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
渾身上下傳來的緊縛感將少女的意識從昏迷中扯了回來;她本能地扭動著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的嬌軀,卻發現自己正被繩子緊緊捆綁著、以極為羞恥的姿勢倒吊在半空中;察覺到這一事實後大腦倏然宕機、差點因驚嚇而昏厥的少女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可身體剛有些晃動,殘酷的窒息感便讓她難受得一陣咳嗽——在少女昏迷時,她的玉頸已經被套上了項圈,項圈又被一根繃得筆直的鐵鏈固定在了地板上;不僅如此,她的嘴里也被塞滿了織物、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咽聲。
過了好一會,思維逐漸清晰的君葵才冷靜下來、開始仔細觀察自己目前的處境;鏽跡斑斑的欄杆,布滿苔蘚的石牆,周圍怎麼看都是監牢;而這不大不小的空間中算上她總共有三人,全部以同樣的方式被倒吊,脖頸再被項圈延伸一條鐵鏈鎖在地上,連接的長度足夠讓接近的三人互相在半空中搖擺時蹭到對方;讓少女有些面紅耳赤的是,自己155cm的個頭實在是過於嬌小、時不時地會被兩位獄友豐盈的雪白乳峰刮蹭到臉龐。而她垂下的微卷馬尾此時正像藍色的掃帚一樣輕劃著地面,身上由學徒法袍改制的越野裝已經有不少部分被撕得粉碎,裸露的雙乳雖然比許多同齡女生都要大上不少,但和身邊的兩位比起來還是有些相形見慚;更令君葵感到羞恥的是,三人的峰頂此時都貼著似乎具有催奶效果的乳貼——面紅耳赤的少女發現自己被8字形繩圈勒得微微鼓起的白皙乳肉上掛著不止一道的干涸奶漬,。
緊接著,君葵又發現自己的雙臂正被反綁在身後,手腕也被棕色的麻繩捆住、和臀瓣貼在一起,繩路勒進她的蜜穴、系成數個繩結,然後又拉回身前固定;這樣一來,只要少女的雙手稍有動作,那堅硬的繩結就會摩擦她那嬌嫩的下體——在昏迷時無意識的扭動中,君葵的肉穴已經被刺激得流出了不少愛液;令少女有些絕望的是,她的小臂和手肘也被綁得嚴嚴實實、連掙扎都做不到;還有一件由菱形網格織成的“繩衣”緊纏在少女嬌小的胴體上、勒得她幾乎有些喘不上氣;至於最為敏感的雙乳和穴口肉縫更是受到了重點“關照”、被額外綁了數道羞辱大於實用意義的糙繩。
雖然君葵只是個剛從學城畢業的年輕法師,可她的性格比大多數同齡人都要奔放活潑;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成熟,她特意將校服改制成了清涼的越野裝,還為其精心搭配了一條印有菱形圖案的紫紅色絲質褲襪、以及適合運動的短靴;然而,這套讓少女相當滿意的裝束此時卻變成了某種增添情趣的裝飾品——透肉的酒紅美腿被密布的繩圈捆綁得嚴嚴實實、就連大腿根部都被勒出了色氣的凹凸肉感,那雙短靴早已被脫掉,白皙嬌嫩的腳丫因羞恥和恐懼無意識地蜷縮著,兩根可愛的大腳趾也被強行捆在了一起、連結著腳掌上的數道繩圈;在如此緊密的拘束下,少女連想要小幅度的磨蹭雙腿、稍稍緩解股間的癢意都做不到。
被倒吊在空中、只能靠著慣性來回晃動的少女努力定了定神、繼續觀察著自身的處境——不僅腳趾的活動空間相當有限,她的手指也被擺成了握拳的姿勢、又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緊緊包裹固定起來;少女試著用舌尖拱了拱嘴里的織物,隱約判斷出至少有兩團東西將自己的腮幫鼓得像青蛙一樣,又被圓柱形的口塞堵住了嘴巴,最外面還被纏上了一圈又一圈的黑色膠帶;此時口腔中囤積了大量甜津的君葵幾乎覺得自己沒在昏迷期間被口水嗆死只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嗚嗚……”
雖然少女知道無論自己怎樣出聲掙扎都是徒勞,可深陷進股間肉縫的繩結所帶來的刺激和長時間被倒吊所產生的暈眩與麻木感卻還是使她斷斷續續地嗚咽不停——這是她能宣泄痛苦的唯一辦法;遍布全身、毫不留情的緊密繩縛徹底斷絕了君葵的逃跑希望,雙頰泛紅的少女唯一能做的只有嘆著粗氣、無助地等候著淒慘命運的到來…
至於少女究竟為何才淪落至這般境遇,那就說來話長了——
【當末日的征兆降臨時,伊古維爾大陸的文明將被神魔兩族的無盡戰爭摧毀,而其中催生的負面情感孕育了兩個原罪惡魔,加劇了世間萬物的凋零,大陸雖然英雄輩出,但最終也未能阻止陸地的分裂,從此伊古維爾不再存在,只留下了許多令人著迷的傳說……】
那天,剛從學城畢業的君葵正打算大展拳腳投身於古跡探險中,她在常去的古玩集市上聽到一名老者所講述的傳說,被其中故事深深觸動心弦的少女當即拉上姐姐、前往可能與之相關的古跡探索,結果兩人卻無意間觸發了遺跡中的機關、被空間陷阱強制傳送到了異空間——
當恢復意識時,頭昏腦漲的君葵發現自己正身處某個陌生的廢土世界;周圍只有荒蕪的殘墟,可與她一路同行的姐姐卻不知所蹤。好在君葵天性樂觀,常年積攢的探險經驗此時也派上了用場,很快便打起精神、准備獨自完成這場冒險;或許是不幸中的萬幸,沒走多遠,君葵便遇到了一位扎著小翹辮、似乎對附近相當熟悉的金發少女;經過一番溝通,金發少女爽快地答應君葵的請求、願意帶她前往描述中的古跡;但少女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叫我娜露就好,雖然你說的那個地方離這里很遠,但我並不介意花些時間帶你過去…只是相對的,在那之前,希望你能幫我個忙。”這位自稱“娜露”的金發少女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行裝、一邊打量著君葵;其中有個包裹她格外小心翼翼的收入行囊,里面的球狀體正在發出能夠透過皮革的暗紫色光芒;法師的直覺讓君葵對這個包裹莫名有些排斥感。
“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明天就在那碰面吧,到時你會看見我留下的記號的。”娜露稍顯吃力地拎起背囊、熟練地跨到肩上,指著遠處聳立著一座高塔的樹林;而迫切想要繼續這場冒險的君葵沒有任何猶豫、便一口答應了娜露的提案。
於是,第二天的清晨,君葵早早的來到了指定地點,一邊看著手里的地圖不斷向高塔附近靠攏、一邊讀著皮紙上密密麻麻的備注——那是金發少女特意交給她的重要情報。
“當心色欲惡魔的信徒……受到惡魔影響的人類會化為它的爪牙,喪失情感,變成只會憑著本能玩弄女性的無腦怪物,襲擊遇到的任何女性、並將捕獲的獵物帶回巢穴;至於在那之後會發生什麼…雖然從來都沒有受害者逃脫、並提供與之相關的情報,但大抵可想而知。因此,切記按照指定路线移動,以降低遇見這些信徒的幾率……”
君葵一邊反復閱讀著上面的注意事項,一邊嚴格按照皮紙的規劃路线小心前進;令少女感到慶幸的是,她的輕便著裝倒是非常利於這場探險。
嗯,高塔就快到眼前了,可是……沒看見娜露小姐所說的記號呢……難道是我來得太早了嗎?
