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妄小姐的奇妙游記

第4章 拉斐爾奴獄紀(上篇)

妄小姐的奇妙游記 墨玉魂 14217 2023-11-20 02:47

  查爾斯大陸,這是一個坐落在繁華無限的大千世界中也不顯寂寞的奇妙世界,但同時也是一個被光鮮亮麗的表面所粉飾的腐朽世界——天使種、精靈種、獸人種、人類種、血族,他們坐落在大陸的東西南北中,其中天使種高高在上、精靈種和獸人種勢均力敵,人類種被壓迫到底層,血族則是人人喊打的異類。

  

   不管怎麼看,這都不像是一個公平的世界,低微的人類種被壓迫在大陸的西北角,被其他種族攻伐到僅僅剩下了孤零零一座主城,名為拉斐爾。而作為能被其他種族隨意擺布的人類種,他們在大陸上幾乎毫無地位可言,一旦出現在主城之外的其他地方,就會被異族們抓走販賣為奴,這可不是什麼能讓人感到輕松的事情啊……

  

   不過,這種事情對於目前的異世界旅行者——妄誕雙子而言,這倒也不是多麼的不得了。

  

   妄小姐的真實年齡沒人清楚,但她外形上卻有著哥特蘿莉的風格。體態纖小、身體孱弱,一頭烏黑的長發悠悠垂下,她那精致的面孔仍稚氣未脫,淡灰色的瞳孔中透著泠然鋒利的光芒,總體來看有一股飄忽且朦朧的美——但與柔弱的體魄不同,她卻是整個萬千世界極為罕見的影法師,流經周身的暗影能量可以輕而易舉地湮滅一切或物理或魔法的屏障。她向來就是這麼有恃無恐,因為她的實力本就允許她這麼做。

  

   更別提,她還有一位本體為羽毛的、被她成為“誕先生”的強力扈從。

  

   言歸正傳,今日的妄小姐似乎興致很高,畢竟在小屋里宅了半個月的她總算有了出門透氣的念頭,為此她特地叫上了自己那位唯一的血族好友——艾米爾小姐,把這位真祖大人從城堡繁忙的事物中解脫了出來。

  

   說起來,艾米爾的外貌也是蘿莉,還是那種讓人無比興奮的銀發蘿莉吸血鬼,她貧瘠無比的平板身材卻依然掩蓋不住她那傲然的氣質,從她那總是微微昂起的小腦袋就可見一斑——不管別人怎麼樣,妄自己倒是非常喜歡這位友人,倒不如說實在是太喜歡了,以至於她們之間總是互相撩對方的長發、互相撫摸對方的胸脯,互相和對方擁抱、和對方接吻,互相在一條床單里滾來滾去……

  

   這……好像已經不是一般的朋友關系了吧。

  

   說起來,她們這一次旅行的地點正好就是人類的主城拉斐爾。畢竟無論是妄還是血族的艾米爾,她們在外形上都與一般的人類種相差無幾,這也就省去了變裝和變形的麻煩了。

  

   話雖如此,艾米爾自己並沒有辦法直面陽光,她在真祖的魔力儲備和斗篷的雙重保護下才敢走出城堡。因為被陽光曬得著實不舒服,她一開始對於這次危險的日間旅行還是持抗拒的態度的,然而在來到了這座繁華的人類主城後,她頓時把先前的不快都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左看右看結果越看越覺得新鮮,那對血瞳幾乎都要扭曲成星星的形狀了——

  

   “小妄妄,快看這個這個!好漂亮的房子,好棒的建築風格!它們和咱城堡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艾米爾指著城內那一組像貧民窟一樣的建築群興奮地嚷嚷道。

  

   妄嘴角抽了抽,無奈地附和道:“是呀是呀,和我那間小破屋比,這些房子簡直豪華多了……”這句話倒也是實話。

  

   “小妄妄,快看快看!這里有好多好多的攤子!好多漂亮的東西啊,裝飾在城堡里一定很漂亮!”

  

   “確實,回頭讓誕先生帶點回去裝裝屋子——誕先生?嗯?你說你累到腰板都直不起來?那還算是算了吧……”

  

   “小妄妄,快看……”

  

   “這次又是什麼?”

  

   妄順著艾米爾所指的方向看去,卻只看到了一群在街頭瞎竄的野狗,再看著艾米爾臉上那興奮無比的小表情,她頗有些頭疼地扶了扶腦袋:“小艾米爾,你看起來就像是沒見識的鄉下人入城了一樣——能不能不要見到什麼都興奮地大喊大叫,你知道這樣會引來多少人對你的關注嗎?”

