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嚴重警告!!!
ntr、ntl嚴重警告!!!
其實是純愛嚴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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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光輝的沉淪
經歷過“尋樂者”的綁架事件後,港區內對那位代理指揮官已經不再排斥。
用數據化的文字來說,那便是大部分艦娘對他的好感,都由零上升了幾到十幾不等。雖然幅度甚小,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可惜即便如此,代理指揮仍然繃緊著神經,不敢有絲毫放松。
不僅在於他要時刻注意艦娘們meta化的情況,以期提前阻止更糟的可能發生。
更是因為他超出常人的六感預知到,似乎就要有某種危險降臨到他身上了。
…………
坐在公園的長椅,代理指揮發出了一聲長嘆。
久違地從繁重的工作中脫離,他難得來了一趟公園,想要借此放松一下心情。
針對艦娘的meta化他還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按照司令部發來的指示,嘗試讓艦娘們愛上他。
這多是一件離譜的事啊!
要去別人的港區里,攻略別人的艦娘……這怎麼想都很離譜吧?
說到底自己只是個“代理”,遲早要從這里離開的。但那個“深受寵愛”的家伙卻不知所蹤,現在都不知道干啥去了。
即便他是自己的朋友,也不能留下這樣一個爛攤子,還得讓自己來接盤吧?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那自己費心費力在這究竟是干啥?
代理指揮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心中難免有些怨氣。
針對司令部發來的解決方法,他不認同。他並不想帶著目的去接近那些純潔的少女,但他也確實找不到任何替代的方法。
貝爾法斯特和伊麗莎白黑化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呢,若是真到了這一步,他哪怕心懷愧疚也不得不繼續進行下去。
想到這,代理指揮越發煩躁,不得不蒙住臉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本就是為了出來解壓的,可不要因為一些思緒而本末倒置了。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道柔和的女聲:
“代理指揮官閣下?您怎麼了?”
聲音很熟悉,是代理指揮官少數能一聽就辨別出來的人。那是前任指揮官的婚艦,一位名為光輝的艦娘,也是他在港區內少數的可以談上話的朋友之一。
於是他將臉上的一切不快隱藏到心里,轉而露出一抹笑容,對身後之人回答道:“沒事的,光輝。工作久了,出來散散心而已。”
神態轉換之迅速,完全看不出來他之前在為心事煩躁。
但光輝可不會只憑一句話就被糊弄過去,她相當自然地坐到了代理指揮官身旁,用擔憂的語氣詢問:“真的不要緊嗎?如果您有什麼心事的話,也許找個人傾訴出來會比較好喲?”
溫柔的母性氣息一下子撲面而來,差一點就要讓代理指揮官全盤托出。
但他還是用強韌的意志抵抗下來。笑了笑,一筆帶過這個話題,轉而談起了港區的趣事。
“說起來,港區最近好像准備舉辦什麼活動?聽說是什麼歌劇表演?”代理指揮想起了不久前伊麗莎白發給他的邀請函,上邊提到了即將舉行在中央舞台的表演,邀請函也是為此准備的。
可他明明是港區的指揮官,為什麼還得有邀請函才能去看?
光輝也知道這件事,嘴角微微上揚,用神秘的語氣對他說:“那個邀請函可是只有你一個人有喲?”
“只有我一個人?”代理指揮啞然,隨即失笑道:“是想給我什麼驚喜嗎?其實不必做到如此地步。”話音雖有無奈,但蘊含更多的則是喜悅之意。
畢竟不久前他在港區還是一個“不可接觸者”,大部分艦娘對他都是不理不睬的,個別極端者甚至用仇視的目光看他。他雖然表面上不在意,但心中難免還是會有些難受。
現在能得到她們的認可,這說明一直以來的努力並沒有全部白費吧?
“哎呀~這您可就太過自謙了。”光輝眨眨眼,成熟的臉龐上有著少女一樣的笑意。
“您可是拯救了好幾位艦娘的英雄哦?英雄就該獲得英雄的待遇……更何況那位陛下,對您的態度可不一般喲?”
聽到這句話,代理指揮有些頭疼地扶住了額頭。他當然知道光輝指的是什麼意思。
自從那天他靈機一動作出騎士的誓言之後,也不知道什麼地方戳中了伊麗莎白的心弦,她的態度直接來了個大轉變。
從最初的冷漠,連見一面都不願意;變成現在每天早中晚都要送來問候,甚至隔一天就要他去親自述職的熱情。幾乎可以說是變了一個人。
代理指揮雖然不反感這件事,但總覺得自己好像是騙小孩的壞叔叔。畢竟他做出那個舉動真的只是靈光一閃,完全沒有考慮過以後。
更何況伊麗莎白……看上去和小孩子沒什麼兩樣,他覺得自己大概可能應該似乎不是蘿莉控吧?
“呃……我認為那可能只是上司對下屬的關懷……”代理指揮小心翼翼地說出了這句話,卻看到光輝的臉色罕見地變得嚴肅起來。
“閣下,我希望您能正視艦娘的感情。”她的聲音一改以前的溫柔,充滿著鄭重。
“陛下可從來不會如此關注一個外人,即便是指揮官……她也未曾做到這一步過。”
“那份感情或許很淡,但只要加以培養,遲早都會結出圓滿的果實。我希望您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幼苗,並將它延續下去,不留遺憾。”
光輝的話說得很認真,但代理指揮怎麼聽怎麼奇怪。
這是要讓他明著去攻略伊麗莎白了?那前任指揮官呢?
似乎是知道代理指揮心中所想,光輝一撩秀發,平靜地說:“我們的感情都是由我們自己選擇的,即便是指揮官也無法強迫我們。我不會阻止其她艦娘和您產生戀情,畢竟愛……本來就不是單方面能決定的。”
“況且……您不是已經有了成功的例子了嗎?那段視頻,可是還在港區的暗網中流傳著的喲?”
最後這句話讓代理指揮極為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臉色有些發紅。
那段視頻就是之前的“綁架案”時,賈維斯給自己打手衝乃至口交的片段。當時由於船內監視器的原因,有許多待在指揮室的艦娘們都看到了這一幕。
雖說他再三禁止不得外泄,但仍然有部分資源在艦娘中流傳。對此,他嚴重懷疑是某個奸商干的。
而賈維斯也在“綁架案”告結之後,和他進入了蜜月期,天天都搶著秘書艦的職位,在辦公室里上演出一幕幕愛情喜劇。
很顯而易見,賈維斯已經是他的人了,只差一枚戒指來正式宣告二人之間的關系。
面對這位自己的初戀,代理指揮也無法割舍。
“我會重視這份感情的。”這次,他的話語已是相當認真。既然必須要這麼做,那就做到底吧。
承諾過後,代理指揮又好奇地問道:“話是這麼說,但是難道你不擔心有一天這個地方被我攻略嗎?”
這個問題未免太過自大,光輝也是挑了挑好看的眉毛。
“您還真敢說啊……這里可是有幾百號人呢,您如果真的能讓超過半數的艦娘們傾心於您,那麼稱呼您一聲‘指揮官’也未嘗不可喲?”
話語中的調笑意味再明顯不過,代理指揮也尷尬一笑,轉移了話題。
很快,閒暇時間就匆匆流逝。代理指揮心中的煩躁也一掃而空,向光輝道別之後,神清氣爽地繼續回去工作。
光輝也在天色漸晚時優雅地離去。
朋友之間的交談就是如此暢快,即便曾經有些許過於親密的舉動,他們也只是一笑而過,甚至作為笑談,渾不在意。
大家都知道彼此的性格,也能包容彼此的分歧,沒有什麼是跨不過去的。
看上去十分和諧。可惜從未有人注意到,樹叢的陰影中,一片黑暗正在蔓延。
“……真是……褻瀆……”身影咬牙切齒地望著相談甚歡的二人,艷麗的身軀似乎在因為憤怒而發抖。
紅芒一閃,伴隨著風吹草動,樹後的黑暗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不曾有過。
…………
某天清晨,正無聊地在辦公室轉筆的代理指揮官,被突如其來的推門聲嚇了一跳。
“賈維斯?有急事嗎?怎麼不敲門?”代理指揮看到了來人,卻第一時間蹲下身,去撿因為驚嚇而一不小心掉落在地的鋼筆。
沒記錯的話這只鋼筆貌似是某種上千元的名貴品牌,摔壞了的話怪心疼的。
“……您的坐姿很不端正,我的突擊檢查果然是對的。”
賈維斯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清冷,聽她所言,似乎只是想矯正自己的坐姿。
這還真是冤枉,代理指揮工作時的姿勢都是非常認真且完美的,即便是賈維斯都挑不出毛病。
剛剛只不過是忙里偷閒中,擺了幾個比較狂野的姿勢罷了,卻不想被賈維斯撞到了。
“所以呢,我要糾正一下您的不良習慣。”她毫不客氣地走到代理指揮身旁,正巧趕上代理指揮撿到鋼筆,從桌下的空間中後退,抬起身子。
於是他的腦袋就這麼從下而上塞進了賈維斯的裙子里,頂起一個大包。
不要疑問為什麼會在這里出現這種情況,總之它就是發生了。
腦袋頂起了裙子後,代理指揮入目所及便是一片白。
略微透肉的白色連褲襪裹挾著少女的雙腿,如此接近的距離,代理指揮甚至能看清位於膝蓋處的褶皺。
少女的體香混雜著洗衣液的薰衣草味撲面而來,很淡,卻有種令人不可自拔的魅力。
於是保持著這種奇怪的姿勢,代理指揮官深吸了一口氣。
“……至福……”這是他的第一想法。可惜還沒來得及陶醉其中,他便意識到了此舉的不妥。
……這好像挺變態的吧?
有些顫抖地從賈維斯裙下離開後,代理指揮老老實實地待在椅子上,如坐針氈,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驟雨。
但是預想之中的責罵並沒有發生。
“……您……下次注意點,不要再這樣了……”略帶羞澀的話音傳來。
代理指揮抬起頭,卻發現賈維斯只是俏臉微紅,將因為他的動作而有所不整的裙子重新捋平後,才繼續對他說教道:
“這可是性騷擾哦?我就算了,但您可不要對其她孩子也這樣做,會被抓走的……”
代理指揮連忙擺手解釋道:“這只是個誤會!”
說著,他將事情的前應後果說了出來,也讓賈維斯松了口氣。
“……那就好,我還以為我的指揮官會是一個有奇怪癖好的人,怪癖可是最難醫治的一種……”
原本還在和賈維斯解釋著的代理指揮,聽到這句話頓時就不樂意了。
“可不能這麼說,就算是怪癖,只要不礙人、不犯法,那便是一個人的自由!”
“……這麼說,您也有咯?”賈維斯的眼神頓時犀利起來,像是要根除一切有害之物地看著代理指揮。
被賈維斯氣勢驚到的代理指揮官腦袋微微一縮,但還是梗著脖子繼續道:“我沒有,但我不認同,總之人的XP是自由的!”
二人就這麼對視著,感覺應該是劍拔弩張的氣氛,卻詭異地有些滑稽。
不一會兒,賈維斯“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連帶著胸前那對與艦種不符的白兔也上下搖晃起來。
“指揮官當鴨嘴獸的樣子真是可愛呢……”
很少看到賈維斯笑容的代理指揮也笑了起來,指揮室內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待到笑得差不多了之後,賈維斯才恢復到原來的神態。雖然清冷,但面向代理指揮官的眼眸總是帶有一抹柔情。
代理指揮也是面帶笑容地看著她,不管何時見到這位自己的初戀,他的嘴角總會微微上翹,仿佛只要見到她,就能消磨一切的不快,只余下發自內心的喜悅。
指揮室內又陷入了寧靜,某種旖旎的氛圍,也開始逐漸攀升。
旁人或許不知道賈維斯來著是干啥的,但他們二人是心知肚明的。
“過來抱一個?”代理指揮眼珠一轉,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是讓她坐過來。
賈維斯也沒有辜負期望,俏臉微紅,就跨坐在代理指揮的腿上,正對著他的同時,雙臂環住了他的後頸。
彼此的呼吸互相拍打在對方的面部,血液也隨著心跳變快而加速循壞。在荷爾蒙的交錯刺激之下,代理指揮的肉棒也不可避免地脹大了起來。
那個硬物頂在了賈維斯的雙腿間,隔著層層布料,她也能感受到上邊的堅韌與熾熱。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展露出任何不適,反而惡作劇似的前後挪動著身體,用自己的肉體摩擦著那根被束縛的肉棒。
感受著懷中溫香軟玉那副想要取悅自己的模樣,代理指揮終於是安耐不住獸性,強硬地吻住了賈維斯。
“……嗚……”突然受襲的賈維斯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嗚咽,便被代理指揮吸住了櫻唇,大舌粗暴地在她口中攪動,不斷攫取著少女的甘津。
她的小舌想要抵抗,卻在觸碰的那一刻就失去了自己的自由,被大舌緊緊纏繞卷攜,被迫隨著它的動作無力地擺動。
她的手也從一開始的環繞姿勢縮了回來,輕輕捶打起代理指揮的胸膛,像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表達抗議。
只可惜這動作是如此地柔弱,不僅沒有任何幫助,反而讓代理指揮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粗糙的大手探過賈維斯的腰肢,撩開蓋在大腿的裙擺,直接撫上了被絲襪包裹的圓潤臀部。
“嗚嗯——嗚……”下體受襲的賈維斯只能發出不甘的嗚聲,卻完全阻止不了代理指揮的動作。
感受著手心中仿佛能夠陷進去的觸感,代理指揮愜意地把玩著那片臀肉,將它變成各種形狀的同時,不斷將手指靠近中央的那道縫隙。
而正在適應代理指揮狂吻節奏的賈維斯,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秘密花園即將受襲。
口中的小舌不知何時找到機會脫離了大舌的束縛,開始在狹小的空間中游走,不給代理指揮卷住的機會。
但代理指揮也不急,慢悠悠地進行著貓捉老鼠的游戲。
這種狀態讓賈維斯誤以為代理指揮是准備放棄,於是眼眸中露出了洋洋得意的表情。卻見到眼前的男人突然邪惡一笑,將手指伸進了雙臀之間的縫隙。
靈活的手指隔著絲襪、內褲兩層布料,開始挑逗著那片從未示人的秘密花園中。
代理指揮明明前段時間還是個處男,卻想不到手上功夫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精准地找到了該刺激的部位,也不知是在那學的。
兩根手指如游龍一般地按捏揉搓起縫隙邊的各個地方,輕輕一逗,就讓賈維斯渾身發軟。
而那條小舌也在一次停滯中再度被大舌捕獲,不得不承受起肆意狂卷。看著賈維斯羞憤的眼神,代理指揮也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意,進一步加快了各個地方的動作。
賈維斯的抵抗並沒有持續多久,她畢竟還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和代理指揮這種理論經驗豐富的網絡鍵盤學家完全不能比擬。
在最後一次顫抖後,愛液浸出了內褲、絲襪,沾染了代理指揮的手指。賈維斯也終究是敗下陣來,渾身無力地貼在代理指揮身上,被覆蓋的櫻唇只能發出小貓般的低吟。
賈維斯柔弱的模樣激起了代理指揮的憐憫,他松開了差點將少女靈魂都吸走的血盆大口,任由晶瑩的細线垂落斷裂。
他手上的動作也溫和來,一只手抱住柔若無骨的柳腰,一只手愛憐地撫摸著賈維斯的腦袋,像是在安慰一般,等待著那急促的呼吸逐漸平靜。
“……太激烈了?”代理指揮官的話音帶著歉意。回想起自己之前的動作,他覺得自己確實狂野了一些。賈維斯畢竟還比較小,受不住這般刺激。
卻不想賈維斯只是輕搖螓首,靠在代理指揮的懷里,有氣無力地說道:“不會的……您越激烈,就說明您越愛我……對嗎?”
