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博士自己,都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還能坐回到這張辦公桌上來。
當然他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那個神秘的,桌面底下的空間產生畏懼——畏懼到他現在已經不敢直接大大方方地坐下開始辦公了,非得掀開桌布,看清楚下面有沒有人,敲打一下有沒有什麼機關,再踩兩腳確定下面沒有神秘地道會突然掀翻他,最後才長舒一口氣落座。
實在是被搞怕了,有一說一雖然被各種美少女包圍著各種舔是很爽啦,就算是博士,第一次被華法琳用吸血的技法吮吸到射得停不下來的時候,也做出過拿指頭鑽自己腦門大喊“我真是嗨到不行了”這樣的失智操作,但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得清的。
再讓她們這樣玩下去不說讓藍毒知道,導致他們剛剛起步的感情破裂,博士還有幾年好活都很難說。
他又不是什麼圖鑒黨,要達成什麼“在1400度的子宮里射精”這樣奇怪成就的白金玩家,他只是個被驢一腳撂失憶的勃士。
“總之今天就休息一下吧……”長嘆一聲,博士拿起了眼前這堆可愛了不到十分鍾又開始變得面目可憎的文件,收攏心神開始處理起來。
辦公的時間過得不算快,但也不會很難以堅持,畢竟是博士的本職工作。於是當博士抬起頭,看到已經臨近下班時間時,他居然久違地產生了一種神聖的充實感——不是拉普蘭德那種,是終於不再像條蛆一樣在凱爾希眼前扭動,創造了自己價值的充實感,
而且令人欣慰的,今天沒有人躲在桌子底下,也沒有人從通風口跳下來把他按在桌面上,甚至連敲門打擾他的人都……
“咚咚咚——”不輕不重的三下敲門聲證明對方是個思維正常又懂禮貌的存在,再加上走大門這種令人安心的行為,博士略作思考之後還是放心下來,清了清嗓子,對著門外喊道:“請進。”
推門而入的是一對明晃晃的黃色卡斯特兔耳,大家都喜歡的偶像空小姐,今天再博士面前卻顯得不那麼自然,從博士的視角來看,她甚至有些緊張到拘謹。
有趣的是,空是沒有來參與過那場游戲又能和打架保持良好關系的唯一一人,到底是偶像魅力使然,還是空在人際交往中有自己的一套,再不然是這兩者密不可分,博士也不是十分清楚。不過面對那些已經和他發生過關系的孩子心理至少還有個底,然而面對此時狀態明顯不對的空,博士心里不得不提起一分警惕來。
幸好經驗老道的博士在住院期間已經想到了應對的辦法,他殷勤地起身給空看座,然後給她泡茶。
“是紅花還是藍花來著?”博士面對著不透明的兩個藥罐子,一時拿不清主意,在略作權衡之後,博士最終一咬牙隨便抓了一把放進茶壺中,順便拿起一份鎮定劑一並泡進了茶水里。
這樣就算藥效有問題,大不了讓空在這里睡一覺,相比於再做一回禽獸,博士還是想試試禽獸不如。
看著眼前清亮香甜的茶色,博士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這可是他專門配的藥,穩得很。
雙方分別落座。
雙手抱著茶杯的空仍然帶著猶疑的表情,似乎接下來要開口說的,是一些羞於啟齒的事情。博士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耐心等待著。
沉默成為了不斷壓在空身上的重擔,在對坐抵達了空的耐心極限之後,少女猛地仰頭將已經微涼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重重把茶杯墩在桌面上:“我聽說,德克薩斯桑和博士做了那種……那種事情,是真的嗎?”
