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K】驚悚的密室逃脫
【TK】驚悚的密室逃脫
“一起去玩密室逃脫吧!”
短發女孩拿著一張新開的密室逃脫店的傳單向長發女孩提議著,作為密室逃脫狂熱者,郝馨絕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看上去好嚇人啊……”樊霜看著傳單上密密麻麻的恐怖字樣,不禁打了個寒戰。“不會有問題吧?”
“你在說什麼傻話呢?不過是密室逃脫而已啦。”郝馨回答,還露出了她那幼稚的小虎牙。樊霜見她這副模樣,便輕笑了一聲,隨口答應了下來。
很快,約定的時間就到了。
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但即便如此,也一定有人能察覺到有一小隊人行為古怪:他們竟然邊向前走邊回頭。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為某個回頭率極高的女孩正好穿過了這條街道。
樊霜有些笨拙地盯著手機上的導航,尋找著郝馨給的定位,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眼光的異常。今天的樊霜擺脫了身為高中女生一直以來的土氣,戴了一頂純黑色的鴨舌帽,穿了一件深藍色的無袖衫,身下則是一條能透過細紗隱隱看到纖細腿部的黑色透視長裙和一雙配色極為單一的灰色運動鞋。因為鴨舌帽的遮擋,很多人都看不清她的眼睛,但那長及肋骨的黑發以及嘴唇上勾人心動的淡粉色唇彩,也不難讓人想到這必定是個擅長打扮的漂亮姑娘。
“喂!樊霜!”聽到熟悉的像小孩子一樣的呼喊,樊霜立刻就向聲音的源頭跑去。
“你好慢啊!”郝馨嘟起嘴,用手輕推了一下樊霜的肩膀。
在她們的學校里,郝馨應該是人們口中的那種“元氣少女”——單從打扮就能看出來了:比嬌小身材明顯大上一圈的黃色T恤配上干練的超短牛仔褲,腳上則是剛好露出腳趾的粉色小涼鞋,本就剛剛齊肩的褐色短發竟然還扎了一個側馬尾,櫻桃小口也不用唇彩粉飾,顯得光亮潤澤。
“我們快出發吧!”像是和男朋友約會一樣,郝馨挽上了樊霜的胳膊,手肘還不時頂著樊霜那傲挺的胸部。而樊霜作為知性的姐姐,則摸了摸郝馨的腦袋。
“歡迎光臨【驚奇小屋】。”進入管內,接待兩位的是一個骨瘦如柴的高大女子,蓬松的卷發和紫色的眼影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
“請問二位要體驗什麼項目?”
“我們想玩【醫院驚魂】!”郝馨回答。
“好的,兩人一共是六十塊錢。”女子回應道。
郝馨從包里掏出現金交付給女子,女子似乎對她的反應有些吃驚,在收下現金後竟瞟了她們一眼。
“稍等,我去給您布置房間。”女子從前台走出,樊霜這才察覺到這個女人至少有一米八的身高。
“喂,郝馨……!你不覺得這個地方很古怪嗎?”
“哪里古怪啊?”
“哪里都很古怪!”樊霜冷冰冰地回答,“明明是新開業還打了廣告的店家,大早上的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項目的價格也那麼便宜……還有那個老板娘!總覺得她長得好嚇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到這里,郝馨竟大笑了起來。
“你也太可愛了吧,霜霜!”郝馨捏著樊霜的臉頰,小虎牙又一次露了出來,這讓樊霜很是無奈。
【不就是個密室逃脫嘛……】都走到這一步,樊霜也覺得自己想太多,便自我安慰道。
然而她不知道,這一次,她的擔心是正確的。
“我們的時限是一個小時。”老板娘正跟郝馨和樊霜介紹道。
“如果中間有想不出的地方,請用對講機聯系我。”郝馨點頭,表示同意。
“那麼,還祝二位玩得愉快……”老板娘輕輕關上了房門,透過房間最後一絲光,樊霜似乎瞥見她竟露出了微笑。
“郝馨……”樊霜的聲音顫抖。
“嗯?”
