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之中,坐落著一間風格古朴的歐式小洋館。
它被稱為魔女之家。
傳說里面曾居住著一位美麗的魔女,她外表看上去不過七八歲,卻有著一頭流蘇似的紫色長發。
少女的有著姣好的面容,腦後扎著一個大大的紅色蝴蝶結,身上穿著白袖紅裙的連衣小洋裙,臉上總是帶著安詳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一個天使。
遺憾的是,她並不是什麼天使,而是主宰這一片森林的無比可怕的存在——
魔女艾蓮。
時值凌晨,濃霧之中依稀可見小洋館的影子。那間陰森的宅子曾有著魔女居住的傳說,因而被稱為“魔女之家”。
然而此刻,在魔女之家內,卻不時傳出了令人浮想聯翩的少女的悶哼聲,像是在低語、像是在哭訴。
“嗚嗚……嗚……嗚……”
洋館的最高層、最深處,在魔女充斥著淫色氣息的房間內,只見一個身無寸縷的紫發少女被固定在了金屬的刑具上,全身呈大字張開。
此時的少女裸露著全身,身上所有或白皙或粉嫩的領域一覽無余,已然沒有秘密可言了,無論是少女那尚未得到良好發育的略顯青澀的小胸脯,還是下體那粉嫩而水潤的可愛花瓣,全部都……
徹底地暴露在外了。
“嗚……”
還在掙扎著,還在悲鳴著、嗚咽著。
刑具微微傾斜,她的四肢全被固定在四角,手腕腳踝被鐵鏈死死勒住,無論怎麼掙扎都沒辦法撼動冰冷的鐵架哪怕一絲一毫。
身上的束縛也是嚴苛的,腰上掛了一條皮帶、身體的關節被鐐銬鎖死,就連那十根蠶豆似的可愛的小腳趾也未能幸免,被細密的絲线固定在特制的足枷之上,動彈不得。
更何況,她並不是僅僅被拘束在刑具上那麼簡單,還有一群看不見的“人”正在用最嚴厲的手段懲罰著她。
她的玉頸被無形的手溫柔地摸索,少女敏感的腋下、纖腰被羽毛和板刷撓動著,時不時也會有什麼濕潤的東西從她那柔軟的腳底掠過,纖毛鑽入了她的腳趾縫中,羽根輕輕刮動著嬌嫩的微微凹陷的腳心窩,癢得少女只能“嗚嗚”怪叫。
稍停一陣,又有不少憑空出現的觸手爬上了少女的身體,在她緊致的幼穴內來回穿插,觸手甚至還分化出細小的絨毛溫柔地愛撫著少女盡是褶皺的肉壁,拉出不少透明澄澈的新鮮蜜液來。
高潮和快感,是少女一天天永不停歇的主題。
“嗚嗚……”
眼罩遮住了她琥珀似的美目,口球封閉了她鶯語似的嗓音。
深處絕境,身心俱淹沒在由絕望組成的汪洋之中……眼角滑落兩顆熱淚,那是在歷經無助之後徹骨銘心的懊悔……就在這樣淒涼的永夜中,接受著無休止的調教直到一切的終結。
屋外的薔薇枯萎了。
這位可憐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魔女艾蓮。
……
金發的年輕少女,名為薇奧拉。
就像一個尋常的鄉村姑娘一樣,薇奧拉也有著一具朴素但十分美麗的身體、質朴而格外善良的心靈。
她那一頭金色長發扎成了朴實無華的三角麻花辮,一身素白的吊帶連衣裙,恰到好處地套在少女那洋溢著青春活力的身體之上。
身姿婀娜,行如白蓮。
就像這個年紀玩鬧的孩子們一樣,薇奧拉總是時不時睜著她那如綠寶石一般毫無瑕疵的動人美目,提著花籃心情愉悅地在森林小徑中踩著舞蹈般的步伐。
踢踏一陣、轉轉身體,然後……
眼前出現了那幢看起來無比陰森的歐式住宅。
這時薇奧拉便想起了,這是被大人們稱為“魔女之家”的地方——只有人進去,但卻從未有人出來過的死亡禁區。
薇奧拉自然記得大人們的教誨,但遺憾的是她也是步入了叛逆期的少女,所以和父親的告誡相比,她更願意相信自己的想法。
所以,盡管心中仍然有些擔憂,但她還是滿懷好奇地一步步走向前,只是朦朦朧朧、恍恍惚惚之間,身體就已經走到了這幢陰森宅子的門前。
然後,她推門走了進去,大門卻自己關上了。
她有些害怕、有些躊躇,但還是堅定地一步步走入了宅子的深處。
耳邊除了偶爾傳來的魔女的笑聲之外,留下的只有怨靈們的哭喊,這令她更深刻地意識到了魔女的殘忍無情……
她還在向前邁步,還在走著,她主動投向了魔女的懷抱,她相信世界上總會有好人的,她相信……
“所以,當初的我為什麼會抱有這麼天真的想法呢?”
陰暗的地牢底下,那被鐵鏈與鐐銬牢牢地鎖在刑架上、就連口中也堵塞了金屬口球的少女,正是薇奧拉。
“嗚嗚”地叫喚著,她心灰意冷,可憐兮兮地望向了正前方的那一位——
一位腦後扎著粉色大蝴蝶結、身上穿著紅裙白袖的紫發少女。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腸。
那是被稱為“艾蓮”的魔女。
很多本地的人都聽說過她的名號,但也只是聽說過罷了,最早可以追溯到一百多年前,通過從至少是薇奧拉奶奶輩的人口中講述出來。
另外,也不是沒人和她見過面,只是見過她面的人大多……不對,是全部都死了,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能活著回到過村子里來。
魔女艾蓮,這是殘忍與狡詐的代名詞,她是與惡魔為伴的陰狠劊子手,死在她手下的無辜者不計其數。
甚至,那個該死的惡魔還衝著薇奧拉淡然一笑,隨後隨手摸了摸躺在肩膀上伸懶腰那位黑貓的腦袋,再用銳利到無情的目光剮了那被束縛住的少女一眼,視线掃盡她的全身上下,無論隱私與否。
當然即便是此刻,她也依然在笑,還笑得很開心。
“這都是小薇的錯哦。”
都是……我的錯?
為什麼……
……
是的,曾經有一位名叫艾蓮的魔女,她住在森林中的洋館內。
她是一個活了百年以上的窮凶極惡的魔女,但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沒有天生的惡人,這位魔女小姐自然也不例外。
在她尚還是個小女孩的時期,就已經經歷了普通人一生都沒可能經歷的事情了——身負詛咒、罹患惡疾、窮困潦倒、家庭破碎……
這些經歷直到變成了魔女之後也依舊無法忘懷,堆集在心底久久揮之不去。
然而矛盾的是,她仇恨這個世界,卻依然渴望著得到愛,都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又不是吟游詩人口中的童話故事,哪會有這麼美好?
