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弗利特,快用你的肉棒去修正維根的屑蘿莉機師吧、(高達AGE))

弗利特,快用你的肉棒去修正維根的屑蘿莉機師吧、(高達AGE))

   弗利特,快用你的肉棒去修正維根的屑蘿莉機師吧、(高達AGE))

  “聽我說,希兒!”躲避著法爾西亞Z光束火神炮掃射的弗利特大喊道,“我們不可以再打下去,你現在病了呀!”

   “不對哦,希兒才沒病呢~”

   伴隨著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黑色的法爾西亞Z抬起手臂,掌部兩挺光束火神炮同時向高達AGE-1飛雀型猛烈開火,每一發都是衝著他的要害而來,毋庸置疑地凸顯出少女與其可愛聲线不符的殘忍性格。

   “至於賠禮,就用弗利特哥哥你的命來吧!”

   “殺人什麼的,明明還是小孩子…怎麼可能正常啊!”弗利特的臉色逐漸難看,操縱著高達AGE-1左閃右避,調高腿部噴口的出力,帶動機體一個後空翻越過後方襲來的彈幕,使用膝部內藏的針槍反擊。

   然而,實彈武器對法爾西亞Z的電磁裝甲根本無法造成任何損害,帶著極高動能的針刺僅僅與其漆黑的表面擦出些許火花便被彈到了一邊,連劃痕都沒能留下。

   反而是他自己差點被來自三枚合一的光束bit射出的粗大光柱直擊,即使是以高達的裝甲強度,在這種火力下也撐不了多久。

   可剛剛躲過這一炮,緊接著斬來的法爾西亞劍便讓剛做了一個大動作弗利特無力回避,兩台機體相互交錯,高達的右腿瞬間就被斬斷。

   “正常?那種事真的重要嗎?弗利特哥哥不要這麼沒趣嘛~”

   “嗚啊啊啊!”

   來不及反應,希兒仿佛懵懂孩童的聲音便再度傳來,高速推進的法爾西亞Z像撒嬌的孩子般撞入高達懷中,弗利特只覺一陣猛烈的衝擊傳來,感到頭暈目眩。

   而這還不止,早在一旁伺機待發的六枚光束bit亦應聲齊齊轉向,朝高達AGE-1的駕駛艙打出了致命的光束。

   “希兒現在可是開心得很喲!”

   被撞得幾乎不省人事的弗利特甚至無暇回話,幸而x-rounder能力讓他本能地做出回避動作,若晚上一秒,高達AGE-1就只有機毀人亡一個命運。

   但是,回過的神弗利特也注意到,這六發本可以封死他每個回避角度光束卻仿佛是刻意地分散了少許,留出了一個恰好足以容納AGE-1腰部的空隙。

   甚至沒有趁著他被鎖死行動的時候追擊,就連之前也是,沒有一次在近距離纏斗的時候使用Bit突襲。

   難道說…

   無論如何,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那個性格柔弱,會被MS出擊時的振動嚇得驚呼出聲,向他撒嬌的年幼女孩會是這種窮凶極惡的狂徒啊…

   “快停手吧,希兒,你其實也是不想戰斗的對吧?!”

   “嗯,弗利特哥哥…”通訊頻道中傳來的聲音頓時柔和了幾分,聽到這,弗利特不由得松了口氣。

   果然,希兒怎麼可能會喜歡殺人呢?

   “希兒…完全,沒有這麼想過呢!”

   然而,下一刹,在法爾西亞胸部的炮口,隨著少女嬉笑聲閃起的絢爛光芒瞬間否定了他的猜測,他最後一絲美好的幻想也隨AGE-1被灼熱的光束蒸發的左臂化為了宇宙間的星塵,飄散一空。

   “為什麼?”弗利特用高達AGE-1僅剩的右手持握的時雨之刃擋下襲來的法爾西亞劍,顫抖的聲音滿溢著不解與絕望:“為什麼希兒你要做出這種事?!明明根本不想傷人——”

   “猜錯啦,弗利特哥哥~”

   希兒笑著打斷了他聲嘶力竭的質問,給出了一個令他徹底崩潰的答案:

   “只是單純覺得,如果那麼快就讓你死掉了,就一點也不好玩了嘛,弗利特哥哥可是希兒最喜歡的玩具喲,才不會輕易把哥哥玩壞,希兒一定會讓你比其他人活得更久一點的,嘻嘻嘻!”

   “其他人?難道!”弗利特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對呀,希兒已經換過好多好多玩具了,可惜沒有一個是和弗利特哥哥一樣好看又耐玩的,幾下就壞掉了啦。”

   希兒?玩具?那就不是在殺人嗎?!

   “不…不對!那樣是錯的!”

   面如死灰的弗利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如果希兒說的是真的,那她簡直就是一個殺人如麻,視人命如草芥的瘋子,可又為什麼,明明在殖民地見面時是那麼的溫柔可人,離開敬語就不敢說話,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別說那種掃興的話呀!弗利特哥哥!”

   “希兒…住手啊!”

   並沒有回應弗利特最後哀求般的呼喚,看著AGE-1在法爾西亞劍的揮砍下節節敗退,希兒不禁皺起了眉,嘟著嘴,氣呼呼地道:“怎麼這樣啊?!真的很沒勁耶,弗利特哥哥,現在的你根本不好玩了嘛…”

   “不好玩的玩具,就只能弄壞咯!”

   隨著少女的目光驟然狠厲起來,法爾西亞一腳將毫無還手之力的高達AGE-1踢開,將推力調至最大,劍尖直直指向高達腹部所在的駕駛艙,她根本不是說著玩的呀!

   “生命…”

   眼看著屏幕中的法爾西亞劍越來越大,弗利特垂下了頭,劉海遮蓋下的面龐劃過兩行清淚,顫抖的雙手緊緊握住了操縱杆,猛地睜開雙眼,怒吼道:“不是你的玩具啊!!!”

   沒人知道弗利特此時到底抱著怎樣的心情,不計代價地展開了高達AGE-1飛雀型的所有隱藏噴口迎著法爾西亞劍向前全速推進。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嘖,弗利特哥哥你真是越來越令人掃興了呀。”

   x-rounder能力感應到對方的悲傷與憤怒讓希兒略感不悅,微微皺眉,本以為弗利特是一心求死,見勢向前一刺。

   可是,想象中劍刃刺穿裝甲,撕碎血肉的情況並未發生,只因高達AGE-1的身形早已消失不見。

   “什麼?”

   完全超乎意料的情況,希兒的臉上多了一絲慌亂,不由自主地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揮動法爾西亞的掌部光束軍刀向後砍去,擊中的卻只有那道藍色的殘影。

   甚至沒有給她驚訝的時間,一陣強烈的震動緊隨其後襲來,令她的身體猛地向前傾去,險些從駕駛座上摔落。

   希兒滿臉驚訝地看著高達AGE-1短暫從她面前的屏幕中央閃過,與它手中的時雨之刃一同離去的,是法爾西亞的左腿!

   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這種速度?!

   弗利特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這樣下去,會輸…怎麼可能?!

   想到這,希兒連連搖頭,慌忙地操縱光束Bit試圖限制對方的高速移動,可在飛雀型全力爆發的機動面前,就連光束炮的彈速都相形見絀了。

   高達AGE-1的身影就像一道深藍的閃電在宇宙中疾速穿行,法爾西亞Z的bit根本打不中它,射出的光束反而波及到了自己,擊毀了僅剩的右腿。

   “希兒,才不會輸呢!”

   法爾西亞胸口的光束炮面准藍光的行進方向全力開火,而高達AGE-1的行動軌跡卻突然改變,完全偏離了她的預測,被激射而出黃色的光柱吞沒的只有一枚她自己的Bit。

   無往不利的x-rounder能力,居然都完全沒有作用了!

   “為什麼…預測不到?!”

   震驚之余,希兒連忙對其余的Bit下達了追擊的指令,卻發現根本沒有回應——其余的五枚Bit早被驟然折返的深藍閃電依次斬斷,化為了宇宙的中垃圾廢料。

   “希——兒——!!!”

   不知是憤恨還是悲痛,弗利特拉長聲音怒吼著,用盡全力推動操縱杆,高達AGE-1握著時雨之刃,以超越視覺的高速向法爾西亞衝去。

   一刀斬下。

   輕而易舉地砍下了法爾西亞揮動實體劍試圖反擊的右臂。

   一刀斬下。

   激活掌部光束軍刀的左臂瞬間與法爾西亞本體分離。

   一刀斬下。

   法爾西亞胸前的光束炮剛剛亮起黃光,就被一道綠影迎面切斷,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被強行終止的發射導致了劇烈爆炸。

   “什麼呀?怎麼會這樣…”

   如此屈辱,如此無力。

   第一次在戰斗中被別人完全碾壓,逼入絕境,先前的自信和愉悅全無的希兒雙手掩面,聲音帶著哭腔,自我欺騙似地不敢去看機體的損傷狀況。

   “希兒…不會輸的…嗚嗚…不會…呀啊啊啊啊!”

   忽然,淡綠色的時雨之刃捅穿了法爾西亞的軀 ,自胸口而出,自後方襲來的強烈衝擊將她整個人甩出了駕駛座,重重地摔倒了操作台上。

   “…誒?!”

   希兒顫顫巍巍地轉過頭去,滿臉驚恐地看見緊貼在自己機體背後的高達AGE-1飛雀型,向她這邊伸出了巨大的機械手掌。

   面前只剩一片黑,咔啦咔啦的金屬扭曲聲傳入駕駛艙內部,希兒整個人都癱了下來,被不甘的淚水沾濕雙瞳逐漸失去聚焦,不斷重復著“沒有輸”三字。

   法爾西亞Z的機身很快就因反應爐遭到破壞而發生了爆炸,而被高達揪下來的頭部則又被暴力扒開,駕駛艙中的她也被一把拽了出來。

   ……

   “放開!放開呀!”

   被托進AGE-1的駕駛艙內,希兒依舊在沒完沒了地掙扎著,奮力揮動嬌小的雙拳,對著弗利特捶個不停。

   也許擁有極強x-rounder能力的她在駕駛MS方面無可比擬,可她歸根結底也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而已,在弗利特保持警覺的情況下,能造成的威脅幾乎沒有。

   “少瞧不起人了!希兒…希兒還沒有輸!”

   雖然對“侮辱”她的弗利特又氣又恨,但她此時惱怒的表現,也只不過像是小女孩的哭鬧與撒嬌,不由得令人心生憐愛之意。

   有點熟悉的感覺呢,可對弗利特而言,卻再也不可能有那時動心的感覺了。

   明明是同樣的兩人。

   又是同樣在AGE-1的駕駛艙內。

   本應是美好記憶重現的一刻,但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想到這,弗利特深深嘆了口氣,不自覺地放松了對少女的鉗制。

   “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弗利特!!”

   這時,希兒布滿淚花的可愛面龐上閃過一絲怨毒,猛地甩開他的手臂,雙手呈爪狀伸向了他的脖子。

   略顯稚嫩的動作透露出令人心寒的狠辣,仿佛對她而言早已司空見慣,彰顯著她內心不帶絲毫猶豫的強烈殺意,在希兒看來,哪怕是弗利特,若是被掐斷氣管,也只有死路一條了吧。

   而弗利特,卻好像根本沒有看到希兒下死手的舉動似的,只是目光呆滯地靠在駕駛坐上,一動也不動。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與面前少年的脖頸接觸之時,忽然,兩只有力的手掌牢牢扼住她嬌小的手腕。

   “希兒,你到底…殺過多少人了?”弗利特苦澀地咬了咬嘴唇,緊握著少女的雙手。

   驟然加大的力道箍得希兒兩腕生疼,她忍不住痛呼一聲,更加大力地掙扎起來,神情惱怒道:“那種事情希兒怎麼會記得?!只是區區玩具而已…”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這番說辭,已經讓弗利特心里最後一根理智的弦,徹底崩斷了。

   “我…”他咬咬牙,低頭抽噎了一聲,全身止不住地發顫,“才不是玩具!!”

