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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性癮扶她W的自我調教日記!

是明日方舟呀! 打個郊縣 11208 2023-11-20 02:51

  W醬最近有些小煩惱——實際上也不是最近,一直到W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一些和其他女性不一樣的地方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應該”為這件事情煩惱。不過非要說有什麼具體的問題的話,大概就是,從小就開始流浪,後來又一直在性別觀念相當淡薄,賭上性命掙扎求存的傭兵團當中廝混的W,一直到度過了青春期,來到了羅德島進行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體檢之後,才知道女孩子並不是“分為有雞雞和沒雞雞兩種”,而是“正常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應該有雞雞”。

   姑且對於自己是個女性有自覺的W,掂了掂自己還算是有分量的碩大乳球,又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昂然挺立,高高勃起到能頂住自己的肚臍眼,白里透紅,棒身上還暴起著猙獰反復的血管的胯下之物,還有那兩顆像是網球一眼沉甸甸地吊在雙腿之間的蛋蛋,終於對於自己特殊的身體構造產生了一絲懷疑和緊張。

   作為外援的W是在巴別塔時期進行第一次體檢的,那個時候人手緊缺的巴別塔根本忙不過來,W的體檢也就由見多識廣的凱爾希親自接手。因為凱爾希過於淡定的表現,W一度也以為自己的生理構造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直到她的檔案被帶走,而她回歸羅德島之後的第一次體檢,又被凱爾希唐突叫停。

   W與凱爾希之間的交流,不可能一團和氣,但也從來沒有順利到這種程度——幾乎是被凱爾希迅捷的一伸手鑽進了自己的裙下,將自己那根即使軟下來也相當有手感的肉蟲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捏住,再揉搓一下,W就忍不住像是觸電一般渾身顫抖起來,嘴里也發出了拼命壓抑著的顫抖的低沉呻吟聲:“嗚……咕噢噢噢噢……”

   “完全發育成熟了……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度過那離譜的青春期,又是怎麼在戰場上解決這個東西的,不過你要是敢在羅德島用它亂來的話,W,我會讓你把‘管好它’刻進你的DNA里。”凱爾希的發言仍然是那麼的冷酷且高高在上,但W如今卻已經失去了繼續和她斗嘴的力氣,只能在凱爾希的手中發出帶著委屈與痛苦的嗚咽聲,雙腿內扣著死死夾緊,生怕被凱爾希突然襲擊的一下強力刺激給直接壓榨到漏出不該在此時此地噴射出的某些東西來。而且凱爾希的警告也並非空穴來風——從進入醫療部到現在,W身上的某種味道正在變得越來越濃烈,那股充滿著荷爾蒙的咸腥氣息,哪怕是W已經竭盡全力地控制著,讓自己的肉棒保持沉睡的狀態,也不可避免地從W的裙底鑽出來,因為發情而溢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更是多到已經把W的內褲和滑膩柔韌的黑絲褲襪前端,都浸透濕潤了一小塊,在凱爾希伸手的時候,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滑溜的手感和油亮的布料光澤。

   究其原因,從W低垂著,不敢和醫療部的任何一位女性干員對視的狀態,和那副少有的,在沒有劇烈運動的情況下卻紅潤的臉蛋與沉重紊亂的呼吸聲來推測,自然也不難得出結論——得益於扶她強大的性能力和激素水平,W的性欲旺盛到近乎是災難級別的,而一直在戰斗中掙扎求存的她,恐怕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學會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甚至可能根本沒有考慮過如何去控制它。

   凱爾希可不想看到有一天W走在路上,突然就把某個性別不明的干員直接撲倒,又或者躲在自己的房間里自慰做愛到不分晝夜乃至於耽擱任務,因此趁著事態失控之前,她選擇對W先進行警告。

   倒不是說她沒法幫W解決這個問題,但以兩人如今僵硬的關系,讓她主動開這個口實在是“有些低效”。何況她對於W的能力也心里有數,這種程度的難題,就算讓W自己處理,也不會太過離譜,真到了事態嚴重的時候,制止和扭轉起來對凱爾希來說也來得及……