好在現在,美好的事情就在眼前。
這是一個機會,改變非常大,代價卻很小——無非只是丟掉一具軀殼,然後再湮滅一個絕望的靈魂罷了。
如此劃算,以至於到了令人無比心動的程度。
於是,那位紫發少女從軟椅上站起身來,隨手合上了還在寫個不停的日記本,看著那枚活動的羽毛被夾在書里動彈不得的樣子,嘴角情不自禁勾上一點微笑。
再側耳傾聽,似乎還能聽到若隱若現的悲鳴聲,宛若冥界的夜語,又像是祭奠的挽歌……
毫不夸張地說,這是這個“家”里最常見的聲音,甚至都沒有需要特別留意的必要。死在這個家中的人靈魂會被惡魔吞噬,但生前的執念卻會以這種可怖的方式殘留下來,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就這樣,艾蓮踩著輕盈的步伐走出了房間,她赤著一雙晶瑩剔透的白嫩玉足,白淨足踝向下的柔軟肌膚,纖細的腳掌肉踩在木質地板冰涼的表面上,靈活的小腳趾下意識地抓了抓地板,帶來的陣陣愜意感從腳底蔓延到全身。
她今天的心情很不錯,久違地感覺到了舒暢的她,甚至想要高歌、想要放縱地大叫去宣泄——但那並非魔女應為之事,只好作罷。
最多最多,也就是轉轉圈、蹦跳幾下、溜達幾下,像個人類孩子一樣自如一會兒罷了。
只是沒能自如多久,惡魔的化身又出現在了眼前——一只幽綠瞳孔的黑貓,陰森的影子重重圍繞在她的身邊,令少女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張口想說出一些惡毒的話來,卻被有意收了回來。
取而代之的是擠在嘴角的淡淡的微笑。
“你又打算去折磨那個孩子了吧?”
低沉的話語從那只黑貓的口中說出,簡直把滿滿的違和感給寫在了臉上,不過惡魔的嗓音聽上去不就應該像這樣陰冷無比嗎?
“這是必須的,是讓契約得以完成的必要步驟。”
“所以今天又打算持續多久?是半天?還是從早到晚?”
“……誰知道,也許會一直這樣持續下去吧。”
魔女和惡魔的對話聽上去就像話家常,但時不時還是會說出一些聳人聽聞的話,盡管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
“畢竟,她也快堅持不住了。”
少女的處刑地點離魔女的房間很近,艾蓮只需要穿過一條走廊就能趕過去。她依稀記得最開始見到那少女時對方的模樣——青澀、可愛,臉上洋溢著自如的幸福感,身上充滿了令魔女無比厭惡的氣息。
沒錯,天然就享有著所有的美好猶不自知,這就是世間最大的罪惡。
“看樣子你已經習慣了欺騙,不過我還是挺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看待那個女孩子的呢?”
“小薇啊,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至少目前是。”
“原來這就是你招待朋友的方法啊,確實很有魔女的作風。”
“那是當然,話說這件事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嗎?明知故問。”
“我只是很驚訝,這一次你居然手下留情了。本來我還以為,你至少會給這位少女放放血什麼的,沒想到居然是這種特殊的手段啊……”
“你應該學著去好好與時俱進了。就這麼說吧,如果想要讓這種天真的少女感到絕望的話,施加身心上的侮辱可比單純的身體痛苦要有效得多。”
“哦?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
一邊和惡魔聊天,少女一邊踏入了那間昏暗的房間內。她有意滅掉了幾盞房間內的燈光,還順便把光源換成了微弱的火燭——這種人為塑造出的幽暗環境效果可不比大自然的手筆要差。
憑借著幾縷燈光,艾蓮找到了那位少女所在的位置,瞥見了她臉上驚慌的神情——眼睛半吊、沒精打采,一張憋得通紅的桃面泛出了些許的熱汗,櫻桃似的小口中塞了一個帶孔的金屬口球,絲絲口水掛在口球的表面,止不住地垂落下來。
一絲不掛,全身不著寸縷,就如同一尊原生之初的美玉一般,純潔無暇。
這是一位金發的少女,她的身體現在正被鎖在一張鐵椅上,雙手呈直角平舉在腦袋兩側,手腕被鐐銬死死銬在椅子背後的架子上,再用鐵棍與金屬項圈固定在了一起,完美露出了腋下的美麗風光;下身的大腿則是完全向兩側展開,同樣在架子上被牢牢銬住,並將少女粉嫩的淫穴毫不遮掩地展示出來。
那位少女自然也感受到了魔女的到來,她一抬頭就看到了艾蓮的身影,也許是感到羞恥、或是感到被侮辱,她嘴里“嗚嗚”地叫喚了幾聲,身體也試圖在刑架中掙扎一番——但只是在做無用功罷了,反倒只顯得少女如今的模樣更加可憐。
“我來看你了,小薇。”
艾蓮走到了金發少女的跟前,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微笑。一時間四目相對,少女的臉也憋紅了,一對碧綠的美目瞪得老大,肉眼清晰可見的恐懼的情緒像瘟疫一般涌上了眉梢……驚恐交加,看得艾蓮忍不住微微皺眉。
“干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們不是朋友嗎?”
少女沒有回答她,倒不如說她現在根本就回答不了,只能瘋狂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拼命地想讓四肢從堅實的束縛中脫離出來,但卻只是在做無用功。在艾蓮看來,薇奧拉的努力竟是如此可笑,以至於讓她想起了被粘在粘鼠板上的老鼠。
“啊,你是想開口說話嗎?”
這樣說著,艾蓮伸手戳了戳金屬的口球,面帶笑意、卻絲毫沒有任何心軟的意思,只是挑逗似的摸了摸少女的腦袋。
“不行呢,畢竟不聽話的孩子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利哦。”
“嗚嗚!嗚嗚嗚……”
急匆匆地叫喚著,聲音卻堵在了口球里化為了非人的言語,薇奧拉的眼睛始終瞪得大大的,從眼角處可以瞥見幾縷可怕的血絲,就像是斑駁在鐵器上的鏽跡。
她確實是太疲憊了,但是卻沒辦法安然入眠。
魔女不允許。
“好了好了,不過開個小玩笑。”
隨意打了個響指,薇奧拉的口球被從腦後松開,但卻依舊保持著扣住的狀態,隨後滑落到了她的脖子上、陷在了頸窩中,黏糊糊的沾滿了口水的表面依舊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懷著頗為復雜的心情,薇奧拉雙目無神地看向了這位紫發少女,只覺得她看似柔弱可欺的身體中藏著一個陰冷無比的靈魂。
好可怕,好絕望……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艾蓮醬,你——”
結果一開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口,少女就不知不覺間淚流滿面了,抽泣的聲音夾雜著少女的委屈與無助,再想起之前的遭遇,不可避免的滿腔的悲戚便將其的意志所打倒。她只是在哭著,哭著……
“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好嗎?”
