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全文放出]奧蕾莉亞公主與惡魔的契約

[全文放出]奧蕾莉亞公主與惡魔的契約

   [全文放出]奧蕾莉亞公主與惡魔的契約

  一、

  

   今年剛滿十七歲的奧蕾莉亞·羅澤塔公主是羅澤塔王國的第二順位王位繼承人。深受國民喜愛的她不僅天姿美貌,才華出眾,以皇家騎士學院的首席畢業之刻還在年末的大劇院上獻上過驚艷四座的舞蹈,更難得的生有善良純潔的天性,在國王病重輔助查利特王子處理政事的期間,許多積壓良久的來自底層民眾的麻煩事都在她的主持下一一得到解決。

  

   人們都說,與奧蕾莉亞公主生活在同一個時代是自己的幸運。

  

   人們都說,真是期待又不想見到公主殿下的未來夫君。

  

   人們都說,如果奧蕾莉亞公主能夠繼承王位那王國便可高枕無憂了。

  

   人們都說…………

  

   ——能被公主殿下的玉腿夾住就能死而無憾了吧。

  

   今日的宴會上,奧蕾莉亞公主沒有穿著傳統的帶裙撐的大百褶裙,而是一套學院制服改制來的開胸禮服,繁復的金邊點綴穿著者的尊貴,紫羅蘭色的長發只用發帶簡單裝飾後披散在背,利落的紅白上衣配色則為她還有些青稚的五官和並不出眾增添了許多英氣。禮服的下半部分只配有一條絳紅色的短裙,大膽地展露著少女的雙腿,那在大劇場里引得無數觀眾魂牽夢繞的同時屬於戰士和舞者的玉足,因些許鍛煉過的肌肉而更顯精煉的藝術品,被細膩的黑絲包裹勾勒著優雅的曲线,再由名家所制的高跟鞋修飾得格外纖長和挺拔,也讓不到一米六的身高絲毫不顯得低矮,於是盡管往來的都是貴族名流,盡管在如此正式的場合,依然惹得不少視线瞥向公主殿下的大腿,想象它撫摸起來的觸感,想象它更深處的風光。

  

   “啊,不好意思……!”但與旁人熱切的注視相對,本該作為宴會主角之一的奧蕾莉亞卻顯得很有些心不在焉,晃晃悠悠地踱著步時甚至不慎撞到了其他的來客。

  

   “沒、沒關系公主殿下!那個……您還好嗎殿下?”被撞到的是一位年齡相仿的青年,奧蕾莉亞對他沒有印象,大概第一次來到這樣的社交場,臉上的緊張和局促一眼可見。他看著奧蕾莉亞狀態有些奇怪,擔心地碰了下少女的肩膀。

  

   “呀啊♡!?”但奧蕾莉亞卻發出了聲觸電般的驚叫。

  

   “公、公主殿下!?”

  

   “……請不要碰我。”奧蕾莉亞冷淡著聲音,看也不看對方地轉身,並緊雙腿快步離去。

  

   貴族的私生活當然算不上什麼清正廉潔,但即使最過分的妄想大概也揣測不到公主殿下此刻的裙內風光。在保守的黑色褲襪之內,高潔凜然的公主殿下竟是沒有內褲的狀態,纖薄的黑絲緊貼著光潔的蜜瓣,更有粗大的橡膠陽具直接插入高貴的粉穴之中,一刻不停地開拓著少女仍然生澀的腔膣。彈性過於良好的褲襪勒著淫具的底座助其長久地侵犯著奧蕾莉亞最敏感的深處,蜜裂里潺潺而下的愛液已經將少女的股間濡得一片黏稠,裙擺稍一揚起就會暴露這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少女的上身也好不到哪去,一對奴隸也望之生畏的金環刺穿著少女粉色的乳首,昭示著這位公主殿下已然在不為人知的時刻成為了他人手里的玩物。沒有胸罩保護的乳首直接摩挲著外層的硬質衣物,任何輕微的觸碰都可能讓奧蕾莉亞當即身敗名裂。她大氣也不敢喘地在談笑風生的人群中穿行著,淺紫色的眼瞳焦急地左右尋找著任何能讓自己稍微輕松一點的地方。

  

   (“嗚……胸部,下邊,到處都摩擦地,好奇怪……♡”)

  

   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非但沒有習慣身上的淫具,反而因為快感的持續積累愈加敏感,勃起的乳頭和陰蒂讓她都要萬分地小心。

  

   (“呀啊♡……下面的東西……進來的更深了……一下一下地刺著敏感的地方♡……奇怪的液體,馬上就要流到裙子外了——”)

  

   胯間的潮濕和熱意不斷增加,來自蜜裂中的愛液本意是減少媚肉的壓力,卻適得其反地讓潤滑後的淫具能夠更加深入,褲襪的壓力緊緊推著陽具的底座,到此刻奧蕾莉亞已經能感受到它先端一點一點地摩擦自己的子宮口的觸感,而這更加催化了淫液的分泌。兩腿間被濡濕的區域越來越大,沾水的絲物緊貼肌膚惹人發癢,而更要命的是在燈光的照耀下遠遠便可一眼發現。

  

   (“要,休息一下……必須快點找個地方坐下來……處理一下……啊嗯♡——”)

  

   而偏偏就是在這樣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句熱情的招呼。

  

   “奧蕾莉亞殿下!”

  

   “嗚——♡”

  

   於是奧蕾莉亞不自禁地發出一聲絕望的悶哼。

  

   周圍的杯觥交錯掩蓋了公主殿下的煽情聲音,而搭話者已經毫不顧忌地抱住了少女的腰肢,奧蕾莉亞一瞬間慌亂地夾緊了大腿,只感覺腔膣里的侵入物在衝擊下滑出又被推回,僅這一下就讓她差點當場泄身。她努力咽回已經到了嘴邊的嬌吟,低頭看去,抱著自己的是個小巧可人的女孩,豎著齊肩的栗色雙馬尾,身穿傳統的大裙擺禮服,在克制的妝容下像小天使一樣可愛,雖然真正的天使此刻不該給自己如此的負擔。奧蕾莉亞心驚膽戰地看著女孩的臉頰蹭在自己酥胸下不過寸許的地方,再稍微抬高一點便能發現某些可疑的硬質物,而在學院里時她可沒少直接撲入胸中的舉動。

  

   “托莉娜,怎、怎麼了嗎?”奧蕾莉亞問道,感覺額頭已經泌出了一層的冷汗。好在畢竟眾目睽睽之下,女孩沒有做出進一步的親昵——對此刻的奧蕾莉亞來說是致命的——舉動。

  

   “還說怎麼了!”名叫托莉娜的雙馬尾女孩嘟起了嘴,渾然沒察覺奧蕾莉亞的緊張和下面發顫的雙腿,“畢業以後您一直都沒有回來看我們了不是嗎?”

  

   “抱、抱歉,托莉娜,公務繁忙……”奧蕾莉亞只能耐心地哄著她。

  

   “哼~噠,本來奧蕾莉亞殿下就沒必要那麼早畢業的吧?托莉娜明明還想和殿下當更久的同學的。”

  

   “那是因為父親大人身體抱恙,我必須……”

  

   “好啦好啦,公務,國家,王室的責任,這些我已經聽得耳朵都起繭了。但在那些之前奧蕾莉亞殿下也是和托莉娜一樣的女孩子吧?也有自己的青春的吧?”女孩給她回了個白眼,然後皺了皺小鼻子,“算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殿下是不是換新的香水了?好奇特的味道,也給我介紹一下?”

  

   “那、那個是!?”哪有什麼新香水,托莉娜聞到的是奧蕾莉亞兩腿間浸透了黑絲褲襪的蜜汁的氣味。

  

   “托莉娜,不准對殿下無禮。”幸好不遠外傳來解圍的聲音,兩位青年並肩走來,其中白瘦的那位有著和奧蕾莉亞相似但更深沉的發色和瞳色,正是當今攝政的查利特王子,而旁邊身材高壯皮膚帶著曬痕的,則是托莉娜的長兄,康瑞拉公爵的嫡子,巴納德·布雷克韋爾,這場宴會本是為他慶生而辦。

  

   “我才沒有對殿下無禮呢。”托莉娜不滿地說,但還是放開了環抱的手,這讓奧蕾莉亞長舒一口氣。她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拉開與兩名來客的距離,托莉娜年紀尚小,對性事一無所知在意料之中並且讓人欣慰,但面前的兩位都是成年男子,雖然以惡意揣測他人不好,但萬一聞過相似的味道,又或者在自己身上找到別的端倪了的話……

  

   想到這里,奧蕾莉亞覺得壓迫媚肉的淫具變得更讓人苦悶了一分,熱量在下體一個勁地堆積,原本帶來安全感的褲襪成了增添煩惱的幫凶,讓奧蕾莉亞即使在朋友和血親面前也滿心脫下它的衝動。

  

   “沒想到公務繁忙之際,奧蕾莉亞殿下和查利特殿下竟能特意抽空光臨,實在令我榮幸之至……。”巴納德上來行了一禮,幸運和不幸的事都是這對兄妹對她的苦悶毫無察覺,“……事到如今再說這種寒暄話好像反而是種失禮了呢。不過查利特殿下和我在學院時期便有交情暫且不說,奧蕾莉亞殿下願意賞光真是讓我難以用言語表達的喜悅和榮幸。”

  

   “不……”奧蕾莉亞在多年王室教養的支撐下艱難開口,“即使不談公爵閣下多年以來對王室的支持,我們兄妹都受您照顧良多,此刻獻上祝賀不過是應盡的回禮。”

  

   “哪里的話,家妹才是受殿下照顧了。”巴納德哈哈一笑,正逢這時悠揚的音樂響起,宴會場中清出一片空地,年輕的男女們跟著旋律踏著舞步躍入其中。於是他向奧蕾莉亞伸出一只邀請的手,“若是僭越那我提前謝罪,可以容我借今日受祝之身邀請殿下共舞一曲嗎?”

  

   若是平時奧蕾莉亞很願意滿足這種誠懇的請求,與已有婚配的巴納德共舞也不會招引流言蜚語,但是今天,自己這種連走路都掙扎的狀況下要跳舞?奧蕾莉亞無法想象自己做出劈腿和大跳動作時下體淫具的變化,但無論滑出體外還是進得更深一寸於自己而言都是比死亡還痛苦的結果。於是她冷汗淋漓地後退一步,“抱、抱歉,我今日身體有些不適,可能難以擔任舞伴……”

  

   “哦呀?身體管理沒做好嗎?以王妹你來說還真少見。”旁邊的查利特這才開口。

  

   “是的……讓兄長大人和巴納德閣下見笑了……”

  

   “這可不是什麼見笑不見笑的問題!”巴納德立即露出了慌張的神色,“快休息一下,殿下,我立即為您叫醫生來!”

  

   “不要!”奧蕾莉亞慌張地止住他,要是現在接受醫生的檢查的話可就什麼都要暴露了!不,就算沒有什麼檢查,只要再拖點時間自己就沒有繼續掩飾的信心了,褲襪上的濕痕已經蔓延過了小半截大腿,“我、我休息一下就好、抱歉、我……咿呀♡!?”

  

   偏偏這時一陣電流般的快感躥遍全身,下體的變化不是錯覺,塞在腔膣里的橡膠陽具真的震動了起來。奧蕾莉亞下意識地用力夾緊想要止住震動,但結果不過是讓嬌柔的媚肉更受一番蹂躪,讓每個隱藏在褶皺里的敏感點都被刺激一遍,於是一聲嬌吟從玉齒間脫韁而出,短暫脫力的身體差點坐倒在地。

  

   “奧蕾莉亞殿下!?”托莉娜擔心地呼喚道,“您沒事吧?我扶您去休息一下?”

  

   “沒、我沒事的……”粗大的陽具像野獸一般在少女腔膣內攪動不停,奧蕾莉亞感覺連自己的子宮都已被頂得顫抖起來,但她仍然強裝鎮定,“只是之前……前幾天,扭了下腳,現在有點發作了而已,所以抱歉……啊嗯♡……讓我一個人休息一下就好……♡”

  

   “真的沒事嗎?您的臉好紅啊。”

  

   過量堆積的快感已經快讓腰腹以下的位置都失去感覺,奧蕾莉亞咬緊牙關地點點頭,不敢再給媚叫任何從喉嚨里溜出的機會,緩緩地轉身,僵著背脊,在關心的目光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地挪出宴會廳。她已經再多維持一秒的余裕都沒有了。尚不熟悉快感的公主殿下扶著牆壁艱難地走在公爵府的走廊里,再也不受抑制的淫水沿著雙腿一路溜進高跟鞋中,被浸濕後的褲襪呈現一種不反光的啞色,像是吞噬光明的黑暗,在一聲又一聲的嬌吟飛速擴張著占領的范圍。

  

   所幸公爵府的仆從們大抵都去宴會廳幫忙了,寬敞的走廊里不見一個人影,奧蕾莉亞隨便選了個就近的客房撲身進去——要是里面還有其他人就完蛋了——被淫具折磨到快要崩潰的公主殿下連這個可能性都不願去想,鞋也不脫地徑直撲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解開前胸的扣子,被壓抑許久的乳房帶著亮閃閃的金環在空中蹦跳幾下,然後下體也終於忍耐不住地開閘泄洪。

  

   激烈的潮吹穿透細膩的黑絲在空中散成一蓬朦朧的水霧,在水晶燈的照耀下甚至架出了一道若隱若現的彩虹。奧蕾莉亞眼神迷蒙地趴在絲綢被褥間大口地喘著粗氣,淫具還在她的腔膣內一刻不停地震動著,不給這位有著騎士封號的公主恢復往日英姿的機會。於是奧蕾莉亞只能稍等絕頂的余韻過去就掀開裙子將黑絲褪到大腿的位置,房門還未鎖好,若是有人碰巧此時進來便能盡覽公主的雪色翹臀,連帶女仆都沒見過的小小後庭。但再到門邊來回的短短距離已經是此刻的奧蕾莉亞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少了褲襪束縛的橡膠陽具震蕩的愈加激烈,奧蕾莉亞看著它露在外面的半截底座如離水的活魚一般瘋狂擺動,在自己的小穴里攪得水花四濺,她就在這趴伏的姿勢下伸手抓住擺動的淫具,用力一抽。

  

   “咿————♡♡!?”

  

   然後便半是痛苦半是歡愉地尖叫出聲,從好不容易抽出的一小截里能看到這淫具上竟然遍布軟質的倒刺,勾在少女軟嫩的媚肉上,稍一牽扯便有讓人失神的刺激,如此凶惡的淫具即使在娼館中也很少用,很難想象到底是誰能將之插進這位連緋聞都未曾有過的純潔公主的私處。有那麼一瞬間奧蕾莉亞甚至產生了就這麼放棄的想法。別在乎那麼多的公主的矜持,王室的責任也放旁邊不管,去找齊娜幫忙,去找女仆和醫生幫忙,或者干脆就這麼忍著這淫具生活下去,只要它不在重要的場合震動起來——

  

   ——那種事情才不可能!

  

   奧蕾莉亞狠狠一咬嘴唇,深呼一口氣,不顧已經塗到了被褥上的涎水,抓著淫具再抽出一截。尖銳的軟刺狠狠刮過媚肉的皺褶,激出一大股直射到掛在大腿間的褲襪上的激流,年少的公主把臉埋在被褥間止不住地渾身顫抖。她自懂事起就接受著嚴厲的禮儀教導,即使步幅稍大些都會受到訓誡,想都沒想象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擺出這種翹著屁股的下流姿勢,但在絕頂得意識模糊間也什麼都顧不上了。

  

   她把淫具再抽出一截。

  

   “咕啊♡、啊♡、還差最後一點……哈嗯♡——”

  

   到了這里終於變得輕松了點,至少奧蕾莉亞覺得自己的子宮暫時擺脫了被侵犯的威脅。整只淫具都已被愛液濡得滑不溜秋,奧蕾莉亞休憩片刻,將上半身從床上支起,換用整只手掌反握住它,心想這次就是最後了,再做一次深呼吸後,手上發力——

  

   “哈嗯♡、呼哎……?咿♡!?咕哦哦哦哦哦哦♡♡——!?”

  

   但事與願違的是掌心一滑,右手用力的結果只抓到了一團空氣,重獲自由的淫具再次激烈地攪動起來,措不及防的奧蕾莉亞直接被它壓到了最敏感的位點,於是又一次痙攣著跌回了床上,第二次的潮吹噴出將身下的被褥浸透半截,而最要命的卻是腔膣在絕頂的快樂中極致收縮,竟又把眼看就要拔出來了的淫具吸了回去。

  

   “騙、騙人!這、這種事情……咿呀♡!?”

