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屍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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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快救救我女兒!求求你了!”一個老漢抱著媽媽的大腿,哭的撕心裂肺。
“老人家你先冷靜,你先放開我再說。”媽媽使勁的想要掙脫,可任憑她怎麼努力,那個老漢都死不松手。
旁邊的一群年輕醫生非但沒有上前幫忙,反而都露出了一副豬哥相。不是他們冷漠,也不是媽媽在醫院里人緣不好。而是現在的這個場景實在不可多得。
只見媽媽的白大褂在慌亂中披下來半截,暴露了里面藏著的傲人身材。上半身是一件鵝黃色高領毛衣,雖然沒有一寸肌膚露在外面,但僅憑她渾圓的巨乳就足夠吸睛。更何況她的柳腰纖細如枝,讓二者形成夸張的比例。
媽媽的下半身是一件黑色包臀裙,完美的稱托出她臀部的曲线。因為個人愛好,媽媽總是中意環腿黑絲,只不過因為這個老漢的糾纏,原本光潔的黑絲表面,都被扯出一長道拉絲,將她腿上性感的紅痣都被看光。
“你們快幫忙啊!都站著干嘛。”媽媽終於想到周圍這幫實習生,趕忙求助。
實習生們這才想起來幫忙,七手八腳的將兩人分開。
媽媽嘆了口氣,稍微整理了一下就進了手術室。只留下門外的一眾色狼依舊在回憶剛才的福利。
我叫東東,今年15歲。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爸爸。我的媽媽叫姜曉飛,為了專心照顧我她拒絕了身邊一切異性,至今也沒組建新的家庭。她不但在生活上認真,在工作上也很嚴肅,十幾年如一日的堅守著自己的崗位,是醫院里人人敬重的美女醫生。今天是她40歲的生日,我專門到她工作的醫院等她下班,可誰知道偏偏在這時送來了一個重症患者。
我之前也到醫院里找過媽媽好多次,這樣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只不過剛剛被抬進去的那個患者有些嚇人,面色蒼白,眼神猙獰,簡直就像是老港片里跑出來的僵屍。
不過我相信媽媽的醫術,畢竟媽媽已經挽救過無數條生命,讓家里的錦旗都快掛不下了。
正當我信心滿滿的等在手術室外,里面卻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隨後就看見媽媽捂著一條手上的手臂,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
“媽!你怎麼了!”
我看著媽媽手臂上那個觸目驚心的牙印,嚇的失了聲。整個手術室也亂作一團。
這時不知從哪冒出來個牛鼻子老道士,手持拂塵,腰挎布袋,一副電影里才有的打扮。
他快步上前查看了一下媽媽的傷勢,接著回頭大喊:“徒兒,趕緊拿符!”
循著他的身音望去,一個身形稚嫩,滿臉英氣的小正太竄了出來。他和老道是同樣的打扮,看上去大概十一二歲的模樣,身上的衣服看上去並不是很合身。
接連發生的事情讓整個走廊的人都斷了弦。也沒人顧得上他們怪異的行為打扮,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進了手術室。
很快,在他們進入手術室沒多久,里面混亂的動靜終於變得安靜。一老一小的兩個道士也走了出來。他們徑直走向媽媽,又看了看她的情況,嘴里盡是些“屍毒”“入髓”一類我聽不懂的詞。
媽媽此時面無血色,和剛抬進去的病患幾乎一樣,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眼看她的狀態越來越差,我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跪下來求這二人救救我媽媽。
二人對視一眼,從布袋里掏出一張符咒,接著又是嘰里咕嚕的一通念,最後將符咒貼在了媽媽頭上。媽媽立馬停止了顫抖,只不過眼神也變得呆滯,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樣。
“小朋友,這是你的媽媽對吧?”牛鼻子老道問我。
我點了點頭。
“那好,這里人多眼雜,你先帶我們回你家。我一定有辦法讓你的媽媽復原。”
聽到老道的保證,我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忙帶著他們回到家中。
到了家里,二人合力將媽媽抬上沙發,接著居然開始脫媽媽的衣服。
“你們干嘛?”我見兩人如此無禮,趕忙出來阻止。
可那老道卻一本正經的說:“小朋友你有所不知。剛才你媽媽是被僵屍所傷,已經中了屍毒。如果不及時救治恐怕挺不過今晚,也會變成一具僵屍。”
我不願相信這超現實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可看到媽媽的樣子又不得不信。不過還是想爭取一下:“就非要脫衣服嗎?”
