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無聊啊。”
作為整個泰拉大陸指定救世主的羅德島,雖然平日里大多忙著與各種各樣的對頭殊死搏斗,不過偶爾也會有干員們清閒到沒事干的時候。
這不,又一次的例行練習結束了,銀發的庫蘭塔少女望著靶子上快被自己扎穿的十環靶心,隨手把訓練用的弓扔到一邊,百般聊賴地朝後一躺便懶散地倒在了那張軟椅上,嘴里還喃喃抱怨:“博士也真是的,也不知道他最近到底在忙些什麼,偶爾來訓練室里看看不也好嗎?”
說著便仰面朝後躺了下去,少女將雙手抱在腦後,百般聊賴地望著天花板發呆。她那一頭耀眼的銀發也順勢散了開來,兩只毛茸茸的可愛獸耳一拍一拍,再搭配著那張俏臉上略顯落寞的神情,怎麼看都像一個剛失戀的純情小姑娘。
少女的代號是白金,或許她的真名遠遠沒有這個代號要來得出名。過去的她曾在卡西米爾的無胄盟擔任職位,如今則成了羅德島內的一名狙擊干員。雖說這麼說可能有些不太合適,但她加入羅德島多少也有點自己的私心在,像是擺脫掉舊老板那不靠譜的指示,工作太多了想好好摸魚之類的——卻沒想到,她還真的願望成真了,就是這個摸魚期長得有些過分……
“好閒啊,睡個午覺吧。”
此刻已是正午,她便閉上了雙眼打算眯一會兒覺,但或許是因為穿在身上的黑白搭配的制服過於清涼的緣故,她一抬起胳膊就會把平坦的小腹裸露在外,空調的冷風時不時往肚臍上吹一吹,更過分的是甚至還會鑽進衣服里把咯吱窩吹得涼颼颼的……逼得她想安心睡個懶覺都不行,少女的心情頓時煩躁了起來,便干脆不睡了,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一面平板來,隨意地看著上面的資訊。
看著看著,她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少女的指尖劃到了屏幕中那一位的臉上——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清純小女孩,誰又能想到她僅僅只是幾天便把博士給迷得神魂顛倒呢?
“那個小家伙……就是最近新加入的那個干員嗎?”一邊看著手頭上那份干員資料,白金一邊自言自語道,“真奇怪,她簡直就像是從泰拉大陸上憑空生出來的一樣,自那件事發生之前,無胄盟的情報系統里根本就沒這一號角色啊。”
說到這兒,她又自嘲地笑了笑:“如果連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都能加入羅德島的話,我又有什麼存在於此的意義呢?”
她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冷不丁一旁傳來了一個淡然的聲音——
“早上好啊,白金小姐。”
“藍毒?”
白金認出了少女的聲音,稍有些驚訝地轉頭看去,果然看到了那覆蓋在幽藍兜帽下的可愛小臉,不禁莞爾一笑:“怎麼,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你居然也會向我打招呼?”
面對白金的調侃,藍毒倒是眉頭也沒皺一下,只是隨手拉開白金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隨意地揮了揮手:“博士說了,讓我盡可能和每個干員打好關系,我也只是聽他的話而已。”
“喲,這麼說,你還真是個聽話的乖孩子啊。”
少女笑吟吟地問候著藍毒,只是似乎是個人都能聽得出她這是在陰陽怪氣。
“哼,別得意忘形了。”藍毒撇了撇嘴,“我這一次來,只是想隨便說上幾句,順便再講講那個孩子的事。”
白金聞言怔了一下,忙問道:“你說的那個人,莫非是柚?”
“正是她。”
一提起這個新來的干員,那粉發的少女便氣得牙癢癢:“本來我還不想提起這個人,可她最近實在是得寸進尺了。現在的博士,沒有像以前那樣經常摸我的頭也就罷了,而且他最近居然還、還把我精心准備好的蛋糕切成了兩半,把另一半親手喂給了那孩子吃!那天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說這過不過分!”
望著藍毒氣得鼓鼓囊囊的臉龐,就算是早有心理准備,白金還是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再怎麼說,這個人也太信賴博士了吧,像是要求摸頭之類的……
她想了想,還是對藍毒的話表示了認同:“對啊,這種美好的回憶,像是和博士吃同一個蛋糕什麼的,不僅我們沒有,安潔和礫也沒有——哪怕是一直陪在博士身邊照顧起居的阿米婭,最多也就像你一樣被博士摸摸頭罷了,這說明博士對於我們的感情無非就是慈愛,對那個孩子倒像是真正的愛情啊。”
“豈有此理,這個鬼畜的蘿莉控,可惡……”
藍毒聽得一愣一愣的,臉上的表情實在是有些繃不住了,險些破了大防,但到底還是忍住了想對著這倆人破口大罵的念頭。
不過她又轉念一想,畢竟自己和白金之間沒有什麼根本性的矛盾,如果目標僅僅只是擊垮在博士面前獻諂媚的柚的話,也許可以試著和她組成同一陣线?心念至此,她便主動提議:“光是在這里抱怨也無濟於事,總之我覺得我們必須得做點什麼才行。”
“‘我們’?”
