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約稿:魔女的審判
金主約稿:魔女的審判
愜意溫和的陽光,清涼的溪水,即使仍然處在暑期夏日,翠綠的大自然仍然讓人感覺十分的愜意而愉快。剛剛忙完了一天的活,從家里偷偷跑出來的兩位少女隨意的躺倒在河邊的草地上,叼著狗尾巴草,哼著家鄉中的村歌。
少女的年齡看上去不大,最多也只有十四歲左右的樣子,而她身邊同樣躺在一起的朋友則比自己要小上一歲。白金色的長發隨意的在地面上散開,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蛋此時滿是笑意,聽著蟬的鳴叫,看著天空的飛鳥,兩位躺倒在草地上消暑的少女似乎有了昏昏欲睡一樣的感覺。
“要是能一直在這里躺下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就好了。”年齡較大一些的少女開開心心的說著,眼睛也眯成了月牙的形狀,而她的朋友則伸手緊緊地握住了少女放在身旁的手,側過腦袋懶洋洋的對自己的同伴問道:“但是要是不回去的話,爸爸和媽媽會生氣的,維爾汀。”
“我知道,我知道瑪爾蒂達~”維爾汀說著掙開了同伴的手,對著自己身邊留著一頭棕紅色長發的少女心不在焉的說著,“但是我明年就快要十五歲了,父母最近在催促我到底是去和磨坊工人的孩子唐尼結婚還是讓我去和農夫的孩子阿諾結婚。”說到這里的時候,少女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些許為難的表情。
“真是羨慕維爾汀能有這麼多選擇啊,不過我要是想要結婚起碼還要等上兩年,兩年以後村里同一輩的人都已經肯定要麼就是離開,要麼就是已經結婚了吧。”瑪爾蒂達有些氣鼓鼓的說著,手指也隨意的抓起了維爾汀的那頭白金色的長發伸手揉搓了起來。
“不過說起來啊•••••”不知道為什麼,維爾汀突然坐了起來,盯著眼前清澈的河流,維爾汀的雙眼深處似乎多出了一些疑慮,“我們這里之前原來是有一條河的嗎?我記得雖然父親和母親的時候經常說他們小時候會在一條被叫做小水溝的河邊玩耍,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在一次山洪之後,這條河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對於維爾汀的問話,瑪爾蒂達也坐了起來,不過她並沒有回答,只是用自己的雙眼直直的盯著維爾汀。
“還有,今天應該是星期四,星期四的話,現在我應該在打谷場曬谷子,但是為什麼我現在和瑪爾蒂達躺在一起,坐在不應該存在的河流邊消暑?”維爾汀有些疑惑的向著瑪爾蒂達問道,眼神似乎也逐漸的變得有些憂郁了起來,“我說,瑪爾蒂達,這一切似乎太過於美好了,美好到我似乎都覺得這里都不是真實的世界了。”
“哦,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啊。”瑪爾蒂達說著,用自己的雙手輕輕地握住了維爾汀的雙手,然後將維爾汀的雙手舉到自己的胸前,之後對維爾汀露出溫和的微笑,溫柔的對她說道:“因為維爾汀,你現在本來就是在做夢啊••••••”
“誒?”瑪爾蒂達的這句話似乎像是觸發了什麼一樣,伴隨著維爾汀驚訝的感嘆,整個世界似乎都開始顛簸,天地也都開始一同的陷落,淪喪,破裂。寒冷的一切將維爾汀的視线瞬間覆蓋,但是瑪爾蒂達的聲音仍然時刻的回蕩在自己的耳邊。
“維爾汀,醒醒,醒來啊•••••••”瑪爾蒂達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回蕩,隨著維爾汀從已經破碎的地面上墜入虛無之中,墜樓的感覺將她從夢中喚醒,接著,她猛地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此時便是一輛異常破爛的囚車,自己正身處在囚車之內,而瑪爾蒂達則和自己一樣蜷縮在囚車的另一個角落。
從睡夢中強行醒過來,維爾汀的腦袋就如同被挨了一棒子一樣疼痛,因為剛醒過來還沒緩過神的原因,維爾汀抬起手下意識的擋住了從囚車外射進來的光芒,但是緊接著傳導到肌膚上的感覺是冰冷如同刀割一般的感覺。
回過神來,維爾汀才明白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到底是怎麼樣的——自己現在正和自己的朋友一起的蜷縮在破舊囚車的角落,外面的光芒是陽光反射到充滿冰雪的路面上所導致的結果,自己的身上僅僅只是穿了一套單衣,但是手上和腳上卻被帶上了沉重的鐐銬。
冬日的寒氣讓她不寒而栗,隨著維爾汀的頭痛,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還有自己被套上枷鎖的原因也被回憶了起來。
“我不是魔女••••••”維爾汀顫著聲小聲的自言自語著,她還能回想起幾天前自己被強行帶離村莊的事情,一切本來都很正常,只要再過一年,維爾汀就會像是自己的父輩母輩一樣,前去和自己的愛人結婚——如果宗教裁判所捕獵魔女的人沒有來到自己的村子,將自己的發色判定為魔女的痕跡直接將自己抓過來的話。
被判作魔女以後,維爾汀就被從人群之中強行的拖拽了出來,害怕的維爾汀向著自己的父母大聲呼救,但是父母卻只是恐懼的看著自己,用一種維爾汀從來沒有見過的厭惡與恐懼的眼神看著自己。附近的其它人們,也沒有想要拯救維爾汀的打算,只是冷冷的觀看著一切,觀看著維爾汀被強行的拉出來。
最後,只有維爾汀的摯友,瑪爾蒂達做出了些許的反抗——她勇敢地站了出來,然後向著那些宗教騎士們義正言辭的說了幾年間她和維爾汀朝夕相處時發生的點點滴滴,希望通過自己的目擊證明來告訴宗教裁判所的人們,維爾汀並不是魔女,她並不會危害大家。
然而宗教裁判所的人,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維爾汀不是什麼魔女,這些禽獸們將維爾汀抓住的原因很簡單,簡單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他們覺得維爾汀很好看,很漂亮,從而產生了如果她被像是一個脆弱的毛絨玩具一樣揉壞弄壞的話,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呢?
