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砂糖的不歸路——在絕望的瘙癢調教中淪為永恒的母狗

砂糖的不歸路——在絕望的瘙癢調教中淪為永恒的母狗

   砂糖的不歸路——在絕望的瘙癢調教中淪為永恒的母狗

  最近這段時間,砂糖的研究遭遇了瓶頸,無論她怎樣加班加點地研究,都無法讓自己的實驗進展有一絲一毫的前進,更糟糕的是,阿貝多老師前些陣子也跑到了雪山里去寫生,到幾天也沒有回來。這讓砂糖更加心慌意亂。

   就在這時,准備打算通過和蒂瑪烏斯聊聊天的方式放松心情的砂糖,突然從同為阿貝多門下的學生蒂瑪烏斯的口中得到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情報。

   “我聽說,在千風神殿附近的遺跡里,有一個古代煉金術師流傳下來的珍貴手稿,但目前誰也沒有獲得到這個東西,也沒有人確認這份情報究竟是真是假。”

   雖然,這只是蒂瑪烏斯的一句閒聊,但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以為只是“閒聊”的一句話語,卻被砂糖給牢牢地記了下來。

   “你說,千風神殿?”砂糖的眼里放著光,對蒂瑪烏斯口中所謂的“珍貴煉金手稿”相當感興趣的她連忙追問起來。而蒂瑪烏斯倒也沒有過多思考,只是回答道:“啊,是的,當然,這到底也只是一個傳聞,至於這個傳聞究竟是真是假,這誰也說不清楚。不過現在,基本所有人都確定一件事,就是這份煉金手稿的確是出現在千風神殿當中。”

   “原來如此。”

   砂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便迅速終止了話題,開始著手准備前往千風神殿的事宜。在一切准備就緒後,砂糖也去了趟團長辦公室,向琴團長遞交了野外調查申請。

   對於這份調查,琴團長沒有理由拒絕,只是,處於好心,她在給調查申請簽字之前,她語重心長地對著眼前的少女說道:“砂糖,關於這份野外申請調查,我沒有拒絕你的理由,只是,我希望你能夠注意安全,畢竟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起類似少女失蹤的案件,而且涉案范圍極廣,不僅是蒙德,連璃月稻妻也發生了這種事情。雖然現在我們三國已經開始進行聯合調查,但如今依然沒什麼成效,現在正在加大調查和合作的力度……啊不好意思,讓你聽到我發牢騷了,總之我想說的是,請注意安全,明白了嗎?”

   “唔……明白了!”

   雖然砂糖聽到琴團長這般言語,不免有些恐慌,但出於想要得到那所謂的“煉金手稿”,她還是在滿口保證琴團長自己絕對不會出現問題之後,便喜滋滋地離開了蒙德城。在路上,她也著實意識到琴團長所說的情況了,由於這段時間她一直是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研究煉金術,對於外面的情況幾乎是一種一無所知的狀態,而當她開始仔細注意蒙德城的時候,她才意識到情況的不妙——比如貓尾酒館那邊,就有一位招牌調酒師失蹤了,而那位調酒師的名字,好像是迪奧娜來著……

   總而言之,種種的一切,都讓砂糖有些擔心,但是,她到底還是邁上了離開蒙德城的步伐,一路朝著千風神殿的方向走去。

   ★

   千風神殿那邊,原本有一只巨大的遺跡守衛正在不但來回巡視著的,然而如今,這個巨大的怪物,卻轟然倒塌,後背處的巨大傷痕似乎在告訴砂糖,遺跡守衛在迎來死亡之時,究竟遭遇了何等恐怖的攻擊。

   但當然,她來這里的目的並不是來當名偵探,去探索這只遺跡守衛的死因,她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尋找那個所謂的“古代煉金術師的珍貴手稿”,雖然其中也不乏以訛傳訛的可能性,但是即便如此,砂糖還是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於是,在經過一番摸索之後,她終於找到了通往遺跡的路口,滿心歡喜之下,她迫不及待地溜了進去,准備在遺跡里一探究竟。

   不過看得出來,這座遺跡也算是廢棄了許久了,里面到處都是破敗的痕跡,而且也不乏一些上了年頭的家具,但卻意料之外地空曠,想必也是因為早在自己探索之前,就有許多人前往這里,並將一些有趣的東西搬得差不多了吧。

   這樣一來,砂糖倒不免有些擔心,這些人會不會把那份珍貴的手稿也一並抄走了?要是真的發生了這種事,她會發瘋。

   不過似乎,運氣還是站在了她這一邊,隨著砂糖不斷地深入探索,她終於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一只盒子,盒子里藏著的,是一份已經發黃的手稿,仔細一看,竟發現這真的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那份珍貴的手稿!一時間,砂糖大喜過望,竟不由得蹦蹦跳跳地歡呼雀躍了起來,而她這麼一搞,卻也不小心撞掉了兩只倒在桌子上的試管瓶,一時間,兩只瓶子相繼掉在地上,化作了碎片。

   “啊……”

   砂糖愣了愣,似乎是發現自己不小心做了點不好的事情,雖然這座遺跡的主人早已在百年前作古,但出於對古人和手稿的尊敬,她還是趕緊道了歉,表示自己並無惡意之後,連忙准備回去。

   然而,就在她走到一條長廊里的時候,她不小心按到了牆壁上的一只活動機關。磚塊逐漸被吞沒進了牆壁當中,周圍也隨之響起了嘎啦嘎啦的機關聲。如此種種,都讓砂糖不由得有些害怕,她趕緊加快步伐,想要迅速逃離這個地方。

   但是砂糖還是慢了一步,隨著四周的暗門被打開,一只長著十條手臂的詭異人形從中走了出來。

   “這,這難道是……那位煉金術師遺留下來的煉金產物嗎?!”

   似乎是同為煉金術師的緣故,讓砂糖對於這些玩意兒產生了極大地熱情和興奮感,但很快,她就意識到這些玩意兒絕非善茬,趕快逃出去才是上策。話雖如此,但砂糖到底還是慢了一步,隨著自己的腳踝被詭異人形的一只手抓住後,整個人便摔倒在地。

   之後,砂糖自然被這只詭異人形所擒住了,一時間,她的四肢均被人形抓住,雙手高高地舉過頭頂,雙腿則朝著兩側展開,整個人不得不被迫保持著這樣一種非常羞恥的姿態。

   一時間,砂糖感到無比恐懼,她艱難地扭過頭,想著眼前的詭異人形哀求著:“不……不要……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盡管砂糖幾乎要被嚇得哭出來,甚至差點要就要尿褲子,但是,眼前這具詭異人形,卻絲毫沒有想要將她釋放出來的想法,倒不如說,它那詭異的機械手,竟然還拽住了砂糖的衣服,開始動手動腳起來。於是乎,在砂糖的尖叫聲中,她的帽子被摘下,眼鏡也被丟掉,身後的披風被扯了下來,一雙合腳的靴子自然也被脫掉,露出了一雙穿著黑絲的美麗玉足。

   如此情況,令砂糖戰栗不已,因為此時的她,已經將自己的美腋美足,徹底地暴露出來,而這些地方,也都是砂糖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她記得很清楚,又一次自己跑去雪山找阿貝多老師,結果腳上起水泡了,好心的阿貝多正打算幫她把水泡給挑掉,然而,由於自己的腳丫很敏感,阿貝多又握著自己的腳丫又揉又捏的,一時間,陣陣瘙癢不斷襲來,癢得砂糖幾乎要摔倒在地痛苦翻滾,對此當時阿貝多還一臉無辜相地問道:“哎?原來你怕癢啊?”

   當時砂糖羞得幾乎要挖個坑然後鑽進去。

   可想而知她這雙腳丫究竟有多麼敏感了,而現在,這只機械手將自己的鞋子脫掉,毫無疑問——一定是想要折磨自己的腳心!

   “不……不要!”砂糖很是害怕地大喊道:“不要!不要撓!不要撓我的癢!我怕癢!我真的很怕癢的!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

   然而,依靠系統來進行計算的怪物,根本不會理會砂糖的哀嚎和求饒,它默默地伸出兩只機械手,十根尖利的手指在控制肆意揮舞了一下,而後便毫不猶豫地塞入了砂糖的嫩腋當中,開始溫柔地撫摸著。

   “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癢~哈哈哈~癢癢的~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的機械手的搔撓程度還並未變得殘忍而又痛苦,此時的機械手,與其說是瘙癢,不如說是在用它那尖利的手指去溫柔地挑逗她的嫩腋,撫摸著砂糖那對嫩滑的美腋,如此手法帶來的感覺,自然不如用指甲狠狠地扣撓腋窩來的瘋狂、來的痛苦。

   而此時的砂糖所感受到的,比起說是痛苦的瘙癢,不如說是溫柔地調戲。

   然而,溫柔的調教也只是到此為止。隨著詭異人形確認了砂糖的腋窩敏感度後,機械手也逐漸開始對著砂糖的美腋展開殘酷的折磨和調教。

   纖細的手指開始不停地搔撓起來,並用它那尖利的指甲去無情地摳挖著砂糖那對敏感的美腋,備受守護的嫩腋敏感無比,絲毫沒有遭受過如此殘酷的瘙癢,當這一陣陣瘙癢降臨到這對雪白如玉璧般的性感嫩腋之上時,怕癢的砂糖本能地想要反抗,本能地想要遏制住這股即將迸發的笑意。

   “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哈哈哈怎麼、怎麼突然這麼癢呀啊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不要、不要這樣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就在她想要掙扎的時候,她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動彈不得!無論自己怎樣扭動手臂,無論自己怎樣扭動自己的雙腿,她的手腕和腳踝都只能是死死地被那四只機械手握住,讓她絲毫沒有掙脫的可能性。

   而且就在她鼓起腮幫子的那一刻,她卻立刻意識到一件事——她根本無法抑制住,這股從心底迸發出來的絕望瘙癢。她能感受得到,這股瘙癢就仿佛是不斷拍打著自己內心壁壘的驚濤駭浪,隨著瘙癢這股痛苦的感覺的逐漸遞增,敏感怕癢的砂糖,也越發難以抵抗這股來自自身美腋的瘙癢。

   很快,痛苦的瘙癢已然衝破了少女內心深處的壁壘,堅守著自我的理智已然決堤,在那之後,痛苦的笑聲即可迸發,其笑聲之痛苦、慘烈,仿佛在告訴所有人,之前的抵抗是多麼的無力,之前的掙扎是多麼的脆弱。

   “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饒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饒命哈哈哈!!饒了我!饒了我呀呀哈哈哈哈哈!!!”