老道搖了搖頭:“我們道士向來以拯救蒼生為己任,並無非分之想。脫了這位女士的衣物,只為進一步檢查她的身體,查看屍毒所到何處,才好對症下藥。”
老道說的振振有詞,我只好作罷,在心里安慰自己到:“媽媽的職業也不個會在意性別。都是救人,他們應該也不會對媽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吧。”
見我不再阻攔,老道便繼續脫媽媽的衣服。很快媽媽的身上就只剩下內褲和胸罩。在胸罩解下的那一刻,一種波濤洶涌的視覺盛宴刺激著我們的感官。仿佛空氣里都彌漫起了奶香味兒。連自稱出家人的老道都凳大了雙眼,更別說一旁的小道士了。
白色的內褲把她成熟的陰戶包裹的恰到好處,一道淺淺的縫隙依稀可見。少許陰毛也被撥了出來,不甘寂寞的露在外面。
好在老道及時停手,這才留給媽媽一處遮羞的衣物。可媽媽的上半身就沒那麼幸運了。老道借著查看的名義,用極其粗暴的手法蹂躪著媽媽的兩座聖母峰。
媽媽的肌膚吹彈可破,乳房綿軟柔嫩,在老的手里不斷變化著形狀,時長時扁時聚時分。可老道這還不過癮,居然直接騎在媽媽身上,用手揪住媽媽葡萄大小的暗紫色乳頭,用力拉拽。
這已經超出了我對治病救人的認知,更像是我私下里看的小電影里,那些對待AV女優的手法。我正要上前,那小道士就橫在我的面前,一臉嚴肅的搖了搖頭。
畢竟是我有求於人,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生怕這個老道丟下媽媽,到時候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嗯,鑒定完畢。這屍毒已經深入筋脈,但還有救治的可能。”老道摸了把胡子道。
我聽見他的話又燃起了希望,一臉期盼的看著他:“真的嗎?道士爺爺那你快救救我媽媽啊!”
“這屍毒陰,乃是積怨至深之人,死後化作僵屍所產之物。對抗此物,唯有用至陽之物與之抗衡,方能達到陰陽平衡。”
“哎呀道士爺爺,你就別說這些聽不懂的話了,你就說說那個什麼羊啊牛啊的東西,到哪能搞到?”
“小朋友你先別急,我先給你解釋清楚再說。這至陰之物是屍鬼所煉,那至陽之物就得純陽之人煉就。本道所屬一派練的剛好是純陽神功,此物就藏於本派弟子的身體里。”
“難道?道士爺爺你准備犧牲自己?”
“那倒不必,只是需要折些修為罷了。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咱們有緣,本道當盡力而為之。”
還沒來得及等我謝謝這老道,他就自己寬衣解帶。將他那根又黑又丑的大牛子掏了出來。
我看的一臉詫異:“道士爺爺,你這又是干嘛。”
“此為陽具,所謂至陽之物就是從中產出。小朋友你別再猶豫了,到時候誤了時機,本道就難以回天了。”
縱使心中有一萬個不情願,但我也只能聽從他的安排。畢竟媽媽的命運就掌握在他的手里,只要能救得了媽媽,我也只好隱忍。
老道將牛子對准媽媽的嘴巴,可任憑他怎麼朝里懟都無濟於事,畢竟媽媽現在正處於昏迷般的狀態,沒有辦法配合他的行動。
“來小朋友,你來將她的嘴巴掰開,好讓本道享用,啊不是,好讓本道將這副良藥喂下。”
都到這一步了,我除了聽從他的安排也別無他法,只好將媽媽的嘴巴掰開,目送著他丑陋的牛子插進媽媽的小嘴。
進入了媽媽的嘴巴,老道的眼睛都舒服的眯成了一條线,他忍不住贊美到:“嗯,朱唇紅潤,香舌綿軟,實為上品。”
我聽了真是氣不打一出來。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情對媽媽評頭論足。
“道士爺爺,你可別說話了。趕緊把你的至陽之物喂給我媽吧。”
“小朋友這可急不得,本道雖然是出家人,但好歹健全。怎麼可能像你城里的水龍頭一樣,說出來就出來呢?這樣吧,你抱著你媽媽的腦袋前後擺動,如此一來,也能讓本道速速產出至陽之物。”
“我為了讓媽媽吃你的破精液,還得幫她給你口?”雖然心里這麼想著,手上的動作卻一秒不敢耽誤,來回推著媽媽的頭,幫助她吃雞。
不一會老道的黑棒前段就沾滿了媽媽的口水,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老道也一臉享受。只是苦了手都要酸了的我。
老道覺得這還不夠,再一次打起了媽媽那對大奶的主意。他雙手一握,將媽媽的奶子聚在一起,緊緊夾住他的牛子。讓媽媽那強烈的乳壓帶給他視覺觸覺雙重的刺激。
“小兄弟,咱們一起努力!”說完老道開始用媽媽的奶子摩擦肉棒,而龜頭則一直停留在媽媽的口腔。
我為了他能快點射在媽媽嘴里,也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快速的擺動媽媽的腦袋。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老道在這雙重刺激下總算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瞬間淹沒了媽媽的口腔,甚至都溢了出來,沿著媽媽的嘴角留下長長的一道白痕。
衝鼻的精液刺激著媽媽的每一顆味蕾,順著喉嚨流進了媽媽的食道。媽媽的臉色也逐漸有了血色。
“這至陽之物不可多得,且不可浪費。”
聽老道這麼說,我趕忙將媽媽漏出去的精液重新刮回了她的嘴里。直到她全部咽下才放下心來。
“唔…東東,我們什麼時候回的家啊,胃怎麼漲漲的?”
