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番外】女奴母親的來信 02

【番外】女奴母親的來信 02

   【番外】女奴母親的來信 02

  平靜的海面上,我家族的五艘商船正排成一列長蛇形,朝著東南方向航去,站在首艦船艏上的我展眼望去,一座覆蓋著綠色毯子般的美麗島嶼在前方從地平线上緩緩升起,那里就是船隊的目的地——女王港,那是奧戴亞爾島的首府,也是這個島嶼少數允許外國船只的停泊與貿易的對外港口,全島只有這里允許外國人上岸停留甚至是定居。

  

   貿易聯盟以商立業,各個島嶼之間與大陸沿海諸國貿易來往頻繁,還沒進港,我就看見許多來自其他國家的船只在港口外灣行駛。當我的船隊足夠靠近港口時,一艘三桅戰艦靠了過來,打出旗號示意我的船隊停船接受檢查。

  

   “聽他們的,停船。”我對前來詢問怎麼做的船長吩咐一聲,然後端起望遠鏡眺望正在靠近的三桅戰艦,對面的甲板上人來人往,有許多身穿紅色制服的男性水手在爬上爬下,拽動纜繩,卻也有一些健美的倩影靠在船舷後面,她們手握著各種武器,身穿著性感暴露的比基尼戰鎧,肆意地展露著自己好看的小麥色肌膚。

  

   未等我欣賞到盡興,她們就拽著纜繩蒎到我的船上,在我的船員們詫異與驚呼中分散開來,將艦橋、主帆等要點看住。我從她們那沒被鋼鐵胸兜遮住的大片胸乳上看見了包括劍盾在內的技能紋身,碩大高翹的蜜桃臀上有著數量和顏色不一樣的心形紋身,我發現有接近三分之一的戰奴的眼角下面的紋身是鐐銬而不是小屋,不禁聯想她們是不是跟母親一樣,原本過著自己的生活,有自己心愛的丈夫和孩子,直到有一天被綁架送來貿易聯盟調教成女奴,為主人和聯盟死心踏地的服務。

  

   隨後一位身穿法師袍的中年男子登上艦橋,問道:“誰是船長?”

  

   “他是船長,不過船主是我。”我迎了上來,友好地脫帽欠身一禮:“我們從特蘭王國來,想把天鵝絨、絲綢、蘇木和靛藍運到女王港販賣,再買點貴國的珍珠、珊瑚和一些漂亮可愛的女孩子。”

  

   “凡是願意來貿易聯盟交易的商人都是朋友,不過進港前的例行檢查可少不了。”魔法師板著臉道。

  

   我討好的摸出一小袋金幣抖了抖,讓里面的錢幣發出清脆的摩擦後,放進他的口袋:“那是應該的,為了我們這點小事還辛苦您一趟。”

  

   收下了我的賄賂,這個魔法師的臉色好了許多,他抬手一招,幾個戰奴跟著他走進貨艙里,翻查各個貨艙好一會才出來,給我的貨物單蓋上了一個港口通關的紅印,以證明船上的貨物與單據上一致,便那些胸大屁股翹的戰奴拽著纜繩蕩回到自己的船上,再去檢查我其余的四艘。

  

   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我的船隊終於完成了檢查,在港口的引水船帶領下停進了泊位。碼頭區上人頭涌動,商人們面紅耳赤地爭論著貨物的品質和價格,小販高聲叫賣著今天的漁獲,工人們在洪亮的號子聲中搬運各種貨物……大部分繁榮忙碌的港口碼頭也能見到相似的場面,但不一樣的是這些忙碌的人群大部分都是衣著布料無比稀少的美女:

  

   強壯的力奴香汗淋漓的推動著裝滿酒漿的木桶,組成人力傳送帶的把船上一個個板條箱和麻袋運出,只穿著奴隸三件套、布鞋、前臂和小腿上纏著皮革墊的她們毫無羞澀之意的坦露著自己的巨乳和蜜穴。推著手推車叫賣的小販是穿著比基尼的女奴,前來挑選海鮮的顧客也是打扮相當的美女,只不過手上多挽了一個籃子;就連拉拽滿載貨物的馬車的牲口也有一部分是光著屁股、被主人當作母馬奴役的女奴。最重要的是,我見到的女人都有著不錯的姿色,還見不到哪怕一個老婆婆。

  

   舉目望去,春色孜孜,放眼四周,倩影無數。

  