君葵靠在樹上,有些擔憂地查看著所剩無幾的蓄水袋;如果不能盡快完成這次探險,斷水斷糧的少女就只能選擇放棄、原路返回;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她又能去哪里呢?
早知道就向那個女孩多要些水和食物了,只靠早晨吃的那些東西走了這麼久,肚子好餓嗚…
這一帶的樹林規模雖然不大,卻生長得異常茂盛,即使是正午的烈陽也難以透過樹梢;在君葵站在原地發呆的時候,幾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已經滴淌著涎水、從陰影中接近了垂頭喪氣的少女——這里是那些“信徒”的狩獵場之一;被他們盯上的獵物幾乎沒有能夠從樹林中逃掉的先例。
“……嗯,算啦,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到時候總能想到辦法的,讓我看看返回的——”
剛要打起精神的君葵突然察覺到了身後傳來的氣息;想起那些眷寫在皮紙上的文字,少女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毫不猶豫地翻滾到一旁,同時扭轉著手腕上的圓環、試圖借助其中的魔力飛到空中,但那個黑影的速度比君葵更快,一把抓住少女的小腿、讓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嗚、怎麼可能……!”
兩人同時滾落在地,可少女的腳踝仍在被對方死死抓著、一時間難以掙脫。
這家伙就是娜露提到的色欲信徒嗎…?
君葵露出嫌惡的神情、不停地踢動著渾圓纖長的美腿,試圖從黑影手中抽出已經被扒掉了鞋子、肉感十足的可愛腳丫;可那雙大手卻如同鐵鉗一般有力,被緊攥住腳踝的少女差點疼得叫出聲來。好在君葵是在學院中拿過實戰對抗賽金獎章的優秀畢業生,對類似的情形並非毫無應對手段;少女佯裝放棄掙扎、讓那個眼中毫無神采、面貌猙獰的信徒貼近自己;從男人嘴角流出的涎水滴在了君葵不斷起伏的酥胸上,讓她感到一陣反胃。盡管如此,少女還是沉住氣、繼續等待著還擊的機會;就在信徒伸出舌頭、准備舔舐她的臉頰時,察覺到對方毫無防備的君葵迅速抬起雙手、十指相對,用近距離展開的空間屏障將嘶吼著的信徒彈飛了足足十幾米。
哈啊……真惡心,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蛋絕對就是所謂的色欲信徒吧?!去死、快點去死啊——!
自覺受到了玷汙、羞憤異常的君葵沒等男人爬起來,就連續打出數枚魔力飛彈、將他轟成了殘渣;可埋伏少女的信徒遠遠不止一人,還沒等君葵稍稍放松緊繃的神經,她便聽到了從四周傳來、樹葉被刮蹭時讓人有些頭皮發麻的 “簌簌”聲。
糟了,這下麻煩了……!
當君葵回過神時,她已經被六七個滴淌著涎水的“信徒”包圍了;這些被色欲惡魔侵蝕了思維、墮落成野獸的家伙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不少花樣百出的拘束道具——那些是用來裝點獵物的“飾品”。已經來不及衝出包圍圈的少女只好壓低身子,快速將魔力聚集到指尖,准備用倉促結成的法術迎擊敵人。
下一秒,信徒們原本無神的瞳孔突然收縮,仿佛得到了某種命令一般、嘶吼著發出沙啞的叫聲,隨即便朝著少女一擁而上;雖然動作顯得有些手忙腳亂,不過君葵還是嬌叱一聲、用火球轟飛了迎面而來的三個信徒,隨後又憑借嬌小的身形成功避開了來自身後的猛撲、有驚無險地閃到一旁。
剛才的吼聲…總覺得像是呼叫伙伴的手段,如果真是如此,恐怕糾纏越久越難脫身——
喘著粗氣的君葵一邊加快了奔跑的速度、一邊吟唱著某種晦澀卻又動聽的咒語;隨著淡紫色的光芒閃動,少女的身形漸漸被濃密的霧氣籠入其中。
這樣應該可以分散這群家伙的注意力、拖延他們的進攻吧?趁這個機會…!
就在少女從失去了目標的信徒身邊溜過、以為馬上就能逃出生天時,一個巨大的身影忽然從君葵身後的的濃霧中衝出,將毫無防備的她直接撞飛出數米、重重地砸在了一棵樹上。
咳、咳嗚……?那是…什麼?
耳旁一陣嗡鳴、頭暈目眩的君葵努力維持著意識清醒,打著顫的嬌小身軀強撐著從地上爬起、雙眸中難掩驚懼;四周的濃霧因失去了魔力供給而逐漸散去,少女很快便看清了那個巨怪的真容——猶如野獸般壯碩的體格,青筋暴露的堅實肌肉,掛著滿臉僵硬的淫猥笑容,嘴角不但滴淌著涎水,就連青紫色的舌頭都半搭在唇外,丑陋得幾乎令君葵一陣反胃。
這、這到底是什麼怪物……?難不成是娜露說過的、信徒中的強大變種嗎?可是……按照常理來講,不應該在這里出現才對,必須要盡快逃出這里、告訴娜露這里危險……可,我該怎麼做……
君葵無助地後退著、驚懼地抬起頭;剛才所受的衝擊讓少女的身體受了不輕的內傷、連抬起手指都相當吃力,更別提想要施展法術還擊了;無路可退的君葵只能滿臉絕望地倚靠在樹干上、等待著對方的處置。
變種信徒獰笑著步步逼近,只用單手便抓住了君葵的頭、將她拎在半空;沒等吃痛的少女掙扎,她就被粗暴地砸在了樹上。仿佛五髒六腑都受到衝擊般的劇痛讓本來還殘存些許體力的君葵徹底變得渾身癱軟、奪眶而出的淚水猶如珠子般灑落。
好痛、嗚…咕哈……!
