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過很多小黃文,情節皆是現實與幻想結合而來。但在這篇文章里,我要記述的,都是切切實實發生在我身上的真實故事,我相信不少出生農村的孩子可能皆與我有相似的經歷——和女生們一起光屁股游泳抓魚、在田野里跑來跑去、甚至於比賽尿尿。但是在我的故事里,不同性格的孩子們碰撞在一起,發生過不少大膽的、奇妙的、令我回味的情節。
我那時生活的農村,對孩子是很寬容的。暑假里經常可以看見大大小小的孩子們裸著身子跑來跑去,甚至有些大女孩子即使小肚子上開始長毛,胸部都成長的有模有樣了,也依然和男生們玩在一塊。暑假又正直父母農忙,沒有太多空閒管我們這些野孩子。他們對異性關系的限度和法律一樣死板,只要還沒有過16歲的農歷生日,就還只是小孩子,男女生就算一起洗澡,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妥。但是一旦過了那個歲數還是和異性赤身裸體,就要被村里人閒話不檢點,也討不到領居阿姨的水果吃了。
在屬於我的那段青蔥歲月里,一起玩的小伙伴男多女少,男生大多都是年紀小的,最大也不超十二,女生則平均年齡大一些,從六七歲的小朋友到十四五的黃花閨女都有。而我那時在男生中年齡最大,與我一般大的男孩都幫著家里干活了。只我在鎮上讀書,加上家里有個哥哥,暑假也無需我幫忙,我便順理成章的加入玩耍的隊伍,也正是這樣的契機,為我的少年艷曲增色了不少。
在回憶那些夏日樂事之時,我得先提醒各位,雖然經常一起裸身玩耍,但並非大家都對“性”感興趣,也並不是隨時隨地都光著屁股。畢竟,一個二十多人的小群體里,終究還是以小朋友居多。所以啊,其實那時看見女生光屁股雞雞會變硬的,也就只有我,和隔壁胖胖的二柱子罷了。
既然說到勃起,不妨從我的第一次真正的“勃起”講起。那時候我才剛上完五年級,暑假的第一天,夏禹姐姐便把我們這些“小的們”召集到門口的大空地,驕傲地向我們宣布她和小雲(我姐)小學畢業的事。對我們這些小學生來說,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必須干點什麼慶祝慶祝。住在村頭的四年級的狗蛋兒提議去偷西瓜給夏禹姐吃,我們都贊同。夏禹姐姐很高興,說:“那咱們先回家把衣服脫了,等下吃好西瓜就去游泳!快!十分鍾以後,還在這兒!”這一下子就讓我們興奮起來——這時到還不是因為性,這麼熱的天,一年以後的第一次光屁股!不論男生女生,都飛奔回家,再見面時,大家已經是一片赤條條了。
二柱子在我耳邊對我說:“夏禹姐和你姐的奶又長大了。”我本來根本沒注意,聽他這樣一說才去細看。我對我姐沒什麼感覺——畢竟天天和她一道洗澡,看好像也看得很慣,不過回想起來,確實是比以前要大了一點。但夏禹姐姐就明顯比去年要大了不少。夏禹姐姐本來就胖,所以她的胸原先也很大,不過現在的大跟以前那種塌塌的大不太一樣。挺挺地立著,白又圓的像熱騰騰的大肉包子,上面的奶頭也變得圓滾滾的好可愛。
“而且夏禹姐姐肚子上也長頭發了。”我對二柱子說。之所以說也,是因為我姐姐大概在半年前也開始長陰毛,那時我們姐弟倆還一起研究是怎麼一回事呢。
“沒你姐姐的長。還是小芸姐的好看。”二柱子跟我咬耳朵。我倒覺得,夏禹姐姐那樣短短的毛,能看見一點縫兒的,要比我姐姐下面亂七八糟的好看的多。
“昊昊,柱子,你們倆偷偷摸摸在說啥呢,快點跟上來,要進田里了。”夏禹姐姐在前面叫了,我趕緊跟到她後面。
“噓,趴下,趴下。”走在最前面的狗蛋向我們打手勢,我們一群小學生聽從指揮,像一支軍隊前進。
“咱們要去偷哪家的呀?”我悄悄問夏禹姐姐。
“讓你和柱子開小差,剛剛都說啦,今兒偷李老頭的。”
“李老頭是哪家啊?”我又摸不著頭腦了,沒聽過李老頭。
“哦,昊昊你在城里上學不曉得,李老頭是老太太的兒子,老太太去世了才回來。”老太太是我們村年紀最大的,今年去世了,這我是知道的。以前就聽說她有一個兒子在城里混得風生水起,還討了一個漂亮媳婦,那為啥老太太一去世,他就跑回來了呢?