   可愛的笑容當即綻放在砂糖那張好看的臉頰上,而隨著嘴巴張開的那一瞬間,歡樂、痛苦的笑聲,也隨之迸發出來。悲慘、痛苦,種種之類的情感,也在這一刻蜂擁而至,將砂糖的內心添堵得水泄不通。

   “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殘酷的瘙癢無情地滲入了她那敏感的腋窩當中,激烈的刺激也在不斷地折磨著少女那怕癢的玉體,殘酷的瘙癢不斷地襲來,迫使少女繼續釋放著她那性感可愛的歡聲笑語。

   在這般酷刑的調教下,怕癢的砂糖不得不來回扭轉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這樣就能讓自己免受撓腋窩之刑的侵害。然而,似乎是感受到了砂糖的反抗和不順從,一時間,又有兩只機械手悄然伸出,它們毫不客氣地搭在了,砂糖的嫩腰處,並無情地撕扯下了砂糖腰部處的衣服,一時間,敏感的嫩腰就此展露出來,而這兩只機械手,也毫不客氣地附著在了少女的嫩腰上,並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

   “要哈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啊喲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腋窩呀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悲慘的笑聲隨著腋窩的淪陷以及來自腰部的瘙癢而越發痛苦地響亮起來,絕望的笑聲,痛苦的笑聲,相繼從少女的口中迸發出來,並填滿了整條走廊,並且還在不斷地回蕩著。

   雖然只是在搔撓腋窩和嫩腰,但此時此刻,殘酷的瘙癢已經占領了少女的上半身,砂糖的美腋嫩腰,已然被無數殘酷的瘙癢徹底淹沒,此時此刻這位悲慘的少女,竟仿佛是真的被淹沒在了癢海之中,而為了能夠讓自己得以呼吸,她不得不張大嘴巴,迸發笑聲……呵,這可真是滑稽的場面呢。

   “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哈哈哈哈!對嘻嘻嘻對不起!!我不該哈哈哈不該來偷東西的哈哈哈哈!!饒哈哈哈饒命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饒命!饒命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

   越發激烈的瘙癢逐漸占據了砂糖的心靈,無法反抗的砂糖,無法得到自由的砂糖,此時此刻,她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被這只詭異人形拘束身體,任由這只詭異人形繼續蹂躪自己的身體,然後盡情地綻放著自己那痛苦的歡聲笑語。

   當然,砂糖所要面臨的折磨,可不會僅僅只是止步於此,看到那雙被黑絲所包裹著的美足嗎?這雙玉足很快就要迎來屬於它們的絕望調教了,只是在這之前,詭異人形還有點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只見它突然掏出了一只眼罩,然後毫不猶豫地給砂糖戴上,有意思的是,這只眼罩是通過上鎖的方式來進行固定的,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特定的鑰匙的話,那麼砂糖是永遠也無法將這只眼罩給摘下來——除非通過暴力手段,但以砂糖的能力,通過暴力手段來將其解開實數痴人說夢。

   而戴上了眼罩的砂糖,自身的視野也在一瞬間化作烏有,周圍什麼也沒有,什麼都是空空如也的狀態,這讓砂糖很恐懼,也很害怕,此時的詭異人形已經放棄了對砂糖進行更進一步的撓腋窩之刑,它們悄悄移開了自己的手臂,只是在砂糖的周圍不停地扭動著,發出一道又一道“嘎啦嘎啦”的聲響,讓她開始感到一陣戰栗。

   “嗚……嗚嗚嗚……”

   可憐的砂糖不由得發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嗚咽,對撓癢癢的痛苦和害怕,讓本就性子軟的少女,更是感到無比痛苦,她見詭異人形好像暫時沒有繼續折磨自己的想法,於是,她便再度試著去哀求對方放開自己。

   “求求你……求求你……放……放開我好嗎……放開我……放開我……拜托了……我……我會立刻離開的……那張手稿……我也不要了……我會走掉的……我……我會離開……再也不回來到這里……好……好嗎?求求你……原諒我……原諒我……”

   詭異人形並未回應,而是保持著靜默。

   片刻之後,隨著嘎啦嘎啦的聲音猛然奏起,感覺到不妙的砂糖立刻發出了絕望的哀嚎。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這樣!!不!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咿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不要撓哈哈哈!不要撓腳心!不要撓腳心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正如她所悲慘呐喊的那般,這一會,詭異人形的攻擊目標,正是砂糖那雙被黑絲所包裹起來的玉足。可愛的腳丫被拘束住了腳踝,讓這雙美腳的掙扎幅度被大幅降低,而現在,兩只機械手正分別對付她那敏感怕癢的腳心窩。纖細的手指在無情地扣撓這少女那怕癢的足心,尖利的指甲則在少女的腳心窩里肆意游走起來,哪怕隔著一層絲襪,如此慘烈的瘙癢,如此瘋狂的調教,也能為這位敏感的玉女,帶來一陣又一陣幾乎要讓她崩潰的絕望瘙癢。

   “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銳利的利爪在不斷地抓撓著自己那雙怕癢的美腳,敏感的肌膚在不斷地享受著一陣又一陣難以承受之癢,對於如此殘酷的折磨,嬌小可愛的怕癢玉足所能做的事情,也不過是不停地扭動著自己那可愛的足裏罷了。

   橫七豎八的抓痕已然浮現在了這雙玉足的足底上,把這雙白嫩的裸足哪怕在有著絲襪的阻擋下,也逐漸被這兩只利爪折磨得殷紅,看上去十分滲人。

   而且更糟糕的是,明明這家伙的身上只有十條手臂,然而在片刻之後,這家伙的手臂就增長到了十二條——就好像是專門為了折磨這雙裸足而特地多准備了兩條手臂一般!!

   明明在幾分鍾前,這雙美腳正在享受著兩只利爪的瘋狂折磨,而悲慘的砂糖也在因此而迸發出一道又一道痛苦的哀嚎,迸發出一道又一道絕望的慘笑。

   “呵呵呵嘿嘿嘿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包裹著可愛玉足的黑絲早已被撓得千瘡百孔、破爛不堪,似乎是覺得這雙黑絲有點礙事的緣故吧,機械手突然毫不猶豫的抓住了她的黑絲,然後用力拉扯,隨著滋啦一聲響起,以及蔓延到雙足的涼意,砂糖猛然意識到,毫無疑問,自己的絲襪已經在那詭異人形的拉扯下被徹底撕開,而伴隨著更多的清涼附著在了自己的雙腿,砂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絲襪已經不復存在。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脫哈哈哈哈脫掉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脫哈哈哈哈脫掉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的絲襪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失去了絲襪的庇護,可愛的腳丫不得不感受更加直接的瘙癢。沒錯,現在,那些機械手已經不需要隔著絲襪去折磨她那性感的美足了,它們可以直接用它們那尖利可怖的利爪,去無情地折磨摳挖著,少女那性感的腳心,去折磨著,少女那敏感的玉足。

   在絲襪被撕扯下來的那一刹那,砂糖的被慘笑也隨之而變得更加響亮起來。怕癢的足裏不斷地掙扎顫抖著、扭動著,可愛的圓嘟嘟的腳趾頭,也在瘋狂地抓撓著空氣,仿佛這樣一來,自己的腳丫所遭受的瘙癢感就能得以減輕一般,仿佛這樣一來,自己的腳丫就能得到自由一般。

   然而事實證明,這不過是砂糖的痴心妄想罷了。被詭異人形緊緊地抓在手中的嬌小玉足,被詭異人形的機械手被搔撓得通紅的俏麗美足,如果只是憑借如此動作的話,真的是難以取得一絲一毫的自由和救贖。

   現在這雙美腳,只能不斷地享受著來自機械手為自己的裸足所進行的絕對瘙癢。

   現在這雙玉足,已經成為了這些機械手們的囊中之物。

   此刻,機械手竟開始如同想要將她的腳心撕扯開來一般的方式,瘋狂地搔撓著砂糖的腳心,一時間,激烈的瘙癢接二連三地瘋狂襲來,把這位怕癢的玉女折磨得更加不堪。

   而在這一陣激烈無比的折磨之後,機械手短暫地離開了砂糖的玉足,這讓砂糖得以艱難地喘息片刻。

   然而片刻之後,機械手們開始更加瘋狂地聚集子啊了砂糖的玉體上,而且這一次,不是單純的針對腳丫或者是針對腋窩什麼的,因為在方才TK砂糖的裸足的時候,她的腋窩和嫩腰是沒有受到染指的。

   可是現在,砂糖的腋窩、腰肋,以及裸足,全都遭受到了來自機械手的無情折磨,巨大的機械手在瘋狂地抓撓著砂糖的腋窩,在無情地挑逗著砂糖那性感的嫩腰,在殘忍地調教著砂糖那被撓得殷紅的絕世美足。一時間,砂糖的渾身上下,都是來自機械手所帶來的絕望瘙癢。腋窩也好、嫩腰也好、腳心也好,這些怕癢的地方,全都在機械手的折磨下慘遭淪陷。

   “呵呵呵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這樣子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濕潤的淚水滲出了眼罩,悲慘的笑聲從砂糖那可愛的嘴巴里爭先恐後地迸發出來,訴說著少女的絕望。

   短短幾分鍾的功夫,可憐的砂糖就已經在機械手的調教下折磨的崩潰不已、痛苦不堪;悲慘的砂糖,此時此刻,已經是吐著舌頭、翻著白眼、露出阿黑顏的狀態;可憐的玉足之女,臉上的發絲早已凌亂;可愛的臉頰,也早已是淚流滿面的狀態;而她的下體,也在這場殘酷的調教中,早已變得濕漉漉的,敏感的陰部早已在這場絕望殘酷的撓腳心之刑下失守,黃澄澄的尿液,也隨之從她的小穴中迸發出來,將她的內褲淋濕,將她下方的地板的顏色染深。

   這可真是,何等可笑,而又何等淒慘的狀態啊。

   “哈哈哈!嘿嘿嘿!饒哈哈哈饒命!哈哈哈哈!要死!!要死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憐的砂糖已經被癢得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現在的她,除了縱聲大笑,除了不斷地做出那一系列幾乎可以說是無用的掙扎以外,她什麼也做不到。

   只能在這里,繼續感受著這一陣陣幾乎快要奪走她的性命一般的絕望瘙癢……

   ★

   大概在一個小時後,被撓得幾乎快要崩潰的砂糖,終於得到了久違的自由。

   其實也算不上是自由,只是因為人型機器在折磨她的時候,似乎是因為久經風霜的緣故,最終還是奈何不了高強度的運作而發生了短路等一系列的情況,並在之後轟然解體。而可憐的砂糖,也因此而從詭異人形的手中得到了自由和解脫。

   然而這並不意味這砂糖得到了救贖,倒不如說,此時那正戴著眼罩的砂糖,早已因為詭異人形的調教和玩弄而陷入到了一個更加糟糕的處境當中。

   首先是她的雙臂,已經被機械手用束手袋給拘束起來了,現在的她,完全無法活動自己的雙手,只能將其背在自己的身後緊緊地合在一起,無法動彈、無法掙扎。

   其次就是她的衣服,在詭異人形的撕扯下,早已變得破爛不堪,不過用於遮羞還勉強沒什麼問題,只是她的內褲也已經被撤掉,現在帶著眼罩的她,想要找到自己的內褲並將其穿上,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更不用說她的絲襪,早就在詭異人形的撕扯下,已經變成了幾片破布,正凌亂的散落在地上,而如此情況,也讓她只能光著腳丫走路,無他,這個時候,她也沒有膽子繼續在這里尋找她的鞋子,她真的很害怕,要是接下來,自己再遇到一只詭異人形的話,自己是不是要被癢死了?

