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串天降之物的吉普莉爾
客串天降之物的吉普莉爾
和以往一樣簡單的傳送魔法,朴實無華,毫無難度和失誤的可能性,但偏偏就是將少女帶向了錯誤的終點。當吉普莉爾再度睜開雙眼的瞬間,眼前浮現的卻並不是原定的目的地,而是一間看起來無論是建築風格還是材料都毫無印象,算不上破爛但也絕對稱不上豪華的房間當中,以及在這個房間內部,應該是這個房間的主人的,一只正在抱著不明作用的儀器的男性人類種。
正坐在自己的臥室里玩游戲,經典自宅警備隊成員的何浩,正在通關的緊要關頭,卻突然被憑空出現的光團遮蔽了屏幕的視线,在焦急惱火之後,眼前憑空出現的光團卻迅速地變化,最終凝固在了一個美輪美奐的少女身影的形態——那完美的身姿完全不像是能夠出現在現實中的存在,反而更像是從何浩剛剛爆肝的游戲里走出來的紙片人,而且絕對是最高等級的UR卡。漸變的發絲明亮而順滑,沒有一絲分叉,而且同樣是幻想作品當中才會出現的漸變彩虹色長發,從頭頂的粉紫色一路向下蔓延,到發梢時已經轉化為如同高溫火焰一般的青金色,發絲上也覆蓋著一層琉璃一般靚麗的光澤。長到幾乎可以貼到腳踝的濃密發量像是一張巨大的毯子,卻沒有能蓋住少女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膚和纖細窈窕的美麗身段,反而飄揚在半空中,和頭頂同樣是彩虹色的光環一起,為少女增添了一絲神聖的氣息。
胸前的一對乳肉可以稱得上是豐腴,被淡粉色的抹胸簡單地包裹起來,露出下方毫無贅肉的纖細腰身和玲瓏浮凸的可愛肚臍,性感的线條下是和纖細的腰肢形成強烈對比,從而造成視覺衝擊的一對挺翹肉臀,即使被纏繞在腰上的一圈布匹算是遮掩住,何浩也能夠清晰地看清撐起布片的弧度,以及順著弧度向下延伸出的一雙少女型美腿。充滿運動感的线條與腿肉下,粉白條紋的長短筒襪在小腿肚的位置停下,下方是簡單的運動短靴,雖然仍然稱得上是美麗,但相比起身體的其他部分顯得略微平平無奇,像是刻意的陪襯一般。但就在少女的後背,從腰窩位置延伸出來的一對雪白的羽翼,雖然在展開狀態下已經足夠巨大震撼,但相較於少女那同樣算得上出挑的體格,以及這個可疑的生長位置,仍然讓人懷疑它是否能夠承載起帶著少女飛行的重任。
貿然出現在何浩面前的,是讓他一時間只能在腦海中想到“天使”這個詞匯,無論形象還是氣質還是出現方式都令他三觀重塑的少女,但隨著少女的視线和自己對上,何浩卻也迅速察覺到了異常。
“哼……會說話的猴子嗎……能動手腳把我的傳送魔法篡改,從而讓我出現在這里,就稍微夸獎一下作為人類種的你吧。作為獎賞,就讓你死在我吉普莉爾大人的手下好了……”一邊以高傲的態度揚起下巴,吉普莉爾一邊不屑地抬起手掌凝聚出足以轟殺人類的魔法。
然而剛剛被凝聚起來的力量,卻突然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樣,順著吉普莉爾的調動瞬間從吉普莉爾的掌心宣泄一空,隨之一同消散殆盡的,還有吉普莉爾充沛的體力。就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凝聚出魔法的吉普莉爾僵立在原地,而在對上吉普莉爾視线之後,何浩也因為吉普莉爾那直白到露骨的話語,毫不掩飾的蔑視與殺意,以及手掌心中令他毛骨悚然的光流而瞬間瘋狂。求生的本能讓他一瞬間反應過來,無法逃避的他也一瞬間衝向了吉普莉爾,瞬間將她撲倒在地。
幾乎毫無抵抗之力的,令吉普莉爾和何浩都意外順利的撲倒動作,讓何浩將吉普莉爾壓倒在了地上。“咚——”的一聲倒在地上的吉普莉爾和何浩面面相覷,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吉普莉爾先一步驚訝地尖叫起來:“你這猴子對我做了什麼!”