當然,實際上他們是不會這樣直接把內心的想法直接說出來的——於是乎瑪爾蒂達也被判作了同黨被帶上了枷鎖,像是牲口一樣被趕到了囚車上面,而在這期間,維爾汀和瑪爾蒂達發現了這組囚車上面包括她們在內至少還有五十個人左右。最大的也不過是維爾汀現在十四歲左右的年齡,而最小的孩子甚至只有八歲。
“真是禽獸•••••”維爾汀在路上聽到的最多的話便是瑪爾蒂達小聲辱罵著這些宗教裁判所的人時罵出來的。
馬車就這樣持續行進,不知道走了多久以後,維爾汀她們被從囚車上全部拉了下來,年幼年輕的孩童們,此時都不知所措的站在深冬時節積雪的雪地上面,單薄的衣衫凍得她們渾身上下都瑟瑟發抖,少女們擔憂的是以為自己會被帶進宗教裁判所接受魔女審判和各種的酷刑,但是向著附近張望——一眼望去只有被雪覆蓋的光溜溜的平原,哪有半點宗教建築物的影子啊?
“他們要干什麼•••••”維爾汀害怕的抓住了瑪爾蒂達的衣服,兩人抱在一起依偎著取暖,但是即便如此,害怕的維爾汀還是難以控制的渾身上下如同篩糠一樣打顫,而瑪爾蒂達也用自己細小的手臂抱住了維爾汀,看著站在‘魔女’方陣前面,穿著厚厚的皮毛大衣帶著頭盔的騎士老爺,等待著他們開口。
“接下來,對你們這群魔女要做的便是聖潔的洗禮之路,洗清你們身上的汙穢。”為首的騎士對著維爾汀一行被叫做魔女的人們如是的說道。這種過於迷惑的話語讓年幼的孩童們不知道審判官用意為何,於是都只能三兩成群的摟抱在一起,面面相覷。
“還聽不明白話嗎?!趕快把你們的衣服脫掉,全身上下除了鞋子以外什麼都不允許穿的走一千里路!”見女孩沒沒有任何反應,審判官的侍從立刻揮動起自己手上的長鞭,發出響亮的鞭撻聲。
“但•••但是真的好冷啊••••”有一個八歲的小女孩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嗚嗚,我•••我不是魔女啊••••我好冷,我想回家•••••審判官大人,請放過我吧•••••”
唰——
回應她的只有冷酷無情的鞭子抽在她的後背上的聲音,沉重的打擊直接撕破了幼女的衣服,露出了她的後背,緊接著,她的後背上也立即出現了皮開肉綻的血痕。而好幾天沒有吃飯,再加上體質本來就不怎麼好的幼女則是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痛呼,接著就倒在了雪地之中,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在努力了數次之後,最終還是完全的失敗,重重的埋在了雪中。
鮮血也如同紅色的山茶花一般點綴在雪地中,開除燦爛的血之花,然後不過多久就被風雪覆蓋。
“你們也看到了,不想遵從我們命令的話,和她一個下場——”審判官繼續騎著馬耀武揚威的怒道,包括維爾汀和瑪爾蒂達在內的其他少女此時也完全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於是只能在審判官的催促之下,將自己身上所剩下的唯一單衣緩慢的脫下。任由風雪洗刷她們的身體。
“阿嚏——”突然地寒冷讓噴嚏聲在少女的隊伍之中此起彼伏,好在一開始的寒冷過後,沒過多久,她們的身體就已經因為寒冬而完全的麻木,低頭看向原本白皙的赤裸嬌軀,也只能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的變成了像是喝過了酒一樣渾身微微發紅的顏色。
不過這還不算完,她們還要就這樣在寒冬中拖著鐐銬,赤身裸體的前往一公里外的宗教裁判所,之後少女們被勒令排成一隊,艱難的在冬日的風中向著前方負重前行。如果跟不上速度的話,審判官的鞭子會直直的甩在她們的後背上,成年人的全力一擊足以將她們當場抽翻。就連身體最好的務農少女也只能勉強接下兩三鞭子就只能倒在雪地里,然後一動不動。
不用多說,這一路上自然是又多出了幾具少女的屍體,不過對於之後她們的遭遇而言,或許就那樣直接的死在路上才是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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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到宗教裁判所以後,被冠以魔女之名的少女們已經因為外面的寒冬而被凍得四肢僵硬無法動彈,尤其是一直接觸冰雪的小腿部位處此時也已經出現了因為凍傷而發青發紫的痕跡,剛剛走近了宗教裁判所相對溫暖一些的大廳以後,這些腿部被凍傷的少女就直接軟癱在了地上,任憑自己怎麼敲打自己的腿部此時也難以感覺到任何有關於自己腿部的感覺,只能動彈不得的癱坐在地面上。
維爾汀和瑪爾蒂達很幸運的不屬於這一類,在審判官的命令之下,所有現在還能夠走動的女孩子們此時都被命令靠牆站好,而那些已經因為凍傷而沒法走動的女孩即使拼命地想要爬起來跟上大部隊,最後也只能無濟於事的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這些被凍傷腿部的孩子們即使拼命也要跟上大部隊的原因十分簡單——宗教裁判所的大廳中央,有一排名叫異端尖刺的刺穿杆,而每一個刺穿杆上面此時都有一具赤身裸體的女屍被插在上面,除開她們小腹或者肩膀上面的異端徽記,她們的腿部也都有著奇怪的紫色與黑色——那些就是凍傷痕跡的證明。
眼前恐怖的一幕怎麼能叫這些尚且年幼年輕的孩子們不害怕,求生的本能驅使下,她們自然會想辦法假裝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很遺憾的是,奇跡並沒有因為她們的掙扎而誕生,隨著刺穿杆上已經變成屍體的女孩們被隨意的擼了下來堆疊在一邊,那些審判官的手下們已經粗暴的抓起那些因為凍傷而癱在原地的女孩們的頭發,任憑她們哭喊掙扎著,將她們拖拽的處刑台上。而審判官則已經准備好了燒紅的異端印記,等待著隨時將她們的身體烙印上異端的徽記。
