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 海底一萬米
遠處看著桑尼號沉入海中的雷利與夏琪,各自以自己方式為草帽小子一伙送行。
“讓你想起什麼了嗎?”夏琪問。
雷利想起了往事,仿佛回到數十年前被羅傑邀請時的那一天,那個一樣戴著同一頂草帽的男孩。
“我叫羅傑,我們的相遇是命運的安排,要跟我一起把這個世界攪個天翻地覆嗎?”
“你誰啊你?”
不過是一次偶然的邂逅,也許是命中注定,一切都造就了今日的他,也許這麼多年來就是為了這一刻,為羅傑等待著的那個人送行才苟延殘喘至此。
雷利抹開眼角的淚珠,才緩緩說出自己的看法:
“這個世界或許根本不存在什麼偶然,一切就像是命中注定,緣分在慢慢的形成。總之,路飛在更進一步成為能配得上那頂帽子的男人了。我再多活幾年,看來也是不錯的選擇呢。”
夏琪也連連點頭,她心里有一樣的想法,對雷利曾經的冒險頗為贊同,感嘆著人生無常,誰也捉不住命運,到頭來卻好像一切早就定好了結局。
但此時還有另一種感覺在她體內傳來,被烏索普種下的精子,如今受精開始發育,就在草帽海賊團下沉的那一刻,受精卵在夏琪的子宮底部著床。
她的本能得到了滿足,現實卻讓她會永遠保守這個秘密。
海洋深處,桑尼號上。
隨著越來越遠離海面,陽光也逐漸減少,附近環境開始暗淡起來。
但是對著泡泡穹頂的奇景,環境變冷變暗,沒有影響他們的好奇心,尤其是猴子一樣的大男生們,都齊聚在一起觀摩弗蘭奇的狀況。
無論看多少次,路飛都覺得那實在是太酷了,山治每當看到近乎赤裸的娜美,鼻血都忍不住噴出來。
這番日常的景象是如此難得,前不久弗蘭奇才剛對大家說過,有關於王下七武海的熊守護桑尼號的事跡,聯想他們被拍飛的地方,盡管至此也無法從失去意識的熊那得到真相,但作為恩人,他的事跡被草帽一伙銘記於心。
海王類盤踞在紅樹樹根下,比山還大的樹根面前,這群巨大的海王類也顯得渺小,普通人類的船只更是芝麻粒一樣微不足道,游動的魚群比海面能看見的多出十幾倍來。
這番奇景,惹得路飛幾次都想跳出去捕撈動物,差點弄破泡泡,索隆更是抽刀就要斬去,兩人被喬巴和烏索普暴捶一頓才肯收斂。
比起這個,更嚴重的是山治多次看到娜美和羅賓的裝束,直接鼻血大噴發,一口氣衝到了泡泡外面,被路飛好不容易才抓回來,整個人卻陷入失心昏迷。
喬巴看了更是覺得不行,執意要全程看照他,連烏索普都在笑話他“對女人毫無抵抗力”,娜美在一旁聽著到很無語,但也不打算換掉裝束。
羅賓看到剛才的狀況,不忘分析肥皂泡的成分,烏索普指著她吐槽,布魯克更是為混亂即興創作一曲,船上的氛圍好不歡快。
正當他們還沉浸在回歸團內打鬧的喜悅,遠處駛來一艘沒見過的船,被一只海獸拽住拖行,正在快速靠近他們。
“敵襲!六點鍾方向有一艘未知的海賊船靠近!”烏索普叫嚷著,把這個消息通報給同伴知道。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那艘有馴鹿船首的海賊團已經並排而行,稍稍壓著鍍膜泡泡,在牛頭海獸的拖拽下迅速超前。
他們並未太過驚慌,只是海獸的牛頭一扭,娜美看上去似曾相識,看著上面的斑點也感覺有些眼熟,連路飛和山治都仿佛想起在哪看過。
“是哞哞嗎?”
娜美還不大確定,但很快從它的反應里得到了答案。
“你是阿龍一伙的海牛哞哞吧!還記得我嗎?是娜美啊!”
哞哞想起過往被山治和路飛暴打的回憶,頓時嚇出陰影,一下應激開始快速逃竄。
船上此時也跳下一個人影,手持武器大肆叫囂:“小的們!上!就趁現在!”