   最後就是她的小腹,似乎在被撓腳心的時候,詭異人形突然給她灌下了一瓶詭異的藥水,之後,又用一種類似紋身一般的裝置,在她的小腹上,紋上了類似淫紋一般的圖案。這種圖案,讓她的身體敏感度大幅提升,自身對撓腳心所帶來的瘙癢感的適應性,也在這樣的調教下大幅降低。

   有趣的是,這種淫紋是會隨著撓腳心、撓癢癢之刑而使淫紋變得越發強烈,她的身體也會因此而變得越發敏感起來。

   當然,還有一件事是砂糖所不知道的,就是她的神之眼,在被那只詭異人形肆意玩弄的時候,竟然無意間掉在了地上!而砂糖自己卻對此一無所知!

   種種情況,讓砂糖在這種哪怕自己如此衣冠不整的情況下,她也要趕緊想方設法離開這里,雖然她看不見任何東西,不過還好,她記得很清楚,這里原來是一條向下的樓梯,而剛才自己是拼了命的往上走,也就是說,現在的自己,只要接著往上走就行了,只是之後想要回到蒙德城,可能會很麻煩。

   現在,可憐的砂糖已經走出了這間可怕的地窖,她赤著腳丫踩在地上,感受著地面的溫度,她仔細地傾聽著周圍的聲音,用耳朵的察覺外界的情況。

   好在,她的方向感不錯,稍微停頓一下,就能知道自己正身處在何等位置上,只是,她不敢跑步,畢竟她的內褲被脫掉了,這讓完全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前進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感到自己的腳丫稍稍有些生疼,沒辦法,畢竟她沒穿鞋子,加上她的腳丫剛剛還被那可怕的怪物撓了好久的腳心,現在正是她的腳丫無比微弱的狀態,能夠走路,已經很不錯了。

   而現在,她無力地坐在了地上,准備稍稍恢復一點體力,然後再想方設法逃離此處。

   此時的她,正好躲在一片小樹林當中,輕微的喘息聲,被呼嘯的風聲蓋過,讓可憐的砂糖未被任何人發現。

   就在這時,砂糖突然聽到了幾道輕微的談話聲。

   “大概就在這邊?”

   “回大姐頭的話,是這樣的沒錯!”

   “那很好,搜,一定要把那個東西給搜出來!!”

   “是,大姐頭!”

   周圍傳來了人的聲音,雖然有點嘈雜,而且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但砂糖可以確定這的確是人的聲音。一時間,“自己得救了”的想法,猛然迸出了腦海,她無比興奮地大喊道:“那個……有人嗎?請來幫幫我吧!我被繩子捆住了,動不了!!”

   “?!”

   周圍的人一驚,本能地掏出了武器,而眼尖的大姐頭,也立刻瞧到了從小樹林里若隱若現的兩只狐耳,一時間,大姐頭的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收起武器吧,各位,看樣子,我們發財了。”

   說著,她悄悄地走上前去,扒開小樹叢,果然發現了那位被戴著眼罩、束縛雙臂、衣冠不整的砂糖,看到這一幕,她的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得意起來,就仿佛是“感謝上天送給自己的恩賜”一般,她立刻抓住了砂糖的手臂,然後把她從小樹叢里領了出來。

   “小的們,我們發財了!”

   說罷,她將砂糖狠狠地丟在了地板上,讓砂糖被所有人圍觀著。

   “哎等……等等……為……為什麼要這樣?”

   對於周圍人對自己的如此反應,砂糖感到無比驚愕,也感到一陣不知所措,尤其是聽到周圍那些人那有些貪婪的言語的時候,她更加害怕了。

   “哎呀,我差點忘了呢,小家伙。”大姐頭見砂糖戴著眼罩,於是便好心地坐了下來,然後溫柔地拍了拍砂糖的後背,笑嘻嘻地說道:“忘了告訴你了,我們是盜寶團的人,我們現在接到了一個大單子,就是抓捕你們這些有著獸耳朵的亞人,某個大佬正在花一大筆錢來收購你們。”

   “唔唔唔……不……不要!”砂糖聽了,連連後退,但是她的周圍都是盜寶團的人,她能逃到哪里去呢?似乎是見自己逃跑無望,她連忙喊道:“我……我的耳朵是實驗研究的產物,並不是天生的!所,所以……放過我!放過我好嗎!我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我真的不會說出去的!”

   “這可由不得你了,小姑娘。”那個大姐頭得意洋洋地說道:“我才不管是天生還是後天的,我也不管你這是實驗產物還是基因突變,對我而言,我只要確認你長著一對獸耳那就足夠了!小的們,看著這個家伙,別讓她跑了!老娘我要去招呼一下馬車,你們把她好好清洗一下,讓她變得白白淨淨的,然後就把她賣給我們的大金主!”

   “是!大姐頭!”

   本來這種事情是不需要讓他們的大姐頭親自出馬的,但是,她之所以會做出如此舉動,其實也是特地為那些小兔崽子們騰出空間,她知道,這些家伙都是一些血氣方剛的男人,對性欲的要求,絕對會是有的,而她之所以會選擇把這個小家伙交給他們,也正是處於用砂糖來幫他們緩解性欲的因素的緣故。

   所以一句話,砂糖慘了。

   “唔……不……不要!不!!”

   在砂糖絕望的喊叫聲中,那些盜寶團的家伙粗魯地扒下了她的衣服,不一會兒功夫,砂糖整個人便赤身裸體地躺在綠茵茵的草地上,白嫩的身體,殷紅的腰部和足心,以及被胯下那未經人事的粉嫩嫩的誘人嫩陰,讓那些家伙的下體紛紛搭起了一座又一座小帳篷,其中一位甚至都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自己的肉棒,正准備掰開砂糖的雙腿,然後把自己的肉棒塞入砂糖的小穴里的時候,他的後腦勺猛地被某人扇了一巴掌。

   “嗷哦!你他娘的干什麼!”

   “你新來的對吧?”

   一位看上去很老成的盜寶團成員很不滿地叉起腰說道:“你剛剛的行為犯了兩個錯誤,第一,有好女人的時候,應當要讓前輩先享用;第二,大姐頭的命令:不能讓獵物失去處女。”

   “哎?為什麼?”

   “你傻啊!那些金主可都是嘴巴很刁的家伙!有處女和沒處女的小家伙,價格會相差十倍以上!懂?”

   “嘶……”

   那家伙一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一想到這十倍的差距,那人愣了好一會兒,才尷尬地回應道:“懂……懂……”

   說著,他主動退到一旁,讓那個老成的家伙去享受這個家伙。

   那個盜寶團成員見狀,便滿意地點點頭,對於他剛才的冒犯,也就不再計較了,權屬當做新來人員不懂事而已。

   而現在,他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自己的肉棒,並拽住砂糖的腦袋,把她的身體抬起來。

   “不……不要……請不要侵犯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

   “閉嘴!把嘴巴張開!!”

   “唔……”

   “張開!如果你不想要失去你的第一次的話,就乖乖的吧嘴巴張開!”

   “嗚嗚……啊……啊……”

   砂糖戰戰兢兢地張開嘴巴,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會遇到些什麼,但是現在,為了保住自己的第一次,她也只能這麼做了。然而就在之後,一根粗壯的肉棒突然塞入了自己的口中,手法異常粗暴,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幾下衝撞,粗大的龜頭都已經頂到了自己的喉嚨里,要是再用力一下,估計都能塞入自己的深喉之中。這種感覺讓砂糖非常難受,她甚至都不由得干咳了好幾下。

   而那個老成的盜寶團成員似乎感到了些許不滿,只見他將自己的肉棒從砂糖的口中抽出來,然後狠狠地往她的腦袋上扇了一巴掌。

   “給老子好好地舔!懂?”

   “懂的……懂得……”

   淚流滿面的砂糖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力,面對他們的淫威,此時的砂糖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滿足他們的全部要求。只見這一回,她乖乖的張開了自己的嘴巴,用舌頭仔細地舔舐著眼前的那根粗壯的肉棒和碩大的龜頭,濕潤的唾液在她那柔軟的舌頭的舔舐下逐漸布滿了前方的肉棒,不過一會兒,溫暖的液體便將那個男子的肉棒均勻地包裹了起來,而這樣的舉動,也進一步勾起了男子的性欲。

   “好了別舔了,該給老子含住了。”

   “啊……好……好的……”

   砂糖哭著張開了嘴巴,慢慢地含住了這根粗壯的巨物。碩大的肉棒在經過唾液的滋潤和潤滑下,可以輕而易舉地塞入砂糖的深喉當中,雖然這樣的感覺,讓砂糖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面對如此粗魯的動作,可憐的砂糖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之力。此時的她,只能乖乖的張開自己的嘴巴,用自己那溫暖的口腔,去含住眼前那根碩大的巨物,用自己那柔軟的舌頭,去伺候著這根粗糙的肉棒,用自己那敏感的味蕾,去感受著附著在這根肉棒上的淫靡的味道。

   ——好難吃……好難受……

   此時的砂糖,正無比痛苦的想著。但即便如此,她的動作也不敢具有絲毫的怠慢。她有節奏地吮吸著口中的肉棒,吮吸著肉棒上的精液垢,她的神情無比專注,仿佛她所做著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在完成著一件非常高尚的偉業;她的動作無比虔誠,仿佛自己所做的並非是一件下流的事情,自己眼前的也並非是一根淫穢的肉棒,而是一位偉大的神明,而自己正在為這位神明服務。

   很快,她的舉動為她取得了應有的獎勵,隨著濁白的液體從眼前的男子的肉棒里噴射而出,淫靡的精液,也隨之填滿了少女的嘴巴。那個家伙心滿意足地掰開了砂糖的嘴巴,看了看砂糖那滿嘴巴的精液,他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而後便仰起砂糖的腦袋,迫使砂糖把這股滿是腥味的難喝的液體給咽入腹中。有意思的是,在這個時候,砂糖腹部那本就有些黯淡下去的淫紋再度變得更加明亮了起來,而這一現狀,也被盜寶團的人所察覺到。他們立刻意識到,這個紋路可能會隨著砂糖喝下精液的量而有所增加。

   “咳咳……咳咳咳!這……這是什麼呀……”

   “連這個都不知道?那還真是可憐啊。”只見那人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這是老子我的精液!如此美味的東西,你可得好好地享受享受,不過也不用擔心,我聽說你們以後,可能會聽到更多的精液呢!哈哈哈哈哈!”

