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炮彈開辟的嶄新世界——一對對百合花盛開時之時,又怎麼不能是綻放的鮮血淋漓(其二)
淚光似乎在閃爍,只是不知道是誰的淚光,大概……是美穗的罷……我想。
既然如此……那麼這次的自己又將何去何從?
既然是美穗,就會這麼問自己。她已經因為失敗而徹底放棄過一次了,放棄的不單單是黑森峰一員的位置而已,更多的是逃離,逃離自己之前生活的那個圈子,那個讓自己感到無限自責和悲痛的圈子。那麼既然已經逃離過一次了,這次的他,還能去往哪里呢?如果再次逃離大洗,自己的歸屬……到底在哪兒?美穗活在因為失敗帶來的悲痛和無限的自我否定之中,大洗女子學院的美穗的伙伴們更是有著深深地糾結,即是比賽的結束伴隨著大洗的失敗,而是學院廢校甚至於學院艦都要被廢掉的她們當然是把美穗那痛苦得神情全都看到自己的眼中,但是她們現在連自己悲傷得心情都自顧不暇,到底自己該用什麼理由我去安慰美穗呢?如果就這麼在美穗的面前情緒失控,這不就相當於是給予美穗更大的壓力和痛苦麼?甚至於說有幾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女孩兒已經隱隱的有些抽泣之聲,這不怪他們,這是每個女孩子應該得到的權利……伴隨著一個人一不小心哭出了聲,這一聲就像是埋在深水之中得炸彈,把那低氣壓得空氣給撕裂,任由女孩兒們本來是緊緊憋住得淚水像是泄洪一樣一股腦的流出來。“哇啊……”脆弱的女孩兒已經開始嚎啕大哭,而是即使那些向來是堅強的女孩兒們都開始隱隱的泛起淚花,無言的淚水止不住得流下。“不要哭……不能哭!絕對不能哭!這是我最後的尊嚴,這是我最後能為它而做的事情!”美穗在心底呐喊,即使眼角的淚花已經翻了上來,眼眶中滿是悲痛的熱淚,但是不能哭,但是不能哭,因為在距離戰場不遠的看台上,一個有著相當的美貌的夫人正在看自己的比賽!在導播的示意下,鏡頭給向了失敗了的大洗隊,當然,這也是艾麗卡的布局。艾麗卡拼命地想要贏得這場勝利的原因,不單單是想要讓大洗隊的女孩兒們認識到自己的水平而已,更多的,她是要讓他們感到羞恥,要讓他們感受到違抗她逸見艾麗卡的下場。女孩兒們的哭聲,女孩兒們狼狽的樣子被投放到大屏上,響徹整個戰場。而是鏡頭一轉,給了站在前方看著遠處景色的大洗隊隊長——西住美穗的臉上。與女孩兒們不同的是,即使熱淚盈眶,但是那紅撲撲的小臉上找不到半點淚痕的痕跡,即使是那麼一點兒淡淡的淚痕都沒有。那強忍著悲痛得女孩兒眼中已經充滿了血絲,她那本來是散發著溫柔和溫暖的圓圓得杏眼,現在卻是雙眼通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他狠狠地盯著在戰場上空飛行的攝像頭,如果人的眼神有這足夠的威力的話,想必這個攝像頭已經被射下來了罷。失敗的不甘,廢校的痛苦,朋友們將會離去的孤獨,即將回到那個禁地的害怕,還有對於電視台嘲諷的盛怒,美穗的心情在這一刻不穩定到了極點,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吹漲了的氣球,隨時一個小小的變動就可能會引起整個氣球得炸裂,而是大洗的女孩兒們已經停止了哭泣,她們都看向了站在最前面得西住美穗,他們距離美穗最近,當然也最能感受到美穗身上即將爆發的情緒。但也就是如此,眾人才都不敢靠近,平時那個溫柔,暖和,甚至是說的難聽點叫做懦弱的女孩兒,現在她的身上出現了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這讓女孩兒們即使是想要和緩一下美穗所承受的痛苦,而是也近乎是無從下手的狀態。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氣氛再這樣得大氣壓下凝重得讓人難以呼吸,而是一聲聲的黑森峰勝利猶在耳邊,如此這般的刺激,現在的美穗能承受的了麼……
是的,她盛怒,她不安,她懷揣著痛苦和孤獨,她的內心充滿了不甘。就差一步,就差一步,難道舍身營救隊員這件事情真的是錯誤的麼?一次是巧合,那麼著第二次的失敗又是什麼?就是把我的理論推翻的最後一步麼?不斷的自我否定,而後逃避。現在看看,自己帶著黑森峰奏向失敗的深淵之時得自己依舊是這樣,懦弱得說不出話來,自以為自己的戰法是正確的,生命至上的理論適用於任何的地方。但……但……不可否認的,這里是戰場,是天使來了都要退避三舍的地方,這里的生命更像是不值錢的野草,在真正的戰場上,只是簡單的一個炮彈就足以帶走數十人的性命,這樣的生命,還是至上的麼?美穗捫心自問,自己有的時候實在是懦弱的不堪一擊,在現在看來,好像是母親和姐姐一直所追求的西住流是最為合適戰車道的,不然,西住流也不會傳承至今。懦弱的自己送葬了黑森峰的連冠,送葬了大洗姐妹們的幸福生活,這樣的自己,已經不能背負更多的痛苦和責任了,她是知道的。一個學院的命運綁定在她的身上,就算是她想必壓力也是不小的,因而美穗的失敗,也就是大洗女子學院的滅亡。她的錯誤的指導,她的懦弱引導了這場悲劇的發生,她自然是要承擔所有的責任的。她的目光有些呆滯,但是誰有知道那獨屬於一個人的無限悲傷。
而艾麗卡則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尤其是看到女孩兒那通紅的眼睛的時候,她的內心又怎麼會不心痛呢?但是自己卻不能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表現出對女孩兒的哪怕一絲絲的憐憫,而是如果因為自己的一些表情管理不當被抓拍下來的話,那麼自己迄今為止的計劃都會全部付諸流水,甚至可能沒有了翻身的機會。那麼釀成了如此禍因的自己,又會是如何的感到悲傷和後悔呢?這就是戰車道,在這個無盡冷酷的賽場上,似乎真的沒有什麼生命至上亦或者是兒女情長一說,有的只不過是勝利者與失敗者,勝利者則會享受他們的榮光知道下一次大賽的到來,而是失敗者則只是會灰溜溜的走在有著夕陽的大街上,沒有人會認識他們,沒有人會可憐他們,自身的實力不足就是最好的抨擊理由,如此的她們不單單是被廢校了那麼簡單的事情而已,伴隨著“學校”這個把大家都鏈接起來的東西的破滅,而她們迎來的似乎就只是無盡的消亡這麼簡單的事情而已,包括學校,包括師生,包括自己的那些朋友,都會因為自己的失誤迎來寂滅的結局。而是是自己,親手斷送了屬於自己的未來,那被朋友圍繞在身邊,能夠共同實現大家戰車夢的美好未來。美穗無力的在街上走著,而是兩條腿就像是被灌了幾千斤的鉛塊兒那樣的沉重,同樣沉重的不單單是疲勞的雙腿而已,還有那無比沉重的心。她帶著讓大洗復校的申請單子走遍了這個城市所有和戰車有關的全力組織,文科省、戰車聯盟、乃至大學戰車的選拔會她都跑遍了,看著那些大人們冷冷的面孔和公式化處理的態度,而是美穗深刻的知道大洗被廢校這件事情似乎已經成為了板上釘釘的事情而是無法改變,就是單純而言,她個人的力量還是太過的弱小。那些大人物願意接見自己,也只是單單因為自己是西住家的二女兒而已,如果自己只是一個平民小道里面出來的女孩兒呢?怕是連那些大人物都看不見一眼就會得到不能審理的消息罷……在這個利益主義之上的世界,而是那些權力人物如果嗅不到其中的價值的話是根本不可能幫助美穗把一個本來就已經沉寂了很多年而是花費又那樣高的學院給光復回去的。夕陽照在了美穗的身上,本是有些溫暖的陽光現在卻是顯得那樣的淒涼,自己的影子在大道上被不斷的拉長,能看見的似乎就只是隱藏在這個世界之下的無盡的陰暗面,那些被利益所不斷操縱著的人們,有著獨屬於自己的考量,她們的每一個動作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更何況還是一個學院的存活這麼眼中的問題。而是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於弱小,美穗不可避免的想到另一方實力,那個獨屬於自己的,那個同樣有著深刻影響力的實力——西住家。
