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超級小海灣的告解、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超級小海灣的告解、
所以,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
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我沒有想過會和她變成這樣的關系。小栗那個孩子,她與我年歲基本相仿。我們的相識比我們共處於特雷森學院的時間還要長。在那隨時可以沐浴著家鄉的風的年歲里,我和她一起長大。我和她一起在照亮原野的晴空下散步,我和她一起在夕陽斜下的路旁下課回家,我和她一起品嘗街邊新開的珍珠奶茶店,我和她一起換上新的校服,在告別一段過往的同時迎來嶄新的未來。在那時,我就已經習慣了與她在一起的日子。我習慣了在賽跑場上望著她矯健的身姿,我習慣了一眼就在人群中認出她那有些灰白的發色,我習慣了在每個夜晚和她發短信,然後在她沒有很快回復的時候悄悄對她說一聲晚安。
我承認,我的前半生與她緊緊相連。
而我原本,以為這樣懵懂單純的依賴感,會將我們永遠這樣緊緊地束縛在一起。
特雷森學院,那是對於向往馬娘生活的人來說所能夠進入的最高級的高中學府。傳說,那里有著鋪滿綠草的,最柔軟最新穎的跑道。傳說,那里英才薈萃,每天都會冒出千萬個有關跑步的想法。那千千萬萬的少女馬娘們從日本各地匯聚到一片小小的沃土之上,她們在那里生根發芽,她們在那里飽飲甘霖,每一個人都會成為健壯而優雅的跑者。小栗那個孩子,她從小就向往著那片理想鄉。
但我,卻沒有她那麼樂觀。我的母親,一位曾經是那麼溫柔的馬娘,在地方賽事取得無數桂冠的她,受邀前往了特雷森學院。那一天,年幼的我搖著自己的小手絹兒將她送上前往中央競馬場的車輛,在溫暖和煦的風照耀之下,她透過大巴車後面的車窗像我溫婉地揮著手。如今,我無數次想要把那個畫面銘刻在記憶之中——因為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母親的笑容。她自特雷森學院回來之後,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她開始變得不自信,開始不斷絮絮叨叨,開始“將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無數個夜里,我望著她從走廊盡頭走來的影子,原本那影子是那麼高大驕傲,讓我在空闊的房子里也能感到溫暖。而如今,留給我的卻只有勉強足夠我瑟縮於其中的背影。
是的。特雷森學院固然是那些天才馬兒追求夢想的賽場——同樣也是無數平凡普通馬兒夢想被揉碎的地方。馬娘——我們這個物種生來就向往賽跑,每一個馬娘的榮耀與驕傲都是來自於她們無與倫比的速度。每一個馬娘希望聽到的夸贊從來都不是“好可愛呀!”,她們希望聽到的是“你跑的好快啊!”,她們希望聽到的是“你讓我看到了夢想的速度!”。而這樣心懷崇高向往的馬娘,內心也同樣是脆弱的——尤其是當她們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多的人,比她們奔跑的更快,比她們更稱得上是天才,比她們更能給人們帶來歡呼的時候——而且,這樣的人甚至不止有一個,她們有整整一群,而且每年都才人輩出——而那能給最多的人帶來閃閃發亮的夢想的舞台——只有她們才配享有。
注!定!不!是!你!的!
