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和褪色者
“說起來難以啟齒,我已經拔下那金針了,請你轉告那惡意的源頭,要我化作那非人的存在,我寧可就此腐化。 謝謝你,老朋友,一路的旅行,很開心....”拆下的義手,任由鮮血從膿腫的右肩流出,米莉森的眼眶逐漸模糊,那戴著白金之子頭罩的身影匆忙向前。最後還是一個人默默地凋零啊....
(1)腐敗教堂
“請你不要靠近我,我的體內蠕動的猩紅腐敗會傷害到你的...”眼前的人型 應該是褪色者,帶著白金之子頭罩的褪色者一言不發,不顧背後的兩個可憎腐敗眷族射出的蟲絲——以詭異的飛行方式從各個角度射出,扎在褪色者的脊背上,已經沒有血可以流的褪色者倒在地上,向著空地伸出手,身體化作灰色的煙氣飄散,兩個腐敗眷族對我行了個禮,又回到門口站崗了,誰要這種惡心東西的崇拜,我捂住滲出血的右肩,又發作了,從肩膀一直疼痛到靈魂,仿佛是天空化作火海,雨點化作燃燒的流星,沸騰著,燒灼著我的靈魂。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小時,也可能是一天,褪色者突然從死去的地方站了起來。因為我的疼痛,我沒時間糾結為什麼他重新站起來,“快離開我,我隨時可能化作...\"腐敗的源頭,後面半句話已經說不出來了,米莉森啊米莉森 為什麼你這麼的軟弱!為什麼
“格威拜托我把這個給你”,褪色者的聲音很滑稽,純淨金針靜靜躺在他手上。
(這是給我的嗎?鎮壓腐敗病的金針?)不知道何時獲得的知識,我死死盯著金針,雖然我從未見過,但卻有一種本能的感覺,這根針可以鎮壓我的腐敗病。
!
“褪色者,你可以稍微,回過頭嗎,就一會。”
把身體裸露給其他的男人看這種事情還是太羞澀了,只有哥哥...哥哥是誰 來著,不管了,先用金針鎮壓猩紅腐敗。
之後要好好謝謝褪色者。
(2)前有可愛的家伙,所以前很有用
戴著白金之子頭罩的褪色者專注於和純紫血指的戰斗,被狗薪王偷襲直接去世了。
褪色者躺在黃金樹前的山丘不想努力了,(tmd宮崎英高,狗薪王給我8萬盧恩搞沒了,這把雙頭刀值這個價嗎?)
“請問你是...”一個年輕的聲音從北邊傳來,哦越來越近了,哦吼紅色的胖次。
“果然是褪色者先生啊。”眼前的姑娘婷婷而立,沒有右手,用左手扶著右肩滲出的暗紅,這卻給她添加了斷臂維納斯似的美感,眼眸間確滿是精神和氣魄,深紅色的長發舒成馬尾,靜靜垂落在紅色的長裙邊上,雖然看不見腿但只要稍微利用轉變視角的技巧就可以看見裙子里面的東西 咳咳 我褪色者不是那麼色情的人 這是為了 為了 了解人要深入,了解胖次的顏色,也是了解對面的為人。
“你也旅行到這了呀。”是啊 不過你誰啊
“謝謝你送來的針 褪色者 現在我身體的疼痛全部消失了,腦海里沸騰的聲音也趨於寧靜,我可以想起更多東西了。”
你個小妮子怎麼跑那麼遠的,我大受震撼,但在白金之子面罩下的表情不能表現出來。我從蓋利德到亞壇高原,這可是365里路啊,從春夏到秋冬,你個殘疾人,怎麼這麼厲害。
“就是我沒有右手,我夢見一位流水劍大師教我揮劍,如果有右手的話我可以為你揮劍,就當做報恩了。”她有些失落。
“我聽說往北走的日蔭城城主是個喜歡做手辦的宅男 我去那里給你取個義手吧。托雷特 我們走”順路去把自己丟失的盧恩給撿了。
“稍等,褪色者先生。”好大的力氣,我差點給從靈馬上拽下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米莉森有些手足無措。
“我想和你一起去。”
(3)水鳥亂舞
“褪色者,到此為止了。”猩紅的巨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线,我貼著這道劍氣向後翻滾躲過一劫,那巨劍又變招在空中旋轉起來,紅色的氣浪化作鑽頭直直衝來。