“當然啦我的小天使,我恨不得把你愛進我的肉里、骨子里、靈魂里……”
情話很土,但已經足夠讓賈維斯腦袋發熱。她就這麼斜靠著,一邊輕輕揉捏那根還硬得發燙的肉棒,一邊有些迷離地說:
“還不可以呢……那種事情,要等到結婚之後才能做……”
那件事當然是指的造小孩了。賈維斯對第一次的觀念出人意料的保守,認為一定要在婚後才可以交付給對方。
代理指揮對此當然沒有意見,他尊重艦娘的每一個選擇,不會強迫她們做不願意的事。
雖說在這個滿是艦娘的地方偶有性欲激增的時候,但他也能自己在私下里導出來,完全不會影響正常生活。
更何況……
此時,一只小手已經伸進代理指揮官的褲子里,摸索著拉開內褲,握住了那根堅挺的肉棒。
“指揮官的這里♡~變得好大喔……是得病了嗎?”賈維斯像是小惡魔一般的聲音在耳邊幽幽響起。
伴隨著話語,絲手開始上下擼動起來。絲質手套的觸感一下子包裹住了棒身,讓代理指揮長舒一口氣。
“呼~護士小姐,你的病人這里好難受……你能幫他治療一下嗎?”代理指揮並沒有壓抑自己的欲望,愜意地享受著賈維斯的服務。他們本就是戀人,做點戀人該做的事又有何妨?
之前的“綁架案”時,賈維斯就幫他手衝過一次,雖然那次由於春藥作崇沒能射出來,但這雙手的感覺真不是蓋的。
大量先走液從馬眼處涌出,像是要讓擼動更加順暢一般,潤滑了手掌與肉棒之間的縫隙。
偶然碰到溝冠處,又迅速下滑。明明絲質的觸感應該是順滑的,卻在龜頭的神經這般微觀體感下表現出了粗糙之意,每根纖維都會給敏感的神經帶來一次刺激,刮蹭一次,傳遞到腦海中的是千千萬萬次快感。
“指揮官大人……這次也要痛痛快快地射出來喲♡~”
肉棒處傳來的快感甚至讓代理指揮沒有聽到賈維斯的話,在他還在安心享受著手衝之時,賈維斯的另一只手也伸進了褲襠里。
“……呼……庫——!!!”
原本閉目養神的代理指揮被突然加深的刺激感驚醒了。視线下移,雖然看不到褲襠里的情景,但多重的觸感正在從那不斷激發。
賈維斯一只手握住棒身上下擼動,另一只手則圈住了龜頭,不斷轉動摩擦。
相同的觸感再次傳來,但與先前那還有歇息時機的規律擼動不同,這次傳來的快感綿延不絕,一波接一波地推動著浪潮的攀升。
讓人幾乎命絕的快感讓代理指揮差點要翻起白眼,肉棒扭動著想要脫離那爽死人的刺激,卻在緊握不放的絲手下失去了逃竄的資格,不得不被動承受著無法遏制的噴涌之意。
“要射了——”代理指揮很想這麼大喊一聲,但不會停止的擼動讓此時的他已經組織不出完整的語言,只能發出一道無意識的低吼。
“噗——”第一道精液經受不住賈維斯的拷問,在手衝中射了出來。她也適時罩住馬眼,讓所有精液都噴進了手心里。
摩擦並沒有隨著代理指揮官的射精而停止,仍然在轉動擼動的雙手更是借助精液的潤滑更加暢快起來。
第二股射精也即將到來,看賈維斯的架勢,不將蛋蛋里的精液全部榨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也是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要說真正的一心兩用也不過賈維斯和指揮官這樣的了吧?即便一個處在射精的高潮,一個正在專心榨精,二人也都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門外的動靜,隨即意識到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有些不便示人。
於是就像提前演練過一般,賈維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從代理指揮身上下來。其中一只手已經抽出,正在整理有些不整的衣裙,另一只手則依然包住龜頭,接取著還未停止涌出的精液。
畢竟射精這玩意是沒辦法射到一半再憋住的,她不可能抽開手讓代理指揮射一褲子。
而代理指揮雖然因為射精而有些意識遲鈍,但身體的本能還是讓他行動起來,坐直身體,隨意翻出了一份文件擺在桌前,只等射精結束。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幸運的是代理指揮還是趕在一切暴露之前排空了自己的卵蛋。
賈維斯也及時抽出了褲襠中的手,此時的這只手已經被注滿了精液,如同一汪溫泉般,散發著腥氣與熱氣。
原本正常情況下,賈維斯會去廁所里處理掉手上的這些東西,但此時時間已經不容她多等。
沒有太多猶豫,她直接喝下了手中的精液,甚至還盡量舔得一干二淨,不留一點在外。在這之後,她將濕漉漉的手臂背在身後,就像無事發生一般,背靠著辦公室的窗口。
精液的味道是相當濃郁的,如果不做好通風的話,很容易就會被發現。
也是在一切都堪堪處理完畢,辦公室的門才恰巧推開,一個金色的高挑身影衝了進來。
“閣下!大、大事不好了——!!!”
…………
急促的腳步聲響徹在公寓的過道。光輝的妹妹——勝利,以必須要讓代理指揮親自來一趟的說辭,將他帶了過來。
這里是皇家陣營艦娘的宿舍,即便是代理指揮官都未曾進來過,還得靠勝利的指引才能找到正確的方位。
“就是這里!”說著,勝利推開門,拉著代理指揮衝了進去。
目光所及,就看到可畏、不撓也在房間中,再加上勝利的話,光輝級的艦娘除了光輝本人都在這了。
那麼會是什麼事讓她們如此驚慌呢?
代理指揮掃了一眼,並沒有看到光輝的影子,按理說她的妹妹們都在的場合,她這個做姐姐的不在反而有些不太正常。
不過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閣下!這該怎麼辦啊!姐姐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正懷抱著一個嬌小身影的不撓,話音中帶著哭腔,似乎在為突發事態而不知所措。
可能是因為待在自己的住所吧,可畏和不撓的著裝都十分“清涼”,抱著非禮勿視的態度,代理指揮之前並沒有看向她們的身體,也沒能注意到那里還有個人。
還是不撓出聲之後,他才發現,原來四姐妹都在。
小小的身影在不撓懷中沉睡著,面容與光輝十分相似,除了身體變小了之外,和光輝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出於某種合理性解釋,代理指揮自動忽略了不撓提到的“姐姐”,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這是光輝和那位指揮官的女兒?”
畢竟一個艦娘突然變成了小時候的模樣,這未免有些魔幻。代理指揮還是比較傾向唯物的,即便艦娘本身就非常不科學,他也還是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可惜這份唯物的世界觀下一刻就被粉碎了。
“……這就是光輝姐姐,你沒看到她手上的戒指嗎?”出聲解釋的是可畏,她雖然很想努力表現出平靜的模樣,但她驚慌的眼神還是出賣了她。
循聲看去,代理指揮果然在小光輝的手指上看到了一枚戒指,和光輝戴著的那枚一模一樣。只不過隨著她身體的變小,戒指已經不能很穩地套住手指,有搖搖欲墜的趨勢。
“光輝姐姐可是連洗澡時都不會摘下誓約之戒的……”勝利補充說明了一句,更加確認了那個小光輝似乎就是真正的光輝,只是不知由於什麼原因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了。
“先冷靜一下,和我講講這是怎麼一回事?”代理指揮安慰著惶恐的眾人,試圖從她們口中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
但是結果十分無奈,按照她們的說法,光輝是和她們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她們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可第二天一早起來就發現光輝變小了。
“……先去把明石叫過來吧,或許她會知道該怎麼辦。”代理指揮有些頭疼地扶著額,心中思索著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明石是港區內類似“科學家”的存在,平常除了鼓搗些稀奇古怪的發明之外,也會研究她們自己。畢竟對於艦娘而言,她們的存在本身就很不合理。
代理指揮官不清楚光輝現在是怎麼一回事,還得讓專業人員來分析。倘若明石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那他可能得上報司令部了。
而也是在他給明石發完消息、讓她來一趟時,沉睡中的小光輝,隱隱有了做噩夢的征兆。
明明處在不撓的懷抱中,腦袋也靠在那團柔軟的大白兔上,小光輝的臉龐卻還是露出難受的表情,甚至略顯不滿地拍了拍不撓的歐派。
“呀~”胸部受襲的不撓發出了可愛的鳴叫,仔細看去,卻發現似乎是自己的巨乳壓到了小光輝,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還有這種事?
從未帶過孩子的不撓也是微微愣神,顯然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於是求助似地看向了在場的眾人。
“呃……不如把她抱回房間里?”代理指揮小心翼翼地提出了意見,在他看來一直這樣抱著孩子不論是對不撓還是小光輝都挺難受的。
可他的提議在下一秒就被否決了。
“不行。你不知道之前變小的光輝姐姐哭成了什麼模樣,我們問什麼她都不答,只是一個勁地哭,我們哄了好久才把她哄睡的。要是讓她一個人睡的話……她醒了你去哄?”說話的是可畏,她想去接過變小的姐姐,但看了眼自己的胸部,又放棄了這個打算。
這句話也有道理,倘若小光輝真的完全只有小孩子的心性的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孤獨醒來,不害怕都不可能吧?眾人也都不想見到這一幕。
於是視线流轉間,勝利、可畏、不撓三位光輝級的艦娘,全部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代理指揮官。
在場的人中,好像這一位挺適合的?
畢竟從人品上他無可挑剔,綁架案中的行為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身為男性也沒有胸前礙人的東西,不會被小光輝嫌棄;而且據說……
“……據說代理閣下很受小孩子的歡迎?”勝利想起了港區內的一些傳言,其中有一條就是這個。
“……差不多吧。我曾經還在上學時給親戚家帶過小孩,也算是有點經驗……”
“那就交給你了,代理指揮官!”不撓率先出聲,快步走來,就要將懷中的小光輝托付給他。
但是可畏似乎對這個決定有一點點不滿:“要不我們還是去找女仆團……”
“這種事情還是找有經驗的人好,女仆團她們也沒帶過小孩子吧?我看代理指揮官就不錯!”
並沒有顧及可畏微小的反對,小光輝最終還是交到了代理指揮手上。
代理指揮也是小心翼翼地接過了小光輝,很自然地將她抱在了懷中。
脫離了巨乳的壓迫,小光輝難受的表情終於平靜下來,露出了安心的笑容,似乎這個懷抱讓她格外地有安全感。
“誒~這不是相當熟練嗎?”看到小光輝能如此安穩地睡著,不撓也顯得很感興趣,甚至彎下身戳了戳小光輝有些嬰兒肥的臉蛋,渾然沒有注意到她的睡衣因為姿勢原因暴露出了胸口的大片嫩白。
代理指揮只是粗略掃了一眼就沒敢再看,畢竟確實很吸引人。很難想象小光輝居然能對此不滿,要是他的話早就恨不得連頭都埋進去了。
還是可畏率先反應過來,將正在觀察小光輝睡姿的不撓拉走,衣物拉扯中,又讓代理指揮官飽了一頓眼福。
“誒、可畏姐姐你干嘛——”
“還不快回去換衣服,一點淑女的樣子都沒有……”
“嗚……要這麼說的話,可畏姐穿的也很暴露啊?”
“亂、亂說什麼呢!這是今早還沒來得及換!”
“嘻嘻~被代理閣下看到了害羞起來啦?”
“你……”
姐妹間的玩鬧下,二人還是回到了她們的房間,也讓代理指揮收回了欣賞的目光。
一旁的勝利有些歉意地說:“抱歉,讓您看到舍妹們不優雅的一面了……”
“哪里的事,不如說挺好的。”代理指揮一邊擺手,一邊單手抱著小光輝,卻不想動作驚擾了沉睡中的小光輝,讓她有了醒來的模樣。
但見代理指揮有規律地輕搖臂膀,嘴中哼著柔和的兒歌,不一會兒就讓小光輝又重新回到了睡眠狀態。
“……您好像真的很會帶小孩啊?”
