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向著有光的地方前進吧
就向著有光的地方前進吧
——哈哈,可笑,你終究還是要用源石技藝打敗源石技藝。
——你雖然贏了,但必定後悔。
她沉默地看著巨大的薩卡茲在一片光芒中化作飛灰。
怎麼可能後悔?你們死了,但我還活著。這就夠了。
於是,她踏過敵人留下的塵埃,走上了敵人試圖阻擋她踏上的廊階……
閃靈在野外醒來,看見了凌晨時分的天空。
離開動亂的卡茲戴爾已經三天三夜,她還是會做那樣的夢,做砍殺同族的夢。
厚厚的雜色羊毛毯中,麗茲正睡著,神情安寧。這讓閃靈覺得安心。不遠處是卡西米爾的邊境村莊,守衛的燈還在孤獨地亮著。
看著這燈光,閃靈又將眼睛慢慢閉上。
“不如,去村子里投宿?”
聽見這聲音,閃靈警覺地回過頭。身後不遠,一個十幾歲,身上卻披著奇怪甲胄的庫蘭塔少女,正關切地望著她。
這少女的氣質不像敵人。頭發的顏色有點像麗茲。
她是什麼時候在這里的?
“忘了自我介紹。瑪嘉烈·臨光,卡西米爾耀騎……不,現在不是了。”臨光無奈地笑了一下,“昨晚恰好路過此地,看見你們在野外睡覺,放心不下,就忍不住在這里守著了。你們,不去村子里休息嗎?”
“多謝好意,我們是薩卡茲。”閃靈道。
“薩卡茲怎麼了嗎?”臨光不禁皺起眉頭,“最近是有不少針對薩卡茲的歧視行為。但那是錯的。我也聽說卡茲戴爾的薩卡茲中間發生了內亂,爆發了嚴重的礦石病。但是卡茲戴爾離這里還有很遠。就算有礦石病,不到末期爆發也不會傳染。所以,如果他們拒絕你入村,我可以為你們擔保。”
擔保?閃靈看著這個年輕的少女,覺得有些有趣。這口氣真大。
“我們就是從卡茲戴爾來的。”閃靈道。
臨光怔了一下。
“快離開吧。”閃靈道,“我沒有感染,但是麗茲她,你想必也能看出來——她的情況很不好。”
臨光卻哈哈地笑了。
“你在笑什麼?”
“首先,你們能從卡茲戴爾逃到這里……還真是了不起。”
庫蘭塔的眼睛里閃爍著尊敬的光芒。
“其次,你這麼說,我就更沒有離開的理由了。——我也是感染者。”
於是她們一起上路了。
閃靈發現這個名叫臨光的庫蘭塔少女的為人,就像她的外表那樣正直又純潔。
閃靈沒有太說自己和麗茲的來歷。於是臨光先入為主認定了麗茲是她的妹妹。並且還自作主張地以為她們兩個都需要她的照顧,什麼事都衝在前面,有時忽然不見,閃靈以為她離開了,不多時又看見她追上來,原來是去幫助路上遇到的陷入困頓的人了。
雖然閃靈還不太習慣,在卡西米爾境內,有庫蘭塔同行,和當地人打交道就會方便不少。到了城鎮之後,一切又有了變化。周圍的人突然變得冷淡了,有時遠遠看見,就會繞著她們走。閃靈意識到,那位少女似乎是感染者當中某種意義上的\"名人\"。等到弄明白“卡西米爾耀騎士”的含義,已經是幾天以後。
“事情就是這樣。往日的榮耀都是虛幻。一旦成為感染者,就會變成過眼雲煙。”
少女居然說出了這樣聽上去飽經滄桑的話。
閃靈問:“恨他們嗎?”
