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鄉的紅魔館,這是斯卡雷特姐妹和圖書館魔女的所在之處。
這幢富麗堂皇的歐式建築可謂是多災多難,不久前才在咲夜的辛勤努力下重建好。明明應該是一件普天同慶的事——然而我們可靠的女仆長卻掐著日子算了一下,估摸著距離下一次被炸最多也就幾個星期的事情,也就是說她這個月發的工資可能還不如修天花板的木頭來得值錢……到底還是黑著臉,不得不為下一次的重建而未雨綢繆了。
事實上,有不少人都上了紅魔館的黑名單——紅白巫女、黑白老鼠、隙間妖怪、愛麗絲威震天、古明地小石頭……有趣的是,她們平時單獨來的時候倒也不會惹事,但有時候偏偏就喜歡成群結隊,甚至還慫恿自家的大小姐一起參與某場彈幕對決……
難得今天館內這麼和平,這已經是近幾個月中最難能可貴的事了。
真希望能一直保持下去啊……
“大小姐,紅茶到了。”
完美而瀟灑的女仆長——十六夜咲夜,本著女仆長的職責親自為敬愛的大小姐斟茶,像這樣每天重復工作的她,對此早就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先是揭開蓋子晃了晃茶杯讓液體分布均勻,再輕手輕腳地放在了蕾米莉亞的桌子上,點頭加個溫柔的微笑,如此一來就能讓大小姐的臉上綻放出微笑了。
畢竟紅魔館內最美的風景,不就是大小姐臉上那天使般的笑容麼?
“辛苦了,咲夜。”
細細抿了一口杯中紅茶,蕾米莉亞愜意地吐了吐口腔里的熱氣,滿意道:“咲夜泡的茶永遠都是這麼好喝呢,要是咲夜不在了的話,我真不知道這日子該怎麼過了。”
“大小姐過獎了,我不過只是做了自己分內的事。”
咲夜笑吟吟地雙手抓著盤子恭敬站立,似乎是因為心情還不錯的緣故,情不自禁地微微眯起了雙眼。
紅魔館的早茶向來都是無比的安靜與諧和,畢竟在被靈夢退治以外的閒暇時,蕾米莉亞和帕秋莉都會很安分地待在館里,每天除了看看書喝喝茶之外倒也無別事可干了……啊,說到帕秋莉,那個一頭深紫色長發、穿著一身寬松白長袍的魔法使似乎遲到了一會兒,在早茶開始了之後才匆匆夾著書趕來,結果在座位上坐定之後才發現帽子又忘帶了,衣冠不整可不是堂堂的魔法使該有的模樣啊!慌得她一度都不敢動刀叉,但早飯都還沒吃的她根本沒有再走得動路的力氣,不得已只能叫出小惡魔讓她替自己把帽子拿來,這倒是讓蕾咪幸災樂禍地笑話了半天呢。
又優哉游哉地喝了幾口杯里的紅茶,不自覺間身體仿佛又充滿了活力。閒來無事,蕾米莉亞托著腮便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從誕生之時到和妹妹一起定居到紅魔館,再到美玲、帕琪、小惡魔、咲夜的依次加入,然後再是與紅魔館一同轉移到幻想鄉內,再是自己主動引起了紅霧異變,然後再被靈夢給——
……又是靈夢啊。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就連做夢的時候都經常夢見那個該死的巫女。應該說是巫女的責任心還是使命使然呢,她明明平時都是一副凡事不管的頹廢模樣,一到了異變發生的時候就二話不說抄起御幣揍妖怪去了,就連當初的自己也成為了被靈夢痛扁的對象——而且還不僅限於此,為了替咲夜找回場子的自己反而變成了巫女的泄欲工具,之後再出場的芙蘭也是,不管再怎麼努力都不是那個紅白巫女的對手……
算了算了,反正異變結束之後大家都是朋友,平時反而一直都是自己跑神社里去叨擾她,這一次干脆請她過來玩吧。
“有段時間沒見到靈夢了,感覺還挺寂寞。”再飲了一口杯中的茶,蕾米莉亞微笑著提議道,“不如等一會兒我們去請她來吧,偶爾大家聚在一起喝茶倒也不錯。”
帕秋莉沒好氣地撅了撅嘴,回道:“蕾咪,我覺得靈夢應該是不會單獨過來的,她多半會和魔理沙一起過來吧。”\t
“這有什麼不好麼,帕琪?”
“沒什麼……”
帕秋莉默默地喝了口茶,隨即回應道:“如果蕾咪想和靈夢有個二人世界的話,那魔理沙的存在無疑是個阻礙……當然,我也不是不可以幫你除掉這個阻礙,只要你到時候記得把魔理沙交給我就行了。”
“嘿嘿,帕琪還真是懂我啊。”
吸血鬼大小姐有些開心地扇了扇背後的蝙蝠翅膀,還作痴女似的傻笑:“嘿嘿,靈夢……靈夢啊,博麗的巫女各種意義上都讓人欲罷不能,可惜了要不是她的脾氣實在太臭,我也不至於連接近她的機會都沒有啊……”
“沒准這就是靈夢小姐身上必不可少的特點呢。”
帕秋莉漫不經心地繼續抿了一口茶。
“說的也是。”
早餐的時光並不會持續很久,總之在吃飽喝足之後,蕾米莉亞的感覺也慢慢遲鈍了起來。這也難怪,很快便要到一天里日照最強烈的時候了,身為吸血鬼大小姐的她不可能不感到疲憊,只是盡管如此她倒並沒有休息的打算,印象中的餐桌上好像少了不可或缺的一人……
啊,對了、是芙蘭啊。
“接下來就去找芙蘭玩吧——話說回來,芙蘭怎麼這個點還不出來吃飯?”
咲夜一邊慢條斯理地收拾著茶具,一邊回應道:“沒准是貪睡過頭了吧,這對於妹妹大人而言也是常有的事。”
“哎,這樣啊……”
蕾米莉亞習慣性地托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突然間臉上的神情逐漸變得玩味了起來,唇角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了兩枚可愛的小獠牙,看得咲夜也是驚訝了好一陣,內心中隱隱有了種不祥的預感。畢竟印象中的大小姐每次露出這樣的表情時,往往是心里又冒出什麼鬼點子,真希望這一次至少不要威脅到紅魔館啊……
“還真有這種可能。不過我身為姐姐可不能對此坐視不理啊,不如咲夜也和我一起去掀芙蘭的被子吧,我想只有這樣她才會改掉賴床的毛病。”
咲夜聞言後默默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委婉地提醒了一句:“大小姐這樣做,恐怕只會得到妹妹大人更激烈的反抗吧……”
某種意義上來說,畢竟吸血鬼都是那種古老而神秘的生物,再加上妹妹大人又是深居簡出的那一類,原本能透露出來的信息就少,她也確實很難想象紅魔館的這對姐妹到底有著怎樣的關系。說是相愛相殺也可以吧,不過自從紅霧異變那件事之後,大小姐和妹妹大人的關系倒是肉眼可見地升溫了,這倒是一件好事。
難得她們姐妹倆關系變好了不少,可不能再讓大小姐亂來了,還是讓自己代替大小姐去叫醒妹妹大人吧——
嗯?這是……
感受著咲夜臉色的不對勁,蕾米莉亞顯然察覺到了什麼,便順著她的目光向後方看去,果然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已經走到了餐廳的門口。再看了看來者的樣貌——嬌小可愛的身材、清純可人的面龐,此刻獠牙正輕咬著下唇,身上的紅白色小洋服、頭頂的荷葉邊白帽子搭配著小蝴蝶結,一頭的垂耳金發在側邊扎了個馬尾,再加上背後的聖誕樹彩燈一樣的奇特翅膀……這不正是自己的親妹妹,名為“芙蘭朵露·斯卡雷特”的超級美少女嘛!
可得好好向芙蘭打個招呼啊。
“是芙蘭啊,早上——”
結果,少女那一個“好”字還沒從嘴巴里說出口,眼前的那一位卻二話不說突然朝自己撲了過來。蕾米莉亞在猝不及防之下,輕易便被芙蘭撲倒在地,甚至後者整個人的身體重量一瞬間便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弄得這位可憐的大小姐渾身都無法動彈。而餐廳也受芙蘭這股巨力影響,本是擺放整齊的桌椅在一瞬間被余波攪得亂七八糟,帕秋莉、咲夜二人都是下意識地先做好了戰斗的姿態,然後才一同警惕地望向了襲擊蕾米莉亞的那一位。
不用仔細看都知道,她毫無疑問就是芙蘭,只是現在的狀態似乎有那麼一些……不太對勁。
“芙、芙蘭?!”
