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蘿莉 尋仇狼蘿莉被開膛破處

尋仇狼蘿莉被開膛破處

   尋仇狼蘿莉被開膛破處

   小狼驕傲地撩開白提花棉布的裙子,迎接兩個男人品評的目光。她蜜色小腹上珍珠粒似的肚臍凹窩,光滑的恥丘和大腿,渾圓挺翹的臀部顯露出桃形,肌膚更是新榨的橄欖油一般細膩。忽略掉手腳和脖頸蓬茸的獸毛,現在的她可以稱得上一位少女了。

  

   “…這也太夸張了吧。”修利茲嘖嘖稱奇,檢查貨品一般掐上狼少女褐粉的乳頭。小狼打了個激靈,指肚瞬間伸出鋒利的爪尖,又想起男子的忠告,臉頰氣鼓鼓地忍著沒去撓他。黑發男人變本加厲,伸臂將小狼撈進懷里,搓揉她鼓鼓的包子臉。

  

   “雖然讓她看了很多我們丟人的樣子,不過也是有回報的嘛。”米哈伊爾微笑著拍拍手,“這樣,她很快就能去沙龍了。”

  

   “說來說去,沙龍究竟是做什麼的?”小狼逃出修利茲的蹂躪,整理好裙䙓,像狗聽到「坐下」一樣坐在後腿上。

  

   修利茲眼神游移,他因疼惜小狼而感到心煩意亂,還是由米哈伊爾猶豫著開口。“小狼…你應該看到了吧?我們晚上在這里做的事。”

  

   “唔…不是跟女人在一起玩嗎?”小狼回想起黑發男子以割喉放血討好那名女客人的夜晚,臉蛋緋紅一片。

  

   “那可不是玩,只是工作而已。”米哈伊爾語氣平淡道,完全沒有聖職者賣春的道德掙扎,“和她們性交不能讓我感到快樂,不過是為了必要的金錢和情報罷了。”

  

   修利茲發出一聲嗤笑,他知道同伴完全沒說謊,正是因為沒說謊才顯得厚顏無恥。不過他自己也覺得缺乏血與暴力的性愛食之無味,論差勁程度也是半斤八兩。

  

   “原來做那種事…並不快樂啊…”小狼似乎不安起來,手背長著披毛的爪子揪起裙擺。

  

   “總之,沙龍就是做那種事的地方。一群精液快嗆到喉嚨的飢渴家伙,濕著快撐爆了的褲襠,聚在一起交換彼此的女仆或奴隸,直到她們身上濺滿了每個人的精液和穢物為止。”修利茲面無表情地描繪起地獄圖卷,完全沒顧及米哈伊爾責備的眼神。

  

   小狼聽得蜷縮起身子,自尊自愛的她完全想象不出那種畫面。這些家伙不僅卑鄙無恥,還如此淫亂邪惡,毫不在乎地殘虐其他生命。想起自己的仇人也是其中一員,憤怒就壓過了恐懼和不適,她捏緊拳頭以眼神示意修利茲說下去。

  

   “純血種的男貴族,對殺戮欲、肉欲和食欲以外的東西都極端麻木。如果沒有沙龍這種東西,他們在棺柩里睡上一百年都不會去見同類,更別提去見外族的魔物了。你如果想報仇,就只能這麼干。”黑發男人語氣篤定。

  

   “我早就決定好了,我要把他的皮活剝了套到腦袋上!”

  

   “真敢說啊。你那個仇家可不是個好對付的…”米哈伊爾欲言又止,片刻才別別扭扭地小聲補充,“如果你改變主意,隨時歡迎來這里和我們生活。”

  

   “謝謝。不過我的願望不會變。”

  

   “沒辦法,求死者是攔不住的。”修利茲蹙著眉。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幫助我呢?”小狼打量起白裙下自己花苞一樣的乳房,盡管屬於以己度人的猜測,但和那晚的女客人相比,自己的作為回禮也過於寒酸。

  

   “別看我這樣,好歹也算是個聖職者。能淨化肮髒的存在,我的潔癖也稍稍得到滿足了。”米哈伊爾似乎看穿了小狼的想法,微笑著回答。

  

