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妄小姐的奇妙游記

第7章 《客者,不久留》——提瓦特初體驗

妄小姐的奇妙游記 墨玉魂 13069 2023-11-20 02:47

  在那個夜里,來自異世界的旅客——妄和誕,與同樣是來自異世界的熒相識了。

  

   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總之派蒙也和自己說,“畢竟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可得好好待她”之類的,反正想著天色也漸漸昏沉下去了,她索性以荒星搭了個籠子來安置莫娜的儀器,隨後領著妄小姐走回了蒙德城。

  

   不過,派蒙也真是的,明明說出了這樣的話,卻固執地躲在自己的身上不肯出來了,這家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淡了啊……

  

   回去之後可得好好說說她,這樣很沒禮貌的。

  

   “蒙德,是一座自由的城邦,同時也是風神的國度。”

  

   一路上,熒行徑在去往蒙德的小路上,一邊走一邊向妄解釋道:“這里雖然崇尚著無拘無束的生活,但是違法犯罪的事情也是不能做的,西風騎士團的各位一直以來守護著這座城市,同時蒙德城內亦有暗夜英雄的傳說,因此雖然這座城市因為自由而變得開放,卻並不因自由而危險,你大可以放心待在城里,不會有人可以威脅到城內的人民的。”

  

   “原來如此,風神的國度啊……”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巴巴托斯看樣子更像是個甩手掌櫃,與其說他給予了人民自由,倒不如說他並沒有管理這座城市的意願吧。”

  

   “不過這也難怪,過去的蒙德就是在枷鎖中重生的,自由來之不易,他懂得珍惜也好。”

   妄的話語一下子引起了熒的注意力:“聽你的口氣,你難不成認識風神?”

  

   沒想到妄卻笑著答道:“這個挺難說的,因為我認識的僅僅只是風神罷了,而不是那個純粹的綠色的吟游詩人。”

  

   “倒不如說,我認識他,但他卻不認識我吧,只因為我的魔導書‘西格瑞特’擁有記錄神明的能力,但他即便憑借神力也是發現不了我的存在的,因為我們所在的維度不同啊。”

  

   熒聞言怔了一下,她很快就意識到妄小姐話語中的意思,身為外來者的她也很能理解那樣的感受——被排除出世界之外、以任何占卜之術都無法窺測到自身,無論何時都是孑然一身的存在。

  

   雖說有了派蒙之後就不孤單了,但她大多數時候還是會想起自己的哥哥,想念過去曾經一同穿越位面冒險的故事。

  

   如今的提瓦特本就因自己的到來而徒惹風霜,如今又多了一個新的變數,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之後的日子到底會如何發展啊。

  

   罷了,這些也不是如今的自己能夠想通的事情,如今還是早些把妄小姐接到旅館里,然後再讓她自己去慢慢適應這個世界吧。

  

   懷著這樣的想法,她緩緩走入了蒙德城的大門,守門的西風騎士依然熱心地朝著自己問好,城內依舊泛濫著蒲公英的香氣和自由之風,現在似乎除了身後跟著一位嬌小的女孩子之外,貌似與平時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呢。

  

   回過頭往下看了一眼,妄清冷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微眯的眼睛也是愛抬不抬,看起來對這座城市並不是很感冒。似乎是對類似的城市見得多了,熒也不知道妄的閱歷與自己相比究竟如何,只是即便如此,她似乎也並沒有對蒙德的風光表現出明顯的不耐煩,而是抬頭看著熒,隨後意味深長地眨了下眼。

  

   或許,妄小姐以後應該會很喜歡這里吧。

   回到了旅館後,熒順手幫妄租了間房,隨後問過晚安後就回自己的房里了。看著鍾估計也接近午夜了,她索性也不再去想別的事,直接褪去了外衣就打算上床睡覺了。

  

   這時,派蒙從腦後飛了出來,不知為何臉上的神情有些緊張,她在熒的耳畔邊低語道:“熒,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妄小姐她很危險呢……”

  

   熒聽後先是一愣,隨後卻啞然失笑道:“危險?當然危險了,你不是也見過她瞬息之間消滅愚人眾二十多人的表現了嗎?好啦好啦,我們又沒惹過她,怎麼可能——”

  

   “我說的不是這種危險,熒。”

  

   派蒙緊張地端著手,語氣有些急促:“她看起來並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啊,而且眼神總是很有殺傷力,看人的時候也從來不會收回狠厲的目光——我在第一次和她對眼神的時候差點嚇得魂都沒了,之後半天都不敢從你身上出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她該不會,根本就沒把我們當成朋友吧?”

