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關的女長老和掃地的少年
閉關的女長老和掃地的少年
“還在生氣呢,陸濤?算了吧,想想那些靈石吧……這也是沒法子的事,等咱從淬體突破到了練氣一層,也不會被這些老人騎到頭上了。”
深夜時分,正在打掃著茅草屋子外空地的青年,安慰著坐在旁邊的巨石上,一臉陰郁的少年。
青年名叫劉子奇,和陸濤一樣,都是蔥蘢谷的記名弟子。
前些日子,陸濤和劉子奇被偶然路過他們村的蔥蘢谷弟子檢測出了靈根,但是他們的資質……說不上好,用平平無奇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可既然有靈根,就能踏上修仙之路。哪怕是一個由於資質的緣故終其一生都被困在練氣期之中的外門弟子,對於沒有資質的凡人來說,也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了。
更何況世俗之中流傳的那些志怪話本和逸聞,亦將修仙者的高高在上和逍遙自在,渲染得令人神往。
所以兩人在猶豫了許久後還是選擇了背井離鄉,和那個蔥蘢谷弟子一起回到了蔥蘢谷這個宗門當中,並險之又險地通過了入門試煉。
可資質平庸無奇的他們,在這入門試煉之中也沒有任何亮眼的表現,最終理所當然地被分配到雜役院當中,干著各種瑣碎的雜務。
領著他們到雜役院的、穿黃衣的外門弟子告訴他們,給他們分配這些活計是為了錘鍛他們的身體,幫助他們快速地渡過淬體期,可傻子才會相信這種說辭。
或許肉體上的鍛煉對淬體確實有所幫助,但是淬體最需要的東西,還是靈氣。就憑著宗門發給記名弟子的、還時不時地會被發放者克扣的,少得可憐的靈石,還有不被宗門的聚靈陣所覆蓋的雜役院內,稀薄得不存在的靈氣,再加上普通的資質,沒個三五年他們是到不了練氣期的。
說起靈石的發放者,還是雜役院內資歷最老的張鵬輝,這廝借著待在外門中的表哥的幫助撈到了這個肥差,隨後借著職務的便利,不時強行要求雜役院中的其他人代替他和他走狗完成被分配到的雜務。
而新來的陸濤和劉子奇,也被這個家伙盯上了。幾乎是大半個宗門的打掃工作都被按在了陸濤的頭上,而其它種植靈植等更為繁重的活兒,也被塞給了劉子奇。
不去做這些活沒關系,但是宗門分配下來的靈石……就只能被扣在張鵬輝這個狗東西手里了。蔥蘢谷,完全不會在意雜役院內的靈石分配之流的小事里的貓膩。因為沒有什麼必要,而偌大的蔥蘢谷也從來不會缺尋求仙路的記名弟子,只要沒鬧出人命,自然不會去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為了那少得可憐卻關乎自身能否進入練氣期的靈石,陸濤幾乎是咬碎了牙齒,才沒有在一怒之下,往張鵬輝將他的走狗們的掃地雜務丟給自己時,那笑得異常惡心的臉上狠狠地砸幾拳。倒是年長一些的劉子奇很快地接受了現實,甚至還有余裕來安慰陸濤。
聽著劉子奇的安慰,陸濤一言不發,只是從巨石上跳下,憤悶不樂地回到了他的茅草小屋中躺下。
少年心中初入蔥蘢谷時對於踏上仙路的興奮,在涼薄現實無言的嘲諷下已經消失了。
一夜無話。
天邊剛剛浮現出一抹淡淡的魚肚白,陸濤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著牆角邊的掃帚走出了不舊不新的茅草屋,向著宗門靠里的區域走去。
直到落日之時,他才完成了小部分的工作。
好在這份工作的分量需要數日才足以完成,而張鵬輝這雜碎也沒有過分地為難陸濤,留給了少年勉強能夠完成清掃的三天時間。
將內門弟子的演武場清掃干淨,又在原地歇息了片刻,陸濤准備起身回雜役院,借著這工作結束後僅有的空閒時間修煉。
一天繁重的勞作下來,涔涔的汗水在少年疲憊蒼白的臉上肆意地流淌。
而少年那身記名弟子特有的灰色布衣,也被早已冷卻的汗液徹底浸濕,散發著一股酸膩的汗臭。
身體的疲敝讓陸濤只感覺眼前一陣陣地發黑,輕微的眩暈感,和酸麻刺痛的雙腿,讓他有些站不穩腳步。
少年的心中陡然冒起一陣憤恨,可一想到那些至關重要的靈石,這些憤恨都變作了無奈,而後化成了苦澀的笑容,顯現在他大汗淋漓的臉上。