“那當然,我還會騙人不成?”
…………
時鍾轉動。
並沒有等待多久,明石就一個人來到了這里,從她的四次元口袋中掏出了不知道是啥的神秘儀器,給小光輝檢查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小光輝累了,亦或是代理指揮的懷抱很有成效。過程中小光輝睡的相當安穩,也讓檢查進行得十分順利。
待到一切都結束後,明石沒有辜負代理指揮的期待,將他單獨拉到一旁,談起了小光輝的情況。
“……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喵。而且通過心智魔方的狀態來看,她確實是光輝,只是肉體和心智回到了幼年的形態喵。”
“艦裝也依然可召喚,只是可能有部分功能隨著身體的變小而無法使用,還需要等待進一步觀察喵。”
聽到小光輝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後,代理指揮總算是松了口氣,沒有危險的話,現在需要關心的就是光輝為什麼會這樣了。
“那對於光輝變小這件事你有什麼頭緒嗎?”
“嗯……根據我長久以來的研究喵,我推測那可能是心智魔方的自我防護機制。光輝最近是有什麼異常喵?”
“異常?”代理指揮官一愣,隨即更加疑惑了。要知道前幾天光輝才和自己談過心,完全沒有任何奇怪的表現啊?
“我完全不覺得光輝有異常……”
“那就奇怪了喵……光輝會這樣應該是情緒發生了某種極端變化,以至於達到了精神崩潰的地步……”
“心智魔方在沒有自我意識的情況下,為了保護自己,讓身體和記憶都回到了空白的狀態,也就是現在小光輝的模樣。”
“這種狀態下的她,是不會記得過去發生的事喵。在她變回去之後,也只會對這段時間的經歷有極為模糊的印象……心智魔方是想通過“遺忘”,來規避某段記憶喵。”
情緒波動,精神崩潰……
種種名詞讓代理指揮官有了極強的既視感,那便是meta化。
聽明石的描述,光輝會這樣的原因似乎和meta化有關,只是為什麼之前貝爾法斯特和伊麗莎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而明石也沒有再繼續說明,只是用探尋的目光看著他,似乎覺得他或許知道什麼。
那麼要告訴她嗎?
meta化是少數代理指揮隱藏的秘密,他非常擔心這件事公布出去會引起港區的恐慌。
但是現在meta化似乎有越來越危險的趨勢了,連光輝這般堅韌的艦娘都會中招,自己一直隱瞞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那就暫且先告訴她一個人吧……她是艦娘科學家,早一點開始研究的話也許能找到解決辦法。
於是代理指揮官思定,告訴了明石meta化的事,並請她不要外傳。
“……meta化嗎?原來還有這樣的事喵……”
明石的貓耳朵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動了動,隨即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謝謝代理閣下分享這個秘密,我會好好研究的喵。”
“光輝這種情況最多持續一個星期就會變成原樣,那我就先回去了喵,再見喵。”
說著,明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似乎是想快一點展開自己的研究。
在這之後,代理指揮官也走回了房間。此時的可畏和不撓都已經換好了衣服,而小光輝則睡在沙發上,離開了懷抱的她睡得有些不太舒適,勝利則像是安慰一般正在撫摸她的小腦袋。
“怎麼樣?姐姐她有辦法變回去嗎?”見到代理指揮進來後,可畏擔心地詢問起情況。又怕吵到小光輝睡覺,聲音非常細小,差點沒能聽見。
“明石說過幾天就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只是她的情況……”代理指揮官分別看了她們三人一眼,又繼續問道:
“你們有察覺到這段時間里光輝有什麼異常嗎?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都可以說,這可能和她之所以會變小有關。”
“異常嗎……”在場的艦娘都皺起秀眉思索起來,勝利也停下了撫摸的動作,仔細思考著光輝可能不正常的行為。
最終,還是可畏想到了什麼,有些不太確定地說:“光輝姐姐最近來我們這里的次數好像有點多……”
聽她這麼一講,不撓也想了起來:“對誒……姐姐平常不都是住在她和指揮官的新家嗎?”
“雖然有時候也會來我們這里暫住,但一個月最多也就一兩次……這個月好像快有一半的時間都在我們這里了。”
“這……算不上什麼異常吧?”代理指揮官覺得她們的說法有些站不住腳,“也許只是因為指揮官不在,她一個人有些寂寞,所以才跑陪你們……”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覺得姐姐每次過來身上總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我也覺得……”
“我也是……”
既然身為最親近的姐妹的她們都這麼說了,代理指揮覺得光輝肯定是有了什麼異常,只是她偽裝得很好,沒有被發現。
“詳細情況也只能等光輝變回來之後才能知道了……”代理指揮官這麼想著,余光一瞥,卻發現小光輝似乎因為沒睡舒服而醒了過來,一雙澄藍的大眼睛正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另外幾位艦娘也注意到了這件事,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小光輝,一時間整個房間里鴉雀無聲。
這種情況嚇到了小光輝,讓她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縮,讓自己的身子縮進了棉被里,然後又鼓起勇氣問:“你們……你們是誰?不、不可以欺負光輝哦!”
“……”雖然提前知道現在的光輝沒有以前的記憶,但看樣子她至少還記得自己的名字。而真到她問起身份問題時,眾人還是難免思考了一瞬。
最終居然是不撓搶先編造起了她的謊言:“我呢……我是你的不撓姐姐;這邊這個金發但是穿的很變態的是你的勝利姐姐;那邊那個看上去穿得很正式但又露了一大堆的是你的可畏姐姐……”
不撓惡作劇的話語瞬間讓勝利和可畏怒目而視。編就編唄,為啥要加上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詞匯?
但是礙於現在在小光輝面前,她們不好發作,只能忍氣吞聲,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代理指揮雖然沒看到她們的表情,但他知道待會這里一定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
“那麼那邊那個呢?他也是我的姐姐嗎?”小光輝指向了場中的最後一人,也就是代理指揮官。
聽聞此言,代理指揮想要搶先開口,免得不撓又給自己安上什麼不得了的標簽。
卻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被不撓用愉悅的語氣強行解釋了他的身份:
“他啊~他是你的爸爸喲~”
“……”
她肯定是篤定了光輝變回去之後不會有這段時間的記憶,這才敢如此肆意妄為的吧!
不過勉強還在可以接受的范疇,至少不是“戀人”這種可能會吃牢飯的身份。
總之代理指揮官咳嗽一聲,算是默認了這個身份,也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而小光輝在聽完不撓的解釋後,並沒有從被子里出來,依然戒備地看著眾人,只是在看到代理指揮官的時候,視线會停留一瞬。
最終,似乎是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小光輝才開口道:“你們……如果你們不是壞人的話……那就抱抱我……”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但這點小要求眾人還是能滿足的,於是勝利第一個走了過來。
小光輝輕輕抱住了她,過了一會兒才松開雙臂。
在輪到可畏時,直到結束後,可畏還有些戀戀不舍,忍不住多抱了小光輝一會兒。
而不撓……小光輝只是抱了一下,然後就嫌棄地松開了懷抱,甚至還在那對大白兔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一個小小的掌印。
第二次被嫌棄的不撓失神地看著自己的歐派,拿手在下方掂了掂,疑惑這玩意真有那麼討嫌麼?
最後輪到了代理指揮官……
他原本准備在小光輝醒後就離開的,畢竟她有這麼多“姐姐”,要照顧好她完全不是問題。
只不過出了些許意外,讓他不得不陪同進行這麼一場“過家家游戲”。
而小光輝略顯興奮地看著他,甚至還主動伸出了雙手,擺了一個“要抱抱”的姿勢。
“?”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腦袋上都不約而同出現了一個問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特殊待遇。代理指揮官也是如此。
懷著疑惑,他輕輕抱住了小光輝。
“嗚嗯~”
只聽到一聲滿足的長嘆,小光輝緊緊將手臂環在代理指揮的後頸上,連帶身體也貼了過來,然後軟在了他的懷里。
沒費什麼力氣,代理指揮很輕松地就將小光輝抱了起來。小光輝也沒有反抗,而是沉醉在安穩的懷抱中,明亮的大眼睛正幸福地眯了起來。
“嗚`果然……爸爸的懷抱是最安心、最舒服的……”
之前的小光輝一直都處在不適的睡眠中。一開始是做噩夢,夢到了什麼她完全記不清,只知道是非常可怕的事;隨後又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胸口,讓她喘不過氣很長一段時間,幾乎就要被壓死。
在那之後,她被交到代理指揮手中時,才有了安穩的睡眠。健壯的胸膛和高大的身體帶來的是濃濃的安全感和穩定感,結實的臂膀像家一樣環繞著她,讓她一刻也不想從這里離開。
於是乎,在另外三位艦娘震驚的目光中,小光輝就這麼在代理指揮懷中沉沉睡去,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意,怎麼看都很舒服。
“……有這麼舒服麼?我都想在閣下懷中睡一覺了……”不撓驚嘆的話語聲傳來,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其中不妥之處。
但一旁的可畏和勝利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對此發表什麼意見。
最終還是代理指揮官忍不住說道:“你們就准備讓我這麼抱著小光輝?我一會兒還有工作呢。”
“嗯……既然代理閣下這麼受光輝姐姐的信任……”勝利說著,與可畏和不撓對視了一眼,見她們二人都點頭,便繼續道:
“那就勞煩您在這段時間里照顧一下她了。”
“好,好,我知道……呃、我來照顧她?”原本以為她們會將小光輝要回去的代理指揮,聽到後邊這句話後瞪大了眼睛。
“你們不擔心嗎?”代理指揮官總覺得有些不敢置信,按理說這種十分重要的事,她們應該不會信任自己才對。
卻不想幾位艦娘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十分奇怪地問:“代理閣下的品德在港區里是有目共睹的……我們為什麼要擔心?”
“而且光輝姐姐變小之後對您可是比我要親近許多……”可畏有些吃醋的看著代理指揮,明明是她先來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而不撓則按了按自己的胸部,惆悵地說:“也不知道我哪里惹到姐姐了……”
“……總而言之,讓您陪著變小的光輝姐姐才是最好的選擇。我們也不會回避我應盡的義務,若是您有什麼需求也可以和我們提,能做到的我們都會盡量滿足。”
……啊,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中又得到了一批艦娘的信任,真是值得慶祝的事。
心中大悅的代理指揮官應下了照顧小光輝的職責,哼著小曲離開了皇家的宿舍。
而三位光輝級的艦娘則在代理指揮離開後,不由自主地討論起來:
“……那位大人真的不是蘿莉控?”
“應該不是吧……畢竟只是受孩子們的歡迎……應該……”
“誒~如果是蘿莉控的話,應該會更加愛惜蘿莉的吧~”
“……怎麼感覺你好像很開心啊,將自己姐姐送到別人手上有那麼高興嗎?”
“這麼說起來,之前好像還有賬沒和你算啊……”
“說的是,我看你穿的也挺變態的啊~來,讓姐姐康康你發育正不正常!”
“你這里露的也不少啊~我親愛的妹妹~”
“姐、姐姐?你、你們怎麼了?不要用那種目光看著我啊……呀~不要捏那里,好癢啊、哈哈……啊~裙子、裙子要掉了,等等……姐姐——”
宿舍里,一時間歡聲笑語四起,只可惜代理指揮官沒能看到這香艷的一幕了。
…………
當代理指揮官回到辦公室時,賈維斯還待在這里,除了沒有穿著手套外,和早上看到的狀態沒有任何差別。
見到代理指揮官懷中抱著個小女孩時,她也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我的指揮官終於還是對孩子們下手了嗎?也許我應該報警?”
聽到賈維斯這不似戲言的話,代理指揮官連忙擺手道:“等等,這孩子是由於莫名原因變小的光輝,我之前被叫去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
“……看上去確實是這樣。但是為什麼是由您來帶她?”看賈維斯的表情還是有些懷疑,代理指揮官苦笑一聲,不得不將自己帶娃很有一手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賈維斯若有所思地看著安眠中的小光輝,也信了代理指揮官的說辭,只可惜原本應該屬於她的位置被小光輝占了。
“那麼,就請您開始今天的工作吧。”
雖然懷抱著一個小女孩的姿勢不是很適合進行工作,但對於代理指揮官並不是什麼問題。他就讓小光輝靠在自己懷里,單手批閱著文件,偶有需要雙手操作時也是讓賈維斯代勞。
時間就這樣在枯燥的工作中逐漸流逝。
夕陽西下。今天的文件格外地多,直到太陽已經快要進入地平线之下時,代理指揮官才堪堪批完所有文件。
“呼……”
長舒一口氣,代理指揮官靠在了椅背上,小心翼翼地活動著快要被壓麻的左臂。
小光輝很出人意料地睡得安穩,過程中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也不知是小孩嗜睡的原因,還是如何,倒是苦了代理指揮官了。
一旁的賈維斯則將文件整理好,然後抽出了其中一沓。這些是需要向外郵寄的,她還需要去一趟碼頭。
“那麼我先走了,指揮官。”那里是她回去的必經之路,所以她也會順路將文件帶走。當秘書艦的這段時間里都是如此,她已經習慣了。
而代理指揮官卻是曖昧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臉,像是在等待什麼。
賈維斯也是小臉微紅,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才走過來,在他臉上輕輕一吻。
輕微的觸感僅僅只有一瞬,但代理指揮官也並沒有索取更多。若是平常情況下他肯定還要和賈維斯膩歪一會兒,不過此時他懷里還抱著第三個人呢,還是不要教壞小孩子了。
“明天再見嘍~護士小姐~”
“……明天見……”賈維斯用蚊鳴般的聲音回應著,然後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真是的~明明該做的事都做過了,還那麼害羞~”代理指揮愜意地看著賈維斯的背影,害羞的她,可是不可多得的美景之一。
隨後,代理指揮官就感受到自己的衣領傳來了一陣拉力。
一低頭,不知何時醒來的小光輝正看著她,澄藍的大眼中充滿著濃濃的好奇。
“爸爸,剛剛那個姐姐是誰啊?”
