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南方機場,一架私人飛機正准備前往太平洋深處的某座無名小島。
雖然偽裝成了觀光用的客機,不過里面裝載的只有大量的生活必需品,純淨水和高檔食物,以及數個被束縛在椅子上的女人——顯然,她們不會是自願的乘客;如果細細端詳就會發現,她們都是二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少婦,而且姿色也都相當不錯,只是臉上紛紛顯露著羞恥與恐懼。
這也難怪,幾人無一例外地穿著用黑色皮革制成的特制拘束衣,那對或是豐盈或是小巧玲瓏的美乳和那誘人的私處完全暴露在外,其他部位則被緊緊包裹著,纖細的腰肢上被束腰收緊,雙臂被拉到身後扭起來,從手腕到肘部的位置都用加厚的皮帶捆縛在一起,雙手則被擺成攥拳的樣子用皮套包住,絲毫無法掙扎;兩腿的膝蓋位置同樣連在一起,讓她們就算站起來邁不開步子,即使想要活動也只能邁著小碎步,腳上還被套上跟部足有十幾厘米的特制高跟鞋,進一步地限制著幾人的行動,讓她們完全沒有逃跑的可能;雪白的脖頸上全部套著鋼制的項圈,上面還掛著刻有她們名字字樣的羞恥銘牌;小嘴也被內褲一類的織物塞得滿滿的,再被口球封死,使她們只能發出細微的嗚咽聲。
毫無疑問,她們是被綁架到這里,即將淪為性奴的可憐之人——這架飛機處於X公司的名下,而這家公司表面上是世界一流的仿生學和藥物研究公司,背地里卻在不為人知的暗網上做著人口販賣的生意,同時提供性奴調教服務,深受各國某些富豪和官員們的青睞,因此無論是黑白兩道都有著相當龐大的人脈,只要被他們盯上的女人,就幾乎沒有能夠幸免於難的。對早已熟稔此事的駕駛員來說,這架飛機上的幾人不過是一筆再普通不過的“貨物”罷了。
而那座隱蔽的島嶼在任何地圖上都沒有標注,只有憑借特殊的導航設備才能到達,就算有漁船之類的無關者誤打誤撞地進入其中,也會被島上的警衛清退,無從得知島上的真相;而且即使是被衛星拍攝到相關的照片,藉由那些大人物的庇護,也不會有人來糾察這條肮髒黑暗的產業鏈。
至於這間公司的實際掌權者,幾乎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或者說,大多數員工都沒有接近老板的權限,即使提到他,也只是以“R先生”來指代——據說這是他的姓氏縮寫,然而是真是假只有老板自己知道。
島上的建築群除了一小部分的別墅用來供R和其他管理者休息,其余的全部是功能各異的調教設施;最為顯眼的是島嶼中央的白色宮殿,穿過廊道,就能看到連成一片的傳送帶上懸掛著擺放整齊的諸多橢圓形艙體,每個艙體中都關著被拘束成大字型、絲毫動彈不得的女人,無論年齡、貴賤,無一例外的全身赤裸,四肢被皮帶緊縛著,用漆黑的眼罩蒙住雙眼,以此提高身體的敏感度;嘴巴都被塞得滿滿的,然後用特制的膠布封死,發不出任何聲音;乳頭上緊貼著吸盤,持續不斷地刺激開發著她們的胸部,陰部插著伸縮炮機,每隔一段時間就自動對她們進行奸淫,菊穴中插入著一根導管,輸送高濃度的營養液和興奮劑,讓這些除了肉欲什麼也不知道的女人維持著健康和活力——所有被抓來的女人都會先被關在這里,進行洗腦和身體開發,經過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多數人就會變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唯命是從,之後管理者們就會按著買家的不同需求,對她們進行特殊調教,譬如,如果是當做女仆出售,那就要將她們的精神改造得徹底屈服,而如果僅僅是當做一個性奴隸來賣的話,只需要將她的身體變得性感淫蕩就可以了。至於那些還心存反抗或是逃跑念頭的人,則會在經歷如同地獄般的懲罰後,被賣給那些有SM癖好的客人,顯然,徹底失去人權和尊嚴的她們就算是丟掉性命也是毫不新奇。