臨光甩了甩她淡金色的頭發。
“我會向世人證明,即使成為了感染者,騎士仍是騎士。”
抵達都城時,新的騎士競賽快要開始。旅館的價格高到嚇人,全城洋溢著歡樂的氣氛,四處張貼著騎士候選人的海報,每個人都英姿颯爽。看見那些海報,臨光臉上從來沒有笑容。閃靈猜測,這也許勾起了臨光當年的傷心事。當初她應該也是如此風光吧。
那天凌晨,閃靈在旅館里醒來,發現臨光已經不在房間里了。閃靈猜想,這一次,臨光大概是真的要離開了。等到閃靈坐到桌邊,一勺一勺喂麗茲吃飯的時候,臨光突然出現在房間門口。
“果然如我所料,競賽今天就開始了,路都封住了。”臨光喘著氣,手里拿著一張紙,“不過,還是開到了明天出城的通行證。開心嗎?”
窗外吵吵鬧鬧,音樂震耳欲聾。新的騎士候選人正騎著鮮花裝飾的駿馬在街上巡游而過。
臨光身後,早晨的太陽正光芒萬丈。
很快,就到了她們在卡西米爾能住的最後一間有熱水的旅館。
閃靈幫助麗茲擦洗了身體,然後為她穿好了衣服,把她抱到床上,施展了止痛與安神的源石技藝。一片光芒中,麗茲沉沉睡去了。
“這真有意思。”剛剛出浴的臨光擦拭著自己的金發,道,“我很想學這個。”
她的兩條腿修長又好看。
“學什麼?”
“你剛才施的術。是可以緩解肉體的痛苦嗎?”
閃靈失笑了。
“想向我學東西的人很多,但從沒有人想學這個。”
“是嗎?這明明很了不起。那些人想學什麼?”
“劍法——他們想學如何殺人。”
臨光陷入了沉思。
“我早該想到。”她終於開口,“原來那是一把劍啊。”
閃靈笑了笑。
她想,如果臨光想看這把劍,她也願意給她看的。
但臨光似乎沒有這個意思,而是慢慢躺了下來。“她的情況比我糟很多……其實卡西米爾也有不少感染者,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樣的。”她看著沉睡的麗茲,“也許有一天,我也會變成她那樣吧。”
“你身體還很健壯,會有很多時間的。下次我們回到卡西米爾,你也一定會和現在一樣健康。”
而麗茲的病,是人為的結果。
臨光沒有繼續說話。
閃靈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給我看看。”她和臨光說。
“什麼?”
“你的病。我想看看,能為你做些什麼。”
畢竟馬上就要分別了。
臨光的臉罕見地微紅了。
“不必了,我也懂一點醫術,我可以自己……”
但還是答應了。臨光將睡時穿的白襯衫解開來,頭就一直低著,不敢看閃靈的眼睛。
“病情不輕,但是,可以控制。”
閃靈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她釋放了源石技藝。臨光立刻感到身上的隱痛輕松了不少。她不禁抬起眼,與閃靈對視了。
她是一個成年的庫蘭塔。
閃靈也是一個成年的薩卡茲。
下一個瞬間,她們已經動情地親吻在一起。
閃靈上一次親吻,還是為了安撫噩夢中的麗茲。臨光則是在多年前騎士的舞會上,被狂熱的粉絲強行奪走了初吻。在相遇以前,她們都以為,自己已經失去了熱吻的能力。可是現在,她們的唇舌痴纏在一起。
後來的事情就都順理成章了。因為害怕打擾到麗茲的美夢,她們彼此都沒有說話。閃靈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外衣,然後動手去解臨光的扣子。臨光也去解閃靈的。她們親吻對方的脖頸,耳垂,彼此廝磨,又不敢出聲,只能將身體的渴望與快樂,都藏在強行壓抑的輕哼里。
閃靈她看著臨光在自己指尖陶醉的模樣,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其實是愛著臨光的。這種愛與對麗茲的愛不同。對麗茲的愛里混雜著歉疚,對臨光的愛里面帶著感激。這是對麗茲的背叛嗎?也許算不上。有人說薩卡茲是隨遇而安的種群,但庫蘭塔是忠實的。如果問閃靈真實的想法,這一刻,她愛著臨光,願意將她的一切都捧在手心,讓她快樂,也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她。也許天亮之後,她便會將她放下。因為別離就在眼前。至於臨光怎麼想,她也不知道……
她正這樣想著,臨光已經將抱住。
“該我了。”臨光小聲說著。
小女孩的體力真好。
“但願你一直健康。這樣就能救治更多的人。”
在閃靈的懷中,臨光輕輕說著。
閃靈搖了搖頭。
“對於薩卡茲來說,健康就像一種詛咒。”
“卡茲戴爾究竟發生了什麼?你,還有麗茲……”
閃靈輕輕撫摸著臨光的頭發。
“那不是一段愉快的回憶。”
幾天前,卡茲戴爾——
前面的敵人還會是什麼樣?還會是她的同族嗎?