  

   奧蕾莉亞不會知道大陸更中心的地方的人會怎麼稱呼她這樣的小穴,在絕頂的同時會產生吸允感的名器,這在娼妓中是不可求的天賦,願意以重金品味的客人能繞著王都的宏偉城牆不止一圈。涉世尚淺的公主只明白因此自己又要經歷一次絕望的旅程。

  

   “嗚♡、咕♡、嗚嗚♡……”

  

   十七歲的公主感覺有濕痕在自己的臉前擴散,塗到被褥上的不只有愛液和涎水,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眼睛里滾落的淚珠。她已不記得自己上次落淚是什麼時候,生在王家的孩子天生便肩負著不同尋常的責任,享有的優渥和尊榮並非理所應當,奧蕾莉亞早就做好了為了父母和國家吃苦受難的覺悟,但做夢也沒想過竟然會是這樣的形式。這是普通的事情嗎?其他的公主也經歷過類似的事情嗎?還是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被命運盯上了?她沒有詢問的對象,也不可能拿這樣的事情詢問他人,眼下除了自暴自棄,能做的事情便只有——

  

   “哈啊♡、哈啊♡、哈啊♡…………哼、咕呀♡、咕嗚嗚嗚嗚嗚嗚嗚————♡♡!!!!”

  

   奧蕾莉亞抹開眼淚,伸手捂住口鼻,防止待會過大的尖叫引來他人的注意,盡管她知道因為某些不能說的理由這里每一間客房都做得非常隔音,然後再一次切實地握住還在震動的橡膠陽具的尾端,深呼吸,發力——

  

   “噗啊♡!?!?!?”

  

   粗大得不似人類陰莖的淫具被一口氣整個拔出,裹著一層厚厚的黏液落在了房間的角落。畢竟不是懲罰用的刑具,上面的倒鈎雖然猙獰但材質並不堅硬,控制在了不會損傷少女的重要腔膣的程度,只要有勇氣承受一口氣拔出時的刺激的話,只要有決心承受一口氣拔出時產生的快感的話。少女的身體一瞬間兩眼翻白地僵直了片刻,然後立即緊縮成一團,發青的指關節幾乎扯破身下的床單,媚肉幾乎被整體犁過一遍的強烈觸感回蕩在她的每一條神經中,被刺激得泛紅的粉穴在絕頂中緊緊收縮,然後又因此產生第二輪的快感。她像窒息了一般地蹬著腳,甚至右腳的高跟鞋因此飛出,如是過了不知多久,終於耗盡了力氣的奧蕾莉亞仰躺在一片狼藉的床鋪上,坦露的酥胸劇烈起伏著,帶著上面仍然閃耀的金環。

  

   下身已是一片劇烈的水沼,整張被褥都在散發著托莉娜所聞到過的奇異香氣。下身還不時傳來一陣刺痛,奧蕾莉亞半爬起身,看著自己的小穴逐漸閉合回緊窄的蜜裂,除了紅通通的陰唇和還在流淌的愛液外再看不到其他遭受蹂躪的跡象,不知是否應該放心地躺回床上。她香汗淋漓,精疲力盡,好像剛經歷完此生最艱辛的戰斗一般,連收拾儀容的余力都沒有地閉上眼睛。接下來該怎麼辦呢?能趕得上在慶生宴結束前回去嗎?要怎麼解釋自己這段時間的消失,以及為何把褲襪脫掉了呢?

  

   ……這些事情,之後再說吧。

  

   十七歲的公主現在只想大睡一覺,在夢中忘記今天的一切,以及,想想自己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二、

  

   一星期前。

  

   奧蕾莉亞醒來時,發現自己深處一間陰暗的地牢內,牆壁粗糙潮濕,看著像由天然洞穴直接改建而成。腦後傳來一陣針扎般的刺痛,第二公主依稀想起自己在從郊外回城的路上遭遇突襲,奮戰抵抗之時腦後突然遭遇重擊,再次清醒後便是現在了。

  

   在王都附近作為公主的自己遭遇襲擊此事非同小可,而根據戰斗的過程甚至自己的近衛中亦有叛徒。但現在她沒有思考那些的精力。奧蕾莉亞挪動著打量了下身上的狀況,絳紅色的騎士服破破爛爛,尤其胸前的部分被利刃切開,下身短裙也不見了蹤影,唯一萬幸的黑絲褲襪還算完好,蕾絲內褲也是干爽的模樣,看著沒有遭到玷汙的痕跡。

  

   奧蕾莉亞不知道該不該覺得這是幸運,既然生在王室那她也早就做好了政治聯姻的覺悟,接受了有一天會被不認識的男人擁抱的未來,但那畢竟是以後的事情,婚姻的不合意也不是糜爛生活的理由,第二公主一向對貴族們的私下的“玩樂”不感興趣,也希望能盡自己可能地保持純潔。如今沒有被賊匪奪走處子當然是松了口氣。

  

   但另一方面,自己既然已經遭到拘禁,那接下來會受到什麼待遇也不難想象。生命都沒有危在旦夕的當下思考那些實在有些矯情。她嘆口氣,正要用手肘支撐自己坐起,突然聽到身後咔嚓一聲,厚實的鐵鐐銬竟然自己掉落到了地上。

  

   (“忘記上鎖了?會有可能發生這種事嗎?”)

  

   能夠悄無聲息地伏擊王位繼承人,卻在這里犯了低級錯誤?是覺得自己只是溫室的花朵,還是一介女性無需提防?不管怎樣這至少讓自己的手腕輕松了一點,眼下總歸是件好事。奧蕾莉亞站起身來繼續確認自己的狀況,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四肢活動也沒受影響,只是腳上的高跟鞋丟了一只,大概是被搬運到這邊的路上蹭掉了吧。只剩一只的鞋子除了制造噪音以外起不了什麼作用,奧蕾莉亞索性把剩下的一只也丟開,赤足踩在地面上,岩石的冰冷隔著纖薄的絲物直接滲進體內,讓生活優渥的公主殿下不由打了個寒蟬。

  

   她努力適應著腳底的觸感,把兩腳抬起又放下,被細密黑絲包裹的足心還像新生兒一般嬌柔,即使在練舞時也需要舞鞋里額外的棉絮保護,如今直面這樣的粗糙岩地毋庸置疑是場艱難的考驗。奧蕾莉亞只覺得足下的起伏和碎石穿透絲物反而變成了一種更加難以忍受的酥癢,還在潮濕的地面上不住打滑,她一時猶豫著是否要脫下褲襪,完全的赤腳可能還要更爽利一些,但終究還是覺得多件衣物多讓人安心一些。紫水晶的護符好好地別在胸前,這件飾物來歷久遠,銀邊已經有了明顯的磨損痕跡,奧蕾莉亞只知道亡母曾囑咐自己永遠不要讓它離身,如今既然沒有被奪走,也為襲擊者不是為錢財而又增加了一份證據。

  

   輕輕一推牢門,鐵柵欄應聲而開,這就已經不是低級失誤的程度了。奧蕾莉亞向著外面張望一陣,過道里幽暗深邃,些許的火把不足以照亮全部的岩壁,看不見底的隧道宛如巨獸的咽喉。這怎麼看都像是陷阱,但眼下沒有別的選擇,作為王位繼承人,自己的生命不僅屬於自己。

  

   甬道沒有想象中長,奧蕾莉亞很快就看到了火把在岩壁上的反光。眼前是一處拐角。她小心地靠到一側牆壁上,腳跟貼著冷硬的岩石,濕冷的觸感向上一直蔓延到膝蓋上,奧蕾莉亞只是集中精神,她看到拐角的另一端傳來搖曳的火光,火光里有隱約的人影,沒有交談聲音,但傳來一聲松懈的哈欠。奧蕾莉亞果斷出擊,衝出拐角的瞬間兩名盜賊打扮的男性落入眼中讓她微微一愣,但在騎士學院所受的良好教養立即讓她鎮定心神。

  

   奧蕾莉亞屈肘砸在一名盜賊的後腦勺上,然後算著距離,在對方搖頭晃腦地轉過身來時飛起一腳正中面門,盜賊仰頭向後昏倒,第二公主順勢上前抽出他腰間的短劍。謀求騎士稱號是貴族間的一種時尚,但奧蕾莉亞不是找幾位陪練擺擺架勢便能心滿意足的類型,她在學院里經歷過的實戰並不比在街頭摸爬打滾的傭兵更少。武器到手,奧蕾莉亞轉個劍花熟悉重量,而後便刺向另一位還措不及防的盜賊,卻在關鍵時刻腳下一滑——公主殿下可沒有過只著褲襪在潮濕地面上搏斗的經歷。

  

   這份失誤讓對手緩過神來,同樣制式的短劍斜劈過來,奧蕾莉亞橫劍一架兩邊拉開。她仔細打量對峙的男性,借著撲閃的火光看著他手里的短劍,短劍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只是鍛得平穩扎實,這樣的制式並不少見,常常為傭兵和騎士侍從所青睞,但再怎麼也不是尋常盜賊能大量獲取的,這讓她更加確信這是一場謀劃好的陰謀。奧蕾莉亞目光繼續往上,想要記住對手的面容,卻發現後者正用近乎貪婪的視线打量著自己,深陷的眼窩里好似發著綠光。

  

   奧蕾莉亞應激性地遮擋了身體,一手扯著衣服的下擺努力想要阻止投向自己僅有黑絲包裹的胯間和臀部的視线,“無、無禮之徒!”

  

   “哈,還以為自己是公主殿下嗎。”而盜賊絲毫不作掩飾,甚至露骨地舔舔嘴唇,“雖然說是不要動手動腳,但對付逃獄的采取點‘粗暴’手段也是無可奈何呢~”

  

   “……”奧蕾莉亞深吸一口氣,“我會讓你為這份對所有女性的冒犯後悔。”

  

   奧蕾莉亞踏前一步搶先進攻,這里是敵人的地盤,增援不知何時就會抵達,速戰速決是她唯一的選擇。一聲鐵鳴響徹洞窟,盜賊維持著格擋的架勢被擊退兩步,臉上的驚訝顯示著未曾預想到這位公主的戰斗力。奧蕾莉亞繼續進攻,空中接連火花迸濺,一時甚至壓過了火把的搖光。在連綿的壓制中奧蕾莉亞看到對手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右腳冷不丁地向自己踩來。只有絲襪包裹的玉足在粗實的皮靴下顯得無比脆弱,盜賊帶著獰笑踩下,但奧蕾莉亞已經預判著抽身,在一步遠的地方旋身高踢,看似柔軟無骨的腳掌如閃電般抽過盜賊的側臉。

  

   盜賊直接被抽得在空中轉了半圈,重重跌在地上,剛要趴起就發現劍鋒已經比到了自己脖子上。第二公主居高臨下,一手握劍一手遮掩著胸間不經意露出的雪膩,表情冰冷:“這里是哪?你們是誰?”

  

   其實她更想問自己的護衛和隨從的下落,但現在時間有限,王室的責任不容在此有多余的慈悲。

  

   “哼哼,你以為我可能回答嗎?”倒在地上的盜賊面對近在咫尺的劍鋒毫無懼意。

  

   “我會讓你說的。”奧蕾莉亞壓低聲线。

  

   “真嚇人呢,公主殿下。”盜賊嘿嘿笑道,突然將手伸進懷中。

  

   “不准動!”奧蕾莉亞立即就像揮下短劍。

  

   但突然一道電光躍上短劍,刹那間爬上少女的身體,奧蕾莉亞在電光的環繞中當即僵在了原地,右手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她後退一步丟開短劍,咬著牙齒用左手死死抓住右手的手腕,還是只能看著在自己的麻痹中盜賊悠然自得地爬起身,手上握著一只電光閃爍的短杖。

  

   “……這種魔導具……”不需要魔力便可以釋放電擊的魔導具,不要說價格,首先就沒有聽說過哪里可以制作這樣的東西。奧蕾莉亞大腿夾緊身子搖搖晃晃地向後退著,目光狠狠地盯著面前的盜賊,聲音因未消退的麻痹感而斷斷續續,“一般的盜賊不可能有的……到底是誰……”

  

   “所以說不可能回答你啊,公主殿下!”

  

   “咕咿咿咿咿咿——!?!?”

  

   盜賊厲喝著將整根魔杖抵在了少女的小腹,無力躲避的奧蕾莉亞一瞬間瞪大雙眼,渾身劇烈地痙攣起來。盜賊更加用力地將魔杖壓進少女的肚子里,仿佛要直刺入子宮一般,在劈啪作響的電光中奧蕾莉亞還想去拔盜賊腰間的短劍,但隨著魔杖的進一步激發終於還是翻著白眼跪倒在地。在意識變為空白的最後時刻,劃過她腦中的不是對於死亡和其他虐待的害怕,而是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探尋一同遇襲的護衛和侍從的下落,以及與自己一同長大的女仆齊娜今後該何去何從。

  

   然後被盜賊抓著頭發抬起腦袋,粗暴地將魔杖懟上少女的酥胸。

  

   “咕啊啊啊啊啊啊——!!!”

  

   “真不錯呢公主殿下,這玩意兒我在別的女的身上試的時候才第一下就電到失禁了,這也是皇家教育嗎?我還挺想看看人人喜歡的公主殿下放尿的樣子呢。”

  

   奧蕾莉亞無法動彈地仰倒在地,盜賊順勢壓到她的身上,丟開魔杖,肆意揉弄面前的酥胸。他自信電擊魔杖的效用,而事實上奧蕾莉亞也確實在連續的電擊下連發聲的力氣都不再有,只能咬牙忍耐胸前傳來的奇異感觸。盜賊解開扣子,打開束胸,一手揉搓著柔軟的乳肉,一手輕撥頂上的草莓,奧蕾莉亞從未經受過這樣的對待,挺立的雙胸即使貼身女仆也少有觸碰的機會,當即臉頰漲得通紅,一半是羞恥和憤怒,一半是因為體內升起的某種與麻痹感不同的酥麻。

  

   “真虧能頂著這麼兩團贅肉舞刀弄槍啊。早點找個男人把這賣個好價錢,今天也不至於落到這種下場。”

  

   “呀啊♡!?”

  

   盜賊突然伸出舌頭一舔乳尖,奧蕾莉亞忍不住地身體一顫,還被麻痹感占據的喉嚨里控制不出地發出一聲嬌吟。於是盜賊立即嘿嘿地笑了起來,“真不錯呢這反應,雖然大家都說公主殿下純潔可人,但沒想到竟然真的還是處女,可便宜我了呢。”

  

   “咕……”奧蕾莉亞恨恨地盯著盜賊,夢想著能靠此將他殺死,“這種……對待俘虜的方式是不會被原諒的……!”

  

   “那是對待正常俘虜而非逃獄犯的……哼哼,原本被命令要把公主殿下‘完好’地交上去我還有些不爽,沒想到竟然主動送上來。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從牢房里逃出來的,但我可正想要‘調教’的理由呢。”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下探,臉頰磨蹭著平坦小腹的同時大手伸進少女的兩腿之間,奧蕾莉亞死命地想要並緊雙腿阻止他的進犯,但結果不過是被更加用力地把雙腿分開,手掌上的糙皮在細膩的黑絲上摩挲出沙沙的聲響,“真是柔軟的大腿啊,不知夾著男人的腰時有沒有剛才踢人時的力道呢,公主殿下?”

  

   “還想……侮辱我到什麼地步……嗚♡!?”

  

   男人的手掌深陷進豐實的大腿中,百經鍛煉後的肌肉的彈性正與天生的柔軟相得益彰,深色的貼身絲物無力隔絕外在的觸摸,令人厭惡的溫度和力量感都被忠實地傳達進奧蕾莉亞的體內,於是後者感覺充斥身體的麻痹感逐漸變質,快感的浪潮在體內翻涌起來,在這浪潮的拍打下四肢不可自制地放松開來,在腰肢脫力的同時下體有令人羞赧的濕意擴散。盜賊享受著她的反應一般在腿根到膝蓋之間來回撫弄,第二公主臉頰通紅地把朱唇張開又咬緊。

  

   “我是……羅澤塔王室的第二公主……”終於她忍不住開口,聲音里帶著隱藏不住的顫抖,“攻擊我的行為尚可以給你一個公正的審判……但侮辱我就等於侮辱羅澤塔王室……絕對……”

  

   “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呢公主殿下!?”盜賊用手指熟稔地在順滑的絲物上勾出一絲皺褶,然後突兀地一把撕開,連帶著被包裹在褲襪下的純白內褲,奧蕾莉亞只聽到撕拉一聲便覺得下身和內心同時一涼,不待反應粗糙的手指就直接捅進了純潔無垢的公主蜜穴中,攪出一陣淫糜的水聲,“沒有昂貴的王冠和衣裳,沒有那些拍馬屁的護衛和侍從,你也就是個和娼婦沒什麼兩樣的女人啊!”

  

   “你——!?等、等等、快拔出去、別碰那里、呀啊♡!?哈嗯♡、咿♡!?”

  

   在作為女性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下奧蕾莉亞扭動起來,拼命之下電擊帶來的麻痹感似乎都在逐漸消退,但盜賊用身高和體重強硬地壓制著躺倒的少女,一邊手指靈巧地在蜜穴內四處進攻,連自慰的經歷未曾有過的腔膣如何能夠忍受這樣的刺激,幾個呼吸間就開始嘩啦嘩啦地溢出愛液,然後在纖細腰肢的一陣抽搐中濺落到大腿的黑絲上。

  

   “怎麼?這就高潮了?這還不如娼婦呢。老子最看不慣你們這種女人了,又是首席畢業又是最年輕的舞蹈家,拉攏一大批嘰嘰喳喳的擁躉,搞得世界好像離了你就不轉一樣,要我說女人什麼的專心討好男人就夠了,為了我特意把大腿鍛煉的這麼漂亮真是辛苦了啊!”

