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幼奴橋洞下的哀嚎
赤裸著身體的我,在冷風凜冽的清晨匍匐前進著。
大部分人都還沒有起床,但在清晨的大街上已經零星有早起工作的人了。
沒有了衣物敝體,當我意識到即將遇到人時,就只能往大街兩側的綠化帶里躲藏,讓我赤裸著的下賤身體——尤其是讓那條顯眼的,連接著陰蒂上金屬環的長長狗鏈盡可能避開路人充滿鄙視的目光。
主人以前雖然喜歡讓10歲的我的身體處在暴露的危險之中顫抖,但他並不是真的喜歡讓別人徹底把我稚嫩的身體看光,這是我從那一整夜的折磨中總結出的信息。作為幼奴的我,即使在被主人拋棄的現在,也必須時刻遵循主人的要求。
但這樣躲避的動作並不一定奏效,因為往往來人都是騎著車,或是快速行走著前進的,而近乎虛脫的我卻只能跪伏在地上緩慢的爬行。一不小心,我就會把身體暴露在路人的視线之下。
主人曾告訴我,在室外,沒有主人命令時,作為幼奴的我沒有權力穿著衣物,也只能趴在地上像畜生一樣爬行。因為低賤的奴隸沒有與人平視的權力,只能在貼近地上方便羞辱。
即使,年幼的我挺直小小的身體,對於一般的成年男性的高度也只能仰視,但這並不妨礙我認為主人的命令就是無比正確的。
因為此刻我的身體,正因為這樣全裸跪行的動作而興奮不已。
我稚嫩的身體經過主人長期的訓練,在露出狀態下本就會強烈的發情,而更要命的是光溜溜的身下,我尚未發育的小小陰蒂還被下垂的沉重狗鏈不斷拉扯,正隨著我的動作左右搖晃著,為我帶來強烈的刺激。
於是,即使一整天的飢餓和長時間的興奮已經讓我接近癱瘓,我那從未被使用過的處女賤穴里,也依舊如主人過往的要求一般,盈滿了晶瑩的淫汁,仿佛在期盼著我的初次性交。
這是非常危險的情況。如果當我的意識因發情陷入迷離,而沒有發現突然出現的人;或是因爬得太慢而沒有成功將興奮而赤裸的小小身體藏入綠化帶時,路人的目光就會無情的落在我的身上。
而我受過的訓練則會本能的讓這樣熾烈的目光加倍的轉換成肉體的欲火。短短一個早上,我就因裸露的身體被路人看見而跪在地上潮吹著高潮了差不多三次,垂在地上的狗鏈和微微顫抖的大腿內側全都因此而變得濕漉漉的,沾滿了我稚嫩賤穴里噴流出的淫汁。
萬幸的是,這稚嫩的幼女身體為我提供了掩護,我因長期被虐而有些發育推遲的身體看起來就像是周邊農村里沒有開智的小孩。在沒有細看的情況下,路人們好像都只會把我當成在家長默許之下光著身子肆意亂跑的頑童,而不會將我與渴望受虐的性奴隸聯想到一起。
只可惜我並不是他們眼里的一般小孩,我是一條連野狗都不如的,被主人調教到即使不觸碰身體也可以自顧自高潮的,賤穴里時時刻刻都會因興奮而充滿淫汁卻自始至終都未被破處,最後還被主人隨意丟棄的,年僅10歲的淫亂棄奴。
眼噙著一絲為自己的下賤而感到悲傷的眼淚,我微微昂首,用嘴里叼著的狗鏈的另一端往前拉扯自己稚嫩的陰蒂。這曾是主人讓我移動的信號。