幾曾何時,她哭著從西住家的大門跑出去,只因為媽媽和那些指導師交給她的理想和思想實在是太過於殘酷駭人。幾曾何時,她在西住家的推薦下進入黑森峰修習,而是那里早就被姐姐真穗給掌握的隊伍近皆有著西住家的風格,冷酷的令人發指,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勝利可追求,這當然也是美穗能夠狠下心來離開黑森峰的原因之一。幾曾何時,在光輝萬丈的姐姐的陰影下,有一個嬌小的女孩兒不斷的從重炮手的為之一步步的往上爬,而後一步步的被那耀眼的陽光給逼迫的後退,只覺的眼前的人兒的光芒實在是太過於強烈,烤的自己 全身發熱,烤的自己喉嚨干的發痛,因而離開黑森峰,當然也是有真穗的存在的理由的。自己的懦弱在那一刻展現的無比的明顯,就算是火能烤融了冰,但是冰化出來的水同樣能夠在瞬息之間就把火焰給狠狠的澆滅。自己平時被評價為是好溫柔,好可愛的好性格在那群冷冰冰的堅硬之中盡數化作熄滅的青煙,裊裊散去。但是現在,這個冷冰冰的家庭,卻好像成為了美穗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而是美穗即使忍受著身體的疲憊,忍受著精神上的折磨,忍受著即將冒出青煙的喉嚨,忍受著不斷從發絲上垂下來的汗珠,她似乎都是那麼堅定地,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個古色古香的日式建築走去。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在這樣的心境下她似乎已經徹底失去了何為時間的概念,而是知道訓練師們的呐喊聲似乎傳到了耳邊,美穗知道她離這個古宅總中心的地方已經不遠了。不遠處的亭子中,一個有著極為成熟的美貌的美婦人淡定的喝著茶,她的旁邊同樣坐著一個華美的女孩兒,也是學著女人的樣子端起茶杯,細細的品味茶杯上面的花紋,而後就這滾燙的熱水淡淡的抿上幾口,品味茶香在自己的嘴里炸開的感覺,眼中滿是贊嘆的戀戀不舍,而後又要仔細端詳一遍花紋,才會放下茶杯朝向一邊看去。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美婦人依舊沉浸在古色古香的茶文化之中無法自拔,而是夕陽下的美穗,有著紅腫的眼睛,斑駁的身軀,亦步亦趨的一點點的挪向那飄著裊裊青煙的茶亭。茶亭之中的女孩兒有著冰冷的外表,即使對於茶品的那一絲絲的贊賞都是深深的隱藏在瞳孔深處的東西,但是在看到女孩兒這副模樣的時候,無窮的擔心還是一絲絲的近乎要化作實質從女孩兒的眼睛之中流露出來,畢竟自己的親妹妹在這一天之中到底經歷了什麼,她的內心是相當有數的。她熟練的給女孩兒沏好茶,就這麼冷冷的看著女孩兒一點點的挪動到兩人的對面,坐在那軟軟的榻榻米上,一句話不說,甚至連香茶都不喝一口,就這麼把已經卷的不成樣子的復校申請書放在桌子上,而後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母子兩個。
“美穗,真是越來越沒教養了,這種肮髒的東西怎麼能夠放在沏好的香茶的旁邊呢?”女人終於放下杯子,但是第一句話就是這樣的刺耳且富有攻擊性,就像是一個寒冷的冰錐,狠狠的刺透美穗的心。美穗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是母親能夠說出來的話,而後又漸漸的平定了自己的神智,強迫自己從這場本來就是不夠公平的談判之中清醒過來,她來到此處的目的也絕不僅僅是喝茶這麼簡單的事情。但無論是眼前的美婦人,還是美婦人身邊的自己的姐姐,身上散發的威壓都是深深的刻進骨子里的恐懼,這種恐懼可不是穩定心神就能輕易消除的東西。“母親……我……”女孩兒在做了許久的心理准備之後,想要直接表明來此的目的,但是話音剛落,甚至後面的請求都還沒有提出,美婦人的一句話就打斷了女孩兒的攻勢,緩緩說道:“如果你想回來戰車道,真理、聖葛羅莉安娜、桑德斯這些名校你隨便挑,如果你真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可以讓你會黑森峰繼續修習……”這是屬於這位母親的柔軟,但是她說的話語實在是冰冷的很,她的說話方式都和她的戰車道一樣,講究一個只求勝利的降維打擊,如此這般的攻擊方式就需要的是極為冰冷的談判之心還有毫無個人感情的話語。而是美穗畢竟是一個剛剛出生沒多久的黃毛丫頭,再如何也不可能跟著活了進四五十年而是無比了解自己的母親能夠打的有來有回,無論是人生閱歷還是在談判內容上都差了對方一大截,而是自己畢竟是帶著請求的心來的,此時的她甚至已經被自己母親的一句話就給徹底的擾亂,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接的是什麼樣的話語才好。“那些名校都向我發來了邀請,希望能夠讓西住隊長帶領他們走向能跟黑森峰決一死戰的高度……她們不希望西住美穗隊長毀在一個不夠出名,裝備不夠好,人員不夠精銳的垃圾學校之上,西住美穗隊長,本來應該贏得更加的干淨利落才是……”美婦人講完,似是覺得又有些口渴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就這麼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兒陷入無盡的深思之中。在美穗看來,這句話的信息量不可謂是不小的,如果自己太高自己一點,那麼那些組織不願意讓大洗復校的原因竟然還是會歸結在自己的身上!?無盡的自責,無盡的痛苦,在這個想法誕生之初就徹底充斥了女孩兒的混身上下,塞滿了她心里的每一個縫隙。而是這種因為自己的失敗,牽扯出來的許許多多的其他不必要的事情讓女孩兒打心底的感到無盡的煩躁和痛苦,同時也為那些權力機關對於大洗的看法而感到不屑,本就是流了一天的淚水的眼睛再一次的不斷地泛起淚花,而是她還是那樣的愛哭,真穗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兩人的母親,希望母親能夠下手留情一點,用西住流的談判方式對付一個小女孩兒,這樣的事情還是多多少少太過於殘忍了。而身為兩人的母親,西住志穗的心神在看到了自己的女兒的淚光的那一刻也被影響了半分,以至於眼波流轉之間,茶杯似乎有著微微的抖動,引得藏在茶杯之中的那一跟小葉不斷的浮起,沉下,從清澈的茶湯中可以看到因為抖動而引起的瀲灩。
“對不起……”不等西住志穗和西住真穗的挽留,西住美穗像是情緒线徹底繃斷了一般朝著亭子之外跑去,手上攥著那個早就千瘡百孔的復校申請書,消失在亭子之外的密林之中。真穗驚到:“母親……”而後看向美婦人,但是在看到了美婦人的那一刻也驚訝的停留在了原地。茶葉沉下去,淡綠色的茶湯打濕了美婦人引以為豪的純白色浴衣,眼波流轉之間能夠看見因為熱淚蓄滿而折射出來的點點微光。“母親她……哭了……自打自己出生之後,她哭過麼?”真穗如此想到。
美穗一個人孤獨的走在街上,她的眼淚已經流干了。怎麼回事兒啊,剛才莫名其妙的那一句對不起。她的心情真的好沉重,就像是有千斤的壓力狠狠地壓在她的胸口,壓的她喘不過氣來。悲痛與失望混合,混合成了一滴滴苦淚想要從女孩兒的眼角榨出來,但是實際上拋去那通紅的眼框暫且不去討論,單輪那小小的淚腺早就失去了她的功能,別說是分泌一滴滴的淚液了,現在就算是想要潤濕眼睛似乎都成為了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而是太陽照在美穗的臉上,烤干著她體表的,乃至她體內的每一處水分,脫水加上不斷的打擊,這樣糟糕的身心狀況讓美穗隱隱的有些快要堅持不住了,她的眼前已經開始陣陣發黑,眼看著就要倒在這無人的大街上。她的心中升騰起了不安的感覺,而是在意識崩斷的那一點,女孩兒在慌亂之中她想抓住些什麼,哪怕只是一個電线杆子也好,以不至於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的狼狽。小手一伸,抓著的的則是更為柔軟之物,那纖細的手感不能不說是一件自己要經常貼身穿戴的私有物,是自己熟悉的感覺,是自己受盡的無盡屈辱,她奮力的睜開自己的杏眼,看到了那個極為熟悉的臉,感受到了她懷抱之中的溫度。“艾麗卡……”熟悉的名字出現在嘴邊,但如何也說不出口,現在的她實在是太過於疲勞了,真的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是不酸痛不脫力的。此時的一個懷抱對她來說得價值又是何如呢?而此時的艾麗卡則是顯得更為的興奮,而是再一次摸到女孩兒柔軟的嬌軀,還是在她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無論如何艾麗卡得身體之中瞬間充滿了色色的性欲和無盡溫暖的溫柔。但艾麗卡就是這樣的,即是他的心底已經充滿了滿足,但她還是喜歡嘴上不饒人,她看著再自己的懷中隱隱的有的意識的女孩兒,故而驚訝的說到:“唉!?這不是……這不是大洗的隊長西住美穗麼?怎麼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啊……你至親至愛的‘伙伴’們呢?她們怎麼放心你自己來到這兒啊……”就算美穗深刻的知道這是艾麗卡的手段,是艾麗卡想要讓自己和伙伴們產生矛盾的手段,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去想,自己的伙伴們現在應該在干什麼呢?不知道被悲傷和淒涼充斥著腦內的他們,會不會分出一些憤怒和怨恨給自己呢?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又該怎麼辦呢?美穗打心底的覺得,現在大洗的很多人大概都是在遠很著自己吧,因為自己的懦弱和任性,葬送了那麼好的機會。
