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流姐姐的地下室調教小劇場
靜流姐姐的地下室調教小劇場
拉比林斯的地下室往往是安靜的,就算在里面待上一整天也不會有人來打擾,畢竟大多數時候地下室的鑰匙都保管在靜流自己的手里。換而言之,當靜流自己想要霸占整個地下室的時候,今天的地下室就只會屬於她和她親愛的“弟弟”。
“……靜流姐?”依照靜流的邀請,准時推開了地下室的們,展現在佑樹眼前的卻是一副始料未及的景象——房間內是彎著手臂舉過頭頂,透著健康肉色的柔嫩雙腳被拉扯著強行以內八字站立著的少女胴體。靜流的雙手已經被鐵鏈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到連手指都難以屈伸,雙臂被吊著只能強行高過頭頂地舉起,雙腳的腳踝也被鐵鏈與鐐銬拘束著強行分開,固定在針板的兩側正中,讓靜流的雙腳無論如何都只能在扎滿鋼針的針板范圍內落腳。絲滑雪白的大腿襪微微陷入靜流飽滿的腿肉當中,因為本能的刺痛而掙扎得有些凌亂,而大堆比靜流原本日常佩戴著的淫虐刑具更加駭人的物件,此時此刻也整齊地擺在靜流身旁,本應該觸手可及的位置。
眼看著自己的“弟弟”准時到達,靜流露出了一如既往溫暖寵溺的笑容,在針板和雙手被吊起的拘束下已經冒出一層冷汗的身體賣力地扭向佑樹的方向:“啊,弟弟,你終於來了,姐姐可是在這里等了你好久了哦,不過沒有遲到就是好孩子,快點到姐姐這邊來!”
雖然雙手沒法動作,但興奮扭動著的翹臀嬌軀和靜流殷切的呼喚聲還是讓佑樹不假思索地上前去,站到了伸手就可以摸到靜流的位置,單純的雙眼直愣愣地盯著靜流那少了大半的布料,裸露出幾乎整個渾圓乳球,平坦滑膩的小腹,和幾乎整個恥丘的性感裝束,只剩下白絲手套和大腿襪,還有大半裙擺的靜流向前勉強挪動了一小步,到達了針板能移動的邊緣,幾乎讓乳球頂在佑樹的鼻尖上,才帶著幽怨地開口道:“真是的,都怪佑樹君最近看其他女人看太多了,姐姐不高興了哦,所以今天可是姐姐特意安排的,兩人專屬的秘·密·約·會,如果不讓姐姐滿意的話,可不會放佑樹君離開哦,明白了嗎?”
仿佛是為了印證靜流的話,佑樹背後半開著的地下室大門“砰——”的一聲自動合攏,將兩人徹底與外界隔離開來,靜流還較勁一般地向前再蹦了蹦,好像要用乳球把還在發愣的佑樹撞翻一般,甚至不顧自己突然增加了壓力的雙腳在針頭的戳刺下猛地痛到一陣發麻,柔嫩的雙腳都控制不住地一陣痙攣,腳趾本能地試圖蜷曲卻又被針頭更加用力地一戳,幾乎讓靜流抽噎著翻起白眼,在佑樹面前直接漏尿失禁,即使勉強忍住,本就痛到蒼白的臉蛋上還是猛地爆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似乎是終於被靜流的話語點醒,佑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走向了靜流早已收拾整齊地放在一旁的道具台,隨手拿起一根半軟的碩大假陽具,抬頭看向靜流,等待著對方露出肯定的表情。