渾渾噩噩之間,少年甚至沒有發現自己接連幾次走岔了路。
不過這是相當正常的事情,蔥蘢谷內的環境錯綜復雜,再加上宗門的陣法無時無刻不在運作著、其中部分聚集靈氣的陣法產生的異象,讓門內的弟子更加地容易迷路。哪怕是部分長老,在外出一段時間再回到宗門內之後,也有可能會不小心迷路。
沿著青石板鋪就的道路走著,周圍的景色愈發地陌生,空氣中的靈氣也越加濃郁,可才不過淬體的陸濤根本沒有發現不對勁之處,只是任由麻木的身體兀自向前移動著,直到一座古朴清雅、卻略顯空曠的小小樓閣,出現在少年的視线之中。
這樓閣之上,沒有任何的匾額。
初入蔥蘢谷的陸濤並不知道,這里是專門供宗門內的內門長老乃至蔥蘢谷谷主閉關清修的、位於宗門核心地帶的靜心閣。
雖然因為平日里他們大都只在自己的居所之內閉關修煉的緣故,這里鮮少有人。
他只知道,自己迷路了。
在略微計算了沿原路返回演武場,再回到雜役院所需耗費的時辰,確認自己現在回去也沒有時間修煉之後,或許是少年人特有的好奇心作祟,陸濤決定進去這個冷清得沒有多少人煙氣息的樓閣內逛逛,看看里面有什麼。
反正來都來了,不是嗎?
陸濤輕輕地嘆了口氣。
假若他知道了這里是什麼地方,大概會後悔自己做出的這般決定吧。
不過少年僅僅只是想當然地認為這里是之前他打掃時,走入過的外門弟子的藏經閣、器物堂之流的地方。
所以,他毫無顧忌地走入了靜心閣之中。
伴隨悾悾的回響聲,陸濤在清冷的樓閣內漫步著。
這用以不知名的木材與青石所建成的靜心閣似乎有著莫名的效力,令少年原本躁郁難耐的心神都變得安定了不少。
但只消片刻,靴子踩踏著青石的喀喀聲,便愈加地密集了起來。
畢竟靜心閣也僅是為閉關清修而建,自然也不會有什麼華貴精致的裝飾和多余的物什,因此……根本就沒什麼好看的。
心性並不沉穩的少年,理所當然地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愈發地不耐。
“看完二樓就趕緊回去吧……明天早上還要再去更遠的煉器房那邊干活呢。”
心中苦惱地思索著,陸濤順著樓梯走上了二樓。
二樓昏暗異常,除卻從一個房間中隱約透出的燈光之外,再無任何的照明。
借著那黯淡的光线,少年大致可以看清過道之上的景致:左右兩側的那些房門都緊閉著,上面布滿了積年的灰塵和汙跡,大概是很久沒有被人推開了。唯有他左前方的、門縫中透著些微光线的房門還比較干淨。
直到此刻,少年才大概理解了這里姑且算是給人不被打擾地修煉的地方。
不然也難以解釋為何這里會什麼東西也沒有了。
只是……這里是給哪些人用來修煉的?除了那個有亮光的房間之外,其余的怎麼看上去已有許久未曾使用過了?
許是仍未經歷過現實的毒打,也不甚清楚自己記名弟子的身份在蔥蘢谷內的地位有多低,在少年人特有的好奇心驅使下,少年推開了那扇亮著光的房間的房門。
隨後,他屏住了呼吸,目光有些呆滯地望向房間當中的曼妙身影,幾乎無法挪開,就好似丟了魂魄一樣。
隨著門縫的擴開,燃著不知名油料的油燈光线落在了陸濤的身上,與之同時映入少年的視野的,是有著不似凡間能夠尋覓得到、如仙神般完美的容貌的女子。
漆黑如墨的長發,仿佛瀑布般地灑落在她身上披著的純白道袍之上,與女子臉頰上仿佛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在那道袍之下,是這寬松衣物也無法掩蓋的驚人曲线,如雪山般挺翹的飽滿胸部將質地細膩的白色布料高高撐起,似是呼之欲出。
此刻,這個仿佛謫落凡塵的神女般的女人盤腿坐在素淨的房間中僅有的蒲團上,雙眸緊閉,濃密的睫毛搭在白淨光潔的肌膚上,清麗脫俗的雅秀五官映襯著油燈投下的淡黃亮光,宛若一尊精致的白玉雕像。
一股懾人心脾的清幽馨香,也隨著房門的推開,沁入了陸濤的鼻間,讓他的臉上不可避免地帶上了漲紅。
與之感受到的,這雕像般的女子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威嚴,與遼遠而神聖的壓迫感,讓少年的呼吸有些困難。
“姑娘?這位姑娘?”