   “嗚嗚嗚……”

   感受到自己被羞辱後,砂糖竟不由得蜷縮起身子,嗚嗚嗚地哭了起來,然而那些人卻絲毫不給砂糖面子,只見他們接二連三地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三三兩兩地湊到了砂糖的身邊,讓砂糖用她的嘴巴給他們所有人做口交。手無縛雞之力的砂糖,只能不斷地張開自己的嘴巴,輪流含住他們那胯下的淫穢巨物,不斷的讓他們將那些美味的精液,盡數射入自己的口中,不過一會兒功夫,每個人的精液,她都仔細地品嘗過了,她甚至能通過品嘗肉棒的形狀,意識到自己嘴里的肉棒,究竟是屬於哪一位成員的。

   呵,這也真是一種本事呢。當然,也有可能是在隨著精液的飲用而逐漸變得更加耀眼起來的淫紋的作用下的結果。

   只是在這之後,他們突然會想到了一件事,就是他們的大姐頭要求他們把這個小姑娘給清洗干淨。雖然大家稍稍驚慌失措了那麼一刹那,不過還好,當他們看見旁邊就是湖水的時候,一切煩惱都煙消雲散了。他們把扒光了衣服的砂糖丟入了湖中,然後自己也脫光了衣服,開始幫砂糖搓澡。但,雖說是搓澡,他們所做著的行為,卻和搓澡幾乎沒有任何關系。

   此時的一個人,正坐在砂糖的身後,用自己的雙手去不斷地揉捏著砂糖那對豐滿的乳房,用手指去挑逗砂糖那兩只早就在先前的口交中已然勃起的蓓蕾。

   如此簡單的活動,便讓砂糖不由得感到了一陣又一陣激烈的性衝動,讓這位可愛的少女不由得發出了一道又一道誘人的呻吟和哀嚎。

   “唔唔唔……不啊喲……不要揉乳頭……人家的乳頭……好敏感唔唔唔……”

   還未等她把話說完,一根肉棒又塞到了砂糖的嘴巴里,並且開始瘋狂地讓她的嘴巴給自己的入幫做口交,此時此刻,那個盜寶團的成員,已然是將砂糖的腦袋當成了一只飛機杯來玩弄使用。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盜寶團的成員拿著一捆繩子將砂糖的腳丫捆綁在了一起,看著這雙逐漸變回白皙的姿態的秀麗玉足,那個人不由得感到一陣歡愉。於是,他掏出了一把刷子,並狠狠地摁在了砂糖那雙白皙的裸足上,開始瘋狂地刷癢起來。

   “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唔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

   敏感怕癢的少女立刻有了反應,嬌小可愛的身軀,也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她不斷地試圖將自己的腳丫從那人的身上脫離開來,好讓自己的腳丫能夠得到屬於它們的自由和救贖。然而很遺憾,無論自己怎樣瘋狂的扭動,無論自己的腳丫怎樣瘋狂地掙扎擺動,這雙美麗的玉足都無法擺脫男子的束縛,這雙美麗的足底都無法逃離這場殘酷無比的撓腳心之刑,為此,可憐的砂糖只能在不斷地為眼前的男子做著口交的同時,瘋狂地搖晃著自己的雙足,仿佛這樣,就能減輕這場殘酷的瘙癢感一般。

   然而,那個男人到底不會如她所願。只見那個家伙似乎是被砂糖的掙扎感到了厭煩,他突然掏出了幾根繩子,分別捆住了她的大腳趾和小腳趾,並將她的兩根大腳趾捆綁在了一起,而後,這三根繩子便立刻往後拉去,將砂糖的腳丫扳到了頂點的時候,他這才將這三根繩子與捆綁著砂糖的腳踝的繩子連接在了一起,這下,砂糖的腳丫就再也無法做出任何有效而又明顯的掙扎了。此時的她,只能老老實實地張開自己的腳丫,享受著這一場又一場殘酷的撓腳心之刑。

   於是乎,巨大的刷子再度摁在了砂糖的腳底板上,並且開始飛快而又瘋狂地揮舞起來,碩大的刷子剛好可以蓋過砂糖的一只小腳丫,橫向擺布的話,剛好可以覆蓋住她那兩只並攏起來的腳丫的某一部分,比如前腳掌、腳心、或者是腳後跟之類的。而現在,這把巨大的刷子,砂糖的前腳掌上左右左右地來回刷撓著,一時間,激烈的巨癢滲入了砂糖的心底,而早已射精完畢的砂糖,也在自己的嘴巴得到了救贖之後,爆發出了絕望而又痛苦的悲慘笑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不要用哈哈哈哈刷嘻嘻嘻刷子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救命!!好癢!!誰哈哈哈哈!!誰來救救我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誰來救救我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放心啦,小姑娘,根本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那個人正一邊搔撓著砂糖的嫩腳心,一邊得意洋洋地調侃道,同時,在他意識到,砂糖的腳丫可謂是相當敏感,以至於這雙怕癢的足裏敏感到只要被撓就會開懷大笑、絕望哀嚎的地步,於是乎,他便開始更加賣力地折磨她的腳丫了,這一次,他不再是單純的搔撓著砂糖的前腳掌,轉而瘋狂地揮舞刷子,開始瘋狂地搔撓著她那整張雪白的腳底板。

   此時此刻,巨大的刷子瘋狂地刷撓著她那可愛的前腳掌、腳底心還有腳後跟,殘酷的瘙癢也在這一時間徹底占據了少女的整張腳底板,一陣又一陣糟糕透頂的感覺,瘋狂地注入了她的前腳掌、腳底心以及她的腳後跟當中,各種各樣的感覺,各種各樣的瘙癢感,各種各樣的刺激感,也在這一刹那無情地注入了她那雙美麗而又敏感的裸足當中,讓這位敏感怕癢的玉足之女,立刻露出了痛苦不堪的悲慘笑顏。

   “呵呵呵嘻嘻嘻!好痛苦哈哈哈哈!!好痛苦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好癢!嘿嘿哈哈哈哈!!要死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腳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的寶貝腳心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敏感怕癢的腳心已經被殘酷可怕的瘙癢所占領,稚嫩的裸足,也已經被橫七豎八的殷紅刷痕所占據。可愛的絕世美腳,此刻已經成為了瘙癢的溫床,讓那一道又一道可怕的瘙癢感,相繼注入到自己那白嫩美麗的裸足當中,讓那一道又一道殘酷而又絕望的瘙癢感,去無情地刺激著刺激、折磨著自己,讓自己在這一陣又一陣絕望瘙癢中,不斷地迸發出一道又一道悲慘的哀嚎和慘笑。

   “救命哈哈哈哈哈!!癢嘿嘿嘿哈哈哈哈!!不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救救我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怕的瘙癢,讓這位敏感怕癢的玉女絲毫無法閉上自己的嘴巴,當瘙癢占領了這雙美足的那一刹那,悲慘的少女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痛苦的大笑罷了。

   一陣又一陣的絕望笑聲,不斷地回蕩在這片湖水之上,一陣又一陣的淒厲慘笑,逐漸響徹雲霄。

   少女的絕望,也在隨著自己那雙正在不斷備受瘙癢的美麗腳心,而逐漸開始膨脹迸發起來。

   只是,似乎是對少女的腳丫感到了興奮和愉悅吧,那個正在不停的用刷子搔撓少女的腳心的那個家伙,突然將砂糖的腳丫夾住了自己的肉棒,隨後開始不停地擼動起來。被繩子緊緊束縛起來的美腳,此時此刻正緊緊地並攏在一起,彎起的足弓,形成了絕妙的足穴,此時此刻,正溫柔地包裹住了那個男子的肉棒,精致小巧的腳丫,也在隨著男子的活動而開始不斷地來回揉搓著自己的肉棒,一時間,男子的肉棒迅速地勃起,變得堅挺起來,用自己那根粗壯堅硬的巨物,感受著來自柔軟美麗的腳丫所帶來的舒適和玩弄,說實話,這種感覺非常棒,以至於男子也在簡單地擼動幾下後,便迅速地射了精,伴隨著濁白的精液射在了砂糖的腳心窩里,少女的腳丫,也隨之而增添了一絲可愛的姿色。

   “呵呵呵,塗抹著精液的腳心,可真是美麗呢。”

   那個家伙得意洋洋地說道,而後,他索性還讓砂糖用她的大腳趾和二腳趾去夾住自己的肉棒,然後來回擼動著,讓她那敏感的腳趾縫,去摩擦著自己那粗糙的肉棒,去感受著自己那堅挺的巨物。

   尚未軟下的肉棒,在經過來自砂糖的悉心照料下,便迅速地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這一發精液,直接射在了砂糖的腳背上。呵,淋上了精液的玉足,就好像是塗上了奶油的蛋糕一般,還真是可愛呢。

   只是很遺憾,這樣一來,砂糖的腳丫就又變髒了呢。萬般無奈之下,那個男子只好重新握住刷子,然後繼續去刷撓砂糖的腳丫,一時間,絕望而又悲慘的笑聲,再度奏響。悲慘的砂糖,也不得不在這里,繼續迎來這一陣又一陣,絕望痛苦的撓腳心之刑……

   ★

   等到事情結束之後,砂糖也沒有繼續堅持下去的余力了,巧的是,砂糖的身體也已經被她們清洗得差不多了,尤其是砂糖的腳丫,白白嫩嫩的裸足被刷撓得通紅,在干淨的同時,也顯現出一絲可怖。

   這個時候,他們的大姐頭回來了,巧的是,此時的砂糖,,正無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大姐頭看了看疲憊不堪的砂糖,不免有些擔心,於是,她趕忙將砂糖的兩腿岔開,隨後稍稍掰開了砂糖的陰唇,仔細地看了看砂糖的小穴,好在,砂糖的處女膜依然完好無損,這讓她不由得松了口氣。

   “只要別把她的處女給搞沒了,那你們怎麼玩都沒問題。”說到這里,大姐頭的臉上甚至還露出了笑容:“倒不如說,把她玩弄到這種程度就很不錯了,畢竟這樣一來,我們也不用擔心這小妮子會在半路上大聲喊叫什麼的。行了,小的們,該干正事了。”

