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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溫柔港

海賊王之現實本能 德發王 9911 2023-11-20 02:48

  “咯吱。”

  

   溫柔港最大的妓院內部,一處辦公用的閣樓里大門被打開,里面跟貨艙一樣擺滿各種情趣道具,牆壁掛的都是武器,從匕首到大斧應有盡有,看起來到十足像個刑場。

  

   正中央放了一張粉紅色的大床,足夠七八人並排躺在上面,除了兩個粉紅枕頭別無他物

  

   大門一開,一股精臭味直竄入羅賓鼻孔,地上明顯濕滑的痕跡,有血也有別的,看起來也是一星期前有人才用過。

  

   久違的味道讓她穴內瞬間潮濕起來,陰肉互相碰撞,仿佛口渴要吞噬水分的大嘴,不斷往外泵出淫液。

  

   上面的嘴也咽了口水,裝作不以為意的深深呼吸, 大啖房間內的空氣,讓精臭充滿鼻腔,一下子醒腦精神起來。

  

   “這味道簡直......人間美味❤️!!”

  

   羅賓心中感慨的同時,眼白翻出來一大半,舌頭瘋狂舔弄牙關,幾乎就要衝出來,最後一點理智沒讓她跟婊子一樣來回轉動舌頭獻媚給身前三個男人,但雙腳已有點站不穩。

  

   沒等她回過神,臉上突然迎來一記耳光,結結實實扣在臉上,把羅賓打的步步踉蹌,差點摔在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迅速回歸現實。

  

   眼前三人已拖光衣服,只留下標志性的頭罩,似乎上了床也不像讓人認出自己身份,赤裸裸只在羅賓面前露出三根雞巴,看上去算可以,但遠比不上弗蘭奇。

  

   “不是要驗貨嗎?你這條母狗也真夠乖的,居然肯主動來。最喜歡你這種外表正經,卻穿成一副妓女裝到處招搖的反差貨婊子了。”

  

   剛才打羅賓耳光的人正是紅頭罩,他一反紳士風格,沒等羅賓站穩腳跟就抓住頭發扔在床上。

  

   “好硬的臉,這家伙肉體強度看起來不低,是混大海的賞金犯嗎?”

  

   紅頭罩疑問之余,感到手掌生疼,便立刻換個方法,兩手抓緊羅賓的脖子,用出吃奶的力氣瘋狂勒緊,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

  

   “好像是黑幫的女人。”

  

   聽到老大的話,黑頭罩的小弟也許是出於謹慎,在揭開羅賓長巾裙子前,先翻了下腳腕,發現上面紋著指甲蓋大小的骷髏頭。

  

   那是作為黑幫一分子或所屬物的標記,雖然搞不清是哪個地下世界大人物的東西,但這點不細心往往會導致不可挽回的嚴重後果。

  

   “怎麼辦?老大。”

  

   “上都上了,還怕惹麻煩嗎?”

  

   “可是上星期你才剛在這床上掐死一個女人。”

  

   “別管了,那女人不過是查爾羅斯聖兩年前在這個島上抓來的奴隸妻子而已,玩膩了就送給我的。出事我老爸在海軍里會替我撐腰,想那麼多干什麼。要玩就盡興點,等爽完我要把她的皮也剝下來。”

  

   紅頭罩雙手愈發用力,腰間的雞巴卻提前射了出來,精液筆直射在牆板上,一滴都沒碰到羅賓。

  

   從剛才就被控制著的羅賓,開始漸漸陷入昏迷,本來還在享受窒息感的同時,沒有忘記自己最初願意跟來的目的。

  

   “三輪開花。”

  

   三人身後的小腿上冒出三雙手臂,從後拽住他們的脖子,將他們統統拉倒折疊起來,還能聽見嘎吱的骨頭碎裂聲。

  

   慘叫中的三人還有意識,看到這一幕才反應過來,眼前的是個惡魔果實能力者,肯定也是賞金犯。

  

   “想要的東西都給你,快放手,腰骨會斷的。”

  

   紅頭罩忍著痛大喊,雙手根本使不上力,核心肌肉全都被控制起來,腹部還傳來肌肉撕裂的劇痛。

  

   “情報才是最重要的,你剛才可差點沒把我掐死。”

  

   羅賓用標志性的動作,坐在床邊,一手拄臉,翹著腿聆聽三人的慘叫。

  

   “好...好!”