看著已經能夠說話的媽媽,我喜出望外,抱著她泣不成聲。
媽媽看著懷里的我一臉懵,然後又看了看身邊打扮怪異的二人:“你們又是誰,怎麼在我的家里?”
我忙向媽媽解釋,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她。誰知作為醫生的媽媽是絕對的唯物主義者,聽到什麼僵屍,用精液治病,認為這都是一派胡言,臉上盡顯羞憤怒之情。
“你們這兩個江湖騙子到底是什麼目的?信不信我立馬報警把你們抓起來。還敢跑到我家騙我兒子?”
老道無奈的嘆了口氣:“唉,這位女施主。貧道也是逼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若要不信恐釀成大禍。你的屍毒尚未排干淨,還需本道三次救治方能安心啊。”
可媽媽根本聽不進去他們說話,還一把撕了臉上的符咒。可就是這麼一撕,她的身體瞬間不聽使喚,口生獠牙,眼冒綠光,瞬間朝我撲來。
還好老道手快,一把將我推開,並聯合小徒弟制服了媽媽,又重新給她上了一道符咒。
媽媽終於清醒過來,回想起剛才自己發狂的舉動,甚至要攻擊她的親生兒子。這下她總算相信了老道的話,一改剛才的態度,連忙向兩位道士道歉。
這時老道卻連連搖頭:“不是貧道不想救你。只是這屍毒在人體內散播極快,可女施主你剛才竟然撕了符咒。有這符咒尚能保你一時平安,但就剛才那一瞬之間,這屍毒恐怕就已深入骨髓難以排出了啊。”
媽媽被嚇的癱軟在地,作為醫生的她見過無數家庭生離死別,而她能做的也無非是安慰一句“我盡力了”。可真當輪到自己頭上,她又是那麼的不甘,那麼的害怕。
“求求你了道士爺爺,救救我媽媽。”我又一次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求老道。
媽媽見狀也不再強忍,抱著我一起哭了起來。
“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既然如此,只能盡我所能了。”
聽說還有一线生機,媽媽立刻恢復了神情,也一同跪了下來:“道士先生,剛才是我有眼無珠。看在我兒子的份上希望您原諒我。不管您要做什麼我都全力配合您,希望您能救救我。”
“好吧,那從現在開始就請女施主不要再質疑我。首先要你要知道,僵屍是沒有任何感覺和感情的。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你保持七情六欲。來,你先站起來,當著我的面脫下內褲。”
聽老道說要她脫下內褲,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暴露給一個陌生人,媽媽只感覺臉上在燒。可她又明白老道是她唯一的救星,即使不能理解,也只得照做。
媽媽深吸了一口氣,暗暗平復著心情。可周遭熾熱的目光又令她不得不在意。
“東東,你先進屋去。”可能對於媽媽來說,少一雙眼睛她也能好受一點。
我其實也想欣賞媽媽的裸體,作為一個青春期的少年,媽媽的一身美肉對我來說具有極大的誘惑。
還好老道站了出來:“不可,這是為了讓你保持羞恥。你已經病入膏肓,必須要下猛藥。為了讓你的情感最大化,你的兒子必須留在這里。他也是治療你關鍵的一環。”
媽媽聞言不再反駁,默默褪去身上最後一處衣物。她緊閉雙目一臉嬌羞,不敢面對我們的視奸。夾著大腿扭扭捏捏,盡量少一些露出度。
“睜開眼睛!看著我們!還有把腿打開,讓自己的羞恥最大化!”老道大呵一聲。
媽媽只得照做。在她的記憶中,只和自己的老公坦誠相待過。可現在不得不赤裸的面對三個男人。其中有白胡子老頭,有毛頭小子,還有一個還是她自己的兒子。
媽媽的羞恥心果然被無限膨脹,臉上的一抹紅霞愈發鮮艷,水潤的雙唇抿在一起,連眼中都泛出朵朵淚花。這嬌羞的模樣煞是可人,連我這個親生兒子都有了發情的感覺,在襠部搭起了一座小帳篷。
老道見狀很是滿意,又朝著媽媽的腿間努了努嘴。
媽媽也心領神會,緩緩張開雙腿。向我們展示起她身上最秘密的部位。
已經許久未得到滋潤的媽媽,居然在這種時候有了感覺。她肥嫩的大陰唇已經完全張開,像一朵盛開的紅花般嬌艷欲滴。里面閃著淫霏的光澤,誘人心馳神往,想向更深處的黑洞內探尋。
“嘶~”
我們三人同時都倒吸一口氣,看著我媽大開的蜜穴,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的牛子捅進去。
“女施主說說看吧,你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是哪里。一定記得要講實話,否則效果會大打折扣。”
“敏感的部位…這個,可能是我的乳頭,還有臀部這個樣子。”
“哦,那麼女施主的私處如何呢?難道不敏感嗎?”
