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發的少女遲遲沒有醒來。
四面不透風的那間房屋之內,簡易的陳設似乎證明了這里的環境相當地具有臨時性。此刻,高懸於頭頂的燈光無比昏暗,卻依然能清晰地辨認出那個躺在潔白床單上的少女的面容——所以說,到底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一位呢?
美麗、聖潔、無暇……一切能顯得人無比神聖的詞語,明明是用在一位少女身上,卻意外顯得合適。這一位有著白皙的肌膚,極為精致的五官套在那清新可人的面孔之上,一頭色澤極佳的金色長發被扎成了干練的馬尾形狀,悠然垂在床頭的一側,隨著少女的呼吸不時地輕輕擺動著。少女那一對美目則是微微垂著,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微張的小口不時如蝴蝶翅膀那般翕動一下,偶爾說出一些像是囈語的話來,似乎在無時不刻地朝著外人展示著她夢境的香甜。
當然,這份莫名而來的神聖感倒也並未無可稽考,畢竟這位少女本人就是法蘭西百年戰爭時期的聖女,名為貞德·達爾克。
她在死後成為了一名英靈,經歷過幾次聖杯戰爭,而如今則是作為一名從者暫時隸屬於拯救人理的最後機構迦勒底,經常性地會因為各種突發情況而需要出發前往被扭曲的時間线,並在戰爭中聽命於從那位名為“藤丸立香”的御主的指揮——話雖然是這樣說,這一次御主在出遠門的時候卻並沒有帶上她,因此貞德小姐也只能無奈地待在自己的房間里,有事沒事做點雜活聊以自慰了。
“嗯……吉爾……請聽從於我的指揮……”
此刻外界的氣候已經進行了一次輪回,那金發的少女卻依舊沉浸在夢境之中,她仿佛回到了當初的英法百年戰場,從曾經的村姑再到國家的英雄,和過去的朋友吉爾·德·雷一同指揮著數千法軍對著英軍的方陣進行突襲,位於戰場中心的她始終堅毅不倒,朝著眾將士大力地揮舞著手中的旗幟,聽著將士們衝鋒的號角而熱情激昂……
“嗯……嗯……嗯?”
也不知道為什麼,本應享受著夢境中那段回憶的貞德,她的眉頭卻迥然蹙起,額頭上也不知為何滲出了微微的冷汗。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異樣,縱然是被困在夢境之中,她也依然毫不猶豫地進行著反抗,躺在床上的身體不自覺地便開始了掙扎,但四肢似乎被什麼東西牢牢地困在床的四角……被固定成了大字?這……怎麼回事……
“是誰?!”
察覺到了不對勁,貞德猛然睜開了雙眼,第一時間便要從夢中蘇醒,一時間激活的警惕心在腦海中嗡嗡作響,身體猶如條件反射般地突然暴起,便要憑空召喚出記憶中的那枚旗幟,然後——
但是她失敗了。
身體在起來的一瞬間便被一股巨力突然拉回了床上,與之同時響起了鎖鏈碰撞時產生的金屬音,於是那金發的少女帶著不可置信的神情被重重地砸在了床上。正迷惘著,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左右看了一眼手腕的部位,果然發現了拘束用的鐵鐐銬,並沒有內襯而是直接用鋼鐵包裹住了纖細的手腕,那冰涼的質感甚至令她感到寒毛直立。
不僅如此,上面還鐫刻貞德根本看不懂的奇怪的銘文,應該就是這種東西阻撓了自己體內魔力的傳輸——由於英靈本身就是由魔力構成的靈體,一旦魔力的傳輸遇到了阻礙,被賦予的英靈肉體在力量上就會與普通人相差無幾,自然也就失去了作為英靈作戰的能力了。
但、但這怎麼可能,這些鎖鏈同樣也是憑借著魔力作為媒介才能發揮作用,而自己的對魔力在等級上又是破格的EX,顯而易見這世間幾乎沒有能影響到自己的魔術了,既然如此自己又怎麼會被——
難道說,這些看起來不起眼的鎖鏈,其實是寶具?
心念至此,貞德便已然意識到了情形的不妙,急忙閉上眼睛試圖調動體內的魔力,卻只是在做無用功。一時間,仿佛有一股力量切斷了她與體內魔力的聯系,縱然再怎麼努力也感知不到分毫,而四肢被寶具固定住了之後便連靈體化也被封印住了,迫使少女不得不以效率最低的方式持續現界。
然而或許是貞德具有A級魔力的緣故、亦或是寶具在封鎖魔力的時候有意留了一手,哪怕是如今魔力被切斷的情況也依然不影響貞德的現界,也並沒有阻斷她與藤丸立香之間的從者契約——當然,現在的master只能單方面聯系她,她是不可能以任何方式給予回復的了。
“怎麼會……”
縱然是親身感受到了如今自己的窘境,她還是有些不信邪,便再用力蹬了一下雙腿,同樣也是被一股巨力拉回去了,腳踝處也傳來了一陣緊迫感和金屬制品特有的冰涼感,那份凌人的冰冷仿佛要將她修長的雙腿整個凍僵似的,絲毫沒有將壓制的力量有所收斂。
體內一點魔力都感覺不到,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像是被人給抽干了……
也沒辦法聯系到master,感覺不到其他servant的氣息……如此狹小的一房間內,居然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面對著如此詭異的情況,貞德的神情變得凝重了起來,她顯然是不甘心就這樣白白本人鎖在床上無法動彈,便絞盡腦汁地思考著,試圖想出一些脫身的辦法來。
不用說,腳踝上面的鐐銬肯定也被套上了成分相同的銘文了,四肢被呈大字鎖在床上,身體能夠活動的范圍幾乎沒有,以至於現在她只能保持著這個羞恥的姿勢半天動不了。更要命的是,這些寶具都強悍到能完美地壓制住自己的身體了,按理說應該也是歷史上有名的神兵利器,然而自己非但認不出那些寶具,就連其附著的術式的本質都無法看穿——為什麼會如此,難道連自己引以為傲的“真名看破”也失效了嗎?
真實情況,也許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啊……
話說回來,阻礙魔力運輸……不,倒不如說是徹底地阻斷了魔力的存在,令自己無法發揮出應有的力量來,從而只能以這種糟糕的姿勢任人宰割。只是,闖入者明明可以直接殺死自己卻並沒有這麼做,把自己綁成這樣而只是為了玩弄自己?
如此來看,這個家伙的惡趣味可真是不小啊。
“到底……是誰?!”
貞德實在想不出,在這個堪稱是人類最後淨土的迦勒底內,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會打著綁架自己的主意而闖入,又是如何拿出這類她見所未見的寶具來壓制住自己,以至於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一瞬間,緊張不安的情緒襲擾了她的心境,堂堂一介意志堅定的聖女,竟也在此刻變得有些躊躇了。只是,她倒並非是在意自己的安危,倒不如說對方的目的要是僅僅如此的話她反倒能松一口氣——她所擔心的還是master、還是人理與人世,在意這個人類最後僅存的聖地會不會就此而消亡,要是對方的目的真的是為了毀滅這些她想要守護的東西的話……
“你醒來了啊。”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間一聲清脆而媚態盡顯的女聲悠悠鑽入了她的耳內。這個聲音聽上去略有些熟悉,從語氣中透出的魅惑之意如同夜空上掛著一輪朗月般明顯,優質的音色仿佛輕輕吐露在外就能俘獲不少男人的芳心,但卻莫名地有一絲夾在放蕩中的清純感……
貞德突然知道綁架自己的人是誰了。
“你居然……”
她有些不甘心,連忙抬起頭來,初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頭淡粉色的長發,面孔看上去也是少女的面孔,卻偏偏有著美婦人般的雍容華貴,再點綴了一抹無垢的微笑後,微眨的雙眸輕輕眯起,裝模作樣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陷入窘境的貞德,然後便將嘴角的笑意咧開,上挑的眉眼中流露出了幾絲玩味,就如同把眼前的聖女當成了卑賤的玩物一般。
此時的梅芙,身上穿著著平日內作為女王時的純白色禮服,卻有意地將外套從身體上剝離了,因此露出了白皙的纖腰和裸露的嫩腋,一對豐滿的酥胸就像兩只雪團子一般掛在女王的身前,滿不在乎地傲然挺立著,怎麼看都是一副色氣滿滿的樣子啊。
“貞德前輩,你醒了啊。”
又是一個出乎貞德意料的聲音響起,這一次的聲音卻是將語氣中的惡意毫不掩飾地展露出來了,那種明明喊了“前輩”卻反而咄咄逼人的感覺,果然是……
貞德一偏頭,從梅芙的背後瞥到了一縷飄散而出的紫色發絲,之後便看著那位穿著黑白相間的制服的少女出現在了眼前,帶著那似笑非笑的詭異神情,然後再朝著自己湊近了些,像是有意與自己親近——但卻偏偏帶著不小的惡意。
她認識這一位,那是當初master從月之世界所帶過來的特別的從者,本名並不清楚,但是有一個簡單好記的代號——BB。
“梅芙?還有……BB?”貞德不明所以,她不敢相信綁架自己的居然是這二位,“真的是你們干的?為什麼……要把我綁在床上?明明我們都是為了大家共同的目標才會聚集此處的servant,為什麼要……”
梅芙撇了撇嘴,並沒有開口回答她的意思,而BB則是帶著一臉的壞笑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輕點了一下——就是這一瞬間,貞德便只覺得身體像觸電了一樣,條件反射似的渾身一顫,一對美目頓時瞪得老大,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身體……為什麼會這麼敏感?明明作為一個飽經風霜的戰士,理應面對任何的打擊都能從容面對才對,又怎會——
隨著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頭升起,她急忙低下頭看去,第一眼看到的是蓋在小腹上的輕薄的布料,這才發現自己現在身上穿著的並不是她平時穿的睡衣,而是……
泳裝!