“啊呀,這是什麼?艾麗卡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抽處女孩兒口袋里面已經皺巴巴的復校申請給抽了出來,即使美穗不想讓艾麗卡看到那申請,不想讓艾麗卡嘲笑自己的學校,但是她實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剩下的就只是無盡的疲憊感在折磨著她而已,在這樣的情況下,又如何才能阻止拿像是一個小惡魔一樣的小手呢?正如美穗所料的那樣,待艾麗卡仔細的閱讀了申請書上的內容之後,他不可避免的發出了刺耳的笑聲,像是嘲笑著美穗的自不量力,像是嘲笑著大洗這個廢物學院得沒落。美穗似乎能夠看見艾麗卡因為大笑而眼角擠出來的淚水,那晶瑩的淚水就像是最後一把鐵錘,把美穗的尊嚴砸扁,把美穗的幻想砸碎。她無力的垂下手,似是等待著艾麗卡的最後通牒,只要艾麗卡說出這最後的話,自己就能在這無盡的痛苦之中解脫了,而是自己能做到的自己都做了,難以改變的事情就是無法改變,她的力量對於占車道這個龐大的利益集團來說實在是太小了。艾麗卡緩緩張嘴,話音未至,嘴角得上挑就已經體現出了無盡的嘲諷和可笑,她的語氣像是水一般溫柔,但是內容缺像是一個千斤重得大錘一樣狠狠的砸在美穗的胸口上,直接把女孩兒的心髒砸的停跳了一瞬……“復校的事情,我可以幫你解決,但是代價也是極為慘重的哦……”艾麗卡面帶笑容,循循善誘,而是美穗早就因為無數次被拒絕的心終於死灰復燃,重新跳動散發出屬於自己的光和熱,別說是什麼慘重的代價,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就是讓她付出自己得生命我才換來大洗的復生,這樣也是好的。但是太好了,夕陽打在艾麗莎的銀白色頭發上,她微笑著,低著頭看著眼前狼狽的美穗,這種放在Galgame里面就是妥妥的表白場景,讓美穗的眼睛乃至大腦都有些迷絢,思考不清問題,只是聽到了能讓大洗蘇生這樣的消息而已。美穗興奮的點了點頭,看見美穗得點頭,艾麗卡當然也是打心底的感到高興的,她微笑著把女孩兒抱在自己的懷中,而後任由艾麗卡慢慢的在她的身上愛撫,而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實在做一些根本不知羞恥為何物的事情。“艾麗卡……”美穗喃喃出聲,一直以來緊繃的神經終於因為愛麗卡的一個承諾而放下心來。緊繃的神經驟然松弛,女孩兒無窮的疲憊和痛苦混合著失望大量的占據女孩兒的腦海。而是如此的,女孩兒直接眼睛一閉暈了過去,不一會兒,伴隨著平靜的呼吸,一聲聲嬌聲從鼻息之中傳出來。艾麗卡一打手勢,而是那原本是在小巷黑暗處的不引人注目的黑色轎車直接開過來,艾麗卡一面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做大洗復校這件事,她要調動她的所有實力也不能讓小美人兒失望。一方面又讓司機開的平穩安靜些,不要打擾了睡夢中的小美人兒。這就是艾麗卡所一直期望著的結局,讓所有人都找不到那個會對著外界不斷的散發著屬於自己的光和熱的小女孩兒,她要把她牢牢的囚禁在自己的身邊,不想讓其他的無關的人找到關於她的哪怕一點點的蹤跡,讓這個女孩兒徹底變成自己一個人的東西。她讓人聯系西住家,告訴他們美穗現在在自己的家里休息,現在的她需要靜養,並明確表示了自己不想回家,而是想呆在艾麗卡的家中,因而希望西住家的各位能夠放寬心。同時,和打算和西住家聯手,同時打造一個全新的大戲女子學院,艾麗卡甚至提出只要是西住家的訓練都可以在全新的大戲女子學院進行,而是如果只是一番話一個簽字就能讓後來千百年的西住家有一個學院艦級別的訓練場,這樣的事情是何樂而不為的呢?而是無論是西住志穗還是西住真穗,對自己的女兒和妹妹的擔心之情當然是真的,多次提出想要能夠在艾麗卡家里見到美穗,但是讓他們感到很愧疚當然也隱隱的有些生氣的是,美穗親自提出不要見自己的姐姐和自己的媽媽,這樣的態度的巨大轉變讓西住家的人們一時間都有些緩不過來,她們甚至天真的認為只要給孩子一段時間的靜養,讓她的心能夠變得穩定下來,那麼到時候美穗自然會回歸她們的懷抱。
艾麗卡提出了一個讓多方都無法拒絕的條件,這些都是自己的父親能夠辦到而且在某種程度上是樂意看到的事情,如此這般的布置,而是大洗女子學院當然是能夠順理成章的重新建立起來的。現在的她,只需要在這無盡漫長的時間之中,盡數的享受自己的禁臠的可愛,自己的寶貝兒的溫柔,自己的小美人兒的美色。美穗在前往艾麗卡的郊外別墅的路上醒來,一睜眼吧就看到了那個自己一直有些害怕但是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的逸見艾麗卡的同學在給自己膝枕,微笑著撫摸自己的頭頂。艾麗卡身上有著淡淡的紫羅蘭的香味,這種讓人能夠心神平靜的感覺讓現在的美穗打心底的感到溫馨,她無意識的朝著艾麗卡的深處靠了靠,安靜的躺在了艾麗卡的身上,閉上自己的眼睛緩緩的說到:“艾麗卡同學,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她的心咯噔了一下,鑒於對之前的艾麗卡的認識,現在的艾麗卡能夠做出這些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更何況是安慰已經如此受傷的自己呢?這當然是有些不太符合常態的,而艾麗卡也像是沒有聽見這句話一樣,她一面撫摸著女孩兒那柔順的頭發一面緩緩的說到:“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個只屬於我們的天上樂園,好麼?”自己似乎沒有可以拒絕的余地,自己好像能夠做到的事情自己全部都做了,即使在最後的最後,自己好像也沒有其他的什麼辦法了,而是這次的自己還是像是以前那樣選擇了逃避,只是這次逃避的更加隱秘,更加的不夠引人注目而已,如果是艾麗卡的話,相信那一定是她的天上樂園罷,自己要是能過的舒心點也好了……就算是那個不願意放棄的美穗,在經歷著這麼多的事情和打擊之後,這種放棄的想法也是會不自覺的油然而生的。
路程看似很短,實則很長。這個是艾麗卡在不經意間買下的一套郊外的別墅,她本來只是想在郊外能夠遠離城市之中的一切,能夠讓自己度假的原因買下來的,沒想到當時的衝動竟然會成為了現在這一大計的鋪墊,為兩人創造一個傳說之中的“無天無地”之所。她帶著女孩兒走進了別墅之中,特意支開了那些沒有必要出現在兩人的眼线之中的那些仆人,就當最後一個仆人老老實實的鞠了一個躬而後帶上門離開這里的那一刻,積攢許久的各種各樣的情感在艾麗卡的心底之中驟然爆發。得不到美穗的悲痛,贏了大洗女子學院的興奮,計劃成功的喜悅,訓練的壓力,美穗那些新朋友帶給自己的不安和孤獨,私自占有了美穗的這種滿足……強烈的情感好像讓艾麗卡的感官敏感了百倍,女孩兒身上的香氣就像是毒品一樣不斷的引誘著艾麗卡的靈魂和艾麗卡的意識,那嬌小可愛的身體就好像是美穗朝著艾麗卡主動發出的淫靡的邀請,邀請艾麗卡支配自己的身體,邀請艾麗卡一起在這個大別墅的客廳之中肆意的交姌,肆意地感受性愛的樂趣。而是那一晚的強暴似乎猶在眼前,那令人心馳神往的高潮跟以往的什麼自慰是完全不同的世界,跟自己愛著的女孩兒一起去往那性愛的天堂,那樣的事情就像是喝了什麼天下第一的蜂蜜水兒那樣令人滿足而感到無盡的喜悅。這就是艾麗卡所一直期盼著的東西,這就是艾麗卡這些時間以來一直在布置著的東西,而是自己種植了這麼久的苹果,終於有一天能夠來到收獲的日子之中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就是亘古以來一直不會改變的道理,而是就算是那個渾身上下都是慈悲為懷的美穗也是深刻的知曉這件事情的。在美穗那驚訝的目光下,艾麗卡翻身壓上了女孩兒的身體。而是美穗受到這樣的襲擊當然第一反應是要尖叫著離開,但是一方面艾麗卡的身子實在是太過於結實,而且另一方面自己的失敗和對艾麗卡的抱歉之意在隱隱中影響著女孩兒,讓她的心中好像無論如何都難以達到像是平時的那樣的反抗能力。艾麗卡不知道從何處摸來兩個發著“叮叮當當”聲音的東西,而是凝神細視,在艾麗卡身體的縫隙之中能夠看到那是一堆閃爍著銀光的冰冷的手銬!艾麗卡的身體素質實在是太過於強悍,以至於一直是軟妹子形象的美穗根本無法玉脂相比。很快,伴隨著美穗的泄力,這場迅疾的比賽似乎也在這一瞬畫上了句號。而是那堅硬而冰涼的手銬緩緩的銬住了女孩兒的手腕,而是另外的腳鐐當然是會跟女孩兒那纖細而敏感的腳踝進行一個親密的接觸。得到了勝利的艾麗卡粗暴的撕掉了女孩兒身上的衣物,就像是吸毒一樣肆意的嗅著女孩兒身上的味道。這次和上次不同,這次是在自己的地盤,而是自己為了能夠充分的品嘗這個鮮嫩的果實,自己到底准備了多少自己也是不清楚的,只知道,現在的女孩兒就是他自己一個人的東西,自己想干嘛就可以干嘛。
