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被闖入的肥宅催眠干翻的一色彩羽與費拉不堪的比企谷雞八

被闖入的肥宅催眠干翻的一色彩羽與費拉不堪的比企谷雞八

   被闖入的肥宅催眠干翻的一色彩羽與費拉不堪的比企谷雞八

  這是和以往每一天一樣枯燥、乏味、令人生厭到絕望的日常,與其說是在等候上門的委托而無所事事,不如說比企谷八幡根本就懶得掩飾自己不希望那扇門被除了雪之下雪乃,或者由比濱結衣以外的人推開——等待確實是已經習慣了,但是等待過程當中的無趣是不會因此而改變的。

   但是根據那個很有名的定理,是叫“墨菲”還是什麼的,總之越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就越有可能發生。支著下巴走神,百無聊賴的比企谷,在門被推開之前就已經意識到門外的人並不是他等待的對象,恐怕也不是任何一個能博取其他人好感的角色。

   因為光是推開門,走進來這個動作,對於他來說都是一件相當有困難到要讓他被擠壓得滿頭大汗的事情——“肥宅”,用這個詞來形容他的話大概是最恰如其分的吧。

   “那個……請問這里是侍奉部嗎?我有想要委托的事情……”總算是艱難地擠進了房間里,肥宅的臉上有肉眼可見的一層黏膩汗水,甚至老土的黑框眼鏡上也蒙上了一層水霧,整個人身上都泛著令人皺眉的油光,就算是一色也忍不住變了一下表情。更可惡的是那個肥宅在進門之後只是打了個招呼,就立刻開始左顧右盼,在發現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濱結衣都不在之後,還露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一副要向後退著離開的模樣,“啊,雪之下學姐不在嗎,那我下次再來好了……”

   像這種麻煩上門又自己離開的時候,比企谷不僅不會覺得冒犯,甚至還會因為可以摸魚而稍微感到輕松,但現在正處在這個房間里的並不只有他。而且房間里的另一個人,又正好是那種“需要維持人設”的家伙,於是在肥宅露出失望的表情,並且艱難地准備自顧自離開的時候,坐在一旁的一色彩羽突然站了起來,喊住了已經艱難地邁出了另一只腳的肥宅:“這位同學,請稍等一下,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也許我可以試一試。”

   “這個……真的可以嗎?”似乎是對一色的提議也有所意動,肥宅已經擠出去的臃腫身體又很老實地擠回來了,那副畏縮得讓人生厭的臉低下去,又時不時地會忍不住瞥一眼一色那張故作堅強的臉。比企谷冷眼旁觀著,能夠清楚地意識到眼前這個從生理上讓人厭惡的存在絕對是包藏禍心的那一類人,但是這種時候也沒有直接叫停的必要,不如讓他就這樣說下去。

   這種時候,一色彩羽的鼓勵就顯得滑稽了起來:“至少說出來試試嘛,雖然有點自吹自擂,但我在侍奉部可不是什麼透明人!”

   像是鼓起了勇氣一般的,低著頭的肥宅猛地抬起腦袋,卻並非對著一色彩羽,而是對著坐在一旁准備當透明人的比企谷八幡大聲說道:“我想要把比企谷八幡身邊的女人都肏個遍!想要讓那些女人都臣服在我的大雞巴下面,變成只會對著我發情,把比企谷的雞巴踩在腳下的專屬母豬!”

   似乎是過於震撼的發言完全超出了一色彩羽的預料,甚至就連比企谷的動作都出現了僵硬,一直到肥宅說完了,站在原地等待了一會兒,侍奉部的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花了一段時間來緩衝並且平復心情之後,臉上掛著僵硬笑容的一色彩羽本想開口確認一下,生理性的厭惡卻在與理性禮貌交戰的短暫時間之後便占據了壓倒性的優勢,讓一色彩羽轉頭對著比企谷說道:“這已經是標准的雙人份性騷擾發言了,報警吧比企谷。”