蕾米莉亞估計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被親生妹妹給推倒吧。或許是為了維持住大小姐的威嚴,也或許是為了想讓芙蘭清醒過來,這位血族的大小姐下意識地便開始了反抗,拼命地便要將壓在身上的妹妹給甩開——然而,卻反被一把扣住了雙手的手腕,然後整個身子被芙蘭死死壓在了地上,幾近動彈不得。
怎麼……回事……
“刺啦。”
結果,芙蘭的手在眼前只是飄了一下,便聽得胸口的布料突然傳出了極其刺耳的聲音,低頭一看才發現外套居然被整個撕開了,少女平淡到毫無起伏的胸脯就這樣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蕾米莉亞那如同自身胸部一般無比偉岸的威嚴……也泄露了不少。至少在看見她胸前那兩枚粉嫩的櫻桃時,芙蘭小姐就已經淡定不下來了,紅著眼、直接撲上去就咬住了其中的一只,然後便伸舌頭用力吮吸了起來。
明明先前還是那麼急衝衝地撲了上來,結果她此刻的動作卻慢條斯理,就像是在吸著果凍一樣,倒不如說這個乳尖還真像果凍一般富有彈性;而在用舌尖輕輕愛撫時,還能明顯感覺到乳頭從軟到硬的過程,於是再用牙齒咬住那一圈乳暈中的粉色尖端,再用力一扯——
“啊……芙、芙蘭……你……快點……停下……”
在那一刻,可憐的蕾米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只能一邊喊芙蘭的名字一邊弱弱地懇求她放過自己。可悲可嘆,作為一代紅魔館之主的她,老實說還從未在這位友人和女仆長面前失過態,為何如今卻——
芙蘭,芙蘭啊……
應該說,蕾米現在身處的處境不可謂不糟糕,首先是胸前的雙乳已然暴露在外,而且其中一個乳頭還被自己的親妹妹含在嘴里,被咬得越用力自己的身體就會變得更加難受、更加煎熬,這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處刑,自己出口的淫靡之音怕是連妖精女仆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吧——只能說,這羞恥感也沒誰了。
“姐姐……大……人……?”
驚愕之余,她感覺得到芙蘭的頭抬了起來,有一股冰冷的鼻息正在自己的臉上輕吐,然後蕾米的眼神逐漸對上了那張可愛的俏臉,結果那張臉明明是往日里看膩了的,此時再看卻意外的有些陌生了。吐著小小的舌頭,芙蘭小姐正目光熾熱地盯著自己看,那對猩紅的美目迎著自己散發出病態的幽光,她又像審視獵物一樣好好地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隨即卻勾唇一笑,舌頭也快速在粉唇周圍刮了一圈。
好像……不太妙……各種意義上都是……
之前就已經如此過分了,乳頭被咬的部位直到現在還是感覺火辣辣的……那之後,自己還會被芙蘭怎樣對待呢?完全不敢想象啊。
在印象中,自家的妹妹雖然性格病嬌了一些,但也不至於會這麼狂熱地襲擊自己啊,而且不知為何她的力氣變得好大……嗚,根本動不了啊,芙蘭平時也能像現在一樣這麼完美地壓制住自己嗎?
不應該啊,明明自己才是姐姐,為什麼會被妹妹給——
“姐姐……大人……”
凝視著蕾米莉亞的臉,似乎是再也無法壓抑住內心的情欲了,於是芙蘭朵露小姐便將自己的臉湊得更近了些,用自己的小腦袋慢慢撩開了蕾米遮耳的秀發,然後張開嘴露出獠牙、在那精靈似的長耳朵上輕柔地咬了一口,再用舌尖去舔舐少女的耳垂,而敏感部位被咬住的大小姐直打了個激靈,一對同樣猩紅的美目大大地睜著,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自己和芙蘭,以前好像……從來……沒這麼親近過吧,上一次芙蘭這麼抱住自己的時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呢……是幾年、十幾年,或者是好幾十年前?不清楚了,過去的記憶在吸血鬼漫長的人生中被慢慢地稀釋干淨了,曾經還是個小女孩的蕾米和芙蘭,作為並蒂之花而存在的吸血鬼姐妹,曾幾何時也曾想像正常的人類姐妹一樣盡情貪歡的過往歲月……本以為是早就已經失去的東西,如今卻在自己的眼前重現了。
現在的芙蘭,簡直就像是最開始她所認識的芙蘭,是這樣的可愛、誘人,又最喜歡黏著姐姐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現在正摟著自己,正在殷切地和自己親密接觸……
嗚……芙蘭……
“妹妹大人?!為什麼會……”
帕秋莉和咲夜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她們本能地便想施展能力去救下蕾米莉亞,然而偏偏此刻的大小姐正和芙蘭糾纏在一起,過近的距離反而讓她們不從下手了,只能衝著這對不要臉的姐妹干瞪眼,或者說是主動地選擇了觀望——倒不如說親眼見證了如此香艷的一幕,一般人的第一反應都會再等一會兒吧。
蕾米莉亞感覺自己的意識漸漸醉了,朦朧之際卻在耳邊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話:“來吧……姐姐大人……一起……做吧……”
言罷,芙蘭便迫不及待地將粉唇貼了上來,蕾米就這樣看著那張可愛的俏臉漸漸地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後再與她所能企及到的整個視野重合,突然便感到一張冰冷的唇貼上了自己的唇。察覺到了嘴上的異樣,蕾米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結果這時舌頭又被對方輕而易舉地勾了出去,再被她用小虎牙咬住了舌苔,直到兩片丁香似的小舌徹底交織在了一起,唾液與唾液不斷地交換,而妹妹小姐卻依然不肯分開,反而得寸進尺、瘋狂地吮吸著口中香甜的軟物,死咬住不放且眼神狂熱,就像一只正在大快朵頤的小狗一般。
“唔……嗚……”
可憐兮兮的蕾米莉亞大小姐,平時在自己妹妹面前不被理睬也就罷了,此刻難得的理睬卻偏偏是以這麼熱烈的形式,被整個人壓在了身下還完全反抗不了,大小姐平時內積攢多時的威嚴也在此刻消失殆盡了。她就這樣被芙蘭肆意地強吻著,被緊緊框柱的雙手撲騰個不停,還瘋狂地想要搖晃著自己的腦袋,當然想的還是趕緊把舌頭從自家妹妹香軟的口腔里拔出來——但結果事與願違,反而讓芙蘭察覺到了她的反抗意識,於是這位金發少女眉頭一皺,也不說話、只是更加用力地將蕾米那具小小的軟軀死抱在懷中,腦袋則是微微傾斜了一些,以便更好地掠奪姐姐口腔內的空間,從而把蕾米莉亞所有的一切都據為己有。
掠奪吧,占有吧,瘋狂吧……
此刻的蕾米莉亞已然被吻得有些出神了,她最後的理智正在瘋狂地阻止著她做出過分的事情來——對方可是芙蘭,可是自己的妹妹啊!身為姐姐的自己怎麼可以對妹妹……然而此刻泛濫的情欲卻從心頭漲起來了,而芙蘭的激情之吻更是直接將她大半的意識融化,慢慢的她竟也無意間配合起了少女的動作,閉上眼睛恣意濕吻,同樣地吸住了芙蘭的舌頭,然後用吸血鬼的獠牙咬出一些血跡來。
因疼痛而帶來的刺激,多半會催化出一場更加激烈的狂歡來吧。
“必須得做點什麼才行……”
咲夜的身影屹立在一旁,手指間正夾著幾柄餐刀,左看右看卻遲遲找不到下手的空間。畢竟,襲擊大小姐的人正是大小姐自己的妹妹芙蘭,這可是平時要拿出同等尊敬來對待的人物啊……而且眼前的畫面實在是過於香艷了,她看著看著卻莫名感覺鼻子里有點癢,似乎有些熱熱的東西要從里面……
不行不行,就算她是大小姐的妹妹也不能襲擊大小姐啊!而且還當著大家的面做這些……很……很不知廉恥的事,這種事絕對不行!
必須得趕緊做點什麼才行,必須得——
“咲夜,快把她們給分開!”
眼見此景的帕秋莉實在是坐不住了,抱著魔法書便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平日內總哮喘的她這一次難得地說話大聲了些:“恐怕有什麼鬼祟的力量寄身在了芙蘭的身上,必須得用魔法淨化才行!但……如果我現在就施展淨化的話就會傷害到蕾咪,所以——”
不需要帕秋莉多說,咲夜早已默默地發動了自己停止時間的能力。須臾間,所有人的動作便停在了這一刻,這位瀟灑的女仆長先是冷靜地觀察了一下大小姐和芙蘭纏綿的狀態,然後快速幾步衝上前去便強行分開了她們二位,將芙蘭扔到了空中後這才解除了時停。帕秋莉也很快抓住了這個難得的機會,頓時一陣流水便將芙蘭的四周團團包裹了起來,吸血鬼害怕流水的本能令她渾身打了個激靈,急忙將頭埋進膝蓋里慌張地想要躲避些什麼,雙手也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腦袋,儼然是被嚇得不清。
一時間汙穢不堪的液體灑滿了一地。
“沒事吧蕾咪!”
“大小姐,沒事吧?!”