聽到這個詞後,白金先是一愣,隨後卻啞然失笑:“嘿,藍毒小姐,無胄盟教會我的本事可不是用在這種事上的,而且就算你真的能讓那個孩子多少付出一點代價來,也不要帶上我,我對你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可不感興趣。”
“你——”
被這樣一番不客氣地懟,藍毒也是惱得氣不打一出來,先是臉色一沉,頓時便沒有了再談下去的興致,隨後干脆直接站起了身,頭也不回地便朝著門口走去了。
“反正無論如何,博士最後都不可能選擇你,我們還是等著泰拉大陸的戰亂終結之後各回各家去;或者離他們遠遠的,就看著這對狗男女當著大伙的面秀恩愛吧,不見。”
言罷她便重重地將門帶上了,發出了“砰”一聲巨響,白金只是遠遠地望著藍毒離開的方向,神情復雜,嘴巴張了一下儼然是想再說些什麼,到最後卻還是變成了“唉”一聲長嘆。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留余地啊。”
她在自言自語的同時哂笑了一下,像是在笑她的魯莽,也像是在笑自己的不解風情:“不過她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博士現在已經被那個新干員迷得神魂顛倒了,明明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人……真頭疼啊。”
“我也得做點什麼了,什麼都好。”
在那一刻,少女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堅定的光,只是很快便平靜了下來,慢慢變得與平時慵懶的樣子一般無二。
畢竟,她並不是那種任著性子就隨意胡來的人,蟄伏著身體靜候著關鍵獵物的出場,在那一刻到來之前絕不輕舉妄動——這才是無胄盟刺客的作風。
好好等著吧,博士。
……
在之後的幾天里,博士的工作也一如既往的繁忙,安排得滿滿的日程也是一如既往的充實,好像日子過得和平時也沒多大區別……啊,也不能說得這麼絕對,其實區別還是有的。
就比如說,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當自己忙完一天的工作躺在辦公椅上休息時,本應擔任助理工作的阿米婭卻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銀發的少女,每天都穿著不重樣的性感服飾優雅地朝自己遞茶,還時不時對自己甜甜一笑——那溫柔的嗓音一說出口便引人酥麻,長久地聽著簡直要讓自己全身都融化了。
於是最後也是懷著感恩的心喝下了少女的茶,清爽的茶水一下肚便消去了一天的疲憊,他一時閒得無聊便突然有了閒情逸致,那藏在兜帽里的眼睛便習慣性地往少女的身上瞟,這副樣子怎麼想都很不正經。
然而那位美麗的少女——白金,卻像是沒注意到這些似的,任憑博士不懷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裸露的肌膚上亂掃卻全不在意,反而笑眯眯地衝博士露出一個笑臉,期待地問道:“怎麼樣,我穿這身好看嗎,博士?”
說起來,今天的白金穿得的確有那麼一些……清涼過頭了,過頭到了他一度都無法把眼睛從少女身上挪開的程度。
與所有加入羅德島的少女一樣,白金的衣櫃里很少有除了戰斗服之外其他款式的衣服,而這件戰斗服還是她還在無胄盟工作時遺留下來的,總體的風格是輕便適體,而且還出人意料的是那種裸露小腹的時尚款式,就算是一陣微風也能將“門簾”掀起來從而讓目睹到的敵人們大飽眼福。
但這件卻不一樣,這是一件基於泳裝風格而設計的純白禮服,如果把那些輕飄飄的白紗布全部去掉的話,它就等同於是一件制作精美的泳衣,大大方方地將那些潔白勝雪的滑嫩肌膚一片片顯露了出來。
總體來看,她那絕美的嬌軀絕對擔得起“白金”這個名號。少女玉體修長,輕柔的肩膀讓人充滿了保護欲,胸前微微的起伏則顯得這兩小團尤物可愛而親民;腰线的弧度輕巧而優美,雙腿纖細卻肌肉緊實,看得出是平日內常經受鍛煉的健美型;嬌美的玉腿向下延伸,雪白的裸足上套著一對棕櫚枝條編成的高跟涼鞋,顯得體態優雅而氣質穩重,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後搖擺著……除此之外,她更是別出心裁地加了花環修飾頭部,使少女腦袋上那對可愛的小獸耳也不再是孤零零的了。
穿著這一套的少女,真的好似從精美插圖中走出來的人物一樣,純白的精致讓人聯想起了與這個亂世相違和的天使人物,光是看外表又美得讓人把持不住,更不用說白金她更是臉上帶笑,與平日內任誰都愛答不理的糟糕個性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但這樣的變化實在是過於喜人了,又有誰能夠拒絕被一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熱情地服務著呢?
博士的心里多半也是這麼想的吧,所以他干脆也默認了自己的助理被換的事實。反正這件事他也有問過小兔兔,後者說為了博士自身著想,讓其他人擔任助理的工作也不是不行,於是白金也就這麼順理成章地干下去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博士,你在發呆嗎?”
“嗯?啊,我剛剛……”
冷不丁被一個聲音撞進耳朵里,博士在嚇了一跳的同時醒過神來,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急忙擺了擺手:“抱歉,可能是太累了吧,不小心就發了一會兒呆,不必介意。”
白金眼睛含笑盯著博士看了一會兒,這才回道:“總是熬夜可不行,博士平時可要多休息休息啊,免得把身體給累垮了。”
博士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會被白金給勸慰,印象里一般這種事只有阿米婭會經常在自己耳邊提起。總感覺,現在的白金溫柔得有些假了,而且還勤奮得有些反常,她平時不都挺懶的麼?所以,她會不會只是裝出一副溫柔的樣子來,實際上在盤算著某些不可告人的事呢?
不不不,身為博士的自己必須得時刻為干員們著想,隨意帶著惡意去揣測干員什麼的,可不是一位合格的領導人所應該做的事呢,或許自己應該相信白金確實是轉性了的事實?