那是超新星濕發的卡里布,不久前還參加了假草帽小子的聚會,本打算從內部殺入屠殺草帽小子一伙,卻沒想到遇見假貨,把跟他一起逃出來的其他假成員全部活埋後,變立刻追了上來試圖在深海突襲桑尼號。
“趁著他們反應過來之前,把驚魂未定的草帽一伙屠殺殆盡!就由我用機關槍來問好!”
這話聽上去很有威懾力,可卡里布卻發現有些不太對勁,草帽一伙都歪著頭看他,完全不像擔心的樣子。
“怎麼.....”
他回頭一看,發現船上只有自己一人,兩只眼睛瞪成長條,舌頭也吐到老遠。
剛才海牛受驚嚇,直接帶走了整艘船,導致他一個人跳幫上了桑尼號,被迫孤身一人面對整個草帽團。
弗蘭奇話也不說,直接抓起他就想扔出桑尼號,驚慌失措的卡里布連聲求饒,才被重重摔在地上。
“剛才還在說機關槍,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弗蘭奇不傻,只是也沒打算真的立刻殺死他。
“你是什麼人,是剛才那群海賊的船長吧。”索隆問。
看見真貨索隆,這股野獸般的氣勢頓時威壓住卡里布,讓他想起前不久殺的那個冒牌貨,意識到自己根本毫無勝算,只能編造謊言解釋:“我...我是那艘船抓來的炮灰,早就想脫離他們了!能求你們收...收留我嗎?求求你們了!”
“原來是這樣啊,可憐人。”
“這明顯是謊言啊喬巴!”
“唉!?!??”
喬巴和烏索普的一唱一和,讓卡里布更是覺著草帽一伙比想的還離譜。
“剛才是怎麼用海牛拉著船的。”
娜美走過來問,比起航行方式,她更在意哞哞。
卡里布沒有立刻回話,而是抬頭打量眼前的女人,這副爆乳就那樣露在外面,他第一時間以為這女人是隨船的妓女,但想了下通緝令,才意識到這女人是賊貓娜美。
“好可愛的小姑娘。”
他一邊說著口水也跟著留下來,心里已經盤算著殺光草帽一伙後,要讓全團輪上這女人三天三夜。
過於色眯眯的眼神讓山治感到不爽,無任何警告一腳踹在卡里布臉上,強怕他回答話題。
“那....那個是附近抓來的海獸,是高手在海里航行的方法。”
面部幾乎被踹到稀巴爛的卡里布,喘了好幾口氣才爬起來回答,可遠方的弟弟早就不見蹤影。
知曉方法後,弗蘭奇先把卡里布捆好,娜美也在附近開始講解接下來可能遇到海底火山的狀況,更是強調不同海流的危險性。
隨著溫度下降,娜美與羅賓也換上長毛衣,耐心講解之余,卻發現一眾人壓根沒當回事,氣的挨個給了一拳。
直到山治提醒,才發現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方。
前方有著一座巨大的海底瀑布,比整座島嶼都要大,水流匯聚於此,紛紛被卷入下方不知何處的黑暗深淵,整艘船也在不斷加速,除了日常膽小慣了的烏索普,沒人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直到卡里布提醒大喊,他們才發現深淵底部寄宿著一只巨大無比的生物。
\"北...北海巨妖!!\"
一只比船大上幾十倍的超大章魚,盤踞於此,附近滿是船只殘骸,一只觸手就比整艘桑尼號還大。
卡里布嚇破了膽,一個勁勸阻,喬巴干脆嚇到口吐白沫,烏索普也捂著腦袋大驚失色的叫喊。
此時唯獨路飛不改面色,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我要馴服它!”