這一套衣服她簡直不要太熟悉,就是自己偶爾度假時會穿的泳衣!純白的布料有著柔軟的質感,通體風格是一體式的死庫水設計,當然也有不少的區別——比如說,柔軟的纖腰是暴露在外的,以及白皙的美背上只掛了一條細帶,其余部位則是毫不掩飾地裸露在外,目前還是貼著床單的狀態,倒是暫時處於比較安全的位置。
下半身則是光著兩條修長的美腿,只是此刻被大力地拉開罷了,用鐵鏈拴住腳踝時頗有一種異樣而性感的美——當然,貞德本人是死也不會承認這一種美的。
順帶一提對於這位金發的少女而言,如今的感覺其實並不怎麼陌生,倒讓她依稀想起了曾經兵敗被人俘獲的日子,那段時光多少還是有些懷念……只是一碼歸一碼,這兩位又是綁住自己又是讓自己換上泳裝,哪怕完全弄不懂對方的想法如何,這麼做也顯然過了頭了。
“梅芙,BB,你們——”
然而,貞德一開口還沒來得及再說上幾句,就被梅芙不客氣地打斷了——
“貞德小姐,我更希望你能喊我一聲‘女王’呢。”她微笑著,伸手按了按掛在腰間的長鞭,“master不這麼叫也就算了,畢竟……不管怎麼樣,在我們那個時代,僭越者可是要付出不小的代價的。”
貞德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儼然是對對方的這種說法感到不快。
“請原諒,我並非是您的臣子,更何況我所信奉的主也……”
“啊,這個我能理解。”
話雖然這麼說,梅芙接下來的話卻有了幾分嘲諷的意味在:“只不過,你過去所信的那個神也沒把你保護好啊,更何況是那個糟糕的宮廷,他們在你被抓走後又做了什麼呢?”
“你……你到底想說什麼,梅芙。”貞德並不能理解梅芙為何要嘲諷自己,饒是脾氣極好的她如今也有些惱怒了,“你大費周章地把我綁起來,就是為了和我說些的嗎?”
“……當然不是。”
說到這里的時候,這一位已然收斂了笑意,語氣也變得有些冰冷:“只是,感覺有些不爽而已。”
“不爽?為什麼……”
“貞德小姐,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啊,在處於迦勒底的這麼多英靈中,年輕美麗的女子數不勝數,卻就只有你能和master走得那麼近,幾乎晝夜相伴形影不離——這也太不公平了些。”梅芙輕輕一笑,“說來也奇怪,明明尋常的男人都會折服於我的美貌之下,無論如何都會對我傾心相投,除了那個家伙之外——但現在卻多了一個人,我們的master還真是個不得了的男人,而他卻偏偏如此中意你……”
那富有魅惑性的話語軟軟酥酥的,掛在耳邊就仿佛在輕柔地撫弄耳垂一般……然而浸沒在這樣的話語中,貞德還未來得及細細品味梅芙的意思,突然間便感到眼前的光线變暗一陣,恍惚間便看到一具嬌美的身軀壓在了自己的身前,而那個壓制自己的存在——梅芙,正手按著床板床咚著自己,一頭垂下的粉發刺了刺自己敏感纖細的脖子,使得自己上身忍不住一顫,不得已和那位女王對上了眼神。
從那一對宛若琥珀回蕩著旋渦的美目中,她仿佛看到了淫欲、仿佛看到了貪婪,看到了所有人性之惡加渚於一人之上的極其詭異的畫面,哪怕生前曾知曉這位傳說中女王的惡,然而在親眼所見的時候,內心還是忍不住地為之震撼。
“難道說,是因為聖女這個身份有什麼特別能吸引人的地方嗎?還是說相比於成熟嫵媚的女性,master更喜歡清純系的?”
自說自話著,梅芙的身體更加貼近了些貞德,臉上玩味的笑意有增無減:“然而,我不想去深究這些,我現在只想好好地研究你,老實說我確實對你產生了不小的興趣。”
言罷,她又笑著補充了一句:“順帶一提,無論是聖女,還是拯救了地中海岸的另一頭那個國家的英雄,這些現在都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了,你現在唯一的身份就是女王的奴隸,貞德小姐。”
“奴、奴隸?!”
一聽到這個詞,貞德一對杏眸頓時瞪得老大,原本還算是鎮定的心理也受到了顫動。她自然知道這個詞的含金量有多大,也清楚那些傳說中的英雄女王們,他們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去對待連貧民都不如的奴隸——不可以,這樣絕對不行!我可是堂堂聖女——
“那絕對不行!這樣做違背了主的意願,而且要是master還在這里的話,也一定不會認同這種毫無道理可言的話的!梅芙女王,你不能——”
“沒事沒事,就算他知道了也無妨。”梅芙毫不客氣地打斷道,“畢竟,他既然是這麼地喜歡貞德小姐,那麼應該也很想看看貞德小姐笑出聲來的模樣——就像是在欣賞宮廷畫師們嘔心瀝血的畫作一樣,他也會用這樣的眼神來好好注視你的。”
“笑?這是什麼……意思?”
貞德對梅芙的話感到一頭霧水:“還有欣……欣賞?欣賞什麼?為什麼要特地——”
“貞德小姐啊,這些事情你沒必要知道,只需要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時光就行了。”
話音剛落,還未等貞德有所反應,便突然感到柔軟的腋下被什麼東西按住了。驚訝地低頭看去,她發覺梅芙正用兩根食指抵著自己的腋肉,腋下傳來的質感挑逗著少女敏感的神經,哪怕還未在那處淺窩中攪動,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便已然讓貞德的心靜不下來了。
難道說,所謂的笑出聲其實是——
她還未來得及細想,便聽到梅芙那充滿魅惑性的話語回蕩在了耳畔。
“不要總是板著臉嘛,笑一個吧。”
“嗯?!”
少女身體顫了一顫,伴隨著對方的動作一陣發抖,在感受著那不可思議的宛若電流般的刺激貫穿腦間之後,聖女那原本堅定無比的意志,竟在這樣的招數下緩緩崩裂了開來,仿佛一座即將土崩瓦解的堅牆。
恐怕過去沒有任何一個時刻,會讓貞德像如今這樣慌張,她的臉色已經開始變得難看起來了,也清晰地感覺到了腋下傳來的癢感,那份明明只是被輕輕撥弄卻產生了的劇烈的反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那份電流般的刺激肆意地玩弄起了少女強大的心髒,顯然是打算用玩笑和羞辱,來讓這位曾經聖潔的存在墮入最底層的黑暗。
這可是過去從未有一人能做到的事情。
“嗚啊……這……”
梅芙的動作還在持續,而且越來越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了。女王靈活的手指擺弄著手下這一具完美無瑕的身軀,在一塵不染的腋下中肆意傾灑著自己的情欲——不,應該說是淫欲,從她那逐漸化為愛心形狀的瞳孔就可見一斑了。也並不奇怪,作為曾經放蕩一時的女王,在來到了迦勒底後卻遲遲宣泄不了自己的欲望,欲火焚身的她怎麼可能會放過一個如此完美的機會呢?