  

   派蒙的最後一句話一下子點醒了熒,後者則是沉吟了少許,又想起了第一次和妄對視時對方眼中那看玩具一樣的目光,似乎是漸漸明白了什麼。

  

   “此事事關重大,我想有必要去找琴團長反映一下了。”

  

   這樣說著,突然間又是一股倦意襲來,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哈欠,覺得一下子就沒什麼干勁了,便躺下來閉上了雙眼。

  

   “現在也不著急,明天再去找琴團長吧,畢竟我也很累了嘛……”

  

   派蒙見熒如此,一時也不好說什麼,便點了點頭,隨後也覺得莫名的一股倦意襲來,便竄回了熒的身體中,好好安睡去了。

  

   本該是一夜無夢,但……

  

   這卻是在妄預料之中的場景。

  

   “催眠咒,這個平日內無往不利的簡單法術,在關鍵的時候也沒出岔子呢,很好。”

  

   少女溫柔的嗓音突然在門外響起,透過這窄窄的木門闖入屋內,卻絲毫攪亂不了熒的睡意。

  

   話音剛落,卻見熒房間的房門自己打開了,緊接著便是一位穿著黑色睡裙、赤足踩著棉拖鞋的少女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走入了屋內,隨後房門自己關上,又聽“咔嚓”一聲,儼然是被上了鎖。

  

   這位少女便是妄,來自異世界的旅人,此刻她的左手抓著一本灰色的魔導書,右手卻提著一卷麻繩,怎麼看也不像是干什麼好事的樣子。

  

   “其實我很早就想吐槽了。”誕從妄的胸針探出了頭來,語氣中似乎有些無奈,“明明只要設下禁制就能讓她動彈不得,為什麼一定要用繩子來綁呢?”

  

   “繩子上也是有禁制的,不過這倒不是主要原因。”

  

   “這只不過是我的興趣罷了。”

  

   這樣說著,她突然一把將麻繩扔出,附著了法力的繩子直接一下掀開了熒的被子,在月光的輝映下,頓時將熒那只穿著了內衣的美麗身體展示得一覽無余。

  

   如果不和妄比較的話,熒也算是一個有著嬌小體型的少女了——光滑的腋下干干淨淨,沒有一絲一毫的裝飾,纖細的身體上亦有發育得飽滿的歐派,平坦的小腹兩側的腰线富有弧形感,彎曲的角度也恰到好處,似乎正等著別人的上下把玩;豐滿的臀部下連著兩條修長的腿,一對紅潤的小腳宛若兩只尤物,皮膚滑嫩的同時幾乎聞不到一點旅行後的臭味,並且仔細觀察後就連足底的紋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這對玉足正有些不安分地靠在一起,修長的足趾微微蜷曲著,表面泛著誘人的光澤,仿佛具有了能引妄去犯罪的能力。

  

   “好羨慕……”妄嘟囔了一下,隨後臉上卻帶上了一抹壞笑,“不過,今晚它們就是我的了,熒小姐。”

  

   繩索出動,第一時間便在她的兩只腳踝上緊緊地纏了幾圈,然後分別掛在了床尾上,令熒的雙腿能夠分開,妄的目光也能剛好注視到她下體上舒展完全的淡粉色胖次。

  

   “連睡衣都沒有?這是只穿內衣睡覺的那種嗎……”她自言自語道,“居然不是裸睡呢,總感覺有那麼一點遺憾……算了算了,要是全部脫掉的話容易被對方當成變態中的變態,今天我還是當一個簡單的變態好了。”