   而W的嘴硬反應也和凱爾希預料的一樣:“我當然知道怎麼處理這個鬼東西,反倒是你,要是誰不長眼或者你的嘴巴沒把嚴實,可就別怪我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W也不想暴露出自己是個——按照凱爾希的說法——“扶她”這件事,雖然她已經被人在各種意義上都當成異類了,但那只是指她個人在行事作風上跳脫的思維,而不是這種像是三級殘廢一樣一被人提起就是“裙子底下有怪獸”的惡心聯想。因為這種事情而成為異類,對於W來說就好像否定了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只會令她惡心。

   所以現在,聰明的W,鬼點子一大堆的W,該想辦法和自己的身體作戰了。

   和以往一樣又不一樣地,在應該起床的時候,W自然地睜開了雙眼。身下是柔軟貼身的床鋪和絲滑舒適的被褥,與野外作戰時風餐露宿的條件相比好得讓人有些不習慣。睡得好像全身的骨頭都有些酸軟了的W,半睜開的雙眼里還滿是疲倦與酸澀,腦袋本能地朝著被窩里縮了縮——沒有任務,沒有生命危險,當廝殺從生活當中逐漸遠去,就算是W,也忍不住地有些松懈憊懶下來,想要享受一下美好的賴床時光。

   但她的肉棒很顯然有自己的想法——身體疲倦地想要在被窩里蜷縮起來,原本在入睡時側臥著的身體如今卻像是大餅一般攤開,一塊巨大而異常的高聳隆起出現在W的小腹偏下的部位,頂端還摩擦得W意外得有些生疼。原本還蜷曲著不想起床的W,在被窩里裝死了一段時間之後,最終在肉棒不斷的摩擦,越發高挺的灼熱,以及在小腹部位醞釀著越來越濃郁的尿意的催促之下,心不甘情不願地從被窩里鑽了出來,有些苦惱地注視著自己這根有些刺眼的大家伙。

   昨天晚上是她回到羅德島的第一天,因為過度的疲憊,她甚至連衣服都沒脫就整個人飛撲倒在了床上,隨後更是失去了意識。能在睡夢中把自己以一個充滿希望的姿勢卷到被窩里已經算是她的身體還殘留著理智了,此時此刻從被窩里鑽出來的W,形象自然也不會好到哪里去。一團糟爛的衣服揉成團皺巴在一起,平坦的肚皮上被掀起折疊的衣服壓出了鮮紅的痕跡,下身的內褲和包臀黑絲倒是保存的相對完好,但是也正是因為下身穿的太過嚴實,W才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仍然被死死壓住拘束著的劇痛。

   雖然也說不上羞恥或者什麼的,W對於內衣褲幾乎沒有什麼品味可言,選擇的就是最朴實而隨處可見的純棉白色內褲,但這種原本就是為女性設計的內褲連容納一根普通男性未勃起的肉棒都有些難度的布料,在遇到W這種超規格的性器的時候,顯然已經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功能。略微變形的布料緊緊地包裹住肉棒的根部,碩大的兩顆精囊讓W的內褲被擠壓得鼓鼓囊囊,再加上粗大的棒身,就好像是一根繩索一樣緊緊勒住了W的肉柱下端,每一次轉身,甚至肉棒的每一下顫動,都讓W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肉棒根部用力一拽般的刺痛,鮮嫩敏感的肉棒頂端也早已經溢出了透明滑膩的粘稠前列腺液,在細膩光滑的黑絲上浸透出一小片油亮的濕潤部位。

   “哎……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玩意兒這麼難伺候……”雖然相當不情願,但W還是無奈地坐起來,先是伸手脫下了仍然卡在自己肉棒上,被撐得已經有些變形的絲襪。絲滑的布料在自己的肉棒頂端摩擦時的刺激,尤其是最為敏感的尿道口被被潤滑過後潮濕滑膩的黑絲輕輕磨蹭的一瞬間觸感,讓W身體都忍不住繃緊了一瞬間,打了個寒顫的同時,嘴里也發出了抽冷氣的聲音,本就已經充血的肉棒又再度從頂端溢出一滴帶著淡淡白色的晶瑩粘液:“嘶……好滑……”