此時,島上的地牢中,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男子正赤裸上身,對著眼前不著寸縷的少女狠狠揮舞著手中的皮鞭,臉上掛著嗜虐的笑容——他就是被稱為R的幕後主謀,作為老板的他對玩弄女人有著近乎病態的欲望,雖然手下有著相當多的專業調教師,可他還是常常會親自動手,訓練或是懲罰那些不聽話的性奴。
不遠處的地上還躺著一個半昏迷狀態的女人,看起來大約二十多歲,有著一副精致可人的俏麗容顏,只是嘴巴被堵得死死的,一頭烏黑柔順的黑發披散在身後,流线型的姣好身體上穿著繁復的拘束衣,發育良好的巨乳在它的作用下被勒得凸顯出來,兩只原本嫣紅可愛的挺翹乳頭因為長時間的調教已經變得顏色稍深,分別穿著銀質的乳環;羞人的陰阜自然也是暴露在外,上面還沾染著不少干涸的精斑,雙臂被鎖在身後動彈不得,脖頸上戴著一副項圈,上面的長鏈被拴在一根立柱的頂端;不過腳踝上的鎖鏈卻是掙斷的狀態——在變成這副模樣之前,她是名為唐馨的大三學生,而那個正在被鞭打的少女則是她的妹妹唐綾,自幼失去父母,而又頗具姿色的她們被某個有權有勢的富商看上,想要讓兩人一起成為他的私人玩物,相依為命的姐妹二人自然是毫不客氣地拒絕了,懷恨在心的富商便花重金委托X公司,要讓她們成為性奴;而這已經是一個多月之前的事情了,在此期間,被抓到島上的姐妹二人就一直承受著各種淫虐的調教。
雖然身為妹妹的唐綾早就絕望地屈從於成為性奴的命運,可堅強的姐姐卻一直在找機會逃跑——然而,從這戒備森嚴的孤島上逃脫又談何容易,唐馨精心策劃的逃跑計劃剛進行到一半就失敗了;倒不是計劃有什麼紕漏,只是她貪心地想要救出自己的妹妹,才導致功虧一簣而已。而此刻,就是在對敢於逃跑的奴隸進行懲罰。
昏昏沉沉的唐馨似乎聽到了皮鞭抽打的聲音,下意識地蜷起身子——然而並沒有想象中的痛苦,可鞭聲還在持續著。她胡亂地甩著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吃力地睜開雙眸,隨即便看到妹妹正被鐵鏈拉成大字型,吊在自己的不遠處,沁滿汗水、不著寸縷的身體上已經落滿緋紅腫脹的鞭痕,像自己一樣被內褲、口塞和膠布堵住的小嘴發不出任何聲音,臉上的表情相當痛苦,似乎已經要痛昏過去;而R正揮舞著那根牛皮長鞭,毫不留情地抽打著她。
不要,不要——唐馨的心中呐喊著,眼中閃動著絕望和哀傷,想要撲過去擋在妹妹的身前,卻發現自己被拴在那根立柱上,拼命做出的動作只是牽扯著鏈子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而已,絕對不可能掙脫它的束縛。
R稍稍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過頭來,露出嗜虐的笑容,“看來被拴住的狗醒過來了啊?”隨即便繼續揚起鞭子,當著她的面,對准唐綾那已經被抽得紅腫的豐盈胸部再次狠狠地抽了上去——經過這一個多月中仿佛永無止境的調教後,唐綾的雙乳已經被開發改造的大了一圈,此時竟然被抽得弓起身子,從那兩只腫脹的乳頭中噴出一股股微微泛黃的香甜奶水;疼到抽搐的她似乎也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姐姐,眼中的淚水抑制不住地涌了出來,拼命地搖著頭,不願讓姐姐看到自己這副羞人的模樣。
唐馨癱跪在地上,呆愣愣地看著變得如此淒慘淫蕩的妹妹,忽的發瘋一般掙扎起來,想要喊叫,想要替她承受下這一切苦難,那根鐵鏈雖然被拉扯得繃得筆直,卻絕對不會感動到突然放開唐馨,她只能絕望地看著不斷抽搐的妹妹被那個惡魔般的男人繼續蹂躪。
“還真是姊妹情深啊,為了你那個已經變成母狗一樣的妹妹,竟然放棄了這麼難得的逃跑機會...”R扔掉手中的鞭子,露出冰冷的笑意,“說實話,我倒是有一點佩服呢...不過,既然敢逃,想必你已經做好了生不如死的准備吧?”一邊翻找著接下來要用的道具,一邊戲謔地打量著她,“放心,我不會懲罰你,只會讓不聽話的奴隸看著心愛的妹妹因為自己的愚蠢遭受更多的痛苦,而自己卻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這種滋味怎麼樣啊?”