   “我是他們中的一員。他們感到快樂的事也能讓我感到快樂。我憎恨自己,就像憎恨他們。任何損害我們一族的行為,我都無條件支持。”修利茲直白地表明了自我厭惡。

  

   “你們兩個還真是怪人啊……”正直純真的小狼無法理解這兩個扭曲的男人,她支起膝蓋,柔滑蜜色的胳膊攬住修利茲黑色鬈發的腦袋,狠狠親了一下他的腦門,又扔下故作鎮定其實耳根紅透的男人,以膝挪行到米哈伊爾身旁,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為什麼親他就是嘴唇呢?”黑發男子忿忿不平。

  

   “修利茲先生太過好心眼了,我怕親了你,就不想離開這里了嘛…”小狼輕聲撒起嬌,小小的乳尖蹭著米哈伊爾的喉結,褐發牧師也隨意地攬抱她的後腰,讓小狼坐到大腿上。

  

   “沒辦法啊…如果可以,真不想把你的第一次交給「那家伙」。”米哈伊爾遺憾地搖頭。

  

   “那家伙?”修利茲挑起眉,稍作思考面色就凝重起來。

  

   半吸血種的男性是被排除在沙龍之外的,為了讓小狼混進去,米哈伊爾以拍賣自願成為血稅的女性為幌子,聯系到了一位對此感興趣的純血種。

  

   夜幕降臨,座右銘是「只有人口販子才看內在」,在社交界和追求女性上都極其成功的青年男貴族萊蒙托夫准時出現在了橡木屋前。

  

   “貴安,兩位教會的先生。萊蒙托夫·德塔米斯特羅耶夫,向您敬禮。”

  

   光潤銀發梳著側分,血紅圓瞳如同貓科動物的瘦高吸血鬼,以手撫胸行半鞠躬禮。盡管語氣謙卑,他的神情卻從容而傲慢。他燕尾外套上精美的銀线刺繡,裝飾有寶石的軟皮革護手,絲綢襯衫袖口的銀釘扣,無一不顯示出做到極致的表面功夫。

  

   “修利茲·倫菲爾德,向您敬禮。”修利茲面無表情地回應。同樣是吸血鬼男性,裝腔作勢自然也是信手拈來。

  

   “那麼,約好的東西呢?”

  

   “請到里邊看吧。”

  

   狼少女端正地跪坐在床上。柔軟纖長的手搭在腳踝旁。她裸體穿著一件歐根紗裙,兩只可愛的挺翹乳房,隨呼吸微微顫動的肚臍,毫無脂肪的平坦腰腹,恥丘的軟毛,年輕少女的美好肉體在薄如蟬翼的紗下活靈活現。跪坐的姿勢展現出她身體的柔韌,腿腳也不似那些柔若無骨的閨房小姐,而是結實優美的肌肉线條,雖然踝骨凸露,腳掌卻又豐潤可愛,腳趾肚像晶瑩的葡萄肉。

  

   萊蒙托夫這種情場老手,阿芙洛狄特式的美女裸體都看過無數,對他而言比起肉體,最誘人的是少女的眼睛。純潔清澈如野生動物的眼睛,正毫無畏懼地直視著他。

  

   “這孩子,確實是處女。”站在一旁的米哈伊爾,以評判貨物的口吻補充。

  

   “我的願望,是去侍奉吸血鬼貴族大人們,但…唔,什麼都不懂,還請您多多照顧。”

  

   小狼努力念出之前米哈伊爾教給她的說辭,雖然磕磕絆絆的,但似乎被理解成少女的矜持蒙混過關了。

  

   “是個不錯的女孩…不過,是不是有點太過幼小了?”萊蒙托夫摸著下巴,看起來有些猶豫。

  

   “這孩子已經成年了呢。狼人的女孩在生育第一個孩子前,身體不會有明顯的第二性征。”米哈伊爾平靜地解釋。

  

   “狼人?那群被趕盡殺絕的愚蠢野獸,居然還有這樣的女孩子…這麼說,「獨眼的殺狼者」真是死有余辜啊。”

  