媽媽聞言又是一陣扭捏,不過為了治療她又不得不說實話:“以前和老公做愛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也許是他的太小了吧,所以才…”
老道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原來如此。人體對痛覺最為敏感,但為了不傷害你,只能另尋他法。為了探究女施主你最敏感的部位,請你就地自慰給我們看。”
光是聽到自慰這兩個字媽媽就有些抗拒了,何況還是當著那麼多人。只是老道的話並不像是在看玩笑,媽媽只好伸出她的纖纖玉手,撫摸上自己的蜜裂。期間還時不時的朝我看去,當看見我這個親生兒子,也一副對待雌性的表情時媽媽媽的羞恥心開始逐漸崩潰,破罐子破摔般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媽媽的兩指劃過蜜裂,進一步的刺激著她敏感的騷肉,讓穴里面的春水越淌越多,比之前還要泛濫,口中也輕聲的發出了“嗚嗚”的呻吟。 她把手指拿到眼前,看著自己的淫水,在兩根手指間牽线搭橋,連成了幾道晶瑩的細絲。也不免得有些臉紅。但胯間的潘多拉魔盒已被她打開,讓她忍不住又將手放回了那里輕輕撫慰著。
她已經適應了我們不懷好意的目光,指間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由穴口不自覺的轉向陰核。 兩根細長的手指不斷按壓著陰核,呻吟的聲音也逐漸明顯。
媽媽逐漸不滿足於這輕描淡寫的自慰。將指尖捏向已經堅硬乳頭,另一只撥弄著陰核的手轉而朝穴內伸去。
模仿著被肉棒插入的感覺,媽媽在穴中不斷扣挖。奈何不夠長也不夠粗,完全刺激不到她最需要撫慰的花心。只能加快了手速,希望能以此填補,這貪婪的陰道內無底洞般的空虛感。
只見媽媽的臉上呈現出了一種陶醉的神情,滿臉緋紅,眼睛半閉,小嘴微微地張開,急促地喘著氣。
“嗚,去了…”
隨著媽媽的一聲嬌呼,雙腿緊緊的絞在了一起。向後仰去的腦袋讓上半身彎成了一牙新月。兩個大奶子隨著她的顫抖而劇烈搖晃著。
看著媽媽高潮的樣子,我都開始坐立不安起來,要不是旁邊還有老道和小道,我想我已經光著屁股陪媽媽手淫了。
高潮過後,媽媽無力的攤倒在地上。老道隨即上前往她嘴里塞入一顆丹藥。
“唔,這是什麼?道長,你剛喂了我吃什麼?感覺身體,好熱…”
“女施主莫慌,這是本門煉就的神丹。需在你潮吹過後服下,方能達到最大功效。但以你現在的情況,一粒尚不能治愈。若需完全恢復還得一些時日。”
“也就是說我每天都要這樣,才能吃這個丹藥?”媽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因為在她作為醫生的認知里,從沒聽說過這種療法。
“沒錯。女施主就不要質疑貧道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媽媽聞言只好把問題放回了肚子里。以為今天就告一段落了,准備回房休息。可老道又攔住了她說:“女施主,你不能休息。你還記得要保持七情六欲和身體上的感覺吧。來,穿上這個,然後再把這個插進私處。”
老道從袋子里掏出一件類似清宮劇里的衣服。我不禁懷疑起來,什麼妖魔鬼怪需要這些法寶去降伏。
倒是媽媽沒有再質疑,似乎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媽媽穿上那件所謂的衣服。如果只看上半身,倒還過的去。她頭帶清朝官帽,腦門貼著符咒,身上官服寬袍大袖,儼然向只被降伏的僵屍。
可再向下看去就不那麼正經了。她從胸口往下的布料全部消失,僅有兩道紅繩從她高聳的山巒上扯過。上面兩張黃符緊緊繃在她的乳首,雖說有一絲遮擋的作用,但卻顯得更加色情。因為媽媽巧克力色的乳暈都露在了外面,乳頭也因為太緊,在符咒上顯出形狀。
兩道紅繩在媽媽的肚臍處匯成一根,沿著媽媽陰部的那條細縫延伸至背後。深深陷進了媽媽的陰唇和股溝。
媽媽稍有動作就會被繩子刺激到陰蒂及嫩菊,也正因為如此,她的腿根處都已經濕潤。
老這時老道口中又是一段咒語,只見媽媽嚶嚀一聲忙捂住胸部。
“呀!道長,好麻,胸部好麻,就像被電了一樣。”
“沒關系女施主,此乃是雷符。方才貧道聽說你胸部和屁股敏感,才使此神物。其能將電力傳導致紅繩每一處。會不斷刺激你的敏感帶,讓你保持意識。”
“哦…唔哼…道,道長,那我怎麼休息,我明天,唔還要上班呢…”
“女施主實屬令人敬佩。自身已經難保,還想著行醫救人。不過你尚未恢復,強行出門恐怕只會適得其反。還請女施主三思。”
“好好好,嗚…我請假就是了,那什麼時候能脫了這衣服?”