“猴子猴子的……我可是人!而且明明是你突然闖進我家里來的,居然還敢這樣對我趾高氣揚地說話……還穿成這副騷樣子,分明就是到處找男人求交配的痴女吧!……”被剛才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威脅刺激到,再加上吉普莉爾本身趾高氣昂的態度和完美到非人的美貌所刺激,哪怕是一直作為死宅蝸居在家里的何浩,也一瞬間化身為了被本能支配的野獸,一邊咬牙切齒地回應著,一邊騎在吉普莉爾的身上,死死壓著她的身體,同時開始撕扯她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
雖然說是宅男,但何浩的身體卻並不是臃腫的肉球或者消瘦的麻杆,因為保持了運動的習慣,雖然仍然有一些肚腩和肥肉,但還是可以看到脂肪都無法完全包裹住的肌肉线條。被結實的雄性壓在身下,已經完全是普通少女的身體素質,只是因為身體的構成還保持著原樣,而沒有被直接壓垮的吉普莉爾,幾乎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抓住了手腕,壓倒在地上的同時,任由著何浩撕開了自己的衣服,也將自己的褲子解開,露出下面在充血之後早已經精神煥發地挺立起來,怒張著通紅的傘蓋的巨根。
被剝光的吉普莉爾,身體在何浩的重壓之下微微顫抖著,相比起神奇的外貌只能算是普通的琥珀色瞳仁也顫栗著,似乎對於現狀還沒有反應過來。然而何浩卻已經先一步出手,手指毫不客氣,像是在肉攤上挑肉一樣將吉普莉爾無毛的粉嫩蜜肉剝開,一手繼續壓制著吉普莉爾的動作,另一邊手指已經順著恥丘開始盡情享用吉普莉爾嫩滑軟彈的飽滿蚌肉。因為沒有過性經驗,何浩的動作在好奇之間還略微顯得粗暴,將緊閉成一條縫的蜜穴用兩根手指強行掰開之後,順著蜜裂內部粉嫩的肉膜不斷滑動,似乎是在尋找傳說中最最敏感的陰蒂,多余的手指也已經順著滑膩溫軟的肉縫向下,一下子滑進了蜜裂最下方的桃源洞當中,被吉普莉爾的處女穴緊緊地夾住吮吸起來。
原本還在進行著努力但徒勞的掙扎的吉普莉爾,在被何浩拿捏住了最嬌嫩敏感的性器的一瞬間,身體立刻像是觸電一般僵硬了起來,雙腿“啪”的一下想要夾緊,卻無法抵抗何浩整條手臂的支撐,只能在何浩粗暴激烈的玩弄之下一口氣軟了身子,顫抖著發出無力的嬌喘和呻吟:“嗚……嗚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好奇怪……身體……奇怪……變得好敏感……”
失去了保護的吉普莉爾,就好像一直被包裹在防護服里的人類突然脫掉了衣服全裸暴露在自然當中一樣,哪怕是一陣微風都足以觸發她的感官,讓她起一身雞皮疙瘩,身體敏感度比起之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然而就在這樣敏感脆弱的狀態下,吉普莉爾卻被何浩直接騎在了身上,拿捏住了全身上下可能是最敏感,快感也最強烈的部位,強烈的刺激像是驚雷一般貫穿了吉普莉爾的全身,讓她的身體在癱軟酥麻之間,只能無力地承受著從下體不斷涌出的,如同山崩海嘯一般無法阻擋的毀滅性強烈快感。