   “嗯……不管再怎麼說,你已經各種意義上社會性死亡了,侍奉部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侍奉’,請你離開。”總算不再繼續袖手旁觀的比企谷,掏出手機來准備撥打報警電話,事實上無論這個肥宅是否離開,面對這種程度的直球性騷擾要是沒有一點反應,那對於哪怕是比企谷來說也是不現實的,“順便,請在監獄里好好反省自己的齷齪思想和不受歡迎的原因吧。”

   然而面對著已經准備報警的比企谷,肥宅卻完全擺脫了那副慌亂的樣子,甚至也沒有做出反派一樣得意的表情,只是很普通地也拿出了手機,然後打開了照相機對准了比企谷和一色彩羽,按下了快門。伴隨著“咔嚓——”的聲音,閃光燈發出的卻是詭異的紫光。被紫光照射過後的比企谷,手中的手機都滑落到了地上,一色彩羽也瞬間失神,雙眼空洞地楞在了原地,一直到紫光消散過後幾秒鍾,所有人的動作才恢復正常,而比企谷若無其事地撿起了手機之後,卻突然開口回答道:“我知道了,侍奉部會接受你的委托。”

   “誒?怎麼突然就答應了?你明明剛剛還說侍奉部不是那種地方的吧?”一色彩羽有些驚訝地回頭看向了比企谷,然而比企谷仍然端坐著,帶著那一副死魚眼的樣子,雙手交疊著向後靠在椅背上,回答道:“應該怎麼說呢,大概是‘不止是這種地方’吧,不過既然是委托的話,侍奉部能做到的事情也就沒理由去拒絕,所以我答應了。”

   在比企谷解釋的同時,肥宅已經流著口水,繞到了一色彩羽的身後,伸出雙手環抱住了一色彩羽,兩人巨大的體型差讓一色彩羽像是娃娃一樣完全陷入了肥宅的懷抱當中,像是娃娃一樣被抱起來雙腳離地,一邊用肥膩的身體和豬一樣下流丑惡的臉磨蹭著一色的身體,一邊還在淫穢又笨拙地拱動著臃腫的下身。而已經開始被肥宅抱在懷里隨意褻玩的一色,卻還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模樣,轉頭對著比企谷詢問道:“這樣真的沒關系嗎?這個肥宅說的所有女人,可是除了我以外,還有由比濱和雪之下哦?就算是這樣,就算是我們三個都給肥宅肏你也沒關系嗎?”

   這原本是不應該出現的情況,但是就算是比企谷八幡,那個“理性的怪物”,也沒有辦法真的完全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應和本能,只是就算是他自己,似乎也沒有意料到,在聽到一色那句“就算是我們三個都給肥宅肏”的時候,自己的身體能夠有這麼大的反應。

   連提問的一色都有些驚訝地看著比企谷的動作一瞬間僵硬了下來,然後兩腿之間,緩緩地支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還在因為興奮而時不時地抽搐跳動著。比企谷的臉上雖然想極力保持淡定,但在肥宅和一色彩羽毫不掩飾的注視,以及自己腦海當中官能的想象畫面的催促之下,也開始泛起了不自然的粉紅色。

   會議室之中陷入了微妙又尷尬的沉默當中,肥宅的動作仍然在繼續著,完全沒有因為尷尬的氣氛而停歇的意思,甚至變得越發放肆,現在已經開始解開一色彩羽的胸罩,一邊舔舐她的臉蛋一邊用力抓握玩弄著一色挺翹的椒乳,還用指縫不斷擠壓刮擦著粉嫩軟彈,像是軟糖一般散發著少女清香與光澤的乳頭,下面的腰胯部位也已經開始用力地頂撞著一色彩羽的小翹臀,雖然還沒有真正插入,但也已經足夠令人羞恥,那根被死死壓在褲襠里,火熱梆硬的硬物也已經一下一下地戳著一色的臀肉,讓呼吸急促的肥宅在腦海中擅自爆發著快感。