“看吧——這就是異端的下場!魔女們,如果你們試圖用卑劣的巫術掩蓋自己不想進行贖罪儀式的行為的話,那麼你們的結局將只會比她們更加悲慘!”審判官用充滿威嚴的聲音對著其他健全的女孩子說道,然後任由手下將一個個凍傷了腿部的女孩子雙手反綁,接著將赤紅色的烙鐵對准了她們的小腹或者肩膀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
“咿呀啊啊啊啊——”
“哇吔吔吔吔——”
痛苦的叫聲在宗教裁判所的大廳內此起彼伏,隨著少女們的哭嚎,涕淚四溢,甚至是因為劇痛而失禁,一股烤肉味混合著尿騷味的味道彌漫在了大廳之中,仍然健全的幸存者們中只能用自己的雙手捂住耳朵,或者是側過腦袋閉上雙眼不去看那讓她們覺得生理不適的殘忍一幕,但是烤肉的香味仍然不講理的灌入了她們的鼻腔之中,濃郁的香氣喚醒了她們沉寂已久的飢餓,逐漸開始咕咕叫的肚子此時也在人群之中此起彼伏起來。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可以動的,不要把我插在上面呀——”第一個被烙印好的少女雙手反綁以後就被高大的騎士強行的掰開雙腿舉了起來時,她就立刻開始了求饒,陰毛都沒有長齊的陰部正對著有嬰兒胳膊粗細一樣的鐵質尖刺,不過騎士可完全不在乎少女的求饒,只是獰笑著,將她的陰部對准了刺穿杆,陰陰的對少女說道:“和你的子宮說再見吧~”說著,他在確認了刺穿杆的尖端已經探入了少女的陰道以後便立刻松手,在體重和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沾著已經干涸鮮血和一些內髒碎片的刺穿杆快速的刺穿了迅速下落的少女的子宮,接著又立刻戳穿了少女的胃部。
劇痛讓被刺穿的少女掙扎著用自己的雙腳腳掌緊緊地夾住刺穿杆貼住了刺穿杆的邊緣,雙腿發力,想要緊緊地夾住刺穿杆。她的行為似乎得到了一些回報,在其他人看上去,當刺穿杆已經有整整一半沒入了她的體內以後,她被刺穿的進程似乎微微的停止了。
“唔••••”被刺穿了一半的少女流著眼淚,強忍著小腹內的疼痛和控制著自己因為疼痛而痙攣的身體不要抖動,因為她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此時還在緩慢的向下滑動著,只不過刺穿的痛苦由原本被瞬間戳破的感覺變為了另一種痛苦而緩慢的感覺自己內髒被緩緩地摩擦著一般的感覺。
少女此時只感覺有些後悔,如果剛剛順從地心引力的話,自己或許就不用忍受這種難以言語的痛苦了,現在自己不但要忍受腿部發酸的疼痛,苦苦支撐自己的身體,而且還要接受自己的身體正在緩緩向下滑落,刺穿杆如同凌遲一樣逐漸撕碎開自己內髒的感受。
而正當她苦苦支撐的同時,其他被凍傷的少女此時也已經被穿在了刺穿杆上,有的少女連求饒和哀嚎都沒有,就被刺穿杆瞬間刺穿了自己的內髒,然後穿過喉嚨,在喉嚨處洞出一個大洞,睜著雙眼,大張著嘴痛苦的掙扎著想要呼吸,最後也只能隨著失血和窒息快速的死去。
這樣快速死去的少女無疑是相對幸運了很多,更多的少女選擇效仿第一位少女,結果只能咬牙切齒的忍受著堪比凌遲一樣的折磨,而另外一些則是被直接完美的從口中被刺穿出來,結果只能痛苦的在刺穿杆上掙扎蠕動,說不出任何一個字。
“啊•••••處刑魔女真是我覺得最舒服的時刻,一想到我能為主除害我就感覺到興奮,甚至都已經興奮到了高潮了啊。”審判官很是愉快的觀賞著最新一批被刺穿在刺穿杆上的‘魔女們’享受著她們痛苦的表情和掙扎的樣子,嘴角也不知不覺的勾勒起了一絲微笑。
“唔•••••”看著幾分鍾前還是同伴們的少女此時就像是羊肉串一樣被穿在刺穿杆上,維爾汀不由得感覺到了有一種十分惡心的感覺在自己的胃里面排山倒海,正當她差點就要吐出來的時候,瑪爾蒂達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讓維爾汀沒法發出聲音。
“哦,對了,你們這些魔女現在好像還沒怎麼吃東西啊,如果沒吃東西的話,很難經受住剩下的淨化儀式就會死掉了啊。”在審判官觀賞著那些被穿在刺穿杆上的少女覺得足夠了以後,審判官便轉頭看向了殘存的擠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少女們。“你們的食物就是那些上一任已經死掉的魔女,將她們安葬的話,土地都會被不潔的靈魂所汙染。因此我決定讓你們贖罪——將她們扭曲的肉體以同類相食的方式淨化掉。”
“唔•••審判官的意思不會是•••••”在審判官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維爾汀本能的有了些不好的預感,接著審判官微微一笑,接著就讓自己的騎士仆從將之前那些剛剛從刺穿杆上被拔下來的那些已經僵硬發冷,散發著屍臭味道的少女屍體們丟到她們的面前,之後將幾把小刀直接就這樣的丟在了她們的面前。
“想要活下去的話就用刀子切下那些屍體上的肉,之後直接吃下去吧,既然你們是魔女,那麼吃點冷餐什麼的應該也是輕而易舉吧。”審判官邪邪的笑著對著那些少女們口琴陰森的說道,對於審判官幾乎已經是明示的威脅,再加上她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好好地吃過一頓飯,於是伴隨著第一個少女顫抖著走向那些已經冰冷的屍體,拿起匕首,將其中一個屍體肉比較多的臀部切下來了一塊,囫圇的塞進嘴里吞了下去以後,剩下的少女們也陸續的走向了那幾具屍體,拾起數量本就不多的匕首,配合著將屍體上本來就殘存不多的肉一點一點的掛了下來。
自然,維爾汀和瑪爾蒂達也是吃了些人肉的,不過她們因為來的比較晚,最後只剩下了肉相對比較少的乳房部位還有大家都不怎麼願意吃的人頭部位。因為反胃的原因,維爾汀只吃了一點點,但是瑪爾蒂達看著幾乎已經被吃的只剩下骨頭的屍體則是像是看著一盤普通的生肉一樣,用匕首小刀嫻熟的切下了她們還沒有怎麼發育或者是剛剛有些發育成型的鴿乳乳房,之後伸著舌頭將上面黃澄澄的脂肪部位舔舐干淨以後在把整個部分直接塞進嘴里,還面無表情的咀嚼了幾下。
看著此時瑪爾蒂達的維爾汀只感覺這個瑪爾蒂達顯得似乎有些陌生,但是自己也沒有什麼去詢問她的勇氣,畢竟說到底,如果不是為了幫助維爾汀出頭的話,那麼大概瑪爾蒂達也不會被強行的帶到這里來受苦了吧。