簡直就好像在踐行著“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一樣,何浩的手只是撐開了吉普莉爾的處女穴揉搓摳弄了兩下之後,吉普莉爾就已經雙眼發直,瞳孔震顫著忍不住開始向上翻起,夾緊的雙腿和猛地炸毛的翅膀也暴露出她已經完全被快感攻陷,淪陷於何浩的股掌之中的現狀,小小的蜜裂肉洞之間已經汩汩地溢出了滾燙滑膩的晶瑩愛液,被刺激的肉洞也在激烈地顫抖收縮著,一陣陣激烈痙攣之中套弄著何浩略微粗糙壯實的手指,像是飢渴的嬰兒小嘴兒一樣“啵唧啵唧”地向何浩的手指上傳來一陣陣不輕不重,如同勾引一般的吮吸力道。隨著興奮和充血變得越發紅潤的蜜穴肉洞,緊窄得讓何浩只能勉強將手指塞進一個指節,但吉普莉爾那敏感得光是這樣被手指揉搓玩弄就已經快要壞掉的敏感表現,還是讓何浩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轉過身來,將自己那根粗壯得足以傲視群雄的巨物抵在了吉普莉爾的肉洞外面,不斷地蹭著吉普莉爾的蜜汁,試圖強行擠進那個剛剛被開發,甚至還沒有破處的天使蜜穴。
“嗚……咕哈……腿……身體……好麻……好熱……力量……使不出來……不……才不要那麼丑陋的東西插進來……身體好奇怪……舒服……又有點難受……但是不要和猴子做這種事……絕對不要……”因為失去了保護而變得極度敏感的身體,被粗暴而直接地刺激著性器,力量也虛弱到變成了普通人類少女的程度,讓吉普莉爾只能發出嬌弱綿軟,斷斷續續的抗拒聲,拍打推開著何浩雙手的力量也變得輕柔如同撫摸,配合上被玩弄得早已顫抖,嬌媚的聲音已經在抖動之中混入了呻吟的吉普莉爾誘人的桃紅色,何浩早已飢渴得按捺不住,雙眼通紅地將肉棒用力向前一頂,將堅硬滾燙得如同燒紅鐵棍的頂端強行擠進了緊致柔軟,充滿彈性的天使肉洞當中。
也許是因為身體的過於堅韌,也許是因為何浩的陽物實在太過巨大,那怒張的通紅傘蓋,頂端還在不斷冒出著前列腺液的馬眼飢渴著,下方隆起的龜頭肉棱也像是刀刃一般,露出下方的冠狀溝和青筋隆起的堅實棒身,總之在何浩過於強壯的肉棒和吉普莉爾過於緊窄有力的處女穴的夾緊之下,第一次的插入只以半個龜頭沒入了吉普莉爾的穴口當中作為結局。
但肉洞被撐開的劇痛還是讓吉普莉爾如遭雷擊,她第一次發出了混合著痛苦的尖叫,同時身體也扭動得越發激烈起來,像是一條剛剛被撈上岸的魚,不停左右搖晃著身體,翅膀也不斷地拍打著。然而何浩仍然能單手穩穩地壓制住她,甚至還有空將吉普莉爾兩只纖細的手腕同時壓倒在吉普莉爾的胸前,一邊壓制著吉普莉爾的動作,一邊用手指和手掌不停地磨蹭著吉普莉爾同樣充滿軟彈誘惑,因為敏感的身體而被玩弄得充血興奮起來的乳球。
“剛剛明明還很囂張,結果現在卻叫個沒完的……給我不許亂動啊,我要……操……給我進去!”單手壓制一個吉普莉爾這樣體型的少女,對於何浩來說也並非輕而易舉,再加上宅男的肉莖幾乎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地沒入一個異性的性器,滑膩滾燙,充滿生命力的觸感讓何浩也感覺到下身仿佛要融化一樣的爽快,只是懟進去半個龜頭,被刺激著最頂端的肉棒,就已經因為吉普莉爾那快感的吮吸和對肉棒頂端周圍本能的套弄而已經頭皮發麻,忍不住地想要射精高潮。費勁地不斷試圖徹底制服吉普莉爾的同時,何浩也不斷地扭動身體找准角度,終於在仿佛福靈心至的一瞬間,感覺到肉穴的抗拒與緊箍松動了一瞬間的何浩用力一挺身,終於將整個龜頭連同著半根肉棒都一下子擠進了早已經淫水泛濫的蜜穴當中。