就讓年輕的聖女好好領教一下神話時代的智慧和手段吧。
“呃啊……唔……嘻……啊……哈哈哈……”
貞德根本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老實說她其實已經有些撐不住了,緊閉的雙眸中泛出了淚水,嘴角也和抽搐了一般顫抖不停,但卻不受控制地漸漸上揚,被憋得通紅的兩頰也慢慢舒展了開來,於是滿溢的笑意再也關不住,牙關被癢感撬開,最終帶來的是瘋狂到絲毫沒有了半分聖潔氣質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啊哈哈哈哈……”
癲狂似的左右甩頭,身體也瘋了似的想要擺脫那份該死的癢感,然而被寶具限制了力量的貞德所做的一切掙扎也只是無用功罷了,最終只能看著那金色的發絲被舞動成亂糟糟的狀態,順帶渾身冒出了大量的香汗,然而受到的折磨卻有增無減,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一來二去地,貞德只覺得身體的力量越來越疲軟,呼吸聲也變得越來越沉重,然而就是這樣的呼吸卻依然會被自己的笑聲無情奪走!梅芙顯然並不打算給貞德休息的機會,因此在被女王的手段弄得手足無措之後,她只得痛苦地別過頭去,想要咬緊銀牙卻失敗了——依舊在笑,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信仰和意志被女王的逼迫弄得動搖了,這位金發的少女甚至一度開始懷疑起了自己,就連原本堅毅無比的眼神都顯得有些迷惘。
不會吧,我居然……
我居然……被這樣像是小孩嬉鬧一般的幼稚手段……弄得如此狼狽……
簡直……難以……理喻……
正當貞德被玩弄到懷疑人生的時候,梅芙及時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稍微給了聖女一點喘息的機會。
貞德本以為這樣就已經結束了,此刻縱然因為不間斷的狂笑而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臉上的神態仍松懈了不少,甚至看上去有些沒防備——然而,女王接下來所說的話,卻令她很清楚地認識到了自己的天真。
“這些還只是開胃菜,正菜還在後面呢。”梅芙顯然是看出了貞德心里的想法,搖頭後只是微微一笑,“你要是誤會了的話,我可是會很難辦的啊,貞德小姐。”
“還、還來?!”
梅芙的話語悠悠響起,在貞德聽來儼然如晴空打了一個霹靂,她聲音有些顫抖地弱弱回道:“女王陛下,請……請不要……這樣做的話……”
她並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堅持多久,但倘若以剛才那種節奏再在自己的身體上為所欲為的話,老實說就連保持住意識不會崩壞也是一件極其勉強的事情了,那種癢感遍布上身的感覺簡直令人欲罷不能。
正因如此,她根本不敢去想象在這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要是真的被玩弄得非常糟糕的話……
不要,才不要變成這樣,必須得做點什麼……
“不要再抱有奇怪的期望了,小貞德。”
這樣說著話,此時的女王保持著鴨子坐的姿勢,臀腿輕輕壓在少女的腰間,互相貼近的體位似乎有些曖昧了,不過她並不怎麼在意這些,纖手輕輕按在了貞德那一對酥乳之上,目光微微向下瞄上了少女的臉,見貞德因為自己的一番操作而嬌叫一聲,隨即微吐著小舌大口大口喘氣的模樣,心中也是有一股說不出的滿足感。
當然此刻梅芙的內心,早就為澎湃如海的占有欲所擠滿了。
在成為英靈之後,女王也曾從王座中領略過很多英雄人物的風采,也從王座的高貴中瞥見過一絲腐朽;見過無窮無盡的所謂英雄人物,有高尚的、有卑賤的,但這一位卻是高尚中的佼佼者,所謂心智如鐵的聖女,擁有著他人無法比擬的能夠將一切邪惡摧毀殆盡的強悍意志,就連最終的寶具——“紅蓮之聖女”,也正如她本人一般,是以身心俱隕為代價、以畢生意念為代價的特攻寶具。聖女貞德的高貴之處可見一斑。
領教過了這麼多形形色色的英雄,偏偏還是男性英靈居多,像貞德這樣肉體與意志皆遠超於尋常男子的存在更是她見所未見的,而梅芙的本性便是使強者屈服於自己,因此盯上了這一位聖女自然也不意外。只是,就是這樣的一位人物,又怎會輕易地折辱於自己的淫威之下呢?
好在,所謂的聖女歸根到底也不過是個小姑娘罷了,既然是個小姑娘自然有這個年紀的少女應有的弱點——敏感、柔弱,這些弱點是刻印在少女靈魂中的事物,就算用再多的外在去修飾也是無法徹底掩蓋其痕跡的。
果不其然,貞德的這具身體非常敏感呢。
就這樣一步一步地慢慢推進,像攻占男人的身心一樣將聖女的一切都據為己有吧,唯有如此才能讓自己飢渴的內心得到哪怕只是片刻的滿足。
心念至此,梅芙也不再和貞德客氣了,她先是讓BB調整了一下鐵鏈的術式,快速讓貞德以背朝天的姿勢趴在了床上,再在一瞬間收緊鐵鏈,重新將這位金發的少女綁成了大字。貞德全程都無法動彈,只能無奈接受二人擺布的同時,腰上傳來了一股壓迫感——梅芙女王現在已經跪坐在了自己的後腰之上,由於體位的緣故她已經看不清女王臉上的神情了,但那種被人壓迫果然還是讓人尤其不甘心。
現在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
貞德依稀記得,這件泳裝的款式是露背似的,富有骨感的香肩和美背再也沒有了一絲隱藏的余地,就這樣被女王貪婪的目光盡收眼底。後腰當然也是裸露的狀態,皮膚表面誘人的光澤令梅芙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伸手上去撫弄,輕輕一挑逗就令身下的這位少女渾身一陣惡寒。
而梅芙自然也不會忘記,貞德現在采取的趴臥姿勢會令她不得不將臀部高高翹起,以一種羞恥的姿勢來表示對侵犯者的歡迎——哪怕這並非是她的本意。此刻,少女小巧的臀瓣被泳衣包裹在內,富有彈性的臀部肌肉隨手一捏就猛烈一顫,縱然貞德已經咬緊牙關忍住不因為這股羞恥的疼痛而喊出聲來了,然而依舊有不少軟軟的聲音從牙縫被擠了出來,不用說也會全無了聖女平日的尊貴感了。
“堂堂一介古愛爾蘭無比高貴的女王,竟會如此……”
“閉嘴,貞德小姐。”
梅芙並不打算聽著貞德說些冒犯自己的話,便干脆地讓這位少女閉了嘴。做完這一切後她又重新看了看自己的“傑作”,不禁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想著如果只是作為一位奴隸的話,這樣的表現還算是勉強能夠及格吧。
“你恐怕也沒聽說過吧,貞德小姐。”
梅芙一邊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臀瓣以示威嚴,一邊帶著嘲弄的語氣說道:“當初我還是個女王的時候,風情萬種到了能讓無數男子為我所傾倒的程度,不過也並不僅僅是男人,我還有很多的侍女——她們對我來說就和奴隸一樣,根本不需要怎麼用心去對待,只要一點點的食物和關懷就能讓她們死心塌地的了。”
“但我就是沒想到,這幫家畜一樣的家伙,肯定是嫉妒我能夠得到男士們的青睞吧,居然背著我偷偷和守護我的那些英雄們幽會?你可知道,當時我有多麼惱火嗎?”
