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約稿】富人的詭計與滿盤皆輸的天權

【約稿】富人的詭計與滿盤皆輸的天權

   【約稿】富人的詭計與滿盤皆輸的天權

   “決定了嗎。”

  

   “嗯。”

  

   “我要提醒你的是,親身刺探情報的這種事,可不像在群玉閣那里坐鎮指揮般容易。”

  

   “除我以外,你還能找得出第二個適合這份工作的人嗎。”

  

   “。。。。。。”

  

   一間陳設簡練而不失整潔的窄屋之中,兩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守桌對坐,

   靜夜悠然,這段短暫的沉寂之間,盈滿屋內的只有皎月的清光與悠悠的蟲鳴。

  

   “調查富人船隊情報這件事關乎重大,就算你敢於獨自冒險,也無法同時照應兩邊的船隊。”

  

   見夜蘭猶豫,凝光隨即輕聲地補充。

  

   嘆了口氣,夜蘭知道凝光說的是實情,在話術方面她也不怎麼拗得過凝光,而徑直摸出了一只做工精致古雅的銀白色手鐲。

  

   “幽奇腕闌,祖傳的小玩意,帶上它,你便可以用意識傳遞簡單的訊息。”

   “像執行中,求救,安全,危險,請求協助。”

   “上游的大船隊富人可能會親自視察,太危險,你不能去那邊。”

   “而據我所掌握的情報,下游有一只孤零零的載貨獨船,也正是需要調查的目標之一。”

   “我懷疑那艘船上藏了重要的情報,但分不出手來承辦。”

   “而今夜富人麾下的全部船只都將起行。。。”

  

   “明白了。”

   接過了那只手鐲,感受到了一點屋內因為夜蘭的擔憂而生的肅穆氣氛,凝光故意說了句輕松些的玩笑話。

  

   “這次倒是輪到你來調遣我了,怎樣,當領導的感覺不錯吧。”

  

   “說實話,我還是不太希望你去冒險,畢竟潘塔羅涅那家伙的狡詐,連我也有些難以應付。”

   夜蘭的聲音緩和了些,而凝望著凝光那雙漂亮的紅瞳。

   “若遇到難以解決的情況,情報不要也罷。。。立刻撤退向我求援,絕不要任性冒險。”

  

   “放心。。。我會注意的。。。”

  

   “那麼,時間緊迫,行動吧。。。”

   。。。。。。。。

   由黑金色華貴發簪卷起的白發自背分叉,如瀑的雪白長發隨風輕漾,在背後分散著恰好不會觸及地面的優雅長度,堪堪直垂小腿。

   出露玉白足背的緋色玲瓏高跟輕踩著無聲的步伐,凝光穿越著璃月燈火寂寥的街巷。

   漾蕩的雪瀑長發之間,顯出的是一張清雅絕倫的絕色玉靨。

   白發潺潺,人字劉海輕然覆額,優雅兩綻,發梢向上微翹的同時淡淡地半掩著帶著些許矜傲的精致雪眉,

   精巧絕倫的金色S形頭飾間垂下的朱紅流蘇呼應著女子蘊魅含睿的一雙紅眸,深邃澄澈的紅瞳間含蘊著令人一見傾服的氣勢與嫵媚,

   玉鼻嬌挺,朱唇雅致,凝光薄薄的櫻唇大方而細致地輕塗著完美的淡紅。

  

   身居天權之位的女子僅是這副面容便已然夠得上沉魚落雁,傾國傾城,那裸白無暇,猶如天鵝一般的嫩頸卻是將她容貌的溢美毫不止息地向著嬌軀擴散。

   雅黑襟領輕束雪頸,菱形晶綴攏合其間,其下正對的位置亦是有著一塊淺淺的菱形開口,全然不展絲毫媚態地顯露著一點發人遐思的雪白胸膚,

   而那曲线優美的傲人上圍則是全然緊掩在精致華貴的黑、金、白三色旗袍之中,而以那無法遮掩埋沒的優雅胸型以及同時凸顯的纖腰柔臀驕傲地展現著女體的美好。

   雅黑如夜優雅,燦白若光聖潔,其間更為顯眼交相綴飾的鎏金燦紋則猶如鳳凰般矜傲華貴,曼妙纖腰間懸墜的岩元素神之眼下綴的緋色流蘇亦然隨著輕微微微蕩漾。

   柔軟雪茸輕圍玉頸,雪白香肩微然翩展,紋路華貴的金紋分離袖延向雅黑色的袖套,直至扶住女子的一雙小臂與纖手,其上金色巧致玲瓏的指套愈加多顯出幾分華貴雅然。

   鶴尾鳳翼般的裙擺輕輕飄蕩,兩條頎長勻潤到達了巔峰極致程度的白皙美腿於旗袍間伸展,圓柔的大腿淺覆菱形紋身,緊致的小腿踝處亦為華貴的金縷腿飾輕纏,周身上下無一處不清顯著至極絕倫的華貴與優雅。

  

   若要尋覓天權之星於人間的女子形貌,不管在何時,凝光皆是當之無愧。

   掌管璃月重權,身居天權之位,擅話術,識人心,凝光永遠是那朵在璃月地區絢爛開放的高嶺之花。

  

   於清幽寂然的夜色掩護之下,河面粼粼的波光倒映之中,凝光登上了那條夜蘭所說的獨船。

   這是一條很大的樓船,燈火闌珊的艙樓著分布著許多的房間,而謹慎的夜蘭事先早已觀察過這艘樓船的結構,凝光只需要記憶著她的指示便能夠輕易地到達情報可能存放的地點,驕矜的凝光雖然視動武為下下之策,但她自己仍是有著不俗的實力,愚人眾的雜兵自不必說,就算遇到潘塔羅涅本人也足有斡旋撤退的能力,這也是夜蘭放心讓她去的理由。

  

   華貴的金縷旗袍掩藏在船樓投下的陰影中,凝光輕而易舉地用能力擊倒了兩個巡邏的愚人眾雜兵,徑自走入了那間卷帙浩繁而堆積整齊的艙房。

  

   果然如夜蘭說的一樣,守備十分懈怠。。。。

   但。。。這真的正常嗎。。。。

  

   雪眉微微蹙緊,凝光可是知道現在不是耽擱的時候,立刻便半俯在那張燃燭的桌案前一一查探著那些為數眾多的卷帙。

  

   商貿清單。。。

   北國銀行流水。。。

   不是。。。都不是。。。那份情報。。。到底在哪里?

  

   翻找著文卷的凝光輕嘆了一口氣,有些嘆惋夜蘭日常工作的不易,而繼續努力地尋找。

  

   。。。。。。

  

   墨黑如夜的如浪卷發半垂額首,沾染溫和笑意的眉眼全然無法看出瞳眸的顏色,而以其配附的附著銀質垂鏈的半框白金眼鏡綴展著男子的雅然。

   英俊面容之上那份足以讓尋常女子只看一眼便足至情迷意亂的溫柔之下,藏掩著棲居暗中,傲蔑一切的偏執。

   素雪般白皚的大氅隱臂開襟,深黑的襯頸翎絨掩遮其上,雅白大氅間黑色的內襯以及純黑的里衣,讓漫無忌憚的華貴深黑盡情地敞展。

   為華貴精致的大氅襯映得愈發高大頎長的身材卻絲毫不影響他輕穩的步伐,含著銀行家的自信與從容,讓他行步而起的同時一擺與卷黑劉海幾近分毫不動,

   而尋常人自是鮮能得知,眼前這個優雅風翩,款款徐行的青年男子,即是北國銀行的掌舵者,愚人眾的第十一席執行官,那些暗處往返的兵眾口中的“潘塔羅涅老爺”。

  

   出其不意的金融策略往往能夠牟難以想象的巨利,而出色的銀行家潘塔羅涅從不拘泥於將這一絕妙的手段擴充至金融層面之外的使用范圍。

  

   受拋餌引誘的魚兒已然鑽入羅網,所欠缺的不過是收網的漁(愚)人。

  

   無聲地走近了那只停泊岸邊的哨戒樓船,潘塔羅涅微笑著低喚著暗號召喚著藏在四周的愚人眾士兵。

  

   在潘塔羅涅微一頷首,輕輕踏上樓船的甲板之際,收攏了船錨與攬繩的樓船悄然之間駛離了邊岸。

   。。。。。

  

   在哪里。。。在哪里?

  

   燃燭的桌案上已經堆滿了凌亂的文卷,凝光卻仍未找到需要的情報。

   心思有些煩亂地翻找著那些卷宗,凝光並未覺察到樓船離岸的顫幅,而白若霜雪的鬢發間已然現出了一點微薄的細汗。

  

   在這種地方耽擱的時間越長,危險性便越高,而在此待了這麼長時間甚至沒有任何巡邏的雜兵經過,也讓凝光感覺有些不對。

  

   而自有著一份矜傲的凝光也不願意在任務未了的情況下就此離去,夜蘭交付的鐲子幾次傳來詢問的信號,都被她以“平安無事”的訊號回應,而專心尋找文件的她,甚至未能覺察到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站在了自己身後的黑影。

   潘塔羅涅的個子很高,走路卻完全沒有一點聲音,無聲無息之間站到了凝光身後的他,甚至沒有改變眼中那片溫柔的笑意。

  

   然而這片溫柔之中潛藏的一些更為深濁的東西,亦然耐不住地自其中出露。

   “誰。。。咯!”

  

   聚精會神地尋找著情報的凝光感受到自己的腰部一下子被從身後摟緊,未等她產生分毫掙扎,裸露的玉頸便在瞬間被潘塔羅涅的另一只大手抓緊。

  

   身後傳來一聲低低的輕笑,那只頸上看似輕捏的大手瞬間給予的窒感已是讓凝光感到了死亡的威脅,她竭力抬挑著纖指欲要發動自己能力的時候,受對方壓制而被迫低俯的螓首卻看到了那塊亮晶晶的、已被潘塔羅涅握在手中的神之眼。

  

   富人並未用手肘臂彎對凝光施以粗暴的絞殺,然而這種四指與拇指之間相互攏合,掐緊喉管的窒頸動作卻是能在維持優雅的同時,給已經被他摟在懷中的女子帶去蔓延更快的窒息感覺。

  

   “咯。。。。嗚。。。。嗯。。。”

  

   被潘塔羅涅摟壓得纖腰微傾的凝光頎長的裸露美腿拼命地擺動掙扎,卻也是因為掐頸的窒息而無法抬腿後踢,旗袍下擺的散亂搖顫之間,窈窕的嬌軀卻也是難敵對方壓制地傾身被按在了桌案上,

  

   “放。。。開。。。”

   被奪取了神之眼的凝光根本不是潘塔羅涅的對手,被死死壓在桌案上的她踮起的腳尖一點一點地離地,

   “我。。。。啊啊。。。”

   短暫而全無功效的一點掙扎之後,凝光被潘塔羅涅死死摟壓懷中的嬌軀一陣顫抖之下已是癱軟了下來,高傲的天權之星就這樣狼狽不堪地昏倒在了卷宗羅列的桌案之上。

  

   輕輕放松了凝光尚在微顫的身體,潘塔羅涅慢慢直起了腰身,推了推桌案上那盞幾乎在掙扎中被凝光碰倒的燭台,而悠然自得地推扶著她在桌邊微微翹起的柔軟美臀,讓她整個人完全躺俯在桌上。