在那一瞬間,這二位都想衝上去攙扶蕾米莉亞,卻都被後者伸手攔住了——這位堂堂的紅魔館之主仍企圖保住自己的威嚴,顫顫巍巍地扶著牆才勉強站起了身,只是此刻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尚顯得僵硬,儼然是剛才那一番熱吻的後勁還沒過。小惡魔在一旁都看傻了,好容易才回過神來,便看到自家的大小姐身上的衣服變得非常凌亂,還能從布料胸口的裂口進去直接看到代表著大小姐威嚴的那一對小小的胸部……
“帕秋莉大人,大小姐她——”
帕秋莉卻若有所思,擺了擺手吩咐道:“小惡魔,快去紅魔館的外面看一看,說不定外面也發生了點不尋常的事。”
小惡魔一愣,會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便往陽台的方向趕去了。
“哈……哈……”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此刻的蕾米莉亞可以說是衣冠不整,方才被芙蘭蹂躪過的那似饅頭般小巧的胸脯,此刻已經大半泛起了紅潤,粉嫩的乳端看起來更是硬挺,一時間竟呈現出了蘿莉體型所不該有的分量——也可能是錯覺吧,總之在咲夜的眼中今天的大小姐的確比從前要來得洶涌澎湃,莫非是這幾百年從未變化過的身體成長了幾分?沒人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蕾米自己也不清楚,只覺得身體即便與芙蘭分開依然火熱熱的,如同是淫欲的種子正在心底生根發芽……
“芙蘭……”
喃喃地說著,蕾米莉亞下意識地擦去嘴角的口水,目光復雜地瞟了一眼此刻正被困在水球內的芙蘭,不知為何,只覺得她這番抱頭蹲下的姿勢非常可愛——又有些楚楚可憐?或許都有吧,但一想起她襲擊自己時的那陣凌人的壓迫感,蕾米莉亞便下意識地渾身一個哆嗦,儼然是對剛才的那一幕心有余悸。
平時的芙蘭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毫無疑問她是被人給暗算了,居然真的有敢對自己妹妹下手的混蛋啊……不管怎麼說,自己都要把那個蠢貨從幕後給拉出來,然後再把他全身的血吸個干淨,唯有如此才算是對得起芙蘭!
“大小姐,妹妹大人這是——”
咲夜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蕾米莉亞伸手示意止住了:“無……無妨,帕琪也已經在好好檢查情況了不是嗎,就等著看能不能發現什麼問題吧……”
見自家大小姐都這麼說了,咲夜也只好噤聲不言,守在她的身邊耐心等待著帕秋莉最後的工作結果。
帕秋莉對著芙蘭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隱隱約約之中似乎看出了一些異樣來。遺憾的是,她並沒有辦法確定出這股異樣的來源,只知道這是一個能讓人發狂的東西,發作的時間則正好是今天早上,離目前大約三小時前……
也就是說,有人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闖入了館內,還順便對身處地下室的芙蘭下了手?
冷靜思索了一會兒後,她便轉過身去對上了咲夜和蕾米莉亞兩位,正色道:“蕾咪,芙蘭的體內寄宿了一股奇怪的力量,這股力量毫無保留地將她體內的性欲完全激發了出來,她便會依著本能去與最喜歡的人交媾,所以你剛剛才會被芙蘭所襲擊……嗯。”
說到這兒,她又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補上了一句這樣的話:“看來妹妹大人就算嘴上不說,心里最喜歡的卻還是蕾咪你呢。”
聽了這話,蕾米莉亞倍感意外地眨了眨眼睛,吸血鬼白皙的臉蛋上少有地染上了一抹紅暈,遠遠看去恰似夕陽天邊的晚霞——如此看來,即便是活了有五百多歲的大吸血鬼,在面對這種事情時還是會不可避免地害羞呢。
“這、這樣嗎,雖然我也確實很開心啦……嗯?”
她說到這兒時突然反應了過來,忙問道:“所以……芙蘭又是怎麼中招的呢?明明地下室一直都是封閉完好的啊。”
“是的,這件事確實很蹊蹺。”
帕秋莉點了點頭,隨後又認真解釋了一番:“再加上,你和芙蘭同樣都有吸血鬼體質,按理說尋常的魔法也奈何不了你們,但這個卻——”
“帕秋莉大人!”
沒等帕秋莉把後面的話說完,小惡魔的聲音便很快從陽台傳了進來、尖銳得頗有些嚇人,以至於尚在屋里的三位聽到後都是臉色微變,連忙不約而同地衝著陽台的方向趕去——順便也把泡在水里的芙蘭一並帶來了。
“帕秋莉大人,外面現在——”
小惡魔都要急壞了,她兩只手捂在自己的嘴前,兩腿也是不由自主地打著擺子,直到看到了帕秋莉到來後才勉強穩住了精神,顫顫巍巍地把手指向了一個方向——在那邊聚集了一團狂躁如塵暴般的粉色霧氣,那玩意兒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此刻裹挾著駭人的氣勢,正朝著紅魔館的方向呼嘯而來。
“大小姐,外面現在這是——”
看門的美鈴直接嚇傻了,望著紅魔館外這片瘋狂的大霧不知所措,只得急忙朝著正在陽台上觀望的蕾米莉亞大聲呼救;而後者只是看了美鈴一眼,默默地一抬手釋放出自身的紅霧來,以魔力趨勢他們朝著四周擴散開來,頃刻間便將紅魔館牢牢地護佑在霧氣之中。電光火石之間,便見兩股霧氣凌空交織在一起,然而卻是蕾米莉亞的紅霧更勝一籌,輕易便將汙穢之物逼退到了百尺之外。
看樣子紅魔館內一時半會兒是安全了啊。
“……”
凝視著窗外的那一幕,蕾米莉亞仔細地看了一會兒,到底還是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她已然發現了——這片詭異的霧氣已然侵蝕到了整片霧之湖,哪怕先前在紅魔館處被逼退的那一部分消散了,新生的部分也依然凶猛無比,直接繞過紅魔館直撲向了身後的方位。無論是魔法森林、博麗神社亦或是人間之里,總之那些缺乏防備的地方是最危險的,恐怕不久後就會成為粉霧的天下吧。
“好壯觀的景象……”
吸血鬼大小姐喃喃了一句,隨即由衷地感慨道:“就算是很久以前紅霧彌天的時候,恐怕都沒達到過今天這麼夸張的規模,這才是真正能覆蓋幻想鄉全境的力量啊。”
帕秋莉站在一旁,面色略有些凝重:“顯而易見,這團奇怪的霧與今天芙蘭身上發生的怪事脫不了干系,說明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對我們的襲擊。說起來,霧氣既然能在你們身上起作用,說明紅魔館內的其他人也多半抵御不了它的侵蝕,看來我們現在真的寸步難行了。”
聽了這話,蕾米莉亞下意識地回頭望了一眼芙蘭,臉上一露出了憂慮的神色。
“那……我們有辦法讓她恢復正常嗎?”
帕秋莉卻遺憾地搖了搖頭,解釋道:“如果我的淨化魔法有用的話,剛剛芙蘭就已經恢復正常了。目前看來,或許需要一些強烈的刺激才能中和芙蘭心中的那份淫欲,換言之我們必須在‘性’上能夠滿足她,不然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心中積壓已久的情感只會更加難以控制吧。”
一提到“性”這個字,這位堂堂的大小姐又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一幕,臉色頓時又變得難看了起來。她連忙瞥了一眼帕秋莉臉上的表情,見她神色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一時也不安了起來:“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
帕秋莉只是搖了搖頭,低著腦袋默默地玩弄著自己的發尾。
如此的表現自然並不能讓蕾米莉亞感到滿意,於是少女的眼神逐漸變得凶狠了起來,慢慢盯住了外面囂張飛揚的塵霧,一時直恨得自己牙癢癢。
“這一定是新的異變,必須得讓靈夢過來解決才行。”
話雖然這麼說,但此刻的蕾米卻莫名有些力不從心,只是悠然長嘆道:“唉,外面這股淫霧過於霸道了,我也不知道貿然吸入之後我們會因此變得多麼糟糕……剛剛的芙蘭就是最好的例子了,甚至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恢復正常,明明我這個做姐姐的人應該要照顧好她的啊……”
言罷,她似乎是暗暗下定了決心,正色道:“此事關系重大,果然還得我親自去找靈夢——”
“不可以,蕾咪!”
結果蕾米莉亞話還沒說完,帕秋莉卻急匆匆地打斷了她的話,整個人攔在了她的面前,並且臉色看上去比平時還要差。蕾米正奇怪帕琪為什麼要攔著自己,卻聽後者氣喘吁吁地回道——
“這股霧氣實在是太過霸道了,你一旦出了紅魔館的大門就會被淫霧所影響,到時候若連你都變得不受控制了,紅魔館內又該由誰來主持大局?”
蕾米莉亞聞言怔了一下,頓時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這、這樣啊……”
遲疑了一會兒,她又說道:“說起來,外面動靜鬧得這麼大,沒准靈夢已經察覺到了異變,現在多半已經在退治異變的路上了。即便如此,如果她身邊若沒有一個靠得住的幫手的話,想必也難以在短時間內使異變得到解決。”
“咲夜,你能去給靈夢搭把手嗎?”