雖然也不是沒有預料到,但真的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博士還是不可避免地遲疑了一下——他和德克薩斯的玩法雖然不那麼正常,也沒有插入,但多少也算是有出有入了,問題是當時他背後還有一條背刺了他的傻狗。
而且當時三人行中唯一有插入的反而還是那條傻狗。
“當時的情況比較復雜,而且說出來也很難取信於你,所以空,我建議你先冷靜下來,去找拉普蘭德,我相信她會比較樂意和你分享……”博士的聲音逐漸低了下來。
因為他面前的少女表情正在慢慢變得奇怪,仿佛酒醉一般艷麗的緋紅色逐漸爬上了她的臉頰,少女的視线開始游移,瞳孔中的晦暗也正在被其他神色所取代——而且那是博士熟悉,如今又恐懼的表情。
能倒拔麥克風,砸爛電吉他的少女偶像緩緩起身,卡特斯一族的身影在博士眼中變得前所未有的高大。少女一手撐在桌面上,另一手直接伸過桌面抓住博士的衣領,將他拉到自己面前。
“你這家伙……就是你這家伙玷汙了德克薩斯……”像一灘淤泥一樣被空單手拖過茶幾,拖到面前,面對著雙眼通紅的兔子眼睛,博士在做好被痛打一頓的准備的同時,腦海里已經開始瘋狂運轉自己究竟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然而落在他頭上的不是兔子的粉拳,而是仿佛真空一般差點把他的舌頭直接吸走的深吻。
用力按住博士的後腦,空在親吻過程中甚至發出了響亮的嘖嘖聲,嘴唇上的痛楚也多過歡愉。直到肺里的氣息都幾乎被排空,博士才被空松開手,趴在桌面上大口喘息。然而此時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已被空在親吻時偷偷解開了。
少女白絲變成殺人的刀踩在博士的臉上,已經暴走的偶像毫不在意裙下風光,伸手直接扯下了博士最後的遮羞布。
“哼,就是這種東西……”輕蔑的哼聲從空的嘴巴里發出來,博士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於是拔腿往辦公桌下跑:“空!冷靜一點空!相信我我可以解釋的!”
擋板被掀開,出現的卻不是救命的甬道,而是一張霸氣側漏的臉:“這里已經滿員了!渣男!”
“別玩了可頌!我給你一百塊!幫我攔住她!”
面包人棱角分明的表情瞬間陷入了糾結,面對著不斷逼近的空,博士咬了咬牙:“多發你一個月工資,幫幫忙啦!”
“如果我答應幫你,你真的會給我多發一個月工資嗎?”可頌臉上已經滲出了汗水,吞咽口水的動作也清晰可見,看起來只差臨門一腳。
博士只好大喊:“真的!我立字據!多發你一個工資!”
那份動搖的表情卻突然又瞬間變得棱角分明:“但是我拒絕!我可頌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對那些自以為是有錢人的人說‘NO’去拒絕他們!”
“兩個月!”辦公桌被空單手掀翻,博士一個打滾直接鑽到了可頌背後,已經連頭都不敢露了,“不然你開個價算了!”
“真的?”可頌再度表演了炎國國粹,轉頭迎上空,“抱歉了空,我本來想大聲拒絕他的,但是他給的實在……”
踩著白絲的偶像嫩腳在牛臉上印出深坑,面包人甚至連話都沒說完就仰頭倒下,轉身想跑的博士被揪住後衣領,像只小貓一樣被空單手提起來:“你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有錢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倒在地上,臉已經腫了一大圈的可頌掙扎著回答道。
只是空已經不給博士任何發揮的機會了,她伸手握住了博士的肉棒,起身跨坐了上去。然而因為因為過度驚嚇,博士此刻早已軟成了一條肉蟲,怎麼也無法得手的空突然用力在博士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駕——!”
博士:“?”