  

   “不、不是……咕呀呀呀呀呀呀——♡♡!!!!”

  

   奧蕾莉亞苦悶地搖著腦袋想要反駁,但盜賊盯准時間地摳動手指,短短幾分鍾內他便已經把握了第二公主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點。十七歲的公主措不及防地仰過身去,媚叫中為國民殷羨的優美雙腿無法自禁地蜷縮抬起,然後被盜賊順勢抓著腳腕壓到兩側。蒙上水霧的視野里奧蕾莉亞看到男人解開褲腰,於是再怎麼不諳世事她也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認命地閉上眼睛。

  

   [“要奪走‘處女’的話可就是越线了。”]

  

   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回蕩在洞窟內,暗啞低沉仿佛鏽劍摩擦鐵氈,奧蕾莉亞只聽到突然一聲肉扒拍到牆上一般的聲音,身上的重量隨之一空,再也感受不到想要侵犯自己的盜賊的氣息。她猶疑著睜開眼睛,昏暗的火光下只見到一只幽藍色的怪異手臂自自己胸前的紫水晶護符內伸出,在空中漫不經心地揮動著,而盜賊的身影已經再找不見,只能看見牆上平白多了灘褐色的印記。

  

   奧蕾莉亞一時被嚇得無法出聲,一動不動地看著怪異手臂越來越多的部分從自己胸前的護符里鑽出。首先是生有骨刺的手肘和肌肉虬結的上臂,看著比少女腰還要更粗壯的臂膀不知是如何從小小的護符內鑽出;然後是另一只同樣的手臂一起從紫水晶里擠出來,兩只手臂在虛空處劃拉開一道裂隙,伴著四散的電光裂隙張開成門,一只六角四臂藍膚的惡魔緩緩從中走出。

  

   它大約兩米身高,兩手抱胸兩手平攤,緩緩張開滿是獠牙的血口,只是呼吸便帶著雷聲與電光。它轉過身來,金色的豎瞳落到奧蕾莉亞身上,不見任何動作就讓第二公主感覺剛要消退的麻痹感又要卷土重來。她鼓足十七年來全部的勇氣努力發聲,“你是……誰……不……是什麼東西……?”

  

   [“呵,很久沒人敢於問吾名諱了。”]惡魔勾起嘴角,但奧蕾莉亞很難理解對這張血口而言這是否算得上微笑,[“吾名阿刻薩特,依過往的契約到來,詢問汝是否要繼承‘供物’的身份?”]

  

   “什……什麼意思……”第二公主仍然呆滯著,只是憑著本能地收斂了一下身上的裝束。再怎麼的英才教育和勤奮好學,短暫的十七年里所獲的知識與經驗也不可能足以面對眼前的狀況,她知道惡魔的模樣,但一直以為那不過存在於教會的宣傳里;她知道這世上有人力不能及的事物,但沒有想過會在這種時候,會從……母親留下的遺物里這樣現身。

  

   ——以一場連屍體都找不到的虐殺為開幕。

  

   [“意思是吾可以救汝,從這暗無天日的老鼠洞里,從汝甚至不知曉主使是誰的背叛和謀殺里,甚至從時間的磨耗里。”]惡魔的聲线仿佛鏽蝕了一般嘶啞,吐出的話語卻比蜜汁還要誘人。

  

   “……我的枷鎖和牢門,是你打開的……?”

  

   [“然也。”]自稱阿刻薩特的惡魔說道,[“吾能讓汝登上王座,直至天命盡前都無可憂慮,所需的代償不過是盡情取悅吾而已,正如這份契約曾經所示的那樣。”]

  

   “…………”奧蕾莉亞沉默著向旁偏開視线,惡魔的巨手便肆無忌憚地攬來,幾乎要將她抓進懷中。

  

   [“汝懷疑一切都是吾的演戲?吾阿刻薩特把汝這凡人丟來此處,百般羞辱,只是想蒙騙汝繼承契約?要給汝一段更長的感受絕望的時日嗎?呵,可以哦,雖然吾想在最恰當的季節收成,但強摘的果實畢竟不夠香甜……”]

  

   “……不。”奧蕾莉亞聲音細如蚊訥,“那個男人對我的仇恨是真的……確實有想要殺了我的人……”

  

   [“既然如此…………哦呀?”]惡魔鐵鏽般的聲音突然一頓,一把短劍正刺穿了它伸出的手掌,[“吾還以為按這個結論汝應當沒有其他選擇了。”]

  

   “別小看我!”奧蕾莉亞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到劍身上,“我是羅澤塔王室的第二繼承人!被人厭惡憎恨什麼的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不管做出什麼只要是這個國家的子民那就都是我該面對的事情,如今怎麼可能為了自己苟且偷生就向惡魔出賣一切!”

  

   她拼盡全力揮劍,壓力下精鋼打造的短劍竟就這麼斷在了惡魔的掌中。奧蕾莉亞棄開劍柄,從地上撈起第二把短劍砍進惡魔的青膚中。青色的惡魔不閃不避,任少女在自己身上砍出不流血的傷痕,還悠然自得地從手掌中拔出短劍,而後所有的傷口都在眨眼間愈合。然後它用兩根手指夾住第二公主的揮砍。

  

   [“呵呵,人類真是奇特,於魔界向強者卑躬屈膝是理所應當,只要能提供生命的保障無論要出賣什麼都大有人在,只有人類會在乎虛無縹緲的尊嚴和榮耀,但這也正是有趣的地方,才有作為玩具的價值啊。”]

  

   奧蕾莉亞回抽劍柄,但短劍在惡魔漫不經心地夾取中不可撼動,於是她果斷棄劍撲向被盜賊丟開的魔導具,但才到半途身體就僵在了半空。一道電弧自惡魔的指尖放出控住了第二公主的全身,它悠然地摩挲著下巴看著後者的掙扎。[“想用雷電對付吾也是個難得的笑話。”]

  

   “咕……”奧蕾莉亞四肢不著地地懸浮在半空,周身電光構成一具無形的枷鎖,將她像畫片一樣地固定。奧蕾莉亞感覺渾身上下只剩下聲帶能受自己的控制,而那看起來也像惡魔故意的戲謔,“殺了我!”

  

   [“吾為何要做那等無趣之事?話雖如此,向吾報以刀劍一事依然必須得到懲戒。”]阿刻薩特揮動手指,奧蕾莉亞立即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活動起來。電光滲入體內,無視意志地操弄起四肢,她被放回地上,然後自動地頭顱伏地,雙膝跪地撅起後庭,一度被撕開的褲襪隨著這個動作刺啦刺啦地裂開更大的口子,進而將整個圓潤的臀部都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少數幾根堅持到底的絲线只是讓豐滿的白肉平添了幾分矯情,被盜賊充分刺激過的小穴一開一合,黏稠的蜜水緩緩垂落。

  

   “——————!?”

  

   [“嚯哦。”]惡魔同時欣賞著第二公主羞恥的表情和下身的光景。[“外表自不必說,看來內里也確實有作為供物的價值,值得被吾阿刻薩特享用。”]

  

   “咕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的奧蕾莉亞只能感受著熱量自後方的接近,然後便是撕開身體一般的疼痛和衝擊。操弄身體的電流惡毒地沒去屏蔽少女的感官,於是她必須如實體會破處的整個過程,人類難以比擬的粗壯肉棒緩慢而堅決地擠開至今為止只與高級的絲織品接觸過的陰唇,內里純潔的屏障連一秒都沒能支撐便宣告破碎,措不及防的媚肉在入侵下無助地緊縮著,性器交合處現出刺眼的處子之血,馬上就被同時漫出的愛液稀釋。

  

   “哈啊啊啊啊♡、嗯♡、嗚——♡♡”

  

   早先已經充滿腔膣的愛液有力地減緩了侵入的痛苦,但這對奧蕾莉亞來說反而是更加悲慘的現實。她寧願回到被身份不明的盜賊凌辱的時刻,如果還有選擇的機會她興許不會再做反抗,甚至主動地纏過對方的腰背——這還是不太可能的——無論怎樣都好,對自幼努力秉持王室的責任的第二公主而言,第一次的交合和第一次的高潮都是以非人之物,以惡魔為對象完全是想都不願去想的對象。至少現在高潮的部分還可以努力。奧蕾莉亞在最初的高鳴後便咬緊嘴唇,嬌嫩欲滴的朱唇幾乎要染上鮮血的顏色,但惡魔的肉棒遍布瘤結,每番抽動都刺激著皺褶深處的敏感點,於是任奧蕾莉亞再怎麼努力,喉嚨深處的嬌吟都不可抑制地越來越響。

  

   [“唔,感觸不錯,可以作為吾救命的回報,而且可以考慮未來的成長潛力。”]

  

   惡魔摩挲下巴,像評價單純的自慰道具一般品評著身下的公主,然後突然地用力一挺,猙獰的肉棒一口氣拓開剩下的半段腔膣,一直抵達子宮的前方,於是高昂的浪叫便再也不管的第二公主的矜持與忍耐與尊嚴地一口氣衝出唇間。惡魔嫻熟地挑弄著初經人事的少女,用肉棒的先端一點一點刺激著子宮的關口,論經驗它更比單純傾瀉欲望的盜賊來得豐富,游刃有余的態度仿佛正享用一份難得的大餐,猙獰可怖的外表隱約有了點藝術家的風范,但對奧蕾莉亞來說這只是比什麼都更加強烈的侮辱。

  

   [“因子宮受觸而產生快感並不尋常,對大多數雌性來說這只是種痛苦而已,雖然有些粗俗之輩會以雌性的號叫為樂,或是用藥物與魔法強硬地改造,但對吾而言那不過是不純物罷了,對,就像用大火和辛香料掩蓋不新鮮的羔羊肉那般。公主的頭銜比起這份天然感不過是聊勝於無的錦上添花。”]

  

   “哈啊♡、啊♡、閉、閉嘴♡!別再說了!、哈嗯!?♡”

  

   [“嗯,吾很中意,雖然比起魅魔稍顯生澀,但這亦是獨特的風味。汝有契約的價值。”]

  

   然後奧蕾莉亞就感覺四肢不受控制地活動起來,在地上翻過身體直面惡魔硫磺味的吐息,還在體內的肉棒因此碾過整個腔膣,僅這一下就差點讓她失去了意識。但她的意識存續與否已經無關緊要,惡魔操縱的電流直接假冒大腦的命令,讓黑絲包覆的纖美雙足纏過惡魔的腰背,足尖緊扣的模樣仿佛熱戀的情侶,只有小腿不時的抽搐和收緊又放松的趾尖能夠傳達第二公主的不甘與苦悶。惡魔毫不在意這微不足道的反抗,只是專心地玩弄著少女的敏感點——又一次被如此輕易地找到弱點幾乎讓奧蕾莉亞自我懷疑是否真的天性淫亂——然後在後者恍惚失神的瞬間,一道雷光落下,灼開僅剩的完好的上衣,在奧蕾莉亞的小腹上留下一個菱形的烙印。

  

   [“這是防備蟲豸們捷足先登的印記。”]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奧蕾莉亞再一次地發出天鵝般的絕叫,過於強烈的感觸一瞬間貫穿大腦,讓她甚至分不出這是痛苦還是快感,手指一時奇跡般地掙脫了電流的桎梏摳進泥土,無需塗油天生便是櫻粉色的指甲讓人心疼地染上黑泥。而惡魔毫無憐憫地再用手掌撫過雙乳,接連兩個金環便穿透了少女的乳尖。

  

   [“而這是對吾刀劍相向的懲戒。”]

  

   “————————♡♡♡♡!?!?”

  

   竭力叫喊的奧蕾莉亞突然止住了聲音,像被卡住了脖子般地大張著嘴卻只剩嘶嘶的氣流聲,乳房在勃起到最大最敏感的時刻被整個穿刺的刺激讓她在有那麼幾個時刻確實地失去了呼吸,好不容易重新喘息起來,失神的眼瞳遲遲無法恢復,惡魔已經無情地開始了挺腰抽插。於是在連番衝擊下半是昏迷的公主殿下再也無法堅持反抗的決意,迷蒙中甚至誤以為這被強制擺出的姿勢真的有愛情存在,身體自發地為了追尋快感扭動起來,甚至不再需要電流的強制。洞窟里淫糜的水聲變得愈加黏稠和熾熱,夾雜著有節奏的身體碰撞的脆響,塗滿惡魔肉棒的已早就是少女發情的淫液。

  

   [“於此,榮幸地接下吾之精液吧。”]

  

   “————!?不要,放、♡、放開我!!!!♡”

  

   體內肉棒的膨脹驚醒了恍惚的奧蕾莉亞,她在最後時刻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情,兩手按著惡魔的胸口想要將自己的身體推離,但一切都為時已晚,惡魔同時抓著少女的屁股和小腿將之拉近,而就在這瞬間仿佛岩漿般熾烈黏稠的精液噴發,在第二公主百般抗拒的高潮中填滿了子宮的每個角落,還有容納不下的量沿著腔膣逆流而出。惡魔松開四手,奧蕾莉亞的身體應聲落地,攤開成一個悲慘的姿勢,失控的眼淚與涎水與精液一同向外輕緩流淌,仿佛一個被丟棄的布娃娃般,只有偶爾的抽搐才能證明她的生機。惡魔很是滿意地鑒賞著自己的這份作品,打個響指將她送走,隨即自己也如登場時一般踏著撕開的裂隙離開此地。

  

   [“那麼,期待汝充分品嘗絕望後的模樣。”]

  

   數小時後,只穿著破損的上衣和褲襪,渾身狼藉的奧蕾莉亞才掙扎著,趕在被女仆發現前在自己房間的浴室里醒了過來。

  

   三、

  

   奧蕾莉亞驚醒在絲綢的包圍之中。

  

   頭頂是熟悉的帷帳,金线在暗紅色的綢面上鏽出玫瑰的形狀;身上蓋著的是新換的被褥,因天氣轉暖而特意更換的新品。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還帶著些許夜晚的顏色,宮中一片寂靜悄然,只有鳥雀嘰嘰喳喳比著誰先早起。

  

   奧蕾莉亞有些艱辛地掀開被褥,身上的睡衣已在睡夢中被冷汗浸濕,而內褲更是早就不堪穿著。昨天那般的激烈經歷不是一個晚上就能消退,直到現在她還感覺腔膣里有異樣的感覺,再來幾次的話她真擔心性器的形狀都會有所改變——但那又怎麼樣,就算有朝一日政治聯姻,自己也沒有在床上討好男性的必要。就算被惡魔侵犯了,就算被那種玩具插進來過了,自己也……!

  

   她坐在床邊拍拍臉頰,按壓下凌亂的少女心,趕在女仆到來前褪下內褲,完全濕透了的布料猶在蜜裂上拉出一條黏稠的水线。奧蕾莉亞小心地將之扔進床底,用垂地的床單遮掩著,然後從枕頭下找出預先准備的干淨內褲。她穿上新的內褲,再拉上一條啞黑色的褲襪,感受從腳尖和屁股的肌膚都被有彈性的絲物緊緊包裹的感觸才終於安心了一些,然後就聽到滴答滴答,有水珠落在手背和大腿上,奧蕾莉亞抬起仰望,帷帳上沒有異狀,進而感覺有溫熱的感覺劃過臉頰。

  

   ——水珠是自己的淚滴。

  

   “嗚……嗚嗚…………”

  

   於是奧蕾莉亞忍不住啜泣起來。

  

   再怎麼抱持覺悟和責任感,活在此處的畢竟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在繁忙的學習和工作之余中會殷羨普通女孩的生活,直面險惡人心時亦會幻想愛情的美好。但這些本就遙遠的奢望都在那天之後徹底失去了可能性,屬於自己的一切美好都已是惡魔的供物,公主的頭銜下只剩下一具和惡魔交合過的身體,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與愛人的浪漫,所剩不過是被當作玩具欺辱的未來。對任何一個女孩來說,這都是太過屈辱與絕望的現實。

  

   [“梨花帶雨,甚是美麗。”]

  

   “!?”

  

   旁邊傳來鐵鏽摩擦一般的嗓音,一個在噩夢中已重復太多次的聲线。奧蕾莉亞一抹眼淚,應激地縮到一旁,六角四臂的青膚惡魔不知何時出現在窗戶旁,沐浴著外面燦爛的晨光。

  

   “你……你……!”奧蕾莉亞用被褥遮擋胸前,對著惡魔咬牙切齒。

  

   [“向吾請安應當卑聲屈顏,五體投地,不過吾樂於寬恕汝之疏忽。”]它無視著少女的敵意,在寬敞的公主寢室內悠然踱步,[“雖然理應作為救命恩人的吾卻遭到最大的仇恨,這件事情著實有趣。”]

  

   “你只是趁火打劫而已!”奧蕾莉亞怒道,“而且,而且昨天的事情也是你干的好事吧!我明明正常地穿著出門的,但是在宴會上,內褲卻突然變成,變成了……”

  

   [“變成什麼?”]惡魔戲謔地挑挑嘴角的獠牙。

  

   “變成那種……那種淫穢的玩具!”但習慣了高雅用詞的第二公主怎麼可能把那種名詞說出口。

  

   [“那可真是不幸,妖精們的惡作劇不分對象,即使是吾偶爾也會為此頭疼。”]它裝模作樣地聳聳肩。

  

   “咕————”奧蕾莉亞面對這種厚顏無恥也只能恨恨地磨著牙齒。

  

   [“算了,此事無趣。沒有妖精,吾也從來沒煩惱過妖精,它們靠近吾便灰飛煙滅了。”]惡魔踱到床前,抓起少女的右腳,奧蕾莉亞厭惡地蹬腿,但惡魔的手掌如鐵鉗一般不可撼動,只能任它隔著黑絲揉搓腳掌,[“是吾干的,不過只是收取恰當的報酬而已,一場坐立不安的宴席,免去一杯毒酒的苦痛,並不算是糟糕的交易吧?”]