  

   “嘿嘿,畢竟這里確實有很多新奇的東西嘛……”

  

   艾米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顯然沒有這種自我意識,連其他城內的人對著她不斷側目的事實都渾然不知。

  

   “拜托,你作為血族人唯一的真祖,做事什麼的還是低調點好……要是讓拉斐爾城的人發現了你血族的身份,我們今晚估計又得在野外露宿了……”

  

   “抱歉抱歉,嘿嘿……”

  

   艾米爾“嘿嘿”地傻笑了一下,撓著頭剛打算再說些什麼,突然間卻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少女的笑聲,一下子便把她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走了——

  

   “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不要撓啊哈哈哈哈……”

  

   “停手、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

  

   在這幾陣接連不斷的笑聲中,偶爾也會出現幾句不完整的句子,像是在求饒、在哀求,語氣中浸沒了少女的痛苦與絕望,其中飽含著的懊悔感與無助感光是在耳邊聽一聽就足以讓人心悸不已了。當然,作為以把玩弄獵物當作愛好的吸血鬼,艾米爾自然不會在心里產生憐憫之類的想法,只是突然間便來了興致,拉著妄的手就朝著聲音的源頭飛奔了過去。

  

   妄無奈地被艾米爾拉著手跑了半天,然而體弱的她還沒跑上幾步就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了,不得已艾米爾只好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再以血族的魔法以超高速瞬移過去,一眨眼便來到了她們的目的地——一處刑場。在她們抵達的時候,此地已經有不少的群眾在圍觀處刑了。

  

   此刻,差不多有近二十個年輕的少女被綁在十字的處刑架上,她們無一例外全是披頭散發,在開闊地陰冷的寒風中痛苦地大笑著。少女們全部是赤身裸體,全身上下春色盡顯,嫩白的肌膚上根本毫無秘密可言。於是在這一陣令人雙眼冒光的桃色美景中,少女們雙手被銬在十字架的兩端、雙腳腳踝被並在一起拷在了十字架的底部,在這種身體動彈不得的情況下被各種各樣飄在空中的工具肆意地折磨著身體。

  

   少女們的命運無疑是悲慘的,她們在凌冽的寒風中被迫一絲不掛地接受著來自高層的調教,更為諷刺的是調教人員自己也沒怎麼把事情放在心上,甚至還偷偷溜走去開了小差,僅留下她們自己被放置在公共的廣場上任憑眾人視奸。少女們不是笨蛋,他們顯然能夠感覺到群眾們的目光不懷好意地在自己裸露的身體上看來看去,僅僅如此就足以令人無比羞憤了,更過分的是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飛了過來——羽毛、板刷、魔術手、刺輪……作為處刑工具而言種類繁多,而少女們早在牢獄中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它們的厲害了,光是在眼前晃一晃就足以令她們嚇到失禁,更別提直接動手了。

  

   無論是上半身的側頸、腋下、酥胸、乳頭、兩腰、小腹,還是下半身的大腿內側、私處、小腿肚、腳底,那些仿佛有著自主意識的撓癢工具完全就來者不拒,在那些敏感的部位們開辟著戰場。在這樣的攻勢下,少女們只能發出一陣陣無助的大笑,身體在香汗淋漓的同時也不由自主地漏出了不少體液,把整個處刑台弄得亂七八糟。而圍觀的群眾們也是要麼興奮地拍掌,要麼憤怒地咒罵著這些被處刑的少女,不僅絲毫沒有對她們產生憐憫,反倒一個個對著他們側目而視,仿佛一整個苦大仇深的樣子。

  

   這種瑰麗又帶著些許詭異的場景,一下子便勾起了艾米爾的好奇心。

  

   “話說,那個是什麼啊。”

  

   艾米爾好奇地指了指刑場中的那些人,問道:“為什麼這兒有那麼多被綁住的人類女孩子,她們不僅衣服都被脫光了,還被那麼多帶著泡沫的刷子刷著身體……這是什麼人類種特有的儀式嗎?還是說這對於人類而言,其實是一種非常普遍的事情?”