說著話,魔女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但語氣卻顯得有些不耐煩:“我已經給了你開口的機會,要是你自己再不好好珍惜的話,這個機會說沒就沒了。”
薇奧拉怔住了,她大大地瞪著那雙碧綠的美目,淚水盈在了眼眶里,想要止住哭泣卻始終做不到。
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偶一樣,小薇的口中則喃喃道:“我錯了……錯了……我……錯了……錯……饒……啊……”
越到後面,她說話的聲音就越加微弱,到後面甚至有了哀求的意味,眼淚鼻涕一把把掛著臉,下體卻仍在不知廉恥地泛濫著淫液……
能夠和艾蓮對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被囚禁到此地歷經折磨與侮辱,換作尋常的小女孩恐怕早就崩潰了吧。
或者,她其實在內心里早就已經崩潰了,只是那微不可察的淡淡的一縷希望還在吊著她半死不活的殘魂……
薇奧拉,她到底還是個堅強的孩子——早年喪母,從小到大與父親相依為命,作為住在鄉村的小女孩,她很早就體會到了世界的殘酷。
但也就如此了,她歸根到底也只是個人類。
人類,太過脆弱、無論身心,更何況薇奧拉不過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罷了,又憑什麼扛得住魔女的手段呢?
活過百年,見多識廣,想要讓一個人類小女孩感到絕望,艾蓮能用的手段恐怕數上一天都數不完吧。
“小薇,我是魔女,是給人類帶來絕望的可怕存在。”
這句話原本就很有殺傷力,從艾蓮口中說出的時候就更是如此了,少女幽幽的語氣都與周圍的一片黑暗融為一體了,魔女的影子整個籠罩在薇奧拉的身上,從微弱的燭光中依稀能夠窺見少女臉上的絕望。
“我本來就是壞人。”
話都說到了這種程度,薇奧拉自然也無話可說了,她只是垂著眼睛低著頭,瞳中的微光正在一寸寸地消退,滿臉寫著後悔、無奈,但這些絕望無助表情在魔女看來卻等同於催情的淫藥,只是更激起了艾蓮折磨她的欲望罷了。
如此可愛的少女,真讓人把持不住……
輕輕抿了抿嘴唇,艾蓮衝著小薇輕輕一笑:“說來也有趣,我還是頭一次見到被調教了這麼久都沒有陷入絕望的人,真是讓人難以想象,這居然只是一位尋常的鄉村少女呢。”
“你是還有什麼執念嗎,不妨說來聽聽?”
她說著便將臉湊得更近了些,那人畜無害的面孔上顯露出的是一陣在小薇看來陰森可怖的微笑。
“我……”
少女躊躇了,她並不想把自己家里的情況告訴魔女,但——
“你有一個父親,是一個獵戶,對吧?”
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輕易地擾亂了薇奧拉的心防。為什麼魔女會知道自己家里的事?她臉上震驚的神情尚未消失,冷不丁又被另一句話給徹底擊碎了抵抗的意志——
“你不聽他的勸告闖入了森林,還自己走進了我的宅邸之中,你總覺得你能夠代替你的父親作出決定——但你最終還是錯了,你錯就錯在沒將父親的教誨記在心里,你不過是個自大的小鬼,薇奧拉醬。”
“我……不是……不是的……”
她當然,很不服氣、很想反駁、很想用最嚴厲的話語去怒斥艾蓮的所說所為——但是話語出口後變得有氣無力,慢慢的就連自己都開始動搖了,頭也慢慢地低了下來,面如土色、就像是一位敗軍之將。
氣勢全無。
“怎麼,我有半句話說錯了嗎?”
魔女挑了挑眉,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在得寸進尺。
“這便是對你犯錯的懲罰,我親愛的小薇。”
越說湊得越緊,艾蓮帶著怨念的表情一步步逼近薇奧拉,弄得少女眼中的驚懼一點點被放大,瞳孔收縮、顫栗,干癟的嘴唇微張著想要說出一些什麼話來,但是喉嚨卻被滿溢的絕望所堵住了。
魔女能夠感覺到,少女火熱的鼻息正在一陣陣輕撫著自己的面龐,稍微有些溫柔的身體接觸也是一種調劑吧……懷著這樣的想法,她雙手捧起了薇奧拉的小臉,一步一步抵進,逐漸地那冰冷的眼神和那綠寶石似的雙眸對上了。
“我是魔女,我從事的是殺戮和折磨的工作——小薇,很不幸,我並不想殺死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所以我只好、只好……”
語氣逐漸降低到了冰點,那是光聽上去就足以令沸水凝冰的溫度——
“只好折磨你,就像是對待洋娃娃那般折磨你,直到你變成了真正的‘洋娃娃’為止。”
說著,艾蓮松開了手,任憑薇奧拉的小腦袋無力地垂了下去。
突然一打響指,那位小小的魔女很自然地後退了幾步,隨即便有數以百計的魔術手從頭頂掠過,在那金發少女驚恐的眼神中,攏住了她的玉頸、按住了她的柔肩,托住了她的酥胸、抓住了她的纖腰,又有三四只目的明確地撲向了少女的雙穴,一只伸指抵住溪口、一只扒開粉嫩的花瓣,然後再從座位底下留出的空隙鑽入,幾根修長的手指就這樣直挺挺地戳入了少女嬌弱的菊穴,強行將那緊致的肛門撐開,僅僅只是剛插入不久便已然令薇奧拉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
“不……不要……這樣……”
薇奧拉臉色微紅,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全身上下似乎沒有一處不在瑟瑟發抖,顯然無論是幼穴口的磨蹭還是深入後庭的異物感,都不是這個年齡的少女可以輕易扛下來的。
然而這些刺激現在就作用在這位可憐的少女身上,雖然這些連開胃菜都算不上,但是卻已經能讓薇奧拉發自內心地感受到恐懼了——畢竟在這一次之前,她可是被日夜無休地調教了幾天幾夜啊。
光是看到那些奇怪的手飛來,就算什麼都不做,也足以震懾住她吧。
“你知道闖入我家的人在我的手中會變成什麼樣嗎?”