也總算沒有白費少女們對於佑樹這長久以來的教導,自從佑樹失憶之後,面對著蘭德索爾,乃至於擴散到整個阿斯特萊亞大陸的女性自虐的風潮,每一個遇見佑樹的人,都不得不耐心而細致地向佑樹說明,走在大街上的每一個全身插滿了淫虐道具,被折磨得幾乎走不動路,甚至連趴在地上爬行都可能痙攣著昏死過去的少女並不是生病了,而是整個蘭德索爾風行的習俗。她們還必須孜孜不倦地教導著佑樹,口球與開口器的區別、榨乳器與乳釘的用法,束腰的穿戴方式,假陽具與擴肛器、肛塞、跳蛋往往要搭配使用,以及被虐待過後仍然白嫩美麗的雙腳,才是真正的玉足……在失憶之後似乎連智商都一同丟掉的佑樹,幾乎每一天都需要讓少女們重復前一天教給他的知識,反復強調記憶了許多次之後,佑樹也只是能做到不再指著街上被道具淫虐得突然倒在地上痙攣噴水的少女發出疑問的程度,以一個極其緩慢且艱難的速度重新適應著蘭德索爾少女們的風俗。
不過從私心的角度出發,靜流反而覺得佑樹的失憶也未嘗不是好事,終於給了她一個重新親近自己的弟弟,甚至將他改變為自己喜歡的樣子的機會。只是可惜了佑樹身邊其他的女孩子,也都抱著類似的想法,彼此之間甚至主動地追求著更加痛苦駭人的淫虐調教方式,以此來吸引佑樹的注意力,表達自己對他的喜愛,爭搶著佑樹的注意力。
“嗚……是你們先和我搶的,尤其是你哦,璃乃醬,這種時候可就不能怪我不講道理了!……”腦海中回味了一陣之前被眾女擁簇著的佑樹,那場面直到現在還能讓靜流氣得稍微一回想就像河豚一樣鼓起嘴巴,忍耐已經達到極限的她也因此才設計了今天這樣一場幽會,來久違地獨享一下自己親愛的弟弟的寵愛。
對於能夠獨享弟弟的靜流來說,此時此刻佑樹手里拿著的是什麼東西反而已經不重要了,她看著佑樹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忍耐不住的雌犬痴態,雙眼瞪大著幾乎冒出桃心,舌頭也隨著興奮的熱氣吐出嘴唇之外,幾乎要直接淌下口水來。面色在佑樹拿起道具的瞬間已經變得潮紅的靜流,發出了急切的渴求聲:“不要怕佑樹君,也不用擔心姐姐,拿到什麼都可以用在姐姐身上哦,現在用就可以了,姐姐都承受得來的,不用在意姐姐的感受……對,把這個東西插進來就好了,直接插進姐姐的身體就哦哦哦哦哦!……嗯啊……啊……對……沒關系的哦……佑樹君……”
在靜流孜孜不倦的引導與渴求目光的注視下,已經基本掌握了面前這些道具的用法的佑樹准確地找到了手中這根假陽具該去的地方,伸手扒開了靜流因為雙腳鐐銬而不得不岔開的雙腿,以及那肥滿得即使如此也被兩側滾圓到擠壓成一條細縫的臀溝,用手指插入了靜流粉嫩緊窄的菊穴口當中,隨後暴力地單手撐開,將那半軟假陽具的頂部直接像是塞橡皮泥一般推進了靜流的菊穴當中,又握緊那假陽具的柄部,像是出劍一般向前一陣猛推。
柔韌的假陽具像是一條鑽入了靜流菊穴當中的巨蟒一般猛然深入,被充實與擴張的鼓脹感讓靜流猛地向前弓起身體,雙腳再度不受控制地繃緊雙腳,踮著腳尖一邊讓不斷震顫著的瞳孔翻起白眼,一邊任由再度被重重壓向針頭的前腳掌被劇痛刺穿,痛到從前腳掌爆發出的劇痛電流順著靜流的小腿向上連大腿也被電擊得一並繃直麻痹,甚至連弓起的脊背都感到一陣麻木。被強行分開的雙腿前端也被電擊得直接失禁,“嘩啦啦——”地尿出一股金黃色的滾燙聖水來,隨著迅速突入的假陽具在靜流的腸壁內部不斷盤旋衝撞,失禁的水流也像是交響樂一般此起彼伏。一層層互相交疊著的隆起紋路也出現在靜流的肚皮表面,讓她挺身的痴態像是整個腸道內壁都被人突然吹滿了氣鼓脹起來一樣,臃腫且恐怖。被塞滿腸道的強制充實,以及被突然擴張到極限的菊穴口,也在不斷彌漫著被強行入侵的抽痛,以及菊穴口被撐開摩擦的火辣刺痛。因為充血而粉嫩的興奮菊穴,在強行擴張的撕裂痛楚包裹,以及被毫無潤滑地摩擦插入了大半根粗壯假陽具的侵犯下,早已經變成了通紅腫脹的一大團肉圈,綿密的一圈褶皺如今在腫脹之下顯得靜流的菊穴更加像是一朵盛開的花,因為劇痛的本能反應而不斷抽動開合著的菊穴縫隙當中,還在滲出著一條條鮮紅的血絲。