而此時,審判官正心滿意足的看著瑪爾蒂達面無表情吃掉少女身體的模樣,然後露出了陣陣宛如惡人一般的微笑,一個計劃似乎已經在他的內心中形成。他需要一些時間來詳細完善一下自己的邪惡計劃。
“好了,今天就先讓你們做些心理准備,等到明天的時候淨化儀式就會開始了,守衛,帶她們前去她們的牢房里面。”審判官對自己的侍從命令道,接著少女們便宛如被趕豬趕羊一樣被趕到了宗教裁判所的牢房之中。在潮濕的牢房里面忐忑不安的回憶著今天的經歷,並且難以抑制的思考著明天審判官到底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她們進行‘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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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拷問持續了整整三天,這三天里,少女們都經受了幾乎慘無人道的虐待,鞭刑似乎已經是最為普通的拷問手段,拔指甲,拔牙,老虎凳這種更是家常便飯,最恐怖的是將少女們以五個為一組捆綁在水車上。讓她們輪流的被強行浸沒在水中,難以呼吸,每一次的水車轉輪都只給她們一點點時間呼吸,接著就是長達十幾秒的浸沒。這麼一來一去,她們經常在缺氧的邊緣徘徊,而審判官有時候隨心所欲的停下更是有可能將其中一個或者兩個少女無意中一直按在水里,如果體質不好的少女當場就會不停地掙扎後肢解失禁被活活的溺死。
在痛苦的拷問之中,有些少女終於是承受不住壓力,最後招供說她們就是魔女——結果等來的自然是比起她們被拷問的前輩來說更為痛苦的酷刑。
承認了自己是魔女的少女們其中第一部分被綁在了巨大的車輪上,隨著車輪快速的戰斗,本就被折磨的十分虛弱的少女立刻變得暈乎乎的,接著審判官的侍從便拿著巨大的釘頭錘奮力的捶打著少女四肢關節的部位,伴隨著咔吧的斷裂聲以及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維爾汀不得不將自己的腦袋直接扭過去看向另一邊。
另一邊承認了自己是魔女的少女則被直接丟到了一個籬笆圍住的小型斗獸場一樣的地方,里面兩只虎視眈眈的惡犬此時正直視著瑟瑟發抖的少女等待著出擊——轉眼間,隨著少女稍稍的挪動了一下身子,兩只惡犬就像是找到了殺死獵物的時機一樣,直接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配合著咬住了少女的兩只腿,在少女的慘叫之中,將少女腿部運動神經的地方連帶著血肉直接撕下來。接著用自己的爪子熟練地掏開少女的陰部和菊穴,無視著少女的求饒和慘叫,將自己的腦袋直接插入進少女的兩個小洞之中,開始掏弄她的內髒和菊穴。
伴隨著少女的聲音越發微弱,兩只惡犬也將少女的下體直接撕開,然後將少女用於生育功能的子宮還有少女長長的腸道粗暴的拖拽出來,接著一口一口的全部吃掉。
“唔•••••”被吊在一邊的維爾汀只覺得胃部惡心的酸液翻涌,濃濃的絕望感涌上心頭。光是觀看著一幕幕慘絕人寰的魔女處刑還有魔女拷問,維爾汀就已經近乎要完全的壞掉了。而和自己一樣一起被吊在自己身邊的瑪爾蒂達則是閉著眼睛,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聽著那些少女們的哀嚎和慘叫,她們什麼也做不到,因此也只能就這樣如同兩只燒鵝一樣被吊在半空中,等待著對方將魔爪伸向她們。
“嘶•••••”僅僅只是微微動作,身後被鞭子抽打的疼痛就痛的維爾汀齜牙咧嘴,沒等她回過神,陰影便擋住了她的視线,接著她看見了審判官來到了自己面前,之後捏開了自己的小嘴,將一個不知名的金屬物體直接塞進了自己的嘴里。然後將她的嘴巴猛地合上,邪邪的對著維爾汀說:“你要是明天不想要變得和她們一樣的話,那就今天晚上來我的房間,過道里的人今天晚上不會巡邏,如果你想要逃跑也可以,但是如果你逃跑了的話,那麼我就把你抓回來,然後和你的朋友一起綁在火刑架上直接燒死。”
“唔唔唔•••••”維爾汀此時只感覺欲哭無淚,只能痛苦的閉上眼睛點了點頭,舌頭上,金屬的甜味不斷地傳導著,只是用舌頭舔舐著上面的形狀,維爾汀便第一時間知曉了這是一把鑰匙,是一把可以打開自己牢房房門的鑰匙。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何用意,但是既然審判官已經將鑰匙交給了自己,並且以自己朋友的性命作為威脅,維爾汀此時也沒有膽子去猜測對方的腦子里到底是在想著什麼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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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後,維爾汀忐忑不安的來到了審判官的房門外面,赤裸的身體僅僅只被單薄的囚服微微包住,不過維爾汀的內心此時還在擔憂——審判官將鑰匙給自己又讓自己過來找他到底是有什麼用意。
咚咚咚•••••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維爾汀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敲開了審判官的房門,隨著房門內部的一陣腳步聲,審判官緩緩地打開了一條門縫看著站在門外因為寒氣而被凍得有些瑟瑟發抖的維爾汀不過卻並不打算讓她直接進來。
“尊敬的審判官大人••••您••••您找我?”維爾汀怯生生的向著審判官問道,在她的眼里,審判官隨時都可以掌握自己的生死。因此自己不得不謹小慎微的應對,如果只是被審判官一劍斬首的話或許也是個不錯的死法,就怕審判官用上他的那些酷刑刑具在自己身上,到時候的話,死大概只能是奢求。
“是的,不過你好像還沒有准備好啊。”審判官冷著臉看著維爾汀冷冷的說道,“我允許你穿衣服來了嗎?”