她轉頭看了一眼咲夜,而咲夜則回給了自家大小姐一個堅定的眼神,隨後從口袋里取出了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懷表,鄭重其事地放在了胸前。
“沒問題,大小姐。”她自信滿滿地回道,“在靜止的時間中,什麼東西都無法傷害到我,您就盡管放心吧。”
“好,那就上吧,我當然相信咲夜。”
衝著自家靠譜的女仆長微笑了一下,蕾米莉亞便轉回了身去,徑直走向了自己房間的方向。突然間一回眸,唇角微微向上抬起——
“就像以前一樣,瀟灑地將異變解決掉吧,咲夜。”
“必不辱使命。”
咲夜鄭重地回應。
無需再多言,說出發便第一時間出發了,咲夜就這樣利用停止時間的能力躲避著來襲的淫霧,她身輕如燕,沒過多久便離開了紅魔館的領域,趕到了妖精聚集的霧之湖邊,輕輕一躍便作出了低空飛行的姿勢,快速從霧之湖的上方疾速掠過。
不過,雖說咲夜能夠隨心所欲地停止時間,但這個能力倒也不是全無限制的。畢竟使用時停本身就是一件極其費神的事,即便是以符卡的形式將時停能力貯存了起來,她也沒辦法一次停止太長的時間,因而每隔一段時間就得停下來喘一會兒,然後才能接著時停趕路。好在咲夜多少也會一些簡單的魔法,因而在喘氣時便會施放屏障抵御霧氣攻擊,如此才勉強離開了霧之湖這一帶。
“啊……哈……大醬……不要……”
“琪露諾醬……下面很濕潤呢……哈……啊……”
“嗚……好……好舒服……嗚……”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霧之湖的妖精們都被淫霧所影響,所以這一路上她倒也看到了不少有意思的風景,像是琪露諾和大妖精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一邊濕吻異變含著對方的乳頭;亦或是看到黑暗中的露米婭對著天空忘我地自慰……這些事都不言而喻,只能說弱小的妖怪在這股淫霧面前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只消一會兒便會被完全吞沒理智,從而徹底淪為只知道交合的原始生物。
這可真不是平日有機會看到的景色呢。
“博麗神社修在山路上啊……”
喃喃自語了一句,咲夜先一落地恢復些體力,再用力一蹬足又一次飛到了天上。她試著俯瞰了一下幻想鄉的眾生,又瞄了一眼博麗神社那一帶,發覺那兒附近的全域也盡數被那股粉霧所籠罩了。
這可不妙啊,本以為霧氣只是在紅魔館附近一帶肆虐,至少也會要一段時間才會蔓延到別的地方去,但如今看來它比所有人預料的要更加凶猛,這也說明靈夢所在的那個神社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影響,也就是說……
嗯,還是盡可能不往最糟糕的方向想好了。
為了避開這片粉霧,咲夜便盡全力去驅動體內的魔力,想要盡可能讓自己往高空的地方飛,卻只覺得身體有些力不從心,飛行時似乎也不像過去那般靈活了。莫非是這股淫霧的影響?她不清楚也不想去弄清楚,只是專心地朝著博麗神社的方向飛去,望著四處遍布的粉霧還在以驚人的速度向外擴張時,她也多少有些心煩意亂了。
說起來,那個巫女現在正在神社里干什麼呢?
“終於抓住你了。”
此刻淫霧環繞在博麗神社的結界之外,而少女清朗的聲音正從神社的內部傳出,聲音之響亮即便是出了鳥居也依然能聽得一清二楚。
所以神社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神社的本殿之中,屋內的陳設少得有些可憐,空蕩蕩的程度簡直酷似流浪漢住的茅屋,唯一不同的是由於靈夢的日常打掃,這兒姑且還能保持住潔淨。只是如今的本殿與平日不同,各色的符扎像雪花片一般散落了一地,又有八張大號的符扎貼在了左右牆壁的四角,又有細密的絲线與之相串,且向內延伸,一直聚攏、一直纏繞,直到把那位金發少女的手腳都鎖死、渾身也動彈不得為止。
至於現如今被捆縛在殿中的那位少女,留著一頭金黃色的及肩短發,人偶似的白嫩面龐上點綴著西方風格的精致五官,幽藍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輕輕勾起的嘴角似在微笑。少女本就是極美,若再算上她頭上戴著的紅色發箍和身上穿著的海藍色小洋裝,便像極了從童話中走出來的人物,不管怎麼看都有一股難以言說的夢幻感啊。
這位美麗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被稱為七色人偶使的那一位——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
雖說平日內的愛麗絲有著從容不迫的處事風格,但如今的她看起來卻狼狽不堪,不僅一頭的金發蒙上了幾重灰塵,就連本是簇新的小洋裝上也劃破了大大小小的小幾個扣子。她的人偶也散亂了一地,上海、蓬萊,亦或是其他聽話的孩子,如今都倒在地上一睡不醒。大概是由於反抗得過於猛烈了吧,少女的手腕被勒出了深深的一道傷口、靴子也被直接割斷了真皮,以至於純白的細线直接就勒在了少女纖細的腳踝上,一度都把小棉襪給磨破了。再縱觀她的全身,駭人的血跡遍布了上下,用傷痕累累來形容都算是輕的了,若非愛麗絲本身有著魔法使的體質,怕是不久前便因失血而休克過去了吧。
不過靈夢注意到,即便是在全身貼滿了驅魔符的情況下,縈繞在愛麗絲周圍的那股邪氣卻依然揮散不去,而愛麗絲本人雖然灰頭土臉,卻依然睜著一對大眼睛惡狠狠地瞪著自己,除此之外那緋紅的臉色又顯得很不同尋常,像是泛濫的情緒無處可發泄似的。心念至此,她又回想了一下之前所發生的那幕,愛麗絲當時是整個人撲向了魔理沙,還沒等魔理沙反應過來便要對她動手動腳……這該怎麼說呢,即便以前的愛麗絲多多少少是痴女了些,也不至於會當著自己的面行苟且之事啊,這怎麼說也太過反常了些。
走上前去,稍微理了理愛麗絲凌亂的衣領,魔理沙隨即轉過頭來看著靈夢,臉上帶著一絲疑惑:“靈夢,愛麗絲剛剛這是——”
靈夢瞟了她一眼,篤定地回道:“你我都算是了解她的人,她是不會無緣無故就發狂的,要我說肯定與這股奇怪的霧氣有關。”
畢竟,她們和愛麗絲之間,就算並沒有到朝夕相處的程度,至少也有會經常串門的關系了。正是因為關系的親密,所以她們才在剛剛愛麗絲無緣無故對自己出手時表現得那麼訝異,歸根到底就是覺得“這不像是平時的愛麗絲”。說來也很巧,她們不久前才費盡力氣把發狂的愛麗絲給抓住,這股奇怪的霧氣便隨後而至了,如此的巧合,很難不讓人把這兩件事結合起來。
由於目前她們還搞不清楚情況,因而雖然很失禮,她們現在也只能暫時把愛麗絲控制住了。
話雖如此,靈夢端著腦袋思索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句挺耐人尋味的話:“不過像這樣把她綁在神社里,總感覺有點微妙啊……”
魔理沙聞言後撇了撇嘴,思緒一下子回到了紅霧異變之前,貌似就是從那時開始靈夢就覺醒了種種奇怪的癖好啊……結果自己也不得不跟著一起胡鬧,每解決一個異變就用靈夢的手法狠狠地“懲罰”那些異變的主犯,時間一長就在妖怪之中生出了極為惡劣的風評,每每看到這位巫女就會條件反射似的扭頭就跑——話雖如此,靈夢認識的妖怪朋友也不少,偶爾也會有某個天人主動犯錯求著靈夢去罰她,這應該算是靈夢調教成功的案例之一吧?
“畢竟靈夢就是那種每解決一個異變就會下一次狠手的狠人啊……”
心念至此,魔理沙默默地吐槽道:“甚至連看起來年幼的都不肯放過,即便人家還是神明——像是那個青蛙土著神,先前不就遭了靈夢的毒手嗎?”
被魔理沙這般一針見血地調侃,那位紅白巫女卻只是無奈地攤了攤手,調侃笑道:“我也忘了我到底欺負了多少妖怪了,就像魔理沙不可能記得自己有吃過多少面包一樣。”
“啊,這個還是記得的,畢竟我是和食派DA☆ZE。”
早就料到靈夢會這麼說了,她便頗有些得意地比了個手勢:“所以是十三片哦,但靈夢欺負過的妖怪真的只有十三個嗎?”
“你這個家伙啊……”
大概是沒想到還會被魔理沙倒打一耙,她愣了一下之後故作氣惱地伸手想彈魔理沙的腦瓜崩,結果被後者一側身就給躲開了。望著眼前那位衝著自己嘻嘻笑的金發少女,靈夢無可奈何地揉了揉太陽穴,轉過身去便不再搭理魔理沙了。
“哎喲,這是生氣了?怎麼了靈夢小姐?”