右手握住桌子腿就往鑽頭上砸,“徒勞的反抗,褪色者,你挫敗我的痛楚,今天要你如數奉還。”巨劍的主人 “鐵棘”艾爾梅隆 是一個掌握重力魔法的殘忍殺手,化身“鈴珠獵人”在各地屠殺商人和老師,我曾擊敗數次他的分身,他才會對我如此憎惡。桌子碎成的木屑擋住了他一瞬的視线,我在間隙喝一瓶果粒橙,那巨劍居然瞬間拐來,幸好只是打飛了白金之子面罩“哼,想喝?愚蠢的褪色者,告訴你交界地的強者都有預知對手行動的能力,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里。”
從我進霧門到被打進牆角只用了五秒,再遲鈍的ai都改反應過來了吧 我望向站在另一側的仿身淚滴,仿身淚滴是一個可以復制我的史萊姆,和我長得一樣,有相同的技能,有相同的背包,有比我更高的面板,但在一次版本更新後變成了智障,仿生淚滴跌落神壇,他心鄰神會地點了點頭,從背包里拿出黃金醃制雞爪開始吃。
“哼?想吃 電鑽旋風劈!”淚滴代替我被砸進了牆里,謝謝你,好大哥。但我們一人一史萊姆面對這日蔭城第一高手還是沒有勝算。
“米莉森,快跑,這邊由我們牽制!”向著門口大喊假裝是有人在門口埋伏,實則是為分散注意力,在他的劍刃轉向身後就是機會。大哥把白金之子頭罩遞給我,我才意識到剛才好像犯了錯,希望沒有人在意吧。。。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對著背後發動戰技,可別眨眼,鐵棘,在這一次居合里要你狗命!藍色的幽光在劍鞘里醞釀著萬鈞的殺意,僅此一瞬的月光之力,一定要打中。卻見那猩紅重劍飛了一周回到身後,正正好好地擋住了間隙月影。
被算計了,他假裝回頭其實是為了騙我出招,下一秒那紅色巨劍就可以把我貫穿,我閉上眼睛准備等you died的界面。
“一旦接受了自己的軟弱,那我就是 無敵的。”純白的劍氣瞬發而至,直接切碎了渾濁的霧門結界,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啊,不,這樣的劍氣不是依靠蠻力可以發出的,輕飄又尖銳的劍芒切碎了鐵棘的頭盔,剝去霧門,米莉森以單腳為支點旋轉身體,紅發飄飄,金屬的義手握住刀刃,如天鵝飛向湖面那般優雅,“什——”在他分心的這一下,我一個翻滾躲過襲來的巨劍,居合斬已經准備好了,在他防御最薄弱的區域,一擊斃命。
“褪色者先生,很棒的合作。謝謝你的情報,這個義手很好用呢,就像自己的手一樣呢。”
“剛才的招式你什麼時候會的,幫大忙了...不用了淚滴,這個雞腿你自己吃吧。米莉森,這是我大哥,他有點傻,不用太在意。”我靠在牆上喝果粒橙(血藥)。
“和褪色者長一樣呢,啊謝謝,(拿過雞腿)!這是什麼,好好吃,還有嗎?謝謝啦。”
雖然還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這麼厲害的技術,不過現在這樣就好了。
我和米莉森一起踏上了旅途,在旅途的終點,我才知道她劍術的名字,“水鳥亂舞”。
(4)惡意的源頭
“褪色者,左邊交給我了。”我已經習慣了和褪色者一起戰斗,揮動手里的劍也越發熟悉,
神皮使徒的黑炎被我們三人一起澆滅,淚滴大哥一邊啃雞腿一邊豎起大拇指消散成煙,褪色者說他只有在和強大敵人戰斗時才能召喚出來。
“米莉森,接下來我要前去王城羅德爾,只有持有兩個以上大盧恩的人才有進入城門的資格,能請你在東城門外等我嗎?”白金之子面罩下的聲音滑稽又可靠。
“褪色者先生,要保重啊。”“這說的什麼話,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my deer.”我以為被告白了 但他只是在給自己的靈馬托雷特喂果干,一會叫馬一會叫鹿的,擾的人家無事心悸,要是腐敗症因為這個加深怎麼辦,╭(╯^╰)╮。
!肩膀突然陣痛,我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喂米莉森,你沒事吧。”“沒事,沒事,剛才有心事而已。”怎麼回事,金針應該抑制了腐敗病啊,難道已經...
