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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奏鳴曲

混沌的奏鳴曲 桜芷 16019 2023-11-20 02:48

   混沌的奏鳴曲

  “歡迎~”

  

   歐根親王捋了捋鬢角的碎發,側身令士兵讓出了一條路,沉重的木質大門被緩緩放下,一群手持武器的士兵簇擁著兩人緩緩走進了這片營地,那人走的有些踉蹌,黑紅相間的貼身洋裝已經傷痕累累,裙擺跟衣服的末端多數都被燒焦,她那黑色的長發也變得干枯,黯淡無光,拖著疲憊的步伐,被人拉進了軍帳之中

  

   士兵們停在了賬外,昏暗,搖曳的火光照的中央的那個人影不停的搖晃著,周圍的侍女退到兩旁

  

   “恭候多時了…腓特烈……”

  

   黑色的羊角在昏暗的房間中被火光染上了一抹橙紅色,好像是那地獄中徘徊的惡魔一般,魅人的身姿被一層輕薄的黑色紗幕包裹,長裙的裙擺也無法遮擋住這幅婀娜的軀體散發出的魅力,與歐根近乎一個模子扣出來的銀白色的長發直垂垂的披散在兩旁,由於身份的問題,她不得不將臉也用那黑色的薄紗遮住,若隱若現的面容,更是增添了幾分神秘…

  

   被押送至這位高高在上之人面前的,名為腓特烈的女性,她剛想要抬頭觀瞧,脖頸處傳來的巨大壓力讓她不得不伏下自己的上半身,她的脖子被一旁的歐根親王用力掐著壓下,她沒有資格直視面前這位特殊的存在,而現在的腓特烈…用灰頭土臉形容她最恰當不過,可是臨別出征的在幾天前,她也是受人敬仰,高歌送行,也如面前這人一般光輝耀眼…

  

   ——————————————————————

  

   殘肢,碎片,戰火,焦炭,這片海域已經被攪得天翻地覆,炮火聲仍然響徹天空,硝煙彌漫的水面上漂浮著各種各樣的殘破軀體…

  

   兩條傷痕累累的黑色巨龍圍繞著它們的主人不停的盤旋著,孤立無援的她,准備迎接最後到來的審判,自己率領的軍隊被敵人前後包夾,援軍也在半路被襲擊,一周時間勃蘭登堡的陣勢就已經潰不成軍,而埃吉爾麾下的軍隊此刻則是一路高歌猛進,就在今天,他們要在戰場上了結這一切…

  

   [轟——]

  

   火光洞穿了一條黑色巨龍,它在空中舞動的殘破軀體也慢慢僵硬,橙黃色的眼睛也緩緩失去了光芒,隨著所有指令宕機,它也變成了一堆廢鐵,激起一陣巨大的水花,慢慢的沉進了水面之下…

  

   “哎呀呀,真不好意思~明明是瞄准你開火的,但是你的孩子好像是故意撞上來的哦,不能怪我呦呵呵呵…“

  

   銀色的長發隨風搖擺著,短暫平靜的海面也能夠讓二人看清對方的面容,這是她們開戰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面,雙方的指揮官,但是彼此的名號在各自的陣營中也都是極其有分量的…

  

   “歐根親王…嗎……”

  

   空中幾道火光落下,另一條黑色的巨龍直接被從體內轟炸爆炸成了一塊塊廢鐵,水花在空中像雨點一樣傾盆而下,打濕了她的黑色長發,水珠順著臉頰一道道的滑下…

  

   她的“孩子們”在這場戰爭中幾乎全部犧牲,她輸了,輸得很徹底,輸得沒有一點反轉的余地,在這場為了一片狹小海域的爭奪戰中,腓特烈輸了,不只是輸掉了這場戰爭,更是親手葬送了自己心愛的“孩子們”…

  

   “是我們這邊將軍了呢…腓特烈,這次是你輸了呦~”

  

   ——————————————————————

  

   “說說吧,有什麼能夠打動我的條件,讓我放棄進攻勃蘭登堡…”

  

   埃吉爾慵懶的側倒在了寬大的座椅上,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被強行押跪在自己面前的腓特烈…

  

   身體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眼睛閉一只眯一只,並不太願意聽到些囉嗦的話,雖然腓特烈還沒有任何動作,但是前者的不耐煩已經寫滿在了臉上…

  

   “我……我願意用我的性命作為交換,請…你們不要進攻勃蘭登堡,不要去傷害那些可憐的孩子……”

  

   埃吉爾睜眼瞥了她一眼,又側顏看了看一旁面露笑意的歐根,吩咐兩旁的侍女將兩人遣下,在腓特烈被押送出軍帳的前腳,後腳埃吉爾慵懶的聲音就從帳中傳出

  

   “隨你了歐根,別太過分怎麼都可以~”

  

   “遵命~”

  

   ——————————————————————

  

   冰冷鋒利的矛尖就離腓特烈的後腰只有那麼幾寸,歐根在前面走著,士兵們在後面押送著腓特烈向軍營深處走著,越來越多的人從帳篷中探出頭來,他們有的受了輕傷,有的身上扎滿繃帶,有的甚至已經失去了手腳,他們看著腓特烈的眼神更多的是不可思議,還有怨恨,憤怒,不知是誰起的頭,然後謾罵聲響徹整個營地…

  

   腓特烈有些恍惚,她不太記得發生了什麼,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歐根帶進了一個大小不亞於埃吉爾休息的軍帳中,士兵們也被遣退,帳外的嘈雜也在歐根出面制止後平息了下來…

  