“你要保護我!!!”郝馨差點被這來自耳邊的聲音震聾。
“安心啦。”此時,比樊霜矮一截的郝馨竟成了大姐姐,輕撫著樊霜的頭發。“我會保護你的!”
打開燈,綠色的牆壁和周圍精密的儀器就嚇了樊霜一大跳,而中央的手術台則標明了這間屋子的功能。
“果然提到醫院就要提到手術室啊。”郝馨似乎覺得有些無聊,“而提到手術室,就會有醫療事故這樣的事吧……?”她將聲音壓低,在樊霜耳邊低語著。
“你好討厭!”樊霜忍不了這樣的戲弄,便將手伸向郝馨的腰。
“哇啊啊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受到來自腰間的奇癢,郝馨一下子就軟弱下來,差點都要倒在地上打滾。
“我們怎麼才能從這個房間出去?”樊霜將手收回,指向房間右側通往下一關的門。
“當然是找线索啊!”郝馨回答,“這可是密室逃脫的一貫套路。”
“依我看,這些手術刀里就會有不少线索!”郝馨奔向那些密密麻麻的工具台,而樊霜卻躊躇不前。
“果然!”郝馨從一堆手術刀中拿出了一把銀色的鑰匙,“這個鑰匙就是线索!”
“那趕緊開門吧!”樊霜走到門前,卻發現這門上並沒有鑰匙孔。
“現在的密室逃脫用的都是電子鎖,我們一定是要觸發某個機關才能開門的。”郝馨解釋說,隨即便將目光投向旁邊的一個儲物櫃。
她走過去,將鑰匙插進儲物櫃,用力一轉,櫃子打開了。
“你看!真正的開門方法在這里!”郝馨從櫃子里取出一張紙條叫樊霜過來看。
【咒符法陣,封印惡魔,活人獻祭,方可破陣】
“好恐怖!!!”樊霜嚇得尖叫,郝馨卻搖了搖頭。
“這套路早就老掉牙啦,不過作者文筆確實不錯。”
“活人獻祭,方可破陣……?”郝馨若有所思地看向中間的手術台,隨後一拍腦袋。
“一定是我們之中要有一個人躺在這個手術台上當‘祭品’,門才會打開!”
“這怎麼可能……”
“試試看嘛!”
“我絕對不要!”
“那就我來!”郝馨走上前,小跳一下就坐上了那布滿紅色塗飾的手術台,看得樊霜心驚肉跳。
隨後,郝馨便轉過身子,躺在了比她大上好多的手術台上,竟然還漫不經心地用一旁的白布蓋上了身體。
“郝馨!!!”隨著樊霜大喊,一聲清脆的栓動聲傳入兩人的耳朵——門果然開了。
“好耶!”郝馨從手術台上坐起身歡呼,門卻在下一秒合上了,伴隨著上鎖的聲音,郝馨立刻又躺了回去。
“你在干什麼!”樊霜上前。
“你沒看到剛才嗎?”郝馨躺在手術台上指著門,“那扇門的設定就是必須要有一個人躺在手術台上才能開啟。”
“怎麼會有這種機關啊!”樊霜氣得直跺腳,郝馨表示自己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電子門。
就在這時,樊霜看到在第二個房間的角落里擺放著一個塑料假人。
“有了!假人!”樊霜指著門後那個假人對郝馨說道。“我們一定是要把那個模特假人放在手術台上!”
“真的誒……”郝馨看到假人,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在佩服好閨蜜腦子靈光的同時,她同樣開始對這個密室的機關配置感到前所未有的疑惑。
樊霜走進第二個房間,抱起那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塑料假人。可就在那假人的腳剛剛離開地面時,門卻重重地關上了。
“怎麼回事?!”樊霜聽到門關上的聲音,一下子驚恐了起來,她丟掉假人去開門,可門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它已經上鎖了!
“這怎麼可能……郝馨!這邊的門突然鎖住了!!!”