一船人好像除了烏索普,其他的都無所謂的樣子,羅賓甚至抽空畫了素描,布魯克更是喝起咖啡。
沒等他們做好戰斗的准備,身後卡里布的海賊船卻趕回來營救他,弟弟克里布高喊著“救大哥”的口號,卻沒等靠近,被章魚觸須一把卷住,一下捏成碎片。
船員們泡水後衣服漲開,紛紛上浮,索隆也看在眼里:“像水母一樣呢。”
這番吐槽被卡里布狠狠反駁,可眼下他更需要保住自己性命,立刻教了最強的三人組鍍膜戰斗的方法。
得以進入海中的路飛、索隆與山治三人組,立刻開始離開船體前往北海巨妖所在,可章魚觸須再次襲來,弗蘭奇不得不讓桑尼號船頭快速旋轉,暫時避開了第一下。
等第二只觸須再次出現,這名船匠也無計可施,為了避免船內空氣徹底流失,只能放棄剛才的手段,轉用可能破壞泡泡的肩頭火箭炮,一下擊碎觸手。
好在深海里的爆炸威力有限,泡泡也完好無損。
但觸須攻擊接二連三,喬巴也吃了藍波球,硬著頭皮上陣,一記毛皮強化,直接擋住了攻擊。
強大的觸須力量讓桑尼號失去平衡,即將撞上一塊海床,此時羅賓站了出來,雙臂交叉在胸前:“海里的話,一瞬間應該沒問題......”
“萬紫千紅·巨大樹!”
船上長出兩只由無數細小手臂生成的巨手,一下將船只推到安全地帶。
“3檔·象槍!!!”
路飛那面隔著老遠都能看見戰斗正在進行,巨大的拳頭一下砸在北海巨妖的臉上。
把它整個腦袋都打到一團漿糊,嘴里吐出一只穿衣服的鯊魚,眩暈中直接從岩壁脫落,整個身軀墜入深海海流,一並把草帽三人組也卷了進去。
“糟糕!快跟上去!”
烏索普對弗蘭奇叫道,娜美也在快速調整船只狀態,乘著還留一入到底。
快速下降帶來的翻滾與碰撞,直接撞暈額烏索普,他的世界便就此陷入一片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睜眼醒來,卻發現漆黑一片,附近又冷又暗,伸手不見五指,還能聽到至少幾公里外都能傳過來像是鯨魚,但絕非鯨魚的動物鳴叫。
這樣的詭異聲音不絕於耳,深海看起來也沒他們想的安靜。
“我...我還活著嗎?”
烏索普撓撓頭第一句就是問自己。
“說什麼傻話,我們現在被深海海流卷到了海底。”
弗蘭奇看到他醒了,連忙揮手讓他過來。
附近還有些不知從何而來的微光,但遠比不上夜晚的月光,仍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況,最多看到人與人之間的輪廓,具體細節漆黑一片。
“烏索普?”
娜美也發現他醒了,不忘在欄杆附近呼喚他,有這句話烏索普便能定位聲音來源,摸索著前進好不容易才到了他們身邊。
隱約之中,他發現弗蘭奇正在一旁,似乎正在看著頭頂飄過的漫天巨魚,烏索普抬頭也看過去,這才發現微光來自於深海里幾十米長的一些發光水母。
“弗蘭奇,有燈嗎?”怕黑的喬巴抱緊他的大腿問。
“我身上有照明配件,但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干擾照明和動力系統,暫時只能這樣了,不過房間里的供暖看起來沒問題。”弗蘭奇擺弄手上的工具,檢查半天也瞧不出問題。
“而且似乎沒有海流,我們也沒法航行,這下糟了,只能暫時留在原地。”娜美僅憑感覺,都能判斷出海流的狀況,如此確定答案讓弗蘭奇也知道他們走不了。
“可是路飛他們.......”