  

   “誰都沒說要做這樣的交易!”奧蕾莉亞惱怒地繼續掙扎著,隔著輕薄軟細的絲襪,惡魔的觸摸變作一種奇異的觸感,撓在嬌嫩的足心上讓她整條脊椎都忍不住地發顫,保守的著裝反而成了某種特意為之的情趣,於是一星期前被撕開褲襪侵犯的經歷又浮上心頭。她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和騷動,“而且什麼毒酒,不過是你單方面的說辭吧!哪里有證據!?”

  

   [“吾沒有自我證明的必要,信與不信後果自負。”]惡魔饒有趣味地欣賞著她的掙扎,粗糙的手指刮過微顫的腳掌,將珍珠般的趾尖挨個抒直再重新蜷起,[“而且汝當真對此那麼懷疑嗎?”]

  

   “…………”奧蕾莉亞無法反駁了。自被從盜賊的據點中救出後她還未找到想要謀害自己的幕後黑手,但按常理對方也不可能一次失敗後就此收手銷聲匿跡,只是沒想到再一次的陰謀來得那麼快。“……到底是誰想要殺了我…………”

  

   情緒激昂時第二公主確實做好了舍生取義也不與惡魔同流合汙的決心,但這麼些天冷靜下來後,對一個十七歲的女孩來說確實很難衡量被暗殺和被成為惡魔的玩物哪個更讓人恐懼。如果自己還有得選擇的話。

  

   [“多得是,不是嗎?”]惡魔說,[“花朵努力綻放得再漂亮也並不能為自己的生存贏來保障,反而不過吸引嫉妒和仇恨的目光,雖然吾是樂於將美麗之物長久保存的派別,但似乎肆意蹂躪和凌辱才是美學的主流。”]

  

   “胡說八道——!”

  

   [“而且汝當真不知道幕後主使嗎?想要殺了汝的蟲豸遍地皆是,但在那之中,稍微更強壯更有權力的蟲豸,有動機,有能力,並且深切了解汝的性格,行蹤,乃至護衛狀況的,又有幾只呢?”]

  

   “少在這挑撥離間,惡魔!我怎麼可能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

  

   [“哈哈哈哈哈哈哈——”]惡魔捧腹大笑,好像剛才聽到的不是怒斥而是什麼小丑的滑稽表演一般,[“殺戮尚需證據,真是一個好笑話,嗯,不枉吾告知此之情報,吾便不再收取額外的‘回報’了,期待汝在未來的表演,哈哈哈哈哈……”]

  

   “咚——!”

  

   一枚裝飾華麗的短刀穿過了惡魔的身體,奧蕾莉亞忍無可忍地從枕頭下抽出這把短刀結束了它的戲弄。六角四臂的身體化作虛影逐漸淡去,但笑聲仍然久久地回蕩在房間之內,獨留下在床上縮回雙腳大口喘氣的奧蕾莉亞。正逢此時房門被輕輕敲響,第二公主這才發現天已經大亮,到了自己日常洗漱的時間,於是費了好一番努力平復心情換回並腿的坐姿,然後才用若無其事的聲音開口道,“進來吧。”

  

   “早安,公主殿下,您起來了?”進來的是一位梳著麻花辮的茶發女孩,比奧蕾莉亞更嬌小的身體被女仆長裙遮得嚴嚴實實,只在腳踝處能看到一抹美好的純白。她在門邊行了一禮,放下為奧蕾莉亞准備的出行衣物,然後便到床邊想要收拾被褥,奧蕾莉亞慌忙阻止她的動作。

  

   “啊,這個,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昨天的宴席後,她現在很在意自己身上的氣味,非常擔心一掀開被子就被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但,殿下,這就是我的工作呀。”女仆無辜地向她眨了眨眼睛。

  

   “也沒有人會因為你少疊了床被子不發你工資或開除你。”奧蕾莉亞說,“而且就我們兩個就別叫我殿下了。”

  

   “如果不養成習慣,在外面叫順口了怎麼辦?”女仆說,但還是如奧蕾莉亞所願地後退了一步,“今天殿下您想先用餐還是先洗漱呢?”

  

   “……”奧蕾莉亞拎了拎被香汗黏在身上的睡衣,“……先洗漱吧。”

  

   “好的,那我為您把早餐拿到沐浴間。”

  

   這位女仆名為齊娜,是奧蕾莉亞的貼身女仆,也是自小一起長大的玩伴,盡管隨著兩人年齡的增長而不得不越來越在意外界的目光,不能再像童年時那般經歷,但對幼年喪母的奧蕾莉亞來說她依然是自己親人一般的存在。雖然稍微有點慚愧,但在知道有針對自己的陰謀時,奧蕾莉亞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如果自己不在了齊娜該怎麼辦。

  

   收攏心神,奧蕾莉亞跟著齊娜的引路來到沐浴室。不如很多人想象中的王家浴場,這座獨屬於奧蕾莉亞的沐浴間只准備了最基礎的花灑和浴缸,以及存放毛巾和換洗衣物的掛鈎。沐浴不僅是清洗汙垢,還是緩解疲勞療愈肌肉的行為,對以武勇建國的羅澤塔王室來說有著享受以上的意義,但為此鋪張浪費亦大可不必,奧蕾莉亞努力將每次泡澡的時間控制在半小時以內,因此多余的裝飾只會妨礙自己的時間管理而已。

  

   浴缸里已經裝滿熱水,正是自己舒適的溫度,齊娜總能把自己身邊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讓自己得以在學習和公務上專心致志,即使沒有一起長大的經歷,自己也真是受了她太多照顧。齊娜在旁邊放好衣物和用保溫罩蓋好的餐盤,就要來為奧蕾莉亞寬衣解帶。後者習慣性地任她解開衣結,但在睡裙落到胸口時突然醒悟,慌忙遮著乳房拉開距離。

  

   “那,那個,今天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齊娜先去忙別的吧。”睡裙再掉下去一點可就要被看到自己胸上的乳環了,要解釋這個的來歷不如讓自己去死。

  

   “我有什麼照顧殿下以外的工作嗎?”齊娜反問。

  

   “那就,休假吧!我今天特批你休息一天,去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吧!”

  

   “…………”多少還是表現得太過生硬了,齊娜懷疑地湊上前來,在至近距離仰視著第二公主紫羅蘭色的眼瞳,“發生什麼事了嗎,殿下?”

  

   “能,能發生什麼事呢,一星期前我也平安回來了不是嗎?”奧蕾莉亞被她盯得感覺冷汗都從額頭上落了下來,“我就是偶爾想一個人靜一下而已。”

  

   “…………當然我不是說護衛先生們的犧牲無關緊要,我很感激他們讓殿下您平安無事,也很悲痛再也沒有和他們交談的機會了。”齊娜哀傷地蓋上眼瞼。在對外放出的消息是奧蕾莉亞的車隊遭到了流浪盜匪的伏擊,護衛們以身殉職送奧蕾莉亞回到王都,盡管第二公主很難解釋自己是怎麼不被人發現地回到寢室的。“但是……哈啊……您有黑眼圈了,殿下。”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臉上的擔憂如此真誠,讓無法訴說真相的奧蕾莉亞很是愧疚。但她只是抿著嘴唇不說話,正因為重視所以必須隱瞞的情況也是有的,而且將會在奧蕾莉亞里越來越頻繁,某種意義上這也是生為公主應當承受的宿命——如果她能順利活過這一次劫難的話。

  

   “我知道了。”見奧蕾莉亞不開口,齊娜也不逼迫,她總是如此貼心,無論作為女仆還是作為朋友,“殿下不想說的話,肯定是有殿下的理由的,只希望您能記得,雖然齊娜能做的事情有限,但我永遠站在殿下的這一邊。”

  

   “怎麼會,我一直都受了齊娜很多照顧——”

  

   “然後,這些是殿下您的今日行程安排,本來想在您沐浴時講的,但既然現在您想獨處一陣的話。”感傷僅僅持續了一瞬,齊娜馬不停蹄地取出一卷紙,宣讀起上面的內容,“上午的安排是審閱公文,但既然今天殿下狀態不好就取消了吧。”

  

   “我沒問題的——”

  

   “彌補失誤可比推遲要花費多得多的工作量。”齊娜從時間表後露出半只琥珀色的眼睛無感情地盯著奧蕾莉亞。

  

   “好的……”在這種迫力下第二公主也只能服軟。

  

   “下午原本就沒有安排,既然要給齊娜休假,那也請殿下您務必好好放松身心。不過晚上有與貝格公國大使的晚宴,不要缺席會比較好。”

  

   “我明白了。啊,齊娜,雖然說了給你休假……”奧蕾莉亞點點頭,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向齊娜招手讓她把耳朵湊過來,“…………能拜托你嗎?”

  

   “好的,奧蕾莉亞殿下。”齊娜欣然應允。

  

   ————————————————————————

  

   羅澤塔的王宮里有一條走廊,里面掛著這個王國建立以來所有的統治者的畫像。

  

   這些油畫中有一副格外巨大,幾乎占據了整面牆壁,奧蕾莉亞就站在這幅油畫前無言地仰視著。齊娜出於好心給出的獨處時間對她而言意義非凡,泡澡也確實是放松精神的好方式,在又一個憂愁的上午過後,第二公主理清了許多思緒,其中之一便是那只自稱阿刻薩特的惡魔得以現身的護符。

  

   她在這一星期間對這護符做了許多調查,可以確認它並沒有被掉包,也不是出於某種宮廷陰謀而被塞到自己手上。它確確實實地在王室的直系女性間一直流傳,直到這一代到達自己手上,這意味著在歷史上王室里還有其他人與那只惡魔締結過契約,尤其是作為這護符的第一任主人的,這幅畫像里的人物。

  

   羅澤塔王國的開國者及第一任女王。

  

   畫像上是一位和自己過分相似的少女,看著不過十七八歲的年齡,有著同樣的紫羅蘭色長發和寶石般的眼瞳,穿著一身英姿颯爽的軍裝凸顯著姣好的身材,而畫師亦刻意地將短裙下被黑絲包裹的優美大腿繪入畫面。那時候這樣的衣裝尚且剛剛出現,依賴魔法才能煉成的絲物價格昂貴,而如此暴露身體曲线是否傷風敗俗亦有爭論,但穿在這位獨立領導了一場戰爭並最終建國的女王身上便無人敢有質疑,只當是一種武德的體現。

  

   羅澤塔王國並非一個強盛的國家,既沒有廣袤的領土也沒有悠久的歷史,但關於這位建國女王的故事卻在所有的國王和皇帝中亦算傳奇。奧蕾莉亞從小聽著這些故事長大,聽著她如何號召人民反抗暴政,又如何身先士卒地衝入王都擊敗一個又一個武藝高強的護衛。她一直對這位戰爭聖女的高潔深信不疑,盡管從來沒人知道那位出身自邊境貴族的少女為何能掌握如此武藝,每場戰役都衝鋒在前卻直到最後都未留下一道傷口,不知道她為什麼能躲過舊統治者們的種種陰謀,並一直保持少女模樣直到老年。人們只當這是女神的賜福,但奧蕾莉亞此刻心中卻有了新的猜想。那被視作自信和獨立象征的褲襪,是否其實是被強制著羞恥地穿上的呢?在那緊閉的雙腿之間,在主持典禮出席宴會的種種場合,是否內里也正受著什麼東西的侵犯,在無人知道的時刻高潮了一遍又一遍?那發號施令的朱唇,是否曾認真地舔弄和清潔過丑惡的肉棒,而在每個哄著伴侶睡去的夜晚,又是否立即對著另外的非人之物張開大腿,壓抑著聲音忍耐著它的進入,乃至最後懷上了並非人類的胎兒?

  

   這樣的揣測不敬之至,僅僅在腦海里浮現過都堪稱罪孽,但越是想要阻止淫糜的想法就越是接連地從腦海深處躍出。奧蕾莉亞看著畫上與自己如此相似的少女,無法自制地將自己的經歷一一代換到她的身上,無法自制地想象那位被尊為“女武神”的英雄在鄉下的舊宅,在肮髒的馬廄在陰暗的小巷又或者其他不被注意的角落里被強硬地扒下盔甲撕開褲襪強硬地進入的光景,想象著她和自己一樣是如此多水的體質,在強暴中一邊掙扎一邊潮吹的光景……

  

   (“不行,不能再想象了……”)

  

   奧蕾莉亞逐漸呼吸困難起來,強烈的背德感在胸中膨脹著,和對先祖的淫穢想象一同為小腹里的熱意添柴加碼,於是剛換的干爽的內褲和褲襪又開始令人苦悶地黏到了敏感的肌膚上。她伸手探進上衣撫摸小腹的下方,那里一周前留下的惡魔印記依然健在,盡管承載印記的皮膚與其他部分的一樣柔滑,但每次觸碰時細微的電擊感都向著奧蕾莉亞傳達著強烈的存在感。

  

   (“怎麼可以……在這里……”)

  

   奧蕾莉亞只知道男性會在意料之外的時刻勃起,因此偶爾會帶來一些尷尬時刻,但從不知道經歷過人事的女性身體也會像這樣興奮起來。她把右手夾緊在雙腿之間,摩挲在手掌上的絲物已經比下面的肌膚溫度來得更高,某種程度上她不得不承認被惡魔破處的過程不如想象中那般痛苦和可怕,那只惡魔明明有著揮手間碾碎骨肉的力量,卻恰好精妙地控制在了自己的承受極限前。這是它的溫柔和技術還是自己的體質所致——對這兩點奧蕾莉亞都不想承認——但她不會也不可能再有換到普通的盜賊進行對比體驗的可能性。第二公主努力從身體的燥熱中集中精神,分散注意力去思考一直毫無线索的宮廷陰謀,不然身體的變化動搖對接下來要做的事的決心……

  

   [“每次都會覺得,人類真是種脆弱到不可思議的生物啊。”]

  

   仿佛看穿她的所想,那個鐵鏽般的聲音適時在身後響起。

  

   [“肌膚的溫度仿佛還殘留在指尖上,轉眼就發現已經連枯骨都不剩,敢對吾斥以不加掩飾的仇恨的生物,面對時間卻毫無抵抗多少令吾有些不快。”]

  

   惡魔阿刻薩特悄無聲息的現身,奧蕾莉亞立即轉身後退一步,面對著惡魔擺出警戒的架勢。惡魔對此不以為意,它對什麼都不以為意,只是抬頭看著牆上的油畫罕見地露出些許懷念之色。奧蕾莉亞不敢放松,一手攥緊藏在衣物中的劍柄一邊發問:“你認識我的祖先?”

  

   [“她是個優秀的玩具,確實讓吾度過了一段不無聊的時光。”]

  

   “…………”奧蕾莉亞不由得狠狠咬了下牙齒,就算早已做好心理准備,聽到尊敬的祖先被如此肆無忌憚地稱為“玩具”也不可能毫無動搖。她強行按壓下內心的衝動,“……也就是說羅澤塔的建國果然有你的力量。”

  

   [“是有跪在胯下懇求吾消滅幾個人類,不過吾可不關心這是為了何事。”]它聳聳肩,[“國家真是人類創造的奇怪概念,若有通天徹地的力量,又何須為了統治他人禪精竭慮?若沒有那樣的力量,又何必花費短暫人生搭建一碰就碎的海市蜃樓?”]

  

   “明明有著那樣力量的你卻很耐心地在等我簽訂契約呢?”

  

   [“因為樂趣。”]惡魔說,[“用力量讓汝屈服很容易,但既然時間無限,觀賞星星的自然墜落當然比強行摘下來要更加有趣。倔強如汝最終會如何臣服呢,因為欲望的驅使?因為死亡的壓力?因為不老的誘惑?因為傳統的服從?又或者和其他魔族一樣單純追隨力量?吾可是很期待結局的。”]

  

   “哪個都不是。”奧蕾莉亞拔出武器指向惡魔,那是一把三尺長的直劍,通體只用白銀和黃金打造,布滿寶石和浮雕的護手比起實戰價值看起來更重視裝飾性,但就是這麼一把華而不實的鋒刃卻讓不可一世的惡魔稍稍皺起眉頭。它放下懷抱在胸前的兩手。

  

   [“那把劍上帶著令吾不快的氣息。”]它說。

  

   “白之教會親鍛的聖劍,贈予羅澤塔的建國禮物,也許有人早就預感了今天的狀況。”奧蕾莉亞挺直背脊並緊雙腿,單臂向前擺出擊劍的架勢,“……我必須感謝你救了我兩次,盡管我不認為你強行收取的‘回報’是合理的。我也必須感謝你為建立這個國家提供了助力,但我拒絕契約的邀請,因為這具身體並不只屬於我自己,我也不認為靠出賣身體的行為能將國家引導至正途!”