   而被肥宅這樣抱著不斷猥褻玩弄的一色彩羽,卻還是一副淡定自如,在普通聊天一般的表情,只是被不斷頂著屁股,尤其是乳頭和乳房還在不斷地被粗暴玩弄著,和比企谷一樣陷入了生理反應的刺激的一色彩羽忍不住從鼻腔中發出了輕微的享受哼聲,臉頰上也抹上了一層漂亮的緋紅色。只是一色的視线還一直停留在比企谷的身上,甚至還在他的臉與面對著已經正在被侵犯當中的一色彩羽,興奮到完全挺立,正在一陣陣抖動規模卻仍然差強人意的下身小帳篷之上,忍不住露出了鄙視與嫌棄的表情:“真是變態呢,比企谷,居然真的因為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侵犯就興奮成了這個樣子。而且不僅是變態,就連雞雞也是和你這個變態完全相配的弱小雞雞,要是早知道你有這種愛好,我和雪之下,由比濱她們直接去找其他男人就好了,也不用擔心以後萬一真的和你成真了,你這根弱小雞雞會不會讓我們的夫妻生活不和諧……嗚!嗯……咕滋……滋滋滋……”

   雖然言語尖刻又不留情面,眼中的鄙視和嫌棄也還沒有停下,但面對著肥宅突然伸出手一下抓住自己兩邊臉頰,然後按住自己的臉強行扭到肥宅的方向上去進行強吻的行為,還沒有過多少經驗的一色還是有些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但些許的抵抗在肥宅幾乎全包式的侵略之下最終還是只能發出微弱無力的幾聲“嗚嗚”的哀鳴,然後就被將兩片果凍一般的嘴唇吸進了肥宅的嘴里用力舔舐親吻起來,還被肥宅一點都不客氣地將舌頭伸進了嘴里,舔舐著牙齒,一直到自己的牙關被完全打開,舌頭也被吸出去,被肥宅緊緊咬住,不斷地逗弄糾纏起來,在不斷的侵犯與吮吸之下被褻玩到頭昏腦漲,因為缺氧而全身無力。但隨著全身無力而逐漸涌上來的,還有身體仿佛飄飄欲仙的輕松感,與從正在不斷被刺激的三個性器當中一陣陣流經全身,讓她如同觸電一般,忍不住挺身抽搐,因為刺激而不自覺收縮,舒爽到甚至有些難以忍受得忍不住發出哀鳴與嗚咽的輕聲:“嗚……嗚嗯……”。

   被不斷掠奪著唇齒的一色彩羽,在肥宅的把玩之下忍不住一陣陣向前挺著身體,配合著肥宅下流的向前頂胯的動作,以及刻意地用雙手不斷拉扯著一色彩羽嬌嫩敏感,還從未被人如此粗魯地玩弄過的乳尖早已經充血挺立,一陣陣刺激的電流讓一色彩羽無助地扭動著身體,催眠的效果卻讓她完全沒有想過要掙脫,硬邦邦的鮮紅乳尖在不斷的玩弄之下讓一色彩羽的呻吟聲越發高亢誘人,身體也扭動得越來越淫蕩嫵媚,讓肥宅的肉棒幾乎要頂破褲子。

   “呼……呼啊……要開始了嗎……”已經興奮到極限的肥宅,雙手開始胡亂地撕扯著一色彩羽的衣服,上半身的制服被粗暴地撕開,將光潔平坦的皮膚和有著弧度的軟肉解放出來,下身的短裙也被強硬地拖拽著往下扒掉,一直掉到膝蓋下面的位置,像是綁住了一色彩羽的雙腿一般讓她更加難以掙扎。簡單可愛的粉紅色內褲上還帶著一個小蝴蝶結,然而在肥宅嘿嘿淫笑著的褻玩之下,已經微微濕潤的下身讓內褲隆起的小小部分染上了淫靡的深色,肥宅用手指勾住了內褲的後方,和短裙一樣故技重施地向下拉到了腿彎部分,將光潔無毛的粉紅色少女恥丘暴露在空氣中,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一色彩羽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然而肥宅甚至還相當放肆地直接伸進了兩瓣緊閉的飽滿陰唇當中,趁著已經微微濕潤的穴口,放肆地往里面擠壓著,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潮濕的水聲。面對著肥宅的玩弄,生理的反應和快感讓一色彩羽忍不住眯起了雙眼,全身也忍不住微微蜷縮夾緊,從鼻腔里發出低沉綿軟的呻吟聲,不斷顫抖著,一副快要支撐不住的樣子:“嗯……”