   這時旁邊的棧橋傳來一片哭哭啼啼的聲音,我轉頭一看,只見停在隔壁泊停的胖肚商船上,水手正把許多被繩子連成一串的赤裸女人趕到棧橋,送往碼頭的倉庫。她們披頭散發、神情萎靡,但身上沒有女奴的各種紋身,不過再過不久,她們也會被刺上那些紋身。

  

   我忍不住猜想當年母親也是不是和其他被販賣到這里的女人串在一起,被人驅趕著一步一步地走進倉庫,然後被主人買走送進馴奴學院接受調教,最終成為一個女奴。

  

   相熟的商會很快派人來到碼頭交接貨物,沒花半天的時間就安排妥當,剩下的只需要等待貨物出售。我的船員們幫我把行李帶到訂好的旅館安頓好後,便抽簽決定輪流放假上岸的順序,能來貿易聯盟這片男人天堂的機會可不多,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要是兜里閒錢夠多,還能買一兩個女奴帶回家。

  

   我關上了房門,任由船員們興奮地討論著到底先去妓院爽幾把,或是去奴隸市場看看貨,還是到斗獸場看戰奴斗技,而自己躺到床上,打開帶來的保險盒,取出一顆記憶水晶並對它注入魔力。

  

   這一枚記憶水晶是母親失蹤一年多之後收到的,當年母親坐船出游後一去不返,父親以為她遇上了海難,甚至幫她舉行了葬禮。而這封信,也是後來一串母親寄回來的“信件”的開端。

  

   當我注入的魔力,一片光幕從水晶內綻放,浮出一個美麗的女性身影——仍是我母親莎曼薩,她這時的樣子可以說是狼狽至極,此刻她雙手被反綁著,一絲不掛的被吊在半空,一根繩子勒著她如天鵝般的脖子,雙腿緊緊的繃直著,只有兩個大姆指頂著讓自己能稍稍呼吸。不得不說,雖然此時的她美麗極了,身上勻稱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有著說不完的野性美感,她胸前的雪乳和大腿上都爬滿了一道又一道粉紅色的鞭痕,特別是那兩只肥乳,還被扎了幾根銀針。小腹急速的起伏,帶著陰阜上的金色的芳草叢如風吹動般搖晃,在那芳草叢下紅腫的小穴還在不停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液體。她閉著眼睛站在那里憔悴不堪,從她緊蹙在一起的眉頭和混身的冷汗就看得出來,這時的她就連站著都已經是用盡全力了。

  

   只聽到畫面外一個聲音傳來:“賤貨,有什麼屁就快放吧,一會船靠了岸,你這輩子就可能再也沒機會了說。”

  

   母親微微張開眼睛,朝著說話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眼里一團怒火正熊熊燃燒著,她對著鏡頭咬牙切齒地道:“我的丈夫,我的兒子,你們還好嗎?如果你們收到了這個記憶水晶,見到我這副慘狀就明白了。我被貿易聯盟的奴隸主俘虜了。這幫家伙要運我到戴奧亞爾島把我調教成女奴,請你們趕快派人來救我,交贖金好,開戰也好,請救救我……”

  

   “好了!走吧!”鏡頭外一個粗暴的聲音打斷了母親的話。

  

   “不!等等!我還沒說完!”母親生氣的吼著說。

  

   “婊子!給我們操一頓就只能說那麼多!別他媽的廢話!不然一會老子把你人黃給挖出來!”鏡頭一陣晃動,幾個三大五粗的男人一擁而上,把母親拖走了。

  

   當鏡頭內再也沒出現一個人影時,光幕就此消散,告訴“信件”的內容已經說完。

  

   我默默地收起水晶,打開一個其中行李箱,把仍舊保持著高後手祈禱縛的母親的無頭艷屍抱出來,放到床上。自從收到她之後,每一天晚上我總會摟著她睡覺,好彌補她不在我身邊的歲月。

  

   我拿來一個枕頭疊放在母親的小腹處,把她擺成一個屈辱淫蕩的狗爬式,她胸前八字巨乳被擠壓成從旁邊溢出一部分的乳餅,雪白豐潤又刺有兩黑四紅共六個心形紋身的碩臀高高撅起,露出飽滿肥大的肉蚌——盡管因使用次數太多而變成紅黑色,仍無損它對我的吸引力,而臀瓣峽谷之間是緊縮成一團的粉嫩菊花,看來她的主人不太喜歡走她的後門。