  

   隨後又是一揮手,兩根繩索隨後出動,將熒的兩只手高舉過頭頂緊緊地捆綁在一起,隨後掛在床頭繞了很多圈,確定她即便是拼盡全力也不能掙脫了才作罷。

  

   此刻,窗戶還開著,月光還能隱約透入屋內,不過妄早就第一時間設下了結界,此刻就算熒的喊聲能撼動天穹也注定不可能有一絲一毫能傳到外界去了,這也是妄計劃的一部分,她向來不喜歡做大事的時候被人打擾。

  

   心念一動,突然間一只口枷飛了出去,隨後落在了熒的唇上,皮帶突然繞過了她腦後,在這個位置牢牢地鎖死,而那多孔的小球體也完全被少女含在了嘴中,混雜著口水的口枷緊緊地夾著她粉嫩的臉頰;而幾乎是同時,眼罩也從妄的手中飛了出去,片刻後,妄敢確定熒現在就算是張開眼也只能看到一團黑暗了。

  

   至於元素視野?妄小姐表示她還是很貼心的,一並幫熒封印住了。

  

   忙碌到最後,站在床尾的妄滿意地點了點頭,顯然是很高興自己又多了一份傑作。她的目光貪婪地從熒那誘人的身體上來回掃視,現在除了那些隱私的部位外,少女的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她現在僅僅只是一個可憐的奴隸罷了,所有一切都暫時歸妄所有,直到她玩高興了,或者是玩得太不高興。

  

   唯一能做的是什麼呢?哭喊?咒罵?求饒?

  

   抱歉,你什麼也做不到,熒小姐。

  

   她已經可以確定熒待會兒醒過來之後會怎樣慌張了。

  

   “接下來,視覺被我剝奪,語言能力也完全喪失,但是幾個小時之後,昏迷過去的你會忘了到底是誰給你帶來了這一切。”

  

   “你就當做了一個噩夢吧,熒小姐。”

  

   這樣說著,她隨手將胸針拔了出來,看著那根飛起來的羽毛,笑道:“誕先生,這是你來到提瓦特之後的第一次充能,可要好好把握住機會哦。”

  

   “真有你的小姑娘。放心,我會好好享受這一切。”

  

   ……

  

   熒小姐以為自己沒有醒。

  

   為什麼會這樣想呢?其實也不奇怪。畢竟現在的感覺迷迷糊糊的,全身上下又沒有一處地方能動,身體的異樣讓她聯想起了鬼壓床、或是夢境之類的事情,她覺得現在自己所見的一切至少是幻覺——可不是嘛,連視野都是一片黑暗,正常醒來的話又怎會……

  

   “唔……”

  

   意識開始變得清醒,原本因為疲倦而半眯不醒的眼睛漸漸睜大,結果映入眼中的仍是一片黑暗,這令她不禁感到有些疑惑。“天還沒亮?開個燈也好……”結果即便是有了這樣的想法,她卻沒辦法自如地操控身體完成自己的目的,反而越用力就越感覺身體無法動彈,如此反常的情況漸漸激起了一陣恐慌,如瘟疫般漸漸在腦海中蔓延開來……

  

   猛地把眼睛睜大,她驚訝地發現,似乎有一重黑幕一樣的東西正蓋在自己眼前,並且牢牢地通過什麼東西固定在了自己的腦後——這難道是一個眼罩?

  

   我……我可沒有睡著前戴眼罩的習慣啊!