  

   “這里是誰的地盤?”

  

   “我....老爸的!”

  

   “那閣下的老爸又是誰?”

  

   羅賓開出新的手臂,直接掰斷了紅頭罩男人的三根手指,捏的稀巴爛才肯放手。

  

   “嗷嗷嗷嗷嗷!求...求你不.....”

  

   紅頭罩疼的說不出完整話語,黑頭罩小弟連忙開口補充:

  

   “是海軍本部中將鬼蜘蛛。”

  

   “他嗎?”

  

   羅賓記得這男人,兩年前的屠魔令里就曾在遠處艦橋看到過,當年的奧哈拉慘案,也有參與其中,如今不但有伙伴,自己也變強數倍,實力早就上億,就算遇到本部中將也能碰上一碰。

  

   “就他一個,能做出覆蓋幾個島嶼的生意?”

  

   “啪啦。”

  

   另一個沒說話的小弟手指也被捏碎,這次是四根,之前就是這雙手摁在羅賓的會陰,羅賓還不忘細心體貼捂住了他和紅頭罩的嘴。

  

   “還有海軍的大將候補桃兔!”

  

   聽見這名字,她才肯收手,地下世界的黑道很多人都知曉桃兔的名聲,她一直做著黑白兩道的生意,但在偉大航路外也只是聽聞,這是頭一回見識到。

  

   “謝謝了,那你們的物資都在這嗎?”羅賓接著問。

  

   “沒錯!放了...我們吧!”

  

   紅頭罩用力擠出一句話來,還指望著羅賓大發慈悲。

  

   “那當然。”

  

   羅賓瞧見掛在牆上的匕首,開花出手臂把匕首投到身邊,半空一下接住,摸著脖子被掐出紅印的位置,用力抻起脖子,心想要不是自己的肉體足夠強大,普通女人早被掐死了。

  

   至於紅頭罩的個人癖好,把女人剝皮的惡趣味,她到沒什麼反感的地方,地下世界很多超出人倫綱常的事,自己也一直游走其中,甚至參與到許多虐殺活動里,早有習慣,還養成近似的小愛好。

  

   根據經驗確信他們所說的都是真話,羅賓先坐到想含她乳頭的黑頭罩身邊,打開他的頭罩下半部分,手起刀落割下他的舌頭,沒等鮮血噴出,就用力推動下巴合上他的嘴巴。

  

   緊接著在他背後與胸前開出兩只手臂,抓住下巴與頭發,來回撞擊模擬咀嚼動作,逼他咬碎自己的舌頭,再用匕首尖擺在眼球附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下就從中挑出整個眼球。

  

   眼球下面還連著血管,隨著脈搏跳動,羅賓的技巧精湛,刀鋒只切斷連接眼球的肌肉,並未傷及眼球本身,拔出來時整只眼球都被橫在刀身上,

  

   瞧見這一幕的其余兩人,都拼命試圖掙脫束縛,可羅賓手腕仍然紋絲不動,換來的只有痛苦。

  

   等羅賓挑出第二只眼睛,又完好無損放回眼窩里。

  

   倒霉的黑頭罩早就全身抽搐,命不久矣。

  

   “死到臨頭,讓你們也看看吧。”

  

   羅賓扯開夾克,露出右肩,上面布滿了紋身,從側乳到左肩三角肌為止,有一條漂亮的分界线,被衣服遮蔽的區域剛好是紋身所在。

  

   紅頭罩認出得出,這是黑幫常見的“彫物”,據說是從新世界和之國傳來,也因此叫做和彫,與一般紋身不同,和彫會會完整覆蓋整個肩膀,不但代表黑幫成員在地下世界的等級,也象征著所屬身份。

  

   除了和彫,也有入墨的叫法,刺青反而是較為少說,往往跟尋常紋身容易混淆。

  

