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訂制:作為熟女母親的她被賣到了柬埔寨(完整版)
警告:本作品為含有R18G元素的藝術作品,未成年人請自覺退出。
提示:本篇含有的需要注意的tag為:母親、腦奸、反轉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節純屬虛構,不存在任何現實內容。請勿代入。
本作品中關於女性身體的描寫初衷僅因為對女性自然肉體和解構主義美學的欣賞,無任何現實政治意義。
本作品希望遵從人類社會發展的自然規律,無任何變態心理或反社會內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題材描寫人性面對死亡的反應,該題材無可省略,請勿因個人對此題材的喜好而進行任何討論。
希望您能有一個良好的閱讀體驗,感謝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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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天然是服從,男性天然是征服。”
此話並非是在說女性不如男性,而是在說兩性在天然上的傾向。
盡管現代社會中,女性的受教育程度和工作地位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但是自然生理上的差異使得男女兩性在部分領域的平等成為不可能。
女性身上帶有的內斂氣質使得其在性相關的決策之中較為保守,感性思維使得女性有些時候能夠看到與男性完全不同的世界。而這樣的自然女性,卻和現代社會上的女性的自由開放相悖,使得主動積極、更加開放的女性在社會上更容易獲得世俗意義上的成功。
克服自然女性的內斂氣質,與克服活動障礙進行康復訓練一樣困難。
但是不論男女,如果不能在某些時候,學會如何利用邏輯思維清晰地表達,往往會造成意想不到的災難……
……
高跟鞋噠噠地敲擊著大理石地板。
“孫姐,這是這個月的財務報表。”
孫琳略微皺起了眉頭。今年45歲的她看起來成熟且干練。
“這不行,你把這份報表交給小李,告訴他讓整個項目組的所有主管,今天下午四點過來開會。”
“好的孫姐。”
作為大公司一個分支項目組領導的她,在這個公司摸爬滾打的幾十年,可謂是辛苦萬分。
她從進入大公司之後就開始努力工作,提高專業水平,周旋人際關系,借機拉攏領導上位,可謂是玩盡了一切辦公室能玩的策略。
但優秀的能力讓整個項目組的人不得不服她。她雷厲風行,多次救項目於水火,讓整個公司上層對她刮目相看;她恪盡職守,每天都在公司待到很晚。對個人輕松和藹可親,可對工作嚴肅萬分。
她的身高不高,一米六上下,有著一副圓臉,戴著一副盡顯精明的無框眼鏡,她那炯炯有神的大眼,和披肩的長發讓臉型本該有的可愛樣貌變得凌厲干練。
孫琳似乎有一種奇特的不老魔力,盡管已經步入中年,但似乎是因為年輕時注意保養的緣故,她的臉上沒有魚尾紋,更沒有法令紋,白皙且光潔,甚至勝過大多數的年輕女孩。
盡管樣貌僅僅是普通女性的一般水平,遠不如那些專門請進公司的美女陪襯,但穿上工作服,包臀裙黑絲襪高跟鞋的她,看起來像是一個剛剛進入公司的年輕人。
但這還不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
孫琳的談吐,成熟又極富魅力,匯報工作,她往往直切要害,簡練明確,而日常與同事閒聊,她涉獵極廣,情商極高,無論什麼話題都可以接上。她還會在關鍵的節點處擺出幾個曖昧的字眼,讓那些男人們琢磨不透,可謂是占盡了作為女性在職場中的全部優勢。
對於那些男人下屬,她擺出極具權威卻略透柔弱的姿態,而對付領導,她則是擺出努力工作的白綿羊小女孩,盡力避開了疑心。這樣的女人,游離於性與能力之間,成為萬人敬仰的對象,穩定了整個公司的一個大項目組,可以說是成功至極。
但就是這樣的成功女性,也有著自己的煩惱。
會利用性優勢吸引男人的女性,必然不是從未有過感情經歷的書呆子,但孫琳的感情經歷顯得十分坎坷,她年輕時由於太過天真,被渣男男友騙得神魂顛倒,甚至還被那男友帶去賓館,被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集體輪奸。
而自那之後,她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愛上了一個聰明老實的男人,結婚生子,長相廝守,雞毛蒜皮。他們有了一個兒子。
而本以為能夠過上平靜的幸福生活的她,丈夫卻在兒子五歲那年因為車禍去世了。
缺少了父親,這使得當時的家庭一下子陷入了困難。經濟壓力和教育壓力一下子沉重了起來。
白天努力工作,拜托熟人照顧孩子,晚上拖著疲憊的身軀教導孩子。
她努力工作,倒是讓家庭富裕了起來,可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她在疲憊的狀態下,又無力教育孩子。而心中帶有對亡夫的她,盡管在工作上那麼雷厲風行,卻不肯對孩子有一絲打罵。
她白日里在工作上受到的傷害,全是為了保護她那風雨飄搖的單親家庭,而長期將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示給孩子,卻讓兒子受到了傷害。
他的兒子,和所有不學無術的孩子一樣,在缺乏限制的情況下生長,家庭經濟條件變得越來越好,可他卻在外界的誘惑下變得越來越放肆,無時無刻不想掙脫母親,可自己根本沒有能力。
這讓作為母親的孫琳犯了難,對於兒子的愛猶如禁錮用的鐵鏈一般,鎖住了兒子也鎖住了自己。
她的兒子,今年變得十分放肆,前幾天才從母親那里要來了錢,給自己的小女朋友打了胎。
高跟鞋一快一慢地敲擊著木地板,顯得有些疲憊。
“潤澤,你在家嗎?”
裝修華麗的客廳里,沒有人回應。
這是去哪了?……孫琳感到奇怪。
但走到他的房間時一看,發現兒子正躺在床上,翹著腿打著游戲。
“我叫你你為什麼不答應?”
兒子白了她一眼,說道:
“我打游戲呢。”
孫琳立刻注意到他的頭發變得扎眼無比,那是看起來就很有鄉土氣息的亮黃色發色。
“你怎麼把頭發染成這種樣子了?”孫琳的火氣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兒子沒有答應。
“怎麼不說話?!”
兒子聽到之後,立馬坐不住了。
“我在打游戲,不是告訴你了嗎?”
“你為什麼把頭發染成這個樣子?”
兒子把手機扔下,衝著母親喊道,
“你管不著!我想染成這樣就染成這樣!”
孫琳氣在頭上,但是奈何已經很累了,體力上又支撐不住。
“這不就跟你穿這樣的黑絲去公司一樣嗎?不知道去勾搭哪個男人去了!”
“你!”
孫琳氣得兩眼生疼,但實在沒力氣跟兒子爭吵。
項目組的工作最近進展的並不順利,各種資源遲遲分配不到位,顯然是上面有人故意刁難她。
她必須要消消氣。
孫琳深呼吸一口氣,將火氣盡力壓了下去。“孩子的個人形象是他的個人選擇,”她將這種話都抖了出來,“等他長大了,掙錢了,自己會明白的。”
孫琳坐在沙發上,逐漸消了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水,思考著工作中應該解決的事情。
突然,她的面前有了腳步聲。
是那頂著一頭黃發的兒子。
“媽……”
“怎麼了?”孫琳用著平和的語氣說著。
“媽,我剛才錯了,不該這麼對你大吼大叫。”
“那你這是?”
“就是最近我和朋友有個想法,想開個理發店。”
孫琳盡管表面上一陣平靜,但是心理也泛起了小小的波瀾。兒子長這麼大,終於知道要獨立了,知道要去掙錢了。
“太好了兒子,媽支持你。不過你得好好規劃一下,媽替你看看。”
“沒事媽,我之前對不住你,我向你道歉。媽你喝茶。”
兒子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遞給了母親。
母親眼中閃著光,將茶杯接了過來。
孫琳剛剛回到家,連衣服都還沒換。接過來的瞬間,滾燙的茶水撒了一點出來,落在了她的黑褲襪的大腿上,浸濕了一片。
孫琳“啊”地叫了一聲,讓兒子嚇了一大跳。
兒子立馬抽出幾張紙巾,向著孫琳濕潤的腿部擦去。
兒子坐在母親的身邊,緊挨著的身體。
“我的兒子長大了,懂事了,知道給媽端茶喝了,也知道自己出去掙錢了。”
“你這頭發是別人練手給染的吧,媽不該錯怪你。”
兒子點點頭,手上擦拭母親大腿的動作卻一直沒停過,他的視线也直勾勾地盯著那片濕潤的黑色。
“媽,別急,等茶水涼了再喝。”
“好,好,媽不急。”孫琳緊挨著兒子的身體,將一只胳膊摟在兒子的身後。
更何況單親的母親,早就在繁忙的工作中盡力壓抑自己的情感,對兒子的愛亟待一個巨大的釋放。
孫琳舉起漸漸涼下來的茶杯,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十七歲,正是青春洋溢的時候,最有活力的身體,最理想化的靈魂。
“我的兒子長大了,都這麼大個了。媽都沒好好看看你……”
但還沒等她把這句話說完,孫琳的意識便飛走了,倒在了沙發上。
接下來的時間就不屬於她了。
地點來到一處地下室,暗黃色的燈光讓這里變得安靜無比。
十七歲的兒子對著那叉開腿的黑絲前後來去,不斷滿足著那欲求不滿的肉體。
只是那癱豐滿的肉體,仍處於昏迷之中。
兒子喘著粗氣,一下又一下地前後移動著。這是母親的肉體,是他期待依舊的東西。
陰莖在潤滑過的陰道中來回前進著,面對著自己曾經來過的地方,他卻有著一種異常強烈的情感。
“哈,老媽你真緊啊。”兒子的龜頭浸沒在孫琳的陰蒂之中,大小陰唇一同歡迎著自己的孩子,猶如在家煮飯的母親給放學回家的孩子開門一般。
十七歲,正是男生如飢似渴的年紀,不僅是對著同齡的女孩子們有些奇特的想法,面對著不同齡的女性也有著好奇。
自己的母親並非年輕貌美,但是並沒有一絲衰老的感覺,只是年齡稍微大了那麼一些。
而熟女比起同齡女性的優點就是——豐滿。孫琳的身高不高,不算高挑,身體也並非非常苗條。但她身上的脂肪並沒有多少淤積在小肚子上,而是積蓄在了臀部和胸部上。孫琳的腰臀比相比清瘦的學生們來說,要強上不少。她的腿部並不細,但是在黑絲的輔助下,亦有一種獨特的OL式風味。
豐富的脂肪能夠提供給自己的嬰兒最好的營養,尤其是作為母親。擁有著不少金錢的孫琳更是兒子的經濟來源,每當兒子需要的時候,便予以乳汁。
兒子俯下身去,將母親的上半身衣物挑開,將嘴唇對准了母親的乳頭,開始嘬了起來。
孫琳的乳暈不小,繞著乳頭一圈,且並不是規則的圓形,反而在重量的牽拉之下顯橢圓狀。母親豐厚的胸部,成了自己最堅實的保障。
兒子又一手捏在母親的小腹上。
孫琳的腰部,圍繞賭肚臍一周都顯得略微柔軟,但並不臃腫。她沒有簡單干淨的腹部肌肉,更沒有馬甲线,卻將苗條的上腹和豐滿的臀部連接了起來,顯得十分自然。她那肚子上唯一留下來的,是十七年前刨婦產時留下的一道長長的疤痕。
兒子起身,用著自己线條分明的下半身撞擊著母親的豐臀。
“……唔,我在哪?”孫琳隨著一陣陣撞擊,慢慢清醒了過來。
但緊接著,大腦里傳來的是那敏感的下體神經傳來的一陣陣快感。
“兒,兒子?你干什麼?”