“唔•••但是••••”維爾汀見審判官如此質問自己不由得本能的將衣服裹得更緊了,不過在審判官如同尖刺一樣的眼神下,維爾汀最後還是低著腦袋將自己的衣服緩緩地脫了下來,任由囚服從自己的肩膀上滑落,直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之中以後審判官才滿意的拉開門,將維爾汀直接不由分說的拉進了臥室里,丟在了審判官柔軟的大床上。
“哇——”突如其來的襲擊讓維爾汀嚇了一跳,不過緊接著接觸到柔軟的床鋪時,維爾汀的身體不自覺的放松了下來,房間里溫暖的氣溫也讓維爾汀感覺到一陣昏昏欲睡一般的感覺。不過與此同時,審判官也已經爬到了床上,並且露出了自己下面那根長長的肉棒。
不過審判官並沒有著急的將自己的肉棒直接插入維爾汀的體內,而是伸出手輕撫著維爾汀剛剛有些發育的雪白乳房,接著用手指輕捏著她那因為興奮而挺立起來的小巧乳頭,讓維爾汀不自覺地輕哼出聲。趁著維爾汀的注意力集中在乳尖上的時候,審判官的另一肘手也探到了腿間,開始觸碰她未曾開發過的地方。
在神旁觀的愛撫下,維爾汀的小丘逐漸開始微紅發脹,並且向外流出了透明的愛液,原本急促的喘息聲也逐漸的轉變為了舒服的呻吟聲。
“哦呀,不愧是魔女啊,身體這麼快就准備好了。”審判官說著,然後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維爾汀說,“你要是能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把你和你的朋友留在最後,如果沒什麼問題,放你們回去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真,真的嗎?!”審判官的‘承諾’讓維爾汀瞪大了雙眼,接著她的聲音又變的細小了起來,紅著臉小聲道,“我,我還是處子••••聽說第一次會很痛,但是•••但是我會好好的服侍審判官大人的••••”
沒等少女說完,審判官立刻掏出已經蓄勢待發的肉棒對准了維爾汀微微張開的濕潤蜜縫,接著揪著濕滑的蜜汁奮力一挺——
“啊——好痛——”劇痛讓維爾汀一陣空白,本能的想要伸手推開審判官,不過審判官卻顯得游刃有余的看著維爾汀嘴角微微上揚威脅道:“如果你覺得不行的話,隨時可以放棄回牢里哦••••畢竟我也不是個喜歡強迫別人的家伙。”
“沒•••沒事的•••我可以忍耐的,審判官大人請原諒我的失態••••不要拔出來。”在審判官的威脅下,維爾汀立刻的按住了自己的小腹,希望將審判官的陰莖緊緊的按壓住,不要讓對方直接拔出來。
在接下來的愛撫中,察覺到維爾汀似乎已經習慣了自己的肉棒,審判官便再度挺進,緩緩地往她的深處移動。直到整根的陰莖全部的沒入了維爾汀的體內為止,至此,維爾汀才算是松了口氣。
“身體就好像被撐開了一樣•••好奇怪,好惡心,但是偏偏有感覺好舒服••••”維爾汀在內心中自言自語著,而兩只手則早已經挪到了腦袋上,死死抓著自己腦袋下面枕著的枕頭。為了轉移維爾汀的注意力,審判官在即將動起來之前伸手揉捏著她的乳房,讓她不自覺的發出了嬌喘。在維爾汀的嬌喘之中,神旁觀逐漸的加快了擺動的節奏,而維爾汀也不由自主的扭起了自己的腰部,像是渴求肉棒似的迎合著對方的動作,小穴里的愛液潺潺流出,隨著每一次的抽插而噴濺出來。
“嗚呼呼,不愧是魔女呢,小穴的聲音都這麼下流。”審判官嘲諷著維爾汀,然後伸手狠狠地捏了一下維爾汀敏感的乳尖。趁著維爾汀因為乳尖的疼痛而吃痛的間隙,審判官猛地抓緊了維爾汀的腰部,再一次加強了衝撞的力道,將她頂的六神無主。
“啊唔••••嗯•••唔•••這樣•••嗯•••不想一開始那樣疼痛••••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多••••啊嗯••••”維爾汀雙眼泛淚的嬌喘著,兩只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神也有種向上翻起來的去向。聽著維爾汀的呼喊,審判官開始毫無顧忌的在她那初嘗男人自慰的肉穴里面橫衝直撞,噗呲噗呲的水聲響徹整個房間。已經快被快感衝昏頭腦的維爾汀最後的矜持和少女的嬌羞已經蕩然無存,只是放聲的淫叫著,用緊縮的肉壁回應著審判官的衝撞。
“里面•••奇怪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舒服的感覺•••哈啊••••”維爾汀繼續六神無主的浪叫著,“不行了•••感覺•••有什麼東西••••要來了•••要出來的感覺••••不行••••這樣下去會•••••”
“已經快要高潮了吧?不用忍耐哦~”審判官循循善誘的說著,摟住維爾汀的細腰將她的身子撈起來,用自己的嘴親吻著維爾汀敏感的乳房說道。
“啊啊啊••••這種感覺•••就是高潮嗎?嗯唔•••啊•••••”維爾汀失神的放聲大叫,潮水涌出的同時,肉壁還緊緊地纏繞著審判官的肉棒。在感受到維爾汀的緊縮以後,審判官都感覺到了有些驚訝,這樣年齡小的女孩居然能讓自己也忍不住要決堤,長大的話恐怕更是會是所謂的名器持有者吧。