   她肩膀上的和彫是雲浪打底,少許綻開的血紅櫻花為輔,一條從側乳蜿蜒至三頭肌的黑蛇,另有一只與黑蛇搏斗的展翅白鶴,兩者在散落紅色骨牌襯托下,構成一副浮世繪般的景色。

  

   更矚目的是,地下世界的皇帝JOKER的標志,一個倒轉的骷髏笑臉,也被印在其中,傳聞JOKER與王下七武海的唐吉訶德·多弗拉明戈有密切聯系,至於是否為同一人,地下世界仍未有定論。

  

   這是正宗和之國風格的彫物,更兼具地下世界高等黑幫的標記,紅頭罩來不及欣賞露出來的右乳,就被摘去雙眼,隨後便感到身上一涼,刀子切入他的皮間,正在有意擴大。

  

   他明白了自己的下場,卻哭不出也叫不了。

  

   一個多小時後,羅賓在一片寂靜中從床上起身,她打開背靠牆邊的大燈,燈光中升起一張完整的人皮。

   她手法精湛,雙手以外甚至沒染到鮮血,類似的事她從年少時就沒少做,沒想到被鬼蜘蛛的兒子居然有這種愛好,羅賓並不把這當作必要需求,只是作為懲罰手段。

  

   雖然虐待他人也能讓她隨時濕的一塌糊塗,但比起男人她更喜歡與女人玩一玩,或者說一定要男人的話,被虐待對她來講才是最佳選擇,被掐住脖子窒息時,她差點就要高潮。

  

   只不過在主動提出驗貨時,羅賓就壓根沒打算讓這些人碰自己,從一開始目的就是把他們殺死,既是要出一口氣,也是避免有人意識到她曾來過這,骨子里弱小的雄性在她看來沒資格碰染指自己。

  

   利用紅頭罩原來就准備好的洗浴設施,她迅速清理手上的血漬,匕首用的順手,直接留了下來,接著便開始點算這里的貨物。

  

   五包Smile,三包海樓石粉,一包雲貝粉,五盒套子,六百多萬貝利,一個看起來非常神奇可以壓縮物體的背包,若干還沒來得及看的紙條。

  

   六百多萬的貝利有五百萬整以支票形式,卻似乎沒有轉賬期限,甚至對象都是匿名,十足不像常規銀行,更像為黑幫銀行私下的作為。

  

   除此之外亂七八糟的玩具與道具也被掃入囊中,加上之前的避孕套,總共八盒四十片,被拆了包裝一並收放起來。

  

   最後的戰利品,則是被清理干淨的紅頭罩皮囊,以及他的部分“藏品”。

  

   “吃了果實的物品嗎?”

  

   羅賓擺弄著跟自己的包差不多大小的棕色皮制背包,里面的空間比想的要大,一開始放進去的東西沒有找到,才讓她注意到這件事,想不出這群人居然還藏了這麼好的東西。

  

   八成是政府科技實驗的結果,放了這麼多東西也沒塞滿,讓羅賓頗為高興,更為期待之後與同伴們再見,能用這些道具輔佐路飛成為海賊王。

  

   她悄悄靠近大門,聆聽外面的聲音,確定沒人在附近才打開縫隙探頭,瞧見掛在泡泡里浮動在走廊間的油燈,直接從屋內的床墊里撕扯出大量鵝絨,一轉手扔到半空,接著開花出手臂,瞬間打破十幾盞燈的泡泡,另一手則敲碎瞄好的火警鍾。

  

   火焰立刻點燃走廊,警鍾也同時響起,羅賓背著包從早已打開的側窗逃離,外面已是昏暗夜晚,燈光剛好沒照射到這一角落。

  

   踩著屋頂的瓦片,哪怕高跟鞋也能靜悄悄前行,極其善於潛行的她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中,溫柔港里最大的妓院則迎來一場大火,嫖客們紛紛裸體跑出來,好在警鍾及時,之後也無人因此傷亡。

  

   她之前便通過電話蟲與夏琪聯絡,對電話那頭的聲音敏銳有所察覺,便只問了具體地點,沒有先去拜會。

   太陽落山有一段時間後,羅賓總算抵達桑尼號的所在,正跨越一根樹橋前進。

  

   未走出幾步,便看到樹根下有一片熒光隨海浮蕩,等仔細看,才發現是桑尼號的船帆,外層鍍了一層薄膜,被附近光滿反射,看起來跟水中浪潮般。

  

   “不愧是你,桑尼號,讓你等了足足兩年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看著眼前久別的“伙伴”,羅賓難得露出輕松的笑容。

  

   “喂喂喂!那邊站著的美女,不就是我們的Super考古學家,羅賓醬嗎!!!”

