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少年楊狗子的回憶

第4章 華山飛燕的反抗

  陳馨兒撿起藥丸心想:如果這藥有毒大不了一死了之,如果是解藥等她功力一恢復就把這幫畜生斬盡殺絕再救其他姐妹離開。當下一仰脖就把藥丸吞下肚去,片刻間便覺得丹田一陣熱力傳來,感到停滯的內息開始流動起來,她心中不禁一喜忙打座在地借著藥力運起華山派的“紫霞神功”。“紫霞神功”是華山派的最高心法,共分九層,她天資聰明,二十一歲已修至第五層,論功力在華山派已可排名第四,再加上高超的劍術更是如虎添翼。一柱香的工夫功力已經恢復了七成左右,但再繼續運功卻感到再難有寸進。她心中一陣沮喪,荒淫無度浪蕩的縱欲生活對於習武者本就大大不利,而“紫霞神功”是道家的內功心法,她又是以童貞之身修練,這一天遭受了二十多次的泄身,雖不致如童子功般功力盡廢但也是折損了近三成的真元,“紫霞神功”也下降至第四層。

   此時李店主又將一件黑色的武士勁裝和長褲腰帶以及她那雙皮靴扔在了她的身旁,陳馨兒抓起勁裝披上,將纏在腹部的勁裝和褻衣扯下扔在一旁,抬起腳見腳上抬著的那條紅色褻褲早已經被淫液和血水泡的潮成一片,氣的她將它一扔,抓起長褲穿上再將腰帶緊緊扎上,而那雙靴子本就是她的,只是腳上沒穿襪子,要穿進去覺得頗費力,而腳趾上的一塊指甲被板掉更是讓她疼痛,唯有忍痛將腳伸到底。摸著腳上的皮靴,陳馨兒發現昨日靴子上的汙垢已經被洗干淨了,顯然應該是出於楊狗子之手,她暗下決心一定要將這些畜生盡數殲除,然後帶那個孩子離開這鬼地方,不能讓他也沾染了這些惡行。穿戴整齊了她再將披散的頭發盤起以防它們影響視线,深吸一口氣忍著下體的巨痛站了起來。

   李店主心中亦暗暗佩服,換成是其他女人被他們這麼一輪折騰之後非要在床上躺個三個都難以下床,想不到這個姓陳的騷貨倒還真能撐的起來。

   聶成龍此時亦仔細打量著陳馨兒,只見她膚色微黑,秀發如雲,臉似芙蓉,眉若柳絲,明眸櫻唇,偏偏一雙丹鳳眼中又帶著千般的殺氣與怒火,更是讓他心癢難耐。

   躲在花瓶後的楊狗子看著她更衣的樣子只感到一陣口干舌燥,下身的褲子感覺一下子變緊了很多,他不知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既然陳馨兒已經恢復了功力那應該可以輕易打敗這些人吧,可不知到時她會不會殺店主?

   陳馨兒感到功力雖恢復至七成但體力上的消耗卻難以恢復,一天不吃不喝再加上被十多個男人不停蹂躪,雙腿仍感到發軟,眼前的敵人顯然功力甚高,要必倒他就必須速戰速決,其他十多個人都是武功低微,要對侍他們容易的很。想到這里她猛一近腰,身形如閃電般竄出迎面一掌直劈聶成龍的面門。聶成龍也是太過大意,沒想到對方出手會那麼快,百忙中一側身避過這一掌,但陳馨兒早已留了後著,左腳直踹向對方的下陰。“華山飛燕”除了輕功劍術之外還有一絕就是腿法,只是平時很少使用。她知道現在是生死存亡之即,也不管這招是否太過狠毒,何況她這一天來受盡了男人下面這杆肉棍的折磨,對這東西已經是恨之入骨,只想一腳把它踢個稀爛以泄心頭之恨。但她被輪奸後疲累的身體和下身的傷痛亦影響了她的動作,這一腳只踢在聶成龍的胯骨上,但仍把他踢的後退了三四步才站穩。陳馨兒雖踢中對方但亦感覺就像踢中一塊石碑反震力甚是強大,心中暗驚對方的內力之高恐怕不在自己師父之下,自己就像狀態十足恐怕也難以勝他。而聶成龍內力深厚,這一腳雖未傷著他卻也讓他隱隱作痛,更要命的是讓他在如此多人面前丟了臉,真是終日打雁今日竟險些讓雁叼了眼。他臉色一沉,渾身骨骼暴響,身上的官服亦隨著鼓脹的肌肉被撕了裂了開來,露出一身如猩猩般健壯的肌肉。“臭婊子,聶爺陪你玩玩你還當了真,想絕聶爺的子孫根,老子今天要操死你。”說罷一拳直擊向陳馨兒前胸。