閃靈已經有些累了。這一路上,她斬殺了太多的薩卡茲。有一些還帶有噩夢般的再生能力。
她看著他們的鮮血像薄霧一樣噴出來,轉眼又愈合。
別無他法。她只有將更多的源石技藝,注入到自己的劍刃上。更多,更多。力量開始暴走。她已經使用了超過極限的力量。
暴露在過於強烈的源石射线下,她本來應該成為感染者的。
幸好目前還沒有。
推開最後的那一扇門,映入眼中的是暴徒最後的據點。
里面只有一片死寂。沒有人。
她瞥了一眼桌上凌亂散落的文件。大部分是某種巫術、科學與源石技藝結合的試驗的記錄。最新的一份文件,似乎出自一個孩子,字跡還很稚嫩。他說自己本來只是留在這里管情報的,可是局勢如此,他已經不能再留在這里,必須接受某種改造,去面對最強的劍者……
那麼,也許就是她剛才斬殺的某一個。
她的手攥緊,抓皺了文件的一角。
但她仍然繼續搜索敵人殘存的蹤跡。
她必須知道,那個讓敵人肌體重生的強大的源石能量來自何方。將之回收,並且毀滅,是她當前的必須的任務。
沒花多久,暗門就讓她找到了。一條暗道出現在眼前。她打了個響指。星光在黑暗中亮起,照亮了腳下的台階。她走了進去——
一個巨大的牢籠拔地而起。
年輕的女性安坐在里面。雙眼閉著,頭頸微垂,頭上的一對角,證明她也是薩卡茲。她美麗的淡金色長發散亂著,周身散發著光芒。那顯然是源石技藝才會擁有的效果。
那種光芒,肆無忌憚地流動在牢籠上,流動在牢籠四周纏繞的鐵鏈上。將整個地牢照耀得猶如白晝。
而她,好像睡著了。
閃靈靠近她。
原來,她是被鐵鏈和釘子……牢牢“固定”其中的。
她全身都在發著淡淡的光,光芒掩蓋了鐵鏈和釘子的痕跡。只有靠近,才會看清。她的頭頸和腰部,帶著兩重枷鎖。左腳用釘子釘在椅前踏板上,右腳也是。她的左手和右手,也被釘在椅子的扶手上。
刑具也好,鐵釘也好,注入的能量只是為了封住她的身體。那能造成發光現象的源石技藝,其真正源頭是這名被囚禁的女性。可是,有必要做得如此殘酷嗎?
“你還活著?”閃靈問。
女性的眼瞼動了動,輕輕呻吟了一聲,勉強睜開了眼睛。
\"你叫什麼名字?”
“麗茲……”
看見閃靈,她起初有些茫然,下意識說出了這個音節。忽然,似乎是意識似乎回來了,她瞪大了眼睛,陷入了驚恐之中,好像想要退縮,好像閃靈是一個怪物。
閃靈仍然向她靠近。
“別怕。我今天已經殺了很多人。不想再傷害你。你為什麼在這里?”