他索性也不多想了,衝著白金點了點頭:“白金干員還真是溫柔啊,你也早點去休息吧。”
“博士……”
白金尚有些戀戀不舍,顯然並不想這麼快離開博士,但見博士耷拉著腦袋一副困倦的樣子,她也知道現在並不是逗留的時機,只能回道:“好吧,那我就回去了,博士可記得要早點休息啊。”
“我會的,放心。”
一番隨意的交代之後,白金便走出了博士的辦公室的大門,然而她卻並沒有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睡覺,而是悄悄地躲到了走廊的角落里,探出一個小腦袋來觀察辦公室門前的動靜。
她確實在圖謀不軌。
記得幾個月前羅德島擴建的時候,那位素來在建材上精打細算的博士居然少有地拿出了大手筆,目的卻只是為了建出一個大型的溫泉來——所以,在凱爾希得知這件事後,博士自然而然地被那老猞猁狠狠地臭罵了一通,還順帶著讓她練了一會兒握力,可謂一舉兩得。
然而溫泉到底還是修成了,考慮到想拆掉這玩意兒實在太過麻煩,所以即便她心底幾百個不願意,最後還是無奈地給博士開了後門,撥給了他人手任他去修,最終溫泉便落成在了博士房間的隔壁,還和干員柚的房間彼此毗鄰,換言之只要這個新來的小家伙想,她完全可以隨時拉博士進去一起泡澡……
真是個討人煩的蠢貨啊。
“這便是我的機會。”白金心想道,“按照博士的習慣,他在晚上睡覺之前是肯定會泡澡的,到時候的他沒有兜帽和大衣遮著,無論我想做什麼都沒法反抗,包括各種色色的事情……嘿嘿,貓狗都會以留下標記物的方式來確定領地歸屬,我又何嘗不能效仿一下呢?”
本來只是簡單地腦補一下那時的情況,結果到了最後她反倒越想越興奮了,手指也情不自禁地朝下一攀,指尖輕輕撫上了尚還在顫抖的桃源溪口,將本是干淨的胖次弄得濕漉漉的:“只要博士屬於了我,就算其他人再怎麼不情願,恐怕也只能干看著而什麼都做不了吧?”
她打的就是這個算盤,直接夜襲博士泡澡的溫泉,然後再來個霸王硬上弓——這一點倒是和少女從前的工作極為相似,無非只是手法從暗殺變成了控制罷了。
順帶一提她還發現,柚進入溫泉的時間永遠會比博士要晚上十來分鍾左右,這就意味著她完全可以在這十分鍾內先把事情給辦成了,然後再在柚進門的時候摟著他的身體衝著少女炫耀……嘖嘖,有點期待到時候她臉上的表情會有多精彩了。
“哼哼,博士博士我來啦~”
哼著愉悅的小曲,白金彎下腰去解開高跟鞋的帶子,隨後輕輕抬一下腿便徹底解放了纏繞在高跟鞋里的秀足,腳掌肉踏踏實實地踩在走廊光滑的地板上,傳來的質感稍有些微涼。隨後,她蹲下身子視线對上了鎖孔,隨後將開鎖器和匕首一柄捅入其中,慢慢地搗鼓了一會兒後,只聽到“咔”一聲響,再輕輕往門上一推試試,便發現門板果真可以被推動了。
看樣子,當年從無胄盟里學到的東西也不全是一無用處啊。
稍微將門板掀開一個小縫,刹那間溫泉的熱氣便直撲向白金的面龐,帶著些許沐浴露的芬芳感,引人陶醉。少女輕輕眨了眨眼,目光炯炯地盯著尚在霧氣中的那個模糊不清的人影,先是定了定神,隨即放目遠眺了過去——即便是面對戰場上的濃郁霧氣時,她那擔任狙擊職位多年的鷹目前仍可以輕松看穿對手的真身,更不用說是現在了。
嗯,博士的身材,好像比想象中的要瘦弱許多呢……嗯?等、等一下,為什麼是——
這這這這這……這怎麼可能?!
大概是此刻屋內的畫面實在是過於有震撼力了,白金呆呆地看了半天也沒能緩過神來。自己本看到的應該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才對,但里面卻是——
一位身材纖瘦、皮膚白皙,留著一頭烏黑長發的高挑而美麗的少女。
此刻,少女正背對著門坐在溫泉的石階上,雙腳靜靜地泡在池水之中,她微微低著的濕漉漉的腦袋好似在沉思,墨玉色的深沉眸子渙散著目光,那纖柔而骨感的裸背上尚點綴著晶瑩的水珠,反射出的微光都映入了白金的眼里……即便是隔著氤氳的霧氣,白金也依舊看得一清二楚,這肯定是一個女孩子呀。
她完全淡定不了——不,倒不如說任何一位羅德島干員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多半都沒法保持住淡定吧。
到底是誰,現在在里面泡澡的那個家伙?是新來的不認識的干員嗎?不可能啊,溫泉的大門是剛剛才開放的,在那之前也沒有任何人在里面逗留過。更何況,剛剛自己是親眼看著博士進去的,而且他一進去就直接鎖了門,進出的門又只有這一個,還能有哪位干員能這麼神通廣大,能不知鬼不覺地當著自己的面溜進去?
既然不是別人,那就只剩下最後一種可能了——沒錯,正在泡澡的那一位就是博士的本尊!她那兜帽之下的,正是不折不扣的女孩子的身體!