女孩兒的敏感,是艾麗卡深深所知曉著的,她一點點的褪下女孩兒的過膝棉襪,但是這次,卻不需要在掩飾什麼了,她需要女孩兒狠狠的叫出來,無論痛苦也好,無論刺激也好,艾麗卡都要知道女孩兒那平時像是百靈鳥唱歌一樣好聽的聲音經由自己的調教發出來的嬌吟亦或者是痛苦的嘶吼又是什麼樣的效果?兩條柔軟的小粉舌狠狠的交纏在一起,相互交換著對方的唾液,艾麗卡一只手狠狠的壓住女孩兒的頭逼迫女孩兒和她進行一個愛的法式深吻,另一只手則是寬衣解帶,把自己同樣脫得像是女孩兒那樣是光溜溜的。女孩兒無毛的陰阜是那樣的誘人,上一次的強暴之中那塗滿了淫水的光亮小穴又一次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艾麗卡熟稔的找到美穗的敏感點,而後發動大規模的攻擊,讓女孩兒感受到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身體之上的快感重新占據女孩兒的大腦。小穴開始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來點點晶瑩的蜜汁,伴隨著手指的活動“咕嘰咕嘰”的聲音讓人面紅耳赤。艾麗卡讓女孩兒跪趴在沙發上,就像是一只小狗那樣劈開腿露出自己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小穴,而自己則是站在一旁,一只手揪著女孩兒的頭發就像是一條小狗的主人那樣。女孩兒的小穴微微分開,之前黑夜之中沒有發現的現在不可謂不是一清二楚。粉嫩的陰肉一張一翕,敏感的小穴口不斷的向外面吐出那晶瑩的花蜜,艾麗卡的手指本來就是相當好看的東西,艾麗卡雪白的手指裹上了晶瑩剔透的淫水,在燈光的映照下和同樣是裹上了淫水的粉嫩的小穴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艾麗卡的心情雀躍到了極點,同樣的,她的性欲也上升到了極點。這種能夠和自己心愛的人兒在獨屬於自己的地盤上瘋狂交姌的感覺,讓艾麗卡的獨占心和享受的瘋狂上升到了極點。她能夠感覺到,自己在女孩兒的小穴之中的手指被女孩兒的小穴瘋狂的嘬吸著,女孩兒那一層層的陰肉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不斷的讓艾麗卡為之感嘆,為之瘋狂。她雖然不是男人,但是也能感受到這樣的女孩兒的小穴對於那些臭男人們來說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享受。而是不斷的慶幸,還好美穗的處女是被自己給奪走的,如果早在自己之前就有男人已經采擷過這朵美麗的鮮花,已經用他們那肮髒而腥臭的性器品嘗過那嬌嫩美麗的花朵的話,想必現在的艾麗卡已經徹底的瘋了罷。如果把女孩兒身上那種特殊的像是熟透的果子一樣的香甜凝聚在一點的話,那想必就是女孩兒那看似是有些稀薄,但實際上粘膩不堪,晶瑩剔透的淫水了。伴隨著艾麗卡的手指的抽出,在艾麗卡皙白的指尖和女孩兒那嬌嫩的小穴口之間拉出來的淫靡的細絲經過地心引力的作用一點點的滴到沙發上。只是這麼輕輕的愛撫,已經是無比敏感的女孩兒分泌的淫水就已經從女孩兒的小穴流滿了整個大腿,以至於女孩兒的生殖三角散發著濃重的果香和奇特的性欲的味道,晶瑩的一片,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大陰唇微微分開,露出里面那純粉色的嬌嫩性器,讓人不得不浮想聯翩,而是這美妙無暇的場景,就算是同為女人的逸見艾麗卡都看的有些痴迷了。
艾麗卡的手法真的很好,只是一次的強暴活動她就記住的女孩兒身體深處的每一個敏感點。伸進去的手指不斷的扣挖著那敏感的G點的同時,那長長的指甲有意無意的刮弄著女孩兒更為敏感的子宮口,而是大拇指輕輕的按壓住女孩兒的花核,不斷的揉搓著給女孩兒帶去致命的快感,種種的一切都強力的施加在女孩兒的身上,讓她感受者自己在前十幾年中重圍感受過的瀕死的快感。強烈的刺激衝擊大腦,美穗似乎在艾麗卡手指插入的那一瞬間就開啟了發情模式,其余的一些不快和壓力盡數消散,剩下的就是配合這艾麗卡的動作不斷的浪叫,讓小穴被扣挖的快感充斥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處能夠被充斥的空間,只是在這一刻,美穗恨不得把自己的整個小穴都狠狠的套弄在女孩兒的手指之中,讓女孩兒狠狠的掐住自己的G點,讓女孩兒把自己的手指狠狠的塞進自己的子宮頸之中,讓自己的精神在無盡的快感之中徹底泯滅才好。但也就是在快感不斷的積累,美穗的意識即將繃斷的那一點開始,她的身體都已經開始顫抖,小穴都已經開始絞死了艾麗卡的手指不讓它出去,自己的叫聲已經開始變的高亢,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發情的小動物一樣,展示著自己將要高潮的表現。而也就是在此刻,艾麗卡的手指強行從女孩兒的小穴之中拔了出來,也就是伴隨著那象征著女孩兒的緊致的“啵兒”一聲,無盡的空虛從女孩兒的小穴深處傳來,那種子宮在痙攣,整個小穴都在被欲火焚燒的發癢的感覺,好像讓艾麗卡再把手指伸進去好好的掏弄掏弄,美穗甚至開始向後輕輕的撅起自己的小屁股,讓自己的小穴洞大開,為的只是讓艾麗卡滿足自己想要高潮的欲望。“哈哈哈~”艾麗卡清脆的笑聲在耳邊響起,美穗甚至要羞恥的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就是美穗的末路,似乎從她微微撅起自己的屁股開始,這場戰斗的攻受就已經立判而下。艾麗卡用自己哪充滿了攻擊性的腔調不斷的調戲著女孩兒,什麼“美穗小傑真的這麼想要艾麗卡的手指麼?”,“美穗小姐真是一個淫蕩的小家伙呢,對不對?”之類。這是美穗從未感受過得快感,即使是強暴的那一夜,有何嘗不是充滿了痛苦和害怕,如果是在那樣的心境下都能達到這前所未有的高潮,而是現在只是微微的害怕而已,自己的內心仿佛已經接受自己要和艾麗卡交姌的這個事實,那麼此時身體對於高潮的快感的耐受程度會不會因為心境的變化而大大降低呢?如此一來,自己最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期待還帶著點點的害怕,如果自己最後真正的成為了一個淫蕩的女孩兒怎麼辦?但是現在的美穗不想思考這些有的沒的,現在的她已經是浴火焚身,要得急就是艾麗卡一兩根纖細的手指,或者是其它的什麼都行,希望這些棒狀物能好好的放進自己的小穴中扣挖兩下,讓自己趕緊到達那個已經事期盼已久了的性愛的高潮。
但是艾麗卡似乎並不想讓少女就這麼得償如願,她只是讓美穗在沙發上躺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和腳背禁錮,限制了活動范圍的原因,美穗舉起的小手經由腕關節自然的垂在了身前,而是大腿微微張開,露出自己因為發情而微微加深了些許顏色的小穴,露出了自己潔白而平坦的小腹,微微抬起頭看著艾麗卡的動作。在艾麗卡的眼中,美穗現在所做的這個淫靡的動作就好像是一只淫蕩的小母狗在地上躺著,露出自己的肚皮向主人求歡的感覺一樣。此時的她更加加急的准備接下來要讓兩人都要爽上天的企劃。艾麗卡到底准備了多少調教的道具?艾麗卡也不知道,她只是把自己能買到的道具盡數買了來,那粉色的肉尖,長長的棒身,雖然樣子實在是像極了男人們的獨有的肉棒,但無論如何也只是一個乳膠的棒子而已,它有這適合女孩兒們得軟度和再必要的時候的堅硬,但是那個看到這個粗壯無比得雙頭龍的時候,就算是整天都和堅硬粗壯得炮管打交道得美穗都驚訝的吃了一驚,隱隱的有些害怕,混雜在無盡的期待之中。“逸……逸見同學……我們要把那個給塞進去麼?”聽到“逸見同學”四個字得艾麗卡愣了一下,而後又繼續差雙頭龍的包裝。他看似表面上波瀾不驚,但實際上得內心之中早就翻起了驚濤駭浪,逸見同學又是逸見同學,這四個字就像是美穗獨有的用來斬斷兩人關系的工具,她不能叫這個名字,她應該匍匐在在自己的身體底下嗷嗷的嬌喘著,叫著“艾麗卡大人”才對,而不是像這樣 好像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味兒稱呼自己為“逸見同學”。既然艾麗卡不喜歡,那她又怎麼會放棄掉這個能夠懲罰美穗的理由呢?而是艾麗卡現實狠狠地拽住了美穗的頭發,迫使她向後伸過來,而後用那乳膠做的雙頭龍,在女孩兒的雪臀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伴隨著女孩兒淒厲的慘叫,而是女孩兒的雪臀上挨了這麼一下,肉眼可見的迅速紅腫起來。艾麗卡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而是嚷雙頭龍迅速地穿果女孩兒的大腿之間,也就是兩人互相調情的敏感地帶,女孩兒的小穴。雙頭龍的龜頭迅速的穿過那敏感的小穴,而是如此的冠狀溝像是抽打一樣狠狠的擦過女孩兒那敏感的陰核,讓女孩兒的身體為之顫抖。當然,如此的效果也是很明顯的,雙頭龍只是穿過了女孩兒的兩條大腿之間,那雙頭龍上就迅速裹上了女孩兒那黏膩高質量的淫水,滑滑溜溜的,加之雙頭龍又是乳膠材質,軟軟的,倒是真有幾分那種真實的肉棒的味道。