  

   急忙想要挺起身子來,結果頭在抬起的一瞬間就因為巨大的反作用力被拉了回去,重重地和床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熒在感到暈暈乎乎的同時,察覺到頸部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項圈,在落下的時候還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似乎被一根鐵鏈連在了床頭。

  

   再細心感受了一下四肢的情況,她絕望地發現,自己的手腕和腳踝都被繩子緊緊地纏住了,此刻的自己似乎是被擺布成了“大”字形,連接著手腳的繩索分別掛在了床頭和床尾,麻繩刺人的表面緊貼著皮膚,似乎根本沒有任何縫隙可嚴——對方毫不客氣地賣力捆綁了自己啊。

  

   完全動不了,身體就像僵住了一樣沒有一點力氣,而且繩索上似乎被附著了她從沒見過的禁制,以至於自己的元素力都被封閉了。

  

   看樣子自己似乎陷入了絕境,還是完全沒有辦法逃出去的那種。

  

   該死的,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又這麼卑鄙,居然趁著我睡覺的時候綁住了我?!

  

   然而,當熒剛想憤怒地質問出聲的時候,自己的聲音卻莫名其妙地被悶在了嘴里——

  

   “唔……唔?啊……嗯?!嗚……唔、唔……”

  

   少女一陣又一陣無力的悶哼,就這樣憋在了她含在口中的那個小小的球體中,然而這口球對於她的櫻桃小嘴而言,似乎還是大了一些,一下子塞住了口腔中的一切,就算是費力地用舌頭頂也頂不出去——恐怕也不能指望那丁香般小巧的舌頭能做多少事情吧。

  

   熒只得不停地咽下了自己的口水,口中橡膠制的奇怪球體令她惡心想吐,但想著可能會弄髒自己剛洗完不久的床單,她也只得忍下了。

  

   但是,這也實在是……

  

   “我、我居然發出了這樣丟人的聲音,聽上去好嬌媚……可憐……柔弱,竟連自己聽了後都忍不住浮想聯翩……”

  

   毫無疑問,失去了語言能力的熒小姐楚楚可憐——然而要命的是,她自己居然也是這樣想的。

  

   過去曾近游歷過千百世界,就算是再怎麼糟糕的戰局,自己也從未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啊……

  

   真是……夠了……好想哭啊……

  

   哥哥,快來救我……

  

   ……

  

   妄小姐知道熒小姐已經醒了。

  

   她只是故意不出聲,故意看著她掙扎,故意看著她從震驚發現自己被束縛、拼命掙扎結果無濟於事,最後再到絕望地閉上雙眼接受命運的心態轉變。

  

   結果,她臉上的神情竟因熒那充滿誘惑力的嗚咽聲而顯出了興奮的神色,一對美目也睜得大如銅鈴,漸漸地雙頰開始泛起了點點微紅,結果似乎連身體開始變得滾燙起來。思維開始漸漸狂熱起來,奇奇怪怪的折磨手段在腦海中上下起伏,那似乎都在提示著妄小姐此刻應該做點什麼了。

  

   於是,她輕輕抿了抿嘴唇,在濕潤了以後卻依然覺得不過癮,便伸出小舌頭細細舔舐了一下,之後幾下踢掉了棉拖鞋,爬上了熒的床後就貼上了她,輕輕地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了那具柔軟的身體上,兩手探出、一把摘掉了對方的口塞,隨後伏下頭去,毫不猶豫地吻上了那對粉唇。

  

   在雙唇相合的那一瞬間,她只覺得自己身下的這具溫香軟玉突然顫動了一下。然而她只是暗自偷笑,卻絲毫沒有停下動作的打算。

  

   質感絕佳、快感強烈,而且……是一枚青澀而沒有被任何事物汙染過的果實。

  

   或許現在正是讓其盡快成熟的最佳時刻。

  

   當然,這僅僅一種私人的癖好吧,總之她有著虐待美少女的天性,平時就喜歡看著美少女那拼命掙扎、卻始終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可憐兮兮的樣子,想看到她們臉上的絕望的神色、聽到她們心底絕望的聲音,樂於親眼見證著她們在自己的手中沉淪,以至於到最後對自己俯首稱臣,全心全意為自己奉獻身心的卑微模樣。

  

   不過要說她更喜歡做的,則是完全占據女孩子的一切——如同一個欲求不滿的……變態一樣。

  

   如果說這就是變態的話,那她倒也樂意接受這個稱號。反正,最變態的事情她都體會過,所以偶爾將自己的真情實感分享一部分給那些美少女們,再她看來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呢。

  

   猛地分唇,固執地將熒唇上的涎液舔盡後,妄滿意地回味了一下剛才的觸感,感受著少女熾熱的鼻息在自己的臉上傾吐,頓時她的嘴角便愜意地咧到了耳根,看起來就是一副愉悅的模樣。

  

   熒則是木然地一動不動,她已經呆住了——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個女人……會親我?