   以往在戰場上的時候,W會在睡覺之前把自己的肉棒固定在大腿的某一側,用膠帶之類的東西纏住,第二天起床之後再伴隨著清晨的排尿,一般再等上一小段時間這根欲求不滿的壞家伙也就消停了。然而昨天晚上,無比疲憊的W不僅沒有對肉棒進行固定,還接觸了很多以往在傭兵生活當中無法接觸到的,溫軟無害的女性,導致W在睡夢當中都滿是雌性荷爾蒙的香氣。如果不是昨晚W睡得太沉,恐怕夢里早已經是春夢一個接著一個了。

   但回到現實的話,這根比起以往還要精神很多,而且前所未有地自由的小東西,就成了W的心腹大患。被攪和了懶覺的W雖然有些沮喪,但得益於如今平和的生活,她對自己的肉棒的好奇心,反而在短時間內超過了對它的不滿。趁著這根大家伙勃起到極限,每一個細節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機會,W開始低著頭,仔細地端詳起自己的肉棒來。

   不知道算不算是值得慶幸的一件事,和偶爾瞥見的髒汙腥臭的傭兵肉棒相比,W的這根陽物有著明顯的區別。無論是更加白皙細膩的包皮還是更加圓潤挺拔的形狀,又或者是那仿佛從來沒有使用過一般的柔潤光澤,這根明明完全屬於雄性的東西卻仍然因為W作為女性的自我認知而保留著除了尺寸以外干淨可愛的外形特征,甚至連散發出的氣味都要比那些刺鼻的雄臭更加柔和一些,如果W自己放下臉面去嗅上一陣的話,簡直就好像是在吸入媚藥一般讓她本人也感到興奮,身體在滾燙之中微微顫抖,四肢中毒一般地微微發麻後變得越發酥軟。

   “這個東西……真是的……明明我也有一些自己的少女心啊……”雖然說起來很離譜,但W對於自己的女性認知其實還是相當根深蒂固的,這也就導致了她至少因為自己發自內心的女性認同,在得知了自己身上長了一根男人的東西之後,總是忍不住地擔驚受怕,甚至有那麼一點點地在意起了旁人的目光,從而有意識地盡可能將這根東西藏好——真的只有一點點。

   哦對了,凱爾希是個例外,W知道任何人在她眼中基本就是一團行走的肉塊而已。

   因為剛剛剝下絲襪時那讓W已經挺著肉棒忍不住抽搐,向上頂起著在快感刺激下一邊痙攣,一邊好像忍不住要尿出來一樣的刺激快感,W暫時不打算去觸碰棒身以及頂端的敏感部位。繼續觀察著肉棒的W一邊剝下了同樣緊緊勒住肉棒根部,讓她下身一陣陣刺痛的純白內褲,一邊用戴著防割布手套的雙手輕輕握住了自己的棒身,感受著它在充血勃起之後堅硬卻仍然光滑的觸感,以及那硬挺著一柱擎天,以W自己的力量都有些難以掰彎的執拗勁頭。

   就算是以自己貧乏的性經驗,W也知道這是一根足以讓任何正常雄性自傲的大家伙——完全勃起的長度足以和自己的小臂媲美,即使在內褲,絲襪和短裙的嚴防死守之下也頑強地把頭探出來,巨大的尺寸足以讓人側目,充血的筋絡在肉棒的柱身上爬行著,猙獰卻並不顯得丑陋。而且無論是滾圓的完美形狀和光潔白嫩的皮肉與頂端粉紅如同初生一般的肉球也充滿了生命力。灼熱的溫度與梆硬的手感就算是W自己也感到驚訝,傭兵的體力仿佛也加持到了這根肉柱上,讓雙手持握著自己陽物,還驕傲地從頂端露出一大截的W感覺到如果不做處理的話,恐怕它能夠精神奕奕地一直這麼充血硬挺下去。

   自己以往是怎麼解決這個東西的?W一時之間有些迷糊了,雙手輕微地用手指與手掌圈住那根巨莖,上下緩緩滑動了一陣,好像終於從睡夢中醒過來的W這才回想起自己以往挺著這根大家伙,像是瘸子一般拐著雙腿以賴床為由,趕緊找個地方去尿上一發的尷尬經歷。而且有的時候,甚至連這樣都不管用的W,還不得不再度把它塞回去,讓這根肉柱在膠帶的固定之下抽搐著,因為疼痛和行動起來而失去血液的供給,最終心不甘情不願地緩緩收縮回正常的大小。