  

   我俯下身雙手扒開兩瓣膩滑如脂的臀肉,伸用舌頭舔弄起母親緊縮的菊穴。本來是排泄汙穢的地方,但經過我親自用香水清洗多次後,早已只能品嘗到淡淡的花香芬芳。

  

   經過我一陣舔弄後,我解開褲子,將勃起的肉棒頂在母親的菊穴。有了唾沫的先行濕潤,粗大的龜頭順暢地擠開緊縮的菊穴,緩慢而堅定地末入其中。

  

   母親的花徑與直腸的深度截然不同,我能夠在前面一插到底,直達花心。然而她的直腸宛如一個無底洞,任我全根沒落也無法觸及盡頭,而且與前面被她主人開發馳騁得很徹底的蜜穴相比,她的直腸越往里就越緊窄舒爽。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如鐵鉗般抓住母親的蠻腰,開始前後挺腰的在她的菊穴中有節奏地抽送起來。隨著抽插產生的反復摩擦,母親的直腸內部越來越濕滑溫暖,我抽插的節奏也漸漸加快,接著我開始保持抽插的同時抬手摑打母親的碩臀,隨著一聲聲肉體被拍打的悶響,眼前富有彈性的兩瓣臀肉蕩出陣陣養眼的臀浪。

  

   插至興起的我把雙手改抱為摟,從母親有著四塊結實腹肌的肚子環抱而過,將她的上半身摟起,改成半跪的姿勢,然後不斷地往上挺腰狠狠撞去。在我這一下下地往上撞擊抽插中,母親的無頭嬌軀不住地顫抖著,胸前的八字巨乳在空中甩動出觸目驚心的優美弧线。

  

   持續地在母親的直腸里進進出出了可能數百下後,我終於忍耐不住體內積累的快感,將生命精華灑進她體內,同時雙手一松,任由她的無頭嬌軀撲倒在床鋪上,逐漸變軟的肉棒也因此從她的直腸中滑出。

  

   我側躺在她身旁,一邊品味著高潮後的余韻,一邊撫摸著她光潔的玉背和仍被反捆在背後保持著高後手祈禱綁的藕臀。

  

   這時房門傳來了會計的聲音:“大人,快到晚飯時間了,請問需要把晚飯送上來嗎?”

  

   “不用了,等會我出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在大廳吃吧。對了,把上岸休假的家伙都找回來,我不想見到他們給我整出什麼亂子。”我隨口吩咐對方的同時,也把母親的無頭嬌軀塞回進箱子里裝好,她的清潔工作只能慢點進行了。

  

   旅館的大廳就跟到了飯點時間的酒吧一樣坐無虛席,形形色色的人坐在長桌旁。滿身腥味的漁夫和穿著血跡圍裙的肉販在談論著最近的食物行情,渾身汗臭的碼頭苦力享受著下班後的第一杯啤酒,披甲執銳的冒險者和行商扯掰著護衛合約,剛剛訂下房間的水手向著吧台後面的老板詢問著妓院的地址……不過很有貿易聯盟風情的是,這些酒館常客大部分都是衣著稀少又年輕漂亮的女奴。

  

   靠牆而建的灶台上架著能當沐桶的巨鍋,里面的肉湯已經沸騰,架到火塘上的鐵釺串滿了切成塊狀的肉、蘑菇、洋蔥和本地的蔬菜,烤得滋滋冒油。只在嬌軀上圍著一條圍裙的侍女舉著盛有菜肴和酒杯,一邊從長桌之間穿行,一邊欲拒還迎地躲避著四面八方傳來的揩油的手掌。

  

   會計成功地把上岸休假的人都找回來了,不過我看著他們大多臉色有些憔悴,顯然這不是長時間海上旅行導致的,更像是在女人的肚皮上消耗了不少蛋白質的關系。

  

   借著一枚金幣的小費,侍女很快為我和我手下們找到一張靠近中央舞台的長桌,舞台的角落是一名彈奏著六弦琴的女奴,她的胸脯上有一個六弦琴紋身(樂器技能),而舞台中央是幾個大約十五六歲、胸前有著絲帶紋身(舞蹈技能)的女奴跳著極具誘惑力的肚皮舞,她們身披薄紗,舉手即露乳,抬腿即露陰,圓潤的小屁股扭得像是不會停下來的拔浪鼓,但雪白的臀肉上面都有著一到兩顆紅心,難以想象她們如此年輕,卻是一位媽媽。

