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偽娘兒子在母親溫柔的懷抱與殘忍的懲罰間淪為性奴 2

偽娘兒子在母親溫柔的懷抱與殘忍的懲罰間淪為性奴 2

   偽娘兒子在母親溫柔的懷抱與殘忍的懲罰間淪為性奴 2

   恭子把玩起典子剃掉陰毛的陰莖,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肮髒的小肉棒只能算做小陰蒂。竟然對媽媽有性欲,還是多看看自己的廢物雞巴吧。你這輩子也當不了男人了,還是乖乖當媽媽的狗。”

   這樣的羞辱讓典子抬不起頭,媽媽捏住典子的下巴,抬起典子的臉,盯著典子羞澀驚慌的眼睛,說道:

   “以後,你就是媽媽的賤狗了。”

   說完,恭子出去從箱子里翻出了一個真皮項圈,回到浴室。那項圈與普通的飾品完全兩樣,一看就是給寵物佩戴的。

   看著手里的項圈,恭子仍然在動搖。一瞬間,往日母子間的歡樂畫面涌上心頭。

   “你想好,戴上它以後,你就是媽媽的狗了,沒有人的尊嚴,也永遠不能作為我的兒子享受母親的愛了。如果你不肯戴,媽媽不做你的主人,你也不會是我的奴隸,是我們還是正常的母子。”

   典子看著媽媽烏黑的雙瞳,沉默片刻,給出了回答:

   “我願意做媽媽的奴隸。”

   說完這句話的典子,看見自己死死盯著的母親的雙瞳里,先是一瞬的絕望和哀憫,而後是一種火一樣的激情吞沒了她眼睛里殘存的的冷靜。典子不知道,那火焰一樣的激情是母親的欲火,是一種無論是施虐欲、占有欲還是控制欲都無法完整形容的欲望。

   “看來你真的是天生的奴隸呢,墮落成為一條下賤的狗就是你的必然。接受自己的命運吧。”

   恭子這樣哀嘆

   誰將要接受自己的命運呢?母親還是兒子?

   典子面對項圈,順從地抬起頭顱。這種順從主人支配和迎接自己被奴役的未來的感覺讓典子沉醉。恭子輕柔地把項圈從兒子身後在脖子上連接起來,接著猛地一拉,扣上卡扣。典子先是一陣窒息,隨後慢慢適應了呼吸。

   恭子推著自己的兒子到落地鏡前,用天生的攝影師的敏感為典子找了一個光线最好的鏡子的角度。典子很少脫光去看自己的身體,自己在家洗澡之後也是穿上衣服才在鏡子前打扮,今天是頭一次自己欣賞自己的裸體。標志自己與人的區別的項圈,標志自己下賤本質的無毛光潔下體,還有完美的皮膚,瘦弱的身體,連肉棒都是白嫩的。典子也暗自驚嘆,原來我可以這麼美。

   恭子在兒子身後,雙手搭著兒子的肩膀,也欣賞兒子的身體。母親穿著高跟鞋,略高於典子。母子兩個都注意到,典子和媽媽長得那麼像,簡直是小一號的恭子。如果典子留起長發,一定是校園里的頂尖美人。

   “我真想一口吞了你。”

   恭子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感嘆。

   恭子把鏈子鏈接在典子的脖子上,牽著典子走出浴室,握住鏈子的牽引端,坐在酒店臥室梳妝台前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背對著梳妝台鏡子。典子面對恭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母親那雙被黑絲束縛住肌肉的大腿,想要跪下,膜拜這雙腿的力量和性張力。

   “讓媽媽看看你這沒用的小陰蒂能忍多長時間呢?”

   說著,恭子把手伸向典子的小肉棒。只見鮮艷的美甲靈活地在陰莖上下翻飛,修長優雅的手指可以輕而易舉征服任何一個男人的命根。恭子的手輕柔又靈活,典子的肉棒很快就挺了起來。

   夢想中與母親的性接觸在此刻竟成了現實,典子感受到了極大的快感。

   不到半分鍾,典子的喘息變粗,身體也微微顫抖。恭子看著典子細眉微顰,面色潮紅,心里升起一種摧毀這可愛的面容的衝動。

   “這就要射了嗎?我還以為你沒硬起來呢,原來你硬起來也只有這麼大啊。”

   恭子無情地嘲諷道,緊接著,停下了手,對典子下了命令。

   “跪下,雙手背後,把腰挺起來!”