“我可不會生笨蛋的氣啊。”
“瞧你這話說的,哈哈……”
明明外面還是淫霧漫天,神社的內部卻反而充滿了歡聲笑語,內外的反差之大簡直令人咋舌——不過話說回來,在異變到來之前的談笑風生,對於這對二人組而言也算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畢竟在她們二人之中,一位是徹底的天才,另一位則是勤懇的努力家,過去的經驗已經告訴了幻想鄉的眾人,一旦只要她們聯起手來,想要解決多麼可怕的異變都是不在話下的。
即便如此,這一次的情況卻有些不同尋常,畢竟自最開始幾年鬧出的大動靜之外,近來已經極少會出現一度影響整個幻想鄉的異變了。尤其是這一次來得又過於突然,巫女小姐甚至都沒怎麼好好准備過,莫名其妙就被這股古怪的霧氣堵在了神社里,對她而言已經不僅僅是感到頭疼的問題了,而是令人憤慨到想要將始作俑者大卸八塊的程度。
不管怎麼說,都得讓干出這種無聊事的家伙好好地付出代價才行。
一想到這兒,饒是平時習慣了摸魚的靈夢,此刻也不得不擺正了自己的姿態,對著魔理沙嚴肅說道:“閒話就不說了,還是趕緊說正事吧。”
魔理沙也很少見靈夢會表現得這麼緊張,雖然很好奇如果這時候衝她開玩笑會發生什麼事,畢竟現在事態緊急,到底還是忍住了這麼做的想法。
她點了點頭,問道:“你從愛麗絲身上發現了什麼嗎,靈夢?”
“一如先前所預料的一樣,和那股霧氣有關。”靈夢說著便用手托著下巴,喃喃道,“連魔法使都會中招的話,普通的人類自然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我們也……”
“雖說神社目前還能靠自帶的結界支撐一段時間,但想想也不能太久,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出異變的源頭才行。”
魔理沙聽著聽著,卻頗為無奈地感慨道:“話是這麼說,但我們現在連神社的大門都出不去,又該怎麼去解決異變啊……”
“關鍵時刻也聯系不上紫,那個該死的隙間妖怪現在多半正躺在隙間里看好戲吧,真是可惡……”
一說起這家伙,靈夢頓時氣得牙癢癢。
沉默了半晌,魔理沙試探性地猜測道:“總感覺這場異變和她脫不了干系……”都這麼說出口,她儼然對這位隙間妖怪早有懷疑了。
聽了這話,靈夢只是搖了搖頭。
“魔理沙,你並不了解紫,她這只妖怪原本就是幻想鄉和博麗大結界的建造者和維系者。且不說別的了,像這種會讓整個幻想鄉陷入混亂的事,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她攤了攤手,展露出一臉的無奈:“雖說除了她之外也不會有人這麼無聊……啊,差點忘了,某個住在紅魔館里的蝙蝠,好像就是這麼無聊呢。”
靈夢所說的那一位顯然是蕾米莉亞,正是曾引起過紅霧異變的主犯。
“啊?”魔理沙吃了一驚,但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又一次?莫非是想再復刻紅霧異變一回嗎?這也太孩子氣了吧DA☆ZE。”
“鬼知道她是這麼想的啊……”
一說到這兒,靈夢便氣得提著御幣直砸牆,儼然是對某個麻煩的家伙感到很苦惱——至於到底是對蕾米莉亞還是對八雲紫,那就不得而知了。
由於目前情況緊急,顯然也由不得她們去慢慢推敲真凶的身份,因而盡管有些不情願,她們也不得不趕緊為接下來的行動做謀劃了——到底是去找幽香還是找紫呢?這確實是個問題。
“喂喂,你真就打算把愛麗絲扔在神社里就這樣不管嗎?”
面對著靈夢不大靠譜的提議,魔理沙實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然而看了看少女臉上堅定的神情又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她又不知道該說些啥了,只能弱弱地抗議道:“愛麗絲雖然是個妖怪,但怎麼說也是我們的朋友啊,靈夢你怎麼可以——”
“其實,我一直有一件事挺好奇的。”靈夢面無表情地抱著手,額頭上的青筋不自覺地跳了跳,“愛麗絲她剛剛是要和你行苟且之事吧?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她只對你而不對我呢?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個關系?”
“嗯?”
只覺得靈夢的口風有些不對,魔理沙的心中頓時油然而生出一股危機感來,她慌忙回道:“等、等一下,靈夢你可不能胡說啊,我明明就——”
然而靈夢卻並不打算給她辯解的機會,毫不留情地揭穿道:“不僅僅是愛麗絲,就連紅魔館的魔女和金發吸血鬼也和你交往密切——而且聽說你最近還往地靈殿里跑了一趟?如果沒猜錯的話,你還順帶勾搭上了覺妖怪的妹妹吧,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受歡迎的啊,嗯?”
“啊,那、那個是……”
魔理沙被靈夢懟得啞口無言,即便絞盡腦汁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聽的詞來,只能被氣壞了的靈夢理所當然地逼到了牆角,用御幣指著腦袋狠狠地威脅著——
“老實告訴我你到底還有多少後宮吧,不然我現在就把你的頭按進塞錢箱里,然後再用驅魔棒狠狠地抽你的尻,直到你哭著反省完為止。”
“問題是,現在真的有這麼做的時間嘛……”
吐槽歸吐槽,魔理沙也不愧是魔理沙,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依然面無懼色,而是無奈地攤了攤手:“靈夢這個說法也太夸張了吧……而且說到底,我最喜歡的人不還是靈夢嗎?”
靈夢聞言眉頭輕挑,似有動容。
“就算你這麼說……”
“你想一下啊,圍在我身邊的基本上都是妖怪,在我沒辦法修成魔法使的情況下,她們就算能和我結合,幾十年後也只能看著我的棺材被人抬走。但靈夢就不一樣了,因為靈夢和我都是人類,所以也只有靈夢可以和我一起白頭偕老,不是嘛?”
急於辯解的魔理沙腦筋也轉得飛快,快速拍打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應該說她機靈好還是運氣好呢,總之在聽了她說出的這一番話後,靈夢竟也打消了要在這里將她就地正法的念頭;而見靈夢本是緊繃的臉色總算舒展了開來,魔理沙也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啊,好像是這樣呢。”
“嘿嘿,還是靈夢懂我啊……”
紅白的少女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回道:“算了,我也懶得去和你計較這麼多。總而言之,現在的愛麗絲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帶在身邊,還是把她留在神社里最好。”
“這樣啊,那也確實……”
魔理沙贊同地點了點頭,然而正當她剛想再說些什麼時,突然間卻聽到了耳畔傳來了一陣熟悉而驚悚的聲音——
“不……不要……”
嗯?這個聲音……愛麗絲?
在那一瞬間,二人不約而同地扭過頭去,驚訝地望向了正被束縛在正殿中的那位少女。此刻愛麗絲的模樣著實有些嚇人,幽藍的美目大大地睜著,目光如尖刀一般在二人的臉上剮過,怎麼看都讓人不自在。捆縛著她的細线正戰栗個不停,以至於整個屋子都有些搖搖欲墜。
“不、不妙……”
靈夢敏銳地意識到愛麗絲正在反抗自己,她可不想讓這個危險的家伙逃脫自己的掌控。然而,正當她想著在少女的手腳上多加上一道封印時,卻突然發現了一件很恐怖的事——
貼在她手腳上用於封印的符扎,不知何時已然全部脫落了!
封印被解除了?
察覺到了這個可怕的事實,二人頓時驚得渾身打了個寒顫,急忙紛紛從懷里掏出武器准備應戰——然而愛麗絲卻比她們的反應還要快,無數倒在地上的人偶突然間便恢復了活力,直直便將這二位少女的周身區域圍得水泄不通。
她們見狀愣了一下,不約而同地盯住了愛麗絲的臉,只覺得此刻那位金發少女臉上的詭異笑容略有些滲人。
這下可糟了。
“魔理沙,不能和,靈夢!只能……和……我!”