  

   唇上尚還殘留著柔軟的質感,幽幽的清香……

  

   雖然沒能見到對方的面,但通過剛才的那一陣身體接觸,熒就已經猜出對方是女孩子了。

  

   男人很有可能是為了劫色,既然是女孩子的話,就不應該有綁架我的理由了啊……

  

   “多謝款待,現在就有勞我向你還禮吧。”之後,那經過了細微處理的女聲傳入了熒的耳內,令她微微出神。

  

   然而話音剛落,愣愣的熒還沒能回過神來,口球卻一下子再度扣到了自己的嘴中,她頓時又震驚又羞惱,拼命搖著頭想要擺脫著玩意兒,“嗚嗚”了半天,卻始終沒能讓其離去,反倒給了對方在腦後固定的機會,從而牢牢地被熒含在了嘴里,取不下來了。

  

   熒尚在和口球拼命做著斗爭,妄卻迫不及待地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此刻的她仍在熒的床上,但卻並不打算就這樣下床,而是轉身面向了熒的下體,然後身體向前倒下,上半身趴在柔軟的床單上,雙臂則是左右各抓著熒纖細的一只腳踝,下半身則緊緊地和熒貼在一起,而自己纖長的雙腿則放在熒上身的兩側離她身體有些距離的地方,嫩白的腳心面朝天毫無防備地躺在那兒,看得誕先生的心里也是一陣癢癢的。

  

   “那麼,你負責她的上身,側頸、腋窩、側胸、腰眼、小腹,每一處都要有安排,每一處都不要手軟。”回過頭去,妄對著浮在空中的那個羽毛吩咐道,“我的話,就負責熒小姐的下半身了,她的這兩只腳都是我的——嘛,暫時的,等我玩夠了就給你。”

  

   說完,她似乎又有些不放心,沒好氣地補充了一句:“還有,不要趁著我趴著的時候撓我腳心,要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被打攪了興致,那我就……把你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折斷。”

  

   雖然沒有實體,但誕還是莫名地感到心頭一顫,隨後像是笑了一下,聲音溫和:“哈哈,我懂你的,所以不會亂來。”

  

   “現在不會。”當然,這句話他也只敢在心里說說。

  

   二者的對話儼然也傳入了熒的耳中,但一方面是妄極其謹慎,在言語上處處講究,完全不給熒猜中自己身份的機會;另一方面則用特殊的魔法改變了他們的聲音,雖然只是從細節處稍微改變了幾個變量,但聽上去還是和自己的本音有很大區別,熒自然也是不會因此懷疑到自己頭上的。

  

   “知道了就好。”

  

   妄點了點頭,隨後轉過頭來,面帶微笑地開始了自己的“游戲”。

  

   她先是用右手抓著熒的腳踝,然後左手握成爪狀,慢慢地靠近了熒右腳的腳底,五處指甲在足底光滑的表面停留著,儼然是打算蓄勢待發。

  

   而誕先生則是召喚出了自己的分身,那些羽毛刹那間就爬滿了熒的上身除了臉龐外所有可以接觸到的皮膚表面,羽根輕輕地扎在皮膚之上,就等著妄下指令了。

  

   “糟了糟了糟了……”

  

   面對著此情此景,熒一下子就慌了神,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有多敏感。雖然穿著的服飾會袒露肩膀和後背,但這並不意味著熒在被觸碰這些地方的時候不會感到癢,更何況像是腰和腳底這樣的地方平時都是保護得很好的,也幾乎沒有讓外人瞧見它們的機會,如今卻堂而皇之地暴露在別人的面前,毫無防備!