纖薄的肉膜像是氣球一般瞬間破碎,吉普莉爾瘋了一般地拼命甩動頭頸,雙眼瞪大到極限的同時,劇痛也讓她的瞳仁在不斷顫動之間隨著肉棒在何浩的暴力推進,一點一點地擠進吉普莉爾的甬道之間的過程中克制不住地向上翻起到極限。吉普莉爾的身體一開始在還在壓制之下不斷拼命地扭動著,像是要轉移痛苦,又像是要逃避自己被人強行奪去處女之身的慘痛現實。
但緊接著就是何浩更加用力的一懟,幾乎將吉普莉爾整個身體都往上頂了一截的力量讓吉普莉爾痙攣著,大張開嘴,發出一陣陣淒慘尖銳的無聲哀嚎,下身用力地向上挺起,受到刺激的蜜穴收縮的頻率與力度也再度強大了無數倍,像是榨精一般套弄著何浩的肉棒。被何浩的蠻力按住身體,吉普莉爾不得不感受著狹窄的陰道一點點下沉,最終被一根陌生灼熱,帶給他無盡屈辱和劇痛的肉棍完全貫穿。
緊窄的處女陰道和堅硬滾燙的肉棒摩擦著,破瓜的劇痛和整個下身像是被燒紅鐵棍亂捅的陣陣劇痛不斷折磨著吉普莉爾。何浩卻像是要刻意強化這痛苦一般,仍然死死把住了吉普莉爾的腰,緩慢但堅定地將肉棒一寸一寸地拔出來,帶出暗紅的鮮血,然後和著吉普莉爾的處紅又一次盡全力地貫穿了她的下身,一干到底。
被毫不留情的粗暴奸干著下身,痛苦讓吉普莉爾的唾液不受控制地,順著高高仰起的嘴角流出來,梗著脖頸朝上的吉普莉爾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力,一切的痛苦都從她腦海中遠去,只有在她下身翻江倒海的那根定海神針,像是貫穿了她整個身體一般,在她已經混沌的腦海中也持續不斷地攪動著,摧毀著她原本的世界,告訴她自己已經被人強行侵犯,並且無力反抗。
何浩噴吐出的熱氣也更加滲人了,吉普莉爾能聽到對方雄獸一般低沉的,從喉嚨深處翻滾著涌出來的低吼聲。他就像是一頭真正的野獸,而吉普莉爾此時成為了獵物,只能無力地承受他的撕咬,被他撕成碎片吞下肚。
“對,就當是被會說話的猴子咬了一口……這個仇我肯定要報回來……”吉普莉爾心里想著,下身還在不斷傳來的,打樁機一般巨力的衝撞卻讓她忍不住抽抽搭搭地開始哭起來。她只能盡可能地壓制住自己的哭聲,想辦法不讓何浩發現,以維持自己脆弱且所剩無幾的尊嚴。
第一次的性交就能得到如此美艷敏感的少女的初夜,無比強烈的裹吸觸感和肉棒深處被肉球與褶皺不斷套弄的愉悅讓何浩頭皮發麻,每一下都感覺到一陣陣酸痛從馬眼一路蔓延到肉棒的最深處。何浩傾盡全力地撞擊著,一下重過一下,刺痛不僅刺激著吉普莉爾,也刺激著他那巨大到一般女性完全發情後也絕對承受不住的大家伙,但這無關緊要,因為他今天捕獲了這只闖入他家的美少女,他擁有對這只美艷母畜的絕對所有權,而他要做的只剩下征服。
“嗚……嗚……哼……嗚……”無數次的掙扎摧殘,吉普莉爾的體力早已超越極限,在何浩的衝擊下,如今的吉普莉爾已經只能發出無力的哼聲。眼罩之下,吉普莉爾那原本藍寶石般璀璨的雙眼已經黯淡,正隨著何浩的每一次頂進最深處一點點地上翻著,完全失去了靈光和焦距。
像是虐待破布娃娃一般的何浩也已經出了一身的汗,而吉普莉爾也羞恥地發現,很快互相廝磨的挫痛,就被灌滿愛液的蜜壺,還有熟悉的,讓她欲仙欲死,神魂顛倒的絕頂快感所取代,何浩仍然動著腰,重重地懟著吉普莉爾的最深處,忍不住嗤笑起來:“真是個天生的婊子,吉普莉爾,你就是個婊子,只要有男人上你你就會發情。這種敏感的,騷浪的身體,你這個淫蕩的賤貨!,是上天賜給我的肉便器!”