   他流著淚猛地大喊道,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打在了希兒白嫩的臉頰上,身材嬌小的少女在這憤怒的一擊下頓時失衡摔到了操作台上。

   “嗚咿——!”

   弗利特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可以如此理直氣壯地說出如此漠視生命,如此狠毒的話,那時令他春心萌動的溫和少女,明明那麼黏人,那麼體貼,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可怕,會這樣看待自己,根本不能明白呀!

   “你…弗利特,居然…竟敢打我?!”

   希兒滿臉震驚地捂著自己略顯紅腫的臉頰,熾烈的痛感讓她腦子一片空白,從沒受過這種委屈的她聲音又帶上了哭腔:

   “就連那些指揮官都沒這麼打過希兒!”

   “給我適可而止,你這!這種家伙!”

   見希兒歇斯底里般地哭鬧著再次撲了過來,弗利特終於忍無可忍,按著她的肩膀猛地將她壓到操作台上。

   然後,他攥緊的拳頭不要命地朝著身下的少女揮了下去!

   “不…不要!”驚恐萬分的眼瞳中映出了不斷放大的拳頭,希兒第一次感覺到遠超“疼”甚至“死”的威脅,拼命掙扎起來,可憑她嬌弱的身體卻根本逃不出弗利特的鉗制。

   咚!

   “誒?…不疼?”

   沉悶的響聲過後,卻沒有任何痛感傳來,希兒僵硬地扭過了脖子一看,弗利特的右拳幾乎緊貼著她的發絲,落在了旁邊的屏幕上。

   “可惡!可惡!可惡!”

   不知到底在痛斥著些什麼,弗利特發瘋似地連續揮拳,砸向希兒腦袋旁邊的屏幕,帶起操作系統一連串的報錯音,駕駛艙頂掛著的藍色蝴蝶發卡亦隨之晃動著。

   事到如今,看著少女黑色泛藍的齊肩短發,還有她海藍色瞳孔中驚恐的神情,顯露出和以往的希兒一樣柔弱的一面時,不知為何,他就是下不了死手。

   無論是外表,還是名為x-rounder的能力給他的感覺,都完全和原來的希兒沒有任何不同,卻又完全判若兩人,而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認錯,眼前的少女就是希兒,可是…

   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的能力不夠嗎。

   雖然不知道到底問題出在哪里,但他總有種感覺,如果他能一直在身邊看好希兒的話,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什麼高達,什麼救世主啊…

   居然,會這般無力,連這種事都搞不明白,最後還是什麼都無法做到嗎?!

   “可惡啊!”

   弗利特雙拳齊出,在操作台上用力一捶,隨即失魂落魄地癱回了自己的駕駛座上,一言不發,臉色前所未有地陰沉。

   而似乎是被他凶狠的樣子嚇得不輕,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希兒瑟瑟發抖,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直覺告訴她,現在的弗利特相當危險。

   過了一小會,她才敢小心翼翼地開口試探道:

   “弗利特…哥哥?啊——!”

   盡管她以為自己的聲音已經夠小了,可弗利特就像能耳聽八方似的,幾乎瞬間就捕捉到了她微乎其微的聲音,猛地蹬了起來,用力把她的雙手摁在操作台上。

   “絕不饒恕!”

   弗利特目光一厲,全然無視了希兒的反抗,用力拉開她身上的維根駕駛服,輕而易舉地將她揪出,暴露出少女一襲純白的裙裝,以及其下的嬌嫩肌膚。

   “事到如今還在用希兒的外表,說著那樣的話,想以此蒙混過關嗎?!你這種家伙!絕對饒不了你!”

   這幅軀殼里的已經不再是希兒了,如果就這樣輕易放過她,且不說他自己,那些被她殘害的人,甚至是他記憶里的的希兒,又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這種結果呀…

   事已至此,就算是為了希兒,也絕對不能放過她!

   “胡說些什麼呀?希兒明明就是希兒…”

   “閉嘴!”

   一邊把希兒死死摁住,弗利特一邊脫下礙事的駕駛服,解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

   “一定要讓你也體會一下別人的痛苦!”

   他依稀記得,之前似乎在什麼地方看過,被男生下面的那根東西插進去的話,女生好像就會很難受,很痛苦的樣子…

   既然下不去手,那就用這種方式吧!

   這時,恰好回過頭來的希兒目睹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瞳孔驟縮,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的她不禁羞紅了臉,一時連恐懼都忘了:

   “你…你你你到底干什麼呀?!”

   “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說著,弗利特伸手剝下了包裹著少女小巧臀部的純白內褲,光滑圓潤的臀瓣泛著獨屬於幼小女孩的玉脂般的奶白,隱約可見兩道嬌小肉瓣中夾著的一抹粉紅。

   “弗利特…變…變態!快放開希兒!”

   看到這,感受著滿面羞紅的希兒愈發激烈的掙扎,他忽然感到有股奇怪的感覺衝上大腦,只覺頭皮一麻,下身莫名挺立起來,感覺脹脹的,與平常尿尿時截然不同…

   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一種直覺般的東西告訴他,就和之前使用光束軍刀時一樣,不管怎麼樣,只要捅進去就可以了!

   不過,要捅的應該是這里吧?

   帶著疑問,弗利特先伸出了兩根手指,試著先把那道小縫撐開一點。

   “喂!那里不可以,嗯咿呀呀——!”

   少女未經人事的幼穴尚且相當敏感,僅僅是把手指伸進去微微撐開,就讓她打了個激靈,像是被擊中了什麼要害一樣,發出了嬌聲的尖叫。

   而隨著手指不斷深入,希兒臉上的紅暈也愈發濃厚,也許對弗利特而言只是試探,但他指腹不經意間與肉壁摩擦時,那股伴著瘙癢的酥麻感已令希兒手腳軟了下來,美目緊閉,小巧水潤的唇瓣緊緊抿在一起,拼盡全力才沒有再發出讓她感覺羞恥的聲音。

   “嗚…嗚!”

   可是,弗利特手指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帶來的刺激也越來越強烈,希兒感覺自己越來越沒力氣了,偶爾控制不住發出陣陣嚶嚀聲,終於在手指按到那顆粉嫩的小豆豆時無法控制地全身一抽,溢出的晶瑩液體沾濕了弗利特的手指。

   “嗚…希兒…不行…變得奇怪了呀啊啊啊!!”

   “才發現自己有問題嗎?已經太晚了啊!無論你怎麼說…死去的人,可是都永遠回不來了呀!

   弗利特瞥了一眼自己手上沾著的東西,有些黏糊糊的,不知是什麼。

   雖然怒意不減,可少女意料之外的劇烈反應卻讓他那股詭異的感覺又加重了一些,臉頰也隨一陣莫名的快意躁熱起來…到底怎麼回事?

   但毫無疑問,希兒剛才確實表現出了一副很難受的樣子,流出這種東西應該也是痛苦的象征吧,看來就是這里了,可以好好懲罰她的地方!

   “那樣後知後覺的家伙,我要教訓你!”

   他大喊了一聲,雙手掰開希兒緊夾大腿,用力向前一頂,更大硬物的侵入讓希兒不由得仰起細嫩的脖頸,失聲痛呼。

   “不要——啊啊啊啊!”

   雖說弗利特不過是個還沒發育成熟的小男孩,可希兒顯然更加年幼,饒是以弗利特的尺寸,撐開少女下身粉嫩的花瓣進入後,便被緊縮的肉壁牢牢包住,即便是有些許愛液的潤滑,仍顯得“寸步難行”。

   而那股奇怪的感覺在他捅進去後更加明顯了,下身前端一陣酥軟隨緊致的包繞感傳遍全身,就像是觸電了一樣,可似乎又比那更舒服一些…

   弗利特打了個顫,並沒有因此退縮,反而更加用力地向前挺去。

   “疼…嗚…不要再進來了!好疼…不要…快拔出去…咿!”

   可是,希兒在鉗制下扭著腰的掙扎只是間接地加速了硬物在自己體內漸行漸深,稚嫩的肉穴遭到強行擴張帶來更強烈的疼痛,然後,鑽心的劇痛之中,少女體內的一道環形薄膜被挺入的硬物突破了。

   “嗚咿啊啊啊——!!”

   鮮紅的處子之血順著白嫩的雙腿汩汩流下,在無重力的環境下在駕駛艙中飄散,像紅紅的絲帶似的,少女稚嫩的小穴為肉根所填滿,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像是被刻上了某人的印記似的。

   感受到什麼溫熱的東西落到自己腿上,弗利特低頭一看,心髒便咯噔猛跳了一下,自他捅入希兒的地方流出的東西對他而言實在是過於鮮艷了。

   這種顏色,這種溫度,這種氣味,和他那時候在媽媽身上摸到的東西一樣…是血!他可不知道這樣做還會流血的呀!是被弄傷了嗎?

   明明之前說過絕不饒輕她,可這一會,弗利特反倒想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咕嗚…嗚…真的好疼呀…希兒…希兒認輸了!認輸了!”

   未曾想到自己會有這麼疼的感覺,希兒根本承受不住,嗚咽著流下了委屈與不甘的淚水,軟聲軟氣地回頭哀求道:

   “求求你…不要再欺負希兒了…弗利特哥哥…求求你!”

   明明流了那麼多血,可她卻並沒有和媽媽那時候一樣奄奄一息呀,居然還能那麼大聲地示弱?難道她根本就沒有受傷嗎?!

   只是希兒裝出來的而已…就像那時候裝出一副不想戰斗的樣子,趁自己分心操縱bit轟掉自己AGE-1左臂!而且,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叫自己“弗利特哥哥”而不是“玩具”!

   果然,他又差點忘了,這個家伙根本不是原來的希兒,只是又在演戲而已,裝出一副弱勢的模樣以期自己心軟,實際上根本就沒想著認輸,沒有絲毫悔改!

   “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越想越氣,越想越傷心,弗利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前一刻居然還在擔心著她,憤憤地低頭咬了咬牙,雙手死死掐著少女纖細的腰,用盡全力一頂到底。

   “你這種家伙!!”

   “噢咿呀呀呀!里面…不行啊!!”

   又熱又硬的肉根直衝花心,將她小巧的子宮頂得變形壓扁,劇烈的疼痛再度襲來,頓時令她小眼泛白,可隨著肉根交替地抽出與挺進,一絲若有若無的快感與疼痛相隨,則讓她的尖叫聲中夾了幾分嬌媚,白皙的小臉染上了迷情的酥紅。

   “好熱!希兒…好難受…里面…嗯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痛呼逐漸轉化成了嬌柔的輕喘,每次被頂到深處時都不可避免地發出誘人的嬌吟,弗利特莫名覺得自己心癢癢的,不知不覺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那股感覺也越來越強烈,明明懷著絕對的怒意,卻感到越來越…舒服了?

   “…呃!”

   忽地,又一道不知名的酥麻感自下身閃過,讓弗利特兩腿一軟,險些一個趔趄倒在希兒光潔無瑕的背上,力度又加大了幾分。

   “這種程度!”

   “哈啊啊啊啊啊…弗利特哥哥…不要…這麼用力的話…嗚咿!希兒…真的要變得奇怪了…要…咿呀啊啊啊啊啊——”

   縱使她在被更加粗暴地對待著,可不斷上漲的快感還是最終淹沒了下身的劇痛,腦袋麻麻的,全身都一並酥軟無力了起來,感覺就像是達到了什麼美妙又快樂的頂峰,之前“玩”得最盡興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過。

   溢出的愛液混著破處的鮮血,順著兩人交合之處不斷流出,將鮮紅的絲帶染淡了些許,愈發加重的濕熱與光滑觸感讓弗利特的進出更加順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先前的悲傷與憤慨也逐漸淡化了。

   “嗚啊…你這…叫得那麼大聲,還挺精神嘛…”

   “啊…弗利特…哥哥…啊啊!別…那麼用力…希兒…又要…咿咿咿咿!!”