   陳馨兒只感對手的拳離自己尚在三尺多遠便已胸口發悶,知道絕不可硬接,當下閃身避開,聶成龍這拳正打在旁邊的一根碗口粗的鐵柱上,只聽“鐺”的一聲巨響,鐵柱竟被打的彎向一邊。李店主和那個文官見聶成龍出手如此不知輕重一時也嚇的連忙招呼眾伙計拉著八個女囚向廳外躲避,唯恐兩個拳腳無眼挨上一下可真是倒大霉了。

   陳馨兒已可肯定對手的功力遠在自己之上,拳法則趨於剛猛一路,但似乎輕功並不算高,自己若能把握機會還是有勝算的。當下運起輕功在大廳里游走,聶成龍的拳勁雖猛也只能落空,卻將周圍的物件打個粉碎。陳馨兒見聶成龍被自己弄的一時間頭暈腦脹知道機會來了,右腳在踢上一踏猛的身形飛起躍至聶成龍身後就是狠狠一腳正中他的後腦。聶成龍只覺後腦疼痛回身一拳又落個空,隨便腿彎處又挨了重重一腳,腿一軟頓時單腿跪地,此時面門面門上又中一腳,這一腳勁道十足再加上聶成龍面部的護體氣勁較弱,直踢的他眼冒金星鼻子發酸,狂怒之下揮拳亂舞將陳馨兒逼開,鼻子嘴巴里都滲出血來,門牙亦松動了,臉上多了個赤紅的靴子印,可謂狼狽異常。門外的那個文官看了有些害怕了,忙對李店主說道:“老李,老聶這下可是玩砸鍋了,要是他完了咱們可也活不成了呀。”李店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老李是一時大意,很快他就能板回局勢,實在不行我還有後著,她想飛也飛不出這里。”一旁的楊狗子看陳馨兒似乎已經占了上風,則是暗中高興。

   此時陳馨兒已連續踢中對方七八腳,顯然對方已經是銳氣大挫,而她亦已是氣喘吁吁,她每次的出腿亦會勾起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若不能盡快解決對手自己就會力竭而倒。她已經連續試過了幾處要害但始終無法重創對手,這次她決定狠踢對手的咽喉,她朝下面虛晃一腳猛的躍起右腳直踢向聶成龍的咽喉。說時遲那時快,聶成龍猛的一歪脖這一腳踢在了他的肩上,由於力道過猛整只腳竟一下子滑過了他的肩膀,這個失誤令陳馨兒失過了抽腳的機會,鐵鉗一把的大手已經將她的右腳牢牢攥在了手里,不管她再如何奮力抽動蹬踢也無濟於事。聶成龍被她剛才那輪狠踢搞的滿臉脹腫眼角口鼻滲血,心中對陳馨兒這雙纖美而又危險的雙腳已經是憎恨到了極點。他一邊緊抓著對方的右腳一邊向後飛退,陳馨兒如今是金雞獨立只得靠一條腿跳動著才不致於摔倒。聶成龍將她拖到一張三尺多高桌前,將她的腳架在桌上,看著陳馨兒驚惶失措的窘狀,看著手中那只穿著靴子的腳不停的扭動掙扎著的樣子。他不禁哈哈大笑道:“臭婊子,你這雙腳還真是夠厲害的,這麼美的腳用來踢人可真是太可惜了,剛才踢的爽了吧,現在輪到讓它們過過癮了。”說罷左手緊捏住陳馨兒的腳,右拳舉起狠狠砸在了她的腳底上。“啊”

   陳馨兒只到腳底像是被巨錘砸中一樣,接著是一下又一下的重拳砸下來,她的整條腿都麻的沒了感覺。隨便聶成龍將她如一件垃圾般摔在了桌子上,她的上半身被壓在桌前,桌子前端有兩個鐵環,聶成龍熟練的將她的雙手拷在了鐵環上,陳馨兒奮力掙扎,但這鐵環顯然不是凡品,任她如何使勁也絲毫無損。而聶成龍又順手抓住她的左腳用力彎起直貼到她的後背,而右腳因為受到剛才的重擊麻木不堪跟本動彈不得。

   聶成龍剛才被陳馨兒的雙腳踢的滿臉淤傷,如今自然是要盡情的報復,他捏緊對方的腳踝一用力,盡管隔著靴子但陳馨兒亦痛出聲來,聶成龍已經試出她是個腳上神經非常敏感的女孩,一連串惡毒的主意在他心中構思完成。他用力將靴子從陳馨兒的腳上扯下來,由於沒穿襪子扯起來還感到一種粘性,這只腳剛才他已經看過了,如今湊近了看才覺得實在是小巧可愛,充滿了秀氣,腳底還閃亮著晶瑩的汗水,他忍不住把它塞進嘴里舔動著,他的動作比起昨日店主要溫柔的多,牙齒盡量不傷到她的腳趾,舌頭在腳趾間來回轉動著,享受著年青女子略帶點咸味的腳汗,而那五只可愛的腳趾則拼命想躲避他的舌頭而轉動團起,可在聶成龍狹小的口腔之中又如何躲的過去?