佑樹轉動著手腕,試圖將下方逐漸變得更加粗壯且堅硬的假陽具剩余的部分也一同送入靜流的體內,已經被擴張充實到極限的靜流感覺到自己仿佛全身的重量都被壓在了佑樹手中的那根巨物上,踮起的雙腳幾乎已經到了只有腳趾間的一點點軟肉還停留在地面上的程度,痛得雙腳不斷抖動著,裹著白絲的細嫩腳掌也已經完全變成了半透明絲滑布料包裹著的粉嫩肉足,腳趾肚上更是因為踩著針尖而開始冒出一個個鮮紅的血點,從腳趾到足弓再到小腿肚,都在刺痛之下不斷痙攣抖動著。靜流整個人像是一張被拉滿的弓一般向前挺著,還要忍受被強行撐滿之後,痛苦地蠕動著的消化道帶來的不斷上涌著的反胃感,以及被充實感與擴張快感奸淫得不得不擺出向前挺身姿態而被壓迫著不斷抽痛著的內髒痛楚,臉色在被淫虐的興奮快感與肉體無法避免的劇痛侵襲之下在潮紅與蒼白之間不斷轉換著,淋漓的冷汗也從全身每一個毛孔之中溢出來,很快就浸透了靜流的全身上下,讓她仿佛剛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濕潤。
終於將有大半個佑樹那麼長的假陽具塞入到了只剩下柄部的程度,佑樹還意猶未盡地旋轉了一下手柄,確定那碩大的假陽具已經牢牢地堵死了靜流的菊穴之後,才滿意地收手,開始看向道具台上的其他玩具。而被佑樹最後一擰,再度刺激得靜流飽滿的臀肉一陣抽搐,抖動著淫亂的臀浪,被攪動著的腸壁也將更加強烈的反胃感向上推到靜流的喉管,讓她發出響亮沉重的“嗚嘔”一聲,吐出一大口灼熱酸澀的悶氣,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一滴粘稠的涎水。
那粗壯的假陽具像是直接捅進了靜流的腦子里攪動一般,讓她的意識也隨之變得混沌,等到靜流緩緩回過神來的時候,腹腔內的抽痛已經讓她感覺到好像肚皮隨時都可能炸開一般,如同山脈一般連綿起伏的肚皮也令她觸目驚心。雙腳被針刺的疼痛與之前在被凌虐時過度用力地扭動繃緊的酸痛並未合並到一起,反而像是水碰到了油一般,在從腳趾尖到足弓的這段流程當中猛烈地炸開,痛到靜流忍不住地蜷曲著足趾,腳踝亂扭著讓白絲嫩足在針板上滾來滾去,使得不光腳心,乃至於腳背腳後跟和腳趾縫都被刺出一大片細密的血點,一直到在蜷曲下的雙腳腳掌不顧刺痛地踏實印在針板上,忍受著針頭逐漸陷入靜流的皮肉當中,雙腳繃緊的酸痛也逐漸被足肉刺穿的劇痛所壓倒到消失,靜流才滿頭大汗地緩緩回過神來。
稍微一抬起頭,靜流就看到了已經拿起了一對乳釘的佑樹,還乖巧地舉著乳釘等待靜流的下一步指示,對於如此乖巧聽話的弟弟,靜流不由得發自內心擠出寵溺溫柔的微笑,對他繼續循循善誘道:“姐姐不是說過了嗎?想要對姐姐做什麼都可以哦,完全不需要考慮姐姐的意見和反應,盡你所想地用這些東西玩弄姐姐,把姐姐玩壞掉都可以的……”
本能地想要伸出手來引導佑樹動作的靜流扭動了一下手腕,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仍然被鐵鏈死死地綁縛著,甚至因為剛才那一波挺身在半空中亂扭的激烈掙扎,讓手腕與手指的位置也同樣被摩擦得紅腫一片。但這點程度的疼痛對於靜流來說幾乎可以無視,她維持著寵溺溫柔的笑容,輕輕跳動著上下搖晃自己飽滿的乳肉,試圖將佑樹的視线吸引過來:“沒關系哦,現在把這個乳釘插進來吧,親手給姐姐戴上這個東西的話……姐姐就要變成佑樹君的東西了呢,光是想一想就讓姐姐興奮得不得了呢!”