“嘿嘿,我們要干一票大的。”狗蛋湊過來說,“我們都討厭李老頭,就專挑他家的偷。”
“為啥討厭?”我好奇地問。
“還不是他把香兒關在家里不讓她跟我們玩。”夏禹姐義憤填膺地說。香兒是老太太的孫女兒,前個暑假還跟我們一塊兒呢,我說今年怎麼沒看到。原來李老頭就是她爹啊。
“我都好久沒見到香兒啦。”狗蛋有點失落。狗蛋一直和香兒很要好,李老頭沒回來的時候,睡覺都是抱在一起的。現在想要偷瓜復仇,我們都可以理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李老頭不讓香兒跟我們玩,但我也沒有細問,因為已經到了瓜地了。
瓜田的田埂和稻田不一樣,是細細一條凹下地的。大家排成一排趴下來,用膝蓋跪著往前爬。夏禹姐姐正好在我的前面,我的視野被她兩條豐滿的大腿和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填滿了。黑黑的屁眼子一張一合的,周圍粘著一些白色的沫沫,想必是拉屎擦屁股後留下來的屑屑。屁眼子下面兩瓣肥嘟嘟的肉夾得緊緊的——原來彎彎曲曲的頭發一直從小肚子長到屁眼邊上,不過這兒的要比肚子上的短上不少,不細看是看不見的。兩根粗大腿連著屁股瓣又肥又白,上面綴滿了汗珠,在太陽底下能反光。我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興奮勁兒,不自覺地往前湊,聞著夏禹姐姐的屁眼兒,那里面有一股臭味兒,有點像放了很久的奶酪,酸酸的,卻很讓人上癮。我以後聞過很多女孩的陰部,大多都是又腥又騷,味道遠不及鄉村里這些女孩干淨單純。我正使勁吸著鼻子呢,爬在我身後的姐姐對我說:“昊昊,你的小雞雞怎麼啦?想尿尿了不是?”我這時才發現,我的小雞雞變得又長又硬。但我一點也不想尿尿,只是雞雞那兒有一種很奇妙的衝動。
“前面停一下,昊昊要尿尿!”夏禹姐姐聽到我姐姐的話,趕忙想前方打信號。回過身來對我說,“快點!別站!就蹲著尿,別被發現了。哎喲,你的小雞雞咋變得這麼大,憋了多少尿呀?哈哈。”
現在想來,夏禹姐姐大概就是那時開始,對男生的雞雞開始感興趣的。我向著夏禹姐姐兩腿一叉,像個女孩子一樣蹲著尿,被夏禹姐盯著看,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雞雞硬得像石頭一樣指著她,一顫一顫的,竟一滴都尿不出來。
“夏禹姐你別盯著我,我……我不好意思。”我扭捏著說。“嗨呀,多大的人了,還害羞。”夏禹姐姐噓我,我感覺這話好像有點問題,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也跟你一起尿,不會不好意思了吧。”她說完果真就翻個身,咱們面對面岔開腿蹲著,她盯著我的硬邦邦的小雞雞,我盯著她那條黑毛底下的肉縫兒。