就算是艾麗卡也是沒有見過真正的肉棒是什麼樣子的,只能憑借自己的感覺一點點的往美穗的小穴里面塞。先是一點點的把雙頭龍的一個龜頭塞進去而後,美穗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痛苦得表情。看來這根粗壯得雙頭龍對於美穗得處女小穴來說還是太嫩了,太狹窄了,太緊致了。美穗忍不住的痛苦得叫出了聲,只因現在她下體得感覺就就像是被塞進了什麼過於粗大的東西,整個敏感的小穴都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樣的感覺。艾麗卡無法,只能控制著雙頭龍不再深入夜不要唄排擠出來,而是認真的等到美穗的小穴適應了那個粗度之後,讓美穗用自己的陰肉一點點的吸進去,畢竟再怎麼說,自己的手指插入的失手不也是緊致得不成樣子,等到女孩兒自己喜歡之後就會一點點的讓異物進入到很深的地方,甚至是主動的吸附異物狠狠地頂自己那過於敏感的子宮。女孩兒的子宮頸就像是一塊兒即將軟化的黃油,等到那雙頭龍深深地沒進女孩兒的身體,而是龜頭狠狠地頂在了女孩兒得子宮頸之上,讓女孩兒忍不住的驚叫出聲,同時深深地折服於這逼人心魄的快感。艾麗卡這邊已經插不動了,顯然已經到達了美穗身體的深處,而是艾麗卡發現有趣的事情,每當自己想要讓肉棒在沒入一塊兒的時候,窒穴都會有彈性得向後延伸,同樣拿軟化的子宮頸被頂出的肉更多,更加的敏感,女孩兒的驚叫夜更為誘人。她把插在女孩兒窒穴之中的肉棒直接彎了一個方向,而後對准自己的小穴,也是一開始一點一點的慢慢往里面塞。剛才還不斷因為美穗的反應而不斷叫囂著“處女美穗小姐”,“美穗的處女小穴”之類的艾麗卡,竟然忘了自己明明也是一個只是塞過黃瓜的處女艾麗卡而已。和黃瓜當然不同的是,這令人感到無比動情得視覺衝擊。看到美穗的小穴緊緊的夾著那淫靡的肉棒,而是粗壯的肉棒把女孩兒的陰道口周圍給撐起了一圈兒白邊兒,在肉棒不斷的活動之中能看到肉棒的表面敷著一蹭薄薄的水膜兒,那是女孩兒黏膩的天然潤滑液。而是每當艾麗卡往自己的小穴之中不斷的塞入肉棒的同時,美穗那邊也在或多或少的感受著肉棒的刺激。本就是相當粗壯的肉棒,還要死死地頂住自己的小子宮,每次艾麗卡的動作都會帶動肉棒的顫動,肉棒的每次顫動又要給女孩兒帶去莫大的快感,女孩兒的身體會顫抖,而是給艾麗卡帶去更大的視覺衝擊和身體感受,這種不斷的連續的循環,讓兩人幾乎都要臣服於這個明明是第一次參加性愛活動的雙頭龍之中。伴隨著雙頭龍的深入,一聲滿足的嬌哼從艾麗卡的唇齒之間泄出來,而是那雙頭龍的另外一個龜頭也很快的也到達了那個屬於艾麗卡的頂點。與美穗不同的是,艾麗卡的子宮頸硬硬的,但是同樣也是相同的無比敏感之物。艾麗卡看著眼前的美穗小姐,只是剛才自己把雙頭龍插進自己小穴之中的衝擊就讓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已經雙眼發白眼見著就要高潮過去了,她很難想象接下來的衝擊到底會對女孩兒造成多大的刺激,到底會把眼前的女孩兒變成什麼樣的糟糕的樣子,但是她同時也很期待,期待著女孩兒將要徹底臣服在這個淫蕩的物具的棒下,顫抖著要瀕死著高潮過去的感覺。
美穗真的會感到相當的驚訝,這是她從未感受過的致命的快感。因為從來沒有和男人交姌過,眼前的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艾麗卡那美麗的小臉兒,而是身下的滿足感又讓美穗想要把艾麗卡當作一個有著粗壯肉棒的男性去看待,這種生理上和精神上的性別模糊,讓美穗的身體像是有什麼奇怪的化學反應一般敏感度更甚,渾身顫抖著就要到達那前所未有的令人心馳神往的究極性愛的高潮。艾麗卡在氣機的指引下慢慢的抽動起來,那纖纖細指固定住雙頭龍的位置,以便雙頭龍能夠在女孩兒緊致的小穴之中不斷的進出以達到她的目的。自己的腰間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而是每一次的深入都會狠狠的頂到女孩兒的子宮頸,被阻止的雙頭龍只能向後倒退,而後狠狠的撞到艾麗卡的子宮頸上。美穗承受的快感將要徹底的破滅她的意識,而是艾麗卡所承受的又何嘗不是如此的東西呢?雙頭龍看似是迅速的在美穗的小穴之中不斷的進出,操干的女孩兒花液飛濺,顫抖著身子去承受那無與倫比的快感,另一邊的艾麗卡瘋狂的壓抑這自身承受的快感,看著眼前的小人兒被操干成了這副模樣,百合之間的勝負欲讓她想在美穗之前先達到那融合了無數感情的高潮。女孩兒能感受到自己的陰肉被粗壯的肉棒帶動著瘋狂的摩擦,龜頭一方面要狠狠的撞擊在那柔軟的子宮頸上,另一方面的形狀又要不斷的挖弄著那敏感的G點,而是不同於艾麗卡給自己指交的快感,肉棒帶給自己的快感更像是最為原始的,最為刺激的那種快感,這是刻在了遺傳之中的爽感,讓這個本就是相當朴素本真的女孩兒散發出極為誘人而是香甜的信息素,這種好像是在表明“快來和我交配,快來和我交配!”的信息素不斷的誘導著艾麗卡的動作更為的粗暴,而是在艾麗卡的一聲怒吼之中,狠狠的干了身下的女孩兒百來下,將一切的感情都傾瀉在肉棒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進攻之中,讓自己的怒火狠狠的傾瀉在女孩兒的肉體之上,讓自己不斷的操干著她的身影狠狠的刻進女孩兒的靈魂之中!
“艾麗卡……我……啊啊啊啊啊!!!!!!!”女孩兒的身體在不斷的顫抖,那粘稠而是晶瑩透徹的花液像是不要命似的從肉棒和小穴的夾縫之中不斷的被擠出來。空氣中信息素的濃度達到了極點,而是艾麗卡同樣受到了視覺、嗅覺還有身下小穴同樣被操干的三重刺激,如此這般的高潮足以頂的上以往以來的任何一次高潮那樣的強烈,更何況,更何況,更何況眼前被自己操干的正是自己這麼久以來一直心心念念的美穗小姐啊!潔白的女體互相碰撞,艾麗卡經歷了那樣強烈的高潮之後終於無力的癱倒在女孩兒的懷中,艾麗卡就這麼趴在女孩兒的身上,兩人小穴之中的肉棒到達了極點的彎曲程度,已經被操干到意識飛散的美穗小穴一松,肉棒在自身彈力的作用下呼嘯著從女孩兒的小穴中衝出,伴隨著那響徹整個客廳的清脆響亮的“啵兒”聲,肉棒輕而易舉的恢復了自身的硬度和直立的狀態,但是這麼一來卻又是把剛剛經歷過高潮的美穗又一次的送上了那令人艷羨的一個小高潮。艾麗卡以便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以便舔舐著女孩兒的身體,而是那借由性愛產生的信息素盡數都溶解到了女孩兒這一滴滴的汗液之中。一直聞著的香甜氣味終於伴隨著自己的小舌頭被盡數卷進了自己的口中,吞到了自己的肚中,如此這般的香甜甚至不亞於女孩兒那稀世罕見的極品淫水兒,讓艾麗卡更加的喜愛眼前的女孩兒,無論是那純潔淫蕩的天選肉體,還是那溫潤如水的玲瓏之心,都讓艾麗卡覺得自己的一切的努力,一切的付出都是無比的值得的。而是自己的高潮往往只需要一次就夠了,把雙頭龍從自己的小穴之中抽出來,然後再狠狠的塞到女孩兒的身體之中,用自己那練就多年的臂力狠狠的在女孩兒的花穴之中抽插,看著她被操干到欲仙欲死的模樣。每一次的高潮帶來的意識模糊都會狠狠的影響下一次的清明,每一次被操干到眼前一黑昏死過去又會被下身不斷積累的快感而刺激的再一次蘇醒過來。艾麗卡柔軟的舌頭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舔舐,艾麗卡抽插肉棒的速度令人著迷。美穗死死的夾住那抽插的甚至顯現出殘影的肉棒,想要放慢它的速度,而是天真的行為換來的是肉棒對自己身體的刺激更加的強大,還有艾麗卡惱羞成怒對肉棒施加的力度更大。龜頭好想要操爛子宮一樣的感覺讓美穗不得不切身的感覺到為什麼現在日本那麼多的女孩兒會選擇跟男友做愛甚至說是做一些類似於“爸爸活”之類的援助交際。原來吸引他們的不只是那些男人們身上的錢,更多的當然還有那成熟的技術和堅硬的肉棒罷。就是在這樣的不知不覺之中,一些極為淫蕩的想法就這麼理所當然的出現在了女孩兒的思想之中,高潮帶給自己的快感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可在了自己的靈魂之中,而是如果要真的選一個讓自己能夠輕易高潮的人物的話,除了最為倆姐自己的敏感帶的逸見艾麗卡同學之外,還有誰能勝任這個重任呢?自己好像漏尿了,淅淅瀝瀝的好像噴了艾麗卡一臉,但是這樣不還是徒增兩人之間的情趣麼?花液飛濺,粘膩的液體不斷的濺到自己的身上和艾麗卡的身上,這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是如此的淫蕩,自己的思想是如此的容易被影響,只是一次簡簡單單的高潮而已,只是一次簡簡單單的高潮而已,就像那晚上和艾麗卡同學一起經歷的那樣,就是一次簡簡單單的高潮而已!!!!!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徹底的變成這副模樣,瘋狂的高潮帶來的強烈不安在女孩兒的思想之中開始顯現,不同於往日的只是知道淫蕩的叫來表達自己對於高潮到來的爽快和發泄,更多的,而是艾麗卡能夠看見美穗已經開始求饒,她的話語開始變得喃喃,在口齒不清和無盡的厭惡的表情之下狠狠的到達那個前所未有的高潮,那種……將自己的靈魂徹底改變的高潮!
