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翻到的五年前寫的小黃文
偶然翻到的五年前寫的小黃文
1
“小悠……小悠……”穹大聲呼喊著悠的名字。她的身上被打的全是鞭痕,衣服也被扯破了。可是這些和她與悠要永遠分離相比根本不算什麼。她被關在肮髒的黑屋子里,村里人說,一定要讓她這個“妖孽”與村民隔離。
“我……我才不是妖孽……我只是,喜歡小悠而已……”穹的眼角流下了痛苦的眼淚,“憑什麼……憑什麼我們是兄妹……我們就不能……”
那一切都是因為那一天,她與悠像平常一樣進行著性愛的歡樂時,被倉永梢看見了。驚慌失措的梢立刻跑回了村莊。小悠說,梢是好人,不必擔心,下次一定要關門就對了。可是,就是悠口中的“好人”,把他們相親相愛的事告訴了村民,村民得知了一切後,對他們的態度從一開始的友善變成了敵視。
“兄妹亂倫,真惡心啊。”
“簡直是造孽,這兩人一定會帶來不幸的。”
“一定是因為他們偷嘗禁果才會導致父母雙亡。”
“不管怎樣,不能讓他們再這樣下去了。”
村民們嘰嘰喳喳說道。
於是,一天早上,許多村民聚攏在家門口,趁悠不在家闖入家中抓走了她。她拼命呼喊,可是沒有用。村民們視她如惡心的蛆蟲。她看見瑛以巫女的身份在向村民求情,可是毫無用處。村民們心意已決。
“你們在干什麼?”回來的悠看到這一幕氣憤地咆哮道。“快放開她,她是我妹妹。”
“你也知道她是你妹妹?”一個男人冷笑道,“她是你的妹妹還是性伴侶?”
悠沉默了,他明白自己和穹的關系意味著什麼。
“上了自己親妹妹的男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虧他長得那麼帥,原來是個禽獸。”
“聽說他還上過依媛家的女兒,太可怕了。”
“天哪,這種妖孽居然在我們這兒住了這麼久?”
旁邊的女孩子看著悠說著惡毒的話。
“我們……並沒有錯……”悠強忍著悲痛說,“我們沒有傷害你們之中的任何人,我們只是……相愛了。”
“是嗎?”村民不以為然的說,“那麼以後我們村就成了一個專門出亂倫的名聲掃地的村是嗎?”
“請原諒我們……我們也……”悠無法抬起頭。
“當然可以,不過,你得永遠離開這里,去你的大城市永遠不許回來。”
“好!”悠堅定的說,“只要和她在一起,哪怕浪跡天涯我也……”
“你不能帶她一起走。”村民說,“你以為我們會放任你們倆放縱嗎?”
“可是……”
“她得留在這里。”村民說,“嫁給一個喪偶的老男人。我們村少子化問題嚴重。如果你們想補償,就請為我們做出點貢獻。”
“不!”穹大喊道,“我不要,我不要嫁給小悠以外的人!我只屬於小悠一個人!”
“碰!”一只大手重重打在穹的頭上,穹被擊打暈倒在地。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她……”悠的眼淚流了下來,“她沒有錯,錯的只是我……”
“那你現在趕緊收拾行李離開吧。”村民說,“如果你敢報警,我們就把你們亂倫的事供出去。”
“好好好……求求你們不要傷害她。”悠懇求道。
“沒錯,請原諒小穹吧……”一直沉默不語的瑛也站出來懇求道。
“既然巫女大人這麼說了……”村民們面面相覷,“那我們會好好對待那女人的,當然,你必須永遠從村里消失。”
“好……的。”
2
第二天,悠帶著大包小包行李離開了村莊,沒有人為他送行,幾乎所有人都裝看不見他。
穹起初拼命反抗著村民,可是自從因為擔心她而來看望她的奈緒被她反咬了一口,之前村里人答應悠的好好對她就被拋到了腦後。她被捂了嘴,扒下了衣服用粗麻繩抽打。
“真是個女妖孽,居然傷害村里的姑娘。”
“果然要好好管教她,不然會給村里人帶來不幸的。”
“先把她關起來吧。”
就這樣,穹被關進了肮髒狹窄小黑屋里,因為瑛每天定時送飯穹才沒有餓死。
“對不起……小穹……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沒法改變村民的心意……”瑛在小黑屋外帶著哭腔說。
可穹才不管這麼多,她大口吃著沒有味道的白米飯,她不想死,她想見到小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夜深了,穹頭暈腦脹幾乎要死掉,她躺在髒兮兮的地板上,不知不覺進入了一個美麗的夢,她夢見悠穿著黑色燕尾服,牽著穿著白色婚紗的自己,兩人都開心的笑著,許多人都在祝福他們。她與悠住在一間大房子里,與悠進行著新婚的儀式。她還夢見自己懷上了悠的孩子,是一兒一女……就在這時,她死去的父母突然出現在面前,大聲指責他們的行為……
她從夢中驚醒,身上的疼痛再次復蘇,小黑屋外傳來淅瀝的雨聲。
“悠會來救我的……因為悠愛我,我也愛他……”穹自言自語道。一邊用傷痕累累的手撫摸身上的傷痕。那些村民並沒有玷汙她,一定是因為視她為妖孽的緣故吧。
她躺倒在地上,她想起了和悠的第一次,那個看似平常的夜晚,她對悠深情的告白,悠的立刻回應,二人像普通情侶一樣在夜空下纏綿……她想起了當悠不願面對自己時,傷心的自己如何用手指發泄著對悠的愛……她想起自己掉入湖中時悠如何不顧一切地救自己……