她睜開眼睛,瞳孔適應著燈光,逐漸看清了面前的黃頭發年輕人的臉龐。
一瞬間,那種快感變成了吞噬理智的絕望感。
她想移動自己的身體,才發覺已經被繩索牢牢地固定住了。
“閉嘴,大肥豬!”兒子怒吼,將自己脫下來的內褲塞到孫琳的嘴里。
他愛母親的肉體,但當母親一開口,思想上的代差會讓她瞬間變得衰老而煩人。
“唔,唔。”孫琳盡量蜷縮身體,卻根本不是兒子的對手。她只得任憑自己的兒子隨意地進出著自己的身體,感受著那令人窒息的背德感。
兒子加快著自己的衝擊速度,任憑著體液肆意流淌,飛濺。他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進出變得更加順滑了,但那分泌出的汗液猶如冷汗一般,涼意十足。
兒子感覺到視野突然緊繃了起來,將自己的漫天白濁射入了自己母親的體內。卻同時感覺到自己脫光了的下身被一股熱流打濕。
孫琳的尿液也一瞬間爆發了出來,滋潤著兒子的腿部皮膚。
“可惡,你這個大肥豬,竟然尿出來了。”盡管下體爽快無比,卻仍舊氣急敗壞。賣給他藥的那個人,給的藥的效果並不好。
兒子把自己的內褲從母親的嘴中拉出。唾液的絲线被拽起,與那塊藍色的布料掛起了千絲萬縷。
兒子這才發現,剛才脫下來的內褲是里面朝外,自己體液潤濕的位置,竟然被母親掙扎時的唾液和舌尖洗刷得一干二淨。
“你竟然!”兒子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惡心的畜生,竟然喜歡吃我的內褲?”
他解下自己的褲腰帶,狠狠地抽向母親的屁股。
“啪!”清脆的聲音從她的臀部傳來,豐臀上漸漸顯現出了一道血紅的印子。
也許是孫琳被兒子的這一動作給嚇到了,她一瞬間緩不過神來。
她睜大著眼睛盯著自己的兒子,輕輕抽動著自己的下身。
兒子又舉起了皮鞭,向孫琳臀部狠狠地抽去。
“啪!啪!”
隨著皮腰帶一聲聲擊打在她的皮膚上,傳來的並不是反抗的怒斥,而是一陣陣略帶著些許腥味的慘叫聲。
兒子抽累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母親的臀部上已經滲滿了紅色的血印子,但卻一言不發。
“你,你以後給我住在這個地下室,哪都不許去!”兒子憤怒地指著躺在板床上的孫琳。
便將那地下室的大鐵門重重地關上。
這地下室盡管燈光暗了些,但面積並不小,有六七十平的樣子,床鋪齊全,有沙發有電視,甚至還有個獨立的衛生間和浴室,就是這里的裝修簡陋了許多,桌子上還有不少吃剩的食品包裝袋,看樣子應該是兒子平時會呆的地方。
孫琳將在這里度過七個月。
……
兒子每天中午和晚上都會給孫琳送飯,基本上都是外賣。
但是晚上,他都會帶一些小玩具過來。
孫琳嗚嗚地叫著,這次口中塞得不是內褲,而是口球。
他將母親的四肢遠近端用繩子綁在一起,讓她用膝蓋和肘勉勉強強地支撐著自己的體重。
“啪!”兒子甩起鞭子,在母親的背上留下了痕跡。
“嗚,嗚,嗚!”孫琳一邊感受著兒子插入自己下體的滿足感,一邊因背上傳來的刺痛感而發出悲鳴。她難以保持平衡,隨著兒子的衝擊前後移動著,不斷地變化著支撐的落點,辛苦無比。
那雙豐滿的乳房,隨著一次次移動而隨意地搖擺著,略有些暗色的乳頭猶如掛在乳房上的掛件一般隨之搖擺。白花花的色澤在燈光下也毫不遜色。
兒子一只手用力地抓在母親的臀部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手印。
隨著他一次又一次地前後移動著,高潮也隨之臨近,兒子停了下來,將自己的一股精液射進母親的體內。而正當他還沉浸在那高潮的爽快感時,還是一股熱流,澆滅了他的興致。
孫琳又一次全身脫力,漏了尿。溫熱的水流噴在了兒子的身上。
背部的鞭打刺痛和四肢的酸痛感,讓她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像一頭死豬一樣趴在了床上。
“你這惡心的……”兒子拆開了一個袋子。
袋子里是個粉色的電動貞操帶。
“你明天就戴這個,戴一整天。你真惡心,我都不想見到你,以後送飯都有人專程從貓洞給你送過來,你他媽自己一個人呆著去吧。”
兒子將貞操帶給母親帶上,將一小塊鋰電池綁在她的腰上,一同綁了起來,上了鎖,將鑰匙放進了自己的褲兜中。
兒子提起褲子,將腰帶重新系好,按下了開關,讓那貞操帶中間的自慰棒開始不斷地抽插震動。
兒子將母親的四肢解綁,才發現她已經渾身發麻,走不動路了。
但那下體處新鮮的震動依然將孫琳的精神調動了起來,讓她“噫”地一聲尖叫了起來。
剛剛才達到一次高潮的熟女肉體,在此刻又變得渾身酥癢無比了。
兒子看她這麼能高潮,覺得應該懲罰一下她。他將震動的幅度調到最小,讓那微弱的震動去舔舐著她的陰蒂,讓她欲高潮而不能。此外,那震動棒上塗滿了一種接觸粘膜就會令人痛癢無比的藥劑。
看著母親掙扎著如被萬千只蚊子一齊叮咬的樣子,兒子得意地離開了。
第二天晚上,兒子正准備推開地下室的門,卻隔著門就聞到了一股異樣的味道。
待到門完全打開,那股味道撲面而來。那是女性下體分泌物和尿液混合的雌臭味。
孫琳躺在床上,抱著肚子,來回搖晃著身體,輕輕地呻吟著。
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她卻如炸了毛的貓一般,立馬向門口奔去,跪在了兒子的面前。
“求求你,求求你……”孫琳哭的聲音有些發抖。
“求我什麼?給你解開?”兒子得意洋洋。
“求求你,好疼……”
“什麼?你這個賤畜!”
他脫下褲子,把腰帶取下,在孫琳的臉上狠狠地扇了兩下。
兒子將貞操帶取下,孫琳那肉穴早就洪水泛濫,面目全非了。肉褶和陰毛粘連在一塊,只要移動開就有粘液的拉扯聲。被震動棒摩擦到發紅發漲的入口處,還隱隱地傳來一股騷味。
“求求你……”孫琳還在苦苦哀求著,往日在公司里的強勢一掃而空。
兒子將一個假肉棒插入了母親的身體之中,她那早已潤濕的陰道,完全不需要再添潤滑。
這一次,孫琳的身體反應異常強烈。她使勁地扭動著自己的下半身,主動地迎合著兒子的衝擊,當兒子靜止不動時,她的屁股還前後動來動去,帶動著那對豐碩的胸部前後撞擊,宛如一只不知饕足的性欲巨獸。
只可惜,每一次移動,都伴隨著脆弱陰道粘膜的破滅。那被藥劑折磨至渾身痛癢難耐的下體,因為過敏而變得紅腫,在那強力插入的假陰莖的進攻下,猶如用刮刀鏟除牆皮一樣破開了她的陰道。
可性欲的吸引,仍然讓她像一只野獸一般,渴求著下體的釋放。只可惜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的每一次移動都伴隨著巨大的阻滯感,不一會,她的陰道口處就滲出了血液。
兒子也沒料到母親的動作會變得如此強烈,便也用力抽插著假陰莖,將每一次抽插時飛濺出來的透明粘液染成鮮紅。
原本氤氳於整個房間的雌臭味和尿臭味,如今多了一絲血腥味。孫琳欲求不滿的淫叫聲被痛苦的慘叫聲代替,回蕩在整個地下室之中。
孫琳的身體逐漸停了下來,不再貪婪地渴望著性快感,疼痛取代了性欲,成為了讓她血液炙熱無比的燃料,如今她正在扭曲著自己的下體,希冀著能夠將那假陰莖排出自己的體外。
在劇烈的疼痛之下,也許是出於自保,孫琳的尿液噴涌而出,兒子反應迅速,立馬把那假陰莖拔了出來,躲閃到一旁。
孫琳拖著疲憊的身體,趴在沙發上,身後的尿液和血液灑了一地,噴得整張桌子到處都是。
她氣喘吁吁,一動不動,噴出的液體形成了一道阻隔,讓兒子不願意弄髒自己,選擇向後退去。
“兒子……”孫琳喘著粗氣,先開口跟兒子搭話。
“……你不恨我嗎?”兒子有些遲疑地說。
“媽不恨你,媽從小看著你長大的……”
可這句話不知道如何點燃了兒子的火藥桶,他立馬站了起來,面對母親。
“我都這麼對你了,你不恨我?你可別自以為是了!”