  

   “先來五只新鮮的燒雞,每人一份蔬菜沙拉、啤酒和面包,啤酒要加冰,面包要澆上肉汁,再來一份蛋糕,如果廚師會做的話。”侍女爽快地應聲而去,只留下我們圍著長桌討論著今晚的樂子和明天的行程安排,但內容無非是奴隸市場、妓院、斗技場和母狗調教所,哪怕連一個女奴都買不起,也要去長長見識。

  

   一時之間,聯想起那張宣傳單張上的內容,我也沒想好先去哪里,便聽見一個手下神秘兮兮地道:“各位,聽說了嗎?明天是貿易聯盟一年一度的重要節日,‘告別日’啊。”

  

   “告別什麼?”

  

   “好奇怪的名字,那這節日有什麼福利?市政廳免費給城里的人們派發啤酒,還是本地的神殿教派贈送聖餅?”

  

   “都不是,是聯盟人定期處死他們的女奴的日子,會有很多漂亮女奴押到廣場上砍掉腦袋然後把屍體掛起展示。”

  

   知情者剛說完,眾人嘩然,唯有早已知情的我默默地拿起酒杯,裝作自己同樣不知情。經過一番充滿幻想又毫無營養的討論,所有人都決定去看看那告別日的行刑。

  

   就跟大陸諸國類似,處決犯人的地方都是城鎮里最大的廣場,而居民們同樣也像是看熱鬧一般呼朋喚友的聚集到廣場,等待著行刑的開始。幸好早早起床出來搶位置,加上我的貼身護衛非常得力,擠過密密麻麻的人群,搶到了離廣場高台很靠前的位置。那些身穿比基尼戰鎧的戰奴已經以高台為中心散開,維持著廣場上的秩序。

  

   日上三竿之時,莊嚴的聖樂從其中一條街道盡頭飄來,接著是一支長長的隊伍,贖罪神殿的神職者在前頭開路,身披祭司袍卻袍下完全真空的神奴拿著各種樂器,一邊行走一邊彈奏著聖樂,再後面便是一批騎在馬匹上的女奴,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她們被捆成高後手祈禱縛的模樣,戴著塞口球,黑色的麻繩橫過雪白的肌膚,竟像是嵌在肌膚上一樣,毫無縫隙的貼合著,形成極強的視覺衝擊。

  

   這些女奴霜臉染紅,媚眼如絲,仿佛剛剛與情人交歡結束,正在品味余韻。當牽馬的戰奴把她們從馬背上扶下來時,我才發現她們騎乘的馬鞍上還安裝了一根碩大的假陽具——在她們前來廣場這一路上都隨著馬匹走動的顛簸而被抽插著,當她們雙腿著地後,還需要押解的戰奴幫助攙扶著才不至於跌倒。

  

   先前帶隊領䠩道的神職者們登上高台,進行一番亢長又枯燥的演講,大意是說感謝贖罪女神的教導和那些等著處決的女奴們的服務,請圍觀的人們祝福她們死後靈魂登入贖罪女神的神國雲雲,聽得像我這樣只為來看女奴們砍頭的人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等到那幾個祭司老頭已經念完廢話,神奴齊齊改變了演奏的旋律,低沉的哀樂開始回蕩在廣場上空,宣告著告別日儀式或者說處決的開始,一批預定受刑的女奴在戰奴的兩兩一組押解下登上高台,然後一字等距的跪下,等待著身首異處。

  

   我瞪大著眼睛,盯著台上的女奴們,無論是舉劍欲斬的戰奴,還是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岔開雙腿、跪坐在草席上、低垂螓首的受刑女奴,都有著一種異樣的美麗。

  

   在大陸諸國上也存在著類似的集體行刑,不過那是不分男女的,只取決於那個月那個地方被判處死刑的罪犯有多少,也不會把犯人的衣服剝光。而貿易聯盟的告別日行刑不一樣,畢竟只有在這里,才能看到那麼多臉蛋漂亮身材又好的大美女一起砍頭。

  

   隨後在台下那些等候登台受刑的女奴之中,我注意到一個茶色頭發的女奴很是特別。她的特別不是巨乳豐臀或傾國傾城的容顏,因為那些跟她一起排隊等候的女奴不論身材還是臉蛋都毫不遜色,而是我認識她。