  

   指甲抵住了自己的腳心,羽毛根一樣的物體則貼在自己的上半身上,酥酥癢癢的,好難受……

  

   聽他們的話就知道,這兩人顯然是想要tk自己!

  

   嗯……這個詞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反正它的意思就是撓癢,換言之他們打算用這種方式來折磨自己,這聽上去簡直像是小孩子的游戲……

  

   “應該……沒問題吧?”

  

   盡管看不見也說不出話來,樂觀的熒還是想辦法安慰了一下自己:“只是親一下、撓個癢就讓他們盡興了的話,沒准反而是一件好事呢,畢竟我之前都已經想到更糟糕的情況了……對方中有一位女子,我得相信她是善良的,我得說服自己……唔,好像沒什麼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啊……”

  

   “啊,對了,先前哥哥也會撓我的癢,但其實現在想來也不過如此……這一次應該也差不多吧?”

  

   正當她這樣想著的時候。

  

   一股劇烈的神經衝動,刹那間便從全身上下反饋到了大腦。

  

   她頓時再也沒辦法保持冷靜的思維了。

  

   “就是現在……”

  

   伴隨著妄的一聲低語,刹那間二人同時展開了對熒身體的征伐。

  

   最先動手的是妄,卻見她靈活的左手在熒光滑的腳底上來回游蕩,騰飛而宛若一道令人捉摸不透的鬼影,只是須臾,便在足底的紋路上來回饒了好幾圈,那並不尖銳的指甲卻意外地被剪成了圓圓扁扁的模樣,以至於妄的每一次出手都會在熒的腳底“撈”動一大片區域,現在想來這款指甲的形態應該是本人有意設計好的。

  

   只是,這樣精妙的設計卻苦了熒,熒本來就手腳無法動彈,如今卻又得忍受右腳腳底那始終揮之不去的怪異騷癢,只能說是妄那熟練的手法完全征服了熒,不僅逼得她身體一陣不由自主地痙攣,就連口中也發出了一連串歇斯底里的笑聲——可惜全部悶在了那小小的口球中了。

  

   刹那間,熒的口中只剩下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止不住的狂笑令她幾度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想要拼命掙扎卻始終無能為力,不得已只得像發了瘋似的左右甩頭,然而幅度一大又會被項圈上的鎖鏈勾住,結果便是頭被順勢砸向了床板,留下的只有一段不那麼友好的疼痛感。

  

   不過,這對於熒而言卻只是開胃菜罷了。畢竟,在雙人組中最擅長這方面的可不是妄小姐,而是以羽毛為本體的誕先生。

  

   妄的動作和話語儼然正是讓誕開始工作的信號,所以他完全沒有猶豫,緊跟在妄的後面便開始了行動。須臾間,所有扎在熒上半身的羽毛都開始了擺動、晃動、挪動,主攻部位是上身的幾個集中的弱點——側頸、腋窩、腰眼、小腹……當然,也沒有忘了部分暴露在外的側胸,只不過一旦觸摸過多就容易令熒提早絕頂,這樣無疑會削弱撓癢的效果,所以在那兒的羽毛反倒是最少的。

  

   顯然,少不少倒無所謂,重要的是熒接下來的感受——誕可以打包票地說,像熒小姐這樣渾身上下都是弱點的女孩子,絕對是無法抵抗得了這來自提瓦特之外的秘術的。

  

   “唔……唔……唔唔唔唔?!”

  

   就在那一瞬間,本就被折磨得心力交瘁的熒,一下子因為這刺激猛地睜大了雙眼,癲狂般的笑聲一下子又卡在了喉嚨之中,結果口水再度嗆住了自己,只得一邊咳嗽、一邊可憐地“嗚嗚”出聲,一邊瘋狂地搖頭,仿佛這麼做能讓自己好受些似的。

  