   半俯半側地倒在桌上,凝光華貴優雅的旗袍被揉弄得有些凌亂,那雙曲线美妙的誘人裸腿無力地並癱一處,借著燭光的映照已是能從那華麗旗袍的裙擺中窺見她左腿內側的紅色紋身與內里裸露些許的白色底褲,

   “真是懈怠呢,‘天權星’凝光大人。”

   慢悠悠地踱到桌案前的椅位處坐下,潘塔羅涅吹熄了燈燭,在艙房外投來的皎潔月光映照之下,面上含笑的他舒坦地輕倚著靠背,而以那只附帶了不少晶藍色寶石戒指的大手溫柔地理順著凝光那在擁摟中被他壓得有些凌亂的纖柔白發。

  

   “簡單布置一下吧。”

  

   簡短地吩咐著立在門口的兩名守衛,潘塔羅涅一邊輕挲著凝光的秀發,一邊慢慢地將那只精致的銀白色手鐲從她的腕上摘下,轉而慢慢地約過深黑色的手套,戴上自己的手腕。

  

   一切安全。

   用奪來的幽奇腕闌向大船隊處的夜蘭傳遞著虛假的信息,富人悠然自得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

   “唔。。。。”

   伏在桌上的凝光身體微微顫動,雙肘輕扶著桌面半起玉體。

  

   怎麼了。。。

   我在。。。哪。。。。

  

   柔軟的酥乳輕壓著硬硬的桌面,輕觸周遭的纖手所摸到的皆是一些散亂的文卷。

  

  

   初醒的凝光意識短暫地混沌,

   頭很疼,她慢慢地用雙手輕按桌面,半撐起仍是有些麻軟的身體,而努力回憶著自己陷入昏厥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而那朦朧的思緒轉向警醒也之發生在眨眼之間,凝光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黑暗中,那副於微朦月色之下淡閃清光的白金鏡框。

  

   “醒了嗎?”

  

   耳畔聆入那個溫柔而極富磁性的男聲刹那,凝光在瞬間所做出的反應便是挺身而起,一腳向著富人微笑著的面龐踢去。

  

   盡管失去了神之眼無法駕馭元素的力量,凝光極致頎長的裸露美腿尚且足以支持她有力的高踢。

   精致的深緋色高跟幾乎命中潘塔羅涅額角之際,微笑著的男人只是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將頭輕輕一側,便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這一下有力的踢擊。

  

   “嗚啊!!”

  

   淺嵌在那只漂亮高跟鞋中的裸腳玉踝在瞬間被一只大手捉緊,那穿越了光滑手套傳來的可怖力量登時讓被捉住腳踝的凝光失聲呻吟。

   意識到自己失聲的凝光輕咬住了嘴唇,剛才還悠然而坐的潘塔羅涅卻已是起身立在了她的身前,披覆雪白大氅,頎身玉立的優雅男子就這樣面龐微俯,在捏住她足踝不放的同時已是移步欺近,卻暫未做出下一步的動作。

  

   “給我。。。放開。。。”

   從未被男子這樣近地逼視,長腿高擎無法放下的凝光感受到了自己內褲從開叉旗袍間出露的危險,欲掙不能,欲退無路,一面為如此羞恥的姿勢狀態感到難堪與不適,一面又為那蘊著說不出來目光的英俊面龐俯身相望,輕咬銀牙的凝光一時已是難掩雪頰上的微紅,而不失厭憎與抗拒地望著潘塔羅涅。

  

   “不反抗了嗎。”

   溫和的男聲再次響起,那極富磁性的聲音柔和得宛若情侶之間的低語,卻將其固有的輕蔑掩藏於更深的處所。

  

   而更讓凝光憤怒的是那雙眼睛,那滿韻雅致的眉目所投射出來的溫柔,像極了看視著自己寵物的主人。

   從未被如此放肆藐視的目光所凝望的天權之星,自尊心登時便如遭針刺,在瞬間便滴出血來,而不顧自己難堪的處境,抬手啪地扇了潘塔羅涅一個耳光。

  

   啪!

  

   立在原地的富人並未躲閃,生受了這一掌的他甚至並未傾頭,除了半邊臉頰淺淺地浮起一點掌摑印痕,甚至他淡然的表情都沒有改變。

  

   “打得好。”

  

   “但天權大人似乎還沒認清狀況啊。”

  

   嘴角漾起一點笑意,話音初落的瞬間,潘塔羅涅一把擁緊了凝光的後腰,一下子將她窈窕頎長的優美身段擁摟在懷中。

   “哈。。。啊!!”

   柔軟的酥乳撞上男子胸口的同時,凝光緊繃高擎的美腿傳來一陣激烈的扯痛,發出呻吟的凝光痛得微微仰起了螓首。

   捉得契機的潘塔羅涅在這時不失時機地俯身低頭,在白發御姐吐露吟叫的瞬間在她柔軟淡魅的紅唇上輕輕一吻。

  

   “滾開!”

  

   強氣的天權星大人怎能容忍如此肆然的羞辱,她用力地推動著富人的身體,想要反抗他的壓制,奪取初吻得手的潘塔羅涅卻在瞬間摟著她的身體悍然下壓。

   “啊啊!”

   單腿站立的凝光抵不過富人的力氣,難以支撐身體平衡的她完全沒能掙扎,便被潘塔羅涅壓在了桌案之上,

   剛才還壓在潘塔羅涅肩上的足踝一下子幾乎被壓到了凝光自己的肩旁,富人維持那種淡然表情的同時下此狠手,讓凝光疼得幾乎要昏死過去。

  

   放開我!

  

   “嗚啊啊啊。。。”

   心中的怒喝及至唇邊便成為了嬌喘般的呻吟,潘塔羅涅僅是在凝光的長腿上微加下壓的力度,便引得她後仰著螓首嬌顫不止。

  

   “好痛。。。放。。。開。。。啊啊啊。。。”

   微俯身體,在凝光那只輕輕翕動的雪白嫩頸上輕吻,潘塔羅涅享受著凝光的呻吟,而用另一只空閒的大手探向了她的下身。

   天權星大人那套華貴性感的旗袍本來就只能夠適合優雅的走姿,鶴翼一般的白面黑紋下擺早在掙扎與提腿間有些難堪地甩到了一邊,有些羞恥地露出了那雙雪白而柔韌的大腿之間那精致整潔,不染一塵的白色內褲,且隨著裸腿的被迫掰壓而遭受著拉扯,以至在白腿腿根邊沿淺露著一點嫩粉的誘人隙色。

   潘塔羅涅卻絲毫沒有急於欣賞這片難得的春景,而只在壓制凝光身體反抗的同時,輕輕地挲摩柔軟內褲偏上位置的部分,隔著那層軟綢讓微微淺凸的陰阜感受到一點若有若無的酥癢。

   光滑的手套與其上略微凹凸的各色戒指的輕挲讓凝光柔軟的陰阜陣陣溫熱,雖然富人並未觸弄到那條縱深緊狹的粉縫所在的范疇,但此種挑逗的挲弄亦然讓從未被男人觸碰過身體的凝光玉靨浮紅,難受而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松手!。。。可惡的家伙。。你。。。你想。。。怎。。。啊啊。。。”

   輕挲秘部的顫癢簡直要比疼痛更難忍受,竭力克制著螓首後仰的凝光想要將潘塔羅涅從身上推開,

   潘塔羅涅卻仍是維持著悠然自得的狀態,而沒有回應凝光的任何一句話,他深邃的微笑間展現的輕蔑與傲然顯示著“就算是高貴的天權,在他的手中也不過是一件值得把玩的玩具。

   ”這樣的理念。

   迎著她那滿含著抗拒與厭憎的目光,潘塔羅涅輕輕吻上了凝光濕漉而柔軟的紅唇。

   “嗚。。。”

  

   纖手一陣輕顫,嫩紅色櫻唇被吻住的瞬間,凝光不由自主地閉攏了美眸,雪白的柳眉微微緊蹙,嬌軀而又用力地掙動了一下。反倒被潘塔羅涅的身體壓得更緊。

  

   富人的唇吻發散著某種清幽潔致的淡然男香,似加了某種迷神的藥力一般吻得凝光思緒陣陣昏沉。

  

   輕浮的。。。輕浮的混蛋。。。

   我不會放過。。。

   啊啊。。。。。

  

   溫熱而濕漉的舌頭放肆地越過凝光的薄唇侵入口腔,甚至來不及讓她產生出咬下去的念頭,便纏絞著她口中柔軟的舌頭攪亂了她的思緒。

  

   放開我。。。放開。。。

  

   再睜的緋色紅瞳已然盈滿了淚光,凝光因恥感激烈起伏的傲人嬌乳很快便被潘塔羅涅堅硬的胸肌緊壓,

   舌肉糾纏,涎液涌匯,凝光感受到了那只挲弄柔軟陰阜的大手帶來的細癢微微下移,隨後而來的,便是那靈巧單指緊壓粉縫上緣的觸感。

  

   “唔嗯。。嗯嗯嗯。。。。”

  

   一陣酥癢,一陣酸脹。

  

   聖水洇綢,甘泉吐露,自內而外的濕漉在嬌軀攣顫的瞬間汩汩而來,聖水的濕潺盈潤了富人的手套,他卻只是維持著單指輕按的動作,直至受迫出溢的汁水淌盡,而身下的完美女體愈發癱軟。

   垂懸桌邊的長腿擺蕩愈弱,失禁外溢的聖水順著美腿與桌邊沿流,發出一點滴落地面的輕聲,凝光無力地承受著潘塔羅涅的深吻,而感受著力氣一點一點地從身體中流走。

  

   黏著涎液輕漣銀线的分離之時,凝光幾乎已是沒有了說話的力氣。

   擎在肩旁的長腿輕輕攣顫,她輕輕開合的小嘴中吐著一點柔弱的嬌息。

  

   “呼。。。啊。。。”

  

   見凝光已經基本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潘塔羅涅索性將那條被擎舉得有些麻木的纖長美腿慢慢放了下來,而自己仍半伏在凝光的身前。

  

   “凝光小姐遠沒有看上去的那樣強大呢。”

   “不知道還能撐多久呢。。。”

  

   男子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他那一成不變的溫柔表情與撫慰似的語調令凝光羞憤交加,怒視著面前的潘塔羅涅,她孱軟無力的身體卻只能夠支撐她吐露一聲可憐的威脅。

  

   “今日之辱。。。我絕不會忘記。。。”

   “我絕不。。。絕不饒你。。。”

  

   將最為輕蔑的笑意也通通轉為柔雅,富人再次壓緊了凝光柔軟的胸部,以鼻尖幾近相觸的距離近在咫尺地望著那雙嫵媚而凌厲的紅色美眸。

  

   “那不如。。。用身體記下吧。。。”

   頸側大團的漆黑羽飾俯掩住了凝光那雙玉白色的裸露香肩,一點一點地將女子頸下那片雪白的圍羽慢慢吞沒,下垂的幾綹墨黑色的卷發亦然慢慢染入那優雅雪瀑般的白發之間。

   展開的大氅將凝光頎長窈窕的身段整個攏入其中,近乎只露頭頸。

   無視著雪眉紅瞳散出的怒意與厭惡,富人一邊傾壓著凝光柔軟的玉體,一邊再用著靈巧的手指挲撓已然濕潺一邊的內褲。

  

   “唔嗯。。。啊啊啊。。。”

  

   守身如玉的凝光對於秘部的玩弄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尚且隔著內褲的揉弄便足以讓她輕擰著濕漉漉的腿根雪肉嬌吟攣顫,螓首後仰,而潘塔羅涅恰在她無力反抗的這時肆意輕吻著那白嫩誘人的雪頸嫩頰。

  

   “嗚。。。嗯嗯。。。。啊。。。停下。。。”

  

   遭唇吻手揉弄得嬌軀癱軟如泥的凝光兩條裸露的光潔玉腿在桌案邊沿之前無力地擺蕩,小穴窄隙深處被調弄得濕漉潺潺,幾乎又要泌水。而確認了凝光已經無力再情急之下反咬的潘塔羅涅這才再一次吻上了她濕軟的紅唇。

   舌肉無禮的攪弄羞窘得凝光幾乎無法呼吸,但她所能用以回應對方侵犯的不過是無力地踢蹬幾下裸腿,便在隨後而來的手指撩擦粉隙的觸感中開始顫抖。

  

   怎能。。。怎能就如此。。。

   被這家伙。。。。

  

   避無可避的凝光清晰地感受著潘塔羅涅身體帶來的火熱,肆意妄為的深吻讓她難為思考,而只能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一點一點地推上桌案。

  

   “姆。。。嗯。。。唔嗯。。。”

   忘情的深吻讓她嬌軀酥軟,卻也在內褲邊沿被手指觸摸的瞬間靈醒過來。

  

   。。。。!!!