過了好一會兒,少年才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試探般地低聲問道。
他並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是蔥蘢谷內門刑罰堂結丹期的長老許未央,主修的功法是《泡影囈夢煉心決》,目前正在閉關衝擊元嬰,由於功法的緣故,此刻她正沉眠於極深的夢境當中,只能勉強感知得到外界的狀況,可意識卻極為迷蒙,除非是威脅到自身性命安危的情況,不然無法做出任何反應,也無法醒來。
因此,自然是無法對少年的試探做出任何回應。
—
猶豫半晌後,血氣方剛的少年終於在內心莫名升起的激動與興奮之下,輕手輕腳地靠近了這個有著絕世姿容的女人。
幾乎是不由自主地,陸濤昏了頭般地伸出了手,撫上了她的臉頰。
手上傳來了如凝脂般的細膩觸感,讓他的心跳聲砰砰亂響,因壓迫感而越發局促的呼吸也隨之變得更加紊亂。
又過了片刻,見許未央仍一動不動,沒有絲毫反應,少年壯著膽子,撫在她面頰上的手掌惡作劇般地揉動著柔嫩的肌膚,手指不安分、卻又異常小心地掰開了那嬌艷豐潤的朱唇及纖巧白亮的貝齒,探入了溫熱潮濕的口腔之中。
眼前的場面和此刻的感觸宛若幻夢,往日里陸濤在自己的村落之內見到的、難以接觸到的地主家的女兒倒也有六七分姿色,在他來到蔥蘢谷之前,卻也覺得她已是此生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了,可如今與眼前的女子相比,其差距就如地上螢火之於天上皓月一般。
但現在,他卻在肆意地玩弄著眼前絕色美人的俏臉,就像是做夢般不真切。
透明的津液順著少年的手指一點點地流出,滴落在許未央高聳的胸部上,濡濕了這白色的道袍。
而陸濤的目光,也隨著手指上傳來的流動觸感而向下移動,投射到了那豐盈飽碩的胸部上。
伴隨著道袍逐漸地被打濕,潔白的布料緊密地貼合在這高聳的曲线上,漸漸地變得有幾分透明,內里大概是抹胸的一抹素色若隱若現。
靜心閣那令人心神鎮定的功效,在這使人遐想無限的景色之前,似乎也不怎麼管用了。少年的下腹處兀地竄起一陣邪火,讓他不自覺地向那沉甸甸的胸脯抓去。
可就在這時,那只差一步之遙便能抓到這挺拔山峰的手掌,僵硬地停了下來。
若先前那般的揉臉還可以說是帶著惡作劇般的心態的挑逗,那此時這直衝著胸乳去的輕薄無疑是在壞這陌生女子的清白。
再者,萬一這女子突然醒了,該如何是好?
殺人滅口?笑話,眼前這女人什麼都沒做,身上便自然而然地散發出的威壓就已經讓自己呼吸有些困難了,想來定是修為極為高深之輩。
自己這般作死……真的好嗎?