不甘和委屈不斷的涌上心頭,連續的高潮帶來的不僅僅是肉體的崩壞那麼簡單而已,被無數情感瘋狂衝擊著的思想乃至靈魂,悄然改變的想法,還有對想法的改變的察覺,這才是能夠毀掉一個人真正的武器。在美穗看來,自己無論在艾麗卡面前高潮多少次都沒有問題,但是問題就是自己高潮的點。如果自己就像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兒那樣,是因為肉棒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的積累而高潮的的話那也就罷了,但恰恰相反的是,自己再高潮那一刻腦子內浮現的不是大洗的大家一起玩鬧的場景,不是眼前的艾麗卡操干自己的場景,更多的被充斥進大腦之中的竟然是自己得復校申請書被一次次拒絕的場景。而是那些場景不斷的出現在美穗的腦海之中,伴隨著一次次高潮的來臨然後就像是被揉碎了丟到垃圾桶里一樣的感覺,瞬間就會忘得一干二淨,不然就是化成無數的碎片,深深地刻在女孩兒的腦海之中不知道痛苦為何物。女孩兒清楚的知道,那是自己的壓力在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為了保護自己而悄悄散去,如果自己不注意到的話甚至連消除的行為都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記憶之中,但是,但是,她真的好委屈,她只是一個女孩兒而已,有怎麼能夠承受那一次次的失敗,一次次地被拒絕,一次次的嘲諷,一次次的白眼。她背負了一切,換來的卻是名為“對你好”得無盡謊言,來自各方的不斷施壓,女孩兒不知道自己應該堅持到什麼地方,自己應該為了自己而做點什麼。這種通過高潮的快感賴麻痹自己的不快,而是忘掉那些侮辱歷史的方法讓美穗打心底的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這種根本就是不能夠言說的泄壓方式,讓美穗打心底得對自己感到無盡的羞恥。因而,她才會在一次次的高潮過後,感到的不僅僅是高潮帶來的刺激而已,還有無盡的空虛,無奈的哀嘆,不甘而怯懦,痛苦而委屈。兩人的故事很快結束,畢竟在外人看來就是兩個小女孩兒得打打鬧鬧而已,把那飽經美穗的風雨的雙頭龍聰美穗的小穴中給抽出來,唄操干期間不斷積累的淫水,子宮液之類的一股腦的因為失去了肉棒的堵塞而流出開,伴隨著“咕啦”一聲,從女孩兒的小穴口被擠出來,而是稀稀拉拉的流淌到沙發上,讓本就是燙皮的沙發變得更加難以處理起來,上面或清或百的硬塊兒,有的上面還有淡淡的尿騷味,這些證據無一不證明著有兩個女孩兒曾經在這里經受一些常人難以承受的快感,但是這些事情無論怎麼樣都是交給女仆們處理的,他們現在好像只需要靜靜地享受高潮的余韻,只需要癱軟在沙發上就可以了。艾麗卡知道每一次的高潮對女孩兒來說都是極為損耗力氣的,而是如此的產物就是已經徹底脫離了的女孩兒,她橫七豎八的倒在沙發上,甚至不願意向艾麗卡責怪她的粗暴,詰問她為什麼會這麼對自己。
艾麗卡掙扎著從沙發上起來,而後用盡自己剩余的力氣,一把把女孩兒給橫抱了起來,而是艾麗卡神色平靜,在美穗那迷離的眼神之中,看到的艾麗卡就像是一個剛剛與她交歡而後的王子,她的側臉是那樣的英俊,她的神色是那樣的堅定,而是從頭至尾哪怕沒有說過一個“愛”字,但卻有從頭至尾都在貫穿這個女孩兒獨特的愛意。美穗的少女心盡使美穗能夠放松了自己的精神,就這麼安然的躺在艾麗卡得懷抱之中,享受著拿獨屬於她的溫柔。被艾麗卡抱著,手又是不老實的動彈,艾麗卡得手指穿過女孩兒的腰肢,附又用自己的指尖不斷的痙攣女孩兒那纖細的皮膚,光潔的像是上好的玉石,細膩得紋理讓人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偉大。是這樣的,把女孩兒輕輕的放到燒好的溫水之中,任由拿摻雜了洗浴液的碧波將自己身上的穢物盡數洗下來,那原本是黏黏膩膩的淫液在女孩兒高熱的體溫下變干變硬,而後又在這一池溫水的作用下化成無數得虛無消散其中。無論是女孩兒的淫水,還是艾麗卡的淫水,無論是女孩兒的子宮液,亦或者是艾麗卡的子宮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蛋白質量的差異,相較於女孩兒的子宮液,艾麗卡的子宮液更加的粘稠,但是和女孩兒的水溶性比起來,自己又要差好多,女孩兒的子宮液和淫水基本上一衝酒消失的,但是不知道的是艾麗卡得子宮液,黏黏膩膩的糊在艾麗卡自己還有女孩兒的小穴上,想要把自己的小穴好好洗淨就需要雙手的幫助,而是如此的,看似好像是再洗淨小穴,保持干淨衛生,但是純潔單純的像是一張白紙的女孩兒有哪里會明白艾麗卡那深沉的心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潮了太多次的原因,女孩兒的身體現在敏感的令人發指,只是簡單的的在小穴之間來回揉搓,把那黏膩的淫水洗掉。但越是伴隨著淫水被一點點洗掉,乃至自己的小腹好像又上升了騰騰的欲火,乃至自己的小穴好像放電一樣把自己的脊椎當成放電的導體,那致命的快感有一次席卷上女孩兒的腦海之中。要真的說起來,女孩兒和艾麗卡又在浴室之中互相高潮了多少次,女孩兒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個被艾麗卡接回來的那個晚上,自己被艾麗卡不斷的寵愛,不斷的懲罰,不斷的讓自己的花液飛濺,不斷的讓自己的小穴顫抖。奇妙而是最為原始的快感不斷的從女孩兒的小穴積累到大腦之中,以至於在大腦之上的靈魂被狠狠的刻上了性愛的烙印。
但這是被允許的,雖然是淫靡的,甚至可以說是淫蕩的,但這些都基於一個女孩兒純真的愛和一個女孩兒有些痴狂的愛,即是不斷的會有外界因素衝擊著女孩兒的精神,艾麗卡帶給自己的好像還是性愛那最為原始的享受。女孩兒們日子還長不是麼?對於艾麗卡來說,所有的一切都會凝聚在相識的一點,只是簡簡單單的能夠在一起度過這些日子,就能夠讓艾麗卡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美穗在經歷了整整一天的調教之後,剩下的似乎已經不剩下什麼力氣了,只能讓艾麗卡扶著自己去往那未知的房間,會讓自己在這里不斷的接受這樣的折磨,一或者說是囚禁的自由的感覺的那個禁忌的房間。如此這般的布置,到底會不會讓眼前的女孩兒感到開心呢?艾麗卡打心底的想到,而是女孩兒的房間當然是華麗的,畢竟每一個女孩兒都有這樣的公主夢不是麼?而是房間里布滿了那曾經被艾麗卡瘋狂嘲笑而是嘲諷的科博熊,在科博熊的面前擺著那是美穗在黑森峰時期的各種各樣的照片,有和艾麗卡的合照,那時的美穗滿臉都是溫柔和笑容,和現在的這個疲憊不堪而是雙眼通紅抖著身子的美穗簡直是判若兩人。有和自己的姐姐真穗的合照,而是真穗倒是還是像現在這樣冷冰冰的,沒有什麼其他的改變,還有和大家的合照,那個曾經被自己救上來的女孩兒,這些東西本來是都應該深深的封存在美穗的心中的東西,美穗不知道這些東西艾麗卡到底是怎麼弄來的,但是如此這般的刺激對剛剛經歷過高潮的洗禮而是心思空明的美穗來說的衝擊又怎麼會是不大的呢?女孩兒在哭,女孩兒本就是相當紅腫的雙眼再一次的流出了晶瑩的淚水,那是不同於之前的放聲大哭,而是輕聲的抽泣,各種各樣的事情,各種各樣的情感在女孩兒的心底炸開,由此而來帶來的女孩兒的衝擊又是怎麼樣的感覺呢?她哭了,她累了,她真的實在是太辛苦了。如此這般的感覺才會讓女孩兒徹底破防,她哭著哭著,就躺在床上安安穩穩的睡著了。艾麗卡就在她的身邊不是麼,只是這樣的畫面就足以讓艾麗卡今天晚上睡得相當的愜意,相當的溫柔了。這是自打美穗離開黑森峰以來,艾麗卡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甚至是做了一些甜美的夢,那是沒有離開自己的母親,那是溫柔的愛笑的美穗,那是自己還是喜歡開心的笑出聲來的時候。如今的女孩兒們似乎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事情,這樣的時間就是應該讓女孩兒們安安穩穩的享受這個夜晚罷。安靜的夜晚,不是很安靜的風,但是如此就是夠了,她們的肉體還是精神都太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靜謐了……
……
“聯系不上,還是聯系不上……”當美穗正在艾麗卡的懷里安安穩穩的睡覺的時候,在這個還不夠深夜的夜晚,仿佛是在世界的另一邊的鮟鱇車組終於徹徹底底的坐不住了。不斷地聯系,不斷地失望,一次次的失聯,帶給鮟鱇車組的是無盡的折磨和害怕。尤其是優香里,作為美穗最有用的百科全書,同樣也是深深的敬仰著美穗的人,她是能夠比較清楚的知道美穗的脾氣的,她實在是有些害怕,害怕美穗會因為她那倔強的脾氣而鑽牛角尖,甚至是內心承受不了而尋短見。如此這般的想法,更是讓鮟鱇車組的其他人感受到無盡的冰冷和害怕,如果自己終於聯系上了那好伙伴美穗的消息,但是卻是一個冰冷冷的屍體的話,想必這平時大大咧咧的四人組會是感受到無盡的悲痛的吧。四人組決定事不宜遲,大早上天還是剛剛亮的時候就來到了西住家的門口,敲響了西住家的門。一個義憤填膺,兩個心驚膽戰,一個哈欠連天,無知者無罪的四人組就這麼大大方方的站在了西住美穗和西住志穗的眼前。她們會擔心,她們會害怕,看到只眼前的兩個人,內心有升騰起來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如此的這般,再看看母女兩個怎麼說都有些陰沉的眼神之中能看出來的,似乎同樣也是對美穗無盡的擔心和不安。