於是,身體的本能讓無助的我動了起來,就在路人的目光中,我旁若無人地赤裸著身體繼續緩慢的在街道上匍匐前進。
突然,一陣冰冷的濕潤寒意打在了我的身上,陰沉了一晚的天終於支撐不住,在這秋天的清晨下起了大雨。
持續一整天的飢餓以及通宵的裸跪已經讓我年幼的身體無法再支撐下去了,雨滴正在快速帶走我身體里僅剩的熱量,再這樣下去,我恐怕真的會死。
但即使我真的因凍餓而死在街頭,也不會有人為我傷心。有人會在雨中關心一只賤畜,一條路邊肮髒野狗的生死嗎?淚水伴隨著傾瀉而下的雨滴慢慢流過我的臉頰。
最終,頂著這突降的大雨,我跌跌撞撞的,顫抖著已經濕透的赤裸身體遠離了主干道,爬到了江邊的偏僻橋洞,這里是我印象中流浪漢最後的蔽身之所。
就在這里暫避風雨吧,我想。
橋洞不大,水泥地面上濕潤的石子扎在我疲累的膝蓋上讓我感到刺痛,但在這里停留至少可以稍稍遠離無情的大雨對我體溫的掠奪,。
我看見了一個用紙箱和被褥搭成的簡陋棚窩在牆邊的角落,看來這里是有主人的。
但我的困意和疲倦已經讓我無法堅持了。雖然這簡陋的棚窩看上去非常暖和,可以稍稍溫暖我在冷風中暴露了一整天的身體。但低賤的幼奴不能私自使用別人的物品,最終我還是光著身子蜷縮在棚窩旁光禿禿的水泥地面上,嘴里咬著我身上唯一的物品,那條冰冷的連接著陰蒂的鐵鏈,就這麼睡了過去。
沉沉的夢中,主人似乎還未離我而去。
夢中,主人讓耐力訓練後脫力的我跪坐在茶幾上。我知道,這是主人要使用我的信號。
於是我自覺爬上家里堅固的大理石茶幾,把屁股翹起,就像在門外裸跪的姿勢一樣,將保持著濕潤的賤穴和屁眼送到主人的面前。
主人用肉棒在我10歲的處女賤穴口刮蹭著,讓賤穴的淫液塗抹在肉棒的前端,隨後抬起肉棒,一口氣插進了我剛剛灌腸清洗完的屁眼。
“哈嗯...♡ ”我壓低聲音呻吟著。
主人每天都會使用我的屁眼。那個在我年幼時就被開發得可以隨意吞入主人肉棒的屁眼代替了我的處女賤穴,成為了我最重要的服侍工具,讓我可以在飽嘗賤穴空虛的同時,也能隨時用身體為主人服務。
而當主人願意將高貴的肉棒——或是其他主人想用於折磨我的道具——塞入我10歲的屁眼時,我也會感到無比的快樂。我的屁眼早已經被主人開發出可以在痛苦與折磨中獲得快感,這也讓我痴迷於主人對我排泄器官的虐待。
“夾緊一點。”主人對我發出沒有感情的命令。
聽到命令,我努力的收縮包裹著肉棒的括約肌,但我這個剛剛才被灌著滿肚子液體在操場連續跑了2公里的可憐幼奴,已經無力讓屁眼夾得更緊了。
“哼,真是廢物。”
夢中的主人不滿的用下體狠狠撞擊了幾次我努力抬起的屁股之後,就把肉棒從我的屁眼里無情抽出,隨後一腳把我從茶幾踢到地上。
滿身的疼痛在這一刻再次出現在了我的身上。夢中的我也是一樣蜷縮在冰冷的地上,一樣的因疲累而脫力,一樣的疼痛。
主人摔門而去,再一次孤零零的將我拋棄。
多麼可悲,即使在夢中,主人也不願意重新接受這樣沒用的我。
絕望的無盡黑暗中,遠遠的好像傳來了主人帶著口音的喊話聲。
“他媽的,我老陳的地盤也敢有人搶?”