  

   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在領地上見過,我母親的近衛隊長羅絲,那時候的她是一位強悍的騎士,也是我家族私兵衛隊的教官。平時總是片刻不離地跟在我母親身邊保護她的安全,後來她因為別的事情而短暫從我母親身邊調離後,我母親就突然失蹤。此後羅絲很是自責,後來收到母親寄來的記憶水晶,就獨自坐船前往貿易聯盟調查,隨後杳無音信。

  

   這真是完全出乎意料的重逢,現在的羅絲一絲不掛,赤裸白皙的健美嬌軀除了奴隸三件套,還有一個紅色的塞口球堵住了她的檀口,似乎是剛剛在騎馬巡游過來的時候高潮過,俏臉上是尚未退散的春情與紅霞。她被綁成參加這個儀式指定的高後手祈禱縛,好看的丹鳳眼下面繡有兩個小小的鐐銬圖案,高聳挺拔的巨乳上有羽毛筆與卷軸、劍盾、弓箭和床鋪四個圖案,光滑的陰埠上有著她的名號“炎劍”,微微張開的蜜穴還滴著絲絲晶瑩的愛液。

  

   看著曾經教導過自己武技、像親戚阿姨的羅絲像個下賤淫蕩的女奴在大庭廣眾下發著情,坦露著蜜穴挺著大奶子等著被斬首,我覺得下面硬了起來。

  

   而羅絲不經意的往這邊一瞥,也發現了我,居然害羞的低下頭把臉別向另一邊。雖然我已經看不到她的俏臉,但看見她變得更加圓潤高翹的大屁股上有了兩個紅心,我記得她在失蹤以前既沒有嫁人也沒有生過孩子。

  

   羅絲的俏臉此時也滿臉羞紅,經過充分調教的她原本已經在男人面前裸露身體和交歡都毫無羞恥感,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時期,她沒想過會在貿易聯盟這里遇到過去熟悉的人,而且是如同親生兒子般親密的男孩看到自己人現在這副模樣。被羞愧感填滿的她覺得自己全身的皮膚都要燒起來了。

  

   幸好自己是第二批登台的女奴,只要頭砍下來了就沒事了……羅絲剛安心下來,隨即又想到另一件事:告別日的斬首結束後才會擺屍展示一天!哪怕自己沒了腦袋,看不到臉,可陰埠上明明白白地刺著自己“炎劍”的名號,還是會被他找到的,而且先前躲避目光的轉身還讓他看見了自己屁股上的兩顆紅心。天啊,連自己為主人生下兩條小母狗的事情都被知道了。

  

   這時高台上的祭司終於念完了禱詞,宣布處決可以開始。我把目光重新投向高台,捕捉即將發生的每一個精彩瞬間。

  

   負責行刑的戰奴揮下長劍,鋒利的鋼鐵就像劃過奶油一樣輕而易舉地切開受刑女奴的粉頸,一顆秀美的頭顱先是騰空而起,然後掉到幾尺前的高台地板上彈跳了幾下才停住,而無頭的嬌軀被戰奴輕踢一腳屁股,朝前一撲,碩大的巨乳壓在地板上都變了形,朝天空高高蹶起的大屁股拼命扭動起來,斷頸處一陣一陣地噴灑著鮮血,把高台的地板染成大片嫣紅的顏色。

  

   戰奴邁動修長的大腿,跨過受刑女奴仍在扭動屁股的裸屍,抓起女奴頭顱的長發,將其高高舉起向台下展示。我看見那顆頭顱上的表情是安詳與春情蕩漾,很難想象這樣的表情出現在一顆被長劍斬下的頭顱的俏臉上。

  

   隨後鮮血流盡的無頭嬌軀被拖走,而頭顱放進一個木匣內藏起,旁邊第二個受刑的女奴才被以同樣的方式斬首……跳動的頭顱,劇烈扭動的大屁股,被擠得變形的胸乳,被高舉展示的頭顱。這樣美麗而殘酷的情景整整持續了十遍後,高台上的女奴們終於全部完成斬首,主持儀式的祭司才揮手宣布帶下一批女奴上台。

  