閃靈一邊問,一邊檢查牢籠上掛著的鎖頭。
女性卻好像聽不懂她的話,只是不住地搖頭,用哀求驚恐的眼神看著她。
“算了。”
閃靈拔出了劍,順勢向鎖頭劈去,就猶如切豆腐一般將之切斷了。
籠中的女性尖叫起來。信號突然響起。
閃靈急忙後退。這顯然是觸發了什麼根據位置觸發的開關。她提防著每個角落的危險,但是並沒有什麼機關向她 攻來。反而是籠中女性剛才還充滿恐懼的表情,一瞬間變成了空白,眼睛也失去了光芒。好像所有的記憶,都被某種緩衝裝置瞬間遮斷了。一只機械臂,突然開始運動,為“牢籠”的一個角落裝填了一瓶藥物。四周的信號頓時全部亮起來。閃靈急忙向亮燈的地方奔去,這才注意到,一根極粗的鋼針,一直刺在這名女性脊椎的正中央,此時,那一支藥物,正被推進機械的透明管中,其藥效,正要輸送到她的整個身體系統……
“啊……啊啊……”
籠中的女性在悲慘地顫抖。這近乎植物神經的本能反應。閃靈下意識將劍拔出,劈碎了藥瓶。但已經來不及了。已經有一半的劑量注射進了這名女性的她的脊椎。毫無疑問,這是某種源石神經劑。閃靈撿起地上的碎片,一邊識讀上面的文字,一邊走向堆滿檔案的桌子,查找线索。也許上面會說,這名女性會變成什麼樣的怪物。
很快,她找到一份詳細的報告,關於如何利用天然的生命體的源石能量源制造最強薩卡茲戰士的實驗記錄。毫無疑問,只要將它帶回去,就可以成為亂黨的罪證。
報告中說,這名叫做“麗茲”的女性,是他們尋找到的具有高超治療系源石技藝天賦的持有者。經過詳細的不懈努力——包括長期的照射、穿刺、移植……他們終於將她的肉身與高達9%的源石實現了融合。
現在,通過特殊的裝置,他們已經可以將她的治療與再生的記憶,通過神經衝動的\"共鳴\",暫時地轉移到其他薩卡茲戰士的身上。
這一頁的結尾寫著:“以此方法,制造出與那位能斬斷晨昏的赦罪師相媲美的薩卡茲戰士,將不再是夢想。此將大大增強我方之戰力……”
閃靈沉默著。
她知道這說的正是自己。
她不想再想下去,就將這一頁翻到一旁,去讀後面的部分,去了解這機器的用法,還有“共鳴”的意思……
“要實現共鳴,需要二者的身體和精神都達到極度興奮與疲憊的臨界點。”
閃靈平靜地說著。
臨光猶豫了。
“極度興奮……”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
閃靈直接說出了那個詞。
臨光怔住了。
“你是說,你殺掉的那些戰士,全部都,和她……”
麗茲還在沉睡著,不知道她們的話題。
“正是這樣。”閃靈道,“被強迫是不可能快樂的,只有痛苦。所以,注入她脊柱里的源石神經劑是一種極為猛烈的催情素。”
最初,他們是在她身體里塞了一只源石催淫幼蟲。但僅僅是這樣,還不夠讓麗茲屈服。於是他們選擇的辦法,是在每一次需要“使用”她的時候,為她注射催情素。這下終於成功了。這根注射用的鋼針,就一直留置在她的身體里。從此,無法遏制情欲衝動,與交合時感受到的強烈愉悅,和理智中的屈辱一起折磨著麗茲。只要她的理智回來就會掙扎。在某一次劇烈的抗爭中,催情素和針頭對她的脊髓造成了無法逆轉的傷害。她的下半身徹底不能動了。此後,她將無法反抗對於她的身體的任何擺弄。有時嫌棄讓她潮濕起來太慢,他們就用潤滑油灌滿她。成年男性薩卡茲的陽具太過粗壯,而麗茲的下體太過緊窄,於是他們在將她放置一旁的時候,就用模具將她的下體撐開,用夾子和鈎子將她的花瓣鈎向兩邊……麗茲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被精液灌滿。在兩方戰爭最艱苦的時候,甚至用不著潤滑油,只要在前一個戰士的精液的潤滑里迎接下一個……
這樣,麗茲就成為了一部可以二十四小時生產可以自愈的薩卡茲戰士的機器了。因為催淫幼蟲緊緊吸附在體內,不會讓宿主懷孕的關系,那些人更加肆無忌憚,即便早已被麗茲的身體改造過,仍然會偷偷來蹂躪她的身體,簡直是將麗茲當成了性愛的機器……
摧殘,打碎,一次又一次。但麗茲永遠不會屈服。
所以,她將自己的心靈封閉起來,用完全放空的狀態迎接這一切。
她壞掉了。
臨光凝視著麗茲,久久說不出話來。
“她和我本來是同樣的人。”閃靈緩緩道,“報告里說,他們發現她的源石技藝異於尋常……她會制造一種仿佛有實體的‘幻影’,就像我制造出‘光’來。”
閃靈打了一個響指,一個神秘的發光體在室內緩緩懸浮起來,飄到了麗茲的枕邊,守護著她安詳的臉。
有實體的源石技藝,代表了什麼,臨光心中很清楚。
“她本來可以成長為……和我差不多強大的人。”閃靈接著道,“可惜,是我的故事毀了她。”
臨光撫著閃靈的臉。
“不是你的責任。”
閃靈只是笑了笑。“太晚了,睡吧。明天,我們就要分別了。”
臨光忽然道:“那只蟲,取出來了嗎?”