“不……才不是……”勉強地爭辯著的吉普莉爾,身體卻早已經綿軟,老老實實地拜倒在了何浩大棒的侵襲撞擊之下,感覺到整個蜜穴深處都酸痛不已,一股陌生而羞恥,好像要漏尿一樣的激烈快感也逐漸在體內攀升,讓她的喘息越發火熱,身體也越發興奮。而隨著何浩的又一次重擊,無法抵御的電流終於徹底貫穿了吉普莉爾的身體,完全擊碎了她的防线。她感覺到身體里有抑制不住的潮汐涌動,即使口枷也無法阻止她高亢的尖叫,讓她瘋狂地挺起腰身,夾緊何浩的肉棒,讓肉穴蠕動著噴出滾燙晶瑩的液體。
“嗯……嗯嗯嗯嗯嗯嗚哦哦哦哦哦!……”
潮噴的愛液潑灑在吉普莉爾的雙腿之間,潑灑在她和何浩交合的地面上,冒出嘶嘶熱氣。吉普莉爾像是快要干涸而死的魚一般向上一下一下地挺著身子,早已經不知道該喊什麼的喉頭輕輕滾動了兩下,可愛的小腹隨著高潮而深深地凹陷下去,又被頂撞得高高鼓起來,在一次又一次激烈的顫抖之中收縮套弄著,試圖將何浩的精液壓榨出來。何浩能清晰地感覺到吉普莉爾的騷穴正不斷絞得越來越緊,子宮口也沉下來開始找何浩的龜頭,想要親吻和壓榨他的精液,熟練而主動的淫蕩反應,讓何浩感到快感越發激烈洶涌的同時,也感覺到內心當中暴虐的欲望越發高漲。再度用力猛衝了幾下之後,又一次前所未有地用力挺身,何浩將肉棒完全沒入吉普莉爾的肉穴,摧枯拉朽地捅穿了吉普莉爾的宮頸,然後重重地撞在了少女嬌嫩的子宮壁上。
這還不算完,抵在吉普莉爾子宮的最深處,享受著吉普莉爾神聖的生殖器的全方位溫柔又緊窄的包裹的何浩,獰笑著抬起拳頭,用力往吉普莉爾的小腹上重重捶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淒厲婉轉的哀鳴聲以前所未有的清晰聲調從吉普莉爾已經干涸的口中傳出來,被重擊的小腹下,因為劇痛而忍不住收縮的子宮緊緊裹住了何浩那雄偉的男人象征,還在拼命包裹著蠕動起來,皺縮著想要緩解自己的痛苦。被強烈刺激的著子宮與蜜穴像是瀕死狀態下想要留下最後的種子一般激烈地收縮蠕動著,甚至試著強行排卵。激烈地運動著的蜜穴也讓何浩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激烈的快感電流從肉棒頂端到根部的一线變成了一整根肉棒都像是被電擊著一般險些被吸到融化,意識到這種激烈刺激自己也無法忍受太久的何浩甚至為了能夠在有限的時間內獲得最大程度的快感,一邊抱著早已經顫抖到手腳癱軟的吉普莉爾纖細的腰肢,何浩一邊狠狠地對著吉普莉爾光滑柔嫩的小腹用力地一拳接著一拳捶打下去。而吉普莉爾,也如他所預料的一般,在“砰砰砰”的毫不留情的一頓重拳之下,小腹和下身都拼命地收縮顫抖著,越發賣力地夾緊著何浩的巨莖,帶給他無比緊貼著的強烈觸感。