“媽原諒你,這都是小事……”
可是只要發聲說話,她的聲音就會讓兒子由衷地感到一種厭惡,仿佛惡臭的味道從胃中反出來一樣。
“小事?那你管我的時候的脾氣去哪了?你他媽的。”
孫琳身上的衣服一直沒有換過,絲襪已經有了各種粘液的痕跡,兒子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高跟鞋,往孫琳的陰道里徑直插去。
“啊!”孫琳尖叫。
異物的插入讓破爛的陰道內部變得血肉模糊。
“你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去哪了?啊?”兒子將高跟鞋在陰道里旋轉了一圈,帶動著陰蒂扭曲了起來。
“你從小到大就沒正眼看過我一眼,我找你的時候你不在,我長大了你又來煩我,你想干什麼?”
疼痛仍在刺激著孫琳,連帶著翻出了她身上所有鞭痕的痛苦記憶。她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地下室中。
“你是怎麼在那麼淫賤樣子下還能擺出一副‘媽’的樣子啊?”
兒子猛地將高跟鞋拔出,任憑汙濁的絲线飛濺。
“從今往後,我不是你兒子,你也不是我媽。”
兒子甩門離開了地下室,但是沒過多久又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個眼罩和一根長長的鐵棒。
他撲上去,將孫琳按倒,用繩子綁起來,給她戴上了口球和眼罩。
“你不是喜歡高高在上的樣子嗎?我告訴你,現在你就是個玩具,賤畜,明白了嗎?”
他舉起那根鐵棒,將寬出一塊的一端戳向了孫琳的臀部。
嗞——孫琳臀部的皮膚在高溫下發出了響聲,疼痛感讓她扭動了起來。
那是一根烙鐵,兒子將烙鐵的一端移開,“母豬”二字深深地印在孫琳的臀部皮膚里。
“你就是個母豬,垃圾。”
那豐滿的身體,從哺育兒子的母親,變成了兒子的專屬玩具。
鞭子聲再次響起,孫琳身上的皮膚,變成了沒有一處完好的低檔賤皮。
從那天起,兒子再也沒有聽孫琳說過一句話。
……
孫琳被繩子吊了起來,張開了自己的雙腿。兒子的陰莖從她的身體里抽了出來,帶著粘稠的精液。
他把一個尿盆擺在了她的面前,說到:“尿。”
孫琳的尿液滴入了面前的驗孕棒,不一會浮現了兩道杠。
“現在你有了我的孩子,你開心嗎?”
孫琳帶著口球嗚嗚地叫著。
“你他媽不喜歡抱孫子嗎?現在孫子就在你肚子里,開不開心啊?”
孫琳沒有反應。
兒子將一根注射器的針頭扎進了孫琳的乳暈,穿過了整個乳頭。
疼痛讓她驚叫著。
“母豬,趴下,給老子當凳子。”
孫琳只得趴在地上,撐著四肢,任憑比自己還要沉重的兒子壓在自己的腰上。
兒子摸了摸那下垂的乳房,使勁擰了擰那插在里面的針管頭。
從那天之後,兒子便不允許孫琳摘下眼罩和口球,只有吃飯的時候能蒙著眼吃,即使是洗澡也要戴著。
兒子仔細地規劃著每日送給孫琳的飯菜,讓她的體重不會下降,還經常貼心地射在飯菜里給她補充營養。
孫琳默默地吃著面前伴著兒子精液的飯菜,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只要說話,她迎來的會是更加慘烈的對待。
兒子將她的肛門用巨型肛塞和綁帶固定了起來,只有晚上兒子在的時候才能摘下來排便。兒子給肛塞和震動棒不一樣,就連晚上睡覺也要戴著。平時外出時,讓她保持被繩子吊起來,震動棒不斷活動的狀態。
可每一次震動棒的運動,對她那早已開始糜爛的陰道變得更加混亂。
兒子每天晚上過來,要麼鞭打她,要麼用針扎在她身體的各個位置,讓她隔著口塞不斷地尖叫。重物拴在自己穿刺的乳頭或陰蒂上,要麼就是綁在反關節的位置,讓她感覺到痛不欲生。
就這樣,孫琳在黑暗和疼痛交織的地獄之中,度過了難忘的幾個月。
令人難以想象的是,在這種折磨之下,孫琳非但沒有流產,反而將兒子的種子保留了下來。
她的小腹上依舊沒有多少贅肉,但是肚子在一天天地脹大,原本就豐滿的胸部在此時變得豐厚無比,開始漸漸下垂,乳暈變得黑而大,連同被折磨的陰蒂一同變黑。
此時的她,不僅體型上變得更大,更具母性,她的肛門和陰道也變得松松垮垮,不成樣子。
孫琳也許早就忘記自己的肛門合上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了。她的陰蒂皮膚也變長了,顯示出一個中年婦女應該有的松弛感。身上的皮膚上到處都是鞭痕、鞋印、蠟油、煙灰和針刺留下的痕跡。
但也許是臉上的精液太多,給她起到了保濕作用,又加上地下室沒有陽光,她的臉依舊不老,一絲皺紋也沒有,甚至變得更加美白。
即使母親有了西瓜肚,他也不肯放過,依舊是固定每天晚上回來肏一次母親,在她肚子里射一發。
孫琳在這樣慘無人道的對待下,早就被兒子套出了銀行卡上的密碼。多虧了她之前辛勤工作攢下的一大筆錢,還能支持兒子揮霍好久。
日復一日,若不是那一天天鼓起來的肚子,孫琳根本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兒子不在的時候,她就不斷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孩子,永遠是一位母親的希望,是支撐她在絕望里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可是兒子每一次到那地下室中折磨她時,都會提醒她,“這是你的孫子”。
背德感和希望的來源一致,絕望也莫過如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自己的骨肉,還是隔代的孽種。
她一直在思考要不要自己把這個孩子打掉,卻都下不了手。
持續不斷的疼痛一直折磨著她,說不了話,她也再也沒有機會和兒子周旋,失去了離開地下室的唯一機會,只有一個人抱著殘體縮在床上不斷地嗚嗚叫著。也許只有洗澡時把自己清潔干淨的時候,她還能勉強地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她開始一天洗三次澡,以此形成節律,讓自己記得時間的流逝。
終於。在那驗孕棒兩道杠的七個月後,孫琳離開了地下室。
兒子拿著一個麻袋,闖進地下室,將孫琳五花大綁,口球眼罩戴好,套入了麻袋之中。
“就這樣吧,價錢你也說好了。”
“好,我這就找人來把她送出去。”
孫琳最後見兒子,是被他隔著麻袋狠狠地踹了一腳。
……
孫琳被扔上了一輛車,顛顛蕩蕩地行駛著,不知道到了哪里,不知道過了多久。其間一直有人給她喂水喂飯。
隨著時間推移,孫琳感覺到周圍越來越熱,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終於,她被帶下了車,從那黑色的麻袋里放了出來。
孫琳光著身子,身上綁著繩子,戴著口塞和眼罩,被人攙扶了出來。
她已經十幾天沒有站起來了,雙腿非常虛弱,搖搖晃晃著。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被帶到了某個室內,眼罩和口塞被人扯下來。
她的眼睛一時適應不了明晃晃的光线,眯著眼,過了許久,她才發現身旁是一個長得十分魁梧的男子。
“……我這是在哪?”孫琳問道。
“柬埔寨。”身邊的壯漢回答道。
“那我這是。”孫琳的聲音有些發顫。
“有人把你賣到這里了,我負責跟人買家交接。”
“什麼?這?”孫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後驚聲尖叫了出來。
一塊冰冷的黑鐵抵住了她的腦袋,讓她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叫?你再叫老子崩了你。”
不一會,一個皮膚黝黑的矮小男人走近了屋子,壯漢連忙用著孫琳聽不懂的本地語言交談起來。
兩人交談許久,那個男人抬著孫琳的下巴,打量著她的全身。然後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美元,遞給了壯漢。壯漢數了數錢,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等下,你這是要……別走,放開我!”孫琳驚叫了起來,壯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她。
旁邊有本地樣貌的男人給她喂了水和食物,過了這麼久,孫琳終於吃上一頓熱乎飯了。
男人把一桶水倒到了她的腦袋上,給她擦了擦身子,把她帶到了戶外。
臨近傍晚,天色已晚,孫琳這才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處寨子之中的篝火旁。
篝火旁圍著一圈男人,身穿著看上去就很劣質的迷彩服裝。
但他們的手里都拿著步槍。
見到孫琳被牽了過來,幾個男人都站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全裸的她看。
那個矮小的男人對著所有人大喊,把他們引了過來。
接著,他高舉著手臂,夸張地對著孫琳的全身上下指來指去,似乎是在夸贊她。
那些男人發出刺耳的歡呼聲。孫琳知道接下來,自己肯定要遭殃了。
幾個男人把槍放下,拿來了幾個凳子,將孫琳的雙腿岔開。
他們將褲子脫了下來,不斷擼動著自己和皮膚同樣黝黑的陰莖。
又有幾個男人對著孫琳的大肚子使勁地摸索著,一巴掌一巴掌地拍著肚皮。