   典子先是一愣,馬上執行母親的任務。

   但恭子接下來的行為出乎典子的意料。恭子站起來,用她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踢向典子的睾丸。典子勉強撐住了第一下,第二下就癱倒在地了。他終於感受到那肌肉緊實的大腿的力度了。

   恭子看著在地上癱倒的兒子眉毛蹙在一起,施虐欲就再也抑制不住了,再沒有對親生骨肉的憐憫。她用鞭子狠狠地抽在典子白皙的肋、腹和臀上,立刻現出一道道紅印。每抽一下,典子就會抽搐一下。

   “起來,賤狗是沒有叫疼的權力的。”

   典子順從地掙扎著爬起來,保持剛才的姿勢,等待新一輪蹂躪。

   恭子又踢了兩下,力道有所減輕,但畢竟還是在踢一個男孩子最脆弱的部位。可這樣的疼痛,夾雜著劇烈的羞辱感,竟然讓典子射了出來。典子隨即再一次癱倒在地。

   “真是個沒用的廢物,這麼快就射了,還是被媽媽踢射的。看來你很喜歡媽媽懲罰你呢,我的賤狗。”

   恭子用寵溺的語氣說道,神態則像是在享用美味的甜品。

   恭子用高跟鞋底踩在典子的剛射完陰莖上,繼續說:

   “你身上這沒用的小陰蒂,竟然能被媽媽踢射。除了射出肮髒的低活力死精,汙染我的襪子和內褲,還有什麼用?媽媽要割掉你的廢陰莖,讓你做女孩子,這樣媽媽就更喜歡你了呢。”

   這話嚇得典子連忙求饒。恭子像是沒聽見一樣,轉身去箱子里翻找起什麼東西。典子連滾帶爬,跪在母親身下,抱著母親的腳,哭著哀求母親不要閹割自己。

   “你還想當男孩子嗎?沒有這麼快就射的男孩子,更沒有能被媽媽踢射的男孩子。不如干脆當一個女孩子,還能得到媽媽更多的愛,不好嗎?”

   “求你了媽媽,那樣太疼了,我真的受不了的。”

   “原來你只是怕疼嗎?賤狗是不可以怕疼的,而且媽媽可以給你做麻醉。”

   “媽媽我不想失去一個器官,我不想做一個不完整的人。”

   “那好吧。我有個折中的方案,能保留你這個沒用的小陰蒂,讓你除了上廁所之外再也不能用它排出肮髒的精液了。”

   說完,恭子掏出了一個鍋蓋型貞操鎖。

   “有了它,你就不能勃起了呢,只有一個閃亮亮的裝飾品告訴看到它的人你長了一個廢物肉棒呢。做為媽媽仁慈的代價,以後大便和小便都必須由我准許,在我注視之下才能排泄;以後不可以站著小便,必須像女孩子一樣蹲著或者坐在馬桶上。”

   恭子吸了一口氣,接著說:

   “做為男孩子,長了一根沒用的肉棒,遠不如陽光下的女孩子高貴呢。”

   恭子熟練地把鍋蓋鎖帶在典子被嚇軟了的小肉棒上,鎖還連著三根皮帶從腰兩側和胯下勒到後腰。睾丸被鎖擠壓成圓圓的肉球,沒有一看就很髒的黑色褶皺。

   咔噠一聲,廢物肉棒被徹底鎖死。鑰匙被恭子放進了箱子里。恭子又拿出了皮帶手銬和其他幾樣東西,就鎖好箱子,收了起來。又把典子的手拷在身後。

   做完這些,恭子把玩起被鎖起來的廢物陰莖,咯咯地笑了起來。又輕輕地捏了捏,很是憐愛。

   “現在對媽媽還有沒有性欲了呢,我的賤狗?很可惜,你已經是一個硬都硬不起來的廢人了。”