“萬萬不可,當人入眠之時也是意志最薄弱之時。女施主今夜且不能入眠。還請用心體會這種感覺直至天明。”
說完,老道用一根繩索,和那小道士合力捆綁住媽媽。然後就讓我領著他們進屋休息去了。
這一夜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屋外不停的傳來媽媽的呻吟和求饒聲。可在老道的三令五申下,我才沒有出去幫助媽媽。
終於熬到了天亮,我趕緊跑出來想看看情況。還沒到媽媽面前就聞到一屋子騷味。當我走近時,發現地上滿是水漬,而這水的源頭竟是媽媽已經泛濫的蜜穴。
見到我的到來,媽媽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兒子,求求你兒子。快,快幫媽媽解開。媽媽受不了了,快來幫媽媽高潮。誰都可以,來操我,快來操我。我只想要雞巴,快點兒子,操媽媽,操死媽媽吧!”
我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媽媽,但我卻被這樣的她喚起個可怕的念頭。正當我想脫褲子去撫慰媽媽的身體時。老道突然走了出來。
老道的突然出現讓我清醒了許多。他看著媽媽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然後一把解開媽媽身上的繩索。
重獲自由的媽媽連忙跪到老道面前,聲音都帶著哭腔:“道長,救我道長。我下面好癢,身體好熱,求求你插進來,我想高潮啊道長!”
道長見狀微微一笑,隨即掏出胯下臭物:“抓住!”
媽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抓住老道的牛子。潔白纖細的手指,和這黝黑粗長的雞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手心里的堅硬,讓媽媽的心髒都要跳了出來。自從失去了丈夫,她不知多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滋味。
老道的牛子在媽媽手里越來越膨脹,就連上面的血管都有點硌手。龜頭處已經泛起了絲絲亮光。里面泛出一股股男人獨有的味道,擦過了媽媽的鼻尖。
這散發著荷爾蒙的氣味,讓媽媽愈發的燥熱,本來就在如狼似虎的年紀,現在又除外發情的時刻。她多年沒有被滋潤的蜜穴已經泛濫的更加徹底,騷癢的感覺傳遍全身。
身體的異樣讓媽媽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流暢。然而沒有潤滑過的雞巴和手接觸起來。還是會產生很大的摩擦。老道這時又發話了:“用點口水。”
媽媽強壓內心的躁動。將唾液匯集在舌尖,然後在空中掛成一道晶瑩的長絲,滴落在老道的龜頭上。
媽媽搓了搓老道的龜頭,讓口水在整根棒身上塗抹均勻。這樣手掌和雞巴之間終於有了互相吸附的感覺。
我以為這是老道,要喂給媽媽所謂的至陽之物,就沒有多想。但在這香艷的場景下,也忍不住擼了起來。發現自己現在的狀態,比看任何一部黃片時都要興奮,甚至昏了頭般,想看見媽媽和這個老道小孩有更刺激的畫面產生。
被我媽柔若無骨的嫩手服務著,還能近距離欣賞我媽的一對大奶子。老道卻依舊沒有射出來的意思。然而我卻已經用自己的手,看著眼前荒誕的畫面繳了槍。
射出來的我只覺得渾身神清氣爽,這是我從未經歷過的快感。不過這也讓我腦里的混沌一並被排出,進入了賢者模式,開始有些懊悔剛才自己的想法。
“奶子也用上!”老道已經不滿足於媽媽給他手交,一向文雅的語氣也變粗鄙起來。