話應剛落,便聽“啪嗒”一聲,頓時所有連系在愛麗絲身上的絲线被盡數扯斷,少女的身體也在一瞬間恢復了自由,她快速舞動著自己的手指牽扯著操縱人偶的真絲,指揮著那些各色的人偶朝著靈夢和魔理沙二人撲來。要命的是,由於情況變化得過於突然,再加上愛麗絲本就與二人相距極近,因而她們幾乎是猝不及防之下便被人偶爬滿了全身,四肢關節全被人偶一把抓住,剛想要反抗時卻只覺得身體被幾股巨力擒住了,不管怎麼使勁都動彈不得。
“怎、怎麼回事……”
靈夢神情復雜地望著眼前發狂的愛麗絲。
魔理沙也是愣神了好一陣,她喃喃道:“愛麗絲這是……暴走了?連她的人偶也……上海、蓬萊,你們這是……”
啊,真是糟糕,這些人偶們的力氣簡直大得嚇人,稍微爬上幾只後身子就完全動不了,空氣中正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焦慮感……當然靈夢可並不會坐視自己就這樣白白落於愛麗絲之後,此刻暗運體內的靈力,先是專心驅使陰陽玉使其升起,再擲出幾片符扎試圖擊中愛麗絲控絲的手指——但卻失敗了,後者只是手指輕彈便令兩枚細线射出困住了靈夢的雙臂,直接便令她體內靈力一滯,飛出去的符扎也軟綿綿地被拍在了地上,毫無威脅。
“麻煩了啊……”
她和魔理沙對視了一眼,二人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同等程度的無奈。
事到如今,靈夢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陷入了絕境,看來愛麗絲確實在摸爬滾打中悟出了一套能很好對付自己的方法,自己疏於防備之下竟還真讓她得手了,以至於。不過即便無法扔出彈幕,自己也依然保留著幾張關鍵的符卡,所以她可憑此來放出自己最得意的那一手“夢想封印”——能不能直接擊敗愛麗絲還不好說,然而僅僅只是借勢脫困這樣簡單的事,想必還是沒問題的。
既然如此——
“我可是真的生氣了啊,愛麗絲。”
靈夢已然不打算再對愛麗絲客氣了,她快速從袖套中取出兩枚符扎來,目光炯炯瞪向前方,衝著眼前的少女大聲喊道:“靈符!夢想封——”
“哎?”
然而,靈夢那個“印”字還沒來得及喊出來,腋下便突如其來傳了一股直衝腦海的奇癢,低頭一看時才驚訝地發現身體兩側正停著兩只愛麗絲的人偶,她們正拿著牙簽一樣的長槍,挑逗似的快速戳著自己腋下的軟肉,不時還戳著腋窩的凹陷處撩撥一陣,幾個來回便癢得自己幾乎說不出整話來。
“這、這是……”
她不明所以,只是眼見情況如此後心中暗叫一聲不妙,下意識便要將腋下夾緊,手臂卻被那纏繞著兩道細絲牽引拉向上,強迫著她將整個腋下的區域完全張開;頓時又慌又急,靈夢想也不想便低頭默念起了咒語,儼然有一種不顧一切也要將靈力完全放出的氣勢,然而偏偏在這時,先前爬上身體的那幾只人偶開始抓撓起了少女的腋窩,人偶們纖小的手指抓進了腋肉肌理的幾條溝壑之中,直擊深處的刺激當場便癢得她直接泄了氣,於是胸中翻滾的笑意便不受控制地釋放了出去——
“啊哈哈哈哈什麼啊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博麗的紅白巫女,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笑得這麼“開心”……能說開心嗎?可能只是肉體被挑逗得興奮起來罷了,至少現在的她寧願昏死過去,也不願如此像傻子一樣笑個不停。
話說回來……
果然靈夢被人稱為“腋巫女”也不是沒有緣由啊,一年四季都是光著咯吱窩任人觀賞的,那沒有一絲毛發的無垢的表面簡直令人垂涎……畢竟在整個幻想鄉內,除了新來的那位守矢神社的巫女之外,也就靈夢會穿這種暴露的巫女服了,也不知道露腋風到底是什麼時尚,平時秋冬時期容易著涼不說,還白白地將軟乎乎的弱點暴露給了敵人,也難怪愛麗絲第一個選的就是這個地方呢。
“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
靈夢笑得正熱烈、正瘋狂,她就算是想破腦子也完全搞不懂,為什麼自己僅僅是被抓了兩下腋窩就笑成了這番模樣。她只覺得這股癢感如驚濤拍岸,“噼啪”一陣就把抵抗意識連帶著自己的尊嚴一並卷走,回過神來時便笑得一發而不可收拾了。然而縱使如此,人偶們依舊還在忠實地執行著主人的任務,越來越多的手指開始爬上了少女的側胸、腋下,不時還在她苗條的腰肢上挑起了舞蹈,以至於整個神社內都能聽到博麗巫女那狂放的笑聲。
在那一瞬間,她的上身瘙癢不止,肌膚在對方無情的動作下尖叫,少女滿溢的惱火正在喉嚨中咆哮,卻終無可奈何……
眼見著靈夢被折磨成這樣,魔理沙也忍不住自己想要做點什麼的想法了,然而她正欲拿出八卦爐時卻被愛麗絲伸手攔住了——她是什麼時候走到自己面前的?
魔理沙不明所以,只能茫然地看著愛麗絲衝了自己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遺憾的身軀,隨後又輕啟唇齒:“你該不會不知道,反抗的後果是什麼吧?”
黑白的魔法使聞言一愣,下意識扭頭看了靈夢一眼。此刻的巫女小姐尚還在人偶和絲线的雙重束縛下奮力地掙扎著,然而即便是她也看得出來,如今的靈夢就像一個溺水的人,再怎麼拼命拍打水面也擺脫不了沉底的命運;再怎麼反抗,注定只會將僅剩的力氣耗盡,再成為任人宰割的魚肉罷了。
她頓時便不敢再反抗了,唯恐激怒此時暴走的愛麗絲,讓本就備受折磨的靈夢陷入更加糟糕的泥淖中。即便如此,愛麗絲也沒有絲毫對靈夢手軟的打算,她指揮著越來越多的人偶往靈夢的身上爬,數十個人偶一齊用力,都把靈夢輕飄飄的身體整個架到了半空中,再用力掰開了夾緊的雙腿,少女那綺麗的身體也順理成章地呈大字展示了出來。
“愛麗絲,不要對靈夢——”
然而她卻置若罔聞,吸入了淫霧之後的愛麗絲說是發了狂也不為過,血染的雙瞳死死盯著魔理沙的臉,當即便瞪得她不敢說不出下一句話來。
愛麗絲現在的臉色,真的好可怕……
“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愛麗絲人偶的折磨之下,靈夢只能忘我地大笑著,她甚至都沒注意到有幾個人偶已經掀開了她巫女服的下擺,直接露出了那平坦緊實的小腹,細小的手指直接在肚臍眼附近那一帶抓撓了起來,這當然是激得她又是“啊啊”地亂叫了一陣,頭發甩得更加起勁了,整個人看起來也就越顯狼狽。只是愛麗絲似乎很樂意見到這一幕,光是看著她賣力扭動腰肢卻始終避不開撓癢的可憐模樣,她就感覺自己變得越發興奮,甚至忍不住舔了口嘴唇、咽了咽唾沫,直球地盯著靈夢掙扎不止的妙曼身軀看,目光卻漸漸向下……
“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靈夢還在狂笑不止,愛麗絲卻走到她跟前彎下腰去,也不依賴人偶、主動伸手解開了她腳上穿著的瑪麗珍鞋的扣帶。靈夢也不是傻子,一看她動作就知道是想對自己的腳下手,那可是自己平時從不讓外人摸的敏感帶啊!一想到自己的腳很快也要遭了愛麗絲的毒手,靈夢也急了,她瘋狂地擺動腳板以示反抗,愛麗絲卻全然不顧,直接指尖拽著鞋幫就把整只鞋剝了下來。
再仔細一看,巫女腳上的小白襪都皺巴巴的了,透過輕紗似的單薄布料可以依稀看到粉嫩的足心,只是襪尖上因為汗漬都有些泛黃了,看著實在是有些煞風景。眼見這一幕,愛麗絲也是眉頭一皺,隨即便抓著襪尖硬生生把靈夢腳上的兩只小白襪都扯了下來,頓時便令那兩只秀氣的嫩足重見了天日。
身為博麗的巫女,平日內跋山涉水飛行退妖什麼的都是常有的事,只不過即便如此,她也依然沒有怠慢過對身體的保養——尤其是那對小巧玲瓏的雙足。剛剛才被剝橘子似的從那對玉足上剝下了襪子,新鮮出爐的幼嫩玉足處處透著誘人的粉紅肌色。此刻似乎是察覺到了愛麗絲的注視,少女纖長的腳趾下意識地蜷縮了起來,以至於柔嫩的足心都皺在一起、又因此緊張得悶出了幾滴熱汗,那些晶瑩珠子滑動在腳底板上的風景……
怎麼看都是無比可口啊。
“不要脫啊哈哈哈哈……別碰啊哈哈哈哈我的腳哈哈哈哈哈……”
隨著腳上的感覺突然一涼,靈夢便意識到自己的雙腳鞋襪都被她給扒干淨了,頓時又羞又惱,氣得她想要對愛麗絲破口大罵——不成想罵人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便飛過去倆人偶對著那倆粉嫩的腳底板就是一陣抓撓,刹那間她便又如先前一般再度泄了氣,明明還瞪著眼睛卻仍不自覺地仰著天,渾濁不清的笑聲從大開的牙關間蹦了出來,這位可憐的少女仿佛一下子變成了只會大笑的廢人,被動地感受著遍布全身的瘙癢正在吞沒自己的意識,而此刻的自己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體在人偶們的捉弄之下顫抖個不停,然後繼續大笑、繼續掙扎,明明知道這只不過是在做無用功,卻仍在拼命反抗著,只因人偶們手法過於精湛,她笑著笑著頭腦就變得有些暈乎乎的了。
缺氧……喘不上氣來了……好累……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開啊哈哈哈哈哈別碰哈哈哈別碰哈哈我的腳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被人偶們玩弄了一番身體,靈夢只能繼續為大家帶來最美的笑容。
然而,愛麗絲卻皺了皺眉,撇了撇嘴,儼然對這一陣陣尖銳刺耳的笑聲感到不悅,於是便抓起靈夢的一只襪子揉成一團,再捏住了她的臉強迫著她把嘴張開,最後在後者震驚的目光下一把將襪子塞進了靈夢的嘴里,手指向前按著布團使勁地往里塞,直到將靈夢的嘴塞得滿滿才作罷。
“唔?!唔唔嗚嗚啊啊唔?!”