“還沒有聯系上麼……”優香里打破了這有些尷尬壓抑的氣憤,首先開始發問,這就像是審問一樣的現狀更像是對母女兩個的一種折磨,倒也不是說母女兩個如何如何的愧疚,只是沒有想到這幾個人會突然找上門來問美穗的下落。在她們眼中,除了黑森峰之外的學員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被稱之為是優秀的戰車手的,如此一來就有了地位上的差距。她們有些不屑,美穗相較於來說,尤其是這兩人的想法,美穗當然是一個天才的戰車手,只不過只是有些優柔寡斷罷了,而是如果把美穗托付給艾麗卡的話,盡管她們並不知道艾麗卡會做什麼,但是想必會把美穗那優柔寡斷的毛病給磨去,留下一個同是真穗一樣的負責的領導人。而眼前這些雖然她們擔心美穗讓母女兩個真的感到很欣慰,但是為了美穗能成為她們心中的那個美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美穗和他們見面,這是母女兩個得到四人組拜訪的時候就暗暗下定的決心。志穗作為在場地位最高的領導人,她有權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告訴她們美穗的下落,只是這下落的可信度實在是不高。
“美穗被我派出去參加和其他國家戰車道的會議並且度假,我們相信她能在這次度假之中找回真正的自我……”這是西住志穗給出的官方解釋。但是優香里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這些一看就是表面功夫的套話,而是母女兩個眼神之中的悲傷和擔心是無論如何都難以壓制的住的,既然她們自己都沒有辦法做到說是完全的相信自己的話語,而是這些在外部人員看來就像是演習的做法又怎麼會贏得真正的信任呢?在優香里的不斷的追問下,一直不說話的志穗就像是徹底爆發了什麼似的,說出了實在直接但是相當異常的解釋:“黑森峰的理念就是只有擁有鋼鐵一般的紀律和執行力的隊伍才可以獲得勝利,任何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都會給整個團隊發生巨大的危害,而是西住美穗未經報告立刻實施個人營救的行為,鑒於她的職位,有極其惡劣的影響,我們難道要看著所有西住美穗爬出戰車在瓢潑大雨里跳進湍急的河流?如果真的實在戰場上的話,到底還有多少人會犧牲?即使她選擇去救人,也應該立刻給她的車組下達指示,向指揮官立刻進行後續匯報,尋找掩護,防止第二次事故發生,實際上她這麼做,完全沒有為她的乘員的安全著想,從乘員的角度來看,車長莫名其妙離開戰車跳入了河流之中,行進命令和躲避炮火命令缺失。沒有經過紀律委員會調查,逃避責任,擅自離隊轉校,是最不能饒恕的,可恥的逃兵行為。她的離開給黑森峰學園乃至整個西住流帶來了難以彌補的名譽損失,是一種明目張膽的背叛行為。她作為副隊長失職,作為車長,失信,作為黑森峰學園的學生,失格。自己作為西住流的家主,絕不會容忍這種背叛行為……”
志穗的話不能說是完全沒有道理,就算是能說會戰的優香里在一時間都有些啞口無言的感覺。但是很快,優香里就從道理的衝擊之中回過神來,那可以說是但在道理制高點的“生命至上論”很成功的讓志穗的臉徹底的陰沉了下來。因為很簡單的,無論是優香里也好,亦或者是四人組也好,都沒有意識到戰車道發展至今真正的理由,至於這個理由,志穗可以一五一十的交給她們,就當是前輩的關照了。“戰車道發展至今真正的理由,看似是為了取得真正的勝利,亦或者是土地,亦或者是地位,古代的各位大名當然也不是傻的……”志穗頓了頓,接著說到:“但是戰車道代表的從來都不是暴力的一面,有人把女孩兒們的戰車道解讀成代表了女性剛強的一面,我對這個觀點持有懷疑的態度,如果說剛強的那一面,那麼會有更好的方式去展現,那麼為什麼一定要用戰車呢?”她把目光看向面前的茶杯,緩緩說道:“在我看來的戰車道,正是代表了女性以慈悲為懷,心系天下的代表。戰車道所一直追求的,從來都不是什麼隊伍的勝利,同樣也不是個人的勝利,她代表的,是一方人民的安慰……”志穗的目光變的凝重起來:“它所代表的,是女性們願意為了一方人民而去戰斗,而去前行的勇氣,是女性們慈悲的一面,是善良的一面……”她把目光復爾轉回優香里的身上,深深的看著她,緩緩說道:“這如果實在真正的戰場上,那麼車長的跳車帶來的,不僅僅是整個隊伍的毀滅那麼簡單的事情而已……”四人組能夠想象到,如果那不是比賽,而是真正的戰場,美穗的跳車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欲蓋彌彰的逃兵行為,因為如果美穗跳車,那麼真理的炮彈就不會貫穿車身直到美穗的身體,甚至是就此朝著河里隱去,美穗也不會因為國家的滅亡而帶去什麼責任,如果可以的話,甚至可以以視下屬為子的精神牢牢的被固定在歷史的光榮之上……但是,這種光榮終究是虛假的,終究是會被人詬病的……
此時的戰場,無論是四人組還是真穗和志穗的都停下了腳步,微微思考這件幾乎是關系到了人生倫理的事情。但是很快的,優香里從戰車道的真諦之中回過神來,而後緩緩說道:“但是在那個時候,那里終究不是那令人感到恐懼的戰場。”她死死的頂著志穗的眼睛,心中懷揣著巨大的壓力緩緩說道:“大洗並不是多麼優秀的學校,和黑森峰不同的是,大洗的戰車並不能做到黑森峰那樣的高度統一,步坦協同。每個戰車各有各的特點,每個駕駛員各有各的性格,此時以美穗為中心的各自作戰的命令就顯得極為的合適,在保證自己的隊伍不會特別的糟亂的情況下,而是每輛戰車都有自己獨立作戰的能力,這是美穗的勝利……”優香里頓了頓,接著說道:“西住流之所以會被捧上神壇,只是因為有足夠的資金而已,高度統一的戰車,無論是誰都會想到現在只需要有著於死一戰,而是有著朝著勝利前進的意識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是另一種情況呢?就像是大洗的這種情況,西住流真的能夠帶領大洗的隊伍走向勝利麼?而是在美穗跳車之後,你們的車組徹底的失去了對於戰車的控制能力也能看出這一點,難不成你們西住流的各位就從來沒有從真理的失敗之中緩過神來,沒有任何的思考麼!?”很難不認同,優香里的話徹底的道出了現在西住家蒙昧的眼前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問題,這就是西住家真正的末路,在不同的時刻所應用的戰術不同,只是一味的追求西住流的打法而是很有可能適得其反,無法做到取得勝利。
志穗看著四人組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剛才優香里對於美穗的一個論述引起了她的在意:“以美穗為中心……”實際上黑森峰學院的事情她當然是一清二楚的,而是自己的二女兒美穗生活在大女兒真穗的陰影之下,尤其是在一步步的成長之中難免有這過度的解讀和評論。在美穗當上黑森峰的副隊的時候當然也是有很多不一樣的聲音不願意聽從美穗的安排,而是女孩兒的痛苦和壓力她當然也是知道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志穗會被這句話提起自己的興趣。她似乎能看的出來,美穗和前面的四人組之間有著很深的羈絆,這種士兵對於自己隊長的無限的信任,同時還保有了士兵的個人能力,真虧她西住美穗能做到如此。而是顯然,真穗也能夠深深的察覺到自己的下屬和美穗的下屬之間的不同,她的眼神變得深沉,她同樣也開始深深的思考起來。這種和自己的伙伴有著如此深的羈絆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在黑森峰的話是絕對不會出現的事情,這就是真穗為什麼會那樣的感到欣慰的原因之一,這樣的,一直沉浸在訓練的悲痛之中的妹妹,而是一直在黑森峰里受到排擠的妹妹,而是自己每天都看著長大的妹妹,終於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交到了這麼多令人足夠心動的朋友,這對她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勝利呢?兩人無話可說,無論是美穗還是美穗的這些伙伴們都是非常好的孩子,他們似乎已經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在向這對可愛的孩子們一直隱瞞真相,是他們,也是這些讓西住家一直看不起的人們了解到了外人眼中的戰車世界,是美穗和她的伙伴們讓西住家認識到了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西住流並不是什麼可以被稱得上是完璧的東西,甚至說在某種情況下是漏洞百出的,這讓她們感到大為震驚而且很欣慰。如此這般的,好像就只能是穩穩的祝福著,讓她們代替這些還和美穗有著深深的誤會的人兒去看望那遠在艾麗卡家里的美穗,這樣的話,她們似乎也能真正的安心下來。“美穗他……美穗她實際上在艾麗卡的家里……你們可以去艾麗卡的私人別墅去找她……”真穗頓了頓,接著說道:“但是我不能保證美穗會見你們,如果可以的話,你們見到了美穗,希望你們能回來跟我們說一下她怎麼樣了……”真穗看了看母親,握住了母親的手,看著眼前的四人組輕輕的說到:“別看我們這樣,其實我們也是很擔心美穗的……”四人組的眼中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來的笑容,顯然看到美穗的家庭和睦這件事她們同樣也是很高興的。她們當然聽說過志穗和真穗這兩個響當當的名字,同樣也早就擔心生活在兩人陰影之下的美穗會不會因為這兩人的陰影而感到巨大的壓力,同樣也擔心這兩個人會不會因為她們和美穗的思想不同而對美穗進行一些壓榨,但是現在看來,她們的擔心似乎是多余的,就算是西住流追隨的是比較冷血的戰法,但是看來西住家的關系總不是像戰車的鋼鐵裝甲那樣的冰冷的。