少年的臉龐上閃過掙扎之色,可面前這愈顯旖旎的美妙風景讓腹中的燥熱止不住地翻騰,下身的梆硬之物在躁動中蓬勃欲裂。
但是自己先前這般動作……這女人也沒醒啊,那……
哪顧得上什麼三七二十一,早已精蟲上腦的陸濤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伸手抓向那兩坨豐美的乳肉。
當少年的雙手覆蓋住這傲人酥胸之時,他先是感覺到了沉甸甸的重量,隨後便是這鼓脹的肥膩驚人的彈性與柔軟,還有被帶著幽深體香的雲津沾濕的布料的絲滑觸感。
既然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他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小心翼翼卻又帶著些急迫地,將道袍沿著依舊一動不動的女人,那兩截雪白的藕臂緩緩地向著兩邊剝開,輕輕拽下朴素的單色抹胸。
於是,盡管那身純白的道袍仍披在許未央的肩上,但她的胸前已是沒有任何的遮攔,白膩豐腴的雙峰隨著少年扯下抹胸的動作止不住地搖顫,那白花花的香乳尖端,嫣紅的兩點也隨著乳肉的震顫而顫巍巍地點著頭。
這春意盎然的場面,還有似乎對自己的動作完全沒有反應的女人,讓少年愈發大膽起來,學著以前看過的,在集市上購得的不知道經了多少手的春冊里的內容,二度將那兩團肥美的巨乳抓握在手中,用生疏的手法揉捏著,感受著軟乎細膩的肌膚慢慢地在指間變形、從指間滑動擠出的彈力。
雖然少年的動作幾乎沒有多少技巧可言,卻依舊讓那敏感的尖端在搓揉下膨脹硬挺了起來,兩點的殷紅越來越深邃,就如同酒紅色的葡萄一般。
忽地,陸濤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倒不是什麼譬如來人了或者這女人醒了之類的變故讓他無法繼續下去,而是……他感覺下半身梆硬的難受,被褲子勒得都有些許腫痛了。
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下半身的緊勒感,少年從許未央瓊脂般的豐碩胸乳上解放出了一只手,急不可耐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將胯下那根散發著騰騰熱氣、白皙粉紅的雄偉肉莖解放了出來,紅潤異常的棒身上,早已是冒起了如怒龍般的青筋。
隨後,仍是童貞之身的陸濤,無師自通地將這根粗壯的肉莖,對准了被他玩弄之後依然張開著的櫻桃小嘴。
堅硬的肉冠撬開了微微開闔的貝齒,粉色的龜頭抵入了許未央的口中,蹂躪著那柔嫩的香舌。
滑膩的口水在溫熱的嘴穴中被這小半截肉棍攪弄著,發出了嘖嘖的水聲。
與此同時,陸濤感受到了下身傳來的,用手做那活兒的時候完全不能比的別樣感受。
棒身被那豐潤的唇瓣輕輕地包裹著,敏感的馬眼和冠狀溝在香滑舌頭上摩擦的麻癢,就像是細微的電流般沿著肉莖一直向著根部的子孫袋流去。這種難以言喻的舒適讓少年的血液似乎都燥熱了起來,向著下半身匯集了過去,讓他的雙腿都有些站立不穩了起來。
幾乎是登時,這種飄飄欲仙的樂趣便使得少年的心智愈發地昏聵,完全不顧面前的女人醒過來的可能,另一只手放開了渾圓的乳球,雙手抱住了許未央絕美的臻首,令其合著少年屁股聳動抽插的節奏前後逢迎,修長的鵝頸上因此隱約凸起了龜頭的輪廓,上上下下地移動著。
整根粗長的肉莖,都伴隨著陸濤無禮的動作,消失在了女人天仙般的嬌顏之中。
此時此刻,許未央沉甸甸的碩乳,隨著少年的征伐抽送而搖晃著,震顫起一片奪人心神的雪白乳浪。
可少年卻並沒有多余的空閒來欣賞這令人熱血沸騰的胸涌波濤,他只覺下半身都進入了一個狹窄、溫熱濕滑的腔道之中。那絞緊的壓迫感所帶來的刺激令陸濤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再加上許未央持續地散發的威壓,差點令少年跌倒在地。
也就在此時,緊繃的男性肉器抵達了極限,粗暴地捅入了女人的喉嚨深處,猛烈地跳動起來,火熱滾燙的大股童子精旋即從馬眼中噴出,擊打著柔嫩的喉腔。
“啊…啊……”
伴隨著這般細微的呻吟從陸濤的嘴中傳出,本就在一日的勞作下疲憊不堪的少年丟人地跌坐在地上,還未完全射干淨的肉莖隨著主人的跌落而甩動,將前方的女子臉上與身上沾染上了星星點點的黏液。
雙目緊閉的刑罰堂長老一如先前般盤坐在蒲團上,自然而然地流露著結丹期強者的浩然威嚴,可是圓張的檀口中卻盛著腥臊的白濁,那濁白與透明的津液混為一體,沿著她朱紅的唇角,將光潔的下巴流得到處都是。
軟彈挺巧的圓鼓雙乳上,沾滿了飛濺的童子精,深紅的乳暈與那渾濁的白漿交相輝映,盡管女子神秘的股間密處仍隱藏在被玷汙的道袍之下,卻也讓先前如神聖脫俗般的白玉雕像的許未央,帶上了些許妖媚香艷的凡塵氣息。
幽雅的體香與女人身上逐漸暈開的精液膻腥相互交融,形成了某種奇異曖昧的風騷香氣,於這用以靜修的房間之內彌散開來,在這股氣味的浸染中、還有眼前威嚴中帶著幾分淫靡的,強大女性的妖嬈軀體誘惑下,原本口吐白沫後垂頭喪氣的大號童子雞,此刻再度怒發衝冠,粉色充血的頭部,對著面前白玉雕塑般的女人昂揚著。
揉了揉有些麻軟的雙腿,陸濤站起身來,緩緩地將端坐著的許未央的雙腿舒展開來,而後竭力地挪動這誘人女子的身體,令她仰躺在地上,接著將高高突翹的豐臀下的蒲團挪開,墊在其腦後。
潔白的道袍像是剝玉米皮似地被少年從許未央的身上脫掉,露出了內里厚實貼身的褒褲,可也不過片刻,便被汗流浹背、渾身酸臭的少年三下五除二地扒掉,雙腿之間那神秘的桃源之地,隨之顯露在了少年的面前,令他莫名地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濃密的烏黑芳草覆蓋著粉嫩的蜜裂,卻絲毫無法遮掩住中間玉蚌般的豐腴唇瓣,油燈光线的映照下,這誘人的肉瓣上流轉著玉石般的光澤。
這就是……女人的屄嗎?