   說著,恭子脫下她的卡其色薄風衣。接著,典子看見的一切讓他大腦地震。

   恭子風衣里面只穿了一件極其輕薄的黑色紗裙,保養得像未到三十歲的嫩白皮膚在黑紗的掩映下更加誘人。黑紗里面清晰地露出沒有穿胸罩的渾圓乳房,和不被內褲遮掩的黑色叢林,吊襪帶黑絲襪的束縛帶子讓露出來的絕對領域抓住人的眼球就再不放手。這樣年輕飽滿的肉體,再加上恭子成熟誘人的紅唇,和頭上一絲不亂的盤頭,觀者自知其味。

   但是最奇怪的,是恭子小腹上的紋身。紋身輪廓形如女子的子宮,中心是三朵按大小依次重疊的薔薇。這讓典子聯想到某個越南游戲里的某個個角色腹部的忍冬紋。

   恭子坐到床上,解開紗裙的扣子和絲質腰帶,露出雪白的皮膚,和雪白皮膚下的腹肌和人魚线。後仰身子,一只胳膊支著床,另一只胳膊把盤頭上的發簪拔下來,搖了一下頭讓烏黑的長發自然流淌,又用這只手把額頭散落的碎發向腦後聚攏。一只腿曲起,黑色森林深處的秘密在典子的視角若隱若現。

   典子最渴望的一切就這樣展露在眼前,他雙腿開始發軟,能清晰地感受到身體里的血液在血管里狂奔。剛射過的廢物肉棒在鎖里不聽話地想要抬起頭,卻被鎖擋了回來。

   恭子直起身子,抱著曲起的腿看著典子的丑態,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是不是看不太清?”

   恭子問了句不需要答案的問題,就用實際行動幫典子給出了答案——恭子張開了她的腿。

   “湊近點看吧。”

   典子向床邊走了兩步,就跪倒在母親的雙腿之間。湊近了,反而是鼻子比眼睛先有了感受,他又聞到了那個無數次伴隨著他射出滾燙精液的味道。那種味道從未如此新鮮,他在腦海里無數次想象的這一切就近在眼前。典子伸出舌頭想品嘗母親陰戶的味道,卻被按住了頭。

   “現在不可以舔哦,媽媽一天沒有洗澡了,下面很髒的,小心急性腸胃炎。”

   小心腸胃炎。這本是以前媽媽經常叮囑自己的話。在這樣一個母子都撕破了面具的環境下聽到,典子感覺到了撕裂感,但立刻又同一起來:愛與懲罰均不由自主,順從才是唯一真理,撕破了面具的愛才是毫無遮掩的愛。

   陰莖的疼痛是那樣真實,比陰莖還疼的,是那顆求而不得的心,被鎖在了母子主奴關系的囚籠里。在愛與懲罰之間,尊嚴被擠壓得粉碎,只有順從,才是那個被鎖在箱子里的鑰匙。

   “快躺到床上來,頭向著床尾。”

   又是一道需要順從的命令。與被束縛雙手的典子麻木笨拙的動作強烈對比的,是典子瘋狂跳動的心。他順從著母親的命令,等待著下一個獎勵或者懲罰。

   母親脫掉高跟鞋,面向床尾,兩腳踩在典子的臉兩側,蹲了下來。森林深處那美麗的花朵就綻放在他的臉上。濃郁的氣味淹沒了典子殘存的理智,但很快他的嗅覺就隨著呼吸一起消散。

   “看來你很喜歡媽媽陰戶和肛門的味道,你只配呼吸這樣的空氣呢,肮髒的靈魂寄生在這樣完美的身體里,真是遺憾呢。就讓我把你的靈魂勾出來吧,再等十分鍾,你就會進入不可逆腦死亡狀態了。是不是很期待呢?”