剛剛思索完,就要噴射而出的審判官就立刻用力的直接頂到了維爾汀的深處,灼熱的精液瞬間灌入了維爾汀的子宮內,射精的感覺讓維爾汀只感覺自己的肚子像是自己小時候見過的往熱油中倒水後噼里啪啦那樣的感覺,腹腔內似乎一跳一跳的,隨著審判官射精的瞬間,維爾汀自然又迎來了她的第二次高潮。
“哈啊•••哈啊•••什麼東西射進來了••••”維爾汀軟癱在床上,渾身上下香汗淋漓,櫻桃小口無力的大張著,粉嫩的舌頭拉著銀絲一齊被從自己的口中吐了出來。兩只眼睛更是完全的陷入了失去的了光澤的狀態向上翻白著。
“不錯,你讓我感覺到很舒服,所以我也會遵守承諾,只要你接下來的日子也日日過來服侍我,那麼你們兩人肯定會被我和我的手下刻意的留在最後。”審判官將自己的肉棒從維爾汀的陰道里拔了出來後如是的說著,而維爾汀卻只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逐漸的因為體力耗盡而完全的昏睡了過去。
剛剛的動作對於一個十四歲的少女來說不論怎麼樣似乎都已經有些激烈過頭了。
“哎,真是的,明明接下來下一個就要來了。”審判官說著將維爾汀嬌小的身軀抱起來,然後塞進一邊早就准備好的一個空箱子里,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的身心俱疲和營養不良等原因,維爾汀絲毫沒有因為自己被塞進了又小又擠的箱子而醒來,仍然是沉沉的睡著。
而當審判官剛剛處理完維爾汀以後,原本緊閉的大門再度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接著審判官便打開了大門,看著門外似乎已經對赤身裸體十分習慣的瑪爾蒂達露出了笑容,假情假意的說:“哎呀,果然很守時呢,小魔女。”
“哼•••••”瑪爾蒂達對著審判官冷哼了一聲,然後徑直的走進了房間,之後爬上了床鋪,然後嫻熟的用自己的嘴唇舔舐著審判官剛剛軟下去的陰莖。等到審判官再度硬起來以後便躺下身子,任由審判官對自己的奸淫,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審判官向瑪爾蒂達做出承諾——只要她服侍自己,那麼他就會留下自己和維爾汀到最後,只要經過了最終審判,那麼兩人就有機會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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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整整一個月就這麼過去了,維爾汀和瑪爾蒂達都被留在了最後,目送了無數同樣年齡甚至是比自己年齡還小的少女的死亡,吃著殘羹剩飯加上偶爾會加進各自伙食里面的人肉,還有就是每天晚上兩人都在不知道對方的存在情況下,任由審判官在她們的身上發泄白天的時候沒有時間發泄的獸欲。
而今天似乎已經是最後一天了——這一天,便是從所有抓到的魔女中甄選出可以被救贖的少女的一天。這天,瑪爾蒂達和維爾汀被帶到了之前刺穿少女的大廳之中,在她們來到這里的第一天,被送上去刺穿的少女仍然掛在上面,因為現在正值冬季,所以她們的身體並沒有腐爛程度過高的跡象,不過即便是寒風也難以衝淡其中的屍臭味道。
此時,審判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竊喜著看著僅剩下的瑪爾蒂達和維爾汀,兩人此時都等著最終的宣判。
“按照道理,教會會慈悲為懷的將你們其中仍然有改造可能性的魔女赦免,然後讓她們經歷整整一個月的洗禮,之後將她們改造成聖女•••••”審判官如是的說著,而聽著所謂‘聖女’的名稱,瑪爾蒂達和維爾汀都不由得震了震身子。
色情行業無論何時都是最為暴利的行業,而在其中,聖女修道院便是帶著神格標簽的一家妓院,而里面的那些叫做聖女的妓女們統統都是由‘魔女’淨化而來。雖然不知道她們經歷了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她們已經全部都變成了精神失常的瘋子,因為曾經被調教的關系,再加上吃的東西的原因,她們的體質都可以說很好,基本上很難直接玩死,再加上就算玩死了也只要賠上教會一筆錢就好,因此,慘無人道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在聖女修道院之中發生。
“••••不過••••”審判官突然話鋒一轉,然後笑嘻嘻的說道,“你們兩個體內已經被注入了我的神聖精水了,因此,你們的罪孽其實都已經被清除了。我可以走個後門,收你們作為我的貼身女仆繼續的服侍我,然後和我一起去捕獵其他的魔女,帶回來拷問淨化她們~不過前提的條件實際上只有一個——那就是走個形式,承認你們曾經是魔女。”
“什麼?!你除了我以外還睡了她?”瑪爾蒂達聽到審判官的話,突然暴起著要站起來,但是接著就被站在她身後的侍從伸手一把手直接將她按在了地上,死死地控制住。而維爾汀則沒想過那麼多的馬上去扶瑪爾蒂達,然後用自己能發出來的最大的聲音向著審判官帶著哭腔近乎像是哭訴一樣的對著他喊道:“大人,您說過只要這段時間我服侍你你就會放過我和我的朋友的!”
