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成年人在戀人生日當晚留宿她家的意義
做完了掃尾工作,突然空閒下來的白雪巴有一搭沒一搭的做著家務活,整理著手邊堆積成山的衣物,目光卻不自覺的時不時掃過玄關,明明是難得安逸的閒暇,但是她卻總覺得這份難得的安寧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沒有任何緣由,但是她就是覺得心里沒底。所以當門鈴聲從玄關響起時,她其實並沒有受到太大的驚嚇,反而是有種另一只靴子終於落地一般的奇妙安心感。安下心來之後她好整以暇的疊好最後一件衣物,然後在門鈴聲中有些故作匆忙的起身,噠噠的跑去玄關,一邊念著“來了來了”,一邊微翹的嘴角卻完全看不出來任何有在反省的意思。
開門之前她還特意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把背挺的更加筆挺了一些,好讓健屋花那撲到她懷里來的時候能剛好把臉埋到胸上,果不其然開門之後就喜提嬌嬌軟軟的小女友一枚。健屋花那一邊毫不客氣的把臉埋在她的胸部來回磨蹭,一邊熟練的把大門帶上,嘴里還在半是撒嬌似的抱怨:“太慢了啦,真是的。”
白雪巴摟著自家女朋友的細腰,手圈在腰際又摸又蹭的,一邊琢磨著跟上次見面時比起來是不是又瘦了,一邊說著抱歉敷衍女友稱不上抱怨的撒嬌,嘴角翹起的弧度說明了主人的立場——壓根沒有在反省。
她其實不意外健屋花那會在這個風尖浪口跑來給她過生日,但是生日蛋糕竟然是親手做的,這點的確不在白雪巴的預料之內。雖然她總是說自己不擅長准備驚喜,也的確是藏不住心思的性格容易被巴看透,但是健屋花那總是能在白雪巴預料之外的地方給她十足的驚喜與感動。手制的蛋糕與禮物稱得上是心意十足,白雪巴本以為這樣的幸福已經足夠讓人心滿意足。但是她忘了,健屋花那在另一個方面,也不像是外表所展示的那樣單純。夜晚才剛剛開始。
說實話,當健屋提出要留宿的要求的時候,白雪女士並沒有感到意外。畢竟在戀人的生日當天親自去家里慶生,那自然就代表著這種事情吧?已經成年許久,並且交往了一年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經驗相當豐富的白雪女士如此想道。甚至她在洗澡的時候就完全是抱著要做的心態,淋浴的時長跟細致程度完全是按照平時要做的前期准備的要求來的。倒是健屋今天洗澡的時間比平時還要長上不少,她本來就不喜歡女朋友洗澡時間太久,導致自己大半天看不見人這一點,今天更是顯得有些浮躁。偏偏這時候刷推自搜時看見的盡是些生日梗小黃圖,漸漸的巴已經數不清這是自己的視线第幾次仿佛若無其事的掃過浴室門,眼角余光瞥見了一抹鮮亮的色彩,白雪巴突然想起剛才健屋花那進浴室的時候好像帶進去了一件夜用bra。記憶里的水藍色好像一桶冷水從天靈蓋直澆下來,白雪巴突然明白健屋花那今天大概真的就是准備蓋棉被純聊天,入浴時間久可能單純的是因為她在放松泡澡。
意識到自己有些自作多情的女王大人多少有些惱羞成怒,但是想想最近健屋繁忙的工作,還是心疼占了上風,把這筆賬記在了心中的小本本上,等忙過這段時間再一口氣清算。結果真當她在認真的記筆記的時候,健屋花那恰好推開了浴室門,兩個人的視线撞了個正著,白雪巴毫無准備的就看見了健屋瞬間笑開的眉眼和那個她明明帶進了浴室,卻又完封不動的帶出來了的、嶄新的、夜用bra。
健屋花那沒有穿上夜用bra。
剛剛建設好的心理防线突然坍塌,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的巴有些愣神,表現在表情上就是閒的有些呆然。一向擅長蹬鼻子上臉的始作俑者這會兒卻是笑的一臉得逞的樣子,巴巴的湊了過去,直接就把自己整個人往巴懷里塞,那模樣活像是這輩子沒見過“矜持”兩個字該怎麼寫。
此時的白雪還維持著抱著手機自搜的姿勢發愣,小狗狗半天沒有把自己成功塞進去,也不糾結了,干脆的把手上的夜用bra隨手一甩,十分自然的一屁股坐到巴身邊,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又亂扔衣服之前,雙手抱住了人家的手臂——然後開始有意識的用自己柔軟的胸部去蹭巴的手臂。
理所當然的,白雪巴立刻就忘了可憐的夜用bra。剛剛出浴的女友身上散發著跟她一樣的沐浴液的氣味,香香軟軟。柔軟的沒有穿戴bra的嫩肉隔著布料在她上腕摩擦,明明胸部敏感到不穿夜用bra睡覺都會覺得疼的程度,現在卻抱著她的手臂擠擠挨挨明知故問:“ともえさん在看什麼?粉絲來圖?”