她脫下了自己髒兮兮的內褲,把受傷的手指伸入那狹窄的花蕾,久違的快感立刻傳遍了全身。她想象著悠就在自己身邊,親吻著她,撫摸著她美麗的身體,一遍遍回憶著悠的動作並模仿著。她一邊嬌喘一邊高喊著悠的名字,淚水早已模糊了她的雙目。
“小悠……我想……成為你的新娘。”
“小穹,該吃飯了……你沒事吧。”瑛的聲音把穹拉回了現實。她慶幸瑛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又怨恨瑛打破了自己的美夢。她記得,曾經瑛也是與悠親近的女孩子。如果當初不是自己的行動,也許悠就被瑛搶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怨恨席卷她的全身。瑛是巫女,受到全村人愛戴,所以她也有錯,憑什麼她能受歡迎自己卻不能,憑什麼……
“滾,你這丑女人!”穹對著看不見的瑛吼道。瑛似乎被嚇到了,後退了一步,然後長久的沉默,最後,瑛還是把飯放到了穹的腳邊。
“對不起,小穹……”瑛帶著哭腔說。
話一出口穹就後悔了,因為瑛是給她送飯的人,如果瑛一怒之下不給自己送飯了,自己就會餓死,就再也見不到小悠了。
不過第二天,還是有人按時送飯了,不過似乎不是瑛了。送的飯也不再是白米飯,而是亂七八糟的剩飯剩菜。
3
茫茫人海,悠不知道自己的未來何去何從。心愛的人被挾持,自己被趕出村莊。他高中還沒有畢業,卻孤身一人流落城市。他不知道該找什麼工作。他想著,如果能掙許多錢,或許可以贖回穹。
天降大雨,悠一個人孤獨地在城市的街角徘徊。他又餓又累,不知道該住哪兒。他想著前面要是有一座橋,就到橋底下休息休息睡上一會兒。他想著他不能死,因為穹等著他拯救……
“那個,你沒事吧。”一個女孩子突然拿著傘為他擋住了雨,悠抬頭一看,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看上去比自己小個一兩歲。他不經意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謝……謝。”悠干巴巴的說。
“小綾,你在干什麼?”一個男人的聲音喊道。
“哥哥,這里有個人……渾身濕透了。”
“別理那種流浪漢!”那個男人說。
“可是他很可憐啊……”女孩子說。
悠盡管已經餓的頭暈眼花,但他還知道要求救,他盡力發出了一點聲音,說“求求你們,救救我吧……”
“咚!”悠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
當悠醒來時,他躺在一個陌生的房屋里,頭上正敷著熱毛巾。他覺得好多了,但還是餓的腦袋發暈。就在這時,門開了,可愛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大哥哥,你醒了啊。我們看你已經不省人事了,所以才……”女孩子一邊端來熱牛奶與面包一邊說,“我哥哥本來不同意收留你的,可是他一看到你倒在地上就同意了。”
“啊嗚……謝謝。”悠大口吃著面包說,“我該怎麼報答……”
“就算你想報答,你現在的樣子也沒辦法啊。”女孩子噗嗤一聲笑了。“一個人拖著行李在街上無家可歸可真是淒慘呢。”
“唉。”悠嘆了口氣,這女孩子真是說到他的痛處了。
“那個……你叫啥……”悠問道
“我?叫我小綾吧。”小綾說,“我哥哥叫阿拓。他一會兒就回來。”
“唔……我在這兒真的沒給你們添麻煩嗎?”悠有些低落的說
“再麻煩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不一會兒,小綾的哥哥阿拓回來了。阿拓是個身高185+的青年,小綾和穹差不多高。悠想想自己瘦弱的身材,想著如果再強壯一點就可以保護穹了。看到小綾兄妹的和睦生活,心想如果當初自己能控制住欲望,或許他和穹過的也是這樣的普通兄妹生活。可是……
“春日野君為什麼會在漂泊呢?”阿拓問道,“你的親人呢?”
“哦……”悠從恍惚中回到了現實,“我的父母已經去世了……我還有個妹妹……不過她……”悠突然哽住了,他如果說出自己和穹的亂倫關系一定會被小綾兄妹討厭的。
“抱歉……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說了吧”阿拓自己打斷了談話。“雖然不知道你遭到了什麼煩惱,不過沒有什麼煩惱不能被一瓶好酒解決的。”阿拓說著從櫃子里拿出一瓶烈酒。“哥們兒,喝吧,把煩惱都拋到腦後去。”
悠從來沒喝過酒,可既然對方這麼邀請,他也就不推辭了。他看著眼前的酒杯盛滿酒,然後,一股腦兒全喝了下去。
4
烈酒讓悠的嗓子火辣辣的疼,不過疼過之後便是無盡的甘美。濃烈的酒精讓悠眼前出現了幻覺,他看到了穿著婚紗的穹,自己一席燕尾服去牽著穹的手。他看見奈緒,一葉,瑛她們都在為自己和穹祝福……
幻影稍縱即逝,悠疲憊的望了望四周,周圍只有小小的陌生的客廳與阿拓,小綾兄妹。
“春日野君,你還好嗎?”小綾有些擔憂的問。
“我好極了。”悠撒了個謊。就算是幻影,他也不想離開穹,“還有酒嗎?”