“嗯,是啊,所以你們並沒有在之前的拷問中被我們玩死啊~”審判官邪邪的笑著說道,然後讓侍衛將她們兩人拉開,把她們的衣服拔掉,瑪爾蒂達和維爾汀此時都感覺到了一陣異常不詳的預感,然後她們兩個都被按在了地面上。
“松手,松手啊!你這個言而無信的混蛋!”瑪爾蒂達咬牙切齒的對著審判官怒吼著,“他媽的,你要是想要玩我就陪你玩個夠,但是你至少也應該把維爾汀放掉!”
“嘿,但是你們兩個剛剛都承認了你們都是魔女啊,對待魔女,我自然是不用手下留情了啊~”審判官說著,讓侍從給兩人套上了一種特制的拷問鐵鞋,然後按住了兩人的腳,在她們的鐵鞋暗格內塞入了炭塊後將一塊燃燒著的木炭丟進了鐵鞋內,之後合上了暗格。
沒過多久,受熱的鐵便灼燒起了兩人最為敏感的足底,劇痛讓她們不能自拔的同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恍惚之間,維爾汀聞到了像是烤肉的味道驅散了刺穿杆上少女屍體的屍臭味。
在火焰灼燒足底的疼痛之下,都被拉扯的像是整整一個世紀一般漫長。直到從足底散發出來的香味已經帶上了些許焦糊,在整個過程中已經被疼暈了至少兩到三次左右以後,拷問用的鐵鞋才被從少女的足底下扒了下來。劇痛已經讓兩人都幾乎要昏死過去。而此時審判官才不徐不慢的從王座上走下來,之後比了個手勢後,兩個侍從才拔出佩劍,將兩人的小腳全都切了下來。
咔嚓——
即使有想要叫出來的想法,此時叫出來的余力也已經完全的在維爾汀身上消失了,她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足腕似乎有些微微發涼,但是接著,難以忍受的疼痛就從她的腳腕瞬間向上蔓延起來。
因為痛苦的折磨,維爾汀此時地視线已經被淚水和汗水全部模糊,只能隱約的看到遠處同樣被切下來雙腳的瑪爾蒂達像是一只死人一樣軟癱在另一邊。不知道是基於什麼原因,維爾汀艱難的爬向了瑪爾蒂達的方向。
“嗯唔——”但是維爾汀剛剛有一點點挪動的感覺,就感覺道自己的臀部突然被抽了一鞭子,這次的鞭子並不是普通的皮鞭,而是帶著金屬倒刺的武器長鞭,僅僅一下,維爾汀就能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臀部已經分裂成了整整四份一樣。
由此,已經沒有力氣再叫喚的可憐小女孩此時本能的發出了陣陣呻吟。而罪魁禍首的審判官此時正握著兩個少女已經被切下來的小腳,用牙齒啃食著她們已經被烤熟的腳底板。而看向瑪爾蒂達的時候,審判官同樣命令手下在瑪爾蒂達的臀部上抽了一鞭子,但是即使挨了一鞭子,瑪爾蒂達仍然毫無動靜。
“唔,本來似乎想要懲罰她們多嘴,結果一不小心弄死了一個麼?”審判官有些哀傷的說著,然後看向還在輕微的嗚咽著,爬向瑪爾蒂達屍體的維爾汀,“剛才她已經叫了,既然叫了,那就要被懲罰。”
“可是,大人,這樣的話她恐怕沒法再去做聖女了啊。”審判官的侍從有些心虛的說著,“那一鞭子下去,她的肛門肯定會被撕的血肉模糊的啊,好多人都是很喜歡那個部位的啊。”
“嘖,這種事情等到後面的時候隨便的弄一個少女將她用騎木馬,灌聖水,拘束,強奸等方式將她洗腦成一個瘋掉的婊子去湊數就是了。”審判官不太高興的對那個反駁的侍從命令道,“現在我命令你把她的臀瓣直接扒開,然後用鞭子抽他媽的肛門作為懲罰!我要看她狠狠地叫出來啊!”
“是——”隨著審判官怒吼著命令自己,侍從的身體為之一顫,然後接著一把抓住維爾汀的脖子把她揪了起來,接著將她的臀瓣扒開,然後把菊穴對准了審判官的位置,讓審判官用鞭子抽打維爾汀的菊穴。
刷——啪——
陣陣鞭子鞭打在肉上面的沉悶聲音在大廳之中響起,短短幾鞭子下去以後,維爾汀的菊穴此時就已經變得血肉模糊起來,劇痛讓維爾汀的喉嚨里不斷地發出難以忍受的低吼,接著更是嘔出了一口鮮血。
“咳咳,咳咳••••”承受著菊穴被撕裂,腸道從菊穴撕裂的傷口處流出的奇怪感覺,維爾汀痛苦的咳著鮮血,死灰一般的瞳孔之中,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生的希望,但是她的嘴里卻沒有任何喊聲出來,這不由得讓審判官感到十分的無趣,於是索性丟下了自己手上的鞭子。
“審判官,她還有一口氣,要怎麼處理?”侍從見審判官停手和維爾汀的內髒已經從被撕裂的肛門處涌出來於是便向著審判官詢問道。
見狀,審判官不緊不慢的走到了維爾汀的身邊,將她的腦袋扭過來,看著她奄奄一息的表情中還帶著些許眷戀,這種感覺讓審判官十分不爽,作為一個欣賞他人痛苦而獲得快感的人面獸心的狗驢,審判官的變態審美並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帶著這樣並不痛苦的表情死去,憤怒的審判官見狀直接伸出手一巴掌呼在了維爾汀的臉上,因為失血而慘白的臉蛋回光返照似的變得微微發紅了起來。
“他媽的!看不起我嗎?怎麼臨死了還這麼一副痛苦的表情!”感覺到自己的自尊心像是受到了侮辱一樣的審判官憤怒的用巴掌扇著維爾汀的臉,但是維爾汀此時任由審判官如何的行動自己的表情也仍然沒有任何變化。
屈辱——屈辱的感覺從審判官的心底升起,一時間他的眼中居然流出了眼淚,因為憤怒而出現的眼淚在這個昏暗的地方顯得是那樣的刺眼,而審判官身邊的侍從見到了審判官眼角的淚水瞬間大驚失色,因為在他們的印象里,只有審判官在極怒的情況下才會流出眼淚。
“可惡,可惡啊,你這該死的小臭婊子,你這該死的魔女!”審判官歇斯底里的咆哮著,然後轉頭看向自己的侍衛對他憤怒的命令道,“把那個東西拿過來!”