  

   [“即使汝的整個歷史和信奉的一切都由吾塑造?”]

  

   “無關由誰創造,無關來源於何,我會以那些正確的事情為傲,並親手糾正錯誤的事情!”奧蕾莉亞喝道,面對遠比自己強大的惡魔毫不動搖,“現在,可以請你離開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惡魔只是捧腹。

  

   “有什麼好笑的!?”

  

   [“有趣。稀奇古怪的暗殺吾見得多了,敢當面向吾宣言的確實少見,是愚蠢還是沒有了解狀況呢?好啊,吾許可了,動手吧。”]它頂著劍鋒,毫無防備地攤開四只手臂。

  

   “咕……”奧蕾莉亞咬了咬牙,但警告既已給出,騎士的禮儀已然盡到,沒有再留手的必要。她踏步刺擊,高跟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叩出一聲脆響。惡魔揮來一只手臂,即使加上銀劍的長度奧蕾莉亞的觸及也遠不及對手,所以她靈巧地矮身,劍尖上挑,改換目標反在惡魔的手臂上劃出一道傷口。銀劍灼出濃烈的焦煙,切出的傷口不似初次見面時那般迅速恢復,反而有汙濁的鮮血灑落下來。

  

   一劍奏效讓奧蕾莉亞安心許多,聖力對惡魔的克制效果看來不只是教會的宗教宣傳。她繼續俯著身子從惡魔的腋下穿過,利劍一閃又在腰腹上劃出一道口子。惡魔的皮膚宛如革甲一般堅韌,但並非無法刺穿,奧蕾莉亞計算著所需的力道,在對手的身後大步拉開距離,而直到她擺好蓄力的架勢,惡魔才慢悠悠地轉過身來。

  

   [“那些天使確實給了你們些有趣的玩意兒。”]它不以為意地看著身上的傷口,好像流的不是自己的血,[“如果汝在被吾抱著時再拔出,興許確實有機會刺穿吾之心髒。”]

  

   “我現在也有機會!”奧蕾莉亞低喝道。

  

   肉眼可見的電光在走廊間跳躍起來,從石柱間躍起躲入吊頂的水晶燈間,又從天花板中鑽入大理石的地面,在寬敞的走廊間構築出層層疊疊的網,還有余裕繞開各個嬌貴的畫框。惡魔站在電網的後方好整以暇地等待奧蕾莉亞的再次進攻,而第二公主接受挑戰,她無所畏懼地躍入電光之中,仿佛舞蹈一般地在危險的叢林里穿梭,而也確實是舞蹈上的造詣給予她此刻堅實的支撐。她跳步旋身躲過紫光的立柱,然後一個空翻跨越掃來的電弧,黑絲包裹的雙腿劃過一道引人注目的弧线,再反手彈開從吊燈後射來的箭矢。常規武藝里極力避免的特技動作被她一個接一個地施展,仿佛一場別開生面的舞蹈,而惡魔只是佇立在原地盡情欣賞。

  

   奧蕾莉亞最後一個滑鏟從電弧構成的牆壁下穿過,右腳矯健地上揚蹬開惡魔的一只手臂。惡魔的胸膛裸露開來,它因此訝異地挑挑眉毛,而劍鋒已緊隨而至直指心髒。銀光閃爍的劍身上確實傳來了威脅的氣息,惡魔雖然傲慢但也確實知道還有天界的存在,而那里的好事者們不太樂意看到凡人的世界有太多界外來客的活動,這把劍就是它們交托給人類的用來制約自己的事物之一。不過無關緊要,既然給足了表演的空間那它就有掌控結局的自信,電弧突然從地下冒出籠住少女的全身,無視衣物和褲襪的包裹就要向她的皮膚底下鑽去。

  

   [“不錯的舞蹈,不過該回到吾的掌中了。”]惡魔向著奧蕾莉亞張開手掌,電弧連接到它的六指指尖仿佛操控人偶的絲线。

  

   但一圈神聖的光輝自少女身上蕩開,彈走了電弧的侵入,在奧蕾莉亞的衣領下一枚金色的護符閃閃發光,這同樣亦是白之教會的賀禮之一,她在早上的時候委托齊娜與手上的銀劍一同取來。奧蕾莉亞體會過眼前惡魔強制操縱肢體的能力,既然要進行挑戰就不可能不作防備,而這也是她選擇只身前來的原因,並非騎士精神泛濫,只是這樣的護符只有一枚,其他沒有保護的士兵只會添亂而已。

  

   在再也無法影響自己的電光的環繞中,奧蕾莉亞扯開衣領取出護符,在惡魔來得及反應前將之整個砸在了它的身上。沒有衣物遮掩的護符光輝更甚,在光輝包裹中惡魔也終於體會了一次肢體無法動彈的折磨,奧蕾莉亞趁此重整架勢,銀劍揮過頭頂重重劈下,下落點正是惡魔血管虬結的脖頸——稍稍偏移了一下,奧蕾莉亞改揮向惡魔的肩膀,期望損失一臂的痛苦足夠擊退這個自始至終都在小瞧自己的惡魔。

  

   ——撕拉。

  

   “————————♡♡!?”

  

   但下一刻她就已是被惡魔高大的身軀按壓在牆上的姿勢,粗壯的肉棒盡沒入腔膣之中,而後才遲遲地聽到褲襪被撕開來的聲響,銀劍也脫手掉落在遙遠的位置。惡魔繼續用力向前挺身,遍布瘤節的肉棒壓迫開早已濕潤的腔膣,同時而至的驚訝和快感一瞬間就擊潰了第二公主維持許久戰斗姿態。

  

   “咕嗚♡、為、為什麼♡、發生什麼……咿咿♡!!”奧蕾莉亞還想掙扎,但身在半空無處接力,越想反抗只是越讓修長雙腿事與願違地夾緊了惡魔的腰身。

  

   [“吾乃雷之帝君,那麼超越電光之速也不過理所應當。”]惡魔一邊緩慢地攪動肉棒一邊撫摸少女的臀腿,與電光般的神速對比起來奧蕾莉亞竭盡全力的一擊仿如被時間停止了一般緩慢,它游刃有余地將少女按在牆上,撕開褲襪,電光火石間就已經把她侵犯到了高潮的邊緣,[“不過汝剛剛是對吾手下留情了嗎?”]

  

   “啊♡、哈啊♡、咕♡”人類反應捕捉不到的一瞬間惡魔已經做了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抽插,巨量的感觸積壓在還一無所知的媚肉里,它紳士地用電弧壓制著感覺的釋放,如此奧蕾莉亞才沒在最開始的衝擊中就失去意識。但某種意義上這不過是更漫長的折磨,少女的身體不可抑制地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中輕微痙攣起來,沒被壓制的雙腿顫抖得把高跟鞋都抖落到了地上,露出下面純黑絲物包裹的珍珠腳趾朝著天花板不住地縮緊舒張。即使如此,第二公主也努力地從喉嚨里擠出話語,“只不過是……哈嗯♡……對擅自救人又擅自收取回報的流氓來說……嗚♡……丟只手臂灰溜溜地逃跑就是恰當的結局而已!快放開我,不然下次絕對會殺了你……啊♡!?”

  

   [“吾很期待。”]惡魔只是大笑道,[“話說回來可真是貼心的服務,不僅想了這麼有趣的笑話,還特意把腔膣准備到這種程度,怎麼,嫌棄國土狹隘,討吾歡心想要擴張?這可還需要再努力一點。”]

  

   “少、胡說八道、啊嗯嗯嗯嗯♡——!”

  

   [“不過畢竟也是對吾揮動劍鋒,雖是不錯的舞蹈,但該有的懲罰還要領受。讓吾思考一下,嗯,既然有這等揮劍的力氣,這種程度也承受得了吧?”]

  

   “什——?要怎麼……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惡魔空出兩只手臂,抓著少女繃緊的小腿壓到身體的兩側,髖關節被壓迫得咔咔作響的動靜讓即使精通舞蹈的第二公主也不禁皺起眉頭。她在疼痛和快感的夾擊下睜開一只眼睛,想要看清惡魔的企圖,但旋即就在一陣激烈得無法言喻的衝擊中瞪大雙眼。

  

   惡魔快速地挺動腰身,制服了少女的神速只在侵入體內的肉棒里重現,與此同時保護膣肉的電弧撤去,決堤般爆發的快感一瞬間便突破了奧蕾莉亞的全部防线,她張了張嘴,還未發出一個音節就仰著腦袋高潮過去。但一時釋放沒能帶來預想之中的輕松,惡魔進一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上的凸起以仿佛要割傷媚肉的力道進出小穴,於是奧蕾莉亞還未能體會高潮後的余韻就再一次地被架上絕頂,過於強烈的衝擊下失禁的液體淅淅瀝瀝地灑滿了光潔的大理石地板,奧蕾莉亞終於無法忍耐地媚叫出聲,但惡魔回應的是更加迅猛的抽插。

  

   “♡♡、♡♡♡♡————等、快停下♡、嘎、啊啊啊啊啊♡♡♡♡”

  

   第二公主的眼瞳縮得像針尖一樣細小,過於強烈的快感讓她感覺每一刻都有腦髓燒毀的危險。她激烈地掙扎起來,拼命向著腳上使力,但雙方的力量差距如此巨大,被按著腳踝的雙腿仿佛被釘在了牆上一般無法動彈,強行搖晃身體的結果不過是讓肉體的碰撞更加激烈。惡魔啪嗒、啪嗒地撞擊著少女因鍛煉而更顯弧度的屁股,連成一片的淫糜聲響在走廊里久久回蕩。是的,這里還是王宮的走廊,每天都有打掃的女仆行經,要是被她們看到一國公主正在這里被惡魔侵犯著會做何感想?但奧蕾莉亞已經考慮不了那些,她已經又一次地登上雲端,一次都比一次更高,到第四次已經再找不到回去的路。她用綿軟無力的拳頭敲著惡魔的肩膀,呻吟不斷的聲音已經近似哀求。

  

   “停下、啊啊♡、不、不行了♡、放過我、咿啊♡、我認輸♡、我認輸♡、要壞掉了————♡♡”

  

   終於在快感的折磨下連意志力都消耗殆盡,奧蕾莉亞神志不清地吐出服從的話語,又或者早在更久之前就已經第二公主就已經對著如此激烈的進攻繳械投降,只是到現在才有將之說出口的力氣。還在因連續的高潮而痙攣的身體逐漸脫力,小穴卻夾得越來越緊,少女閉上眼睛,她本能地明白在性交中雌性認輸後會發生的事情,子宮口已經先一步放開了管制,就等著黏稠的精液洶涌灌入。她已經什麼後果都不願想,只要盡快結束這場過於歡愉的折磨了。

  

   但惡魔卻沒有應邀進入,反而噗扭一聲地拔出濡滿少女愛液的肉棒,徒讓想要捕捉自己的小穴不甘地一開一合。它松開四只手掌,少女在重力作用下撲通落地,立即便又彈起背脊,蜜穴里飆出久久不絕的噴泉。惡魔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地板上一邊抽搐一邊潮吹的少女,連續激烈的衝撞已經快讓整條褲襪都要破碎,股間敞開的口子里,可以看到雪膩的肌膚已經被拍打得發紅。

  

   [“嗯,不行,還不夠有趣。”]它一手摩挲著下巴,目光落在第二公主涕淚橫流的高潮臉上,[“力量雖是毋庸置疑的真理,但總拿真理壓人也是不解風情。接下來……這樣好了。”]

  

   “………………咕……”

  

   奧蕾莉亞不知自己過了多久才蘇醒過來,她只感覺有一瞬間身下冰冷的大理石被換成了粗糙的砂石,而環繞周身的微涼空氣也突然升高了幾度。第二公主迷蒙地睜開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禱惡魔已經離開,雖然她最開始抱著決出生死勝負的心情進行挑戰,但貴族被俘虜時總有贖買的機會,奧蕾莉亞也沒有拒絕再多一次機會的理由。但等她稍微適應了照到臉上的光线,視野里出現的既不是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也不是惡魔的身形,而是一個打著呼嚕的醉漢。

  

   “嗚啊!?”

  

   她一下子徹底驚醒,捂著胸部並緊雙腿連連退後幾步,然後才發現這里竟已不是王宮里展示畫像的走廊,甚至不在羅澤塔的首都里。她身在一條狹小的巷子里,正午的陽光自頭頂的一线天垂落下來,周圍的建築和牆壁用得都是自己不曾見過的砂岩。自己最開始見到的醉漢躺在一處圍牆下舒適地打著呼嚕,手里攥著的酒瓶已經空空如也,而他在這條小巷里並不孤單,不大的空間里四處都躺滿了不知是醉漢還是流浪漢的男性,他們都對自己的到來渾然未覺。

  

   [“汝醒了。比預想中快,看來吾還該再多做幾分鍾的。”]鐵鏽般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奧蕾莉亞慌忙回頭,惡魔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頂,完全不擔心被發現的可能性。

  

   “你,你干了什麼!?這里是哪里!?”空氣里的溫度比王宮內要高上些許,但奧蕾莉亞卻只覺得下身加倍的清涼。她努力捂住裸露的股間,但小穴卻還在抑制不住地往外溢著蜜液。

  

   [“往東一千多公里外的某個城鎮吧,吾沒有記憶人類城市的名字的興趣。”]惡魔說。

  

   “一,一千公里,那不是不在羅澤塔的境內了……”奧蕾莉亞呢喃道,“……不對!今晚還有我必須出席的晚宴!這怎麼趕得回去!?”

  

   [“那就希望汝在挑戰吾之前請好假了。”]惡魔聳聳肩。

  

   “咕……”奧蕾莉亞一時無法反駁。她承認這次突然的挑戰確實有僥幸的成分,想著這惡魔如此輕蔑人類,即使借來的聖劍和護符不起效果也多半不會立即殺死自己。而即使被殺了也沒關系,自己盡到了作為騎士和作為王室的責任,以人類的身份與惡魔對抗至死,往後便是其他人的事情了。

  

   但她唯獨沒有想到惡魔會采用這樣的方法。既然還活著她就無法自暴自棄,而無故缺席外交宴席甚至夜不歸宿是作為公主的巨大失職,之後必然會被勒令思過反省,那麼自己在政治上就和已被暗殺無異,不管策劃對自己的暗殺的人有什麼陰謀自己都不再有阻止他的能力。奧蕾莉亞的不幸之處正在於她有足夠的聰慧預見事情的發展,卻又道德感強烈到不能忍受自己坐視不理。

  

   “…………”尤其解決的方法就在面前,只要拋下點矜持,拋下點……尊嚴,“……你要什麼?”奧蕾莉亞問。“要給你做什麼才肯帶我回去!?再,再被你侵犯一次嗎!?還,還是要…………”

  

   [“公主殿下學著怎麼像娼婦一樣討價還價可真是絕景。”]

  

   “少囉嗦!”奧蕾莉亞惱羞成怒。

  

   [“不過在討論這件事之前。”]惡魔在房頂上換了個坐姿,[“汝就這麼想死嗎?拒絕吾倒是不足為奇,但何必急著趕回陰謀的漩渦呢?汝似乎更擔心有人准備暗殺時自己卻不慎缺席了?”]

  

   “…………”少女沉默著偏開視线,“我是公主。羅澤塔的王室成員。”

  

   [“所以死也要死在聚光燈下?”]

  

   “我既然自小享受著優渥的生活,由數百人服侍起居,由數千人持戟拱衛,由數萬數十萬的稅收供養,那我就必須對所有這些人負責!我的身體和生命都不是只屬於我自己的。如果有人想要殺我,我就有發掘真相擊破陰謀的責任,而不是苟且偷生地逃跑好讓他們得逞!”

  

   [“傻得可愛,不過作為觀賞品也算有獨特價值。”]惡魔居高臨下地如此評論。

  

   “嘖,我和惡魔說這些干什麼……”奧蕾莉亞不想繼續與它爭論,“所以你要什麼!?”

  

   [“嗯,很簡單,剛剛決定好了。”]惡魔從房頂躍下,巨大的蝠翼張開幾乎遮蓋天空,[“十枚金幣,如此便好。”]

  

   “送我回去,我可以給你一百枚。”

  

   [“啊,不接受延後付款。”]它搖搖手指,[“什麼時候交到吾手上,吾便什麼時候送你回王宮。”]

  

   “這有什麼意義!而且說到底你要金幣的話根本沒幾個國庫阻止得了你吧!?”

  

   [“因為這是貢品。”]惡魔說,[“汝等向神明獻上貢品時,會以為這是神明切實需要且無法自力獲得之物嗎?重要的是過程,是儀式,是寄托在物體里的情緒,而這也是類似的。吾會滿懷期待地欣賞汝怎麼在入夜前收集夠十枚金幣,而其中一條途徑汝應該已經有想法了。”]

  

   “……!!”奧蕾莉亞一瞬間臉漲得通紅,一時不知該羞恥還是憤怒。這惡魔,這貨真價實的惡魔,竟然想讓自己去賣春!她強行冷靜下來,試圖反唇相譏,“你不是一直想把我變成玩具嗎?就這麼把我推到你看不起的人類的懷里好嗎?”