這個真相無疑對白金造成了不小的打擊,她現在甚至都有些垂頭喪氣了。
“可惡,博士為什麼會是女孩子啊,我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
白金沮喪地低著腦袋,但也只是稍微消沉了一會兒後,便很快地重新振奮起了精神來,雙目重新變得炯炯有神。
“算了,女孩子就女孩子吧,反正我喜歡的是博士這個人,又不是什麼勞什子的性別,就算她是無機生物又怎樣!我還是得照上不誤,不然的話根本對不住我對博士這麼多年以來的感情。”
都已經箭在弦上了,自然是不得不發,更何況她和博士之間的關系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了,如果僅僅覺得她會因為性別原因就望而卻步的話,那只能說你實在是小看白金干員了。
她自從在叛逃出無胄盟並被博士接納後,就已經打定主意永遠不離開他……不對,現在應該說是“她”了。總之,她可不想就這樣放下博士!哼,現在能接受是女孩子的博士的干員又有幾個呢?是礫、藍毒、安潔,還是阿米婭?
正好也可以借此向她們好好證明一下,無論博士的真身到底是誰,她都會義無反顧去接受的決心!
想到這兒,她便也不再躊躇了,深吸了一口氣後便悄悄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完事後還不忘將門帶上後重新上了鎖。
這下就沒人能打擾她們之間的二人世界了。
“舒服啊……”
此刻大概是因為泡得有些久了,那位坐在浴池台階上的那位少女長舒了一口氣,百般聊賴地盯著自己泡在池子里的雙足看,還不時隨性地踢踏幾下,小巧的腳趾不時從水波里探出頭來呼吸新鮮空氣,每次這麼做時都會攪動起一陣陣的波瀾和水花……嗯,看來皮膚保養得很不錯呢,雖然因為一直不曬太陽的緣故而顯得蒼白了些,但好在平日內的營養還算跟得上,想必日後經常能有上一线去指揮干員的機會吧。
然而正當她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清靈的聲音突然傳入了耳內——
“你好呀博士,最近小日子過得如何?”
少女還沒怎麼覺得不對勁,迷迷糊糊地回道:“還不錯,嗯……嗯?嗯嗯?!”
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扭過頭去,卻發現自己那位得力靠譜的干員——白金,此刻正赫然站在自己的身後。她正望著自己,臉上露出了還算親切的微笑,但這個笑在自己看來卻是無比滲人。
“白、白金?你怎麼會——”
白金只是蹲下身來,伸出雙手稍一用力便按住了她柔軟的肩膀,博士一時還想反抗,但她努力了一下才發現自己那家里蹲的瘦弱身體在白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只是被輕輕一按便直接動彈不了,拼命地想要掙扎卻連站都站不起來,仿佛屁股就在台階上生了根似的。
迫不得已,少女只能可憐兮兮地看著白金的眼睛,企盼她會因為憐憫而選擇放自己一條生路,但她的願望到底還是落空了——白金她只是嗤笑了一下,隨後卻一把抱住了少女的腰肢,在她驚慌不已的眼神中,就這樣抱著她一起跳入了尚還是熱騰騰的溫泉里!
“呀!”
刹那間水花四濺,她驚叫了一聲,感到溫熱的泉水正要把她的全身吞沒,腳下也不知道為什麼根本踩不到溫泉的白石底,以至於她此刻只能一邊嗆著泉水,一邊像落水狗一樣拼命地撲騰著手腳,企圖讓自己的身體浮出水面……實在是狼狽極了,或許此刻的她已經後悔起了為什麼要把溫泉水挖得這麼深了吧。
“嗚……咳咳……”
可憐的博士,明明有著高挑苗條的身材,卻像只小狗一樣被人一把抱了起來,一邊嗆著水咳嗽一邊淚流不止,哪怕是已經避免了溺水的危險,她內心的驚惶卻依然久久不能平息——為什麼,自己會被自己的干員襲擊啊!
她想不明白,意識一時有些恍惚,但還是倉皇地先甩了甩頭發上的水,再頂著眼睛進水的難受強撐著自己睜開雙眼,正想憑著博士的威嚴怒視著白金時,卻發現眼前的光线一下子變暗了許多,與此同時那張冷艷的面孔也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直到幾乎沒有任何空隙,雙目間直接死死地對上為止。
少女並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只能顫顫巍巍地試圖勸道:“白金干員,你不能……嗯……哼啊……咿……”
本還想多說些什麼,但酥軟的小胸脯卻被對方一把抓住,於是少女本應說出口的話語一下子便化為了最軟綿綿無力的嬌哼,她那嫵媚的聲线好似撩人心弦一般,迷離的眼神看著自己時又像是在勾引犯罪,就算是身經百戰的白金一時也有些耐不住,連忙捂住了博士的嘴,低聲道:“噓,小聲點,博士,我可不想讓其他人聽到博士這麼可愛的聲音。”
這倒也是真話,畢竟在羅德島這麼多干員里,又有誰聽到過博士如此軟糯的本音呢?