很顯然這是無意義的,在博士身上自顧自地馳騁了一陣之後,面對綿軟無力的肉棒,空不得不滑下來,重新審視這根已經被燙掉了毛的待宰的雞。
最終她還是決定回歸本真,用和那些干員們一樣的辦法。
又濕又滑的熟悉觸感再次出現,博士一個咸魚打挺想要抬起頭,卻被空直接按回桌面上。少女偶像張開嘴一口氣將軟掉的肉蟲完全吞沒,然後用長久訓練的靈活口舌開始打著轉刺激整根肉棒:“我要吃熱狗啊——”
“凱爾希,救我呀!”被按住的博士真的像條蟲一樣彈動起來,開始神志不清地呼喊凱爾希的名字,只是這一次博士的辦公室被安排到了一個相當僻靜的角落,哪怕博士如今拼命喊叫,也沒有任何人能聽見。
對於占了無數女干員便宜的博士來說,如今這場面簡直堪稱終極侮辱,然而就是在這種屈辱之下,博士那被空靈巧舌尖挑開包皮,深入冠狀溝和馬眼不斷刺激的肉棒,還是十分誠實地逐漸立了起來。
這一次連博士自己都覺得自己牲口了。
不過博士還是相當豁達的——反正已經反抗不了,不如干脆享受吧。
少女緊致的歌喉確實是難得的享受,哪怕是在空的喉嚨里逐漸膨脹,博士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擠壓得難受,而是像是頂著溫熱的果凍一般很順利地滑向了深處。空也毫不放松地吮吸著,明明整張臉已經被頂得有些變形了,還是十分堅持地將博士的肉棒完全包裹著。
那為了唱歌而練就的靈巧舌尖此時正像水蛇一樣緊緊纏住博士的半個肉棒,像是用手擼動一般包裹著前後移動,這種腔內擼動的觸感加上空口腔內部有意識的吞咽動作,幾乎讓博士直接繳械。
“這就是職業偶像的喉嚨嗎?”一邊被吸得抽冷氣,博士一邊又不願認輸,而是維持著還在逐漸變硬的肉棒,准備迎接空的挑戰。被同樣吸得嘖嘖響的肉棒在博士的有意調整下繼續深入了空的喉管,讓少女皺起眉頭,開始忍耐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來。
正為自己取得階段性勝利感到興奮的博士正准備再接再厲,卻隱約察覺到了從肉棒頂端逐漸向後傳遞,宛如浪潮般越發洶涌的震顫感。無法動彈的他只能提起警惕,全身心地感知下身傳來的震動,然而很快,有節奏的震動和那特色過於強烈的聲音讓他意識到了一件事。
空在唱歌。
空的源石技藝是無意識地利用歌聲催動的,這一點醫療部全體都有認識,具體效果雖然還在分析中,但並沒有什麼破格的表現。
只是博士不知道源石技藝還有這種用法——他知道發聲是利用聲帶振動,但他不知道振動可以強烈到這種地步。一陣陣的酥麻感順著性器上密布的神經迅速直衝博士的腦門,偶像的喉頭軟肉緊緊絞住肉棒的前段,無縫傳遞著富有節奏的震顫,讓博士瞬間失去了對下半身的控制,滿腦子只剩下過電一般的快感,幾乎要直接射出來。
最後的理智讓博士繃住仿佛隨時都可能炸開的閥門,他想要像之前應對其他干員一樣,侵犯空的喉嚨來爭取一些主動,肉棒在這樣劇烈的刺激下也已經膨脹到極限,甚至顏色都深得有些異常。
然而博士最終也沒能支撐到訓練有素的偶像體力耗盡,在空伸手向他的囊袋,用靈巧纖細的手指開始玩弄同樣密布神經的睾丸之後,博士終於沒能撐過下一波歌聲與吸吮的同步進攻,在空的小嘴里滿滿地射了出來。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的顫動被空先一步察覺,並完美掌控住,蔥段般白嫩的手指用力一掐,博士的精液就像是真的擠牛奶一般,抑制不住地被榨出,像是噴泉一般一小股一小股地直衝天花板。雖然空已經相當機警地提前避開,卻還是無法連拋物线都計算在內,被幾股精液把臉糊得黏膩起來。