陸濤舔了舔干澀的嘴唇。
盡管先前趕集時也到過離村子很遠的縣城,但是身上沒多少銀兩的他也沒機會去青樓見識到女人的蚌肉,至於那都快被人翻爛了的春冊……上面對女子的私處也描繪的不甚清晰。
如今他終於見識到了。
所以,接下來就是拿自己這根東西,插到那個粉色的小縫里面了吧?
心中欲火熊熊燃燒的少年將身上的衣物扔在一旁,抓住了胯下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鳥,將帶著些微白沫的濕潤龜頭按在了軟嫩微熱的穴口,隨後緩慢艱難地推送了進去。
可才進去半個頭,那漲硬的肉冠就被一層薄薄的軟膜所阻塞,僅有龜頭的小半截異常困難地卡在了薄膜正中間的小孔上,探入了小孔後的細窄肉腔之中。
連續數次的用力聳動,也只是讓那層軟膜有些凹陷下去,依舊無法衝破。
這就是那所謂的什麼處女膜麼?可也沒聽說過這玩意這麼難弄破啊?
久久無法插入其中的著急,還有下身難以忍受的發癢感,讓少年的頭上再一次地滲出層層細密的汗漬。
陸濤並不知道,要是身下的是凡塵中的女子,他此時已經得手了。可現在他想要破開的是身體遠強於他的結丹期女子的處女膜,這才會無比地困難。
畢竟,陸濤其實連淬體,都沒有怎麼進行……身體雖然比以往強健了不少,可離脫離凡夫俗子的程度……還差了一點。
—
雖然自己的肉莖幾乎不得寸進,少年卻也沒有放棄。像是下定了決心,陸濤深吸了一口氣,將龜頭從在他的折騰下終於變得有些滑膩的肉縫中稍稍抽出,隨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惡狠狠地向著粉嫩肉瓣的深處捅去。
“唔!”
少年悶哼一聲,顯然是因自己魯莽的舉動而吃痛,無力地趴在了許未央幾乎不著寸縷的成熟身體上,頭部埋入酥軟的乳球之間,背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龜頭上傳來了陣陣沉重發酸的鈍痛,令這硬挺的肉棍差點綿軟下來。
不過,少年這粗愚的動作,卻也終是捅破了那層似乎堅不可摧的軟膜,象征著處子貞潔的鮮血順著微軟的棍身緩緩流出,滴落在地面上,與之同時,少年發痛的肉莖,也得願以償地塞入了那嬌嫩緊致的蜜穴之中。
初入其中,陸濤霎時間便感受到一股巨力從緊縮的肉壁上傳來,層層疊疊的褶皺擠壓著在痛楚中無力的肉屌,令還未散去的疼痛,愈加地難受起來。可那緊縮的細密軟肉,卻也銷魂般地蠕動糾纏著陣痛的龜頭,似輕嘬的小嘴般撫慰著疼痛之處。
在這銷魂的縮漲壓榨之下,那難受的疼痛漸漸消去,少年的肉莖在快感的慰藉中又一次地昂起,艱澀地稍微推開了逼狹的肉壁,向著火熱的更深處擠去。
—
在少年衝破許未央的處女膜的那一霎。
這仰躺著的絕色美人,微微地蹙起了新月般的黛眉,纖密的睫毛顫動稍許,眼瞼輕微地開闔著,仿佛就要醒來。
但下一刻,秀眉就已舒展,玉白的臉頰上再度恢復平靜。
就好似一切不曾發生。
—
視角再次回到陸濤身上。
伴隨著疼痛的退卻,少年將面部深深地埋入了那兩團隆圓飽脹的碩乳中,雙手環抱住女人水蛇般纖細嬌弱的柳腰,緩緩地聳動了起來,脹鼓的肉袋輕輕地撞擊著黑森林中的駱駝趾。
他只感覺這細長褊狹的炙熱小道似乎沒有盡頭,直至他咬牙繃緊了胯部的肌肉,毫不留戀地將包裹緊箍著肉莖的蜜肉逐次分開,在一路的刮磨滑蹭中強忍著放開精關的衝動,最後才終於將龜頭抵在了一塊圓環般的媚肉上。
許未央含著已經有些化開的精漿的嬌媚小嘴,也在彼時輕微地動了動,似是於夢中感應到了,純潔的花心被莫名地頂弄的快樂。
不知何時,那熱燙緊實的肉壁之中,漸漸地溢出了溫熱粘膩的液體,讓陸濤的肉莖在這緊窄蜜穴中的抽送變得容易了起來。
可少年不過才聳動了二三十下,便在敏感龜頭被花心媚肉研磨吸吮之下,那蝕骨銷魂的快感中,放開了自己的精關。