見博士水靈靈的眼睛一眨一眨,似在思考的模樣又呆又萌,白金一時只覺得把持不住,鼻子里似乎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要涌出來了。但她並不打算讓博士這麼快緩過勁來,只是稍作思考之後,便捧起了少女的臉龐,頭一低便直接深吻住了她柔軟的香唇。
少女的眼睛頓時便瞪大了,臉上滿溢著的盡是她有所感的不可思議。
“唔?!唔嗚嗯嗚嗚嗚……嗚嗚……”
牙關被對方很暴力地擠開,她那丁香般的小舌被對方一勾就勾了出來,再蠻狠地纏繞在了一起,被迫接受著對方的吮吸與啃咬,又痛又興奮的神經刺激令博士一陣腿軟,眼看著就要再一次跌倒在浴池中,卻又被白金一把給攬住了腰,於是她們間的距離又靠近了幾分,彼此的鼻息輕撫著對方的面龐,溢出的唾液滋潤著對方的嬌唇,纏綿著、纏綿著……少女一直在被動著接受著,一度被吻得有些失神。
這……這就是白金的吻嗎?既霸道又熱情,全程都透著一股他人懷疑不了的衝勁,還真有她的作風……
她朦朧的意識尚在思考,殘存的理智驅使著她嘗試推搡白金的身體,然而力氣卻小得可憐,在後者看來卻只是欲拒還迎罷了。白金見狀只是眉頭一鎖,另一只還空著的手不老實摸索上了少女的身體,先是捏了一下她胸前腫得硬邦邦的櫻桃,在聽得她“悶哼”出聲後,又輕輕托著圓盤似的南半球揉動,溫柔輕撫、緩緩觸動,幾番挑逗之後便讓少女舒爽得翻起了白眼,即便如此白金卻依然不甚滿意,她干脆伸腿頂住了博士的胯下,用大腿摩擦起了那朵嬌艷欲滴的愛欲之花,不消多時便從那兒感覺到了些許的濕潤感,伴隨著的則是更加令人欲罷不能的淫靡之音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嗚嗚唔!”
少女被白金這一番挑逗弄得兩眼發直、兩腿直顫,她甚至都沒能多哼一下,刹那間大量甘甜的汁水自胯下傾瀉抖落,一把一把融入了溫熱的泉水之中,以至於本是澄澈的水質都開始變得渾濁了起來……到最後白金還是不得不感慨,這位未經人事的博士小姐就連身體都是這麼純潔,僅僅被稍微玩弄一番就輕易絕頂了呢。
“啊……嗯……嗚……”
終究是纏綿溫存了許久,這兩位可愛的人兒最終還是戀戀不舍地分了唇。一想起剛才的場景,博士便害臊得滿面通紅,白金倒是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只覺得剛剛似乎經歷了人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兩個女孩子間彼此交換了彼此的溫度,以至於到了全身都酥軟的地步,這可是從前的她想都沒想過的事啊。
此刻的少女,還沒能從剛剛的余韻中緩過神來,她那無力的身體被白金輕松地抱在懷里,軟踏踏的質感就好似抱住了一席棉被,體表的溫度也是燙得很就是了。
躲在白金溫暖的臂彎里,博士抬起頭來,眼巴巴地看著眼前這位帶著壞笑的庫蘭塔少女:“請、請別告訴其他人好嘛?親愛的白金干員……”
“放心好了,不會有別人知道的,但——”白金話鋒一轉,語氣也變得相較之前來的更加玩味,“知道了博士真身的我,就算在博士這里拿點我想要的東西,應該也不過分吧?”
聽了這話,少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本就是通紅的臉龐如今更是泛起了誘人的光澤。一看見她臉上那副略帶色氣的表情,白金便知道自己不必接著往下說了,嘴角愉悅地向上勾了勾,還帶著一股莫名的興奮勁在。
“來吧博士,就讓我們好好地……嗯?”
白金抱住了一臉嬌羞的博士,正打算對她做著接下來的事,結果卻冷不丁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頓時便讓這位神經松懈的庫蘭塔少女一下子警覺了起來。她放下了博士,快速地跳上台階正對向門口,然而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突然只覺得眼前一道人影風兒似的閃過,身體一下子便被撲倒,回過神來時自己就已經被那個闖進來的家伙反扭住手臂,以頭搶地式的被直接按在了地上。
好、好快!這到底是什麼恐怖的速度!
少女的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來。
縱然如此,白金也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她揮舞著空著的左手,握緊五指後便朝後方飛速砸出,企圖當場給這個家伙的臉來上一拳,結果卻再一次被反扭手臂,直接讓兩條手臂緊貼在後心上,隨後便感到似乎有什麼表面粗糙的東西正在往自己的手腕上纏繞,緊接著又拉住了兩條手臂,交叉環繞住了前胸……不好,自己恐怕要被對方給綁住了!
“你……住手!”