白雪巴不深不淺的吸了一口氣,發出疑問的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個度:“呐,すこやさん。你是在勾引我吧。”
是陳述句。
健屋花那沒有回答,她只是仰起臉,擺出一副懵懂無知的表情,與巴對視的眼睛里卻是帶著狡黠的調笑,完全沒有搪塞的意思,幾乎是直白的把想要做愛的欲望寫在了臉上。
巴覺得她的眼里盛滿欲望,裝著沒有弧度的直鈎,連扎個食餌的誠意都奉欠,但是她就是自願上了鈎。親吻是水到渠成的事,在唇舌交纏呼吸繚亂的間隙里,本就貼合的距離變得更加黏膩,誰也不曾察覺,健屋是什麼時候趴在了巴的懷里。夜晚的女王靠在床邊,雙手貼合在健屋腰側,時不時若離若即的蹭過她裸露在情趣內衣外的肌膚,每次摩挲都能換來健屋的顫栗和帶著輕顫的低聲呻吟。
不著寸縷的大腿與另一個人肌膚想接的地方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熱浪,感受到熱浪中開始夾帶著濕潤的氣流,巴好心情的勾起嘴角,正准備進入下一個步驟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響,那是金屬相互碰撞的聲音。電光火石之間,身為S的本能驅使她的行動快過大腦,還沒來得及思考緣由,她本來圈在健屋腰間的手立刻反剪到身後抓住了健屋花那在事中還有精力做賊的雙手。
恰好掐到了她敏感的手腕,埋在她脖頸的健屋發出了一聲類似於悶哼的呻吟,濕潤的液體到底還是滴在了巴的大腿上。逮到了小賊的女王大人心情頗為不錯,於是她適時的抬了抬腿,直接抵上了健屋冒著熱氣的腿心,還好整以暇的來回磨蹭了幾下,她平日里痴纏著的柔韌大腿,折騰的她自己軟了腰失了守。失去力氣的雙手甚至沒了抓住手銬的力氣,只能有心無力的任由已經到手的手銬從手心溜走,被白雪巴抓個正著。
巴一邊磨蹭著健屋的手腕,手指若即若離的描繪著觸感分明的青筋和血管,一邊時不時輕輕抬腿,慢條斯理的磨蹭著灼熱的腿心。健屋的臉埋在巴的頸項,斷斷續續的喘息直接打在鎖骨上,時輕時重,即使看不到臉,也能讓巴恰到好處的掌握健屋的反應。
女王的目光巡視著她的領土,她俯視著軟倒在她懷里的健屋花那,從上而下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健屋光裸的脊背,一覽無余,精瘦的背部甚至能看見微微凸起的脊椎骨,從脖頸一路延伸到她十分中意的屁股。失去力氣的健屋乖得像只聽話的寵物,甚至她只需要輕輕抬腿,就能看見健屋的挺翹的屁股隨著重力自然的在她腿間滑過,帶出一股泛著亮色的水漬。這畫面讓巴起了壞心眼,她的S心驅使著她偏過腦袋在健屋耳邊輕聲說話。
“明明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抬了抬腿,僅僅只是重力引發的自然現象而已,竟然都會感到舒服啊,すこやさん真的是個壞孩子呢。”
鎖骨上吹拂的鼻息有一瞬間的混亂,無可救藥的M因為言語上的責問更加興奮了,那混雜著害怕和期待的嗚咽讓白雪巴想起她曾經查過的關於寵物的資料,突然覺得此時的健屋有點像是發了情的兔子。
下次要不然讓她試試兔女郎吧?巴百忙之中走了個神盤算著。
房間內的溫度在逐漸上升,健屋開始漸漸發出了能連成調的呻吟的時候,巴突然停下了愛撫她手腕的手指。健屋不解的抬頭,在她看見戀人只有在這種時候能看見的溫柔到可怕的笑容的同時,手心感受到了有些熟悉的冰涼觸感,被帶領著做出了她熟悉而又陌生的舉動。她聽見壞心眼的女王大人用上床時最溫柔的語氣這麼說道:“すこやさん剛才想對我做這個吧?可以哦。”
“嘎達。”她聽見了落鎖的聲音,也明白了那藏在溫柔之下的惡劣趣味:呐,我現在不能動了,所以すこやさん自己動吧?