腥白的液體在許未央火熱濕滑的肉腔中一泄如注。這飄飄欲仙的舒暢過後,陸濤頓覺體力不支,視野逐漸發暗的同時,眼皮似乎也在不停地打架。
深沉的疲憊擭住了緊抱著刑罰堂長老的陸濤的意識,少年趴在這冰肌玉骨般的美好身軀上,緩緩地睡去。
—
下腹中隱約傳來了痛感。
並非是那種被用力擊打的鈍痛,而是某種勞累過度後仍強行再起的酸澀的脹痛,某種被緊緊地壓迫著的感覺,更是令這酸麻難以忍受起來。
少年在縈繞著幽幽體香的黑暗中醒了過來——不,那不能說是黑暗。這房間之中的油燈一直亮著,要說他眼前為何會一片漆黑……那也是因為他把頭埋在了一個陌生女人嫩白豪碩的雙乳當中。
等下……我昨天都做了什麼?
下意識地想要起身,但從酸澀地脹著的肉莖上傳來的,黏膩地拉扯著敏感皮膚的刺痛,讓陸濤迷蒙的意識,霎時間清醒了過來。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荒誕之事,少年大驚失色,顧不上疼痛,就這麼強行把肉莖從依舊緊密交纏的蜜穴中抽出,帶著好似凝固的混濁漿液灑在地上,慌慌張張地把那些凌亂皺起的褻衣和道袍覆蓋到許未央的身上,重新把這女人的姿勢擺回之前那副盤坐的模樣。
隨後陸濤小心翼翼地合攏了女人的檀口,把半軟的巨大肉莖放在她的玉手中抹了三兩下,手忙腳亂地穿好散發著酸臭味的衣服,拿起掃帚逃也似地離開了靜心閣。
外面已是日上三竿。
—
少年在提心吊膽中,度過了離開靜心閣後的幾日。
不僅是怕被那陌生女人醒來後找他算賬,還是因為……前日他去打掃蔥蘢谷刑罰堂的駐地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女人的畫像。
那天被他奪走清白之身的女人,是內門刑罰堂最年輕的長老許未央,年芳二十七便已修至結丹圓滿,正在嘗試衝擊元嬰。
盡管初入仙途的陸濤對結丹元嬰什麼的沒有概念,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死定了。
少年曾經在打掃外門的演武場時聽到過別人對入門將近半年、蔥蘢谷核心弟子之一的師姐姜芸溪的議論,聽說她輕而易舉地剿滅了一處盜匪竊賊聚集的山寨,那大半的山林都因為她的幾個法術被燒得一干二淨,而她也不過才練氣九層。至於這位師姐的師父……就是他前些天上的女人。
練氣九層都有燒毀山林的偉力了,那麼修為只會更高的許未央要殺自己這麼個“凡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陸濤也不是沒有想過連夜逃走,但是先不說能不能成功離開蔥蘢谷,就算他成功地逃離這里,毫不停歇地狂奔幾夜,於這些修為高深之輩來說可能半個時辰都不用就能追上。
所以他這幾天一直擔心受怕,但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那做了虧心事、還有自己隨時面臨著生命危險的巨大陰影,卻是無時無刻不籠罩在少年的心頭。
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種焦慮不安的日子的陸濤,決定再去一次那個冷清的閣樓,一探究竟。
由於不甚熟悉去靜心閣的路,在浪費了一兩日的時間之後,少年終於是再次摸到了靜心閣之前。
躡手躡腳地登上二樓,輕悄悄地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那閉目盤坐、威嚴肅然卻又風姿綽約的尤物。
房間之內的一切,和他離開之時相比,沒有任何變動之處。
少年不禁松了口氣。
可就在他轉身准備悄悄離開之時,一股邪念,陡然間攀上了腦海當中。
既然她還是如先前一般……那現在自己再怎麼動作,大概也不會醒吧?