孫琳知道會發生什麼,她想起了兒子如何對待她,下體的疼痛仿佛還刻在陰道的肉褶里,讓她心跳迅速加快。
“不要,不要……”
但拿著槍的那幾個人可管不了這麼多,徑直地將挺立的肉棒插入了她的下體。
恐懼讓她的手腳在熱帶地區的傍晚十分,變得冰涼。
粗糙的陰莖插入了她的體內,不知道這個男人多久沒有清洗過自己的肉棒了,那皮膚的粗糙質感仿佛有刺一般摩擦著她的下體。
孫琳知道,柬埔寨這種混亂的地方,男人們都是靠著武力存活下來,哪還管憐香惜玉?猴急的幾個男人蜂擁而至,用肉棒堵滿了孫琳的下體和雙手;面前男人的雞巴傳來了難聞的臭味,正把龜頭頂向她的嘴唇。
“唔……”
本就干燥的陰道加上如同棘刺一般的陰莖摩擦,留給孫琳的只有難以忍受的刺痛感。
疼痛讓她眯著雙眼,緊繃著自己的肩膀,腦袋一直在躲閃面前陰莖的進攻,卻一把被一個男人按住頭,掰開嘴巴,把那滿是臭味的雞巴塞到了她的口腔之中。
濃烈的臭味和尿酸味讓她反胃,粗暴地硬捅刺激著她的喉嚨,讓她喘不上氣,差點昏死過去。
而底部的刺痛感仍在持續,這些男人似乎根本感覺不到干燥,只顧著來回進出,又也許他們只是無聊,急著打發自己的性欲根本不予孫琳理睬。
那毛鋸的棍狀物在她的下身里動來動去,不斷扭動著血肉,男人的動作也越發放肆,不斷地頂動著自己的下身。
終於,一股熱流在她的內部釋放開來,為那粗糙的肉褶內部墊上了一層滑膩的腥臭液體。
前人的精液給後人潤滑,這對於還要被多人輪奸的孫琳來說,也許是一件好事,能略微緩解干燥的痛楚。
與此同時,將陰莖插到她嘴里的那個男人也射了出來,臭上加腥,將自己的子孫釋放在了她的口腔之中。
咸濕的感覺擴散開來,精臭味直衝孫琳的腦門,但她沒法把那惡心的粘液吐出,那個男人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嘴,許久沒放開,直到打開後看到孫琳的口腔清空才滿意。
但是還沒等孫琳反應過來,下一個男人就頂了上來,給那本就因摩擦而變得敏感疼痛的下體續上了刺激。
“等等,這麼大……”
那男人身強力壯,似乎是整個營地里最高大的一個,不光有一身腱子肉,那陰莖也強有力,膨脹充血的利器約有孫琳的手腕那麼粗。
他把孫琳抱了起來,用力頂入了她那還在微微張開的入口,如同肏一個肉玩具一樣肏起了她。
巨大的陰莖頂在孫琳的下體之內,將原本精液的潤滑變得聊勝於無,只得感覺到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仿佛要將她從里面撕裂成兩半。
她還沒有這樣被充實過。
那種擴張感令她失去了最後一絲獲取快感的可能,讓她在巨大的擴張感之下變得無比痛苦。她忍受著巨龍的撞擊,每一次撞到最深處時,都會讓她那瑟瑟發抖的子宮為之一震,仿佛每一次衝擊,都會讓肚子里的孩子震一震,都會擊碎掉她靈魂的一部分。
“好疼,好疼,要裂開了……”
孫琳不斷地哀嚎著,可是聲音越來越小。
而伴隨著一次次巨大擴張所帶來的痛楚感,孫琳的陰蒂神經正變得逐漸麻痹,哪管那從入口處逐漸滲出的血液。
既然那前部分的擠壓不能帶來刺激了,那就找點新的出路吧。
正當孫琳的雙手還在忙碌,前面被人塞住之時,一個瘦高的黝黑男人走到了孫琳的身後,將塗抹著肥皂水的陰莖抵在她的正後方。
“等下,你這是要……”
涼爽的異物抵住了孫琳的肛門。
感覺到屁眼上傳來的涼感,她驚嚇地提了一下肛。
可那龜頭已經抵在入口處,肉褶並沒有輕易地合上,反而是一收縮,咬住了前端。
那男人感覺到了痛,點燃了怒火,清脆地一聲“啪”,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這一巴掌讓周圍圍著的男人用著孫琳聽不懂的語言,興奮地叫著。
一旁被孫琳握住陰莖的男人,也紛紛效仿,往她的身上打了幾巴掌。
幾個男人的掌摑輪番而至,在她的白厚臀部上留下了紅印,早已對臀部和陰道疼痛麻木的孫琳,努力地縮著自己的肛門,試圖守住自己最後的防线。
那個高壯的男人突然一把抓住孫琳的脖子,狠狠地掐住,讓她動彈不得。
孫琳喘不上氣來,雙手立馬放開旁邊男人的肉棒,試圖扒開那兩條粗壯的臂膀。
但她即使用盡了全身力氣,也難敵那如鐵鉗一般的野蠻男人,一旦一開始沒有掙脫,再往後她就會因缺氧而失掉力氣了。
她的臉漲得通紅,經歷了七個月兒子地下室虐待的她,早就在被虐時將那尊嚴丟到沒影了,可是面對死亡,她還是第一次。
求生的本能被缺氧時丟掉的視野掩蓋,她使勁蹬動著雙腿,卻依舊被那男人來回抽插著。
男人提起她的脖子,如同提起一個毛絨玩具一樣簡單,她的整個身體變得越來越麻痹,隨著時間的推移,使勁蹬動的雙腳也變得耷拉了下來。
孫琳的臉已經變得發紫了,雙手也停了下來,猶如一灘爛肉。
終於,男人把那致命的雙手送了開來,重新抱起孫琳的雙腿,頂動著。
孫琳猛地吸了一口氣,劇烈地咳嗽起來,她重新感覺到心髒砰砰跳的震動,視野也重新亮了起來,只是頭腦還有些發昏。
又過了好一陣子,孫琳這才恢復了身體神經的感覺,那令人絕望的抽動痛感重新刺激著她。
同時還有後面肛門上新鮮的粗糙痛感。
趁著剛才孫琳窒息,男人強行將自己的陰莖插了進來。
後庭傳來的刺痛感更加新鮮,也更能令她保持清醒。七個月內的虐待之中,兒子幾乎沒有折磨過她的屁眼,即使讓她戴著肛塞,也會因為不耐煩那來回插不進去的過程,提前做好潤滑,盡管羞恥,但不會讓她過於痛苦。
但這個男人就直接粗暴地將陰莖插了進去,從未有過的疼痛讓她重新煥發了活力,以最大的聲音苦苦哀嚎著。
那陰莖穿過帶血的肛門,插入溫熱的直腸之中,盡力地往前頂著。
來自前部的擴張感和子宮的膨脹感讓她的腸內變得十分緊縮,輕輕一頂就讓陰道里的壓迫感變得極強。
從後面進入的陰莖一下又一下,無規律地前後頂動,讓擴張的子宮頸處被前後拽動著。孫琳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的身體內部,就這樣變成了任人肆意蹂躪的游樂場。
那個強壯的男人也有些累了,干脆直接躺在了地面上,讓孫琳趴下。這下,周圍的男人們蜂擁而至,上前喂給孫琳自己的陰莖。
腥臭味代替了汗臭味,重新充斥著孫琳的鼻腔。
懷孕七個月大肚子貼在男人身上,肛門和肉穴被一齊抽插著,讓她的腹部漲意十足。
但嘴中抽插著的陰莖讓她來不及思考,急忙地疏通著自己的氣管,能呼吸一下是一下,卑微地乞求著氧氣。
男人們不斷拉扯著,並不和諧地交織在同一個女人的身體內部,有人拽一下頭發,有人扯掉她用於支撐平衡的腿,有人將她的手指緊緊地握在自己的陰莖上,有人將陰莖射在她的臉上……
底下的那個壯實男人重重地射了出來,濃濃地一大灘精液射了出來,將孫琳注了個滿。
緊接著是插屁眼的男人,再就是口腔里的一波爆發。
不過孫琳的噩夢可未就此停止,圍在她旁邊的,還有里一圈外一圈,脫下了褲子,早早地等著呢。
有了一開始肛門和陰道內部不小的撕裂傷,即使她體內的精液再多,潤滑得再充分,痛感也難以掩蓋。
一輪又一輪的男人挨個上前,讓跪地的孫琳被肏到腿麻,人少的時候,他們把孫琳抵到箱子上,一下陰道一下肛門地肏著。
孫琳在痛苦之中,度過了艱難的幾個小時,早就不知道自己的體內有著多少男人的精液,自己喝了多少次。她的身上全是紅色的擦痕和黑色的手印,自己的黑色乳頭不知道被揪了多少次,乳暈竟有些發紅,只不過是嚇人的血紅。
男人們全倦了,但是自己的身體吃不消了,就要換別的東西去供他們享樂。
有個男人牽過來自己養的幾條看門犬,拽到了趴在地上的孫琳面前。
人爽完了。總該給自己的狗也爽爽吧。
那幾只狗還是他們精心挑選的脾氣最差,最凶惡的犬型,且無一例外地全是公狗。
“狗怎麼能……”孫琳經那素不相識的男人們好一輪輪奸,早就筋疲力盡了,失去了自己的內心底线,但沒有令她想到的是,狗也要插一嘴。
還沒等孫琳表達出自己的抗拒,男人將一根小狗的狗雞巴塞到了她的嘴里,讓她說不出話來,嘴里的騷味變換了一個物種。
男人讓孫琳躺在地上,用她的手摩擦著那幾根狗的陰莖,狗如主人,在這樣基本見不到女人的亡命之地中,它們也渴望著交配。
尤其是面前有著這麼合適的母狗的時候。
狗的陰莖充血之後,會顯得紅彤彤的,血管暴起,但如果在其還沒完全漲起來之前就插入雌性的陰道……
男人按住那條狗的雞巴,將其抵入了孫琳的下體之中。
那麼其底部的陰莖根就會漲起如一顆球一般,將她的陰道緊緊卡住。
狗群一擁而上,舔舐著孫琳全身上下各處的皮膚。用他們自己的方式表現著自己的興奮。
狗的交配比人的時間要長很多,僅僅按照正戲來算,也大多有二十分鍾,最長的能堅持三十分鍾。
更長的交配時間意味著更長時間的折磨,孫琳忍受著被狗群授精的屈辱。她那體內的精液,從人的變成了狗的,也不知道最後懷上的是什麼品種。
只可惜那狗的體型比起人來說還是小太多了,即使是有膨脹粗大的陰莖根,還是能在孫琳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不同的粗細,讓它在進出時增添了別樣的刺激,盡管能夠讓她那已經撕裂的陰道壁越發疼痛,可效果卻僅僅宛如大點那麼一點的情趣玩具。
小狗們玩得歡,一旁的大狗吃完了晚飯,也要加入戰場了。
那只龐大體型的狗,不知道是獒犬、比特犬,抑或是什麼性格極其惡劣的品種,將那些小狗們猛地踢開,發出恐怖的吼聲。
它爬過來,到孫琳的身邊,這里聞聞,那里聞聞,似乎是在好奇小狗們圍著孫琳做些什麼。
然後它向前趴去,展示著自己那碩大的陰莖。
“這麼大……”