   帳篷里除了歐根親王還有腓特烈二人,中央那個寬大的座椅兩旁還筆直的站著幾個年輕的少女,她們美其名曰是歐根親王的親衛隊,其實就是為她做那些見不得人的髒活用的工具罷了,對於腓特烈的到來,她們有人疑惑,有人興奮,有人見怪不怪,各自心懷鬼胎的等待著主人的指令…

  

   在腓特烈的視线注視下,歐根解開了所有扣在她身上的所有拘束,看著她不解的眼神,歐根只是輕聲笑了笑,湊到腓特烈的耳邊輕語道

  

   “雖然你主動投降要求作為人質,但是我們最基本的搜查還是不能省略的哦,為了防止你帶著可怕的武器~”

  

   腓特烈似乎沒有明白歐根是什麼意思,她還在想為什麼要求搜查不是強制開始,反而是要通知自己,可是接下來,她便知道歐根親王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請乖乖的脫下衣服,配合我們的搜查哦~”

  

   “什…麼?”

  

   腓特烈皺了皺眉,原來是打算從自尊心與羞恥心的方面來下手攻擊嗎,要讓自己在她們面前脫掉衣服嗎,腓特烈看了看那些人准備看笑話似的眼神,也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

  

   [咔噠]

  

   長靴的卡扣應聲而解,腓特烈弓腰起身,緩緩的將長靴脫下,那對修長的腳掌緩緩的貼合地面,整齊的擺好鞋子,她再次挺身,踮起一側的腳掌,從大腿根緩緩的將黑色的絲襪褪下,然後是另一條,皮膚異常白皙,若不是昏紅的火光照射,恐怕是沒多少血色的,絲襪也同樣疊的整齊,擺在一旁

  

   腓特烈的表情讓人難以捉摸,若是常人受到這種對待,哪怕是戰俘恐怕也是羞憤的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脫自己的衣服,而腓特烈,她就好像只是進行著一個簡單的步驟一樣,沒有任何明顯的表情變化…

  

   摘下了手套還有身上各種各樣的掛飾,在脫衣服的時候她頓了頓,遲疑的看了歐根一眼,見後者沒有任何反饋,腓特烈也只得抿了抿嘴,然後從後腰拉開了洋裝的拉鏈…

  

   拉開拉鏈,拆下束腰,緩緩的將裙擺褪下,再是上衣,最後是一些瑣碎的內襯裝飾,在疊好,放整齊了最後一件衣服後,腓特烈那有些纖瘦的軀干上只留有了兩件內衣遮羞,在她剛想要起身時,兩名親衛上前猛的鉗住了她的雙臂,她有些慌亂,下一秒貼合著脊柱的肌肉也傳來了一陣冰涼的觸感…

  

   “讓你脫個衣服,怎麼搞的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呢~你看這剩下的衣服還沒脫完呢,這就是你做戰俘的決心嗎?”

  

   一把匕首,被歐根把玩著,貼著腓特烈的後背來回游動著,那堅硬的棱角滑過肌膚帶來的陣陣刺癢還有金屬那令人反感的溫度,無一不讓腓特烈打了個寒顫…

  

   歐根繞到了她的面前,上下打量著近乎全裸的腓特烈,這個女人要高她近一頭不止,高挑的身材,但是四肢卻有些纖細,臉也有些消瘦,肌膚白的有些不自然,好像全身的脂肪層都堆砌在了胸口那對沉甸甸的碩果之上,透過那被黑色蕾絲裝點的抹胸可以隱約看到側乳,而那之下,兩側的肋骨輪廓凸的明顯,幾乎就是包著一層薄薄的皮膚,這樣一對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一時間不知道該形容她是豐滿,還是瘦弱…

  

   歐根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腓特烈的雙眸,後者那暗金色的眸底似乎如那深邃的黑洞一般,她的面容也如那平靜的湖面,歐根從帶她來到軍營就一直在觀察,可是腓特烈她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她越是故意掩蓋住自己的情感,歐根就越想一探究竟…

  

   “你這奶子長得這麼豐滿…但是你卻表現得像一個性冷淡,你說你沒有裝我是不信的~”

  

   歐根的手托起腓特烈一側的乳肉,沉甸甸的觸感從掌心傳來,雖然有抹胸兜著底,但是這對龐然大物的份量歐根也是多少了解了…

  

   “………”

  

   這樣的嘲諷似乎無法激怒腓特烈,歐根挑了挑眉,既然針對心理的各種刁難都沒什麼成效,那便只能快速進入主題了…

  

   歐根給那兩名親衛使了個眼色,她們心領神會,拉著腓特烈的手連拖帶拽的把她帶到帳篷旁邊的一張桌子前,上面鋪著一張巨大的海域地圖,而且地圖上滿是作為棋子布陣的光滑石子,腓特烈的上半身被粗暴的按倒在桌子上,兩名親衛走向桌子的另一頭,拉著她的雙臂,讓她沒法大幅度掙扎…

  

   歐根則是直接用匕首割斷了抹胸的松緊帶,隨著啪嗒一聲聲響,腓特烈上身唯一的防護也失去了它的作用,無力的癱在了桌面上,胸部就這樣裸露在了空氣之中,腓特烈的表情變化還是不明顯,就好像一個面癱一般,她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下半身的遭遇也是如此,掰開腓特烈那還想要抵擋的雙腿,歐根快速的劃破了那塊黑色的遮羞布,腓特烈身上最後,且是唯一的衣物也被剝奪,內褲也被脫下時,腓特烈才難得的有了些許慌亂的神色,她那金色的眸子不願意對上歐根的目光,一直在四處躲閃

  