   嬌喘連連,高潮的余韻尚在,希兒的小穴比起剛才更為敏感,在如此激烈的衝擊下很快就敗下陣來,兩條細長的小白腿繃直了,櫻色的唇邊吐露出半截粉嫩的軟舌,纖腰亦不自覺地向後弓起。

   也許是他忘乎所以,但在此時的弗利特看來,眼前的嬌柔少女和之前的希兒幾乎沒什麼區別了,無論是外表,還是這副柔弱的姿態…即使知道這並不是真的,但在這種飄飄然遺忘煩惱的時刻,他已經不願意去顧及那麼多了。

   “希兒…”

   弗利特忽然一把將希兒抱了起來,雙手緊鎖著少女略有起伏的胸部,好像怕她從自己身邊逃開一樣,聞著她藍色短發的芬芳氣息,大聲喘息著,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更加用力地衝擊著少女嬌嫩的花心。

   “不要!嗚哇哇…太激烈了!弗利特哥哥…希兒…要壞掉了呀!!”

   更為強烈的衝擊直頂得希兒胸口發悶,感覺自己的下面簡直要不屬於自己了,痛並快樂著,少女的腦袋深深地向後仰去,柔順的發絲蹭過弗利特的臉頰。

   “啊啊啊!希兒…我…!”

   終於,弗利特也感覺自己達到極限了,再也忍不住下身那種憋不住小便般的感覺,任由積蓄已久的壓力釋放出來,下身奮力頂去,連連抽動著,人生首次的白濁液向少女嬌小的子宮中噴薄而出。

   “什麼…進來了…嗚!弗利特哥哥…啊啊!希兒…里面…好熱…又要去…嗯噢噢噢噢噢噢!!”

   粘稠的濁液涌她初嘗人事的子宮,將其撐得滿滿的,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脹了起來,希兒的眼角掛著點點淚光,不住地顫抖著,在弗利特的攻勢下再度達到了絕頂,一聲高昂的嚶嚀後便把腦袋一歪,癱到了弗利特的懷中。

   混著少女蜜液的白濁自穴口滿溢而出,飄向AGE-1的操作台,沾染了顯示機體狀態的屏幕上——高達AGE-1飛雀型的過熱狀態已經解除,可以繼續行動了。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屏幕彈出了來自古魯迪克艦長的通訊,其雄渾有力的聲音適時傳來,下達了命令:

   “本艦180秒後進行強襲登陸作戰,弗利特,交給你和高達了,撬開要塞的入口!”

   “啊,明白…”

   弗利特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如果換裝成勇將型裝備,應該沒問題…

   但隨即,意識到了什麼的他連忙把低聲喘著氣的希兒壓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往旁邊的屏幕一瞧,古魯迪克艦長的臉上依舊是一貫的嚴肅表情,沒有什麼太大變化的樣子。

   還好,沒有被看到嗎…

   弗利特頓時感到一陣後怕,額間不禁掛上了一滴冷汗,他總覺得,這種事還是不要被別人知道為好。

   “這就是青春嗎…”

   而隨著通訊的結束,面前的屏幕一閃漆黑,古魯迪克艦長強做鎮定的表情終於繃不住了,嘴角抽了抽,右手扶額,心中暗嘆這小子真是有能耐。

   “U.E…”

   另一邊,弗利特把昏昏沉沉的希兒重新抱回懷里,先前懲罰她的暢快已然消散,他帶著愉悅後的空虛,憤憤地看向遠方的巨蝠要塞,爆炸火光似為其增添了幾道絢爛的裝飾。

   希兒駕駛的是他們的機體…都是因為那些家伙,希兒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嗎?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那些家伙!還有他的家鄉,媽媽也是一樣…

   “絕不會放過你們!”

   弗利特眼中凶光畢露,狠狠地握著操縱杆向前一推,全力加速向著岸巴要塞的方向突進。

   一定要UE的那幫家伙,為此付出很大的代價!

   ……

   成功撐開要塞大門的高達AGE-1勇將型的結構也遭到了致命性破壞,被迫由歌姬號機組回收進行基本型裝備的更換。

   可是,這次返航,弗利特卻一反常態地一句話都沒主動說過。

   “喂,弗利特!”凡格斯在外面焦急地喊道,“快回答我,受傷了嗎?”

   通訊頻道里依舊是一片靜默,若不是AGE-1依然可以主動行動配合整備,凡格斯都要以為弗利特已經不在那里面了。

   “喂!”

   來自老爺子的又一聲大喊傳入了AGE-1的駕駛艙,讓大汗淋漓的弗利特全身繃緊了起來,強忍著沒有出聲。

   外面還有人在關心著他,而他卻在這里,繼續干著這樣的事…

   希兒嬌軟的身軀倚靠在他懷中,意識已經昏昏沉沉,身體卻依然保持著本能的感覺,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發出微小的喘息。

   並非是因為他還想接著懲罰希兒,事後豁然清醒的思維已讓他逐漸理解一切,再怎麼“懲罰”現在的這個惡劣女孩,原來的希兒也不可能回來了,更奈何不了那些導致希兒變成這樣的未知元凶。

   只是剛才那種一瞬間的松弛下來,煩憂全無的感覺,能夠讓他短暫地從冷酷的現實中稍微解脫出來一點。

   而且,如今也只有在她昏過去的時候,能稍微從她身上看出一點屬於原來希兒的溫順模樣。

   即便他也很清楚,這都是虛假的…

   人終究是有私心的,對一個心碎的人而言,如果連幻想的權利都要剝奪,那未免也太過分了點。

   弗利特又深吸了一口氣,眉頭輕蹙,雙手捧起希兒雪白的大腿,再次向著少女蜜穴的最深處進發。

   “唔噢…”

   即使是處於昏迷中,希兒的身體依舊能體會到花心遭到猛撞的快意,仿佛是要將宮口頂穿一樣,令她嬌小的子宮受壓變形,臉頰上的紅暈又深了幾分,掛著一道晶瑩涎液的櫻紅小嘴微微張開,從中傳出一聲細微的嬌吟。

   “到底出了什麼事?這家伙現在的樣子絕對很奇怪啊…”

   與此同時,一直得不到回應的凡格斯老爺子也無奈地關掉了通訊器。

   在通訊斷掉之前,他好像聽到里面有點奇怪的聲音,但也只被他當成戰場干擾產生的雜音了。

   而望著進行換裝的高達AGE-1,艾米莉將雙手貼在胸前,滿臉憂心忡忡地看向駕駛艙所在的部位。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某種默契感讓她大致能猜出此時弗利特情緒的低落,可是,一種不好的感覺又莫名地涌上心頭,又不僅僅是為弗利特而難過。

   “弗利特…”

   她幽幽地小聲開口道,十指不自覺地往內扣去,緊緊抓著制服的胸口處,感到悵然若失。

   “咕…嗚!這種感覺…”

   緊致包裹的肉壁內部的褶皺摩擦著弗利特緩緩外抽的那根東西,陣陣收縮似在吸吮著肉根的前端,帶來的強烈酥麻感讓他眨了眨眼,險些沒能頂住。

   也許是因為經過之前一番“懲罰”,希兒的小穴沒有了之前過分狹窄的感覺,恰到好處地能容納他進出自如,就像高達那般,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樣。

   無論是這種自下身傳遍全身的快意,還是懷中少女熟悉的香味,稚嫩可愛的小臉,白皙滑膩的肌膚仿佛因羞澀微微泛紅,這一切本應讓弗利特心中的煩惱再次消散。

   “希兒…為什麼…我…”

   可越是舒服,弗利特的的心塞感就越嚴重,緊摟著希兒柔軟無骨的身軀,用力吸了一把她身上的味道,隨即自暴自棄般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惹得少女連連低聲輕喘。

   晶瑩剔透的愛液亦不住地自小穴與肉棒的間隙中溢出,明明年紀尚幼,卻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有了幾分嬌媚的氣質,酥軟的聲音仿佛是在引誘著弗利特更激烈地做下去。

   “啊…啊啊…啊呀…啊……”

   希兒的聲线非常柔和,就像在空中飄落的棉絮,更似輕盈飛舞的蝴蝶,順著耳朵落入他的腦海,有種勾人心魂的感覺。

   再加上那種綿綿不絕的快意,真是舒服極了,就像是一開始的那種感覺…

   可他很清楚,哪怕這就是同一個人,懷中任由他擺布的少女也不可能會是原來的希兒了,無能為力的他也只能在這種時候做著這些徒勞的事,除了安慰自己外,又能改變什麼呢?

   真差勁…

   “希兒…”

   弗利特的鼻頭忽然抽了抽,聲音略帶些哽咽,感受著越來越強的快意,把頭低垂下去,輕撫著藍發少女白嫩的手掌,將其握在手心。

   持續的抽插已令希兒光潔的額角掛上了幾縷汗珠,在屏幕的光线中顯得亮晶晶的,嬌小的身軀越來越熱,里面也變得更加溫暖了。

   溫軟肉穴的摩擦逐漸消弭了弗利特的理智,不知不覺地湊近了少女紅得發燙的臉頰,用力地吻了上去,全身肢體猛地收緊。

   “希兒,我…唔啊啊啊——!!”

   終於達到極限了,弗利特身子一顫,緊握著希兒輕柔的小手,又在少女熱乎乎的身體里射了出來,濁液的進入似讓她受了不小刺激,眉頭緊蹙,把頭往旁微微側去,發出一聲悠長的嚶嚀。

   已經,夠了吧…

   隨著他的情緒發泄完畢,高達AGE-1也已整備完畢,在彈射架緩緩向前平移,准備出擊。

   而在駕駛艙內,幫希兒整理好衣裝,弗利特也重新穿好了駕駛服,眼眶通紅,有些嫌惡地一巴掌拍到自己臉上。

   但現在他沒有太多時間去自怨自艾,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

   “絕對要把那幫家伙…”

   他自言自語道,用安全帶將自己與希兒綁在一起,雙手握回了操縱杆,彈出歌姬號,向著要塞內部進發。

   片刻…

   准備用高達從內部破壞要塞動力爐的弗利特面前,一台體積遠超他以往所見任何UE機體的巨大黑影忽然出現在了通道內的下一個拐角處。

   “找到你了,高達!”

   對方帶著獰笑的一聲大吼讓弗利特心中一驚,抬高機身躲過揮來的掌部光束軍刀,這時才反應過來的他才看清楚那個黑影究竟是什麼模樣。

   UE的機體本就可以用奇形怪狀來形容,可眼前的東西甚至顯得更加詭異,就像是把一台MS強行裝在一具超規格的下體上,與其大得離譜的胯部與雙腿相比,揮舞著大型光束軍刀的本體反而顯得是個附屬品。

   但也不用管對方到底長什麼樣,既然是UE的家伙,就殲滅吧!

   這麼想著,弗利特操作高達AGE-1對著那個怪異的大家伙連開兩槍,兩道粉色的光束帶著極強的貫穿力呼嘯而去。

   然而,無往不利的多茲步槍這一次卻並未如預期般打穿目標的裝甲,其暗綠色的甲面甚至連凹陷都沒有留下,反倒在對方尾部光束炮的反擊下被轟碎了半截槍身。

   “嘖…”

   弗利特心中暗道不妙,當機立斷把閃著危險電弧的半截步槍扔開,狀態極其不穩定的殘骸頃刻便在高達AGE-1身後引發了劇烈的爆炸。

   背著綻出的火紅光芒,高達拔出腰間的光束軍刀,全力推進衝向那台巨型機體,奮力劈去,一粉一黃兩柄光束軍刀相互交錯,擦出炫目的閃光。

   “想不到你居然擊墜了伊澤爾岡特大人賞識的那個小女孩,算你能耐!但是…”

   趁弗利特驚訝時的短暫疏忽,駕駛著名為迪法斯的怪異MS的要塞指揮官吉拉·卓伊操作機體猛地發力將AGE-1逼開。

   “自投羅網到這里就是你人生中犯的最後一個錯誤了!”