然後就是一段等待。夏禹姐姐前面和我後面的小朋友都在嘰嘰喳喳的聊天,只有我倆在努力等待尿尿。這種經歷想必不是每個孩子都能遇見的,我唯獨慶幸自己有這般運氣。在這等待里,我從那肉縫一直向上看到夏禹姐的圓圓的臉,復一路看下來,她的每一寸皮膚,肚子上、手臂上、胸脯上、臉頰上,都擠滿了汗珠,間或一顆兩顆像流星一般落下來,或直接受引力滲入大地,或沿著她肚子上一圈一圈的肉一直流進肉縫上面的陰毛叢里。她很專心地低頭看自己的下體,偶爾用手梳理雜亂無章的陰毛,露出肉縫中不知為何物的奇怪凸起。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看過,或者說是有意識地注意,女孩那條小蟲一樣的縫兒里面,是怎樣一副光景。但現在我開始不可抑制地好奇了。“那個東西……是小雞雞嗎?”我胡亂地想,同時為此面紅耳赤且熱血沸騰,雞雞漲得有點疼痛,好不容易醞釀的尿意又消失無蹤了。
我終究還是沒有尿出來,夏禹姐姐倒真的是一點都不羞,一手撓著屁股就“歘”得一下地尿出來許多,不少都濺到了我的腳上、大腿上、小雞雞上,溫溫的。我不是沒見過女生尿尿。以前每個暑假一起玩的時候,我們男生學女生尿尿、她們女生學男生尿尿都已經是保留節目了。不過這麼近地觀察,記憶中好像還從未有過——當然也許是有過,但因為從前並不在乎,所以幾近忘卻了。但是現在這一幕——這六年級的可愛的豐滿少女,只離我半個人的距離,對著我蹲在炎炎烈日下的瓜地里的泥地上,滿頭大汗地、一絲不掛地、用雙手扒開自己的黏糊糊的、乳酪味道的、外面鋪了一層彎曲黑絨的小肉縫,把淺黃色的、散發著淡淡騷香的溫熱尿水濺到我又漲又硬的、上下跳動的、無毛的小雞雞上的這一幕,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你咋還不尿嘞?”夏禹姐姐尿完了,上下抖了三下,胸也跟著一顫一顫。那些汗珠像是得到了什麼指令,一股腦兒地奔流下來了,蜿蜒地流動在她年輕而豐滿的肉體上,加上毫無防備的陰部殘余的尿滴還在一滴一滴地下墜,真是說不出的色情,我當時是完完全全看呆,覺得這樣的夏禹姐姐美極了。“好了不!後有人來哩!”斷後的阿刁在催了。“不尿了不尿了,尿不出了,咱們快點走。”這時我才回過神來,對夏禹姐姐說。她也沒多說,趕緊趴了回去繼續前進。我眼前於是又是那黑黑的屁眼子了,不過下面那肉縫兒上、甚至大腿和屁股上,都是剛剛的尿水,好些根彎彎曲曲的黑毛都被沾濕了,聽話地黏在兩瓣厚肉唇上。味道比剛才騷了不少,和奶酪味兒混在一起,臭得更加怪異。但我也不覺得惡心,只是一個勁地湊上去吸氣,鼻子都差點貼上去了。就這樣聞了一路,聞得我腦袋暈乎乎的,像是要中暑了一樣。
終於到李老頭的瓜地了,我們正想要四散挑瓜呢,還好夏禹姐眼尖,看到了李老頭正趴在瓜地中間,呼哧呼哧地不知道在干什麼。“後面的人,繞開他,從右邊,老地方匯合”夏禹姐姐開始對身後的小伙伴打手勢了,“我們幾個去左邊。”夏禹姐姐跟前面幾個人還有我說。於是我們分散隊形,有序地左右“包抄”了李老頭,我們這邊一人抱了一個大西瓜。但是姐姐那邊好像不太順利,有個女生打了一個打噴嚏,被李老頭聽到了。
“是誰?一群小鬼又來偷俺的瓜是吧?”李老頭一下子站起來,還提了提掉到半腰的褲子,一瘸一拐地朝著聲音的方向去了。姐姐她們一看不妙,立刻拋掉手里的瓜,朝著四面八方散開,我們這邊偷看的,都憋著笑,討厭的李老頭去追一群光屁股的小猴子,真是有趣。就算是最胖的柱子,都還來得及轉過頭對他擺個鬼臉,腰一挺抖著小雞雞惹他生氣。“看我逮著你不把你那話兒給割咯!”李老頭果然更氣了,盯著柱子追,不過跑幾步就乏了,呼哧呼哧地喘,根本追不上。
