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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的一戰

絕望的一戰 淺暮流殤 9075 2023-11-20 02:53

   絕望的一戰

  一刀,兩刀,

  

   被神火灼燒成滾燙的獻血噴濺在自己的臉上;

  

   一刀,兩刀,

  

   無論怎麼揮砍,周遭的敵人都像是蟲子般地涌過來;

  

   一刀,兩刀,

  

   再將他們像害蟲一樣碾死在當場。

  

   「只有這種程度麼?萊瓦汀!」隨著少女的一聲嬌喝,手中的大劍綻放出如比起太陽也毫不遜色的金紅色火焰,隨手的一揮動,方圓五百米內的土地便化作了一片火海,處在中央的敵軍更是連一聲哀嚎都來不及發出便化作了灰燼,僥幸存活下來的人尖叫著在地上滾動,妄圖熄滅身上熊熊燃燒的火焰。但也不過是無用功,最終也只是增加更遠處沒有受到此招影響的敵軍的畏懼罷了。

  

   果不其然,這群由土匪流氓和反動賊子臨時組成的雜牌軍,本就是為了利益而戰斗的他們見到這種如同人間煉獄般的場景,自然是集體丟盔棄甲當場潰敗,甚至將擋在自己前面的所謂臨時“戰友”砍成兩半,僅僅是因為對方擋住了自己逃跑的路线。而這樣的他們恐怕也永遠不敢再作出與眼前宛如天神下凡般的少女敵對的歪心思了吧。

  

   即便如此,少女高懸著的心也沒有放下一絲一毫。那個女人,馬上就會出手了吧。她邊望著遠處閃耀著陰暗紅光的血月旗幟,邊揮劍追趕著逃跑的敵軍。如果可以的話,她實在不想去那個女人正面交鋒,不僅僅是因為她強大的力量和純粹邪惡的內心,更因為她是...

  

   「投降吧,刀術。告訴另一個我的坐標,我可以特別准許你活下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血月旗幟處傳來,隨之而來的是向著她要害部位飛來的一道黑光,使得名叫刀術的少女不得不停下對眼前敵人的進攻,轉而防御這充滿了威脅的一擊。

  

   「砰」的一聲,劍槍交錯而過,大概是臨時阻擋的原因,少女感到虎口有些發麻,這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瓦萊汀上原本赤紅色的火焰上沾染了一絲絲黑色的魔焰,雖然很快就被瓦萊汀的火焰所吞噬,但她能感受到,這是以換取瓦萊汀的力量為代價的。那個罪惡的女人,居然連神之槍都收服了麼。

  

   黑光一擊未中,像是有著靈識一般重又飛回了血色旗幟旁,一位高挑的少女在一群精銳士兵的中央向前高高躍起,將之緊握在自己的手中,接著落向刀術面前的地面。是剛剛聲音的來源,也是刀術所最為忌憚的,被淺暮殿下稱之為暗暮的存在。

  

   那是一位絕麗無比的天造之物,人世間最最精湛的大師都無法復刻的精致面龐上掛著一雙充斥著狂氣的血紅雙眸,紅潤的嘴唇角微微向上抬起,笑容里是骨子里刻著的高傲和高位者對低位者的輕蔑,一頭披肩的黑色長發自然地隨著少女的走動搖擺著。明明是上戰場卻還穿著著黑底紅紋的華麗禮袍,手持著充滿魔焰的朗基努斯之槍,高抬著頭向刀術走來。混亂的敵軍們見到那黑發紅眸的少女,紛紛顫抖著停止了逃跑的步伐,有些意志軟弱的人甚至連武器都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告訴我她在哪兒,我會准許你活下來」冷酷無情的聲音里是斬釘截鐵不容任何人拒絕的再次強調,嘴角雖然翹起卻不包含著一絲笑意,只能讓人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你終於肯出現了?惡魔」

  

   「那是,畢竟我可不能讓你把我集結起來的軍隊就這樣殺干淨啊,雖然只是一群廢物,但是這群罪惡之人可是我所要統治的世界的根本呢。還有,別叫我惡魔嘛,按照現在的局勢來說,你守護著的那個淺暮可是在被全世界追殺著呢。失去了所有力量的她早已喪失了擁有那個名字的權力,你理應執行你的使命,服從與我。」暗暮眼中嘲弄的色彩變得愈加深刻。