瘋狂噴射之後博士像是瀕死的魚一般,徹底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只能面朝上癱著,任由空繼續冷著臉用白絲小腳輕輕揉搓博士還沒軟下去的肉棒。
“不能切掉的話,榨干到用不了也是一樣的吧……”明明是可愛又性感的少女,然而此時空的聲音落到博士耳朵里卻已經變成了來自地獄的嚎叫。
他拼盡全力,想要發出最後的呼聲:“等……等一下……空,我真的覺得……”
“直娘賊!還敢應口!”完全已經嗑藥磕上頭了空大喝一聲,一巴掌把博士的臉扇倒到另一邊,然後掀起裙擺,對准還沒來得及軟下去的肉棒,緩緩沉下了腰,“它說,可以上了……”
潤滑過後的甬道散發出迷人的芳香,少女用散發著青澀魅力的動作輕輕提起裙擺,微咬住下唇將那根尺寸仍然驚人的肉棒勉力容納進去,即使嗑藥磕嗨了,破瓜之痛也讓空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
一絲絲處紅順著兩人的交合處開始緩緩滲出,隨著空動作的放緩,乃至於現在接近停滯,鱔變的博士又覺得自己行了。
他開始輕輕向上頂胯,主動深入空稚嫩的處女小穴——平心而論,雖然粗暴地用過了很多干員的喉嚨,但真正讓博士進入這種重要部位的,其實一只手也數得過來。所以當他在面對這種情況時,往往要比桌面下的游戲更溫柔。
當然,現實是空已經破壞了游戲規則,桌子都給你掀了,也就由不得博士不溫柔了。只不過相比之下,被全程暴力壓制到現在的博士,總算有了那麼一點找回了主動權的成就感。
然而他的成就感沒能持續多久,畢竟承載著空的體重,雖然少女偶像的身材管理得相當好,但博士卻不是什麼打樁機,當空因為藥物原因仰起頭開始發出歡叫的時候,博士已經感覺自己的腰酸軟得快要斷掉了。
他不得不稍微將動作放緩,卻被空敏銳地察覺到,於是空故技重施,用力地一巴掌拍在了博士的屁股上:“駕!”
劇痛讓博士收緊了臀大肌,本能地向上挺了挺身,於是空滿意地再次仰起頭,口中發出舒爽的輕哼:“啊~”
嘗到甜頭的空開始有節奏地拍打博士,每當博士露出要慢下來的趨勢,空就會興奮地大力拍打博士的屁股,同時用力地挺腰帶著博士起落,像是真的在騎馬一般。只是博士的體力最終還是撐不過去,在被空粗暴地壓榨了許久之後,已經麻木的腰杆最終直挺挺地砸到了地上,任由空如何拍打都不再動彈了。
又試著拍了拍博士的屁股,確定博士再也動不了之後,空從鼻子里發出嫌棄的哼聲,雙手轉而按住了博士的胸口,開始自己扭動起腰肢。
柔軟的少女肉穴緊緊包裹著肉棒,溫軟滑膩的美肉才是讓博士即使累癱了都無法平靜下來的罪魁禍首,在終於獲得喘息機會之後,博士才愕然發現,自己已經深陷於仿佛擰成一整塊肉球的空的小穴中。
少女精深的舞蹈訓練讓她每一次擰腰都帶著巨大的力量,層層肌肉緊密地擠壓著博士的肉棒,像是有節奏地吸吮著一般。完全沉浸於性愛的空已經露出了迷醉的表情,扭腰的動作越發靈動熟練,像是水蛇搖晃著索愛,每一波都撼動著博士那早應該下班回家的棒身。
少女腰肢充滿活力地扭動著,起落著,上身為了讓自己動作更加方便,順著撐在博士胸前的雙手伏低。迷亂的空眼中泛起桃紅的光澤,趁機親吻上了博士毫無防備的嘴唇。
“唔——”少女的小穴這一次像是鎖緊了一般緊緊絞住博士的肉棒,上身被牢牢吸住的博士顫動著,愕然發現空的子宮口不知何時已經沉降下來,也找上了博士的龜頭,輕輕吻住頂端像是品嘗味道之後,就一口吞沒了整個前端,像是吸牛奶一般猛力吮吸起來。
上下路被同時進攻的博士再也堅持不住,在被空親吻的同時發出含混的嗚咽聲:“唔,唔嗚嗚嗚嗚——”