   我看著第二批女奴登台,這一批女奴和前一批一樣美麗標致,有高佻苗條的長腿美女,也有童顏巨乳的合法蘿莉,還有富有肉感的豐腴奶牛,但最吸引我目光仍是羅絲——她也感覺到我的目光,螓首垂得低低的,仍想避開我的視线,但這樣做阻止不了她胸前兩顆富有肉感的巨乳隨著她的步伐一顫一跳,粉紅色的乳頭挺立著,而圓潤的碩臀也在她的前行中左扭右擺起來。

  

   最後羅絲被到押到對應的草席面前,她無奈地岔開肌肉結實而修長的雙腿,緩緩地跪坐下來,露出紅潤肥腫並且微微翕張的蜜穴,陰埠上的“炎劍”名號無比顯眼,她這樣的女奴屈服姿態真是美極了。我甚至後悔起來,如果她在因為自責內疚而來聯盟調查我母親的下落前把她關起來變成一個女奴,那麼我就能每天都看見擺出這種姿勢的羅絲,甚至可以自己親手為她舉行斬首。

  

   我挪動位置,移動到可以看見她正臉的角度,羅絲看見我這樣做,又把俏臉別向另一邊,不想讓我看見,於是我繼續挪動位置,羅絲阿姨又一次別過臉……她這樣來回轉動著螓首的行為惹惱了身後的戰奴。那名戰奴氣氣呼呼的訓斥道:“你怎麼老動來動去啊!別再晃了,萬一我砍不准怎麼辦?”

  

   但是羅絲沒有注意到她說話,又為了避開我的目光而把頭擰了個位置,這名戰奴對此很生氣,要是一會砍歪了,在這重要的儀式上出了岔子,她少不了被一頓教訓。

  

   “按住她!”戰奴吩咐另一個為她打下手的戰奴,羅絲晃來晃去的螓首終於被按住,被迫正面微微垂下,在將纖細的後頸暴露出來的同時,也讓台下的人可以看見她俏臉上嬌羞欲死的表情。

  

   我看著羅絲的俏臉,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說,但她戴著塞口球,哪怕聽見了也無法回應。

  

   該死的,怎麼還不砍頭啊,砍了頭就不用被他盯著看啦……羅絲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渴望自己的死亡能早點到來,美麗的雙眸都急得涌出晶瑩的淚花。

  

   負責行刑的戰奴拔出匕首,刺入羅絲的頸側。突如其來的劇痛令羅絲本能的想要掙扎,但隨即反應過來這是告別日上的行刑,重新跪坐下來。戰奴把匕首從她的頸右側割至左側,大蓬的鮮血從被切開的喉嚨噴出,面前的草席和大片地板染成紅色,接著戰奴按住她的螓首向前用力推,同時匕首往後拉扯,最終把頸椎割斷。

  

   羅絲的頭顱往前摔落在地上,哪怕沾染到自己噴出的鮮血,其俏臉上羞愧與如釋重負兼有的表情仍舊清晰可辨,及腰遮臀的茶色長發也披灑開來。乳白色的健美肉體在劇烈顫抖中朝後仰躺,兩團豐滿高聳的軟肉甩得波濤洶涌,因雙腿岔開跪坐的蜜穴正對著台下的人群,仿佛在尋求交歡一般。

  

   羅絲的表情被圍觀者們看在眼中,引起一片議論的聲音……

  

   “這個女奴搞什麼鬼啊,都參加告別日了,居然不肯砍頭?”有人感到困惑。

  

   “怕不是事到臨頭,怕死了吧?”有人如此說著。

  

   “賤奴將來參加告別日,才不會像她那樣給主人丟臉呢。”一個女奴摟著她主人的胳膊不屑地說著。

  

   但只有我明白羅絲阿姨其實根本不怕死,她只是發現了我在看著她。隨後羅絲咬著塞口球、露出嬌羞表情的螓首被高高舉起展示,也許是鮮血流盡的關系,先前鋪滿整張俏臉的紅霞消失了,還原成潔若冰霜的肌膚。隨後我看著這張熟悉的俏臉消失一個木匣子,我很肯定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這張俏臉。

  

   之後行刑同樣的精彩,不過那些女奴當中並沒有我認識的熟人,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時候。隨著行刑的完成,祭司的退場,便輪到告別日最後的一環:擺屍展覽。

  