   典子那被母親下體的芳香淹沒的理智只能在典子耳邊張嘴嗚咽,發不出任何成句子的話。作為回應,典子也只是抖了一下,就順從母親的擺布。

   恭子並沒有真的為了占有典子的肉體,驅趕典子的靈魂。不到一分鍾,恭子就把屁股抬了起來,陰戶的粘液與典子的臉之間拉了細絲,但是粘度不大,細絲還沒被拉扯很長就斷了。

   “忍了這麼長時間,也該給我的賤狗兒子一點獎勵了。”

   恭子說著,起身跪坐在一旁,左手摟起兒子,右手用衛生紙仔細擦拭兒子的臉。又起身跪坐在被貞操鎖禁錮住的廢物肉棒上面,用陰戶上下摩擦貞操鎖。

   “感受到我柔軟的陰道的溫度了嗎?是不是很緊?賤狗是不是要射了?雖然你的廢物雞巴除了貞操鎖的壓迫之外什麼也感受不到,但是你可以想象啊。這可是一個媽媽對她的意淫自己的賤狗兒子的最大恩賞,你要好好感受啊。”

   “媽媽求你了,讓我射出來吧,我什麼都答應。”

   看著兒子哀求自己的可憐樣子,恭子也做出了讓步。

   “好吧,你可以射,但是要用我允許的方式哦。讓我來幫你吧,首先要清潔干淨。”

   恭子牽起典子的鏈子,把他帶到衛生間,命令他跪趴在馬桶上,把鎖廢的肉棒夾在屁股後面,用手扒開屁股,露出肛穴。

   “怎麼一扒開屁股,廢物雞巴就流前列腺液了?被看著私處典子原來這麼興奮啊,真的是條沒有尊嚴的狗呢。”

   一條長長的透明細线從鍋蓋鎖的尿道孔延伸到跪曲的小腿上。這身姿,如果遮住貞操鎖,真像個等待蹂躪踐踏的小姑娘。

   自己的慘相被這樣形容,典子的羞恥感像是灌滿的氣球漲破流出的水一樣,溢滿整個胸腔。

   典子看著恭子拿來之前沒有放回箱子里的超大號注射器,和一大瓶甘油,又找來一些保潔用的盆和桶,在盆里熟練精准地調配起典子不知道會怎麼用在自己身上的溶液。

   “一管400ml,5分鍾,你要忍住哦。”

   恭子用注射器抽出滿滿一整管灌腸液,注入典子的腸道里。

   “這就是灌腸。”

   雖然對於經驗豐富的恭子來說這是常識,但是對於典子,這是第一次。

   被針頭伸入肛門那一刻,典子感受到異物侵犯的羞恥感和奇怪的快感,前列腺液又分泌了一些。但從針頭里涌出的液體馬上讓他的腸子里翻江倒海,身上立起一層汗毛。這樣的酷刑什麼人都會招供吧,典子這樣想。

   “如果忍不住弄髒了地板,我就要焊死你的貞操鎖,從此你就要和你的小弟弟說再見了。”

   恭子開心地說。她又出去拿了什麼進來。

   “如果你忍不住的話,我可以幫你哦。使用這個肛塞保證你不會噴出來,但是要加灌一管,而且時間要重新計算。”

   400ml已經讓他痛不欲生了,很難想象再加一倍會是何等痛苦,看著塗了潤滑油的肛塞,典子一開始還是忍住了誘惑,拒絕了恭子。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典子的忍耐力崩潰了。快到5分鍾的時候,典子選擇了肛塞。

   “很抱歉哦,我要加注一管了,好心疼你啊我的賤狗兒子。”

   十分鍾,對於典子來說太長了,每一秒的忍耐都像是在與時間拔河。肛塞的加持讓典子不用懼怕噴射,卻也斷絕了他為了眼下解脫放松括約肌的後路。

   十分鍾,對於恭子卻太短了。親生兒子典子被灌腸液折磨而露出的痛苦表情,讓這個母親心曠神怡,恨不能欣賞一輩子。

   “時間到了,我要拔出肛塞了,要是敢噴濺在我的手上,我要讓你的小蛋蛋挨二十鞭子。”

   恭子拿來桶,對著典子的屁股,又拔出肛塞。伴隨著不堪的聲響,一股惡臭蔓延開來。

   “自己洗干淨吧。”

   清理干淨的典子終於被牽出這個被叫做衛生間的拷問室,被母親仰面推倒在床上。恭子自己脫掉絲襪轉身進入浴室快速洗了個澡,讓典子等待自己。怕兒子無聊,恭子特意讓典子把拔出來洗干淨的肛塞,塗上油,插回清理干淨的腸道,再拔出來,讓兒子含在嘴里。