“有的,有的。”阿拓似乎很高興,“看不出來春日野君有好酒量啊。”
眼前的杯子再一次被甄滿,悠迫不及待的灌了下去。
這一次他看見的是穿著白衣,挺著大肚子的穹。穹邊撫摸著大肚子邊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他雖然有些許擔憂,但也沉浸在初為人父的幸福中。他和穹的孩子不會出問題的,不會的,概率只有幾千分之一,而且這個孩子一定會繼承穹的美貌……
“穹……穹……”悠不自覺的喊出了她的名字,“我要……娶你……”
“哥哥,這……?”小綾有些吃驚。
“酒後吐真言嘛。”阿拓饒有興趣地看著臉色通紅,眼睛半睜的悠。“小綾,你還不適合喝酒,快去睡覺吧。”
“可是哥哥,你不會那個吧……”小綾似乎在憂慮什麼
“放心吧,小綾,哥哥我沒有那麼壞的。”
小綾還是有些不自在的走了,留下阿拓和悠在小小的客廳。
“兄弟,你的酒杯空了,我給你加一點。”阿拓說著又拿出一瓶烈酒倒入悠的酒杯里。悠又一飲而盡。
“穹……穹……你等著,哥哥我這就來救你……”
“兄弟?這個穹是你的妹妹嗎?”阿拓問道?
“啊……她不僅是我的妹妹……”悠神志不清的說,“她是我的戀人……不……未婚妻……”
“誒等等,你們是親兄妹嗎?”阿拓有些奇怪,“我都不會說出小綾是我的戀人這種傻話。”
“你不懂……”悠臉憋紅了,“親兄妹又怎麼樣,她愛著……我,我也……愛著……她,我們已經……發生過好多次……性行為了。”
“天哪,天哪,真可怕。”阿拓一邊說一邊又往酒杯里倒酒。悠像個飢渴的孩子一樣大口喝著。
“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吧。”悠搖搖晃晃的說,“我們……沒有什麼錯……她被……村民挾持了……我一定……要救她……你們不會……理解的……”
“哦,真是像漫畫一樣狗血的故事啊。”阿拓笑道。“不枉我讓你喝這麼多酒,那麼,我來讓你擺脫對她的思念吧。”
阿拓說著解下了腰間的皮帶,三兩下脫了褲子,然後用手托住已經站不穩的悠,把他的衣服給扒了個精光。醉酒的悠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5
悠從來沒有體會過那樣的快感,那種全身都被填滿,身體的每一處都興奮起來動著的快感。在他的認知中只有女性才會有這種快樂,身為男性的他卻在今天體會到了,穹曾經拼命向他所求的那種快樂。
阿拓用陽/具很有節律的頂著悠的菊花深處,他清楚悠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在插入悠的菊花同時又又用手握著悠的陽/具,一次又一次給予著悠無上的快感。
悠早已臉色通紅,全身發熱,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新的性行為帶來的高潮。他的腰主動配合著阿拓的陽/具的節律,仿佛想把一切忘掉似的索求快感。
“再來……多一點……我好……舒服。”悠用嬌喘的聲音對阿拓請求道。阿拓則更加興奮地挺著下肢,向悠的最深處進發。
“嗯……呃啊……”悠沉浸在痛與快感中,性奮地嬌喘道,“再來……一點……滿足我吧……”
滾燙的J液在悠的菊花里射出,悠衣冠不整的無力癱倒在地上,在酒精和性行為的雙重作用下他已經徹底意識模糊了。他的眼前很黑,只有穿著白裙子的穹的身影在閃爍……他愛著的是她……
悠第二天早上衣冠不整的在客廳沙發上醒來,他對於昨晚發生的事記憶很模糊。他只覺得屁股很疼,並且沾上了許多不明液體。他想自己大概做了什麼奇怪的夢。但這個樣子真的沒法見人,特別是給小綾看見就不好了。他無力地從地上爬起,搖搖晃晃地走向淋浴房,衝掉身上的不明液體。
水很涼,悠在涼水的衝刷下逐漸清醒了過來。他終於想起來他是為了救出心愛的穹才離開了村子。他不知道穹現在有沒有被村里人虐待,他希望她平安無事,自己一定回去救她的……
從玄幻那邊傳來人的聲音,但悠並沒有多想。那個人的聲音在客廳消失了兩三秒,然後越來越向浴室接近。悠立刻大喊:“我在洗澡!不要進來”
“是春日野君啊,那真是太好了。”傳來一個阿拓的聲音。不知為何,這個看上去很和善的青年的聲音突然讓悠有了幾分恐懼。
“阿拓君,你這是……”
阿拓突然出現在浴室,他全身赤裸,平時被衣服遮住而不明顯的八塊腹肌清晰可見。他的體格遠勝過纖瘦的悠。
“春日野君,昨晚睡得好嗎?”阿拓走上前來問道。
“嗯……挺好的……”悠有些不敢看他,奇怪,他為什麼現在這麼害怕阿拓呢?