所以,當聽說小栗那個孩子決定考往特雷森學院的時候,我在心底里無數次祈禱,希望她能夠放棄這樣的想法,或者干脆在入學考試的時候失誤一次。但當她氣喘吁吁地走出考場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孩子一定是全心全意想要去那里拼搏一下的,並且她也沒有在入學競賽中出現失誤。而這個孩子的跑步實力,在無數次看到過,或者與她同場競技過的我的眼中,是再明白不過的了。她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區區特雷森學院的入學考試是不足以攔下她的。
那一天,我扶著疲憊的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從故鄉山谷間吹來的風帶著她身上的汗液味兒和體香味兒刮進我的鼻孔里。我默默地扶著她,將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腋下。但我的心中卻涌出無數復雜的情緒:我知道,我們即將分別。這長滿綠草的故鄉之地將不會再有這位灰白色頭發的少女奔跑的身影。或許有朝一日,我會有機會去特雷森學院看她。但想必那時,她早就會成為千萬人的夢中所系,而我一個普通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去博得她目光一撇呢。
就在我如此想著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小栗的聲音:
“小海灣,我們在路邊的長椅休息一下吧。我感覺自己的腿酸到實在動不了了。”
我趕忙慌張地將她扶在長椅上,然後緊張地在她身邊坐下。我拼命努力地在自己的臉上保持平淡溫和的笑容,但此刻,與她緊緊貼在一起相對而坐,已經使我的心跳開始進入到自己的耳朵之中了。我們相對靜默了一會,反倒是小栗她先開了口,說:
“嗯,小海灣。”
“啊!我在!”我意識到自己緊張地將耳朵都豎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哎嘿,你聲音太大了,小栗。都嚇到我了。”
“啊——對不起。”小栗將臉微微擺向我這邊,看著我說。“我可以在你的膝蓋上躺一會嗎,我感覺好累啊。”
在我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小栗就已經將頭放在了我的兩膝之上。我感覺自己的膝蓋之間驟然多了一些重量。她就那麼平靜而若無其事地躺在了我的腿間,而我此時卻難以抑制地臉頰變得紅潤起來,心跳和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快。我努力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氣,想要讓自己趕快冷靜下去,但肺部呼吸的動作讓我那有些過大的乳部一次次來回剮蹭著小栗的臉。在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會害怕小栗她會因為這樣的摩擦而對我感到不悅,但伴隨著一陣陣莫名其妙的快感,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只偷腥上癮的老鼠一樣,故意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任由自己的乳部與小栗的臉頰親密接觸。
時值盛夏,小栗剛剛運動完的頭發上被汗水濡濕。她躺在我的腿上的時候,汗液隨著她的額頭輕輕流淌到我的衣服上,再輕松地滲過衣服表面的纖維之後流淌入我的大腿之間。我微微將自己的目光投向小栗那淡紅色的唇邊。今天的她沒有化妝,也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潔白的臉頰就這樣被我的大腿輕輕托起。我看著她秀目低垂,耳朵垂兒輕輕地一張一合,心緒之間早就不知飄往何方。我回憶著與她一同走過的歲月,一邊又想著拼命記下此刻仍然屬於她的我。一滴水,從她的舌尖流入喉嚨,從她的血管之中被燃燒,經過臉上的毛孔排出體外,再順著她精雕細琢的臉龐流入我的兩腿之間,再輕輕地躺在裙下。終於,小栗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出的汗會弄髒我的裙子,便問:
“對不起啊,小海灣,把你弄濕了。”
我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一下,感受著自己股間帶來的異樣。於是我誠實地,但用很輕的聲音,仿佛只是說給自己的心來聽的一樣,蚊子一般嗡嗡地叫道:
“嗯...真的濕了。”
當然,即使是小栗的耳朵也不可能那麼靈敏的聽到這句話。於是,她疑惑地睜開眼,耳朵孔兒對著我,問:
“怎麼了,小海灣?”
“啊,嗯。沒什麼!”我意識到自己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但同時,我的內心好像有一個狡詐的惡魔,輕輕地對我低語起邪惡的計劃一樣。我的心頭涌上了一些可以讓我更加擁有她的方法,於是我若無其事地補說到:“要不,在這里睡一會吧?我來給你掏掏耳朵,這樣你也會睡得更舒服。”
“啊。”小栗果然沒有參透我的意圖,驚訝又開心的說:“但是,你會隨身帶著掏耳棒嗎?”