   剛剛在高台斬首的女奴的無頭裸屍用長槍從菊門刺穿全身,由斷頸處穿出,然後一字等距排開樹立在高台前,她們流盡鮮血而更顯潔白的嬌軀仍保持著高後手祈禱縛的模樣,成為一種獵奇而美艷的圖騰。

  

   就此告別日宣告結束,但圍觀的人群並未完全散去,我也留了下來,因為女奴們擺放展示的無頭裸屍盡管不能侵犯,卻允許觸摸揉搓。圍觀的人們興致勃勃的圍在這些裸屍前,比較著哪個女奴的屁股比較圓潤,乳房誰比較肥大,誰又比較堅挺,而她們的肌膚柔嫩與蜜穴觸感也被好事者拿來比較。

  

   我沒有興趣參與討論這些比較,徑直來到那具陰埠上刺著“炎劍”的無頭裸屍前,由她的後背慢慢撫摸到她的蜜穴,然後伸出手指插了進去,里面肉壁的褶皺柔軟而富有層次感,要是能用肉棒插入應該會很爽,可惜她已經死了,沒有辦法根據我的動作作出應有的反應。我又把手按到她的巨乳上,柔軟又滑膩的美妙觸感隨即將我的雙手填滿,還帶有點沉甸甸的分量感,隨著這兩顆巨乳在我十指間不斷變化成各種形狀,我越發後悔沒能在羅絲前來貿易聯盟前阻止她,沒能在羅絲成為女奴前把她變成我的女奴,否則就不會直到她變成一具無頭裸屍,我才能享受她美妙的嬌軀。

  

   “大人,您對這個女奴有興趣?”會計問道,他是羅絲失蹤後才來到我家族效力的人,並未見過羅絲。

  

   我惋惜地答道:“嗯,可惜過上幾天她就要腐爛,最後變成一堆白骨。”

  

   “別擔心,明天這個時候這些屍體會被贖罪神殿回收,進行塑化處理,加工可以使用很久都不變壞的屍娼,送到專門的商店出售。不過也有屍娼會被她們的家人回收,成為收藏品或紀念物,不會在市場上流通。”

  

   “那麼,在哪里能找到這樣的店呢?”我追問道。

  

   “琥珀大街五十號那里有一間,大人,請問您現在就要過去嗎?”會計殷勤地問道。

  

   “不急,晚點吧。”我默默記下了地址,便把手從羅絲的無頭裸屍上抽回,只要她能夠放到市場上流通,我就能把她帶回家,並不著急於一時。

  

   這時我眼角的余光瞟見兩個把茶色長發梳成麻花辮的小女孩擠了過來,她們粉頸套著奴隸項圈,仍在發育中的嬌小身軀穿著貼身的比基尼,正踮起小腳跟,把手中的白花插進羅絲的無頭裸屍的蜜穴內。

  

   我打量這兩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奴,她們的眼角下方是小屋紋身,說明她們是家生奴,蜜桃大小的胸乳上只有針线毛球、床鋪和湯勺三個紋身,“你們在干嘛?”

  

   “回主人的話,賤奴在給母親大人奉上前往女神神國的最後贈禮。”其中較為年長的小女奴答道,她那張稚嫩卻五官精致的小臉,乍看之下像是年幼版的羅絲阿姨:“請問主人您認識母親大人?”

  

   “豈止認識,我和她還算是某種親人呢。”我和藹地摸了摸小女奴那柔順似水的秀發。“你們叫什麼名字?”

  

   “賤奴是姐姐,叫瑪莉婭@賈德,她是妹妹,叫瑪嘉烈@賈德。”兩個小女奴巴眨著蔚藍如湖水般的明亮眼眸,像是回憶了好一會,然後帶著歉意回答:“很抱歉,主人,賤奴想不起您是哪一位貴人了。”

  

   “不用道歉,也許你們母親壓根就沒告訴過你們。我可以買下你們嗎?”我得不到活著的羅絲阿姨,但把她的女兒們弄到手也是不錯的補償。

  

   “唔……這個您要跟賤奴們的父親大人商量,他是紅寶石長街天衣裁縫店的主人。”

  

   “好的,我一定會上門拜訪的。”我說著又摸摸她們的小腦袋,從懷里摸出幾根銀幣放到她們手中,“初次見面也沒准備什麼好禮物,這點錢就算是叔叔的禮物吧,拿去買糖吃吧。”

  

   “感謝您,慷慨的主人。”兩個小女奴欠身一禮,便手牽著手消失在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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