已經領會過這美妙嬌軀其中滋味的陸濤,關上了房門,向著油燈的微光映照下的許未央,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
前些日子,夢境當中的許未央,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突如其來地涌上了一股難以言說的燥熱,令她心慌意亂。先是胸脯,隨後另一股奇異的熱感逐漸地貫穿了小腹,與之同時到來的還有輕微的痛楚和前所未有的充實感,令身軀酥麻嬌軟。
可這觸麻全身,幾似騰雲駕霧般的歡愉並不持久,伴隨著某種熾熱得幾乎令她想要呻吟的熱流,腹中的異動莫名地停止了,僅有那溫熱、令人舒服的填充感仍停留著。
但好像過了幾個時辰,那份填充感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空虛感和失落。
這前後大相徑庭的感受,令迷蒙的神智重新地開始了運轉。不過片刻的功夫,丹田中僅剩些許形體的紫紋金丹,徹底地化為了紫金色的液體,無邊無際的強烈光芒從這液體上逸散。
最終,那金丹融成的液體在無盡的光芒中,赫然凝結成了一個僅有七寸大小的半透明小人,全身籠罩在金色的光芒之下,顯得晶瑩剔透。
那小人的樣貌,與許未央一般無二。
可許未央仍然未從夢境中醒來,甚至耗費心力主動地維持著夢境的持續,以此鞏固著自己的境界……因而,她還並未察覺到身體上的異樣。
直到那根與少年的體型完全不符的龐然大物,插進許未央緊湊嫩滑的蜜穴之中。
於是,刑罰堂的長老,再次感受到了先前意識迷蒙之時所感受到的、捅入腹中的熾熱溫度,還有那令人飄然欲仙的快意。
盡管這酥麻的挺弄甚是舒服,但是神智已然清醒的許未央,心中卻感到有些許的不妙。在這般心血來潮的感覺指引之下,丹田中那剛剛誕生不久的元嬰,無聲無息地睜開了眼睛。
隨後,在神識之中,她看到了一個少年,正抱著自己坐在蒲團上的身體,一挺一挺地聳動著屁股,做著那苟且之事。
刑罰堂長老丹田中的小人看的是勃然大怒,銀牙緊咬……或者該說金牙?總之許未央當即便想殺掉這汙了自己清白的登徒子,可腹腔中傳來的強勁衝擊與騷麻快感,卻讓她暫緩了這個念頭。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要是從夢境中脫離,殺了這小賊當然沒問題,可剛踏入不久的元嬰境界可能就不那麼穩固了,所以再遲一點出手,也沒有關系……而且…而且……
好吧,這兔崽子還把自己弄得挺舒服的,還想……再多感受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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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著盤坐姿勢的許未央的陸濤,可不知道面前他正肏干著的女人,已經在一念之間決定了他的生死。
他只覺夾著他下身的密肉像是活過來了似的,粘膩的愛液大量地分泌,蜜穴內的軟肉忽張忽合,揉蹭著堅硬的棍身,那腔道盡頭的媚肉如同小嘴般將龜頭含弄了進去,圓環狀的邊緣緊扣住了冠狀溝,正中心之中刷動的肉芽刺進了馬眼,隨之帶來的又酸又麻的刺激,讓某種難耐的癢漲從小腹處擠至了全身經脈。
這極樂的酥癢讓少年如痴如醉,胯下劇烈地抖動了幾十下,旋即死死地抱住了許未央的嬌軀。
那炙熱的肉腔之中,騷濁的白色精液如岩漿般灌入了嬌嫩的花心,而以神識內視著體內的這一幕的元嬰,此刻也是又羞又惱,可身體上傳來的愉悅,卻讓這小人的杏眼愈發地迷離。
經過酣暢淋漓的噴射之後,少年並沒有拔出還未軟下的肉莖,約摸休息了半盞茶不到的時間,又緊緊抓牢了許未央豐盈綿軟的翹臀,大開大合地深插挺送了起來。
而丹田內盤坐的小人,也因少年的抽插篩糠地顫抖起來,勾魂的雙目中的嫵媚和情欲,越加地濃郁起來,不禁將金色透明的小手,向著一絲不掛的下身摸去……
一個時辰之後,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少年拿著掃帚,神清氣爽地沿著來時的青石路,向著雜役院走了回去。
而靜心閣之內的許未央,卻是有了些許的變化。