“用手指就好了啦。”我趕忙說。“別看我這樣,在家里可是經常用手指給爸爸掏耳朵的哦!”
於是,小栗就這樣成了我詭計的俘虜。她向我毫無戒備地展示出她的耳洞。我輕輕地將小手指深入到她的耳洞之中。在我深入進去的一瞬間,那絨絨的、但又有些濡濕的感覺迅速俘獲了我的手指。我感覺自己的腦內出現完全的空白,而她那張快樂的笑臉,在微風下奔馳的英姿完全占據了我全部的心靈。我將自己的手指順著她的耳蝸一點點深入進去,感受著這屬於馬娘的,最私密的、不會給任何人或者馬娘觀看的地方。我感覺到她內心的鼓動,就仿佛她的心跳都隨著耳蝸傳到我的手指中一樣。而我自己,作為這手指的主人,卻不由自主地完全沉淪了。我呼吸著她吐出的空氣,我的鼻子聞著她優雅的體香。我看著她的雙足從蹬起到舒緩地平放。我看著她的面部表情從一開始的感到緊張而漸漸開始因為瘙癢而微笑,到最後完全的睡去。我的手指在她的耳朵中一次次涌入,一次次將黃白色的耳垢帶出來,一次次將他們放飛到空中,在一次次將手指回歸到那溫暖的懷抱中。
我漸漸無法抑制自己的呼吸。啊,我好想和她做更多的事情,我好想親吻她。我望著面前少女的臉,但即將分別的痛楚卻令我無論如何都沒有立場做出那樣冒犯的事情。我一次次在腦內與下半身不斷襲來的快感做斗爭。
“順應那種快感吧,將你的唇貼在她的唇邊。”
“我不能讓她知道我這樣的感情,否則一定會給小栗向著遠方的征途帶來困擾。”
“但,但如果只是輕輕接吻一下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吧?”
“然而,這位馬娘卻注定不會是屬於我的,我不能——”
“你是愛她的吧?那麼,即使做了那種事也會被愛原諒的吧,即使以後一輩子也見不到她——”
“正是因為是愛她的!”我的淚水從兩眼之間留下,被胸前的衣服接住,沒有流到她的身上。但我知道,當我意識到自己正在哭泣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了自己想要偷偷吻她的欲望。我輸了,我永遠不可能擁有她,我永遠不可能——“正是因為是愛她的,所以,我不想侵犯她。”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小栗夢中的囈語。
“媽媽...謝謝你,媽媽...”
於是,就在那一刻,我完全地釋然了。那時,我陷入了無限的歡悅之中。我不想再去管自己股間越來越變得濕潤的事實,我不想再去管自己心跳幾乎要變得跳出來的事實,我不想再去管什麼朋友與朋友,性別與性別之間的界限。我享受著那音樂後半部分的慷慨激昂,我享受著幾乎要把腦子頂碎般陣陣襲來的滿足與幸福。而那歡愉,卻不僅僅是因為身體上荷爾蒙的加速工作,而更多的是——
“嗯,小栗,是媽媽哦。”
我將自己的唇,肆無忌憚地貼到她的脖頸間。
“媽媽,會永遠在你身邊,守護你。”
——而更多的是,我找到一個可以永遠擁有“她”的立場。
啊啊,“愛”——於此刻達到了圓滿。
後來,小栗順理成章地通過了考試,進入了特雷森學院。而我,為了能作為小栗的媽媽守護好她的夢想,也申請了去往特雷森學院入學的許可。可能是由於母親的原因,特雷森學院或者政府也對我抱有一定的歉意。大約是因為作為補償的緣故,我的申請很快得到了批准。我和小栗,還有另一個白毛一起來到了特雷森學院。