隨後,裹挾著風聲的一腳踹在了我稚嫩而瘦小的身軀上,我被踹得飛了出去,跌落在河邊的水泥地上。
痛苦不已的我艱難睜開眼,一個穿著厚厚破衣的中年流浪漢身上滴著雨水,手里提著數串白白綠綠的塑料瓶,扛著扁擔站在我剛剛蜷縮著的位置,滿眼憤怒的盯著我。
我馬上條件反射般的想要對這個剛剛對我施暴的陌生人做出跪地道歉的順服姿勢。但渾身尖銳的疼痛與脫力感卻讓我動彈不得。
很快,又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我的身上,我被踹得仰頭摔在了一塊石頭上。
“你他媽哪里來的野小子,趁著老子出去幾個小時就...”
中年流浪漢罵出口的話遲疑了一下。
眼前,原本被我拼命想要隱藏住的赤裸身軀此刻已經被完完全全的展示了出來,那條長長的狗鏈也從我的口中甩出,掉在了身前的地面上。我與之連接著的稚嫩陰蒂和光滑無毛的賤穴也因此變得更為顯眼。
得益於剛剛的夢境,我10歲的處女穴口此刻微微張開,從中流出的淫液打濕了我興奮而泛紅的下體,就像在誘惑眼前的中年男人一般。
“喲嗬,還是個女娃子,這是送上門的肉啊。”
流浪漢看見我這尚未發育的赤裸身體,眼中露出了令人畏懼的寒光,興奮的朝我撲了過來
“運氣,運氣!這年頭還能在路邊撿到光屁股女娃,哈哈!”
他破爛的解放鞋直接跨踩在我身後的石頭上,用手粗暴的抓著我的長發。隨即,那不知何時勃起的,散發著汗液酸臭味的肉棒就直接從棉褲里掏出,伸到了我的面前。
頓時,我的下腹部涌過一陣罪惡的暖流,剛剛被痛苦打斷的性興奮又回到了我的小小身軀,我知道,10歲的我對著中年流浪漢的肉棒發情了。我的體內就像是爆發了一股小小能量一般,讓我支撐起癱軟的身體,毫不猶豫的將眼前肮髒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主人曾說,被主人圈養的奴隸一旦被拋棄,就會成為低賤的棄奴,有著將遇到的每一個人都當作主人一樣侍奉的義務。
於是,就像我無數次服務主人高貴的肉棒一樣,我深深的吞進流浪漢的肉棒,帶著厚厚包皮垢的龜頭就這麼活生生穿過了我的口腔,插進了食道。
一股說不上來的汗臭與尿騷味頓時充斥了我的鼻腔,就像是要將我徹底玷汙一般在我的感覺器官中彌漫。與肉棒深深插入喉管的那種熟悉感覺一道,讓我有了強烈的想要嘔吐的感覺,胃酸不斷反涌。
但我被長期訓練出的,作為幼奴的本能卻讓我無法抵抗。相反,我開始充滿恭敬的主動吮吸嘴里的肉棒,舌頭緊緊的貼合著嘴里散發著咸苦味的棒身。
流浪漢也顧不上關注我的表現,急切的開始在我的嘴里大力抽動,讓肉棒反復撞擊著我的喉嚨。嘔吐的感覺讓我嘴里的分泌物變得和淫汁一樣粘稠,但一天多沒有進食的我胃里除了胃酸什麼也嘔不出來,干嘔的本能讓我的喉嚨只能不住收縮著,就像在主動刺激著流浪漢的肮髒肉棒。
同時,流浪漢多毛而充滿汗酸味的下體也在狠狠撞擊著我稚嫩的臉龐,讓我的鼻腔一次又一次陷入他下體肮髒的毛發叢。
“喔,我操,你這賤逼還挺會舔啊,本來還以為是普通的女娃,原來練過的啊。你是個被人用慣了的便宜貨吧,小賤逼?”