代理指揮官面色一僵,心中懷疑剛剛的那一幕是不是被看到了。
“不過至少沒有更過激的舉動……今天不膩歪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雖是這麼想,但嘴上還是要回答小光輝的問題的。於是他答道:“那位姐姐是賈維斯,是今天的秘書艦。”
很熟知小孩心性的他明白,要用一個問題去掩蓋另一個問題,以此來引導小孩子的注意。如果他沒猜錯,小光輝在問完那個人是誰後,下一個問題就會是“你們剛剛在做什麼”。
秉著不要教壞小孩的想法,代理指揮官成功將小光輝的注意力引到了“秘書艦”這個詞上。
果不其然,小光輝又繼續問道:“秘書艦又是什麼呀?”
“秘書艦呢,就是來幫我做工作的人。”
“爸爸的工作又是什麼呢?”
“我的工作嘛……”
孩子的求知欲是真的旺盛,小光輝一連詢問了十幾個問題,差點沒讓代理指揮官喘過氣來。
“爸爸,指揮官是什麼啊?”
“指揮官就是這里最大最大的人,又聰明,又帥氣,是你的姐姐們的心上人。”
代理指揮官抱著小光輝,並沒有對這一問一答式的情景有任何不滿,反而有種縱想天倫之樂的感覺。也許自己結婚之後,有了孩子,也會是這樣一幅模樣吧?
原本還以為自己會被問到答不上來的問題,畢竟小孩子的想象一向是天馬行空的,卻沒想到小光輝的問題十分簡單,總是圍繞著他在轉。
“那爸爸是指揮官嗎?”
“這個嘛……我其實不是指揮官,我只是暫時來幫這個叫‘指揮官’的家伙處理工作而已,有一天會走的……”
“……那爸爸、會離開光輝嗎?”小光輝的聲音到這里似乎有些失落,抓住代理指揮衣服的小手也緊了緊,像是不願放他離去。
知道她在想什麼的代理指揮寵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柔聲說道:“當然不會,爸爸會一直一直、永生永世地陪著小光輝的。”
對於編造這種謊言,他完全沒有壓力。反正小光輝過幾天就變回去了,到時候光輝又不會記得這件事。
那麼這段時間里給小孩子編織一個美好的夢境又有何妨?
聽到滿意回答的小光輝也露出了安心的笑容,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悄悄環住代理指揮官的後頸,拉直了身體。
然後輕輕在代理指揮官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濕潤觸感讓代理指揮官微微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看向懷中的小光輝。
被這樣姿態嚇到的小光輝一下子縮起身子,有些害怕地說道:“爸、爸爸?光輝做錯什麼了嗎?我看賈維斯姐姐也是這麼做的啊?”
意識到自己的表情可能不太對勁的代理指揮官擺出了一個笑容,對著小光輝溫和地說:“不會的。不過小光輝以後不要隨便這麼做哦?這可是只有關系十分親密的人才能做的。”
感覺自己“父親”並沒有生氣的小光輝又鼓起勇氣繼續道:“難道爸爸不是光輝最親密的人嗎?”
聽到這代理指揮官有些悵然,被強行安上“爸爸”這個標簽時,他就已經有了這一天的預感,卻沒想到小光輝的依賴心這麼強。
別人或許不知道小光輝是誰,但他是知道的,那枚不合身的戒指還在小光輝手上閃閃發光呢,港區內唯有一人擁有這枚戒指。
“……得虧光輝變回來之後沒有記憶啊,要是讓她知道這些事,怕是要羞死。”心中這麼想著,代理指揮官安慰起了小光輝,並再三保證自己就是她最親密的人,她也是自己最親密的人。
處理完工作上的事務後,正准備回自己房間的代理指揮官突然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那就是小光輝今天住哪?
自己的房間雖然挺大,床也不小,三四個人睡一塊也沒有問題,但是她的身份……
此時的小光輝正牽著他的手,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似乎對這一切都感到陌生和新奇。
躊躇了一會兒之後,代理指揮官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勝利。離開前他就保存過她們的號碼,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喂?代理閣下?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就是關於光輝……”
代理指揮將他目前的想法和困境說了一遍,電話那頭的勝利也發出了思考的聲音。
“嗯……那還是讓她來我們這邊……”也是出於同樣的考量,勝利認同了代理指揮官的說法,卻沒想到遭到了小光輝的強烈反對。
“爸爸是要把光輝送走嗎?我不要!爸爸在哪我就要在哪!”她緊緊抱住了代理指揮官的大腿,完全不肯松開,無論代理指揮怎麼安慰都不起作用。
“……姐姐還真是粘您呢……”勝利在電話那頭的聲音逐漸變小,隨後傳來了一陣聽不清楚的討論聲,似乎是她們幾個正在商量著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沒過多久,勝利又接過了電話,說出了她們的解決方案。
“就讓姐姐住在您那吧,睡衣的話我們會去找驅逐艦娘們借一下,待會讓可畏給您送過來,順便也讓她幫姐姐清洗一下身子……那麼,這段時間里,就請您多多包涵了。”
結果居然還是到這一步了嗎……
代理指揮官微微嘆了口氣,謝過勝利之後,將小光輝帶回了自己的房間中。
他並不像前任指揮官那樣有自己單獨的屋子,只有一間距離辦公室不遠的房間。聽說原來是個儲物室,後來才被改造成了他的住所,也難怪有那麼大的空間。
“爸爸、爸爸不要趕光輝走好不好?光輝會聽話的……”
聽到小光輝這有些哭腔的聲音,代理指揮趕忙蹲下身,心疼地安慰道:“這里就是爸爸的家了,爸爸當然不會不要光輝的,只是爸爸大了,有些事情做不了。待會你的可畏姐姐會過來幫忙,你要乖乖聽她的話知道嗎?”
“哦、哦……”
雖然明白眼前的小女孩是前任指揮官的婚艦變小後的模樣,即便心性回到幼年時代,自己也有些事情不能做。但是看到她傷心的樣子,代理指揮官還是一陣心疼,對於這種會哭的孩子他完全沒有抵抗力。
他只得將小光輝抱在懷里,不斷哄著她。
“唉……真想不到光輝小時候會有這麼依賴人的一面……”代理指揮官心中有些感慨。
在港區里,光輝從來都是安慰人的那一個,而不是別人安慰她,就連自己也受到過光輝的開解。想不到今天見識到她不為人知的一面了。
哄著哄著,可畏也帶著小光輝換洗的衣物來到了代理指揮官的房間里。
……這大概算是第一個真正意義上來到自己房間的艦娘了吧?
小光輝的狀態不太正常,就不算在內了;賈維斯也是個相當保守的人,除了在指揮室和偶然遇到外,基本見不到她。
房間雖然大,但十分干淨,自己一個人打掃起來綽綽有余,也就沒有麻煩女仆團的艦娘們。
所以說可畏還真算得上第一個來代理指揮房間的艦娘。
“代理閣下,這是大約一個星期的換洗衣物。如果您要清洗的話請不要親自動手,通知我一聲,畢竟這些都是我們借來的,有些貼身衣物不方便示您。”可畏將幾個收納袋放到了沙發上,還很貼心地一個一個貼上了“內衣”、“外衣”等等標簽。
而可畏進來後,代理指揮官也放下了小光輝,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示意她跟著眼前的這位大姐姐。
小光輝雖然表情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地走了上去,直到可畏跟前,她猶豫了一會兒,才小聲叫道:“可畏姐姐……”
代理指揮官算是知道什麼叫變臉了。只見可畏的表情從高冷一瞬間軟化,像是看見了極為可愛的東西,臉上洋溢著止不住的笑容,和剛剛的冰山美人簡直判若兩人。
“哎呀~光輝姐……妹妹,你真的好————可愛啊!!!”
“快、讓姐姐抱抱——嗚嗯~小小的、軟軟的、香香的~”
“……”
極為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的代理指揮官,總覺得他和可畏的身份是不是反了。按理來說這種變態一般的行徑應該由他來做才對,現在的可畏簡直就像一個真正的蘿莉控。
“……咳、咳咳……”
終於意識到房間里還有第三個人的可畏尷尬地咳了幾聲,白皙的臉蛋上浮現出難以抑制的紅暈。
只見她重新站了起來,雙手提起裙擺,左腿向後交叉,微微低下身子,優雅地行了個提裙禮。
“貴安,代理指揮官閣下,很抱歉讓您看到不成熟的一幕了,還請您忘記……”
“噗——”代理指揮有些憋不住的笑聲一不小心從嘴角溢了出來,然後又被生生止住。
可畏也是渾身一僵,但仍然維持著優雅的動作,只是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耳根。
房間內霎時陷入了一番寂靜,正當可畏以為這一切都將過去時——
“——噗”還是同樣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打破這份寂靜的同時,也讓可畏放棄了掙扎。
“嘛!!!反正一旦沒有姐姐看著,我就忍不住想做我喜歡的事!”她沒敢去看已經背過身,還在努力憋笑的代理指揮官,自暴自棄地領著小光輝,去找這個房間的浴室。
“我們不要理那個一點都不懂得體會淑女的難處的壞家伙。走,去和姐姐洗白白~”
“浴室、噗……浴室在那邊哈哈……”代理指揮官指了指方位,但他的聲音讓可畏更加羞恥,以至於已經滿臉通紅,仿佛在滴血。
“代理閣下!大——壞蛋!!!”突然有什麼東西砸到了代理指揮官的腦袋,總算是讓他的笑聲停了下來。
回頭一看,一包絲帶一樣的東西落在了腳邊,而可畏已經怒氣衝衝地抱著小光輝進了浴室,狠狠地砸上門。
“……是不是笑得過了點……”雖然有在反省,但是一想到可畏剛剛的姿態,代理指揮官的嘴角又隱隱有了抽動的跡象。
“不行不行,深呼吸、深呼吸……”
…………
時至晚上,可畏早已幫小光輝完成了洗浴,給她換上了一身漂亮的連衣裙。
而代理指揮官就之前沒能憋住笑聲一事向可畏進行了道歉,而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可畏聽他還敢談這件事,頭上冒著蒸汽地快速離開了這里,也不知接沒接受道歉。
此時,代理指揮官正坐在臥室的書桌前,翻看艦娘花名冊。直到現在他都還沒記全所有艦娘的名字與樣貌,但如果要做一位合格的指揮官,這點必要的知識還是得有的。
一旁的光輝則坐在床上,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代理指揮官。
沒過一會兒,一陣“咕嚕嚕”的聲音就在房間中響起。不是來自代理指揮官的,而是小光輝的。
啊,都忘了這事了。
代理指揮官這才想起忘記給小光輝做飯了。他平常由於很晚才睡覺,吃飯都是晚上才吃,卻忘記家里還有個小孩子了。
“啊抱歉抱歉,爸爸這就去做飯。小光輝乖~以後餓了就說,爸爸會給你做好吃的~”代理指揮寵溺地摸著小光輝的腦袋,儼然已經代入了“父親”這個身份。
小光輝也順從地蹭了蹭代理指揮官的大手,待到他離開了臥室之後,小光輝才從床上一躍而下,坐到了書桌前的位置,翻看起之前代理指揮官正在看的艦娘花名冊。
“……?光輝……她是誰啊,怎麼和光輝用一個名字……還和光輝長得好像……”
她看到了花名冊中的光輝,也看到了上邊的照片,對這個長大以後的“自己”產生了疑惑。
“難道說……她是光輝的媽媽嗎?”
孩童簡單的思維很快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釋,畢竟有代理指揮官這個“父親”在,那也應該有一個“母親”才對。
求知欲讓小光輝也離開了房間,前去向代理指揮官討要說法。
“爸爸~爸爸——”
“怎麼了?小光輝?”
正在做飯的代理指揮官怕油濺出來傷到小光輝,沒讓她過來,讓她站在了外邊。
“那個、那個,光輝是媽媽嗎?”
“光輝就是光輝啊?為什麼會問這個?”
“我在爸爸的那本冊子上看到了一個和光輝長得很像、名字也一樣的姐姐,她是光輝的媽媽嗎?”
代理指揮官做飯的動作微微一頓,又很快恢復正常。
“……是的,她是光輝的媽媽。只不過她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很長一段時間里都不會回來了。”
“……這樣啊……”小光輝的聲音有些失落,但隨即又振奮起來。
“那麼那麼、媽媽她什麼時候能回來看看我啊?”
“這個嘛……等小光輝生日那天她就回來了。”
“那光輝的生日是那一天啊?”
這個問題還真問住了代理指揮官,不過他直接隨口編了一個數字:“十五天之後就是小光輝的生日哦!”
反正小光輝用不了幾天就會變回去了,想來是等不到那一天的。
只是看著小光輝期待的眼神,代理指揮官心中正在有欺騙孩子的罪惡感凝聚。
“……這段時間多補償她一下吧,怪可憐的……”
明明是同一個艦娘的不同身心時期而已,代理指揮官卻很難將她們視作同一人。他對光輝仍然敬重,但對於小光輝……這個曇花一現的心靈,他已經產生了別樣的情感。
一頓飯菜很快完成,簡單的兩菜一湯,卻讓二人吃得格外幸福。
“爸爸做的菜好好吃!”
小光輝看上去餓壞了,吃得狼吞虎咽的。代理指揮官不得不暫時放下筷子,先照顧起小光輝。
“不用那麼著急,這樣的姿勢可不淑女哦?”
