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ser與泠鳶的末路
hanser與泠鳶的末路
“唔,你這,你這是騷擾呀!咱們只能是朋友!不要想什麼做老婆啥的呀!”
在一次啤站限定的直播里面,hanser正在看現場彈幕問題的時候突然失聲叫了出來,把旁邊的泠鳶也下了一大跳。
“是,是呀,這位朋友,不要說這種話了,請注意一下言行。”
泠鳶也趕緊打圓場。
而讓hanser失態的原因,則是一大片連續的幾乎如同性騷擾一樣的彈幕。“想和hanser結婚”“我會好好疼愛hanser的,什麼時候艹批由你來定。”一系列的話,讓原本歡樂的回答問題環節突然冷了下來。直播間里面也沉寂了十多秒,而其他觀眾都在提醒那個人不要再發彈幕了,可是這些性騷擾的話如同刷屏一樣,霸占著彈幕滾動框。
“我只好禁言你了。”
hanser擠出了這麼一句話,接著那個騷擾刷屏就瞬間停了下來。
“咳……今天直播,到此為止吧,對不起各位,以後一定會補回來的。”
這句話剛剛說完,直播間就立刻被關掉了,然後展現在觀眾面前的只有“主播已經結束直播”。原本定好的兩小時卻在不到三十多分鍾就草草收場。
“怎麼,這樣啊……這個家伙。”
hanser癱軟在電腦椅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哪怕閉上眼睛,那些話依舊在自己的腦海里面滾動。
她對這個人有印象,因為最近一個月,這個突如其來的賬號無論是在啤站還是在某魚直播,總是穩穩地坐在了打賞榜的第一名。自己收到的來信也有這個人的,而且不少,里面的話從原本的畢恭畢敬慢慢地變成無恥下流,讓hanser甚至覺得自己被一個壞人纏上了,而且更是一個惡心的變態。以至於到現在看到信封上有這個人的名字,都毫不猶豫的撕碎扔進垃圾桶。
“hanser,別氣了,喝口水消消火。”泠鳶把一杯溫水遞到hanser手里,挪了挪椅子坐到她旁邊,“確實太過分了,搞這種事情。”
“泠鳶,我總覺得,我讓人盯上了。”
“怎麼?”
“就是每次出去,還是什麼的,哪怕是在家里我總覺得有人盯著我,但是我卻找不出原因。而且最近睡覺都睡不好,因為被困擾著……”
“行啦,那一定是你多慮了,呐,別想那個變態了,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泠鳶摟過hanser,把她推倒在床上,解開了水手服的領巾,然後伸進到衣服里面撫摸著hanser的肚子,然後緩緩向上,碰觸到那對嬌小的乳房……
“嗚!好過分!”
hanser奶聲奶氣回了一句,然後剛想准備感受泠鳶進一步愛撫的時候,樓下的門鈴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泠鳶也只能收手,悶悶不樂地去開門。
但是通過門禁的攝像頭,並沒有看到什麼東西,而且防盜門的貓眼也是黑乎乎一片。
“誰呀?”泠鳶隔著門問了一句。
“外賣。”
“可是我沒有訂外賣,你走錯了!”
“……”
壞蛋?
泠鳶想著,剛想掏出手機報警,hanser的房間就傳來了一陣響聲。
“hanser!”
泠鳶快步衝進房間,發現的卻是兩個根本不認識的男人,而且hanser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手腳也被銬住動彈不得。而還沒等泠鳶呼救,一個黑色的布袋就套在了她的頭上,然後袋口在脖子上收緊,繩子勒入到皮膚里面,加上密不透風的袋子,泠鳶很快就有了窒息感。雙手想要扒掉袋子,卻被別人抓住反剪在背後用尼龍綁帶勒住,穿著露趾涼鞋的兩只腳丫不斷踢蹬著,貌似還踹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但是隨著袋子里面空氣越來越少,泠鳶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直到不再動彈。
……
“嗚!”
一盆冰水潑在泠鳶和hanser的身上,低溫讓二人的大腦瞬間清醒。泠鳶的身體被拘束住,腳被固定在地上並且用鐵杆撐開,雙手用手銬綁在一起吊在天花板上,一旁的hanser倒是輕松許多,僅僅是綁住雙手吊起來罷了。
四周不再是溫暖舒適的別墅,而是冰冷的水泥牆,上面掛滿了各種駭人的刑具,刑具上面的血跡證明了它們已經折磨過不少人了,而它們下一個要折磨的,則是這兩位可憐的女孩。
“你們這是干什麼!這是綁架!犯法的!警察很快……咕唔!”
還沒等hanser說完,如同鐵錘一樣的拳頭就砸在了她的肚子上,一股酸液涌入口腔,因為肚子里面沒有什麼東西,所以只能干嘔著。
“操你媽的,還在這里趾高氣揚呢,嗯?”
hanser纖細的玉頸突然被一把掐住,一口氣直接卡在喉嚨里被阻斷,嗓子里面只能發出不像樣的咔咔聲,身體掙扎著,穿著小皮鞋的腳丫胡亂的踢著,好幾下都踢到了男人的褲子上,但是確實讓男人手上的力度更大罷了。
“放開hanser!欺負一個女生算什麼男人?”
一旁的泠鳶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出口制止這個男人,但是這一番話語卻惹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艹,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著別人!”
“這娘們長得好看,估計逼也很好看!”
“或許逼有香味呢!”
“媽的,香味逼,真有你的!”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粗鄙話語塞入泠鳶的耳朵里,把泠鳶氣的夠嗆,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嘴上還在做著毫無意義的還擊,但是卻淹沒在辱罵聲里面。
直到hanser嘴唇發紫,眼睛翻白,身體幾乎動彈不得的時候,男人才松開了掐住脖子的手。氣管的壓迫瞬間消失,一口空氣涌入肺中,剛才無法咽下口水在呼吸時把hanser嗆到,猛烈地咳嗽起來,肺部如同針扎一樣難受。
“為什麼要這樣……”
hanser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但是男人沒有回復hanser,而是一腳踢在了hanser的兩腿之間。
一瞬間的大腦空白,下體對尿道的掌控瞬間瓦解,大量的淡黃色液體噴涌而出,浸透白色的內褲,順著大腿流下,打濕了過膝白絲,有的甚至流到了皮鞋里面。
“嗚嗚嗚!!!好痛,好痛啊……”
拼命地加緊雙腿,但是下體的溫熱感的面積卻越來越大,尿液滴落在地上的聲音一直羞辱著hanser。
“媽的,敢禁言老子?”
男人抓住hanser的頭發,強迫她看向自己,然後往她的臉上揍了兩巴掌。
少女清秀的臉蛋瞬間就留下了兩個掌印,臉頰微微紅腫,耳朵里面嗡嗡作響,而hanser也終於明白了自己為什麼在這里的原因。
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眼前凶惡的男人,牆上的刑具,以及那些打手們,要把這兩個少女碾碎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這就給你解除禁言……放我們走吧,錢的話,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給你,我有很多錢的!今天的事情我也絕對不會說出去,好不好?”
“錢?老子可不要錢,我錢可多的是。既然你不想做我的老婆,那麼我就只好把你倆變成我的玩具了。”
說著,男人扯下了hanser的裙子,用剪刀剪掉了那條被尿液浸泡的內褲,不由分說就塞進了hanser的嘴里,緊接著又扣上了一個口球封死。
“唔!唔!!”