一直沒能高潮的身體早就處在了一個微妙的臨界點,巴壞心眼的在這個時候停下了一切曖昧的動作,假裝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形抱枕。一口氣堵在那里上不去下不來,健屋不可思議的向她投去控訴的眼神,換來的只有好整以暇的微笑。看出巴是打定主意,沒有商量的余地了,於是剛才還軟著腰好像自己已經是一灘水沒有力氣的女人也不裝了,她干脆的撐著白雪巴的腿坐了起來,腰肢挺的筆直,仿佛剛才那個腰軟的人不是她一樣。
大概是報復前戲過長的折磨,她故意趁著巴雙手被拷在身後不能動彈的時候,慢吞吞的去解她胸前的扣子,這時她才發現巴今天穿的是前扣式的bra。於是健屋笑得仿佛一只偷到腥的小貓,故意挑釁:“ともえさん這不是要做的干勁滿滿嘛。”
“因為要留宿就是這個意思吧?”
“哼~我不否認就是了~”
“那不繼續了?”
“……要做。”
健屋看著巴笑得有恃無恐的臉,一邊在心里輕聲嘀咕著壞心眼,一邊乖乖的坐在她痴戀的大腿上前後動起了腰。
大腿柔韌的肌肉跟緊致的肌膚與柔軟的腿心相互摩擦,隨著液體的逐漸增多而變得更加濕潤滑膩的觸感,在發熱的腿心輕撫,總是找不到中意的角度而斷斷續續的快感是一種精致的折磨,渾身發熱卻無法得到紓解,讓健屋有些煩躁,腰部的擺動漸漸放緩了頻率,取而代之的是入口處開始有規律的收縮,隨著呼吸起伏而輕微顫抖的入口,與大腿接觸時那若即若離的交互,讓健屋逐漸昏沉的腦袋產生了一種親吻的錯覺。腰部的擺動漸漸停止,腔內自主收縮的快感讓她有些錯亂,因為低垂著頭而散落在臉側的頭發禁錮了一片空氣,因為自己灼熱的呼吸而有些缺氧的腦袋被溫吞的快感折磨的昏昏沉沉之間,腿心的敏感點突然感受到一股類似於摩擦的頂弄——巴抬起了腿。
在健屋的腦袋明白這個現狀之前,她的腰部先做出了判斷,熟練的配合著巴上抬的腿部開始下沉。喘息終於連成一片,呻吟終於唱出了調。沉積了數次的快感終於累積成塔,在她的大腦還沒能理解現狀的時候,健屋的喉嚨先一步發出了一聲壓低的呻吟。
意識到自己已經去了一次的時候,她已經扒在了巴的懷里,臉再次埋進那個柔軟的胸部。幾乎不需要抬頭都能想象女友現在笑盈盈的帥臉,健屋恨恨的張嘴咬了一口眼前的軟肉,卻又在真的咬下去之前顧忌起巴怕痛的本性,最後變成了類似親吻的力度,換來了巴一聲像是悶哼的輕吟。
“很痛誒,すこやさん。”
“少撒謊了,騙子。”
健屋起身衝假意抱怨的女友做了個鬼臉,然後在巴有些不解的目光下,從床邊她帶來的包包里掏出了一個嶄新的情趣用品。白雪巴看到女友手里拿著的那個大概是穿戴式玩具的東西的時候,第一反應是震撼的,但是等她冷靜下來,想想眼前人是健屋花那的時候,突然又覺得合情合理了起來,最後她只能苦笑著向女友發出微弱的確認:“那個……すこやさん?”
“不是ともえさん說讓我自己動的嗎?快點,把腰抬起來,不然戴不上去。”健屋花那理直氣壯的反咬一口,表情奶凶。如果不是她說話間眼神有些游離的話,巴可能真的就信了。
“啊是……您所言甚是……”被健屋心虛的故作凶狠的表情可愛到的白雪十分配合的抬起了腰。
不太熟練的把道具給巴穿好之後,健屋起身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汗水,一臉不愧是我的表情看向巴,發現巴還在看著那個挺立的玩具發愣的時候有些不爽,伸出雙手擠壓白雪巴的好臉一字一句的說:“看、這、邊。”
“呼誒?”仍然被反剪雙手銬著的女王只能任由小傭人隨心所欲的揉捏自己的臉頰發出奇怪的聲音。
“真是的,看著我啊。”
“誒?不講理!明明是すこやさん……”
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跟她討論誰對誰錯的健屋直接堵回了巴想要繼續理論的話。短舌十分努力的向前探索,想要觸及對方腔內的粘膜,卻被惡趣味的長舌逗弄著開始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戲,因為太短而疲於奔命的小舌頭像極了健屋平時委屈巴巴的狗狗樣,巴玩夠了之後就半是推搡半是強迫的,用舌頭把小短舌頂回了健屋的腔內,交纏之余還分出空去頂弄健屋腔內敏感的上壁粘膜,惹得健屋只能氣喘吁吁的發出細碎的嗚咽。
唇齒分離的時候拉出了細長了銀絲,巴看著健屋因為沒能完全收回去而露在口腔外的一截可愛短舌悶笑出聲。
“真是的,不准笑!”