盡管少女還在掙扎著想要起身,可先前那些被煙霧戲耍的信徒已經將君葵團團圍住、吼叫著壓在了她的身上;少女無力的香腮最先被捏住、塞進了一大團材質不明的織物,而背上的信徒則用一根棕色的繩索飛快地將她的柔軟雙臂並和纏繞,雖然這些人已經被惡魔侵蝕了思想,但捆綁的功夫只增不減,極強的緊縛感很快便從少女背後的手臂處傳來、讓她忍不住發出吃痛的悶呼,“嗚、嗚嗚?!”
幾乎與此同時,握著君葵那雙渾圓美腿的信徒也淫笑著開始了手上的動作;他先將獵物的兩條大腿並在一起,然後又用結實的粗繩不斷纏繞,直到將本就透肉的絲襪美腿勒出曲线肉感;少女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柔軟嬌嫩的大腿正被一圈接一圈的逐漸固定。至於嘴部的填充也沒有因她的呻吟與反抗而停止,當君葵的腮幫被徹底撐滿後,一根圓柱形的口塞又粗暴地塞入了她的小嘴之中;雖然不斷泛起的羞恥感讓少女泛著淚花想要掙扎,可那徒勞的舉動卻無法延緩哪怕1秒的拘束作業。
緊接著,又有兩根繩索在少女的香肩上垂直勒緊、連結在她身後的直臂縛上,纏繞了足足十幾圈作為固定;當固定身軀和雙臂的目的達到後,繩索便重新繞回到胸前,將那對圓潤翹彈的美乳從根部緊緊勒住,讓兩團本就發育相當不錯的乳球變得愈發顯眼了幾分;羞恥與恐懼讓君葵忍不住吃力地倒吸一口氣——自己的束縛早已在塞入圓柱口塞,再被數圈膠帶纏繞後便宣告結束,而上身的捆綁卻要復雜精致許多,目前的拘束進度已經能感到呼吸受到些許影響,但信徒的動作還遲遲沒有停下的跡象,也就是說,自己會被綁成更為無助下流的樣子…
明明是如此絕望的狀況,可不知為何,君葵的潛意識中卻天性使然地悄然萌生出期待後續的念頭;她停止了無謂的掙扎,紅著臉、任由信徒們擺弄自己的身體;仿佛有著某種魔力的繩子很快便纏在了少女的酥胸上、傳給她愈發濃郁的緊縛與窒息感,延續的繩索順著胸腔而下不斷結成菱形的繩網,然後穿過雙腿中間,在那最為私密羞恥的地方處打上繩結、又用力收緊,將那粒堅硬的異物勒陷進少女的蜜穴後再和緊貼臀部的手腕交匯、固定;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與刺激令少女小巧玲瓏的嬌軀條件反射地稍稍躬起,沒入肉縫中的繩結很快便被透過紫紅褲襪洇出的愛液浸濕;盡管如此,毫無理性可言的怪物們仍在通過少女纖細的手腕繼續收緊著那道已經完全陷入她雙腿之間的股繩;君葵從未開發過的嬌嫩下體何時受過如此摧殘?少女拼命想要躬起身子、讓自己稍稍好受一些,卻又被死死壓住了雙腿,只能瞪大雙眼,別過已經滿是淚痕的俏臉,嬌軀如觸電一樣抽搐著,但這絲毫不妨礙工作的展開;很快,君葵的法靴也被脫下,大腿根,膝蓋上下,小腿肚以及腳踝上方都被一圈圈的棕繩緊緊纏繞,就連小巧玲瓏的腳趾尖和腳掌也沒有逃出繩索的束縛。
終於,信徒們的作業完成了;躺在地上時不時抽搐的君葵已經意識模糊,原本苗條婀娜的嬌軀被繩索勒出一副凹凸有致的色氣模樣,伴隨而來的是滿身又熱又癢的羞人體感,下體則被疑似高潮時噴出的液水稍微浸濕,不斷從喉嚨溢出的嬌喘與呻吟卻被嘴部的嚴密束縛模糊、掩蓋——“肉段”,君葵的腦海中浮現出如此淒慘的形容詞。
沒錯,現在的自己簡直像個無助的人形肉段啊…
雖然少女天性樂觀,可如此糟糕的處境還是難免讓她陷入了絕望之中;君葵徹底放棄了反抗,微閉雙眼、噙著淚水,默默等待著接下來即將遭受的處置。
啊……最近總是在犯蠢,探尋古跡也是,如果能早點注意到那個陷阱就好了,這個廢土世界秩序紊亂,如果姐姐也像我這樣在某處待援……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沒用了……
君葵努力適應著從全身各處傳來的緊縛感;由於吊繩的緣故,少女的沉重點集中於腳踝、大腿以及肩部,所幸的是這些部位早已麻木,感受不到太多痛楚。
“嗯嗚……嗚嗚……?”
回過神的君葵稍稍偏過頭、望向聲音的來源,發現在自己右側以同樣姿勢被倒吊的銀發女孩醒了過來;而她似乎很快習慣了這樣的處境,只是稍微聳聳肩輕吟了幾聲就不再有什麼反應了。
好、好美——!
君葵有些呆滯的迷離目光停在了那個女孩被微弱月光輕灑的面龐上;那是一張相當標志的鵝蛋臉,只是現在和自己同樣嘴里被塞得鼓鼓的,被膠布一圈一圈的纏緊,中間還頂著一個圓柱口塞,眼部也被膠布亂纏一通,小臉憋的通紅。往上順著細柔的脖頸看,那精致誘人的鎖骨已經疊上了數層菱形繩網,繩索順著那雪白肉乳緊緊勒上好幾圈,彈性十足的肉球被勒出誘惑十足的凹凸肉感,至於被反捆在身後的雙手…根據幾次搖晃來看,應該也是和自己一樣是直臂縛。讓君葵意外的是,銀發少女的肩甲倒是還留在身上、和臂膀一起被綁得動彈不得。
看來這些信徒不太聰明,或者說連最起碼的思考能力都沒有呢,簡直如同昆蟲一般在進行著機械的工作,不過或許正是拜此所賜,他們才會掌握如此嫻熟強大的繩縛技術…?
君葵順著她的胸部往上看,女孩潔白的肌膚在月光的映照下猶如天使般聖潔,可那件緊勒其上的繩衣卻又將她打扮得淫媚不堪、足以使人憑空浮現出某種愛憐蹂躪的衝動;緊接著,君葵的俏臉便因羞恥變得愈發通紅——只見對方下體周圍的布料已經被撕扯得破爛不堪,仔細一看,從蜜穴倒流而下的愛液早已干涸,蜿蜒極長、甚至沾染上了臉頰,混雜其中的白濁讓君葵明白,少女俏臉上的汙漬不只是淚痕;她之前顯然遭受了殘酷的凌辱與侵犯。
究竟被誰?是淫具還是信徒?當她一邊哭泣一邊、顫抖著噴出愛液時又在想些什麼…?