  

   一個再熟悉不過的流氓聲音響起,緊接著冒出一個大光頭,牆一樣巨大的身軀伴隨兩對藍底金屬手臂合攏在一起,撞擊時冒出火花,形成一枚紅色五角星。

  

   看了一陣,羅賓給出自己的答案:“你一點都沒變呢,弗蘭奇。”

  

   瞧見眼前的大變態還是一如既往的Super,羅賓總算放下心來,很快登船與他敘舊,仔細觀察船上的鍍膜,跟她之前見到的都不一樣,妓院里的避孕套也許用的就是同一種。

  

   聽到布魯克有可能不會再回來當海賊,羅賓到沒太吃驚,她早早看過靈魂之王的海報,注意力根本不在於此。

  

   她憋了一路,先前妓院里被挑逗的時候,心里沒打算繼續,卻也撩得欲火旺盛,走來一路都濕著大腿,摩擦讓液體邊做濃漿,如果靠近她不但能聞見沒洗干淨的血腥味,還有如先前黑頭罩所講,整個人彌漫著一陣撲鼻的濃厚雌臭。

  

   正准備主動揭開裙子,弗蘭奇卻從船邊翻落,羅賓不得不立刻展開能力去救,手臂順著船體拽住他的兩腿,等靠近後才發現弗蘭奇居然失去了意識。

  

   明明剛才還交談甚歡,怎麼一下子人就變成這樣。

  

   以這大塊頭全身鋼鐵的重量,就連羅賓這樣的能力者也十足吃力,流了半天汗水才把他帶回船上,摔在桑尼號的草坪間,大字躺在上面一動不動。

  

   “弗蘭奇?”

  

   羅賓輕呼一聲,想趁機自己先坐上去,可手才碰到裙子,就換了主意。

  

   敏銳的嗅覺讓她意識到有不大對勁的地方,便蹲在弗蘭奇大腿間,兩手抓住內褲邊緣,用力輕輕一扯。

  

   “這!”

  

   她被眼前景象震驚,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與其說是震驚,不如說是失望。

  

   弗蘭奇的胯間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鋼鐵裝置,塗抹肉色皮膚,畫了一個象征式的假屌在,甚至都不是立體的物體。

  

   那個能讓羅賓魂牽夢繞的東西,竟然不見蹤跡。

  

   沒等表現出失落感,憤怒就先一步表現出來,伸出手掌想要狠狠給弗蘭奇一拳,剛要出手眼前的鐵人就開始蘇醒。

  

   “又暈了嗎?”

  

   弗蘭奇搖搖腦袋坐在地上,明顯清楚自己處境。

  

   “糟了!Spuer的我被人看到這副狼狽模樣!今天沒法Spuer的出航了!”

  

   發現自己的三角內褲掉下一半,還以為是剛才暈迷時的結果,馬上從巨手里伸出螺絲,重新拉高內褲擰緊腰部兩側的螺絲釘。

  

   “到底怎麼回事?”

  

   羅賓還在失望與震驚兩種感覺里交錯沒走出來,下意識地就問出心里想法。

  

   “是你剛才救了我嗎!羅賓,真是可靠的伙伴。剛才還真是失禮,兩年前在未來島上我不小心碰了炸毀整座島的自爆按鈕,結果整個身子都支離破碎,便用金屬重新打造了一副身軀。”

  

   弗蘭奇的解釋一出來,羅賓就知道那根她夢寐以求的雞巴也隨爆炸而去了。

  

   “受創的不止是身體,還有腦子,兩年前許多記憶都在流失,所以我不得不保存最寶貴的那些,刪減掉沒必要的記憶,才能抱住同伴們的印象。缺點就是要適應好久,不過最近已經很少出這種問題了,沒想到還會遇見。”