布魯克也沒心情彈吉,對著完全相反的方向發問,他以為其他幾人在這面。
“泡泡里的氧氣夠用至少十小時的,只要不戰斗問題就不大,我不擔心索隆和山治,到是路飛他最喜歡胡來了。”娜美也無計可施,只能祈禱路飛別亂來。
“不會被海獸撕碎吃掉了吧?”羅賓一如既往地發揮起腹黑的特色,說出來還帶著少許顫音,沒嚇到別人,到把喬巴嚇夠嗆。
“別亂說這種不吉利的話!羅賓!”烏索普反駁過後也知道那是說不准的事,可這時候嚇唬自己也沒有用。
一時無奈的眾人,也只好各忙各的,弗蘭奇搬來桌子供眾人用餐,頭幾十分鍾里,四人先是交換了彼此兩年來的遭遇經歷,不到一小時,實在發悶的弗蘭奇,獨自去船艙下方研究照明功能的問題,布魯克在不遠處架起吉他彈奏,這份寧靜正適合他。
圓桌前只剩下四人,娜美坐在烏索普右側,羅賓坐在左側,喬巴坐在烏索普對面,桌子上擺著先前山治臨時做的一些三文治和茶點,權且在此等待狀況有變。
羅賓正給喬巴念著她淘回來的故事書,娜美看完海圖,確定現在除了等待外,沒有其他可以做的事,作為船上最緊張的人才難得放松下來。
“不知道這些氣泡安全不安全......”烏索普嘴上說著,手慢慢伸向娜美腰間。
娜美被嚇的差點喊出來,可還是忍住沒出聲,感覺那粗糙的觸感,也猜到是烏索普的手掌,但表面烏索普仍然頭對著羅賓,還裝作跟喬巴一起聽故事。
她最初還打算抵抗幾下,但烏索普的手指隔著牛仔褲揉了幾下,就立刻徹底放棄,甚至淫心大起,主動打開大腿,屁股稍向前往下坐了些,方便兩腿張的更開。
“這故事好嚇人,我回寢室休息了......”
喬巴聽完故事渾身發抖,那剛好是一個有關深海冤魂戴維瓊斯的故事,作為馴鹿卻被嚇的發冷,只好回寢室最有安全感的地方,起碼那里裹著毯子不會感到恐懼。
“海底是未知的,人類探索的痕跡不過10%,沒准傳說是真的也說不定。”
送走喬巴後的羅賓合上書本,抬頭仰望昏暗的海底,他們此時距離海底一萬米相去不遠。
“你們就不能找個聽起來安全點的話題嗎?”
娜美抱怨著的同時,悄悄雙手伸到台下,拉開褲鏈,稍檢查了被烏索普扯掉的陰蒂環位置,發現傷口並無大礙,雲貝粉加自身治愈的速度超乎想象,便給烏索普使了個顏色,眯著眼淫笑著舔弄嘴唇。
當著喬巴和羅賓的面來一次隱秘性愛,雖然感到意外,但她也很想嘗試,好奇會有什麼化學反應。
尤其是可能被人發現的刺激感,時時刻刻讓娜美提心吊膽,心髒跳的更快,想到可能貝看見,陰蒂也不禁挑了幾下。
這幾下陰蒂抖動被剛上手的烏索普捕捉到,哪怕看不見也能通過食指與大拇指捏緊陰蒂頭感受。
他來回擼動陰蒂包皮,一會輕拽出一截,又一會整個擼到底部,讓娜美的陰蒂粘膜暴露在空氣當中。
本來該在溫暖濕熱體內的陰蒂,一下在寒冷中冒出,就跟被冰鎬子敲動一樣,讓娜美一個激靈,差點呻吟出口。
“他媽的!好刺激!”
不能罵出來的話,讓娜美在心底反復說了幾次,要是隨便說出口,淑女形象肯定要維持不住,但對海賊來說,這倒不算什麼,她更多是擔心當場暴露而已。
“烏索普,這兩年來你成長不少嘛!”
撫平恐懼過度的喬巴後,羅賓才想起應該多跟兩年沒見的伙伴敘舊,平日里她跟烏索普關系並不密切,但或許是憋了太久的原因,眼前烏索普就是船上唯一的正常人類男性,便不自覺低主動聊起天來。
完全黑暗的環境里,她也並不曉得娜美正被烏索普捏著陰蒂,更看不見娜美仗著漆黑公然翻白眼的表情,只是能聞到一股股味道,其中最強烈的便是來自烏索普身上的強烈雄性氣息,目前船上的弗蘭奇和喬巴完全沒有,布魯克就更別提,他甚至沒肉體。
“他最近才射過嗎?”
羅賓聞出了濃厚的精臭味,正順著空氣一股股傳來,直讓她有些按耐不住,大腿來回變換位置。
“這兩年來我經歷了不少事,到是你在革命軍跟路飛的父親一起可比我和娜美強多了,娜美被人當作實驗品,我則是被迫做些灰色地帶的邊緣生意才能活下來。”
烏索普未察覺出羅賓的變化,哪怕他的視力最好,也只能看清羅賓的面部輪廓,手里也沒停下,捏完陰蒂又直將右手的中指與無名指套入娜美的穴內,順時針來回攪動肉壁,尤其是喜歡用指甲扣在娜美的肉褶上。
“娜美被空島人當作實驗品這個我是略有所知,雖然不清楚細節,但比起你這個好像也不算離譜了,說到底,你做的是地下世界的黑幫生意吧?”