我們看到姐姐她們一會兒就跑沒影了,柱子也成功脫險,都放下心來,湊上前去看看李老頭剛剛趴著的瓜地,想看看那里有什麼。這一看可不得了,好家伙,那里竟然躺著香兒!跟我們一樣光著身子,兩腿大大地打開著,小臉紅撲撲地喘著,連兩根麻花辮都要散開來了。可能是剛剛夏禹姐姐的緣故,我這會兒又情不自禁地去看香兒的兩腿之間,那里的兩瓣肉紅腫得厲害,和別的女孩子都不一樣。香兒看到我們以後才顫巍巍地坐起來,眼里也閃耀著喜悅的光。
“香兒!你在這干什麼呢?”狗蛋一下子衝上前去摟著她。
“狗蛋哥、昊昊哥、夏禹姐!……”香兒顯然是意外地開心了,不過這開心不一會兒便被守住,轉而成為擔憂,“你們快點走,我爹等下要回來了。”
的確,我們已經看到李老頭在往回走。若非有瓜的遮擋,我們指定是要被逮著了。
“你爹在對你干什麼呢,為啥不讓你跟咱們玩了?”狗蛋著急想要知道,問個不停。
“快走,狗蛋,要來不及哩。”夏禹姐一手抱著瓜,另一手一扯狗蛋的胳膊,領著我們往外走了。多虧於此,李老頭沒發現我們,他回到香兒那邊,就繼續趴下來呼哧呼哧了。我們也成功偷走了五個瓜。
狗蛋依依不舍地看著李老頭他們,跟我們說他好像聽到了香兒的聲音,我們都說他耳朵幻聽了。現在想來,香兒被自己爹爹李老頭強奸,足足有一年多余,直到明年的暑假,小溪游擊隊的成立以後,我們才成功解救香兒於他的魔爪。不過,現在的我們還只想著手上的瓜呢,不一會兒就把香兒置之腦後了。
這季候瓜都已熟透,往地上一摔,便能破成幾瓣,露出中間紅得冒水的果肉來。我們很順利地在小溪邊“會師”,分了分西瓜,每個人都來不及說話了,吭哧吭哧地吃著,間或抬頭看看彼此滿嘴紅汁兒傻笑。我腦子里都是夏禹姐姐的大屁股、和香兒那紅腫的兩瓣肉,小雞雞還沒有軟下去——剛剛偷西瓜時逃跑軟下去過一陣,這會兒又硬起來了,不論在男生中還是女生里都顯得挺突兀。正想著呢,柱子端著個大半西瓜晃悠來了,吃得那大圓臉、大肚子上都是西瓜籽,他一臉神秘兮兮地跟我講:“昊昊,你姐是不是不擦屁股的。”“你說啥呢。”我拍了他一下。“你聽我講嘛,剛剛跟在小芸姐後面的時候,我偷偷聞啦。”他嘻嘻笑著小聲跟我講。“聞什麼啊。”我裝作不知道,看著手上的西瓜皮。“就,就是那個呀。小芸姐的屁眼子。”他拍拍我的屁股,“我聞啦,超級臭。”“知道臭你還聞?”我問他,“說不定你的也臭呢。”畢竟是我姐,我肯定要袒護著些的。“那不可能,不信你來聞。”大肥屁股朝我一撅。“去你的。”我啪的一下打上去,屁股肉都抖三抖。“哎喲,哎喲!”二柱子一下子跳起來,跑到我姐身邊去了:“小芸姐,你弟打我,還不快點管管。”我姐一直是比較正直的,轉過頭來就問我:“昊昊,干嘛打柱子?”“姐,柱子他剛剛聞你屁眼子!”我這麼一喊,所有小朋友們都笑瘋了,我姐也是一臉又好氣又好笑地表情,笑著罵他“臭流氓”,和夏禹姐一起用瓜皮扔他。那時候的我們其實都不知道“流氓”是什麼意思,但是只要有人提到這些跟屎尿屁相關的部位,大家就會跟著起哄說“流氓”。
後來我問柱子是不是喜歡我姐,他說是。還讓我不要告訴她。我就也和他說了聞夏禹姐姐屁眼子的事。我們倆於是自己琢磨出了兩個結論:一、人的屁眼子都是臭的;二、喜歡一個人,就是想要聞她的屁眼子。
在第一次勃起以後,我每一次見到那些光溜溜的女生,雞雞都會不由自主地變硬。甚至後來上六年級的時候,看見同桌女生穿著好看的白褲襪和小裙子,上課時我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象她光屁股的模樣,然後一遍走神一邊勃起,小雞雞緊緊頂在內褲上頂得濕濕的,說不出的舒服。
