爬的精光女人不就是我和小麗嗎?接下去,畫面上出現了我和小麗和幾個男人雜交的鏡頭,再往後又出現了我和小麗與狗融合的鏡頭!
銀幕上不斷出現我和小麗各個部位的大特寫:我唇肉翻起的仙窩被狗jj插著、我伸長了舌頭去品味狗的陽具、我被狗操的意亂神醉色迷迷的臉上還塗著狗的神水和我自己的口水····
原來我們的那些錄像帶被賣給了專門制作色情小電影的團伙,用電腦後期加工後制成了錄像帶四處發售!坐在我四周的男人們看得粗聲喘氣臉紅筋漲,我又羞又氣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想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可雙腳偏偏不聽使喚;我想閉上眼睛不去看我的那些丟人現眼到家的鏡頭,可那些畫面象是有種不可抗拒的魔力,緊緊地吸引著我的視线····我渾忘了周圍的一切,居然就在這種屈辱的環境里,在一大群陌生男人的環伺之下一聳一聳的泄了身!
“嗨,小姐!你自己玩得好開心哪!”透過暗淡的光线我看到一雙灼灼的眼睛狼一樣地盯著我,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麻臉男人,隨著話聲還撲過來一股難聞的酒臭味——糟了,一定是我剛剛的“異常表現”被他發現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那男人又驚叫起來:“咦,這小姐長得很象錄像里的那位母狗吔!”我差一點兒沒被嚇暈過去,趕緊連聲否認:“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真的不是她!”
那男人嘿嘿笑了起來:“就算你不是那母狗,可你和她一樣騷吔!”說著說著就把手伸過來摸我的下身。
我嚇得亡魂直冒,連忙起身要跑,可四周又圍上了幾個男人,一邊動手動腳一邊七嘴八舌的說道:“小姐別跑啊,陪大哥們好好玩玩!”“你自己一個人玩也是玩,和大哥們玩也是玩,何必白白浪費呢?”“你就別給老子們假裝正經了,既然來這種地方看這種錄像你就不是什麼好貨!”
我再怎麼反抗也是無濟於事了,不到一分鍾衣服已經被扒得精光,成了狼群里的一只“白羊”。這時候我又聽見小麗的一聲尖叫,我知道她也遭到和我一樣的命運····
後來的事我記不太清了,當時我已是神智模糊,只是依稀記得那天晚上總有幾十個人強暴了我,我的仙窩、菊門、嘴巴都被操了幾十次,而我被操得狂呼亂叫著,也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天亮了,我和小麗赤身裸體的躺在馬路邊上,周圍圍了幾百個看熱鬧的男男女女····出於本能,我試圖翻過身子遮住我毫無掩蓋的面包和仙窩,可是只要我稍稍動彈,渾身就象折斷了一樣的痛,而且從我的仙窩、菊門甚至嘴巴里都往外冒出一股股的液體,那是那些臭男人們排在我身體里的神水啊!
“啊!”“喔!”“咦!”四周的人群發出陣陣驚叫聲,象是在看一出精彩的好戲。
後來來了兩個警察,把我和小麗帶到了一個派出所,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直到了派出所那兩個警察也沒給我們一件衣服,連一塊遮羞的布都沒有!我和小麗根本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裸行著游街示眾啊!
一路上,從我的仙窩和菊門里流出的神水糊滿了我的大腿小腿,一直流到了雙腳上,看得圍觀的人群一陣陣的哄笑,那一刻我真恨不能馬上死了的好····
我們沒敢把那晚發生的事說出來,我們不想讓警察知道有那麼盤錄像帶,只好胡編了個故事: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伙流氓強暴了。警察也沒認真追究,他們一定是把我們當成“賣”的雞了,既然是雞,被人強暴也是自作自受、活該倒霉,這種破事他們才懶得管呢。
我和小麗又一次的轉移到另一個城市去了,也許我們以後的命運就是這麼不斷的轉移吧?可是沒過多久,一天早晨小麗卻不辭而別了,只留下一張紙條,說她家里給她找了個婆家,她要回家結婚生子去了,於是我又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如果你有機會去到南方的某個城市,如果你湊巧在晚上到了某個偏僻的郊區,或許你會看見在小路上在樹叢中有一個白生生的身影在游蕩;如果你悄悄跟上去仔細看看,你會看見那是一幕多麼詭異的畫面:一個五花大綁赤身裸體的艷麗女子在那里蹣跚獨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220081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22008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