講到這里的時候,女王開始變得越來越激動,越說語氣越尖銳、越說眉頭鎖得越緊,她自顧自所說的那些話充滿了強烈的個人主義感,而且還有著神話時代女王的高傲口吻,這些事情貞德是完全理解不了的,也根本不想去理解,她只覺得被這位糟糕的女王纏上實在是太不走運了。
“我討厭他們,我恨不得將這一對奸夫淫婦綁在一起,然後扔到海里去喂那些飢腸轆轆的怪物,即便是這麼做也難以平息我被她們背叛後的怒火——不,是根本不能平息。”
“所以,面對不聽話的侍女,再怎麼卑劣的手段也是可以被原諒的了,是吧?”
她所說的卑劣手段,自然是撓癢了,這看上去像是孩童間玩鬧的卑劣手段。
有趣的是,一開始就連怕癢的聖女本人都對這種所謂的懲罰方式嗤之以鼻,但在親身體驗了一輪女王的操作並險些昏過去之後,她這才明白,女王所說的話語真的一點兒也不夸張,自己的身體的的確確是極其敏感的,正如這個年紀的少女一樣,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同時全身都是弱點。
“聖女小姐,不要再負隅頑抗了,看看如今的形式吧,難道你還覺得自己有翻盤的機會嗎?”
一邊說著,梅芙一邊將腦袋伏了下去,櫻桃似的小口湊在了少女的耳畔,輕言輕語:“先前你還是聖女,而現在你是我的奴隸,自然毋庸置疑,我會好好地用對待奴隸的方式來對待你。”
“我、我可不是你的奴隸。”
貞德當然不甘心,還想再抵抗下去。
然而,梅芙絲毫沒有理會貞德的反對,隨意地將手搭在了少女纖腰的兩側,輕輕在那凹陷的腰眼上抓撓了一下,很快便聽到她軟糯的輕哼聲,當即便確定了這一位腰部的敏感程度不遜於腋下。
“這事你說了不算。”
言罷,便直接跨騎在貞德的後腰上,壓迫著少女身體的同時,她也在毫不客氣地奪取著少女所剩無幾的活動空間,然後再朝著這具敏感的軀體施以最嚴峻的癢刑——就用那些從奴隸身上所學到的糟糕的技藝。
就比如說,該怎麼樣才能讓不聽話的女奴乖乖臣服自己呢?答案便是找她的弱點,而女王所學到的就是找出弱點的方式。
一手捏著腋肉,一手抓著腰眼,褪下絲質的手套,用打磨得恰到好處的指甲去刮動那些脆弱的領域,只要如此便能把身下的這位少女慢慢逼瘋。
自然而然,她也得到了她想聽到的那種笑聲——
“哈哈哈哈不要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淚與口水混雜,她竟癢得一時說不出一句整話,只得慢慢沉淪在這份看不到盡頭的絕望中。
master,依舊聯系不上,醫生也是,達芬奇也是,全部都……
所有的一切,都糟透了啊。
這到底是聖女的第幾次失態呢?或許這個問題問得根本沒有意義,畢竟從第一次被弄笑時開始,貞德就已經將那份過去的驕傲徹徹底底地丟掉了。
不過,就算身下的這位少女確實因為自己的動作而笑得花枝亂顫,但女王卻依舊憑借著自己的經驗,敏銳地發現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事實——
貞德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好像不在上半身,因為明明是癢得不行,她居然還能在笑聲中摻一兩句求饒的話,顯然並沒有達到自己的極限。
看樣子,攻略重點得改變了啊,既然聖女的極限並不在上半身的話……
想到這兒,梅芙眼珠一轉,嘴角迅速掛上了一抹淺笑,然後——
“沒想到就算到了這種程度,你居然還能做到行有余力,應該說不愧是聖女嗎。”
“既然如此的話……”
盯著如今仍在止不住大喘氣的少女,愛爾蘭女王回頭給了BB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BB原本還在看熱鬧,突然間得到了梅芙傳遞過來的訊息,頓時心領神會地一步跨到了這張大床的床尾,正對著貞德被鐵鏈強行拉開的雙足。
顯而易見,女王的意思應該就是讓自己一同在聖女的身體上開拓疆域了。
於是,這位面孔清純的粉發少女在床尾蹲下了身子,雙手捧起了那小巧輕盈到宛若無物的左足,掌心輕輕托著腳後跟,手指輕輕勾住了沙灘人字拖的底部,將其慢慢地從玉足上褪下,看著那纖長骨感的足趾和白里透紅的足心一寸一寸在眼中顯現。
“糟了……”
人字拖被摘下的一瞬間,聖女的臉上浮現的滿是絕望,仿佛自己的聖潔被人所玷汙了一般,內心的信仰之力再度下降一層,如同一座危樓一般搖搖欲墜。
“哇哦……”
一聲細微的驚呼,從少女那半張的小口中冒了出來。
原本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但後來卻變成了直挺挺的注視了……不知不覺間,BB的眼中滿溢出熱切的神色,她原本只是在心底冒了個頭的欲望火苗在一瞬間撲騰了起來,最終演化成了熊熊的烈焰,時刻不息地在心田內四處燃燒。
或許是因為內心本就有這種癖好,亦或是眼前的這對尤物實在太美,以至於原本的喜好都被潛移默化地影響了?總之,有這樣的一只玉足擺放在自己的眼前,她實在沒辦法忍住自己想要出手的欲望。
恰好又在這時,女王又傳了話過來——
“上半身歸我,下半身歸你,這樣如何?”
BB當然是求之不得了,便點了點頭:“嗯,那這一對小腳就讓我來吧,就用剛召喚的觸手,保證讓我們的聖女前輩過得舒舒服服的~”
“貞德小姐,看起來腰很細呢,後背也是白皙而美麗的樣子,這必須得好好撫摸一下了。”
“腳的形狀也很漂亮啊,在數據庫里能找到的腳的模板中,恐怕鮮少有能比得上這一只的,嘿嘿……”
“揉揉,摸摸。”
“刷子也不錯,敏感系數也太高了些,果然這片光滑的腳底很適合被那些帶硬毛的好好劃拉一下啊。”
“再來一些羽毛吧,注入神話時代的智慧……應該能派上很大的用場。”
“還有一些特殊的道具……”
就算還沒開始對全身的撓癢,光是故意講一講,就足以讓這位聖女小姐有些頂不住了。此刻的真的,只能一邊紅著臉一邊緊閉雙眼逃避著現實,然而之後突然在全身上下涌現的癢感卻令她忍不住大叫出了聲,一瞬間積累的笑意又被釋放了出來,在迦勒底房間內這狹小的環境中四處回蕩,震得少女的耳朵都開始了嗡嗡作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瘋笑著、狂笑著,敏感的足底一瞬間帶來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癢感,逼迫著少女仰起頭來痛苦地放聲大笑——而這一次,是真的再也沒有了一絲的雜音,完全只有滿溢而出的笑意,以及受刑的少女被迫不住大笑的不甘與無奈。
貞德已經是無比痛苦了,她笑得淚水止不住流在臉頰上,口水也是經常性地嗆到喉嚨,然後在短暫的咳嗽和止息後又迎來了新一波的折磨,在游蕩於全身的癢感中瘋狂而無奈地用笑——恐怕也只能用笑,來勉強表達出自己糟糕的心情。
然而哪怕是如此,這二位也絲毫沒有放過聖女小姐的打算,可能她們的確是在某些方面臭味相投吧,如今合作著對這位可憐的少女發起了攻勢,對這位奴隸施以了最嚴厲的刑罰,她們駕輕就熟便順利上道,從一開始便讓貞德感到了絕望,並且毅然決然地將這份絕望不斷持續了下去……
就用她們的雙手、來自神話時代的各種寶物,還有月之聖杯中的那些裹挾著少女程序與術式的玄妙無比的力量,這仿佛就是一個世界的法則,一個專門用來對付聖女小姐的特殊法則。
貞德並不知道這樣的折磨還要持續多久,她也只能被迫無奈地忍受著。
一分鍾。
五分鍾。
一刻鍾。
半個鍾頭。
然後……
意識變得有些模糊了,身體……不聽使喚了……
除了絕望之外,什麼都沒有剩下來。
“貞德小姐,這可是女王特地為你准備的按摩服務,你還滿意吧?”