“您•••您確定?”
“你要是不拿過來我他媽的就把你打成異端燒死啊!”歇斯底里的審判官再度命令著對方趕快去取自己需要的那個東西,侍從見狀也瑟瑟發抖著立刻跑向了走廊的深處。過了一會,侍從就將一個巨大的台鉗拿了過來。巨大的鉗子張開的開口可以輕而易舉的夾住維爾汀剛發育不大的鴿乳,然後再立刻閉合,將其整個捏碎。
當台鉗被拿過來的瞬間,審判官幾乎是立刻就一把抓過了台鉗,然後張開了大鉗子,緊緊地貼著維爾汀的乳房根部,眼睛也死死地看著奄奄一息的維爾汀,准備時刻的欣賞她痛苦的表情。
噗嗤——
隨著夾子夾碎乳房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黃色的脂肪混合著粉紅色的乳腺組織帶著鮮血一齊飛向四周。隨著乳房被夾碎的疼痛,維爾汀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些許痛苦的表情。
“本來是想把這個當做懲罰事項給你和你的同伴玩游戲用的——不過你的同伴似乎生命力不怎麼強,所以只好這樣了啊!”審判官帶著喪心病狂的笑容欣賞著維爾汀的痛苦表情像是要瘋了一樣的說著。接著雙臂發力,將台前內夾著的乳房組織整個的撕了下來,後把那些血淋淋的組織對准了維爾汀的陰部。“本來想要直接塞進你的口里的,但是看你這麼痛苦,我就勉為其難的將你的這些東西塞在你的下面的小嘴里好了,魔女!而別擔心你的同伴,雖然她已經承受不住死掉了,但是她還是會被我綁在火刑架上做成吊燒烤肉的呀!而我的侍從會好好享用她的肉體的,你們說對不對?”
審判官的問話,此時卻無人應答,這讓審判官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於是他抬起了頭想要看看自己的兩個侍從到底在做什麼——然而這一抬頭卻讓他直接的後悔。
原本還平安無事的兩個侍從此時正直挺挺的倒在地面上,露出的肌膚像是被吸干了水分一樣干癟。而剛剛還倒在地面上的那具女屍此時卻已經消失在了地面上。
“玩夠了麼?”瑪爾蒂達冷淡的聲音在審判官的身後響起,一時間,審判官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剛剛一直勃起的襠部瞬間萎了下去,就像是被澆灌了一盆冷水一般,寒意蔓延向了全身。
他可以跑嗎?那自然是可以的。
幾乎是在聽到了身後那個聲音的瞬間,審判官就已經想要逃跑了,但是一只手卻比他更快的按在了他的襠部上,隨著那只手緊緊地握拳,用力的時候似乎還帶了些巧勁般的陰力,只能讓審判官感覺到自己的生殖器像是被一個泥團一樣緊緊地捏握,變形的痛苦,被捏碎的劇痛,還有難以忍受的撕扯——等等這些讓審判官的喉嚨里發不出任何的慘叫,只能口吐白沫的捂住自己的下體,然後向著前方栽倒下去。
而倒下的瞬間,審判官被撕開的陰莖處,傷口流出大量的鮮血迅速的被身後的存在汲取,而血液幾乎是瞬間就落在了維爾汀的身上,將她身上的傷口詭異的再生,復原,僅僅沒過多久,維爾汀的身體此時幾乎就已經完好如初。
恢復了一切傷口的維爾汀靜靜地躺在地上,被身穿鮮紅禮裝的瑪爾蒂達微微扶起,但是瑪爾蒂達卻只感覺到無比的憂傷,原因無他——在她試圖救治維爾汀的時候,她就已經死去了,或者說在審判官將維爾汀的乳房夾碎之前,維爾汀的心髒就已經停止了跳動。
不過她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痛苦,反而是有一絲微笑,一絲解脫般的微笑。
“很抱歉,一直沒有告訴你,如果我能下定決心的話,說不定我真的可以救下你。”瑪爾蒂達抱著維爾汀已經逐漸變得冰涼的屍體用懺悔的口吻訴說著,然後將自己的手按在維爾汀的胸口上感受著她身體的余溫,“我已經不知道我是第幾次進入宗教裁判所了,雖然只是誤打誤撞,但是每當有人想要滿足他們那變態的欲望的時候就會到處的抓捕年輕的女孩前去處刑與虐殺。我本以為這次的審判官會和上一個一樣,只要我提供性愛的服務,他就能答應我的要求送你離開。”
維爾汀的屍體就這樣靜靜的聽著瑪爾蒂達的陳述,面容安詳。而瑪爾蒂達卻已經忍受不住內心的痛苦,豆大的淚水滴落在了維爾汀的臉上,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哭腔繼續顫聲著對她說道:“對不起,本來我只要早點用這份力量的話,明明是可以輕松地帶你逃出來的,但是•••但是我擔心你會因為我的身份討厭我••••對不起•••是我害死了你。”說著,瑪爾蒂達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維爾汀已經冰冷的胸部之中,感受著對方的柔軟,用對方的冰冷提醒著自己的愚行。
片刻後,宗教審判所已經在熊熊的烈火之中燃燒,無數的罪惡,無數的痛苦與折磨都將在烈火之中隨風而去,化為塵土。而真正的魔女將會繼續帶著這份愧疚與痛苦在大地上尋找屬於自己的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