  

   「呵,比起力量,更強大的是善良與愛,你永遠也不會明白這一點,在我心里。淺暮的名號永遠屬於淺暮殿下一個人,你只不過是個掛著假名號的惡魔罷了。」與之相對的一聲冷笑。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會投降了?」暗暮的笑容逐漸消失,眉頭微皺,一雙丹鳳眼眯成了一條縫,好像刀術拒絕的下一秒便會發起進攻一般透露出威脅的神色。

  

   「我會為她而戰直到我的生命終結」

  

   .......如同地獄般的寂靜,刀術握緊了手中的瓦萊汀,她知道,這是她最後的戰斗了,要麼拯救這個世界,拯救淺暮殿下,要麼死亡。

  

   「真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個的人都那麼想去死呢?還是為了那種軟弱無能的貨色,愚蠢至極...枉費我屈尊跟你講了那麼多話...」暗暮的聲音里充滿了被拒絕的惱火與憤怒,

  

   惱羞成怒了麼...果然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比起淺暮殿下可真是天差地別。她晃了晃頭,掃清其他的思維,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將之擺放在胸前,雙腳一前一後擺成戰斗的姿勢。雖然對方是個瘋子加人渣,但是卻繼承了淺暮殿下的所有實力,甚至連弑神之槍都被其魔化,實在是需要自己全心全力去應對。

  

   「罷了,既然那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等你死後我會讓你那個廢物一起去地獄陪你的!」

  

   幾乎是話語落下的那一瞬間,在「砰」的音爆聲下,一道比先前粗了一倍散發著地獄般的黑光從正面向著刀術襲來。

  

   「喝啊!」少女手中的大劍也燃起了熊熊烈火,向著黑光迎了上去。

  

   劍槍碰撞的聲音如狂風下的風鈴不絕於耳,手持朗基努斯之槍的暗暮將手中的槍舞成了一個圓圈,像是一條要吞噬一切的黑龍,巨大的力量帶著強烈的爆鳴聲一次次刺破空氣,不斷地向著阻擋在自己面前的太陽衝擊著,啃咬著。而那太陽也努力施展著自己的光芒,一次次地有效回防,甚至不時還能反擊一下,試圖逼退眼前的黑龍。

  

   不行,這樣拖下去的話,陷入劣勢的只會是自己。刀術心里這樣想著。雖然目前來說自己與暗暮還在相持階段,但是她能感受到,對方手中朗基努斯之槍與自己的瓦萊汀每次相碰撞時,那股詭異的魔焰都會消耗掉自己瓦萊汀的一部分魔力,她甚至覺得瓦萊汀內的器靈都發出了哀嚎聲,而對方的實力卻不斷地壯大。

  

   前幾個回合還可以看清對方的動作,還有幾秒喘息的時間。僅僅過了二十個回合後,對方的實力便增長到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僅僅一瞬,對方的下一輪攻勢就夾雜著奪命的殺氣襲來。肉眼幾乎看不見對方劍刃的所在之處,她單純地靠著過去積累下的肉體本能在戰斗。而虎口處的鮮血淋漓,也向他人宣告著現在的均勢僅僅是表象而已。

  

   只能使用那一招了。

  

   刀術用力揮起瓦萊汀砍向暗暮的要害,左臂雖然被也被戳了一個小洞,但這逼得對方不得不及時回防。隨後她借助著碰撞的後座力,雙腿用力一個大後跳,拉開雙方的距離。

  

   「怎麼,想要逃跑了麼?」暗暮沒有追上來,只是站在一旁發出帶著嘲笑意味的詢問。

  

   她沒有接茬,連左臂上還在燃燒著時不時給予身體刺痛感的魔焰都不予以理會,只是用盡全力驅動著瓦萊汀內的魔力,將之傳輸到自己的身上。這是相當危險的行為,外來的魔力尤其是瓦萊汀這種極具攻擊性的魔力一旦進入人類的體內,便會在內大肆破壞,不僅是經脈,連器官都有損毀的風險。可她的血統和一次偶然的傳承卻給予了她利用這股魔力的機會。