  

   妄撇了撇嘴,先是將漂浮在一旁的魔導書“西格利特”打開,隨後直接翻到了尾頁,再默念了幾句咒語,看著尾頁的書頁像沙之書一樣源源不斷地生長出來,她這才垂下視线,盯著書頁上新出現的文字看了一會兒,再胸有成竹地合上了書頁。

  

   接著,她伸手從左到右地指了指那些受刑的少女們,將她們所犯的罪行一一指了出來——

  

   “最左邊的這個女孩子,不久前曾經偷竊了城主家中的財務,令城主在月初的那幾天里都付不起下人的薪水;旁邊的那一個,她騙走了一位青年給他母親治病的錢,結果使得青年的母親病故;再右邊的那位,她因情所困而將自己的青梅竹馬砍成重傷,後來被衛兵抓獲時甚至還手拿著凶器不肯就范……總之,毫無疑問地說她們都是有罪之人,所以都被下達了有罪的判決,只能用她們的後半生來為前半生所犯的罪付諸代價。”

  

   “而這個代價,就是被剝奪了人生自由成為癢奴,然後再被押送到奴隸商人那兒等候拍賣。”

  

   說到這兒,她習慣性地清了清嗓子,再接著解釋道:“但是在接受拍賣之前,她們都需要經歷為時一周的刑期——就是你今天所看到的那樣,她們每天都會被押到刑場上,執行完刑罰所規定的十個鍾頭才能被送回監獄,就算是直接在刑場上失禁、或是因為受到了太久的刺激而昏死過去,也是沒人會在乎的,群眾們唯一在乎的就是這場激動人心的刑罰本身。”

  

   大體而言算是解釋完了,不過艾米爾看上去卻還有些不太理解的樣子,妄只得無奈地攤了攤手,最後再微笑著補充了幾句:“當然了,不僅僅是人類種這邊,其他的種族都頒布有類似的癢刑法律,這基本上已經成為查爾斯大陸的慣例了——所以小艾米爾應該多出門走走了,像這種幾近算得上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你們消息閉塞的血族不知道了。”

  

   艾米爾點了點頭,卻還是將信將疑地問道:“小妄妄不也是不出門的嘛,你又是怎麼知道這個的?”

  

   “這個嘛……”妄低頭看了一眼懸浮在手上的那本淡金色封皮的魔導書,輕輕一笑,“我的魔導書可以記錄世界的歷史,像是了解一下種族間的習俗什麼對我而言簡直是小意思——不僅如此,就算是你的事情我也一概知道,比如說你在最近一段時間內幾時進了浴室,一共在浴室里待了多久、重點洗了身體上的哪些地方啊,或者說一臉色氣地對著浴室的鏡子臭美了幾次之類的……這些都有記錄在‘西格利特’上。怎麼,想聽我具體說說嗎?”

  

   “哦?原來這麼神奇啊……”

  

   話雖然是這麼說,艾米爾當然不會相信妄手中的魔導書能神通廣大到記錄自己的言行舉止,她權當妄是對著自己吹牛扯淡,之所以會附和無非是為了維護老友的面子罷了。退一萬步說,若是妄真的能好好地利用魔導書的預知功能的話,想必在最開始她也不會就這樣輕易地中了自己的花招,以至於被卸去了武裝、扒光了衣服,然後被關在古堡的地下室里調教了大半天吧。

  

   那大概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剛來到查爾斯大陸人生地不熟的妄一時迷了路,走著走著就溜達到了大陸東北角的迷霧森林里。一開始艾米爾還不把這個看似普通的人類當一回事,只想著干脆讓眷屬把她的血吸干了後再抽去靈魂做成標本就行了,卻不曾想妄竟然一路披荊斬棘地闖了過來,最後甚至令自己手下的領主吸血鬼損失大半,她也因此不得已而展現出真身形態攔在妄的前面,企圖以真祖的威能將其制伏。

  

   但艾米爾不得不承認,她其實並不是妄的對手——准確地說,她就連妄手中的魔導書“西格利特”都招架不住。

  

   妄使用的戰斗方式是傳統的魔彈轟炸,但與尋常的魔法師不同,她所使用的魔彈具有毀滅性的虛無屬性,所以可以輕而易舉地湮滅一切可見或不可見的物體,她也以此破解了吸血鬼強韌無比的可再生軀體,最終把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血族真祖逼迫到了絕境。

  

   但是在殊死搏斗的關鍵時刻,妄卻意外失手了,她最後被艾米爾直接以蠻力鎮住,脫光了之後送到了古堡陰暗的地牢之中。

  

   其實也不能說是意外,這只能說是妄時運不濟,因為當時的她還沒辦法完全與查爾斯大陸的地脈產生共鳴,所以“西格利特”的權能尚處於半封閉的狀態,很多殺傷力強大的魔法都無法施展。再加上她天生就體質虛弱,所以從來不會在戰斗中墨跡太久,永遠都是保持著快准狠的攻擊節奏,足以證明她本身就非常不擅長攻堅與防守這樣時日冗長的戰斗。

  