起初,在特雷森學院的日子還算是比較平穩。我知道自己能夠來到這里的方式有些“特殊”,在天分上也與其他馬娘有一定的差距。所以,倒也不喜歡出風頭,或是爭來爭取的。我每天的生活,除去上完必要的,和小栗一起的課程之外,便是有事沒事的跟小栗玩捉鬼的游戲。
所謂捉鬼的游戲,就是在小栗沒有發現我的情況下,悄悄地跟著她一起回宿舍。我原本以為,作為一起入校的我和小栗會被分到一個宿舍里,結果不知道是出了什麼問題,小栗她居然和那個白毛分到了一個宿舍里。作為母親,不能夠時時刻刻陪伴在她身旁,自然是我的過錯。啊,不過也是仰賴上天垂憐,那孩子似乎精神也並不怎麼敏感。我曾有好多次偷偷看到過她的睡姿:特雷森學院三樓的陽台的風吹到我的臉上的時候,我總還是會害怕自己萬一從陽台上掉下去的話,不就沒辦法陪她一直走下去了。但上天賜予了我無上的幸運,每次我通過窗台偷偷看那孩子的睡臉的時候,意外倒也沒有襲擊過我。
我原本以為,這種安寧平和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有一天,我竟然會被學生會的人盯上。那一天,我發現小栗被學生會的人叫去做什麼檢測,而對此感到焦急的我在不久之後居然也被叫到了特雷森學院學生健康管控中心的里面。
走過漫長的、白色的回廊的時候,我似乎隱約嗅到了母親的味道。這讓我感到奇怪的同時,卻也給了我繼續往前走的勇敢。推開緊閉的健康管理所的大門,與我想象中的,有大量的人在那里等待著我的情況有所不同。站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位馬娘。她的身上穿著綠色的、歐式的仿帝王裝飾,胸前甚至還有華麗的褡褳。她的身材十分長佻,而其中最為引人注意的便是一雙穿著純黑色絲襪的腿,以及將那雙腿襯托的更為修長的高跟足具。對她,即使是我這樣的馬娘也可以一口喊出她的名字。
“魯道夫象征——會長。”
她沒有回答我的話語,只是面無表情地說:
“超級小海灣同學,我這里有兩份文件想給你。”
“什麼...文件?”我皺著眉頭問道。
“一份,是這個。”她遞過來一份藍色的文件。那帶著手套的手讓我感覺到一絲厭惡。我小心翼翼地拆開文件,里面寫滿了各種各樣的身體數據,以及一些對比和表格——總之,這份文件得出的結論便是,文件中記載的人物是一塊百年難得一遇的璞玉,只需精雕細琢,一定可以綻放出華美的光彩。但表格中並沒有寫明那幸運的馬娘究竟是誰。
看著魯道夫象征冰冷的粉色眸子,我感到一絲不安。她似乎是讀懂了我心中的不安一樣,手中憑空多出了一個遙控器。指尖一動,隔著玻璃的一個實驗艙便應聲而開。在那實驗艙中,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馬娘。她此刻一絲不掛,身體卻宛如白玉一般,在蒼白的燈光照耀下卻絲毫沒有減少水靈的感覺。少女從足趾到頭頂的溫潤,如同電影一般在我面前閃閃發光。而那身體的主人,或者身體的名稱,則是我再熟悉不過的——那是我的孩子,那是我仰慕的目標,那是我即使要自己跳入特雷森學院這片泥潭也在所不惜地想要守護的對象。
只因為,她叫過我一聲,媽媽。
我強忍住自己下身傳來的,因濡濕而帶來的不適感,憤怒地敲打著將我和小栗阻隔開來的屏障,大聲地喊著:
“小栗!小栗!你!”
“她已經死了。”
魯道夫象征冰冷的話語讓我感到一陣暈眩,我愣愣地將目光看向她,說:
“你說什麼...?”