   歐根一邊觀察著腓特烈的變化,一邊欣賞著這具並不能稱之為完美的美麗軀體,腓特烈的後背,可以用流线型來形容,豐碩的雙乳,柳細的腰肢,再到那並不太算豐滿的臀部與大腿,歐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這幅身體被毀壞時的模樣了…

  

   “…?!……”

  

   一陣刺激讓腓特烈整個人一震,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那纖細的手指正在不斷的在自己脊背之上的那些骨骼間的溝壑中滑動,腓特烈調整了一下呼吸,以此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刺激

  

   那名親衛見她並沒有反應,也沒有著急,在得到歐根親王點頭允許後,第二個親衛也加入到了行列當中來…

  

   她們一邊按壓著腓特烈的身體,一邊在她這大片裸露的光滑肌膚上來回摩挲著,所謂的“搜查武器”不過就是隨便編出來戲弄她的理由罷了,她們那靈活的手指不停的在腓特烈的後背游走,這種如蟻蟲噬咬的感覺讓她產生了幾分笑意,她不能理解,但是不論什麼感覺,閉緊嘴巴忍住不出聲就可以…

  

   看著她抿緊雙唇,但是仍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歐根也只是笑了笑,因為接下來腓特烈將要經歷她從誕生以來最為慘烈的折磨

  

   不管是歐根親王,還是腓特烈,亦或者是埃吉爾,她們都是大海孕育的生命,艦娘。

  

   她們不是人類,與軍帳外的那些士兵不一樣,在人類眼中,她們就是以一敵百的神兵利器,但也就是如此,人類的情感是她們最先需要學習的東西,並且她們從出生,不管是容貌還是身體機能都是定格在最為全盛的時期,她們不會衰老,不會生病,但是這也導致許多許多人類世界的東西她們沒有經歷過,而未知帶來的恐懼,永遠是無窮大的,歐根這次即將采用的方法也是在一次無意的尋訪中,從別國的牢房中學來的,她曾經從海上捉過好幾只剛剛誕生的艦娘,將這種方法用在她們的身上,很快她們就在畏懼與絕望的催化下產生了對歐根絕對的忠誠,也就是她的“親衛隊”的由來…

  

   “腓特烈,你可能現在覺得很難受對吧,沒事,這都是正常現象哦,過一會就好啦~”

  

   歐根知道,腓特烈肯定沒有經歷過如此玩弄,從她那不停變化的表情來看就知道,她也非常不解,這種刺激為什麼會帶來如此奇妙的反饋…

  

   “你這副模樣,真的是來和談的嗎,沒有一點誠意啊腓特烈…”

  

   在歐根的命令下幾個親衛合力將腓特烈翻過身來,用力將她一推,整個人呈大字型被按住四肢,按在了桌面上,剩余的兩名親衛自然明白這樣的信息代表著什麼意思,她們也靠上前來伏身鉗住了腓特烈的腳踝,這樣這個高大的艦娘就徹底被力量壓倒在了桌面之上…

  

   腓特烈的所有羞恥部位就這樣暴露在眾人面前,那對渾圓的雙峰也因為重力的作用開始緩緩的下滑變形,面對親衛們那如豺狼一般的眼神,還有歐根那不懷好意的笑容,腓特烈表面依舊波瀾不驚,只是暗暗的吞了吞口水…

  

   歐根挑眉示意,眾人又開始繼續在腓特烈的身體上來回探索,異常白皙的肌膚讓親衛們頗有些好奇,她們就好像那求知欲望極強的學者,在這片領域中不斷“鑽研”著,腓特烈那根根分明的肋骨似乎尤為招人喜歡,數根手指都不停的挑弄著這層被薄薄的肌膚包裹的骨骼,但是這次,不只是手指在來回摩挲真沒輕松忍耐一下就能忍過去了,那些不安分的手指開始時不時的抓撓一下那顫抖的軀體,白皙渾圓的雙峰也隨著身體的顫抖來回跳動,癢感時不時從四面八方傳來,雙臂與身體的交界處,名為腋下的地方是備受親衛們青睞之處,讓本就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的腓特烈現在更難應對,她只能盡自己所能的調整呼吸,避免徹底淪陷進對方的步調之中…

  

   “咕嗚……”

  

   乳頭傳來拉拽感的時候還是讓她叫出了聲,腓特烈沒想到連那樣的地方都會如此敏感,她可能對自己身體的了解程度還沒有歐根一半了解…

  

   渾圓的乳肉被擠壓,揉捏,一陣一陣奇妙的感覺透過皮膚傳達到腓特烈的大腦之中,不僅僅是胸部有這種感覺,那些游走於腋下跟小腹的手指,那些個尖銳的指甲,它們每一次掠過自己腋下的皮膚,腓特烈都感覺仿佛自己的靈魂被人在不停的蠶食著一般,她雖然已經盡力在忍耐這種從未體驗過的不適感帶來的反饋,跟那股莫名其妙難以忍耐的詭異笑意,她的耳邊還充斥著各種各樣嘲諷的話語,她干脆兩眼一閉,咬緊了兩排皓齒,不再吭出一聲…

  

   “哎呀呀,你看看你們,身為主人招待客人的時候怎麼能讓客人感到不愉快呢,你們熱情點啊~”

  