“春日野君昨天喝的酩酊大醉,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可擔心死小綾了。”阿拓一邊用手摟住悠的腰一邊說,“說什麼上了親妹妹,妹妹是未婚妻什麼的,真是嚇到我了……”
悠突然臉色變暗,他居然把這麼不堪入目的事說了出去,早知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才……
“嘛我能理解啦,每個人都有見不得人的嗜好唄。”阿拓輕松的說,“就像我,最喜歡長得清秀的美少年……”
“阿拓君,你是男的吧……”悠突然有些毛骨悚然。
“唉,小綾知道這件事時也是這個反應,但沒辦法,這件事我一開始也想改掉,可是不行啊……”阿拓湊近悠的耳朵,說,“不過你是明白的吧,如果現在你不讓我愛撫一下,你的性愛妹妹的事,可就要被小綾他們知道了……”
悠心中一直豎立著的一直支撐著自己某個重要部分的那一堵牆突然崩塌了。
6
穹不再反抗了。她收到肉體與心靈的雙重折磨已經瀕臨崩潰。她還是愛著悠的,可是……不得不向現狀妥協了。這幾天穹一直靠吃剩飯剩菜維持生命,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小黑屋里,不知道幾時才能出去。她一次又一次做著和悠在一起的美麗的夢,可是每當夢境醒來,殘酷的現實只是進一步刺痛她受傷的心。她快要被逼瘋了,她想著,如果他們還不放她出去,她就咬舌自盡。
就在她已經萬分絕望時,小黑屋的門開了,突然刺進的陽光讓她睜不開眼,等她冷靜下來,發現門口是瑛和幾個村民。瑛看上去比之前更加瘦弱,眼睛似乎剛哭過,村民們則對她十分警惕。
“我們准備帶你去你的未婚夫那兒,他已經在那里恭候多時了。”瑛用抽泣的聲音說,“請你配合我們。”
要在幾天前,穹肯定會大哭大鬧說一定要嫁給悠,可是現在她在意不了那麼多了。她想著,現在一時裝妥協,未來或許有逃出村里的方法。
“那……我要……怎麼做?”穹問道。
“先去洗個澡吧,神社那里就行……我給你准備了點吃的……”瑛語氣很不自然,一邊用眼睛瞟旁邊幾個村民。
“巫女大人,千萬不要觸碰那女妖孽。”一個村民提醒道,“如果有意外,我們會保護你的。”
“好……”
……
穹好久沒有洗過這麼舒服的澡了,她整個人突然放松了下來,她用勁地把身上的汙垢全部洗掉。傷口處已經愈合不再疼痛。她不敢相信她逃離了小黑屋……盡管她即將嫁給一個從沒見過面的老男人。她突然覺得,活著真是太好了。
畢竟,只要還活著,就一定有機會逃出這里,去找到悠。
放在桌前的普通粗茶淡飯被穹吃了個精光,她太餓了,就連一點白開水都成了玉露。
“小穹……對不起……”不知幾時,瑛突然出現在桌子旁邊,穹這才注意到,她的眼角有很深的淚痕。
“他們不允許……我碰你,可是我覺得……小穹並沒有什麼錯……可是我真的無法……所以至少讓我……”瑛一邊抽泣一邊拿出一個小包裹遞給穹。穹打開後,發現是一把鑰匙。
“這是……你的未婚夫家的備用鑰匙……也許……可以幫助你逃出去。”瑛壓低聲音說。
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瑛究竟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如果你要逃走……一定不能被人發現,否則……否則……我知道會這樣但是我實在沒法……”瑛似乎有些泣不成聲。
穹終於能開口說話了,她簡短的回答道,“好。”
聽到穹的回答,瑛似乎滿意了,她鞠了一躬,然後快速退了出去。幾分鍾後,一個女仆走了進來,穹不敢相信她居然是初佳
可是初佳似乎不認識她了,“車已經准備好了,我們正送你去你的未婚夫那兒。”
穹於是坐上了一輛小破車,車正向村莊的深處開。穹握緊了瑛送給她的鑰匙,心想,自己一定會逃出去的。
7
看到自己結婚對象的那一刹那,穹突然後悔自己居然曾經為自己的現狀感到欣慰。相比之後的新婚生活,小黑屋的磨難根本不算什麼。
對方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有些發福。聽說他的妻子五年前因病去世了,孩子早就遠走高飛到了外地。
“你就是……春日野家的姑娘吧。”男子打量著穹說,“我記得你的,你長的還是那麼漂亮……嫁給我沒問題麼?”