閃靈搖了搖頭。
“還沒有。我……還沒找出方法。”
其實是不敢嘗試。
她已經將麗茲害成了這個樣子,如果再侵入她飽經摧殘的身體……她不敢想。
“可以讓我試試嗎。”臨光小聲說,“我……以前處理過類似的事。”
閃靈認真聽著。
“我的一個朋友,本來也要參加騎士競賽,結果在賽前遇到了這樣的陷害。——據說那本來是趁著我來的,不巧中招的變成了她。這種事如果張揚出去,就會身敗名裂,所以為了負起責任,我讀了一些那方面的資料……將蟲子捉了出來。”
閃靈的心中一熱。
“你……可以?”
“不保證成功,但也許可以試試。”
於是閃靈輕輕喚醒了麗茲。麗茲醒來,聽說了原委,望著臨光,點了點頭。“請你……”
她的身體還很虛弱,只能說這些簡單的詞。
“那麼……冒犯了。”
臨光取來一條干淨的毛巾,鋪在床邊上,然後單膝跪在麗茲的床前。
“請幫我將她抱起來,這樣蟲子可以順勢滑出來。我還需要一點照明。這里太暗,看不清楚蟲的位置,要照亮里面。”她和閃靈說。
閃靈答允了,將麗茲溫柔地摟住,挪了個位置,用自己的身體當麗茲的靠背,擺成了在床邊坐著的姿勢,然後又輕輕彈紙,變出了似螢火蟲大小的光點。落在了麗茲的小腹。
臨光跪在那里,小心地解開了麗茲白色的三角褲兩側的系帶,將它褪在一旁。
備受摧殘的性器露了出來。麗茲頓時潸然淚下。閃靈心中也是一痛,輕輕揉著麗茲的頭發。
“一切都會過去。麗茲,一切都會過去。”
她親吻著麗茲的臉頰,吻去她的淚水。
麗茲沒有拒絕。她艱難地轉過頭,回吻上閃靈的嘴唇。於是閃靈也去吻她的嘴唇。唇舌相觸,麗茲的淚水停住了。
“好……”
麗茲輕輕地贊嘆著。
這一次不是因為藥劑,而是因為真正的安心和愉快。
臨光深深呼吸,伸出了她白皙干淨的雙手,用掌心在麗茲的花園小徑的入口外輕柔地按摩著。雖然這里的身體已經不能動,但神經反射還在。不多時,在臨光的掌心上,已經流淌著一層薄薄的花蜜了。
於是臨光用手指探進麗茲的小徑。沒想到,剛受到異物的刺激,那里一下子又緊縮了。麗茲痛苦地叫出來。
“對不起!”
“不怪你,”麗茲小聲道,“我……想起了不好的事。”
閃靈不禁皺起了眉。
她並非不相信臨光,只是擔憂麗茲是否還能承受這些。
“放棄吧,麗茲。”
麗茲卻還是搖頭。
“里面……真的很難受。”她低頭道,“讓我再試試吧。”
“你不用勉強……”
“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麗茲堅定地說著。
閃靈沉默了。
“我想,是她太緊張了。你能再進一步放松她的身體嗎?”臨光抬起頭,有點羞怯地問閃靈。
閃靈低下頭,問麗茲:“可以嗎?”