   艾米爾顯然是由於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才選擇了以自體再生作為籌碼而開展的持久戰,最後還真的把妄的體力與魔力一同耗盡,力竭倒地之後的妄小姐也只能任人宰割了,便被艾米爾輕易逮住並捆綁了起來。

  

   至於後面在地牢里發生的事情……不言而喻,至少對於這兩位少女而言可謂是既美妙又難熬的夜晚,就連妄自己都沒能記起她當時到底在地牢里高潮了多少次。

  

   至少是十次以上吧,甚至一度把地牢的排水系統都弄得堵塞了。

  

   雖然聽上去難以置信,但這就是事實。

  

   不過話說回來,就連艾米爾自己也很清楚,她硬碰硬絕對不可能是妄的對手。無論是妄還是“西格利特”,所使用的力量都遠遠超過了查爾斯大陸的規格,在艾米爾的印象中也只有至高無上的天使種能與之一戰了——那可是能無限比肩神明的存在啊,而即便是這樣的存在恐怕也未必能擋得住“西格利特”那可怕的力量……

  

   足以見得妄到底有多強了。

  

   思緒被拉回,艾米爾微笑著看了妄一樣,道:“不過,如果被綁在那個架子上的是小妄妄的話,估計就沒有失禁這麼簡單了吧。小妄妄的身體我還是知道的,非常敏感——而且各個地方都是,就像一只小貓一樣被撓撓下巴就軟得站不起身子了呢。”

  

   “別調侃我了……雖然,說的也確實是實話。”

  

   妄無奈地承認了這一點:“作為我的天生弱點,承受撓癢會讓我消耗大量的魔力,不然就憑著一具孱弱的肉體恐怕早就在無盡的刺激中消亡了吧。”

  

   倒不如說,這原本就是被賦予了強大力量後的副作用罷了。事實上,具有毀滅性魔力的魔法師們原本就身體柔弱,而妄在這一方面的弱點又被人為地放大了好幾遍,有心人只要知道這個弱點就能設計出針對性的方案來,想再對付妄自然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當然,那也只是理論上的可能性罷了,至少就目前而言,除了艾米爾小姐外還沒人做到這種程度。

  

   不過,妄也不甘心就這樣被艾米爾戳破弱點,便毫不客氣地反駁了一句:“你的弱點也和我一樣,小艾米爾,你也同樣怕癢。”

  

   “我嗎?”

  

   艾米爾歪了歪頭,滿不在乎地用手捻著垂在耳邊的頭發,露著虎牙微微一笑:“哼哼,但我可是高貴的血族啊!我的力量來源可不是魔力,而是類似於血脈本源之類的能量,我是不會因為區區的撓癢就倒下的,再說我本來就不怎麼怕……喂,你干什麼啊小妄妄,喂!”

  

   說到後面,她的話語突然被從腰間傳來的一陣奇癢打斷了,那突如其來的刺激直接令這位血族少女咧開了嘴,真祖的威嚴就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原來就在她得意洋洋地吹牛的時候,妄便已然悄悄地來到了艾米爾的背後,飛快地伸出雙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纖腰,隨後那不安分的手指蟲子似的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爬了爬,指甲撥動了一下腰間軟軟的嫩肉,一下子就令艾米爾破了防,“撲哧”便笑出了聲。

  

   “哈哈哈等一下……住手住手……”艾米爾一邊像蛇一樣扭動著腰肢,一邊嬌嗔似的回應,“你……小妄妄……別鬧,這里好歹也是個公共場合……”

  

   妄當然知道艾米爾在想什麼,卻故意作出一副不合作的樣子:“嗯?但你不是向來就不在意這些麼,什麼‘被區區人類看到了又如何,他們怎麼可能理解得了真祖的言行’,我還曾聽你說過要當眾把我給辦了之類的話,難道說這些話用在你自己身上就不行嗎?”

  

   “我……”

  

   艾米爾一時語塞,然而她本就沒有什麼解釋的想法,想著這既然是妄的愛好從了她也無妨。只不過她確實不太習慣成為受的一方,本打算這一次干脆還是反攻一下,結果剛想這麼做時卻被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觸手給捆住了雙手高舉在了頭頂,暴露出的兩腋一下子便成為了妄的新目標,結果又被她用靈活的雙手蹂躪了好一陣,也被迫歇斯底里地笑上了好一陣。

  

   “哈哈哈哈好癢好癢……不要不要……我錯了小妄妄……”

  