他拔出了我嘴里的肉棒,拽著我的頭發讓我的臉抬了起來,然後對著我狼狽的面龐無情的羞辱著。
“對...對不起...♡”
聽著他高高在上的辱罵,我不爭氣的10歲賤穴似乎更加濕潤了。
就算是在街邊的流浪漢,也有好好穿著衣服,堂堂正正在大街上行走的權力,就和所有的正常人一樣。
而我,我這卑微的賤奴卻只能在冷風里赤裸著稚嫩的身體,臣服在最被人看不起的流浪漢胯下,接受無比下賤的羞辱。
“吸得那麼用力,喜歡老子的臭雞巴嗎,賤逼?”
流浪漢充滿戲謔的俯視著我抬起的雙眸,隨後再次將肉棒塞進了我的嘴里快速抽動著。
我應該喜歡這樣的味道嗎?作為廢棄奴隸的我只有聽從命令的權力,即使身體本能的厭惡,我也應該努力的喜歡才對。
也許我是真的喜歡吧,從這惡臭的肉棒進入我的嘴里開始,我下賤的嫩穴就時刻保持著高昂的興奮,這難道不是因為我發自真心的喜愛這樣令人作嘔的酸臭味嗎。
於是,我用動作回應了他的提問。
我痴痴的湊在毛發中用力吸了一口流浪漢身上腐敗的臭味,舌頭也努力的舔舐品嘗著肉棒上汗液與包皮垢混合而成的古怪味道。
就像以前的訓練一般,我自覺而努力的用小嘴細致的吮吸著眼前的肉棒,讓肉棒在負壓中越來越快的不斷進出,同時,稚嫩的咽喉也在不斷收縮著,包裹刺激深深插入我食道中的龜頭。
嘴里和喉嚨火辣辣的嘔吐感不斷刺激著我,讓我感到窒息一般的痛苦。
但似乎是印證了猜想,我下賤的身體因這樣自虐一般的舉動而變得更加興奮了,渾身因臨近高潮而微微顫抖著。會因為主動尋求被肮髒的肉棒侵犯而高潮,我果然是一只徹底的奴隸。
但就在我真正通過腦補獲得高潮的前一刻,那肉棒的腥臭味卻從我的嘴里離開了。
“我操,差點交代在你這小賤逼的嘴里。”
肉棒上布滿了亮晶晶的唾液,在我的面前搖晃著。
我因缺氧而紅著臉,無言呆呆地望著眼前的肉棒,上面的包皮垢和黑色的汗漬已經被我清理得恢復了肉棒原本的顏色。
“我還要試試你這穿著狗鏈的嫩逼呢,看你這樣子好像也很迫不及待啊?”
流浪漢拽著那條鐵鏈,狠狠拉起。下體劇烈的疼痛讓我只得隨著他的動作把賤穴高高抬起,讓鐵鏈把我的賤穴拉扯到足以維持性交的高度,否則我的可憐陰蒂可能會真的被那個堅固的合金環生生拉斷。
“這麼濕?你這賤逼這麼想被老子操嗎,哈哈。”
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賤穴已經讓我無法反對這句話了。但看著臉前這有著令人畏懼尺寸的肉棒,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卻讓我脊背發涼。
陪伴著我十年的處女馬上就要被奪走了。一股不知是高興還是恐懼的情緒出現在我稚嫩的身體里。
“請... 請您插入小奴的賤穴...♡”
像是大腦壞掉一般,我沒有哭喊,也沒有掙扎。而是顫抖著道出了這句請求,眼中含著不知是悲傷還是喜悅的眼淚。
被主人奪走處女是我許久以來最大的願望,可惜這個願望在主人離開後就已經再也無法達成了。但至少,至少作為幼奴的我今天終於有機會真正被人使用一次了。