在佑樹手中躺著的,與其說是乳釘,不如說是一對銀白色的薔薇花指環,只不過在指環當中藏著的一個機關,讓乳環能夠打開一個缺口,露出內里猙獰的,足以刺穿靜流柔嫩的乳頭蓓蕾的銀白色尖刺。
之前的淫虐不僅讓靜流痛苦不堪,同樣也讓她被調教的身體各種意義上地興奮起來,在劇痛之中證明著自己對於弟弟的喜愛,也感受著弟弟對於自己的寵愛的靜流,充血的乳頭像是紅瑪瑙一般向前凸出,隨著胸前肉浪的抖動上下搖晃出淫亂的弧线。因為興奮而呼吸急促的靜流,讓佑樹只能伸出手來,直接握住了她一側的飽滿乳球,將那不安分的葡萄捏緊在手心里,靜流也隨之發出“嗯啊”的享受呻吟,嬌媚的聲音與之前興奮卻狂亂的雌獸嘶吼截然不同。
乳環的穿刺過程倒是比預想的簡單很多—— 一只手捏住了靜流腫脹的乳頭,另一只手抓著張開了機關的銀白色乳環,將缺口對上靜流的乳頭,讓那脹大如同軟彈一般充滿彈性的紅色肉球擠進缺口當中,然後松手。
“噗嗤——”干脆的一聲,銳利的尖刺刺穿了靜流柔軟的乳頭,在一片血肉當中合攏固定,敏感得布滿了神經的乳頭被一口氣刺穿,劇痛一瞬間也跟著刺穿了靜流的胸口,火燒火燎的電流讓靜流的胸口麻痹到幾乎感覺不到抽搐的心跳,順著脊髓向上刺入腦海中的劇痛也讓靜流眼前一黑,淚水激射而出,忍不住發出了高亢尖銳的哀鳴:“……啊……呀啊!……”
被一口氣刺穿的乳頭不僅帶來了令靜流麻痹的劇痛,也同樣帶給了靜流一股莫名的爽快,就好像淤積在身體當中的某些重擔突然解脫了一般舒爽,讓靜流在痛苦尖叫的同時也將本就挺拔的胸脯向上甩動得更加高聳。隨著傷口被刺穿,鐵環摩擦著血肉模糊的傷口,帶來後續火辣辣的刺痛不斷攪動著靜流的胸口,讓靜流的心髒仍然一陣陣顫動,靜流的興奮才逐漸冷卻下來,恭順地弓下腰肢翹起屁股,將自己另一邊沉甸甸的乳球送到了佑樹的手上:“嗯……這邊……姐姐的這邊也想要……”
乳肉柔軟得陷進了佑樹的指縫當中,溫熱的手感和塗滿了汗水的油膩讓佑樹幾乎無法握住那滑膩的乳球。伸手在乳肉上抓了兩把,佑樹總算反應過來,用指縫夾住了靜流的乳首,然後如法炮制地將另一顆乳環套在了靜流的蓓蕾頂端,隨著又一聲清脆的“噗嗤”,另一側的乳首,也被牢牢釘上了華美的薔薇花乳環,隨著靜流在興奮與痛苦的痙攣,在半空中不斷晃蕩著。
鮮血逐漸順著乳頭的傷口溢出,順著光滑的指環滲入在半空中閃著光的薔薇花裝飾當中,讓靜流胸前的乳環顯得更加妖艷性感。興奮到翻起白眼,連尖叫都被掐滅到無聲的靜流,胸口與小腹都在激烈地上下起伏,脖頸更是向後拗到幾乎要斷掉,一副已經完全狂亂的痴態,感受到肉球的溫度被從手上甩飛出去,佑樹再度恢復了呆楞在原地的姿態,看著眼前的靜流在針板上伴著痛苦與興奮狂舞。
道具台上的淫虐玩具還有很多,明明已經被虐到渾身大汗淋漓,裙擺與雪白的布料都被浸透成透出肉色緊緊地貼在了靜流的身上,不斷喘息著的靜流還是繃著那副寵溺的笑容,誘導著佑樹繼續拿起一旁的道具:“來,佑樹君,接下來把旁邊的束腰拿起來,給姐姐戴上吧……”
靜流准備好的束腰是和自己的衣服相匹配的白色皮革束腰,已經穿好的皮帶讓佑樹只需要將束腰套在靜流的腰間,然後拉緊皮帶,扣好金屬環就能夠讓束腰緊緊勒住靜流纖細的腰肢。佑樹也已經熟悉了這種專門為了他准備的簡化束腰,老老實實地把束腰扣在了靜流那被假陽具攪動撐開得已經變形到相當夸張的肚皮表面,然後用力一拉。