   正好W的尿意也確實已經抵達某個臨界點了,單人的宿舍也沒有人和W搶洗手間的位置,利落地翻身下床,早就已經把自己下半身解放出來的W一下子坐到馬桶上,放松著身體的同時也忍不住開始祈禱:“可別讓我因為這種事情被老太婆扔出羅德島啊……拜托你這家伙稍微聽話一點吧……”

   熟悉的脹痛感從肉棒的根部向頂端涌動著,熱流與龐大的水壓微微刺痛著充血的肉棒內部,每一次早晨起床時,這根東西總是會讓W的排泄顯得有些痛苦。茶色的液體從肉棒的尿道口頂端緩緩溢出,噴射出激流,強而有力地衝刷在馬桶的內壁上發出響亮的“嘩嘩”聲,W滿足地仰起頭來,等待了一會兒之後,卻又困擾地皺起了眉頭:“嘖……”

   和她擔心的事情一樣,在經受了昨天羅德島各位活色生香的美女們的洗禮和一整晚旖旎的春夢之後,W甚至感覺剛才光是尿尿的時候,儲存在精囊當中的白濁粘液就已經要跟著一起從尿道中噴涌而出了。而在膀胱被排空的現在,那根肉棒卻好像是卸下了負重一般,不僅沒有跟著緩緩軟下去,反而挺立得更加高聳結實了許多,W甚至感覺到一股股熱流整順著自己的陰囊與棒身反向涌入自己的身體,像是吸入了媚藥一般,讓她的動作都忸怩起來。

   “……要跟那些家伙一樣嗎?感覺……有點惡心……”W低頭看著自己還在堅韌地挺立著的肉棒,面露嫌惡地皺了皺眉頭。她不是沒有見過那些傭兵們發泄欲望的場面,雖然說隊伍里也有女性的存在,那些傭兵也不是什麼遵紀守法的家伙,甚至會劫掠沿途的難民婦女,但無論是在那些可憐又可悲的女人身上發泄欲望,還是自己做手工活兒的時候,那副完全失去了理智,和正在交配的野獸公豬一樣沒什麼區別的丑陋面貌讓W數次想直接往他們的屁股底下扔上一顆炸彈,估計他們那副閉著眼睛“哼哧哼哧”地上下擼動著腥臭的陽具的血肉也不會有任何反應,更不會知道是W親手將他們送上了天——這部分經驗來自於一些試圖對W動手動腳,然後被她干脆利落地戲耍到死,或者生不如死的惡臭傭兵。

   倒也不是不能放著它不管,根據W的經驗,如果現在出去頂著肉棒甩來甩去的痛苦激烈運動個半小時,它也就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耷拉下去,但是既然難得來到了羅德島,W自然不可避免地想要嘗試一下不一樣的東西,尤其是在W猶豫的時候,之前在醫療部碰到的那些美少女的姣好面容,又開始一個一個地控制不住地從W的腦海深處依次浮現,甚至連形象都開始扭曲,在W的腦海中被逐漸褪去了衣物,仿佛少女們的幽香與雌性荷爾蒙也再度縈繞在W的身邊,充斥著這個小小的空間。

   緩慢而深沉的呼吸也忍不住地開始顫抖,等到W從幻想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戴著手套的雙手早已經本能地開始在巨大的肉莖棒身上緩緩上下擼動起來,防割布有些粗糙的觸感從肉棒上反饋到W的大腦當中,帶來的大半已經變成了以往被裝備不小心摩擦到這根東西時的干澀觸覺,但露出的半截拇指,在抵住了W的肉莖脊部不斷上下滑動時的觸感,以及這規律而恰到好處的力道對於W的肉棒的套弄刺激,又讓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肉棒上傳來的,代表著快感與興奮的一次次輕微電流。即使只是以這種緩慢到幾乎幾秒鍾才上下一次的頻率和只是輕輕圈住肉棒的力道對W的肉棒進行著刺激,W也能感覺到肉棒隨著雙手向上,而同樣蔓延出一股酥麻酸澀,讓身體微微發軟的快感電流從根部向上,直抵到冠狀溝,又漏出一絲通到自己敏感地一張一合的尿道口,讓W忍不住仰頭發出沉重的喘息聲。