這是名為貞德·達爾克的聖女,在暈厥前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
法蘭西的戰爭少女、象征著一個王朝命運的聖潔化身,名為貞德·達爾克的這一位指揮官,在她因傷被俘虜並送到火刑架上之前甚至都沒超過二十歲;她那美麗純潔的面孔和勻稱協調的身材,依然保留著作為少女時的純粹與美好。
這便是貞德的弱點,她的那份純潔與神聖反倒害了她。
依舊是迦勒底的那間密封的小房間內,那金發的少女被翻了個身,依舊如最開始的那般呈“大”字躺在床上。她的手腕腳踝都被連上了鐵鏈鎖在了床的四角,色氣滿滿的那具嬌軀上穿著的卻早已不是先前的那一套泳裝了,而是變得更加華麗、更加有神聖感的類型,與其說是泳裝倒不如說是禮服吧。
“嗯……我這是……”
此刻,這位半睡半醒的少女朦朦朧朧,試圖一次次地從昏睡中醒來卻反復失敗,仿佛深陷於泥淖之中無法自拔,全身想要醒來的意志都被巧妙地壓抑住了,但意識卻在反復的嘗試中變得愈發清醒……
好像聽到了一些話……
“補魔進行得非常成功呢,看樣子最近的一段時間內,聖女前輩都得一直保持著清醒的狀態接受我們的調教了。”
“干得不錯,如此一來的話,這一次的調教便沒有了後顧之憂——順帶一提,剛剛的補魔也強化了她的靈基,因此就連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變化了呢。”
“頭發也散開了啊,就像溪水一樣流淌著……”
此刻的貞德一頭的金發已經完全散開,那流蘇似的發絲幾乎鋪遍了半張床單,身上所穿的那一套也並非是先前的那一套泳衣……不,也不能說完全不是吧,它在設計風格上有著先前那一套的影子,但是設計得卻更為華麗、更為莊重,甚至在完美貼合了聖女身體线條的同時,能令這位的形象更顯得神聖了些。
與其說是泳衣,倒不如說是禮服吧。
這一套使用了純白的配色,貼身的內衣包裹了少女的纖腰與翹臀,在外則是一套用細帶相連的紗裙,一左一右朝下延伸著,將少女從頭到腳都環繞在內,卻偏偏大大方方地展示了正面的美好——酥胸、肚臍、蠻腰、長腿,一對關節分明的瘦到了有些骨感的小腳,則是被一雙白色高跟涼鞋套住,潔白的腳背看起來一塵不染,十根青蔥似的足趾規規矩矩地趴在涼鞋底上,映在眼中時卻美得都有些銳利了,縱然此刻這對玉足被限制在了鎖鏈之中,卻仍不失身為法蘭西英雄的颯爽英姿。
不過,征服一個英雄不正是這位愛爾蘭女王該做的事嗎?
見貞德還未醒來,這二位便繼續熱切地聊起了聖女身上所穿著的服裝。
“白色的感覺很神聖,而且還有種莫名的純潔感,用在貞德小姐身上確實再合適不過了。”
“應該說,這一套簡直是為聖女前輩量身定做的,不是嘛?”
“當然……”
貞德依然還在睡著,只是眉頭已經開始皺起來了。
這兩個聲音……非常……不妙的感覺……似乎容易讓人聯想起什麼糟糕的事情……話說回來,我這到底是怎麼……
“……什麼情況?”
“喂,我怎麼感覺她好像睡得有些久了?BB,你對她下的暗示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不會吧,我可是高級AI的說,明明都控制得那麼好了……”
嗯……
片刻後,雙眼稍稍睜開了些,那金發的少女帶著疑惑的眼神左右看了看守在自己床前的這兩位——一位衣著華麗的霸道女王、一位溫婉可人的清純後輩,同為在迦勒底為了拯救人理而存在的英靈們,她們好像是……梅芙和BB?
啊,對了,她們在不久之前,居然——
“呀,你醒了啊。”
見貞德帶著一臉惶恐的神情望著自己,梅芙的臉上簡直都要笑開花了,就算是傳說中的聖女,也多半猜不出這位神話中至高無上的女王此刻在心里到底盤算著些什麼,但顯然不會是什麼好的主意——就從不久之前,她聯合BB一同對自己施加的折磨就足以證明了。
然而悉心感受了一下體內的狀況,貞德這才發現此刻自己身體的內部竟滿是純粹的魔力!這情況與先前魔力匱乏的情形截然不同,作為從者生命力和力量的來源,如此蓬勃的魔力令她一瞬間便在肉體上獲得了英靈應有的水准,因此哪怕是像脫離她們二人的控制這樣的事情,也能夠——
“你好像又誤會了什麼,貞德小姐?”
就在貞德對自己的身體情況大喜過望,剛准備突然暴起召喚出旗幟將二人擊退的時候,突然間身體便被一股巨大的無力感所打倒,在她還沒注意到的時候便強行讓這一位聖女全身癱軟在了床上,四肢拼命想要掙脫鐵鏈卻始終動彈不得。
就像是這具身體不再是自己了的一樣。
“這、這到底是……什麼?!”
強忍著因手腳酥軟而無法動彈的不適感,貞德這才勉強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你們……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當然是補魔了,就是傳統意義上地利用了體液的交換來實現魔力交換。當然,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為了讓貞德小姐能陪咱們多玩一會兒,畢竟先前的調教才持續了這麼一會兒就結束了,實在是讓人無比掃興啊。”梅芙笑盈盈地回應道,“當然,為了防止貞德小姐力氣太大掙脫了寶具,所以這些被注入你身體的魔力都是動了手腳的,它們會暫時封印住你對身體的控制,卻並不會壓制住肉體原本的強度——在方便了我們動手的同時,也能讓貞德小姐更聽話地接受我們對你的愛撫,這難道不好嗎?”
“為什麼……非得這麼做……”
貞德原本只是下意識的一問,哪曾想梅芙在聽了這話之後頓時板起了臉,冷笑道:“你的問題太多了,貞德小姐,而且我不想回答那些已經回答過好幾遍的問題。”
言罷,她也不待貞德回應,直接就衝著BB喚道:“BB,動手讓我們的貞德小姐安靜下來吧。”
“好的,那麼就讓貞德前輩好好閉上嘴一回吧~”
話音剛落,貞德突然感到眼前一道黑影閃過,回過神來時卻發現有什麼又濕又軟的條狀物體直接勒住了自己的嘴,連續纏繞幾圈之後便死死地纏在了後腦之上,她便驚訝地發現自己此刻連嘴都無法張開,想要說話更是痴心妄想……言語被封死了!
“唔?!嗚嗚嗚唔唔啊唔?!”
糟了,如今的自己話說不出來,出口的聲音也都是一些意義不明的模糊的聲音,居然連和她們平等交流都沒法做到……該死,這不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奴隸了嗎?!
豈能……讓她們如願!
“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唔!!”
隨著一股莫名的恥辱感涌上心頭,貞德心中的那份焦慮與躁動便再也停不下來了,她怎會願意讓“奴隸”這二字玷汙了自己聖女的身份!她想要反抗、想要掙扎,如丁香似的小舌頭在牙縫里頂了半天,卻始終無法讓嘴張開哪怕是一條縫的寬度,只能任憑喉嚨中冒出了一陣“嗚嗚”的悶響,除此之外便再也聽不到聖女其他的聲音了。
毫無疑問,她的言語已經被完全封死了。
“這下就安靜多了。”
托著下巴捧起了貞德的臉,梅芙滿意地看著這一位陷入無助中只能“嗚嗚”直叫的少女,回頭衝著BB點了點頭道:“那麼,上一次是我先動的手,那麼這一次就換你來吧,可要讓聖女小姐好好感受一下我們的熱情哦。”
“啊,這是當然。”
BB先是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保證,然後隨手打了個響指,便見十多條通體漆黑的觸手突然間便從紫發少女的腳底升起,慢悠悠地沿著她的小腿向上爬,在那纖細的小腿肚上纏繞了幾圈之後便突然躍出,探到了床尾聖女被鎖在兩角的那兩只穿著涼鞋的玉足之上。
或許是因為如今情調還不夠,亦或是BB本人有著十足的耐心,總之她並不是那麼著急要將少女套在雙足上的涼鞋褪下,而是命令那些觸手分化出了細小的觸須,然後輕輕在腳背上摩挲了幾下——
“嗯啊?!”