  

   [“當然。”]但惡魔出乎意料的不以為意,[“吾一向樂於分享,只要第一次是吾確實地拿到便無所謂。汝甚至可以伴侶以充門面,在床上與之隨意游戲,只需在吾到來時乖乖張開雙腿便好。如何?吾可是很寬容的。”]

  

   “誰需要這種寬容!我怎麼可能在神聖的婚姻里做出這種事!”就算是政治聯姻,奧蕾莉亞也不認為婚禮上的誓言便可以當作戲談,尤其怎麼能忍受惡魔在背後的操弄。“我果然絕對饒不了你!”

  

   價值觀沒有任何交集,已沒有繼續討論的必要,奧蕾莉亞憤恨地轉過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小巷。

  

   [“說來,汝記得自己之前說了什麼嗎?”]惡魔突然問道。

  

   “什麼?”奧蕾莉亞回過半張臉,在被侵犯的過程中她一直是半氣絕的狀態,自然不可能記得隨口說出的求饒話語。

  

   [“無妨,這樣才稱得上有趣。”]於是惡魔桀桀地笑了起來。

  

   ——————————————————

  

   奧蕾莉亞顫顫巍巍地登上舞台。

  

   她師從聞名大陸的舞蹈家,以皇家的名義在大劇場上獻過獨舞,按理不該為區區的酒館表演而緊張,但下面的視线宛如野獸,露骨地舔舐著少女的身體。但這不是第二公主止不住身體顫抖的全部理由,也不只是因為連續兩天激烈的絕頂經歷讓現在雙腳還在發軟,真正讓她此刻動搖的無法自持的是身上的服飾——她此刻穿著的不是外出的便服,也不是在王宮內的禮服,而是私下練習舞蹈時才會穿著的舞蹈服。

  

   純白輕薄的布料緊貼著少女的身體,仿佛第二層的肌膚一般,從指尖到上臂,從酥胸到小腹,從豐滿的臀部到羞於見人的胯間再沿著矯健優雅的大腿小腿一直蔓延趾尖,唯獨裸露出了幼細的肩膀和大半個光潔的背脊,在白絲的襯托下更顯柔滑和細膩。舞蹈服的腰部綴著一蓬輕柔的紗裙,無需裙撐亦在空中自然舒張著,半透明的材質卻無法起到任何遮掩的效果,反而讓底下的翹臀更加顯眼。這身衣物奧蕾莉亞只在練習時使用,公開演出時要換用別的禮裙,畢竟再怎麼開放一國公主在公眾前穿著如此暴露身體曲线的衣物都是不體面的。而現在奧蕾莉亞卻得穿著它忍受周圍諸多酒客的凝視,尤其過於輕薄的布料只考慮了吸水與透氣,第二公主只感覺自己現在與裸體無異。

  

   而更糟糕的是在這身衣物下沒有任何內衣的保護,少女此刻連恥丘的形狀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奧蕾莉亞在露骨視线的包圍中進退維谷,羞恥得難以忍耐,卻不敢遮掩擔心這會更加地引來注目和嘲笑。

  

   而自己為什麼要穿著這樣的服裝出現在人前呢?

  

   她想起了幾十分鍾前和惡魔的對話——

  

   “但,你就讓我穿著這樣的衣服出去?”在即將離開小巷時,奧蕾莉亞回頭質問惡魔。她身上還穿著齊娜准備的那一套室內禮服,只是在和惡魔的戰斗和侵犯中已經遍布破損,尤其褲襪的破口已經擴張到了大腿的位置,從外面看來顯眼無比。

  

   [“汝若希望,吾沒有意見。”]惡魔戲謔地說,[“半遮不遮也是一種風情。”]

  

   “我拒絕!”第二公主大聲道,然後做個深呼吸平靜心情,“……要我獻上貢品的話,也得有相應的服裝吧。”

  

   [“——吾其實可以以此再索取更多回報,但吾怎麼能拒絕供物想讓自己變得更可人的想法呢?吾確實給汝准備了一套可換衣物。”]它攤開手,電弧牽引來周圍廢棄的鐵器組成一具臨時的衣架,擺在衣架上的正是第二公主的……某種意義上與內衣無異的舞蹈練習服。

  

   “那套也不是外出穿的啊!”奧蕾莉亞當即抗議。

  

   [“興許如此,汝可以選擇一套更能接受的穿法。”]惡魔說。

  

   “這算什麼選擇!兩邊不都是羞恥得要死嗎!”

  

   [“汝既覺得自己要為自己以外的存在負責,那自然也當知道弱者的生存狀況,知道有人終日奔波所能奢求的不過一餐一宿,除此之外的選擇都是死亡,而即使如此也要日復一日地做出選擇。所以,當然,這也是選擇,是吾的善心。”]

  

   “…………”奧蕾莉亞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語,只能憤恨地咬著玉齒,“……拿過來!”

  

   ——然後就是此刻了。

  

   這間酒館在裝潢和服務員上都不能稱之為正經,但——以執政者的立場來說有些心情復雜——正經的酒館不太可能在半天內賺到十枚金幣。奧蕾莉亞台下的兔女郎服務員來回穿梭,嫻熟地應付著客人們的搭訕和揩油,不知道那和自己現在的工作相比哪個更為輕松。她仍然心情難平,但下面的觀眾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發出噓聲,於是奧蕾莉亞只能被推動著抬起右腳,在眾人的視线中展示被白絲包裹的足弓與五趾後,小腿勾到身前的鋼管上。

  

   鋼鐵的冷意穿透白絲讓少女禁不住地背脊一顫,但既然已經做了就不可能再打退堂鼓,奧蕾莉亞一鼓勁,整個身子攀躍到了鋼管之上。她並不熟悉街頭的舞蹈,貴族與平民間總是有些審美上的溝壑,但既然同為舞蹈肯定有著相通之處,重點總是展示肢體的優美與力量感,而對於這些——雖然有自夸的嫌疑——奧蕾莉亞是有自信的,盡管因此被惡魔索求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

  

   奧蕾莉亞單臂單腳支撐著身體回旋兩圈,再在鋼管上整個倒立過來,玉足筆直地指向天空,引得下方一陣驚呼。她在倒立的姿勢下繼續回旋,一圈一圈地逐漸放平身肢,宛如一株逐漸綻放的純白百合,花瓣即是那優美修長的舞蹈家的雙腿。奧蕾莉亞在百合花徹底綻放的瞬間從鋼管上躍下,在空中一個翻身輕巧落地,只著絲襪的裸足落在舞台上輕巧無聲,奧蕾莉亞優雅地行過一禮迎接掌聲,在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皇家劇場,舞台之內都是自己掌控的世界,當時諸多貴族和大臣的審視都為自己折服,又何況這區區一座不知名的酒館?但現實並不如第二公主想象的那般輕松,台下只回饋來稀稀落落的掌聲,舞台邊緣被丟上來的小費也寥寥無幾。

  

   奧蕾莉亞頓時感覺有些尊嚴受損,雖然在這些日子和惡魔打交道的經歷已經足夠受傷。她一時顧不上自己服裝的不體面,不信邪地攀著鋼管起跳,比第一次跳得更高,旋轉得更快,穿著舞蹈服的少女用更加高難度的姿勢落地,因一連串的激烈動作而不禁連連喘息,皮膚的潮紅隱隱透過白色的布料,但觀眾的反應依然寥寥,手拿酒瓶的醉漢們更樂於在兔女郎們的身上揩油。

  

   “————”

  

   於是第二公主一時陷入不知所措的僵直。時間太過緊張而惡魔的要求又太過不合理,除了表演舞蹈她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能夠及時賺到十枚金幣。台下已經隱隱傳來噓聲,奧蕾莉亞動搖地後退一步,在此刻她甚至感覺受著比在盜賊和惡魔手上時更加嚴厲的精神拷問,起碼前兩者的敵意和輕蔑顯而易見,無論嘴里說出什麼只要自己咬定不相信便可,但現在面對著只是來喝酒尋歡的一般客人——盡管並不能算得上完全合法且合規——奧蕾莉亞不得不自我反省是否真的無聊且讓人失望,離開公主的頭銜連自信的舞蹈也不能討人歡愉。

  

   這時她看見後台的入口處酒館老板舉牌暗示。那是個挺著大啤酒肚略有些禿頂的中年男子,客觀地說奧蕾莉亞覺得他別有用心,但按同樣標准身無分文來歷不明的自己顯然更加可疑,能夠給自己一個表演的機會便沒什麼可以抱怨。表演遭受的冷落似乎驚動了他,他用力揮動木牌做著提示,看清木牌上字樣的瞬間奧蕾莉亞漲紅了臉,但站在舞台上身受的視线不容她的拒絕,第二公主猶豫了一下,還是照著指示,邁著蓮步到鋼管前,將身體的重量壓在鋼管上,朝著台下搖了搖屁股。

  

   台下立即歡聲雷動,程度之大讓奧蕾莉亞感覺自己十七年的學習和練習都了無意義。

  

   (“至。至少比賣身要好……”)

  

   她將鋼管夾在尚處發育的酥胸間,緩緩地在上面摩擦著,沒有胸罩固定的乳房大幅地搖動起來,引來一片尖銳的口哨。奧蕾莉亞努力屏蔽台下的動向,屏蔽露骨地扎在自己身上的視线,說服自己這種事情在這里稀松平常,視奸總好過真刀真槍的侵犯。她將一只腳抬過頭頂反架到鋼管上,對著觀眾立起一個豎著的一字馬,這樣的姿勢沒有什麼難度可言,奧蕾莉亞在學習舞蹈的第一天就能做到,但台下卻響起了歡呼愈加熱烈,只因貼身的彈性布料被拉伸著勾勒出陰唇的形狀,讓少女的私處比裸露時還更加誘人,靠前排的酒客甚至能看到蜜裂這個姿勢下微微張開,布料微微陷進腔膣之內,撩人心弦地成為了內里媚肉的最後屏障,於是銅錢紛紛被灑到了舞台上,同時慫恿繼續的聲音此起彼伏。

  

   奧蕾莉亞只把這也算到惡魔的帳上,繼續把身體壓向鋼管做著拉伸。她已經知道這個舞台的重點,技巧和力量感都無所謂,自己只要展示身體就好,雖然羞恥,但總好過被噓聲趕下台,而自己不得不身無分文地野外露宿。仔細想想,先不說政治和外交上的問題,如果今天回不去的話自己在這座陌生的城市里過夜都是個問題。想到這些少女不僅有些失神,身子一下壓得過低,股間擦碰到了鋼管上面,頓時被冰冷的感觸激得驚呼一聲。

  

   她慌慌忙忙地想要拉開身體,但正是這時突然感覺屁股被一只大手抓住往前又推了幾分,於是還貼在鋼管上的嬌柔的陰瓣被擠得一連發出幾聲噗扭的聲響,正好擦在鋼管上粗糙的地方,再被細膩的絲物轉化得更加溫和蝕骨,讓第二公主幾乎當場雙腿一軟地跌坐在地。屁股上的大手又用力揉了幾下才放開,奧蕾莉亞惱怒地尋找罪魁禍首,但周遭卻空無一物,只有一陣鐵鏽般的輕笑繚繞耳邊。她再轉過頭,老板在後台入口高舉“繼續”的牌子。

  

   (“要我……繼續摩擦……這不是要我,當眾自慰嗎……”)

  

   奧蕾莉亞不甘心地回了他一眼,但看看下面“一不小心”被人扯下了裹胸的兔女郎,第二公主還是覺得照做會更好一點。她不打算表演真正的脫衣舞,哪怕這件衣服已經和裸體差不了了太多,但奧蕾莉亞也不想放棄這稻草一般脆弱的安心感。她改用雙腿夾住鋼管,抿著嘴唇踮起腳尖,小心緩慢地沉腰,提起身子,再慢慢放下,私處隔著布料在鋼管上來回磨蹭,少女全力忍耐著自己的聲音,但台下的觀眾依然能看到她顫抖著的足弓。

  

   (“奇,怪……這個……有點舒服啊……”)

  

   從頭想來她還從來沒有過自慰的經歷,第二公主對性知識的了解完全來源於某次不慎撞破了齊娜的好事,於是後者紅著臉一五一十地向她科普了一個下午,直到把奧蕾莉亞也說得滿臉通紅。而後被惡魔的侵犯,奧蕾莉亞有生以來第一次遭到那般粗暴的對待,那拷問般的幾十分鍾成了終生難忘的噩夢,但同時內心中奧蕾莉亞不得不承認這里面確實有讓人愉悅的因素。再接著便是此刻,不是受到外在的侵犯,也不是著急地拔出內里的淫具,奧蕾莉亞第一次能夠按著自己的節奏追尋快感,到這時她才理解齊娜那天所做的事情的意義,以及為何那麼多貴婦的緋聞。

  

   (“但偏偏是在被看著……不能露出奇怪的表情……不能發出奇怪的聲音……”)

  

   奧蕾莉亞食髓知味地逐漸加快速度,仿佛這是能夠治愈剛受過侵犯的身體的靈藥。生長於溫室中的身體既懷念著絕頂時的快樂,又對抵達那個過程的粗暴心有余悸,因此尤為好奇如果能按自己的節奏那能夠有多麼舒服,但台下的視线如針一般扎在第二公主的身上,隔著白絲和彈性布料依然明顯,提醒著她要保持最低限度的矜持。於是本該愉悅的過程又變成了一種折磨。她不得不控制著身體蠕動的速度,但體會過惡魔那種烈度的侵犯的身體不可能再被這種不上不下的動作滿足,於是對快感的渴求和克制的需求同時膨脹,撕裂著第二公主的身心。

  

   (“嗚……好煩躁……好想痛快地做到底……等回去後——”)

  

   (“等等,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作為公主控制不了性欲也太不像話了……但是……嗯嗯……♡”)

  

   奧蕾莉亞並不是保守的清教徒,不會認為性欲是種邪惡,高潮甚至是在犯罪。但身為王室成員她自認為應該有自制的修養,沉溺性愛與沉溺酒精同樣危險,平民大可以隨意消遣時光,但執政者必須警惕娛樂對自己的腐蝕。可真的事到臨頭她才知道這究竟有多難,才知道為何有那麼多人一下班便直赴酒館,而娼館總能日夜笙歌。理智正在逐漸融化,四肢越來越難以使上力氣,艱難的角力中奧蕾莉亞感覺自己的世界逐漸只剩下下體的感覺,只剩下兩瓣陰唇和凸起的陰蒂各自帶來的不同刺激。

  

   “再快點!再快點!”

  

   下面響起此起彼伏的起哄,但這反倒讓奧蕾莉亞回過神來。她用盡全力地壓抑住再自慰得更激烈些的誘惑,做兩個深呼吸冷卻身體,不動聲色地半轉身體。她用裸背和屁股遮擋股間,在陰戶稍稍離開鋼管的距離搖擺身體,大腿內側的肌膚依然敏感,被來回擠壓著傳出陣陣異樣的感覺,但總比真正的性器好受太多。台下觀眾看不到這點小小的“欺瞞”,只為紗裙的晃動幅度更大而歡欣雀躍,目光熾熱地凝視著下方琵琶遮面的圓潤臀部。奧蕾莉亞已經不計較這些了,她已經感覺有些疲憊,想想這幾天的經歷,之後還要一場枯燥而放松不得的外交晚宴需要出席。她轉身面向觀眾,在蹲踞的姿勢下張開大腿,用兩根手指剝開陰唇展示著衣物上的濕痕證明自己沒有弄虛作假,匆匆地結束了這場對公主殿下來說過於刺激的表演。

  

   ——然後從酒館老板的辦公桌上收到了兩枚半金幣的報酬。

  

   “那,那個……”奧蕾莉亞拘謹地收攏著手里的幾枚硬幣,隔著滑膩的真絲金屬的觸感很是奇怪。

  

   “哎呀,我知道你肯定還想要更多報酬,大家都想賺更多錢,但我也是要承擔風險的嘛,承包場地,讓新手第一次上舞台,我也是要有點儲蓄防止以後虧得褲子都沒了的嘛。”老板在啤酒肚上搓著手,對此一副駕輕就熟的模樣,“但下次來肯定給你更多優惠,我保證,穿這件也行,穿別的也行。”

  

   絕不可能。奧蕾莉亞決心再也不會穿這件衣服,回去就要將它銷毀。“但,不好意思,我今天急需用錢……”奧蕾莉亞不適應這種市儈的氛圍,猶猶豫豫地開口。她看看牆上的時鍾,距離晚宴開始已經不到一個小時了。

  

   “急需用錢?唔,那好辦啊好辦啊。”酒館老板答得異常爽快,但視线已經露骨地在舞蹈服的少女的身上游蕩,讓後者感覺身上的衣物好似不存在一般。

  

   奧蕾莉亞捂著胸部後退一步,“我不賣身。”

  

   “哎,我怎麼會說那種事呢……應該說,這位小姐穿得這麼,‘特別’,肯定也是有難言之隱吧。”

  

   “…………”奧蕾莉亞撇開臉,感覺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有惡魔的戲謔。

  

   “但我也是那個,男人嘛,也是有欲求的,看到那麼精彩的,嗯,舞蹈,所以多少……”男人繼續搓著手,“摸一下,讓我摸一下就好,如何?”