此刻的艾蓮,神色平靜到了像是在稱述一件事實:“我會砍斷他們是四肢、刺穿他們的喉嚨、剁掉他們的腦袋,在它們光潔的軀體上刻下魔女勝利的銘文——”
“但不會這樣對你,我只會好好地疼愛你,因為我們是朋友啊,最好的朋友。”
說話時,魔術手已經大半攀爬上了少女的身體,幾根手指已經開始在她柔軟的腋下畫起了圈圈,尖銳的指甲刮磨著柔嫩的腋肉,癢得小薇忍不住握緊了雙拳,胳膊的肌肉不住地痙攣、抖動;突然間幾根不知道從哪兒飛來的羽毛也加入了戰場,或用羽絲輕掛著少女的側頸,或用羽根蹂躪著少女的腋窩,動作輕柔、溫和,但就是絲毫不留情面,持續不斷、接連不斷、恒久不斷……
薇奧拉被這樣一番挑逗得直翻白眼,拼命地搖晃著腦袋、甩動著胳膊,企圖躲開那些對她而言無比難受的奇異瘙癢,但是根本沒有用!手腕和胳膊肘的關節被彎成直角鎖在刑具上,嫩腋神聖而不可侵犯的領域徹底暴露在外,此刻別說是夾緊胳膊了,就算讓這兩只玉藕似的雙臂稍微離開刑架一寸都是天方夜譚。
過於瘋狂了,過於羞恥了……先不提這幅敞開陰戶任人采擷的糟糕模樣,被固定得死死的兩條胳膊也是,根本沒有力氣替小薇緩解腋下的哪怕些許的癢感,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玩具在自己的身體四周飛來飛去,腋下的瘙癢始終揮之不去,就像自己的影子一樣,忠實地“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這恰恰是薇奧拉最不想要的。
“嗚……啊……不……不可以……嗯……”
少女軟糯的嗓音在狹小的房間內回蕩著,一陣一陣在耳邊輕吟,仿佛正在按摩自己的耳根……嗯,真是可愛呢。
魔女艾蓮,現在正在做一個旁觀者,津津有味地站在一旁欣賞著這位金發少女被玩弄後所展現出的丑態,小小的俏臉上不時流露出滿足的神態。
“艾蓮……不要,艾蓮……”
耳邊又想起了小薇的聲音,但這番好不容易說出口的話卻令她皺起了眉頭。
“這就開始求饒了?這可真是……明明才剛開始不久啊,明明還沒有玩盡興啊,明明小薇你都許諾過要一直陪我玩下去的啊,騙子、騙子,小薇真是個大騙子……”
艾蓮不悅地搖了搖頭,臉上的笑意頓時收斂,冷冰冰的表情像是發怒了一樣——但她自己卻很清楚,“魔女”想什麼時候發怒都可以,借口和契機什麼的也可以隨便找,因為魔女本身就是欺詐的代名詞。結果,在得到了這樣一個由頭之後,毋庸置疑的,接下來等待著小薇的將士更加嚴厲的刑罰。
來吧,再加一點猛料吧。
懷著這樣的想法,艾蓮再一次輕輕打了個響指,又放出了幾根羽毛直飛向了少女的酥胸,一左一右直接候在了那兩枚紅豆似的小小乳頭的旁邊,等著艾蓮一聲令下便對其進行折磨。
說起來,胸部什麼的先前已經讓魔術手好好調教過了,雖說只是蜻蜓點水似的溫柔愛撫,但仍弄得可憐的小女孩下體直往外冒蜜液。再湊近一看,這確實是一對如同糯米團子一般小小的可愛的胸部,雪白的表面輕輕一戳就能得到有力的回彈,然而到底還是由於尚在發育的緣故稍顯青澀了些,並沒有成熟女性的豐腴感,卻依舊死死地勾住了艾蓮的視线,久久無法在那可愛圓潤的小饅頭上挪開。
如此美妙的尤物,如果只是用工具來折磨的話……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心念至此,艾蓮索性將那兩根羽毛撤去,之後慢悠悠地走到了刑架的背後,伸出兩手做出剪刀手的姿勢,再輕輕往那雪白的酥胸上一夾,竟精准無比地夾住了那兩枚泛紅的乳頭,用力夾住之後再朝外輕輕一拽——
小薇頓時渾身打了個激靈,本就因恐懼而顫抖的身體此刻更是顫栗到了停不下來的程度,上下牙也在打架。乳尖上傳來了被拉扯的疼痛,然而在這樣催淫的氣氛下這種恰到好處的疼痛反而化作了快感,一寸一寸地擴散在小薇敏感的神經中……
“嗚……不要……”
於是被這樣一番挑逗,薇奧拉的身體又開始發熱了,臉頰看上去也一片紅彤彤的,就像喝醉了一樣……至於為什麼要說“又”?只能說,這只自己在故技重施,因為早在幾天前可憐的小薇就已經領教過了這樣的刑罰,並且看上去似乎留下了……不那麼友好的回憶。
那是像可憐的寵物一樣被玩弄的日子,連續好幾天都是這樣,被封閉了視覺和言語之後綁在刑具上任憑這些小玩具挑逗自己的身體,其實很多地方都已經被開發得差不多了,基本上已經到了一觸即潰的程度——敏感的部位多得是,哪怕隨便撫摸一下都會令這位可憐的少女反復高潮……
呀,可愛的小薇臉都紅成了這樣呢,嘴里“嗚嗚”地叫著,眼神也殷切得像一只企盼著主人嘉獎的小狗狗,果然……她是想要再來一遍吧?
“我要更進一步了哦,小薇。”
眼見著泛紅的小胸脯表面都冒出了熱汗,挺立的乳尖昂首挺胸,卻在艾蓮指尖的愛撫下瑟瑟發抖。她知道,現在正是一舉拿下小薇的好時機,想到這兒她便很快把挑逗小薇胸部的工作交給了其他的魔術手,自己的手則是沿著平坦光潔的小腹一路向下,順著腹股溝一路摸索下去,最終觸碰到了那枚可愛的小紅豆。
初觸碰到的時候,那枚小小的陰蒂還是略顯柔軟了些,然而輕輕捏了一把之後那枚小可愛頓時猛顫一陣,情不自禁地變得堅挺了許多。溫柔地撫摸著、觸碰著,每一次相觸都震撼小薇的整個玉體,令那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上再添上幾分淫靡色氣的表情。
“啊……哈……啊……嗚……”
在這樣輕柔但卻毫不讓步的挑逗下,小薇漸漸口齒也變得不那麼清晰,發燙的身體一時也變得輕飄飄的,就像前幾天所經歷的那樣……那是怎麼回事?年幼而可憐的少女至今還沒明白,那正是身體高潮的前兆。大量的快感從身體肌膚傳到腦海之中,幾近要把薇奧拉那小小的腦袋給撐爆,她只感到迷迷糊糊、朦朦朧朧,下體上的刺激有些讓人欲罷不能,但卻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的感覺……
“我會……就這樣死去麼……”
不知為何,小薇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樣的念頭,那泛得潮紅的小臉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蒼白一片,或許自己真的會以這樣羞恥的姿態死去吧……
但這還沒完呢。
“不能休息啊,小薇。”
魔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薇奧拉疲憊不堪的雙目猛然睜大,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去,卻見一柄塗滿了山藥汁的毛刷正在一絲不苟地刷著自己挺立的陰蒂,汁水很快滲入了小豆豆敏感的內部,須臾間一種酥麻的快感席卷了全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她腰部忍不住猛然向前一彈,然而卻在軀干被拉成反弓的形狀時被新的鐵鏈一把拽了回來,再在鐵椅上緊緊繞了幾圈,直到小薇的軀干被徹底鎖死在架子上為止。