在觸須與那對玉足相觸的一刹那,貞德頓時渾身如同抽搐般的一顫,本就絕望無比的臉此刻更是憑空蒙上了一層黑灰。BB玩味地盯著那張美麗的臉看了一會兒,就這樣看著那最開始意志如磐石般的聖女一步步由內而外地變成自己的奴隸,看著那對美目中原本動人的亮光慢慢消失,最終變得空洞無神,宛若死人的眼神一般。
僅僅是那一刹那的攻勢,她的心防就已經全盤崩潰了。
想要抵抗住是不可能的,想要忍住對方對自己身體的撓癢而泰然自若也是絕對做不到的,先前被撓得死去活來的那半個小時里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在陷入了昏迷前就已經把所有的意志都丟得一干二淨了吧。
聖女?信仰?主?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自己已經是一無所有了。恐怕,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少女能夠扛得住如此恐怖的東西,就連自己也是——那到底是……到底是什麼?這世界上怎會有如此恐怖的手段?先是把自己敏感脆弱的身體從各種意義上挑逗到淫蕩無比,然後再從內心深處擊碎自己所有企圖得救的希望,最終的那個只想著迫不及待投入快感之中的自己,又怎能擔負得起“聖女”這兩個字?
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回去了,女王說得一點都沒錯,自己就連這樣孩童玩鬧般的刑罰都沒辦法堅持得住,恐怕日後自己也沒辦法再作為聖女而存在下去了……
我、我已經……
此刻,摩挲著貞德腳背的觸須已經伸入了涼鞋和腳底的縫隙之中,那幾根纖長的觸手也隨之探了進去,又有多出來的幾根纏繞住了她的腳趾,觸手光滑的表面同樣生出了密密麻麻的觸須,像按摩似的輕撫著腳掌和腳趾縫,結果那些顫動都沿著觸手傳遞過來了,那對玉足條件反射地想要掙扎,但是被銬住腳踝的兩腿連絲毫都無法動彈,最終還是將那一點一點的刺激絲毫不落地吃了下去。
“嗚嗚……嗚嗚嗚……唔……”
BB能夠感受到這位少女的慌張和無助,哪怕光是聽著聖女淫靡無比的呻吟聲,她就已經興奮得大腿都沒辦法合攏了。只是看著貞德淪陷得如此之快,這位紫發的少女到底還是有些不爽,氣鼓鼓地嘲諷道:“嘁,看樣子你已經快接受自己奴隸的身份了啊,這對於聖女而言還真是一件無比諷刺的事情,只是這也太沒意思了,本來還以為你會多堅持一會兒的……”
“這也沒辦法,畢竟神話時代的調教手法,可不是她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就能吃得下的。”梅芙笑了笑,“而且,所謂的什麼AI……應該也是貞德理解之外的事物吧,說起來就連我自己也搞不懂這個呢……”
BB並沒有回應梅芙的話,倒不如說此刻她已經全身心地沉入了這一場調教之中吧。事實上在先前的那一次調教中,BB也不僅僅只是在一旁看著熱鬧而已,而是在慢慢學習梅芙的調教手段。就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她便已經從深層上理解所謂“調教”到底是什麼了,以至於她能夠毫無自責地以貞德的痛苦為樂。
“真令人感到愉悅呢~”
想到這兒,她心情大好地用貪婪的目光肆意打量著貞德美麗的身體,然而在視线聚集到那一對玉足之上的時候,卻微微一怔,臉上也露出了嫌棄的神情。
毫無疑問,用絕美而高貴來形容那一對高跟涼鞋絕對不為過,但如此精美的事物卻將足底嚴嚴實實地蓋了起來,阻礙了BB欣賞的目光,令她沒辦法一瞥那涼鞋之內的光滑而柔嫩的美好風光。
未免也過於掃興了些。
“這雙鞋子太礙事了……”
暗自嘟囔了一句,BB隨意差使觸手去解開了涼鞋的扣子,然後抓著鞋底就把這一雙從貞德的雙腳上慢慢地褪了下來,然後便隨手丟在了一邊,目光再度回到了那一對腳底之上,此刻的BB只想好好地大飽眼福一回,她不想錯過能欣賞貞德玉足的機會哪怕一刻。事實上也確實,當她的目光鎖定到了那一對暴露在外的雙足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挪開自己的視线了。
通常當一個東西好到了令人疼愛的程度時,我們會將之形容為人間尤物——不過在BB看來,這位少女的玉足顯然已經遠遠超過了這種程度,以至於她一時都有些看呆了。
也不知是因為保養得好還是身為聖女本身就純潔無暇,少女的足底白皙、光滑、柔軟,微微內陷的腳心處泛著些許的紅潤感,也令這對尤物在正面就能看到完美的足弓;往上是腳掌和腳趾的領域,長年行軍的腳掌看上去略有些骨感,纖長的足趾也是骨節分明,瘦到了微一用力就能在腳背上拱起顯眼的青筋,小小而纖瘦;但若有法蘭西英雄的豪邁再加上這股聖潔的氣質,便不會覺得這股瘦長的感覺與少女的美足相違和了。
BB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歡這對尤物,她甚至都不願用觸手、而是直接走上前去伸手將一只捧起來,然後抬起指尖在這柔軟的腳底來回撫摸,漸漸地臉上露出了滿足而愜意的神色,只是苦了聖女小姐本人了,被BB的指甲刮得頭腦都在發癢,一時沒忍住便又發出了些“嗚嗚”之類的奇怪聲響。
“這還真是漂亮啊……就是可惜直接對著腳舔有失女王的風度,不然我就直接上了。”
略有些遺憾地感慨了一句,梅芙又重新看了看眼神漸漸變得迷離的貞德,不禁莞爾一笑:“不過,上半身也不是不可以——當然還有聖女的貞潔,這些東西我要一次性全拿走。”
說完,她一如先前那般地爬上了床,隨後跨騎在了少女的腰間,輕輕地用手指蹭了蹭貞德裸露在外的小腹和肚臍,很快便得到了她想要的反應——因為突然的刺激而全身發抖並面露恐懼。雖然崩壞得有些迅速,但這也並不妨礙梅芙接下來要做的事,再加上貞德現在雙足都裸露在外,又無限接近於被玩壞的那個狀態,顯然此刻正是將其收為奴隸的最好時機了。
話說回來,這應該算是自己有史以來最為重量級的奴隸了吧?畢竟,可不是誰都能讓法蘭西百年戰爭的那位英雄乖乖俯首稱臣的啊。
那麼干脆就再過分一點吧,直接把身為女王時所用的那些能讓男人們神魂顛倒的技巧,就這樣一點點地用在聖女小姐身上,然後……讓她臣服。
“貞德小姐,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太多了些呢?”
“唔?!”
梅芙並沒有和貞德客氣,明明她也是第一次見到貞德身上穿著的這套泳衣,卻能夠駕輕就熟,隨手便褪下了外扔在了一邊,只留下了裹胸的里襯。此刻,貞德的上半身在梅芙的眼中幾乎是一覽無余的了,而下半身又只有一條純白的胖次,圓潤的側臀和修長的腿暴露在外,已經是讓貞德羞恥到無地自容的程度了——然而僅僅如此並不能夠令女王滿意,她還想再看到更多。
比如說,將那個礙事的胸衣摘掉,從而解放掉聖女豐滿的酥胸?要是真的展示出了那對雪乳的話,恐怕會讓如今本就糟糕無比的貞德小姐變得更加色氣吧,場面也會變得更加一發而不可收拾,到時候無論是揉是舔都得按照自己的心意來,而玷汙聖女的級別也會再進一步,從而變成了對神聖的褻瀆……
到也未嘗不可,反正她也自認為不是什麼偉大人物,只要能將聖女小姐的身心一並收下,就算褻瀆了神明也是無所謂的。
“我要把它給拿走了,貞德小姐。”
一邊說著,梅芙一邊將手伸到了貞德的後背,輕而易舉地便將少女後背的內衣扣取下。也由於這件純白內衣的款式是低胸式,脫去這件內衣便自然而然地省去了穿過肩膀的過程了,拿在手上之後便像丟垃圾似的直接扔在了一邊,梅芙饒有興趣地低下頭去,看著貞德的嬌軀在天花板陰暗的燈光下顯現出真容。
此刻,那對美麗雪乳悠然地在少女纖細的身體上挺立著,輪廓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顯得無比飽滿,那似乎因為興奮而挺立了的乳尖周圍泛著一圈粉紅的乳暈,不時隨著少女若有若無的掙扎而輕輕搖晃著,白皙的表面散發著動人的光澤,簡直像在引誘這位飢渴的女王對其上下其手。
“嗚……”
貞德只能“嗚嗚”地叫著,她實在不願看著自己被玩弄得狼狽不堪,只得無可奈何地閉上了雙眼。
擺在她眼前的是一個無比殘酷的事實——身體本就是如此敏感了,自己又如此輕易地能被人挑逗起情欲,而就連區區撓癢都無法抵御得住的聖女,又怎麼能對付得了女王的調情呢?