  

   第二公主看著牆上的掛鍾,時間越來越少,還要算上換裝和化妝的時間,天平上放著的是個人的廉恥和國家的外交,再貞潔的少女也難免為這抉擇動搖,更何況…………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摸一下嗎?”

  

   那上面還有卸不掉的乳環的胸部就肯定不能讓人碰的了,奧蕾莉亞猶猶豫豫地將屁股轉向男人,強忍著私處暴露無遺的羞恥。她現在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在台上因疲勞和高潮寸止而不小心做出了多麼羞恥的舉動,而那時至少還有相當的距離隔著。在看不到的地方奧蕾莉亞感覺一股熱流噴來,那是男人在極近距離的熱切鼻息,她只顧緊閉著眼睛和嘴唇忍耐,然後肥厚的大手就整個抓住了自己的臀瓣。

  

   “呀啊♡!?”

  

   “哎呀,這個可真是太棒了,這彈性,這手感。”

  

   奧蕾莉亞措不及防地驚呼一聲,而男人只顧搓面前的柔軟,將粗壯的手指在豐滿的臀肉內肆意陷沒,於是第二公主的表情里就更多了幾分苦悶。她注意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比以前更加敏感,尤其是屁股和大腿等被惡魔重點玩弄過的部位,稍加挑撥就會引來身體的發熱。她不知道這是惡魔的手腳還是身體逐漸習慣快感的證明,而兩邊她都不是很願意接受。努力自我分散注意力的過程里男人的手已經向下摸到了大腿內側,讓少女不禁打了個激靈,這里的肌膚本就敏感,被異性觸碰更像是被電擊了一樣難忍。

  

   “真是好啊,這大腿,其實我說起來還更喜歡你前半段的表演,可惜這里的客人都是些只在乎胸部和屁股的俗人,理解不了這雙腿的好啊。”男人輕撫著少女的大腿,在絲襪上摩挲出莎莎的輕響,不似揉捏屁股時那般用力,但某種程度上卻更加地令奧蕾莉亞苦悶,“我一看就知道,你肯定是專門練過舞蹈的,這身衣服也不是隨隨便便的模仿品。沒見識的男人才重視臉啊胸部啊屁股啊什麼的,但是真上床了就知道,練過舞蹈的那腿夾的啊,嘖嘖。”

  

   “……請安靜地快一點。”奧蕾莉亞用冰冷的聲线說道,但其實她沒空關注剛才男人說了什麼,她雙手抓在椅背上支撐身體,因為雙腳已經在酥麻的快感下愈加無力。從舞台上下來時她穿回了鞋子,也是被惡魔特意准備的尖細高跟,而現在她只懊悔還不如不穿鞋子,因為十厘米的高跟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有摔倒的危險。

  

   “啊,抱歉,抱歉,小妹妹你當然也長得很漂亮,胸和屁股也足夠大,剛才只是點個人偏好,嘿嘿,個人偏好。”男人最後再從精致的膝蓋向上掃蕩回來,用稍強的力量拂過大腿的優美曲线,捏了一把最是柔軟的大腿根,再用臉狠狠地蹭了下,這才念念不舍地離開。奧蕾莉亞感覺得到鼻息的離去,但還來不及松口氣,就感覺一根熾熱又堅硬的棒狀物頂在了自己的股溝上。“尤其是這個屁股,感覺能讓人性癖都變了啊。”

  

   “等,不是說……!?”已經被侵犯過兩次半的奧蕾莉亞認出了那是什麼,驚慌失措地叫出聲音。

  

   “我可沒說用什麼摸吧?”男人狡辯道,肉棒已經在兩瓣臀肉間摩擦起來。

  

   “咕——♡”少女由此也只能繼續忍耐。

  

   (“反正……遲早也是會有政治聯姻的……和那差不多……”)

  

   第二公主只能如此努力在心中說服自己,說服自己本來就沒指望保持純潔到生命的終點,早一點晚一點沒有什麼差別,說服自己雖然對羞恥的界限好像越來越寬,但那也不過是為未來做出的預演。但當男人更加用力地將性器擠壓進臀瓣之間,敏感而柔軟的屁股切實感受到肉棒的形狀和溫度時,她還是兩腳一軟地差點癱倒。她拼了命地努力,但再怎麼樣第二公主也沒法違逆自己過去十七年的矜持和所受教育用平常態度面對這個器官,更沒辦法說服自己一個女性見過兩根以上的陰莖還能算得上貞潔。

  

   “哎呀,這個太舒服了,女人的屁股竟然能這麼軟還夾得這麼緊,還有這個布料的觸感,以後都要沒法正常地射出來了~”

  

   “請……快一點……!”

  

   “好的,好的,那就——”男人雙手抓著少女的臀瓣又將肉棒在期間用力磨蹭幾下,看著少女過於標志的大腿難受地夾緊又松開,但怎麼也彌補不了股下三角區域的空虛,趁著後者一時不注意,突然地將肉棒插進了濕潤的蜜裂之中。

  

   “————————♡♡!?!?”

  

   過於高級的布料在此刻起到了反作用,保護少女蜜裂的最後屏障絲毫沒能阻擋肉棒的侵入,反而隨著一起被塞進了腔膣里,裹著肉棒形成了一個臨時的套套。腔膣里面早就洪水泛濫成災,奧蕾莉亞這兩天的經歷用最委婉的說法也是多災多難,先是正常的宴會突然被塞進了不該由初經人事的少女承受的淫具,關是拔出的過程就幾乎氣絕,第二天又因挑戰惡魔失敗而被一度侵犯地失去意識,再到舞台上的半場自慰和剛剛受到的撩撥,無論第二公主的意志多麼堅定,正處花季的身體也無可避免地對快感有了綏靖和怯意,在無關本意的時刻做好了再被侵犯的准備,然後當侵犯終於到來時……

  

   ——奧蕾莉亞措不及防地高潮了。

  

   苦苦支撐到現在的高跟終於倒塌,一時因意外的衝擊雙眼翻白的奧蕾莉亞軟倒下來,而後方的男人趁勢抱住她的整個身子,翻了個身壓倒在沙發上,如願以償地讓那對舞蹈家的玉腿纏過自己過寬的腰際。“但果然還是這樣最棒了!我就說了嘛,這腿在床上肯定可銷魂了!”

  

   “什、什……啊啊♡、哈嗯————!♡”於是才因絕頂而頭腦空白的奧蕾莉亞,回過神來就已經是被男人,不,被雄性壓在身下侵犯了的狀態,被絲物和彈性布料包裹著的肉棒在體內左突右撞,比起惡魔的精確和快速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愈加淫熟的腔膣努力適應著這樣的侵犯,但對第二公主來說這反而是更大的折磨。“明明說好不准進來的————♡♡!”

  

   “哼,連內衣都沒有的用這幅打扮到處走,誰信你不是出來賣的啊!會給你錢的閉嘴夾緊就好!”男人撕開偽裝大聲呵斥著,肉棒用體重加持著一次一次地突到少女的最深處,直讓後者渾然抑制不住嬌吟,“欲擒故縱的戲法玩得不錯,但拖延太久可就惹人煩了啊!”

  

   “不是!我、咿咿♡、不是♡!”奧蕾莉亞無助地悲鳴著,為自己又被侵犯了,也為在這狂風驟雨的侵犯中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的事實。粗壯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從小穴榨出更多的蜜汁,房間里淫糜的水聲早就連成了一片。

  

   “好了!會給你以優惠價介紹客人的了!不如說像你這種好貨色只要稍微翹翹屁股想肏你的男人就能排到城門口了吧!而且還和那位羅澤塔的長腿公主長得這麼像,哼哼,這讓那些貴族們知道了的話……”

  

   “!?”

  

   “哦!突然夾得好緊!?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要、不要♡——!”

  

   奧蕾莉亞從來沒想過在這麼遠的地方也有人知道自己的長相,身份差點被道破的緊張感讓她下意識地繃緊身子,而男性只覺得同時夾緊的雙腿和腔膣是少女的動情,於是將更多的體重壓上做起更加猛烈的抽插。他完全壓倒在了純白的少女的身上,不遺余力地挺動全身,肉棒因最後的衝刺而進一步的膨脹,奧蕾莉亞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但已然沒有任何能夠規避命運的手段,最終只能眼角帶淚地忍受著雄性在自己體內的噴發,感受黏稠的精液被絲物阻擋在外,但仍然有些許的熱意滲進媚肉的皺褶間。

  

   “啊……啊啊……”

  

   男人舒爽地抽身而去,奧蕾莉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看著在股間還未恢復形狀的布料和又一次被內射了的自己。被惡魔侵犯尚且能說實力不至沒有辦法,但這樣半推半就的進入距離真正的賣身實在太過接近,讓第二公主的貞操觀不可避免地動搖起來。而仿佛還覺得這樣的她不夠悲慘一般,男人從桌上拿了金幣過來,一枚一枚地塞進少女的後庭中,還在余韻中的奧蕾莉亞沒有掙扎的力氣,只能閉眼忍受,然後高潮。潮吹的愛液擠出男人留下的精液,穿透細密的貼身衣物在空中散成一片甜膩的水霧,還有一道彩虹在其中架起。奧蕾莉亞想起自己昨天好像也見過類似的光景。

  

   於是她無念地閉上了眼睛。

  

   四、

  

   “嗚……哈啊♡、哈啊♡——”

  

   自那以後又過了一個月。

  

   期間奧蕾莉亞又向惡魔挑戰了兩次,都是以敗北告結,之後的遭遇便無需贅述。只是惡魔確實表現出了超乎想象的耐心,在該收的報酬和懲戒之外——盡管奧蕾莉亞對這是否應當有所懷疑——竟然真的只做言語騷擾,如此一段時間下來第二公主開始覺得能就這麼下去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只是言語騷擾和惡作劇的話,自己靠意志挺過去就好了,沒有任何其他人會因此受傷,自己未來還不知道在哪里的丈夫姑且不算。

  

   反正想要自己主動屈服絕不可能。

  

   “咿♡——果然那里很敏感♡……絕對不能被發現……啊啊♡”

  

   但不知為何,近半個月惡魔突然消失不見,沒有留下任何訊息,奧蕾莉亞只能猜測是魔界那邊發生了什麼狀況,還是它終於厭倦了自己。無論哪邊都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但奧蕾莉亞竟開始有些不習慣耳邊不再有騷擾的聲音,並隨後不得不承認……

  

   ——自己的身體有點想念它。

  

   “太糟糕了,好想死……身為公主覺得欲求不滿而一個人偷偷自慰什麼的♡…………哈嗯♡、不快點的話——♡”

  

   窗簾拉起門扉緊閉的寢室內,只穿著輕薄睡裙的奧蕾莉亞蜷縮在寬敞睡床的一角,雙腿分開手指在濕潤的蜜穴內不斷攪出淫水。她將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直插到沒入指根,在逼仄的腔膣內激烈摳弄,而這種程度的自慰對第二公主來說已經有些不能滿足。她稍微有些後悔把那根淫具丟得太早,但也下不了口讓人重新定做一件。事情堆積如山,暗殺的幕後主使還沒找到,和鄰國的外交又出了新的問題,今天的公務也還一點沒動,但奧蕾莉亞此刻只沉迷於身體上的快感,只想用一場激烈的性交讓自己精疲力盡。

  

   [“雖然不是在吾身下婉轉多少有些遺憾,但這樣的汝也甚是美麗。”]

  

   “嗚啊!?”熟悉的聲音響起在帷帳內,奧蕾莉亞應激地縮起身子,慌慌忙忙地遮擋還在外溢蜜汁的下體,“你,你……!”

  

   [“也包括這害羞的模樣。”]惡魔補充它,它坐在床頭,如之前的每一次出現那般突然。

  

   “是、是啊!反正都被你強暴過那麼多次了!事到如今!”於是奧蕾莉亞怒氣衝衝地說著,自暴自棄地攤開雙腿,少有的沒被絲物包裹的裸足平伸到惡魔的面前。“這兩個星期你去哪了?”

  

   [“可是想念吾?”]惡魔桀桀怪笑。

  

   “我只想這輩子都不再看見你!”

  

   [“其他地方有點無聊的事而已。”]惡魔說,也同樣難得的沒去擺弄少女的玉足,[“比起這個,吾剛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麼?”奧蕾莉亞不想理會它,但還是習慣性地問道。

  

   [“汝找到自己的小女仆在哪了嗎?”]

  

   “你把齊娜帶到哪里去了!?”第二公主立即從枕頭下拔出利劍。

  

   [“真是有趣的反應,吾怎麼錯過了這麼有趣的點子呢。”]惡魔不以為意地說著,向著少女攤開手掌,一道閃電在上面凝固成指針的形狀,[“但可惜吾今日只為送贈禮而來,循著這枚指針就能找到汝要找的人。”]

  

   “惡魔怎麼會平白給人好處!”奧蕾莉亞質疑道。

  

   [“吾確實有吾的所求,但汝要因此便拒絕嗎?”]

  

   “嗚……”奧蕾莉亞咬了咬牙,一口氣把閃電指針從惡魔手里奪走,“要是齊娜發生了什麼我絕對饒不了你!”

  

   [“吾很期待。嗯,同樣是免費的提醒,做好准備再行前往。”]

  

   惡魔消失在了空氣中,一如出現時那幫突兀,只有在奧蕾莉亞手心上轉著圈的閃電指針可以證明它的到來。第二公主走下床換上出行的衣物,看著短裙下的大腿,猶豫了許久才套上褲襪。她對之前發生的諸多事情心有余悸,如果可以這輩子她都只想穿長裙出門。但惡魔意味深長地提醒做好准備,雖然對它談不上什麼信任,但至少也該換上件方便活動的衣物。

  

   奧蕾莉亞將鋼和銀的短劍各一把別在腰間,直接按著閃電指針的指向走出房間。她確實今天一整天都還沒見到齊娜的身影,昨天貼身女仆向她遞交了請假一天的申請,雖然少見但第二工作未做過多懷疑便允以批准,是以今天不見齊娜再正常不過。可既然惡魔說得意有所指,奧蕾莉亞就不得不慎重考量,在齊娜的事情上她不想承受任何風險。她走出寢室,左右看了看,選擇不帶上護衛獨自出行。這並非自負,只是她最信任的護衛都已犧牲在了一個多月前的襲擊里,而直覺告訴她此事不要找新來的護衛隨同更好。

  

   凝固的閃電指示著她一路離開王宮,鑽入貴族的居住區,一直在角落里的一座安靜宅邸前停下了腳步。奧蕾莉亞記得這是名小貴族的產業,後者雖然住在王都但鮮少有進宮的機會,不知道如何和齊娜牽扯上了關系。指針頑固地指向宅邸之內,奧蕾莉亞循著它的指引把手搭上門把,然後馬上抽回。

  

   把手上有人的體溫殘留。

  

   院子內一片寂靜,感覺不到絲毫氣息,但把手上的余溫卻說明著曾有人頻繁地進出。奧蕾莉亞後退半步,回望身後,確信沒有找到暗哨後才繞著院牆繞到宅邸的後方。這里碰巧有扇沒鎖的窗戶,但奧蕾莉亞不相信事情如此湊巧,她貼著牆壁小心地往屋內投入視线,果不其然在陰影處發現一個蹲守的警衛。第二公主深呼吸,默數著一二三打開窗戶,同一時間擲出短劍,趁著警衛被劍柄砸得恍惚的時刻躍入屋內,一鏟將之踢離地面後抓著手臂掄過頭頂,一記過肩摔將他砸暈在了地面。

  

   奧蕾莉亞蹲下身搜查,昏倒的警衛身上沒有任何家徽,使用著沒有標識的制式武器,就好像一個多月前襲擊自己的盜賊們一般…………奧蕾莉亞小心避免著發出任何聲音,將警衛拖到隱秘處,內心里不妙的預感越加強烈。走廊里一片幽暗,這里位處城牆之下,天然采光不佳,即使白晝也難以照亮,再加之走廊里全無油燈,看著全然沒有人生活的氣息。可無人生活的地方又為何要安排這樣隱秘的警衛?她沿著走廊步入一間大廳,這里家具擺放的整整齊齊,表面薄薄的一層積灰證明著許久無人使用,但手里的閃電指針卻突然在此時跳動起來,脫出奧蕾莉亞的掌握鑽入地底。第二公主掀開厚實的羊絨地毯,發現一條通往地底的密道。

  

   這並不多麼讓她驚訝,奧蕾莉亞到現在沒能找到那個囚禁自己的洞窟——想來也早就被廢棄了——於是料想幕後主使肯定有著不止一處的秘密據點。但又是誰能把這些建在離王宮這麼近的地方呢?她緊張地咽下一口唾沫,一步一步地走進密道,第二公主不知道是自己獨自調查還是回去尋求幫助哪一個更自投羅網,自己形單影只的同時每一個王宮里的人都有包藏禍心的可能。於是奧蕾莉亞不自覺地摸了摸別在胸前的護符,她在最開始因這召喚來的惡魔而得救,到了萬一時刻也要再仰賴它的幫助嗎?