“咿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嗚嗚啊啊啊——”
不可避免的,身體上傳來的那些要命的刺激潮水般涌入腦中,少女只覺得頭腦中突然空白一片,整個身體就像觸電了似的一陣痙攣,全身上下的每一部分都在快感的洗禮下幾近瘋狂,淒厲的尖叫聲從嗓子眼里冒了出來,險些要把頭頂的那一片天花板給掀翻,而艾蓮卻只是皺了皺眉,一心一意地操縱著魔術手快速地在少女光潔的胴體上肆意抓撓,仿佛要把少女本就躁動不已的靈魂徹底逼瘋不可。
魔術手尖銳的指甲抓動了少女的柔腰,時不時還從柔軟的腋下再度劃過……結果顯而易見,在一陣陣的尖叫聲內夾雜了幾聲淒慘的大笑,哭泣與笑意同時在臉上發作,被逼到了絕路的少女絕望地瞪大著雙眼,眼睜睜看著飛來飛去的魔術手、羽毛、刷子什麼的在自己的身體上游來蕩去,然後再尖叫、然後再大笑,仿佛此刻自己做不出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了——啊,當然還有無助的低聲抽泣了。
“哈哈哈哈哈……嗚啊……嗚……哈哈哈……哈哈……嗚……啊……”
魔女心滿意足地感受著耳畔邊傳來的少女無助的聲音,無論是哭泣、大笑,還是尖叫,艾蓮都照單全收好好地吃在了肚子里。
但這樣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啊,根本不夠……
似乎也是受到了這番絕望氣氛的影響,艾蓮的思維也跟著變得瘋狂了起來。毫無疑問,雖然現在的小薇看上去無比可口,但卻依舊沒能達到自己的預期——自己想象中的小薇,就應該更加羞澀、更加歇斯底里,必須得在無盡的墜落中喊出自己的絕望,必須得……
“後庭也是,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了呢。”
艾蓮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一只手指上塗滿了山藥汁的魔術手頓時快速飛了過來,與此同時還飄來幾根完好的羽毛,它們在艾蓮的指揮下一同俯衝下去,飛向了小薇暴露在刑具特制孔洞中的菊穴——
羽毛自然是做著撓癢的工作,輕輕地便在肛門的周圍排成一圈,再用羽絲羽根打掃著這一圈的嫩肉,酥酥癢癢的感覺夾雜著些許的快感令人有些上癮。而魔術手則是用力擠開了狹窄的菊穴口,手指再用力撐開了布滿褶皺的腸道,山藥汁盡數沾染在了腸壁上,混雜在了腸液之中,一點一點地滲入、滲入,直到小薇臉色變得鐵青,微微發白的嘴唇半張著開始顫抖了才罷休。
菊穴被毫不客氣地用力撐開了,與後庭的擴張相隨的是一陣陣的深入和壓迫,激烈的刺激仿佛化作一股股電流,毫不留情將少女的思維電至麻痹,以至於她連最簡單的思考都做不到,只能呆呆地抬頭看著天花板,疼痛逼出了少女一額頭的冷汗,銀牙卻不自覺咬緊了嘴唇——此刻的小薇,像極了一具已經壞掉的人偶。
擴張菊穴的工程已經有了可觀的進展,後庭的動靜似乎也因此稍微小了一些。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對菊穴的調教停止了,正如一位偉大的哲學家曾說過的那樣:一場暴風雨的結束,往往是另一場暴風雨的開始。
“咿——?!”
刹那間,一股針刺般的癢感從菊穴深處傳了過來,突然間肛門處仿佛被千根銀針穿過一樣,痛得小薇痛苦地大叫出了聲,只能拼命地搖晃著腦袋,仿佛這樣就能讓自己好受一些,然而卻只是白費功夫罷了——那股刺癢的感覺始終無比清晰,徘徊在自己的身邊揮之不去!
這種……這種……又痛又癢的奇異感覺,簡直叫人發狂!
為什麼會……啊……好癢……好癢啊……好想痛痛快快地撓一下啊……不行、不可以啊……不要再深入進去了……放開我……讓我去撓一下啊……讓我去啊……
嗚……完全沒辦法冷靜思考……完全……
事實上,在山藥汁滲透到了小薇腸道內部之後,她的身體狀態便完全改變了。藥力實在過於迅猛,大刀闊斧地將少女的身體改造得糟糕無比,從一開始的普通的敏感變成了現在碰一下都不行的程度,更別提那只魔術手現在還在孜孜不倦用那根食指在小薇敏感的菊穴內反復穿插,每來回一次就會帶走她晶瑩的體液,弄得小薇也不得不隨著魔術手的動作屈辱地晃動著身體,動作幅度不大、卻依舊令那拘束住她身體的鐵椅吱吱作響。
“嗚……”
不知不覺間,涓涓的腸液流淌了一地,與先前灑落在地的愛液混雜在了一起,與這位被調教的可憐少女共同組成了一幕足以被稱為絕美的景色。那一刻,地上那一灘濁液倒映出了小薇灰暗的臉色,她那微張的小口像是要說出什麼話來,但最終出口的還是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
“嗯……啊……嗚……”
那已經全然不再是人的聲音了,像是因受傷而倒在地上的野獸臨死前的哀嚎……痛苦、後悔、無助,已經全然是不堪入目的狀態了,少女的意識在無盡的折磨下慢慢散去,如今似乎離徹底斷线只剩下一點點的距離了……突然有了這樣的念頭,少女的臉上反而出現了一抹如釋重負的微笑,所謂歷經了磨難之後總算可以解脫了嗎……就這樣卑微地死去吧,這樣也好。
小薇,正在安靜地接受著自己死亡的命運……
然而魔女可並不樂意看到這一幕的出現。
“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突然間被一個清冷的聲音拉回了思緒,如同瞬間還魂了一般,小薇的意識頓時變得清醒了,只是尚有些茫然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卻發現自己仍然身處洋館昏暗的房間里。手腕、腳踝、腰間,鎖鏈和鐐銬依舊牢牢地將它們鎖在金屬的刑具之上,再試著一掙扎,白嫩的肌膚頓時被粗糙的鐵鏈磨得一陣生疼……怎麼回事,自己為什麼……還在這種地方……
再一抬頭,她發現那位紫發的少女不知何時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此刻正一臉微笑地注視著自己,似乎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從那琥珀色的瞳孔中流出來了——貪婪、色欲、還有那一份對自己而言無比沉重的……愛。
那是一份,根本無法被隱藏住的熾熱的情感,那就是愛——縱然是像薇奧拉這樣年輕不懂事的少女,也清清楚楚地看明白了。
於是薇奧拉徹底怔住了,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這真的是愛嗎?如果那是艾蓮對我的愛,恐怕光是一想起來,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了吧。這是魔女的愛……是嗎?艾蓮,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如此肮髒,如此地令人反胃……
“我是不會讓你死的,畢竟我們可是朋友啊,親愛的小薇。”