“……郝馨?”
門的另一側沒有任何回應。
樊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瞪大眼睛,捂住嘴,極力不讓自己尖叫出來。可突然,房間里的燈光全部熄滅了。
“啊啊啊啊!!!!!”
郝馨看著樊霜走進第二個房間,自己則乖乖躺在手術台上,可突然,她看到那扇門居然一下子關上了!
連疑惑和驚訝都來不及反應,郝馨就想坐起身,可她卻猛然發現,手術台下面不知何時鑽出了四條鐵環,把自己的手腕腳腕緊緊地束縛在了台子上。
這下就算是身經百戰的郝馨也慌了,她想大聲呼救,可又是沒來得及反應的一瞬,她忽然覺得自己在極速地下墜,眼前綠色的牆壁也在霎時間變得漆黑:這個手術台正在向下移動,把郝馨帶往某個不知名的地方。
“救命啊!!”在極力掙扎的同時,郝馨也一直在大喊著,可看著明亮的天花板逐漸遠離自己,郝馨很快就放棄了。現在她只能寄希望於這僅僅是游戲中一個比較驚險的環節。
過了大概30秒,下墜的感覺戛然而止,機械運作的聲音也咔噠一下停住了,四周黑暗無比,天花板早就不見那光亮的部分,郝馨覺得自己一定被帶到了很深很深的地下。
就在這時,燈亮了。緩緩睜開雙眼,郝馨大吃一驚:綠色的牆壁,精致的工具台……這分明是和剛才一模一樣的手術室!只不過不同的是,有幾個穿著白色衣服的身影正站在手術台的周圍。
身影一共有三個,她們都是看上去十分年輕漂亮的女性,穿著像是醫生的白襯衫,身下卻是毫不遮掩的白色短裙,露出了她們誘人的大腿。
郝馨一時間不知所措:“你們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嗎,我想……”
“現在開始對患者進行手術。”還不等郝馨說完,最為高挑的女性便看著郝馨說道。
“手術……?”郝馨不解。
那些女性似乎根本聽不到郝馨的話,三個人一同逼近了郝馨,臉上的表情陰冷可怖。
“你們不要過來啊!”郝馨大叫著掙扎,無奈鐵環將手腕腳腕死死固定,根本無法脫身。
“呀?!”郝馨突然一聲尖叫,身子像觸電般彈起:有個女人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肚子。“你做什麼?”“呀唔……!”緊接著,更多的手指攀上郝馨的腹部,在上面戳來戳去,如同一群海鳥看到了一塊新鮮出爐的面包。“嘿嘿……不要這樣……好癢!”郝馨緊閉著雙眼,嘴角已經開始微微上揚。終於,一雙手開始在她的腰上抓撓起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別……不要……!”女人的手非常纖細,手指上恰到好處的指甲正好能給身體留下癢癢的感覺,此時,她正在肆意地蹂躪著這個因為束縛而無法動彈分毫的小肚皮。“哈哈哈……別戳肚臍呀!”一只手在腰上像爪子一樣抓著,另一只手則伸出食指在衣服的中心戳來戳去,顯然是瞄准了肚臍的位置。當然,這僅僅是隔著衣服。三個女人一齊打了個響指,郝馨的衣服、褲子和涼鞋就如同被硫酸腐蝕一般逐漸消失了。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種種不可思議的怪象衝擊著她的認知,只不過下一秒她就無暇顧及這些了……“呀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沒有了衣服的保護,女人手指帶來的癢感便提升了一個檔次。幾根手指靈活地在光滑的小肚子上摩挲摳撓,時不時還沿著肋骨去挑逗更接近胸部的地方,雖然內衣和內褲還保留著,但這種任人宰割的狀態總是讓郝馨擔心自己的貞潔不保。