   肥宅的手也開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看起來已經完全准備好要拿下一色彩羽的一血,那被解放出來的肉棒長度並不夸張,但鮮紅充血的顏色和那粗壯到離譜的寬度,以及在從內褲中脫出時幾乎冒出熱蒸汽的淌著一堆前列腺液,馬眼還在一顫一顫地往外涌出透明液體,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幾乎嗆得一色要反胃咳嗽的味道,都證明了一旦讓肥宅開始發動攻擊,那麼一色多半會瞬間淪陷,和那個肥宅所說的一樣,成為這根肉棒胯下的母豬。

   整裝待發的肥宅,脫下褲子之後也毫不客氣地直接將肉棒塞進了一色彩羽的兩腿之間,開始不斷磨蹭著光滑的大腿內側和軟彈可口,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般舒適的絕對領域,像是在素股一般輕輕抽插著。塞進一色的蜜穴當中不斷摳挖攪動著的手指也“啵”的一下拔了出來,一色緊致軟彈的處女蜜穴一陣陣地抖動著,即使只是手指的插入也讓她感到腿軟,不停地想要吸住,在手指拔出去的時候甚至要將被摳挖著的嫩肉帶出去些許,止不住的尿意隨著被玩弄的快感和手指的抽出險些讓她漏尿。正磨蹭著一色的雙腿尋找插入角度的肥宅繼續粗重地喘息著,淫笑著將惡臭的氣息從一色的後頸處噴吐在她臉上,剛剛玩弄過一色蜜穴的手指還毫不客氣地塞進了她的嘴里,讓一色品嘗著自己酸酸甜甜的蜜汁。

   明明被玩弄到了這種地步,一色的視线卻還是停留在比企谷的身上,那副已經有些迷亂的雙眼飄忽著,說話的聲音也在肥宅毫不客氣地粗暴玩弄著她的口腔的情況下變得模糊哦色情:“咕啊……真的……真的要把我的處女……啾……給這個肥宅嗎?比企谷……這可是……嗚……最後的機會了哦……真的……呀啊!……要把我送給肥宅嗎?”

   比企谷八幡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做出了回答——越發興奮的他把雙手插在了褲腰帶之間,然後緩緩地,艱難地向下移動,臉上的表情雖然還帶著些許的猶豫和不忍,但身體卻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的性器給解放了出來。在一色越發不加掩飾的鄙夷表情之下,比企谷八幡將自己那火柴棍一般的東西掏出來,對准了已經被肥宅抱起在空中,懸浮著玩弄到開始控制不住地抽搐的一色彩羽,雙眼死死盯著眼前淫靡的場面,雙手也很老實不客氣地開始緩慢地擼動起來。

   “呼……呼啊……真是……真是無可救藥了呢,變態比企谷君……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隨意玩弄還會興奮的變態……人渣……廢物……真是怎麼辱罵你都不足為過,最低最惡的雄性了……嗯!……”眼看著比企谷開始完全不再掩飾自己的欲望,一色彩羽的鄙夷也越發直接,毫不客氣地開始直球辱罵,而肥宅也終於找准了插入的位置,在自己的前列腺液與一色彩羽的蜜汁將雙方都潤滑完成,一色的三角地帶也已經被兩人的汁水弄得一片泥濘之後,肥宅那粗壯的性器終於找准了一個角度,然後“啪——”的一下插入了其中,然後用力地一口氣貫入了最深處。