唐馨噙著淚水,跪在地上,不停地搖頭——此時的她多麼希望正在被凌辱的人是自己啊,明明,想著逃跑的是自己,犯錯的只是自己,被懲罰的也只需自己一個人就夠了啊...!
R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拉過一台小型發電機,將三根連著鋼夾的電线接在上面,然後撥弄著唐綾那硬挺的乳尖和陰蒂,把夾子張到最大,毫不留情地夾在上面,唐綾因為吃痛顫抖起來,四肢上的粗長鎖鏈隨之發出一陣清脆的碰撞聲。
R轉過身來,譏笑著看著唐馨,“希望她不會被電昏過去哦?不然的話,就由你來代替她吧,”說著,緩緩擰動著發電機的開關,將近20毫安的電流瞬間從敏感的三點上流遍唐綾的全身,燒灼般的痛苦讓她全身都抽搐起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絕望地看著自己的姐姐。
唐馨的喉嚨中發出一陣嘶鳴聲,幾乎不忍心去看妹妹的慘狀,扭過頭,淚水泉涌般從她的臉龐滑落。
“看著她!”R冰冷地呵斥著,“不然的話,我就讓她被電死為止!想清楚了,這可是都是因為你,她才會變成這樣哦?”
唐馨只能轉過來,心如刀絞似的看著妹妹在電刑下扭動著身體,內心深處泛起一陣深深地哀傷與悔恨——
屋中一片靜寂,只能聽到姐妹二人帶著哭腔的喘息聲,還有噼啪作響的電流聲,對於她們而言,每一秒都如月如年般難熬。
過了五分鍾,R才關掉電機的開關,而唐綾的身體上已經徹底被汗水浸濕,渾身濕漉漉的,低垂著頭,癱軟無力地掛在鏈子上,股間忽的淌出一股清亮的水流,已經被電到高潮失禁了,散發著淡淡腥臊味道的液體淅淅瀝瀝地濺在地上,勉強維持著最後的神智——如果她昏過去,姐姐就要來代替自己,剛剛R的這句話牢牢刻在唐綾的心中,對姐姐的愛意讓她強忍著那份如同禁受酷刑般的痛苦,還是拼命堅持了下來。
“還不錯嘛,看來這條母狗的身體已經被調教的很結實了,”Z掃視著唐綾的身體,像在打量一件商品一般,“再過幾天就可以賣出去了吧?要先打上烙印呢,”瞥了唐馨一眼,從之前准備好的炭火盆中拿出一把烙鐵,然後獰笑著慢慢走向她的妹妹,“你就好好地感受這份絕望吧!”不知是在對唐綾說,還是在對癱在地上的唐馨說。
唐馨目眥欲裂地看著R的背影——被拴在原地的自己難道真的什麼都做不到嗎?她渾身都顫抖起來,忽的想到些什麼似的跪伏在地上,拼命地磕著頭,和地板碰撞著發出一連串沉悶的聲響,絲毫不顧那份痛楚,原本白皙的額頭只過了片刻就已經一片紅紫;異響成功地將R的視线吸引過來,“你這家伙,有什麼想說的?”他手中的烙鐵已經快要貼在唐綾的身上,皺著眉頭看向依然在叩頭的唐馨。
頭暈目眩的唐馨竭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快速地坐在地上,將雙腿大開
著高舉起來,讓自己的股間和臀部對著R,然後拼命地扭動著,臉上做出討好的神情。
“...你想代替她來打上這個東西?”R試探性地問著,她馬上不住地點頭,眼中流露出期待和求饒的目光。
R看了看不停搖頭的唐綾,又看了看唐馨,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哼,行吧,反正本來也是要懲罰你這條賤狗,”轉身向著唐馨走來,搖晃著手中的烙鐵,聲音冰冷地威脅著她
,“以後再有任何讓我不滿意的地方,我就把這東西按在你妹妹的兩個乳頭上,明白了嗎?”