吸滿尿液的內褲把hanser的小嘴巴塞的滿滿當當,腥騷味和舌頭上微微的咸味讓hanser直想吐,口水混合著尿液不斷地下意識地咽入到胃里。
雙腳被抬起,光潔的小穴展現在男人的面前,hanser的小穴很漂亮,是那種近乎極品的饅頭穴。腳上鞋子也被扒下,露出那雙可愛的白絲腳丫,腳趾在襪子里面不安分地扭動著。
而一旁的泠鳶也好不到哪去,連衣裙被撕掉下擺,內褲撥到一邊,兩個打手色眯眯地撫摸著泠鳶的身體,粗大的陰莖也一直蹭著緊閉的陰唇,想要躲開,但是腳被皮鞋死死地踩住露出來的腳趾被堅硬的鞋底擠壓,趾甲如同要擠出來的痛感讓泠鳶直冒冷汗。
hanser拼命搖晃著頭,眼神不斷哀求著面前的男人,她沒有想到一個禁言就能讓她遭受滅頂之災。肉棒的龜頭漸漸的靠近小穴,在陰唇上摩擦著,手指撥弄著小小的陰蒂,酥麻的快感讓hanser的身體發抖,腳趾不由自主的扣緊。
“咕唔唔唔!!!”
隨著hanser的一陣悶哼,粗大的肉棒直接擠入了緊閉的小穴之中,溫軟的肉壁一下子擠壓上來,死死地貼住肉棒,直到抵住那張薄薄的膜,那是hanser的貞潔。
“呦,原來是個小嫩雛啊,那挺好,你的初夜我可就收下了!”
hanser瞪大了眼睛,她能感覺到自己下面的那張膜正在緩緩地被拉長,然後在斷裂掉的一瞬間,與破處的鮮血一同流出的,還有眼淚。
可是男人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肉棒繼續向前,直到抵住了子宮口才停下,然後緊接著就開始了活塞運動。如同責備一樣,龜頭不停地撞擊著柔嫩的子宮口,而只有少量愛液和鮮血潤滑,這讓hanser感覺到的只有痛苦沒有快感。時不時直接抵在肉環的中心,疼的hanser嗷嗷直叫,但是卻只是讓男人抽插的更加用力。陰蒂高高勃起,不停地被手指撫摸,被指甲劃過,讓hanser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而一旁的泠鳶則是被扯碎衣服,粗暴地固定在了一個鐵架上,兩腿大張著,雙手背過身後用一根鐵棍固定好,眼睛和嘴巴用兩塊來路不明的厚實布料捂住,男性的精液臭味涌入泠鳶的鼻腔,嘴巴也塞的滿滿當當的,舌頭被死死的壓住,布料還因為吸收了口水而不停地脹大,讓泠鳶的下巴漸漸的接近脫臼。
“咕!嗚嗚!”
被剝奪了視覺的泠鳶更加的恐懼,小巧的腳趾不停摳弄著鞋底。鐵架的構造十分簡單,只能做到固定四肢的情況,但是這也足夠了。大開著雙腿,舉到和肩膀同樣的高度,臀部是懸空的,這樣就讓泠鳶全部的體重都只能讓手腕和腳踝去承受,拉扯的如同要斷裂掉一樣。
“那麼先從這個小妞下手吧,媽的,抓她的時候把我踹的好疼的。”
其中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說著,拿出了兩塊鐵片,塞進了泠鳶的涼鞋里面,大小剛好可以覆蓋住整個腳底,並且鐵片前段還有小孔,是用來固定腳趾用的。不由得泠鳶求饒,十根細細的鐵絲穿過鐵片固定住了泠鳶的腳趾,鐵絲勒得很緊,幾乎要切到泠鳶的骨頭。腳底上因為細密的汗珠而和鐵片緊緊的貼住,嬌小的乳房被一頓揉搓後,兩粒可愛的乳頭也用鱷魚夾夾住,尖銳的金屬齒在強力彈簧的作用下死死地咬住乳頭,血珠不停地從傷口處涌出,塗滿了整個乳頭和乳暈。
“小婊子,你不是喜歡踹人嗎,我今天倒想看看你的小蹄子多厲害!”
男人在接好電线後,對著還在鐵架上掙扎的泠鳶架好了攝像機後,按下了電源的開關。
“咕唔哦哦哦哦哦哦!!!!”
一陣強烈的電流從腳底和乳頭流入到泠鳶的身體中,原本扭動的身體瞬間繃直,腰部高高地弓起,雙手伸直在空中不斷上下揮舞著。敏感的腳底被鐵板電得又疼又癢,讓泠鳶哭笑不得,全身發麻,眼睛翻白,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
但是男人看到泠鳶的樣子覺得還不夠過癮,於是又加大了電流,然後去掉了泠鳶臉上的髒布,讓她的丑態曝光在鏡頭面前。內褲早就不知去向,陰唇被掰開,分別夾上鱷魚夾,小小的陰蒂因為電流而高高勃起,接著被夾上強力的夾子,疼的泠鳶一陣哭喊。
“不!!!噫嗚嗚嗚嗚?!?!饒!饒了我啊啊啊啊啊噫噫噫!!!”
強力的電流讓泠鳶的舌頭都轉不過彎來了,嘴里面只能面前擠出幾個求饒的字眼。腳底板和腳趾已經感覺快要被烤熟了一樣,從白皙變成了通紅,腳趾因為鐵絲勒住造成的血液流通不暢而變成了紫紅色,並且腫脹起來,如同十顆葡萄一樣。乳頭上的血液也在電流的作用下被蒸發干涸,干掉的血液凝固成薄薄的一層固定在了乳頭上面。陰唇也變得紅腫不堪,向兩邊分開著,露出了里面小穴的光景。而陰蒂最為淒慘,沉重的鐵夾在身體的扭動下不停撕扯著可憐的小豆豆,而且因為電流已經變的完全充血,接觸金屬的部分甚至已經被烤熟!不過這些正是男人想要看到的。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肆虐泠鳶身體的電流才停下,少女的身體在失去刺激後迅速癱軟下來,全身如同水洗過一樣大汗淋漓,撕成破布一樣的連衣裙早已被汗水浸透,緊緊地黏貼在身體上,就連涼鞋的鞋口處都有汗水不停地順著小腿流下。可愛的腳丫香汗淋漓,如果靠近聞的話能聞到淡淡的酸臭味。
“嗚……嗚……”
泠鳶已經沒有力氣去說話了,嗓子因為長時間的慘叫而變得沙啞,腦袋歪在一旁,眼皮耷拉著,無神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發型也早已凌亂不堪,頭發緊緊地黏在臉上,被鼻涕口水眼淚弄得一團糟的臉蛋也被別人用單反相機拍了個特寫,但是泠鳶沒有辦法去抗議了。
她現在只想回家。
哪怕交出她的一切,只要能脫離這里就好。
“怎麼樣小婊子?這套電療還喜歡嗎?”
男人抓住泠鳶的頭發,強迫她看向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能給你……放過我……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只要你放過我……”
泠鳶低聲下氣地懇求著面前的男人。
啪。
一個巴掌抽在泠鳶的臉上,打得她右臉火辣辣地,耳朵也在嗡嗡作響。
男人朝著泠鳶吐了一口口水,之後把泠鳶的腦袋扭到一邊“老子可以放過你,不會就此饒了你!來,看看你的好朋友吧!”