   賞識的…小女孩?是指希兒嗎?!

   這麼想著,弗利特看了眼自己懷中依舊昏迷著的希兒,幾乎咬牙切齒道,“是你們…就是你們把希兒變成這樣!把她送上戰場的嗎?!”

   而讓他的怒火更加難以抑制的是,對方那毫不在意,輕描淡寫的態度。

   “不錯,身為強大的x-rouder能力者,這就是對她進行強化的意義所在啊!”

   “強化?…你這混蛋!”

   聞言,愣了半晌的弗利特頓時目眥欲裂,心中殺意大起,如今他的猜測終於被證實,希兒變成那樣,全都是UE的那群混蛋搞的鬼!

   只見AGE-1側方移動躲過對方肢體的衝撞,隨即向前猛推,怒吼著舉起光束軍刀直向迪法斯的頭部刺去。

   “什麼?!”光束軍刀的粉光逐漸占據了整個屏幕,雖然有所准備,可高達的反應力和機動性還是超乎了要塞指揮官的預期,令他大驚失色,多得及時操作機體的上身往旁一偏,才沒當場機毀人亡。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光束軍刀深深刺入了迪法斯頭後的厚實甲殼中,只差一點就捅中駕駛艙了,縱使弗利特心有不甘,可對方遠比法爾西亞大上幾倍的胸部炮口閃起的黃光提醒著他,再不脫離就晚了。

   在高達AGE-1抽刀後跳的同時,迪法斯充能完畢的胸部光束炮就如噴槍一般散射出一波又一波的黃色高能光束,令弗利特不得不放棄追擊全速閃避。

   一輪掃射下來,要塞內壁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凹陷,而高達的身形在硝煙散去後依舊健在,完好無損。

   “有兩下子啊,X-rounder小子。”

   要塞指揮官咬了咬牙,也不戀戰,驅動機體轉身向要塞深處撤去。

   “休想逃!”

   這可能是個陷阱,可氣在頭上的弗利特哪有余地想那麼多,不假思索地全速追擊,全然不知對方計劃得逞的陰笑。

   昏暗通道中的追逐戰僵持片刻,高速運動的兩機衝入了通道中一處亮著明光的開口,而就在這時,隱約意識到情況不太對的弗利特回頭一看,身後的雙層閘門早已緊緊合上,封死了他的退路。

   “這里是?”

   而環顧四周,數台UE的MS早已舉起雙手的光束火神炮瞄准了他所在的位置,顯然是得到指令在此埋伏已久,齊齊向他傾瀉著火力。

   “哼…這種程度!”

   弗利特舉盾擋下光束火神炮的直擊,向下高速推進,高達AGE-1的護盾擁有的強悍防御機能可靠地將來自敵方的攻擊盡數擋下,在離他最近的那台加夫蘭駕駛員驚駭的目光中,將光束軍刀刺入其機體的頭部。

   那駕駛員甚至連疼痛都沒感覺到,就已人間蒸發。

   擊破一機,高達AGE-1立即抽出光束軍刀,略微壓低機身躲過另一台加夫蘭橫斬過來的掌部光束軍刀,調高背部推進器出力向上一撞,用護盾將其往突擊過來的巴克托那邊打了過去。

   兩台機體在猛烈的振動中相撞,加夫蘭的腹部好巧不巧地撞上了巴克托胸前的光束撞針,受到破壞的反應爐當場炸裂,整台機體頃刻化為了粉碎。

   而同樣被波及而受損不輕的巴克托,也被破開火光而至的高達AGE-1一刀兩斷,變成了要塞殘酷戰場中的又一堆廢鐵。

   然後,弗利特又操縱著AGE-1猛一回身,揮動左手的護盾向下砸去,正向他開火的最後一台加夫蘭反應不及,被正中了面門。

   巨力作用下扭曲變形的頭部像被胡亂揉碎的紙團一樣,擠出些許深紅的液體,失去控制向後倒去,里面的人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居然?!”

   雖然沒想著能靠這些伏兵就輕易解決高達,但要塞指揮官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會敗得這麼快,他臉上驚駭的表情還沒收住,縱身躍起的高達便出現在了屏幕中。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把希兒牽入戰場?光是殺人還不夠,還要把人弄得不似人形嗎?!”帶著無法抑制的怒火與恨意,弗利特憤然揮下了手中的光束軍刀。

   “少在那鬼哭狼嚎了!”吉拉也被他的死纏爛打給惹惱了,亮出掌部光束軍刀,正面對上了AGE-1的斬擊,怒道:

   “我們只不過是讓她的能力得以充分發揮而已,被伊澤爾岡特大人看中,列為伊甸住民的她,比起我家鄉那些死得一文不值的同胞們,已經幸運了無數倍!”

   “幸運?你把那種讓人扭曲的改造叫幸運?!你們這群惡魔…希兒這樣的女孩根本就不該上戰場的呀!”

   迪法斯的大出力光束軍刀一時逼退了高達AGE-1,弗利特依然不屈不撓地操縱機體AGE-1全速衝了上去,再次揮刀一斬,卻被迪法斯另一手的光束軍刀牢牢擋下,迸發出的閃光充斥著雙方的駕駛艙。

   “那又怎樣?反正她也是樂在其中,像你這樣的小鬼,明明對情況一無所知,自己也已經沾滿了我們同胞的鮮血,還有臉在拿著舊世代英雄模樣的仿制品在這假裝什麼正義使者嗎!”

   “那你們呢?!”弗利特用著撕裂般的嗓音反問道,“把一個身嬌體弱,什麼都不懂的無辜女孩子改造成那樣的殺人狂,做出這樣禽獸不如事情的你們,難道就能以正義自居了嗎?!”

   “是你們!都是你們的錯!都是因為你們做的事,希兒才會變成那副模樣,把希兒…”

   “還給我呀——!!!”

   天生的強大X-Rounder能力在歇斯底里的呐喊中徹底爆發,神識之中,記憶中溫柔可人的藍發少女輕聲叫著“弗利特哥哥”,對他甜甜一笑。

   可就在他欣喜地伸出手的一刹,眼前溫馨的一幕支離破碎,周圍一片黑暗,只剩下孤身一人的他,被同樣屬於希兒的戲謔笑聲環繞著…嘲笑著…在內心深處痛苦地嚎叫。

   回過神來,眼前巨大MS的動作在弗利特的眼中甚至變得更加遲緩,簡直就像行將就木的老人一樣,完全跟不上他的反應。

   只見高達AGE-1使著手中的光束軍刀連連斬擊,與迪法斯雙手的黃色光刃激烈相撞,擦出一陣陣炫目的閃光,使用著二刀流的迪法斯反而疲於招架,被逼得節節敗退。

   即便偶能瞥見機會反擊,高達AGE-1卻似早已預測到了他的動作,提前做出閃避,回敬以更加激烈的反擊。

   明明那家伙手上的武器只有一柄光束軍刀而已,竟能被他運用到這種程度!不僅是機體性能,那個地球種駕駛員也是,是怪物嗎?!

   怎能容許這種家伙繼續存在,這樣下去,伊澤爾岡特大人的計劃也…

   可僅僅是一瞬間的疏忽,就被對方抓住了機會,高達AGE-1手起刀落,與迪法斯的龐大身軀擦過,吉拉剛留意到高達已突進至自己身後,機體的雙臂已“呲”的一聲與軀干分離!

   “只是這種程度而已!”

   趁著高達還沒重整姿態,他立即操縱機體轉身向後,胸前的光束炮全功率運轉,散射出比之前火力更強的高能光束,覆蓋了弗利特所處的一片區域。

   而弗利特竟也不閃不避,直接頂盾迎面衝了上去,高達AGE-1的護盾雖有相當驚人的強度,但在之前的戰斗中也早已撐到極限了,還未衝到對方面前,就在火力覆蓋下粉身碎骨,化為了一團吞沒全身熾熱的火光。

   “你完了!X-Rounder小子!”看著高達在迪法斯的攻擊下受創盾破,要塞指揮官臉上不禁露出一道得意的獰笑,他以為這台最近殺人無數的聯邦機體就要墜落在自己手中,可永絕後患了!

   “呀啊啊啊啊啊——還沒完呢!!”

   “什…什麼?!”

   定睛一看,爆炸的火光散去後,前方的火力覆蓋區已不見了高達的蹤影,只聽通訊頻道中傳來的高昂怒吼聲,迪法斯的機身應聲一陣劇烈震顫,向左倒去。

   屏幕上機體的左腿部分亮著刺眼的紅光,顯然是被光束軍刀給削斷了,但吉拉就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跑到自己機體下方的呢?即使全速推進也…

   難道,是利用了爆炸的衝擊力?!

   他瞳孔一縮,再仔細一看,高達的左臂部分早已空蕩蕩的,時而迸出紅色的火花,竟然是連盾牌和整只左臂都舍棄以換取本體的健在!

   “給我…去死吧!!”

   弗利特乘勝追擊,咆哮著將光束軍刀深入眼前巨大MS,在其墨綠色的機身上劃過一道漆黑的裂口,切掉了一大塊。

   緊接著,高達背後的推進器全功率運轉,帶動機身高高躍起,將光束軍刀反手握持,先前積累的郁悶與憤恨一齊爆發,隨著熾熱的刀尖一齊,刺入了迪法斯的頭部!

   只來得及聽到一聲沉悶的慘叫,通訊頻道便歸於沉寂,沒有了任何聲音。

   “去死!去死!死吧!你這種家伙,這種家伙!!”

   而弗利特卻好像還不夠解恨,依舊表情猙獰地大喊著,瘋狂地用光束軍刀刺著對方千瘡百孔的頭部,幾乎已經無法看出其本來的形狀,只剩下一攤熔得稀爛的鐵泥,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

   匆匆忙忙趕來支援的沃爾夫·安尼克恰巧目睹了這一幕,本想出聲問問他有沒有事,卻發現繞是作為正規軍人的自己,居然都被眼前少年的衝天殺意與戾氣驚得說不出話來,甚至感到了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恐懼。

   即使是對喜歡打仗而投身戰爭的他而言,也不敢想象如此殘暴的戰斗方式。

   弗利特,他到底是怎麼了…

  

   “我們活下來了呀…”

   滿目瘡痍的歌姬號緩慢而穩定地駛離發生自爆的 UE 要塞,艦橋上,眾人聚集著,怔怔地望著屏幕中貪婪野獸般吞噬著要塞殘骸的火光,仿佛還未從劫後余生的恍惚中擺脫。

   “可歸根結底,居然是人類的自相殘殺什麼的…”

   “戰爭還會繼續下去嗎?”

   聞言,沃爾夫低頭看了一眼那個臨終前的 UE 人員交給他的吊墜,將其緊緊握在手中,表情有些復雜地合上了雙眼。

   “大概,還會吧…”

   敵人也是活生生的人類,雖說作為軍人殺敵也無可厚非,但他不免又想到了那時候弗利特帶著巨大殺意與憎恨的嘶吼聲。

   真是可悲…沒想到那個年紀的孩子就會用那麼殘暴的方式去殺人,雙方扭曲的仇恨絕無可能就此劃上句號,這恐怕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也不知道弗利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那種狀態實在沒法不讓人心生憂慮。

   他也不是沒想過去看看,可那小子不知何時歸艦的,連個招呼也沒打,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直到現在還沒出來!