   洗完澡,恭子去除兒子嘴里的肛塞,拿出那一堆工具里的一個道具。道具像是一個內褲,內褲對應的陰戶部有一個向內的假陽具,對應的陰莖部有一個向外的假陽具。這正是恭子四愛用的道具,一個假陽具插入陰道固定住道具,另一個用來攻破心愛男子最隱秘的防线。指向自己的那根偉岸雄偉,看起來有些嚇人,但恭子卻覺得這樣的肉棒長在男人身上才配征服自己。指向典子的陽具倒不是很粗,也就比典子自己肉棒粗了一半,完全插入之後大概能越過前列腺不小一段距離。

   但恭子沒有立刻用它伸入典子的肛門。恭子用潤滑油塗抹自己的中指和食指,這兩個手指塗了指甲油,卻沒有長美甲,看來是有備而來。

   先進攻的是中指。典子感受著母親細長的手指進入從未有人踏入的禁區,感受著肛門被撐開的不適,感受手指在慢慢摸索防御的弱點,感受自己如同阿克琉斯之踵一般的致命弱點——前列腺被母親攻破,快感在他的軀體里爆炸。前列腺的快感和私處被侵犯的羞恥感完美結合在一起,腸道里的小凸起稍微被摩擦兩下,典子就徹底墜入欲望和奴役的地獄。初次品嘗前列腺快感的重要性遠高於初次性高潮,前列腺被攻破之後的一切都只是向身為自己主人的母親示忠。

   兒子的表現完全在恭子意料之內,畢竟,從沒有一個男人在她手里逃脫。

   典子不再掩飾自尊心和羞恥心被徹底撕碎的事實,快樂地大口喘息,臉上露出放縱癲狂的笑容,瞳孔里標志著理智的靈光徹底潰散,徹底沉淪。

   接著,典子馴服地迎入母親的食指,並在母親的指引下放松括約肌,任由母親擴張自己的處女地。

   在做足前戲之後,恭子終於插入了那只象征雄性力量的假陽具,典子也夸張地張開大腿迎接母親的臨幸。在母親粗暴抽插之下,典子感受到被征服的快感,徹底放棄男人的自我認同,徹底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女孩子,被陽具插入花蕾。他甚至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呻吟,那根本就是被滿足的女孩子的聲音。

   “是不是感受到了女人的快樂呢,想不想要更大一點的?”

   面對母親的挑逗,典子吞咽了一口口水,看著母親點了點頭。

   恭子把現在這個小號可替換假陽具順螺紋方向擰了下來,換上了一個更大的擰了上去。雖然趕不上恭子插入自己陰道的那個大,但也重的自然下墜,走起路來那個新玩具也跟著上下搖晃。

   在這換槍的空擋,兩人都注意到了之前沒注意的風景。此時已是深夜,窗外的城郊風景也被夜色披上一層浪漫的輕紗,點點燈火與遠處商場的霓虹也不辜負夜色的襯托。

   已見慣斯景的恭子首先回過神來,在把新換上的這個大家伙插進兒子的肛穴之前,特意擺在兒子小腹上,和那個被鎖起來的小肉棒比了一下大小。

   “感受一下真正的雞巴是什麼樣的吧。”

   更大的假陽具帶來的是更痛苦的撕裂感,和更肆無忌憚的狂歡。典子感受著抵在胸前的乳房,隨著抽插的節奏出聲浪叫,身下更是前後挪動迎合侵犯。典子在與母親合二為一的幻境里成了自己的共犯,拋棄了自我,選擇成為人格結構里母親形象的補充。

   恭子兩手撐著床,盯著身下兒子淫靡可愛的臉,暫停抽插,抱起兒子,給兒子一個深情的吻。就像是融二人為同一的魔咒,口唇間體液的交融和舌頭的糾纏讓母子感覺到界限的模糊,甚至是消散。

   典子終於在鎖里,射出了比初次高潮還多的精液,瓊漿通過母子緊貼的身體黏連到二人各自的身上,母親布上淫紋的小腹也浸滿了瓊漿,連床單也滿是痕跡。

   恭子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典子的身體,把典子翻了過來,解開了手銬上的金屬束縛,但沒有解開緊貼在手腕上的皮帶。

   “媽媽最愛你了,我的好孩子。你是我最完美的奴隸。媽媽要給你乖孩子的獎勵。”

   恭子握住兒子的手腕,引導典子摸自己的臉頰,從脖子慢慢滑向乳房。

   “媽媽有世界上最完美的身材,我擁有的一切都命中注定屬於你。你可以盡情享用媽媽身體啦!”