   腓特烈緊閉的雙眼一下子瞪得老大,這一股股猛烈的刺激,它們的源頭都是那些個跟自己身體接觸的手指,它們不再溫柔的一下下撫摸,而是快速的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爬搔著,平日經常暴露在外的肌膚還好,就算是被手指光臨也不會得到太強烈的反饋,但是那些平日被深藏保護起來的部位,現在就遭了殃,那種被歐根親王稱之為癢的刺激,腓特烈現在才明白它的可怕之處,原來剛才自己體驗到的,不過就是冰山一角中的冰山一角,這種刺激有著極強的可控性,這也導致她開始擔心後續她們會對自己的身體做出什麼自己無法承受的事情…

  

   “嗯…庫嗚嗚………噗…”

  

   笑聲撬開了她的雙唇開始一點一點的蹦躂出來,腓特烈抿緊的嘴唇開始扭曲,眉心快要擰成了一團繩扣,難受,想笑,無法忍耐,大腦從未接觸過這樣的指令,即便之前的戰爭中被敵方的炮火擊中,那樣的疼痛她都沒感覺有現在煎熬,可是現在僅僅是這樣幾根手指便快要推翻她好不容易靠忍耐與定力圍成的高牆…

  

   “噗嗚……呼……嗚?!!”

  

   在長出一口氣剛想要換氣的空檔,那股笑意猛的增長了數倍,腓特烈若不是拼命忍耐恐怕現在就已經笑出來了,她疑惑,也有些驚恐的尋找著讓她笑意猛增的原因,視线很快就鎖定在了自己的雙腳之上,由於是被仰面按在桌子上,只能微微的“低頭”,才能看到桌尾的情況,而那里,正有一個人半蹲在哪里,不知在做什麼…

  

   “嗚噗哎?!別…”

  

   腓特烈整個人猛的一震,抽動四肢力度之大有一名親衛甚至直接脫手沒有抓住,她這次徑直失聲叫了出來,這也讓幾人被嚇了一跳,所有人的視线都向著桌尾看去,那個伏身半蹲在那里的人,正是歐根親王,而她的手中,僅僅是攥著自己的一小撮頭發在腓特烈那寬大的腳掌上掃了掃,沒想到就有如此反應…

  

   “沒想到你竟然……”

  

   “嘖…噗哎!”

  

   腓特烈的咋舌聲被一聲嬌呼打斷,那一撮碎發,又開始在她的腳掌上搔動,陣陣刺癢若有若無的刺激讓她有些惱火,她開始搖擺腳掌試圖躲避這並不能直接讓她笑出聲的癢感

  

   腓特烈的腳掌非常修長,高挑的身材催化下,這對尤物自然不會吝嗇自己的尺寸,可是同身體一般白皙的雙腳,沒有一丁點肉感,就連本應厚實的前腳掌與腳跟也只是薄薄的一層肉質,更多的是布滿腳背,宛若那廢墟中的常春藤一般蔓延的青紫色血管,它們在皮膚下,骨骼間纏繞,潛藏。此刻這只淪陷的腳掌正在不斷的蜷縮,試圖阻擋這種惱人的感覺,可是發絲遠比手指要靈活百倍,趾頭在互相摩挲,它們企圖為自己的同伴擋下那塞入趾縫中的細小發絲…

  

   “咕嗚…這……算是…噗呲呵呵呵!怎麼……你們…呼嗚呃呃…”

  

   腓特烈笑了,很輕的幾聲,但是這是她第一次沒能忍住,也會導致她未來幾分鍾內能夠徹底敗北,讓腓特烈笑出來的大功臣並不是歐根的那一小撮頭發,而是另一只腳上,那把如同牙刷一般的小毛刷,那一根根堅硬的刷毛,它們掠過了腓特烈的腳掌,那軟肉堆疊產生的縫隙早就因為先前的不停刺激被汗液浸透,浸的溫熱濕潤,這也起到了非常良好的“潤滑”作用,讓這癢感被放大了數倍…

  

   “啊,怪不得摸索了半天沒有一點反應,原來你最怕癢的地方是底下啊,真是失禮,待客之道沒有做到完美呢,作為補償……”

  

   歐根起身,去一旁的櫃子里翻找著,有幾個親衛趁機用舌頭享受了一番腓特烈那身體散發出的雌性荷爾蒙的味道,雖然沒有多麼刺激,但是可把腓特烈惡心壞了…

  

   [啪嘰……]

  

   黏膩的聲音,歐根手中那個如酒瓶般大小的容器中流淌出了一股股近乎白色與半透明之間的液體,很快這還有些泛白的半凝固物就變成了近乎透明的液體,粘稠的液體被淋在了腓特烈的小腹,慢慢擴散著它的勢力范圍,那火光閃爍,這晶瑩的液體也被照的透亮,粘稠的液體緩緩的順著腓特烈的肚子四散橫流,而且也隨著接觸正常生物體溫,這神秘的液體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稀,似乎是半凝固的狀態因為升溫從而慢慢的融化開來…

  

   “這是用鯨魚脂肪煉出來的油塊,平時都是點燈用,但是無意中我發現…呃……跟什麼東西混合來著,能夠讓它比潤滑油的潤滑性能還要強勁哦~”

  

   歐根伸手開始給腓特烈做著全身按摩,直到這一層油亮布滿她的全身,當然這次的“按摩”讓腓特烈並不好受,加上腳底親衛手中那根細小的毛刷也在趾縫中不斷拉鋸,她有好幾次都忍不住笑出了聲,直到那腳掌都被塗滿了精油,滴滴答答的順著桌角滴落,歐根才滿意的拍了拍手,而腓特烈,則是氣喘吁吁的癱在桌子上,被反鉗著的四肢也仿佛塞進了棉花一般軟綿綿的,她的呼吸也變得紊亂,仿佛只是轉瞬之間,那個游刃有余的應對著一道道試煉的強大艦娘就墮落至此,歐根知道,這時候正是應該乘勝追擊的時候,親衛隊員們也都明白這時候應該做什麼,她們也都紛紛的掏出了比那個不停在腳趾縫中穿梭的刷子還要大一號的毛刷,就是水手們在甲板上刷牡蠣最常用的那種…