君葵越思考越淫亂,被捆縛成葫蘆一般的嬌軀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渾身燥熱地喘息著;對於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羞恥的初體驗似乎相當容易進入狀態,雖然君葵本能地想用大腿摩擦下體、獲得些許微不足道的快感作為慰藉,可那些捆死的繩索卻使她根本不能如意;股間傳來的瘙癢感愈發強烈,然而,少女卻只能忍受著那份欲火燒身的焦躁感、發出模糊不清的嬌媚呻吟。
嗯呃…….誰都好……幫我一下……
小法師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如此淫亂的一天;“究竟是這羞恥的屬性一直被探險愛好所隱藏,直到今天才被發掘,還是自己本性如此呢,簡直像母狗一樣……”
君葵不斷用責備的口氣在腦海里羞辱不堪的自己,嘗試著用言語作為催化劑、促使身體到達希冀已久的高潮,可這種程度的刺激卻遠遠不夠;少女的小腦瓜不斷前伸,鎖鏈的響聲和那淫亂的嬌吟融於一體,一旁的銀發少女很快注意到了這陌生的稚嫩呻吟,也開始試探性的發出迎合的“嗚嗚聲”。
幫……姐姐幫幫我……
君葵的大腦早已因長時間的倒吊變得有些麻木;經過剛才的自我催淫後,此時已經意識混亂的君葵甚至錯把銀發少女當成了自己的姐姐、滿面羞紅地哀求著,卻又被嘴中嚴密的填充物阻塞了聲音、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可愛呻吟。很快,脖頸與背脊處傳來的酸痛感便讓體力不支的君葵被迫垂下頭、鼻腔中不斷呼出粗重的熱氣。
想要、想要高潮,讓我高潮吧啊啊啊…!
君葵拼命夾緊大腿、眼角余光不經意間看到了左側一直沒有動靜的紅發御姐;只見女子胸前的衣物同樣破爛不堪,豐盈的乳房毫無遮掩地裸露著、奶頭也被貼上了催乳的磁貼,而她身上的束縛和君葵還有銀發少女相比更為嚴密、幾乎有些讓人慘不忍睹,大量經過特殊處理的繩子和拘束帶將那具豐腴的胴體綁縛得嚴密至極——即使是對捆綁調教相當外行的君葵也能看出,女子身上大多數雜亂無章的繩縛完全屬於畫蛇添足的報復性緊勒,本來就被勒出道道凹凸线條的肉絲美腿被更多陷入嬌嫩肌膚中的麻繩進一步分割、捆得猶如粽子一般,而被扎住乳房根部的酥胸上雖然沒有多余的繩索,可那對柔嫩而又富有彈性的乳肉上隨處可見觸目驚心的緋紅,粗暴的掌印與殘酷的鞭痕相互交織、為女子被倒吊的胴體愈發增添了幾分淫糜。
如此香艷的場面讓欲火中燒的君葵陷入了更為迷亂的發情狀態;渴望看到更多曼妙美景的少女迫不及待地將視线移向了女子的下體,而映入眼簾的景象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只見女子股間的布料同樣被撕得稀爛,但相較於銀發少女有所不同的是,她紅腫外翻的下體中此時還插著正在嗡嗡作響的淫具;由於長時間的連續高潮,從穴口中四溢橫流、晶瑩粘稠的愛液已經將女子的陰部染髒得一塌糊塗;不時能聽到從她口中發出的嬌聲呻吟。
看到女子那副滿面潮紅、卻又享受其中的痴顏,羞於啟齒的妒意讓君葵忽然有些心有不甘;頭暈目眩的少女未經思考,便搖晃著身體、奮力向女子撞去,讓自己的俏臉沒入對方胸前傲人的雙峰,又在即將蕩回的時候用臉頰努力刮蹭著對方的乳肉;來來回回幾次後,女子竟然被君葵吵醒了。雖然發出了幾聲疑惑的嬌吟,可當這位紅發美人發現被嚴密拘束的自己仍然和先前一樣被吊在空中後,她只是輕輕扭動了兩下身體便放棄了掙扎。為了得到些許微不足道的刺激與快感,被乳貼上的催淫藥物不斷折磨、欲火焚身的君葵故意在空中左搖右晃、不斷撞擊著身旁的兩人;如君葵所願,對這種行為感到煩躁的銀發少女和紅發女子很快便學著她的樣子、開始用自己的身軀還擊;在兩人不斷的同時夾攻下,雙乳被持續刺激的少女終於在鎖鏈的“嘩啦”聲中顫抖著噴出了純白香甜的乳汁。
不對……還不夠,這樣還不夠……讓我高潮、我想變得更舒服啊嗚嗚….
正處於前所未有的淫亂狀態的君葵喘著粗氣,不斷發出嬌媚的呻吟、淚眼婆娑地望著身旁的獄友;見小法師沒有繼續無理取鬧,銀發少女和紅發女子便先後停下了對她的撞擊。稍稍冷靜下來的君葵一邊責備著自己發情時的羞人舉動,一邊卻又不甘就此結束、嚶嚀著想要做些什麼,可已經快要脫力的她只能老老實實地選擇休息;受慣性作用、在半空中微微晃動的三人無一例外地面紅耳赤,昏暗的監牢中靜得甚至能讓她們聽清彼此的心跳與喘息。
就在這氣氛稍顯尷尬的時候,鏽跡斑斑的牢門忽然被毫無征兆地推開了;幾個步履蹣跚的“信徒”左搖右晃地擠進囚室,在發出一陣如同交流的低吟聲後便不約而同地露出痴傻的淫笑、加快步伐靠近三人;雖然羞恥與恐懼讓君葵忍不住瞪大眼睛、怒視著面前這群滴淌著口水的怪物,可她被欲火燎燒折磨了許久的嬌軀卻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仿佛急於得到某種滿足。而另外兩人在聽到信徒們發出的聲響後反應則顯得更為激烈;她們一邊發出抗議的“嗚嗚”聲、一邊拼命地掙扎著想要反抗,但那顯然只是些徒勞的舉動;很快,三人被捆縛成肉段的曼妙女體就被這些毫無理智可言的怪物摟抱在了懷中。滿身淫液、散發著雌臭的紅發女子首當其衝,彈性十足的堅挺乳房被數只大手狠狠地揉捏著,倒垂的緋紅發辮隨著身體的晃動左右搖擺、嬌艷的面容隨之泛起一片紅潮;雖然女子緊咬著嘴中的布團、竭力想要忍受從胸前不斷涌來的快感,可她的喉嚨深處卻還是溢出了一串打著顫的高亢淫叫,兩條凹凸有致的肉絲美腿在半空中扭個不停;至於銀發少女和君葵自然也沒能逃過信徒們的毒手,地牢中很快便充滿了三人羞憤卻又難掩歡愉的媚叫與呻吟——