隨著吉普莉爾停不下來的毀滅性的高潮不停地抽插,何浩也感覺到射精的衝動再也無法抑制,雙手拽住了吉普莉爾身上同樣在快感衝刷之下抖個不停的細小羽翼,固定住吉普莉爾的身位之後,何浩以盡可能最快的速度對准了吉普莉爾的嫩穴,瘋狂地一次又一次完全插入,同時還跟著自己插入的節奏瘋狂捶打著吉普莉爾的小腹,讓吉普莉爾翻著白眼,噴出鼻涕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淒厲慘叫,子宮和陰道也顫抖著,包裹得越來越緊致。
最終在吉普莉爾陰道和子宮全程的死命包裹蠕動下,何浩終於又一次重重撞在了吉普莉爾最深處的子宮壁上,然後滿滿地將自己灼熱濃稠的精液完全發射出來。
持續不斷的,大股大股,每一注都能讓吉普莉爾感覺到子宮壁被衝擊的精液噴涌而出,像是要將吉普莉爾的整個子宮都浸泡在精液里一樣的何浩的射精,持續射了一分多鍾。到後來不光是吉普莉爾被衝擊得全身顫抖,在這一次射精中傾注了太多體力的何浩,都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隱隱顫抖起來,只是那舒爽的射精體驗,已經射精時仍然包裹著他因為射精而變得敏感的肉棒的吉普莉爾的名器肉穴和子宮,仍然讓他欲罷不能,只想一直射下去。
吉普莉爾的感覺也並不是錯覺,她的子宮很快就被何浩的精液完全注滿,像是後庭一樣充滿了溫熱與充實的感覺,甚至在那之後還有小股的精液擠開了肉棒和宮頸之間那狹窄的縫隙,一點點地滲透到外面的陰道中,最終滴落在何浩和吉普莉爾交合處的地面上。
肉穴也被注滿讓吉普莉爾再一次將自己的身體向後弓起,顫抖著承受這灼熱又飽滿的衝擊,她的身體已經連顫動的力量都無法負載,光是這一頓亂顫都讓她全身上下的酸痛又上了一個台階,甚至讓吉普莉爾懷疑自己現在在地上打個滾是不是都會高潮。但最終她只能從口中發出虛弱但嬌媚的呻吟聲,刺激著何浩最後又挺了挺肉棒,在她子宮中最後刺激了一下,讓吉普莉爾再度發出一聲短促但比世上任何歌聲都更動聽的淫叫聲。
被持續打樁到淫水和精液混成白沫的陰道里,已經濃稠到半凝結成塊的混合液體擠壓出了陰道中的最後一絲空氣,讓何浩在舒爽而緩慢地拔出肉棒時發出響亮的“啵唧”一聲。
還沾染著太多黏糊糊的液體的肉棒沒有軟化,何浩挺著肉棒轉到前面,將氣味濃烈又沾滿吉普莉爾淫水的濕潤肉棒抵在吉普莉爾的鼻尖上:“看看你,你比婊子還不如,隨便操你兩下你就出水了。你還記得自己剛才高潮了多少次嗎?”