   說著,她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將赤身裸體的砂糖丟到馬車上,而後,眾人也相繼坐在了馬車上,只有一位戴著面紗的馬夫去駕車,其余人則繼續在馬車里,繼續調戲著可愛的砂糖,比如說他們會將精液射在一個小瓶子里,然後喂到砂糖的嘴巴里,讓砂糖把這些精液乖乖地咽入腹中;亦或者是用刷子去搔撓她的腳心窩,讓可愛的砂糖繼續去綻放悲慘的笑聲;甚至可能會去玩弄砂糖的奶子,真有意思,明明砂糖還只是個小孩子,她也沒有懷孕的經歷,但現在的砂糖,卻會在他們的揉捏下逐漸開始噴乳,讓白花花的乳汁,從她那敏感的乳頭里噴涌而出,很難相信,這樣貧瘠的奶子,竟然會有如此豐富的乳汁,真是奇妙。

   歡快的余光總是那麼短暫,不過一會兒,他們邊待著被蒙住雙眼的砂糖,來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也就是風龍廢墟,不過他們並未進入風龍廢墟,因為這里遍布著大量的遺跡守衛和危險的丘丘人,為此,他們的交易地點也只是外面的一片平原上。在這里,一位雷瑩術士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樂呵呵地等著他們。

   毫無疑問,他們的交易對象,是愚人眾。

   “你們可算來了~”

   雷瑩術士笑嘻嘻地說道,她翹著二郎腿,很是愉快的朝他們伸出了手:“把那個‘亞人’帶來給我們看看吧~如果沒問題的話,我會付給你們一個合算的價格。”

   大姐頭沒有說話,只是朝著另外幾人拍了拍手,不過一會兒,他們便將赤身裸體的砂糖給帶了出來。

   “這位亞人,您看如何?”

   “讓我瞧瞧~”

   雷瑩術士解開了捆綁著砂糖的腳踝的繩子,讓兩位屬下去掰開了砂糖的陰唇,露出來的,是一只粉嫩嫩的小穴,呵,很不錯呢,處女膜還在。

   雷瑩術士見狀,便不由得頗為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這家伙不錯,我們願意支付50萬來購買這個小家伙,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50萬?!”那個大姐頭本能的愣了一下,在咽下一口唾沫之後,強行讓自己保持淡定的她,艱難地回答道:“我,我很願意!這個價錢非常人道!”

   說罷,兩方契約達成,而這位可憐的少女砂糖,也將就此拉開了邁向自己人生終末的落幕。

   ★

   “我……我的耳朵不是天生的……是……是實驗的產物而已……”

   從這片平原一直到愚人眾的據點里,砂糖一直在重復著這句話,而等到雷瑩術士給砂糖辦理“奴隸手續”的時候,可憐的砂糖已經把這種話重復說了不下五十遍,以至於作為接收者的雷瑩術士都有點煩了。而正當她打算繼續解釋下去的時候,那個雷瑩術士突然掏出了一把小刀威脅到:“再說下去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嗚咿咿咿!!”

   雖然這麼做也沒用,畢竟砂糖的眼睛可是被眼罩給蒙住的呢,她什麼也看不見,但即便如此,可憐的砂糖仍然被嚇得淚流滿面。

   面對人家的威脅和咒罵,悲慘的砂糖只好嗚嗚嗚地閉上了嘴巴。

   雷瑩術士見狀,便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暫且不管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為了避免你在接下來的時光里刨根問底,我還是先跟你把話講清楚吧。現在,你是我們愚人眾的奴隸,我們愚人眾的所有物。而我們愚人眾之所以要這麼做,主要是因為我們發現,你們這些亞人似乎擁有著一些奇妙的能力。所以我們想知道,如果說我們能夠剝奪你們的神之眼的話,能不能從你們的身上,挖掘到一些奇妙的能力,從而加強我們愚人眾的實力。雖然我知道,這個過程很痛苦,但請你相信,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對抗天理。現在別動,我要幫你解開眼罩。”

   說罷,她用抄起了一只小巧的切割道具,試著的解開了砂糖腦袋中的眼罩上的鎖扣。不過還好,到底是上了年頭的東西,雖然用手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如果用現代化的切割道具的話,還是沒什麼問題。而也在砂糖自己和她的談話當中,砂糖才突然想到,自己的神之眼已然不知所蹤,到底是怎麼丟掉的?是被詭異人形玩弄?還是被盜寶團的人玩弄的時候?但是現在,這些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失去了神之眼的自己,將什麼也做不到。

   這個時候的砂糖,只是一個普通人。

   只是一塊砧板上的魚肉。

   等到砂糖的眼罩被切除,少女的雙目重新得以看到外面的一切的時候,她猛然震驚到了。因為這里所綁著的,可不止是砂糖自己一人而已,在這個地方,還有著大量的獸耳少女被囚禁於此。她們悲慘無比,痛苦不堪,或是在這里發出一道又一道絕望的哀嚎,亦或者是在這里迸發出一道又一道淒厲的慘笑。

   好心的雷瑩術士帶著砂糖去環顧一下,那些孩子們如今的生活場景。首當其衝的是迪奧娜,這位可愛的貓娘、蒙德城貓尾酒館的金牌調酒師,如今已被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現在,她的身體正被拘束在一張反省板上,露出自己的雙手、雙腳,以及那有著粉嫩陰部和敏感菊花的尻尾,至於反省板的另一端,則是跪坐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迪奧娜。她被人用眼罩蒙著雙眼,她的嘴里被口球遮蔽言語,可愛的乳頭上,還戴著很重的鈴鐺,只要迪奧娜的身體稍一掙扎,便會發出響亮的“鈴鈴鈴”的聲響。

   看得出來,可憐的小迪奧娜被折磨了很久,她那可愛的腳底板上已是布滿了橫七豎八的刮痕,仿佛只要稍微一戳就會滲出血來,看著很是可怖,很是滲人。而且此時的迪奧娜,渾身都在顫抖,而且即使沒有露出雙目,砂糖還是能從迪奧娜的身上感受到一絲極其明顯的疲態;此外,迪奧娜的唾液還在不停地從嘴里的小洞里流淌出來,看著她身下的那幾乎快被口水接滿的杯子,看得出來,這個可憐的女孩已經在這里受過很長時間的折磨了。

   似乎是看到了砂糖那驚愕的表情,一旁的雷瑩術士得意洋洋地笑了笑,隨後,她走到迪奧娜的面前,溫柔地摘下了迪奧娜的口球,這時砂糖才發現,迪奧娜嘴里的玩意兒,竟然是一只有著巨大陽具的陽具口球!而現在,如此巨大的巨物,正在從迪奧娜的口中緩緩取出,如果不是這一幕,很難相信,前幾分鍾,如此可怖的巨物還是出現在迪奧娜那張嬌小的嘴巴里。

   “額……咳咳咳……”

   迪奧娜不得不痛苦地發出了干咳和哀嚎,好半天後,等到嘴巴里的口水徹底流干淨了,她這才艱難地說道:“唔……呃……啊……達……達希婭大人……咳咳……放……放過我……好嗎?求求您……唔嗯嗯……放過我吧……放過我……我……我真的沒什麼……特……特殊能力啊……”

   “呵,還想著得到自由啊?”

   名為達希婭的雷瑩術士立刻走到迪奧娜的身後,並抄起了一只開關,聽到了那糟糕的聲音,迪奧娜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她連忙揚起腦袋,痛苦地高呼道:“不……不要!不!求求您!不要!!呵呵呵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腳哈哈哈哈我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的腳心!!哈哈哈哈哈哈!!癢嘿嘿嘿哈哈哈哈哈!!癢死了!!癢死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悲慘的笑聲從她那張可愛的嘴巴里噴涌而出,似乎已經猜到究竟發生了什麼的砂糖,還是忍不住地往迪奧娜的身後看過去——果不其然!在她的身後,正有兩只機械手在瘋狂地搔撓著迪奧娜那雙美麗的腳底板。嬌小的腳丫被固定在反省板上的足枷當中,十根腳趾強制往後掰去,與腳底板幾乎被掰成了九十度,並被死死地卡在了足枷里。也就是說,現在的迪奧娜的腳丫,只能露出她的腳底板的狀態。而現在,正有三只機械手在瘋狂地搔撓她的前腳掌、腳底心還有她那敏感的腳心窩。隨著那一共六只機械手總共三十跟手指的無情搔撓,可愛的裸足不得不感受著一陣又一陣幾乎要讓她精神崩潰一般的絕望瘙癢。它們在無情地扭動著自己那纖細而又有著尖銳指尖的機械手,讓自己的手指去不停地摳挖著迪奧娜那雙敏感的嫩足,用一陣又一陣殘酷的瘙癢,去折磨著迪奧娜那雙怕癢的嫩腳,用一陣又一陣令人絕望的瘙癢,去摧殘著迪奧娜那脆弱的自我和心靈。

   “呵呵呵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短短幾秒,迪奧娜的臉上便出現了一張悲慘而又痛苦的阿黑顏,悲慘到有些可笑的臉頰上,正露出一張崩潰到口水眼淚齊流的絕望笑顏。

   痛苦、悲傷、絕望,種種之類的情感,盡數浮現在了這張可愛的臉頰上。

   迪奧娜的眼里灰暗一片。

   砂糖無法在迪奧娜的眼里,看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在這之後,達希婭帶著砂糖繼續走著,很快,她們走到了一間房屋里,簡陋的房屋當中,正關著兩位可愛的女孩子,一位安安靜靜,一位吵鬧不堪;一位眼里早已布滿絕望,一位的眼中卻仍然擁有些許反抗的意志。

   一位是璃月的秘書,甘雨;另一位,則是璃月的法律顧問,煙緋。

   此時的甘雨相對於砂糖而言要好一些,因為她的身上正穿著衣服,但這件衣服,卻是一件拘束衣,牢牢地將她的雙臂拘束在胸前並且被人用皮帶給束縛好,而且她的雙腿也是如此,被無數條皮帶緊緊地拘束起來,仿佛她的雙腿是天生就連接在一起一般,完全無法分開,甚至連她的雙足也是,可愛的大腳趾被一根皮帶緊緊束縛著,連腳的動彈也被盡數剝奪。

   但即便如此,這件衣服也無法完全履行著一件作為衣服的職能,衣服存在的目的是遮羞,但這件衣服,卻將她全部的性感地帶盡數暴露出來,無論是她那對滾圓的奶子,還是兩腿間的縫隙,全都沒有遮住,反而是盡最大程度地將其暴露出來。