“噢~”
看到她的臉上粘著一粒飯粒,代理指揮官也沒多想,用餐巾紙幫小光輝拿了下來。
而小光輝看著代理指揮官的動作,也是眨巴著大眼睛,有樣學樣地將代理指揮官嘴角的油汙擦淨。
“爸爸這里也要干干淨淨的~”
發自身心的愉悅感讓代理指揮官感覺靈魂都受到了升華,他還從未想過和別人一起吃飯是如此快樂的事。
曾經還在學院時,他就總是一個人吃飯。並不是他孤僻,而是他覺得沒有必要這麼做。但是如果有人邀請他,他也不會拒絕,只是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盡興。
飯飽後的小光輝,拍著圓滾滾的肚皮,打了一個可愛的奶嗝。代理指揮官見狀也是微微一笑,收拾好碗筷後,將小光輝抱在了懷里,給她講起了故事。
時間隨之流逝。
快到凌晨時,小光輝已經沉沉睡去。代理指揮官將她抱回了臥室,為她輕輕蓋上了被子。
但是正當他拿起桌上的相冊,准備回到客廳繼續看時,小光輝卻像是夢游一般地拉住了他的手臂,嘴里還在囈語著:
“爸爸……抱我……”
雖然此時對於代理指揮官來說還為時尚早,但看著小光輝的睡顏,他也生不出任何拒絕的心思,最終衣服都沒脫地就上了床。
感受到熟悉的懷抱後,小光輝又往里擠了擠,像是要仔細感受這份溫暖。代理指揮官也是溫柔地摟住她,閉上了眼。
很快,臥室內只剩下安穩的呼吸聲。
…………
清晨的陽光又一次射入了臥室。
習慣養成的生物鍾讓代理指揮官從固定的時間蘇醒,睜開眼,映入眼中的是小光輝安穩的睡顏。
啊~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生物啊~
代理指揮官算是理解了昨天可畏的表情了,換他他可能也忍不住。
動作輕柔地從床上下來,代理指揮官沒有驚擾到小光輝,輕手輕腳地前往浴室,完成了洗漱。
穿戴好衣物後,代理指揮官又回臥室看了眼熟睡中的小光輝,想了想,留了張紙條在臥室的書桌上。
工作還要繼續,但小光輝又不用上班,就讓她繼續睡吧。
…………
安心的睡眠帶來的是格外舒適的身體。
明亮的陽光終究刺激到了小光輝,讓她悠悠醒來。
大夢初醒,她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掃視了臥室一周,似乎在疑惑自己在哪。
“爸爸……?”
她喊出了那個熟悉的稱呼,但並沒有聽到回應聲,這讓她有些緊張地抓起了被子。
但是很快,她就注意到了桌上的紙條,將它拿了過來,上邊還大大地寫著幾個字:“給光輝”。
“小光輝,爸爸去工作了,就在昨天的那個房間,你要來爸爸隨時歡迎你。”
“但是你起床後,要記得刷牙洗臉,換一身你喜歡的衣服。”
“早餐爸爸給你放在客廳了,可不許挑食哦?”
……爸爸沒有拋棄自己。
紙條上熟悉的話語讓小光輝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將紙條放在心口,仿佛有種淡淡的暖意正在流淌。
翻身下床,小光輝按照代理指揮官的囑托,將自己煥然一新之後,隨即拉開房門,吧嗒吧嗒地跑向了辦公室。
在她想要握住辦公室門把手的一刹那,她想起了淑女的教養,不敲門就隨意進入別人的房間是件不好的事,於是她還是敲了敲門,嘴上同時喊道:“爸爸~”
她的聲音似乎驚擾到了代理指揮官,只聽門內傳來了一陣慌亂的聲音和整理衣物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被由內打開,臉色有些殷紅的賈維斯站在門邊,將小光輝帶了進來。
賈維斯姐姐和爸爸剛剛是在做什麼事嗎?
看到二人都有些不自在的臉色,小光輝眼中閃爍著好奇,但很快就被自己的“父親”吸引過去,徑直坐到了他的腿上,連剛剛的疑問都忘記了。
“爸爸~誒嘿嘿……”
代理指揮官揉了揉光輝的小腦袋,迅速將之前不自然的表情收起,然後一本正經地批閱起文件。
而賈維斯則一臉吃味地看著坐在原本屬於她的位置的小光輝,心中不斷念叨著:“她還是個孩子,她還是個孩子……”
…………
指揮官帶著一個很像光輝的小孩子的流言,很快就在港區里流傳了起來。
這件事畢竟不是那麼好隱藏的,代理指揮官也沒准備隱瞞,而是對外宣稱這是由於一些技術上的失誤,導致光輝變小了一段時間。
明石也宣布對此負責,承認是她的儀器出問題了,但光輝不會有事,過幾天就會變回原來的模樣。
原本可能引起軒然大波的事件就這麼被蓋了過去,有相信的人,自然也會有不信的。但無論怎麼說,這件事也算是過去了。
在光輝變小後的第四天,港區進行了例行的出征,掃蕩了周圍的海域。
而指揮室里,一干沒有事的艦娘,看著那兩個相處甚歡的身影,總覺得有些莫名的詭異。
一個是變小了的前任指揮官的婚艦,另一個是“現任”的代理指揮官。一個嘰嘰喳喳地叫著另一個“爸爸”,另一個也像女兒一樣寵溺著前一個。
怎麼看都覺得他們好像真的是父女。
“……代理指揮官不會真的是蘿莉控吧?”
“看小光輝笑得那麼歡,你能做到嗎?蘿莉控就蘿莉控吧。”
“嗚……我也想撒嬌啊……”
……
周圍有著些許的討論聲,但代理指揮官沒有在意,反正日後社死的又不是他,要挨揍的也是給他安上假身份的不撓。
只是……
看著眼前這個溫柔可愛的小女孩,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喜歡上這樣的生活了。
…………
夜晚,代理指揮官照常睡在自宅臥室,任由小光輝窩在他的懷中。
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傳來一陣震動,代理指揮官條件反射似地一把抓住手機,睜開了眼。
身為港區的代理指揮官,無論何時他都會保持他的手機通暢。
他沒有吵醒小光輝,半遮著打開了手機屏幕,也看到原來是有人給他打來了電話。
“明石?她這個時候打電話干什麼?”看到來電顯示時,代理指揮官也是一愣。現在可是凌晨兩點,正常人都不會選擇這個時間打電話吧。
看了眼熟睡中的小光輝,代理指揮官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悄悄起身去了外邊,接通了電話。
“喂?是我,怎麼了?”
“代理閣下喵,我有個禮物要送給您。我現在在公園的噴泉處,請您過來一趟喵。”
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也不管代理指揮同不同意。
“……哈啊——”
苦笑一聲之後,代理指揮官匆匆穿好衣物,離開了房間,前往明石指定的區域。
來到公園噴泉,代理指揮官老遠就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綠色身影,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
“啊,代理閣下,我想請您看看這個喵。”也沒等代理指揮官喘口氣,明石就拿出了一把手槍,塞到了代理指揮官手中。
“……這是?”看著這把和尋常手槍沒有太大區別的玩意兒,代理指揮官腦袋上冒出了一個問號。明石想給自己的禮物就是這個嗎?是在暗示自己去殺人放火?
“……不要誤會喵,這是用來阻止meta化的道具……”
聽到明石這麼講,代理指揮官反而更加感到一陣惡寒。這是要一旦發現艦娘有meta化的征兆,就直接一槍干淨利落地解決所有問題?
“代理閣下的思維似乎有些異於常人喵……總之,這把槍的子彈使用的是特殊的彈頭喵……可以將常態下的艦娘們麻醉、並且在一天內回到小時候的狀態喵……”
明石的解釋總算是讓代理指揮官反應了過來,似乎是光輝這次變小給了她靈感,制作出了這種可以強行中斷meta化的道具。
“但是喵,如果代理閣下想要使用的話,還請抓准時機。這把槍的火力並不足以讓彈頭穿過艦裝的立場,假如她們已經召喚出了艦裝,那麼您就打不到她們了喵……”
聽著雖然有所缺陷,但已經足夠讓代理指揮官大喜過望了,這至少給了一個阻止meta化的機會。
“謝謝你,明石。”代理指揮官誠懇地感謝到,她確實幫了大忙。
“……不客氣喵……”明石微微別過了腦袋,然後又在口袋中摸索了一陣,拿出了一份文件。
“那個,代理閣下喵……接下來我要和您說的事,就是要讓您親自過來的主要原因喵……”
…………
在花園和明石告別後,代理指揮官心事重重地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剛剛明石和他談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用一些特殊方法對艦娘們的心智魔方進行監測,以提前對有meta化跡象的艦娘們做好防范准備。
而她提出了兩個方案,一種是給每位艦娘配備類似健康手環的東西,然後在中控中心監測。
另一種是在港區建造一座高塔,用特殊的微波輻射所有人,以此來進行監測。
當然,兩種方法都還停留在設想階段,因為目前明石還沒有找到一個穩定監測meta化的手段。
但是即便如此,一些提前准備也要做好,以免時間緊迫。
對於這些方案,代理指揮官也傾向於認同,但他不能立即做出決定,因為他只是“代理”。這種真正影響所有人的大事,他需要請示司令部。
於是他向明石表達了這個考量,而明石也在微微愣神之後,同意了他的看法。並在感謝他的幫助後,離開了花園。
走在回家的樓道上,代理指揮官皺著眉頭,思考著那把始終懸在所有人頭上的、名為meta化的利刃。
他感覺自己隱隱就要抓到了什麼,卻好像被一層薄膜阻擋住,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
就在他努力想要抓住那份思緒時,隱約傳來的哭聲驚動了他,讓他四下而望。
這個哭聲很熟悉,甚至緊緊攥動著他的心弦,讓他飛一般地衝上了樓梯,來到自己房間所在的樓層。
黑暗中,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正蹲在角落哭泣,白色的睡裙在月光下顯得如此顯眼,又如此孤單。
聽到腳步聲後,這個身影抬起頭,看見了那個熟悉的人,隨後哭得更大聲了。
“不哭不哭、小光輝,怎麼了?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嗎?”代理指揮官心疼地抱起了小光輝,不斷用言語安慰著她,同時想要知道她為什麼會一個人在房間外邊。
“嗚嗚……光輝、光輝做噩夢……夢見爸爸不要光輝了……醒來之後……看到爸爸不在身邊……光輝、光輝真的以為爸爸不要光輝了嗚嗚嗚……”
對於大人習以為常的夜間離開,沒想到對一個孩子有如此大的傷害。感受著不斷濕潤的胸膛,以及悲傷的嗚咽,代理指揮官真是心都要碎了,只得再三保證永遠不會離開她。
懷中的哭聲正在時斷時續,似乎是因為哭了太久,哭累了的同時,也讓聲音有些沙啞。
代理指揮官將小光輝抱在床上,心中卻在苦惱究竟要怎麼辦。
此時,衣物的口袋中發出了塑料袋擠壓摩擦的聲音,也讓代理指揮有了靈感。
只見他拿出了一包絲帶,赫然是之前可畏用來砸他的,一直忘了還回去,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將絲帶展開,然後圍著小光輝和他的手臂繞了幾圈,最後再系上一個蝴蝶結。二人的手臂就這麼被緊緊聯系著,難以分開。
“小光輝,這樣、爸爸就永遠離不開你了。”代理指揮官的引起了小光輝的注意,也讓她的哭聲停了下來。
“……說好了哦……爸爸……不要離開光輝……”
緊密的絲帶終究還是給了小光輝安全感。她將整個身子都縮在了代理指揮的懷里,相連的雙手也被她緊緊抱住,不願放開。
“……不要、離開……”斷斷續續的囈語聲也在呼吸中逐漸平靜,最終只余下一片安寧。
輕輕刮過還殘留在小光輝眼角的淚痕,代理指揮官微微嘆氣,緊了緊自己的懷抱,給予著她更多的溫暖。
…………
第二天清晨,小光輝在一片溫暖中醒來。看到“爸爸”果然還陪著自己,她幸福地又向里鑽了鑽。
“……小光輝?醒了的話,爸爸就要去工作了喲?”
“不嘛……再陪光輝一下……”
“乖~在辦公室里光輝也能陪爸爸的啊~”
“……賈維斯姐姐也在那里,光輝想要和爸爸兩個人獨處……”
“……”
最終,小光輝還是不情不願地起了床。而代理指揮官則是風馳電掣般地完成了所有准備,甚至還為小光輝准備了豐厚地早餐後,才匆匆前往辦公室。
雖然他提前和賈維斯說過了,但沒想到小光輝睡得這麼久,以至於比預定時間晚了兩個小時,現在指不定又堆積了一堆工作。
而小光輝看著代理指揮官忙碌的背影,不滿地嘟起了小嘴。
“……又要去找賈維斯姐姐……明明是光輝更可愛些……”這麼想著,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讓自己看起來更精神一些。
“今天也要爸爸看到光輝淑女的一面!”
原本拍臉的動作是很輕柔的,但是某個硬硬的東西磕到了她柔軟的臉肉,讓她感到微微地疼痛。
看向手掌,發亮的誓約之戒正套在她的中指上,由於大小不能適配,鑲有鑽石的一面面向了手心,也是剛剛疼痛的來源。
“……這個東西好像是叫……誓約之戒?爸爸說是一個對光輝非常重要的人送的……”
小光輝的心智中,隱隱感覺這個戒指對她非常重要。但是她又搖搖頭,從床上一躍而下。
“爸爸才是對光輝最重要的人!如果是爸爸送給光輝的就好了……”
…………
時間飛速流逝。
代理指揮官和小光輝也在進行著溫馨的“過家家游戲”。雖然明石沒有說光輝哪天會變回來,但是代理指揮官隱隱有種預感,時間就快到了。
這是一個周日,也是代理指揮官久違的休息日。打定主意准備好好陪小光輝玩一天的代理指揮,詢問起了小光輝的想法。
“爸爸放假了嗎?那光輝想去游樂園!”小光輝的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神情,似乎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看著小光輝高興的樣子,代理指揮官也跟著高興了起來,言說吃過早飯後就陪她去玩。
奈何天不遂人意。
正在享受著早飯的二人,被港區里突然響起的警報聲打斷了幸福時刻。
“這、這是什麼呀……”尖銳的聲響讓小光輝害怕地看向了代理指揮,卻發現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只見代理指揮快步走到小光輝身前蹲了下來,按住了她的肩膀。
“小光輝,很抱歉爸爸今天不能陪你一起玩了。這是港區遇襲的警報,說明我們的敵人從海的那邊過來了。”
“這是很危險的一件事,爸爸身為港區現在的指揮官,必須要去幫助你的姐姐們,所以很抱歉今天我食言了。”
看著自己“父親”凝重的表情,小光輝雖然難受,但仍然安慰著代理指揮官:
“沒事的,爸爸。你快去幫姐姐們吧,光輝……光輝一個人也沒問題的!”