麗茲緩緩地點了一下頭。
於是閃靈脫掉了麗茲的白色裙子。
“冷嗎?”
“不。”麗茲也不敢看閃靈的眼睛了。
於是閃靈輕輕地按摩著麗茲的身體。手臂、肩膀、後背、腹部……最後,她將雙手覆住了麗茲的乳房。麗茲臉頰也染上了可愛的粉色。於是,對於臨光的指尖,也不那麼排斥了。閃靈的源石技藝制造的純白的光芒分裂成了兩個,一個停留在麗茲的花蒂上,另一個跟隨者臨光的指尖,鑽進了麗茲的小徑深處。將麗茲身體里的情狀,透過吹彈可破的肌膚映照了出來,變成了舒緩的桃紅色。
“看到了,”臨光抬起頭,“子宮頸。它吸附在子宮頸上。”
麗茲的眼淚流淌下來。“拜托你……”
“接下來會有點艱難,請一定要放松身體。”
麗茲點了點頭,深深地呼吸著。
臨光將另一根手指滑入,兩根手指在她身體里探索。這一次變得不那麼困難了。當碰到花徑前方的某個位置的時候,麗茲發出了輕輕的哼聲。是舒服的聲音。臨光默默記住了這個位置,避開了它,向更深處探索著。麗茲本能地感到了一點失落。於是閃靈又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輕輕吻著她的嘴唇。當她們的嘴唇交纏的時候,臨光發現麗茲變得更濕潤了。沒有遲疑,她將第三根手指也伸了進去,麗茲發出了一聲輕哼,身體也驟然縮緊。臨光便低下頭,輕輕用嘴唇吻著她的花蒂,麗茲的臉上泛起潮紅,身體因為舒服而顫抖了。
“好麗茲。”閃靈道,“會沒事的。”
“吻我……”
麗茲的意識有些飄忽。
於是閃靈與麗茲再次親吻,並繼續在她可愛的乳房上有韻律地按摩著。和那些人的蹂躪不同,閃靈和臨光,像侍奉薩卡茲的公主一樣侍奉著麗茲。臨光一面親吻著麗茲的花蒂,一面彎曲了手指,按摩著麗茲花徑里的敏感點。麗茲花徑里的溪水潺潺不斷地流了出來,轉眼就將毛巾濡濕了。
“瑪嘉烈……”
麗茲不禁喊出了臨光的名字,伸出手,去撫摸臨光的金發。
她動情了。
於是臨光覺得可以進行下一步了。這一次,她將小指也慢慢伸進了麗茲的花徑。從三根手指到四根手指,對於麗茲來說無疑是很大的挑戰,也很容易讓她想起那段時候的悲慘遭遇。但現在,她已經陷入了臨光與閃靈帶給她的快感里,將往昔的不愉快拋到了腦後。臨光將手慢慢抽出來,再緩緩伸進去。她的手很酸,手心手背,指縫,都被麗茲的汁液布滿了。
“麗茲,你真棒。”臨光抬起頭,深情地注視著麗茲,“聞到了嗎?你身上正散發著香味……看,你的蜜汁,看上去多麼美味啊……”
麗茲的身體興奮地顫抖著,身體開始流汗,在微光的映照下顯示出美好的光澤。這一次,沒有藥物,沒有殘忍的調教,僅僅是因為閃靈和臨光的呵護,她感受到了真正的肉體的幸福。只差一點了。閃靈跟著低下頭,親吻她嬌嫩的乳房。麗茲再次發出了舒服的呻吟。她的眼睛半閉著,完全陶醉其中。在她的下身,時機也終於成熟,她的花徑舒張到了極限,閃靈制造的透明的發光體,將她的花徑外壁映照得好像薄薄的燈籠一樣。於是,臨光將她右手最後的手指——拇指——也慢慢地探了進去。
“天啊……”閃靈低下頭,看清麗茲的花徑口已經沒過了臨光的手掌,忍不住驚嘆。
“麗茲,你真了不起。”臨光抬起頭,再次和麗茲深情對視,“你看啊,你的身體……是多麼厲害啊……”
麗茲呻吟的聲音越發甜美。她的心也跳得怦怦快。這一刻,她無疑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兩個人。閃靈制造的燈光,照亮了她身體里的每一個器官,也照亮了臨光的手在里面的樣子。她能看見臨光的手在她身體里的動作。她還看清了自己敏感的位置在哪里。羞怯的感覺漸漸退去,變成了對蝕骨的快樂的渴望,對溫暖的渴望……
“捉到了。”臨光小聲道。
突然,麗茲感到子宮頸受到了劇烈的拉扯。“好痛!”