既然已經得到了美穗的准確的消息,四人組當然是馬不停蹄的趕緊奔向郊外艾麗卡的別墅,想要在那兒見到她們心心念念的,擔心了這麼久的美穗副隊長。但是當然的,艾麗卡也不是什麼傻子一樣的女人,她早就料到大洗的美穗的隊員肯定會出來尋找自己的副隊長,而是她早早的就在四人組的身邊安排上了眼睛,時時刻刻的盯著四人組的最新動向。而是之前還是好的,當艾麗卡接到四人組正在往這邊趕來的消息的時候,她看了看正躺在床上渾身都是淫液的那個那女孩兒,只是心理暗暗的下定了決心,而是她艾麗卡,別說是艾麗卡,就算是西住志穗沒有准確的證據都別想帶走的人,她們那些普通的學生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小寶貝從自己的身邊帶走呢?但是很顯然時間怎麼說好像都有些來不及了,只能自己動作迅速一點,而是幸好自己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我們可愛的西住美穗的小姐已經被接連不斷的高潮給刺激的昏過去了,那麼這樣的話就好辦了些許,畢竟不會有人反抗了不是麼?給美穗簡簡單單的套上一個連衣裙,而後用買來的尼龍繩把女孩兒的嬌軀給困住,保證她絕對不能夠用自己的肢體發出哪怕一點點的聲音。再接著隨手拿來女孩兒脫下來的襪子,就像是那晚一樣團成一個棉球而後塞進女孩兒的嘴巴之中,為了讓安全性更加,艾麗卡把女孩兒抱緊了二樓的臥室里,而後塞到了櫥子之中,還鎖上了房門。就算是美穗醒來掙扎,想必在樓下的這些“客人”們當然也不會察覺的罷。艾麗卡有些開心的笑了,畢竟就算是她,當然對於美穗能夠交這麼多擔心她的朋友也是會感到開心的呢。但是,現在的美穗是屬於她艾麗卡一個人的,最近的調教和一起度過的一段段高潮讓艾麗卡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獨占這個善良可愛的女孩兒到底是一種怎樣的享受,既然如此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艾麗卡不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辦法的話是絕對不可能讓美穗離開自己的身邊的。
艾麗卡的別墅實在是太偏了,四人組兜兜轉轉找了好久才找到那個華麗的,深藏在小樹林之中的郊外別墅。和想象中的不同,艾麗卡一臉笑容的迎接了她們,甚至是自己親自給她們倒茶,聊一些有的沒的家常話。而是和她們見到的艾麗卡大不相同,這樣的反轉讓四人組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這麼順著她的步調走,直到第一壺茶已經喝光,正當艾麗卡想要再給她們倒茶的時候,優香里受不了這樣的怪異氣氛,擔心到要命的她率先開口問道:“艾麗卡小姐,能讓我們見見美穗麼?”艾麗卡的手眼見的抖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微微抽動,而後裝作平靜的說到:“美穗啊,我也很久沒有見到美穗了呢,你們從誰那兒聽說美穗在我這邊的?”對於艾麗卡的謊言,那奇怪的態度,這樣奇怪的話語,那緊張的微動作四人都看在眼里,像是沒有見過美穗這樣的鬼話她們是不可能相信的。五十鈴華常年修習花道,對於美穗身上那甜美的氣息再過熟悉不過。她抽了抽鼻子,通過空氣中微妙的氣味,飄過著散發著不正常的濃郁茶香的聞到了艾麗卡身上那一絲絲微妙的香味兒,如此的再和自己記憶之中的美穗身上的香氣稍加對比,五十鈴華很快的就確定了美穗一定來過這里,而且是剛剛就來過!她跟優香里使了個眼神而後斬釘截鐵的說到:“美穗一定在這里!艾麗卡為什麼要騙人!?”看到五十鈴華這麼斬釘截鐵的樣子,艾麗卡也放棄了自己的偽裝,而是自己特意用了香型濃郁的茶葉,就是為了瞞過這個常年修習花道的女孩兒的鼻子。雖然她也很欣賞女孩兒能夠記住美穗身上的那股美妙的氣味兒,但是現在的她只想把這個女孩兒的小翹鼻給擰下來,因為就是它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艾麗卡的臉色在一瞬之內變了又變,而後就這麼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四人組,眼神中充滿了對他們的不屑和嘲笑,緩緩說道:“其實她剛剛才來到我這里過,果然就算是這樣的小手段都瞞不過五十鈴華小姐的鼻子啊……”說完,她把茶壺里的茶水盡數的倒掉,換上了口感更為醇厚,香型更加偏向清香的是她喜歡的類型。她微微的抿了一口,而後緩緩說道:“就在你們到來之前,她剛剛離開,去往的地方是……”她看向四人組:“國際機場,她好像要出國呢……”艾麗卡又喝了一口茶,而後就這麼死死的盯著四人組,想看到她們的臉上有什麼樣的表情。而是優香里的臉上露出了懷疑的表情,她提高自己的音調問了一句:“真的?”看到四人組對於自己這麼的防備而是不過信任,就算是根本不在乎和其他人的人際關系的她也在不自覺中隱隱的能夠感到一點點的厭煩,她放下了茶杯,努力的壓制自己心中的怒火,緩緩的說到:“你們的隊伍,也就那樣了……因為自己的失誤她到處奔走,最後終於能夠讓大洗復校,但是她自己也就那樣了……”艾麗卡頓了頓,接著說到:“她深感自責,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帶領你們這麼復有未來的多樣性的隊伍,於是自己一個人打算出國留學,去往更適合她的學校,是這樣的。”四人組的臉上或多或少的帶了些陰沉的氣息,聽到了艾麗卡的話,她們自己的心多多稍稍受到了一點影響。優香里支支吾吾的說到:“不可能的,美穗不是那樣的人,她一定被你藏在了某個地方……”就算是艾麗卡,倒不如說是正是因為她是艾麗卡,她會感到盛怒,會感到眼前這群小鬼帶給自己的麻煩,她真的很想把這些小鬼一個個的斃了,這樣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他就可以再像剛才一樣和自己的小寶貝兒續情緣,可以享受自己和她兩個人安靜的生活了。但是,但是,它必須保持冷靜,她不能讓眼前的敏銳的四人組看出任何的破綻:“就算你那麼說,你也沒有充足的證據啊”,“跟何況美穗現在也是個大人了,她懂得怎麼承擔自己的責任,有些事情她要比你們懂得多,知道的多,厲害得多,所以你們作為她的朋友,能夠更加的相信她一點麼?能夠給她一段時間讓他們散散心麼?”艾麗卡頓了頓,壓抑了一下自己漸漸升高的聲音,平靜的說到:“還是你們非要我說現在的她不想見到你們才願意停手麼?”艾麗卡的手在不斷的抖動著,那白瓷茶杯之中的茶水波紋可以證明這一點。這是屬於她的攻擊,顯然效果是拔群的,四人組因為最後的那句“美穗不願意見到你們”給震在了原地,尤其是之前真穗說的一句“我也不確定你們能不能夠見到她……”更是證明了艾麗卡的話,這些似乎都在隱隱的指向一個令人感到無比悲愴的方向——現在的美穗不願意見到她們。
四人組的眼神不約而同的低落了下來,但是優香里似乎還是不願意放棄著唯一的线索,希望能夠找到一线生機。她抬起頭來,死死的頂著眼前正在慢慢品茶的艾麗卡,一字一句的從牙縫之中擠出來:“你好像和美穗的關系不一般呢,能問一下你是美穗的什麼人麼?”艾麗卡表面上波瀾不驚,但實際心底早已掀起了驚濤巨浪,她像是掩飾似的說到:“我在黑森峰的時候是美穗的副隊長,副隊長了解自己的隊員不是應該的麼?”艾麗卡頓了頓,接著說到:“美穗就是個傻子,她真的應該好好的學學她的姐姐……”天然呆,冒失鬼,永遠在給別人添麻煩,同為西住家的女兒,剛開始學東西卻異常的慢,許久才從裝填手提升車長。因為看起來很笨,所以要比平時加練許多才跟上訓練進度,甚至在黑森峰中流傳著夕陽下的身影這句話。生活上自理能力很差,需要室友幫著整理內務,根本無法和高年級的前輩處理好關系,就算是別人奚落,欺負她根本不知道怎麼維護自己,缺乏領導才能,不擅溝通,要不是她看著她和隊長的關系怎麼會提升她作副隊長。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如數家珍,敝帚自珍,像是母親說自己不爭氣的孩子。這樣的感情充斥了艾麗卡的內心,無論是自己亦或者是美穗,都是在黑森峰不斷成長起來的女孩兒,兩人之間的羈絆又是何等的寶貴,而是艾麗卡當然也不是傻子,她在闡述這些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表達了她對西住美穗這個副隊的強烈的不滿和討厭,而是那一件件的事情不斷的在自己的腦中閃過,她想要告訴眼前的四個人,告訴她們自己和美穗真正的關系,但是現在的理智告訴她,要是真的說出去了,那麼現在的這種天上人間的感受就不會再有了,她只能死死的憋住,憋住自己的痛苦,她只能說的自己相當討厭美穗,她必須在這樣的壓力下憋住那樣的,那樣的愛著美穗的感情!但是四人組也不是傻的,即使艾麗卡說美穗的語氣讓她們感到討厭,但是美穗在黑森峰的所有事件艾麗卡居然能全部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而是就算是艾麗卡沒有道明,冰雪聰明的她們也能夠想到兩人的關系絕對不是朋友關系這麼簡單的事情,試問她們自己,如果不是後來的友情,誰有能夠說出美穗在大洗經過的一絲一毫呢?她們來到這里的目的不一定是非要找的美穗的,她們只要能夠確認美穗的安危就足夠了。就像是艾麗卡剛剛說的,她們當然是相信自己親愛的美穗穗有著自己能夠處理一切的魄力和能力,只是自己已經許久沒有見到了,打心底的感到無盡的擔心就是了,但是很顯然的,眼前的這個知曉美穗的脾氣,她們的關系也絕對不是黑森峰的學員那麼簡單的事情,而是既然美穗似乎已經找到了能夠在別人的懷里抒發自己的心情的人兒,那麼自己這些還有什麼必要追著美穗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