恍惚間,薇奧拉猛然回過神來時,發現艾蓮不知為何蹲在了自己身前,那飽含著貪婪的目光似乎正注視著自己裸露的陰戶,就像是在端詳一件藝術品一般,看得無比專注。
應該說,這個年紀的少女多多少少還是未能拜托幼年的稚嫩感——無論身心。然而,小薇性器的發育卻是令人出乎意料的成熟,不管是那粉嫩的兩葉花瓣還是那正流淌著甘甜汁液的杏仁形的蜜穴口,亦或是立於桃源尖端正傲然挺立的小小陰蒂,再加上點綴在淫穴外圍一圈的稀疏的陰毛,不管怎麼看這都不像是一個尋常的小女孩所能夠擁有的——或者說,發育成熟的性器和小薇本身清純美好的個性有些格格不入吧,只能當做是豆蔻少女的性早熟了。
不過顯而易見,早熟也是有好處的,至少艾蓮在面對著這朵嬌艷欲滴的愛欲花朵的時候,不至於產生一種自己正在欺負孩子的錯覺。十三歲的年輕少女,已經有了成為大人的潛質了。
也是時候剝開名為“幼稚”的心靈外衣,讓小薇正式步入大人的行列了吧。
“真是漂亮的形狀……”
由衷地感慨了一句,艾蓮輕輕用手撥弄了一下陰唇的表面,當指尖從花瓣間的細縫中劃過的時候,她敏銳地感覺到一股輕微的顫動從那具絕美的身體中傳到了自己的手上,不禁莞爾一笑,隨後卻有意抽回了手,轉而目光朝下望向了少女被鎖在椅子腿上的兩只玉足。
為什麼會突然看向那邊呢?大概是因為,艾蓮自己就是一個無比資深的足控吧。平時總是不著鞋襪地在光滑的地板上跑來跑去,以裸足示人的少女在漫長的歲月中逐漸喜歡上了這種自在的感覺,因而她也會比常人更加在意支持著人們踩實地面的尤物——少女的玉足,因為永遠保持著美麗的姿態,所以深為魔女所痴迷,某種程度上有著不亞於蜜穴花瓣的重要性。
“好可愛的小腳……”
輕嘖了一聲,艾蓮手托著小薇的右足底,滿足地端詳著被捧在自己手中的尤物。纖長的腳趾、光潔的腳背,從足踝向下一路勾勒出一條近乎完美的輪廓,足心向內凹陷成圓潤的弓形,細細聞過之後,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夾雜著少女淋漓的汗香從腳趾縫中流了出來。
再揮一揮手,刑椅將小薇的雙腿都抬了起來,白皙柔嫩的腳底頓時正對上了自己的臉,視线無比放肆地掃視著那兩塊無瑕的淨土,先是十根玉蔥似的白嫩纖細的可愛小腳趾,再是略有些肉感看上去粉撲撲的腳掌肉,向下便是泛紅的稍有些誘人的足心,敏感帶一直延伸到腳後跟才作罷,展現出的正是那對玉足上最多人眼球的一面,清新可人的可愛腳底。
似乎是察覺到了艾蓮不懷好意的目光,那對玉足蜷縮起了腳趾,頓時足底疊起了一層層的褶皺,將原本清晰可見的足底紋路都擾亂得不成正形。眼見這一幕的艾蓮自然不滿極了,她只是冷哼了一聲,頓時便有細小的腳趾鐐飛來將那十根腳趾全部銬上,再用力向後一扳,結果便是柔軟的腳面被暴力地繃緊,腳心處敏感的嫩肉也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艾蓮的眼中,那對可憐的小腳甚至還在不知所措地左右晃動著,讓人看得那叫一個“食指大動”……
當然,面對著如此尤物,哪怕是身為魔女的艾蓮也依舊無法忍住,她的目光死死地鎖住了少女的玉足腳底之上,如此的誘惑已經讓她頭腦變得有些狂熱了。
於是,她將十指輕輕地扣在了小薇雙足的腳趾縫中,任憑指甲輕輕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表面留下數道一觸即散的痕跡——
“好好笑一回吧,小薇。”
魔女的話語再一次入耳了,這一次的薇奧拉已然是沒有精力再去面對艾蓮的挑釁,只能在腳底的這幾縷不輕不重的癢感中無助地悶哼幾聲,更別說身體的刺激已經持續了太久,她都覺得自己的意識被藏在了迷霧之中,再怎麼撈都撈不回來了——然而,當數不勝數的魔術手隨著艾蓮的動作爭先恐後地爬上薇奧拉的腳底時,她這才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
在那一個瞬間,思緒陡然變得無比清晰,一道道尖銳的指甲深陷在了腳底的嫩肉之中,毫不憐香惜玉地快速地沿著足底的紋路刮動,而因腳趾鐐而不得不繃緊的腳底上可謂是處處敏感、處處都碰不得,又怎能招架得住如此密集而瘋狂的撓癢攻擊?腦中被拉緊的弦一下子就繃斷了,刹那間海量的笑意從狹窄的嗓子眼涌了出來,她甚至都來不及驚訝,頓時只聽得那些淒厲而尖銳的笑聲與叫聲,潮水般地在這間小小的屋子內奔騰——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住手哈哈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嗚……啊哈哈哈哈哈……”
失去了掙扎的體力,但仍有保持高昂笑聲的余力,而那些足以將人耳膜震碎的癲狂的聲音,在艾蓮聽來卻比任何高雅的音樂都要來的優美。最朴實、最真誠的,帶著少女濃濃絕望的甜美聲調,令魔女的身心自在地得到了舒展……
調教卻依然沒有終結,因為還有最後的一個步驟還沒實施。
在薇奧拉瘋狂大笑的同時,一只閒置的魔術手卻悄然飛到了少女粉嫩的蜜穴前,豎起了兩根手指抵住了蜜壺口,稍一用力便撐開了那嚴防死守的前庭屏障,於是快速探入了幽深的花徑之中,將最後的一層薄膜也如同窗戶紙一般順帶就捅開了——
“嘶——”
刹那間,一股難以形容的劇痛從下身閃電般地傳來,遭遇了破瓜之苦的小薇疼得直吸空氣,痛苦和委屈的淚水不爭氣地從眼角落了下來,滴答滴答、將地面染濕。少女的下半身很快變得殷紅一片,身心俱疲的小薇甚至都沒有哀嚎的力氣,只是呆呆地看了看這血淋淋的一幕,嘴里依舊朝外輕吐著傻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嗚……”
對於少女而言無比珍貴的初夜,丟失在了魔女之家中。
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
正這樣絕望地想著,然而接下來襲來的快感很快便淹沒了少女的情感。只見那兩根手指快速在少女的蜜穴內反復抽插,不時還挑逗一會兒那還在微微顫抖的陰蒂,讓少女的整個下體隨著自己的動作而狂熱地躁動起來……結果那陣笑聲里夾雜上了不少的浪叫、媚叫,少女的雙目在持久的調教下化為了桃心的形狀,小口中輕吐著短促的霧氣,身體中不知為何有一種奇怪的衝動……要、要不行了,嗚……
“嗚啊……啊啊啊……啊……要……去了……”
少女的悲鳴回蕩著、回蕩著,軟糯的聲音中透露出的悲意帶著恣意的快感,一陣一陣、簡直要讓人聽了心碎。
更要命的是,此刻山藥汁的余勁還未散去,晶瑩的汁液死死殘留在少女穴中的肉壁中,又被那幾根手指沾上後在反復地在穴中攪動著,那小小穴中的刺激就這樣被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強烈的快感正在撼動著脆弱的神經,思緒變得瘋狂了……發情的衝動被少女咽在了喉嚨里,現在自己需要的就是……高潮……高潮……
高……潮……
“啊……哈……哈……”
霎時間意識模糊成了一團。
然而高潮卻並沒有如想象中的那般到來。
“嗚……嗚?”