此時的hanser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內射過了,她現在被吊在半空中,身上的水手服被撕了個稀爛,只有領巾和衣領處的一些碎布還搭在脖子上。後庭和小穴都被黑人們用粗大的肉棒塞滿並且狂插猛干著,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兩只白絲小腳早就被精液浸透,並且被強行拿去做足交,小巧的腳趾和柔嫩的腳底簡直就是最佳的足交聖物,就連腳趾縫里面都因為摩擦龜頭沾滿了精液和包皮垢。
那張平時發出奶聲的小嘴巴也早就被肉棒塞住,狹窄的喉管被肉棒來回抽插著,進行著粗暴的口交,哪怕是在外面看都能通過脖子看到肉棒的輪廓在進進出出,嘴唇邊粘著幾根男人的陰毛,不知道已經有多少精液射入到了hanser的嘴里,而咽下的更是不計其數。那些喪心病狂的黑人就連頭發和耳朵也沒有放過,凡是有孔的地方都被射滿了精液。鼻腔被粘稠的精液填滿後導致窒息使得hanser臉色發白,喉嚨里不停地發出“咔啦咔啦”的聲音。
而那些hanser身體容納不了的,或者是旁觀的人自慰露出來的精液則會被收集起來,盛放在一個鐵桶里面,很明顯,那只鐵桶已經快要被裝滿了。
隨著一聲低吼,一股濃稠的精液在hanser的食道里面迸發出來,強行的灌入到胃袋里面,而陰莖拔出後hanser也終於得到了喘氣的機會,大口呼吸著腥臭的空氣,任憑嘴角的精液流下以及鼻孔的精液流到嘴里。
但是那個給hanser口爆的人並沒有這麼放過她,而是把一個漏斗塞進了她的嘴里,之後撿起了hanser的被丟在地上的小皮鞋,然後到桶里面盛了滿滿的一鞋子精液,倒入到漏斗里面。
“咕!咕嚕咕嚕……嘔……咕嚕……”
隨著精液的不斷灌入,原本塞滿精液的胃袋又擴大了一點,撐得hanser只翻白眼,哪怕呼吸都感覺到胃部要炸裂一樣。她已經不想要任何精液了,但是這可由不得她,灌精的過程足足持續了兩分鍾,一共有半桶的精液都灌入到了hanser的胃里。最後那個黑人把精液灑在hanser的臉上,給她來了一個“面膜”,然後又把盛過精液的皮鞋塞入到了hanser的嘴里,讓她舌頭品嘗著橡膠、泥土和精液的混合味道。
“這個就這麼讓她休息了?”
給hanser破處的那個人明顯是這里的頭頭,他走到泠鳶旁邊,用皮鞋踢了一下她的屁股,“大姐頭對這個丫頭懷恨已久了,我可是看到了,那次她被拎出來做直播間反面教材的時候臉都氣綠了。”
“咱肯定得表現一下,好好整這個丫頭!王哥,要不咱們……”
“讓她來點痛快的!”
“得嘞!”
泠鳶並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麼,幾乎一片空白的大腦里面能處理的信息十分有限,她看到眼前的男人拿來的桶子里面裝滿了黃白色的粘稠液體,上面還漂浮著幾根陰毛和沒有溶解掉的藥片。
透明的注射器里面吸滿了桶里面的穢物,注射頭強行塞入泠鳶根本沒有開發過的,淺棕色的嫩菊里面,尚存溫熱的白濁逐漸注入到直腸里面,泠鳶的身體下意識地想要把它們都排出去,但是卻只是把針頭夾得更緊罷了。
隨著一管的注射完畢後,泠鳶感覺到自己的後庭已經被塞滿,排泄欲也變得強烈,但是第二管的液體繼續注入,無論泠鳶怎麼求饒,都無法阻止白濁被一點點地推入,直到這一整桶都被灌入到後庭為止。
“好,好難受,我想上廁所……”
泠鳶大口喘著粗氣,冷汗直冒,就連說話都已經顫抖。
“上廁所?你想得美唉!”
一個金屬的肛塞直接塞入到泠鳶的後庭里面,足足有核桃大小的肛塞讓泠鳶感覺自己的肛門都要被撕裂了,身體不由得加緊後庭,卻只是讓肛塞卡的越死。
然後,在泠鳶恐懼的目光下,那個被稱作“王哥”的人,把電流撥到了最大值。
“唔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尖叫聲從泠鳶的喉嚨里面迸發出來,如同被放血的活豬一樣變大叫邊掙扎著。全身上下能看到閃爍著青光的電流,有的地方已經開始冒出了白眼,不知道是蒸發的水分還是烤熟的皮肉。而那雙小腳更是慘烈,腳底的鐵板如同進行著烘烤一樣,原本腳底的大紅色已經開始慢慢變成了醬色,腳趾被鐵絲勒著的地方已經被烤熟了,腳丫瘋狂分泌的汗液浸透了涼鞋薄薄的布料。泠鳶現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大腦里面被麻癢、疼痛和快感塞滿,肺部因為慘叫仿佛要被榨取掉最後一絲空氣,如同針扎的痛感遍布整個肺部,眼睛幾乎徹底翻白,只能看到最邊緣的瞳孔部分在顫抖著,表達著泠鳶的大腦已經近乎癲狂,口水止不住地流出來,隨著腦袋甩動而濺得哪里都是。
“嗚哦哦哦哦哦哦!?!?料!嘎啊啊啊啊啊!!粗乃噫噫噫?!?!嗚——”
伴隨著泠鳶的口齒不清的話語,一道淡黃色的水流從泠鳶的下體噴涌而出,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线後精准的落入到早就准備好的鐵盆里面,尿液隨著泠鳶身體的顫抖不停地上下翻飛著,如同極度淫靡的色情表演一樣。
在小便失禁沒過幾秒,原本塞在泠鳶後庭的金屬肛塞突然像是射箭一樣被擠出來,伴隨著響亮的排氣聲,緊接著一股白濁噴了出來,混合著泠鳶後庭里面原本的穢物射的老遠,在別人看來仿佛是泠鳶在用屁股射精一樣。而這重口的排泄環節也被攝像機記錄下來,足足有一分多鍾,直到泠鳶射不出一點東西。
電流又一次戛然而止,這一次,泠鳶顯得更加狼狽,看著滿地的穢物,泠鳶巴不得現在就去死。
但是她又不想死。
她有太多還在牽掛的東西。
而她旁邊的另一場施虐,讓泠鳶不得不看過去。
一旁的hanser不知道什麼時候時候換了個姿勢吊著,絞索死死地勒入了她纖細的脖頸里面,兩只手用力的扒著絞索,但是不能撼動其分毫,絞索的力度控制地也十分得當,讓hanser只能勉強吸入和呼出一絲空氣,這就導致她大張著嘴,翻白著眼睛,舌頭大大地吐出來,一副被人干壞的樣子。
hanser身後,則是一個黑人摟著他,強暴著hanser的後庭。大量的精液注入到hanser的子宮和後庭里面,讓她看起來如同一個懷孕五個月的孕婦一樣,小穴還時不時地流出一些精液。兩腿被大大地分開,兩個人正分別控制住hanser的一只腳,用鋼尺用力抽打著腳心,每抽打一次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hanser也會發出一聲極其難聽的慘叫。一旁的男人正從火盆里面取出烙鐵,燒紅的烙鐵冒著熱氣,能夠看到是一個淫紋的圖案,hanser的小腹完全可以容納這個圖案,可以說是為其定制的。
而hanser還是保留著一絲的理智,她能看到那個男人正拿著烙鐵朝她走來,她掙扎著,但是她的力氣在這些肌肉男面前簡直不值一提。隨著烙鐵靠近著小腹,hanser的叫聲也越來越尖銳,一滴口水從舌尖落下,滴在烙鐵上瞬間蒸發。
滋……
“咔!哦哦哦哦哦哦!!”