   陳馨兒此時被他變態的行為搞的心慌意亂不知所措,只感到腳底麻癢難耐,心中擔心她會突然把自己的腳趾咬掉,想一腳踢爛他的臭嘴可偏偏腳腕被他捏在手里就像被鐵鉗夾著一樣動彈不得,唯有開口怒罵:“姓聶的你這無恥變態的瘋子,你要殺就殺,姑奶奶不皺半根眉毛,你這樣侮辱人算什麼好漢。”她一邊罵一邊則繼續運功給右腳療傷,但感麻木漸漸消去,只待時機給予對方出其不意的一擊。聶成龍似乎盡性了,他將沾滿自己唾液的纖足從口中拔出,然後伸手從自己腰帶里掏出一長條的針帶來,從里面抽出一根三寸長針來對准陳馨兒的腳趾刺了進去,突如其來的劇痛令她本能做出了反抗,右腳閃電般倒踢向聶成龍的後腦。

   可惜聶成龍早有防備,舉臂一攔便瓦解了她蓄勢已久的一擊,反手鎖住她的右腳又將她另一只靴子扯掉。只見陳馨兒的右腳腳底腫脹不堪,大腳趾的腳趾已被板掉而在滲血,聶成龍對此孰視無睹,只是向身後聽李店主使了個眼色,李店主會意後撿起掉在地上的皮靴走了出去。接下來聶成龍則將一根根鋼針慢慢插入陳馨兒的柔軟雪白腳趾腳縫中,這真比用大刀砍去四肢更疼,劇烈的疼痛亦令陳馨兒的掙扎愈發猛烈,口中的罵詞亦愈加升級“你這狗娘養的王八蛋,啊——殺千刀的狗雜種,啊呀——,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殺光——,啊。”轉眼間陳馨兒的雙腳上已經插滿了鋼針,鮮血順著玉足緩緩流下,在地收已經積成了一個血窪,躲在角落里的楊狗子只看的心驚肉跳,陳馨兒每次慘叫都像針一樣在扎他的心,他為自己的無能而感到深深的無奈,可在心中又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快感,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實在說不清楚,難道這是潛藏在他人性中的本能?

   此時李店主已經從外面走進來,手里拿著皮靴像聶成龍使了使眼色。聶成龍突然掏出一團布來塞進陳馨兒口中,然後獰笑道:“小騷貨,你的臭腳已經流了不少血了,大爺今天就大發慈悲給你的腳好好上上藥,你的靴子原物奉還。”說罷便將皮靴猛的套在了她的腳上,隨即雙腳上的巨痛一下子就像增加了十倍,就好像放進了火爐里,痛楚令她額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瘋狂踢打著,想要嘶聲力竭的狂叫偏偏又不出聲音來。原來剛才李店主在她的皮靴里抹滿了辣椒油和鹽,試想她腳上的傷口碰到這些東西自然猶如火上澆油般的疼痛。巨痛令她的力量也變的異常的大,竟硬生生掙脫了聶成龍的束縛胡亂踢打著只想將腳上的靴子踢掉,可偏偏這雙靴子是她精心訂做,彈性極強,穿在腳上絕不會輕易脫落,而腳上被刺入的鋼針和靴子攪在了一起更是難以踢掉。情急之下她又拼命用雙腳來回蹉動,雖感腳上的皮肉亦被撕裂但靴子開始一點點活動了,可沒想到一雙鐵手又牢牢捏住了她的腳腕,背後傳來聶成龍興災樂禍的嘲弄:“藥效還沒發作怎麼就急著要脫靴?你不是很喜歡穿這雙靴子來踢人嗎?怎麼現在又不要了?你這雙急踢人的臭腳今天老子是一定要把它治好了,別著急,後面的好戲還多著呢。”

   陳馨兒只能像只蝦米一般在桌上抽動彈跳著,頭用力撞擊著桌面,連撞了幾十下終於雙眼翻白暈了過去。這種可怕的虐足行徑令楊狗子不敢再看下去,他實在很擔心如果自己被發現了這瘋狂的變態會如何來對付自己。

   見陳馨兒已經暈倒,聶成龍遂放開了她的雙腳,囑咐伙計去拿桶涼水把她衝醒。

   此時卻從旁邊傳來一個女子悅耳輕脆的聲音,“聶成龍,你這只懂得欺負女人的畜生,你還有害多少人才肯罷休?有種就衝我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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