   若是平時,艾米爾自然也無懼妄的手段,光憑借著真祖天生的蠻力,像是觸手什麼的輕輕松松就能掙開。然而遺憾的是在此時此地,她卻根本做不到以往的那種程度,頭頂那一輪陽光將她的力量削弱了至少三分之一,因此這位可憐的吸血鬼小姐自然而然地便被那些堅韌的觸手牢牢困住了——當她驚訝地發現自己掙不開纏繞在手腕上的觸手時,已經為時太晚,妄召喚出的觸手已經朝少女敏感的身體招呼過去了。

  

   真祖小姐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本是如春雪般酥白的臉頰上竟泛起了淡淡的紅暈,是因為太害羞了嗎?或許不全是,因為她現在笑得根本停不下來,癢感一陣陣化為電流鑽入了少女的頭腦中,竟能令她千百年的智慧沒有任何發揮的余地。

  

   “果然啊,艾米爾小姐又口是心非,其實你很想被我這樣撓癢癢的吧?”

  

   “別……別再胡鬧了啊哈哈哈哈……”

  

   “不行哦,現在還不行。”

  

   這樣說著,妄微笑著將臉湊了上去,輕輕咬了咬艾米爾敏感的耳垂,看著自己手下的這具嬌軀猛然一顫,頓時臉上笑得像個痴女:“真是一個好色的吸血鬼,不過……我也一樣好色,我也想把小艾米爾所有的東西都奪走……誕先生,和我一起動手吧。”

  

   說到最後的時候,她伸手拍了拍掛在衣服上的銀羽胸針,隨即便把一直在沉睡休息的羽毛扈從——誕,給叫了出來。

  

   “如你所願,大小姐。”

  

   於是,作為致命撓癢工具的誕先生也加入了這場“處刑”之中,他快速將自己的本體分裂成了數以百計的細小羽毛,沿著艾米爾的領口就鑽入了少女的衣服中,那些細密的羽絲一刻不停地掃蕩著各處的敏感點——腋下、側胸、乳頭、小腹、腰間,再往下便是對於少女而言最為私密的禁區地帶……可以說艾米爾身體上的全部都被誕先生毫不留情地收納下了。於是,羽絲繞過了白絲直接掠過了艾米爾雙腿的表面,輕輕摩挲著的同時也愛撫了一下那對可愛的小腳,軟軟的腳底板被輕撓之後微微滲出了香汗,就算是隔著薄絲也能大半讓內部粉嫩的肌膚透出來……一來二去的,艾米爾一時竟被撓得雙腿發軟,連站都有些站不穩,最終還是被妄用觸手一把提起而雙腳離了地,再被她用指尖在那柔軟的腳心處戳來戳去,換來了一陣急促的笑聲——。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少女的笑聲斷斷續續,聽上去都有些氣短了,按理說應該會引起不少人的同情才對……但並沒有,在誕毫無保留的攻勢下,艾米爾笑得如此瘋狂、如此無奈,卻只會更加刺激周圍人的感官,引來的當然是更多的注目——但絕對不會有友善的目光就是了。

  

   “哈哈哈哈哈哈……”

  

   毫無疑問,艾米爾這一次是顏面掃地了,沒法施展吸血鬼力量的她就像是一個玩具一般,只能任憑妄擺布。貴為血族真祖的她,一時竟笑得像個被逗樂的人類小女孩一樣,不知不覺間還引來了不少居民駐足觀看,他們那不懷好意的帶著欲望的灼熱目光齊齊聚焦在艾米爾的臉上,他們貪婪而又滿足地享受著少女的受辱。

  

   “快看,這是一個紅眼睛的小丫頭啊。”

  

   “她後面的那位小女孩又是誰?難道是她的主人?不過這紅眼的少女沒帶著項圈,應該不是後面那位的癢奴吧……”

  

   “我覺得不是,她們看起來更像是好姐妹,而且兩人身材都小小的好可愛,好想抱在懷里又親又啃……”

  

   “管他呢,與其糾結她們是不是癢奴,還不如好好看看戲呢,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場面極其的賞心悅目嗎?嘿,先前被處以癢刑的少女們幾乎沒一個是能看的,這兩位看上去倒是一個比一個養眼。”

  

   “我的天啊,好像還真是……太美了,無論是哪一個我都想帶回去好好調教。嘖嘖嘖……我發誓,我一定會讓她們爽上天的。”

  

   “你就別吹牛了吧,我上我也行。”

  

   “真希望在下一次的公開處刑上能看到她們倆,畢竟咱們拉斐爾城還沒有對蘿莉進行處刑的先例。”

  

   “說不定下一周就有了呢,哈哈……”

  