“……咕……”吉普莉爾的身體早已經動彈不得,失神的雙眼對著天花板不斷飄動著,胸口也仿佛從來沒有呼吸過一般劇烈地上下起伏著,儼然對於何浩的刺激再也做不出任何的反應。然而何浩眯起眼睛仔細一看,卻又能看到剛才還被自己毫不留情的重拳虐打到變形的肚皮,如今卻已經再度光滑平整,就好像從來沒有被打中過一樣。
想到了一個有趣的可能,何浩毫不猶豫地將掛在書桌邊上,沒有開刃的道具刀拿了出來,在吉普莉爾那因為剛才仍然激烈的高潮而不斷開合顫抖著的蜜穴外比劃了一陣之後,毫不留情地直接將刀刃捅進了吉普莉爾的蜜穴當中,粗暴地攪動起來。
“嗚……咕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停下……”身體再度像是被貫穿一般,如同觸電地不停痙攣顫抖著,吉普莉爾的身體再度上下搖晃起來,掙扎滾動著在地上“啪啪”地打著滾,卻無法逃脫利刃的插入,將蜜穴內部敏感的嫩肉刺得疼痛無比,被拉扯剮蹭到變形。
和何浩猜測的一樣,構成吉普莉爾身體的是一種強大的,幾乎不可摧毀的未知物質,雖然看起來像是人,但即使遭受了這樣粗暴的對待,吉普莉爾也只是拼命喊痛,身上卻連一絲傷口,一點鮮血都沒有流出來。唯一一次讓何浩有了“吉普莉爾受傷了”的實感的時候,還是他將肉棒插入吉普莉爾的蜜穴當中,讓她遭受了破瓜痛苦的那一發。然而如今雖然是未開刃的道具刀,在插入那樣敏感柔軟的地方之後,本應該至少被刮出一道血口的蜜肉嫩穴,卻始終沒有一點動靜,只有讓吉普莉爾再度精神起來的,越發賣力尖銳的慘叫,而吉普莉爾尖銳的慘叫,和再度精神起來的肉體,也又一次激發了何浩的欲望,他攪動著吉普莉爾的蜜穴,欣賞著她悅耳的尖叫,一直到自己滿滿射出過一發的肉棒再度煥發精神,於是再度挺槍上陣,開始繼續品味那好像永遠也不夠的,女體獨有的肉欲快感。
時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吉普莉爾感覺到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已經散了架,真正的連動一根手指都無比困難,癱軟在床上的身體仿佛被掏空一般已經連被抽插的刺激都有些遲鈍麻木了,這場淫戲才好像終於暫時告一段落。全身上下汙濁的白斑不僅停留在下身和小腹,吉普莉爾的股溝、雙乳,甚至嘴角也早已經被玷汙得徹底。全身都散發著精液臭味,口腔黏膩發干,全身仿佛被裝進了殼里一樣難以活動的吉普莉爾,甚至不願意伸手去摸一摸自己的頭發。求生的本能讓她勉強翻了個身,用昏昏沉沉,帶著重影著的雙眼迷茫地搜尋著,孱弱得幾乎伸不直的手腳爬動著,勉強向著床邊爬行,卻在上半身剛剛探出床邊的時候,被從身後猛地探出的手握住了腳踝,無法掙扎的巨大力量一下子將她再度拖回床上,被巨大的野獸軀體壓在下面。
掙扎無用,吉普莉爾甚至沒有辦法將雙手向上推哪怕一厘米,來推開那個巨大強壯的身體。而與吉普莉爾無力的抵抗相對應的,是男人那在短暫停歇之後,再度狂猛起來的攻勢。
“嗯……嗯啊!……哈……”淫靡而原始的碰撞再度開始,性感的肉浪和混雜著愛欲的汁水在空中碰撞,破碎,噴濺。吉普莉爾的身體被男人高高拋起,又順著自己的體重和男人的力道重重壓下,不斷地碰撞之中,腦海已經被攪亂成一團混沌的吉普莉爾尖叫著,一直到聲音變得嘶啞,蜜穴再度干涸,雙眼迷離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吐出的舌頭無意識地舔舐著男人沾滿汗水的乳頭,自己的乳肉緊緊地壓在男人的胸口,互相擁抱著繼續磨蹭出更多肉欲的火花。