   說完,她放開了兒子手,惡趣味地捏了捏兒子貞操鎖下的睾丸。恭子平躺下,又把自己的雙臂自然舉過頭頂,露出潔淨的腋下,微曲起一條腿,憐愛地看著兒子。

   出乎母親的意料,典子最先享用的竟然是母親的腳。晶瑩剔透的雙足沒有一點操勞的痕跡,趾甲都塗著艷麗的指甲油。典子跪在床下,兩只腳一起享用,先從腳背舔起,再舔腳趾,再跪低身子仰頭舔腳趾根和腳掌上部,舔得母親邊笑邊顫抖,失去了女王的矜持。

   接著是乳房。典子回到床上趴在母親胸前,一只手揉捏著一只乳房,柔軟的肉不斷從指尖擠出;另一胳膊支撐著身體,手伸到母親的後背,讓自己吸吮另一只乳房的乳頭更加從容。母親也配合著兒子,不去壓抑自己,自然地發出呻吟。

   之後是陰戶。典子一頭扎進母親的黑色森林里,舔舐這個他最初降臨世間的入口,貪婪地吸吮著花蕊中的蜜露。恭子欣然接受兒子不熟練的口舌侍奉,輕微扭動著身體。典子一邊品嘗美鮑,一邊摸索著母親那誘人的大腿。

   壓軸戲,典子想要再接吻一次。

   “剛舔過媽媽的下面,再接吻可以嗎?”

   “可以的。是不是第一次接吻的時候手被束縛著,沒辦法感受媽媽的懷抱,所以希望抱著媽媽接吻一次?”

   “是的。”

   “從小你就喜歡媽媽抱,這麼大了,還是離不開媽媽。”

   恭子被兒子緊緊抱住,感受著兒子愛的力量,也感受著兒子口腔里殘存的,自己身體分泌物的味道。

   母親的懷抱,對典子來說有這不同的意味。不同於初開花蕾的新鮮,不同於迎合陽具的狂歡,母親的懷抱讓典子融化在與母親身體同樣溫度的愛之中。恭子不會吝嗇自己的擁抱,典子如何索取也不能滿足。這是母親支配兒子的魔法,驅趕著典子,在懷抱與懲罰的咒語之下,順從母親一切支配。

   擁吻結束後,一道堅強不斷的液體細线鏈接在兩張嘴唇之間。典子和恭子看著彼此,眼里滿是深情,都有什麼深情呢?母子之愛、因背德之戀被世界拋棄後的相互依賴、性的欲望、施虐的欲望、受虐的欲望……

   最後,典子把母親身體的每一寸都探索愛撫了一遍,連肛門都用塗抹潤滑油的手指伸入了,想來一定是受了母親的啟發。

   “你願意成為我正式的性奴隸和狗嗎?”

   “我願意。”

   “你願意永遠在與主人對話時自稱賤狗嗎?”

   “賤狗願意。”

   “如果願意,就喝下主人的聖水,做為奴隸順從的證明。”

   “是。”

   母親牽著典子進入衛生間,張開雙腿,用手把兒子的頭固定好,排出淡黃色的尿液。很快,尿液從典子嘴里溢出,自己做為奴隸的證明流得滿身都是。

   衝洗完身子之後,恭子下了睡覺前最後一個命令。

   “奴隸睡覺是沒有權力活動手腳的,媽媽要把賤狗的手和腳鎖住哦。”

   典子背對母親跪在床邊,順從地伸出雙手,感受著即將到來的束縛。恭子用皮質腳銬鎖住兒子的雙腳,又鏈接上皮質手銬,成四馬攢蹄,又把典子擺成側躺姿勢。裸體的母親,就這樣抱著,同樣一絲不掛,被用羞恥的姿勢舒服著的,下體帶著貞操鎖的,親生的兒子,安然入睡。

   本文於7:12校對完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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