“抱歉抱歉……但是すこやさん真的……太可愛了……舌頭……真的好短……噗……”
“我舌頭就是短啦!可惡!看招看招!”
“啊,不要撓我癢癢……哈哈哈……哈……”
“啊……”
“?すこやさん?怎麼了……啊……”
兩個人目光交匯的地方,是之前由健屋親手給巴穿戴上的,挺立的黑色玩具,在打鬧間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呐,ともえさん,我想到了一件想要試試的事情……”
“是、是什麼……”
健屋說著話的時候,視线並沒有看著巴,而是看著那個黑色的物件,與其說是在詢問巴的意見,不如說更接近於一個人的自言自語。她低垂著腦袋,看不見表情,這使白雪巴本能的感覺到有些不妙,好像此刻正有什麼東西在超出她的掌控,身為S的本能為她拉響了警報。事實證明,白雪巴的確是個合格的S,因為下一秒她就受到了超出她控制的極大的視覺衝擊——她看見健屋花那埋下身去,用之前還在與她親吻的可愛短舌,舔弄起了那個黑色的物件。
就學術知識而言,白雪巴曾經多次出入過情趣用品專賣店,所以雖然她不曾使用,但是當然也理解這種道具的使用需要做足潤滑,當健屋拿出這個道具的時候,其實她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備的,但是那其中不管哪一種預案,都不包括現在的這個場景。
巴覺得自己的精神被切割成了兩半。一半的理智在一本正經的訴說這樣的潤滑是徒勞無功,雖然在本子里見過這種被稱為口交的行為,但是道具始終是道具,那只是一種無機物的元素排列,並不能讓她體驗到一點快感,這樣的行為沒有任何意義。
而另一方面,眼前這副畫面、健屋花那在給她口交的這個事實,對白雪巴的精神層面造成了巨大的精神衝擊,她作為S的施虐心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她仿佛再一次被健屋打開了新的門扉,學會了一種嶄新的快感。
她看著健屋伸舌舔弄,把它含進嘴里,明明應該只能嘗到橡膠的味道,卻沒有表現出一點不滿的神情。因為不夠熟練,時常能看到巴最愛的虎牙刮擦過柱體邊緣,每逢此時巴總會有些不合時宜的慶幸自己並不能真的跟它感同身受。不知不覺間,她的雙手染上了自己的唾液,上下把玩著那個黑色的物件,讓那挺立的黑色柱體得到了足夠的液體潤滑,在房間的燈光下反射出一種從未見過的淫靡光澤。巴仿佛忘記了如何眨眼,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不熟悉的物件與她熟悉的健屋嘴唇的交接處。然後她看見,健屋緩緩張開粉嫩的唇瓣,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含弄起了那個無機物,她感受到一種極致的錯亂,仿佛自己真的能從那無機物中提煉快感,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則是健屋在逐漸激烈的含弄中,自下而上朝她望來的視线。
那是一副怎樣淫靡的畫卷,她的戀人埋首在她腿間,含弄著不屬於她的無機物,仿若懇求又仿佛詢問的向她投來那樣近乎示弱討好的目光。白雪巴的大腦突的一片空白。
事實證明,健屋花那在某些時候比白雪巴更懂她自己,這從未見過的親身經歷的淫靡畫面造成的強烈衝擊讓她的大腦產生了仿佛一瞬又仿佛永恒的長久空白——她精神高潮了。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看見健屋花那已經張腿跨坐在了她的身上,正在試圖把那挺立的物件含進另一片濕潤的腔內。白雪巴突然反應過來她從一開始就是打的這個主意,怪不得她看見這個道具的時候有些違和感,是尺寸。這個玩意兒的尺寸看上去是個對初學者很友好的大小,可惜當時她因為健屋突然掏出這個道具過於吃驚,沒能立刻察覺到這個問題。
健屋把它納入體內的過程沒有什麼太大的阻礙,巴在目測確認過尺寸不會對健屋造成什麼過度的傷害之後,就沒有想過要去阻止健屋,畢竟她的抖M女友連適量的痛楚也能自主轉化成美妙的快感。她甚至在健屋逐漸把那東西吃進去的臨門一腳,還壞心眼的挺了挺腰,幫她完成了最後一段步驟。
“啊……不要……ともえさん等……”
“……誒?”