她驚叫著,掙扎的力度卻絲毫無法趕上對方捆縛自己的進度。又是幾個呼吸間,便有兩條麻繩直接將前胸勒住,一瞬間傳來的緊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昂起了腦袋,明明只是想透一口氣罷了,結果卻只是便宜了對方,令少女的上身以腰部反弓的夸張姿勢被繩索拉緊了。無視著白金微弱的反抗,緊接著又是膝蓋、腳踝這兩處關節被幾道麻繩捆死,再抓住腳踝處延伸的繩子用力朝下一拉,最後與手腕處的綁繩相連,如此便輕易地完成了一個“駟馬倒攢蹄”的縛式,當場便讓這位平日內誰也抓不住的無胄盟刺客動彈不得。
到了這般地步,盡管心里很是不甘心,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陷入了絕境之中。白金並不死心,她還想著至少要給襲擊自己的家伙制造點麻煩,但這麼做又談何容易呢?她現在半個身子都趴在地板上,雙手被緊縛在背後,手腕和腳踝之間僅僅只是一段十厘米長麻繩的距離,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做點什麼了,恐怕就算是稍微晃動一下身子都費勁得不得了吧——更不用說,那些繩子先是與胸部隔著布料摩擦,隨後胯下也在不知不覺間被綁上了一道,直接深深地陷入了內褲純白的布料里,無時不刻在磨蹭著少女嬌弱的花瓣……不多時,便見白金的臉上呈現出了無比痛苦的表情來,臉色也隨之變得越來越難看,也不知是因為繩子綁得太緊還是因為會陰被勒得太疼了。
“我,敗了……”
如喪家之犬一般的少女,喃喃地說著喪氣的話,隨即便抬起頭想要來犯之人的臉——果然不出她所料,這正是那個令她恨得牙癢癢的該死的新人,被稱為“柚”的一名女性近衛干員。
這位柚,外表上看起來還是過於幼齒了,她有著稚嫩的蘿莉體型和可愛的娃娃臉,通體嫩白的肌膚表面可謂毫無瑕疵,遠遠望去就像個可愛的瓷娃娃一樣。此刻的柚正穿著連體式的淡藍色泳裝、赤著玲瓏可愛的玉足,再仔細一看,她的胸部看起來也是平坦得極其符合年紀,給人以清純美好的錯覺——這實際上應該是一位“小惡魔”吧,要不然又該怎麼解釋不時從她那張粉撲撲的小臉上浮現出的狡黠笑意呢?
有一說一,在羅德島里,柚這號人物多半會被和鈴蘭、巫戀這樣的干員劃分到一起,就算是想破腦子白金也始終想不明白,這個看起來沒什麼力氣的小不點是怎麼做到把自己按在地上捆綁而自己卻毫無還手之力的。
“呼,得救了……”
眼見著救星來了,博士總算是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隨後在柚的攙扶下勉強支撐著軟綿綿的身體爬出了溫泉,找了條干淨的椅子便裹著柚遞過來的浴巾坐了下來。
“您沒事就好。”
柚衝著博士點了點頭,隨即又看了一眼氣得滿臉通紅的白金,只是微微一笑,隨即炫耀似的從泳衣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張房卡。
“我可是有博士的房卡的哦,畢竟博士真的很信任我呢。”她還不忘嘲諷,那副囂張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欠揍,“你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呢,干員白金,以前看你在游戲里的時候這麼懶散,如今卻連襲擊博士的勇氣都有了。”
“游戲?”白金對此不明所以,“你是想說,我們精心准備的各種得到博士的手段,在你看來不過是玩鬧一場嗎?”
“啊,其實不是這個意思……”柚聳了聳肩,“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你……你早就發現了嗎,博士的真身?為什麼偏偏是你……”
柚並沒有理會白金的疑問,而是扭頭看向了那位還在喘氣的少女。
“博士,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呢?”
少女瞥了一眼白金,若有所思地回道:“白金干員是羅德島的重要戰力,並且和我的關系也……挺好的。反正她犯的也不是什麼大錯,還是繼續留著她在羅德島里吧。”
白金聞言後松了口氣,然而博士悠悠的話語卻隨後而至,直接擊潰了這位庫蘭塔少女最後的希望——
“不過,畢竟是確確實實地襲擊了我,不好好懲罰一下也不行啊。”
她報復似的衝著被綁住的庫蘭塔少女眨了眨眼,輕啟櫻唇淡然地宣布了對白金的判決——
“所以,接下來的話——”
……
五分鍾後,溫泉房內的陳設都被掃地機器人打掃干淨,而原本位於其中的那三位少女早已不在原地了。
時間回到五分鍾前,從白金的身體被柚抓著繩子整個提起時開始,這位曾經風光無限的前無胄盟刺客,便只能像一只被抓住了後頸肉的小貓一樣,乖乖地任她們把自己帶走。
目的地其實也不遠,就是隔壁博士的房間。說來也諷刺,那對於所有干員來說都可謂隱秘之地的場所,自己拼了命也想鑽進去的地方,如今卻隨意地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盡管是以這種丟人的方式。
進屋之後少女稍微留意了一下,發覺里面的陳設很簡潔,無非就是床、桌、衣櫃三大樣罷了。牆壁、地板色調單一,只用黑白兩色構建,桌上放了不少速食食品,還有一些諸如曲奇、蛋糕之類的小零食,但都被很好地安置在各自的領域內,不至於看起來凌亂。
然而,白金還未來得及細細品味,突然便感到身體一陣失重,緊接著便胸朝下狠狠地被砸在了博士那張純白的大床上,摔得七葷八素頭皮發麻,一時間火氣便涌上了頭,她一邊掙扎著一邊憤怒地大喊道:“喂!臭小鬼,趕緊放開我!”
柚也沒不怎麼在意被罵這件事,只是陰陽怪氣地回應:“怎麼,一直想和博士上床的人不是你嗎?怎麼現在反倒不願意了?”
“你——”
她被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白金當然想過,她很早之前就幻想著能和博士在床上纏綿的美好時光了。只是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想到,自己最後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和博士“上床”。面對如此窘境,少女自然是又羞又惱,羞的是自己居然會在博士面前展現出這麼不要臉的姿態,惱的是自己一直都被那個名叫柚的少女玩弄於股掌之中,就算竭盡全力也擺脫不了她的控制。
這未免也太令人沮喪了吧。
“你穿著一身還真是漂亮呢,白金干員。”塵埃落定後,博士似乎一下子恢復了平時冷冰冰的語氣,隱隱似乎還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在。
此刻的白金,正穿著著先前精心准備的泳裝,全身上下都被麻繩捆縛得結實,不可避免地便會將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二人面前,好比正是一道烹飪好的美味大餐,亟待著他人的想用似的。一想到這兒,她的臉頰便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幻想著之後的自己,究竟……會被做什麼呢?