   “……嗯……感覺……還不壞……把手套脫了吧……”用強大的意志力停下了自己已經開始有些指尖發麻的雙臂,W的雙手以前所未有的笨拙將自己的手套給扯下來,隨意地丟到一邊,再度用自己柔軟細膩的雙手握住了碩大的棒身。

   在手掌毫無阻隔地握上肉棒的一瞬間,W再一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就算再怎麼被傭兵生活摧殘,W的雙手仍然是一雙完完全全屬於女孩子的手掌,更何況因為日常的養護做得也還算到位,W的手並不粗糙,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和老繭,甚至W還有閒心圖上深紅色的指甲油。這樣一雙細嫩柔軟的少女雙手,簡直完美貼合了W自己內心仍然殘留著,不斷涌動的其它美少女的性幻想。雌性荷爾蒙的氣味變得越發濃郁,比起防割布來說要細膩柔滑許多的觸感,以及相比起肉棒微涼的體溫順著更加緊貼著的力道在肉棒的棒身上下滑動,第一次自慰的W也能清晰地感覺到興奮的肉棒在不斷地震顫著,本就已經充血到極限的肉棒頂端,怒張著的肉冠像是破土而出的菌菇傘蓋一般頂開了包裹著龜頭的白嫩包皮,終於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新鮮的觸感與刺激讓W這一次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強烈。在包皮被剝開的瞬間,強烈的快感讓W的雙腿都忍不住繃直僵硬,整個人也仰起頭,將腦袋向後拗著,全身挺起到成了一個直角,在半空中無聲地激烈抖動著,喉嚨里也發出短促的“呃呃”的沉悶叫聲,充血到棒身都整個開始變得粉紅的肉棒頂端,尿道也跟著用力地擠壓收縮,讓W的尿道口吐出了一小股接近透明的清澈粘液。

   直接用雙手接觸到自己的肉棒的時候,W才對於這根東西的厲害有著深刻的認識——滾燙的溫度和梆硬卻不失彈性的觸感,還有這副光滑的皮囊上凹凸起伏的筋絡,光是觸摸著,W都能感覺到自己肉棒下面同樣沒有被使用過的肉洞在發熱,仿佛渴求著一般微微收縮著顫抖起來。嗅著自己的肉棒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也讓W在快感與性激素的刺激之下身體越發灼熱綿軟,整個人在擼下包皮的強烈刺激之後,還在因為全身上下彌漫開的麻酥酥的快感而癱軟在馬桶上,只有緊握著肉棒的雙手,完全不需要堅持,也根本不費力氣地,還在持續地上下擼動著,並且無師自通地開始逐漸握緊,擼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小股的快感電流喚醒了W的肉棒與身體對於快感的追求,但緊接著,飢渴的傭兵就已經無法再滿足於這種程度的快感,開始收攏自己的手指,雙手上下擼動的頻率也變得越來越快。肉棒上原先一絲一絲地刺激著棒身與性器的快感開始變得密集而強烈,W的雙手也變得越來越僵硬,雙臂快速地搖動著的W讓自己胸前的一對肉球也緊跟著開始“啪嗒啪嗒”地上下搖擺起來,撞擊在自己的手臂上,雙腿岔開著不停顫抖,想要並攏夾緊卻又因為微妙地阻滯感而不得不僵硬在原地,仿佛自己在與自己較勁的W感受著快感越發激烈,從被擼動的肉皮向內連同著被握緊的海綿體,甚至最深處的尿道也好像被握緊擼動著,一直到快感完全充滿了粗壯的大肉棒的全部。雙手擼動著肉棒的W開始像她瞧不起的傭兵們一樣發出不爭氣的“呼哧呼哧”的聲音,雙手握著的好像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而是快感被凝成實質,正在被她不斷榨取的快樂之源,憑借著身體的本能不斷地拼命上下擼動著。