   全根沒入的巨物將一色彩羽緊閉的肉縫一下子撐開成了一個完美的圓形,處女那緊致有活力的媚肉包裹吸住的肥宅碩大的肉棒,一陣陣地收縮研磨著,豐富的褶皺和肉粒緊貼著肉棒棒身上下套弄刺激每一寸皮肉,讓初次插入的肥宅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僵硬的同時動作也為之停頓了一瞬。

   一色彩羽也同樣瞪大了雙眼,身體猛地挺直僵硬起來,雙腿一直到腳尖都死死地繃住,被壓在肥宅的肚皮上,無法觸地的雙腿也一陣陣地痙攣著,無助地亂扭亂踢拖著。初次性愛被撐開的劇痛讓一色彩羽的喉嚨都忍不住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眼淚和口水也止不住地流出來,不受控制的身體被肥宅有力的大手死死握住,像是個大號肉玩具一樣被肥宅玩弄於股掌之間,只有雙腿之間緩緩流淌出來的暗紅色處女鮮血,在發出微弱而無聲的抗議,甚至反過來更加刺激了在場的雄性。

   收下了一色彩羽的處女,肥宅的肉棒興奮到再度脹大了一圈,幾乎撐到一色從喉嚨深處發出“嗚”的一聲,要直接干嘔出來一般。而目睹著這場活春宮的比企谷八幡,雙手擼動的頻率和力度也變得更加強大起來,“啪啪啪”的快速上下著的同時,身體也在一陣陣地衝動著,直勾勾地盯著一色彩羽被撐開的粉紅色肉洞,身體不自覺地向前挺著。肥宅也似乎在刻意炫耀一般,主動地將一色的身體抬得更高,讓比企谷能看得更加清楚,然後在稍微調整了姿勢之後,又再度挺腰,將肉棒抽出來,再一口氣貫入更深處,正式開始了一輪粗暴的抽插。

   “嗚……嗚哦哦哦!……好大……這個好大……要壞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好爽……哦……里面……被填滿了……”隨著肥宅的一下下抽送,一色彩羽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崩壞著,原本還能咬住,或者說緊緊吸住肥宅插進嘴里的手指的嘴巴控制不住地張開著,往外漏出著各種各樣控制不住的放蕩下賤的淫語,粘稠的口水也向下滴落著,拉出淫靡的銀絲,雙眼已經開始微微上翻,鼻腔里也發出了母豬一般呼吸不暢的哼哼聲。完全被快感擊潰的一色彩羽承受著肥宅有力的撞擊,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發出“啪嘰啪嘰”清脆淫蕩的肉體碰撞聲,快感也讓一色無師自通地抬起雙手,忍不住比著V字露出了阿黑顏。然而在被肥宅抱著故意轉向了比企谷的正面之後,看著比企谷那一副眼巴巴地對著自己被干爛的肉穴興奮地手衝的模樣,一色那已經被燒壞的腦子又忍不住讓她開口嘲諷道:“果然……是廢物比企谷……的……廢物雞雞呢……只有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才能硬起來……自己卻用不了的……咕啊!……廢物肉棒……作為……雄性真是無可救藥的……失格……還是快點……射出來嗚……然後去找個地方自我毀滅吧!……哦!好深!哦哦哦哦哦!……”

   似乎是被一色彩羽說中了痛處,激烈地擼管著的比企谷八幡真的更加興奮地擼動起肉棒來,而且動作也越發的激烈粗暴,甚至肉棒也因為充血而爽到一陣陣的顫抖,喉嚨里也忍不住發出了吞咽口水的干澀聲音,雙眼發直的表情和已經激烈到停不下來的身體動作,讓比企谷看著眼前被一陣陣頂得越來越高,處女的蜜穴被撐開得完全變形,甚至看起來隨時都可能裂開的一色彩羽,最終停不下來的,無力地射出了稀薄又可憐的幾滴半透明精液,“吱——”的一下在指縫中間溢出些許可憐的粘稠水珠,身體也一陣陣地蜷縮著抽搐起來,剛剛射精過後還無比敏感的肉棒卻還在被停不下來的手指粗暴用力地握緊著,被繼續刺激到抽痛著收縮尿道,擠出一滴又一滴的精液,一直到完全被榨干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上下著手掌,好像完全不打算停下來一般。