“我大概知道你的事。不過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不介意你不是處的問題。我會盡量理解你的。”老男人一邊撫摸穹的頭發一邊說。
“沒……問題……”穹干巴巴的說。
“那麼,現在就圓房事吧。”老男人說,“我已經幾年沒摸過女人了,今天居然是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嫁給我,那我得好好享受一下……”
“等等……不是應該先舉辦婚禮嗎?”穹驚恐道。
“都一把年紀了還舉辦啥婚禮。”老男人聳聳肩,“比起婚禮,給我生個孩子更重要吧。這個村里少子化問題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容不得穹的反抗,她被老男人抱上了床。老男人三兩下扯下她的衣服。幾處遭受鞭打的傷痕清晰可見。
“你吃了不少苦呢,但是我會好好對你的。”老男人一邊說一邊脫褲子。
“不……要……”穹喊道,“我的身體……是屬於小悠的……”
“那種拋下你不管的渣男,我會幫你忘掉的。”老男人說,“不過,你最好乖一點,否則,會很疼的。”
老男人的陽/具頂到了她的臉頰,一股濕漉漉的混合著濕氣的怪味傳到了穹的鼻子里。小悠可沒有這樣的氣味,她抗拒著,閉上眼不去看它。可是老男人一不做二不休,掰開穹的櫻桃小嘴,強行把陽/具伸進了穹的嘴里。
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那根挺立的黑紅的肉/棒比悠的粗的多。老男人抓住穹的頭,把自己的陽/具強行往穹那狹窄的喉嚨里塞,並伴隨腰部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刺激著穹。
穹要窒息了,一些咸絲絲的液體從她的舌根深處流了下去,她仿佛被灌了鉛一樣難受。老男人則反復抽插,享受著與女人性愛的快感。穹的身體有如被閃電擊中一般淫靡著。她好久沒有嘗試過這種行為了,上一次還是在溫暖的家中與悠的纏綿。
不一會兒,粘稠的乳白色j液在穹的喉嚨深處綻開,順著穹的喉嚨流向了消化道。穹被嗆了幾口,咳嗽著把白色液體混合著口水吐了出來。
可是老男人並沒有滿足。他一把抓著穹的嬌小身體翻了過來,那已經流出透明的愛/液的花蕾嬌嫩欲滴,簡直不敢想象花蕾的主人在這個年紀已經不是處。
老男人一邊用手揉捏穹嬌小玲瓏的乳/房,一邊把粗大的陽/具插到穹的鮮紅的花蕾里,在愛/液的配合下性行為十分順利。陽/具在穹的陰/道里反復抽插,每一次抽插都帶給穹伴隨著疼痛的喜悅,穹在激烈的性行為下一次又一次的嬌喘。她已經沒法想悠了。性行為的快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不一會兒,伴隨著小豆豆的跳躍,穹迎來高潮。老男人的陽/具早已頂上了她的子/宮深處。在那個恰到好處的瞬間,大量乳白色j液在穹的體內噴涌而出,穹淫/靡地叫喊著,多余的j液正從花蕾的空隙中流出。老男人從穹的體內抽出陽/具,穹立刻倒在了床上,身上仍沾著的j液與汗水混在一起格外淫//蕩
8
阿拓用肥皂清洗著悠的身上的乳白色液體,剛才他們在浴室里激烈雲雨了一番。悠覺得自己好像拋棄了羞恥心,但他並不覺得罪惡,只覺得……如釋重負的爽快。這種爽快可以讓他忘記現實的苦難,體會到一種難得的刺激。他從心底里感謝著阿拓給予他的安慰。他終於能理解自己與穹纏綿時穹的嬌喘聲的來源。他沒有背叛穹……如果他與其他女孩子這麼做才是背叛……可是對方是男人所以他並沒有出軌。
“我幫你洗一下這里吧。”阿拓說著,手上沾著沐浴露就開始搓悠的吊。悠爽的喘了一聲。他記得,穹曾經也這樣揉搓著他的分身,那細長好看的手……
“唔……啊……好疼啊……”阿拓的手用的力氣大了些,把悠拉回了現實。穹可沒有這樣的力氣。
“哎呀,真是對不住春日野君啊。”阿拓立刻道歉,“你的這里太美麗了,一不小心就……”
如果不是阿拓,他大概會在哪個橋洞下想著穹扌魯吧。
“你的這里還很髒呢。”阿拓又在手上抹了沐浴露,這次直奔悠的菊花。
“等等……那里還不……啊啊啊……好涼……”阿拓沾著沐浴露的手指已經探入了悠的菊花。沐浴露混合著殘留的j液刺激著悠的敏感點。這種感覺和吊插進來的行為不同,一點都不疼,只是冰涼的沐浴露和體溫的溫差增加了快感。
阿拓用手指在悠的菊花里反復突進,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的激發悠的敏感點。悠在性奮中感嘆阿拓的性技。
“你之前與其他男人試過嗎?”當阿拓把手指從悠的菊花里抽出,用水衝刷那里時,悠問道。
“沒有哦,這些只是我從gv上看到的。”阿拓輕描淡寫的說,“畢竟像你這樣長得這麼好看的美少年真的太少了。”
“我們的關系……小綾知道嗎?”
“她知道又如何呢?”阿拓聳聳肩,“知道也不會說出去的。她都有男朋友了還在意我這個基佬哥哥的事?”