烙鐵重重的印在了小腹上,烤熟皮肉的滋滋聲瞬間響起。薄薄的肌肉難以阻擋烙鐵的熱量,hanser感覺自己的子宮、小穴和卵巢都要被烤熟了,子宮和陰道拼命收緊,射出一大股精液,很快地面上就匯聚成了一個精液的小水窪。而烤熟時的白煙也騰升起來,慢慢地擴散,熟肉的香味充滿了整個拷問室。
其它幾個在休息的黑人也想上手一番,於是也取下了自己喜歡的形狀的烙鐵,在火盆里面加熱後按在了hanser的身上,不一會,hanser潔白無瑕的身體上就多了許多烙印。兩枚臀瓣上分別印上了“母狗”和“性奴”二字,大腿的內側則是印上了好幾個陰莖的圖案,胳膊上則是印上了好幾個“bitch”,其它的圖案也不間斷地添加在hanser的身體上,有的如同巴掌大小,有的則是只有拇指指甲一樣。但是這些圖案和文字無一不是在侮辱著這位可憐的主播。
那雙可愛的腳丫,也難逃烙鐵的折磨,每個圓嘟嘟的腳趾被抓住,然後在那柔軟的腳趾上按下,平時被撓一下都受不了的腳心也被烙鐵按上侮辱性的圖案,不到一會,那雙腳丫就變成了一副殘忍的圖畫。
而每一次的烙鐵接觸皮膚,都會讓hanser發出淒厲的慘叫並且擠出一大股精液,直到最後一個圖案印完後,hanser徹底失去了力氣,哪怕雙手也是無力地垂下來放在身體兩邊。而那個強暴hanser後庭的黑人也怕把這個丫頭玩死,趕緊剪斷了絞索,失去倚靠的hanser如同一攤爛泥一樣趴在地上的精液中,只有微弱的呼吸還證明著她沒有死去。
小穴和後庭都已經干到紅腫外翻,連合上都已經無法做到,白濁還在不停地流出。這位在網絡上名氣十足的主播從純潔的處女到萬人輪的婊子只花了不到一天。旁邊在看戲的傑哥踢了踢hanser,但是少女早就昏死過去,並沒有理會。
刑架上的泠鳶嚇壞了。
尿液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沒事,你很快也會變成這樣的。”
男人笑了笑,露出了被煙熏黃的牙齒,同時拿出了一輪帶有尖刺的細鐵絲,從泠鳶的脖子開始,一點點地綁上去。
很痛,真的很痛。
尖刺扎入皮膚,血液流出在在身上匯聚,鐵絲先是在脖子上纏繞幾圈,然後想下繞過腋下,捆住胸部,勒入乳房。小腹上面則是用鐵絲勒出了細密的網格,最後捆綁在大腿根上結束。這樣一來,血腥的龜甲縛就完成了。最後多出來的鐵絲依舊接上了電源。
鐵絲勒入皮膚,,形成了深深的溝槽,但是很快又被鮮血覆蓋住,會聚在一起從臀部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灘鮮紅。
不過這還沒完。
啪啦。
一聲清脆的響聲把泠鳶拉回現實。
面前的男人,正拿著一根電棍,上面還閃爍著青白色的電火花。
“不要……不要……”
泠鳶搖了搖頭,但是卻讓脖子上的倒刺扎入得更深。然後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粗暴地分開自己腫脹的陰唇,接著把這根直徑五厘米的電棍粗暴地塞入自己未經人事的小穴里面,陰道仿佛撕裂一樣,冰冷的金屬把溫熱的內壁弄得止不住收縮,最後電棍的頂端碰到處女膜的時候停下來。
“求求你……不要……讓我干什麼都行……”
泠鳶嗚咽著。
“干什麼都行?”
“對……”
“那就讓我好好聽聽你的慘叫吧。”
“不!!!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電流通過了泠鳶的身體,全身密布的鐵絲組成了細密的電網,刺入皮膚的尖刺可以更好的電擊到身體的每一處角落。下體的電棒正在功率全開,惹得泠鳶不停地加緊小穴,粉紅色的內壁因為電擊變的充血發紅,而薄薄的處女膜則更是受不了這樣的電流,很快就變成的紫紅色,最終被烤爛掉。
破處的痛苦對於現在的泠鳶來說簡直不值一提,鮮血從電棒和小穴的縫隙流出,隨著身體的掙扎而甩在地上。現在泠鳶感覺自己的小穴如同被灌入岩漿一樣熾熱,全身又麻又疼,呼吸都困難,肺部如同針扎一樣,心髒跳得飛快。
因為大聲慘叫而張開的嘴被開口器強制固定好,而被電的打不過彎的舌頭則是用通電的金屬夾夾住,死死地咬住那柔軟的丁香小舌,口水很快就被蒸發掉,血液凝固在舌頭上,畫出了可怖的圖案。
體力幾乎透支的泠鳶再也不能承受這樣的電流了,大腦已經完全被清空一樣,意識也漸漸地模糊起來,直到發出最後的一聲慘叫後,泠鳶的身體突然就軟了下去,無論如何調整電流,身體也只是象征性地顫抖幾下以示回應。
“嘖,真不禁玩。”
陳哥關掉了電流,掐了一把泠鳶的屁股。
“給她們一點休息的時間,接著繼續給這倆女人上刑。”
……
“泠鳶……泠鳶。”
冥冥中,泠鳶仿佛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身體也在被輕輕地搖晃著。
“唔,這里是……”
“牢房。”
hanser看到泠鳶終於醒了以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但是醒來以後,泠鳶感覺到自己全身還是很痛。
身上的血液已經干掉,鐵絲龜甲縛依舊在自己身上,並且把接頭處焊死了,這就表明泠鳶根本無法解開身上的鐵絲。全身的衣服被扒光,只剩下自己的露趾涼鞋,腳底的鐵板也被去掉,被電流折磨過的腳丫就連保持站立都感覺到劇痛。舌頭很腫,說話也不是很方便。下體紅腫著,未來得及干掉的愛液有些粘手,乳頭和小穴上面的咬痕依舊清洗可見。
而旁邊的hanser也好不到哪去,身上除了手、腳和臉以外,其他地方都能看到烙鐵的痕跡,尤其是小腹和屁股上的,顯得更加扎眼。
“嗚嗚嗚,hanser,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我們啊……”
泠鳶終於忍不住,把hanser抱在懷里哭了起來。
“沒關系的,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我們,或許明天就有警察來,把這些壞蛋全部抓走。”
“你們真覺得可以活到明天?”
牢房外面,陳哥正戲謔地看著傷痕累累的兩人。
“你還想怎麼樣?氣也出了,錢你們也不要,我們兩個也被你們糟蹋了,該放我們走了吧!”
hanser質問著面前的男人。
“隨便我們怎麼樣,反正你們活不到明天就是了。”
不由得hanser繼續追問,幾個打手就衝進牢房,把二人就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拖了出來,接著又一次送到了拷問室里面。
這一次,被吊起來的是泠鳶了。
大小腿用厚實的皮革拘束帶折疊起來,腳腕部分戴上了腳銬,露出的大腳趾被強行用鐵絲綁在根部束縛起來,接著和頭發綁在一起。雙手強行扭到背後,以後手觀音的姿勢固定住,疼的泠鳶直叫,但是絲毫不影響捆綁效果。這樣的四馬攢蹄讓泠鳶只能以弓起身子抬起頭的姿勢待著,哪怕稍微低一點頭,鐵絲都有可能切進大腳趾里面。
而懸掛泠鳶的工具,則是簡單而又恐怖。
天花板上只垂下來了兩個東西,項圈和肛鈎。
金屬鼻鈎粗暴地勾住了泠鳶的瓊鼻,將其向上拉起,讓原本俊俏可愛的臉蛋變得如同母豬一樣,而肛鈎則是插入肛門勾住直腸,上面的各種奇怪凸起可以刺激後庭小每一個角落。而這兩個鈎子這就是懸掛的鏈接點,現在,泠鳶的全身重量都由她的脖子和後庭分攤。而且這幅樣子讓人感覺這兩個部位隨時都會碎裂掉一樣。鼻鈎和肛鈎用繩子連接起來,強迫泠鳶抬起自己的頭,把那張母豬一樣的臉展示給大家看,只要她稍微放松一點,後庭和鼻子的雙重痛感就能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而那個項圈則是用皮革制成的,里面布滿了細小的尖刺,它們深深地扎入到泠鳶的皮膚中,仿佛隨時就可以扯下一片肉來。
“哦哦哦哦?!好疼!放我下來!呼呵呵嘎嘎嘎嘎……喘氣……好困難!”