  

   更加堅硬的刷毛,更加寬大的刷面,帶來的癢感也更加的…絕望,看著幾個人手中都拿起了毛刷,腓特烈的心底有些躊躇,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這並不是拷問間諜只需要忍耐到極限再說出秘密,她現在是戰俘,心甘情願的投降成為與自己國家對等的籌碼,如果他們想要折磨自己,那她是毫無勝算可言的…

  

   “嗯啊~別…呼啊呵呵呵…別這樣,好難受呵呵呵…嘖……很難受啊…嘶……”

  

   惜字如金的強大存在也不再吝嗇她的叫喊聲,精油被那些刷子塗抹,在腓特烈的身體上進一步擴散,在這強烈的刺激下,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升高,而且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正在發生變化,腓特烈努力不讓自己叫喊出聲,可是那些變化不定的刷毛總是能一下下的刷過讓自己全身顫抖的敏感地帶,有些地方,甚至是她也才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竟然還有如此敏感的區域…

  

   “嗯哼哼哼…嘶……哈…別…呵呵呵呵…嗚……嗯…嘶………啊哈哈…別這樣…”

  

   腓特烈那成熟低沉的聲音此刻在這房間中,在這昏暗的環境中,頗有幾分飽含色氣的感覺,她與其說是在笑,不如說是在不停的呻吟,緩慢的抽動著她的四肢,胸前那兩團肥碩的肉球也在來回搖擺的途中因為油脂的濕潤發出[啪嘰啪嘰]的淫靡聲響,這樣的癢感對於她這幅軀體來說,更多的像是男女行肉欲之事前的調情戲弄,她的身體與那些處於幼女或是少女時期的艦娘不同,不會因為這樣級別的癢感就像人類一樣大笑不止,可是歐根的目的可並不是跟這個戰俘調情,她要讓腓特烈笑,讓她絕望的笑,讓她停不下來的笑,讓她痛苦的笑…

  

   “嘶啊啊!別…咕啊啊……呃…別這樣哈啊啊……不要突然…加快速度啊啊啊…哈啊啊!嗚哈哈哈哈哈!嘶……咕…嗯噫…”

  

   腓特烈的叫喊聲愈發的放蕩,也愈發的不受控制,身體四周的刷子開始逐漸加速,在精油的潤滑下它們可謂是暢通無阻,唰唰的響聲伴隨著腓特烈那色氣的悶哼,還有昏暗的帳篷中那跳動的火光,相互交織成了一副效果奇特的畫作…

  

   “如果腓特烈小姐願意在投降之後做我的寵物,我可以考慮現在讓你休息一會哦~”

  

   歐根趴在一旁,在腓特烈的耳邊輕聲耳語著,可是後者沒有心思願意去思考權衡她說的話,腓特烈的耳畔回繞的全是自己痴痴的笑聲,歐根有些氣惱,她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喜歡裝模作樣,逞強的人,而另一種,就是不尊重自己,不論是自己說話還是做事,但是很不巧,腓特烈正好兩頭都給她堵上了…

  

   “不願意說嘛…好吧好吧,那真是遺憾,那我們就采取點特殊手段吧~”

  

   一柄尺寸夸張的毛刷,腓特烈看到它的時候它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腳掌上蠢蠢欲動,她不能理解,為什麼這樣的東西竟然還有這麼多種尺寸,但是當歐根開始拉動毛刷時,這個沉著冷靜的成熟女性爆發出了她此生從未發出過的劇烈笑聲,那種笑聲是那樣的干枯,那樣的絕望,從未經過“癢”之歷練的強大艦娘此刻雖並未被癢感完全擊潰,但是她築起的忍耐高牆卻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停啊哈哈哈哈給!好難受呵呵呵噗咳咳哈哈哈哈…笑…忍不住啊哈哈哈哈給!不想笑了啊!我不想笑啊哈哈哈哈給!”

  

   那一柄寬大的毛刷,幾乎與腓特烈那將近40碼的瘦長腳掌一邊長,雖然沒法一次同時折磨到她的兩只腳,但是僅僅是這一只腳反饋回的感覺,就讓她笑起來不受控制,而且僅僅是剛開始刷了這麼一小會,那本是白里稍帶點粉色的腳底已經變得緋紅,油光鋥亮,讓人有種想要啃咬一口的衝動…

  

   “哎呀呀,聽聽~這是誰家的鳥兒在唱歌呀,剛才好像還是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樣來著~”

  

   “我沒有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啊嘰嘻嘻嘻嘻嘻嘻…好難受啊哈哈哈哈給!!快給我停下來呀啊啊啊哈哈哈哈~”

  

   腓特烈這樣瘋狂的笑聲持續了一個小時,直到她感覺自己快要昏厥,肺部已經痛的讓她再也無法發出聲音後,歐根控制的那柄木刷才算是停了下來,腓特烈就這樣躺在桌子上,呼吸著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她的四肢關節僵硬酸痛,那些親衛們的力氣出奇的大,竟然連她都無法撼動,加上一直不停的搔癢,她體力流失的飛快,現在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汗液混雜著潤滑的精油滴滴答答的從桌子上淌下…

  