眼前的女孩是如此的善解人意,可惜刺耳的警報聲仍然在不斷催促著代理指揮官,讓他沒有辦法浪費太多時間在這里。
於是他只能將之前聯系過二人的絲帶重新拿了出來,給小光輝的手臂上綁了一個蝴蝶結。
“好好待在家,不要亂跑。這個絲帶就是我和你同在的證明。”
“嗯……”
代理指揮官想要再說些什麼,但又一咬牙,毅然衝出家門,離開了這里。
而小光輝則抱著手臂,呆呆地看著那個蝴蝶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夜晚,將近凌晨。
刺耳的警報聲早已停下,但代理指揮官還是在這個時間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中。
門鎖很完好,沒有任何破損的跡象。房內也是一片黑暗,沒有開燈,小光輝是睡了嗎?
很快,黑暗中就傳來了熟悉的呼喊聲。
“爸爸?”
不用借助燈光,代理指揮官也依然憑借著良好的目力,看見了黑暗中的小光輝。
她仍然像早上離開時的那般,雙手抱膝,坐在凳子上。
安靜得像一個人偶,冰冷,又讓人心疼。
沒有等他回話,小光輝已經認出了她,飛快地跑過來,撲進了他的懷中。
“爸爸~歡迎回來~”
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歡快,但代理指揮官卻嗅到了一絲異常的氣息。
“呐呐、爸爸,光輝困了,想睡在爸爸懷里~”
“好好,等爸爸洗個澡——”
“沒事的沒事的,光輝喜歡爸爸的味道,就滿足一下光輝好不好嘛~”
看著這個像八爪魚一樣抱著自己的小家伙,代理指揮苦笑一聲,最終還是滿足了小光輝的要求。
“誒嘿嘿……最喜歡爸爸了……”
抱著小光輝睡在床上,感受到那份熟悉的溫暖之後,小光輝很快就沉沉睡去。
但代理指揮官的思緒卻紛亂不堪,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爸爸,光輝、會一直陪著你的……”
如同夢話般的囈語像有魔力一般,瞬間梳理了混亂的思維,也讓代理指揮官重回清明。
她也感受到什麼了嗎?
看了一眼懷中已經熟睡的身影,一股莫大的悸動正在從心底不斷涌出,也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
幾日相處的情景猶如走馬觀花,飛速浮現,又飛速消散。
他何時開始適應了每日做二人份的飯菜?他何時習慣了懷中總是抱著一個人入睡?
可惜這一切不過是曇花一現,自己就連女孩最後的願望都無法完成。
也到了該放手的時候了,就讓這幾日的記憶,銘刻在自己的靈魂中吧。
代理指揮官抱起了沉睡中的小光輝,終究還是沒忍住,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這幾日中,顧及著小光輝原本的身份,他所做過最親密的舉動也僅僅止於擁抱。
現在的這一吻,可以算是鬼迷心竅吧。
只可惜他沒能注意到,在那之後,小光輝嘴角微微揚起的微笑。
…………
敲響了光輝級艦娘的住宅公寓,勝利一臉疲倦地打開了房門。她們也是今天戰斗中的主力,累了十分正常。
“嗯……代理閣下?您這麼晚了……”勝利打著哈欠,卻注意到代理指揮官懷中的小光輝,又強打起了精神。
“……她快要變回去了,不能再睡在我那里了。等她醒來之後,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你們可以斟酌著告訴她,不要刺激她的同時,嘗試看看能不能旁側推敲地詢問處她變成這樣的原因……”
代理指揮官將小光輝交到了勝利手上,卻在她接過後,極為緩慢的收回。
“……代理閣下?”
“唔……不,沒事,我先……回去了。”
背對著月光,凝視著他的身影,勝利只覺得,名為孤獨的氣氛,正在不斷環繞著那個男人。
…………
清晨,百花開放,鳥語花香。
光輝從沉睡中蘇醒,伸了個懶腰。
完美的身體曲线在陽光中若隱若現,讓人垂涎三尺。
還有些迷糊的她打量著四周,似乎在疑惑自己為什麼會和妹妹們睡在一起。
“……咦?這不是可畏的絲帶嗎?”
白嫩的手臂上,一個歪歪斜斜的蝴蝶結正捆在那里。她回憶著自己為什麼會戴著這個,卻怎麼都想不起,似乎只有一個隱隱約約的身影一閃而過。
“奇怪……我是忘記了什麼嗎……”
光輝有些頭疼地扶著額頭,腦海中的撕裂感讓她沒能注意到,眼角那濕潤的感覺。
…………
“姐姐、姐姐……輕點兒,疼……”
今天的早晨格外地不安寧。光輝很快就察覺到了自己的異常,並通過多方詢問,得知了自己社死的真相。
當然,她也找到了可以算是罪魁禍首之一的不撓,狠狠地教訓了她一頓。
此時,她正強硬地拽著不撓,將她帶到了代理指揮官的辦公室。
“你還知道疼!你不知道姐姐我、姐姐我都快丟死人了!”光輝的臉已經紅得幾乎滴血。
按照她得知的說法,她叫了代理指揮官好一段時間的“爸爸”,還和他孤男寡女睡了覺,雖然她相信代理指揮官的人品,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但是那種身心上的羞恥還是幾乎讓她想要逃離這個星球。
“總之快和我去找代理指揮官閣下道歉!你看看給人家添了多大的麻煩!”
“知、知道啦……”雖然迫於壓力,不撓同意了光輝的要求,但她的嘴里還在嘀咕著一些話語。
“……明明那個時候的姐姐很幸福啊……”
“你、還、說!?”
“不、不敢了……”
總之,光輝帶著不撓為麻煩了代理指揮官這一事進行了道歉。而代理指揮官對此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笑呵呵地揭過了這件事。
只是光輝在看到代理指揮官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親近感就在影響著她,迫使她不得不匆忙結束這次道歉。
“抱歉閣下,我現在的狀態有些不正常……明天的茶會我想邀請您來,到時候我再進行正式的道歉,您看可以嗎?”
原本就不太在意這件事的代理指揮官,想起明天也是要去找伊麗莎白述職的時候,也就答應了這個請求,順便讓光輝松了口氣。
“呼……要好好平復一下心情,可不能再被影響了。”
離開了辦公室後,光輝默默地如此想著。
她知道肯定是小時候的自己很親近代理指揮官,以至於影響到了現在的她。
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光輝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我還有指揮官在,可不能和別的男人太過親密了……”
話是這麼說,只是她的語氣,或許有著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動搖?
…………
第二天下午,既是皇家舉辦茶會的時候,也是代理指揮官述職的時候。
他身為被女王冊封的唯一騎士,享有和她一同用餐的榮譽。
原本代理指揮官都是挑早上述職,但是自從知道皇家有下午茶的習俗後,他就專門挑這個時候來,順便蹭一蹭皇家的點心。
而已經習慣了他的女仆團們也會多准備他的那一份,讓他不會空腹而歸。
至於述職……說是述職,其實只是嘮嘮嗑,吹吹牛,畢竟正兒八經的長篇大論誰都不喜歡聽,而編故事的話,代理指揮官還是很有一手的。
“哼~我的騎士,還不快快入座,就等你一個人了。”
“感謝女王的寬容。”對於說這種客套話,代理指揮官完全沒有壓力。待到他入座後,茶會才正式開始。
“騎士,你近來的工作如何啊?”
“還是那樣唄~每天上班工作,規劃物資,引導航线,順便報復一下塞壬……”
談起塞壬,代理指揮就莫名來氣。本該陪伴小光輝的最後一天就是被塞壬打斷的。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之前綁架案的罪魁禍首,名為“尋樂者”的塞壬,似乎從其她塞壬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明白了他這個指揮官是“冒牌”的,從而惱羞成怒,率領了一批量產艦隊前來偷襲。
“尋樂者”本身就是善於隱藏的塞壬,因此她也確實打了港區個措手不及。可惜強大艦娘們並沒有花費太多力氣就暴打了她一頓,順便順藤摸瓜深入了一片塞壬控制下的核心區,端掉了一個大據點。代理指揮官的時間主要就是花在了這里。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騎士有些心情不好,伊麗莎白給身旁的貝爾法斯特使了個眼色,讓她從圍裙中掏出了一盒點心。
“本王見你連日辛苦,於心不忍,這盒點心……就送你了!”
看到貝爾法斯特手中那盒一看就很好吃的點心,代理指揮官瞬間就雙眼放光,但嘴上還是正式地說:
“女王陛下果然心善,臣往後願效犬馬之勞……”
平常的代理指揮官並不會表現出這幅模樣,但既然伊麗莎白沉浸在“騎士與女王”的游戲中的話,他也不是不能陪她。
而一旁的貝爾法斯特看到女王那鼻子都要翹上天的模樣,忍不住說道:
“那是陛下親手做的,代理指揮官閣下可要好好珍惜。”
“貝法、你……”伊麗莎白似乎對於貝爾法斯特暴露出這個秘密有些不滿,但她還是假裝一臉不在乎地看著代理指揮官,只是那副眼神中隱隱有些忐忑。
“原來是這樣……”看著這幅模樣的伊麗莎白,代理指揮官也是微微一笑,當眾就吃起了剛到手上的點心,嘴里還在不斷夸贊著:
“陛下的手藝真是大贊呐!若是臣以後能天天都吃到就好了。”
“還、還可以嗎?那就好……如果是你的話、也不是不行……”
“那我就期待著陛下的青睞嘍?”
“青、青睞?!瞎說什麼呢!只是、只是稍微對你、有那麼一點……”
“嘿嘿,陛下臉紅的樣子也好可愛啊……”
“你、嗚……”
茶會中,一時間充滿了歡聲笑語。
而同樣處在茶會中的光輝,也對這一幕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畢竟能見到和諧的港區,誰不開心呢?
看到伊麗莎白的獎賞,光輝也想起了她此行最主要的目的,那便是再次向代理指揮官道歉。不僅在於對變小的那幾日造成的麻煩而道歉,更是在於將那段時間里產生的別樣情緒一筆勾銷。
於是她同樣拿出了一個禮盒,遞向了代理指揮官,誠懇地說道:“代理閣下,前幾日對您造成的麻煩還請您見諒。”
提早知道這件事的代理指揮也很順暢地接過了禮盒,只是一入手就感覺沉甸甸的,有些不像是一般禮物。
“介意我現在就拆開看看嗎?”懷著疑惑,他向光輝提出了這個請求。光輝自然也不會拒絕,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代理指揮官就拆開了禮盒。
“這……”刺眼的反光閃過,連代理指揮官都不得不眯起眼,隨後就發現禮盒內是一塊手表。
金邊的外殼鑲嵌著閃亮的鑽石,造型設計上也獨樹一幟,代理指揮官曾在網上見過,價格屬於讓他望而生畏的那種。
一陣沉默過後,代理指揮官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怎麼會送這玩意兒,這我可收不得。”
原本以為光輝只會送一些尋常物件,卻沒想到會是如此貴重之物,他可真收不得。
“……誒?您不喜歡嗎?”光輝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曾經送過一模一樣的給前任指揮官,那時候的他顯得挺開心啊?
“談不上不喜歡吧……只是我確實不能拿。我在這里是代理職位,普通的東西打打馬虎就過去了,但是這塊表……我真拿了的話,等我回去怕是要被安上受賄的名頭了。”
代理指揮誠懇地拒絕了光輝的禮物,又怕此舉對於她的臉面不太好看,緊跟著補充道:
“其實你完全不需要做到如此地步的。那幾天的時光我相當快樂,完全稱不上麻煩,你也不必再耿耿於懷了。”
他算是接受了光輝的道歉,只是他有些不明白,光輝應該知道自己的性格才對,不會在這種事上計較,但是她為什麼一直糾結於此?
而光輝默默收回了禮物,看著眼前男人誠懇的表情,她的內心莫名有些難受。
不是在於丟了面子這種小事,而是在於代理指揮官拒絕了她。
“好奇怪啊,為什麼我那麼想要讓他接受呢……是妄圖用貴重品來對那幾天的經歷一筆勾銷嗎?沒錯,一定是這樣……”
光輝再一次堅定了信念,雖然代理指揮官不肯收,但伊麗莎白的獎賞給了她靈感。
“如果是點心的話,他就會收下了吧?”如此默默想著,光輝再一次開口了。
“代理閣下,雖然您寬宏大量地原諒了這件事,但我還是想要對您有所補償……我可以給您做一份點心,當做是謝禮嗎?”