這個體型比一般人還要大上一圈的巨型犬,耀武揚威地爬上了孫琳的身體,它的體重可能比孫琳本人還要重上十幾公斤,壓在她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狗的臉部脂肪耷拉著,極其丑陋;它的嘴巴一只在呼氣吸氣,涎水耷拉到孫琳肥嫩的乳房上,顯得令人生厭——那簡直不是一只狗,那是一頭棕熊。
巨犬將自己膨脹依舊的陰莖插入了孫琳的陰道,光這個大小,就有之前最強壯的那個男人的龜頭那麼粗了。
但最關鍵的部分還沒有進去呢。
那膨脹的部分,自動弱化了下去,擁擠著,想要扯開孫琳的陰道,將最粗壯的底部全盤送入。
但那個部分的大小是在是太過恐怖,若是要在完全體情況插入,是要撐爆她的身體,連帶著子宮口一齊撐開。
一旁閒來看戲的男人,嫌棄被狗日過的女人,在一旁連連搖頭。但他卻對著面前的巨犬玩弄女人十分感興趣,看著這狗的最後一道陰莖被卡住,他打算幫它一把。
他往狗的陰莖上倒上了一些食用油,又用盡了力氣推著狗的下半身。
孫琳只感覺到自己下體部分的皮膚都要被撐薄了,巨大的撕裂感伴隨著血味呲出了自己的陰道。
那陰莖球終於在一人一狗一玩具的不懈努力下,插了進去。感受到內壁擠壓的根部,一瞬間充血膨脹了起來,變得壯碩無比。
狗的交配就是靠著這樣的技巧將母狗“鎖住”,好讓對方不會反悔地接收著自己的恩澤。
可孫琳這邊卻快要爆炸了。巨大的異物卡在了自己的下體,不僅僅讓內部擴張到疼痛無比,還壓迫了自己的其他內髒,加之七個月膨脹的子宮,孫琳感覺到一股蠻力在自己身體里面攪動著,讓自己的肺難以呼吸。
一旦被犬類鎖住,它的陰莖就會在陰道中呆著,直到公狗射精完畢,整個陰莖萎縮下來。
但同樣意味著犬類不能進行抽插動作,這讓被日人類的體驗感下降了不少。
但孫琳面對的這根可不一樣。陰莖球撐著自己的陰道,欲圖將其擴張到裂開,巨犬的每一次動作,每一次顫動,都會在她的身體內部留下巨大的不適感。
巨犬試著轉過身子,本能地想讓自己屁股對著孫琳,陰莖卡在陰道內,但這樣一轉動帶動著陰莖在她體內的轉動,撕裂感加上內部的褶皺被拽動,孫琳痛地咬緊了牙關,感受著來自異種的辱弄。
巨犬折騰了半天,終於將身子轉了過來,而此時的孫琳已經是被折磨到翻起了白眼。
而那巨犬又扭動著屁股,好一會,才將它那寶貴的精液留在了孫琳的陰道里。
她只覺得一股暖流衝進自己的身體中,快要將那子宮口都衝開了。她拼命地夾緊著下體,以為這樣就能讓子宮口不受傷害,保住肚子里那七個月大的孩子,但是每一次肌肉的收縮,都會讓她的內部漲到痛苦無比。
巨犬發出了跟體型不符的可愛叫聲,將那萎縮的陰莖抽了出來,還拽著自己精液的絲,它搖著尾巴,高興地離開了。
像它這麼稀有的大型犬品種,見到同類的機會本來就少,加之自己的體型是變了異的大,沒有幾只母狗能夠容納下它的巨根,今天在孫琳母狗的陰道里爽射了一發,自然是得意洋洋。
男人看著那從陰道里不斷汩汩涌出的黏稠精液,不禁嘖嘖稱奇,然後笑著走開了。
只留下被玩剩下的孫琳癱在地上。
……
游戲結束,男人們將她的雙手雙腿綁住以防她逃跑,隨便地扔在廁所旁邊的茅房里,讓她過上一夜。
孫琳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痛的肌肉。她被蹂躪至此,眼中已經完全失去了光彩,如果不是她的嘴里也塞著一塊碎布,她也許早就咬舌自盡了。
突然,她聽見了遠處傳來的一聲清脆的響聲。
她睜開了眼睛,掙扎著坐了起來,然後努力移動著活動能力有限的身體。
她靠在了茅房的牆角處,蜷縮著身體。
緊接著,又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了過來。
那是一種爆裂聲,聽起來是……槍聲。
“難道是處刑……”
她一動不動,靜候著,祈禱著自己不會被子彈打死。
外面的槍聲越來越密集,聽起來完全不像是處刑犯人。
更像是交戰。
槍聲持續了十幾分鍾,嘈雜的人聲漸近,慘叫聲和急促的呼喊聲交錯。
孫琳蜷縮了起來,扣緊了全身上下還有力氣動的腳趾頭。
腳步聲漸進,一個矮個子男人持著槍走了進來,刺眼的燈光緊隨其後,孫琳扭動著身體,嗚嗚地叫著。
男人將槍放下,把孫琳腳上的繩索解開,讓她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孫琳只記得自己最後被帶上了一輛卡車,然後累到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
面前的矮個男人依舊持槍對著她,小心翼翼地把她嘴里的碎布取了出來。
男人用本地語言呵斥著,似乎是在審問犯人。
孫琳高喊:“別殺我,別殺我,我是中國人!”
男人聽她說的話是自己聽不懂的,連忙叫人過來。
他和其他男人交流了一番,雙方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聽不懂中國話。
但是他們認定了面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威脅,應該是買來的。
他們喊來女人,給孫琳解綁,喂她喝水。
那個棕色皮膚的本地女人,摸了摸孫琳的大肚子,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跑到一旁拿來一根樹枝,在地上劃著。
女人指了指孫琳的肚子,又在地上劃了幾個道,孫琳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接過樹枝,在地上劃了七個道。
女人點點頭,帶她緩緩站了起來,走進一間小土屋,讓她坐了下來,呈給了她一些飯吃。
孫琳被疼痛折磨了整整幾個小時,體力早就不支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被兒子折磨七個月,送到車上賣到柬埔寨,又被當地武裝分子輪奸,如今她終於在別人的幫助下吃上了一口熱飯,那是委屈地鼻涕一把淚一把,失聲哭了起來,哭到旁邊的女人皺起了眉頭,哭到連連咳嗽,將口中的飯咳了出來。
一旁的女人趕緊端過來一碗水喂給孫琳喝下。
即便現在身處異國他鄉,但起碼她保住了自己的一條命,終於能活了下來。
在被救下之後,孫琳身體上的傷痛逐漸恢復,漸漸的恢復了自主行動的能力。
之後,沒有人強奸她,沒有人虐待她,盡管語言不通,孫琳還是通過畫圖等方式與寨子里的人們笨拙地交流著。
當地人似乎不知道他們地處世界的何處,只知道東面南面是別的什麼國家,他們在此地戰亂許久,苟且偷生,近幾年在本地人的武裝保護之下才逐漸安定下來。生活且如此,哪里有能力將孫琳送回家去。
孫琳只得留在了寨子里,既來之則安之。
孫琳被照顧地很好,本地的女人們給一個大肚子的異國女人好吃好喝,照顧著她。孫琳覺得自己什麼也不做過意不去,就幫寨里的女人們做起了手工活,教她們一些好用的手工技巧。
孫琳回想起了小時候學習做手工的一幕幕,,愉快地和本地的婦女們交流著。從那天之後,孫琳最大的煩惱變成了蚊子、蜱蟲、蛇和怎麼也教不會的本地小孩。
孫琳的肚子變得越來越大,漸漸地讓她的行動變得非常困難。那些被孫琳幫助過的婦女們,一齊讓孫琳躺在床上,輪流值守,等待著她臨產的那一天。
盡管寨子里的衛生條件非常艱難,但是可以看的出來她們盡了自己的全力,完全沒把孫琳當成外人。
某天,孫琳正躺在床上,忽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傳來一陣濕熱的感覺,起身一看,一大灘溫熱的液體流淌在股間。
“這……這是……”
孫琳知道自己的羊水破了,慌張地搖醒了一旁熟睡的女人。
女人看了,趕忙跑了出去,大喊大叫著。
幾乎整個寨子的女人都圍過來了,一個看起來年長的女性走到孫琳的身邊,將她的雙腿打開,架了起來,准備接生。
眾目睽睽之下,接生婆拉上了門口的簾子,支開了周圍的人群,帶上了口罩和圍裙,開始給孫琳擦汗。
她安撫著一旁因巨大撕裂痛感而滿身是汗的孫琳,讓她深呼吸。
“好痛,好痛,要出來了嗎……”
孫琳咬緊含在嘴里的那塊布,使出渾身力氣繃緊了下身的肌肉。
出口處因撕裂開始有了血液,孫琳感覺到好像下身的什麼東西斷裂了,穿來刺心般的疼痛。
接生婆看到一個白花花的東西從她的陰道處鼓了出來,緊接著又縮了回去。
她緊緊地扶住她的胳膊,為她加油鼓勁。
可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巨響劃破了房間內的寧靜。
一個女人慌慌張張地闖進屋子,跟接生婆說著什麼。
接生婆的臉色瞬間大變,她看著孫琳那繃緊了的臉,又看了看那陰道里即將出產的孩子,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外面的聲音如油鍋一般炸了開來,孫琳這才聽清楚外面發生了槍戰,慘白的臉色似乎失去了靈魂,下體瞬間卸了勁,嬰兒的頭顱縮回了母親的下體之中。
“什麼?我,這……”
消耗了如此多體力的她,根本沒有體力站起來逃跑,槍聲越來越近,她的雙手發麻,不住地顫抖著。
接生婆放下手上的東西,快速跑到了門口。
“不,不要,別拋下我!”孫琳無助地朝著接生婆喊著。
接生婆停住了,站在了門口,回過頭看向了孫琳。
盡管語言不通,孫琳還是能從她那不情願的臉上讀出來:“我很抱歉”。
接生婆跑到了門外,上半身被簾子擋住,下半身也逐漸變小。
直到一聲槍響後,她倒在了地上,脖子處噴涌出的紅色占據了門框下半部分的全部。
持槍的男人闖進了屋內,拿槍指著孫琳。
孫琳已經將口中的碎布吐去,朝著持槍的人大喊:
“別殺我,別殺我!”