  

   「比翼別離之翼啊——」刀術用空靈般的聲音高聲詠唱著,瓦萊汀像是受到觸動般激烈顫動著,熊熊的火焰聚集到了少女除頭部以下的身體,將少女變作一個火人。

  

   「乖離天地萬物,告別萬千一系」原本橙紅色的火焰變作金紅色,部分聚集在刀術的背後幻化成一對流轉著光華的翅膀,上面的神紋樣式清晰可見,就好像少女真的長了一對翅膀一樣身體微前傾,頭顱向後,漂浮在空中,向著太陽的方向緩緩上升。

  

   「分割森離萬象,斷絕三千世界吧——」縱使如此,少女仍在詠唱著。在暗暮的位置看太陽剛好被刀術遮住的那一刹那,刀術身上的火焰由原來的肆意燃燒伴隨著翅膀的收攏緊緊貼在少女的身上,在壓縮到極限時轟然炸裂開來。火焰墜落到地上,便將此地連同土壤一同燒為永遠燃燒著的灰燼。墜落到水中,便將水也直接蒸發干淨。如盤古開天辟地,耶和華天降洪水懲罰人類時的場景,天地都為之顫抖。

  

   導致這一切的刀術此刻也露出了與原先完全不同的淡然神情,不,應該說是神面對世人時的不屑一顧。左臂的傷口早已修復,額頭的正中央也顯現出跟翅膀一樣的精細刻印樣。手中的瓦萊汀也喪失了原先的形狀,變成了在左手手指上一團不斷燃燒著的火球。

  

   金色的火焰吞噬著橙色的火焰,又變成更加精煉的顏色,敗落的火焰逃離到球體的外圍使之膨脹。不斷地循環,弱者不斷產生,又被強者所毀滅,強者又被更強者毀滅,他們的子嗣又加以競爭產生更強者。這便是創世神「創造之前是毀滅」真理的體現。

  

   「創世·原初之日!」

  

   少女高舉著的左手臂輕輕揮下,傳說中毀滅過整片大陸的火球散發著仿佛要燒灼一切的熱量向地面飛去。途徑的空氣都被燃燒殆盡化作火球的一部分,每一米的前進,火球的體積就膨脹幾分,直到地面上唯一沒有四處逃竄的人影面前。

  

   被力量和利益集結起來的團伙此刻又一次陷入了潰敗,可這次即便是在戰线外圍的人身上,也出現了永不熄滅的火焰,整片戰地上充滿了哀嚎聲,咒罵聲,逃跑的腳步聲和在地上滾動的碰撞聲。

  

   絕對沒有人能擋得住此一擊,她清楚地明白這一點——神的力量,凡人是無法阻擋的。

  

   可是

  

   在她的眼中清晰地看到,

  

   那個人笑了。

  

   後續發生的事情,刀術不記得了,也不願意回憶,那是匪夷所思到只有超現實主義者才能描繪出的畫面。她只記得,面對著遮天蔽日的神之火球,暗暮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畏懼,僅僅是站在原地,然後,爆發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

  

   衝天的魔氣直插雲霄,將天空化作一片黑暗,原本碩大的火球在無邊無際的暗域中是顯得那麼渺小,那麼脆弱。身上的禮袍也被一層魔力構成的暗紫色盔甲所替換。

  

   手中的朗基努斯之槍在刀術變身之後也不停地抖動著想要向那個方向飛去,暗暮輕笑一聲,將身上的魔力輸入到朗基努斯之槍的體內,在充足的魔力供應下,它也展示出了屬於自己的權能,只不過與歷史不同的是,釋放出的是冰冷刺骨的黑光。

  

   更加詭異的是,黑光所照耀之處的屍體,有的被砍斷了手臂,有的兩腿被燒毀,還有的掉了頭顱,紛紛都像是活了起來,雙膝跪在地上,面朝著暗暮表示著臣服。仍然存活著的人心髒的部位也都像是被槍戳穿了一個大洞,顯然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擺著跟屍體一樣即便是死也要朝拜著那位王者的模樣。

  