   不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但無論如何,男人有時候就是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吧,還是別去打擾他了。

   “弗利特!弗利特!”

   弗利特的房間門口,艾米莉焦急地敲著嚴絲不動的大門,卻沒有得到絲毫回應。

   “你怎麼樣了?是受傷了嗎?快開門呀!弗利特…”

   已經不知道敲了多久的門,艾米莉的神情逐漸黯淡下來,臉頰緊緊貼著面前冷冰冰的合金門板,試圖聽出里面可能的任何動靜。

   隱約可聞絲絲粗重的喘息聲透過門板傳入耳中,少女的眉角揪心地抽了抽。

   為什麼,明明那麼難過,卻要把自己關起來,拼命地躲著她,為什麼呢,無論怎麼做,弗利特都在離她越來越遠了嗎…

   仿佛是明白了自己舉動的徒勞,艾米莉默默背靠門坐了下來,收起雙腿,纖細的手臂緊緊環抱著弗利特的哈囉,眼中滿是落寞與茫然。

   “弗利特,心情不好~弗利特,心情不好~ ”她懷中的哈囉抖著耳朵出聲道。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房間中大汗淋漓的弗利特並不是不想見她,而是根本不敢。

   “呼——”

   聽門外沒了動靜,弗利特不禁松了一口氣,伸手抹掉自己額頭上雨點般的冷汗,放松四肢向後一倒,躺在沉沉睡著的藍發少女身旁。

   本以為可以趁著凡格斯他們忙著修整其他機體的時候帶著希兒跑回房間,結果不知怎麼的,還是撞到了到處找她的艾米莉,還好那時他跑得夠快,沒讓她發現自己在干什麼,否則肯定就要不妙了。

   可一想到門外艾米莉急切關心的樣子,弗利特心中不免感到有些愧疚,可要是被人發現了他把 UE 那邊的駕駛員帶過來這種事,該怎麼和大家解釋呀?

   他想了想,這種事…恐怕根本是不可能解釋得清的吧。

   “哎哎,只能先藏起來了…”

   也許是私心作祟,但他真的不想再一次讓希兒離開自己了,就當是他這個一事無成的家伙的一點點妄想,不過是一廂情願的自我滿足。

   但至少,現在希兒已經在他身邊了。

   想到這一點,弗利特的表情也放松了不少,將蝴蝶發卡別回少女的發鬢,輕撫著她光潔的額頭,感到前所未有地輕松。

   這時候,希兒隨呼吸一開一合的薄唇微微抿起,隱約可聽見幾聲“嗚嗚”的呻吟,纖長的睫毛顫動著,緊閉的雙眼逐漸睜開。

   “希兒!醒了嗎!”

   似乎是聽到了他欣喜的呼聲,少女把頭稍稍偏了過來,臉上依舊一副昏昏沉沉的表情,朦朧的目光轉向了他這邊。

   “弗利特…”

   輕聲念著他的名字,少女驟然縮小的瞳中映著滿臉關切的弗利特的身影,可一想到了先前的遭遇,極端的屈辱和憤恨就讓她嬌美的面龐顯得極其猙獰。

   明明之前毫不留情地對她做出了那麼過分的事,把她羞辱得亂七八糟,現在居然還擺出那種表情,是想讓她更難堪嗎!

   弗利特欣慰的笑容對希兒而言簡直就像是油上的一把火,讓她徹底炸鍋了,就連先前的恐懼也被拋到腦後。

   “弗利特!混蛋!!”

   “希兒?別,快住手……!”

   希兒忽然尖叫著蹦了起來,抬起粉嫩的小拳,狠狠地揮向目光訝異的弗利特的臉上,猝不及防的他只覺一陣無比的熾痛鑽入心胸,整個人向後一仰。

   見狀,少女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這一次,細白的十指切實體驗到了對方頸部的溫度,她面帶嗜虐的笑意,逐漸加大力度,弗利特艱於呼吸的痛苦表情只讓她感到一股畸形的愉悅感。

   “嘻嘻嘻嘻…殺了你!殺了你!絕對要殺了你——”

   可緊接著,少女帶著失常笑聲的叫喊就在一聲悲鳴中戛然而止,扭曲的笑容凝固在了她精致的面龐上。

   在下方,弗利特緊握成拳的左手微微陷入了她柔而富有彈性的小腹,帶起包裹著嬌小身軀的潔白裙裝上的道道褶皺,劇烈的疼痛感傳遍全身。

   “嗚啊…疼…”

   只見希兒干嘔一聲,些許透明的液體溢出嘴邊,拉起一道晶瑩剔透的絲线,小腿一軟,捂著肚子跪坐在地,眼淚已不爭氣地順著眼角擠了出來。

   經受了兩次內射,先前破處的疼痛還能未完全消散,現在又受到了直接衝擊,這讓她怎麼承受得了?差點就當場哭出聲來了。

   “咳!呼呼……”

   擺脫窒息感的弗利特低垂著眉頭,粗重地喘息著,沒有去管疼得起不了身的希兒,只是呆呆地看著自己攤開的手掌,又不甘心似地把手緊緊攥成了一團。

   自己到底在妄想什麼呀?!也許是短暫的安靜時光給了他這種錯覺,但現在他看到的這個充滿暴戾思想的希兒才是那個被 UE 強化改造後的少女真實的模樣。

   這再明顯不過了,那對本來什麼都無法傷害的細嫩胳膊,如今已經有了足以威脅他人性命的力勁!

   希兒…她終究只是因昏迷而顯得像過去一樣而已,又怎麼可能一醒來就變成自己所熟知的那個女孩呢?那是根本沒可能的呀!

   但是,即便如此!

   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定,弗利特瞥了一眼希兒顫顫巍巍的纖弱身姿,伸手拿起身旁的被單…

   “嗚!要…要做什麼?!”

   半眯著左眼的希兒抬頭一看,海藍色的瞳中透出些許慌亂,掙扎著試圖起身,卻因腹部殘留的痛感而又縮了回去。

   疼痛的刺激反讓她的思維清晰了不少,深知力量懸殊的情況下,也只能任由弗利特擺布,而對方陰沉的面容無疑加重了她內心的恐懼。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心態高傲的希兒雖不願“認輸”,可是…

   弗利特,似乎變得更加可怕了,難道又要像那時候一樣…那麼疼…不要!

   這麼想著,希兒驚恐地挪動雙腿一點點向後退去,後背“噔”一聲地靠上了硬硬的牆壁,慌忙拿起身旁的枕頭,將其緊緊抱在懷中,整個人都幾乎要蜷縮到牆角里。

   “別過來…別過來!呀啊啊啊啊啊!!”

   幾乎就在艾米莉失望地抱著哈囉離去的同時,一道悠長而淒厲的少女尖叫聲響徹了整個房間,其音量之大,甚至在門外都能隱約聽見。

   可惜的是,沉浸於自己郁悶情緒中的艾米莉根本沒注意到這微小的聲響,一路離去,孤零零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中。

   “就在這里好好待著吧!”

   不知過了多久,尖叫聲逐漸平息下來,弗利特熄燈出門,對著里面如此喊道,保險起見,他還特地重設了一遍門鎖的程序,以確保只有自己才能開門。

   借著過道的燈光,他又看了一眼黑暗中可憐兮兮地抖動著的藍發少女,那水光盈盈的雙眼中含著些許恨意,但更多的卻是對現狀的恐懼。

   讓這副面孔露出那種表情仍讓他有些於心不忍,可畢竟當時是他自己這麼說的,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希兒”,不是嗎?怎能到此又心軟了呢?!

   “咕嗚…!”

   弗利特咬咬牙,終於狠下心來,閉上眼睛一把關上了房門,手指用力按著門旁的觸控屏,輕嘆一聲轉身離去。

   隨著房間的電子門在外力推動下“咚”一聲地合上,整個房間陷入了深沉的黑暗,最後一點來自走廊的光亮也徹底消失,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考慮到希兒頭以下的整個身子都已經被裹在被子里牢牢捆著,其實她也根本沒法看到自己的手就是了。

   “可惡!弗利特…可惡呀!”

   她恨恨地小聲嘀咕著,向前伸著脖子試圖直起身來,明明是一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動作,卻因束縛的存在而變得艱難無比。

   雙腿彎不起來,僅憑她弱的可憐的腰腹肌力量根本無法支撐她起身的動作,只令她的小臉因使勁而憋得通紅,還讓本就隱隱作痛的肚子更疼了。

   “咿——”

   撕扯般的痛感讓希兒嬌軀一顫,怯生生地躺了回去,再也不敢隨便亂動。

   雖說戰斗時殘忍而狠毒,病態地熱衷於剝奪他人的生命的快感,可畢竟也只是個小孩子,不是一般地怕疼。

   連動都動不了…都是因為弗利特那個混蛋!混蛋!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怎麼可能落得這副狼狽模樣!一天之內經受如此多的羞辱?!

   “弗利特,希兒絕對要把你——!”

   希兒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兩條纖細的手臂泄憤似地把裹著自己身體的被子用力一撐,卻依然無法擺脫被子外捆繩的堅實束縛。

   完全沒用,被子上傳來的反作用力只讓她感覺手臂生疼,令氣勢洶洶的她瞬間像個漏了氣的河豚般軟了下來,不甘地攥緊了拳頭,指甲微微嵌入掌心,帶來些許刺痛。

   為什麼啊,為什麼她都已經這麼厲害了,把那麼多家伙都像玩具一樣弄壞了,卻還會像這樣屈辱地任人擺布呢?

   還?

   希兒眼前一片漆黑的視野詭異地扭曲起來,滿是刺眼白光的封閉房間的畫面忽閃而過。

   “嗚嗚…!”

   忽然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鑽入了腦海,帶來針扎般的痛感,本以為很快就會過去,可那股疼痛卻像氣球一樣在她的腦中不斷脹大,簡直就像腦袋要被撐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四肢無法動彈,少女也不顧肚子還在疼著,死命地向上弓著腰,小巧的腦袋胡亂地左右扭動著,只為能讓腦中的劇痛的可以稍稍緩解。

   “這女孩雖然有著僅次於澤哈特小姐的 x-rounder 能力,但是,嘖…肉體實在太過孱弱了!各項指標沒有一個是合格的。”

   “畢竟只是小孩子而已…可若要發揮戰力,至少要達到足以承受駕駛 MS 的程度吧。”

   “這也是在所難免吧,進行肉體強化改造是必須的,雖說是地球種,但有這種能力,也足以列位伊甸住民了吧。”

   “誰…”頂著劇烈的頭痛,希兒聲音打著顫大喊道,“誰在說話?!”

   她驚恐的目光環視四周,昏暗的房間中僅有著她自己的喊聲在回蕩著,很快便重歸寂靜,根本沒有任何別的人存在的跡象…

   “混蛋…到底是什麼啊!”

   可即便是這樣,少女的心髒卻似被什麼牢牢握住了一樣,不安地悸動著,與之而來的是她愈發急促的呼吸聲,熱乎乎的感覺遍布全身,汗水已不知不覺地打濕了衣服。

   而就在這時,刺眼的亮光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令希兒不禁瞳孔一縮,本能地試圖伸手遮擋,卻發現,自己的肢體已被死死鎖在了一張陌生卻又莫名熟悉的床上…

   “那麼,手術開始…”

   然後,一個蒙著面的白衣人在她劇烈的掙扎中,將什麼東西扣到了她的臉上…再然後…一片漆黑再次將她吞噬之前,她看到了旁邊台上成堆的可怕器械!

   “啊…啊…希兒…記得的!這里…這里是!”

   x-rounder 是埋藏於人類深層意識的能力,即使是在失去主觀意識的情況下,身體依舊可以忠實地記錄並反映刻印在其上的一切。

   “…這里是!”