唐馨顫抖了一下,然後愈發認真地點著頭,心中並無恐懼,反而是一陣欣喜——啊啊,沒用的我,總算能給妹妹做些什麼了嗎?
還在這樣想著,R已經走到她的面前,似乎是在考量將手中的烙鐵按在哪里才不會影響美感;稍過片刻,便將那刻有“性奴”字樣的頂端對准唐馨的大腿內側,狠狠地按了下去。
隨著一陣升騰起的水霧和有些焦煳的味道,唐馨的身上便多了一個永遠無法抹去的奴隸印記,黑紅色的文字上還在微微冒著煙,鑽心的劇痛讓她差點昏厥過去,然而比起心中的那份如冰水般死寂的絕望與悲傷,肉體上的痛苦似乎也不算什麼了——
啊啊,從此以後,我就徹底是個性奴了啊...還有阿綾,看來也難免...
唐馨一邊跪伏在地上對R的“仁慈”表示感謝,一邊這樣想著,認命般地低下頭,眼角無聲地滑落兩道淚痕——罷了,這就是命運吧?既然如此,我就安心接受吧,反正,對我最重要的妹妹,不也還在我的身邊嗎?這樣就足夠了,只要能和妹妹在一起,就足夠了...
她心中那份逃跑和反抗的念頭徹底消失,開始全身心地接受起自己的新身份——原本的大學生就這樣淪為了如今待價而沽的女奴,而這只是X公司所綁架過的無數女人中冰山一角般的縮影,從公司創立到如今,已經有足足幾千名經過調教後的性奴從這座島上被販賣到世界各地;對於R來說,這樣做的原因並不是為了金錢,而是完全出於他那份病態的施虐欲,只要看著女人的身體在自己的手中抽搐、變形,他就能得到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忽的,地牢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一個全副武裝的警衛正在站在那里,語氣相當恭敬,“老板,新的貨物已經到了,您需要親自過目嗎?”
昨天深夜起飛的那架私人飛機已經順利抵達了這里,毫無疑問,那幾個女人很快就會遭受比之前經歷的一切更加淫虐的待遇。
“很好,我對這兩個家伙也有些厭煩了,”R扔掉手中的烙鐵,瞥了一眼依然跪在地上的唐馨,然後笑眯眯地看著警衛,“把她們送回單人囚室,過幾天就可以交貨了。在此期間,你和其他家伙都可以隨意使用她們,只要不玩死,怎麼都可以,嗯,就算是給你們的獎賞吧。”
他深諳如何把握手下的忠心——女人的身體和金錢,這兩樣東西就足以讓那些空有一身肌肉的警衛們興奮不已;那個人興奮地偷瞟著唐綾的裸體,褲襠已經支起了帳篷,呼吸都粗重了不少,“謝謝老板!”
R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囚室,獨自前往海邊的停機坪;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新來的“貨物”了。
至於地牢中的姐妹二人,就只能瞪大絕望的眼睛看著五六個健碩的男人蜂擁而入,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