   從肉棒頂端因為快感而不斷溢出的前列腺液也開始順著龜頭的肉冠向下流淌,巨大的肉棒和精囊帶來的是如同小溪一般,源源不斷地漏出的汁水,甚至足以塗滿W的整根玉莖,甚至連W的雙手也一同潤濕。用力握緊著棒身的W雖然已經全身滾燙繃緊到極限,大腦也因為陌生而強烈的快感麻痹到混沌,完全無法察覺到被潤濕以後動作越發順滑激烈的雙手,但本能還是催促著W更加用力地握緊棒身,雙手也更快地上下搖動起來。

   肉棒已經充血到好像快要炸開,先走汁像是漏尿一般不斷地隨著被擼動的棒身溢出著,尿道深處終於開始一陣陣地痙攣收縮,滾燙而粘稠的某物開始在快感的刺激之下逐漸涌入尿道。似乎是因為過於濃厚的質量和過於龐大的數量,再加上這一次前所未有的收縮排出運動,從W肉棒根部向下的那兩顆碩大肉球開始,一陣陣收縮痙攣著的抽痛就開始不斷地順著輸精管和尿道向上蔓延著,讓W感覺到好像流淌在自己肉棒內部的,不是某種她熟悉的體液,反而是正在沸騰的岩漿一般痛苦。然而即使如此,W的雙手也早已經到了停不下來的地步,不停地被擼動著的肉棒里,因為快感而被榨取出來,涌入尿道的濃厚精漿,也已經無法再原路返回,不可避免地節節攀升,將被灼燒著的劇痛蔓延到W的整個尿道,直到抵達最頂端的那個宣泄口。

   灼痛讓W的表情開始扭曲,快感的映襯之下,灼痛變得更加得異常,但肉欲已經完全支配了這具身體,讓W在面對這新奇的感官時畏首畏尾,不停地用理智踩著刹車,在內心深處不斷尖叫著“停下來停下來”,雙手卻還是老實地繼續用力擼動著肉棒的棒身。

   似乎是為了更加長久地享用著自慰的快感,已經用力擼動到棒身開始發紅腫脹,短促的激烈呼吸之間也已經帶上哭腔的W,身體卻還是本能地用力夾緊,整個盆骨周圍的肌肉都用力鎖住精關,試圖讓這讓她瀕臨崩潰的快感高潮停留更長的時間。然而因為雙手完全停不下來的刺激,無論再怎麼苦苦支撐,那被不斷刺激著的肉棒還是在尿道的收縮與整根肉棒內部的灼痛達到極限的瞬間,不受控制地噴涌出了一大股粘稠的乳白色精漿,強大的噴射力道甚至讓乳白的水柱超過了W的身高,在半空中畫出一道巨大而流暢的弧线,“啪嗒啪嗒”地噴灑在了W面前的牆壁上。

   而這不過是第一波射精而已,仿佛要將自己積攢多年的快感一口氣全部發泄出來,W的精囊和肉棒都肉眼可見地顫抖著,在抖動之中“噗嗤”地一下甩出又一股不輸給最初射精的濃稠精漿,隨後又是一陣陣停不下來的“噗嗤噗嗤”的持久激烈的射精。雙手仍然停不下來地擼動著,明明已經麻痹到雙手都好像無法屈伸手指,感覺不到觸感的手掌與手臂,仍然死死握緊著正在噴射著精液,處在最敏感狀態下的高潮肉棒不斷擼動榨精著,被榨取著的W也全身顫抖著翻起白眼,身體隨著射精的節奏,每一次射精都激烈地顫動一下,喉嚨深處也發出“哦……哦……”的低沉呻吟。

   仿佛要將自己的精囊一口氣榨干一樣,持續不斷地竭盡全力擼動著的肉棒,在高潮狀態下無比敏感,刺激著W停不下來的射精,持久的高潮快感也讓W飄飄欲仙,意識都仿佛要衝出大腦,強烈而持久的興奮甚至讓W險些因為一直繃緊著的身體而窒息。一直到W的肉棒也被榨取到麻木,只剩下射精過後強烈得觸碰一下都讓W忍不住彎腰,倒吸著冷氣發出痛呼的過度狀態時,W那好像永遠不知足的雙手才終於緩緩停下。