泠鳶大叫著,但是只是讓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塊任人宰割的牲畜一樣。
而肚子里面依然灌滿了精液的hanser在看到好友受難的同時,被強行按在了三角木馬上,把手腳分別固定在了木馬的四個腳上。整個人躺在木馬上,全身被強行弓起,脊梁骨如同嘶吼一樣的疼痛,尖銳的金屬銳角切入到了hanser後腰的皮肉之中,稍微動一下,就有如同感覺到利刃摩擦骨頭一樣的痛感傳來,使得大腦一片空白。而頭衝下則是讓hanser的大腦充血,感到了些微的暈厥感,充滿了精液的肚子有些擠壓肺部,讓hanser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種慢性煎熬。
“你們快放了泠鳶……咔嘔嘔嘔嘔!”
少女的話語被絞索塞回了喉嚨里,一根大拇指粗細的繩子勒在了hanser的脖子上,之後與連接木馬四個角的橫木上固定。絞索的松緊度恰到好處,只能讓hanser得到極少量的空氣,但是足以維持她活著。
那雙不知道為多少男人足交過的小嫩腳此時已經被洗了個干淨,不過這只是為了更好的折磨。
四個點火裝置慢慢靠近了hanser的乳頭和腳心。
“噫呀呀呀哦哦哦哦啊啊?!”
突然間,hanser失聲叫了起來,腳心和乳頭一下子被火苗烘烤著,hanser能做的只有扭動一下身子,甩甩自己的腳丫罷了。但是無論怎麼樣,那四團火苗如同長了眼睛一樣,一直跟著腳心和乳頭,而且距離也很好,在保證不會烤熟的同時,盡可能的讓hanser感受到灼燒的劇痛。
“那麼,這里是不是也該消消毒了?”
一個說話聲音如同劃鐵皮一樣的人點燃了一個酒精燈,上面的火焰正旺,然後把火苗的外焰對准了hanser的被操到外翻紅腫的小穴,然後靠近。
“噫噫噫噫噫噫!!!”
hanser的聲音突然尖銳的許多,身體立刻奮力扭動起來,哪怕身後的金屬切角已經割破了自己的後背。火苗在陰唇和陰蒂之間游走著,流出來的些許愛液在火光下顯得晶瑩剔透,接著很快就被蒸發掉。
原本深凹的肚臍,現在也被別人塞入了一個小小的蠟塊,接著一個噴燈對准了hanser的肚臍。蠟塊在感受到熱度後迅速融化,填滿了整個肚臍,火候把控的很好,能夠不造成太嚴重的燙傷,滾燙的感覺讓hanser覺得自己的肚子仿佛隨時都要被燒穿一樣。
“呼呼呼……,這樣子燒的就很不錯呢。”
男人拿走了酒精燈,看著hanser被燙得鮮紅色的小穴,溫度也熱了不少,於是挺起那根粗大的陰莖,一口氣直接沒入到最深處!
“嗚嗚嗚嗚嗚嗚嗚!!”
被火烤著自己的敏感地帶,下身也被別人奸淫著,哪怕喉嚨幾乎被勒死,也發出了幾聲細小的悲鳴。
“還敢叫!”
男人揮起拳頭,對著hanser柔軟的肚子砸了下去,伴隨著一聲悶響,胃袋中沒有來得及消化下去的精液迅速涌入喉頭,充滿口腔。
“嘔——”
腥臭的精液混合著胃酸終於衝破了最後一道防线,毫無遮攔地吐了出來,然後順著流下,灌入到鼻腔里面,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hanser掙扎的更加用力,哪怕手腕腳腕已經被磨破,腳趾拼命地翹起。
緊接著下一拳,揍在了光滑的小腹上。
“噫啊啊啊啊啊!!”
受痛的hanser拼命地加緊陰道,肉壁一下子絞了上來,如同要把所有精液榨干一樣。與此同時,儲存在膀胱里面的尿液也不受控制的排了出來,直接尿在了男人的身上。
“混蛋……”
男人罵了一句,抽走了陰莖,用毛巾擦干淨了身上的尿液,然後把髒布直接塞入到了hanser的嘴里,一部分甚至進入到了喉嚨里面,嘴巴大大地張開,把最後的一點的聲音塞了回去。
“喜歡尿?行,我讓你以後連尿都尿不出來。”
一個小盒子被打開,里面滿是可怖的布滿尖刺的四毫米鐵棒。男人把鐵棒在火上烤了烤,把其中一根對准了hanser的小穴,緩慢地插了進去。尖銳的鐵刺輕松劃開柔嫩的陰道內壁,疼得hanser一頓亂叫,但是很快肚子就又挨上了幾拳。因為嘴巴被堵死,反涌上來的肚子里面的精液只好從鼻孔、眼睛和耳朵里面噴了出來,又是一次窒息的陷入,眼前被白濁所覆蓋,看不到一點東西。
高高勃起的陰蒂自然也沒有被放過,一根燒紅從鐵針輕輕抵住,然後稍微一用力,鐵針幾乎毫無阻力地插進了陰蒂里面,接觸的組織部分被烤熟,涌出的血液迅速被蒸干,就這樣鐵針固定在了hanser的陰蒂上。很快又一針從垂直的方向插入陰蒂里面,一個血腥的十字架就這麼呈現在了hanser的下體上。
嬌嫩緊窄的尿道塞入了和插入陰道一樣的鐵棒,血液不停地從尿道流出來,混合著使勁出來的尿液一起順著木馬流了下來。
兩根鐵棒在hanser的小穴和尿道里面來回抽插著,引得hanser不停地失禁和高潮,身體因為疼痛瘋狂顫抖著,白皙的腹部不一會就變得滿是青紫,上面充滿了拳頭留下的痕跡。每一個乳頭也在不久後插入了兩根鐵針,火焰炙烤著鐵針的邊緣,熱量加熱鐵針,不斷炙烤著hanser敏感的乳頭,腳丫被烤的通紅,就連腳趾縫中間的嫩肉都沒有放過,時不時的皮鞭抽打又一次把hanser送入了失神。
而另一邊,吊在半空中的泠鳶正在被一群人狂插猛干著。舌頭被強制拉出,上面扎了七八個針頭,乳頭和陰蒂上也有殘留的注射完藥劑的針筒。小穴和後庭里面現在灌滿了男人的精液,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一股精液和愛液,肚子如同孕婦一樣膨脹起來,撐得泠鳶十分難受,勒在身上的鐵絲因為膨腹勒入得更深,鐵刺扎得更加深入,血液從舊的傷口里面流出來,順著肚皮從肚臍那里滴落。
“啊啊啊啊啊!!”
舌頭上的針被一把扯下,讓泠鳶又慘叫了起來,還沒等把舌頭上的血液咽下去,一根腥臭的肉棒直接塞入到泠鳶的嘴里,粗暴地口交讓泠鳶的眼睛翻白,只剩下很少的瞳孔在眼眶附近顫抖著。血液和口水成為了口交的潤滑劑,舌頭上的傷口弄得刺痛。圓潤的屁股自然也沒有放過,侵犯泠鳶小穴的男人拿起一把短鞭,對著那臀瓣抽了下去。清脆的抽打聲伴隨著兩位少女的慘叫聲充斥在房間里面,每一次的鞭打都會讓泠鳶加緊自己的後庭和小穴,然後緊接著就是一頓粗暴的抽插。
噗嗤,噗嗤
伴隨著男人的低吼,三股白濁在泠鳶的身體里迸發出來,腥臭的精液充滿了泠鳶的嘴巴,沒來的及咽下去的就從鼻孔里面流出來,整張俊俏的臉現在被糟蹋得如同蕩婦一樣。
“嘿嘿,再來三筆。”
侵犯泠鳶小穴的男人拿起馬克筆,在泠鳶的屁股上又畫了三筆。現在少女的臀部和大腿內側已經畫滿了“正”字。
“要不給她上烙鐵吧。”
“不……求求你們了……我不要烙鐵……我不要……”
泠鳶搖了搖頭,但是那些男人並沒有聽,而是把好幾塊“正”字的烙鐵燒紅,然後對准了泠鳶身上的那些計數字符,用力的按了下去。
“嘎啊啊啊啊啊!!!”