“嗯,真可愛呢,我的小聖女現在是打算任我處置了嘛。”
看著如今緊閉著雙眼認命了似的扭過頭的這位少女,感受著這具溫香軟玉上每一寸土地對自己的吸引,老實說若想讓自己暫時罷手,恐怕也是不太現實的事情。不過,作為深諳嫵媚之道的梅芙可並不是初歷人事的少女,想著如今還沒做好充足的前戲,她自然也不會不識趣地想著現在就上手去摸,而是必須得等一會兒——在挑逗這一位的情欲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才是攻下聖女的最好時機。
至於現在,老實說梅芙確實有一個非常感興趣的東西還沒看到,那便是少女股間的那片禁區,情欲之花所盛開的地方。
“接下來,就是胖次了~”
愜意地哼著小曲,梅芙隨手從腰間取下一枚匕首,讓利刃自然地劃開內褲的帶子,然後伸手捏住胖次的碎片便扔在了一邊,再一次低頭注目,看清了從那片茂盛的花叢中亮出來的蜜穴,微笑著伸手碰了碰那傲然挺立的小丘——就在接觸到的一瞬間,梅芙感到胯下騎著的這具身體猛然一顫,隨即竟瘋了似的掙扎了起來,那力氣簡直大得嚇人,差一點便把自己從床上摔下去了。
“唔唔!嗚嗚嗚唔唔唔!”
簡直要瘋了,大腦在顫抖、心髒又狂跳個不停,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都在朝著聖女本人呐喊,極其迫切地要求貞德趕緊從那足以令人崩潰的興奮中解脫出來,但是做不到!大概在聖女的人生中,這還是她第一次敏感帶被人肆意挑逗的經歷吧,在那之前她還從未想過私處被人觸摸後竟會產生如此恐怖的反應,亦或許是梅芙女王確實精通此道,所以一下子便抓住了自己的命門……
先前的自己,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啊,想著她們畢竟也是和master親近的英靈,所以自己就算從了她們也不會怎樣。結果在自己放棄了反抗之後,她們居然還……變本加厲,她們是真心想要奪走自己的一切!要是真的放任她們胡來的話,自己便會成為她們的奴隸,再也沒辦法繼續為了自己的夙願而奮斗,那樣就……一切都結束了。
絕不可以,絕不……
我的意志,還沒有完全消散,我還有最後的力氣……
不管如何,就算是拼著靈核受損的巨大代價,她也決心要和這一位神話時期的女王好好拼命!豈有此理,自己可是秉承了神的旨意而拯救了法蘭西的聖女,貞德·達爾克!這絕不該是自己的結局,這樣的結局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必須得——
“居然還打算反抗?”
梅芙見狀只是冷哼一聲,須臾之間那些具有拘束作用的寶具便發揮了作用,在貞德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迅速發動術式,直接將少女那像是回光返照後榨出來的最後的力氣全盤抽走,然後再度令貞德的身體癱軟在了床上。
而這一次,貞德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可能性了,她只能在無比的震驚中失去樂對身體的控制權,然後……看著那位女王從空中提出了一壺蜂蜜酒,輕輕揭開了蓋子,然後瓶身再慢慢傾斜,讓那些晶瑩的酒水全部傾灑在少女誘人的胴體之上。
刹那間,醇香的酒味便在貞德的身體上下泛濫開來,那一瞬間的氣味慢慢充滿了這一整個狹小的房間,似乎有著催情和致幻的功效,光是聞一口便足以令人內心躁動不已、寂寞難安,不僅在一下子擾亂了貞德的心扉,就連倒酒的自己都不免為止所影響,慢慢地腹中和下身傳來了一股熾熱感——啊,說起來,下面好像已經濕了呢。
“我好像被你給勾引了,你還真是非常有魅力呢,聖女小姐。”
梅芙伸手去勾住貞德的下巴,強迫著她與自己的眼神對視,看著因為蜂蜜酒的揮發而變得意亂情迷的少女,滿足地輕點了點頭,隨後繼續在那具美麗的胴體上為所欲為。
於是,蜂蜜酒從胸口的位置慢慢留下,流經整個小腹的同時將側腰的領域一並覆蓋,這還不算完,梅芙更是直接上手沾了些酒水在貞德那對酥乳附近畫著圓圈,塗抹、揉捏、輕撫,用令人熟稔的手法將這一對團子似的尤物擺布成她想象中的模樣;同時,貞德也是被梅芙玩弄得一點兒脾氣也沒有,沉重而熾熱的呼吸一次又一次地從鼻腔內憋出,然後吹拂在了梅芙的臉上,將這縷不可多得的酒香擴散到了二人之間,仿佛她們已經是融為一體的狀態了。
“嗯啊嗚嗚唔……”
“是不是很舒服啊,貞德小姐?”
梅芙微笑著伏下頭去,在那染滿蜂蜜酒的平坦小腹上輕舔舐了一口,這一次的聖女卻只是輕輕晃了晃身子,似乎就連躲的意識都不存在了,她便確定自己的攻略進度已然是達到了十之八九,滿意道:“你還真是走運呢,我的這些蜂蜜酒平時都是給那些臭男人服用的,就連我自己也不會奢侈到直接拿來塗在身上——這一次為了聖女小姐,我算是破了一回例,所以我會把你當成大餐一樣好好品嘗的。”
“唔唔……唔唔唔……”
“好啦,我知道你想表達什麼,無非是高潮的欲望上來了無處釋放,所以想讓我來替你做吧?倒不如說一個堂堂聖女居然敗在了我的媚藥之下,這是不是說明其實你的所謂信仰也不過如此?”
“唔唔唔!唔唔,唔唔……”
貞德羞怯地側過腦袋,口水不住地從嘴角流出、越過堵嘴的觸手流淌了下來,不知不覺間已經染濕了一小塊床單。她現在說不出話來,臉也是憋得通紅,但是那一對美麗的眼睛,那對紫羅蘭色如水晶般的雙瞳——
早已變化為愛心的形狀,並染上了曖昧的淡粉色了;從那對原本明亮的雙眸中也再也看不出神氣來,只是因為被淫靡的想法充斥了心間而微微眯起,像是調情似的眨了眨,那眼睛像是正在衝著梅芙微笑一樣,含情脈脈。
她可能已經忘了自己在做什麼了,只是憑借著女性的本能、人類的原始欲望,像一只真正意義上發情的奴隸一般朝著主人乞求著什麼,像是追求著被侵犯的“獎勵”——或許到了這一刻,高懸在貞德頭上的神聖才算是徹底地消散了,聖女也淪落為了一個凡人,變成了梅芙和BB二人手中的玩物。
聖女貞德,已經墮落了啊。
在認清了這一點後,梅芙也不再說廢話,隨手便將手中殘余的蜂蜜酒,扔到了後面還在捧著那對玉足兩眼放光不住欣賞的BB的手上,輕笑道:“前戲已經做足了,把這些剩下的蜂蜜酒拿去塗在她的腳上,我們可以開始最後的工作了。”
“哎呀,之前做的那些挑逗和愛撫居然只是前戲嗎?真是殘忍的說法呢,女王陛下~”
笑著調侃了梅芙一句,BB隨即便將蜂蜜酒倒在手上,然後手心貼著少女的腳底,從腳後跟的位置出發,一絲不苟地沿路向上塗抹著那些具有催情功能的強效媚藥,讓敏感的足心顫抖得越發厲害、讓白皙的腳底染上了耀眼的金黃,就連腳趾縫這樣的私密的部位也沒被BB放過,一寸一毫一厘,抓住腳趾便在那些空隙中輕塗輕抹,以確保蜂蜜酒的功效將這對美麗的尤物徹底征服。
然後,她抬頭看見梅芙對自己比了個手勢,便知道可以開始自己的操作了,於是點了點頭,這一次竟直接撤下了所有的觸手,直接彎下身子低下頭讓一頭的紫發垂在一邊,隨後吐出了那丁香似的小舌頭在貞德的腳底肆意地舔舐了起來。
先是左腳、再是右腳,從最上面開始舔起,伸出的舌頭包裹住了那幾枚豆子似的白嫩的腳趾,然後再張口輕輕含住,舌尖鑽了鑽腳趾縫、舌根碰了碰腳趾肚,那柔軟的小舌頭從舔盡了每一處私密的地方,品味著玉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的清香;之後再一路向下,舌面勾了勾少女的腳掌、舌尖蹭了蹭少女柔嫩的腳心,輕盈輕盈,那溫柔的動作卻已然化為了致命的毒劑,那是能將聖女一寸一寸瓦解的可怕的溫柔。
“唔……”
貞德先是瞳孔一縮,然後腦袋一昂,頃刻間冒出的冷汗在額頭凝聚,含在口中的笑意頂著牙關的同時帶著瘋狂,如潮水般的癢感分別從一左一右兩只腳上泛濫而來,少女那無比敏感的神經似乎已經要被超越感知的閾值了,臉也是憋得通紅無比,但眼中卻泛濫著情意,小小的舌頭拼命地抵住了前牙,儼然是打算突破觸手的防御,令自己能夠自如地放聲大笑出來!