我一開始以為是只有見到夏禹姐姐小雞雞才會變硬,後來發現和我姐晚上一起洗澡時也會這樣了。我姐一開始很擔心我,打電話問了大哥,大哥那邊笑著說:“那是昊昊長大了,是好事。”姐姐才放下心來。暑假有段時間我每天都主動幫姐姐洗澡,要知道,之前幾年一直都是姐姐幫我洗澡的,這下我反過來幫她洗澡,就連爸爸媽媽都表揚起我來,姐姐自然也很樂意,連屁股縫都很放心地交給我來洗。但是我其實並非出於感恩什麼高尚的目的,而僅僅是開始對女生的身體感興趣,想摸摸姐姐的身體罷了。我也在那時親自驗證了姐姐屁眼的味道,確實很怪,是跟夏禹姐不一樣的臭,有種干草的味道,不過我也很願意聞,也很願意幫她搓干淨就是了。姐姐的縫里面也和夏禹姐姐很不一樣,沒有那個像小雞雞一樣的凸起,不過也有可能是沒有掰的太開,看不清楚的緣故——每次洗屁股時,姐姐都以感覺很奇怪為由,讓我快速了事。我卻覺得,尿尿的地方是應該要很仔細洗干淨的。
幫姐姐洗澡的日子沒有維持很長時間。因為後來柱子每天吃好飯都要到我家來玩。我姐和我爸媽也很喜歡那個小胖子,最後干脆留他和我們姐弟倆一起洗澡了。我那時已經知道他喜歡我姐姐了,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暑假的最後兩個星期,每天都是我們三個人一起洗澡。現在想來,那樣的場面確實是很曖昧的。柱子那時候也會勃起了,兩個男生對著一個同樣光著屁股的、差不多大的女生翹小雞雞,還不用擔心被誰指責,是怎樣的童年艷曲啊!不過我們才剛上六年級,對那些事情尚不清明,所以也沒有發生什麼,只是出於性的本能互相撫觸,我摸摸你的胸,你摸摸我的小雞雞,便草草在這溫熱的、散發著青春氣息的皂香中告別了假日。
說回我的初勃起。姐姐不多久便把我雞雞的事告訴了夏禹姐,她聽說無關健康,便也放心了不少,不過卻是一下子放心得過了頭,轉而對男生的小雞雞產生興趣了。證據便是,她當天便召開了一個“小雞雞大賽”,叫我們所有男生排成一排把腰往前一挺,然後女生們當評委,一個個地給我們的雞雞打分。為了公平起見,有個女孩還特意回家拿了尺子來。(我記得雖然是勃起了,但是量出來也只有十厘米不到而已)現在看來,這真是早熟女生們不得了的色情游戲啊。一來圓了她們摸一摸小雞雞的好奇,二來我還特別地讓她們見識到了“勃起”這件事,何嘗不是一種雙向啟蒙。柱子的第一次勃起就是在那時。十一歲的男生被那麼多女生輪流摸雞雞,再不產生性啟蒙就說不過去了。不過他因為比我胖,勃起得也沒有我大,所以女生們的焦點還是在我這個“第一名”身上。可惜那時年少無知,也不知借女生們的小手射精,只道被她們盯著看無比興奮,小雞雞和蛋蛋被捏來捏去硬得發燙,腰不自覺的朝她們頂而已。而且很遺憾的是,我當時並沒想到舉一反三,召開一個女生版的“小雞雞大賽”——要是所有女生躺成一排然後打開雙腿扒開自己的肉縫給我們男生檢查打分……這是我高中時候自慰的重要素材,可能沒發生的事情反而更有想象的空間罷。現在看來,這樣的比賽,何嘗不是一種生殖崇拜?孩童們自發的行為更加證明,這生殖崇拜已然深深刻在我們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