整個肉棒都射到發麻,一股接著一股的濃精不受控制地在空的處女子宮內瘋狂噴射,滿滿地澆灌著整個蜜壺,將空剛剛排出的卵細胞完全浸透。空也在博士最後的發力中迎來了高潮,桃紅色面頰在博士臉上蹭來蹭去,緊緊黏連住博士的空扭動身體,發出綿長高亢的“嗯——”,直到博士的肉棒被榨干到最後一滴。
平心而論,對於博士來說這次射精的體驗足以在他人生中排進前五,單純以結論而言,好像之前經受的苦難都是值得的。然而再讓博士重新選一次,恐怕他的第一反應還是要跑,畢竟現在他面前的空,實在太可怕了。
意猶未盡地最後扭了扭腰,感受到博士的肉棒已經開始有軟化的跡象,空總算後退著讓博士的肉棒從體內退了出來,發出清脆的“啵唧”聲。空也沒有要把精液弄出來的意思,而是很迅速地穿上了內褲,還惡趣味地向博士掀起裙子。
正對著博士的是一個惟妙惟肖,還帶著3D視覺效果的大拇指,而且那手背上印著骷髏的粉紅色調不知道為什麼讓他覺得無比熟悉。
博士的意識是被清脆的擊掌聲驚醒的,還沉浸在殺手皇後帶給他的震撼當中的博士抬頭,看到一張戴著啤酒瓶底般厚重眼睛的臉和已經轉身離去的空瀟灑地擊了掌,像是接力時令人熱血沸騰的交接棒一般錯身來到博士面前。
場面帥到讓他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在做夢,於是他收起下巴低頭看了看。
還好,雞兒還在。
只是接下來,肉棒上傳來的劇痛開始讓他懷疑自己留著這個東西的必要性了——一只穿著黑色短襪的腳用力踩在了博士的肉棒上,古板的眼睛上映著白光,將本就嚴肅的表情顯得更加威嚴可怖。
明明是穿著襪子的肉腳,卻讓博士產生了自己肉棒正被緊緊扣住,還在緩慢蠕動的感覺。剛剛猛射過一發的博士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只能略微地蜷縮起身體,同時哀求出聲:“等一下……赫默……我才……”
“博士,雖然塞雷婭沒有說出來,但是你不會以為這樣就沒人知道了吧?”猛禽的腳力讓博士已經干涸的馬眼又一次開始滲出前列腺液,明明已經要軟化了,卻因為箍得太緊的腳掌,讓博士的肉棒像是還在被大力擼動一般的刺痛,加上厚實棉襪在龜頭脊部的摩擦,正是令男人恐懼又欲罷不能的龜頭責玩法。
威嚴的赫默不緊不慢地動著腳底,看著博士那想要蜷曲起來卻不得的身體,和越發痛苦的表情,忍不住冷笑出聲:“哼,是到處亂播種的浮蓮子呢,細數你的罪惡吧博士!”
“事到如今還數得清嗎!你不如讓我說有哪個女干員我沒搞過呢!”腦子已經開始錯亂的博士自暴自棄地大喊出聲。
緊接著赫默腳底被死死壓在博士肚皮上的肉棒發出“噗嘰”的聲音,一小股顏色已經變淡的精液從馬眼無力地趟出來,還黏連在肉棒上。
射精被壓制住的博士臉都憋成了紫紅色,然而赫默仍然是猛禽,那雙柔軟的肉腳死死踩住了博士的肉棒,將剩余的大股精液完全截停在了尿道中。赫默推了推眼鏡,腳底足弓開始在博士肉棒上橫向移動:“建議博士你想清楚再開口認錯,不然的話,醫療部的技術你也是知道的。”
“剁成肉泥了都能給你接回去呢——”
關於這一點,博士確實不懷疑,但是這不意味著他就能理智地想出解決辦法了。面對赫默的踩踏擠壓,博士雖然痛苦,但虛浮的表情仍然出賣了他痛並快樂著的事實。
用力搓弄了一陣博士的肉棒,在確定除非剁掉,否則博士無論如何都能射出來之後,赫默最終選擇了加大力度。
包裹著黑色棉襪的足底因為赫默的抓力帶來了遠比其他任何人都強力的足交刺激,博士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赫默每一顆腳趾在肉棒上摩擦時帶來的凹凸不平的快感,巨大的力量也讓他想要挺腰去迎合赫默的揉搓。