“手術第一階段很順利,下面進行第二階段。”說話的是另一個女性,她走到郝馨頭頂的位置,從上面往下看著郝馨的眼睛,隨後緩緩蹲下身,在她的耳朵旁吹了一口氣。
“嗚啊——!”雖然已是高中生,但這種刺激郝馨還是第一次親身體驗到,酥酥麻麻的感覺通過耳廓傳遍整個腦袋,甚至連心髒都為之加速跳動。
“咔嚓——”手術台下,又有一個金屬環出現,將郝馨的脖子勒住:現在,郝馨連轉轉頭,挺挺身子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女人看著郝馨微微一笑,隨後便慢慢撫摸起了郝馨的頭。
“別碰我的頭!”雖然樊霜經常這麼做,但郝馨其實對這樣的挑逗很是厭惡,想甩開那只手,卻被脖子上的鐵環無情拒絕,只能任憑那女人像對待小孩子一樣撫摸著自己。
“呀嗷——”忽然間,右耳再次傳來刺激,但不同於手指,這觸感更為黏稠、溫熱。
這居然是那個女人的舌頭!現在,郝馨正被女人一邊按摩著頭皮,一邊舔舐著耳廓。從未受過這般特殊服務的郝馨耳根一下子便紅了起來,眼睛眯起,嘴唇抽搐著。
“病患反應良好,可以進行修復。”
忽然間,高挑的女人重新將手放在了郝馨的肚子上胡亂抓撓起來。“咦哈哈哈哈哈……別在這個時候!”本沉溺於頭部按摩而險些興奮起來的郝馨突然感受到腰腹上酸脹的癢感,整個身子差點都要飛起。
“嗚啊……啊……!哈哈哈……不要啊!!!”漸漸地,她突然覺得頭上和肚子上的刺激變為一股,一齊衝擊著她的大腦。郝馨眼睛瞪大,眼珠在耳側和肚子的方向來回移動,就在意識即將離去之時,所有的癢感全部消失了,在意猶未盡的同時,郝馨更是喘著粗氣,眼神也頓時空洞了下來。
“手術目前非常成功,接下來進行第三階段。”
說話的是離郝馨最遠的女人,她站在手術台的尾端,眼睛則直勾勾地盯著郝馨的那雙小腳。
郝馨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圖。“不……不要……!我求求你們了!”
可是無論郝馨如何求饒,那些女人都如聽不見她說話一樣。手指蜷曲著靠近無助的小腳,最後卻只有一根手指抵住了腳心,慢慢地畫著圓圈。
“咿呀!哈哈……”即使手法如此溫柔,郝馨的笑聲還是漏了出來。小孩子一樣37碼的小腳,腳趾和腳掌胖乎乎的,腳弓卻呈現出成熟女孩子完美的弧线。手指順著腳弓上下劃動,腳底就一下下地蜷起來,露出淡粉色的腳趾甲。
“別一直刮腳心啊哈哈……”這時女人仿佛聽到了郝馨的話,十根手指開始在整個腳底上下移動了起來。
“哇啊哈哈哈哈我不是這個意思哈哈哈哈……”瞬間後悔自己說的話,郝馨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現在進入最後階段。”三個女人一齊說道,隨後從手術台下拿出了各種各樣的工具——在看到它們的一瞬間,郝馨便眼前一黑。
那當然不是做手術要用的東西:五顏六色的羽毛,長長的掏耳勺,密密麻麻的毛刷,還有一個類似筋膜槍的轉輪。它們的用途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救命啊!!!我不需要做什麼手術啦!!!”郝馨已經喪失了理智,只想著逃出這個地獄般的手術台,可惜三位美麗的主治醫生不會如她所願。很快,那些工具就靠近了郝馨的身體……
…………
瞬間的黑暗讓樊霜下意識地尖叫出來,雙手抱住膝蓋蹲在地上,在黑暗中緩緩移到牆角後,樊霜的身體不斷地哆嗦著。
“我要出去……!救命……”此刻的樊霜完全沒了一個17歲女孩的氣場,反倒更像因為害怕窗外的風聲而不敢入睡的小孩子。