   幾個親衛在一旁等待命令,腓特烈全裸著躺在桌子上任人宰割,歐根擦了擦手中殘留的那些油脂,拍了拍手,幾人便架起如一灘肉泥一般的腓特烈,向著埃吉爾的帳篷走去,全裸的敵軍俘虜出現在了營地之中,所有人似乎都沸騰了,謾罵聲,嗤笑聲,唾棄聲,擺脫了簇擁的人群,歐根她們來到了埃吉爾的坐前,幾個親衛一推,腓特烈就癱倒在了地上,艱難的支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

  

   就在她勉強支撐著身體直立起來的時候,一股外力又將她按著跪倒在地,王座上那個慵懶的惡魔掃了下面一眼,看了看腓特烈究竟是一副什麼慘樣…

  

   “我可以答應你的求和要求,不過作為交易的籌碼,你要接受懲罰~懲罰的具體事項歐根會告訴你,來,只要簽下這封任由奧地利軍隊處置的文書,我就不會向勃蘭登堡派出一兵一卒~”

  

   腓特烈雖然不想再經歷一次那絕望的癢感,但是她回想起了勃蘭登堡中那些她可愛的孩子們,他們還需要自己的保護,所以自己不能這麼輕易在這種地方倒下…

  

   一咬牙,求和投降書的落款被藍色的墨水染上了腓特烈這麼一行字母,埃吉爾接過文書就沒再看她們,而親衛隊的幾人也架著腓特烈來到了埃吉爾帳篷的里間,這里什麼裝飾都沒有,只有被風刮的啪嗒啪嗒響的獸皮帳頂,還有中央的一個造型怪異的刑架,以及幾個照明用的煤油燈…

  

   被維持著跪著的姿態拷進了拘束架里,全身無法動彈,上身下伏,臀部翹起,腓特烈就像是維持著鴨子坐的姿勢,隨後又想貓科動物伸懶腰一般,雙手伸直固定在前面地面上的兩個鐵環中,雙腿,雙腳都分的很開,加上臀瓣中央被貼心的塞了一個擴張器,那粉紅色的菊穴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當中,腓特烈這是第一次感覺到羞恥,自她誕生以來的第一次,她感覺臉頰發燙,心跳也變得不正常,而且後庭一直在被冷風來回“撫摸”,這種感覺很奇妙,但是腓特烈此刻並不願意體驗到這種感覺…

  

   “這個,等它的沙子漏完,你只要忍住不說話,不求饒,不笑出聲,我就會答應你一個條件多麼過分的都可以的哦~”

  

   歐根將一個巨大到近乎有腓特烈半身高的沙漏拍在她的面前,白色的細沙已經開始快速的形成了一條銀线向下傾瀉而出,腓特烈她知道,這是關乎自己生死存亡的最後一道試煉,如果能夠成功扛過去,那她便可以重新復仇,若是不能……

  

   腓特烈沒有說什麼,見她幾乎默許的態度,親衛們又准備好了那大小合適的毛刷,也提來了更多的潤滑精油,勢必是打算在她們這里徹底擊潰腓特烈…

  

   隨著歐根的揮手命令,這些黏膩的油脂又被塗上了腓特烈那本就單薄消瘦的身軀,這次,腳底並不是只有一邊受難了,兩只腳的腳底都被貼心的照顧著,不打算放過能夠給予的每一絲癢感,很快,黏膩的油脂開始融化,腓特烈的身體再次變得油光鋥亮,刷子們也更賣力的來回搖擺著,但是過了一會,腓特烈突然發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出了些變化,難受,小腹中那股升騰而起的異樣暖流也讓她的身體開始發燙

  

   沙漏流動的是如此緩慢,腓特烈那有些恍惚的大腦不太好讓她繼續思考,而且身體周遭這絡繹不絕的癢感也讓她無心思考…

  

   很快全身的性器官也在毛刷的頻頻刷動下起了反應,那兩抹緋紅的乳頭玩意充血挺立,傲立在白皙的峰頂之上,親衛們在來回挑弄著距離崩潰邊緣越來越近的腓特烈,玩弄著她的理智,而歐根伏身,輕輕掰開了她那肥厚的兩瓣軟肉,陰蒂也早已因為興奮充血勃起,宛若一顆暗紅色的紅腰豆,那樣直挺挺的立在這里…

  

   “哎呀呀,真不容易,已經過去了五分之一了哦,加油加油~”

  

   腓特烈艱難的抬起頭看了看,竟然才只是過去了這麼一小會嗎,可是為什麼被折磨起來感覺就好像過去了幾十分鍾一樣漫長?

  

   腓特烈被腳底的癢感折磨的不輕,雖然這次不足以讓她向先前那樣狼狽的出糗,但是這樣的感覺也絕對不好受,歐根拍了拍擺在腓特烈面前的巨大沙漏,那銀白色的細沙已經將整個下層的漏底鋪滿…

  

   “你別…嗚啊……嘶…嗯……滾開…嗯唔呼呼…別再…弄了…呃啊啊……滾開!”