如果主人依舊注視著我,他也一定會為此感到高興吧。
我用手將高高抬起的賤穴左右拉開,露出中間長期保持興奮和濕潤,卻從未被滿足與使用過的處女穴口,湊到了流浪漢的身前。
二話不說,流浪漢的肉棒就徹徹底底的貫穿了我的賤穴。
一種非常熟悉,卻又無比陌生的刺激感覺從下體擴散到我的身體之中。
“啊啊啊...♡”
一直渴望著肉棒的10歲賤穴第一次被狠狠的擴張開了,興奮的淫汁裹挾著處女血從肉棒的邊緣緩緩滲出。
我的身體早已被開發和訓練得無比敏感,以往主人對我進行調教時,即使完全不觸碰我的賤穴和陰蒂,只是侵犯我的屁眼或是嘴巴或者哪怕是單純的虐待,我也能夠依靠我如同發情母畜一般的下賤身體獲得失神的高潮。
但賤穴作為我稚嫩身體里真正的生殖器官,因交配而帶給我的那種陌生的快感,卻比屁眼或是乳頭這些地方被玩弄的所帶來的所有快感都要高昂,甚至可以說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理所當然的,僅僅是被粗大的肉棒進入賤穴捅破了處女膜,巨量的快感就瞬間衝擊了我年幼的大腦,讓我無法控制的進入了一個漏尿高潮。
伴隨著緩緩流出的淺黃尿液,流浪漢的肉棒在我剛剛才第一次被插入的賤穴中無情的進出著。
“小賤逼被嚇尿了,哈哈。嗯,還是個雛兒?我還以為真是來接客的小婊子呢。”
流浪漢一邊用他那沾滿黑色汙漬的手拽著我陰蒂上的鐵鏈,讓我發出陣陣哀嚎,一邊狠狠的與身下年僅10歲的我進行著激烈的交購。
“嗚...♡ ,對...對不起...啊啊
肉棒配合著他的動作,不斷的進出我稚嫩的賤穴。
剛剛才被奪走處女的我,就像被秋風肆意摧殘的枯葉一般,在巨大的身影之下,不斷因流浪漢下體的衝撞而一次次讓赤裸的身軀撞擊在粗糙的石頭上,而後又被陰蒂上的鐵鏈殘忍的拖拽被迫抬起賤穴,微微拔出的肉棒再次伴隨著要將我壓垮的速度進入我稚嫩的身體。
肉棒每一次插入我的身體,都會狠狠刮過稚嫩陰道中所有的敏感點,隨後如同重錘一般錘擊著我尚未發育的子宮口。撕裂般的疼痛伴隨著從未有過的巨量快感,瘋狂衝擊著我的大腦。
“啊啊啊~♡♡,對不起... 對... 對不起—— ”
身體的興奮和快樂強烈的灼燒著我10歲的神經中樞,讓我語無倫次的機械重復著道歉的話。
“哼,給我夾緊了。”
流浪漢不滿意的指揮我道。
這句話勾起了我痛苦的回憶,此前夢里的場景仿佛真實的照進了現實,眼前流浪漢的身影似乎與主人的背影重合了。
噙著淚,仿佛是對夢中主人的贖罪一般,我用上了我最後的全部力氣收縮我稚嫩的下陰,努力緊緊的包裹住仍在肆虐的肉棒。
就像是對我努力的回應一般,如潮水一般的快感再次上升了一個台階,從我幼嫩的賤穴里一陣陣傳來,像電流般在我的小小身體中蔓延。
“我操,你夾的這一下可真爽啊,小賤逼。”
流浪漢愉悅的聲音仿佛是對我的一種嘉獎,久違的被認可的快樂如同甘霖出現在我干涸的心底。
他猛地加快了下身的速度,肉棒越來越粗暴的瘋狂蹂躪我第一次交購便飽受摧殘的賤穴。
“哈啊...♡ 呃啊啊...”