“對了!對講機!”她總算想起還有這一手,“喂?我們在第二個房間卡住了,請快來救我們!”樊霜向對講機里大叫道,這時才想起自己還沒打開呼叫的開關。
可就在她即將按下開關時,對講機卻傳來窸窸窣窣的電子聲。
“我來救你咯……”突然,一聲清幽的女聲傳來,但樊霜清楚地知道它並不是從對講機里傳出的——聲音似乎包裹了這個房間。
“啊啊啊!!!是誰?”樊霜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慌忙地用對講機當作防身的工具抵在胸前。
突然,她感覺自己右手的手腕被抓住了。
緊接著是左手的手腕,然後是雙腳的腳腕。
“啊!放開我!”四肢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拽起,強行拉扯著樊霜向一個方向走去。他們的力氣出奇地大,樊霜竟無法掙脫分毫。
聽到門吱呀的聲響,她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房間里還是漆黑無比,只能看見拉住自己手腕的是一只慘白的手。
“救命啊……唔!”忽然,又有一只手繞過脖頸,捂住了樊霜的嘴,這下她連說話的權利都失去了。
“唔嗯……唔!!!”終於,樊霜停了下來,而束縛她四肢的東西也開始向四周移動,最終將樊霜固定成了“大”字形,樊霜只覺得自己的胳膊、雙腿有種撕裂的疼痛。
忽然,四周變得光亮起來。
黃色的火光照亮了房間——與其說是房間,這個地方的裝潢更像是一間地下室。四周的石塊斑駁不平,還能看到青苔滲出石縫,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鐵鏽的酸味。樊霜環顧四周,自己恰好處於房間的正中央,而那拉扯住自己身體的東西,竟是五個塑料假人!
“唔嗯嗯!”若不是被堵住嘴巴,樊霜肯定要又一次尖叫出來。
“別那麼激動嘛……”剛才清幽的女聲又回響在耳畔,循著聲音的源頭,樊霜看到一個通體黑色的身影正在一步步接近。
火光終於打在了那個人的身上:那是一個女孩——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孩。她有著像雞尾酒一樣澄白的皮膚和像波斯貓一樣細長的雙眸,酒紅的瞳色盡顯魅惑之意,淡粉色的長發險些沒過亮黑色的洛麗塔裙擺,腿型修長,覆蓋其上的則是一雙白色的長襪,配上黑色的小皮鞋,便讓她和這個陰暗的地下室顯得格格不入。
“你好呀?”女孩輕輕揮手問好,可樊霜卻沒有絲毫友善的意思,還是一個勁地掙扎著,銳利的目光緊盯著這位不速之客。
“姐姐怎麼不回答我啊?我好傷心呢……哦,我忘記了,你現在沒法說話。”女孩一副委屈的樣子,聲音隨後卻又低沉了下來。樊霜看著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女孩,腦中則是一片空白。
女孩一個響指,身邊的塑料假人就發生了變化:它們白色的身體開始溶解,變成一團團的淤泥逐漸向中間的樊霜靠攏,隨後聚集成一塊巨大的面團緊貼著樊霜的後背,至於手腕和腳腕則深陷其中。又一個響指,白色面團隨即變得堅硬,死死地黏住了上面的女孩,雙手、雙腳和嘴巴則被卡在了如石頭一樣的硬塊中。樊霜覺得這樣的束縛十分痛苦。
“很疼嗎?”眼前的女孩“關切”地詢問,身子則半蹲下來,仰視著樊霜的白淨的脖子和腋下。
“應該很疼吧?我明明讓他們溫柔一點了……”