“……”聽到光輝這麼說的代理指揮官愣了愣,但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他最終還是點點頭:“……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還好,他接受了。
聽到代理指揮官的話後,光輝心中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氣,就好像等這一刻等了許久。
“這一定只是報償……”
…………
茶會雖然由於光輝的事冷清了一會兒,但很快就被代理指揮官引燃了話題。淑女們開始嘰嘰喳喳地談論起港區的八卦,而代理指揮官則沉浸在甜食帶來的滿足中,完全不可自拔。
正在對著一塊奶油蛋糕大快朵頤的代理指揮官,突然感受到嘴邊傳來了一陣輕柔的抹除力。由於這個動作過於自然,他甚至沒有對此作出反應,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就繼續吃著面前的蛋糕,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突然愣在原地的身影。
“……奇怪……不、我怎麼會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
那個身影赫然就是光輝,此時她的正拿著一塊手帕,呆呆地看著沾染在上邊的奶油。
當她也在享受茶會時,突然注意到了代理指揮官的嘴角粘上了蛋糕的奶油。然後她就非常自然地拿出了手帕,輕輕抹去了那一點汙痕。
那之後她就愣住了。
“……為什麼……我好像已經習慣了……是那段時間里發生的事嗎?不行、我明明已經有指揮官了……”
此時,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光輝的表情,由混亂、到痛苦、再到迷茫、再到平靜。只見她從茶會中悄悄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乃至茶會結束時,眾人才發現少了一個人。
…………
“……光輝姐姐?”正在散步的可畏,偶遇了歸途中的光輝,發出了擔心地詢問。
因為光輝現在的姿態不太正常,似乎有些發呆,甚至連可畏的呼喊聲都差點沒有注意到。
“……啊、可畏,你怎麼來了?”光輝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卻讓可畏更加地擔心。
“姐姐?你臉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嗎?”
“……是的,我現在有些不適,正准備回去休息一會兒……”
“不用去醫務室嗎?”
“……不用,睡一覺就好了……”
雖然可畏還想再詢問,但不知怎地,一種不寒而栗地感覺突然掐住了她的喉嚨,讓她說不出話。
“……沒事了嗎?那我先回去了……”
看著逐漸遠去的背影,明明一如既往地優雅,卻讓可畏有種陌生感,仿佛換了個人。
…………
光輝回到了家中,這里是一間獨立的房子,是她和指揮官同居的地方。
這里有她最幸福的回憶,大量的合照、紀念品被裝飾在各處,給房屋添上了一抹熱愛的色彩。
她跌跌撞撞地跑回臥室,抱住了一張合照。
那是穿著婚紗的她和指揮官的合影,以往她每次看到這張照片,都會如同心中有蜜一般,讓整個心情都愉快起來。
但這次,看著照片上那個許久未見身影,可能是眼淚阻礙了視线,也可能是燈光不太好,她竟然覺得有些模糊,甚至看不清面容。
另一個熟悉的面孔正在重疊其上,腦海中也仿佛有某段記憶就要噴涌而出。
光輝慌亂地擦著眼淚,卻發現越擦越多,怎麼也看不到她想見的人。
“……指揮官……指揮官……”她只能將照片抱在懷中,趴在床沿上哭泣,任由淚水打濕了床單。
…………
港區的工作仍在平穩地進行著,沒有因為個人的事務而停下前進的腳步。
“……輝、光輝?光輝!”連續不斷的呼喊讓光輝從發呆中驚醒,也讓她看清了呼喊的人。
“……抱歉閣下,您有什麼事嗎?”眼前之人是港區的代理指揮官,是在前一任指揮官離開之後,暫時統領這片港區的人。光輝收起了紛亂的思緒,對他柔和地回應著。
“……你真的沒問題麼?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代理指揮官擔心地語氣讓她笑了笑,卻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今天原本依然是賈維斯擔當秘書艦才對,但她罕見地生了病,不得不拜托其她人來接替這個位置。
於是光輝頂了上來,她想要更多地觀察一下這位代理指揮官。
“你可不要勉強自己,今天的工作我也可以一個人完成。”
“……說什麼呢,秘書艦可不能臨陣脫逃。”
看著她堅決的姿態,代理指揮官嘆了口氣,也沒再拒絕。
過了一會兒,光輝又開口了:
“閣下,您記得我變小的那段時間里發生的事嗎?”
聽到這句話,代理指揮官抬起了頭,懷念的表情一閃而過,隨即回歸平靜。
“我還記的,怎麼了?”
“那麼……能請您和我詳細說一說嗎?”
“……”代理指揮官緊盯著光輝,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說道:“或許你不知道才是最好的選擇……”
“……沒關系,記憶空缺一塊的感覺並不好受,我想要知道那段時間里我的糗樣。再說了,您也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我的舉動,不是嗎?”
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後,代理指揮官才緩緩開口:“那麼,故事要從那一天說起……”
……
“……那之後,我將你抱回了勝利的房間,第二天你就變回了原樣。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我應該沒有遺漏任何信息。”
“……”
光輝又陷入了呆滯,看著她這幅模樣,代理指揮官哪怕再不濟,也能猜到肯定是這段經歷影響了她。
於是他嘆了口氣,對著光輝擺手道:“今天你先回去吧,就當放假了,好好調整一下心情,明天的戰斗還要靠你。”
“對於那段時間的經歷,我只能說一聲很抱歉,如果那天我拒絕勝利她們的安排,或許就不會影響到你了。這一點是我的問題,我無話可說。如果你有什麼要求的話,可以在之後盡管提,就當是彌補我錯誤的決定了。”
“代理閣下……”
“不用再說了,你先回去吧,希望你能盡快走出來。”說到這里的時候,代理指揮官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小光輝是少數讓他感受到幸福的人,可惜這件事影響到了別人。
明明應該是正確且美好的事,最後竟然還是錯的,甚至還得自己承擔責任。
那個本該坐在這個位置上的該死家伙跑哪去了?
很不高興,自己究竟為了什麼來當這個代理指揮官的?
如果自己一開始就是這里的指揮官就好了……
這個危險的想法讓代理指揮官瞬間驚醒,見到光輝還站在原地,他不得不勉強一笑:“快回去吧,幫我和賈維斯問個好,今天不能親自照看她,我感覺很對不住她。”
光輝最終還是聽從了代理指揮官的命令,離開了這里。
房間重回一人後,許久未曾感受過的冷清感又再一次席卷而來。
“我還以為我已經習慣了……”代理指揮官搖搖頭,繼續開始著今天的工作。
…………
離開了辦公室的光輝,身影同樣有些落寞。
從代理指揮官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完整經過後,她已經對那段經歷產生了迷茫。
那毫無疑問也是她,只是那個她遇到的不是指揮官,而是另一個人。
以第三視角聽取的故事還是引動了身體,那些應該被遺忘的記憶已經在腦海中模糊的閃過。
溫暖,陪伴,幸福,不舍……
別樣的感情正在侵蝕原本的心靈,數天的經歷按理來說應該完全比不上數年的戀情,可為何它就如此輕易地衝開了防线,讓她不知所措?
難道說,她骨子里其實是一個很淫蕩的人,只用隨隨便便勾引一下就會移情別戀嗎?
這樣的想法讓她的幾乎窒息,不得不攥住心口。
她已經隱隱感覺到,那個內心深處的身影,逐漸模糊了起來。
“不行,我還愛著指揮官的、不能這樣——”
光輝飛一般地衝回了家中,不斷摩挲著手指上的戒指,喘著粗氣。
“是的……我還有指揮官……還有、指揮官……”她疲憊地躺在床上,蜷縮著身子,想要從被褥中感受到溫暖。
但不知為何,本該起到保暖作用的床物,此時除了冰冷,再無它感。
…………
暴風雨正在接近。
原本計劃的大演習不得不取消,除了部分巡邏中的潛艇外,絕大部分艦娘都得到了放假的通知。
但是安坐在辦公室處理最後一批文件的代理指揮官,卻一直有些心神不寧。
某種糟糕的預感驅使著他,漫無目的地行走在港區的道路上。
烏雲已經漸進,隱隱的雷光正在其中躥動,狂風亦在呼嘯,留給代理指揮官的時間不多了。
難以抑制的躁動讓他四處張望著,最後在公園的長椅上看到了一個身影。
他很熟悉那個身影,也感覺很不妙。因為種種跡象似乎表明,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代理指揮官神色凝重地走到了長椅前,一只手已經悄悄放在了腰帶上。
此時,那個熟知的白色身影已經有一半裹挾在黑暗之中,淡淡的幽光環繞著她,似乎形成了強硬的立場,讓狂風也不能吹動她的裙擺。
“……代理、閣下?”她的神情有些呆愣,連帶著聲音也斷斷續續,但看上去,似乎還是可以對話的。
“是我。”秉持著不刺激的原則,代理指揮官只回不問。
“……能看到您、我很高興哦……”身影的嘴角微微上揚,只是配上她的表情,未免太過機械,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馬上要下雨了,你該回去了。”
“回去……回去啊……”她呢喃著,似乎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她的眼角竟然在這個時候留下了眼淚。
“好奇怪啊、閣下……光輝不知道該回哪里去……您知道、光輝應該去哪嗎?”
伴隨著這段話語,身影就像餓虎撲食一般,瞬間將代理指揮官撞倒在地,壓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速度遠超了人類的反應,代理指揮官甚至只是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然後自己就被光輝騎住了。
此時的光輝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的溫柔模樣,高雅的臉龐上遍布著淚痕,似哭似笑。潔白的長裙也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呈現出古舊的色彩,能在上邊看到大量戰火的痕跡。
她的艦裝也已經顯現了出來,飄帶一樣的甲板環繞著她飛動,代理指揮官眼神掃過,竟然在艦裝上發現了大量彈坑和油汙,仿佛真的經歷了漫長的戰爭。
“……這就是meta化嗎……”明明已經身處險境,但代理指揮官仍然在心中對這幅姿態感到悲傷。
這似乎是飽經戰火後的她們的姿態,空洞而麻木,傷痕累累。但是對於身為兵器的她們,這可能才是正常的樣子。
“……代理、閣下……我好像看到你了……明明光輝心中、應該只能看到指揮官一個人才對……但是為什麼、你的身影會越來越清晰呢……”
“啊……思考、好難受……這樣、不行……戰爭、殺戮……只要這樣……我就可以不用思考了吧……”
飄帶甲板上,憑空出現了一艘艘戰機,它們一開始還有正常的模樣,卻在離開甲板後就變成了看不清的三角形黑影,仿佛某種黑科技,以遠超正常戰機的速度在天空中一閃而過。
“等一等!”心中預感不妙的代理指揮官連忙出聲,卻被光輝壓制著,幾乎動彈不得。
“啊……閣下……想要、阻止光輝嗎?”
“……當然。”
聽到代理指揮官這麼說,光輝又露出了僵硬的笑容。
“那麼、就殺掉你吧——”
代理指揮官瞳孔猛然放大,極端危險的預感一瞬間襲來,又一瞬間消散。只見一架三角形的戰機一架停在他的眼前,距離眼珠只有一公分的距離。
心髒正在因為生命危險而急劇跳動,面對著一瞬間就能殺死自己的黑科技武器,他現在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但是這架戰機最終還是沒有擊穿他的腦袋,反而在一陣閃爍之後,化作了飄蕩的灰燼。而實際操縱著這些武器的光輝,此時已經渾身顫抖著,哭了起來。
“啊……啊嗚……嗚哇哇……閣下、怎麼辦啊……光輝不想離開你……但是、光輝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這明明是不對的、但光輝就是不想離開你……”
眼前哭泣的女性幾乎要與記憶中的那個小小身影重合,代理指揮官的眼神也再度變得柔和起來。
至少到最後一刻,她都沒有放棄思考。既然這件事是由他而起,那就也由他來結束吧。
“那麼……就好好睡一覺吧……”
“……誒?”
被壓在身下的一只手微微上翻,一把手槍已經悄悄從腰帶中別下,對准了光輝。
被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著,突然的心碎感讓她操縱立場的神經產生了一瞬間的遲滯。
“呯——”槍聲響了,子彈抓住機會穿過了立場,擊中了光輝。特殊的彈頭只在身體上留下一道殷紅的印子就被彈開,但能夠中斷meta化的物質已經在這個過程中釋放進了光輝的體內。
“……是光輝、做錯什麼了……嗎?”伴隨著囈語般的聲音,光輝緩緩倒在了代理指揮官的懷中,逐漸變回了小光輝的模樣。而之前的一系列異象,也如同幻覺一般隨之消散。
待代理指揮官抱起小光輝後,幾個身影也紛紛從周遭的環境中現身。
其中一個是明石,另外三個是光輝的妹妹,勝利、可畏、不撓。她們是代理指揮官早早叫來這里的人,如果他阻止不了光輝的話,就該輪到她們上場了。
“姐姐她沒事了吧?”
“至少現在是沒事了。”
“你這家伙,就沒想過萬一姐姐真的對你下了殺手怎麼辦?”
這不滿中帶有關懷的語句讓代理指揮官的表情也輕松了許多,但他還是繼續說道:“回去再說吧,要下雨了……”
像是為了印證一般,雷鳴一閃,豆大的雨珠便開始稀稀拉拉地落下,隱有愈演愈烈之勢。
…………
“……藥效只能持續一天喵,但功能還是類似的,最近的記憶光輝都會忘記,至少她醒來之後肯定不會這樣了喵……我先回去了喵。”
“代理閣下,光輝姐姐就麻煩您照顧了……如果不是您,我們都還不知道她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這次、謝謝你了……”
“代理閣下下次記得來找我們玩哦~”
送走眾人之後,代理指揮官看著熟睡的小光輝,一邊撫摸著她的腦袋,一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小光輝似乎是感受到了溫暖,即便在睡夢中也下意識地蹭了蹭他的大手,臉上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看到此情此景,代理指揮官臉上更加地柔和。
…………
“……爸爸?”
“嗯,我在這。”
躺在床上的小光輝一下瞪大了眼睛,隨後就撲了過來,代理指揮官也順勢將她抱在了懷中。
“小光輝剛醒,要不要玩一玩游戲啊?”
“……不了,光輝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現在只想抱著爸爸……”
“……好好……你說什麼爸爸都答應……”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依偎著,安靜地聽著屋外的珠落聲。
“……爸爸、媽媽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看看光輝啊?”
“這個嘛……還要過一段時間。”
又是一陣沉默。
“爸爸……你是在騙光輝的吧……”
“……為什麼這麼說?”