這惡劣的態度反而使媽媽更有感覺,鼻尖處的氣味仿佛也越來越濃烈,身體更加渴望這根雞巴的臨幸,她捧著一對大奶子將老道的大雞巴包裹起來為了。在我看來,這簡直就是在俯首稱臣。卑微的跪獻了自己胸前貢品。
即使在媽媽聖峰的擠壓下,老道的丑物依舊能探出一顆火紅的山頂。在媽媽乳肉的雪白下,映襯得格外耀眼。媽媽也沉醉於眼前的景色,竟不由自主的低頭含住。
這一幕讓我又一次興奮起來。在我心里,媽媽一直是高貴又美麗的白衣天使。現在在像個蕩婦一樣跪在一個老頭腳下,看上去是這麼卑微。巨大的反差感,讓我又一次變態般硬了起來。令人噴血的場景直擊我年少的心靈。叫我覺醒了以前從沒發現過的性癖。
媽媽柔軟的乳房以陰莖為中心,肌膚因為汗水逐漸濕潤,貼住又分開,制造著舒適的快感。
抬起的乳房碰到了龜頭的系帶。
“喔…”
老道不由得往後縮了縮,龜頭跟著埋進了雙峰之間,和乳肉相互摩擦。
媽媽把乳房下壓,龜頭又重新露了出來。
俯視著這個熟女,在自己的胯下俯首稱臣。老道心中充滿了征服欲。他此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
他嘴角露出令人作嘔得意的笑容,和之前的那個一本正經的道士判若兩人。好在媽媽正低著頭,聽著老道的指揮認真擺弄著雙乳,並沒有看見他邪惡的面孔。
隨著媽媽逐漸掌握了技巧,她開始本能的調節夾雞巴的動作,上下搖動著乳房。不斷探索著老道雞巴的敏感點。口中呼出熾熱的吐息,打在老道的龜頭上面。兩顆乳頭比之前更加腫脹。
媽媽的嘴巴也沒有閒著,正使出畢生所學侍奉著滾燙的肉冠,將上面的液體使勁吸進口中。粗長的肉杆讓她的吞吐很是費力。頭發也隨著她努力的吸吮而變得凌亂。
老道不停的幫媽媽把散掉的頭發縷在耳後,似乎很喜歡欣賞這副美人吹簫圖。
雖然媽媽已經許久沒碰過男人,但經過了一夜的折磨,她還是回憶起了塵封多年的技巧。曾經用來和丈夫調情的技巧,此刻在老道的大屌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媽媽把唾液往肉杆上塗抹。舌尖撓著尿道口,導致里面的汁液源源不斷的冒出,被她吞入口中,形成了循環。
雙唇銜住龜頭,舌尖不停在系帶處舔弄,順便還橫掃著四周,把里面積攢的汙垢勾入口中一並吞下。
看著媽媽像個便器一樣清理著一個老頭子尿尿的地方,我不倫的快感又一次噴發。和剛才不同的是,聽著媽媽滋滋做響的吸吮聲,看著媽媽不遺余力的吹喇叭。縱使我感覺到睾丸生痛,也不停搓著已經軟掉的小肉蟲。讓我覺得媽媽這難得一見淫蕩一面,如果不好好擼上幾發簡直太虧。
享受著我媽高超的口活,老道終於耐不住如潮的快感,將力量匯聚在一處。肉棒在媽媽濕潤的口腔里瘋狂抖動。
見老道反應劇烈,媽媽本能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也,雙峰也將雞巴夾的更緊,支撐著乳房的指縫間都能看見堅挺的乳頭。
老道揪住那兩顆乳頭,讓我媽的身子吃痛一僵。他自己像是在操著我媽的奶子和嘴巴一樣,不停頂著腰。
就在要射出來的一刹那,老道放開了手。把雞巴從我媽的嘴里和胸間抽出,然後握著朝她的俏臉發射。
媽媽躲閃不及,只能硬生生的仰面接下老道的子孫。
濃稠的白漿鋪滿了媽媽的臉蛋。就連頭發和衣服上或多或少都粘了一些。只要媽媽一吸氣,就會不小心將精液吸入鼻腔。
為了不讓自己被嗆到,她只能張著嘴,大口喘著粗氣。但臉上掛滿的老道子孫,有些就難免會掉進她的嘴里,流入她的腹中。
露在外面的大胸,也被嘀嗒下來精液澆滿了一片。從那圓潤的曲线中,肆意流淌,將原本黃色的符紙都粉刷成了白色。
我在這時突然回過神來,忙問老道:“道士爺爺,你怎麼全射在我媽身上了。怎麼不讓她吃進去啊?”