年僅10歲的我再也忍受不住,伴隨著流浪漢的一次次撞擊而低聲啼哭著,但慢慢的,身體的疲累與虛脫讓我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但與此同時,幼奴長期的訓練已經卻讓我敏感的身體將接受快感與痛苦奉為最優先的事項。這讓我即使已經接近暈厥,也被迫完完整整的接受賤穴里的狂暴快感。
終於,從未有過的一陣劇烈熱流從下體傳來,衝擊著我已經所剩無幾的意識。
“嗯...♡♡ 嗯哈啊啊啊...♡”
無法控制的,我抽搐著在流浪漢的身下嬌吟出聲。還在努力緊緊包裹著肉棒的賤穴一陣一陣的收縮著,我渾身不住的顫抖,在臨近失神的虛弱中迎接了自我出生以來獲得的最盛大的高潮。
“操,我要射了,給我接好啊,小賤逼。”
流浪漢的動作也終於緩慢下來,肉棒死死的頂住我稚嫩賤穴的深處,甚至讓我感覺肉棒的前端已經徹底撐開了我可憐的子宮口。隨後,一股熱流出現在了我的體內。大量濃稠的精液將我還沒開始發育的子宮直接灌滿,更多的部分甚至從肉棒與賤穴之間的縫隙滲了出來。
如果我已經有初潮的話,這樣大量的精液應該會讓我直接懷上流浪漢的孩子吧。但現在,尚沒有生育能力的子宮里滿滿的精液,只能證明沒用的我又一次浪費了本不應屬於我的資源。
眼含著悲哀的眼淚,我在10歲這一年的秋天,顫抖著我赤裸而稚嫩的幼奴身體,在路過的橋洞下與一個素不相識的流浪漢,完成了我人生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交購。
他放開了手中拽著的狗鏈,將早已身體癱軟意識模糊的我隨意丟在水泥地上,然後起身將肉棒從我的賤穴中拔了出來了。
流浪漢也不清洗沾滿了體液的肉棒,穿上了自己破舊的棉褲,就直接坐回了溫暖的窩棚里,一言不發、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此時,赤裸著身體癱倒在水泥地上的我正無力的大張著雙腿。剛剛破處便承受了暴風驟雨一般的性交的10歲賤穴已經無力合攏。粗大肉棒離開後的穴口張開著,腥紅的處女血與略微泛黃的精液混合成一股粘稠的液體,從賤穴的兩片嫩肉之間緩緩流到水泥地上。
小小的身體里,交媾所帶來的快感快速退去,我感到之前被興奮所遮蓋的感官正在逐漸恢復。我抬眼望著橋洞蒼白的穹頂,身體里飢餓與寒冷所帶來的痛苦突然變得無比沉重,意識也開始飛速消失。
我就這樣徹底昏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時間似乎已經到了夜晚。清晨那場大雨已經停了,空氣中依然彌漫著沉重的水汽,橋洞外隱約可見河對岸繁華的街燈,但卻聽不到熱鬧的人聲。眼前,水泥牆上的老舊路燈散發著昏暗的黃光,照亮了橋洞中簡陋的灰白水泥地板和布滿蛛網的牆面。\t
身體的寒意似乎減弱了不少,粗糙石子與皮膚大面積接觸的那種堅硬的刺痛感也消失了。我艱難的撐起身子,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蓋上了可以稍稍避寒的破麻布,而身下則墊了一個展開的紙箱,讓我可以不必讓赤裸的身軀直接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似乎有人在我昏迷時稍微照顧了我。
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手腳因暴露在秋夜的河邊而冰涼,稍稍用力就會虛弱得顫抖。
飢餓感伴隨著意識的逐漸清醒從空空如也的腹部傳來。嘴里肉棒的味道也已經被強烈的干涸的感覺替代。
而下身賤穴中殘存的快感和疼痛也已經退去了,只留下一點麻麻的感覺。我稚嫩身體的恢復能力還是很強的,這也是作為幼奴被虐待時僅有的一點優勢了。
“唔...”
搞不清狀況的我,干脆從紙箱上再次爬到了水泥地。對著漆黑的河面,我岔開雙腿,在粗糙的地面上跪坐著,讓外觀已經重新恢復成一條小縫的賤穴又一次暴露出來。然後將雙手背在身後,努力抬起自己尚未發育的小小胸脯,閉著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是幼奴接受調教時的准備動作,是主人最早教給我的內容,也是我在主人面前最常做出的姿勢。
當我剛剛清醒或陷入迷茫時,這樣熟悉卻又羞恥的准備姿勢可以讓我的賤穴快速的濕潤起來,也能夠讓我稍微獲得一點安全感。
“小賤逼醒了?”