她發誓真的只是突發奇想的壞心眼而已,她沒想直接把健屋頂的軟了腰的。巴看著突然軟倒在她身上的健屋有些手足無措,看上去這次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卸了力氣。而隨著她有些慌亂的動作,仍然埋在體內的物件在相連的腔內抵弄摩擦,讓健屋的顫栗加重,雖然無機物上並不能傳來明確的觸感,但是白雪巴通過對健屋身體熟悉的反應猜出了個大概。
“……該不會、頂到了?”
“……嗯。”
身上傳來健屋小聲的肯定,巴突然有些奇妙的尷尬。第一次試著插入的玩法就頂到了敏感點……這大概就是健屋一直掛在嘴上的命運吧?她有些慌亂的在腦袋里胡思亂想。
等到健屋的呼吸稍微平復之後,巴也差不多冷靜了下來,於是剛剛恢復平穩呼吸的健屋就聽到巴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呐,すこやさん。把手銬拿掉吧?”
健屋有些驚訝的抬頭,看見巴橙色的眼睛逆著光變成了暗沉的金色,於是她嘴角劃出了一個明媚的弧度,露出了巴最愛的虎牙回答道:“好啊。”
“嘎達”熟悉的金屬音在今晚第二次響起,像是什麼突擊的信號,隨著尾音的終結,健屋終於迎來了她期待至今的狂風驟雨。腰際被巴用力掐住,拇指向上按壓用不容置疑的示意強迫她重新挺直發軟的腰肢。隨之而來的是猛烈的頂弄,一下又一下全都正好撞擊在腔內的敏感點上,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有意,健屋已經沒有去分辨的余力了。胸前的軟肉隨著身體上下起伏的力度而劇烈搖擺起來,胸部之間偶爾互相撞擊拍打讓她敏感的感覺到了痛楚,今晚從未被撫摸的乳尖硬挺的發疼,痛楚和快感混雜在一起幾乎快讓她分不清二者的區別。突然,乳尖被溫熱和濕潤的地方溫柔的包裹住了,健屋幾乎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叫出了一聲尖亮的呻吟。
“啊……ともえ……さん……”
乳尖被濕熱的口腔溫柔的包裹,另一邊的胸部被溫暖的手掌固定,乳尖被掐弄把玩,近乎快感的痛楚在一瞬之間徹底轉化為溫柔的快感。在痛覺中突然出現的溫柔讓健屋花那舒服的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巴一只手用力的環過健屋的腰,固定住了她劇烈擺動的身體,一只手按在她所鍾愛的屁股上肆意把玩揉弄,激烈而又溫柔的與她做愛。在劇烈的抽插間顯得尤其無微不至的溫柔差點讓健屋花那哭出聲,於是她只好斷斷續續的說著類似笑鬧的話打斷自己突如其來的嬌弱。
“ともえ……さん……不……不是說……”
“嗯?”
“不是說握力只有8嗎……啊……”
“那跟臂力是兩回事吧,我對我自己的力氣還是很有自信的!”
“明明都……做不到公主抱……嗯……”
“………………看來還是讓你的身體直接記住比較快呢,花、那。”
“……呼誒?”
被翻過身按倒在床上的時候,健屋那因為快感而顯得有些慢半拍的小腦袋才終於意識到,好像有點撩撥過頭了……
“嗯……0點……0點過了……ともえさん……已經、已經是9號了……”
“嗯?但是すこやさん不是說過睡覺之前都不算是第二天的嗎?”
“但、但是……你、你不是按照……0、0點算的嗎……”
“嗯……但是就今天,我覺得還是すこやさん說的比較有道理。”
“哈……笨、笨蛋……變態……色狼……”
“明明你也很舒服吧?這個變態抖M。”
“噫……”
夜很漫長。
第二天健屋起來的時候,發現巴已經給她做了清理,即使是做了這麼久也要整理干淨,白雪巴真的是一位十分優秀的戀人。沉浸在幸福里的健屋花那沒有發覺,她昨天帶來的那個新式玩具悄然失去了蹤影。它已經乖乖躺進了白雪巴的玩具box里這件事,是健屋之後看到巴熟練的從box里面翻出那個熟悉的玩具時才察覺到的。
END
後記:白雪巴box收藏喜加一,四舍五入也算是健屋花那在白雪巴生日給她送情趣用品做生日禮物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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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