   被粗暴地侵犯奸干著的一色彩羽,被肥宅的大肉棒干得雙眼停不下來地一點點向上滑動著,身體像是布娃娃一樣被頂撞著上下拋飛起來,被扒開衣服露出的平坦可愛小肚皮上隨著肉棒的抽插時不時隆起一個小小的鼓包,又隨著肥宅肉棒的抽出而平緩下來,從雙腿之間溢出完全停不下來了的興奮愛液,兩條細長的小腿無力地一陣陣抽搐著,完全是一副沉淪在了快感之中的下流模樣,只能隨著肥宅的抽插發出有節奏的浪叫呻吟聲。然而在看到比企谷那副軟弱得不行的射精場面,還有停不下來地擼管動作,明明已經被干到雙眼都失去焦距的一色彩羽,還是挺著身子大聲嘲諷道:“嗚哦……不愧是比企谷前輩……廢物的雞雞……還要更加廢物呢……噫!……這麼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被干的話……噫啊!……一定……一定要踩爛你這個……廢物雞雞呢……你這徹頭徹尾失敗的雄性……咕……這個肥宅的肉棒……要強太多了……好爽……里面都被撐滿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噫呀啊啊啊啊啊!……”

   隨著肥宅越發加快節奏與力道的抽插,巨大的肉棒也開拓著一色彩羽的甬道,讓快感一陣陣地從最深處的花心和被撐開到褶皺都幾乎要被撫平的肉膣之中爆發出來,順著尾椎一路向上流經全身,讓她陷入仿佛被電擊一般的酥麻快感當中,原本還能勉強支撐的身體也發出“嗚哦”的一陣陣慘叫向前痙攣地挺動著,最終一下子被頂起肚皮,發出淒厲婉轉的尖叫聲,迎來了自己處女的高潮:“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被肥宅的大肉棒侵犯得去了呀啊啊啊啊!……”

   清澈透亮的愛液潮水從兩人的交合處毫不留情地“噗嗤噗嗤”噴射出來,一股接著一股的淫靡潮水衝刷著雙方的身體,將一色彩羽大腿內側的兩片光滑腿肉都完全沾濕,被還沒有停下來的肉棒干得一陣一陣噴射出來的水花也噴灑在空中,溢出少女的青春芳香,讓甜美的蜜汁順著雙腿流下,將一色彩羽還沒來得及脫下的短裙和內褲都完全浸透。敏感的高潮之間,還在拼命收縮的膣肉正是無比敏感的時候,卻還在被肥宅無情地蹂躪著,即使是一色彩羽也忍不住求饒,翻著白眼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自己的聲音也像是被干得快要斷氣了一般拖著,斷斷續續毫無形象地說道:“不行……不要啊啊啊啊……明明還在高潮……嗚哦……要死了……這樣被干……絕對會壞掉的嗚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噫啊啊啊啊!……”

   完全不顧及正在高潮之中敏感虛弱的一色彩羽的身體反應,享受著處女高潮的緊致快感的肥宅一下接著一下地抽搐著,侵犯著一色那在高潮之下越發緊致敏感,肉粒與褶皺也越發活躍地收縮套弄著自己肉棒的蜜穴,一下又一下地更加用力撞擊著深處,讓一色彩羽控制不住地將雙眼完全翻白,像是失去意識了一般後仰著腦袋歪到了一邊,舌頭也控制不住地耷拉出來,隨著肥宅的抽插而在嘴角不斷地亂甩著。比企谷八幡因為坐得不遠,再加上正對著一色彩羽的位置,幾乎是絲毫不差地看清楚了一色彩羽被干到高潮的全過程,甚至因為被干到高潮噴水的水量巨大,比企谷也沒能躲過地被一色彩羽的初潮噴了個滿頭滿臉。然而比企谷八幡連躲都沒有躲一下,甚至在被噴了一臉之後,看著完全被干到表情崩壞,身體也只剩下痙攣反應的肉玩具一色彩羽,已經被擼動到發麻酸痛,將電流與痛苦混合在一起的比企谷,還更加興奮地再度加大了力度,射過之後完全沒能得到休息的肉棒再度興奮地顫抖起來,看起來完全一副要接著射精的樣子。