時間就這樣渡過了不知道多久,久到高傲強大的天翼種,永遠看不起會說話的猴子的吉普莉爾,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形容枯槁,雙眼無神,甚至在脖頸上被戴上了項圈地趴在地上,像是母狗一般匍匐前進著,而她脖頸上項圈的另一頭,則被何浩緊緊地握在手心里。得意地陪伴著自己的“愛犬”散步的何浩,不必避諱任何人的目光,高傲的天翼種吉普莉爾,也早已經對於人類種那低賤卻火熱的目光麻木免疫。
吉普莉爾慢悠悠地爬著,即使爬行在粗糙的地面上,一絲一絲地被鈍刀子割肉,那種長久持續累加的痛苦足以逼瘋她,但她也不敢再快上哪怕一步,她記得無數次,因為衝得太快,何浩毫不猶豫地拉緊了狗繩,將她的上半身都拉離了地面,全身的重量一瞬間壓在膝蓋上,險些讓她被項圈直接勒窒息,下身的刺痛也讓她忍不住想要喊出聲來,一時之間讓項圈勒得更深了許多。而雖然疾行或者慢慢地爬行帶來的痛苦不一而足,但這副永遠不會真正受傷,只會讓她感覺到痛苦的身體,早已經從最初的終極防线,反而成為了折磨她最狠的詛咒
然而何浩也沒有上前,反而拽著吉普莉爾向後倒了幾步,才終於緩和下來,讓她有了喘息的空間,側躺在地上抓著項圈,不停地咳嗽著。“拋下主人亂跑,可不是一條乖狗狗該做的事,你得慢一點……”何浩的聲音不緊不慢,由遠及近地在吉普莉爾身後響了起來,“記得,好狗狗要學會在主人腳邊打轉,獻媚討主人開心才是好狗狗。”
吉普莉爾已經不敢也不想反抗了。她只能盡可能地將注意力集中在手腳處,至少……至少要讓自己不要再重演在路上高潮的丑態,不要再那麼丟人現眼。手腳上的刺痛也能幫助吉普莉爾緩解不少的心理壓力,讓她對身後還在不斷傳來的,像是一股股電流般刺激著她身體,讓她全身肌肉痙攣著想要高潮的快感稍微不那麼敏感。
不得不說疼痛作為身體的預警機制,真的要比其他任何感覺在感官中所占的比重都要大,即使是吉普莉爾自己斗被貶為婊子母狗一樣的,這具輕易就被調教發情的肉體,在石板路上爬行了一陣之後,腦海里不斷盤旋的感官也已經被手掌和膝蓋上鑽心蝕骨的劇痛給完全占據,讓吉普莉爾的額頭爬滿因為疼痛而溢出的虛汗。
吉普莉爾的手掌和膝蓋已經沾滿了汙泥和草汁,看似刺破的手掌和手指也在沿路留下了星星點點的被壓入了些許的棕黑色泥點。何浩似乎沒有幫吉普莉爾處理的意思,一路上就任由她這麼將自己的被壓實的痛苦壓在充滿腐殖質和細菌的土地上,又或者已經足以如刀鋒一般割開吉普莉爾感到膝蓋與掌心皮膚仿佛被割開,卻最終如同捅進她蜜穴當中的道具刀一樣讓她毫發無傷的石板路上。
更糟糕的是,一旦隨著她那沾滿泥沙的手掌終於離開石板路,壓上了那塊以往她無比熟悉,如今觸感卻變得陌生的水泥石磚路的時候,吉普莉爾所要遭受的痛苦還要強烈更多。水泥磚雖然堅硬,但至少還是平整的,吉普莉爾只要留心不要壓太多磚縫,比走石板路的時候絕對是要更舒服的。但手腳上抹開的泥土,如今卻成了壓在她手腳上繼續研磨血肉的鋸齒,而且由於泥土的黏膩性質,對於吉普莉爾來說這些原本用以緩衝的泥土,如今卻已經成了甩不掉的刑具。
何浩甚至每次都會停下腳步,饒有興味地看著趴在路邊,焦急地用手腳和膝蓋蹭著地面,想要將上面的泥土刮去的吉普莉爾:“不錯,不錯,你看起來對角色也進入得很快嘛,不過再怎麼刨,水泥地下面也是沒有骨頭的哦?”
吉普莉爾最初還會想要開口,但現在的她,就是何浩眼中的母狗,多說一句話,只能招來一頓毒打,於是她只能忍著蓄滿眼眶的淚水,更加快速用力地將手腳上的泥土抹干淨。而充滿愛心地給予了自己的愛犬收拾自己的時間的何浩,也會在駐足幾分鍾之後,帶著吉普莉爾再慢悠悠地晃回家里去。
這就是他幸福快樂的新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