“哦,是該射進去。我還忘了有這設定了。那行,徒兒你過來吧。”
因為剛才看的太投入,竟一直沒發現身旁的小道士。那小道士一溜煙跑到媽媽面前,用稚嫩的聲音說著下流的話:“女施主,我師傅年紀大了,要過段時間才能恢復。但這屋子里不止有他一個男人哦。”
媽媽本來就已飢渴難耐,加之臉上濃烈的精液味道,她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程度。只想獲得一個能為她止癢的男根,像頭發情的雌犬般朝小道士搖晃著大屁股。
“道士爺爺,不是讓我媽吃了就行嗎?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看見這樣的媽媽我突然有些心痛。
老道開口回答:“非也非也,屍毒一般在人體至陰之地匯聚。要麼怎麼稱這里為陰部呢?所以讓陽具插入你媽媽的陰部效果更佳。”
小道士順勢掏出雞巴,其大小居然和老道不遑多讓,甚至更為壯觀。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小孩該有的大小。連我看了都有些自卑。他踮著腳用龜頭敲擊著媽媽的陰戶拿巴起來:“女施主,似乎你的兒子不想我為你治療啊,怎麼辦呢?”
媽媽的穴口被龜頭敲擊的淫水飛賤,可怎麼都等不來空虛被填滿的一刻。聽到小道士的話她趕忙勸到:“兒子別管媽媽了,媽媽這是在治病。唔!好燙。快進來吧小道長,我真的已經忍不住了。”
小道士依舊不依不饒:“那不行啊,你兒子似乎挺不想我給你治病的。再說了我和女施主交合後不就成了他的爸爸了嗎?你能讓他同意那?”
媽媽被這個人面獸心的小道士折磨到快崩潰的邊緣,哪里還顧得上什麼倫理道德,只想早點獲得解脫。
“兒子,別妨礙人家。能和媽媽交配的只有你爸爸,現在小道長就要和媽媽交配。你要做個孝順的孩子,不要妨礙你爸爸。”媽媽邊說邊諂媚的將屁股向後送去。
小道士聞言大笑,一副得逞的樣子。而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大雞巴送進我出去的地方。
由於小道士個子矮小,還需要踮著腳操媽媽,他動了兩下覺得太累,然後扭頭對我說:“兒子,給爸爸搬個小凳子,爸爸要站在上面操你媽。”
不知怎得我居然連生氣的勇氣都沒了,反而因為他的羞辱又硬了起來。聽話的搬了個小板凳放在他的腳下。
小道士半蹲在上面,樣子滑稽又可笑。整個人和一只發情的猴子一樣,趴在我媽背上瘋狂擺動著胯下之物。兩只咸豬手繞到我媽胸前,在那對因為地形引力,而顯得更加壯觀的倒峰上使勁蹂躪。不知是不是這家伙沒洗過手的原因,我媽本來雪白的一對奶峰,已經被謝亮抓的到處都是黑爪印。就像孫猴子在五指山前留下了“到此一游”四個大字一樣,小道士也在我媽的奶峰上留下了證明他來過的記號。
這時候門鈴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可小道士正在興頭上,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也像被施了定身書一樣呆在原地,看著那根大雞巴在媽媽的體內一進一出。完全忘了要去開門。
可門外的鈴聲越來越急促,好像非要見到人出來才罷休。
這惱人的鈴聲反而使小道士產生了惡作劇的想法。他給了媽媽屁股一巴掌:“去,給外面的人說說話,不讓我就讓師傅開門放那人進來。”
媽媽連忙朝門外喊到:“嗯,嗯…啊,我,我在,我剛,呀!睡著了。”
“你好,上門快遞,請您簽收。”
“放,哦!…放門口就可以。”
聽見只是快遞,媽媽瞬間松了口氣。不過那個送快遞的卻是個死腦筋:“女士,麻煩您簽個字。這是必要程序。”
這下媽媽犯了難, 然而小道士依舊不為所動,他明顯是是感覺來了,不管不顧地動著腰,還說這風涼話:“要怪就怪你的逼太好日了,小道士我最喜歡你這種熟女,真是一秒鍾都不想離開。要不你就這麼出去吧,或者叫他們進來也行,大不了被發現了,上個新聞啥的”
媽媽只好求助我:“兒子,去拿下快遞吧。媽媽嗚…好漲,嗚有點忙。”
可小道士另有打算:“不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女施主還是自己去拿。”說著又狠狠頂了兩下媽媽的屁股。
外面的人明顯是等急了,又開始按起了門鈴,媽媽看小道士這個態度,只能艱難扭轉身子,像狗一樣爬在地上,朝門口爬去。
小道士就和寄生蟲似的,依舊死死把著我媽不放。他那小個子剛好可以被我媽馱在背上。就和騎馬一樣,用他胯下之鞭,鞭笞著媽媽的屁股,驅趕著她前進。
縱使媽媽每一步都爬的很艱難,小道士也不肯拔出插在穴里的雞巴。媽媽不但要負擔著小道士的重量,還要忍耐他的抽插。爬出一步,小道士都已經在媽媽穴里懟了七八下了。就這樣一邊挨操一邊爬行,媽媽還是堅持爬到了宿舍門口,而兩人交和的部位也沒分離過一秒。
媽媽想要站起來夠門把手,可是小道士就不肯從她身上下來,面對門外又一遍催促,媽媽只得硬撐著身子,爬著抬起一只手打開門。
“女士你終於…嗯?”