直來直去的羅賓,干脆了當說出烏索普工作的性質,至於娜美的事,她也沒有被完全告知。
“羅賓,你怎麼知......”烏索普瞪大眼睛問道。
“我也曾經是黑幫的一分子,這兩年來也經過不少地下組織和黑幫的幫助收集情報,革命軍分身乏術,我就連回到香波地群島,都是靠黑幫的秘密航线。”
有意拋出這個話題別無它意,羅賓需要確認對方跟自己是否都是“地下世界的一員”。
這個世界明面上由海軍與海賊的爭霸所組成,暗地里也有著無數地下皇帝,雖然無法動搖四皇、七武海制度或海軍的統治力,但是也事實管理著無數不法產業。
對比起海賊,更近似於冒險家的草帽一伙來講,真正能接觸道這些暗面的人,羅賓判斷目前只有自己、娜美和烏索普。
隱約能猜出娜美在娼妓產業可能由涉足的她,到不算太意外,只不過是沒挑明的窗戶紙罷了,但烏索普這樣兩年前膽小怕事的男人,如今卻一反常態,居然涉及黑幫產業,實在讓她有些刮目相看。
兩年來羅賓就偶爾會聽到有一個名叫狙擊王的男人以波音列島為中心活動,她曾猜測那人就是烏索普,這次總算證實了她的猜想。
對訊息掌握齊全的羅賓只意外於烏索普的成長,他選擇的道路前方可不是與海賊爭霸一樣,那條路上有太多見不得光的屍山血海,光靠作為海賊的實力還遠不足夠。
反倒是烏索普和娜美聽見羅賓的話有十二分的驚訝,誰也想不出羅賓居然在離開草帽團後又回到黑幫麾下,娜美轉念一想到清楚對羅賓來講很是合理。
但對烏索普來說,卻釋放著危險的訊號,尤其是回想羅賓加入草帽團前的身份,過去那麼多年被搜捕過程里參加的組織,相比之下自己在波音列島附近的灰色生意不過是小兒科。
盡管他已下定決心進入“地下世界”為草帽海賊團的未來打下基石,可還是不敢開口求助於眼前的羅賓,對她還能不能被信任也打上了一個小小的問號。
憂慮讓烏索普的手指加大了力度,中指直接摸到了娜美陰道底部,來回拍打子宮口,連娜美都感到了不大一樣,可當下也沒法說出口。
子宮口傳來的微微快感正在隨指尖累積,兩側卵巢都在抽搐雀躍,渴望下一次與精子的密切接觸,之前堵塞在輸卵管里的精液膏塊還沒被排干淨,隨著內里的抖動,這些變成黏膏的精液卷到了更深處。
直將卵巢徹底包裹,精子無窮無盡地在其中搜索雌性的卵子,不把所有卵子受精誓不罷休。
也許是被改造後植入科學儀器的緣故,娜美發現自己居然能夠察覺卵巢內的每個精子游動,每次精子撞擊輸卵管或卵巢時,都能傳來陣陣針刺感,比起疼痛更接近於瘙癢,但卻是在手根本碰不到的地方。
理性被吹飛的娜美十分焦急,根本管不上羅賓還在旁邊,大膽地雙手伸回桌子下方,對齊手掌後大拇指頂死在肚皮卵巢位置上方,兩根大拇指來回用力頂壓,兩根食指則左右各一,用尖銳的指甲在陰蒂粘膜表面刮蹭。
她並非完全不考慮被發現的事,只是心存僥幸認為羅賓剛才沒異樣,現在更不會察覺,嘴巴也自發長大,用喘氣地方式發出叫不出來的呻吟嚎啕。
另一面愣住一陣的烏索普,還沒意識到娜美的行徑,只顧著如何接下羅賓的話茬:“好像也算是意料之內的........事?”