  

   “四分之一了哦,加油腓特烈~就快要一半了,你肯定能堅持下來的對吧~”

  

   沙子窸窸窣窣的落下的聲音此刻在腓特烈的耳畔似乎被放大了數倍,她好像能夠聽到每一粒沙礫落下的聲音,能夠感受到時間是如此的漫長,這個沙漏擺在自己的面前,就好像是在嘲笑她一般,連改變現狀的能力都沒有,可是腓特烈現在哪里還有心思想這些…

  

   她的理智在被飛快的燒卻,精油中混雜了能夠連她這樣的艦娘都被放倒的,所謂的“媚藥”且純度非常之高,腓特烈早就察覺出來了,從她的性器開始不受控制的異常興奮之時,她就察覺到了,但是現在她的意識正在逐漸的飄離身體,一陣陣軟綿綿的感覺從身體各處傳來…

  

   “哎呀呀,歐根大人,您看她這對奶子,明明裝出一副性冷淡的模樣,可是乳頭勃起的比誰都厲害呢~”

  

   “就是就是,您看她這下流的身體,就這麼一點藥就能把她變成這樣,可能本來就是個活脫脫的蕩婦吧,還得裝作那種冰冷的模樣~”

  

   親衛們那樣扭曲的表情腓特烈此生從未見過,是那樣的猙獰,那樣的嘲諷,就像是幾頭狩獵後的豺狼在把玩一只受傷的野兔一般,腓特烈只能權當沒有聽見,沒有看到。她越是在意外界的事,這身體上的藥物似乎侵蝕她理智的速度就越快,但是親衛們不會給她忍耐的機會,她們的刷子開始加速,從一開始的輕輕刷動讓腓特烈感覺渾身刺癢欲火難耐,變成了現在不管是哪里都開始傳出那令人絕望的癢感…

  

   “不行啊…嗯啊……噗哈哈哈哈…快停下…嗯咿嘻嘻嘻嘻……哈啊…好難受……呼吸…困難啊…哈啊……哈啊……”

  

   藥物的加持,精油的滑膩,刷毛的刺激,無一不是令腓特烈雙眼朦朧嘴中不停的咿呀哼叫的元凶,腓特烈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可是藥物隨著她的心跳加速血液循環加快,侵蝕她身體的速度也就變快了很多,乳頭的尖端跟菊穴周遭甚至感受到了如同電擊過後的酥麻感,保持這個伏身的姿勢,她的後腰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帶動整個胯部上下擺動…

  

   “嘖,歐根大人你看看,她這幅下流的模樣還怎麼配算是一個艦娘啊,就你這樣的難道能夠保護得了勃蘭登堡的那群人?”

  

   親衛的這句話讓腓特烈稍稍恢復了些許理智,是啊,她現在竟然開始被藥物迷惑了心智,竟然開始臆想著自己在經歷那些男女之間的肉欲之事,剛才那宛若登上雲端的感覺,讓她徹底將自己家國同胞存亡之事拋向了腦後,腓特烈開始厭惡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如此貧弱,僅僅是這樣的刺激竟然…

  

   “哈啊啊~嗯噫呀啊啊啊~別…呼啊啊嗚嗯——”

  

   一連串淫蕩的叫聲從她的喉嚨中傳出,上一秒還在悔恨自己因為快感沉淪的腓特烈,下一秒就被乳頭傳來的刺激帶動的浪叫起來,她已經幾乎沒法控制自己身體的下一步動作了…

  

   “哈哈哈哈~你聽到了嗎腓特烈?剛見面的時候我還以為你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嘞,沒想到連你這樣強大的存在竟然也會如此狼狽嗎~”

  

   腓特烈此刻的眼神,竟多了幾分羞憤的瞪著歐根親王,但是這樣凶狠的表情維持不了多久就會被自己喉嚨中發出的那樣下流的聲音打斷,引得她是又惱又氣,可是面前沙沙作響的沙漏已經快要漏下三分之一,腓特烈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要被她們牽著鼻子走,如果陷入她們的步調那自己就輸了…

  

   就這麼過了二十分鍾,這塗抹在身上的烈性媚藥盡數被這成熟的女人吸入體內,而她的花庭早就一片狼藉,陰唇早已濕的不成樣子,陰蒂依舊高高的昂著它的頭顱,現在,那被輕微擴張開來與冷風做親密接觸的菊穴,也在藥物的催化下變得異常敏感,恐怕稍一吹氣,就能讓這個冰山美人叫的死去活來吧…

  

   腓特烈艱難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她現在感覺整個下體都如同被油煎火烤一般難受,尤其是大小那幾瓣陰唇,好似由一根根針扎在了上面,又麻又癢,想要伸手扣弄,沒有辦法。想要摩擦雙腿緩解,依舊沒有辦法,這個刑架設計的巧妙之處就是讓受刑者有活動空間,但是快要碰到那想要碰到的部位時就會因為活動范圍限制無法繼續移動,先有希望,再誕生絕望…

  

   沙漏只剩下不到一多半,就快要結束了,這荒唐的一切就快要結束了,自己只要撐過這一點沙子流下,就能贏了,當然,腓特烈的美夢是不會實現的,因為歐根並不打算讓游戲公平的結束…

  

   “嗯咦呀啊啊啊?!!”

  

   一聲慘烈的尖叫,腓特烈伏在地上的半身開始劇烈顫抖,唯一豐滿的兩團軟肉又開始相互碰撞,她驚恐的回頭看去,歐根親王整蹲在她的身後,那因為刺激不聽縮放的菊穴就直直的正對著她的臉頰,而讓腓特烈失聲尖叫的原因,正是她手中的那根羽毛…

  

   “嗚咿咦咦咦?!你…你別…嗯啊啊啊~嗯哈…哦咦咦咦~”

  

   羽毛那最細小,最柔軟的尖端,此刻給腓特烈帶來了她此生都沒體驗過的劇烈刺激,羽尖那柔軟的質感從菊穴周圍傳來,它緩慢的挑動著粉色中央的那一點黑色的深邃,隨即又緩緩折回,在那細微的粉色褶皺上一點一點的挑動,腓特烈的叫聲也因為如此刺激變得愈發下流…

  

   “別…嗯噫…呀啊~別這樣…哈啊!停下…嗯啊啊~哪里…都…嗚咿呀啊~都不行啊~”

  

   腓特烈的聲音已經顫抖的不成樣子,斷斷續續的話語被一聲聲嬌嗔打斷,全身各處的那些毛刷帶來癢感的同時,後庭的這根羽毛讓她絕望,這種感覺,若有若無,它並不強烈,但是具有殺傷力,每一下挑動都仿佛在挑動著腓特烈的心髒…

  

   “原來弱點是這里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歐根扔掉了手中的羽毛,拿起了先前的那根細小的毛刷,沾了沾那跟烈性媚藥融合的精油,將堅硬的刷毛貼上了腓特烈這柔軟的菊穴

  

   “咕噫嗯咿咿咿呀!!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別…嗯噫呀啊啊啊~哈……哈…不要這麼…嗚呀啊啊啊啊!”