痛感一並涌入大腦,小穴和後庭拼命地縮緊,精液噴射而出,在空中飛了一米多以後才落下,在旁人看來就像是用小穴射精一樣。身體幾乎要弓起到極限,舌頭大大地吐出來,所求著汙濁的空氣。
每一次烙下,都會給泠鳶半分鍾休息,然後繼續烙,直到烙完所有的正字,泠鳶再也射不出一點精液才算結束。只留下渾身癱軟的泠鳶吊在空中,依舊保持著抬頭的樣子,一副被玩壞的樣子,口水鼻涕不受控制的流下來。
“疼啊啊啊啊啊——”
hanser撕心裂肺一樣的慘叫把泠鳶從失神的邊緣拉了回來,而現在的hanser嘴里的毛巾已經被拿走,方便讓她肆意慘叫。
一根粗糙的竹簽插入到了hanser的大腳趾趾甲的縫隙里面,把可愛的趾甲硬生生撬開了起來,血液不停地從縫隙中涌出。而其他的腳趾也沒有放過,hanser的腳趾不停地張開摳緊,想要躲開男人的手,但是腳趾畢竟熬不過雙手,一根根可愛的腳趾被死死地固定住,然後被竹簽一點點地釘入。不到五分鍾,所有的趾甲縫里面都被插上了一或者是兩根竹簽,血液順著竹簽流下,在地面上匯聚著。
“放過hanser,放過她……她受不了的……求求你們了……拔我的……”
泠鳶哀求著面前的男人,但是換來的只有耳光,頭發被抓住,扯得生疼。耳光連續不斷地抽在泠鳶的臉上,直到臉頰紅腫,耳鳴不斷也沒有停下,嘴巴里面的牙齒劃破了口腔,血液從嘴角流出,虐待持續了三分鍾才停下。
“拔你的?你配嗎?但是有給你特殊的待遇”
身上的束縛被解掉,勒在身上的鐵絲也被尖端扯下,撕掉了剛剛愈合在傷口上的結痂,又一次撕裂的傷口讓泠鳶又一次疼得哭出來。接著就像是垃圾一樣在地上拖行著,粗糙的水泥地磨破了泠鳶的皮膚,在地上留下一道血跡,然後拖到一個“大”字的架子上,雙手雙腳和脖子都被皮革拘束帶固定在架子上,動彈不得。
“你們要干什麼?”
泠鳶躺在刑架上,看到了旁邊的刑具。木棍、斧子、鋸子……上面無不沾滿了血跡,彰顯著這些道具的作用。
“不要……別……對不起……我錯了,不要……不要切掉我的四肢……”
泠鳶嚇壞了,尿液不受控制的地流了出來,惹得那些男人哄堂大笑。
“怎麼可能會切掉你的四肢呢?小丫頭。”一個男人掐了掐泠鳶被扇打到紅腫的臉蛋,然後揮起了大錘,“我會砸斷你的四肢。”
“唉?”
伴隨著一聲悶響,沉重的錘頭砸在了泠鳶的左手上,細弱的手骨在重錘之下立刻化為骨骼碎片,手心直接凹陷了下去,如同要把指甲壓爆一樣的痛感,手指頭因為淤血變得紫紅,發暗的血液從手指甲的縫隙里面涌出。
“哦哦哦哦哦哦!!!”
咚。
“噫呀啊啊!!!”
又一聲悶響,泠鳶的右手的骨頭也破碎斷裂,兩只手僅僅是皮包肉地癱在架子上,再也不能動上一下。
“這腳怎麼辦?”一個男人撫摸著泠鳶穿著涼鞋的腳,“鋸了?”
“好主意!”
“不……不要……對不起……對不起。”
泠鳶不停地道歉,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
很快,一個切割鋼管用的砂輪鋸就搬了過來,然後把泠鳶的右腳固定好,輪鋸貼住腳踝部分。
“那麼,啟動~”
男人打了個響指,打開了開關,然後操縱輪鋸緩緩向下……
“嘎哦哦哦哦哦哦!!!”
如同殺豬一樣的尖銳慘叫從泠鳶口中傳出,柔軟的皮膚和肌肉根本無法阻攔飛快的砂輪,血液伴隨著細小的碎肉末飛濺出來,染紅了地面。很快,輪鋸就切到了骨骼,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骨骼也很快斷為兩半,僅用了半分鍾,泠鳶的右腳就徹底離開的她的身體。切下來的腳保持著腳趾翹起的樣子,證明了泠鳶最後的無力反抗。而切過的斷面很快就被鐵絲緊緊勒住,防止流血過多。
左腳則是換了一個方式,鋸齒交錯的手鋸切入到了泠鳶的肌肉里面,每一次的來回拉扯都會讓血液從鋸開的縫隙中噴射出來,切開骨頭的咔啦咔啦聲和泠鳶不斷的慘叫共同演奏了這場惡虐之曲。
“放過我……放過我……求你們了……”泠鳶不停地求饒。
膝蓋被一下子拔下。
“求你們了……”
斧頭從關節的縫隙處劈下,砍掉了泠鳶的小腿。
“讓我做什麼都行……”
手指被鉗子一根根的絞掉。
“我再也不要這樣子了……”
小臂被砸碎,碾成一攤肉餅後切掉。
“我的錢,你們都可以拿走!”
大臂從關節處就被摘下,用烙鐵的方式為傷口止血。
“饒我一命……我不想死……”
大腿用鈍刀一點點的切片,直到切口和陰唇齊平。
“……”
在完成四肢切斷手術後,泠鳶也徹底地昏死過去,吐著舌頭,嘴里面不知道咕噥著什麼,眼睛翻白,眼淚不受控制的流淌在臉上。
“這丫頭接下來怎麼辦?”