“米莉森,你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問問格威。”他打開地圖傳送到蓋利德。
又變成一個人了,我靠在山石上,以前在腐敗病教堂也是這樣一個人呢,和褪色者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變得太依靠別人的溫度了。
“姊妹啊,你就這樣地躺在地上等著腐爛吧。”空氣中彌散的殺意,我握緊了手中的劍。
四個紅色頭發的身影,她們拿著不同的武器,最顯眼的一把是腐尊騎士的長槍,我能感覺到來者不善。
“姊妹啊,不要忘記你的使命,回歸到瑪蓮妮亞大人身邊。”
“等一下,你們...”她們已經消失在樹蔭中了。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向著西北方向望去,那里也許有什麼...對不起了褪色者 我要先走一步,對不起。
蓋利德 格威的小屋
褪色者用刀尖頂著格威的脖子。
“我們似乎有什麼誤會 褪色者。”
“你拜托我給米莉森金針的時候沒有說過米莉森還有其他姐妹,你到底隱瞞了多少。”
“這是為了她的使命,米莉森是最上好的花苞。”
“什麼意思?”
“呵呵,你去往聖樹就明白了。”
突然在格威小屋邊上的腐敗變異狼向著小屋衝來,褪色者肌肉記憶地拔出名刀月影,手起刀落看下了腐敗狼的頭,卻連帶著砍傷了格威。
“啊!”
格威的身上居然沒有血流出來,他人類的皮囊化作粉塵,留下昆蟲一樣的白色骨骼,不對,這是 腐敗眷屬?腐敗教堂守衛那樣的怪物?到底是怎麼回事。
“呵呵 多少次都無所謂 反正有的是蟲子。”格威呢喃兩句,徹底化作粉塵。
(5)若是扼住那命運的喉頭
在王城的東邊我再次見到了米莉森,她看起來比之前更虛弱了。
“這里太冷了,褪色者,我等了你一會。我們快點走吧,前面就是雪山,你要成為艾爾登之王的話一定要前往那里。”她笑著,白金面罩下的我笑不出來,格威的陰謀千萬不能得逞,我不像菈妮那樣能斬斷命運的絲线,我只能幫助她扼住命運的喉頭,就像我和米莉森一起打到的黑劍眷屬。
“褪色者你真是變強了不少啊。”米莉森自嘲般地搖搖頭,她已經不能和日蔭城時那樣成為決定勝負的力量了。
“米莉森...不要太勉強自己。”我到底再說什麼,為什麼脫口而出的是讓堅強的米莉森放下,想表達我可以和她一起承擔有別的方法。
“褪色者,我想先一個人前去聖樹。”
“不可以!米莉森 和我一起走!啊對不起。”我下馬大喊,如果讓她一個人去聖樹的話,格威的陰謀就會得逞,太激動了直接對著她吼出來。
“噗,原來褪色者也會那麼生氣呢,但我意已決,再見了,褪色者。”
我無數次後悔沒有在那里用蠻力拉住她,在我對戰瑪蓮妮亞時,我心想著,如果只是這樣的力量,我應該可以把她拉住的,但我為什麼,為什麼,我真是個無可救藥的混蛋,只是為了自己成為王的道路 和自己所謂的尊重別人意願,就這麼白白地讓米莉森在聖樹腐敗枯萎。
和米莉森再次見面過了三天,在白金之子的幫助下,我快馬加鞭前往索爾城獲取秘密符節,直接向著聖樹奔去,聖樹的蜜雪冰城也是別有一番風味,五連泡泡讓我留戀無返(物理),終於我在祈禱室見到了她。
她說她想起來自己和女武神有著血緣關系 她要把女武神作為人的尊嚴和底线還給現在宛如空殼的女武神瑪蓮妮亞。