聽到我起身的聲音,流浪漢坐在身後窩棚的棉被里高興的扭過頭來望著我,與光著身子跪在地上的我四目相對。
“是...”我輕輕的說道,馬上轉過頭不敢望他。
害怕與害羞組成的復雜情緒讓10歲的我只敢用那幼嫩光滑的後背來獨自承受身後熱烈的目光。
“看你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吧,坐來俺這兒,給你點吃的,別真餓著了。”
令人驚訝的,流浪漢的聲音充滿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溫和與善意。
“是... 唔...”
搞不清狀況的我,不假思索的執行著剛剛聽到的命令。
剛剛坐到了流浪漢所在棉被旁邊的地面上,一只大手就蓋在了我的頭頂。眼前的男人突然像慈祥的長輩一般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發。
“別怕,俺不會再趕你走了。諾,吃吧。”
他從身後拿出了一個透明塑料袋遞給了我,里面裝著已經變冷的兩個饅頭。
我接過饅頭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對一個接近兩天沒有進食的10歲女童來說,這樣的食物也足以稱得上是救命的稻草,能夠讓我脫離餓死街頭的命運。
“別著急,慢慢吃,沒人和你搶。”
他看著努力吞咽的我,又笑著遞給了我一個裝滿水的塑料瓶。
等我終於吃完之後,見我已經不再那麼抵觸,流浪漢就伸手扯過那塊深褐色的麻布,蓋在了我因寒冷而不斷瑟縮著的身軀上。
“對不起...之前擅自在這里...”
沉默的過了許久,我終於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是對清晨未經允許便暈倒在橋洞里的道歉。
“不是都說了沒事了嗎。”
流浪漢朝著我擺了擺手,像施舍一般的態度面對著我的試探。
“你叫什麼名字,這麼晚不回家沒事嗎?”他問。
“唔...我沒有名字...也沒有地方可以回了...”說著,我低下了頭。
“什麼意思,和家里人吵架了?”
“我...我是主人的奴隸,但是主人不要我了...”
...
我乖乖的將之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眼前的中年流浪漢。
“呵,性奴隸?你這才多大啊。這麼小就開始給人做奴了,你是真他媽賤啊。”
他聽完了我的經歷卻沒有表示一絲同情,只有無盡的嘲諷與貶低。
然而這卻再一次激起了我幼奴的本能。聽到這樣羞辱一般的評價,我10歲的賤穴突然流過一陣熟悉的興奮感,慢慢濕潤了起來。
“呃嗚... 對不起...”我帶著哭腔再次道歉,不過這次是為我下賤的身體而說的。
“既然你都沒地方可以回了,那要不以後就住在這兒吧。”流浪漢似乎並不在意我的下賤。
“真的可以嗎,嗚...♡”
口中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感到賤穴里傳來一陣快感。一只溫暖的大手伸到了我的下身,兩根手指刮蹭著我剛剛分泌的淫汁就這麼摸進了我的賤穴之中。
“當然,也要用什麼東西來支付代價才行啊。”
令人畏懼的笑容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臉上,就像他對我進行那粗暴侵犯時一樣。
“唔...♡ 是的...♡”
那是自然的吧,天下當然沒有免費的午餐。我這樣沒用的年幼棄奴,想要獲得支撐我活下去的資源,就只能拿我最有價值的東西來兌換。也就是我稚嫩身體的使用權。
想到這里,我便釋然了,完全的放下了自己的戒備。跟隨著那絲絲快感,我自覺的挺動下身,讓中年流浪漢布滿汙垢的手指可以更加深入賤穴。
身上的破麻布隨著我的動作從身上滑了下來。他就這麼面對赤裸著身軀跪在地上的我,用手指隨意玩弄著我10歲的稚嫩賤穴。
“不過這個小逼用起來是真不錯,嘖嘖。看你也挺喜歡被玩逼的,要不以後你就叫小賤逼吧。
看著在手指的玩弄中逐漸陷入發情狀態的我,他戲謔的說。
“嗯...♡ 嗯哈啊...謝謝,主人...叔叔,嗚...♡”
對棄奴來說,新的名字就像是加在身體上的烙印,獲得了新的名字,就意味著要接受對方的隨意指使了。
就像是擁有了臨時的主人一樣。
“嗯,你呢,就叫我陳叔叔吧。以後可要聽叔叔的話哦,哈哈!”