   肥宅也目睹了比企谷八幡的全部反應,見到這個家伙真的如此興奮,不屑的同時也更加張狂起來,直接伸出一只手向下,將一色彩羽的短裙和內褲完全扒掉,扔向了比企谷八幡,同時張開雙手架住了一色彩羽的腿彎,將她擺成一個更加放蕩下流的M字開腿姿勢,把那少女的翹臀和被撐開了,還在因為停不下來的高潮而一陣陣不自覺地顫抖收縮的蜜穴更加仔細直接地暴露在比企谷八幡的面前。一色彩羽的體重加上肥宅抽插的力度,讓肥宅的肉棒足以陷入更深處,撞擊的力道也越發凶猛起來,兩人越發賣力的交合讓一色彩羽越發崩壞,一直被抽插所以沒能停下來的高潮也讓一色彩羽陷入了和比企谷一樣的痛並快樂著的快感怪圈,喉嚨里發出干澀的“咕嚕”聲音仰起到麻木的脖頸上是翻起到只剩下眼白的瞳孔,只剩下舌頭還會因為肥宅的抽插而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地收縮著。一色彩羽的小腹肚皮也開始自動地因為停不下來,被不斷拉長的高潮而一陣陣地劇烈起伏著,眼看著就要朝停不下來的第二次高潮狂奔。肥宅的肉棒也在一色彩羽處女蜜穴的緊夾與處女蜜汁的塗抹之下變得通紅腫脹起來,顫抖著在一色彩羽的體內不斷脹大著,一下一下地隨著一色彩羽的高潮同樣收縮著粘膜,做好了爆發出第一波濃稠精液的准備。被不斷頂撞的花心也早已經爽到麻木,停不下來地挺腰,承受著肉穴被撐開塞滿,又被碩大的龜頭肉棱剮蹭著蜜肉退出去的刺激爽到瘋狂,一色彩羽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停不下來的高潮衝動,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瞬間斷掉了一般,在肥宅的又一次毫不客氣地頂撞在花心上的瞬間猛地夾緊雙腿,瞳孔也止不住地拼命震顫收縮著,因為逼近高潮而不斷起伏的小腹猛地凹陷到了最深處,然後“噗——”的一下迎來了更加盛大的潮吹,軟彈的少女身體一下子繃得筆直:“呀啊啊啊啊!……又去了!……又要去了!……要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猛地凹陷下去的肚皮,像是把一色彩羽肚子里的液體全部擠出去一般地用力著,少女的蜜汁也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噴發出去。甚至因為之前的高潮沒有得到休息,已經被快感刺激到麻木而失控的肌肉也繃不住自己的職責,讓一色彩羽的尿道黏膜也跟著不斷地拼命收縮著,控制不住地噴出來了尿道當中的清液,在被肥宅擺成M字開腿的羞恥把尿姿勢之下,真的失禁漏尿了出來,被羞恥感和排尿的快感推上了幾乎將腦子都要燒壞掉的極致高潮。

   噴出的尿液和蜜穴中潮吹的歡愉混合在一起,成了透明的兩股水花在一色彩羽的雙腿之間爆開,濃郁的少女荷爾蒙氣息開始彌漫在房間當中,而比企谷八幡,又一次首當其衝,毫不躲閃地迎上了被干到高潮的同時還失禁的一色彩羽那爽到完全壞掉的身體,在可以預見得自己將要被尿上一身之前,興奮到極限的肉棒就已經顫抖著射出了毫不停歇的第二發,又是軟弱的“噗嘰”一聲,讓一絲同樣稀薄的白漿從自己的指縫當中溢出來。