   周圍群眾的議論聲一陣一陣地傳入了妄的耳中,她聽了後嘴角向上揚了些,帶著一臉的壞笑更賣力地舞動起了手指,靈巧地在艾米爾那全是敏感部位的上半身彈起了鋼琴。後者原本就已經癢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結果妄這一加速便讓她笑得更歡了,就算是吸血鬼的強悍軀體也逐漸在這樣的調教中漸漸疲軟了下來,慢慢地艾米爾那本無血色的臉竟抹上了幾分緋紅,堂堂冷酷無比的吸血鬼竟慢慢展現出了人類的丑態。

  

   不過,差不多也可以到此為止了。妄知道自己沒有淫蕩的本性,艾米爾顯然也沒有——“好色”和“淫蕩”可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想讓她主動對這些地位卑微思想齷齪的居民們放下身段委曲求全……所以說,就憑這還想玩弄她們,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差不多又過了五分鍾後,妄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順手合上了“西格利特”把觸手收了回去,這才解放了如今早就笑得一塌糊塗的艾米爾小姐。真祖小姐現在像只小狗一樣可憐兮兮地趴在地上,小口微微張著,眼角掛著幾滴淚,下體的汁水更是泛濫成災,甚至在地面上涓涓漏了一條小溪出來——啊,好像是後來妄已經不滿足只是對非隱私部位的調教,直接讓觸手去挑逗艾米爾下體的蜜穴了……

  

   可憐的艾米爾小姐,她沒辦法利用自己的血族之力反抗妄的調教,又被毫不留情地侵犯了身體的各大禁區,以至於潮水不要錢似的從淫穴中冒了出來,又是在公共場合當著眾人的面不斷高潮。結果別說是血族真祖,就連她作為少女的顏面都丟盡了,這要是艾米爾還不打算和自己生氣的話,妄自己反倒會覺得奇怪。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啊小妄妄!”

  

   果不其然,在稍作休憩了之後,淚眼汪汪的艾米爾直接惡狠狠地撲了上來,抓住妄的雙手就是一陣訴苦:“我可是真祖,真祖啊!統領全血族的至高無上的存在!要是我這模樣被族人們看到了,我還有什麼臉再去見他們!一定會被當成笑柄在暗地里偷偷樂上幾百年的!”

  

   艾米爾這也算是氣上頭了,瞧著她那齜著獠牙一臉不爽的模樣,妄還真擔心艾米爾會不會一時氣氛吸干了自己的血。

  

   好在她並沒有這麼做,看上去只是單純地在抱怨罷了——一想到這兒,妄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安慰道:“艾米爾醬,你就安心吧,我可是確定了周圍沒出現血之眷屬時才動的手,而且……”

  

   妄說到這里時卻笑出了聲,語氣卻突然一變,聽上去還有些不懷好意:“而且,小艾米爾難道不是原本就受受的嗎?被大家用奸淫的目光注視著,然後當眾高潮什麼的……這對你來說,應該也是一種獎勵吧?”

  

   她這麼說不過是玩笑話,不過卻有效地刺激到了那位生性高傲的血族真祖,後者甚至把原本蒼白無比的俏臉都氣紅了。

  

   “你——”

  

   艾米爾冷哼了一聲,抱著手扭過頭去:“我才不管,小妄妄就是個大壞蛋,壞死了!哼,要是回去後小妄妄不讓我隨便玩的話,我以後就再也不認你這個朋友了!”

  

   “嗯?你是又想玩那個了嗎?”妄聞言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不過還是希望你能夠下手輕一點,不然要是叫的聲音太大了的話,城堡的管家又會向我抱怨的……”

  

   結果,在得到了妄的首肯之後,艾米爾直接破涕為笑,興奮地一把挽住了妄的手:“嘻嘻,那是當然咯,畢竟我最喜歡小妄妄了嘛。”

  

   “你呀,又哭又笑,真是難看死了。”

  

   “嘿嘿……”

  

   於是又在短暫的衝突後二人的關系又和好如初了,這一對令人羨慕的老友就這樣手拉著手並肩走在了拉斐爾城的街頭,周圍的居民們在見證了這令人欣慰的一幕後也紛紛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便要去做自己的事了,直到……

  

   “站住,你們兩個。”

  

   很突然的,在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喝聲後,拉斐爾城的衛兵小隊將二人前進的道路給堵住了,緊接著又來了一支小隊攔住了他們的後路。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得有些驚訝,回過神來時便發現她們已經被城里的衛兵圍得水泄不通了。這幫衛兵顯然來者不善,他們紛紛手持著兵刃目光炯炯,毫無疑問正是衝著她們來的。

  

   雖然妄也不記得她們除了在公開場合賣肉之外還干過什麼別的事,但是衛兵們卻一個個神態堅定,仿佛找到了自己確鑿的犯罪證據一樣。

  

   真的很詭異啊。

  

   艾米爾本來逛街逛得還是挺開心的,冷不丁來了一群人擋在面前,她頓時拉下了臉,沒好氣地回道:“沒事擋我們前面干嘛?是想打架?”