靈夢方才還在狂笑不止,冷不丁嘴里就被強行塞進了自己的襪子,驚慌之際便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畢竟哪怕是自己的襪子,那股裹著汗味的酸爽感也太難頂了。她想反抗,舌頭頂著布團使勁地往外推,然而到底還是掙扎了半天身體過於疲憊了,此刻竟死活沒法將堵在嘴里的襪子頂出去;愛麗絲更是早有預料,眼見此景,直接飛出兩根絲线便將靈夢的嘴緊緊纏住,然後封死。
少女很快便驚恐地發現,她現在就連笑出聲來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整口氣都被憋在嘴里,笑不出來也說不出話,恐怕接下來的自己只能在這片無聲的地獄里絕望掙扎了吧。
“嗚……”
她使勁努了努嘴,試著舌頭跟著用力頂了一下,沒用。頓時心里一涼,紅白的巫女很清楚地感覺到那份淡淡的絕望蕩漾了開來,然後一點點地讓身體變得冰冷而麻痹……
看來這下是真的結束了,看來是真的說不出話了。
“總算安靜了。”
淡淡地說著,無視了靈夢幽怨的眼神和那幾陣急促的“嗚嗚”聲,愛麗絲依舊冷冷地操縱人偶們對靈夢的身體上下其手,期間還能聽到少女一些含糊不清的笑聲,不過已然是呈現出越來越微弱的狀態了,很快便氣若游絲,臉色也被憋得潮紅,眼皮則開始上翻,看起來是一副痛苦至極的模樣,像是下一口氣會突然喘不上似的。
“唔……嗚嗚……嗚嗚嗚……嗚……”
側頸、腋下、腰腹、股溝、小腿、腳底……究竟哪里算是靈夢的敏感帶呢?或許哪兒都是吧,巫女靈夢是真正意義上的全身都是弱點,每每被觸碰、被挑逗、被調教,她的臉上都會綻放出聽不見也看不到的大笑來,於是少女眼睛也直了,嘴巴也歪了,滿腦子裝著的都是都是一個字——癢!最要命的是,這股酥麻感並不會隨著時間而漸漸減弱,對人偶操縱頗有心得的愛麗絲不知何時也掌握了撓癢之術,竟能精准地命令人偶提著槍朝著靈夢最怕癢的地方刺去……實在是過分了,靈夢總是會被突然從腋窩或是腰眼上冒出來的一股奇癢嚇得靈魂一震,情不自禁地便想夾緊大腿,畢竟即便是靈夢也快壓抑不住自胯下泛濫的那股洶涌的情欲,只覺得無論是黃的還是白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那緊閉的蜜縫中冒出來了……
啊,好難受,要、要漏出來了……嗚……
靈夢翻著白眼神情渙散,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能撐到何時不決堤。
結果又不知是何時開始,人偶手上的工具竟換成了羽毛和刷子,它們抓著靈夢的一只腳,用羽絲輕輕摩擦著無垢的腳趾縫,再讓刷子的硬毛狠狠地從肉肉的腳掌上刮過,這一輕柔一沉重的刺激同時出現在同一只腳底板上,當即便癢得靈夢一哆嗦。另一只玉足也沒被放過,眼見著足底的肌膚已是汗涔涔的了,有幾只人偶則是伸出了舌頭——鬼知道愛麗絲當初為什麼要給人偶設計舌頭——就往靈夢的腳趾縫里舔了進去,細軟的舌尖像是在按摩著這些圓乎乎的小可愛,不時又會含住腳趾,再帶來更多的一點濕潤,其實也像是在清潔,就是動作並不怎麼溫柔罷了……
明明人偶們沒有情感,但也不知為何,她們看起來玩得還挺開心的。就是苦了這位可憐的紅白巫女,或許她這輩子都沒被人這麼無禮地玩弄過腳吧,再加上一直以來在自己全身上下不斷游動的怪癢……笑又笑不出來,憋得她眼淚似泉涌一般流個不停,視野里盡是白茫茫朦朧朧的一大片,模糊得就連半個人都看不清……
已經撐不住了。
然後,胯下突然一陣溫熱,不明的液體將整個內褲都打濕了,靈夢就這樣愣愣地低頭看了一眼,即便是朦朧之中,她也依舊能隱約看到正掛在自己大腿上往下掉的水珠,還有那位正趴在自己裙底下,不知正在對自己的內褲做些什麼的變態人偶,少女突然就感到自己的小豆豆被夾住了,緊接著大腿便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於是在一陣陣沉悶的叫喊中,蜜液四濺……
好累,好羞恥,好……好癢……啊……真想就這樣一睡不起……
就這樣,紅白的巫女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神氣,雙眼無神地垂著,身體無力地耷拉著四肢,就像是死了一樣——但還在笑,只是死活笑不出來。
少女的胯下還在滴滴答答地落著濁液……
“愛麗絲,住手……住手啊愛麗絲!有什麼都衝著我來,不要對靈夢——”
魔理沙終究還是忍不住了,眼見著自己的摯愛被愛麗絲折磨成了這番模樣,她急急忙忙地便要掏出八卦爐來——又被愛麗絲的絲线所纏住了,於是火力被迫封閉,她也因此失去了最後的反擊手段。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陷入了絕境之中,恐怕是脫身不得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愛麗絲的視线從受難的靈夢身上挪開,然後又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
“怎麼總是提靈夢,我呢?”
愛麗絲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魔理沙逼近,雙手向前伸出捧住了少女的臉,此刻眼中所閃爍著的既有慢慢的情欲,也有似嫠婦一般的哀怨,她就這樣歪著腦袋認認真真地托著魔理沙的頭從上看到下、從左看到右,直看得魔理沙心里直發毛,也依然不肯移開視线哪怕一分一毫,就這樣毫無迷惘地直勾勾盯著,儼然就打算死守著魔理沙接下來的回答。
“呃……”
魔理沙眼睛轉了一下,頓時面露無奈之色,卻深切回道:“愛麗絲對我來說當然也是非常重要的人啊!哎呀,你和靈夢之間根本沒必要比來比去的,咱們不都是好朋友嘛?所以……”
話才剛說到一半,魔理沙便不敢再往下說了,因為她察覺到愛麗絲的臉色正因自己的話語而變得越來越難看,這才意識到是自己說錯話了,情急之下慌忙止住,可惜還是稍晚了一些,這恍惚之時自己的裙子就被突然冒出的人偶掀了起來,她也“呀”地驚叫了一聲,不可置信地低頭看了一眼……那個孩子,是上海呢。
此刻的上海人偶,臉上正露著無比得意的微笑,像是在嘲笑著自己的不自量力,這家伙還真是……
“你說謊。”愛麗絲抱著雙手,居高臨下地冷冷看著這位嚇懵了的少女,“我不想再相信魔理沙所說的任何一句話了,不聽話的孩子就應該好好地得到懲罰才對,你說是吧?”
她說著便直接蹲下了身子,整個人就鑽到了魔理沙的裙底下,一抬頭便看到了純白無瑕的那片風景——正包在魔理沙圓潤翹臀之上的,象征著少女純潔感的棉質白胖次。結果在看到魔理沙胖次的那一刻,愛麗絲頓時便頭腦發熱失去了冷靜,想也不想便將手指插入了內褲和肌膚的空隙中,然後抓住內褲再輕輕地往下一拉——
感覺到自己的胖次正在脫離臀部往下滑,魔理沙當即便是一愣,臉色“刷”的一下變得緋紅。
“哎?你、你在干什麼啊愛麗絲……不不,等一下啊愛麗絲,不要脫我的胖次!喂——”
然而愛麗絲還是這麼做了,她不顧魔理沙的強烈反對,硬生生便把那條純棉內褲從魔理沙的臀上拽了下來,手一松開內褲便落到了腳踝,她隨即目光貪婪地凝視起了頭頂上那片美妙的風景——少女幼嫩的花田上是一塵不染的粉紅疆域,微微挺起的蜜丘向下輕刻出一道蜜縫來,優雅而可愛,此刻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什麼,那桃源秘境的入口正朝著自己微微敞開著,仔細看可以輕易看到花徑之內的風景,那里面已經濕了不少了,仍有涓涓的蜜液從狹窄的花徑內流淌而出,一滴一滴灑在地上,看得愛麗絲都壓抑不住想要湊上去舔的欲望了。
事實上她還真打算這麼做。
“看起來真可口呢。”
感嘆了一句,愛麗絲也不客氣了,直接微張小口就直接吻在了少女的下身,靈巧的長舌竟生生將蜜穴口左右頂開,然後以粗暴的態勢直闖進去,像是報復似的瘋狂地長驅直入,舌尖使勁地撐著兩邊的肉壁,不時左右翻滾著裹挾出一把一把的蜜液來,每一次一進一出,便會引得少女一次又一次的嬌喘。糟糕,下面的感覺有一點……這位魔法使臉上的驚恐尚未消去幾分,緊接著胯下便又傳來那陣讓人難以想象的詭異觸感,那是……足以令任何少女當場高潮的猛烈刺激。
“愛麗絲!等、等一下……咿啊!!”