“嘶……嗯啊……”乳球下方與小腹部位猛地被勒緊,一圈火辣辣的刺痛從束腰的兩側邊緣向著內部擴散,強大的壓力也開始讓靜流的腹腔變形凹陷,被壓迫內髒的反胃感與抽痛使得靜流再度吐出舌頭,翻著白眼發出沉悶的干嘔聲,向前挺起的纖腰也因此而稍微直起來一些,肚皮上那一層層起伏的連綿弧线在擠壓之間好像再度活過來一般在靜流的肚皮表面流動,抽痛讓靜流的飽滿大腿“啪”的一聲緊緊並攏,腳面上還沒褪去的血點和刺痛因為雙腳的微微顫抖而再度變得腫脹,針尖也又一次開始陷入靜流柔軟的腳心中,刺激得她足弓痙攣著想要再度蜷曲起腳掌來。
但被假陽具擴張充滿了的腹腔,在佑樹用盡全力的拉扯下還是只能勉強讓束腰扣上,深知對於少女們對於束腰追求的佑樹也不打算在這里停手,直接轉到靜流的身後,抬腳踩在了她的腰椎上,手腳並用地再度一拉。比之前強大太多的壓迫力道幾乎踩斷了靜流的腰肢,本應該挺直的身體也隨之再度向前突出,被佑樹用力的踩踏而掐滅在被變形移位到向上涌起的內髒,直接將靜流本應淒厲悠長的尖叫掐滅在肺泡當中,強烈的眩暈感與嘔吐感讓靜流感到手腳都開始變得麻痹,胸口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攥住了一般,不斷往外擠壓著空氣、血液、甚至讓她想要把內髒都全部吐出來。本就已經飽滿的胸腔像是要被撐爆一般整個鼓起,骨骼之間發出不堪重負,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的聲音,靜流在發出了打嗝一般短促的“咿——”的一聲之後,腦袋便直接垂落到了一旁,翻白的雙眼和控制不住地溢出清亮鼻涕口水的臉蛋已經被塗抹成亂糟糟的一團,如果有人能夠看到靜流的耳道,也能夠清晰地看見靜流的鼓膜已經夸張地鼓起到了接近病態的程度。
幾乎把全部的力量都壓上去的佑樹,足以讓靜流的腹腔再度收攏到那如同花瓶頸一般纖細的狀態,而在最初地用力一腳之後,佑樹還要持續用力地繼續雙向拉扯著,雙手顫抖,臉蛋也憋到通紅的程度,才勉強算是讓靜流的腰肢足以容下那束腰的最後一個扣。而就在佑樹努力的同時,內髒幾乎被完全爆開,皮肉都被碾壓成薄薄一層,整個腹腔內部已經被攪亂得一團糟的靜流,雙腿之間也已經淅淅瀝瀝地再度漏出了一股金黃色的清流聖水,從微微分開一條縫隙的大腿肉之間滴落在針板上。而原本就不得不小心地繃緊雙腳,維持姿態的柔軟腳掌,因為靜流的失去意識,也已經讓軟綿綿的雙腳開始被針尖陷入得越來越深,如果不是有著柔韌滑膩的白絲包裹保護,恐怕早已經讓銳利的針尖刺了個對穿。
本已經完全沒入靜流菊穴當中的假陽具,被已經不堪重負的靜流菊穴再度噴出了一截,沒有多少潤滑的菊穴在吐出這要命的東西時,甚至都帶著幾滴粘稠晶瑩的汁水,以及“噗噗”的蠕動聲音。但靜流嬌軀勉強自救的努力,卻被佑樹又一腳直接踩在了靜流的菊穴口,將那假陽具強行地再度全部塞回了靜流的菊穴當中,甚至這一次更加過分到幾乎連柄部都被吞下,陷入了更加痛苦的折磨之中。
被擠壓著的腰肢讓假陽具在腹腔當中蠕動著,帶動已經失去意識的靜流擰腰翹臀,變成了手臂與雙腳在一條直线,手肘到翹起的臀肉卻幾乎完全平行於地面的詭異十字星狀態,更加性感淫亂的同時,又帶上了一絲微妙的神聖感。佑樹還得費力地將靜流的束腰扣好,才總算是勉強完成了靜流對於束腰的穿戴。
剩下的道具,有很多就是佑樹沒見過,更無法理解的存在了,畢竟一直到現在他也只是在少女們的教導下勉強地學習著這個世界的一切,而且現在靜流也因為劇痛而陷入了昏迷當中,面目猙獰到臉上的血管都幾乎爆出來,讓佑樹確信短時間內她絕不可能蘇醒,所以在略微思索過後,佑樹選擇拿起了剩下的道具當中,自己唯一還知道用法的尿道塞,對准了靜流還在一滴一滴地從雙腿之間滴落著失禁的尿液的尿道口。