“大姐頭告訴我們該如何處置她。”
幾個人壞笑著,把泠鳶從架子取下來。
而躺在三角木馬上的hanser,聽到了每一聲泠鳶的哀嚎,但是卻無能為力。腳上的趾甲在被插入竹簽後,男人不停地撥弄旋轉竹簽,刺骨的痛感讓hanser不停地哀鳴著。終於等男人玩膩後,便抓住那些竹簽,使勁的往上一提,趾甲就都被掀了起來,簽子前段的尖刺扎入到柔軟的甲床里面,而掀起來的趾甲也很快的被一片片地拔掉,如同貝殼一樣的趾甲沾滿了血跡,握在男人的手里,趾甲內側還粘著一些甲床。
“你們都該死……都該死……”
hanser用顫抖的聲音說著,腳趾傳來的鑽心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過去,但是很快嘴巴就被塞入了一根肉棒,小穴和尿道的鐵棒又一次地抽插起來,後庭被粗暴地插入,侵犯著少女紅腫的後庭。
就這樣,hanser又陷入了奸淫的無限地獄,而旁邊,則有人拿出了一把電鋸,上面的鋸齒正在飛速轉動,走向了毫無准備的hanser……
……
咕啾,咕啾。
偌大的房間里面,擺放著一個木桶,這個木桶很奇怪,桶蓋用釘子釘死,在靠近桶蓋的桶壁上,距離相等地開了八個孔洞,每個孔洞也不是很大,直徑六厘米左右。來到這間屋子里面的男人,無不先走到這個桶這里,掏出自己早就勃起的陰莖然後塞入到木桶的洞里面,很快他們的臉上就洋溢出愉悅的表情,有的甚至開始抽插起來,直到射得心滿意足後才會走開,進行下一個項目。
而這個木桶里面,則是被切斷四肢的泠鳶。
桶里面腥臭無比,空氣汙濁又難聞。泠鳶不得不隨時面對好每一個來的“顧客”,用自己的小嘴給那些男人進行口交,然後喝下他們的精液。就算是不喝,吐在桶里,也會讓液面緩緩上升,如果上升到一定高度後,桶壁上面的洞就會被堵住,然後把木桶放到烤箱里面烘烤,把泠鳶煮死在精液里面。
為了活下去,泠鳶只得隨時准備好侍奉每一根肉棒,用自己的嘴巴吮吸,用舌頭去舔舐,在男人射精後還要把肉棒清理干淨。如果肉棒插入桶里面後沒有得到泠鳶的口交或者是肉棒清理的不干淨,那麼男人就會按下遙控器,泠鳶脖子上和項圈就會放出電流,把這個口交飛機杯電的花枝亂顫,如果不慎滑倒在了桶里,泠鳶就會在精液的里面瘋狂掙扎著,攪動著粘稠的精液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然後在差不多要淹死的情況下掙扎著坐起來。在被電流充斥全身的情況下繼續去口交,如此反復。
雖然泠鳶每一次口交都很努力,但是電擊卻沒有少,反而還有不少人惡意進行電擊。胃袋里面裝滿了精液,幾乎不能再容下一點。嘴巴里面侍奉著不知道是誰的肉棒,嘴唇上面粘著幾根男人的陰毛,搭配著鼻鈎勾起來的瓊鼻,讓泠鳶整個人都看起來像是一個蕩婦一樣。
而此時,木桶里面的精液已經到了泠鳶的脖子,如果再往上來一些,到達泠鳶的下嘴唇左右的時候,那便是泠鳶的死期。
不過好像那些男人很想看泠鳶的死亡表演,一邊瘋狂地抽插泠鳶的嘴穴,其他人則是把自慰出來的精液射入到木桶里面,而有的人則更壞,把尿液也射入到桶里面。而泠鳶為了活下去,也只能不得不喝下這種尿液與精液的混合物,即使她現在已經再也喝不下一口,肚子的漲腹感越來越強烈,但是桶內的液面依舊在緩慢地上升。
在房間的另一邊,則是一個進行發泄的地方,幾個男人輪流對著一個吊在半空中的沙包進行毆打。
噗。
“唔哎哎哎哎!!??”
伴隨著一聲難聽的慘叫,hanser的下面又一次地失禁了,大量發黃結塊的精液從後庭噴射出來,落在下面的蹲坑里。
此時的hanser,命運比泠鳶更加淒慘,她的四肢已經被鋸斷,只剩下一部分的大腿和一半左右的大臂,脖子被絞索勒住,掛在半空,只有十分努力才能呼吸到一絲空氣,乳頭上面的的鋼針被拔掉,取而代之的則是兩個沉重的鈴鐺,撕扯著hanser的如同。她的肚子和後庭里面已經灌滿了精液,讓她看起來如同懷胎的孕婦一樣,鼓起的西瓜肚上面滿是拳頭揍過流下的青紫,光潔的後背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鞭痕,屁股上則已經被扇打到紅腫不堪,感覺隨時都會破掉一樣。
“饒……了……我……”
hanser努力的從喉嚨里面擠出幾聲細若游絲的求饒,但是沒有什麼用。其中一個年輕人,體重九十多公斤,也是因為hanser把他禁言而懷恨在心,當他知道hanser已經被做成人肉沙包的時候,他“啪”的一下就站起來了,很快啊,先是對著hanser的下體一個左正蹬。粗糙的鞋底一下子踹到hanser紅腫外翻的陰戶上,把hanser又一次送上了瀕死窒息高潮地獄,下體如同噴泉一樣不停地噴射著各種液體,尿液精液愛液腸液混在一起,散發出淫靡而又腥臭的氣味。
“咕哦哦哦哦!!”
年輕人的一個右鞭腿踢在了hanser的肚子上,幾乎要把她的肚子砸的凹陷下去,胃袋中的精液迅速反涌,但是卻被絞索勒住的喉管堵住。此時hanser的可愛臉蛋已經變得一塌糊塗,眼睛大大地睜開,雙眼翻白,甚至看不到一絲的瞳孔,嘴巴大張著,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吻過的舌頭此時幾乎要全部吐出來,拼命索取著空氣,舌頭上面的穿環依舊粘著血跡,沒有愈合的穿孔滲出血液,從舌尖上滴落,為地上的那一灘濁汁添上幾滴猩紅。
“怎麼樣?禁言老子啊,你當初不是在直播間還罵我嗎?”
“對不起……”
突然間,hanser脖子上的絞索又一次地收緊,這下徹底卡著了她的氣管,死亡的恐懼迅速籠罩在她的心頭上,殘余的手和腿不停地揮舞著,劃動著空氣,渴望尋找一個落腳點,但是在外人看來不過是一場滑稽的表演罷了。
肺葉如同要炸裂開一樣,心髒也跳得飛快,下體不由自主的的收縮,擠出後庭和子宮里面的白濁,白皙的臉蛋憋的青紫。
直到hanser差點要窒息而死的時候,波脖子上面的繩索才稍微松開一些。緊接著,那些男人一擁而上,又一次地用自己的肉棒強暴著hanser。原本如同豆粒大小的緊閉菊穴此時已經被擴張到可以塞下男人的一根手臂,肉棒在里面橫衝直撞,惹得hanser淫叫不停,小穴也被塞入了肉棒,粗暴地責備著子宮口,原本緊閉的肉環現在已經成為了hanser的高潮來源之一,龜頭的每一次撞擊都會讓hanser高潮一把,分泌出來的黏膩愛液如同衝刷著肉棒一樣。而那兩片紅腫的陰唇也大大分開,露出了那被保護的小豆豆。已經被改造過的充血陰蒂如同小拇指指節一樣大小,穿在上面則是hanser手上的戒指改造成的陰蒂環,男人們每一次對陰蒂的拉扯,都會讓更加強烈的快感涌入hanser的大腦,侵蝕著她的意志。
在又接納了十幾發的精液後,男人們也有些玩膩了,便把hanser解了下來,扔在蹲便器里面,終於擺脫了絞索的hanser泡在濁汁里面,大口的呼吸著。
不過這不是為了讓她休息,而是換一種方式折磨她。
一塊不知道什麼作用的破布捂在了hanser的臉上,把她的眼睛和鼻子蒙得嚴嚴實實,嘴巴被一個大號的口球塞住,幾乎要填滿口腔,只有一個細細的管子連接著hanser的嘴巴與外面。男人給hanser翻了個身,強迫她趴在便池里面,保持著屁股翹起來的姿勢,然後開始一鏟一鏟地往便池里面填土。
“嗚嗚嗚!?嗚嗚!”