原先寧和的夢境中,莫名地出現了看不清面目的少年,抱著癱軟無力的許未央,大力地奸淫著,盡管元嬰初期的境界越來越穩固,可那平淡無奇的夢境,卻是變成了曖昧旖旎的春夢。而隨著其主人投入心神地維持,那少年的眉目,一點點地向著陸濤的模樣靠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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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像是食髓知味了一樣,少年隔三岔五地就會去光顧靜心閣,找到在房間中靜修的刑罰堂長老發泄自己的欲火,有時甚至帶著干糧連著一兩天待在房間中肆意地肏弄著許未央的嬌軀,肏到興頭上時還會罵上幾句以前聽到過的汙言穢語用以助興。
為此他甚至以想要更多的靈石為由,向著雜役院的張鵬輝要了更多的宗門的打掃工作,借此掩蓋自己異常的行蹤。
而被他肏弄著的許未央……其實她在意識清醒時,被少年二次淫樂之後沒過多久,她的境界就穩固了下來,但是她卻沒有登時就出去殺了陸濤,也沒了這個念頭,甚至保持著陸濤最後一次奸淫她的姿勢,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假寐修煉著。
主要是體會到了個中無與倫比的滋味之後,許未央有些舍不得那根她此生見過的最為粗壯威猛的肉莖了——有時候她都非常地好奇,這根龜頭猶如鵝蛋大小,長度幾乎比得上自己的元嬰身高的碩大肉柱,到底是怎麼插進自己那粉嫩緊窄的蜜縫之中的。
這玩意……實在是太大了,這小兔崽子到底是吃啥長大的啊?
而且這靜心閣大概也就只有自己和這小兔崽子會來,就這麼待著也沒啥問題。
心中思索著這些奇怪的東西,許未央依舊閉目修煉著,直到感知到陸濤沿著青石路向著靜心閣走來,這才不著痕跡地停下了對天地靈氣的吸納。
一會兒後,穿著灰色的記名弟子的衣服的少年,大手大腳地推開了房門,熟絡地撲向了其中的美人。
只是,似是許未央如以往般一直不曾“醒來”的緣故,陸濤越發地放肆,今天甚至將她的身體像狗一樣地擺出一幅趴跪在地上的姿勢,令她挺翹渾圓的玉白臀部高高撅起,爾後用手扒開那叢黑色密林間的嬌嫩唇瓣,輕車熟路地將硬腫的肉莖捅入其中,奮力地挺送著這根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蜜穴盡頭的媚肉,肥膩白皙的臀峰在肏弄間如波浪般起伏著,看上去格外地淫靡。
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擺出如此下流的姿態肆意褻弄,女人的心中有些許羞憤,可卻依舊一動不動地享受著體內馳騁的歡愉,直到有些興奮過頭的少年瀕臨射精邊緣之時,起興大力地拍打肥美的豐臀,留下道道玫紅色的手掌印來。
“我操……我操死你這條小母狗……”
這極其無禮的對待和放肆的話語,讓許未央有些生氣和不高興。
而少年的胯部依舊瘋狂地聳動著,口中沉重而急促地低喘,已然是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於是乎,一雙修長的粉腿悄無聲息地撩了起來,兩只柔若無骨的玉足搭在少年的肩膀上,一只倚著少年汗噠噠的脖頸,另一只像是挑逗般地輕拍著他的臉頰。
陸濤幾乎是立時停止了動作。
他只覺包裹著自己下身的蜜穴突然間絞箍擰扭,旋轉著收緊,令他動彈不得,那酥麻酣暢的纏絞快感從肉莖上向著腹部流竄。
而眼前不知何時醒來,突兀地翻轉了身子、單手撐著頭,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許未央,還有那面上被人突然輕輕拍打的觸感,嚇得少年亡魂皆冒,繃到極限的肉莖當即繳械投降,濁白的熱漿從二人交合之處緩緩溢出,順著白皙玉腿的根部滑下。
旋即,保持著這淫靡放蕩的交合,帶著幾分酥媚、幾分羞惱,還有凜然殺機的話語,冷冷地從風姿絕世的女人口中吐出。
“冒犯刑罰堂長老、敗壞長老之清白,還出言不遜……你這小兔崽子,可知罪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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