   自從在諾拉被他們帶走後,因人格重塑而缺失的部分記憶逐漸恢復,維根的實驗室…

   針頭刺入了嬌嫩的皮膚,隨著活塞推動,往身體里注入了什麼…

   胸口,四肢,被劃了好大的口子,鋒利的刀片在肉里游弋,一群身著奇怪服裝的蒙面人湊上來了!

   “別過來!希兒…殺了你哦!不…不要過來…不要——!!”

   他們把奇怪的器械…伸進來了…猩紅色的液體沾滿了手套…是血!

   是希兒,她自己的血!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血腥而恐怖的畫面一個接一個地涌入腦海,少女涕泗橫流,瞪圓的眼珠仿佛要脫出眼眶,癲狂般地放聲尖叫著。

   簡直就像再次回到了那個噩夢一般的地方,盡管身體並沒有感覺,可光是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足夠可怕了。

   那些蒙面人到底在對自己做什麼,希兒並不知道,可按照她的理解,自己簡直就像是正體驗著某種緩慢而痛苦的死亡…

   輸…不對!比輸還…會死!不想死!快逃!這樣下去真的真的真的會死的呀!!

   可如果說還有什麼是更糟糕的,那莫過於她正被牢牢束縛著,瘋狂的掙扎除了磨痛肢體外沒有任何作用。

   即使是經過肉體強化,天生身嬌體弱的她在身體素質方面也只不過略強於一般的小孩子而已,根本不可能獨自掙脫弗利特留下的重重捆綁。

   而周身仿佛時刻有著恐怖之物潛藏的黑暗,更是以往沒有任何一刻地比現在更加令希兒恐懼過,無能為力,無處可逃,完全的驚悚而絕望的處境,遠超她記憶中的任何一個時候,甚至比“輸”更難以接受,更加可怕。

   “好可怕…嗚啊啊啊…會死…誰…誰來救救希兒…求求你…”

   哽咽的聲音中滿是崩潰,少女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目光渙散,全身都在因極度的恐懼而顫抖,一股熱流自她下身漏出,帶著些刺鼻的臊味,濕得到處都是。

   理所當然地,沒有任何回應,只有在床鋪上滾動而引發的咚咚聲。

   “嗚嗚嗚嗚…希兒、希兒知錯了…已經認錯了…所以,救救希兒…不想待在這種地方…不想死啊!”

   到底有沒有真正認錯,又有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了哪里?也許希兒自己也不知道,在極度恐慌的狀態下,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弗利特哥哥!”

   與此同時,歌姬號的餐廳中,弗利特一手拄著臉頰,心不在焉地隨便往嘴里塞了點東西便囫圇咽下。

   艦上餐廳的食物雖稱不上特別美味,但也不至於到難以下咽的程度。可現在,且不論其他菜品,光是米飯就如稀泥一樣,實在是讓人生不出半點食欲。

   他輕嘖一聲,皺了皺眉,用力吞下嘴里的一團食物,看了一眼仍有不少東西的餐盤,放下筷子便將其全部倒掉。

   “弗利特!”

   當他起身正欲離去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了一道成熟的女聲將他叫住。

   “蜜蕾絲小姐?”

   蜜蕾絲·阿羅伊,原來在阿林斯頓除了布魯扎司令外最親近的人,雖說是正兒八經的地球聯邦軍官,但在弗利特看來,她並不會讓人產生距離感,反而給人一種鄰家大姐姐的感覺。

   “到底是怎麼了?”她關切地問道,“弗利特,從 MS 下來就是一直這樣。”

   弗利特咬著嘴唇,緘口不語。

   “果然,是戰爭的緣故嗎…”

   她是知道的,跟隨歌姬號從諾拉的一路戰斗下來,這個孩子已經親眼見證了太多的悲傷與殘酷,布魯扎司令,博亞吉先生…難以想像這些熟悉的生命一個又一個第在他眼前逝去時,他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態撐到現在的。

   是為了復仇?所以才一直那麼拼命地駕駛高達作戰,那個被整艘船的人視為核心戰力寄以厚望的機動戰士,可她們這些大人又有幾個還記得,駕駛它的人也只不過是個十四歲出頭的孩子啊。

   更不用說,被他擊墜的 UE 也是人類,不知不覺中雙手沾滿了他人的鮮血,他又是否已經知道了這些?

   “不,沒什麼…”

   弗利特如此答道,可看他現在這樣,哪里像是沒事的樣子?

   縱然平時也會獨自沉思些什麼,可更多時候都一直帶著開朗神情的面龐,此時卻被濃濃的陰霾所遮蓋,眼眶紅紅的,再沒有了說笑的余興。

   比以往的任何一個時候更顯心事重重,似有某種情感被他壓抑在心底,遲遲沒有爆發。

   不清楚弗利特在上次作戰中又遇到了什麼,但她知道,一個本該被家人呵護著,不該與戰爭有任何牽扯的孩子踏上戰場,這件事本身就是最大的問題了。

   一想到這,一股強烈的內疚感在蜜蕾絲的內心中生根發芽,什麼“能駕駛高達的只有他”這種站不住腳的借口她根本聽不下去,說到底是大人們的無能不是嗎?!

   只是讓這樣的一個孩子為此承受著如此壓力,這種事…

   “…對不起,弗利特,一直以來都很辛苦吧。”

   一邊說著,蜜蕾絲蹲了下來,在弗利特驚訝的目光中,伸手將抱入懷中,動作輕柔。

   “我不知怎樣才可以安慰你,可如果真的有什麼堵在你的心里的話,就這麼哭出來也是可以的哦。”

   讓對方的臉頰緊貼在自己胸前的柔軟之中,她又在弗利特耳邊輕聲開口道:“畢竟,這可是孩子的特權呢。”

   溫暖的懷抱溢著淡淡的香氣,蜜蕾絲小姐的胸部軟乎乎的,比看起來要大得多,即使隔著軍服都能感受到其出色的彈性,讓他的臉色紅潤了幾分,再加上對方溫柔地撫摸著他後背的動作,不僅是像姐姐,他又莫名地想起了一個早已離他而去的人…瑪麗娜·明日野。

   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

   那哭皓是如此淒厲,胸口被打濕的蜜蕾絲小聲重復著“沒事的”,輕拍他的後背,心想以前從沒有見過弗利特哭成這樣,一定是遭遇了什麼可怕的事吧。

   似乎是被哭聲吸引過來,沃爾夫疑惑地走進餐廳,見狀先是一驚,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對著注意到他的蜜蕾絲擺了擺手,右眼一眨,便悄悄地退了出去,就像野狼潛伏一般不留聲息。

   看他心領神會的笑容,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說“交給你咯~”。

   “蜜蕾絲小姐…都是因為他們!UE 的那群家伙!要是我可以再強一點…嗚嗚嗚!”

   “可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呀,弗利特…”

   “才不夠好呢!”

   他抬起頭,布滿血絲的雙眼中透出嚇人的怨念:“明明說著要做出成為救世主的 MS,結果連什麼都保護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我!”

   弗利特又抽噎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即便想要傾訴,他也清楚希兒的事情是不能告訴其他人的,不可以再繼續了。

   就像是發泄了一半又強行憋了回去,這種堵在心里又不敢暢所欲言的感覺反而讓他的內心更加壓抑。

   “一定會消滅他們的…”

   他掙脫了蜜蕾絲的懷抱,發誓般地緊盯著對方的雙眼,咬牙切齒道:“蜜蕾絲小姐,我一定會消滅他們,絕對要把他們殺得一個不剩!!”

   “不要這麼說,弗利特!”

   蜜蕾絲被弗利特的發言嚇了一跳,雙手搭著他的肩膀,認真道:“現在的你,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可怕?這種狀態簡直…”

   她抿著嘴唇,不知該怎麼說下去,又想起了不久前要塞內部的情況,那些維根的人簡直就像一群狂熱殉道的瘋子,讓她大受震撼,未曾想到這世界上還會有如此極端思想的狂人。

   可現在的弗利特,明明還只是個孩子,給她的感覺甚至比那些家伙更加可怕,如果可以,她不希望弗利特變成比他們更可怕的樣子…

   “UE,就是那些自稱是維根的家伙,雖說是敵人,但弗利特你也要知道,他們並不是什麼外星人,而是和我們一樣的人類啊!”

   “那又怎麼樣?!能做出那種事的家伙,哪里能稱得上是人?不對…他們根本就不是人!絕對不是!”

   大喊一聲,弗利特一搖頭,甩開了肩膀上的手掌,頭也不回地跑出餐廳。

   “慢著!弗利特——”

   而當她追出走廊外時,弗利特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只留下她一人在原地無可奈何地嘆息著。

   “弗利特…”

   噔噔噔噔噔——

   弗利特就這樣發了狂似地在歌姬號的走廊中一路疾奔著,與其說是發泄心情,倒不如說像是在逃避著些什麼。

   無論是希兒的事,還是和那個要塞指揮官以及蜜蕾絲小姐的對話已經可以讓他確定了,他一直以來認為是外星入侵者而下死手的 UE,真的就是人類。

   也就是說,他一直以來都是在…殺人!

   在岸巴要塞時,把光束軍刀刺入迪法斯的頭部時,通訊頻道里的那一聲根本就沒引起過他的注意的哀嚎,此刻仿佛又在他耳邊回蕩起來。

   他急喘著氣放緩了速度,扶著冷冰冰的合金牆壁,用力按住胸口,止住了涌上喉頭的惡心感,差點就把剛才吃的東西全給吐出來。

   被高熱的光束軍刀活活燒得渣都不剩,這種死法,光是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那會有多疼?還有那台被他用盾牌砸爛了腦袋的加夫蘭,流出來紅紅的是…弗利特根本不敢再想下去了。

   縱使在用著“他們根本不是人”這種詭辯來麻痹自己,即便對那些家伙心懷難以化解的恨意,可真正意識到自己殺了人後,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接受的。

   畢竟,他也不是什麼天生的反社會狂徒,身為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若說可以不帶任何心理壓力地去殘殺他人,那肯定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回想起他當時對希兒殺人取樂的抵觸與否認,他不由得感到更加惡心了,結果到頭來,他殺的人也許反比那個希兒更多,手段甚至更加殘忍嗎?

   那家伙…說的是真的…所謂的救世主,難道就是這樣鮮血淋漓的劊子手嗎!

   “我…”

   弗利特伸手抹掉臉頰上殘余的幾絲淚痕,目光空洞洞的,喃喃自語道:

   “到底…”

   不久之前,他胸中滿溢著的對維根的仇恨還在熊熊燃燒著,可現在,隨著他復仇的怒火殘虐地吞噬了更多的生命後,那股火焰卻也開始衰微下來,染上空虛的慘白。

   現在到底怎麼做才是對的?自己以後的路又該如何?弗利特感到越來越迷茫了。

   消滅維根,就等於繼續殺人,可如果不這樣,受傷的死去的大家…到底怎麼辦才好?

   不知不覺中,他已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不知是房間隔音性能好還是怎麼樣,他完全沒聽到里面有半點動靜。

   “希兒?”弗利特解鎖了房門,站在門口試探著朝里面喊了一聲,得到的回應卻只有斷斷續續的“啊啊”聲。

   這不免讓他有些困惑地挑挑眉,他以為,以那個那個性格乖戾的希兒的做派,被他這麼一關不可能不鬧騰,又怎麼會這麼安靜呢?

   不知怎的,一絲不安感逐漸攀上了他的心頭,走進房間,順手把門鎖上,手指小心翼翼地按在開關上,輕輕一壓,明亮的白光瞬間就讓視野明朗了起來。

   而緊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便是希兒掛滿淚痕的慘白臉頰,只見她無力地歪著脖子,抽動的唇角胡亂地流著粘稠的津液,失去了光彩的雙瞳中映出死寂般的眼神。

   就好像,她已經失去了生機一樣…

   “希兒!”