賤穴里的手指突然開始快速活動,一次次的刮蹭稚嫩肉壁上的敏感處。快速累積的快感很快讓我臨近高潮的邊緣。
“陳叔叔...♡ 我會聽話嗚嗚呃...♡♡”
伴隨著我不斷顫抖著的媚叫,陳叔叔突然抓住了那條依然鎖在我小小陰蒂上的鐵鏈,輕輕的一拽。頓時,過量的刺激狠狠衝擊我稚嫩的身體,沒有多余的環節,我就在他的面前直接泄身了。
眼前朦朧的身影慢慢遮蓋住了記憶中主人的形象,我知道,自己在這短短的幾分鍾里就已經被身為流浪漢的陳叔叔徹底征服,成為了他手下的玩物。
過了一會兒,看著仍在高潮余韻中的10歲女童的身體,陳叔叔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站起身來。
“從今晚開始,咱們以後就要一起挨凍咯,小賤逼。我可不是好人,你可要做好准備啊!”
他一邊用輕松的語氣說著調侃的話,一邊將肉棒從厚棉褲里掏了出來走到河邊。
他要撒尿了。跟著主人訓練與調教多年的我,已經猜到了陳叔叔此時在做的事。
鬼使神差的,我爬到了他的腳下,抬起我稚嫩的面龐,向著叔叔低聲懇求道:“陳叔叔,請您尿在我的嘴里吧...”
“你這奴性還真夠重的,我都快忘了你是個小賤逼了。”
他笑著一轉身,將肉棒甩在了我的嘴邊。
“那你給我接好了,漏出來我可饒不了你!”
濁黃的熱尿衝了出來。我用小嘴努力的包裹住叔叔充斥著怪味的肉棒,一口一口吞咽著熱尿。
騷味直衝著我的感覺器官,被羞辱的強烈快感讓我激動得微微顫抖著。
但慢慢的,我稚嫩的吞咽慢慢跟不上熱尿噴涌的速度了,突然嗆到了氣管中。
我含著肉棒劇烈的咳嗽著,頓時熱尿就從我的鼻子和嘴巴里流了出來,就這麼灑在了我跪坐著的赤裸身軀上。
久違的溫暖的感覺從我的身體上傳來,但這卻不是我此刻想要的感覺。不過還好陳叔叔的尿只剩最後一點,不至於讓我嗆出來太多。
“嘖,漏出來了這麼多嘛。”
陳叔叔一臉嫌棄的看著狼狽的我。
“對不起...叔叔...♡”
我害怕的低下頭,但小小的身體卻興奮的不住顫抖著。臣服的儀式結束了,以這個命令的違背作為開端,陳叔叔已經可以開始無理由的隨意處置我了。
“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看來今天晚上要好好罰一下你才舒服啊,小賤逼——”
叔叔將赤裸的小小身體從地上環腰抱起,也不管我的臉上掛滿的涕淚和身上的尿液騷臭,抬手直接將我扔到了棚窩之中。
我痴痴的笑了,年僅10歲的我躺在簡陋的窩棚里,就這樣直接被猛撲上來的中年流浪漢——那對我來說無比巨大的陰影吞沒了。
在這深夜昏暗的橋洞里,我的流浪生活就這樣,在淫亂與痛苦中翻開了新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