hanser雖然看不到,但是她大概能猜到是什麼,拼命的叫著,但是沒有人聽她。很快,身體就被泥土蓋住,只留下屁股在外面,小穴和後庭外翻著,緩緩地流出黃白色的精液。而男人們為了讓hanser更難掙扎,又往土上面澆了兩桶水才覺得妥當。而hanser唯一的呼吸方式,則是那根伸出來的軟管,但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唯一的呼吸方式就會被堵住。她現在聽不見,看不見,幾乎被剝奪了所有感官,之後她被侵犯的時候才能感受到快感和疼痛。就這樣,hanser被以近乎活埋的方式變成了一個飛機杯,直到有人願意把她放出來為止,在此之前,她只能默默地接受者男人的侵犯,就連呼喊聲都沒法叫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hanser身上的泥土被別人鏟走,此時她的屁股已經完全被精液覆蓋,小穴和後庭大大地外翻著,一小節腸肉拖在外面。身體如同垃圾一樣被拽了出來,在意識朦朧的時候,hanser感覺到有人在給自己清洗,肚子和下體里面的精液也被盡數清走,身體終於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但是肚子上漲開後的痕跡卻依舊清晰可見。
在醒來以後,hanser發現泠鳶也在自己的旁邊,雖然她們身上已經被清洗過了,但是殘留的腥臭味已經可以聞到。
“泠鳶……我們不會是要死了吧……”
hanser的嘴唇在顫抖。
“死了,或許就是解脫了……”
泠鳶苦笑了一下,想要摸摸hanser的腦袋,才發現自己的胳膊已經被鋸掉了。
一切如同做夢一樣。
她們多麼希望,自己可以在一聲大叫中醒來,兩個人只是做了一場噩夢,然後渾身濕透地看著對方,接著一起洗個澡,吃個飯,繼續進行著自己的事業。
但是疼痛告訴她們,這不是夢。
一根奇怪的東西塞入了hanser和泠鳶的小穴里面,冰涼的金屬讓兩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金屬杆的頂端不斷深入,緩慢地擠開了子宮口,然後勾住。
“唔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子宮!子宮出來了啊——”
如同撕裂下體一樣,勾住子宮的鐵杆把兩人的子宮緩緩地拽了出來,鮮紅的子宮暴露在空氣中,一絲微弱的氣流吹在上面,都會讓二人倒吸一口涼氣。
“呵呵呵……原來你們的子宮和別人也沒什麼不一樣嘛……”
王哥輕輕地撫摸著hanser的子宮,然後取出一些連接著電线的鋼針和鐵架,然後用鋼針扎穿子宮,夾子夾住了子宮口和一些邊緣的地方。
“干什麼……你們還想干什麼啊……”
hanser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
一旁的泠鳶,子宮則是被放到了鐵板上面,而鐵板下,則是加熱裝置。
“求你了,不要這麼做……”
泠鳶看到開關正在緩緩打開。
伴隨著嗡嗡聲,電流順著電线,流到了鋼針和鐵夾上,一瞬間,強大的電流就讓hanser失聲叫了出來。
“噫噫噫——”
青白色的電光在hanser的子宮上面閃爍,很快,金屬接觸的地方就被燒傷,接著是烤熟,整個子宮由原來的粉紅色開始變為大紅色,再接著朝深紅色轉變。泠鳶也並不好過,加熱裝置很快就把鐵板加熱到了能夠烤熟肉的溫度,嬌嫩的子宮對熱度很是敏感,一些食用油灑在了泠鳶的子宮上面,烤肉的滋滋聲和肉香就擴散開來。
“不要啊!!!不要!放過我啊啊啊啊啊!!!”
泠鳶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被烤熟了,身體努力的掙扎,但是卻被拘束帶死死地固定住,子宮也被如同做鐵板燒一樣烹飪著,時不時撒上調料和水,薄薄的肉壁很快就被烤熟,緊接著就被切了下來,裝到盤子里。
在劇痛之中,泠鳶看到了盤子里面的自己的子宮,不停地干嘔起來。
而還在被電流折磨的hanser,卻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聲音了,作用在她身上的電流比當初用在泠鳶身上的還要強不少,身體瘋狂顫抖著,口水眼淚鼻涕止不住地流下來,乳頭上面的鈴鐺因為搖晃而不停地作響,清脆的鈴聲伴隨著電流的聲音和hanser的慘叫,讓在場的男人紛紛勃起,脫下褲子自慰起來,然後把一股股濃精射在hanser的身上。而那些精液里面的水分,在電流的作用下也迅速蒸發,留下了一片片的精斑。
五分鍾後,hanser的子宮也被烤熟了,但是空氣中更多的,則是一股汗味和燒焦的味道,子宮被切下的時候,hanser只感覺到了有東西在觸碰自己,因為子宮的神經已經幾乎壞掉了,這倒是為數不多的好事了。
被切掉子宮的二人,還未來得及休息,則就又被用絞索勒住脖子,吊在房間里面進行著沙包和飛機杯的職責。由於子宮被切掉,導致小穴已經不可用了,所以後庭成為了唯一能夠發泄的地方。大量的精液射在里面,然後被通過毆打的方式排出,再接著繼續不斷地侵犯,如此地反復……
而兩人的食物,每天只有尿液和精液,勉強保證她們活著。
後庭很快就變得松垮,肛肉脫了出來,就像是一條尾巴一樣。
而身體上,也被別人用馬克筆寫滿了各種侮辱性的字眼,然後拍照。每天她們被侵犯的時候都會被攝像機錄下來,經過簡單的處理過後發到暗網上,贏得了眾多的關注與好評。
……
“嗚啊,已經完全壞掉了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王哥再一次走入房間的時候,幾乎要認不出吊在半空中的二人,此時就算是她們肚子脹大,在侵犯她們後庭的男人也沒用停下。
“也該弄死了。”
王哥捏著泠鳶的下巴睡著。
“嗯啊……死……嗚嗚嗚……泠鳶確實要……啊啊……死掉了……要被各位大人的肉棒……干死了呀~”
原本坐擁百萬粉絲的有名的虛擬藝人,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只知道性交的便器,這反差確實大到可笑。
而一旁的hanser,卻早已昏厥過去。
在侵犯她們的男人射精後,王哥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退下,打了個響指,很快,兩個猙獰的鋼柱就分別放到了泠鳶和hanser的下方。
這就是她們最後的歸宿。
這兩根鋼柱是實心的,頂端十分尖銳,鋼柱的直徑有足足的八厘米,下面還有爐子,可以加熱鋼柱。
還沒等泠鳶從剛才的高潮快感反應過來,脖子上面的絞索突然剪斷。伴隨著一聲悶響,鋼柱前段的尖刺輕而易舉地扎入陰道,然後刺入小腹,肚子里面的腸子和胃在鋼鐵面前如同薄紙一樣被輕而易舉地撕碎,然後一直向上,進入到氣管,最後從嘴里鑽出來。
“嗯嗯嗯嗯嗯!!!”
泠鳶的大腦瞬間清醒,但是等到發現自己身體已經被鋼柱貫穿後為時已晚,已經說不出任何的話,頭被強制地抬起,下巴脫臼,舌頭被尖刺鈎住扯下,掛在鋼柱的尖端。
泠鳶的慘叫聲喚醒了失神的hanser,當她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
“不要殺我……那個,當沙包挺好的……求求你們……”
hanser哀求著。
“大姐頭不太喜歡你了,所以我也只好把你弄死咯。”
隨著男人手中按鈕的按下,hanser也從空中墜落,精准的“坐”到了鋼柱上面,在嗚咽的慘叫中落得了和泠鳶一樣的下場。
二人即使身體被貫穿,也不會立刻死亡,但是可以加快他們的死亡。
鋼柱下面的火爐不停地加熱,很快熱量就順著柱子傳導,加熱鋼柱附近的肌肉組織……原本斷掉的腸道和胃壁迅速被加熱烤熟,接著是氣管,受熱收縮後粘在了鋼柱上面。
“嗚嗚嗚!!嗚嗚!”
“呃呃呃呃呃呃!?!?”
兩人突然大聲地叫起來,身體努力的扭動,hanser的斷肢不停地揮舞著,進行著少女最後的掙扎。
漸漸的,伴隨著一股肉香和白眼升起,二人的身體扭動漸漸的平穩下來,直到最後連呼吸和心跳都失去,臉上流著淚水,充滿著恐懼於不甘。
“接下來怎麼辦?”一個男人問。
“拍下來好了,然後找下一個目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