樊霜無法為自己的痛苦發聲,只能用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她,換來的卻是女孩的一陣爆笑。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真有趣!”女孩饒有興趣地用食指蹭了蹭樊霜的下巴。
“姐姐怕癢啊?”看到樊霜微微抖動的身體,女孩笑眯眯地說道。
隨後,一只手便伸向了樊霜的腋窩。
“唔唔唔嗯……!!”突然的刺激打了個措手不及,樊霜的身體像觸電似的彈了一下,隨後便是上下扭動,想要擺脫那作怪的手。
女孩笑而不語,五根纖長的手指有著粉紫色的指甲,此時正在樊霜白淨的腋下各自舞動著,而妄圖逃脫折磨的腋窩又因為手臂的束縛只能任由手指們抓撓。
“呼呼……哼哼哼……!”嘴巴被封住,連放聲大笑都做不到的樊霜臉部不斷抽搐著,眼窩也深陷下去,仿佛淚水都要涌出。
“現在就要忍不住了嗎?可別心急啊……”在意識模糊的狀態下,女孩的聲音仿佛愈發邪&魅,而她的左手也緩緩抬起。
如果說一只手的撓癢還只是玩笑的話,那麼兩只手無疑就是折磨了。女孩的雙手在樊霜的腋窩里搔刮著,用食指畫著圈,中指一戳一戳,大拇指和小指則不時地按揉腋窩邊緣的肌肉,每當快要觸及側胸之時,都會引發被束縛者更大力度的掙扎。
終於,女孩的雙手離開了腋窩,但也只是懸停在空中,手指還在一下下地做出“咯吱咯吱”的動作。這也足以給樊霜喘息的機會,此刻,她的臉頰已經通紅,一滴快樂的淚水則懸在眼角。
“舒服嗎,姐姐?霍莉的手法可是很棒的哦。”
霍莉?這個女孩的名字嗎?樊霜下意識地思考著,這時,她發現自己嘴上的石鎖解開了——當然是女孩做的。
“和我說說話吧,姐姐喜歡霍莉嗎?”
“救命啊!!!”
“噓——!”女孩突然上前,用手捏住了樊霜的嘴唇。
“姐姐還真是不老實啊……”另一只手再次抵住腋下。“難道就不能讓霍莉少費心一些嗎?”
樊霜見被抓住弱點,也只能聽話地眨了眨眼,換回了霍莉的微笑。
“這樣才對嘛!”
松開捏住嘴唇的手順著樊霜的脖子向下撫*摸,一直到堅挺的小肚子才停下。
“姐姐的身材好棒哦!”霍莉用羨慕的眼光盯著樊霜的雙*峰,“姐姐叫什麼啊?”
“樊……霜……”樊霜將腦袋向一邊轉去。
“我聽不清哦……?”肚子上的手指突然開始抓撓。
“哇啊哈哈哈哈?樊霜!”被毫無預兆的癢感嚇到,樊霜的名字就這樣以一種令人啼笑皆非的形式泄露出來了。
“樊霜?fan……?沒聽過的姓哦?”霍莉思考著,“姐姐不會騙我吧?”肚子上的手指蠢蠢欲動……
“不……不騙你……”樊霜縮了縮脖子,說道。
“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姓啊……”霍莉搖了搖頭,滿臉的愁容顯得十分浮夸。
“這樣,我用手指把這個字寫在姐姐的腰上,姐姐告訴我對不對就好了!”
此話差點沒讓樊霜昏死過去:這丫頭絕對認識這個字,她是想以此來折磨自己呢!只不過這種狀態下,樊霜也只能乖乖被當作女孩的玩具。
“唔呼……!”食指開始在腰上寫字,樊霜感覺到她寫了一條橫,但之後她便什麼也感覺不到了——癢,真要說的話,她只感覺到癢。
隔著貼身的襯衫,霍莉用食指在這塊像豆腐一樣的肚子上一筆一劃地書寫著,最開始還是在認真地寫字,但看到樊霜痛苦的表情,干脆就不演了,指甲順著肚臍周圍胡亂游走著。
“啊哈哈哈哈你哪是在寫字啊?”樊霜的笑聲突然放大,當然也察覺到了異常。
“霍莉當然是在寫字哦。”女孩抬起頭,用調皮的眼睛觀察著樊霜滑稽的表情。
緊接著,霍莉就將兩只手都貼在了樊霜的腰上。
“嗚啊哈哈哈哈……!不要這樣哈哈哈……!”