   只是肥宅的肉棒還在運動著,雖然也同樣逼近極限,但比企谷八幡卻連那副繼續擼管的余力都已經消失,連續的兩次射精之後比企谷的身體也僵硬得動彈不得,只能死死地攥住自己的肉棒,勉強地用干澀的喉嚨做出吞咽的動作,卻看著肥宅在最後地抱著已經完全癱軟得向後壓在肥宅身上,成為了一灘軟爛媚肉的一色彩羽的蜜穴中用力抽插幾下,然後頂著一色彩羽的最深處嚎叫著,射出了自己的第一發精液。

   “咕嘟……咕嘟……咕嘟……”肉棒的每一次收縮,都會擠壓出和比企谷八幡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巨大精液量,隨著肥宅死死地抵住一色彩羽的花心而毫不留情地注入一色彩羽的處女子宮當中,完成播種和可能的受孕環節。而被中出的一色彩羽,已經完全被干到體力透支,心神失守的身體只能憑借本能地蠕動收縮著,用綿密軟彈的處女膣肉一下下套弄著肥宅的肉棒,讓他將更得的精液毫無防護地射進自己的體內。肥宅的射精也讓他自己爽到雙腿發麻,一陣陣地哆嗦著,一直到接近一分鍾之後的射精完全結束,才舒服地打了個抖,低下頭看著那無法被一色彩羽的小小子宮裝下的巨量精液,從兩人的交合處一點一點地溢出來。

   比企谷的手上還沾著自己黏糊糊的精液與前列腺液的混合物,然而這兩次射精的分量,甚至比不上肥宅一波噴射的量,讓肥宅看得更加不屑。就連一色彩羽,在肥宅終於忍不住停下來之後緩緩回過神,也再度回過神來,第一下開口的事情也是嘲諷比企谷的弱小:“真是廢物的雞雞呢,比企谷,這樣的肉棒恐怕連留下小孩的資格都沒有吧……現在我身體里的這根肉棒……可是把我灌得滿滿的……現在這里面都是熱乎乎的精液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不要……停一下……”

   在射精休息的空當之中,肥宅的肉棒卻並沒有拔出來,而是仍然硬挺著插在一色彩羽的體內,就在一色彩羽嘲諷著比企谷的同時,已經休息夠了的肥宅再度挺起了肉棒,轉身將一色彩羽面對著用種付位壓在了課桌上,然後再度開始粗暴地抽插起來。被肥宅沉重的身體將膝蓋都壓到了肩膀位置的一色彩羽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仿佛每一下都在撞擊著自己的宮頸,要干爛自己的子宮一般激烈的深插,本就只是勉強回過神來的身體軟綿綿地動彈不得,一下子再度變成了肥宅胯下的肉玩具,在一陣陣淫亂的尖叫呻吟當中被按著再度干翻,“噗嗤噗嗤”地進行著灌精打樁。

   作為被等待的人,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濱結衣並不算是遲到,但當她們推開門時,呈現在她們眼前的一幕還是讓她們產生了荒謬和倒錯的感覺,忍不住地想要關門離去——一個不認識的肥宅正將一色彩羽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胯下,將肉棒粗暴地捅進一色彩羽的喉嚨當中侵犯抽插著,被扒光了下身衣服,岔開腿跪坐著的一色彩羽胯下還在往外流淌滴落著粘稠的白濁精液。而坐在一旁的比企谷八幡,紅著眼睛盯著眼前淫亂的場面,同樣沾著白濁液的雙手還在拼命地擼動著,可憐的瘦小肉棒不堪重負地擠出一絲汁水,抒發著主人那令人唾棄的欲望。這樣令人恐懼的畫面出現在侍奉部的教室當中,一時間甚至讓兩人忘記了動作,一直到那肥宅轉過頭來,看到她們,露出驚喜的笑容。

   再然後的記憶,開始變得朦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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