  

   竭力地抬手想要阻止富人的動作,雪腕卻在抬起的瞬間被另一只大手死死壓住。

  

   自她神之眼被奪走的那一刻起,她的命運早已注定。

   濕水漉漉的內褲被一點一點地從柔軟的雪臀上剝下,而帶著濕滑觸感從凝光纖長白嫩的美腿上滑下,而掛在了高跟美足的鞋尖輕晃。

  

   凝光柔若美玉,軟如柔荑的白虎嬌穴掩在潘塔羅涅的大氅之下水嫩初展,嫩色的軟貝緊夾腿間,帶著方才失禁間的濕潺,顯著誘人的緊狹聽憑著富人的撫摸。

   “唔!。。嗯。。。”

   未經人事的白虎嫩穴承受羞恥指觸的感覺讓凝光激烈地掙動了幾下身體,努力地緊夾著大腿,卻很快便再次被潘塔羅涅的深吻麻痹其間,顫抖著無所作為。

  

   軟舌交錯的深吻間,潘塔羅涅傾壓著凝光的身體,而以手指感觸著那只飽滿柔軟的白虎嫩鮑。

   陰阜淺凸,唇蕊緊狹,簡單的指觸便讓富人驗明了凝光無可置疑的處女身份,而這亦然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將凝光吻得更深,讓她那只根本無力反抗的小舌頭全然陷入自己的舌卷之間,而傾壓著她的身體,逼她強行自岔開了那雙極致頎長的美腿,讓那條未經人事的誘人粉縫全然出露其間。。。。

  

   “舒服嗎?”

  

   潘塔羅涅停止深吻似乎只是為了讓身下的凝光愈加增添幾分凌辱之下的恥感,而不等凝光回應,他的一根手指便已是輕輕壓入了她腿間裸處的那條狹窄粉隙。

  

   “嗚啊啊啊!。。。嗯嗯。。。”

   俏臉一陣紅漲,凝光只來得發出一聲激烈的喘叫,便再次被潘塔羅涅吻緊。

  

   富人的食指輕壓在貝肉的表面,而慢慢在柔軟白虎嫩鮑的翕顫中輕嵌在兩瓣嫩色的陰唇之間,帶來的顫癢讓凝光的兩側雪白的大腿攣顫不止,

   尚且儲駐在粉嫩蚌肉之間未能出溢的一點汁水,被潘塔羅涅的指壓按得向著窄隙兩邊潺流。

   緊摟著凝光發顫的身體,潘塔羅涅慢慢地勾起手指,一邊輕戳著內里深處更加緊狹的貝肉,一邊以巧妙的手法以濕潺纖維包裹的指尖一點點撥開柔軟濕潤的陰蒂包皮。

   在粉軟的蚌肉之間得覓那顆凸凸鼓鼓的如珍珠一般的肉蒂之時,潘塔羅涅嫻熟地把控著指腹,而輕輕地挲弄了兩下那顆敏感的珍珠。

  

   “唔啊。。。咯。。。。唔唔。。。啊啊啊!”

  

   酥乳激烈地起伏攣顫,在富人玩弄陰蒂的瞬間,對實踐淫事幾乎一竅不通的凝光瞬間在他的身下迎來了極度羞恥的首次高潮。

  

   摳弄輕玩陰蒂的那只大手幾乎瞬間便被溢出的愛液淫濕了手套,而由於食指攏按穴前的緣故,更多的愛液則是側向濺涌,沾濕了凝光岔開美腿兩側的雪膚嫩肉,而也在旗袍的衣角衣擺上濺上了不少難堪的液體。

  

   “嗚!。。嗯哈!。。。呃啊。。。”

  

   被強吻得發出陣陣嬌聲顫音的凝光已然看不到自己被埋沒在大氅中的身體,亦是無法感知潘塔羅涅雙手的動作,

   及至那雙有力的大手將旗袍的衣擺上扶而起,而後緊捉住她柔如弱柳的纖腰,

  

   凝光在下一秒所能感覺到的,唯有那毫不留情的熱硬之物插入濕濡唇瓣的劇痛。

  

   等等。。混蛋。。。不可以插進去!啊啊!!

  

   肉棒插入的痛感清晰可辨,凝光感受到的唯有自己小穴內里貝肉的攣顫,與潘塔羅涅下體不斷開拓縱深的顫痛。

   停下。。。你這混蛋。。。不行啊啊啊啊!

  

   “嗚。。。唔唔。。。姆嗯。。。”

  

   不管她在心中怎樣的哭喊,發出的卻只有一些從深吻中流露的含混呻吟,被強迫著舌吻的她不過只是富人手中一件任由擺弄的玩具,

   清晰的知道自己將要失去的東西,凝光綿軟的雙手竭力推扶著潘塔羅涅的腰身。

   凝光痛得踢蹬著雙腿,絕望而徒勞地抗拒著潘塔羅涅的侵犯。

   矜傲而高高在上的紅色美眸中第一次顯出了哀求的神色,然而迎著她目光而來的,卻只有那似是要將她身體吞沒的蔑然笑意。

   被侵犯者的感受,從來不是富人歸入考慮的內容。

  

   狹緊的穴肉完全無法抗拒肉棒的深侵,凝光痛得閉上了眼,而在那個瞬間感受到了那層寶貴薄膜的破碎。

  

   我的。。。。

   我的。。。。。

  

   美眸中噙滿了淚花,狹穴溢血的瞬間,緊弓身體的凝光高高翹起了雙腳。

   撕裂般的劇痛以及極度的恥辱讓凝光在深吻中顫抖著嘴唇慘叫。

   然而這點宣泄痛苦的呻吟幾乎盡數為侵犯者的唇吻所吞噬,流露出的只剩一點微弱的呻吟。

  

   “嗚。。。呃。。。啊啊。。。”

  

   破處的肉器並未停止,而是向著更內里的貝肉間深縱,帶去更多凌辱的恥感與疼痛。

   凝光蹙緊了雪眉,掙扎間顫抖著開岔了雙腿,在穴肉的顫痛中再一次不爭氣地失禁泌水。

   淅淅瀝瀝涌出的聖水愛液間夾雜著殷紅的血絲,凝光的玉足死死地弓緊,柔弱的嫩頸亦然隨之劇烈地起伏。

  

   潘塔羅涅的肉棒在凝光的穴內蠻橫地塑造著自己的形狀,推擠著緊狹的肉壁而長驅直入,直撞花心,

  

   “嗚嗚。。。咯啊。。。。!!!”

  

   宮頸的一陣激烈的顫痛,幾乎要讓凝光背過氣去,

   沒有任何緩衝的余地,第二次拱撞便已然接踵到來。

  

   “啊啊。。。。”

  

   花心幾乎變形的陣陣酸脹痛麻之間,凝光的慘叫聲已然愈來愈弱,而即將被內射的恐懼,似是比身體承受的如撕裂般的疼痛更加難以忍受。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不要!!

  

   似乎專為玩弄慘叫著的凝光,潘塔羅涅並不急於內射,而是摟著凝光的纖腰上下牽拉,由她敏感的嫩穴自行在被肉棒深插的情況下晃動,而更加宣示了自己性器對凝光身體的所有權。而把個凝光折磨得死去活來,已經不知道自己的下身出溢的究竟是什麼液體。

  

   及至身下的天權星大人喘叫聲愈發低微,以至接近沉寂,潘塔羅涅這才最後一次輕輕放松了她的嘴唇。

  

   “呼。。。呼啊。。。”

  

   嘴角淌涎,櫻唇攣顫,仰躺桌上凝光已被弄得奄奄一息,頭飾下墜的緋色流蘇都已經被汗液黏在了額上,嬌息微弱的她已經無力說話,

   在意識昏沉的此時,凝光已是忘懷了自己的矜嬌與高傲,仍睜著的紅色瞳眸卻是流露著一點可憐的祈求。

  

   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求你。。。停下。。。。

  

   愜意地俯壓在凝光柔軟的胸前,潘塔羅涅輕輕挲弄著她柔軟的臉頰與雪段般的玉頸,而完全從她美眸的流光中獲知了她的乞求。

  

   而後,他輕輕的將凝光癱軟如泥的嬌軀擁摟懷中,讓她的螓首靠上自己的肩膀,而將她整個抱離了桌面。

   纖長的裸腿垂懸微顫,穴中出溢的愛液聖水順隨著白膩的腿膚汩汩流淌,

   輕輕靠緊了凝光的脖頸,富人微一縱腰,在摟緊她身體的同時,將存貯已久的熾熱精液盡數注入凝光的花心。

  

   “啊啊。。。。”

  

   內里的灼熱觸及花心之際,凝光只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便終於在極度的痛苦與羞恥之下被富人的內射盈滿了嬌軀。

  

   “。。。”

   翕顫的紅唇微微翕張,卻沒能發出任何聲音,螓首微微抬起了一點,便再度無力地伏在了潘塔羅涅的肩頭,

   濃郁的白濁自內而外奔流涌出,凝光在潘塔羅涅懷中失去了意識。

   眉頭一點點舒展,潘塔羅涅摟著凝光恣意發泄著狂野的欲望。

   滾燙的精液滿溢嫩蕊,自兩瓣花唇同肉棒的窄隙間汩汩涌溢,讓凝光白嫩無暇的大長腿一點一點地盈上黏膩的白稠。

   濁精順延美腿潺流,潘塔羅涅輕撩起凝光耳邊散亂的白發,而在她柔軟的耳垂邊沿輕輕一舐。

  

   “一會見咯,凝光小姐。。。。”

  

   。。。。。

  

   樓船悠悠行於河上,皎月映照之下,河面倒映的粼粼波光映入艙內,在房間天頂上形成一片星辰般的燦芒。

  

   宛若噩夢初醒,凝光有些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精致的睫毛有些疲累地眨動,螓首微垂的她,愣愣地端詳著自己的身體。

   旗袍兩側的金色蝶結開襟已然不知何時被解系開來,半撩起的下襟與衣擺之下已然敞露著她雪膚酥白的下身。

   玉琢般的長腿,嬌嫩圓潤的裸腿盡皆出露,白膩的陰阜嫩粉的貝唇同時展露無疑,兩側接開的蝶襟敞開的衣口之間展露著滑不溜丟的下腹與香臍,顯著誘人揉弄的嫩色,

   若是將這塊尚垂著一半的旗袍下擺全然揚起,出露那對尺寸優美的白兔大概也不在話下。

   下身濕潺的髒汙早已被富人用軟絹拭淨,那僅在自己沐浴時可見的潔淨半裸身體讓凝光一時淡忘了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直到那對有些朦朧的紅瞳看向自己的腿間,看清那微翕的窄隙深處那點異樣的白潺。

  

   “。。。!!”