然而赫默並不是來和博士調情的,她狠狠地每一次都將博士的肉棒一擼到底,露出被包皮包裹著的冠狀溝下,冒著熱氣的粉紅部分,又用力地將它拉到龜頭也被裹住一半的高度,如此往復暴力地擼動了幾分鍾,過於強烈的刺激就讓博士忍不住嚎叫著再一次噴射。赫默也迅猛地用腳底踩住了博士的馬眼,看著肉棒頂端憋得一鼓一鼓,卻只能慢慢地讓已經稀釋的白濁液逐漸浸透赫默的棉襪,染上淫靡的石楠花氣息。
被博士射了一腳的赫默嫌棄地用兩指勾住襪腳,將其脫下,然後學著空的樣子爬上了博士的腰間坐穩。
“博士,知道空為什麼那麼興奮嗎?”赫默突然露出欣慰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仰視她的博士看來仍然恐怖得不可名狀,“因為你的藥都被我換過了哦,那兩個罐子里都是紅花。”
“至於鎮定劑,也全都換成阿片類的了,一會兒還要去給空做輔助治療,防止她染上毒癮呢……”(作者在此提醒各位珍愛生命,遠離毒品)
不過很快赫默的笑容就輕松下來:“不過這也是我們說好的,因為博士你,傷害了我們很重要的人,不懲罰一下可不行。”
博士愕然發現,一向以嚴謹古板示人的赫默博士,今天居然沒有穿內褲。
已經綿軟了卻還是保持著尺寸的肉棒,這一次被赫默扶著沒入了自己的體內,猛禽小姐不像空處在磕嗨了又是初經人事的狀態,游刃有余地承受了博士的肉棒,還抽空往已經累得像狗一樣開始吐舌頭的博士嘴里塞了一粒藥。
“是博士最喜歡的源石哦,恢復精神,今天就把你一輩子的精液量全部射出來吧!”赫默強而有力的雙腿緊緊夾住了博士已經軟成淤泥的腰杆,用力坐下,讓博士的肉棒深入到底。
像是千萬條肉蟲在肉棒上爬動,又像是加熱過的軟毛刷不間斷地在博士肉棒表面無死角地撓癢一般,觸感豐富到博士瞬間流出鼻涕,口水倒流嗆到了自己的喉嚨,只能一邊咳嗽著,一邊慘叫著承受肉棒被一瞬間加壓到比高潮還緊密的摩擦體驗。
他突然想到一個很久以前被認為是無稽之談的說法——黎博利族如果和只有泄殖孔的鳥類有類似構造的話,會不會在小穴里也有著兩組緊密的肌肉?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斥責這種滑稽又沒有根據的想法,但是現在,他只想求赫默停下來。
細密到一絲一絲的肉褶全方位壓榨著博士的肉棒,已經快要燃燒成灰的海綿體在血液加持下不得不再一次站起來,迎接赫默鳥穴狂風暴雨般的進攻。而赫默幾乎只要輕輕擺動一下腰,博士就得大聲哀嚎著求饒,然後在顫抖中被赫默刺激撩撥到肉棒上的每一條神經,像是嘔吐般不可阻擋地噴射出精液。
一股接著一股,幾乎隨著赫默的步步緊逼,肉棒的噴射頻率也在逐步增加,等到赫默的宮口也沉降下來,開始滋滋地吸著博士的肉棒的時候,博士已經被壓榨到除了顫動一下,什麼都做不了的失神狀態,甚至到了後來,注入赫默體內的白漿,已經開始帶上了絲絲猩紅。
“唔……”赫默皺了皺眉,雙手捂住了自己已經鼓起得像是六月懷胎一般的肚子,最後用自己天賦異稟的肉穴用力榨干了博士最後一絲不知是精液還是血漿的液體,然後起身,給已經快要干癟的博士拍下罪證——當然要連自己的孕肚一起。
她將一份副本丟在博士臉上:“哼,以後可老實一點吧,博士。”
辦公室終於安靜下來了。
或者說,在正常人的體感下安靜下來了。
“唔,今天來的是空小姐和赫默小姐……”在辦公室角落的盆栽旁邊,獅蠍收起了全程錄像並拍照留念的照相機,伸手在寫滿了女干員名字的名單上勾上了赫默和空的名字,然後換上了新的錄像帶。
類似的錄像帶已經塞滿了她腰間的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