  

   “那就是說......唉。”

  

   期待一天又變成幻想,老天爺似乎就在跟羅賓開玩笑一樣,早知道還不如在紅頭罩那享受一番。

  

   如今弗蘭奇關於兩人曾經是炮友的記憶肯定早已忘記,就算沒忘,他也很難在羅賓眼里算是一名可交媾的雄性,僅僅是作為伙伴而已。

  

   “接下來怎麼辦好。”

  

   思索再三,羅賓唯一辦法就是先壓下欲望,專心集中在明天出航,權且當作自己倒霉。

  

   比起困難重重的羅賓,稍早時娜美與烏索普在酒店種輕松避開海軍士兵,如今剛吃過晚飯,正准備早些睡下,迎接第二天的出航。

  

   “索隆和山治真是的,一個跑去釣魚說要在外面睡,一個居然去脫衣舞俱樂部,雷利大叔還真是老不正經,臉喬巴也失蹤了,只有羅賓和弗蘭奇守著船。”

  

   烏索普換好短褲睡衣,一個勁的嘟噥著,酒店的兩人先前從夏琪電話蟲處知曉眾人去向,對天性仍然好玩的烏索普來說,此時除了擔心船外,大概最先參與進去的,就是山治一行人。

  

   可回憶了一下娜美雙乳之間的口感,以及陰唇和陰蒂的軟糯觸感,就不自覺開始飄飄然,又開始了新一輪勃起。

  

   先前娜美去洗澡時,浴室內的光线剛好把娜美剪影透到外圍,烏索普可以看的一清二楚,連濃密的陰毛和翹起的乳頭都能映處輪廓。

  

   “話說回來,這里好像......”

  

   他此時想起來什麼,扭頭去看正坐著的圓形大床,最頂端還放了心型靠枕,以及頭頂居然是一大塊反射整張床的鏡子。

  

   室內在暗下來後也沒有太亮的燈光,全都是些混有粉色染料的泡泡電燈,進來時還沒感覺,電視用的電話衝投映在牆上的肥皂劇,讓這一切氛圍越來越怪。

  

   “哐當。”

  

   浴室大門被打開,傳來一陣子撲鼻香氣,尤其是娜美自帶的橘子味,就跟到了水果鋪一樣。

  

   她沒有卷起頭發啊,任由長發在臀後被顛的一翹一翹,全身只圍了一條白色毛巾。

  

   裹不住的巨乳和肥臀能被一眼看個透,除了見不到實物外,這層毛巾跟沒圍一樣。

  

   娜美沒直接坐到床上,而是與烏索普對坐在本不能坐人的桌子上,兩人都側對電視,但烏索普的位置更低,以及能看見娜美胯下的陰毛。

  

   “話說你這兩年來怎麼?”

  

   烏索普為了轉移勃起的事實,罕見地在緊張情況下拋出一個問題。

  

   “還好,學了不少新技術,被拍飛到的空島那可沒少被關照,那你呢?”娜美的語氣非常日常,只有提及空島時才略顯無奈。

  

   “我被拍飛到一座活物島上,不夸張地說,整座島都是活的,不定期就會關上吃掉島上的生物,好不容易才活下來,該死的大熊為什麼沒把我拍到輕松點的地方。”

  

   提起那兩年的歲月他就感到極其憤慨,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波音列島真是要命的地方。

  

   當然,他也變強了,甚至掌握了少許被稱為霸氣的基礎,但離實戰還差十萬八千里,只是不知路飛他們又到了什麼水平,自己還能不能趕上那群怪物一樣的伙伴。

  

   心里隱約有答案的他,正還處在失落之眾,低著腦袋嘆氣,卻發現余光里有東西正在靠近。

  

   裹著毛巾的娜美走了過來,在他面前兩腿大叉,雙手撐開毛巾,高舉過頭抻起攔腰。

  

   陰毛、陰蒂、乳頭,娜美的每個細節這次真正的全都展示給烏索普,那對巨乳又發育不少,簡直就是放大版的木瓜奶,就算從根部去抓,也完全抓不實。

  