   可惜,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誕先生的羽毛中附著著特殊的魔力,它能夠通過接觸來控制對方的神經衝動,從而令對方的所有感官集中在皮膚表面的癢感上。在這種力量的加持下,熒只覺得劇烈的瘙癢感突然就從全身上下不斷蔓延上下,幾乎就像空氣一樣無處不在,仿佛空氣突然漏了電、而自己又觸了電一樣,自己的身體的確就像觸電了那樣拼命顫動著、左右晃動著,但是依舊無法擺脫這一切。

  

   其實,這些瘙癢的部分只要有一處就足以令熒瘋狂到只能大笑了,但事實卻是像這樣的感受是以羽根落點的位置來計算的,所以數量自然可想而知。

  

   重復的刺激會導致對興奮的不敏感,只可惜熒這一次偏偏就遇上了誕這樣的興奮調節大師,所以無論過去過久,熒感覺到的還是最開始的那種完美無瑕的瘙癢——誠然,她的意識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了。

  

   “哥哥……救我……哥哥……”

  

   在這樣的折磨進行了五分鍾後,熒就已經不行了,她最後的意識停在了這句話上,隨後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身體卻依然條件反射地因為瘙癢而顫抖著。

  

   此刻的妄,正在一臉愉悅地雙手騷動著熒的腳底,靈活的手指正像麻雀般在熒身體上來回跳動著,冷不丁突然感覺不到了熒的氣息,她的臉上頓時浮上了一絲不悅。

  

   “看樣子是玩過頭了。”妄翻過身,挺直了身板坐在了床上,“我覺得這應該不是我的原因……是誕先生你太沒分寸了吧。”

  

   “呃……看樣子應該是我把她的體力耗完了,明明充能只進行了一半啊……”

  

   誕有些尷尬地在空中晃了晃身體,隨後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壞笑似的說道:“不過不需要這麼擔心,熒小姐的體質應該還是撐得住的,所以……”

  

   “所以我們再來一次吧。”

  

   刹那間,誕突然把所有羽毛的魔力增幅了一倍,那多出來的刺激竟一下子直接超過了熒所能接受的閾值——所以如同驚嚇一半,熒那本來安分下去的心髒突然閃電般地一顫,緊接著她那閉緊的眼睛又因此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瞳孔在妄看不見的地方不住地收縮、顫抖著,儼然是被熒那恐慌的情緒所影響了。

  

   妄有些驚訝,她自然知道誕用了什麼方法——就像是直接被雷元素擊中了一樣,總之用了遠比剛才還要強烈的刺激,竟一下子就令對手的意識回過了神來。

  

   “果然還活著啊……”這樣說著,妄爬上了熒的上半身,用手捧著那因心跳加快而緋紅的臉,玩味地笑了笑。

  

   “那麼,繼續吧。”

  

   誕自然知道妄是什麼意思,於是便將熒上半身的羽毛全部收走,轉而全部撲向了她下身這兩條修長的腿上——大腿內側、小腿肚、腳心,當然也沒忘了在腳趾縫之中插上幾支羽毛,只要妄開始動手就隨之滑動,爭取給熒帶去最令人無法忘懷的刺激。

  

   熒剛從那噩夢般的場景中蘇醒過來,原本就心有余悸,醒來又發現自己依然身處噩夢之中,頓時絕望得心都涼了。醒來後的她隱隱有一種窒息感,胸口也是一陣地發悶,如今卻因口球牢牢地嵌在口腔里,竟連大口大口喘氣也做不到,只得用力咬緊口中的小球,利用口球上的孔苟且讓自己清醒一些。

  

   然而沒多久,她卻發覺似乎有什麼柔軟的東西正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就感到腋窩中似乎被插入了幾根冰涼的手指——

  

   “笑一個吧,熒小姐。”

  

   話音剛落,妄便毫不客氣地在她那柔軟的腋窩中上下揉捏,時不時還用手握成爪狀抓撓幾下,而剛被誕用強刺激喚醒的熒根本抵御不住這樣的瘙癢,幾下便痛苦得眉頭緊鎖、悶悶的笑聲伴隨著咳嗽一陣一陣從口中冒出,於是她本能冷靜下來的思維又被妄無情地一下奪走,腦中霎時又變成了一片空白。