   刀術清晰地感受到,在這漫無邊際的暗域里,自己的力量在不斷地縮減,即便是操縱著神之力的身軀,也無法抵抗這來自弑神之槍的威能。

  

   「游戲結束了」

  

   超越了肉眼所能識別的極限,甚至連虛影都看不到,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敵人的武器就摧毀了集結她全部力量所釋放出的火球,就像是六歲的小孩用針戳破一個水袋一樣輕松。火球猛然地在空中炸裂開來,隨機迅速地在暗空中燃燒殆盡,暗域里最後的光明熄滅了。

  

   緊接著,就是腹部傳來的鑽心的刺痛感,整個側腹都被朗基努斯之槍所刺穿,刺骨的疼痛向刀術襲來。強行依仗著稀薄的神之血統和秘法所掌控的神之力被強勁的魔力吸取地一干二淨,翅膀消散,臉上代表著神的痕紋消失不見。瓦萊汀也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只是變得像是一把普通的寶劍,暗淡無光,神之力的透支使用,至少要再過幾十年,瓦萊汀才能恢復它原有的能力。

  

   「咳噗」黑紅色的鮮血從刀術的口中吐出,本就因使用神之力的後遺症變得脆弱的身體再次遭受到如此創傷,單單只是吐血已經是很強悍的表現了,如果是比自己弱一些的家伙,大概已經是昏迷過去了吧。

  

   「想必你也認識到了我們之間的差距」在刀術的眼前,名叫暗暮的女子擺出了勝利者的丑惡笑容,又一次用施舍的語氣說道:

  

   「你已經輸了」

  

   「那麼,再問你最後一句」

  

   「投降嗎?」

  

   還以為會是什麼別的高論,沒想到還是那套,想讓她,刀術背叛淺暮殿下的話語。真是可笑啊,以為她會因為死就屈服於邪惡的敵手,出賣自己在這個世間最珍貴的人麼?

  

   「我依舊告訴你——休想,tui!」一口夾著血絲的痰不偏不倚地吐在了暗暮裸露出的雪白的左臉頰上。

  

   「...」暗暮愣了一秒,伸出用被魔力鎧甲覆蓋著的手指摸了摸,隨後,表情變得猙獰起來。眼睛瞪得滾圓,扭曲的嘴角近乎拐到了耳垂處。

  

   「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你怎麼敢啊啊啊啊啊!!!!!!」瘋狂的笑聲里夾雜著憤怒的尖叫。暗暮用力地將槍一甩,將被刺穿的刀術狠狠地向地面丟去。

  

   「砰砰砰砰砰」刀術像一只斷翅的蝴蝶,在強大的推力下連續撞穿了幾座大山才停了下來,在地面掀起漫天的灰塵。

  

   「啊啊...咳...咳咳...噗...」又是一大口鮮血吐出。痛,真的好痛啊,肋骨起碼斷了四五根,雙腿也摔斷了,滿臉都是在與地面和山體摩擦時留下的血跡。被甩出去的一瞬間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大概是有塊肉被槍尖刮住給硬生生撕裂開留在了槍頭上,被刺穿的洞口像是被拆掉把手的水龍頭不斷流出殷紅的液體。

  

   「啊咳...就這樣死去...也挺好......對不起...咳........噗嘔......淺暮殿下......我沒法再保護你更多了......」刀術用著最後的力氣,舉起胸口的月亮狀銀色吊墜,邊嘔著鮮血邊緩緩地說著。

  

   「最後的時光.......能為您而戰是我的榮——啊嗚!」

  

   在高空注視著這一切的暗暮憤怒地從天而降,一腳踏在刀術的後背上。咔擦一聲,刀術的肋骨全部斷裂,有的甚至插入了肺部,體內被擺弄地一塌糊塗。

  

   「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你死掉啊雜碎!!!!」刺耳的憤怒聲傳來。隨即,刀術的頭上也挨了重重的一腳,整張臉與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暗暮用力地用自己的黑軍靴在刀術的頭上碾來碾去,嬌嫩的臉蛋在經歷過摩擦後的傷口上又被一層層的髒土所覆蓋,而比起肉體上的痛苦,更讓刀術難以接受的是這種來自心靈上的羞辱,就算內心早已有所預料,身為神之後裔生來的驕傲也會讓她對這種遭遇感受到深深的恥辱感,但那又有什麼用呢。她已經輸了,一絲力量都沒有了。