  

   恥辱的回憶涌上心頭,凝光不自覺地將身體向後瑟縮了一下。

   白中透著嫩色微粉的雪肩在這時感受到了一片溫熱裸肌的觸感。

   而身後的男人,似乎也並不打算隱藏自己的存在。

  

   “醒了嗎。”

  

   溫熱的大手輕挲著凝光的下頷,潘塔羅涅不知何時已是褪去了內里所有的衣物,僅披覆著那件里黑外白的大氅,以裸身將凝光抱在懷中。

   富人的身體雖然沒有那樣如石刻般的龐碩肌肉,但輪廓分明的胸腹肌肉也凸顯到了一個極為明顯的程度,而順隨著他自己的呼吸淺淺地起伏。

  

   咬住了牙關,凝光沒有說話。

   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深陷羅網之中,而恢復了冷靜的她也知道失去了神之眼與幽奇腕闌的自己早已沒有了逃脫的可能。

  

   屈辱盡受,貞潔喪失,她知道貿然行動的自己已經全然敗於夜蘭之手,而等待她的,亦會是被俘之後盡受奸淫的淒慘命運。

  

   但心高氣傲的她並沒有打算屈服或討饒,而只以沉默做著最後的抗爭。

  

   “滿盤皆輸的感覺,不太好是嗎。”

  

   冰涼的水晶指戒輕觸著凝光的側頸,富人的手肘輕壓著凝光雪白的裸肩,而以另一只空閒的右手自金縷旗袍下身的開襟處探入。

   溫熱的掌心輕輕滑過凝光滑溜溜的白膩腹皮,探入旗袍深處,愜意地撫住那對曲线完美倒扣玉碗。

   手感極好的腴嫩乳肉漾蕩輕涌,受觸的春盎雙峰在旗袍緊致的前襟間波瀾起伏。

  

   “放手。。。”

  

   雪頰擁紅,此時若再行隱忍只能是軟弱可欺的象征,

   凝光強忍著胸部受揉那種又舒服又羞恥的感覺,還略有些軟麻的雙手一下子捉向那只探入旗袍的右臂。

   五指驟然緊箍乳房,舒服的撫弄瞬間轉為了箍弄乳房的疼痛,

  

   “啊啊。。。”

  

   耐不住疼痛的凝光仰在富人懷里,抬高的雙腿無力地微踢了幾下,便又無力地垂落而下。

   舒服地仰著藤椅的椅背,潘塔羅涅含著微笑一把攥緊了凝光的一方雪腕,強掰著她的纖手探向腿間,而讓那優雅精致的緋黑色手套之上側面二指上覆的金色指套尖端探去,輕戳了一下那雙白嫩大腿之間淡粉的貝肉。

  

   “嗚哈!!”

  

   指套尖尖的輕刺讓凝光發出一聲嬌喊,富人卻不再扎,而撥著她未戴指套的手指輕輕壓入陰唇之間,在那雅黑的手套纖維之上沾上了一點內里白濁的液涎。

  

   “殺了我。。。”

   微朦的紅瞳中漾起一層淺淺的淚花,無能為力地忍受這樣的羞辱讓高傲的凝光生不如死。

  

   “很不錯的提議,不過我們可並不打算同璃月全面開戰呢。”

  

   一邊拽著凝光的纖手擦觸不時翕顫的小穴,一邊用伸在旗袍中的大手輕挲著凝光的柔嫩的乳房,潘塔羅涅像毒蛇一般嚙咬著她的心房,而愜意地品嘗著凝光的痛苦與恥辱。

  

   在富人的把控下,凝光的中指無力地蹭過了她自己那尚且勃起的陰蒂,

   雪靨潮紅一片,一點愛液的輕漣混雜著蜜甬內里殘剩的精液汩汩涌溢,流出翕顫的唇蕊,

   於此同時流下的,是漫過俏頰的淚滴。

  

   凝光的意志並沒有看上去那樣的強大,平日身居群玉閣,高高在上地接受眾人禮遇的她如今身陷囹吾,甚至恥辱地成為了愚人眾執行官手中的玩物,如此之落差讓她怎能不感到委屈。

   縱然居天權之位,高不可測地把握著璃月的重權,但當潘塔羅涅強行撕開了她堅強的外衣之後,她所能做的便只剩下了同其他被強行奪取了貞潔的女子一般,輕輕地啜泣。

  

   “鑒於你如此周道地上門服務,我可以給你一點翻盤的機會。”

   揉弄著凝光那對手感極好的酥乳,潘塔羅涅任由她的纖手放在腿間鮑前,而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著眼前那些凌亂的纖滑白發,繼而為她拭去頰上的淚漬。

  

   “看到那邊的鏈子了嗎。。”

   抱著凝光微轉了方向,富人讓她看視一條連接在桌案邊的纖細鐵鏈。

  

   那條鏈子是富人的下屬們於凝光第一次昏迷期間所系,自桌案而起,一直連到接近房間牆邊的位置,大概有十多米的距離。

   細鐵鏈崩得很緊且直,在月光下散著幽幽的銀光,隨樓船航行時搖晃的幅度不時輕顫。

  

   “若你能在被鏈條觸上下面的同時走過那段距離,我就把神之眼還給你。”

   “不然的話就繼續任我擺布。”

   “怎樣。。。不錯的交易吧?”

  

   想要給懷中的凝光擦拭另一側雪頰上沿流的淚滴,卻被凝光恨恨地甩開。

  

   流著淚的凝光在他這片調笑般的話語中感受到了戲謔與輕蔑的意味,要強的心理又短暫地壓倒了委屈。

   她知道這種話不過是徹頭徹尾的騙局,但她也不能容許自己這樣一直哭哭啼啼地任由擺布。

  

   絕不能。。。絕不能被這可惡的混蛋輕看!

  

   強忍著恥辱,她無奈地點了點頭,想要挺身立起,卻一下子被潘塔羅涅摟住了纖腰,起不來身。

  

   “唔?別著急啊,我可還沒說完全部的條件。”

   “首先在我懷里忍受一分鍾不嬌喘吧。。。”

  

   “你!”

   心中很想回身一拳打碎富人的眼鏡,凝光卻在這個瞬間看見了從自己身後腿間探來的一只巨蛇般的肉棒,瞬間便撞開了她的纖手,一股沒入她翕顫不止的粉嫩貝肉之間。

  

   “啊。。。。”

   猝不及防的凝光張口待喘,卻被身後的潘塔羅涅一下子捂住了嘴。

  

   “不能喘哦,凝光小姐不會忘了吧。”

  

   肉棒一拱縱深,穴肉攣顫之間凝光幾乎痛得又要尿出來,

   而富人那只探入胸襟的大手亦然開始了溫柔緩弄的揉乳,略過乳膚,縱穿深壑,而突然以相並的三指飛速地蹭弄尚且綿軟的乳頭,直到那兩座白嫩聳峰上的兩抹櫻紅輕輕勃起,灼熱難耐。

   “唔唔唔。。。嗯嗯。。。”

   下身插入,上身揉乳,初經人事的凝光哪里可能在這種程度的玩弄下“忍住不嬌喘”,怎奈潘塔羅涅全然不管她自己是否情願,而只死死地掩捂著她的櫻桃小口止抑吟叫的出露。

  

   可憐的凝光猶如落入獵人羅網中的小鹿,拼命地在潘塔羅涅懷中掙扎卻全然無法擺脫,緋紅的額間流蘇輕晃之間,俏臉的潮紅已經到達了一個極其難堪的程度。

  

   讓而更讓她羞恥得幾乎落淚的,是肉棒深插的之前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在這次進入她體內的感覺已經漸然地向著一種奇怪的快感轉化。而對男女性事僅知皮毛的凝光自然地就誤認為自己的身體“已經淫蕩地愛上了這種感覺”,這樣的恥辱逼促的她幾乎要自行咬舌自盡。

  

   然而她的意志終究無法同正常的生理反應相抗,敏感的乳房遭受揉弄的同時肉棒深插,令她柔軟的小腹微微起伏,痛與快感兼具的感覺令她的嬌軀顫抖不止,已是心旌神搖,思緒昏暈。

  

   肉棒插穴,穴吮肉棒,潘塔羅涅額角跳動的青筋與不時微微抽動的嘴角亦然體現著他在侵犯凝光的同時自那緊狹微妙的小穴間傳來的絕倫快感。但他對自己的性能力仍是有著強有力的把控,而精准地將這個捂嘴揉乳插穴的動作維持在一分鍾之內進行。

   而這也是凝光自己所能夠容忍的極限,在富人松手的瞬間,她的上身便一頭栽倒了下去,僅僅憑借著潘塔羅涅對她胸部的扶持才沒有一下子摔在地上。

   “呼。。。啊。。啊啊。。”

   大手在旗袍內輕托裸乳,潘塔羅涅任由凝光的螓首低垂而落,而恰到好處地讓她額尖垂懸的的流蘇輕掃著她那只在短短一分鍾之內高潮的柔軟嫩鮑,而以這一點微弱的酥癢讓她輕輕嬌吟。

  

   “嗚。。。嗯嗯。。。。”

  

   不知道是為了可憐她還是羞辱她,潘塔羅涅並未在這次的插入中射出精液,而只將雙手探起,微挾著凝光的兩腋,而咕啾一下將她的小穴從肉棒的頂端拔出。

   高潮的愛液連帶著之前射入的精液自裸露的嫩穴潺潺涌溢,被驟然扶起的凝光旗袍的下擺一下子耷拉下來,掩住了她那處淫水淋漓的濕漉鮑穴,而讓那些汁液的輕漣溢在旗袍潔淨的內擺上延順流下。

  

   “嗯嗯嗯嗚。。。”

  

   毫不在乎凝光身體的顫抖與虛弱而痛苦的呻吟,潘塔羅涅抱著她慢慢站起了身,移步至繃到了水平的鐵鏈之前,摟著凝光逼她開岔雙腿,徑直立在鐵鏈之上。

  

   這條臨時維系的鏈條所水平保持的高度恰好能夠緊勒凝光的下體,乃至陷入遭受侵犯之後柔軟的陰唇之間。

   尚且不論被股下鐵鏈緊勒的行步如何困難,僅是那冰涼堅硬的鏈條橫縱陷入蜜穴時那刹那的觸感,便刺激得凝光高潮流泌未止的恥丘濕水愈潺。

  

   “啊啊!”

  

   矜傲的天權已經不知是第多少次發出的,令自己蒙羞的淫喘。

   受到刺激的虛弱身體一下子前傾倒下,鐵鏈冰冷的觸感隔著一層薄薄的旗袍勒入了凝光的乳間深壑。

  

   “唔。。振作一點啊凝光小姐,難道你不想取回你的神之眼了嗎?”