  

   然而,這幫衛兵卻毫不客氣:“你們觸犯了《拉斐爾城公法》第二十三條影響市容的重罪,目前我們將以拉斐爾城守衛的身份將你們逮捕歸案,現在趕緊轉過身去把手背到後面,如果你們膽敢反抗的話就等著刑期被加長吧!”

  

   “你說什麼?”艾米爾聞言,一對猩紅的美目瞪得老大,“抓我?!你們竟然要抓我!”

  

   街道上的騷動引來了不少的吃瓜群眾,他們看著被衛兵圍住的二人議論紛紛,不時也對著她們指指點點,語氣中不乏著興奮與激動,儼然都是想看著這兩位漂亮的小蘿莉被抓回去好好調教。

  

   畢竟,觀看癢刑也算是城中居民在亂世中難得的娛樂方式了。

  

   “不會吧,衛兵們竟然真的來抓她們了?”

  

   “嘖嘖,這麼年輕的小姑娘竟然也會惹上事……不過挺好的,至少這幾天有新的樂子可以期待一下了。”

  

   “我就說吧,下周會有一場好戲要看!”

  

   “太棒了太棒了,我已經等不及要看著她們當著我的面流水的丟人模樣了!”

  

   “快上啊,抓住他們啊衛兵!還有啥好猶豫的啊!”

  

   “……”

  

   感受著人群中的瘋狂和眼前對手的冷酷,妄只是眉頭輕輕皺了皺,歪著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張了張嘴又想說些什麼,但話剛到口中卻被她吞了下去。

  

   “還不行……”

  

   妄暗想著,默默地按兵不動,此刻卻已然把雙手高高地舉了起來,像個高貴的法蘭西人一樣朝對方表達了自己的善意。

  

   然而一旁的艾米爾顯然並沒有妄那樣的覺悟,她氣得身體都在顫抖,血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開什麼玩笑!區區卑微而渺小的人類,竟然還敢斷我們的罪?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言罷,艾米爾便微微弓背打算將背後的蝙蝠翅膀放出,同時將右手抬起正欲喚出武器,眼看著四周的血氣即將凝聚成型的時候,她卻感到肩膀被妄給一手按住了。

  

   “等一下,小艾米爾。”

  

   艾米爾有些不解地轉過頭去,妄卻附耳過去,低聲在她的耳邊說了這樣的話——

  

   “小艾米爾,倘若我們直接在城里與他們產生衝突的話,之後我們倆的畫像可就要掛在城門上了,到時候我們就會成為拉斐爾的公敵,進而也會和整個人類種為敵,真到了那時就得不償失了。”

  

   艾米爾滿不在乎地回道:“與他們為敵又如何?我又不是怕了他們。”

  

   “那,我呢?”

  

   妄伸手指了指自己,看得艾米爾微微一愣,一時間渾身的氣場也弱了幾分。

  

   “我雖然是旅者,但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把拉斐爾城當大本營來居住,住別的地方恐怕是住不慣的吧——再說了,我在城里多多少少有些人脈,就連這兒的旅店老板都是我的熟人了。我如果被通緝的話頂多是進不了城,但她們可是會因此被抓進去的啊。”

  

   “唔,說得有道理……”艾米爾點了點頭,但對此仍有些猶豫,“但是我怎麼說也是堂堂的血族真祖,怎麼能被區區的人類給——”

  

   “沒人會知道人類抓走了一名真祖。”妄低聲道,“再說了,你還怕被人抓走嗎?明明有著如此強大的力量,區區的鎖鏈又怎麼困得住你呢?”