   看到這一幕,弗利特不由得怔住了半秒,驚呼出聲,以可能是他所能做到最快的速度跑到希兒面前,手忙腳亂地拆掉了緊緊纏在被子外的繩結,剝出少女帶著些異味的身軀,抱入懷中。

   “你沒事吧?!希兒,快回話呀,希兒?希兒!”

   一邊晃著懷中的嬌軟軀體,他一邊心疼地問道,只有對方那時而呼出的虛弱氣息讓他吊起的心弦得以稍微松弛,可內疚感卻止不住地涌出心頭。

   那股怪味,加上她腿上濕濕的觸感,想必是受到了難以想象的驚嚇,雖然一開始還有點懷疑,可這樣絕對不像是她裝出來的呀!

   “希兒,你說說話呀,別嚇我…”

   他的聲音顫了起來,雙臂的力道漸漸收緊,這時候,哪怕希兒又像上次一樣起來就對自己發起攻擊,他也願意接受。

   萬萬沒想到,只是把她綁起來,不想讓她亂跑而已,卻會這樣…

   “啊啊!不要…別過來…不要傷害…希兒…”

   這時,希兒的唇忽然動了動,身體抽搐了幾下,說著些令他費解的話,機械地轉過腦袋,藍寶石般眼瞳中倒映出弗利特的身影,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

   “弗利特…哥哥?”

   “是啊!希兒,我就在這兒!”

   “嗚嗚…弗利特哥哥!”

   眼淚止不住地從水光盈盈的雙眼中溢了出來,希兒一頭扎進弗利特的懷抱中,帶著些許紅腫的細嫩肢體死死纏在了他的身上,就像是為他添了一個掛件。

   “弗利特哥哥,希兒、希兒好害怕呀!動不了…那麼多可怕的人…對希兒…嗚啊啊啊…希兒不想死,不想嗚嗚嗚嗚…不想死!”

   ??

   這…搞什麼啊?

   一瞬間,弗利特感覺自己腦門掛滿了問號,表情詫異,明明房間里根本沒有別人,可怕的人什麼的,希兒到底在說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呢?

   可不一會兒,他就反應過來,回想起那時候的指揮官說的“強化改造”之類的東西,他大體上就已經搞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是 PTSD 嗎?

   先前閱覽戰爭相關的資料時偶爾瞥見過相關內容,因為收到了極其嚴重的創傷或別的什麼刺激而留下了精神後遺症,然後因為某些因素再現了當時情景而引發強烈的恐懼、無助、驚恐!

   “不要不要不要…還有…可怕的東西…不要靠近希兒…不要啊!”

   而希兒依舊難以安定的精神狀態,則毫無疑問地印證了他的猜測,內心後悔著自己行為的考慮欠妥,他緊緊攬住了少女顫抖的軀體,盡他所能地把聲音放柔:

   “沒事了,希兒,已經沒事了,那些可怕的家伙已經不在了。”

   然而,與他輕柔語氣不同的是,難以抑制的怒意在弗利特心中油然而生,讓他的眉頭猙獰地擠成一條。

   “…真的?”幾乎蜷縮成一團的身體探出小小的腦袋,希兒左顧右盼,確認沒有危險後,終於小心翼翼地出聲了:“真的…沒有…了嗎?那些人…不會再傷害希兒了?不會了嗎?”

   看她誠惶誠恐地黏著人的樣子,全然符合這個年齡應有的稚嫩與嬌弱,簡直難以想象眼前的幼小女孩在一個多小時前還叫囂著要殺了自己。

   時間就好像又回到了諾拉,自己救回在高達面前驚慌失措的那個膽小女孩的那個瞬間…

   但,這看似能令他心滿意足的一幕,又豈有“正常”可言啊?

   經歷了這一切後,弗利特看待問題早已褪去了孩童的天真和幻想——從更現實的角度看,連現在這個殺人毫不手軟的希兒都恐慌到了如此程度,那所謂的“強化改造”又到底是多麼可怕,在這個女孩心中又留下了多麼深刻的傷痕?

   雖說現在的希兒在他暴力的壓制下也會表露出恐懼的神態,可即便是用上了他心目中最過分的手段,都不見希兒會像現在這樣驚恐到失常。

   那群家伙,居然對這麼小的孩子施加如此暴行!虧他之前還在為殺人而自責…哈哈,這麼一想維根的行為居然比他做的還要惡劣無數倍!

   那之前的猶豫,還有必要嗎?!

   是啊,他們該死!即使是人類,隨隨便便地屠殺無辜的殖民衛星居民,把希兒這樣的女孩施加喪心病狂的改造推入戰爭,能做出這種事,無論有什麼理由都是罪該萬死!又何必要為消滅他們有任何負罪感?

   再也沒有了令他苦悶的心理壓力,滿滿恨意占據了弗利特的心靈,讓他更堅定了先前的發的誓,可就在這時,希兒忽然拉了拉他的衣領。

   “弗利特哥哥,能陪希兒玩嗎…”

   “玩?不行!”聽到這個字,弗利特的目光瞬間警覺了起來,用力擒住希兒的手腕。

   在他看來,“玩”這個詞在現在的希兒口中,就等於是在說駕駛 MS 殺人。

   “可是…那個時候弗利特哥哥對希兒做的那種事…很疼…最後又很舒服,很快樂…比希兒以前玩得任何東西都…”

   似乎是被他忽然猙獰的眼神又嚇了一跳,少女委屈地縮了縮手,細聲細氣地繼續道:

   “希兒求你了…弗利特哥哥,只要再像上次那樣玩到暈暈的,希兒就能、就能忘掉那些可怕的東西了!”

   “啊?這?!”

   聽了這話,弗利特驚得握緊了手掌,將希兒的手腕勒得生疼,令她忍不住眯著眼,低聲痛呼著。

   雖然對方有刻意把聲音放低,可他還是及時注意到自己無意識的舉動,立馬說了聲“抱歉”,松開雙手。

   說真的,這個要求並不算過分,相比之前希兒的那些惡劣言行,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他也很樂意滿足這個請求,然而…

   仔細想想,今天已經做了兩次那種事了,當時卻是挺舒服,可不知為何,現在的他已經對那種事提不起勁了,不僅後腰酸酸的,還感覺軟趴趴的,根本“玩”不動了啊。

   “那個…”弗利特尷尬地撓了撓頭,“希兒,我們能不能明天再玩?”

   “真的不行嗎?”

   聽到這,希兒不免有些失望,撒嬌似地輕哼一聲,憔悴的眼眸中忽然閃過一道精光,不知哪來了勇氣,岔開雙腿,跨坐到弗利特的身上。

   “真的不能陪希兒玩嗎?弗利特哥哥…”

   她用穿著白色過膝襪的小腿在弗利特的手邊輕輕地蹭了蹭,綿軟的絲襪讓少女本就柔嫩的肌膚更顯滑膩,讓弗利特的心也癢了起來,臉色漸漸發紅。

   “因為我很累了所以…”

   他本想說“不行”,可看著希兒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已到嘴邊的話語又給咽了下去。

   沒有那種改造賦予的暴戾與殘虐,希兒就只是個看上去軟弱可欺的可愛女孩而已,雪白的肌膚,精致的五官,柔弱的氣質,很容易就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只是一會兒就好,弗利特哥哥,讓希兒稍微開心一下…可以嗎?”

   希兒近在咫尺的小嘴吐出溫軟的熱氣,吹得他的面頰癢癢的,周邊的溫度仿佛又因此升高了些,令他擠出幾滴汗液。

   “能…能一起玩的話,希兒就不會再害怕了…”

   明明是如此軟糯的語氣,說著弱氣的話語,卻宛如一劑誘人墮落的致命毒藥,注入弗利特的心窩,讓他的雙手情不自禁地順著少女纖細的腰滑到了圓潤的臀瓣上,輕輕捏了捏。

   不用那個地方插,只用手指進去,應該是沒問題的吧…大概。

   反正只是逗逗她玩而已。

   這麼想著,弗利特雙手輕輕撩開她的裙擺,剝下帶著異味而濕透的白色內褲,右手食指與中指並攏著,探入少女緊閉的陰唇之間。

   “嗚咿——”

   希兒的身體觸電般地打了個激靈,雙腿羞澀地夾著弗利特的手掌,俊俏的面龐染成了迷人的酥紅,透過單薄的衣物可感覺到她體溫的上升,白里透紅的皮膚宛如初熟的果實,等待著有心之人的品嘗。

   “希兒…感覺好奇怪呀…好熱,心跳得好快…可…已經不害怕了。”

   她緊夾的雙腿又松了松,隱約可見一絲透明的液體悄然從股間滑落,整個人趴到了弗利特的胸前,抬起頭,軟聲軟氣地繼續道:“弗利特哥哥,再繼續和希兒玩吧,希兒…還想要更舒服呢。”

   “再變得舒服的話,希兒就不會再害怕了,一定不會的…”

   不知怎的,面前比起自己都小了許多的女孩字里行間卻莫名地透露著遠比她認識的任何女性更強烈的媚意,好似在引誘著他人一步步走向她想要的結果,弗利特的下身已然蠢蠢欲動起來。

   不,應該是錯覺吧,已經恐懼到幾乎失神的希兒,即使是她在這種時候也不至於還會想著什麼壞主意吧?

   但如果真的有,那也別怪他不客氣了!

   弗利特的手指又往希兒的里面伸了點,用力一勾,來回摳弄著少女膣內沾滿愛液的嫩肉,讓她連聲嬌吟著用臉頰磨蹭弗利特的胸膛,包在白絲中的小巧足趾亦死死向內扣去。

   “好舒服…弗利特哥哥,可又不痛誒…希兒…一點都不怕了…弗利特哥哥嗚噢!!”

   一聲悠長的呻吟止住了希兒斷斷續續的言語,羞澀的面容轉為了淫亂的迷醉,仰起了下巴,纖腰一弓,止不住泌出大量的愛液,已經沾濕的白色過膝襪被染成了更深的顏色。

   “哈…啊…希兒、希兒好快樂呀…唔嗯!還要…再激烈點!”

   原本是被她視為羞辱的事情,卻在此時真正體會到那種出格的快感後讓她愈發知髓食味起來,而性子里對“好玩的事”的追求則讓她更加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為什麼,希兒以前就沒發現,自己身上,居然還有這麼好玩的事呢?

   “咕…嗚!”

   看著希兒整個人在他的擺弄下被美得飄飄欲仙,極盡媚態的模樣,弗利特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他還在盡力克制著。

   他隱隱覺得如果再做那種事的話,有可能會讓自己更不舒服,可渾身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忍受,下身已將他的褲子支了起來。

   但是,現在不可以再繼續了…

   仿佛是為了堅定自己心中的糾結,他翹起了拇指,用力壓在了位於希兒小穴頂端那枚粉色的小豆粒上。

   “咿呀啊啊啊啊——弗利特哥哥…那兒…太激烈了…不行!”

   又一股晶瑩剔透的水流隨著高昂的嬌呼聲自少女的花心噴出,讓弗利特的整只手都黏糊糊的了,沾滿了屬於希兒的味道…

   香香的,欲拒還迎的軟膩態度就像是在誘惑著他,讓人忍不住想對她做些更過分的事。

   “希兒…”

   他自言自語道,渾然不覺手指悄然滑出了少女的陰唇,拉起一道狹長的絲线,而希兒嬌小的身形在一點點地向下挪動,小手解開了他褲腰上的紐扣。

   “希兒?你在干什麼呀?!”

   驀地察覺到自己褲子松開了,弗利特驚呼一聲,往下看去,充滿訝異的眸中映著希兒熟透蜜桃般的可愛臉蛋。

   只見她用嘴輕輕叼起他褲頭的往下拉去,剝出那根被拘束已久的硬物,令其彈到她的臉上,還抖了抖。

   “弗利特哥哥,希兒…舒服的事,想要得不得了…用這根東西,讓希兒更舒服…”

   “這種事,今天已經做得夠…咿!”