“我知道的,這里很敏感吧,你的身體完全把你自己給出賣了呢~”
“嗚?!”
幾乎是同時,梅芙女王積極發動了自己的攻勢,此刻的她竟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裙子和胖次,露出了自己性感而美麗的陰阜,之後便全身俯下趴在了貞德的身上,一瞬間便令自己的蜜穴緊緊地貼在了聖女那未經人事的稚嫩的禁地之上,先是緩慢地摩擦、愛撫,然後再直接上手,指尖撥開了那因為興奮而敞開了些許的肉壁,迅速長驅直入,在那滿溢著汁液的蜜穴深處不住地搗鼓著……
如此淫蕩、如此下流、如此無恥,那位女王真就像對待自己的奴隸那樣,毫不客氣地對貞德小姐的胴體動了手,從那片肥沃的土地上不斷地掠奪著,然後又向上伸出了另一只手,揉動著少女豐滿的雙峰,再將腦袋伏下,含住了那屹立與雙乳之上的粉色尖端,銀牙輕咬,讓那一對酥乳都興奮得挺立了起來,再一次令少女的情欲抵達了頂峰。
名為貞德的少女,再度將雙眼瞪大了,緊接著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身體變得又酥又癢,泛濫的情欲又在驅使著少女主動配合起了女王的動作,隨著她愛撫自己的姿勢輕盈地舞動著身姿;然而與此同時,從腳底泛濫而來的癢感又變得更加劇烈了,柔軟的舌尖從光滑的腳底濕漉漉地滑過,那份凌人但卻又帶著幾分溫存的撓動,簡直像是直接在撓動著少女的心口……欲罷不能,這份舒暢又有些羞恥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嗚啊……”
終於,出於讓事情變得更有趣的這種想法,BB最終解放了堵住貞德嘴巴的觸手,於是聖女的那只可愛的小舌頭被頂出了牙齒,無力地吐在唇外,那張小口面對著眼前的女王微微張著,臉上浮現出了欲求不滿的糟糕的表情——她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只是潛意識里覺得這樣的想法很奇怪,但是身體卻變得好誠實啊……
“唔?!”
突如其來的異變降臨在了自己的身上,令這一位聖女有些發愣。
眼前就這樣一下子卻陷入了黑暗之中,緊接著又是什麼東西在自己腦後打結的聲音……是眼罩?為什麼要……這樣……真是多此一舉……明明已經把自己變成這種模樣了……明明都已經屈服了啊……
貞德想不明白,一時也根本沒有余力去想通這件事情。
但是,又來了。
“唔……”
呀,糟糕,全身上下都……
雙眼已經完全看不見了,被剝奪了視力的同時又無法自如地掌控魔力,自己的身體就仿佛墜入了萬丈的深淵一般,無時無刻都在下沉……然後,胸脯被挑逗、私處被挑逗,雙腳又被BB不知廉恥地舔來舔去,但是現在的自己已經完全看不到了,身體卻依然在被動地接受著這些刺激,因為沒辦法親眼見證身體的情況,所以……
所以,敏感度也加大了,思維也……
根本就沒辦法再繼續思考了啊,頭腦里裝著的……全部都是……
愛欲。
那真的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茫然間,貞德的身體卻在二人的玩弄之下,開始朝著一個極端的方向變化了。漸漸地,從那處花叢中冒出的蜜液變得越來越多,一度在少女的大腿之間匯成了一條溪流,把這一整張床單都染上了糟糕的氣味。淫靡的味道混雜著酒味,口水和淚水一同泛濫,便在這樣一個令人絕望又令人無比沉醉的氣氛之中,貞德的耳畔傳來了一句這樣的話——
“最後一刻了。”
話音剛落,貞德便感到有什麼東西快速靠近了自己,緊接著嘴唇便被一個同樣柔軟的東西抵住了,肩膀被人粗暴地按在床板上、下面的陰阜與陰阜之間貼得更緊,嘴上更是被無比直接地侵犯了進去,牙齒被頂開、舌頭被勾住,舌尖與舌尖之間牢牢地吸在了一起,唾液相互交換,慢慢地一股蜂蜜酒的清香涌入了喉嚨……
好舒服……好想繼續……
嘴唇與嘴唇分開,然後再以飛快的速度合上,梅芙無比嫻熟地把貞德的舌頭勾了出來,然後再輕輕含住不斷吮吸,然後再分開、再合上,不停地深吻,直到二人的溫度被反復交換,直到貞德呼吸跟不上只能不住地大喘氣,她這才心滿意足地和少女徹底地分唇,隨意地舔了舔仍然掛在嘴角的唾沫絲,衝著身下這一位幾乎和自己一樣淫靡的少女微微一笑。
然後,她伸手掐住了貞德下身的花瓣中間挺立的那枚小豆豆,只是這樣輕輕一捏,貞德便覺得腦中的那根弦突然就斷了,情不自禁地大叫了一聲,花叢中便迅速升起了一座噴泉——潮液泛濫,所有的欲望都隨著剛剛那一下噴涌而出,然後再歸於止息,只留下了少女貞德如游絲般的喘息聲。
聖女貞德生平以來的第一次高潮,留在了迦勒底的這一間小小的房間內。
已經……夠了……
梅芙笑了,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徹底達成,之後要做的無非是保留這個既成事實罷了。心念至此,她先是盯著那無神的雙眼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再用膝蓋頂著貞德的大腿間,直逼得少女渾身一顫,然後再居高臨下地發問——
“現在,告訴我,你是誰?”
如果還是半天前的貞德·達爾克,那肯定會用無比堅定的語言和無比自信的眼神來回應女王,她是奉主的旨意降臨、專注於拯救人理的ruler,聖女貞德——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已經成為了過往再也無法觸及到的輝煌。
“奴隸……奴隸……我是……”
在梅芙玩味的目光之下,貞德聲音顫抖地開了口,用斷斷續續的幾個字,就這樣完美地展現出了梅芙的調教結果。
“很好,你是我的奴隸。”
梅芙得意地笑了。
“糾正一下,是我們的奴隸啊,女王陛下。”
BB也心滿意足地收回了舌頭,放下了手中這一對令人垂涎三尺的玉足,同樣是得意地笑出了聲。
只有貞德本人,全身無力地癱軟在那張床單上,眼神灰暗得就像是死了一樣,臉上也掛著一副被玩壞了的神情。輕輕閉眼,不甘的淚水悄悄從眼角滑落,但再度睜開雙眼的時候,那對紫羅蘭似的雙眸中閃爍著的卻只是情欲。
已經,回不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