  

   一邊將凝光倒在鏈條上的身體扶起,一邊將那片被愛液沾潤得淫水濕漉的旗袍下擺遞到了凝光的手中。

  

   “就這樣提著裙擺走吧,如果停下的,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不再扶持,而只立在凝光身體的一側,含笑而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怒意與厭惡盈滿了凝光緋色的瞳眸,她輕扶著晃動的胸部,終究沒有敢於放松手中的裙擺,

  

   何其。。。恥辱。。。

   何其恥辱!

  

   緊咬銀牙,雪眉緊蹙,凝光望著富人那副涵帶著譏諷意味的淺笑面容,終歸是沒有魯莽地反抗,而默默地提著旗袍的下擺挪動著腳步。

   高提的旗袍下擺下露出了凝光柔軟的下腹與整個下身,這種羞恥的動作形容無時無刻不在如毒蛇一般嚙咬著她的自尊,而那雙平日十分契合那雙白嫩玉足的緋黑色高跟鞋,在她腳軟無力的此時已是令她步履維艱,本就難以維持站立的蓮足踩著高跟鞋艱難的挪移,哪怕是偶然的一點傾斜都有讓她鞋跟側傾,生出折斷鞋跟乃至扭傷裸腳的危險。而停止移動,在此刻而言無異於放棄僅存的一點反抗,徹底將自己的身體交付出去而任人宰割————那是她絕對,絕對不願意接受的。

   強走鐵鏈的行動不過是苟延殘喘,但這也是她僅存的一點可憐的反抗手段。

   更為糟糕的是,伴隨她謹慎而艱難地慢挪的腳步而來的並不是短暫的放松,而是鐵鏈擦觸陰唇,陷入貝肉帶來的羞恥與快感。

   維持常規行走已是困難的她,還要與此同時輕踮足尖,避免淺陷蜜穴中的鏈條逼近仍舊勃起的陰蒂位置,

  

   那里再被碰到的話,一定會。。。

  

   凝光不敢想象自己倒下或停下之後會遭受何種的虐玩,因而她所能做的只有強行忍抑著快感艱難前進。

  

   “哈啊。。。”

   “哈啊。。。。”

   “嗚嗯嗯。。。”

  

   提著旗袍下擺的凝光艱難地前行,而無奈地讓全然裸露的白虎遭受鏈條摩擦的羞恥圖景為富人盡收眼底,

   潘塔羅涅沒有說話,而只是站在一旁靜靜地欣賞凝光的掙扎,這也讓她愈發地感到精神受辱的苦痛。

   但她不敢停下,也不能停下。

   水平繃直的鏈條發出嘩啦嘩啦的輕響,走出一米多距離的凝光花穴潺滴著混著白濁的愛液,而將那些難堪的液體滯留在鏈條上端的半側。

  

   液滴從裸鮑間滴落地面,隨著身體的顫抖而輕輕擺動的額間流蘇也將之前在嫩穴前沾潤的一點愛液羞恥地掃到了凝光雪白的緊蹙眉宇間,為她更多增添了幾分恥辱。

  

   不能停下。。。不能停下!

  

   兩米,三米,四米,五米。。。

   含羞忍辱的凝光踉蹌著艱難前行,那些玷染她身體的汙物亦然隨著愛液的輕漣縷縷出溢。

   一雙雪白的大長腿內側已然被淌流的愛液堪堪沾濕,而凝光嬌顫不止的身體也已是近乎到達了極限。

  

   “哈。。。啊啊。。。嗚。。。”

   呼吸與胸口的起伏愈發急促,凝光幾乎要羞恥地把舌頭吐出口腔,盡管她拼力隱忍,百般小心,那在快感之下愈來愈無力的身體終於情不自禁的微然一傾,而讓那在蜜穴之中深陷緊勒的鐵鏈可悲地觸上了那顆勃硬的穴內珍珠。

  

   “嗚嗚嗚嗯嗯嗯❤!”

  

   傾俯著螓首,凝光顫音失聲地發出一陣蝕骨魅魂的嬌吟,正在邁步的右腳頹然一傾,一下子已經扭傷了腳踝。

  

   “嗚啊啊啊啊!!!”

  

   嬌軀攣顫的痛呼之間,凝光的身體一下子向前栽倒,卻在額頭撞上堅固的鏈條之前,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瞬間扶住。

  

   “可惜呢,仍舊是滿盤皆輸。”

  

   潘塔羅涅溫熱的吐息自耳畔傳來,扶起凝光的他讓凝光的身體半仰在自己懷中,而在這個瞬間牽起陷在凝光兩瓣柔軟陰唇之間的鏈條前端用力向上一扯。

  

   傾斜的鏈條縱壓驟深,冰涼濕潤的鐵鏈其中一環在瞬間扣緊了穴肉內里的陰唇,那只敏感至極的嫩豆在周遭盡皆為冰冷金屬包裹的瞬間已是激出了無與倫比的瘋狂快感。

  

   “嗚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纖手兀自提領著旗袍下擺的凝光一下子松開了幾根纖指,向下垂落的衣擺頓時落在上斜的鏈條之上斜撐而起,露出了其下為鐵鏈勒緊的窄隙。

  

   “咿呀啊啊啊啊!!嗚咿咿咿咿!!!”

  

   失聲喘叫的凝光早已顧不得羞恥,陰蒂受勒的她又舒服又難受地死死弓緊了腰身,而在這時感受到了潘塔羅涅那只不知何時探入她旗袍衣內的大手對胸乳的揉弄,溫熱柔軟的聳乳一時已是被揉弄得奶色漾潺。

  

   呻吟、嬌喘,這點唯一可能的宣泄途徑在下一秒便被富人無情地剝奪,雙手忙於勒鏈揉胸的他一下子傾俯身體,深深吻上了凝光發出淫喘的濕軟紅唇。

  

   “唔唔嗚。。。嗯啊。。。”

   “咕。。。。啾。。。。”

  

   凝光已經無法便別自己發出的是怎樣不堪入耳的含糊嬌聲,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口中嫩舌,胸前聳乳以及穴中陰蒂之間激烈淌流的快感。

  

   內底漆黑如夜的大氅連同潘塔羅涅那渾厚優雅的男子氣息緊裹著凝光的身體,讓她在往昔全然未曾體驗的絕倫快感之中迎來了新一輪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

   去了。。。去了!!!!

  

   富人在她口腔中攪動的舌肉令她無法睜眼,清晰的快感卻是一刻未停地侵襲著她的柔軟的嬌軀。

   乳頭勃起,陰蒂攣顫,愛液的潮噴再一次於凝光白皙的裸腿之間襲來,

   愛液溢上鎖鏈,滴落地面,在凝光顫抖難立的蓮足之間形成一片清澈的水窪。。。。

  

   放開我。。。

   停下。。。。

   殺了我。。。。

  

   哀泣與悲啼融化在潘塔羅涅賜予的絕倫快感之中,往日高傲而優雅的緋色美眸之間的神采,已是在愛液濺溢的同時一點點流逝。。。

  

   “輸了的話,就任由我擺布。”

   “沒有忘記吧。”

  

   輕輕掐捏著凝光旗袍內的紅熱的乳頭,潘塔羅涅在她的耳邊輕輕低語。

   仍在羞恥的高潮快感之中掙扎的凝光無法回答,而只顫著濕漉漉的薄唇發出一點微弱的呻吟。

  

   松開了那條黏滿愛液的濕潺鐵鏈,潘塔羅涅抱著凝光站到旁邊的地上。

  

   扭傷了右足的凝光無法立穩,富人卻是仍反扯著她的雙手,在扶持的同時強迫她勉強地站立,而凝光頎長的玉體與纖細的腰身很快再一次被大氅的陰影籠罩其中。

   拽著凝光雙手維持她身體平衡的同時,潘塔羅涅慢慢走近了凝光微微翹起的臀部,

   凝光傾俯著嬌軀,富人則站直了身體,反捉雙手的同時腰胯猛一用力,潘塔羅涅猛地以站身後入的姿態將肉棒再度插入了凝光的小穴中。

  

   “嗚。。。咯。。。。”

   踩著高跟鞋的雙腳難受地左右擰動,凝光愛液濕濡的小穴被插得淫水一濺,早已站立不穩,卻被潘塔羅涅緊緊捉住無法倒下。

  

   肉棒的後入很快讓剛才鐵鏈摩擦陰蒂時未褪的快感卷土重來,又痛又舒服的感覺肆意侵犯著凝光有些紅腫的小穴。

  

   “嗚。。。。嗯。。。。”

  

   凝光幾乎已經被玩弄成了一受到侵犯就會發出淫喘的泄欲工具,在下身迷亂的激痛與快感中承受著潘塔羅涅的凌辱,眼中絕不屈服的堅定也在淚水的朦朧間一點點消融,顯然無論是身體還是意志都已經到達了瀕臨崩潰的邊緣。

  

   而潘塔羅涅似乎對玩弄的對象並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任由凝光痛得右踝發顫,嫩穴溢汁,也立在她的身後一邊後入侵犯,一邊迫著她顫巍巍地站立。

  

   竟敢如此。。。如此羞辱我。。。

   我一定。。。一定要。。。

   啊啊啊啊!!

  

   凝光在遭受侵犯間的念想一次又一次地被花心受撞的顫痛打斷。

  

   “嗚嗚。。。嗯。。。不要撞那里。。。。要壞了啊啊啊!!”

  

   宮頸的疼痛已經近乎麻木,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夠承受多少如此痛苦的凌虐,在疼痛與恥辱間夾雜的陣陣快感亦成為了麻醉她意識的藥劑,而讓她一次又一次喊出讓自己蒙羞的嬌喊。

  

   “嗚啊啊啊啊。。咿❤。。。嗯。。。。。停。。。不要。。。。不行啊啊啊!”

  

   “插太深了。。。子宮。。。。子宮要壞掉了啊啊。。。”

  

   凝光聲嘶力竭的哭喊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已是低垂了螓首奄奄一息地低喘,而只隨著身後潘塔羅涅的用力內插不時地抬頭嬌叫。

   “啊啊。。。。”

  

   扭痛的右腳漸漸軟麻,她已經分不清是自己在站立,還是被潘塔羅涅捉在懷中,迷離的緋色美眸無神地凝望著地面,凝光在舌吻中被侵犯得綿軟無力的舌頭已是一點一點地吐出了淺張的紅唇。

  

   “走吧。。。向前走。。。”

  

   潘塔羅涅的額角也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淺汗,顯然也將凝光的小穴使用得十分過癮。但那份怡然自得的微笑表情仍然未變分毫,乃至他在將凝光的小穴侵犯到幾乎要壞掉的程度也還沒有就此射精,而仍是熱衷於將天權初經人事的蜜甬完完全全塑造成自己的形狀。

  

   “嗚嗯嗯。。。。”

  

   凝光沒有聽清富人的話,無力的雙腿也全然邁不開步伐,卻也只能在富人的壓迫下玉足發顫地艱難前行。

   旗袍的前側下擺被小穴間溢出的愛液弄得濕漉淋淋,一瘸一拐的凝光在小穴被潘塔羅涅後入深插的同時艱難地走向一旁的桌案。

  

   “嗚呀呀呀啊!!!”