   在經歷了人生當中無比激烈而陌生的第一次之後,刺痛與空虛感終於姍姍來遲,將仿佛被掏空了身體,疲憊痛苦不堪的W按在了馬桶上。全身癱軟著的W大口地喘息著,高潮到失神的雙眼迷離地仰頭看著天花板,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雙腿也軟綿綿地大方打開著,還在因為剛才的激烈射精而微微抽搐。整個洗手間當中,如今充斥著濃郁到刺鼻的精液氣息,簡直讓人懷疑光是進來呼吸都會懷孕的地步。W的扶她精液粘稠得幾乎像是膏狀一般,隨便就能夠拉絲的扶她精液,射滿了W面前的牆磚和地面,甚至那根已經綿軟下來,耷拉在W雙腿之間的肉蟲頂端,還在往下滴落著白濁的液體。厚厚地塗滿了一層的白濁粘液還在從牆上緩緩流淌下去,掛液的粘稠度與足以積攢到沒過W的腳底的精液量,足以證明W這持續了接近兩分鍾的高潮射精的快感與激烈程度,終於因為超越身體的極限而消停下來的身體,讓W的意識也陷入了持久的茫然當中,癱軟在馬桶上喘息了一刻鍾,才緩緩回過神來。

   艱難地仰起了頭,感受著全身上下像是激烈運動了一個小時以後般的酸痛感,W第一時間甚至沒來得及回味剛才高潮時那停不下來的強烈刺激。她拖著軟綿綿的手腳,離開洗手間之後“撲通”一下,又一次倒在了自己的床鋪上,感受著身體在放松狀態下緩緩恢復著體力,才終於開始回憶起當時那讓她險些失去意識的快感衝擊,隨後本能地打了一個驚恐的寒顫:“……嘶……【優美的卡茲戴爾方言】……這也太刺激了,難怪……那群豬頭天天沉迷這種東西……啊……等等!現在幾點了?我他媽全身上下的這些東西還沒收拾……嗚呃……好臭好刺鼻的味道……這個……能衝進下水道嗎?……”

   目睹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就算是W也忍不住感到面紅耳赤,對胯下巨物的痛恨更是讓她恨不得直接噶了這根多余的東西,但剛才爽得腿軟的快感又讓W表情抽搐,回想起來還止不住地夾緊雙腿,最終在矛盾糾結的內心衝突,與對自己身體的愛惜之下,W只能象征性地“啪”的一下抽打得自己雙腿間的肉蟲在半空中甩動了一下,就此勉強作罷。

   終於想起來她今天也不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的W,在摸到了雙手與雙腿之間黏連著殘留的滑膩觸感之後,終於徹底清醒過來,猛地從床上跳起,拽下自己的淋浴噴頭開始收拾洗手間那被弄得滿地都是的異物,又胡亂拉扯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至少確保它們還在自己本應該在的位置,然後才急匆匆地衝出門去,在路上狂奔的時候還不停地看著手表。

   “呼……安全落地……”卡著最後的幾秒鍾,W出現在了醫療部的會議室,為了防止別人對自己發出不該有的質疑,她還得盡可能地調整呼吸到正常狀態,此時飽滿的胸口也控制不住地微微起伏著。

   但W的出現還是不可避免地吸引了在場其他所有與會者的目光,尤其是凱爾希。

   老猞猁的視线甚至首先從W那籠罩在短裙下,並且還在被自己的內褲和連褲黑絲襪包裹得嚴嚴實實,不露一點痕跡的股間開始看起,隨後才向上移動到W那微微發紅的臉蛋上:“看來你至少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事情。”

   “……有屁快放,老娘可沒時間跟你們一直耗著……”因為不確定凱爾希所指的是什麼,W的視线不可控制地游移開到一邊去,反駁的話語也沒有了以往那麼強的底氣,滿腦子只想著趕緊應付完這些煩人的醫生,然後逃出醫療部,甚至連惡作劇的心思都沒了。

   原因也並不復雜——整個醫療部簡直是災難性的陰盛陽衰,活色生香的各種美女混在這個高壓高強度工作的部門當中一個比一個拼命的同時又一個比一個美艷到讓W的肉棒不停地在裙擺下面蹦迪,少有的那麼幾個雄性也大多是像那個安塞爾一般雌雄莫辨的嬌嫩偽娘,甚至讓W要忍不住擔心自己的肉棒會不會飢不擇食。