   剛欲明言拒絕,希兒柔嫩的唇便吻上了他陰莖的前端,吐露出的香軟舌尖蜻蜓點水般地輕點一下,又癢又麻的感覺讓他不自覺地抽了抽。

   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做了太多次的原因,那邊比起平時更加敏感,帶著一絲明顯的脹痛,仿佛是某種警告。

   可是,真的還能繼續忍耐下去嗎?

   “明明…弗利特哥哥也很舒服,也很想和希兒一起玩的吧?”

   希兒把脖子歪了歪,嘴角往上揚了幾分,勾出一道天真無邪的甜美微笑,小小的雙手環握住他充血紅腫的肉根,稍稍用力。

   “咕…如果再做下去的話,恐怕就不會再舒服了啊!”

   “希兒肯定會讓你也舒服的喲,弗利特哥哥~”

   這麼說著,她微微張嘴,露出口中貝殼般潔白的牙齒,笑容變得更加燦烈,音調驟升驟降,似帶著點挑逗的口氣,將弗利特的肉根含入口中。

   “喂!希兒,快停手嗚啊啊——”

   來不及阻止希兒大膽的行徑,弗利特剛一欠身向前伸手,就被少女口腔中的溫暖所包裹,原本有力的手掌反而變得像安撫乖巧孩子的撫摸一樣,按在了希兒頭頂,讓她享受地合上雙眼蹭了蹭。

   肉根逐漸沒入希兒口中,發出“啾啾”的水聲,少女的舌尖調皮地圍著他的肉根游走著,時而在尖端的馬眼輕嘬一口,就像在吸著什麼好喝的飲料一樣。

   “嗚…希兒,別再吸了…松口!”

   這種時候,如果真的不想讓她繼續做下去的話,直接把她推開就好了嘛,反正以希兒的體質,是根本不可能在力氣上比過他的。

   但是…的確很舒服啊,又是那種莫名的快感,短暫驅散了心中的不快,若想讓希兒松口,搭在她身上的手隨便一用力就能做到吧,可到頭來,自己也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

   “呼…呼——”

   弗利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偶可聽到輕微的喘息聲。

   他又看了眼身下的希兒,她的臉頰鼓鼓的,不算大的肉棒已足夠占滿她幼小的口腔。讓希兒含著那種地方總讓他有種難以形容的背德感…那可是尿尿的地方,不怕髒嗎?

   而最主要的,還是那與從下面插入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強烈快感,在希兒的口唇的親吻與抽吸下,和之前一樣,又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不行…希兒,我…哈啊啊啊啊!!”

   隨著對方再次用力地一吸,弗利特再也忍不下去了,用力抓著希兒的頭發,達到極限的肉莖顫動著,將濃稠的白漿噴得她滿臉都是,無論是潔白如玉的臉頰,還是黑中帶藍的發絲,都沾染了深深的淫靡的色彩。

   最後還是這麼做了,再次射出的暢快過後,腰背的酸痛感又明顯了幾分,弗利特紅熱的臉頰流著虛汗,一邊喘著氣,一邊暗自後悔著沒能控制住自己。

   明明知道不應該再做,卻還是沒有阻止希兒繼續下去…

   “很舒服吧,弗利特哥哥…”

   但是,似乎他也沒有多少內疚的時間。

   下一刻,伸出舌頭將臉上的白濁舔入口中,希兒又邁動兩著條白絲小腿跨坐上來,愛液浸潤的穴口摩擦著他尚未軟化的肉莖,讓他打了個激烈,有些難以消受地皺起眉頭。

   看著弗利特被她占據主動,不是特別好過的樣子,希兒的眼中也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得意,但很快就淹沒在更濃的愛欲之中。

   “嗚…希兒,還想變得更舒服所以…這里,也想要了…”

   她用手指將肉莖扶正,抵住自己濕透了的穴口,收縮的膣肉將其緩緩地送入內部,逐漸充實的感覺讓她上的酥紅更重了,仿佛可以擠出甜蜜的汁液,就連眼瞳都像貼近了桃心的形狀。

   “弗利特哥哥…唔…啊啊!請給希兒…更多更多的快樂吧!”

   “可是…!嗚哇!”

   不由分說,希兒自己壓低了重心,讓弗利特的陰莖得以更深地進入她的體內,緊致的包裹感讓處於敏感期的弗利特猛一眨眼,幾乎要被泉涌而出快感擊垮。

   而原本已經縮水了些的肉莖,在希兒蜜穴內收縮著的肉壁的緊夾與摩擦中又膨大了起來,對於年幼少女而言過分的尺寸讓她有些痛痛的感覺,但此刻她更多感受到的確實難以言喻的快意。

   “好大喲…弗利特哥哥,希兒已經…嗯啊!變得像弗利特哥哥…唔…的玩具一樣了…啊啊啊啊啊啊!”

   肉莖越是深入,接近著花心的最深處,希兒感到的快感就越強烈,越讓她為之迷醉,以前玩的任何時候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快樂過,令她自然而然地扭動起了腰,主動讓弗利特在自己體內出入著。

   “希兒…好開心…弗利特哥哥…好舒服呀!噢啊啊啊…好舒服…希兒、希兒最喜歡和弗利特哥哥一起玩了!”

   “什麼?!這…噢唔!”

   精神有些恍惚的弗利特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些讓他非常驚喜的發言,可還沒反應過來,來自下身發又一陣快意就險些讓他沒控制住,而緊接著,希兒帶著嫵媚笑意的臉龐就在他眼前不斷放大,堵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唔呃——”

   希兒的唇依舊是記憶里的溫軟,即使因臉上沾染過白濁而略帶腥腥的怪味,但無法掩蓋的是那股少女獨有的清香,甘甜的香津順著她探進來的舌頭渡入口中,滋潤了弗利特近來已經接近崩潰的心靈。

   就這樣與希兒…雖然希兒已經不是原來的希兒了,但似乎也不是壞事…嘛。

   而近在咫尺的少女在一次次衝撞中發出的可愛“嗚嗚”聲,更是無時不刻地挑動著他脆弱的神經,即使知道再射出來瞬間的快意後便是持續的難受,他也很難繼續保持心態了。

   “唔!”

   舌頭與希兒的軟舌相互交纏,無心,也無力再抵抗下去的弗利特忽地瞪大了雙眼,選擇了“繳械投降“,腰背用力向上一拱,將大量的白濁射入了少女渴求著精液滋潤的蜜壺之中。

   體內被大量地射入了,希兒被前所體驗過的極致快感送上快樂的巔峰,難以自拔,美得雙眼緊閉,白嫩的小手死死抓住弗利特的衣服。

   “呼…呼…希兒的里面滿滿的了,弗利特哥哥,好厲害呀…”

   不一會兒,緩過神來的希兒低聲喘息著,意猶未盡地起身舔了舔嘴唇,手指撩去二人唇間黏連著的的銀白絲线,放到嘴邊,眨了眨眼,似在仔細品嘗著其中的味道。

   此時的希兒比起剛才甚至更顯媚意,白絲覆蓋的兩膝勾引似地在弗利特的側腰上磨蹭著,連衣裙的半邊肩帶劃落圓潤的肩頭,露出大片光潔無暇的肌膚,胸前的一點粉紅亦隱約可見,可弗利特根本沒心情去欣賞了。

   “好了!…玩夠了吧?希兒…”

   半眯著左眼的弗利特試圖撐起身子,結果手臂一軟又躺平回去,帶著粗重的呼吸聲繼續說道:

   “我…真的…太累了!”

   豈止是累,簡直感覺整個身子都要散架了!以前駕駛MS都沒意見經歷過這種高強度的戰斗,無論是下身,還是後腰,都脹脹地痛著,他感覺自己這回是真的沒法再繼續了。

   可這會,希兒卻不樂意了。

   “誒?弗利特哥哥,這就已經不行了嗎?”

   希兒伸手摸了摸著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因容納了弗利特的肉棒而顯出一道明顯的起伏,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可依然難以填平她黑洞般的求樂欲望。

   “可…希兒還想要呢…想要弗利特哥哥給希兒的快樂…更多地…弗利特哥哥,給希兒更多吧!”

   “喂…住手…啊啊啊…”

   絲毫不在乎他的意見,希兒又自顧自地坐在他身上扭起了腰,隨著肉棒在體內越來越快的抽插,發出絲絲誘人的嬌吟,雪白的脖頸向上仰去,盡情享受著快感的衝刷。

   只是,對在身下任由她榨取的弗利特而言,就只有苦不堪言了…

   原本足以忘憂的美好感覺,在這時反而顯得像是一種折磨,已經連續被希兒弄射了兩次的他早已渾身乏力,只得任由希兒擺布。

   就連少女嬌媚的呻吟聲,在他眼里都已經帶上了別的味道。

   是他大意了嗎!

   差點忘了,即便是被恐懼的脅迫變成了這樣,現在的希兒本質上還是那個毫無底线地追求著快樂的小惡魔般的女孩。

   只不過把取樂的方式從殺人改成做這種事罷了,不知是禍是福,但對他而言恐怕非常非常不妙…

   “啊咿咿咿…希兒…快…停下!”

   弗利特幾乎上氣不接下去的話,被快感衝昏了頭腦的希兒怎麼可能聽得進去?痛並快樂的感覺讓弗利特越來越難以維持思考,即便有心反抗,也無能為力了。

   “停…”

   他的聲音逐漸跌了下去,不僅是腰酸背痛,困倦感越來越重,讓他快抬不起眼皮來了,可希兒這邊卻依舊沒有消停下來。

   “啊啊…啊!弗利特哥哥的棒棒,好舒服…希兒好喜歡…嗚咿!好喜歡和弗利特哥哥…好開心啊…”

   光是被插著小穴都似乎不能滿足希兒愈發高漲的情欲,她一手撐著弗利特的胸膛,另一手伸入連衣裙的內部,揉捏著胸前略有起伏的稚嫩軟肉。

   雖然小了點,但以十歲出頭的少女的標准來看,她已經算得上是相當有料了。

   “嗚…這里也…好舒服!”

   除了軟乎乎的乳肉,她也沒放過先前就一直在微微發癢的乳尖,手指輕輕撫過,時而用力一捏,重疊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把嘴唇圍成“o”型,爆發出一陣高昂的嬌叫。

   “希兒…全身都要變得奇怪了…太舒服了…不行!希兒要…好多的快樂咿呀啊啊啊!”

   “啊——”

   而已經半昏不醒的弗利特的身體亦本能地隨快感達到了頂峰,一陣抽搐,向著欲求不滿的少女體內射出最後一點點的精液,終於將她貪婪的小子宮徹底喂飽了。

   “弗利特哥哥…”

   希兒緩緩抬高了臀部,讓弗利特縮下去的陰莖得以退出體內,滿溢的白漿流落她白色的過膝襪,滴在了床墊上。

   “這次是希兒贏了喲…”

   她心滿意足地甜甜一笑,不僅僅是因為品嘗到了令她痴迷的美妙肉體快感,更是因為她“贏”了之前沒勝過的弗利特。

   已經不會再害怕了,舒服和快樂充斥著她嬌小的身軀,弗利特也失去了抵抗能力的樣子,只要她想,要干什麼都是可以的。

   甚至…

   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的希兒滿臉堆笑著,趴回了弗利特的身上,向他的脖子伸出了雙手。

   但是,在指尖接觸到他皮膚的瞬間,就變成了輕柔的撫摸,一路向上捧起他的臉頰,低頭在上面輕輕一啾。

   “希兒最喜歡你了…弗利特哥哥。”

   “以後,還要給希兒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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