小薇痛苦地睜開了雙眼,有些疑惑地抬起了頭來,眼中出現了魔女那張始終帶笑的臉。急忙低頭一看,魔術手正牢牢地插在自己的穴中,但卻只是插著罷了——根本就沒有動!未及高潮的少女臉色依舊是無比通紅,但是反應卻變得遲鈍了許多,呆滯地歪了歪腦袋,嘴里卻已經是模糊不清的笑聲……啊,原來是這樣,艾蓮只是不想讓自己高潮而已,但卻並不是不想折磨自己……
畢竟除了小穴里的這只外,其他的魔術手都在正常運作啊。
此刻,小薇已經失去了大半的力氣,縱情於享樂的她正准備全身心地去迎接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冷不丁就被艾蓮擊潰了心智,突然間的寸止把少女的身體憋得如同一具燒紅的鐵一般,金發的少女為情欲所逼迫,一時竟也忘了廉恥,嫵媚而狂躁地扭動著自己早就被鎖得動彈不得的身體,嘴里還在說著一些意義不明的話——
“快啊!快讓我……去……啊……”
不要停下來……不要停下來啊!讓我……讓我高潮啊!
明明就差一點了——
“安靜些。”
艾蓮的話音剛落,卻見一枚紅色的口球“啪嗒”一聲塞進了薇奧拉的嘴里,把那張可愛的小臉塞得鼓鼓囊囊後,再在腦後一固定,直接把小薇所有不滿的言語都吞回了肚子里。後者不明所以之下突然中招,眼睛因為震驚的緣故而瞪得大大的,急忙左右地甩頭企圖將口球解下來,然而到底只是在做無用功罷了。
“嗚嗚!嗚嗚……嗚……”
她垂頭喪氣著,想說出口的乞求的話一時沒了著落,於是無助的少女只能用模糊的鼻音無奈地表明著自己狂熱的願望——想要、想要,還是想要……高潮……
“這就是最後了,小薇。”
蹲下身來,艾蓮輕輕伸手撫摸了一下少女通紅的面龐,看了看她因為快感纏身而雙眼迷離鼻息直喘的模樣,只是微微一笑:“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但也是有代價的。”
“小薇,很開心能夠認識你,認識你這麼一位善良的孩子……”
說到最後,艾蓮輕輕地在少女的額頭溫柔地一吻,魔女所有的溫存便在這一刻徹底釋放了出來——這是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真心話。
即便如今事情變成了這樣一發而不可收拾的程度,過去日子中發生的種種事情也依舊歷歷在目。那是偽裝本性的魔女和善良的人類少女,在同一個屋檐下閱讀有趣的故事,共進晚餐、共賞藝術,甚至還一度同床共枕,在被窩里抱在了一起,互相撓著對方敏感的部位——柔軟的腋下、纖細的腰、白嫩腳底,無論是魔女還是少女,都被對方的手法癢得嘻嘻哈哈地笑,玩累了之後就像正常的閨蜜一樣互相擁抱著墜入了夢鄉……
啊,說起來,喜歡撓癢的癖好,好像在那個時候就有一些苗頭了,怪不得自己最後會決定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小薇。
果然,我還是愛著小薇的,只是以一種奇怪的方式……一種只有我自己能接受的方式,我知道的。
漸漸地,天色陰沉了下來,夜晚拉開帷幕。
所有的燈光都熄滅了,象征著少女的人生,正式步入了尾聲。
“祝願你能有個美好的夜晚,我親愛的小薇。”
言罷,艾蓮頭也不回地朝著屋外走去,擰開了房門的把手,身體轉到了門扉之外,強忍著體內躁動著的快感的小薇,只能眼睜睜看著魔女一步步走出自己的視线,最終門扉合上,屋內什麼也不剩下了。
金發的少女,那對美麗的祖母綠的雙瞳,在這樣沉重的打擊之下徹底暗淡了下去,只有還苟存著一絲意識的搖搖欲墜的內心,還在死不服輸地做著最後的呐喊。
“不要啊……不要啊……”
回來啊,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啊……艾蓮……艾蓮!
艾蓮!!!
……
時機已經成熟了。
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此刻正是一天的清晨,整整一晚的嚴厲調教弄得小薇的精神萎靡不振,一度到了垂死的邊緣,這一點魔女自然也知道的,但卻絲毫不在意——倒不如說,現在正是實現那個計劃的絕佳時機,而這個計劃從一開始就不需要一個精神飽滿的少女。
悲觀、絕望,死寂的感覺……很微妙,總之就是需要這種糟糕的情緒,無論哪一種都好。因為絕望在可以殺死魔女之外,還可以掏空一個普通人類的靈魂。
再然後……
魔女的房間內,鋪滿了淡藍色的薔薇花,它們散落在床單上、地板上,偶爾也有飄落在窗台上的花瓣,透著一股令人悲戚的氣息,就這樣正在步入凋零,薔薇的芬芳仿佛成為了一劑催命毒藥。
於是此處只剩下了死亡。
踩在潔白的床單上,艾蓮十分隨意地解開了自己的領結,很自然地將自己穿在身上的紅白小洋服褪了下來。於是布料散落了一地,少女純潔美好的胴體在窗台下一覽無余,白皙柔嫩的肌膚和身體泛紅的敏感部位,小巧可愛的酥乳和身下泛著汁液的蜜丘……
真令人驚訝,明明看上去是天使一樣的清純的小女孩,誰又能想到連這張人畜無害的甜美面孔,有一天也會成為受害者無盡的夢魘呢?