  

   “……”

  

   艾米爾沉默了一會兒,索性也不猶豫了,直接走上前兩步靠近了眼前的這幫衛兵,隨後深吸了一口氣,不情願地轉過了身去,將雙手背在了身後。

  

   見艾米爾表現出了屈服的意思,那幫衛兵也沒有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幾個人直接便衝上前去一人按住她肩膀、一人捏住她的雙手,隨後取出了鐐銬並打開,對准了少女纖細的手腕便一把銬上;隨後又有一人蹲下身子,把少女纖細的腳踝銬上了腳鐐。四五個成年男子就這樣毫不留情地壓制住了艾米爾的身體,他們顯然都不懂憐香惜玉,絲毫沒有猶豫就將那粗重的鐐銬套在了那具柔弱的嬌軀之上,強迫著少女屈從著自己的意志。

  

   “嗚……這幫粗魯的家伙……可惡……”

  

   艾米爾手腳都被鐐銬扯得生疼,又被三四個人死死地按住身體,一股莫名的屈辱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與此同時,堵在後面的那幫衛兵也衝上來幾個,如銬住艾米爾那般也將妄的全身上下都用鐐銬死死地銬住了。不僅如此,他們還順便將“西格利特”收好放進了包裹之中,可能是當做證物也可能是戰利品,總之他們並不打算給妄留下任何能夠逃脫的可能——盡管這位可憐的少女在鐐銬的重壓之下累得直喘氣,衛兵們的心中也沒有絲毫的憐憫。

  

   “真希望下次不會在亂葬崗上看到你們。”妄也不廢話,直接便以一句惡狠狠的詛咒予以回擊。

  

   就這樣,位於全查爾斯大陸戰力天花板的二人,便落入了作為大陸戰力地板的人類種的手中,而她們接下來會被押送到拉斐爾城的地牢之中,忍受著那些歷經癢刑的少女們所親身經歷過的殘忍拷問。

  

   “好耶!”

  

   “太棒了,總算把她們倆抓住了!”

  

   “嗷!”

  

   一時間,周圍居民的歡呼聲一陣陣傳入了艾米爾的耳中,激起了她心中的不爽和不甘。平心而論,她著實有些後悔剛剛聽信了妄的鬼話,居然真就把自己委身給人類任憑他們處置了。嘛,話雖然是這樣講,但自己可是高貴無比的血族真祖,並且經過了多年的修行才克服了吸血鬼們都有的弱點,其中就包括陽光——所以,區區的鎖鏈怎麼可能困得住本小姐呢?想想也是不現實的事情,自己只需要輕輕地一用力,就可以……

  

   就可以……嗯?為什麼會……不對……身體為什麼……怎麼會使不上勁……血脈之力也……

  

   感受著身體的虛弱無力,縱然拼命運轉體內魔力卻無法引動分毫,這一系列詭異的情形頓時令艾米爾警覺了起來,她開始瘋狂地在鐐銬中掙扎,拼命地晃動身子企圖掙開銬住手腳的束縛——但是根本沒用!艾米爾驚訝地發現她自身原本一直都在的巨力竟消失了,就算再怎麼震撼鐐銬卻依然紋絲不動,除了令鐵鏈發出“吱吱”的聲響之外便再無其他能做的事了,鐵銬冰冷的內襯甚至還把肌膚勒出了血痕……糟透了,真的糟透了。

  

   “老實點!”

  

   艾米爾的掙扎自然引起了看守衛兵們的注意,他們也不手軟,直接一個巴掌拍在她的臉上,當即便令她跌倒在地,後背和臀部傳來的疼痛感甚至令她有些發懵。她也很快意識到,不僅僅是肉體的力量經歷了衰弱,就連身體的感官也得到了增強,原本可以屏蔽的痛苦被這該死的鐐銬重新激活了……

  

   眼見著不聽話的囚犯被一下打到,周圍頓時再度起了一陣在她聽來無比刺耳的歡呼聲,艾米爾費力地從地面上坐起了身子,下意識地朝著腳下看了一眼,然而在看清楚腳鐐上所鐫刻的銘文的時候,她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震驚的心情,情不自禁地驚叫出了聲。

  

   “天……天使種……”

  

   她喃喃地說著,雙瞳中的血色一下子黯淡了下來,臉上的神情灰暗得只剩下了一片死寂。再無了掙扎,再無了喧鬧,失神的她被衛兵們套上了項圈,又像一條狗一般被人揪住項圈上的鐵鏈就拉起身來。隨後,衛兵們撬開了艾米爾的嘴,在那本就裝不下多少東西的小口中硬塞了一枚口球進去,再在她的腦後系好收緊,徹底封閉了真祖小姐的語言能力。

  

   然而她現在已經無心再去想這些了,她滿腦子剩下的就只有剛才的那一串銘文——是的,任何一個在查爾斯大陸身居高位的人都不可能認不出那一串銘文,畢竟當初與各族簽訂盟約的是她們,在神的注視下立下誓言的也是她們……

  

   與神明最為接近的……居住在浮空城之上的至高的存在……天使種……

  

   已經被她們給抓住了,恐怕逃不掉了吧。

  

   無論是小妄妄,還是自己。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