臨光與閃靈交換眼神。閃靈會意,立刻釋放出緩解疼痛的源石技藝……
“啊……啊啊啊啊……”
失去了痛感,舒暢的感覺十倍百倍地涌現出來。
“可以趁機把它拉出來嗎?”閃靈關切道。
“不行。”臨光道,“它感受到了宿主的刺激,正在飢渴狀態,強行拖拽,會將她的子宮也一起拽出來……要讓她滿足。”
“我懂了。就這麼辦吧。”
“什麼……”
麗茲還沒明白,那兩人便繼續比之前更加過分地疼愛她,轉眼就將她送上了巔峰。一瞬間,春雷初動,春潮亂涌,小徑中噴出一股清水,如清泉,如飛瀑,映照著那一點朦朧的微光,不知是不是錯覺,竟似乎劃出了一道彩虹……
閃靈親吻著麗茲的耳垂,雙臂將她擁抱住了。臨光抽出了自己攥緊的右手。大量的愛液流淌出來。一匹黑色的蠕蟲,裹在透明的液體中間,墜在毛巾上。臨光左手抓起戰錘,將它迅速搗爛了。
麗茲喘著氣,體力已經達到了極限。她的兩腿仍然敞開著,不住地顫抖,花徑口也是,隨著喘息,一開,一合。
“沒事了。”閃靈柔聲說著,“麗茲,沒事了。你再也不用害怕了。”
麗茲卻流下了淚水。
“可是我……我的身體……”
她看著自己無法合攏的性器,陷入了恐慌。
“會恢復的。”閃靈說,“一切都會過去。在那之前,我會陪在你身邊。”
麗茲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她不敢看那個仍然單膝跪地的庫蘭塔——她跪在那里的樣子,實在太像一位騎士。這讓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是那樣的汙穢。
閃靈隱隱察覺了她的想法。
“臨光小姐,你也來說些什麼吧。”她用眼神暗示著,“麗茲她似乎聽信了你剛才的那些話了。”
臨光的臉立刻漲得通紅:“我只是看書上說,這種時候,必定要這樣說……”
“臨光!”閃靈皺起了眉。
麗茲已經以手掩面。“天亮了,你就離開吧。”她對臨光說,“謝謝你屈尊為我做的一切。”
臨光慢慢站起來,沒有離開,擁抱住了麗茲與閃靈。
“我想跟你們一起離開卡西米爾。”
這是認真的。
麗茲驚訝了。
“哎?為什麼……”
“我想看看卡西米爾以外的地方,想幫助更多的人……還有,想在你們兩個身邊。”
言語很率真,說話的模樣卻有些青澀。
“你們二位,都擁有美麗不屈的靈魂。”臨光說,“麗茲小姐,還有……”她望著閃靈。
“閃靈。”自我介紹。這是閃靈才為自己決定不久的假名,一個代稱。
臨光點了點頭。
“以友情,羈絆,或者別的什麼的名義……你們能接受我嗎?”
麗茲怔怔地望著臨光。
居然是她提出的要求嗎?
是啊。她依然是那個正直的庫蘭塔。
從不會傷害誰,也不會鄙視誰。
“其實,”閃靈道,“我和麗茲,也不知道我們要向哪里去。”
“那麼,就向著有光的地方前進吧。”
臨光坦然地說著。
天邊出現了淡淡的曙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