“褪色者,我們一起走吧,聖樹城內的守軍很是厲害。”
“.....嗯”我只憋出一個字。
從祈禱室到終點的腐敗化身這一段路不算長,我和米莉森都很沉默,慢慢地推進,慢慢地前進,在激烈的廝殺中尋覓著聖樹的美景,就當是最後的紀念。紅粉的花瓣和落葉落在她肩膀上,她回頭看到我,就笑笑,我也笑笑,把肩膀上的落花取下遞給她,她又故意別開視线,有些落寞地向前看,我又怎麼敢走在你的身前?你要是摔倒了我回頭發現沒有你,那這春色將無光,這劍刃若只為自己舉,分量太輕了。
斬下腐敗化身的頭,我和米莉森坐在城門前,我想和她說兩句話,卡在喉頭,她低著頭,淚滴邊走邊啃雞腿,把多出來的雞腿給米莉森,她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又把雞腿搶過來開始吃。“褪色者,我討厭你,如果沒有你,我怎麼會因為自己的赴死使命而哭泣,我怎麼會因為自己再也沒法吃到這雞腿而難過,我生來本該孤身赴死,你...你...沒了我你也一定要戰勝瑪蓮妮亞,聽到了嗎,這是作為瑪蓮妮亞的尊嚴對她現在慘狀的否定,也是我作為朋友對你的...”米莉森哽咽著說不下去了,哽咽很快變為沉默,她拿起義手刀,向著自己的終點走去。
米莉森的四位姐妹在腐敗湖的一頭,我和米莉森在另一頭,“對面只有四個人,我們不會輸的。”
花蕾們在格威的指示下來到聖樹,然而他們只是不完整的花蕾,比起經歷頗多的米莉森,太過稚嫩太過軟弱,我打偏最後一人的攻擊,居合 間隙月影,隨著她的身體消散,米莉森也剛好完成最後一次“劍舞”(這時候我還不知道這招叫水鳥亂舞)優雅落地。
她躺倒在地,臉上完全沒有痛苦。
“說起來難以啟齒,我已經拔下那金針了,請你轉告那惡意的源頭,要我化作那非人的存在,我寧可就此腐化。 謝謝你,老朋友,一路的旅行,很開心....”拆下的義手,任由鮮血從膿腫的右肩流出,米莉森的眼眶逐漸模糊。
(6)女武神瑪蓮妮亞
她倚靠在聖樹的枝干上,向著曾是米凱拉的地方伸出左手,金屬義肢的雙腳在水潭里,一陣風吹過,吹起腐敗花的花瓣和葉片又落入水中。
她把義手裝上,像米莉森那樣拿起義手刀,破碎戰爭過去那麼多年依然鋒利,“米凱拉的鋒刃”瑪蓮妮亞,向著不速之客宣告無敗之刃的含義。
她時而閒庭若步,時而動如脫兔,出刀詭異萬千,挑戰著我的神經,作為神人,瑪蓮妮亞的力量無可挑剔。
她的劍刃快如閃電,仿佛可以切開空間,在存在的概念上留下殘影。
在我躲過第三次水鳥亂舞後,名刀月影插向她的心髒。
“褪色者你想學這招嗎?這是流水劍的最終奧義,我也不知道怎麼教,我似乎是身來就會這種劍法的。”那個下午我一直在看米莉森釋放水鳥亂舞,最終放棄學習這個招數,雖然沒學會,但躲避這個技能還是沒問題的。
瑪蓮妮亞 失去了尊嚴的你 沒有戰士的厚重啊,如此輕飄飄的攻擊,你是在侮辱米莉森的堅毅嗎?
“米凱拉,米凱拉,我還不能輸。”
無數花瓣如蝴蝶般聚攏,包裹在瑪蓮妮亞周身,在猩紅腐敗的火焰下她的衣物完全焚盡,這是舍棄了為人尊嚴的瑪蓮妮亞作為腐敗女神的形態,是那赤裸裸的絕望和赤裸裸的求勝的心啊。
她化作猩紅花苞綻放出腐敗萬物的詛咒 我沒能逃過這一招,猛烈的劇痛衝擊著我的身體,米莉森一直以來都是在和這樣的病痛對抗嗎?