正沉思著,惡魔踩著優雅的步伐從地板上走來,輕輕跳上了床依偎在了艾蓮的身邊,那毛茸茸的腦袋蹭得她腰上有些癢,於是少女的嘴角掛上了一抹微笑,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從小口中冒了出來。
黑貓有些愜意地伸了個懶腰,看似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句:“你可要想清楚了,這麼做之後你就會變回普通的人類。魔女失去了惡魔的庇護,可得自己保護自己了。”
那是交換身體的魔法,那可不是兒戲——艾蓮知道,一旦她這麼做了就再也回頭不了了,任何足以致人類於死地的力量同樣可以輕易殺死自己。失去了魔女的身份,她也將不再可怕。
艾蓮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緩慢地、十分堅定地衝惡魔點了下頭。
她可從不覺得自己沒想清楚。
就算成為了魔女,就算活了整整百年,飽經滄桑的艾蓮也從來都不會忘記,她還有一個八歲小女孩永遠都做不完的夢——在那個夢里,外界的花田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那位赤著白嫩的小腳、腦後扎著紅色大蝴蝶結的紫發少女,正雙膝跪地,手中捧著一束鮮花,滿臉陶醉地看著蔚藍的天空……
自己從始至終,不就是為了實現這個最初的夢嗎?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我又從來沒虧待過自己。”
黑貓很滿意艾蓮篤定的態度,卻還是故意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你是想離開這個家嗎?你走了之後,這個家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大概率會永遠消失吧。”艾蓮悵然地看著天花板,“畢竟我那具身體承載了太多東西,那可不是一個年輕的人類小女孩可以承受得了的。一旦小薇死了,房子自然也會不復存在。”
房子會消失,會隨小薇一起消失。
但卻是值得的,與她即將得到的愛相比。
“當然,在交換身體前,我可為小薇准備了一份厚禮——相信她在進入我的身體之後,一定會對這具身體的敏感程度而驚駭不已的。”
說著,艾蓮輕拍雙手,卻見一只衣櫃大小的大號刑架從地板緩緩升起,而她只是隨意地打量了一下刑架的尺寸和金屬質感,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便幾步踩上了這個架子。
隨後,架子自動銬住了她纖細的手腳,把魔女嬌小的身體呈大字展開,就連隱私的部位也是毫無保留地展示了出去,看上去好像有了些……魔女審判的感覺?自己的身體到底還是太柔弱了些,看上去就是個美麗的孩子罷了,不過某種意義上而言自己這具被銬住的身體還真是很色情啊……管他呢,反正最後經受永恒折磨的又不是自己。
是親愛的小薇啊。
“話雖然是這樣說,你就不怕她掌控了房子之後再找你復仇嗎?”
“絕望可以輕松殺死魔女。”艾蓮微微一笑,臉上仿佛寫著“自信”兩個大字,“而小薇,她會在這份無盡的煉獄之中,一步步走向絕望。”
“她不可能活下來的,身處這樣的境地,就連我自己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絕望,更何況她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女孩呢?”
“真不愧是艾蓮啊,還真是陰險。”
黑貓對魔女的殘忍贊嘆有加,卻依舊明知故問道:“你是想讓她來繼承你這百年多的痛苦嗎?這未免也太過分了些。”
“不這麼做,就稱不上是魔女了。”
“這倒也是。從最開始的不適應,再到現在已經能夠自如地開展虐殺與凌辱,艾蓮真的進步了很多很多呢。”
“這是最起碼的。”
說到這里,艾蓮下意識地低吟了一句:“今後我將不再是魔女了,而是人類……”
“……”
“那個,惡魔。”
在確認最終的安排穩妥無誤之前,她其實還有件放心不下的東西,正是這只賦予了自己魔女魔力的黑貓惡魔。
失去了惡魔的照顧,自己作為人類的日子應該會很辛苦吧……雖說這也沒什麼好在意的,不過如果還能有它幫自己的話……
她試探性地問出了口:“要和我回家嗎?我會和爸爸好好商量商量,你就作為寵物待在我家里,如何?”
黑貓沉默了一會兒,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悠悠回道:“惡魔,只能和魔女待在一起啊。”
其實這個回答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了。
見艾蓮有些不滿地撅起了嘴,黑貓這才無奈地回應道:“好吧好吧,其實主要還是會餓肚子的問題。艾蓮啊,惡魔是永遠都不可能被滿足的,你還是好好享受一下自己接下來作為人類的日子吧。”
“畢竟,人的壽命可是很短暫的呢。”
“也是。”
艾蓮點了點頭,抬頭望了望頭頂的天花板。
“那麼,好好慶祝一下我作為人類度過的余生吧。”
話音剛落,便是一陣天旋地轉,意識徘徊在看不見盡頭的黑暗之中,魔女邁著她輕盈卻緩慢的腳步,就這樣走著、走著……再次睜開雙眼,眼前的風景陡然一變,耳邊也一下子清明了許多,甚至就連窗外杜鵑的哀鳴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再低頭一看,顫顫巍巍地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看著那對玉筍般的小手表面白嫩纖細的肌膚,她再輕輕將頭埋在掌心里,鼻尖點了點那輕柔而有些敏感的軟肉,似乎還能從指縫中問到過一股清香。
艾蓮抬起頭來,瞥了一眼一旁的窗戶,從澄淨玻璃的反光上映出了自己的樣貌——金發、碧眼,清純可人的面孔上點綴著明晰的五官,小巧玲瓏的絕美胴體上洋溢著少女的青春感,三角辮不知何時被重新梳理好了,悠悠地垂在兩鬢和腦後,編成麻花的小辮讓人想到了朴實而美好的鄉村往事……
這就是,小薇的身體啊。
“看樣子,一切都結束了。”
她的臉上綻放出了最耀眼的微笑,以名為“薇奧拉”的少女的姿態——一位純朴的鄉村少女,一位美麗而又可愛的年輕少女。那份微笑以魔女的靈魂綻放出來,竟有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美。
“我總算……得到了這具惹人憐愛的身體,現在的我有了健康、有了家人,還有了能一直生活下去直到老死的理由。”
沿著樓梯一路向上,腳下是堅實的地面,雙手、雙腳,再也沒有被詛咒過的腐爛的痕跡了。懷著激動的心情打開了魔女的房門,映入眼簾的正是“艾蓮”——被鐵鏈鎖住了四肢,被口球和眼罩封閉的感知,那位魔女之家的主人正晃動著幼小的白花花的稚嫩肉體,在魔術手和羽毛的圍攻下溪水直冒……魔女的房間里盡是汙穢,淫液流淌了一地,“嗚嗚”聲不絕。可憐的小薇……不,是“艾蓮”,她現在要作為魔女接受刑罰,持續時間是無限長。
直到她因為絕望而死。
“你又得到了什麼呢,小薇?”艾蓮眼中帶著憐憫,嘴角卻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對自己將來的命運感到絕望呢?”
“就憑你這具腐朽干枯的身體?被肆意且超出界限地玩弄後殘缺的靈魂?”
聽著自己的聲音,“艾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栗……她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正是因為明白才倍感絕望。
“薇奧拉”不再多話了,只是上前幾步靠近了刑架,隨後在魔女的口球上如蜻蜓點水般輕輕一吻,再從刑架上跳了下來,轉身便朝著屋外緩緩走去。
“再見了,小薇。”
少女走了,只留下了可憐的魔女。
只留下了……
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