這是一根由大小與形狀各異的拉珠構成,本應如同珍珠項鏈一般璀璨華麗的尿道塞,足以完全貫穿靜流身為女性短而淺的整個尿道,甚至將靜流的膀胱都撐到變形。光滑的表面和地步的卡簧設計,讓這根尿道塞不斷滑動刺激著的靜流敏感脆弱的尿道的同時,帶著弧度的尿道塞結構更是能夠攪動劃拉靜流整個敏感的尿道和膀胱。而且除此之外,這根尿道塞當中還附著著高壓的青白色電流,一旦接觸到靜流失禁漏尿的潮水,釋放出的電流之猛烈,幾乎足以讓靜流的腹腔像是通電的燈泡一般閃亮,熱量也足以將靜流平坦光滑的白膩肚皮烤成散發出焦糊味的,傷痕累累的焦灼地圖。
趁著靜流正在失禁,尿道口張開且潮濕的昏迷狀態,佑樹應該可以最輕松地將這根尿道塞完整地插入靜流的體內。事實也正是如此,在佑樹的努力之下,只是用兩根手指扒開了靜流的尿道口,再將尿道塞轉動著送入靜流的尿道當中的過程無比順利,感受著尿道塞頂部傳來些許的阻滯感,卡簧也正好刺入了靜流尿道穴口的包皮死死卡住,佑樹才露出一副大功告成的笑容,松了一口氣後退著,抹了一把頭上不存在的汗水。
但尿道塞被佑樹打開之後,靜流卻瞬間像是剛被釣上岸的魚一般,激烈地掙扎起來——拘禁著雙腳的鐐銬繃得筆直,“嘩啦啦”的響亮鐵鏈碰撞聲震得佑樹忍不住捂上耳朵,靜流淒厲的哀鳴聲一聲接著一聲,每一次都竭盡全力地喊到撕心裂肺:“啊!——哈啊……嗯啊啊啊啊!!!——”
過於巨大的聲響終於驚擾了其他人,地下室的門被敲響,璃乃慌張的聲音被淹沒在靜流仍然無法遏制的尖叫聲中:“怎麼了?發生什麼了?誰在里面?……”
尿道被螺旋著帶凸起的尿道塞不斷進進出出著,幾乎每一下都可以帶出靜流失禁的尿液,清亮的液體散發出濃厚腥臊的氣息,被撐開到極限的尿道口甚至足以塞入佑樹的手指。然而不斷抽插著攪動尿道口的刺激並不是讓靜流哀嚎的全部原因,那迸射出肉眼可見的青白色電弧,將靜流的下身像是燈泡一般點亮的劇痛才是讓靜流失控瘋狂的關鍵。細密的血絲開始浮現在靜流的恥丘、大腿根以及被束腰封閉著的肚皮表面,散發出快要被烤焦的肉排般的氣味,不斷被電流刺激得跳動的皮肉也像是隨時可能炸開一般令人觸目驚心。
哀鳴聲伴隨著靜流不要命地扭動而持續著,電流讓靜流的身體完全背叛了那同樣混沌的意識,哪怕是被榨干到透支體力,哪怕已經扭動到血肉模糊,痛到口吐白沫的靜流也無法將那被電擊得劇痛無比的尿道與膀胱解救出來,甚至還要因為她那被亂甩的失禁尿液將身體的其他部位打濕,而跟著一同承受被高壓電擊的千針地獄般的劇痛,痙攣瘋狂到神經或者穴肉被電成一塊能夠揉搓成灰燼的焦炭。
雖然有些難受,但對於已經見過靜流和其他女孩子們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把自己虐到不成人樣,半死不活的佑樹來說,眼前的這一幕倒還不至於讓他變得慌亂,他甚至還可以退後兩步,試圖欣賞一下自己的優秀作品,而在退後到門邊時,他才終於發現門外急促的敲打與叫喊聲。
沒有靜流的鑰匙,佑樹也沒有辦法打開房門,不過這個問題也很快就解決了——巨劍穿透了門板,像是拉開易拉罐一樣輕松地將它掀飛,從煙塵中大踏步進入房間內的女性發出了惡趣味的贊嘆聲,打量著還在被電得在半空中不斷亂抖的靜流:“看我發現了什麼?”
“一只偷腥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