嗚、嗚嗚——哦嗯嗯啊……
.信徒們仿佛被三人發情的樣子刺激得更加興奮了,就連原本僵硬笨拙的動作都像是觸發了某種開關一樣變得比先前利索了許多;他們前後夾擊著三具美艷的女體、分別照顧著她們的淫穴和玉乳,在信徒的不斷揉捏下,已經被持續催乳多時的三人很快便媚叫著、不分先後地噴出了雪白卻又淫糜的乳汁;至於她們下體所受的“關照”則各不相同;最慘的是紅發女子,原本就深陷在她陰道中的淫具此時正在被不斷地用力拍打、很快就完全沒入了她的緊致肉穴;至於銀發少女嬌嫩的下體則在被信徒用粗糙的木棍快速地磨蹭、蹂躪;而表現最為恭從的君葵並沒有被懲罰,只是在被反復揉捻那兩片遮掩穴口的敏感瓣肉。盡管如此,早已被肉欲折磨了許久、正在絕頂邊緣游弋的少女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陰部,很快便顫抖著噴出高潮時的淫糜汁水;可玩弄君葵的信徒顯然沒有因此而滿足,仍在繼續挑逗著少女初嘗歡愉不久、絕頂過後敏感至極的粉嫩蜜穴。在快感對理智的持續衝刷下,被迫不斷忍受褻玩的三人很快便停止了羞怯而又抗拒的無謂掙扎,甚至開始扭動著嬌軀、主動配合魔物們的動作,發情的痴態一展無余;被蹂躪時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很快便讓已經因長時間倒吊變得頭暈目眩的她們淪為了只會憑著本能發出模糊淫叫的雌獸,再加上催淫乳貼的作用,三位嬌俏的美人沒過多久就再次到達了高潮的臨界點,即使是被那些痴笑著的信徒摟抱或是抽打,她們香艷的胴體都會被刺激得一陣大幅度抽搐痙攣——
嗚、嗚嗚——
嗚哦哦哦……
哦嗚、嗯嗚嗚嗚——
隨著大股愛液噴濺在地板上的嘩嘩聲,狹窄昏暗的地牢中像是舉行了一場盛大的潑水盛宴,從三具雌肉股間激射而出的淫水噴得到處都是;三人無一例外地雙眸泛白、目光迷離而又無神,被塞得嚴嚴實實的小嘴急促地嬌聲喘息著,隨之不斷起伏的白皙乳肉上已經布滿了緋紅的掌印。雖然她們很希望這場淫虐的游戲就此結束,可那些毫無意識的信徒只會按照自己被分配的“工作量”來決定每次調教的持續時間;即使被擄來的可憐雌畜已經因連續的絕頂幾乎陷入昏厥,他們也會繼續殘酷無情地對其施以折磨。
捆縛住君葵三人腳踝、又被緊緊系在懸梁上的粗繩被信徒們解開;隨著幾聲沉悶的“撲通”,她們被拘束嚴密的葫蘆身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突如其來的粗暴碰撞使三人發出痛苦的悶呼、一口氣涌上胸腔;沒等她們稍作喘息,紅發女子和銀發少女就被信徒們前後夾擊著抱在了懷中。雖然渾身酥軟的君葵還沒能從剛才的高潮中緩過神來,不過肉欲勉強得到了滿足的她已經恢復了一定程度的清醒;思維漸漸從淫欲中掙扎而出的少女羞怯地睜大眼睛、目睹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的兩位獄友正滿臉淫媚地仰著頭、被信徒們毫無憐惜地輪流揉捏雙乳和下體,原本沒有被插入淫具的銀發少女此時已經被迫翹起臀部、准備接受假陰莖的責罰與調教;滿面通紅的君葵完全想不到現在的自己能做些什麼,只是在羞恥的驅使下不停扭動著被緊縛成肉段的嬌軀、艱難地向牆邊挪動著身體,想要遠離那些可怕的信徒。
“嗚……?”
在君葵羞怯的注視中,紅發女子嘴部的拘束被干淨利索地取下;可還沒等大口喘息的女子將氣吐出,一根雕琢惟妙惟肖、尺寸粗長的假陰莖便粗暴地捅進了她的喉嚨。緊接著,信徒又轉動這根淫具的根部,讓大量帶有催淫效果、腥臭而又滾燙的擬真精液從它的前端噴射而出,悉數注入了女子的食道;而且,這種“精液”在口腔中擴散後會逐漸變得更加黏濁,沒一會,本就渾身無力的女子便難以用舌尖將其頂動分毫,只能忍著羞恥、任由它在自己的口穴中不斷抽動。
哦,天啊……這、這是何等的屈辱…
不知為何,那些信徒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紅發女子和銀發少女上、並沒有前來“關照”靠在牆邊的君葵;盡管如此,無路可逃的少女也只能癱坐在原地、默不作聲地看著正在眼前發生的淫虐蹂躪;雖然內心深處的同情讓君葵想要側過臉、將視线移到一邊,可乳貼上仍在持續發揮作用的催淫藥物卻使她很快便春心萌動、忍不住將頭扭了回來,繼續滿面通紅地欣賞著這場淫戲。
只見信徒們猛地將插在紅發女子陰道中的假陽具用力拔出;突如其來的痛感和腔道深處難以忍受的空虛讓她已經被調教得淫蕩不堪的嬌軀不由自主地反躬起來、喉嚨深處溢出打著顫的媚叫,向上仰起的俏臉滿是痴顏,屈辱的淚水從緊閉的雙眸中斷线似的涌出,兩條白皙豐腴的大腿被刺激得抖個不停;如果不是被那些肮髒的信徒摟抱在懷中,女子打著顫的雙膝根本支撐不住自己被緊縛成下流肉段的酥軟胴體。沒等信徒們進一步地施以調教,女子已經被假陽具撐得無法合攏的紅腫蜜穴中便斷斷續續地噴出了積攢已久的腥甜汁水;這香艷淫糜的場景讓四周的信徒興奮地吼叫起來,胯下巨根無一例外地勃起得仿佛隨時能從褲子中破洞而出。