聽到了異國語言,歹徒不敢輕易開槍,便出門叫了其他人進來。
一個矮小,皮膚黝黑的男人走近了房間,孫琳一眼便認出了那個人。
那是曾經買下她的男人。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大笑了起來。
他下手一揮,讓持槍的男人把她拖到了外面。
斜陽余輝,視野中最多的卻不是金色,而是恐怖的血紅。
孫琳看到那些婦女,那些熟悉的面孔,一個個倒在了地上。
“不,不……”
那矮小的男人讓手下搬來一張桌子,讓人把她的雙腿架開。
男人站在她的雙腿面前,揮著手,嘴里喊著“會,會!”似乎是在示意孫琳用力生出孩子。
可早就被面前的血腥嚇慘了的孫琳,已經沒了魂。看她一臉呆滯,男人便吩咐手下。
幾個男人走到桌子旁,脫下褲子,朝著孫琳的全身噴灑出了尿液。
淡黃的尿液澆在孫琳的臉上,乳房上,肚子上。溫熱的水流和嗆人的騷味讓她回過了神來,不住地干嘔。
一旁的男人喊著:“會,會!”
孫琳知道他們想看到什麼,從羊水破裂到現在已經過了很久了,為了孩子的健康,她也必須要用盡力氣,把嬰兒生出來。
頂著這群歹徒嘲笑的目光,頂著劇痛,她咬緊牙關試著重新喚起發麻的下半身。
嘴里少了碎布,她的牙無處可咬,只得用盡能夠咬碎的力氣,將那孩子的腦袋頂到出口處。
孫琳的下體被拉扯了出去,長出了一節,但是孩子的腦袋卻怎麼頂也出不去,卡在了那里。
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鍾。正常的順產怎麼也需要至少三個小時,但是很顯然,一群只會舞刀弄槍的歹徒可沒這個等待的耐心。
一個男人抽出匕首,一把插向了孫琳的陰道。
血液汩汩地流了出來,孫琳卻沒有感到更劇烈的疼痛。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自己兒子留給自己的種子,如今腦袋上插了一刀,從入口處看,還以為是孫琳在生刀子。
一旁的男人見狀,跟看了笑話一樣哈哈笑了起來。
男人轉動著匕首,試圖將那孩子的腦袋攪個細碎,但是那堅韌的顱骨,還是保持了半球形卡在了陰道里。
孫琳一邊開始嚎啕大哭,一邊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痛楚。
剁碎孩子不行,那就換一條路,男人將匕首一橫,向上提,朝著陰唇的邊緣割去。
只要把出口擴大了,孩子不就出去了嗎?
刀刃在陰道口處如同一把鋸子一樣反復切割著。
撕裂的痛感和陰道擴張讓孩子出生的痛感一致,孫琳的雙眼瞪直,滿頭大汗。
終於,在那匕首和孫琳的下體不斷努力合作之下,那孩子的頭部終於出來了。
生出孩子的腦袋,纖細的身體便魚貫而出,一坨濕噠噠的肉掉在了地上,腦袋上插著一根匕首。
自己生出來的孩子,還麼聽見哭聲,腦袋上就插了一根刀子。自己孕育了十個月的孩子,盡管是兒子和自己結合,大逆不道的結晶,但確是自己在那地下室被虐待日子里的唯一精神支柱。
就這麼像一灘爛肉流淌在地上。
活肉還在桌子上躺著呢。那歹徒抓住掉出來的臍帶,狠狠地往外拉扯著。
孫琳眼中的淚水被那猛地一扯,甩出了眼眶。
剛剛釋放處下身壓力的她還沒從疼痛中恢復過來,就感到一股內髒都要被扯出去的重擊感。
原本被膨脹的子宮擠壓的內髒,猛地向身體下部飛去,爭先恐後地涌向出口。
惡心的味道涌上喉嚨,孫琳歪了歪頭,吐向一側,嘔吐物濺到了一個歹徒的腿上。
那歹徒驚叫著,引來周圍同伴的嘲笑。一臉厭惡的他,一巴掌打在孫琳的臉上,然後揪著她的耳朵,朝她吼著什麼。
他轉頭問向那個矮小的男人,嘟嚕著什麼,那個矮小的男人點了點頭。
歹徒離去,似乎是去換衣服了。
面前的幾個還在哈哈笑的男人,把掉在地上的小嬰兒碎塊提了起來,走到孫琳的面前。
他扒開小嬰兒的雙腿,向躺在桌子上的孫琳展示著。
哦,是個男孩。
只可惜他的腦漿已經流了一地了。
那個被孫琳吐了一身的男人換好了衣服,拿著一個小盒子過來了。
那是一個與眼前荒涼貧瘠的村寨、地上混亂血腥格格不入的精制塑料盒。
歹徒走到孫琳的腦袋旁,狠狠地潑了一盆水,把她的嘔吐物和身上的尿騷味衝去。
他把孫琳攙扶了起來,讓她坐起,打開了那個盒子。
緩衝棉之內,是一根干淨無比的注射器,以及一根大拇指粗的安瓿。
“這……是……”
遭受了陰部割裂和孩子去世打擊的孫琳,神情恍惚地看著這根精細無比的造物。
歹徒將安瓿掰開,吸干了里面的液體,握住了她的脖子。
“你們要干什麼!不,不!”孫琳這才激動了起來。
可那如筆尖般粗的針管已經插進了她的脖子。
清涼的液體進入了她的身體,恐懼在她的每一根血管間擴散開來。
沒過幾秒鍾,螞蟻爬般的觸感開始在她全身上下浮現。
自己的神經仿佛通了電一般,每一根每一束的位置都變得清晰明朗,心跳逐漸放緩,抬起胳膊也變得困難,可意識卻越來越清醒。
下體的腫脹感、撕裂的疼痛順著每一條激活的线路,前往大腦,匯集在脖頸。
孫琳既沒有出現幻覺,也沒有興奮到手舞足蹈,更沒有墮入快感的地獄,反倒是冷靜了下來,品味著全身每一處感受器傳來的微小刺激。
“這,不……是,毒……品?”孫琳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連嘴皮都抬不起來了。
她躺在桌子上,雙眼無神,徑直地頂著柬埔寨那蔚藍的天空,等待著歹徒的宰割。
等待宰割?那一定要滿足她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旁的歹徒已經拿出了鋸子。
“不……不……”孫琳動彈不得,但已經感覺到鋸刃的尖刺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孫琳的眼睛轉不動了,只能聽見歹徒有說有笑的聲音,以及那鋸子來回拉動的震動。
還有那被困死在腦子里的痛感。
鋸子如同切割一段木頭一般,沿著那生了孩子後破爛不堪的陰部,直到腿部根部,切開了皮膚。
鋸子逐漸前進,切開了一根又一根血管,流出的血液伴隨鋸子發出了“噗呲噗呲”的聲響,終於讓人感覺那不像是在鋸木頭了。
孫琳面無表情,只有眉毛略微地抽動著,似乎是在對那腿部正在試圖嵌入骨髓的鋸子嗤之以鼻。
但是在孫琳的意識中,她本人似乎是被縮小了,困在一副水晶棺材之中,潛入自己的身體內部,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歹徒,對著自己的肉體為非作歹。
而她自己的右腿處,傳來了如鐵水熔體般的劇痛。
“救命,放我出去!”