明明是打算咬牙死忍住的,然而還是發出了那種丟人的聲音,可憐魔理沙竟連最開始的幾分幾秒都沒撐住,當即便敗在了愛麗絲高超的舌技下。縱然內心再怎麼不情願,她此刻也只能委屈地繳械投降,張大著嘴又一陣沒一陣地吐著熱氣,眼神迷離,又悵然地望了一眼天空——是淡粉色的,里面毋庸置疑正充斥著滿滿的情欲和淫欲……她只覺得自己的意識馬上就融化在自身的快感中了。
“愛……愛麗絲……不要……這樣……”
大概是因為魔理沙的抗議聲過於弱氣了,是以這位人偶使小姐一如既往地沒有理會,反而因為這番求饒而興奮了起來,此刻更是得寸進尺一口含住了小紅豆,舌尖開始在那些遍布了敏感神情的地帶肆意征伐了起來,她就像在舔雪糕一樣不斷地繞著圈地舔,每舔過一陣便讓少女的身體隨之痙攣一回,再加上一兩聲意義不明的浪叫,聽起來倒是出人意料的嫵媚呢……
“啊……哈……啊……”
仍然在沉重地喘著粗氣,她只覺得自己還能清醒的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淡薄了。
或許對於此刻的魔理沙而言,她所感覺到的可並不只是簡單地被舔舐下陰那麼簡單,畢竟在愛麗絲熱情地親吻著蜜穴的同時,她的雙手也順勢攀上了自己的兩條玉腿,那些日常控絲的手指在纖細的同時又極其靈敏,在劃過自己大腿內側時所帶來的是輕飄飄的,再沿著腹股溝的方向慢慢向上劃,再在小腹和兩腰的軟肉上劃著圈圈……可以說是折磨透了。指尖輕輕一撩,舌頭再輕輕一舔,僅僅如此就弄得魔理沙好半天回不過神來,她只覺得全身上下的每一塊肌膚、每一根骨頭都在無情地被迫戰栗著,大腦在顫抖,迷迷糊糊之間似乎有熱乎乎的東西要從股間噴涌而出了……
啊,那個就是所謂的高潮吧?
魔理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這可怕的事情到底還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了,明明平時和靈夢在一起的時候,不管玩得多麼烈也不至於到這番令人欲仙欲死的程度啊……
靈夢,靈夢啊……
她還好嗎?
抱著這樣的疑問,她強撐著僵硬的脖頸轉過頭去,看到的卻只是一位早已被玩弄得不成人形的紅白巫女,此刻的她眼皮無力地垂著,渙散的雙目毫無神氣,儼然是已然暈厥過去許久了。
也怪不了靈夢,那番不講理的撓癢調教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再加上她的身體又是無比敏感,所以縱然意識已經沉沉睡過去了,身體卻還在隨著人偶們的動作抖如篩糠,樣子簡直狼狽急了,任誰來看也絕不會想到,這位被玩弄的可憐孩子居然還是博麗的巫女——只是就如今來看,她和普通的少女也沒什麼區別了。
還真是,糟糕呢。
不過自己也沒資格說她就是了……
“結束了。”
然而,正當魔理沙自暴自棄打算接受現實的時候,一個略顯颯氣的聲音突然從頭頂飄過,緊接著便有如雨幕般密集的飛刀懸停在了空中,它們目標明確地紛紛對准了愛麗絲露在了外邊的臀部,然後又一齊落了下來,聲勢如雷——
那是……咲夜?
恍惚之際,少女的腦海中突然閃出了這個名字,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一下子不怎麼緊張了,反而如釋負重地松了口氣,臉上正掛著酸澀的苦笑。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還真是個靠譜的女仆長啊——
魔理沙這樣心想。
……
幾個時辰後。
淫霧依舊環繞在神社的四周,整個山頭都處於霧氣的籠罩之中,此刻護佑著她們的不過只是鳥居之外的孱弱結界,那玩意兒早就被暴戾的霧氣捶打得千瘡百孔,儼然距離徹底破碎已經不遠了。
形勢可謂是岌岌可危,先前的她們好容易才將發狂的愛麗絲制伏,結果為了恢復自身的狀態又不得不窩在神社里休養,這一休養就直接磨掉了大半天的光陰。毫無疑問,她們三人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了,看樣子必須得現在就做出決斷,否則的話……
“確定消息准確嗎?”
神社的正殿內,靈夢、魔理沙、咲夜三人正席地坐在桌前,她們臉上的神情或多或少帶著幾分凝重,以至於在場的氣氛緊張得有些嚇人。
“錯不了,這件事可是地靈殿的主人告訴我的。”在說到這里的時候,咲夜的臉色也是一如既往的嚴肅,“昨晚覺小姐來我們這兒了,當時的她正好在館內和大小姐喝茶,而我那時也正好侍候在大小姐身旁,所以也聽到了她們的交談內容。”
在說到這件事時,咲夜還端著腦袋短暫地回憶了一會兒當時的情形——大小姐的書房,端坐的主人和坐在桌子對面的客人,蝙蝠的翅膀和睜開的覺之眼都晃動得有些不怎麼自在,以至於整個房間的氣氛都凝重得有些詭異……
“結果當時,那個覺妖怪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提醒大小姐最近可能會有一場異變——由於當時覺小姐說得煞有介事,我到現在還對這件事記憶猶新。”
魔理沙對此是滿滿的不可置信:“不是吧,覺這個家里蹲妖怪居然也有會出門的時候?”她好像抓錯了咲夜所說內容的重點。
靈夢則是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回道:“不管怎麼樣,覺那個家伙可是能讀心的妖怪,她所說出口的內容多半也是幻想鄉的妖怪們曾思考過的東西,換言之——”
“說不定正是因為她聽到了異變主犯的‘心聲’,所以才不遠千里親自到紅魔館內給蕾米莉亞傳信呢。”
話已至此,真相似乎是很明顯了——覺妖怪發現了異變的主犯,把這個消息朝幻想鄉的各方勢力挨家挨戶地通知……畢竟這一位的身上背負了不少重要情報,一想到如今她們還遲遲未曾見到覺小姐,三人的神情也因而變得嚴肅了起來。
“可惜的是,大小姐並沒有把覺小姐的話放在心上,不然的話今天的事情估計也不會發生了……”在說到這里的時候,咲夜的臉上是滿滿的遺憾。
“不管怎麼說,覺這個家伙實在是麻煩透了,最關鍵的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連本巫女都不告知一聲……”
“……不是的。”
面對著靈夢的吐槽,咲夜卻沉著臉給出了一個不同的意見——
“我想應該不是因為她不想來,而是因為來不及吧。”
靈夢的臉色有些變了,明顯是感覺到了不妙。
“畢竟從地底到地上本就要走很遠的距離,再加上博麗神社又在偏遠的山上,而且還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順路的妖怪,這一來二去就會花掉很長的時間……”
咲夜揣測道:“很有可能,她還沒來得及趕到神社,在路上就已經受到了淫霧的影響,所以……”
她接著並沒有往下說,但二人都知道她的言外之意是什麼。
覺小姐的處境,恐怕真的很危險。
“她現在在哪兒?”靈夢問道。
“不清楚。”咲夜搖了搖頭,“不過如果說從紅魔館趕來的,我在路上應該也能碰巧遇見才對。”
“要麼是半路被截住了,要麼是逃回了地底,我想應該不會有第三種可能。”
說到這兒,靈夢提議道:“不如先去地底看看吧,也可以去問問覺的寵物知不知道這件事。再加上那股霧氣再怎麼古怪也斷不可能威脅到地底,光是徘徊在舊地獄的怨靈就能把它們完全抵擋在外,所以地底相對而言是很安全的。”
“正合我意DA☆ZE。”
魔理沙聞言有些興奮地搓著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去地底找麻煩了,干脆這一次就做得徹底一點,如此一來縱然是異變的主犯,在面對我們的全力反抗時也多半不敢小覷我們了吧。”
“你可別總想著搞破壞啊,魔理沙……”紅白的巫女無奈地笑了笑,“另外我會遠程聯系萃香,讓她在地底下接應我們,總之下地之後我們直奔向地靈殿去就行了,其他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去管,就這樣吧。”
“嗯。”
“我聽靈夢的。”
“那麼,准備好了就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