  

   「為拒絕我的提議而感到深深的後悔和絕望吧!你這條賤狗!」暗暮低下頭,用手粗暴地抓起刀術的長發,將陷入地面的刀術的臉拔了出來,正對著吼道。緊接著又重重地砸向地面。

  

   「賤狗忤逆主人什麼的,就是要受到懲罰啊你說對吧?!」

  

   一腳接著一腳,每一下軍靴的踐踏,都伴隨著骨頭斷裂的清脆聲和少女因痛苦發出的慘叫聲,在這片寂靜無聲的暗域里不斷回響著,殘暴無情的敵手對著毫無抵抗能力的正義伙伴施虐的橋段就這樣再次上演。

  

   「怎麼樣,後悔了嗎?啊?!本王最後最後再重申一遍哦,如果你現在願意舔本王踩爛你的身體而被賤狗的肮髒血液弄髒的靴子,本王可以讓你死得快一點哦」暗暮將刀術的身體翻了過來,正面朝上,用靴尖的部位頂著少女小巧的下巴。正常人被折磨成這幅模樣,應該已經精神崩潰了,暗暮不覺得眼前的少女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咕.......咳嗚......滾...」刀術嘶啞的嗓子再次發出了拒絕的聲音,就算是被折磨死,她也絕對不會向敵人求饒的,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她都會戰斗下去。

  

   「很好,很好,非常好」暗暮反常地咧著嘴拍著掌鼓勵道。隨後,對著刀術原本清秀現如今被泥土和傷痕弄得丑陋不堪的臉龐一腳踢了上去。

  

   「你以為你說不要就不做?啊?賤狗!」其實,剛剛的條件完全就是假象,對於她來說,她只不過是想看到刀術自己拋棄自己的自尊舔著自己的靴子時被自己一腳踢爛牙齒的慘狀罷了,而就算刀術不同意,出於拒絕自己的原因,她也會這麼做的。

  

   表面滿是自己鮮血的靴子輕而易舉地踢碎了刀術的牙齒,將前半段塞入了刀術的嘴巴里。濃濃的血腥味充斥著刀術的口腔和味覺,被強行用暴力踢碎牙齒的疼痛也傳入到她的腦子里。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痛呼出來,而被靴子塞滿的嘴巴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看來賤狗很喜歡吃自己的血和靴子嘛?啊哈?叫得那麼開心」暗暮的眼睛里充滿了施虐的血紅色。用靴子在刀術小巧軟嫩的嘴內肆虐著,甚至將牙齒的碎屑都踢入食道。刀術的臉因缺氧變成了紫青色,雖然這樣死亡對於刀術也是一種極大的羞辱,但是她還沒玩夠呢。

  

   暗暮左手燃起一團魔焰,將之放在刀術胸口的衣服上,衣服被快速地溶解,露出了一對白白淨淨的乳房,身為神之後裔,身體部位也是保養得相當完美,就像是蒸籠里的小饅頭,充滿了誘惑力。冰冷的魔焰的刺激和自己珍貴的器官暴露在空氣中的事實,雖然刀術很不想承認,但還是讓品嘗過幾次禁果的她的身體略有些興奮起來,小巧的乳頭也尊崇著身體而不是主人本人的意願微微發紅。隨後魔焰像是有靈識般在刀術傷痕的各處燃燒著,緩緩吞噬血肉給予刺痛感的同時,又將流動著的血肉冰封了起來,減緩著刀術死亡的進程與些許疼痛,轉化為快感。

  

   「真好看的乳房呢...不過啊,這種情況下,也能有感覺的話,真是過分呢。」魔力構成的細長藍指甲在可愛的乳房上用力地劃來劃去,一道道血痕出現在嬌嫩的乳房上,隨後滲出的滴滴血液與傷痕又被極寒所凍結成細小的冰晶,火辣的痛感與緊接著的冰凍帶來強烈的快感與刺激。

  