   此外,甘雨的眼里流露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而且是哪怕連續加班二十四小時都不曾流露出過這種疲憊,很難想象,這段時間的甘雨,究竟遭受到了怎樣可怕的折磨。而現在,一位女性愚人眾正在給甘雨戴上眼罩和陽具口球,另一位則在將她的身體和這張床鋪用皮帶連接起來,片刻之後,可憐的甘雨便被完全拘束於這張刑床上。而那雙美麗的腳丫,則被一只足枷所拘束,十根可愛的腳趾,也被九只大小不一的金屬圓環相繼拘束起來,整個人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地方,是能夠容忍她進行一絲一毫的動彈。

   片刻之後,屬於甘雨的絕對處刑降臨。

   六只機械手同時伸出,它們徹底地占據了甘雨的美麗腳心,並且在甘雨那美麗的腳底板上,盡情地搔撓游走起來;三十跟手指,不斷地在甘雨那吹彈可破的敏感玉足上肆意挑逗著、蹂躪著;腳底板上那每一寸敏感的肌膚,每一寸怕癢的嫩肉,都被那些可怕的機械手留下了屬於它們的足跡。

   一時間,一陣又一陣絕望透頂的瘙癢,再度涌入了甘雨的腦海里。

   “唔唔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

   痛苦、悲慘的哀嚎,也再一次從甘雨那被含入陽具口球的嘴巴里噴涌而出,它們訴說著少女的無力,訴說著少女的絕望。

   訴說著,少女對自由的渴望……

   和哀悼。

   與被堵住嘴巴,痛苦不已、叫苦不迭但卻始終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的甘雨相比,另一邊的煙緋,則是另一幅畫面。

   “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你們這是違法的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此時的煙緋,正穿著甘雨同款拘束衣,並被牢牢地拘束在了一張躺椅上,無數皮帶拘束著她的身體,將她的上半身和雙腿與躺椅緊緊地束縛起來,皮帶的拘束異常堅韌,以至於煙緋就算連扭動腦袋這樣最簡單的行動如今也難以實現。

   而她的雙足,則被拘束在了一張足枷里,十根圓嘟嘟的可愛腳趾,則被繩索相繼束縛起來,讓她那雙美麗的玉足只能無助地張開,展露著自己那絕美的腳心。

   煙緋的腳心則沒有甘雨那般享受優待和幸運。如果說甘雨的腳丫所承受的,是來自機械手的單一按摩,那麼煙緋的腳心所感受到的,則是由各種刑具的組成,所帶來的大雜燴。

   類似電動牙刷一般,有著精致小巧但卻會不斷地旋轉刷毛的道具,正在仔細而又瘋狂地滋潤著她那可愛的腳趾頭和腳趾縫。前腳掌和腳後跟這兩處敏感的地方,也各有一只巨大的滾筒刷,在不斷地刷撓著她那敏感怕癢的肌膚,折磨著她那怕癢的足底;至於她那最為敏感、作為主菜的腳心窩,則被無數只詭異的觸手肆意玩弄著,這些觸手非常可怕,它們的表面上,長滿了大量的絨毛,甚至連這些絨毛上,也有著無數的毛刺,稍微一刮撓一下,便會讓人感到一陣幾乎快要瘋掉一般的殘酷瘙癢,而現在,這雙美麗的腳丫,正有著無數只畜生正在用無數只長滿了無數只軟刺的絨毛肆意搔撓,一陣又一陣幾乎要將她的心靈敲打至崩潰的絕望瘙癢爭先恐後地襲來,它們無情地滲入她的大腦,調教她的意識,折磨她的自我。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你個混蛋哈哈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竟呵呵哈哈哈哈哈!!竟然!竟然撓我的腳心?!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長時間的調教,已經讓煙緋逐漸有些失態,瘋狂地迸發出一道又一道的絕望慘笑的律法咨詢師,絲毫沒有往日的端莊和淡定。此時的她,正如同一位最下賤的癢奴一般,在承受著如此殘酷的撓腳心之刑、迸發出一道又一道絕望而又痛苦的悲慘笑顏的同時,可憐的煙緋,似乎還在想要維護自己那僅存的尊嚴一般,掙扎著朝著朝自己走來的達希婭女士吼道。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說你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哈哈哈哈哈!!你呵呵呵你犯法了你知道嗎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按哈哈哈按照璃月律法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會判你十年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二哈哈哈二十年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里嘴硬,不過說起來,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女孩子哦~”

   說著,她掏出一瓶裝有詭異的粉色液體的瓶子,笑呵呵地朝著煙緋走來。

   “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用哈哈哈那個唔唔唔!!”

   達希婭沒有理會她的哀嚎,而是將這瓶液體全都灌入了她的口中,不過一會兒,煙緋的身體開始發燙,煙緋的體內,也逐漸由一股奇妙的感覺,開始蔓延開來。她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生變化,乳頭開始泌乳,小穴開始噴射淫水和尿液,甚至連她的瞳孔,都已經冒出了愛心。

   “呼呼呼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爽!繼續!!呵呵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煙緋這般痛苦的姿態,頗為滿意的達希婭樂呵呵地帶著砂糖離開了。片刻之後,她們來到了另外一間房屋里。在這間房屋里,正關著一位赤身裸體的小女孩。

   “這……這是……”

   “她叫早柚,是稻妻的小孩子。”說到這里,達希婭有些無奈地拍了拍腦袋:“雖然有點意外,畢竟那些蠢貨以為她是亞人,所以把她抓來了,但結果她根本就不是,沒辦法,我們也不可能把她送回去,所以只好抓來調教了。”

   “連誤會的也不放過……”

   “當然,要是放過了的話,我們的行動可就被告知天下了嘛!”

   說到這里,她還得意洋洋地抱起了這個小女孩,也在這個時候,砂糖才看到這個小家伙竟然被人用繩子捆綁了起來,上半身是標准的龜甲縛,並被迫戴著口球;下半身暫且沒有被束縛,但她的小穴里卻有著一根粗壯的假陽具,菊穴里也有一只粗壯的肛塞,里面已經被達希婭灌入了大量的媚藥。

   有趣的是,在早柚的一旁,還有一只巨大的不倒貉貉,似乎已經被經過了改造,內部布滿了大量的觸手,前方還有兩只類似足枷一般的玩意兒。

   現在早柚被關進了自己的不倒貉貉當中,就在觸手即將要對早柚做些事情的時候,達希婭突然摘下了早柚的口球,將一瓶精液灌入了早柚的嘴巴里,看著早柚津津有味地品嘗精液的姿態,達希婭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而後她重新將陽具口球給她戴好,並將不倒貉貉給她蓋好。一時間,早柚整個人便已經被裝入了自己的不倒貉貉當中,只有一雙白嫩可愛、但卻滿是刷痕的裸足,被拘束在外,安置在不倒貉貉上的足枷,已然將她的腳丫徹底拘束,十根可愛的腳趾頭,也被達希婭用十根繩索相繼拘束起來。

   之後,屬於早柚的絕望調教也猛然降臨。在內部,無數的觸手分泌這黏糊糊的濁白液體,開始不停地撫摸著早柚那敏感的玉體,挑逗著早柚那白嫩的肌膚、貧瘠的雙乳,以及她那怕癢的嫩腰。在外部,六只滾筒刷猛然出現,並緊緊地貼在了早柚的前腳掌、腳底心還有腳後跟這三個位置上,並開始瘋狂地旋轉起來;那安置在滾筒刷上的無數刷毛,也隨著滾筒刷的的瘋狂旋轉而無情地刷撓著她那可愛的裸足,遞來一陣又一陣幾乎要讓早柚精神崩潰一般的絕望瘙癢。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如此絕望的姿態,如此痛苦的姿態,並不會被任何人看見,但是這雙不斷掙扎、不斷扭動腳趾的嬌小玉足,卻在將自己主人的絕望和哀嚎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不遠處的砂糖和達希婭。

   砂糖可以想象得出,此時的早柚,究竟在遭受怎樣痛苦、怎樣絕望的處刑。

   “那麼現在,砂糖,跟我走吧~”

   就在砂糖被眼前這一幕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達希婭突然拉著砂糖的栓繩,將她帶往了一間空房間里。

   “等……等一等!達希婭女士,我……我不會反抗的……但……但我怕癢……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溫柔一點……”

   看著達希婭那可愛的笑容,砂糖知道,自己那想要讓自己的腳丫得到救贖的願望,基本可以算是泡湯了。

   想到這里,砂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而很快,她們也來到了對砂糖進行調教處刑的房間里。在這里,有一只有著三只孔的足枷,還有一個空空如也的牆壁,砂糖往牆壁里看去,發現里面竟然還有一只松軟的椅子。

   “這……這是……”

   如此裝置,讓砂糖稍稍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這個裝置究竟要拿來做些什麼。而這時,砂糖已經被達希婭抱了起來,並塞入了這個圓孔里,由於這個圓孔的空間實在是很狹小,這讓砂糖不得不將自己的雙腿和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而隨著砂糖的逐漸深入,她的腳丫也逐漸和她的腦袋依靠在一起。緊接著,達希婭猛地用足枷卡住了她的脖頸和腳踝,並用繩索相繼捆綁住了她那十根可愛的腳趾頭,強制讓達希婭的腳丫和腦袋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上,一時間,可憐的少女無法動彈,也無法掙扎,只能牢牢地被拘束在這間空間窄小的牆壁上,擺出如同壁足一般的姿勢。

   “真是可愛呢~”達希婭笑呵呵地拍了拍手,樂呵呵地說道:“不知所措的小腦瓜,以及那雙白嫩可愛的俏麗美足,可真是相得益彰呢~那麼……”

   她套了一瓶小瓶子,里面裝著的,是史萊姆溶液。

   “這是我最喜歡的史萊姆溶液哦~對於少女的腳心敏感度的提升,有著很顯著的效果呢~”

   說著,她將整整一瓶史萊姆溶液,分別倒在了少女的兩只腳丫上,而後還用手狠狠地給她揉搓了幾下,讓史萊姆溶液均勻地分布在少女的裸足上,讓砂糖的裸足,充分地吸收這些可怕的溶液,不過一會兒,她的腳心敏感度,就有了顯著的提升,當然,這憑肉眼是看不出來的,能夠看出這一區別的,只有實際行動。

   於是乎,達希婭伸出了一根手指,在砂糖的腳底板上溫柔地撫摸了一下,柔軟的手指溫柔地劃過少女的足心,一時間,一陣激烈的瘙癢直衝少女的大腦,她幾乎來不及呻吟和哀嚎,悲慘的歡聲笑語便脫口而出。