“啊……男朋友……”悠突然有些難受,“要是穹愛上的不是我而是其他男人……”
“得了,你現在念叨這些也沒用啊,已經發生的事不能改變了。”阿拓一邊往悠的胸脯上摸肥皂一邊說。
“我們……是怎樣的關系呢……”悠問。
“放心吧,你的心里早就有了她,你只是從我這里尋求安慰罷了。”阿拓說,“雖然我是個基佬,但我也知道不能介入他人的戀情。如果你覺得內心郁悶,我可以安慰你的。”
“阿拓……”悠緩緩的說,“謝謝你……遇上你真是太好了……我現在好快樂……”
“我也是啊,能給你這樣的美少年帶來安慰是我的榮幸。”
悠任憑阿拓抱住了自己,任憑他親吻自己的脖子,他想象著自己成了穹,阿拓成了原本的他……他沒有背叛穹,他是愛著她的,正是因為愛著她,他才需要可以代替的慰藉,正是因為他愛著與她纏綿的每一刻,他才會如此貪婪的所求著那份快感。
“哥哥,吃飯了。”遠處傳來小綾的聲音。阿拓突然放了手,把悠從無上的愉悅拉回了現實。
“抱歉啊,現在不適合做這種事。”阿拓苦笑道,“如果可以的話,今晚來我房間睡覺吧。”
“好……”悠爽快的答應了
9
穹一個人睡在陰暗的小房間。門被反鎖上了怕她逃跑。她一個人一邊捂著嘴一邊按著自己的下腹部——老男人精力旺盛讓她疼痛無比。一些j液仍然殘留在她的yin道中。她覺得很想吐,很惡心,居然與悠以外的男性發生了關系,她便覺得自己無比罪惡,盡管她是被強j的一方。
瑛給她的鑰匙在她的衣服箱子里,今晚還不能用,因為她被鎖在這里。也許等她贏得了老男人的信任,她就可以不用被鎖著,那樣她就可以趁夜深人靜時逃走。
第二天早晨,老男人說要帶她去見見老朋友,她只得跟他一起去。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一個大房子的院子里,一個小男孩兒坐在門口。見到來人,他吃驚的張圓了嘴,但並沒有叫出聲。老男人帶著她進了房子,里面有許多跟他年紀差不多的男性。一見面,他們都很驚訝
“這是春日野家的姑娘吧,長得真好看啊。”
“你是叫穹吧,我記得你爺爺奶奶哦。”
“你的哥哥呢?我孫女可喜歡他了。”
“老鐵,你帶著她是……”
老男人對於他們的反應似乎很滿意,“她是我的新妻子。”
老男人們的眼睛瞪圓了。“天哪,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居然被你弄到了。”
“好羨慕啊,可惜我老婆還健在呢。”
“我們是朋友吧。”穹的丈夫說,“今天我帶她來就是為了讓所有人分享她的美麗。”
“什麼?她不是你的妻子嗎?”
“唉,要不是因為想要孩子,我才不想找這個亂倫的女妖孽呢……”穹的丈夫撇撇嘴,“既然來了,就不能我一個獨享,你們都可以分享她美麗的身體。”
“真的可以嗎?”一個老頭問。
“當然,我說一不二。”穹的丈夫說罷,當著所有人的面脫下了穹的衣服,穹白皙的身軀暴露無遺。
“那我就不客氣了!”那個老頭三步並作兩步,脫掉褲子,其他幾個老男人也不甘落後。
“救命……不要……嗚嗚……”穹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的嘴被老頭的大吊堵住了,另一個老男人捷足先登,把吊迅速插入了穹還未潤濕的花蕾。穹感到鑽心般的痛卻說不出來。
“咕嚕咕嚕……”老頭的j液很快填滿了穹的嘴,穹的眼皮向上翻,暈了過去,嘴里不斷流出渾濁的液體。
“這麼弱啊,不過剛才真爽。”老頭很滿意。“話說下面這兩個洞只插一個太浪費了吧,那個小洞也很飢渴呢。”
老頭說著,把自己帶著j液的大雕插入了穹的菊花,穹痛的恢復了意識。
“不要……嗯啊……那里髒……呃啊啊啊……”穹一邊吐著j液一邊用沙啞的聲音說。
“哎呀,就是因為你髒我們才會玷汙的。”老男人笑道,“真正的良家婦女我們哪攀得起啊。你這麼肮髒又長得好看不滿足我們可惜了。”
“兄弟,讓我也爽爽。”另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大跨著步走上前,把大雕往穹臉上蹭,一邊又用手捏穹的ru頭,穹痛苦混雜著爽快大聲嬌喘,扭動著淫靡的腰肢,在場的每個男人都性致盎然。
“爺爺?……啊啊這是!……”門口的小男孩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
“哎呀,乖孫子,爺爺正想找你呢。”第一次上穹的老頭說,“乖孫子今天爺爺教你怎麼干女人。”
“可是,姐姐她……”小男孩擔憂的看著躺在地上渾身都是液體的穹。
“沒關系,這位姐姐已經是村里人的母狗了,你想干什麼都行。”
小男孩咽了咽口水,然後說:“這位姐姐太丑了,我以後要和巫女姐姐結婚。”
10
穹覺得自己生不如死。她當初為什麼不在小黑屋咬舌自盡?她天真的以為沒有比待在小黑屋吃剩飯剩菜更痛苦的事,可實際上,和她現在的處境一比,小黑屋的生活簡直是天堂。
她被凌辱了整整一天,又被送回了那間陰暗的小房子鎖起來。她的下半身疼的她幾乎要把腸子和胃都吐出來。她絕對不能再過這種生活了,她已經沒法保持對悠的清白,她還不如去死……
她激烈咳嗽一聲,摔下了床,吃了滿嘴的灰。在黑暗中她摸到一個圓圓的硬硬的東西,是一個酒瓶。她突然想到,這個酒瓶或許可以成為她逃跑的有利助攻。
“啊啊啊啊啊啊啊!!!”穹大叫道,“這房間有鬼啊!”