   開會的內容倒是乏善可陳,基本上是關於整合運動後續處理的問題,小事不需要W處理,大事也沒有W發表意見的余地,她不過是因為曾經的臥底身份而不得不在場,進行一些可能的補充說明以及自證清白而已,整場會議對於W來說只能用“又臭又長”來形容,被無數人圍在中間的W只能感覺到無比的煎熬難耐——圍在她身邊的,不出意外仍然是一群足以勾動W的欲望的美少女。明明今天早上已經進行了一次前所未有得刺激的自慰,但坐在會議室後排的W,在會議進行到中盤的時候,還是不得不低下頭,肩膀高聳起來,雙手也用力按住了自己的雙腿之間,將還沒有來得及固定的碩大陽物死死按在裙子底下。

   早上的自慰確實發泄出了W從進入羅德島開始一直憋悶著的肉欲,但另一方面,第一次主動接觸到“性”方面的快感,尤其是品味到了高潮射精那飄飄欲仙的極致感官刺激之後,W的內心與身體都已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即使是剛剛才射精過一次的肉棒,在W的雙眼不老實地亂瞟到前方第一排,正以一個豪放的坐姿大喇喇地耷拉著一雙纖細的黑絲玉腿的華法琳時,也忍不住感覺到一陣火熱,逐漸充血膨脹到半硬的陽物在W再度輕松地擠開了她狹小的內褲空間,將自己同樣光滑油亮的包臀黑絲頂起了一個碩大的鼓包。熟悉的黑絲觸感磨蹭著最敏感的龜頭和尿道口,興奮的前列腺液再度溢出,將被拉扯得變形的黑絲浸透潤滑,隨著W仿佛將自己的絲襪代入了華法琳那嬌小玉腿不斷抽插的性幻想,被W盡可能隱秘細微的頂腰動作不斷拉扯著,在W的肉棒頂端不斷磨蹭出酥酥麻麻的快感電流,W也沉浸在幻想的自慰當中,一邊發出壓抑的細微喘息聲,一邊從尿道口溢出更多粘稠的前列腺液。

   “……嗯……哈啊……”被雙手按在裙下的肉棒像是一杆長槍一般挺直著,原本還只是半軟的肉棒此時已經完全恢復了精神,隔著兩三層布料仍然能夠讓W感覺到肉棒上傳來的滾燙與搏動,察覺到自己狀態異常的W臉頰變得不可避免地紅潤起來,視线也變得更加慌張,四下張望著想要避開一個個美少女的嬌軀,完全無視了講台上正在繼續演講著的人,一心想要轉移注意力將自己的肉棒冷卻下來,纖細有力的腰肢卻還在老實地繼續前後微微搖動著,磨蹭著自己同樣細膩的絲襪,堅韌絲滑的布料包裹著自己的陽物,以一個恰到好處的力道拉扯著自己的肉棒,略微的刺痛相比起濕潤的絲襪在肉冠上摩擦的刺激,足以讓W感覺到熟悉的電流開始順著肉棒的頂端不斷涌動,順著肉莖的脊部經過盆骨,最後從脊椎直衝向大腦。

   抖動的陽物在被按住的情況下也已經超過了W屁股底下座椅的承載范圍,在W盡可能地坐到最里面的前提下,那根驕傲的大家伙仍然冒出了一個小頭,讓W感到有些空落落地懸在座椅外面。興奮的肉棒仍然不受控制地憑著本能前後摩擦著W的絲襪,抖動著從尿道口溢出更多黏膩的汁水,甚至讓W自己都感覺到顫動不已,身體熱到仿佛呼吸之間都有一股燙的嚇人的熱流從鼻腔中涌出來,扶她那強大的性能力讓源源不斷地涌出的前列腺液完全浸透了W絲襪的下身,甚至從尿道口順著龜頭的凹槽向下滴落著。

   坐在W附近的醫療部干員們,有些感官靈敏的似乎已經有所察覺,眉頭皺起的同時,鼻腔也開始用力地聳動起來,仔細地試圖甄別著空氣中的味道:“我說,有沒有人聞到了奇怪的味道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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