“嘛,謝謝,你們不反感太好了。”
羅賓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原本還以為會遭到厭惡,畢竟聽說烏索普的家鄉就是遭隱姓埋名的黑幫海賊所破壞,青梅竹馬也差點被奪走家產,好在有路飛經過才幸免遇難。
她看不到黑暗里娜美正微翻白眼,只是偶爾聽得見被咕唧聲,也並未立刻加以懷疑,專注於與烏索普的談話上。
先前疏遠的距離感,這時候也許因為只有三人共處於此,瞬間就被拉近了不少。
以至於羅賓心里打算用言語撩撥一下,也好在口頭滿足一下心底的雌欲,主動將椅子搬前不少,身子也往前靠攏,距離烏索普放在桌面的左手不到三十厘米。
“哪...哪里的話,大家可是同伴,都上了路飛的海賊船,怎麼那麼見...見外。”
“是...嗎?哈哈,你真溫柔。”
烏索普支吾言語一番,哪怕別人看不到,羅賓也能從聲音里確信他現在臉紅,眼睛便瞟向娜美,看她還是一言不發坐在原地,認為也許是娜美有意默許,便心里更為大膽。
對已經上手娜美的烏索普來講,羅賓性格更孤傲冷峻,過去也不大能打成一片,這時候看她更加主動,自己反陷入被動,更不知如何接下話茬,只好打算起身離開。
他剛打算抽手挺腰站起來,卻發現肉棒被娜美的左手伸入褲襠里套牢,本身就半勃起的情況下,被上下套弄幾次便硬了大半,直接打在桌子下面,頂起一側桌角就被迫坐下。
這舉動讓羅賓有些吃驚,沒站起成功的烏索普卻因此又進一步拉近與羅賓的距離,這下便不到二十厘米,來自羅賓身上的鮮花味混合一股奶香竄入烏索普的鼻孔中,刺激肉棒進一步變硬,甚至向上挺了一下打在桌邊,讓羅賓也感到異樣。
她趁著烏索普緊張之時,直接低頭去看,一片黑暗里卻什麼都見不到,到是咕嘰咕嘰的水聲更為明顯,聲音的方向也更為清晰,看上去確實是從娜美胯間傳來。
羅賓露出一臉沒人看得到的壞笑,猜出娜美也許是趁機會偷偷自慰,或是出於尋求刺激,在她看來這樣做到沒什麼了不得,兩年前娜美自慰就從不避諱羅賓,只是羅賓從不在人前表露太多,此時她已經默認娜美有意沉默不語,在他們面前找刺激。
至於剛才桌子被打到的兩下,羅賓也推測是烏索普勃起的結果,想到這里她笑的更是狐媚,舌尖舔舔嘴角,為自己的惡作劇感到開心。
“大家...都經歷過那樣的遭遇,肯定能互相理解的。”
烏索普說起話來還是有些緊張,對付娜美的右手也沒閒著,三根手指並排從上卷曲,蓋住陰蒂後直沒入整個陰道,從最深層仔細搜刮,用淫液將娜美陰道內的肉壁上方紋路全部填滿,害得她整個牛仔褲都被打濕,抓住肉棒的手也不再套弄,沒過多久陰內快速抽動,大概是到了小高潮的點。
他不想讓娜美就這麼容易感受到高潮,故意抽出手指,在她濃密陰毛上蹭干淨後縮了回來。
“抱....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回去...回去休息一下。”
娜美站起身來,腰部顫抖著推開椅子,扶住桌面勉強走了幾步,也沒多做解釋,更不等羅賓詢問狀況,就主動離開了高層甲板,回到下方的女寢室去。
瞧見只剩下兩人獨處,烏索普也鼓起勇氣來詢問:“話說回來,羅賓...羅賓你在黑幫都做些什麼?”
他試圖扭轉當前的局勢,身子靠的更前,跟羅賓的距離縮短到十來厘米,手肘幾乎要碰觸到一起。
“嘛,做的事全都不大光彩,說出來搞不好會讓你對我印象變差的喲。”
如果不想說,羅賓只需拒絕或編造理由便可,她特地用話術把真實目的包裝,就是為了既能說出口,又不至於讓烏索普討厭,畢竟雙方還沒摸清彼此在地下世界所處深度的具體底細。
“沒關系!我也見得多了!”
“是嗎?那就來好好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