白金也是知道的,博士也是一個有心機有手段的人,而且還是個意料之中的腹黑少女,她自然不會縱容干員對自己的僭越行為的發生的。再者說,也只有好好懲罰白金一頓才能出了她這一口剛剛被人肆意玩弄的惡氣,但……又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著手呢?
即便是犯了錯誤,她歸根到底還是自己最看重的干員之一,本身也是個柔弱的少女,根本經不起那些嚴苛刑罰的考驗。那麼問題來了,自己到底該用怎樣的刑罰,才能真真確確地讓少女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又不會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痕跡呢?
這樣想著,她的目光慢慢地掠過少女的香肩、美背、翹臀,最終掃到了白金那粉嫩透紅的足底之上——無獨有偶,博士還感覺到了另一股目光和自己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那無疑正是柚的。應該說是英雄所見略同麼,看來自家的這位小干員也對白金小姐的玉足很感興趣呢。
再看白金的這對美足,著實是讓人有些愛不釋手了。大概是因為常年游走高台的緣故,她的腳趾不似尋常少女那般柔軟而無力,而是保持著優雅而修長的氣質,用力彎曲時也可以輕易掙脫棉繩之流的簡單束縛,也就只會在遇到更強的壓迫時才會敗下陣來。有趣的是,那些月牙似的一彎彎指甲上,都塗抹上了淡粉色的指甲油,為這本是健美風格的玉足帶來了少女的嬌俏秀氣,稍一中和,反倒顯得這對足更有其獨特魅力了。
“真漂亮啊。”
柚由衷地感嘆了一句,臉湊近了一些,那小小的鼻尖正埋在少女無垢的足趾縫之中,不時用力地猛嗅一口,像是聞花香似的肆無忌憚,也不知道是心理因素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她好像真的從白金的腳趾縫里聞出了些香味來——
“都說庫蘭塔的族人很擅長對足部的護理和保養,原以為只是夸大其詞罷了,沒想到如今這麼一看還真是確有其事啊。”
博士則是一邊感慨,一邊抓著白金右腳的腳趾,貪婪的目光直勾勾地朝著她的腳底上看,那白玉似的柔嫩的足底肌膚就連手感都是絲滑的,瘦出了骨感的腳掌肉姑且還是硬邦邦的,不過卻反倒更好地為少女的足型提供了修飾;腳心處的凹陷正是足弓弧度向內的最深點,而這兒的肌膚則白里透紅,粉嫩的腳心嫩肉有著極其柔軟的質地,只消溫和輕觸一下便可以得到有力的回彈,似乎湊上去輕輕舔舐也能得到較好的反饋,那份舌尖溜著足底的順滑的感受……令人浮想聯翩,根本把持不住啊。
“你們倆,怎麼都這麼……變、變態啊。”
白金大概從未想到過,自己的身體上有這麼多美好的部分可以欣賞,這兩人卻偏偏只對自己的腳產生了興趣——不僅饒有興趣地看著,還時不時上手撓撓足底、扣扣腳趾縫,最過分的是居然直接湊上來聞……少女被這不要臉的兩人弄得羞臊不已,想反抗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足踝早已被捆死了,只能任憑她們毫不掩飾的對自己雙足的視奸。
看著看著,兩人似乎也覺得光是看著也有些不太好,先是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即相視一笑,她們頓時像心有靈犀似的同時去解開捆綁在白金腳踝上的繩子,之後又把大腿上的繩子也順手解了開來。
“莫非博士是打算提前放我走了?”
眼見此景,白金一時喜出望外,然而看著看著卻感到有些不對勁——她們並沒有解開自己上半身的捆綁,還是讓自己以這種無助的姿態可憐兮兮地趴在地上。不僅如此,她還感到自己的兩條腿被人一人一條抱住了,急忙面前地回頭看了一眼,原來這兩人各自把自己的一只腳框在了胳膊里,空出來的那只手則是握成了抓狀,先是當著自己的面揮舞了一下手指,隨後便在自己驚慌的眼神中,她們的指尖快速地朝著自己的腳底板上劃去——
“等、等一下啊嘻嘻嘻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住手……別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僅僅只是指甲剛剛與柔軟的足底接觸的一刹那,那閃電般酥麻的癢感便頓時在足底蔓延開來,而且與先前開玩笑似的撓癢不同,她們這一次直接沿著足底紋路的細线便肆意地抓撓了起來,先是快速將手指插入腳趾縫中,指甲磨蹭著其中嬌嫩的角落地帶,然後再直接順著腳掌肉向上滑,而溜到腳心時便突然換個方向,直接快速殺了個回馬槍,五指自下而上飛似的勾動一下,頓時便讓少女白金驚得身體都要跳了起來,上半身瘋狂地左扭又扭,腳趾先是癢得整個張開,隨後又慌張地蜷縮在了一起,然而博士卻只是慢條斯理地用指甲將蠶豆似的小腳趾們一根一根地挑開,然後再一下扎入腳趾縫里,左右撩動,弄得白金驚叫聲連連,伴隨著短促的笑意,她委屈的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落。
“嗚嗚……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嗚我錯了,放過我哈哈哈哈哈……別撓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放你走?之前你不是還很囂張地說要得到我嗎?現在這個求饒的人又是誰?”黑發的少女博士,只是悠悠地長吐出了一口綿長的話語,“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白金干員?”