門打開的一瞬間,快遞員居然沒尋得媽媽的身影,倒是門底下探出一個腦袋。定睛一看,就是他口中的女士。
“女士你這是?”
“嗯,唔唔…我這,我肚子疼,蹲在,呀啊,疼得蹲在地上。”
“啊……這看起來是挺難受的,我看你臉都紅紅的。要不要我來幫幫你?”
“別!咿呀!我,我習慣裸睡!哦…哦!…哦!別進來!我現在光著身子。”
快遞員畢竟是個男的,聽到這麼隱私的事情當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不知道,只要他輕輕一推門,就能看見更隱私更不好意思的東西。他不會想到這個美麗的熟女,此時所謂蹲著的姿勢,其實是爬在地上被操著穴。而操她的人居然只是一個毛頭小子。
“對對對,對不起,我打擾到您了,我聽您都疼得叫出來了,臉色還那麼紅和發燒似的,您就好好休息吧……唉?怎麼噼里啪啦的,你房里什麼在響?”
沒想到這快遞員這麼囉嗦,我媽急得都要發火了,畢竟一邊要克制自己想要嬌喘的衝動,一邊還要負重保持這個姿勢和他對話。
“我冷得發抖!說了我沒穿衣服!”
快遞員沒想到現在的人都這麼開放,這種事說的毫不避諱。
“那那那,那您休息,不打擾了,字還是我幫您簽了,記得給個好評…”
“噫…唔,嗯……!”
還沒等他說完,我媽就崩潰似的叫了出來。原來又是這個臭小子,在這節骨眼上沒有把持住,把滾燙的精液射入了我媽的花心。強有力的精流衝擊著我媽的陰道,將她最後的防线也衝垮了,當著快遞員的面達到了高潮。
“病得有些重哈…” 快遞員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了,就被我媽一把將門關上。
總算送走了這個麻煩的家伙,媽媽無力的倚著門休息,小道士這也才把他的雞巴從媽媽穴中抽出。
那根微軟的雞巴耷拉在他的胯間,經過蜜汁的浸泡,上面散發著油亮的光澤。
失去壓迫,我媽解脫般翻了個身,兩條絲襪美腳大大張開,夾不住的精液也潺潺流出,在地上形成一道白色的溪流。
“好棒…”久違的高潮讓媽媽渾身舒爽。還沉浸在余韻的她眼神突然凝固起來。
見到異樣我趕忙問他們:“怎麼回事,我媽媽她這是怎麼了?”
老道不以為然:“很正常,再多來幾次就徹底成這樣了,啊不是,我的意思是就徹底恢復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兩個道士一直住在我家里。而媽媽時而清醒時而呆滯。每天都要貼著符咒,吃著他們的丹藥。還被用身體上各個洞承載他們的精液。
直到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樣趕著回家,急著看媽媽到底恢復的怎麼樣了。可剛到路口就發現圍了一圈人。
我為了滿足好奇心也擠了進去。只見一面靠著共享單車的牆上,居然長了個屁股。就好像被卡在了牆里一樣,在牆的這面是雙修長的美腿,上半身似乎被塞進了牆里。
那屁股的中間貼了道長長的符咒,死死包裹著隱秘部位。臀瓣上還紋了個二維碼。
我越看越感到熟悉,直到看見大腿上那顆紅色的朱砂痣才立馬反應過來:“難道這是…”
旁邊有膽子大的人抽打了幾下屁股,夸贊著上面的手感。這也更加激發了人們的興趣。有的想揭開那倒符,有人直接開始掃上面的二維碼。
揭符的那個使了老勁也沒揭開,而掃碼的那個則彈出了一個界面。
眾人圍了上去,上面居然是媽媽的各種信息,有年紀有三圍,甚至細致到了被內射的次數。最後還寫到只要一百元就能帶媽媽回家過夜。
那人毫不猶豫的就付了錢。這時,貼著在那個屁股上的符咒上也顯現出四個大字“出入平安”
而屁股的主人也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居然正是媽媽。她雙目無神,面如死灰,渾身上下就只有貼在臉上的那道符。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媽媽跟著那麼回到家里。而我則像被點了穴道一樣,傻傻站在原地。
不遠處,一老一小兩個道士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他們袖子一拂,曾經那個在醫院里咬傷媽媽的女僵屍立馬跳了出來。
“唉,終歸還是會玩膩的啊。”老道摸著胡子。
小道士連連附和:“是啊師傅,這次咱們對誰下手呢?”
“這次換個口味,去找個蘿莉玩玩吧。去”老道士說完便輕輕揮了下浮塵,讓那個女僵屍朝著一所學校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