至於一旁的銀發少女處境則顯得更加淒慘;雖然比起紅發女子,遮掩少女嬌軀的戰斗服仍有部分留存在她的身上,可這絲毫不影響信徒們對她進行施虐;少女胸部和大腿間的布料很快便被徹底撕得粉碎,一根表面布滿粗糙顆粒的假陰莖抵住她被迫翹起的臀瓣下方、對准滴淌著淫液的粉嫩穴口粗暴地侵入其中,幾乎連尾端都被塞進了溫熱緊致的腔道;雖然被如此對待的少女在滿臉屈辱地哭叫著什麼,可那些詞句全部在布團的堵塞下變成了不甘的“嗚嗚”聲。除了正在被肆意玩弄的陰部以外,少女不斷噴流奶水的酥胸也成了信徒們蹂躪的對象、已經被揉捏得有些腫脹,原本尺寸和紅發女子相比稍有遜色的乳房此時比對方還要下流,兩團白嫩碩大的乳肉間甚至被插進了一根不斷震動的假陰莖、隨著它的嗡鳴泛起陣陣漣漪的乳浪,就她皺縮著的緊致肛門都被信徒們插進了粗長的棍棒、換著花樣地攪動褻玩;盡管對自己正在遭受的對待感到極度的屈辱與羞恥,可被口塞封住小嘴、毫無反抗能力的少女只能緊咬著口腔中的大團織物,徒勞地忍受著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很快便在魔物們的淫笑與吼叫聲中當眾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在君葵不知是恐懼還是艷羨的迷離目光中,紅發女子和銀發少女就這樣被各種的淫具持續玩弄、調教,不斷淫叫著潮吹失禁,可即使被迫連續到達絕頂的兩人已經被折磨得雙眸泛白、渾身痙攣,周圍的信徒也沒有賞賜給她們一分一秒的休息時間;雖然兩人拼命地扭動搖晃著香汗淋漓的嬌軀、試圖閃躲或是掙扎,可那些捆縛她們四肢的繩索不僅沒有出現絲毫松動、反而愈發深陷進了兩人嬌嫩的肌膚,勒得她們幾乎喘不上氣來。
過了好一會,覺得前戲差不多已經做足的信徒們才開始著手對兩人進行下一步的調教;他們先將插在兩只雌畜後庭的假陽具拔出、又解除了她們口穴中的拘束,然後便將紅發女子和銀發少女分別拖向堆放在不遠處的低矮木桌、准備對她們實施奸淫;雖然兩人的唇舌此時已經重獲自由,可早已被蹂躪得筋疲力盡的她們除了大口喘息以外幾乎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任由信徒們擺布。
癱坐在不遠處、全程目睹了兩人屈辱遭遇的君葵微微顫抖著;逐漸順著後脊爬遍全身的恐懼感讓少女沉浸在淫欲中的思維倏然間清醒了許多。雖然屏住呼吸的君葵小心翼翼地瑟縮在牆角、想要躲到更遠的地方,可她和地板磨蹭時無意間發出的聲響卻還是引來了一個“信徒”的注意;那個衣衫破舊的男人緩緩扭過頭、打量著蜷在角落的少女,隨即便淫笑著向她走去;看到對方頂著胯下高聳的帳篷、如同發情的野獸一般衝向自己,幾乎快被嚇傻的君葵已經不知道應該擺出怎樣的表情來面對即將發生的事了;被捆縛得嚴嚴實實、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少女只能忍著發辮被揪住的疼痛任由對方擺布。很快,君葵便被拖到兩位獄友身邊、和她們一樣被粗暴地按在了矮桌上;俏臉被迫與堅硬木桌緊密貼合的少女滿面通紅地側過頭、偷瞄著與自己同命相連的兩人,而宛如砧上魚肉的她們此時已經放棄了徒勞的抵抗,正噙著淚水、等候著隨時都會開始的侵犯;嘴角滴淌著甜津的銀發少女和紅發女子先是在君葵的注視下被純黑色的膠布蒙住了眼眸,然後又在信徒的抽打與責罰下被迫翹起臀部、以極為羞恥的姿勢展示自己的陰部;自己會和她們一樣淪為泄欲的工具、被從真正意義上奪走貞潔——雖然君葵不想承認,可她心中很清楚這樣的事實。
緊接著,離少女最近的信徒便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徑直撲向了動彈不得的君葵;或許少女應該慶幸被按在桌面上、視野受限的自己看不到身後的情形,否則她大概會被信徒胯下昂然勃起的巨根嚇得昏死過去。話雖如此,可君葵依舊對即將發生的事充滿恐懼;未經人事的她完全不敢想象被肉棒捅穿處女膜會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會、會很痛吧?會痛得昏過去嗎….?
君葵緊繃著身體、嬌軀微微顫抖著,在極度的恐懼中察覺到信徒粗糙的大手正在撫摸自己完全裸露的白皙翹臀;雖然對方並沒有立即用陽物侵犯少女滴淌著淫液的緊致肉穴,可受驚過度的君葵卻產生了下體正在被什麼觸碰的幻覺、失態地驚叫出聲,“嗚、咿嗚——”
直到將君葵的臀肉揉捏得遍布緋紅,信徒才淫笑著握住自己的陰莖、打算一貫而入;可就在他挺動腰胯前的一瞬間,緊閉的牢門忽然被再次推開;仿佛收到了某種強制性的命令一般,房間中的所有信徒全部停止了正在進行的工作,就連已經將肉棒抵在了君葵的穴口上、馬上就要侵入其中的男人也毫不猶豫地提上了褲子,和其他信徒一起看向牢門的方向。而一直被粗暴地按在桌子上、突然失去了身體支撐的三只雌畜則紛紛癱軟下來,一邊夾緊雙腿、一邊顫抖著發出淫媚不清的呻吟;快要被玩弄得筋疲力盡的她們此時已經不那麼在意即將發生些什麼了,只想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休息。
過了片刻,稍稍恢復了些許體力的君葵才有閒暇扭動嬌軀、好奇地望向身後,緊接著便羞惱得抿住唇——站在牢門旁邊的赫然是那個將少女擊倒,甚至抓住她的頭、狠狠砸在樹上的變種信徒。
那個混蛋…!