   “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絕望的笑聲脫穎而出,淒厲的慘笑,竟將搔撓砂糖腳心的達希婭一度嚇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在她反應過來之後,她的臉上便又露出了冷酷的笑容:“呵呵~真是敏感的腳丫呢~只是稍稍撓個腳心,就會迸發出如此絕望的姿態,真有趣~真有趣~”

   懷著挑逗的心思,她便不由得繼續去挑逗砂糖的腳丫,纖細的手指繼續去戳撓砂糖那敏感的腳心。砂糖的腳丫可真是敏感呢,只是溫柔的戳撓,溫柔的撫摸,都能讓這位怕癢的少女迸發出一道又一道絕望無比而又痛苦不堪的悲慘哀嚎,很難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的腳丫會比她的腳丫還要來的敏感。

   “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癢!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放嘿嘿嘿哈哈哈哈!!放開我!!放開我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來自柔軟手指的無情搔撓在持續了十多分鍾後終於畫上了句號,而這十分鍾,對於砂糖而言,卻仿佛是過了十年一般漫長而又痛苦。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腳丫竟然會敏感至此,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腳丫竟然會脆弱到這種地步,明明只是手指而已,明明只是用手指揉搓腳心而已……

   這個時候,達希婭突然掏出了兩根挖耳勺,看了看砂糖那不知所措的眼神,達希婭樂呵呵地笑了笑,而後便將這兩種挖耳勺塞入了少女的腳心窩里,開始不停地扒拉起來。兩只挖耳勺不停地刮撓著少女的腳心窩,亦或者是以腳心窩為中心,朝著兩側不同的方向進行擴張,仿佛想要通過如此手法,在少女的腳心我締造出一只小穴一般。

   “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挖耳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挖耳勺撓腳心哈哈哈哈癢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癢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怕癢的砂糖,臉上依然掛著痛苦的笑容,眼角卻已經開始緩緩流下淚水。悲慘的少女,享受著絕望的瘙癢,痛苦的玉足,在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瘙癢酷刑。

   怕癢的少女之玉足,在承受著慘烈之巨癢;白嫩的少女之美腳,在享受著撓癢之酷刑。

   ——好癢……好癢……好癢!!

   此時此刻,悲慘的玉女的內心,依然被如此絕望而又痛苦的哀嚎所占據。她的自我,她的內心,都已經隨著可怕的瘙癢而留下了痛苦的痕跡。

   “嘿嘿嘿哈哈哈哈!!腳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腳心心好癢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憐的砂糖無助地搖晃著腦袋,稚嫩的裸足一動不動,不得不繼續享受著這一陣又一陣殘酷的撓腳心之刑,翠綠的頭發也在隨著痛苦的撓腳心而不斷地開始來回擺動起來,此時此刻,悲慘的少女絲毫不知道,自己究竟何時才能得到屬於自己的救贖和自由。很難相信,把這意味少女折磨的如此失態、如此不堪的刑具,竟然只是一只小巧的挖耳勺而已。很難想象,如果刑具要是再度升級的話,那麼,可憐的砂糖,究竟會在這場名為瘙癢的地獄當中,墮落成什麼樣。

   片刻之後,在砂糖笑得嗓子幾乎些沙啞之後,達希婭這才好心的放過了這位可愛的玉女。當然,她只是暫時地放過她。想要讓這雙玉足得到救贖,呵,根本不可能。

   “哈……哈……哈……”

   此時的達希婭,顯然在翻箱倒櫃一陣搜索,似乎在尋找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片刻之後,達希婭將東西帶回來了,是一瓶藥水。

   “張嘴,砂糖。”達希婭命令道:“這不是媚藥,這是潤嗓子的,會讓你的嗓子保持長時間的滋潤,不會這麼容易就嗓子沙啞。”

   “唔……”雖然有些不情願,但砂糖還是老老實實地張開嘴巴,說實話,她並不信任眼前這個女孩,尤其是這個一直在蹂躪自己的腳丫的女孩。但現在,除了服從命令,她也別無選擇。乖乖地將這些液體咽入腹中之後,果然覺得自己的嗓子好多了,但同時,她也猛然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微微有些發熱。

   “怎麼回事……不是說……這是潤喉嚨的嗎……為什麼……身體有點熱……”

   “有點熱?”達希婭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片刻之後,她故意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得意洋洋地說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搞錯了~我好想不相信在里面放了點媚藥進去~”

   “唔……好……好過分……咿咿咿……”

   幾秒之後,砂糖的身體猛然發生了反應,布偶不其然,她的身體開始變得火熱,變得敏感了起來,感到不對勁的砂糖,立刻開始扭動著身體,艱難地掙扎著,但是即便如此,她並不能阻止這一股其妙的感覺滲入自己的內心。很快,砂糖便已經開始屈服於媚藥帶來的刺激下,她的小穴開始失禁,黃澄澄的尿液相繼涌出,又過了片刻,她的小穴再度有了感覺,這一回,從她的小穴里流出來的,竟是自己的潮吹液。

   “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呃呃呃嗷嗷嗷……身體好熱……好熱好熱好熱……好想要……有點刺激的東西……嗷嗷嗷……”

   “呵呵呵~終於開始臣服了呢~來,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唔唔唔……不……我……我不想要瘙癢……我不要被撓腳心……”

   看得出來,此時的砂糖,還是有所抗拒的。她內心的自我,還在幫她自己,抵抗這種該死的感覺。

   達希婭也不介意,只見她掏出了一只小巧的玩意兒,看上去就是一只小巧的牙刷,但是刷毛的部分,卻是兩只在會旋轉的玩意兒上布滿了刷毛的裝置——也就是說,這是一把電動牙刷。

   達希婭摁下了按鈕,不過一會兒,電動牙刷便開始滋滋滋地旋轉起來,看著這飛速旋轉的刷毛,砂糖的心里咯噔一下——她不會是想要用這個東西來TK我吧……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

   她的願望最終還是落空了,隨著電動牙刷摁在了自己的腳趾縫里,無數瘋狂旋轉起來的刷毛,開始無情地折磨著砂糖那敏感的腳趾縫。這敏感的地方,絲毫沒有抵抗的余力,當電動牙刷的刷毛緊貼在自己的腳趾縫的那一刻,絕望的瘙癢再度涌現,悲慘的笑聲噴涌而出,敏感的下體,也隨之噴涌出了淫靡的液體。

   “唔唔唔喔喔喔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怎麼會這麼爽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腳趾縫哈哈哈哈腳趾縫好癢!!被撓得好舒服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殘酷的瘙癢折磨的兩眼翻白的砂糖,不由得流下了絕望的淚水,但是她的眼里,卻逐漸浮現起了一顆愛心,自己對撓癢的依賴,對性愛的迷戀,也在隨著腳趾縫的不斷瘙癢而逐漸迸發出來。

   腳趾縫在瘋狂地感受瘙癢,一陣又一陣可怕的刺激,也在不斷地涌入自己的大腦。

   很舒服、很刺激的感覺,讓她逐漸開始迷失自我,藥水的作用,讓她逐漸開始對這樣的感覺有所依戀。

   她甚至還沒有察覺到,在自己內心深處的某一個角落里,自己已經開始喜歡上這樣的感覺了。

   而隨著另一只電動牙刷的加入,這股感覺明顯開始有所放大,這只電動牙刷不像方才那只電動牙刷那般,折磨她的腳趾縫,而是塞入了她的腳心窩里,開始瘋狂地刷撓著她那敏感的腳底心。一時間,腳趾縫和腳心窩兩處敏感的地方都感受到了激烈的瘙癢,絕望的瘙癢、殘酷的刺激,無情地折磨著她那怕癢的玉足,為這位敏感的玉女,帶來了一陣又一陣越發激烈的殘酷瘙癢。

   “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好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痛苦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下來哈哈哈哈拜托你停下來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現在的她,內心十分復雜,一方面,她為自己正在承受如此殘酷的撓腳心之刑而感到痛苦,另一方面,她卻在為自己感受如此激烈的撓腳心之刑而感到歡愉。

   她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自己究竟喜不喜歡這樣的感覺,說實話,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要說實在的話,她絕對很厭惡這樣的刺激,但是現在,她卻隱約開始接受這般瘙癢,接受這般刺激,甚至為之而感到愉悅和快樂。

   好半天過去,砂糖的腳丫這才得到了解脫。白嫩的裸足,布滿了無數刷痕的裸足,此時正在不停地顫抖著。

   達希婭見狀,便樂呵呵地詢問道:“感覺如何呀,砂糖小姐?被撓腳心的感覺如何呀?很舒服?還是很刺激?想不想要繼續被撓腳心呢?”

   臉上掛著無助的眼神,不斷地流著口水和淚水的小腦瓜,在維持了片刻的安寧後,無助地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

   達希婭笑呵呵地調侃著,似乎一點也不把這當一回事,倒不如說,她還很愉快的拍了拍砂糖的小腦袋,樂呵呵地說道:“不過沒關系,你這雙敏感的腳丫,我會一直TK你,一直TK你的腳丫,直到讓你發自內心地愛上這樣的感覺。當然如果你討厭的話,那也沒關系,正如我方才說的那樣,我會一直TK你,直到你喜歡這樣的感覺為止。”

   留下這樣一道可怕的宣言之後,達希婭便掏出了兩把大刷子,然後狠狠地摁在了砂糖的腳底板上。此時,她還並未有更多的舉動,只是用自己的刷子緊貼在了砂糖的腳底板上,似乎准備在片刻之後,對她的腳丫展開一陣激烈無比而又瘋狂無比的絕望瘙癢。

   此時的砂糖,也預知到了自己未來的處境,意識到這一切後的砂糖,果斷地選擇閉上自己的雙眼,不願繼續面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然而,縱使她閉上雙眼,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的。隨著達希婭那握著刷子的雙手開始揮舞,雪白的刷毛也隨之開始在砂糖那白嫩的美腳上瘋狂地刷撓起來,整齊劃一的刷毛,此時此刻正在砂糖那白嫩的玉足上盡情地游走著、刷撓著,雪白的毛刷,在砂糖的腳底板上肆意揮舞,瘋狂蹂躪,隨著刷子在砂糖的腳心上不斷揮舞,一道又一道悅耳的沙沙聲隨之冒出,這道聲音非常具有誘惑力,以至於達希婭不得不開始繼續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毛刷,為眼前這位怕癢的少女帶來一陣又一陣激烈無比而又殘酷異常的絕望瘙癢。

   刷子在她的腳上不停地揮舞著,充分地照料著砂糖那雙極品玉足上的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前腳掌也好,腳底心也好,腳後跟也好,各種各樣的怕癢的地方,都在享受著一陣又一陣激烈無比的絕望瘙癢,都在享受著一陣又一陣殘酷無比的痛苦搔撓。

   激烈的刺激滲透進了這雙敏感的裸足當中,殘酷的瘙癢讓這位怕癢的玉女一度趨於精神崩潰,緊閉雙眼的少女,依然逃不了被撓腳心的命運,隨著瘙癢降臨的那一瞬間,悲慘的笑聲再度迸發,絕望的少女,不得不再度感受著,這一陣又一陣幾乎要讓她精神崩潰的絕望瘙癢,不得不再度感受著,這一陣又一陣幾乎要讓她的意識徹底崩壞一般的痛苦搔撓。

   “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憐的砂糖,幾乎癢得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痛苦的淚水緩緩流下,悲慘的呻吟不斷迸發,在這場如此殘酷的瘙癢下,砂糖所能做的,也不過是在這里痛苦地綻放出一道又一道悲慘的大笑罷了。

   在腳心窩里肆意游走的刷子,在腳底板上不斷搔撓的刷子。它們以少女的腳心為藍圖,用撓癢從這位玉女的身上獲取名為絕望的染料,用刷子去為這位可愛的玉女繪著美麗的圖卷。

   而砂糖那張綻放著絕望笑顏的可愛臉頰,則成了這位達希納所繪圖卷的最好答復。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位世界上最頂尖的畫家,她在用自己的刷子在眼前的玉女的腳底板上盡情作畫;而砂糖則是自己的觀眾,同時也是自己的畫板,自己的模特,此時的她,正在用自己那可愛的笑聲,代替她的掌聲,去表達自己對達希婭那高超繪畫技術的贊許和嘆服。

   ——好漂亮的畫卷,真不愧是達希婭大人!