   打開的毛巾散處又一陣怪異味道,烏索普的長鼻子馬上就捕捉到,這是跟之前與娜美近距離接觸時的一樣,來自她體內的雌臭味。

  

   腥騷的味道居然如此濃烈,哪怕剛洗完澡也掩蓋不住,事實讓烏索普胯下的雞巴內層被前列腺液瞬間包裹,就差翻開包皮騰躍而出。

  

   更讓他意外的是,娜美不但陰蒂穿環,連雙乳也穿了乳釘,不太明亮的室內一閃一閃奪人矚目。

  

   之前看到的陰蒂環,這次居然還被換了一個款式,從原本的鐵環,變成釘鏈,盡頭掛著一枚十字架。

   “嘛,空島才叫不輕松呢,男人不就是要在辛苦環境里歷練下,才能成為真正的雄性嗎?”

  

   提及雄性與男人時,娜美故意加重語氣,又將毛巾扔在地上,對自己仍然全裸和換陰蒂環這件事只字不提,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走路還有意擺動臀腰,讓陰蒂鏈晃出聲音。

  

   “那...那當然!我可是要成為偉大的海上戰士的男人,雄性什麼的歷練我可不少,別看波音列島隨時會死,我可是進進出出很多回,可不是一直只在那島上生活。”

  

   剛才看的過於出神,烏索普被娜美一句話又拽了回來,漸漸開始適應環境,就跟他曾在島上所做一樣,他下定決心至少要讓娜美看到自己的雄性風范,不再讓自己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娜美剛想接下話茬,就看見只穿短褲的烏索普倒在心型靠枕上,左腿抬高拱起,右腿則以不大尋常的角度打開,從褲腳晃蕩出一個沒剝開包皮的雞巴,只看電視但一句話也不再說,仿佛在等什麼到來。

  

   “那還真是有夠男子漢的呢❤️,但進進出出很多回是具體怎麼回事?”

  

   這次她從烏索普腳下的床沿先壓下半身過去,巨乳頂在前面,然後才慢慢放下雙臀,眼皮半抬著,用狐媚眼神直勾勾看著他,握緊雙乳根部,一點點靠近,直到碰著烏索普的腳趾。

  

   接觸一瞬間烏索普略有退縮,但看娜美毫無退下的意思,心里一股力量感油然而生,馬上就用前腳掌踩住娜美的左乳,壞笑著回應娜美舔弄嘴唇的舉動。

  

   兩人都沒攤牌,仍然裝作是談論兩年來的經歷,烏索普的大腿為她徹底打開,娜美也愈發向前,整張臉都埋在烏索普胯下,吸索來自露出的龜頭前端傳遞的雄性荷爾蒙。

  

   烏索普沒穿內褲,眼下的輕柔睡褲就是剩下的一切,他已經能感到娜美臉龐壓在睾丸上的柔軟,就用肉棒一挺,讓跳動的雙蛋打在娜美臉上。

  

   “你說呢?”烏索普反問道。

  

   “像這樣?”

  

   娜美伸出舌頭,隔著睡褲慢慢將一顆睾丸卷入口中吸舔,跟著再吐出來,然後又吸回去,反復十幾次,也沒停的打算。

  

   “不對!應該是這樣!”

  

   烏索普突然扯開褲腳,沒等娜美反應看清,整根雞巴就順著她的嘴巴一操到底,直接穿到喉嚨底部,讓娜美舌頭從下唇位置彈出,把口腔里擠的一點空間不剩,舌頭只能在空氣里來回亂顫,剛好有規律地拍打睾丸。

  

   他還不知足,男性粗壯的大腿便夾在娜美脖子上,用力絞勒娜美的脖子,看見娜美雙手停在半空,沒有阻止自己,而是握拳用力試圖適應,更是加大力度。

  

   直到他確定到了可以施加的最大力量,才稍微松手,但沒取消動作拔出肉棒,只跟笑著用鼻孔噴出精液泡泡的娜美相視一樂。

  

   “來好好聊聊吧,我這兩年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好...好❤️❤️❤️”

  

   聽見雄性的吩咐,沒等烏索普說任何話,娜美主動將嘴巴束的更緊,只剩下靜靜聆聽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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