屈辱的敗北回憶讓君葵握進雙拳、不甘地怒視著對方;事到如今,少女依舊無法理解“信徒”間的交流方式和行動規律,他們從不開口交談,也不使用任何肢體語言,似乎與同伴對視就能接收彼此的信息、然後如同機器一般執行上位者的命令;這些家伙真的還能算是人類嗎?想到這里,君葵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惡寒。
如同被操縱的人偶一般,信徒們充斥著獸欲的雙瞳逐漸黯淡、變回了呆滯無神的狀態,開始干脆利索地將牢房中的三只雌畜重新拘束、打包起來;首先是三人中被凌辱時間最久的紅發女子,那身曾經英姿颯爽的戰士裝束如今已經變成了某種情趣的點綴,本應保護、遮掩姣好胴體的甲胄無一例外地被全部去除,繞過肩膀、緊勒住上下乳,又穿過腋窩拉回背後的粗麻繩也被信徒們用力提拽著、將那對本就尺寸傲人的酥胸擠勒得更加豐盈飽滿;可即使被如此對待,已經虛弱到極點的紅發女子也沒有做出任何像樣的掙扎,只是發出了幾聲打著顫的淫媚呻吟、便在君葵驚懼的目光中像死豬一樣被信徒們拖出了牢門。
接下來是銀發少女;雖然和紅發女子相比她所遭受的凌辱相對較輕,可連續不斷的調教與奸淫也早已超過了她所忍耐的極限;漸漸墮落的少女如今只需要很少的快感、就能到達激烈的高潮。和紅發女子一樣,少女的盔甲也沒有被完全扒光、而是被卸掉了幾塊殘留的遮羞布;股間淫水泛濫的肉穴被突然沒入其中的繩結粗暴地勒扯著,吃痛卻又享受其中的銀發少女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想要扭動纖細的腰肢主動迎合,可同樣虛弱不堪的她實在有心無力、只能顫抖著發出陣陣模糊不清的嬌吟;緊接著,信徒們便抓住系在少女雙肩上的繩索、將她朝著牢門方向用力拖去;四肢全部被捆綁的少女只好趴在地上、像條肉段一樣屈辱地扭動著嬌軀;雖然少女尺寸傲人的酥胸上還貼著乳貼、兩只敏感的奶頭得以免於和堅硬的地板發生直接摩擦,可已經被那對乳貼持續催淫許久、胸部正處於極度敏感狀態的她依舊舒服得發出陣陣淫叫,在高潮的同時奶水橫流;少女被拖行過的地方甚至有一道乳汁和淫液相互混雜的痕跡清晰可見。
直到兩人徹底在君葵的視野中消失,少女才如夢方醒似的低下了頭;她很清楚自己無法逃脫和兩人相同的命運。
事到如今,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嗚,至少,讓我稍稍體面一點吧——
面紅耳赤的君葵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可當少女回想起自己不久前那副淫亂不堪的樣子時,從她股間沁出的腥甜蜜汁便又不受控制地粘稠了幾分。
不對、果然還是好不甘心……
晶瑩的淚水在君葵青藍翡翠般澄澈的雙眸中滾動著、終於還是奪眶而出;可要強的少女還是努力擺出一副堅韌不屈的表情、怒視著快步逼近自己的信徒,看起來簡直像一只發情時攻擊性十足的小母貓;被繩索捆成下流肉段的君葵實在想不到其他方法來表達自己的抗拒與不甘。如果將對方換做強盜之流的正常人類,少女很可能會遭到嘲笑、甚至被施以一番責罰,可這些如同機械般毫無自主意識的信徒卻根本沒有理會君葵的反應,只是按照上位者的命令,拽住少女的發辮、將她拖向門外;從頭頂傳來的疼痛瞬間流遍了君葵的全身、刺激著少女被緊縛的胴體,她吃力地蜷起那雙被繩子綁了一圈又一圈的纖長美腿、試圖讓自己稍稍好受一些,結果卻是徒勞無功;很快,少女便像兩名獄友一樣被帶到了牢房外、扭動的嬌軀從她們留下的淫糜汁水中滑過,早已被刮扯得破爛不堪的酒紅色絲襪上浸染了成片的愛液和乳汁、在燭燈下閃著點點晶光。
“嗚、唔嗯!”
穿過了一道不算長的走廊後,君葵突然被信徒甩到了地上;吃痛的她發出不滿的呻吟、下意識地抬起頭,隨即便看到了被吊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紅發女子和銀發少女;只見斜著面對面的兩人被迫緊貼在一起,已經在拖行過程中沾滿淫液和奶水的淫媚胴體時不時地抽搐著,竭力繃直的腳尖只能勉強觸碰到地面。
這…這群家伙又要做些什麼?反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癱軟在地上的君葵縮成一團、不願動彈,可站在少女身後的信徒強行將她抱了起來、以和兩人相同的捆縛方式將君葵吊在了空中,又惡趣味地讓她們的三對乳肉緊貼著擠在一起、彼此的乳尖恰好能夠互相摩擦。
“嗚、嗚嗚…!唔嗯……”
和先前的倒吊不同,君葵嬌嫩的陰部此時成了她身體的主要支撐點;雖然已經被催淫乳貼開發過的少女承受力比過去強了不少,可深陷入濕潤肉縫中的股繩還是讓少女忍不住皺起眉頭、倒吸一口涼氣。
身形逼近三米、體格壯碩的變種怪人從遠處走來,邁著沉重的步伐逼近三人;無法掙扎、甚至難以扭頭的君葵只能被迫背對著他,恐懼在少女心中飛快地蔓延開來。
這個混蛋究竟要做什麼…?難道想用這種姿勢肏我…嗚,做那個嗎?可……可是,就連那些信徒的下體都大的可怕,我才不想被這個惡心的家伙——
君葵越想越覺得驚惶;雖然仍在被乳貼上的催淫藥物侵蝕影響著思維,可她依然對身後的怪物產生了莫大的恐懼。少女拼命扭動著被捆成肉段的嬌軀、做著明知徒勞的掙扎與反抗,而君葵的這一舉動很快便影響了緊貼著她的銀發少女和紅發女子;由於兩人的眼睛被膠布蒙得嚴嚴實實,被半吊在空中、腳尖勉強觸地,又被君葵在無意間不斷磨蹭乳肉的她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好在君葵的刺激下和她一起毫無意義地扭動著身子、發出陣陣淫媚的呻吟。
變種信徒忽然將臉湊近了君葵的耳邊;從搭在唇邊的舌頭上滴落的口水甚至淌在了少女的酥胸和香肩上,不久前還在扭動掙扎的她被嚇得不敢有絲毫動作,呆呆地微張著嘴,任由自己的胴體被身旁的兩人不斷磨蹭、擠壓。
不……要……不要啊,求你——
君葵心中絕望地哀求著,飽含驚懼的雙眸不住用余光偷瞄著身後的怪物,卻又根本沒有勇氣扭頭直面對方;每分每秒對此時的少女來說都如月如年般漫長,可那只變種信徒卻遲遲沒有做出下一步舉動——他還在等待著來自更高位者的指令;不過,君葵已經被嚇得幾乎快要失去意識,顯然做不到保持冷靜、繼續觀察信徒們的行動方式。
過了片刻,變種信徒突然張大嘴、呼出一口熱氣;撲面而來的惡臭讓三人的胃中一陣翻江倒海,離得最近的君葵甚至翻著雙眸、差點被熏得昏死過去;好在打算完成指令的他很快便退後半步、從衣袋中掏出一卷純黑色的膠帶,將君葵的雙眸也像其他兩人那樣一圈接一圈地緊緊遮住、讓她陷入了一片黑暗;這反倒讓少女稍稍松了口氣——出於某種直覺,君葵認為對方或許不會立即用肉棒來欺辱自己;不過,“被剝奪了視覺”這一事實還是讓她多少有些恐懼。
不對、可不可以用那個…?