  

   ——不,那就如它所願了!它故意將自己引到這邊,企圖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奧蕾莉亞放開護符,轉而握住長劍加倍小心地前進。密道里每隔數米便有一對光源,特意使用了不會消耗氧氣但也造價不菲的發光晶石,這時她聽到走廊深處傳來女性的呻吟,隱隱約約有幾分像是齊娜的聲音。於是她趕忙加快腳步,卻因此沒能注意到腳底的陷阱,奧蕾莉亞只感覺有塊地磚往下凹陷了幾毫,而後一台巨大的三角木馬從下方升起,正好頂中少女的裙下私處,後者措不及防地被頂離地面,在半空因劇痛而翻過白眼。

  

   “咕嗚!?咦、誒、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強烈的衝擊感一瞬間從下體傳遍全身,右手的短劍因此無助地滑落在地。第二公主幾乎氣絕在了當場,失去力量的身體左右搖晃一下,卻只是讓木馬的尖端更好地滑進蜜裂之內,於是因疼痛而失去意識的奧蕾莉亞又被疼痛喚醒,她驚慌地看著身下這不知該說是刑具還是淫具的物體,匆忙地想要離開,卻在這時被鐐銬縛住雙手反捆到背後,然後被鎖鏈牽引著向下一拉。

  

   “咕咿咿咿咿咿!這、這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三角的尖端直接侵犯著嬌嫩的媚肉,輕薄的褲襪和棉質內褲只能提供些微的緩衝,但第二公主的花心亦已不是未遭風雨的模樣,惡魔、人類男性乃至無機物都在這里留過自己的痕跡,已經只需一絲絲快感就能舒展花瓣。於是奧蕾莉亞要忍耐的就不僅是撕裂身體的劇痛,還有飛速腐蝕意志的快感——總感覺這段時間自己遭遇的這類事情有些太多了——她搖頭甩開這莫名的想法,膝蓋頂著木馬的側面想多少讓尖端遠離自己,但柔滑的絲物在木馬的斜面上借不到力,奧蕾莉亞剛剛抬起身體就重新摔回,徒徒加倍了襲擊身體的疼痛和快感。

  

   “————————————!!!!♡♡”

  

   奧蕾莉亞張開嘴卻一時沒能發出聲音,過於強烈的感受扼住了少女的喉嚨。捆縛著手臂的枷鎖還在一陣一陣地向下拉扯著,奧蕾莉亞一邊悲鳴著一邊用雙腿在木馬上拼命磨蹭,但無論絲襪還是高跟鞋都難以勝任攀登的工作,於是只能不得不不得不忍受著敏感的陰蒂被以遠超自慰的力道摩擦,發出愈加煽情的聲響。她再將上身努力地向前傾斜,這次想要先扯斷捆著雙手的鎖鏈,但身高不到一米六的花季少女怎麼可能在這個姿勢下扯斷鋼鐵?結果不過是又給自己增添了一份痛苦和快意。

  

   “為、為什麼♡——不過是這種東西而已,為什麼——♡”

  

   而就在奧蕾莉亞還在與身下的木馬糾纏時,一道腳步聲由遠及近地自身後傳來。是警衛嗎?還是刺客呢?自知掙脫無望的奧蕾莉亞絕望地睜開眼睛,想在臨終前看看結果自己的人的長相,但映入眼中的卻是與自己相似的紫羅蘭色的頭發和眼瞳。來者是自己的胞兄,查利特王子。

  

   “兄長,為什麼……”奧蕾莉亞虛弱地開口,“你為什麼在這……?”

  

   “我倒想問問你為什麼在這呢,王妹。”查利特說,“我多少還覺得這里挺隱秘的,是誰向你告了秘?”

  

   “所以,果然是你……”奧蕾莉亞並不覺得驚訝,王室相殘在歷史和現實中都並不少見,在得知自己的親衛中有叛徒時奧蕾莉亞第一時間懷疑的便是攝政的查利特王子,自己死了以後他便是無可爭議的第一繼承人。但她不願在沒有證據的情況先發制人,因此遭到惡魔的大肆嘲笑,而現在自己確實因此吃到了惡果。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想就此放棄。“你要殺了我?我們是兄妹。”

  

   “那你在出風頭的時候有想過我們是兄妹嗎?”查利特嗤笑道,“你在平民前作秀,在皇家劇場登台表演,到王都里到處竄來竄去,提前畢業也要插手政務的時候想過我們是兄妹嗎?”

  

   “我只是……!”

  

   “是,我的好王妹,你只是天生優秀,責任感強,以國家興盛為己任,恰好羅澤塔的開國之君也是一位女王,大家都期待著有人能夠復現她的傳奇,是吧?”查利特粗暴地挑起少女的下巴,狠狠瞪著她的眼睛,奧蕾莉亞第一次從胞兄的臉上看到這麼露骨的仇恨,而這似乎才是他面具下的真正面目,“明明長著這樣的身體,早點找個鄉下貴族嫁了不就好了嗎?”

  

   他突然一巴掌拍到少女的屁股上,那里正因為第二公主的掙扎而裙擺翻起,薄薄一層黑絲掩蓋不了臀肉的雪白豐滿,因突然的扇擊而搖晃出一陣波浪。於是奧蕾莉亞的身體又一次短暫地脫力,陰蒂和蜜裂再次挫在尖銳的木馬上,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高昂的嬌吟。

  

   “真是發出了不像樣的聲音啊,王妹。”

  

   查利特毫不留情地繼續扇打著面前的翹臀,噼啪的脆響在密道內不斷回蕩。

  

   “哼,怎麼了優秀的公主殿下?這不也是女人的身體嘛!?”

  

   啪。

  

   “作為女人就好好做女人該做的事情,用你這臉蛋和屁股和腿去討好男人就行了!”

  

   啪。

  

   “我可是為了這個國家著想!要是被人知道坐在王座上的是個會發出這種聲音的蕩婦,那羅澤塔早就完蛋了!”

  

   啪!

  

   他最後揪著被前後夾攻的神志恍惚的奧蕾莉亞的頭發,將她強行從木馬上抬起腦袋,不乏得意地說道:“但你這樣特意送上門來真是省了我不少事,最開始被你逃出來時還真是嚇了我一跳,但果然你們這些看起來聰明的女人實際都蠢的要死,和你那個小女仆一個樣!”

  

   “齊娜!?”熟悉的名字讓奧蕾莉亞找回了神智,“她在哪里!?你要對我動手不關她事!”

  

   “那就讓你見見她吧。”昔日王子臉上露出一抹殘虐的微笑,他用力一踢,木馬便沿著密道的緩坡一路滑行,底座下裝著的四只小輪子咕嚕嚕轉個不停。

  

   “咿!?咕、啊、嗯啊、嗚嗯、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密道的地板凹凸不平,木馬滑行得很是顛簸,奧蕾莉亞只覺得身下的硬質物像活塞一樣地不斷衝撞著柔軟敏感的要害,最開始只有純粹的疼痛,但逐漸惡魔的調教開始發揮作用,疼痛里快感的比例越來越高。第二公主拼命地夾緊雙腿想要抑制,但一切在過於強烈的顛簸下都毫無意義,最後木馬碾過一顆石子,整個器具劇烈一顫,奧蕾莉亞因此被高高地拋向空中,然後馬上便在枷鎖的作用下重新落下,陰唇與三角邊沿撞個正著,過於強烈的衝擊下奧蕾莉亞翻過白眼,雙腿一顫,股間激流失禁而出。

  

   木馬繼續向前滑行一段終於停下,奧蕾莉亞搖搖晃晃地睜開眼睛,又過了好久才總算恢復視力,然後立即便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她來到了一座寬敞的房間,即使建在地下也有著驚人的高度和廣度。而這座房間里掛滿了白花花的肉體,全是年輕的女性,她們被削去四肢,赤身裸體,由戴在脖頸和腰上的鐵環掉在半空,表情呆然一動不動,只有輕微起伏的胸口還證明著她們生命的存在。這里,一眼望去不下二十名女孩,竟然全是在還活著的情況下被砍去了四肢!?

  

   “查利特!你做了什麼!?”奧蕾莉亞顧不上高潮和失禁帶來的屈辱感,此刻一直蔓延進了高跟鞋里的濕痕也不再重要,她以無可言喻的憤怒呵斥道。

  

   “激動什麼,只是點個人藏品而已,里面不是罪犯就是賤民,我讓她們享受了不該有的優渥生活,付出點代價很正常吧?”羅澤塔的王子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踱到她的身前。

  

   “沒有這樣的法律!沒有人允許你這樣對待他人!不管犯了什麼罪,能審判和處刑的只有……!”

  

   “好好,那馬上就有這條法律了,因為我馬上就是國王了。”他甚至更加挑釁地說,“王妹,你之前說我想謀殺你,其實稍微有一點錯誤。我會把你也變成這里的藏品的一部分,連帶你那可人又棘手的小女仆一起,嗯,我現在也已經做得很熟練了,知道怎麼給傷口消毒保養,用什麼藥水更能止痛。放心好了,我會好好把你們‘保管’好幾年的,哈哈哈哈哈哈……”

  

   她看到茶色頭發的女孩被壓在房間的一角,身上遍布針孔和淤傷,被兩個男性同時侵犯著下身和咽喉,就在奧蕾莉亞注視著的時刻就有肮髒的白濁噴出沾染了女孩的美好身軀。齊娜用最後的力氣吐出嘴中的肉棒,半吐著沾滿精液的舌頭,虛弱地叫道,“殿下……快逃……”,然後被身後的男性一針管扎在脖子上,顏色奇異的藥液注入,女仆雙目失神地垂下了腦袋,而奧蕾莉亞也同時聽到了自己心中某處崩塌的聲音。

  

   “查利特!!!!!”她怒吼道。在這一刻無數過往的光景劃過心中,仿佛流星一般讓她來不及看到里面的具體,那是已然久遠的家人團聚的時刻,是和兄長一同接受首席學士的教導的時刻,還是尚是愛哭鬼的自己被齊娜安慰的時刻?但這些令人懷念的回憶都轉瞬被怒火燒成了空白。奧蕾莉亞對於自己身上發生什麼事情都可以忍耐,那些都可以是生在王室的責任和宿命,但為什麼其他的無辜者卻也要承受同樣的苦難?沒有可猶豫也沒有可失去的了。奧蕾莉亞在憤怒的爆發下扯斷了捆縛雙手的鎖鏈,伸到胸前。“你是真正的惡魔!我要殺了你!不惜代價!”

  

   劇烈的麻痹感突然傳遍全身,殘留在手腕上的枷鎖泛起了閃耀的電光,正和一個月前對付自己的電擊魔杖一樣。第二公主咬碎銀牙,嘶叫著強行突破這最後的限制,五指痙攣著仍然狠抓住胸前的紫水晶護符,後者在掌心亮起璀璨的邪光,奧蕾莉亞只看到纏身的電光被它吸納殆盡,而後一只青膚的怪手自虛空伸出,在眨眼的時間內便貫穿了昔日王子的胸膛。

  

   查利特一時瞪大了眼睛,他沒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手的主人也不打算讓他理解。怪手將王子的身體舉起,左右撕開,數秒前還存在於奧蕾莉亞眼前的活生生的可憎的人體就這麼連聲音都沒有的變成了兩灘碎肉。鮮血和內髒如雨一般潑灑下來,六角四臂的惡魔在這世界末日一般的雨中走出,居高臨下地俯瞰著房間內的眾生。

  

   [“真是惡質。吾可就是受不了這個才來凡界透透氣。”]它說,揮手招來閃電將地下的密室清剿一空。不是魔術道具里只是用來制造麻痹感的電光,而是真正的雷霆,自九天之上重雲之中,地上生靈無可抵御的閃光。寬敞的房間內瞬間清剿一空,無論被懸掛著的失去了四肢的女性們,還是欺辱齊娜的男性,以及查利特的殘屍。奧蕾莉亞無法奢望她們能夠得救,只希望能有一個安息的結局。

  

   奧蕾莉亞又確認了一下齊娜的平安,女孩趴倒在地,電光繞著她的身體流過,惡魔體貼的沒有傷害她,但那之前的虐待和藥劑會有什麼影響就很難說了。而後奧蕾莉亞才掙扎著從木馬上下來,她撲通一聲跌落在地,好半天沒有站起來的力氣,只能苦澀地扯扯嘴角,“看不出你還挺良善的。”

  

   [“吾無所謂良善與否。吾的喜好便是正義與真理。”]惡魔說。

  

   “我想也是……嗚嘔——!?”奧蕾莉亞幽幽答道,還想再說什麼,突然劇烈地干嘔起來。遭到虐待的齊娜,被切斷四肢的女性身體,還有查利特的慘死模樣這才涌入她的腦中,一旦放松下來強烈的惡心感便再也無法抑制。此時還未到午飯時間,早起的第二公主胃中空空如也,但她仍不受控地嘔吐著,將胃酸,膽汁,還有這麼多年來支撐自己人生的事物吐得一干二淨。惡魔悠然地等待著,看著少女嘔得涕淚滿面,好半晌才終於回過氣來。奧蕾莉亞翻過個身,酥胸劇烈起伏著,伸手充上衣的內口袋里取出一支銀色的試劑。她打開瓶蓋,內里立即蒸騰出銀色的霧氣,惡魔伸手觸碰霧氣,然後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皮膚被霧氣的腐蝕。

  

   [“嚯,霧化的聖水,內含銀顆粒,是用來對付吾之雷與神速的東西嗎?”]

  

   奧蕾莉亞不說話,重新把瓶蓋合上,將試劑瓶丟到遠遠的角落,然後放棄抵抗地對惡魔張開雙腿。

  

   [“吾以為汝還打算再抵抗一些時日。”]惡魔看起來反而有些意外。

  

   “有這個准備,不過……”奧蕾莉亞無神地仰望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沒有意義了。我剛剛殺了自己的血親——雖然我不後悔——然後被你救了,合計有三次了,連齊娜都靠你才保住性命,還有什麼臉大談道義。”

  

   [“唔……”]它低吟著,伸出手指輕觸少女的胯間,尖銳的指甲輕易地就挑起了貼身的絲物,然後緩慢輕盈地撕開,像是掀開新娘的面紗一般地撕開褲襪,露出底下雪色的大腿和被濡濕了的內褲。奧蕾莉亞主動地將內褲撥到一旁,下面的陰瓣被木馬攻擊得鮮紅欲滴,但依然還是完好的形狀。惡魔挺身將性器進入,粗大的陰莖擠出輕微的水聲,而後毫無阻礙地整個沒入了少女的體內。

  

   [“其實吾還挺中意汝死命不從的模樣。”]它一邊緩慢動著性器一邊說道,[“汝每次掙扎時下面都會夾得特別緊,吾很是享受。”]

  

   “要求真多……”奧蕾莉亞選擇無視這個戲弄,“問你個問題。”

  

   [“許可。”]

  

   “查利特會做出這種事……”奧蕾莉亞環顧著已經空空如也的地下室,這里數分鍾前的景象還震撼著她的認知,“是因為體內有惡魔的血脈嗎?我們整個家族都有你的血脈吧?”

  

   [“誰人知道?吾不在意這等小事。”]

  

   “對自己可能的子嗣還真冷淡啊。”第二公主譏諷道。

  

   [“子嗣是為了延續生命,但當汝的存續本就如這片大地一般悠長時,那自然是無所謂的事物。”]惡魔只是如此說。

  

   “隨便你吧。”奧蕾莉亞自暴自棄地說,然後主動將雙腿纏過惡魔的腰身,把面前體型巨大的雄性抱入懷中,“隨便你以後怎麼玩吧,但至少這次讓我舒服點吧。”

  

   [“善。”]

  

   五、

  

   奧蕾莉亞女王是羅澤塔建國以來的第二位女王。她如同開國的那位傳奇少女一般堅韌,聰慧,勇敢,美麗,在無形的戰場上大膽執政,傾聽民意,清理沉疴。在她的治理下王國一天比一天地欣欣向榮。

  

   人們都說這個國家能迎來兩位偉人何其幸運。

  

   人們都說希望奧蕾莉亞陛下能夠長久地健康,美麗,英明。

  

   人們都說比起公主時期她的舞蹈更加驚艷,同時在政務和藝術上有著如此天賦何等不可思議。

  

   要說唯一有什麼缺憾的話………………那就是這位女王未婚先孕了。

  

   在一次年末的祝賀會上,這位美麗而高潔的女王神情淡然地頂著不止三月了的孕肚出席,幾乎驚掉了在場所有來賓的眼鏡。一時間整個王國沸沸揚揚地討論著是誰有幸能夠成為女王在床上的寵臣,是誰能夠撫摸那對優美的玉足,俘獲這位少女模樣的國王的身體乃至心靈?但所有的疑問直到嬰孩生下都沒有定論,而女王的統治如此穩固,於是一切都不過是給坊間增添了點茶余飯後的談資,讓男人們看向女王總是包裹在褲襪中的雙腿的目光增添一份不可告人的意味。

  

   今天國民們也在妄想著奧蕾莉亞裙下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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