   左腳一滑,艱難行步的凝光一下子倒伏在了桌上,酥乳伏案,美腿微屈,潘塔羅涅從後猛地一拽凝光的雙臂,便迫著她一雙鞋子的高跟離開了地面,大半個身體伏在桌上,全然無法動彈地遭受後入。

   纖腰緊弓,美腿擎空,凝光雪白的美臀在潘塔羅涅肉棒的衝頂下被頂得越來越高。

  

   “好痛。。嗚啊啊啊啊。。好痛啊!。。不要再。。。不要再射在里面。。。啊啊啊!!”

  

   或許是受到這句嬌聲的哭喊的刺激,亦或是凝光弓腰翹臀的羞恥姿勢激發了潘塔羅涅的欲望,他徑自拽著凝光的雙手,強行將憋忍已久的濃稠精液悉數注入凝光那痛到幾乎變心的花心之中。

  

   “嗚呀啊啊啊——咿啊啊啊啊——”

   白濁的熾熱自內而外如狂潮般奔涌襲來,柔軟的小腹與白膩的陰阜激烈起伏的凝光已是踢飛了左腳上的高跟鞋,而讓聲嘶力竭的淫呼環繞在整個樓船之間。

   貝肉的唇蕊顫抖著噴吐著白濁,因由臀部的高抬溢向凝光光滑的小腹,盈滿柔軟的嫩臍,乃至潺流沾染到那對渾圓的誘人乳下,沾潤得雪團底處盡是些粘稠的白濁。

  

   “嗚噢噢噢噢。。。嗯嗯嗯嗯。。。。”

  

   踢掉高跟鞋的左腳裸足嫩趾死死地向內緊繃,扭傷的右腳也顫抖不止,粉嫩養眼的美穴接連不斷地潺泌淫汁,讓那染身不潔的白濁肆意侵襲旗袍的內里。。。。

  

   微屈的雪白長腿垂懸桌面,粘稠的白濁從旗袍間的窄隙外溢桌面,小穴被侵犯得濁精四溢,狼狽不堪的凝光再一次被從桌上拉起。

  

   旗袍遮掩臀部的後擺被暴力地拽到一邊,那芷凝如玉,軟若柔荑的美妙雪臀那兩扇柔軟的臀瓣被一點一點地掰開,露出了里面比屄穴要緊致許多的嬌稚菊蕊。

  

   滿沾愛液濁精,與一點處女血的殷紅液絲的可怖肉棒,一點一點逼近了那尺寸完全不合的菊穴。

  

   “嗚咿咿咿咿!!!!”

  

   龜頭撞擊菊蕊,僅僅細微沒入一小點尺寸之際,天權星大人那已經幾近止息的淫叫便再次激烈的響起,沾滿愛液的旗袍便隨即為身後的富人所提起,而一把將那濕潤的下擺塞入那張發出嬌喘顫聲的紅唇之間。

  

   “要咬住哦。。。松開發出聲音的話,我就要用你的神之眼摩擦你的下面咯。。。”

  

   溫柔的男聲自耳邊傳來,濕漉軟舌的舔舐感覺隨後便進入了凝光左耳的耳廓。

  

   咬著那塊濕漉的衣擺,自己愛液的濕潺淡味漾入凝光癱軟的粉舌之間,耳廓為舌肉所舐而產生的濕漉茸癢讓她顫抖著閉上了美眸。

  

   緊狹的菊蕊之處比剛才愈加猛烈的顫痛隨之而來,含銜著旗袍衣擺的凝光頓時又痛得睜大了雙眼。

  

   後面。。。後面也要被侵犯了。。。

   為什麼要插那里。。。

   好痛!!

  

   不能松口。。。

   松開地話會。。。。。

   呀啊!!!!

  

   好痛!停下啊!

   怎麼能插進那里。。。尺寸根本不可能。。。

   啊啊啊啊啊!!!!

   不要插那里!

   不要舔耳朵!

   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側耳廓濕漉一片,茸癢難耐,窄狹的菊蕊亦是疼痛欲裂,生不如死。

   肉棒插入肛穴帶來的感覺除了疼痛之外,亦然有著愈加難熬的羞恥,而一點一點摧毀著凝光殘剩的可憐自尊。

  

   “唔。。。姆。。。”

  

   縱然如此,她仍是不敢哭喊,也不敢放松口中的旗袍,她不敢想象那珍貴的寶物恥辱地摩擦自己私處的那種感覺。

  

   然而就此隱忍對於此時身體虛弱無比的凝光而言都成為了一種奢求,潘塔羅涅的肉棒強勁地插入菊穴一半之際,她已是在一聲淒慘的顫音之間放松了口中的旗袍下擺。

  

   “嗚。。。。”

  

   輕舔著凝光耳廓的潘塔羅涅在她那雙眸子看不見的位置露出了詭計得逞的微笑,凝光的後穴緊致程度似乎還在小穴之上,這也讓他在這個過程中呼吸愈發急促。

  

   一手摟著凝光纖細的柳腰,一手從腰間拿出那那枚魔獸的金色神之眼,潘塔羅涅輕喘粗氣的同時,一邊接連不斷地撞擊凝光柔軟的臀瓣,入侵菊穴,一邊又抓著那枚神之眼強行壓向那只淫汁淋漓的白虎嫩鮑的上緣。

  

   “咿!不行。。。呃嗚嗚嗚。。啊啊啊!!!”

  

   遭受侵犯後的貝肉仍然勉強維持著緊狹,想要將整只神之眼塞入其中顯然不太可能,富人便用那晶黃色的漂亮神之眼下方緋色的精致流蘇輕輕掃弄著敞張的濕漉陰唇與內里的軟蒂,逼促地凝光一陣嬌喘,甚至都忘記了菊穴的疼痛,甚至想要伸手阻止潘塔羅涅的行為。

   溫柔的微笑略帶上了一點猙獰,在凝光無力地伸手瞬間,潘塔羅涅一下子將那只神之眼的邊沿壓入了濕漉漉的花唇之間。

  

   “呀啊啊啊啊❤!!!”

  

   尚未扭傷的裸足奮力一踢,凝光的螓首一下子仰上了潘塔羅涅的肩頭,整只神之眼雖然不可能全然塞入,其中的一角卻已是在富人的這一塞中壓觸了勃起的陰蒂,瞬間便讓凝光穴中滿溢出涌的愛液與白濁淋滿了整只神之眼。

  

   “我的。。。我的。。。不。。。。啊啊。。”

  

   凝光奄奄一息的顫聲之間,潘塔羅涅用力一挺腰身,硬是將難以進入的肉棒愈加在凝光的後穴中深入了幾分。

   “啊啊啊啊!!!”

   前後交際,顧此失彼,凝光後仰的螓首白發邊掩的側耳耳內亦然為潘塔羅涅肆意妄為地深入舔舐。

  

   耳染涎液,小穴濡汁,凝光已是感覺不到自己後穴的腸液與侵犯者射出是如何自裂痛陣陣的菊蕊間出流,亦然無法感覺自己的屄穴間外溢的是聖水還是愛液,當那只黏滿了她陰戶間外濺的髒汙黏液的神之眼被潘塔羅涅舉到她眼前展示之時,她迷離失神的美眸死死凝望著那塊她曾經引以為傲的晶石,

  

   還給我。。。。

   把它。。還給我。。。。

   只要拿回神之眼。。。。

   我一定能。。。。扭轉。。。。

   敗局。。。。

   。。。。

  

   伸出的纖手無力地垂落,被強行開拓的緊狹菊穴之中漫漫出溢著混雜腸液的白濁,凝光無力地癱在了潘塔羅涅懷中,緩緩地攏合了失去神采的美眸。

   一點點地將下體從凝光被完全注滿的菊穴之中拔出,潘塔羅涅從懷中摸出一塊干淨的黑色軟絹,輕輕擦拭著自己沾染了不少愛液淫露的雙手。

   而後,他抱著凝光,延順著旗袍側處蝶結的開襟一點一點地將她的旗袍輕輕脫下。

   完美無瑕的女體於月光下盡展,失神的白發美人猶如傀儡一般裸身仰在披覆大氅的潘塔羅涅懷中。

   持著絹布一點一點將凝光身上沾染的白色粘稠擦拭干淨,箍陷著二穴承接著外溢的精液,而輕撫著她扭傷的足踝為她脫下沾精的精致高跟。

   摟著凝光恢復整潔無暇,猶如美玉一般的裸身酮體,如對待情人一般溫柔地輕撫。

   手指劃過凝光左側大腿上的鎏鸞紅色紋身,挲過她那對脂玉般的完美雙乳以及其上所綴的一點櫻色珊瑚,乃至捉起那對玉趾玲瓏的白嫩裸腳輕輕揉弄,

  

   潘塔羅涅似以這樣輕柔的撫摸平息著凝光身體與精神的創痛,盡管懷中的女子早已失去意識,盡管那些毀傷與創痛是由他一手構成。

  

   而後,他輕摟著凝光的腿彎與一方雪肩,緩步踏出了艙房。

  

   注目向月光之下波光潺潺的流水,他做出了吩咐。

  

   “在前面的港口停泊,我下船之後你們隨即離開。”

  

   而後,他微笑著望著天邊的皎月,以那只戴在自己腕上的幽奇腕闌,發送出了“求救”的信息。

  

  

   。。。。。。

  

  

   夜色入深,濱湖的港灣小酒館亮閃著一點昏黃的柔光,潘塔羅涅披著華美的大氅緩緩走入。

   這個酒館是一間暗中接待愚人眾下屬的小型情報站,常年有一些扮成普通人的愚人眾士兵裝作酒客衛護其中,同時自然也不乏一小部分璃月的普通民眾乃至漁夫之流常常光顧。

   就在這樣一片推杯換盞的酒桌氣氛之間,潘塔羅涅走到了櫃台之前。

   隱藏的愚人眾士兵們自然認出了官長,卻都沒有說話,而酒館的老板卻是同他相熟,恭敬地一揖之下已是為他推上了兩只盛滿清酒的精致玉盞。

   露在袍外的單手輕持起一只酒盞,富人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卻將另一只酒盞收入緊合的大氅之間。

   普通的民眾只看出高大男子衣料的華貴與氣質的非凡,卻並沒推舉出他愚人眾執行官的身份。更沒有任何人能夠發現那寬大的披氅之下微然出露的一雙裸足的趾尖以及其旁邊的一點垂懸白發的絲縷。

   俏臉通紅,周身顫抖,被潘塔羅涅的肉棒緊緊地插入小穴,周身上下幾近一絲不掛的凝光羞恥萬分地咬著牙緊摟著潘塔羅涅結實的身體。

   岔開的長腿被迫鉗緊男子的腰部,凝光緊摟著潘塔羅涅的身體,螓首也緊緊貼上了他裸露的溫熱胸肌。

  

   決不能。。。決不能放開。。。

   這副樣子。。。如果被民眾看到。。。

  

   絕對不想讓自己被俘後如此狼狽的模樣在全璃月傳開,被潘塔羅涅強行藏進寬大的披氅中蹂躪的凝光只能緊摟著他的身體屈從。

   那根深插入穴的肉棒曾給她帶來了無數的恥辱與痛苦,現在她卻要為了自己可憐的面子迫向迎合,這愈加令她羞恥萬分。

   那根在她雙穴之間無數次肆虐的可怕肉棒絲毫沒有軟下來的意思,乃至在潘塔羅涅立在原地時也能夠以其自行的顫動給凝光帶來快感與恥辱,令她嬌軀酥軟的同時還要竭力地保證自己不掉出對方的懷抱。

  

   肉棒在穴中的拱動讓她幾乎要失聲淫喘,但凝光終歸是咬緊了下唇不讓聲音出賣自己的存在。

   潘塔羅涅的大手在這時探入了大氅之中,輕端著那只酒盞,他撥動著手指撩挑著凝光的下頷,絲毫不管她是否願意,而將杯中的清酒強行喂她喝下。

   “咕。。。。嗯。。。”

   嫩頸翕動,擔心抗拒會遭受更多折磨的凝光艱難的吞咽,度數不低的清酒讓她雪頰上的潮紅愈發濃郁。

   酒力在欲火上澆點著燃油,讓凝光越來越抑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快感,而在自己被迫縱送小穴的受侵之下幾乎淫叫出口。

   “姆。。。嗚。。。”

   萬般無奈,凝光只好將自己發燒的臉頰埋入富人堅挺的胸肌之間,而死死緊摟著他高大的軀體竭力地將行將出口的嬌喘以最小的聲音吐在大氅之內。

   “啊。。。。咿。。。唔唔。。。”

  

   轟!