淚滴看著突然低頭痙攣的我撓撓頭(淚滴免疫咒死以外的負面狀態),給我遞雞腿,差點給我氣出眼淚,“大哥啊 現在什麼道具可以有效果。”
突然間一道白光閃過,我和淚滴被同時擊飛,在空中淚滴抱住我,用背部對著女武神的刀刃我才得以不受什麼損傷,淚滴的白金之子頭罩染紅一片,他的內髒被女武神的一擊搗碎,更為可怖的是我看到象征生命的紅色從淚滴身上往女武神身上涌去 修復她身上的傷口。
“掌握猩紅腐敗之人可用劍刃控制生命力的流向,褪色者,下一個就是你,用你的身體銘記住什麼是猩紅腐敗的滋味吧。”
掌握猩紅腐敗就是掌握生命,這是什麼無賴一樣的戰術啊,因為腐敗的劇痛我無力地倒在水池中,沒法掙扎了...嗎?
等等 還有希望,打開裝備庫,我有一把可以解決目前情況的武器,快一點啊,手指不停使喚,快一點,快一點,女武神的刀就要落下來了!
淚滴爬起來替我擋下一刀,化作煙霧。
找到了!女武神 這就是我的破局之法。
“褪色者,你該死了。”
“還沒結束,唔啊”女武神和我的臉色同時一變,在劇痛中我明白起效了。
紅色的生命力在從女武神的體內往我身上涌。
“這 怎麼可能!你使用了金針嗎?”
純紫血指的雙頭刀,同時貫穿了我和女武神,80萬盧恩換的可真是值啊。
使用米莉森的金針暫時控制住體內的猩紅腐敗 在用雙頭刀作為媒介,鏈接到女武神的生命力,就這樣把我和女武神的hp再次平分。
瑪蓮妮亞用左手拔出雙頭槍,試著把我和槍頭一齊摔出,“要說什麼可以和絕對的力量抗衡,那就是絕對的覺悟啊,軟化!”軟化我的肋骨,槍頭直接從身體側面切出,瑪蓮妮亞施加給槍的力量沒有把我甩出去,在左右手都打開的場合,瑪蓮妮亞的軀干就完全暴露在我的射程內!
“最後的 間隙——月影!”
藍芒斬斷神人的軀干,半神和褪色者一同倒在水池中。
米莉森 謝謝你。
瑪蓮妮亞的身體飄散成無數的紅粉花蝶,凝結成一顆紅色的碩大花苞,最強的神人隕落了,但這一景象我卻無緣看見,我倒在水池中央,一動不動了。
我做了一個很久的夢,我夢見古老的王踏入風暴,在激戰的末尾,他斬落風暴的雙翼,把風暴從交界地驅逐,風暴王嘶啞著譏諷著地上的人,並不是大地拋棄了天空,而是天空將不屑於大地,你們的金色眼眸將失去光彩,你們健壯的身體將會腐化衰老,你們在塵埃間也不得歇息,在這斬不斷都宿命間永遠地廝殺下去吧,即將失去賜福的黃金之人,畏懼天空吧。
一對淡紅的羽翼在這時出現,將我緊緊包裹,這是瑪蓮妮亞的腐敗羽翼,她穿著女武神的盔甲,金色的頭盔反射著聖樹的陽光,英氣瀟灑的女武神一手把我抱起,我閉上眼睛准備被瑪蓮妮亞再次殺死,卻聽見再熟悉不過的笑聲。
“你也會有這麼可愛的表情呀,褪色者先生,不,應該叫褪色者小姐,一路上戴著白金之子面罩居然是為了遮擋這麼漂亮的臉啊。”
她撫摸我的淡紅色頭發,然後摸上精致如梅琳娜的臉蛋,我有些害羞地閉上眼睛。
“米莉森,你還活著!我是在做夢嗎?”米莉森把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褪色者的聲音耶很可愛哦,不過現在就好好休息吧。”
騰空的聲音,她抱著我向著聖樹更高的地方飛去,下意識地往她懷里縮了縮,“像小貓一樣呢,可以喵幾句嗎?”毫無疑問米莉森是一個堅強的人,她是瑪蓮妮亞對命運反抗的尊嚴的化身,我死去的堅強學妹突然變得很a然後開始挑逗我,不可以向她低頭!“喵,只有這一下”安心地把頭往更里面靠,被摸了摸腦袋。