“她因為在特雷森學院的表現沒能達到要求,因此已經被我處死了。”
我明明能夠聽懂魯道夫所說的每一句話,此刻,我的大腦卻完全想不到她想表達的意思。她見我沒有做出任何回答,便繼續說。
“小海灣,任何一個自覺想要在特雷森學院出人頭地的馬娘,都要承擔相應的風險,這個你是知道的。其實以小栗帽的身體素質,想要進入特雷森學院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但她的血統實在是太差了——基於這種原因,我與她打了一個‘賭’。”
“‘賭’?”我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一些顫抖,但還是冷靜地說。“什麼賭?”
“這個就不方便告訴你了。總之,她輸了,於是按照協議,我將她處死了。”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我幾乎感覺到自己的大腦要爆炸了一樣,忍不住大喊起來。“你這渾蛋!”
“好了,你也不用激動。”魯道夫象征的臉頰上勾出一絲微笑,說。“所謂的死,倒也不是指的生理性死亡。我告訴了她一種激發出自己身體內部更多潛力的方法,她一開始拒絕了我的提案。如今,作為賭注的勝利報酬,我強制對這種方法進行了執行。她應該不久之後就會醒來,但我依舊怕她不肯做出選擇。所以,我需要你。”
她用那猙獰的手指指向我,說:
“我需要你,配合我。完成這件傑作——名為小栗帽的傑作。”
聽上去好像是個不錯的提案,但——
“蠢貨,我怎麼可能聽你的!”我對著面前這個傷害小栗的人大聲吼著:“你快放了她!滾出她的生活。”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同意。”她似乎很得意地,用中指指尖輕輕勾著我的下巴,眯著眼對我說:“於是,我准備了第二份文件。”
我接過第二份文件,簡單地說,是我和小栗玩“捉鬼游戲”的照片。我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干。看到我緊張地樣子,她繼續說:
“你好像很喜歡小栗帽。如果在她醒來之後,我告訴她她最親愛的朋友一直在跟蹤她,會發生什麼事呢?”
“不,不——”
莫名的恐懼襲擊我的大腦。我不能失去小栗,我不能失去這個孩子。離開了我她可怎麼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只有我才有權利看著她,只有我才有權利照顧她,只有我才有權利愛著她。只有我才是她唯一的媽媽,不要把她從我身邊奪走,不要,不要——
幾滴帶著腥臭味的液體從我的裙間流淌過下來。而我面前那位可怕的馬娘,將她那張巨大的臉貼到我的面前,說:
“哎呀,怎麼可以尿在這里呢——”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大聲喊著,跪倒在地上,仿佛要用自己的裙子將地下的液體清理干淨一樣,雙腳緊緊扣住鞋底,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斷揉搓。我任由自己失去完全的理智,用雙手扒住魯道夫象征的靴子,乞求、乃至於哀求道:“不要把小栗從我身邊奪走——”
“放心,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她就永遠是你的。”
魯道夫的語氣變回原來冰冷的樣子。但這次,這語氣竟令我感到得到救贖一般的希望。我松了一口,耳朵也垂了下來。此時,她遞過一包藥粉,說:
“這個,日本杯的時候她喝下去。”
“可是我不能讓她知道,是我——”
“那家伙身邊,不是還有個討厭的白毛嗎?”
“呵呵,呵呵呵呵——”我發自內心的感到快樂。許是因為舒緩,許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我只顧大聲地笑著,直到空氣安靜下來後,面對著巋然不動的魯道夫象征,我忍不住問了一句:“魯道夫,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
“嗯?”那一瞬間,我注意到了,在那一瞬間,她的瞳孔中顯示出了只此一次的猶豫。然後她回答說:“因為我是特雷森學院學生會長。”
於是我沒有再同她說話。於是我照著她說的話做了。於是成了現在的樣子。
所以,我真的做錯了嗎?可我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母親,我愛的她也只不過是因為她叫了我一聲媽媽。我真的錯了嗎?該死的不是那個,把一切人的夢想全部擰碎的特雷森學院嗎?
不過——啊,不過啊。
我的夢想,倒是沒有被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