   此時的達希婭,正在自己的內心里,如此得意的猜想著。想到這里,她還樂呵呵地將目光往砂糖那張不斷迸發絕望笑顏的崩潰臉頰上望去,呵,果然如此呢~

   看著這張崩潰到不能自已的可愛臉頰,感到無比滿足的達希婭立刻收回了自己的雙手,中斷了現在的撓腳心之刑。但這並不意味著可怕的撓腳心之刑就此畫上句號,因為現在……

   達希婭啟動了自動TK裝置,一時間,數只滾筒刷一起冒出,瘋狂旋轉的可怖刑具,徹底占據了少女的腳底板。她的前腳掌、腳底心還有腳後跟,全都有著滾筒刷的呻吟。可怕的刑具開始嗡嗡作響起來,六只滾筒刷瘋狂地折磨著砂糖那雙敏感的腳底心,折磨著她那怕癢的小嫩足。激烈的瘙癢、痛苦的瘙癢、絕望的瘙癢,再度占據了少女的內心,而可憐的砂糖,此時此刻,她除了在這里爆發出一道又一道痛苦的歡聲笑語以外,她什麼也做不到。

   當然很快,她即將連“歡聲笑語”也做不到。

   達希婭掏出了一根和之前那幾位少女所戴著的同款陽具口球,並將它塞入了砂糖的開口中,隨著砂糖被迫戴上了陽具口球,並任由陽具堵滿了自己的嘴巴乃至身後,她徹底失去了一切能夠進行哀嚎的余力,此時此刻,悲慘的玉女,只能無助地被拘束在壁足之中,不斷地爆發出一遍又一遍激烈無比而又痛苦的呻吟聲。

   而做好一切的達希婭,她只是頗為滿意地看了看眼前的這一切後,便樂呵呵地親吻了下砂糖那滿是淚水和口水的臉頰,而後便將一只眼罩遮住了她的雙目,隨後,她便樂呵呵地離開了,留下了孤獨的砂糖被拘束於此,承受著日復一日的絕望癢刑……

   ★

   這只是一個騙局。

   所謂的“挖掘亞人的力量,從而反抗天理”什麼的,只是一個騙局。事實上,至冬國的愚人眾甚至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換句話說,她是動用自己的權利,召集著和自己有著同樣XP的同伴,瞞著愚人眾甚至是至冬國上下,來展開此類活動。

   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達希婭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而所設計的一場騙局罷了。事實上,連她自己也不相信這會有什麼效果,而她之所以這麼做,也只是為了能夠讓自己,好好地享受一下,這些亞人女孩的身體罷了。

   也正因如此,她根本就不在乎砂糖的耳朵是天生的還是實驗的產物。

   對她而言,人類姿態的女孩,卻能夠擁有動物的耳朵和尾巴什麼的,這已經很贊了。

   而現在,砂糖已經被抓來這里調教一整年了。

   現在的砂糖,已經被調教得非常乖巧了。此時的她,正將自己的雙手雙腳折疊起來,任由達希婭給自己戴上拘束套,並用皮帶固定好,隨後,還在她的手肘和膝蓋處,綁上了一份軟墊,讓她在只能用像狗一樣用手肘和膝蓋走路的同時,還不至於將自己的身體給磨損破壞。

   此外,達希婭還給她戴上了一只狗耳朵形狀的發箍,一條狗尾巴形狀的肛塞,甚至還給她戴上了項圈。

   看上去很完美,活像一只真正的母狗。

   當然,這還不夠。

   達希婭給她戴上了一只開口器,強迫砂糖將嘴巴打開的同時,也通過開口器上的細小繩子,將砂糖的舌頭綁住,使得砂糖只能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的舌頭如同小狗一般吐出來。此外,達希婭還將兩只跳蛋粘在了砂糖的腳底板上,隨後將其啟動,讓砂糖好好感受這來自腳底板上的陣陣瘙癢,同時還將一只震動棒插入了砂糖的小穴當中,並通過一些皮帶,使其牢牢地拘束在砂糖的下體處,讓砂糖好好地享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刺激。

   再這樣的狀態下,達希婭這才開始牽著砂糖,讓她在這種近乎是光著身子的狀態下,陪自己在風龍廢墟這附近散步。說實話,這里環境很好,景色也很不錯,而且更妙的是,自己身邊還有一位赤身裸體的美人作陪,呵呵,這沒事出來溜溜狗,倒也挺不錯的,不是嗎?

   雖然砂糖已經非常聽話了,但是這樣像一條狗這樣赤身裸體地在風龍廢墟這里散步,說實話,這還是有點令人感到害羞。毫無疑問,這是砂糖內心深處的自我猶在作祟的緣故,有沒有搞錯,明明都一整年沒給衣服穿了——其實還是有給她穿過拘束服的——還那麼對全裸懷有抵觸嗎?

   看出了砂糖其實還挺害羞的想法,達希婭倒也不是無計可施,她故意帶著砂糖往人多的地方走去,事實上,由於地理位置的特殊性,這里已經成為了愚人眾滲透蒙德的一個補給站,進入此地的愚人眾,幾乎都很喜歡在這兒停留一段時間,畢竟這里比起說是補給站,不如說是妓院,進入這里的愚人眾,無論是男是女,都會在這些乖巧可愛的女孩身上,發泄一下自己的欲望。無論是乖巧可愛、擅長口交的甘雨,還是拋棄自己那身為“律法咨詢師”的身份、心甘情願地墮落成一位喜歡被人肏小穴的賤婊子煙緋,亦或者是那兩個無論是口交、足交還是小穴都是MAX等級的迪奧娜和早柚兩個小蘿莉,都很是吸引那些家伙的目光,而且更妙的是,她們的腳丫無比敏感,有些和達希婭一樣有著奇妙癖好的愚人眾,自然也會對她們的裸足垂涎三尺,而這個時候,他們只需要繳納一筆很合算的金額後,就能夠盡情地享受這四位少女的腳丫,至於砂糖,不好意思,她是達希婭的所有物,是非賣品。

   話雖如此,但也正因為如此業務,反而讓所有人都自發地閉嘴,不將“這里的補給站已經變成了妓院”之類的事情告訴執行官之類的上層。

   畢竟,一旦情報透露,自己可就沒得玩了。

   而現在,那些家伙正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似乎在討論自己接下來該去玩些什麼,就在這時,牽著砂糖的達希婭笑呵呵地走來了。

   “呦,達希婭,今天怎麼有空把你家母狗帶出來給咱瞧瞧啦?”

   “呵呵~沒什麼~只是我家母狗想要給各位表演一個當眾失禁而已~”

   “哦哦哦!那我們可得好好瞧瞧了!”

   一時間,無數愚人眾的士兵蜂擁而至,她們聚在砂糖的周圍,很是期待地看著即將失禁高潮的砂糖。

   而這個時候,達希婭也往砂糖的口中灌入了一瓶利尿劑,片刻之後,砂糖果然有了反應,她如同一條母狗一般,反射性地抬起一條腿,本來呢,她的尿液會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线,然後尿在地上,但由於她的小穴被一只震動棒所堵著,這也就導致砂糖的尿液幾乎是噴灑出來,射程范圍不遠不近,但形象姿態很是淒慘可笑。

   而就是這麼一個可笑的活動,卻引發了無數人的歡呼:“哈哈哈!這條母狗居然真的尿了!!真有意思!!”

   “她這動作還真是像極了一條母狗呢!”

   “能不能在讓她尿一次?我剛剛沒看清楚!”

   “接著尿吧,小母狗,咱大伙可都期待著呢!”

   於是乎,在大伙的呼喊聲中,砂糖的下面再度噴射出了水,只是這一次,她噴射出來的可不是尿液,而是潮吹液。

   但即便如此,那些家伙還是很興奮地歡呼起來,似乎對砂糖當眾失禁高潮這種事情,感到十分有意思。

   現在,砂糖出丑完畢,也就沒必要繼續讓她在這里萬眾矚目了,在達希婭跟大家簡單地聊了下天後,她便帶著砂糖繼續悠閒的散步。

   她們一人一狗,還會過上一段更加有趣的時光,比如此時的達希婭,腦子里正在思考,回家後自己究竟該要如何調教這位,怕癢的少女呢?是綁在躺椅上撓腳心好呢?還是綁在床上撓腋窩呢?亦或者是戴上假陽具後,好好地肏她的小穴呢?

   嗯……

   果然,三個都要吧!

   打定了主意的達希婭,心情也隨之歡快了許多,而此時的砂糖稍稍意識到了,等待著自己的未來的,究竟是什麼。

   但是她也不介意,畢竟現在,她也愛上了撓腳心,愛上了伴隨著撓腳心而來的一系列調教。

   現在的砂糖,心里也在為回家之後,自己和主人達希婭所做之事,而感到無比期待。

   回家之後,主人究竟會怎樣料理我呢?

   好期待……好期待呀……

   美好的生活還將持續,舒適的性愛調教,也會經由達希婭之手,繼續浮現在砂糖那敏感怕癢的玉體上。

   種種快感,種種刺激,將徹底貫穿砂糖的一生。

   這是作為煉金術師砂糖的不幸。

   這是作為性愛母狗砂糖的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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