  

   “嗚嗚……唔?!唔唔!嗯……唔……”

  

   但這還沒完——誕先生頓時緊隨其後,又以大量羽毛攻擊她光滑而柔嫩的足底。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熒就已經感受到了從地獄到天堂、然後又被神無情地一腳踹回地獄的場景了,她那根本收不回的腳上一下子就反饋回了足以令人崩潰的大量刺激,直接再度將她送入了那朦朧的意識中……

  

   然而熟練掌握了力度的誕,這一次下定決心不會再讓熒昏迷過去了。於是每當熒意識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誕就會停下手里的動作,等著熒再度恢復意識後再贈送以最刻骨銘心的撓癢經歷。

  

   如此往返幾個來回,熒被折磨得眼神呆滯,口水橫流在了床單上,面部肌肉也抽筋似的不斷抖動,身體更是早已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只能任憑對方毫不留情地折磨自己了。

  

   她只能笑著、卻憋著,她不能放聲大笑,連大笑的權利都被妄所剝奪,身體沒被摧殘一次就只能無意識地顫動——她幾乎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卻依然感受得到這徹骨的癢感。

  

   最終,在將熒的渾身上下都摸了個遍之後,妄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將熒小姐的口塞摘了下來,輕輕用手指替她抹去嘴角的唾液。

  

   “求求你……求求你……求……”

  

   熒的意識似乎已經開始崩壞了,此刻被解開了言語的束縛之後,她卻意外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得哭泣著、感受著眼淚將枕頭染濕的悲涼,唯一說出口的話就是求饒、求饒,完全沒有任何尊嚴的苦苦哀求。

  

   妄愣了一下,突然間血氣上涌,腦海中莫名不受控制地出現了糟糕的想法。

  

   “好可愛。”

  

   “好可憐。”

  

   “好想要……”

  

   “好想要熒,好想要她的一切。”

  

   “好想,好想吃掉她……”

  

   自己,這是迷上她了?

  

   此刻,望著這樣楚楚可憐的熒小姐,也不知怎麼的,妄的頭腦中突然跳出了一個極其危險的想法——

  

   要是現在給她戴上了奴隸的項圈之後,熒小姐的身心應該就會屬於自己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很多調教的想法就能付諸實踐了,但是……

  

   當然,經過了短暫的思考後,她並沒有將這個想法付諸實踐,只是溫柔地替熒解開了所有的束縛。

  

   “催熟的果實是不好吃的,正如我親愛的熒小姐一樣,即便調教能夠獲得身體,也需要長久的溫情才能醞釀出真愛。”

  

   這樣想著,她心中還是多少有些遺憾,好在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所以就算內心再怎麼渴求不滿,她也忍下來了。

  

   “忘記這一切吧,熒。”

  

   言罷,她輕輕念了一句之前就牢記於心、不知道念了多少次的咒語。

  

   夜幕退去了。

  

   ……

  

   熒已經忘了她到底是如何熬過那個晚上的。

  

   她只記得,醒來後的自己渾身酸痛,明明睡了很久卻依舊滿眼都是血絲,而且總是有一股濃濃的疲憊感縈繞心頭,令她根本就不想起床。

  

   最後還是派蒙叫的自己。

  

   “總感覺……很微妙。”已然穿好了衣服,熒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眼睛大大地睜著,縮小了的瞳孔不住地顫抖著。

  

   據說,派蒙當時見自己一睡不醒,試了很多方法都沒能叫醒自己。最後,在她就要放棄了叫醒熒的想法時,只是來到了熒的床尾,用指甲滑動了一下她露在被子外的腳心。

  

   熒就一下子如彈射般從床上坐起來了,臉上還掛著驚悚的神情,仿佛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似的。

  

   當時的派蒙還覺得很新奇,畢竟她還不知道熒居然也這麼怕癢。

  

   只有熒自己才清楚,她為什麼會帶著這樣的表情,為什麼只是被派蒙撓了一下就會驚醒。

  

   “夢境、現實,還是……”

  

   熒有些想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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