   於此同時,另一側的乳房也沒有閒著,暗暮輕輕地靠過去,含住了顫抖著的粉紅乳頭,用舌頭左右舔弄著,時不時將之在自己的虎牙上摩擦,每當這時,刀術的身體便會更加激烈地顫抖起來。

  

   「啊...嗚...」刀術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在這樣的折磨中取得快感,雖然很令人羞恥,但總比被活生生折磨疼死好得多,既然自己沒有辦法反抗,那就享受著吧,在快樂中死去也是不錯的選擇,她甚至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

  

   然而,就在刀術這樣想的同時,一股劇烈的疼痛突然從雙乳處傳來。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堪比側腹被刺穿的痛感,她奮力睜開被泥土糊上的眼睛,發現眼前女人的嘴角流淌著深紅的血跡,tui的一聲,一個滿是鮮血的粉紅色物體彈到了她的胸.......不......不對......那里......怎麼在流著血......?!乳頭...被咬掉了......!劇烈的疼痛和從未設想過的現實涌入她的大腦,自己珍貴的器官居然也.......

  

   「啊哈,哈哈哈」耳邊傳來暗暮的大笑聲。

  

   「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你舒舒服服地去死啊?!在這方面還是過於天真了呢,賤狗!」

  

   啊哈...果然...自己還是高看了對方的道德底线,或者說,對面的心靈中根本沒有這種東西吧,純粹邪惡的負面體的結合,自己輸給了對方,就已經導致了這種結局了。刀術默默地看著暗暮拿起了自己手旁的瓦萊汀,還有被分開的雙腿,她已經預料到了什麼。

  

   嗤,瓦萊汀正對著她的小穴,捅了進去。

  

   「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鋒利的劍刃輕而易舉地突破了衣物的防线,將陰唇劃破開直接侵入了少女因為剛剛的快感而被流出的淫水潤滑的小穴,

  

   「被自己的武器艹的感覺怎麼樣啊?賤狗?啊?是不是很爽啊哈哈哈哈!」嘲笑聲從耳邊傳來,可刀術已經不再在意了,她感到到的只有無邊的疼痛,自己,會被自己的武器給艹弄死吧?

  

   每下的突刺,自己柔嫩的陰道壁都會被劃開一道口子,令她發出痛苦的尖叫聲。而對方則毫不留情,一邊大聲嘲笑者一邊用瓦萊汀向自己的身體內部進發。

  

   珍貴的生產孩子的子宮也被瓦萊汀給捅得稀爛,兩側的輸卵管被斬成小段,蘊含著未來子嗣希望的卵巢被切碎變成了從原先是陰道口的大洞里夾雜著沒有膀胱儲存著的尿液混合的黃色液體。喉嚨也因為長時間的大聲喊叫而再也發不出來聲音,意識逐漸模糊,她,要就這樣死掉了。

  

   「就給你個痛快吧,不久後,我會讓那個廢物去地獄跟你團聚的」耳邊傳來了暗暮的譏諷聲。

  

   身體里的瓦萊汀向身體的上面進發著,應該是要把自己砍成兩半了,真好,自己終於可以免受折磨了呢。

  

   胸口處的月亮項鏈突然散發出閃亮的銀光,緊緊地貼在刀術的身上。

  

   是淺暮殿下麼......啊哈......您不要傷心啊...我知道,您一定會為我報仇的...雖然自己看不到那一幕了。對不起,真想陪您走到最後啊.......

  

   創世神的後裔、聖殿的守護者刀術永遠地閉上了雙眼。

  

   遠東

  

   一名身穿銀白色長袍的少女正在冰天雪地里行走著,為了躲避敵人的侵害,她躲到了世界最北端的冰凍苔原。而這里過於匱乏的物資令少女已經三四天沒有吃過飯了,加上擔憂那自己世上唯一信任的人...她的體力與精力早已不支,純粹靠著自己要活下去的執念而一搖一晃地行走著。胸口項鏈發出的銀光讓她驟然一驚,當這條魔法項鏈亮起銀光時,要麼是自己的那個邪惡化身被消滅,刀術會借助那份力量而被傳送回來;要麼...就是她也死了.......

  

   少女跪在地上祈禱著奇跡的降臨,直到那象征著希望的項鏈破碎,少女在看到的一瞬間,終於精神不堪重負昏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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