  

   驚聲尖叫,腓特烈忍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這還僅僅只是在刺激她菊穴的外圍褶皺,並沒有深入探索,那種自下而上順著脊髓散布到身體各處的酥麻感伴隨著菊穴被媚藥催化後產生的強烈快感,它們擊潰了強大冷靜的腓特烈…

  

   “嗯呀哈哈哈哈!不行了啊哈哈哈!好難受,哪里都好難受啊啊啊!不要一直刺激屁股啊哈哈哈!”

  

   身體各處撓癢的刷子也不願意落後,不願意風頭全被屁股里的那根刷子搶去,它們也開始賣力的產生癢感,以此來銳化著腓特烈的身體感官,讓她更清晰的感受身體各處傳來的刺激…

  

   “快停下啊!不公平!這樣不公平啊嗯咿呀啊啊啊!嗚哦哦哦!不要!不要這時候刺激乳頭啊!嗯呀呀快停下啊啊啊!!”

  

   腓特烈不再向先前那般冷淡,平靜,此刻的她,因為快感與癢感的雙重加持,還有花庭與菊穴中那被塗滿的烈性媚藥,她早就不再矜持,慷慨的釋放著,宣泄著自己的情緒,而沙漏呢?腓特烈早就無心顧及那已經流完的沙漏,因為從游戲的一開始,這個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一分鍾,三分鍾,五分鍾,時間推進,腓特烈的身體也開始愈發的不再像自己曾經熟悉的身體,敏感,淫蕩,甚至因為這樣的刺激她開始變得興奮…

  

   “嗯啊……哈啊……不要…嗯噫…哈……哈啊…不…不要再這樣了…求你……求你了…嗯啊…”

  

   就這麼幾分鍾,隨著菊穴被刷入了大量的媚藥,那粉紅的褶皺以及周遭的皮膚早就已經泛紅,歐根親王也知道,這里的耐受程度已經到達了極限,若是一直刺激反而會鈍化感官產生負面效果,若是如此,那就該給予最後一擊了…

  

   “嗯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嗯噫呀啊啊啊~不要伸進來!嗚呀啊啊啊!快停下!快停下啊好惡心啊啊啊——”

  

   堅硬的刷毛被用力按壓,探入了菊穴入口的內部,僅僅是那麼一公分不到的內壁被刷毛刺激,腓特烈的整個身體就開始劇烈的顫抖,她崩潰了,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她輸了,這次她輸得很徹底…

  

   這似乎是造物主開的玩笑,明明艦娘繼承人類的身體各處的功能並不完全,但是她們卻完美,完整的繼承下來了人類女性的整套生殖系統,所以很快,這樣的刺激讓腓特烈的下體感到了一陣不妙,她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隨著那股異樣的感覺愈發的逼近穴口,她的大腿根開始止不住的顫抖,整個人開始瘋狂的掙扎,渴望著能夠更加沉浸的體驗這股莫名其妙涌來的感覺,可是沒等她身體做好准備,她的大腦就已經宕機,最終腓特烈整個人發出了此生最為慘烈且放蕩的悲鳴,在這個成熟的女性瘋狂顫抖的下體,那迸射而出的液體浸透了帳篷的地面…

  

   看著伏身一直在不斷抽搐的腓特烈,歐根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腓特烈那混沌的大腦剛組織出一句求饒的語句,她的雙眼就被黑暗籠罩,她的嘴巴就被硬物隔開,她與外界連接交流的器官除了全身的皮膚,就只剩下了一對耳朵…

  

   下一秒那絕望的癢感再次開始伴隨著滑膩冰涼的精油開始在身上游走,腓特烈徹底絕望了,她不在祈求復仇之事能否成功,她現在渴望的,就是活著離開這個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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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的大腦被快感吵醒,身體各處無不在同時釋放著劇烈的快感,腓特烈的四肢依舊是無法動彈,她睜開朦朧的眼睛,自己在緩緩地移動,在哪?街道上嗎,周圍全是人,好像都在喊叫著什麼,腓特烈聽不見,她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從喉嚨中蹦出來的除了那淫靡的喘息,就是放蕩的尖叫,她被關在一個木質的籠子里,只有頭露在籠子外面,她看不清身體各處在經歷什麼,也不太想去思考了,因為她的大腦被藥物侵蝕的,此時此刻她只想享受身體各處傳來的快感,眾人的嘲笑,辱罵,她似乎都聽不到了,歐根親王就跟在木籠的一旁,滿意的看著她創作出的這幅作品當街游行…

  

   “腓特烈~要乖乖的說出我教你的話,這樣會有更刺激的東西到來哦~”

  

   “嗚…吧唧……嗚嗯哼…我……我願意做歐根親王大人…嗯咦……的狗~嗚…嗯嗯………”

  

   “呵呵呵~真乖…”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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