外面傳來了動靜,不一會兒聽見老男人在用鑰匙開門。很快老男人進來了。
“什麼事?今天還沒滿足嗎?”老男人不耐煩的說。
“有鬼!有鬼!!”穹指著那一片黑暗大喊。
“哪呢……?”老男人把眼睛看向那片黑暗。就在這時穹舉起手中的酒瓶,用盡自己的力氣,往老男人頭上敲去。
她看見老男人倒了下去,頭上冒出殷紅的血。她看到酒瓶碎了一地。她根本不想確認老男人是不是死了,反正他該死。她迅速脫下破破爛爛的裙裝,隨便往身上穿了幾件男式服裝,在房子里搜羅了點錢財,然後拿出瑛給她的鑰匙,奔向大門口。門開了,外面天已經深黑。她如果現在逃跑應該能成功。但她不放心。她拿出刀割斷了自己長長的馬尾辮,一縷好看的銀發掉落在腳邊。她又往自己臉上抹了點灰,好讓她的臉不被認出。她只有一次機會逃離。
穹摸著黑在村莊的道路上亂竄,她拼命回憶著出村的路线,她看見一盞街燈亮著。那是公交站。深夜只有一班公交車,她不能錯過。
她等著,晚風吹的她直打顫。可她不能倒在這里,不然她就永遠成為村里人的母狗了。
突然,一輛汽車呼嘯而過,停在了穹面前,濺了穹一身水。從汽車的後座窗戶上探出一個美少女,是一葉。
“渚同學?”
“這個聲音是小穹嗎?”一葉似乎很焦急。
“是的……”穹無力應答道。
“太好了……”一葉似乎如釋重負,“我是來救你的,快搭上我的車,離開這里吧。”
“為什麼……”
“瑛哭著求我救救你,再怎麼說我們以前也是同學不能看著你這樣。”一葉很堅定,並把車門打開,“快離開這里去找悠吧,不要再回來了。”
幸福來的太突然,穹一下子愣住了。
“時間不多了,我們必須馬上送你出去。”一葉說著把穹拉進了車里。車很大很豪華,穹在這里仿佛一個小流浪漢,但她管不了真的多。
車在馬路上飛馳,村莊的景物快速被拋到腦後,她不敢相信,馬上就能離開這個地獄了。
十幾分鍾後,車在一個陌生的小鎮上停下,一葉丟給穹一些衣服和錢,然後送她下車,穹這次總算干巴巴的說出了“謝謝”。
“那麼小穹,我只能送你到這兒了。”一葉的聲音在顫抖,“在外面小心點,不要回來了,有人告訴我在這一帶見過長得像悠的人,快找到哥哥走吧。”
說著,一葉坐著車離開了這里,留下穹一人面對陌生的小鎮。
但是她很滿意,畢竟,自己逃離了地獄,而且有悠的地方就是天堂。
11
悠每天在夢境中都會看見穹,他日思夜想著她。可是,思念越是深重,見不到她的現實就越殘酷。每當他在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只是孤身一人時,不由得悲從中來,淚如雨下。
好在他遇到了阿拓,這個願意包容自己一切的男人,願意在他最失意的時候給予他慰藉的男人。每當他因思念穹而悲傷時,阿拓都會抱緊他,與他雲雨一番,性的愉悅可以讓他暫時忘記自己的痛苦。
可是,愉悅只是一時的,短暫的歡愉結束後他還是得面對殘酷的現實。終於,他無法放下對穹的念想,決定回村里一趟。
“我要去見她!”悠對阿拓說,“我必須確保她安全。”
“可是村里人對你的態度不要緊嗎?”阿拓問道。
“我知道我可能會被打,都是我的錯,我要承擔自己的錯,不能再讓她遭受那種痛苦了。”
“果然,你掰不彎啊……”阿拓似乎有些失落,“你對我果然只是尋求安慰吧。”
悠不說話了。他不認為自己背叛了穹,可他也覺得這樣根本無法面對穹。
“當然,我不會強迫你。”阿拓說,“我跟你去一趟吧,防止你被打。你的妹妹妻子,我也很想見見呢。”
“真的嗎?”