水晶棺里的孫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右腿截斷了一個口子,斷肢就那麼消失掉了。她在瘋狂地敲打著棺蓋,卻無人回應,棺外的世界在逐漸變暗、消失。
盡管在現實世界之中,她的臉還是那一副成熟的女人的樣子,依舊是那完全沒有老去的樣貌,但疼痛卻在內心掀起了狂潮。
歹徒把那嬰兒的胳膊切下來,如同撕開牛肉干一般撕下一小部分,捏開孫琳的嘴放了進去。
歹徒給她喂了一口水,沒想到孫琳的口腔無意識地動了起來,開始咀嚼品嘗自己兒子的肉。
然後孫琳把那塊在自己體內烘焙了十個月的肉,吞了下去。
歹徒們發出了刺耳的嘲笑,對著那躺在桌子上的中年女人指指點點。
然後他們揮揮刀子,握住那小嬰兒,將他那小拇指粗的陰莖連同鵪鶉蛋大小的陰囊一同切了下來,放到了孫琳的嘴里。
孫琳的嘴開始動了起來,可還沒等那歹徒將水灌到她的嘴里,她就已經將那兒子的幼根吃了下去。
水晶棺里的孫琳,身體的所有感覺均被放大,她在回味著那無法忍受的劇痛的同時,嘴上還被那肉的味道所填滿。
最新鮮的肉嘗起來是什麼滋味?雞肉味?牛肉味?嘗的是誰的肉?自己的孫子的?還是兒子的?都不重要,孫琳的嘴里咀嚼著自己剛剛生下來的孩子的精華,嚼碎著他的睾丸,心理被恐懼和惡心淹沒著,才是最重要的。
她默默地吞下那塊帶著腥味的肉,躺在棺材里神情恍惚。
而在現實世界,歹徒們驚人地發現孫琳的右大腿根部的血液逐漸開始凝固。
有一個人還上前確認了一下,發現她大腿的出血量減少了,不再噴涌了。
那個皮膚黝黑的矮小男人掐斷了那根煙,也走上前來看著那端口,說著什麼東西。
但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在檢驗藥劑的成效。
那麼大一個斷口,大動脈,血液竟然就這麼給堵住了,看來男人買來的這根藥,來歷非凡。
用手輕輕戳著那斷開的筋,孫琳的大腿根還能一縮一縮地抽動。而在水晶棺里,神經被撥弄的痛感直戳她的心髒。
那男人轉身向著下屬說明著什麼。賣給他藥劑的人似乎已經介紹給他,即使孫琳人表面上沒了反應,實際體驗上也能有感覺。
男人們一聽,更高興了,這下盡管擺弄的是個死豬,但是也會讓她不好受,那不就太爽快了?
既然你選擇跟我們的敵人站在一塊,那你就得死,現在有了這個藥,你就得慢慢地死。
近乎神跡一般的凝血速度讓孫琳不會輕易地因為失血而死去,也不會因劇痛昏厥而失去了樂趣,等待著她的還有很多。
……
孫琳被拉上了卡車,拖著殘軀的身體轉移到了他們的據點之中。
這是一處倉庫,用於存放他們的軍火,顯得格外的寬敞。
把孫琳帶過來,能嚇一下他們之中的新兵,讓他們見識到組織的強大。
在這里,可是誰拳頭大誰說了算。
矮小的男人將孫琳掛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位置,對著台下的那些年輕的面龐振臂高呼著。
藥劑的效果漸漸消散,她的大腿開始滴血,水晶棺也漸漸上浮,她努力轉動著疲憊的眼珠,看著面前的那些新人們。
他們的臉上掛滿了稚嫩,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像極了自己的兒子。
“兒子……快跑……”她想要說什麼,但是嘴唇不聽使喚。
男人取來又一盒藥劑,注入她的頸靜脈之中。
水晶棺再次沉入海底,她的全身神經猶如被提了线一樣變得敏感無比。
男人向新兵蛋子們解釋著藥劑的作用,然後拿來了一把鐵鍬。
那鐵鍬的邊緣被處理過,磨得鋒利無比。
男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舉起那鐵鍬。猛地向孫琳的小腹部刺去。
厚重的鐵皮插入了她的腹部,瞬間將那里的腸髒插爛。
不知道動了她的哪根神經,那本掛在身體上搖搖欲墜的左腿,竟然開始不斷地踢動了起來。
台下的年輕人們看著,皺起了眉頭。
男人用力拔出卡在孫琳身體里的鐵鍬,然後對著同一個缺口又是一鏟子,
再接著,把那鐵鍬拔出來,那中年婦女的腸髒已經暴露無遺了。
男人拔出匕首,將下半部分爛成一坨的皮膚切開,順著鏟子創造出的缺口處切割出一個大洞。
那下半身剛剛生出過孩子的子宮,松松垮垮的耷拉著,比未孕的女人的子宮要長了不少,像一個萎縮的水袋。
匕首割過整個下半身,膀胱掉在地上,子宮消失不見。
男人把孫琳的子宮提在手上,剛才的鐵鍬太過暴力,將左邊的卵巢打爛了,但依舊保留了形狀。
他抓著那被活活刨出來的子宮,在台下的隊伍里轉了一圈。
那幾個新人第一次見到女人鮮活的生殖器官,為首領的暴力而害怕地瑟瑟發抖,生怕自己違抗了命令也挨了鏟子。
是好奇,害怕還是為血腥感到興奮?台下的小伙子們的心情各異,但看著那破碎不堪的孫琳,首領巨大的力量給予了他們極大的震懾。
孫琳的腿還在踢動著,首領把子宮隨意地丟在地上,取來一把長刀。
在柬埔寨,那長刀也是一種力量的象征,首領對著下面的所有人發號施令,仿佛是在警告他們,如果誰不停自己的話,那就會被處死。
他熟練地拔出長刀,干淨利落地一刀將孫琳的左腿切下,切口整整齊齊,顯然是練過。
小伙子們大聲地應和著,向首領表達自己的忠誠。
首領笑了笑,把繩子割斷,讓孫琳這塊爛肉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在藥劑的作用下,孫琳腹部和股部的大出血已經止住了,在水晶棺里的她不論再怎麼瘋狂地呼喊,在歹徒面前也就是一只毫無動作的豐滿的母畜。
矮小的男人把她拖到桌子上,讓手下拿來了一根一側燒紅的鐵棍。
他把孫琳那瓣肥臀分開,將鐵棍遞到了一個小伙子的手中,讓他對著那發紅的屁眼捅去。
小伙子猶豫不決,雙臂發抖,他可從來沒殺過人,從來沒親手干過這種事啊。
他急的眼淚流了出來。首領一看他不肯做,掏出腰間別的手槍,踮起腳來指向他的腦袋,大聲喊著,“會,會!”
小伙子害怕至極,只得用力向孫琳的肛門捅去。
水晶棺里的孫琳,下半身已經滿目瘡痍了,原本的她已經失去了下半身的所有感覺,卻突然感受到自己的屁眼被捅破,灼燒,咿咿呀呀地叫著。
燒紅的鐵棍捅進了她那還算完整的直腸,將她的屁眼從內而外燒了個焦。
現場突然飄出了肉被烤熟的香味。
也許是到了飯點,聞到了這股香味的首領,肚子咕咕地叫著。
他把手槍別回去,讓小伙子把鐵棍拔出來。
燒紅的一側已經跟孫琳的肛門合二為一了,她的整塊直腸被燒焦粘在鐵棍上,小伙子拽了半天沒給它拽出來,直到肛門被燒到酥脆才勉強扯了出來。
嗞嗞冒油的肛門就這樣被破開了一個大洞,再也合不上了。
小伙子看著那嚇人的血洞,不禁往後打了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鐵杆的另一側還占著孫琳的部分腸肉,只不過已經變得焦黑,變成了一坨看不出形狀的垃圾了。
矮男人看著那個小伙子,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他看著旁邊的另一個呆住的小伙子,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塊什麼東西。
小伙子低頭一看,是一顆手榴彈。
男人把他推到孫琳的面前,向那空洞洞的下體處指著。
他慫恿小伙子拔開线,把手榴彈塞到那血液早已干涸的蠕動的肉洞之中。
小伙子顫動著拔開了线,在此之前他可從來沒親手操作過,只記得幾年前這東西炸爛了村子里老人的手。
手榴彈進了孫琳那荒蕪的小腹,冒起了煙。
首領並沒有帶著小伙子臥倒,只是捏著他的肩,慢慢地後退了幾步。
嘭地一聲炸開,孫琳那搖搖欲墜的左腿陪伴著桌子一同從她的身體上炸了下來。
原來那顆手榴彈經過改裝,破片變成了紙片,爆炸威力也被削弱。這就是這群亡命之徒在俘虜或者奴隸身上割開口子,往里塞進去炸著玩的玩具。
孫琳那原本肥厚的臀部,經過這麼一炸,炸成了一坨流動的脂肪,大腿炸了下來,耷拉在地上,那脂肪下光潔白皙的樣子,真像是一塊火腿啊。
首領喊了一旁的人,將這塊肉取走。
首領輕輕拍拍那小伙子的肩,開玩笑似的笑了笑。
他掐著腰,在那群瑟瑟發抖的小伙子們間轉來轉去。
盡管矮小,但男人在他們面前演了如此震撼的一幕,早就把他們震得服服帖帖的了,現在他才是所有人之中最巨大的那個將軍。
他看著那些小伙子們的樣子,又開始得意洋洋地發表自己的長篇大論。
這下子可是牢牢地把他們的心思給穩住了。
至於一旁的孫琳呢?哦,她在被人圍繞著。
鋸子撥開她那長長的頭發,在眉毛上輕輕地留下了一個鋸痕,滲出的血液很快便凝住了,用毛巾擦去,幾乎看不到切開的痕跡。
幾個男人圍著孫琳的腦袋,用鋸子圍繞著頭骨轉圈。
他們是想將她的腦殼撬開,好觀賞觀賞里面的腦漿。
水晶棺里的孫琳,此時正感覺到自己的眼球在往外掉,頭部正在被劇痛環繞著,拼命地蹬著不存在的雙腿,但卻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這下,鋸子算是遇到了挑戰。在它鋸掉了孫琳的大腿之後,那鋸刺已經變得沒那麼鋒利了,又遇到了堅硬的顱骨,真的支棱不起來了。
兩個壯漢按住她的腦袋狠狠地磨,狠狠地鋸,卻只在上面留下了一條破開的縫隙。
而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孫琳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變輕了。顱骨和皮膚破開後,就沒有顱內壓一說了,大腦和新鮮空氣接觸的感覺,是整個人最清醒地飄飄欲仙的感覺。
得換工具了。
一旁的歹徒拿來了一把手持圓鋸,按下了旋鈕。
孫琳的長發用盡渾身解數,想要纏在鋸片上,擋住電鋸的進攻,但還是失敗了。咯吱作響的電鋸破碎著骨頭,簡直不要太簡單,只是那發出的尖銳聲令那些小伙子們心驚膽戰。
電鋸緩慢地行進著,繞著整個頭顱,孫琳的煙神空洞著,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
水晶棺坍縮了,不會要了她的命,但卻將她僅剩的女性特征的豐滿乳房擠壓到緊貼到上面,乳暈也隨之攤開了。她的下半身被隔在水晶棺之外,消失不見了。
而不知道為什麼,頭頂的感覺也逐漸消失了。
倉庫里傳來一陣歡呼,老歹徒們驚叫著看著那逐漸滴下的腦漿。
孫琳的頭骨被鋸開了一個圓口,粉嫩的大腦在柬埔寨灼熱的空氣中見了光。
她的大腦並非看起來完整一塊,而是不斷地有些液體滴下,那本來一條又一條的清晰溝道,看起來變得十分模糊。
整個粉色的大腦在此時看起來,有點像是……冰激凌?