我們降落在聖樹的枝頭,這里很安靜,只有海風吹過的聲音,可以安心地躺在粗大的枝干上。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復活的,似乎是你攜帶的金針把我和瑪蓮妮亞的殘余神力相結合。我也算是完成了使命,解放了,不過,還是有猩紅腐敗的殘留。”她示意我看向右手,已經長出了右手的米莉森不再需要義手,她脫下手套,干淨潔白的手沒有老繭,不是劍士的手,這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裹胸,我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是被劈開的狀態。
“因為猩紅腐敗的原因,我現在,身體好熱。”
她跨坐在我身上,我看見在一對美腿間那不該存在的碩大之物,她撩起紅色的布頭,因為猩紅腐敗余溫更加巨大有力大肉棒彈了出來。
“褪色者 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米莉森的臉很紅,有的燒起來似的,後面半句話我聽不清了,米莉森的雙手已經捏住了我的雙乳,那根特大劍在我的敏感位置摩擦,“要...要做的...啊♥ 米莉...森 不要 會噴出來的。”
情色條不停地增加,要高潮了,我陷入了危險的大硬直,米莉森抓住硬直的機會把特大武器直接刺入,接著一個狩獵巨人戰技把我頂起,“♥啊啊 褪色者的處女被我奪走了呢。”投技,魂游中最危險的技能,一旦被擊中基本就是死,不是被一套打死就是被控到死,我殘余的理智已經分不清現在屬於哪一種,隨時都可能因為米莉森的大棒升天,也可能會被放下進入更加漫長的情愛中。
“嗯嗯啊——”米莉森用雙翼裹住我的後背,伸出舌頭堵住我的嬌聲呼喚,“感受到了嗎?我是米莉森 瑪蓮妮亞的化身,用你的身體好好體會猩紅腐敗的滋味吧♥”討厭啦 這個時候說這種台詞cosplay嗎?身體又一次高潮了,水帶著粉色的液體從下面流出,我向米莉森敞開胸懷,示意她我已經放棄一切主動權,從一開始就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就這樣舒舒服服地被自己培養的小女孩上,不也挺好嗎?
米莉森輕輕地把我放在地上,用翅膀墊著我的後背,很柔軟的羽毛啊,我現在很幸福哦米莉森,對我做什麼事情都可以,請多多侵犯我,唔啊,“真是淫蕩的小貓咪,我要狠狠地用大山雀他媽的你的小貓咪(using my big cock fxcking pussy)”眼角卻是春色般美好溫柔的少女笑意。我閉上眼睛,享受著被米莉森的特大劍,不只是粗大呢 上面的條紋和凹槽,更是讓我體會到飛升的快感,這樣的條紋,只有狩獵神祇大劍和吞世者才擁有吧 多麼古朴神聖的特大劍啊,快點把戰技射出來吧,哦哦 這次迅疾如閃電,奔涌如潮汐,是古蘭桑克斯的閃電啊,古龍一樣的寢技居然被米莉森完美施展出來,我的身體更加軟綿綿地躺倒在溫暖的羽毛中,看著米莉森有些抱歉地滿滿把特大武器拔出,想要告訴她不用擔心,我就喜歡這樣的♥,但張口只有嬌喘的聲音,被米莉森變成沒有特大武器就不行的澀情褪色者了呢,那可不行啊。
在幾次撥弄後,米莉森也有些疲累,躺倒在我身邊,舔著我的臉,“我也想嘗嘗褪色者的味道呢。”“隨時可以呀,我的女武神。”舌頭纏綿在一起,從夕陽到滿夜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