這位可憐的庫蘭塔少女,到底還是在博士高超的手法下破了防,她也從未想到過自己的腳底竟然會這麼怕癢。印象中,好像還從來沒有人碰過自己的腳,平日內除了日常生活和訓練戰斗之外便沒別的事可做了,偶爾穿上泳裝時也總是窩在自己的寢室里睡大覺,更別說生活懶散的她平時基本上也不怎麼和別的干員交流……她真的有些後悔之前把自己的腳保養得這麼好了,最開始的初衷無非是在戰場上跑路的時候不至於被道路蹂躪得太厲害,沒想到最後居然便宜了這兩個變態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好痛……咿……”
相比於博士那還算是溫柔的手法,柚就顯得簡單粗暴多了,直接捏起“爪子”就在白金那光滑的腳底板上亂抓一通,也從來沒想著控制力道什麼的,指甲狠狠地插入了少女腳心的嫩肉里,再是一陣帶著私人恩怨的攪動與刮動,直痛得白金忍不住叫出聲來,眼淚更是“嘩嘩”地流個不停。然而這些似乎還沒辦法讓柚解氣,她最後捧著這只足以讓無數人垂涎三尺的小玉足,想著如此的美味不好好品嘗一番真是可惜了,於是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當即便抱起這只足來,頭往下一沉,整個臉便直接埋在了那酥白的腳掌肉里——那已經是零距離了,白金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熾熱的鼻息正在自己的腳心處游蕩……
“咿——”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突然間便只聽“哧溜”一聲,腳底隨之傳來了一陣詭異的癢感,酥酥的、麻麻的,帶著一點點不那麼好受的濕潤感,卻在一瞬間直擊了到了心靈之中,有一股震撼頓時便從她的身體中由內而外地擴散開來,少女的臉上也因此浮現出了一抹驚愕——這個臭小鬼,居然舔、舔……居然在舔我的腳底?
沒錯,正是在她所目光難及之處,那個頑皮的小家伙正抱著自己的腳踝,伸出了那像貓舌一般的可愛小舌頭,頭也是一晃一晃,就這樣不覺羞恥地在少女的腳底上舔舐,其專注的面龐上不時蕩漾出迷醉的神情,好似在舔雪糕那般享受。然而享受的人僅僅只是她一個罷了,對於被舔的當事人而言,這種折磨的感覺簡直不亞於她想象中的山羊之刑,那條軟乎乎的舌頭在腳掌和腳心處游蕩,帶來了又刺又癢的怪異刺激,弄得她眼睛、鼻子甚至是頭皮也跟著發癢,一時不知道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
“為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哈……別舔啊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啊太過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狼狽地大笑了一會兒,她已然感到身心俱疲,似乎已經禁不起更大的折騰了,足底傳來的刺激簡直要令人發瘋……但還是沒停下來,無論是柚還是博士,顯然是由於足底因為被折磨了太久而變得汗津津的,使見到了這一幕的她們變得比之前更興奮了。於是在這種狂熱思維的刺激下,柚將白金玉蔥似的五根腳趾含在了嘴里,用舌尖在腳趾縫里來回穿梭以攫取新鮮的汗液,一邊舔舐一邊陶醉得雙眼迷離;而博士則是興致勃勃地從床頭櫃取出了一把氣墊梳——那正是她平時用來梳理熬夜後的凌亂頭發的小工具,上面立著的梳齒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就算是先不作用在白金的腳上,光是在她眼前晃一下就已經能讓人心里發憷了。
“這也是禮尚往來呢,白金干員。”
博士自然也沒和她客氣,直接拿起梳子,梳齒們直接沾著汗液便迅速朝腳底猛地一劃,直接逼得白金身體猛顫了一下,她便知道是氣墊梳起作用了,嘴角下意識便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隨後便更加肆無忌憚地在白金的腳底做起了文章——時而折磨腳掌、時而刺激腳心,時而在腳後跟蹭來蹭去,時而在腳趾縫間攪拌……縱然是陪伴了博士如此之久的白金,就算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她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學到這種折磨人的手段的。
真是……過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不絕,但卻變得越來越微弱了。興許是因為缺氧的緣故,或許還因為她被折磨得有些精力憔悴,這位庫蘭塔少女到底還是撐不住了,頭低低地垂了下來,最終全身酥軟、香汗淋漓,只是身體還在觸電似的不斷痙攣,臉上依舊還殘留著詭異的笑意。
當然,她那沉睡的身體還在被兩人沒輕沒重地把玩著,看樣子這場折磨短時間內是停不下來了啊啊。
……
你要問之後發生了什麼?
當然是和好了,而且……
從那天之後,羅德島的干員們便驚訝地發現,本來總是偷懶摸魚的白金干員,最近不知為何變得勤快了許多,無論是日常訓練、狩獵,亦或是外出戰斗,似乎哪里都能看到這位庫蘭塔少女的身影。
而且,白金出入博士房間的次數也變多了。人們總是會在博士的房門前,看到這位常穿華麗泳裝的少女,略帶羞澀地彎下腰去脫下腳上那雙精致小巧的高跟涼鞋,光著腳踩在門口的地毯上勾勾腳趾,不知不覺間便構成了百看不厭的色氣場景。並且在每次敲門後,她的臉上便會浮現出迷之微笑,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那個神秘的房間里經歷了什麼。
大家只當白金轉性了,誰也沒有對此深入琢磨過。
總之,除了博士的房間里時常會發出少女的笑聲之外,羅德島里便再無其他的異常狀況了。
一切正常呢,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