君葵腦海中靈光一現、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嘗試著去喚醒殘存體內的些微魔力、將它們匯聚在雙眸;很快,少女左瞳下方的魔紋便微不可察地倏然閃動起來、繼而又恢復原狀;雖然看上去什麼也沒有發生,可君葵拼命聚集起來的魔力已經悉數流進了她被膠帶遮蓋的雙瞳。
呼、還好還好…這下就能看見了——
少女使用的是魔法“透視”;由於考慮到會在探險中遇到各種稀奇古怪的機關,君葵特意在學城中主修過這方面的知識、並通過了中階水平的考試;話雖如此,她也從沒想過自己會在被捆成肉段、隨時可能被奸淫的情況下使用“透視”。所幸的是,信徒們對少女的小動作並沒有產生任何反應——這些沒有自我意識、只會執行腦中命令的家伙簡直是不折不扣的傀儡;如果沒有得到上位者的指示,無論被擄來的雌畜在這群信徒面前做些什麼、他們也只會表現得無動於衷。
由於那些黑色的膠帶實在太過厚實,即使君葵使用了“透視”,她的眼前也像被蒙上了一層暗色的濾鏡;不過,少女對這樣的情況已經相當知足了。緊接著,君葵又鼓起勇氣、悄悄轉過頭,想要搞清楚這些怪人究竟打算做些什麼;只見變種信徒身後的幾名下屬似乎收到了了新的命令、已經再次機械地行動起來,正拿著成捆的麻繩、緩緩逼近被吊在空中的三只雌畜。
嗚,又是捆綁嗎…?可自己都已經被綁成這種羞恥的肉段了,它們還想怎樣啊?
無路可逃的君葵驚怯地扭著嬌軀、本能地夾緊雙腿,想要守護自己岌岌可危的貞潔;少女很快就明白了這群信徒的目的——他們先是用繩索熟練地將三具雌肉胸對著胸、緊緊捆在一起,然後又強行掰開君葵試圖緊並的雙腿、在她的股間穿過一條接一條的麻繩;繃緊的繩路深陷進少女嬌嫩柔潤的肌膚,在折磨君葵敏感陰部的同時卻又帶給她一陣摻雜著痛楚的羞人快感;盡管少女被刺激得不時發出打著顫的嬌呼與抗議,可那些詞句悉數被她口中的織物混淆成了沉悶的輕吟。緊接著,穿過君葵股間的每條繩子都被纏在了另外兩只雌畜的腿上;少女的左腿和紅發女子的右腿被數道繩圈牢牢固定在一起,戰士原本就布滿繩路、肉感十足的美腿很快便被捆得愈發密不透風;而君葵的右腿則以同樣的方式、和銀發少女的左腿一起被並攏著綁縛起來;由於對方身上殘存的裙甲也被幾道繩子固定在了大腿兩側,因此,君葵柔嫩的腿肉被那些冰冷堅硬的金屬硌得生疼。最後,紅發女子和銀發少女間的雙腿也被緊挨著捆了起來;這樣一來,三具雌肉的下半身便被徹底固定在了一起。稍稍有些滑稽的是,君葵的身高不及另外兩人、胸部又被迫和她們緊貼,因此,少女的雙足根本碰不到地面、嬌小的足掌也被緊勒在了身旁兩人的腿上,顯得可愛而又可憐。
然而,三人的噩夢並沒有結束;完成了下半身拘束作業的信徒們立即拿出新的捆繩,像對待她們肉感十足的絲襪美腿一樣、強行用繩路將她們的胳膊綁在了一起;由於三人全部處於被直臂縛的狀態,無法將她們的手肘像腿部那樣相互緊挨著綁縛在一起,信徒們只好把相互連接的繩子不斷繃直扭緊,盡量縮小雌畜們能夠扭動掙扎的空間,讓她們無論做什麼都會被彼此牽扯。雖然主體的捆綁已經完成,可信徒們似乎不打算浪費剩余的繩索;他們繼續用繩子反復從上到下地纏繞著三條肉段,直到繩子快要徹底用完時才在各個部位系上死結作為固定;三人間所剩的空隙簡直比一捆用皮筋扎起來的竹筷還要小。與紅發女子和銀發少女親密接觸、不斷被兩人在臉上呵著熱氣的君葵面紅耳赤地感受著渾身上下傳來的緊縛感、嘗試著掙動雙腿和手臂,卻絕望地發現自己已經徹底沒了活動的空間、甚至連抬起手指都會感到吃力。
接下來,信徒們又解開吊縛著三人的繩索、將那些麻繩胡亂地纏在了她們的臉上;見“打包”終於完成,一直站在不遠處的變種信徒便淫笑著走上前去,用驚人的臂力抓住繩結、拖拽著這捆雌肉走出房間;被牽行的三人輪流被壓到最下方,一邊承受著同伴體重的壓力、一邊被迫和堅硬的地板不斷摩擦,幾乎時時刻刻都在被痛苦和屈辱所折磨;對三人來說,這段旅途的每分每秒都如月如年般漫長。過了不知多久,她們終於熬過了這段路、被拖拽著運到了目的地;清涼潮濕的空氣讓君葵稍稍清醒了一些——被關在監牢中所受的折磨幾乎已經使她忘記了外面的世界;隨著陣陣晚風拂過臉頰,少女傷痕累累的內心似乎得到了幾分慰藉。。
唔,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吹過這麼舒服的風了…難道,我被帶到了外面嗎…?
“嗚……嗯唔……!”
忽然,君葵聽到了從不遠處傳來、雜亂卻又模糊不清的呻吟聲;盡管受夜晚和黑色膠帶的影響,少女的透視魔法提供的視野被壓縮了不少,可她還是借著皎潔的月光確認了聲源——
不、不會吧…?一整支裝載著肉奴隸的車隊?原來被擄來的不止我們三個呀…這些家伙究竟想做些什麼?要把我們運到哪里…?
“唔哼……!”
君葵的思緒忽然被腳踝處傳來的痛覺打斷、不由自主地輕哼出聲;只見兩名信徒分別抓住三人組成的“肉段”的前後部分、將她們丟進了另一輛牢車;好在堅硬的鐵板上事先墊了不少稻草,被綁在一起的三人並沒有因此而受傷。
嗚、竟然會像垃圾一樣被扔到這種籠子里…這是為了便於長途運輸嗎?等等……我們到底會被送到什麼地方…?
順著背脊蔓延的恐懼讓君葵忍不住顫抖起來;少女有著某種預感,自己或許永遠都無法回到這里了——雖然對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的她而言似乎去哪里都差不多,可如果她留在附近,沒准就能遇到那位向導、找到逃跑的機會,然後和她一起前往古跡、找到回去的方法,甚至找到失散的姐姐;雖然聽起來完全是痴心妄想,可少女心中依舊燃燒著一小團遲遲不願熄滅的希望之火。
忽然,牢車頂端的某個裝置發出一陣滋滋聲、對著三人噴出了某種香甜的霧水;情緒原本處於躁動狀態的君葵頓時感到一陣陣睡意;無法抗拒的困倦感很快便席卷了少女的全身,讓她和另外兩人一起在嚴密拘束帶來的緊縛感中漸漸步入了夢鄉……
數個小時後,昏暗的天幕逐漸染上了黎明時的晨光,常被人們贊譽為希望的暉霞透過殘破的木窗、傾灑在髒汙的地板上,顯得與酒館內的喧鬧有些格格不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