  

   正當裸身的凝光羞恥萬分地緊摟著潘塔羅涅的身體防避下滑之時,酒館的門突然被人以極大的力氣踹開。

   指尖閃冒著電光雷繩的夜蘭輕輕喘息著,滿含憤怒的美眸死死地盯緊了面前的潘塔羅涅。

  

   “凝光,在哪。。。”

  

   在酒館門口昂然而立的夜蘭死盯著潘塔羅涅,似乎不由他分說下一刻便要出手,然而一陣陣咔咔咔的槍響之中,酒館中隱藏的愚人眾士兵們紛紛掏出了手中的槍械,對准了夜蘭與周圍的其他普通民眾。

  

   夜蘭。。。!!

  

   凝光只待要喊,卻被大氅中的大手死死卡住了頸脖,絲毫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嗎,擅入了我的傳訊船,這時候大概在去往至冬國的路上了。”

  

   潘塔羅涅悠哉安然的聲氣同夜蘭的焦急形成了鮮明對比,全然是一副做了壞事不臉紅的模樣。

  

   “你!”

   夜蘭惱怒地上前一步,似要動手,旁邊的那些愚人眾士兵立刻端緊了槍口。

   可憐那幾個倒霉的璃月民眾,啥事沒惹就被人拿槍頂了腦袋,一時已是被唬得魂不附體,有幾個幾乎尿了褲子。

   而他們這種要挾人質的行為一時也是脅住了夜蘭的出手,讓她有些無奈地立在原地,狠狠地盯著這邊。

  

   “順流而下的船可是開的很快的喲,夜蘭大人現在去追,或許還來得及。”

   潘塔羅涅娓娓動聽的語調中似乎藏掩著什麼引誘人心的魔力,而不失時機地補充。

  

   不能去!他在撒謊!

  

   凝光在心中狂喊,紅唇輕嚅的瞬間卻被卡頸的大手加力緊箍,肉棒穴內輕蠕,一時已是眼前一黑,昏在了潘塔羅涅的懷中。

  

   夜蘭的拳頭幾乎捏握出血,她情知就算在此處拿下潘塔羅涅也未必能同愚人眾勢力換回被捕的凝光,終歸是惡狠狠地盯了富人一眼,轉頭飛快地疾行而去。

  

   心急火燎的夜蘭越出了酒館門扉,嫩穴受入的凝光愛液滴落在了潘塔羅涅的大氅之下。

  

   示意手下們手槍,潘塔羅涅單手摟著懷中昏迷的凝光,優哉游哉地走出了酒館。

  

   。。。。。。。。。。。。。

  

   陳設古朴華美的居室之內,照耀四壁通明的燈燭之間,勝雪的白發宛若擊石分流的銀瀑,漾蕩在椅背前後。

  

   攏閉的美眸與精致的五官顯著有些不太安詳的睡顏,卻分毫不是那傾國傾城的絕美。

   雪眉蹙緊,櫻唇淺張,人字劉海之間的朱紅流蘇底端似被什麼液體微微沾黏在了一起,顯得略微有些不諧。

   頎長的玉頸之下清晰地顯著裸露的鎖骨,不時隨著女子微弱的呼吸而輕輕翕動,其下形狀唯美的腴柔嫩乳擁雪成峰,盎雪渾圓,乳漾潺潺,連帶光滑柔嫩的小腹與其間一點精巧玲瓏的香臍,讓凝光的身體猶如玉琢般完美。

   渾圓柔韌的大腿之間,白膩如雪的飽滿白虎陰阜之下,羞人地展顯著那朵誘人的美玉粉蓮,那飽經蹂躪的蓮瓣終於在此時恢復了一點往日緊狹的攏合。

   美腿微岔,裸足踮地,優雅尊貴的天權星凝光大人就以這樣無比羞恥的全裸形容倚坐在那張往日她接待外賓的椅子上,

   絕美的女子慢慢地從深度的昏厥中睜開了雙眼,迷離未褪的緋色魅眸望了望周圍的景象,又望了望自己的裸身,兩行清淚不由得從她纖軟的雪頰上滑落。

  

   “究竟怎樣。。。究竟怎樣你才能放過我!”

   “混。。。蛋!!”

  

   用尚且綿軟著的拳頭有些失控地砸著桌面,凝光低下了頭,低低地啜泣起來。

  

   椅後華貴的屏風間轉出一個高大的身影,展開的大氅如夜的漆黑同燈火通明的室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微笑著的潘塔羅涅手中拿著一只硯台輕輕地研墨,他慢慢地踱到凝光的身邊,將那只墨硯放在了桌上。

  

   “別哭。。很快就結束了。。。”

   “我會離開,神之眼也會還你。。”

   “當然。。。在那之前。。。”

  

   抱起了凝光在抽泣中輕顫的裸軀,潘塔羅涅自己坐上了椅子,而讓她躺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我要。。殺了你。。。”

   一向視以力爭斗為下下之策的凝光頭一次感覺自己是如此的脆弱,仰身而起的她想要用僅存的一點力氣反抗潘塔羅涅,卻被對方以單手按胸,輕而易舉地壓倒。

  

   裸露的美背撞上了堅硬的桌面,凝光痛得微微繃緊了嬌軀,在那只揉弄胸部的淫蕩大手逼迫之下,已是再也無法起身。

  

   “咳。。。。嗚啊。。。。”

  

   富人那看待寵物一樣的溫柔眼神透出一點欣賞藝術品的光芒,他愛惜地伸手輕輕撫弄著凝光飽滿白嫩的陰阜,引著她的身體舒服得微微發顫。

  

   “放開。。不許摸。。。嗚。。。”

  

   大手將兩只腴滿柔軟的雪兔揉弄得乳漾迭起,那種難以抗拒的美妙感覺讓凝光的嬌軀軟得抬不起纖手。

  

   陰阜的嫩膚遭受撫弄,令其下的蜜穴隨之陣陣輕盈攣顫,從那狹窄的粉縫間溢出一點汁水的輕漣。

  

   “嗚啊啊。。。”

  

   呻吟趨向了受癢後的一點舒服的顫聲,盡管凝光厭惡這令她恥辱的快感,但她仍是絲毫無法忤逆自己敏感身體的反應,只能美眸含淚地一邊低喘一邊顫抖。

  

   掌心輕挲乳房,手指淺觸乳豆,潘塔羅涅的大手時左時右地為凝光的胸部帶去足以引她嬌叫的快感。

   而那只輕撫陰阜的右手則是離開了凝光的身體,順手捉起一只平日凝光辦公時所用的狼毫,以那尚未沾墨的筆尖輕輕沾潤著凝光腿間那兩瓣微顫溢水的嫩色唇瓣。

  

   “啊啊。。。咿。。。”

  

   筆毫帶來的細癢讓凝光半抬的一對兒皎白的裸足玉趾輕顫,含淚的美眸厭憎地盯著潘塔羅涅的右手,卻全然沒有阻止他施為的氣力,只能眼睜睜看著毛筆的毫尖帶著難忍的顫癢劃過自己腿間的窄隙。

  

   帶著一點白濁液絲的愛液輕漣沾濕了狼毫,微笑著的潘塔羅涅擎著那鋒毛筆指向凝光的前胸,用那沾潤了她自己愛液的毛尖輕輕點撥著在他手下被玩弄得紅熱硬挺的兩枚櫻色嫩豆。

  

   “哈啊啊啊。。。嗚。。。”

  

   乳頭濕癢難熬的觸感讓凝光緊緊抿住了下唇,卻仍是阻抑不住顫音嬌喘的流露,俏臉潮紅的她只能極度羞恥地看著自己那對敏感的乳頭被愛液一點一點塗滿,而那發熱發癢的乳豆驟然沾潤濕粘的感覺亦是讓她難受不已地扭動著身體。

   兩只乳頭很快被愛液塗滿,一手握筆的潘塔羅涅俯身湊近了凝光的身體,而輕輕地用左手伸出二指輕輕地掐捏濕漉漉的乳頭,那副近在咫尺的溫柔笑臉簡直就像是寫著“舒服的話就叫出來吧”,那種可惡的話。

  

   可惡。。。可惡。。。

   我才不會。。。。

  

   緊咬銀牙,凝光強忍著嬌喘的衝動,而只在桌面上拼命滑動著裸腳,右踝卻是在掙動中不慎踢到了一份竹簡,登時痛得她眼淚直流,卻仍是死忍著不肯呻吟。

  

   潘塔羅涅卻仍是不緊不慢,左手輕捏著一只乳頭隨意把玩,以指腹輕壓,以指甲掐揉,將凝光敏感的胸部當做玩具一樣肆意侵玩。

  

   可憐的凝光幾乎要咬破了唇角,一味死命隱忍,潘塔羅涅卻握著毫筆又在她敏感濕潺的粉縫之間一劃而過,同時帶去一縷同乳頭遭受掐捏迥然相異的微茸酥癢。

   “咿。。。。呀啊啊啊啊啊!!哈啊!”

  

   苦苦支撐的凝光再也無法隱忍,激烈的喘叫聲之間幾乎是一下子翻身滾下桌子,一下子倒在了富人腳下,一手掩著晃動的酥胸,一手捂著扭痛的右踝,輕蜷著玉體顫抖連連。

  

   “呵呵。。叫聲還是這麼動聽呢,凝光小姐。”

   輕輕踢了凝光的後背一腳,潘塔羅涅掐著她的脖子強行迫她半坐起身,而毫無贅余地推著她的後頸讓她的臉頰近向自己的跨間,而將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塞入了凝光口中。

  

   “嗚嗚。。咯!!”

  

   粗長的肉棒一下子幾乎深吞到喉,凝光被噎得美眸短暫上翻,身下的濕潺一下子外涌地面,攏並在一起的頎長美腿側斜一處輕顫,而被潘塔羅涅強行拉拽著螓首被迫口交。

  

   放開。。。放開我。。。

   把那惡心的東西。。。拿出去!