   獨眼的殺狼者,就是伊戈利德父親的綽號——小狼捏緊了指骨,柔順的神情卻滴水不漏,在這里絕不能失敗。

  

   “不過既然是你的說辭,也要證明一下吧。”萊蒙托夫在床腳隨意坐下,愉快的視线打量起少女。

  

   ——果然是這樣,還真是和米哈伊爾他們說的沒有差別。對於自願獻身給沙龍的女性,淫蕩的表演被用作衡量價值的工具,價值越高的女孩就能穿上越漂亮的裙子,也會被更多貴族侵犯使用,如果被當眾屠宰,她的血和肉也更具有品嘗價值,骨頭也會被制作成藝術品,甚至是飾物珍藏。

  

   小狼內心充滿不屑,卻繃緊足尖抬高一條小腿,纖細的小手抓起半邊蜜色柔軟的臀肉,繃成直线的腿根秘處一覽無余,不止紅嫩的花穴,連臀後的菊蕾都完全露出來。她伸出小舌舔濕兩根手指,呈V字形撫摸了幾下陰戶,指腹輕輕撥開小陰唇。

  

   “嗯……嗚……”

  

   忍耐著輕微的刺痛,她探進半根手指撐開肉壁,完整展示出屄口底端的處女薄膜,少女純潔的象征完全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玩味目光下。被視线打量的緊張感讓腔肉不停蠕動流出少許蜜汁,將屄穴外軟嫩的小陰唇打得濕亮。

  

   “那麼看夠了………嗚呀?!!!”

  

   剛准備放下腳,小穴就被猝不及防地插入了手指。萊蒙托夫將未經潤滑的中指直接捅進女孩的穴口,沒入的指節在肉壁粗暴翻攪,激地小狼尖叫,連手背的披毛都炸開來。

  

   “這樣就露出狼的尾巴了啊——不行啊,這樣沒辦法讓沙龍的客人盡興呢。”

  

   萊蒙托夫故意說給面色難看的修利茲聽,小狼咬著唇,毛茸茸的狼爪扒住銀發男子的手腕哀求,“對不起…”

  

   “真沒辦法啊?那麼得先讓你熟悉,和男人在一起是怎麼回事吧。”故作無可奈何的口吻,萊蒙托夫的紅瞳浮現出殘虐的光,他抓住少女一只腳踝,像鷹抓兔子一樣把她扯到身下。

  

   “——嗚呀!”

  

   腳踝的劇痛和被強暴的恐懼,讓少女幾乎本能性地揮爪,把銀發男子傲慢漂亮的臉撓出血花。但為了不讓教會二人的幫助功虧一簣,她只能忍耐著閉上眼,小小的身體在萊蒙托夫身下發著抖。

  

   “…這還真是掃興啊。搞得我像在欺負你一樣。”

  

   吸血鬼伸出蒼白的手指,長釘一樣的食指甲撫觸過小狼的前胸,尖刃頂著柔軟肌膚形成蜜色的肉渦,隨著小狼吃痛的呼吸起伏。

  

   “果然還是算了——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

  

   玩笑話輕佻的尾音落下,薄紗裙脆弱的布料被利落切開,同樣被撕開的還有小狼前胸的些許皮肉,還沒等她尖叫出聲,萊蒙托夫就鉗住她的胳膊反擰,逼迫少女擺出跪趴的姿勢。

  

   “不要——我不要這樣——!!”

  

   任是心理准備如何充分,被一個陌生男性這樣粗魯對待,恐懼和厭惡讓小狼嘶吼起來。盡管無法完全掙脫男人騎上來的桎梏,她爆發的力量也讓男人難以進一步動作。相持間,少女的小臂長出更多狼的毛發,四肢逐漸退化成野獸的樣子。

  

   本來抱著為一位處女開苞的愉快心情,居然變成在床上摔跤角力。萊蒙托夫顏面盡失,狼狽不堪地破口大罵起來。

  

   “你們這些下賤東西——!!居然把這樣沒馴化好的野獸賣給我,我要把你們統統宰了——”

  

   “是答應會介紹一位女孩子給您,不過沒料想到您被她如此厭惡,我們會負全責。”