“原來這里才是姐姐的弱點啊。”霍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兩只手不斷在側腹揉*捏著,指尖更是時不時去挑逗肚子上的嫩肉,順便撥弄幾下肋骨。
這下可苦了樊霜,來自腰間酸痛的癢感讓她左右搖擺著身子,傲立的胸部一抖一抖的,腦袋則不斷重擊著身後的石塊,妄圖用疼痛減輕哪怕一丁點癢的滋味。
這樣的“玩鬧”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兩分鍾?對於樊霜來說簡直是度秒如年。在霍莉的雙手離開的時候,樊霜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頭發濕噠噠地黏在額頭上,汗水從臉頰上流下來,脖頸和肩頭則微微發紅。
再看這位可愛的“施刑者”,若無其事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不那麼文雅的哈欠,便倚靠在了束縛樊霜的大石頭塊上,手指還不斷摩挲著樊霜的長發。
樊霜對這個女孩的行為很是氣憤,但怒意也只能表於形色——畢竟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怪人下一步還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姐姐……”
聽到女孩嗲聲嗲氣的叫著自己,樊霜立馬警覺了起來。
“樊霜姐姐……?”
語氣語調還是那麼浮夸,像是夾緊了嗓子,樊霜只得不痛快地回應了一嘴。
“……怎……怎麼了?”
“霍莉好冷……”
這種話讓樊霜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她轉頭看向霍莉,女孩的面容的確比剛才蒼白了許多。
“霍莉真的好冷……”
突然間,女孩的臉變得如同僵屍一樣干癟,皮膚也變得毫無血色,身上漂亮的洋裝頓時破破爛爛,而那雙本該細長的眼睛,則圓溜溜地,直勾勾地盯著樊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樊霜大聲尖叫了出來,可下一秒,她就從地板上坐了起來。
樊霜恍惚地望著四周,這是從手術室進入的第二個房間,不去注意房間的布置,只看到自己的伙伴郝馨擔憂的看著自己,而那個高大的老板娘,則正坐在自己的身邊。
“樊霜,你終於醒了!”郝馨一把抱住了樊霜,而樊霜則還是一頭的霧水。
是做夢嗎?可是我怎麼會……?
“你的朋友說告訴我一進入第二個房間你就昏倒在地上了。”還沒等樊霜開口,老板娘便說道。“我進來的時候本以為你是被嚇暈過去了,正想把你抬出房間,你就突然醒了過來。”
樊霜愣愣地看著老板娘那陰郁的臉,似乎對她的話不敢苟同,但好像也沒有別的可能性能夠解釋剛才自己經歷的事情了……
“抱歉……郝馨。”
“沒事啦,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郝馨臉上的擔憂在轉瞬間變為喜悅。
“如果你真的感到不安的話,我們就先不玩了,可以嗎?”
“好……好吧……”樊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而作為賠償,老板娘不僅退回了錢,還送給了她們一人一杯免費的果汁。
“真是麻煩您了……”樊霜顯得有些拘謹,躬著身子和老板娘道別。
“沒關系的,小姑娘。”老板娘也總算露出了笑容。
只不過,樊霜並不知道,在背後,攙扶著她的郝馨,竟神秘地回應了老板娘的微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撓我的癢啦啊哈哈哈……”
此時,在地下的某個秘密房間里,郝馨正受著殘忍的“酷刑”:腋窩里的羽毛不斷順著腋肉的线條打轉,腰間伴隨著按摩器的震動不斷起伏著,大腿處,幾根棉簽有正握有反握,細細地摳撓著女孩敏感的部位,而腳底,硬朗的毛刷則毫無規律地撫&摸著柔軟紅潤的腳心。
三位身姿曼妙的女護士看著這位嬌小可愛的“病患”,臉上的笑容令人膽寒。而除她們以外,一位粉色頭發的妙齡少女則坐在角落,悄悄注視著這一切。
“樊霜姐姐,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說完,她便化作一片殷紅色的煙塵,消失了,而這個房間,也將永遠封閉在無人知曉的地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