  

   纖手力推著潘塔羅涅的雙膝,凝光無力地掙扎。

   粗大的肉器在口中肆虐,引得她陣陣反胃。

  

   唇齒還有一點力氣,或許用力咬下還要一线反抗的機會。

   然而看著潘塔羅涅近在咫尺的那張深邃莫測的微笑面容,被口中的肉棒攪弄得思維凌亂的凝光忽地產生了一抹恐懼。

  

   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的一切反抗都會在實現之前被他輕易地破解,她不斷地掙扎、反抗,所帶來的的不過是更多更殘酷的凌虐,自信的她第一次對自己的實力產生了懷疑,而同在那個瞬間喪失了咬下去的勇氣。

  

   那副表情,那副樣子,分明是在期待自己的掙扎,而順理成章地實施更加殘忍的淫虐行徑,

  

   咬下去的話。。。還會被那家伙。。。

   我。。。

   我不。。。。

  

   “唔啊!”

   口中纏攪的肉棒再一次打斷了她的思維,顫抖動搖的紅色瞳眸在口中肉棒的顫幅之下被迫仰視,而看到了潘塔羅涅那掩藏在微笑之下,幾乎從未流露出過的獰惡笑容。

  

   身體。。。身體已經承受不了更多了。。。

   要壞了。。

   會死的。。。

   再反抗那家伙。。。真的會死的。。。

  

   朦朧的淚眼一陣模糊,恐懼與絕望在一瞬間填滿了凝光的心房,

   推著富人膝蓋的雙手顫抖著垂下,仰視著潘塔羅涅臉龐的凝光緋色的美眸在那一瞬間失去了神采,而只是有些麻木地口含著肉棒嬌軀輕顫。

   匯集的恐懼、恥辱與絕望等一系列負面情感,讓凝光的精神出現了短暫的崩潰,她還醒著,能夠思考,卻是全然無法再做出任何反抗的行為。

  

   “唔?”

   察覺到了凝光眼神的異樣,潘塔羅涅蹙緊了眉頭,而微微推了推眼睛俯身端詳。

  

   “太過火了嗎。。。”

  

   那種令凝光精神崩潰的恐怖表情實際上他並沒有露出,而只是凝光自己在經受一系列凌辱之下產生的幻覺。

  

   “無妨。。。。”

  

   低聲自語著,他無所謂地搖了搖頭,又恢復了那份淡然的微笑表情,而輕輕托著凝光的下頷,用肉棒將其中的精液盡數射入她的口中。

  

   “咕。。。嗚。。。。”

   美眸失神的凝光艱難地吞咽著口中的濁物,無法下咽的部分便慘然地從唇角流出,強行吞精的惡心感覺令她的臉色略有些蒼白,而只無力而淒慘地忍受著潘塔羅涅的精液輸出。

  

   “呃呃。。。咕。。。”

   翕顫的脖頸被大手放松,喝滿了精液的凝光無力地倒向一旁,富人用靴子的背面緩了緩她頭頸的下落,而任由她口中吐著白濁倒在地上痙攣。

  

   潘塔羅涅從來沒有在乎過凝光死活,倒也沒有可以去構建足以導致她死亡的結果,他只是任著自己的樂趣與利益行事,而鮮有別的擔憂。

  

   而在凝光的意識短暫崩潰的現在,他的樂趣顯然還沒有得到完全滿足,而自然決定以最後一次的侵犯來好好享受這位天權星大人的美妙身體。

  

   欣賞著凝光在地上顫抖的模樣,待她將口中的濁物吐露得差不多之時,他這才再次將她輕輕扶起,而以雙腿攏並著她的身體讓凝光維持坐姿。

  

   凝光的頭已經抬不起來,紅唇溢白,妙睫輕唇的她低著頭身顫不止,散亂的白色長發與全然裸露的完美酮體僅憑借著頭頂那只華貴的黑底金縷發簪才能夠勉強看出一點往日高貴傲然的氣勢。

   嘴角的笑意微微高揚了些許,潘塔羅涅伸手慢慢將那只頭簪從發髻間解系。

   精心打理的雪白長發淒慘地披散下來,遮掩了凝光那張信心盡喪的絕美面容,平日氣質猶如女帝般優雅高傲的凝光此時已被蹂躪成了一副落難少女的模樣,那副螓首低垂,楚楚可憐而嬌聲低喘的可憐模樣讓人僅看一眼就會喪失繼續欺凌的欲望。

  

   然而潘塔羅涅的“底线”顯然比尋常人等要高得多,他撩撥著散開的纖長白發,托著凝光的下頷逼她仰起玉靨,而拿著那只精致的發簪令她含銜口中。

  

   “要咬緊哦。。。要是從你口中掉出的話會。。。。”

  

   他沒有在說什麼,凝光淚眼朦朧的緋色瞳眸卻又是一陣驚懼地緊縮,而真的輕輕咬住了那只頭簪不敢讓它落下。

  

   “乖女孩。。”

  

   滿意地笑著將凝光從地上抱起,潘塔羅涅反而自己躺上了桌子,任由披風鋪桌,肉棒高豎,而讓凝光騎上了自己的身體。

  

   “做到肉棒上去,然後讓自己高潮吧。”

   “只要做完這一項,我就放過你。。。。”

  

   微笑著凝望著凝光,潘塔羅涅愜意地將雙手攏到了腦後,而等著凝光自己行動。

  

   半坐半跪地騎在潘塔羅涅堅實的腹肌之上,白發披散的凝光驚恐地眨動著那雙漂亮的緋色眼眸,半晌沒有移動。

   而那令她恐懼的高挺硬物卻是有些迫不及待似的從身後撞了撞她裸脊的下部。

  

   晶瑩的淚水再一次劃過臉頰,凝光強撐著支起半跪的膝蓋,小心地挪移著身體,而終於因為虛弱而氣力不支,顫抖的濕漉屄穴一下子坐在了高挺的肉棒之上。

  

   “唔唔嗯❤!”

  

   櫻唇間的蜜涎將頭簪漉濕,凝光咬著頭簪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她仍能感到羞恥與舒適,而仍不貪求那種對她而言並非良性的快感。

  

   “自己動吧。。。”

   舒服地仰躺在桌上,潘塔羅涅微微挑了挑眉。

   可憐的凝光無奈地用雙手按緊了富人的輪廓分明的堅挺胸肌,生疏而抗拒地扭動著胯部。

  

   “嗚!”

  

   那早已被潘塔羅涅的肉棒開拓完美的花穴蜜甬輕而易舉地便讓它的“主人”長驅直入,剛才的一坐配著凝光自己身體的晃動已是讓那根巨蛇般的肉棒直入花心。

  

   太深了。。。

   太深了。。。。!

   只是一動。。。

   只是一動就會頂到里面。。。

   要。。。去了。。。

  

   “咿咿!!!!”

  

   艱難扭胯的凝光清晰地感受著肉棒在自己小穴中的攪動,僅是下一個不合時宜的腰部動作便讓她的高潮再一次來臨。

  

   “咿呀哎呀呀呀啊啊啊啊啊❤!!!”

  

   口銜的頭簪掉落在富人身上,行將竭盡的晶瑩愛液噴濺而出,美腿分並,穴插肉棒的凝光在潘塔羅涅的身上笨拙而羞恥地再次絕頂。

  

   雪瀑般的白發散亂顫晃,凝光高高仰起了螓首,發出陣陣蝕骨魅魂的嬌吟,卻又很快地垂下了頭頸,勉強地坐在潘塔羅涅身上低低地輕喘。

  

   “哈啊❤。。。哈啊❤。。哈啊。。。”

  

   令天權蒙羞的嬌息吟喘之間,那之前為驚懼滿溢的紅瞳卻多了一分釋然。

  

   結束了。。。

   終於。。。。

  

   低垂的螓首輕輕喘息,纖滑的白發輕輕撩擦著潘塔羅涅的裸身,傳來一點讓人心曠神怡的輕癢。

   帶著半框眼鏡的男子滿意地微笑著,卻是一把攥住了凝光輕按自己胸口的纖手。

  

   。。。。?!

  

   眸中帶著難以置信與卷土重來的驚懼,凝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倒向潘塔羅涅的懷中。被那溫暖而可怕的懷抱吞噬。

  

  

   小腹淺凸,

   裸足後翹,

   玉趾緊攏,

   白濁濺溢,

   淫喘、

   攣顫。

  

   一聲滿足的輕笑,

   一聲無力的呻吟。

  

   高擎的美足高抬攣顫,小穴中出溢的超量白濁侵染著潔淨的桌案,

   “呃呃。。。啊。。。。”

   往日高傲的紅眸,最後一次無力地緊閉。

   凝光伏在潘塔羅涅的懷中,身體的顫幅逐漸減弱,所留存唯有一點微弱的呼吸。

  

   心滿意足地翻轉著身體,任由凝光側倒,將肉棒從她那沒有知覺的小穴中輕輕拔出,潘塔羅涅坐上了桌邊的座椅。

  

   往日優雅整齊的白發散亂滿桌,一綹一塊地沾染著肮髒的濁液,

   乳頭沾染愛液的一雙玉兔隨側躺的姿勢緊並一處,配著凝光身體優美的线條勾勒出一副絕美的圖景。

   小穴中的白濁潺潺出溢,乃至沾染滑溜溜的腹皮與雪嫩的大腿,此次未被插入的後穴亦是隨著嬌軀的絕頂外淌著之前尚未涌盡的白濁與腸液。

   二穴白露出泌,裸腿幾近無染,凝光美玉般的酮體誘人而有些淒慘地躺在富人。

  

   潘塔羅涅持毫沾墨,在凝光白嫩的小腹與陰阜之間的位置一筆一筆饒有興致地勾畫著愚人眾的十字花形徽幟。待這項極富藝術性的工作完成之後,他從大氅的內袋中摸出了一把金燦燦的摩拉。

  

   將其中的一枚摩拉輕輕插入了凝光那處白濁涌溢的陰唇嫩蕊之間,悠哉地望著溢出的淫液將那枚金燦燦的摩拉淹沒,潘塔羅涅又是極瀟灑地一揮手,將那一大把摩拉嘩啦啦地撒在了凝光的裸體之上。

  

   “這就作為凝光小姐上門服務的嫖資了。”

  

   “多謝款待,我玩的很開心。”

  

   如此柔聲輕語之後,他將那枚之前被愛液濡染的神之眼,像丟垃圾一樣丟在凝光面前,而自走向群玉閣之外,消失在高空迷蒙的夜色中。

  

   頭簪衣飾遍地散落,裸身的凝光無力地躺在自己辦公的桌席之上,

   完美無瑕的玉體上散落著一枚枚金燦燦的摩拉,披散的白發同樣亂掩桌案,凝光昏迷之後仍舊翕顫不止的小穴白濁外溢的勢頭漸然式微,而慢慢露出了其中那處半插穴中錢幣的輪廓。。。。

  

  

   及至天明,凝光手下秘書的驚叫聲響徹群玉閣之際,昏迷的凝光在在保密的情況下去送去治療,而為了保全凝光的體面,璃月方面僅對外宣稱天權大人有事閉門謝客。

   追蹤無果的夜蘭返回璃月,見到凝光這副淒慘的樣子亦是痛心疾首,百般撫慰友人之間也帶著愈加濃烈的恨意追獵富人的手下,而有人問起那腕上原來成對的手鐲去向之際,她也只是一臉內疚地聲稱是自己在執行任務時不慎丟失。

   身傷易好,心傷難愈,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調理,天權凝光最終還是重新優雅地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中。

   但工作之余,她仍是有些不願意穿著那件華貴的旗袍,而常常獨自在某個地方呆坐。

   要撫平精神的傷痛,大概還需要不短的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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