  

   米哈伊爾慢條斯理地解釋,修利茲則不屑一顧地冷笑。被獻身女孩嫌棄的萊蒙托夫,此時滿頭大汗儀態盡失,已經毫無優雅可言了。

  

   他之前和同伴夸下海口,會在下次沙龍帶來一名美麗的少女。結果對她霸王硬上弓不成,為了封口再讓兩個不值錢的男人陪葬,這事情傳出去,他的名聲就完蛋了。

  

   思考到這里,萊蒙托夫恢復了冷靜。他迅速松開小狼的胳膊,反而充滿柔情地將她攬抱進臂彎。小狼低頭專心舔著胸前的傷口,喉嚨發出嗚嗚低聲,警告男人任何不軌的行徑。

  

   “狼小姐,如果你不喜歡我,不如去見見我家的女眷吧。我的妹妹有一個奴隸,是個農莊貴族的女兒,也會被帶到下次的沙龍。”

  

   “你的意思是去你的城堡?”

  

   “當然了,我會派馬車來接你。”

  

   “我不要,聽起來就很可疑。”小狼直接拒絕。

  

   萊蒙托夫深吸一口氣,他追求女人時爭風吃醋的表演,誹謗情敵時的巧舌如簧,在這個倔強的少女面前毫無用武之地,再扯謊只能徒生挫敗。沉思間,他的手不由撫摸上小狼胸前的爪痕,皮開肉綻的傷口已經愈合地快沒有痕跡了。

  

   這樣素質優秀的魔物女孩,在沙龍上會被那群惡魔玩成什麼樣子,即使是作惡多端的他也涌上了一股憐惜。復雜的心情驅使,他的手掌覆蓋上狼少女胸前小小的花苞,虎口輕輕掐捏上乳頭,緩緩地搓弄起來。

  

   “嗯……呀……”

  

   一股酥麻甜美的電流讓狼女孩擰動腰身,盡管小臉上還是嫌惡的表情,但被男人愛撫胸脯的感覺相當稀奇,又大又熱的手和她的小手完全不同。本著單純的好奇心,她主動挺起胸,將俏麗的微乳送到男人的掌心。

  

   “唔啊……嗚呀……嗯……”

  

   察覺到女孩的情動,萊蒙托夫活動起手腕,揪著乳腺充盈的乳根,將那對嬌小挺翹的乳房狠狠扯拽到極限,又用手掌壓住揉面團一樣抓捏,指根捉住飽滿的褐粉乳頭擠壓摩擦。幾個來回後,少女喘成了一灘蜜,後腰軟軟地倒進男人的臂懷里,剛剛在床上摔跤角力的蠻橫變得不見蹤影。

  

   萊蒙托夫低下頭,分別親吻過左右兩個勃起的乳頭,手掌托著將一只可愛的白嫩椒乳含進嘴里。冰冷猩舌舔過整只嬌嫩乳房,嘬吸起中心興奮的花蕾。隨著舌苔摩擦乳頭的動作,少女將手指插進男人頭頂的銀發揪拽,喉嚨哼唧出沙啞的嬌聲,腰部抽縮連帶著小小的屁股跳動,肚臍隨著急劇呼吸起伏。

  

   “嗚——嗚!!”

  

   少女絞緊大腿,泉眼蜜液不知覺打濕了下體的毛發。一只大手不知何時伸向了臀瓣,手指撫過尾椎和菊蕾,沾上陰戶充盈的蜜水在花穴摩擦,花唇毫無抵抗地敞開了口,緊熱屄道吞吃下兩根手指,規律地絞緊收縮。

  

   沒想到最無聊的取悅女性敏感帶的方式卻收獲頗豐,萊蒙托夫暗中竊喜,卻努力維持著平靜,要求房間里一言不發的看客離開。

  

   “請出去吧,沒有什麼需要服務的了。還是說你們喜歡看?”