“當然,畢竟我得對你負起責任啊。”
就這樣,兩個男人踏上了去小村莊的道路。小村莊仍然生機勃勃,郁郁蔥蔥,可是看到這一切的悠只覺得心寒。剛剛失去父母的他和穹剛來到這里時,這里也是這樣的景象。誰知道後來他們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一個少女正在村子門口坐著,這個少女有些眼熟……是奈緒!她沒穿校服而是普通連衣裙。看到悠,她的臉色突然變了,隨後轉變成了驚恐。
“悠,你不能回來,村里人討厭你。”她警惕望了望四周,對悠說。
“我知道,可是我不能丟下穹……”
一提到穹的名字,奈緒的臉色突然變得很悲傷。
“依媛,穹怎麼了?”悠焦急地問。
“我……我也不知道……”奈緒的聲音變得顫抖。“村里人把她嫁給了一個老伯伯……可是就在前幾天,老伯伯被發現倒在血泊之中……她也不見了……家里亂七八糟的……”
悠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被撕裂了一塊般難受。
“有什麼线索嗎?”悠問
“村里人在搜尋,可是沒有找到小穹的下落。他們都說,小穹是妖孽,傷了人後自己變回原型逃走了。”
“不!”悠跪了下來,“穹她……才不是妖孽。她是……一個活生生的女孩子啊。”
奈緒的眼角有著淚痕,“對不起,小悠,天女目同學因為小穹的事都病了……村里人都說是妖孽毒害了巫女大人……我們什麼也……”
“沒事……我知道了……”悠的心仿佛一半都空了。他搖搖晃晃回到了阿拓身邊。
“怎麼,你不進去嗎?”阿拓很好奇。
“結束了……她不在這里了……”悠用空洞無力的聲音說,“我們回去吧……”
“你這樣很讓人擔心啊。”阿拓不滿的說,“她不在這兒是好事啊,不用被村里人折磨。”
“你……你不懂……”悠突然流下了眼淚,“我不能沒有穹……她現在可能在這個國家的任何地方……外面比村里還要凶險……”
阿拓沉默了幾秒,然後說,“回去吧。我們會想辦法找到她的。一直呆在這里也不是辦法。”
悠點點頭,任由阿拓牽著離開了村莊。
那天晚上,他比平時更加飢渴的向阿拓索求性的愉悅。
12
“沒事吧?”小綾對倒在地上站不起身的穹說。
“……”穿著皺巴巴衣服的穹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一些的姑娘,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雖然逃離了地獄,可是在這麼大的鎮子上找一個人實屬不容易,她好歹活了下來,可是卻得了感冒發了燒。她已經被折磨了那麼多天身體已經瀕臨崩潰,她在想自己能不能活著見到悠。她拖著病體走了五公里左右最後還是倒下了。不過巧的很,小綾就在這時找到了她。
“姐姐,你還能走嗎?”小綾問灰頭土臉的穹。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用發黑的眼睛看著她。“我家就在附近,我可以帶你去那里休息。”
“我能……”穹強撐著站了起來,在小綾的攙扶下,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了小綾家門口,小綾把穹攙扶到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水,並說去附近診所拿點藥就走了。穹躺倒在沙發上,看著白色的天花板,想起了與悠共度的良宵。自己逃出魔爪沒多久又遇到了好心人,遇到了同情自己幫助自己的好人,這一定是上天的眷顧吧。也許很快……就能見到悠了。
房子的淋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還有人洗澡的聲音,穹想起小黑屋里的漏水聲,自己遭受的所有苦難。“憑什麼……”她輕聲說,“我只是愛著悠啊……為什麼要讓我遭受這一切……總算要結束了……結束了……”她的眼里流出兩行清淚在她髒兮兮的臉上衝出兩條清晰的軌跡。
“嗯……啊……呃啊……”從淋浴房里傳來的陣陣嬌喘打斷了她的思緒,不僅僅是因為這種喘息聲令人性奮,而是這個聲音很耳熟……是悠的聲音!
可是悠怎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悠是他的人……他發出這種聲音是不是很奇怪?他難道在與其他女生……不!!!
穹心中突然點燃了一把火。她拖著還未痊愈的身體走向了淋浴房,不顧羞恥的拉開了淋浴房。
眼前的一幕讓她驚呆了,卻不是想象中那般吃驚。
悠扒在地上高高撅著屁股,身材高大的青年正在他的屁股後面侵犯著他。悠忘我地陶醉在這種見不得人的淫靡之中,就像那時的穹一樣。
穹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她瘋了,她突然大哭了起來,不顧自己身體虛弱就跑了出去。正在享受性福的悠也被驚呆了,過了兩秒他才反應過來,剛剛站在那里看著他的灰頭土臉頭發蓬亂的女流浪漢,是他日思夜想的穹。
“穹!”悠大吼一聲,從阿拓那里抽回自己的身體,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就狂奔出去追趕穹。留下一臉懵逼的阿拓看著這突然發生的一切。
穹奔逃著,她只想找個沒人看見的地方鑽進去,她的臉火辣辣的疼,不知是因為剛才的那一幕,還是生病的緣故。
全裸的悠在後面大聲呼喊著穹,引來幾個路人圍觀,可悠顧不得這麼多,他只想追上面目全非的穹。可穹並沒有回頭,因為身後的悠已經不是她認識的悠了。
穹的眼前出現了一條清澈的河流。她記得,這條河流是從村莊附近的山上發源的。她想都不想,像那個時候一樣,縱身一躍,跳了進去。水很快淹沒了她,她原本擅長游泳,可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連劃一下手都很困難。她也知道這點,任由自己在水中沉下去。
遠遠的,上當水面傳來響亮的水聲,她看見了……是悠的輪廓,一絲不掛,正在拼命向她靠近,結果很快自己就亂了陣腳,一切都像那時一樣。可是這次,穹沒有力氣救悠了。她最愛的人已經背叛了她,和男人出軌,一想到他像曾經她一樣淫靡,她就頭皮發麻……
水咕嘟咕嘟灌進穹的嘴里。她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搜救人員在水中撈上來兩具屍體,一男一女,男的全身裸體,菊花里殘留著j液,女的破衣爛衫頭發蓬亂疑似叫花子。經鑒定,二人是親兄妹。死因都為自殺,但為何會選擇這種裝束在河里淹死原因不明。附近的一對兄妹將二人葬在一起,但卻不願透露更多信息。具體信息還需進一步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