藥劑能夠將孫琳的意識困死在虛構的水晶棺中,又能夠給她進行急速止血,但同時也會打破血腦屏障,讓她的大腦過載運行,慢慢融化成一灘液體。
首領將一個小伙子拽了過來,指著那紅色血絲和粉白色液體混合的一灘濕物,讓他脫下了褲子。
首領盯著他的下體,高聲笑了起來。這小伙子真有天賦啊,看著那堆碎了一地的爛肉和那粉嫩的大腦,下半身竟然還能支起來。
能對著這樣的女性軀體起生理反應,上了戰場應該是一堆好手。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著示意他,然後推了推他。
小伙子的龜頭接觸到了那一灘粉白的液體,溫熱的感覺將自己瞬間包圍。
剛剛揭下鍋蓋的頭骨,此時里面的主菜正熱著呢。
他的陰莖繼續向前,頂到了大腦的皮層之上。突然,孫琳的胳膊猛地抽搐了一下。
首領也被嚇了一跳,看她一動不動的樣子跟死屍一樣,但是她竟然還活著啊。
就這樣被揭開了腦殼,下半身炸個稀碎,竟然還活著,還以為這個女人早就流血流死了呢。
這藥劑真是神跡啊。
小伙子的雞巴繼續前進,撥開表面的一層包裹著的膜,一路前進到內部,擠破了她的大腦。
“額,噫,吖……”孫琳開始叫起了一些無意義的詞語,仿佛一個失語者。
原本空洞的眼神突然開始活動了起來,胡亂地聚焦著遠近,左右上下地轉動著,仿佛一個好奇的孩子。
大腦是一個復雜的系統,這個神經元和那個神經元連起來,不知道能完成多麼復雜多麼偉大的思考。但是可惜,這是孫琳的大腦,半身炸成了碎片的她本來就什麼用了,生殖器和肛門都沒了,用柔軟溫熱的大腦當作飛機杯奉獻出來,也算是母狗最後的價值了吧。
而此時的水晶棺里,孫琳的身體姿勢和現實里終於完成了統一。水晶棺里的她,本來就是思維和精神的存在,年輕力壯小伙子的陰莖插入了她的大腦,在這里卻是如萬花筒般,不知道插到了她身體的那個部位,將她僅剩的那塊殘軀一點點蠶食殆盡。
小伙子漸漸習慣了那溫熱的包裹感,開始前後地運動起來,每一次運動,都是將雞巴插入水晶棺內孫琳的身體各處,不知道破壞了還剩下的哪處完整的組織,哪處的血液混合進了小伙子的前列腺液。
小伙子加快了速度,逐漸開始氣喘吁吁,最後將他那同樣溫熱的精液補充進了孫琳的大腦中。
孫琳的大腦,伴隨著小伙子完成的每一次抽插,便損失掉一部分的功能,她的大腦損失到最後,也就只剩下最低級的交配本能了。
可這並不能讓她感受到一點快感,焦慮、懷疑、高興、失落……所有的情感伴隨著雞巴上的液體衝擊著大腦,讓她不斷地感受著情緒的過山車。作為一個玩具,別說是連人的尊嚴,就連保持完整都做不到了。
首領大笑,猛地拍了拍小伙子的背,真是未來可期啊。
左邊的大腦露出了一個大洞,精液和腦漿不斷地往下滴著,看起來像一坨漿糊。可這還遠遠不夠,右邊的大腦還空著呢。
而水晶棺里的孫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全身現在就是一個巨大的傳感器,只傳送著全身上下都被陰莖破壞的痛苦。
不同的腦區對應著不同的功能,左右腦又不一樣。另一根新鮮的陰莖擠開那腦膜,插了進去。
這次,孫琳不僅是胡言亂語,那殘留的四肢和肌肉像是發了瘋一樣,無意義地擺弄著。而那眼睛,在左腦破壞以後,已經是兩個眼珠朝向了不同的方向了。
“呃,唔,唧……”她嘴上的胡言亂語還沒有停止過。
真好玩,跟提线木偶一樣。
小伙子的陰莖不斷地刺激著她的右腦,不一會,也在她的腦子里射了精。
現在,她的大腦里應該只剩下精液了吧。
藥劑的作用下,腦子里滲出的血液被瞬間凝住,只留下破爛的大腦和失去功能的孫琳。
水晶棺已經破碎開來了,不規則的形狀擠壓著她的每一寸肉體,原本是職場精英的她,現在腦子里也只剩下疼痛的0和1了,成了一灘徹徹底底的廢品。
歹徒走進了倉庫,端來了幾盤肉菜。那是將孫琳卸下來的整條腿做成的菜,刨出的肉片,整只燜蒸的36號肉足,肌肉线條分明的小腿,脂肪含量極高的肥嫩大腿根。香氣一瞬間彌漫在整個倉庫之中。
首領這才發現,跟他們動了一天的口舌,自己的肚子早就開始咕咕叫了。
看大家的樣子,也都餓了,嘴里也滴出了涎水,人肉的味道可真是香啊,大棒完了,該讓新人們嘗嘗胡蘿卜的味道了。
首領跟那端菜的人說了幾句,讓他出了門去。有吩咐在室外擺上幾桌。
他呢,則端來一盆水往那滿是精液的腦子上灌,將那破了洞的大腦衝洗干淨,順帶衝出了一些沒用的腦漿。
“呃唔誒……”孫琳還在胡言亂語。
他拖著滿身瘡痍的孫琳,到了室外,把她放到了桌子中間擺好了的一堆柴火上,去拿汽油了。
等到他提著汽油桶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孫琳的那對豐滿肥厚的乳房,不知道被誰割走了,只剩下兩個凝血的大洞留在原地。
首領將汽油倒在她的全身,清涼的感覺刺激著她,讓她的嘴里不斷地吐出音節。
“兒子……”
這都還沒死透啊,首領心想。
他劃了一根火柴,隨手一扔,他們的篝火宴會便開始了。
孫琳已經無力移動了,但在一片火光之中,人們還能看到她那白皙的肥肉在微微地蠕動著,還有僅剩下的一些動作。
歹徒們享受著她那美味的腿肉,看著她在火里掙扎,歡笑著,慶祝著新人的加入。
至於那水晶棺呢?
早就碎成一坨了,誰還在乎呢。
……
兒子套到了母親的銀行卡密碼,那可是一個職場精英攢了十幾年的積蓄,可是供他爽上好一會了。
除了卡,他在孫琳的臥室不斷地翻找著,希望找到一些值錢的東西。
突然,他發現在母親的床底下藏著一個不小的黑色皮箱子。
他打開一看,發現里面是一個更小的皮箱子和一本十分厚重的書。
說是書,那其實是一本私人手賬。
兒子打開那每一頁都十分厚重的手賬本,閱讀著里面的內容。
“今天是兒子學會站著向馬桶尿尿的第一天……他是在不斷長大,我跟他說‘你先尿,媽媽等會尿’。兒子問我‘媽媽你為什麼坐著尿尿,我為什麼站著尿尿啊’,我就把自己的陰毛讓他看了一看……這是那天從馬桶里撈出來的尿液。”手賬本的一側,固定這一個小巧精致的玻璃瓶。
“兒子終於長出陰毛了,他長大了……這麼重要的時刻,一定要好好地記下來,這可是從他臥室撿來的第一撮毛。”旁邊粘著一個小塑料袋,里面收納著幾根短短的陰毛。
“兒子終於遺精了,還問我這是什麼東西……他真的太可愛了,我忍不住把他遺精完的內褲偷了出來,看著他焦急地問我‘媽媽,我內褲去哪了’的時候,我真是太高興了……”手賬本的另一側,是粘在本子上的一條中間發黃的舊內褲,內褲的中間還有幾道紅色的唇印。
……
“媽媽,你現在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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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