  

   對於這樣的發展,米哈伊爾顯然沒預料到,但還是維持著一貫的冷靜,行了個禮轉身離開。修利茲看起來相當惱火,疼惜的女孩居然被這樣厚顏無恥的家伙占有,不過如果那是她的願望,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通過摔門來發泄不滿。

  

   待兩人一走,萊蒙托夫迫不及待地壓倒了少女。尖牙吻咬她可愛的乳房,同時用手指褻弄她的下身,柔軟濕潤的動情花穴能夠接受粗暴的抽插,很快變得汁水淋漓。少女發育中的纖細身體顫抖著,汗水流下頸間和腋窩,發情愛液和汗腺分泌物混合成濃郁的甜酸味,比一般人類的女孩要熱情狂野得多。

  

   萊蒙托夫陶醉地舔著女孩的腋窩,不管她求饒的哀叫,盡情嗅著母獸發情的騷味。他吻過平坦小腹的肚臍,將頭深深埋進少女的陰戶中,吸吮那些不停流出來的腥甜蜜汁。舌尖拍打上陰核的一瞬,少女就亂扭著小屁股高潮了,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甚至還沒開發更加敏感的尿道口和菊蕾就泄出來,倒也非常省心。

  

   專屬雌性的層次豐富的快樂潮水般涌上,少女清澈的眼睛徹底渙散了,紅潤的嘴唇微張著喘息。萊蒙托夫吻著她子宮上方的小腹,利齒探尋出腸膜附近肚腹皮肉的深度,再狠狠扣合,直接將她柔軟的小肚子咬了個對穿。

  

   暗紅色的血從少女腹肉上兩個金幣大小的圓洞中涌出,很快將蜜色的小肚子染地通紅一片。普通人看了就牙酸的劇痛下,少女卻沒有反抗,臉上反而浮現出動情的霞粉,圓潤屁股扭地更厲害了。

  

   齒尖的啃咬讓吸血鬼將具有催情作用的公羊血,通過腹腔膜滲到女孩的卵巢子宮附近,極大麻痹了她的痛覺和認知能力,這時就算他直接將性器捅進少女破開的肚腹,她也只會尋求快樂地配合,直到流血過多而昏迷。

  

   房間里逐漸彌漫起淡淡的血腥味,萊蒙托夫收起牙齒,沒有將她的腹部整個撕開,而是以舌頭溫柔地探入,撫弄起平滑的切割口里連接卵管和宮腔的腹膜。像性器官被舔舐一樣,少女哀叫著,因空虛不停顫抖的花穴,和嬌羞的菊蕾同時被手指撫弄,這個貪婪的男人決定一次性占有她全部的純潔。

  

   解放出忍耐許久的勃起,粗長的幾乎難以想象的硬物將可憐的小穴擠開,陰莖穿過肉壁,一直頂到她被豁開的小腹,擠壓造成的失血讓少女眼前一陣發花,可在那糟糕催情藥的作用下,連飄忽感都變成了倒錯的快樂,男人開始動起腰身,像使用玩具一樣在少女短短的屄道翻攪抽插。陰道牽扯著子宮腔,超出理解的恐怖快樂讓她翻著白眼高潮了。

  

   “………嗚…呀…不要…我不想要這個了……!”

  

   狼少女喘息著,肚臍上方的咬傷已經愈合地七七八八了,又被銀發男子的爪尖再次無情地豁開。他抓住少女的小腿膝窩抬起,巨大的性器頂頭破開後庭,菊蕾嬌嫩的皺褶被頂開,少女的腸道也像被撕裂占有的小穴一樣,無助地承受起粗暴的頂弄。男人同時撫慰起她小陰唇瓣里的肉珠,公羊血的毒素將整個雌性器官侵蝕地亂七八糟,純潔的女孩逐漸連哭都找不著調,只能被侵犯著屁眼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等萊蒙托夫終於發泄夠了欲望,狼少女腹腔、小穴和後庭的三個洞都完全合不攏了,到處都是血和精液。由於她驚人的身體素質,甚至在公羊血失效後也沒有因劇痛昏過去,但也只能眼神渙散地痛苦喘息。

  

   “多謝你的款待啦。那麼,等到沙龍的日子,我會來接你的。”

  

   銀發男子整理好儀容,伸手摸了摸女孩汗濕的額發。面對慘不忍睹的殘局,連敷衍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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