隱隱約約察覺到小光輝似乎已經知道些什麼的代理指揮官,沒有選擇繼續編造下去。
“因為啊……爸爸的房子完全不像是兩個人住的……”
這句話說得代理指揮官啞口無言,畢竟他確實只是一個人住。
“……那麼、那個叫光輝的姐姐,其實就是光輝吧……”
“……光輝就是光輝。”
“爸爸是在安慰光輝嗎?光輝很堅強的!不會隨便就哭!除、除了黑……”
“……”
“那個啊、爸爸……光輝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到光輝長大了、和那個姐姐一模一樣……但是呢、那個姐姐卻愛上了別人……為什麼呢?光輝明明最喜歡的是爸爸才對啊……”
“……那個姐姐沒有錯……”
“……這樣啊……那麼光輝、是不是不要愛上爸爸比較好呢?”
“……”他該怎麼說?無數種解釋與說辭在此時都顯得蒼白無力。他的貪婪在渴求他撒謊,但他的意志又在催促他作出正確的選擇。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到這個港區來。
沉默有時候就足以代表著選擇。光輝眨著期待的大眼睛,卻沒能得到想要的回答,難免有些失落下來,但又迅速重新振奮。
“沒關系的,爸爸!光輝會做一個好孩子,不會讓爸爸為難的!”
窒息般的感覺堵塞在胸膛,仿佛有一塊沉重的大石壓在那里,讓他幾乎無法喘氣。
內心的悸動引動了某種情緒,使得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呐、爸爸……光輝困了……能抱著光輝睡一會兒嗎?”
代理指揮官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作出了他的回答。
“誒嘿嘿……爸爸的懷抱,果然才是最舒服的……爸爸、光輝會一直陪著你的……”
雨聲漸大,活躍的記憶開始沉寂。
懷中的小光輝已然熟睡,不出意外的話,下次醒來時,光輝就會變得正常了吧?
輕柔地將小光輝放在床上,為她拉上棉被。
代理指揮官沒有離去,而是就這麼趴在床邊。此時的感性已經占據上風,他要在這里陪著小光輝。
如果他從未來過這里,就好了。
…………
驚雷炸響,沒有驚動疲憊的代理指揮,但是驚醒了已經變回原樣的光輝。
只見她默默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明石的藥生效了,但是沒完全生效。光輝沒有忘記這段時間的記憶,甚至連自己meta化期間發生的事都記得一清二楚,只是此時的她不知為何,並沒有再次meta化的跡象。
代理指揮官緊閉著雙眼,但一只手握住了她,像是要給予她在睡夢中最後的溫暖。
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光輝的表情逐漸變得柔和。她輕柔地安撫著代理指揮官的腦袋,讓他緊繃的神情也緩和下來。
目光微動,手上戒指微微的反光引起了她的注意,隨後,她緩緩抬起手,將戒指舉到了眼前。
這枚戒指曾經是如此耀眼,但在此時它也只有黯淡的光芒。
隨後,光輝的眼神逐漸堅定下來。她將戒指摘下,放在了桌上,然後輕輕抱住了沉睡中的代理指揮官。
…………
“……嗚咻……嗚咻——”
下體傳來的溫潤舒適感和吞吃什麼東西的聲音讓代理指揮官逐漸轉醒,然後迷茫地看著身前,隨即差點驚掉了自己的下巴。
只見他正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肉棒已然高高聳起,被一個上下移動的腦袋不斷吞吃著。
這就算了,可是這個正在為自己口交的人不是光輝還能是誰?
“光、光輝——?!”
他想要停下這無厘頭的舉動,卻又被肉棒處突然傳來的酥麻感止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適的淫聲。
原來是光輝察覺到代理指揮官蘇醒了,用自己的舌頭卷起了他的龜頭,同時雙手揉捏著下方的卵蛋,讓他逐漸有了射意。
下一刻,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的代理指揮,就在光輝的口中爆射了出來。
“噗咻——”一股一股的濃精毫不客氣地衝入光輝的喉管,但她毫不在意地跟隨著射精規律,一口一口地咽下了代理指揮官的子孫濁液。
射了,自己射在別人婚艦的嘴里了……
此時,被快感支配了的代理指揮官,腦海中只剩下這個想法。
顫抖的身體逐漸恢復平靜,但是沉重的呼吸仍然在臥室中回響。射過一次的代理肉棒非但沒有萎靡,反而又大了一圈,看上去就令人生畏。
“哎呀~您的這玩意兒可真大啊~比指揮官的大了好多♡”光輝調笑地捏了一下龜頭,話語中卻親近得不行。
“……我是在做春夢?”看著眼前將身體每一寸肌膚都暴露給自己的美人,代理指揮忍不住思考著這個問題。
但是光輝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輕哼一聲,將自己胸前的兩對大白兔直接懟到了代理指揮官的臉上,差點沒讓他窒息。
可憐的代理指揮官曾經還想過,恨不得把頭都塞進去,卻沒想到實際體會會如此難受,也難怪小光輝十分嫌棄壓迫過她的不撓。
待到光輝移開自己的歐派後,代理指揮官才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光輝,疑惑她為什麼會突然間變成這幅模樣。
難道是小光輝的記憶還在起效?但……
看著已經跨坐在自己腰上,准備將那根巨物容納進身體里的光輝,代理指揮官怎麼都覺得和純潔的小光輝搭不上邊。
“等、等一等——”好在就在肉棒即將進入身體時,代理指揮官及時掐住了光輝的腰,止住了她下降的動作,也讓她不滿地扭了扭。
“干嘛?您不可憐這根棒棒,我還可憐呢!”
“不是、光輝,你這是咋了?”眼前這位與之前判若兩人的艦娘,讓代理指揮官忍不住懷疑是不是這也是某種meta化的趨勢。
“……呵呵~”卻聽見光輝輕笑一聲,之前臉上那副淫蕩的表情變回了溫柔,像是回憶起了什麼幸福的事,以至於臉上都洋溢起發自內心的笑容。
“和您相處的時間真的很愉快呢……無論從方方面面來說,您都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人……”
“我無時無刻都在想,為什麼您不是指揮官……這樣的話,我就能將我的全部都奉獻給您了……”
“是不是覺得我很輕浮?明明和前任指揮官有山盟海誓,卻眨眼間就移情別戀了……”
“但是啊……體會過那份溫暖之後,我已經無法將您放開了……要怪,就怪那個指揮官、沒能給我真正的溫暖嘍?”
“啊~還在覺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順嗎?古板的道德准則對您的約束力真是強力呢……”
光輝輕輕湊到了代理指揮官耳邊,對他耳語道:“那個人,可沒您想象的那麼好哦?”
聽到這,代理指揮官瞳孔一縮,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自己來到這里,還另有隱情嗎?
“嗯哼~這下您能滿意了嗎?不用擔心我騙您,等您能從床上下來之後,就一切都能知曉了哦?”
這種識圖挑釁男人雄風的話語自然讓代理指揮官也燃起了斗志,只見他反過來推到了光輝,將她壓在了身下,粗大的肉棒拍打在她光潔的小腹上,已然躍躍欲試。
要上嗎?明明很多的事情都還沒有明了,卻就這樣沒能經受住性欲的拷問,要把肉棒塞到他人婚艦的里面,甚至在里面注滿自己的遺傳信息。
要這樣做嗎?這可是真正的淫人妻子,是曹賊行為。
察覺到代理指揮官還在猶豫不前,光輝終於等得不耐煩。她直接拉過了代理指揮官的身子,讓他俯下身,傾聽自己的耳語。
“爸爸~光輝會一直陪著你的~”
這一句話就讓代理指揮官血氣上涌,撕破了自己虛偽的束縛,將那根粗壯熾熱的大棒棒捅進了光輝的蜜穴里。
“嗚嗯~——”兩個人都發出了綿長的呻吟聲。一個是感受到自己的里面被填得滿滿的,極為充實;另一個則是第一次體會到被完全緊密的穴肉所包裹、那份發自內心的滿足。
無師自通地,代理指揮就挺動著腰杆,讓自己的肉棒在光輝的蜜穴中不斷進出。
而光輝也將雙腿搭在了代理指揮官的腰後,配合起他的動作,每一次的進出,都能讓龜頭和宮口來一次親密的熱吻。
但是動著動著,代理指揮官被性欲衝昏的頭腦也冷靜了下來,隨即察覺到了一個悲傷的事實。
“……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啊……”
原本還在疑惑代理指揮為何要停下動作的光輝,聽到這句話時,含情的雙目也黯淡下來,似乎也在為這件事感到愧疚。
“……對不起……沒能把全部都給您……”光輝環住代理指揮腰身的雙腿更緊了一分,雙臂也抱住了代理指揮官,不願放他離去。
“……光輝、光輝會把以後的所有時間都獻給您的……不要拋棄光輝好不好……”
這可憐兮兮的聲音讓代理指揮官苦笑一聲,反手也環住了光輝,讓彼此的身體完全相貼。
“放心……我不會那麼做的……”
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代理指揮的抽插也逐漸順暢,陣陣水聲正在從交合處一波一波傳來。
雖然對於沒能獲得光輝的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爽,但他又有什麼辦法呢?誰叫他並不是真正的指揮官……
正在愉快進出的代理指揮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他問了光輝:“……你……和那個家伙做過幾次了?”
知道代理指揮官意思的光輝臉一紅,但還是認真說道:“只在結婚那天做過一次……”
“……真的嗎?我感覺你的下邊好像不是只用過一次的狀態啊……”
“當然是真的!我只是偶爾、偶爾會自慰……”
看著仍然一臉不信的代理指揮官,光輝有些急了,因為她也不想讓代理指揮認為自己真的被前任指揮官進入過很多次。
“但是、但是要怎麼讓他信啊……嗚……早知道以前就不那麼沉迷自慰了……”心中嗚咽著的光輝,臉上卻是越來越著急,甚至已經語無倫次,只能努力夾緊自己的蜜穴,讓想要通過這種方法來讓代理指揮官相信。
看著光輝這幅可愛的模樣,代理指揮官也放棄了繼續逗她的打算,輕輕在她耳邊耳語幾句後,見光輝臉紅地點點頭,他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緊密的穴肉仍在一刻不停歇地吸取著他的肉棒,每一次與子宮口的親密接觸,都像是有人輕輕吻了一下,傳來斷斷續續地榨取感。
二人的性器貼合度相當地完美,仿佛是天生一對一樣,就連第一次上壘的代理指揮官,也能充分享受性愛帶來的愉悅。
他衝刺的速度逐漸加快,而光輝也發出了甜蜜的呻吟,二者似乎都在這情欲相交中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快感。
而代理指揮官並沒有刻意壓制自己的噴射欲,因為他知道時間還很漫長,光輝已經答應今天一天都滿足他了。
這種淫人妻女的背德感讓他身心都在興奮著,想要給身下的雌性注入不屬於她老公的精液。
肉棒正在逐漸膨脹,光輝雖然有些意亂情迷,但她知道這是要到噴射的時候了。
“……射進來吧、我想給您生個小光輝——”
小光輝——!!!
一想到這個,代理指揮官就雙目赤紅,瘋了般地耕耘其這片肥沃的土壤,想要讓她孕育出屬於他的孩子。
“啊、啊嗯——哈啊……啊、啊嗚嗯啊——指揮官、指揮官——!!!”此時的光輝距離高潮只差一點,嘴中也在喊叫著指揮官的名字。
代理指揮官知道這是在叫他,但一種莫名的興奮感為這次注射補上了臨門一腳。
“——!!!”
最後一次衝刺,他將肉棒狠狠地頂進蜜穴深處,也讓龜頭微微撬開了那扇小房間,成功將所有精華全部噴射了進去。
滾燙的液體讓光輝翻起了白眼,小腹急促地蠕動著,帶動起宮頸輕輕摩擦著緊密接觸的龜頭。
她的雙腳也緊緊環住了代理指揮,像是要將他融入到自己的身子里一般地用力擁抱著她。
在將自己數十股精液都射滿光輝的子宮後,代理指揮官更加興奮,也沒管還在高潮中的光輝,就著精液地潤滑再次抽動起來,不一會就讓白漿一陣飛濺。
而光輝的聲音,也從一開始的高亢,再到時斷時續,到最後只有無力的低吟。
代理指揮官仍舊一刻不停地在這具美麗的胴體上播撒著自己的種子,直到她的小腹都微微脹大起來,都未曾停歇。
…………
清晨,光輝從沉眠中蘇醒。代理指揮官懷抱著她,溫暖又熟悉的感覺讓她安下心來,稍稍再睡了一會兒。
待到再次醒來時,代理指揮官正扛著她的雙腿,進行著早晨的輸出。
“……指揮官、輕點兒~”
聽到她這嬌媚的聲音,代理指揮官隨即俯下身,和她相吻在一起,同時緩慢地抽動著肉棒。
不一會兒,房間里就只聽得到被壓制的呻吟聲。
只是,沉浸在肉欲中的兩人,誰都沒能注意到,一道身影悄悄從窗外離開了。
本章後記:
又一不小心摸了近四萬字……
可憐的賈維斯,被NTR了……
這次的攻略對象是港區內唯一的人妻。按理來說,一位忠貞的人妻,要用純愛的方式攻略,那無疑是極為困難的。
於是作者只能盡力通過描寫來表現出純愛感和攻略感,只是可能功底不太夠,沒有那種感覺……
說到底,這究竟算不算純愛呢?這樣的攻略算不算太簡單了?
果然還得學習啊……
說回文章本身。真是難以置信,會寫這麼多東西,我真的是在寫瑟瑟?
瑟瑟的地方還是一如既往地少,甚至還沒啥感覺……可能日後會通過番外之類的補足一些,要回歸本心,畢竟寫瑟瑟才是我寫文的初衷。
然後呢,下一個攻略對象也會是比較特殊的角色……按理說病嬌這種屬性應該完全不可能被攻略才對,但是人嘛~總歸要試試,萬一呢?
最後,再次感謝您的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