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夕逝
要睡覺嗎?
睡覺?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乏了只是閉眼睜眼,昨日之事今日之兆便是過往雲煙,他不對我做什麼,我自然可以安穩的睡去。
只不過……我敢嗎?或者說是,若我就此睡去,與我的畫中人又何異呢?
不如依舊是那套老套的說法:落魄畫師死前的曇花一現,他看著竹月,看著天空,他躺著,卻在下墜,他望向星月,卻在俯視他的畫卷。
向下墜落,又何嘗不是向著“自我”飛升?
他在死亡中與自己和解,他在凋零中頓悟了真理。
死,多麼可望而不可即的詞匯,死後是什麼?是真正的圓滿嗎?我能找到我的答案嗎?或者我能明白我是什麼嗎?我是夕?是龍?還是誰的畫中人?
我無限接近死亡,感受它的涼意,感受著它逐漸令我的每一寸肌膚變得冰冷,我的心卻逐漸熾熱,或許此刻我才明白——
我不是不死的。
“噗哈!”
夕的腦袋被博士用力地拽著離開了水面,水桶中一方狹小的天地里的滿月也因為水滴從夕蒼白而秀麗的臉上滴下的水滴而被砸的破碎,一如她殘破的身軀。
和許多人印象中的夕不一樣,哪怕是她在畫中為炎熔她們所述的落魄畫家都不及她現在的半分慘淡,厚重的外套被撕成了片片布縷僅是為了象征性地包扎一下外露的傷口,博士又蠢又笨,根本不會止血,再這樣下去夕或許真的會死。
“……”
張了張嘴,好像還是想說些什麼話,但是到頭不過是死鴨子嘴硬,放狠話也只是讓他下手更狠一點而已,想到這里一時氣結,險些一口鮮血吐在水桶里。
這家伙,還真是跟當時上門拜訪自己的那個人大相徑庭,想想當時他拿著合成玉的手都在抖,真是好笑。
啊,好想咧嘴笑笑。
“噗通!”
夕的臉又被按進了水桶里,剛剛好不容易呼吸進肺里的冰冷的空氣又混合著更加冰冷的水灌進了自己的肺或者氣管里,慌亂之下在水中猛嗆了好幾口,剛剛淤在喉中的鮮血也咳在了這渾濁的水中,本來就被特地摻入鋒利的沙子的濁黃色水中逐漸浮出一片血色。
好疼,不就是拒絕了他的請求嗎,真的好疼,我的喉嚨……我快要死了。
就在夕窒息的前一刻,那張熟悉的大手又抓住了她的頭發,用力地把她拽出水面,被拽出水面的瞬間,夕下意識的張大了嘴呼吸著幾乎不可得的空氣,不過幾乎是眨眼間,那個惡心的東西又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死的。
但是那又怎樣,這個家伙難道還在乎自己死不死嗎?真是好笑。
“唔嗯……唔!”
夕明白自己現在的掙扎不過是徒增痛苦,既然如此不如干脆順著他一些罷了,呵,無禮之徒。
“你的姐姐可比你靠譜多了啊?嗯?她幫我口的時候可是幾下就讓我射了呢。”
博士面罩下的目光直視著夕厭惡卻無法躲開的眼神,夕只能夠在喉中溫暖的腔穴內發出無力的干嘔聲來表達抗議。
這幅反抗的神情也僅是讓博士變得更加興奮,粗壯的性器仿佛又增大了一圈一般,右手用力地抓著夕的角逼迫著她為自己獻上恥辱的深喉服務,柔軟的喉肉一層層地劃過龜頭冠混合著冰涼的水倒是也有一番別樣的感受,只是夕本人幾乎在窒息的邊緣,就連身下發出的咽唔聲也逐漸減弱。
從被抓來有多久了?好像有十幾天了吧,每天都是如此,被如同沙包一般肆意的摧打,末了也不願讓我休息,啊,好懷念畫中,從朝至夕不過數十余步,而不是現在的度日如年。
“啵。”
就像是恩賜一樣,惡心的生殖器刮蹭著夕的喉管一點點地拔了出去,最惡心的是失去空氣的喉肉還如同舍不得肉棒一般緊吸著它,直到它徹底地被拔了出去,才發出了一聲惡心至極的水聲,緊接著便是不同於肉棒熾熱的冰涼空氣灌入喉管,冷熱交替下夕幾乎是出於生理反應,跪坐在地上幾乎是額頭抵著地板顫抖著大聲的干嘔著。
夕知道,她可以……不,她被允許呼吸了。
然後呢?呼吸不過是數秒,一天有八萬六千四百秒,接下來的時間她要怎麼度過,她會受到什麼折磨?博士不可能讓她如同破布一般倒在地上休息一天的。
果然,博士很快又抓住自己的角,用力地把自己的頭從地上拉了起來——身體不得不在瀕臨崩潰的邊緣配合著博士粗暴的行動,因為角並不堅固,她的左角已經被折斷了。
“……”
夕已經暗淡下去的紅色瞳孔不知道何處安放,只能拼命地眨眼來掩蓋自己已經流了滿面的淚水和鼻涕,精致的臉龐上滿是淚痕,水漬或者是精液干涸後留下的,難看的斑。
“你到底想怎麼樣……”
掙扎了許久,或許是意識到自己不說話可能博士就會一直這麼抓著自己,夕只能沙啞地開口,拙劣地模仿著自己從自己姐姐那里淘來的電影碟中那些角色會說的話。
“不想怎麼樣,報復而已。”
博士面罩下的聲音顯然沒有一絲溫度,緊接著伸手掐住夕的脖子,單手拎著她如同拎著一只小雞一般,她被戴上腳銬的雙腳不停地踢蹬著,鐵鏈摩擦著丁零當啷亂響,就像她絕望的表情。
很快她就被按在了刑訊椅上,扶手上自帶的手銬被很快地戴上,不過只有一只手,另一只早些時候就脫臼了,至今還詭異地扭曲著,她感受不到一點那只手的溫度或是觸感。
腳銬也很快地被合上,她整個人就如同貼著椅子一般地被緊縛住,一個皮質的項圈也被博士從背後為她戴上,粗糙的質地劃開早已結痂的傷口,就像這個項圈十幾個小時前一樣,讓她的脖頸再次血流不止,同時緊緊的扼住她的喉嚨,也僅僅是讓她能夠呼吸而已,那一絲絲吸入肺部的空氣顯得那麼甘甜又微涼。
如果是在幾天前,或許她還會大聲的呵斥或者反抗,但是羅德島審訊室里的道具讓她學會了沉默,或許過了這麼久,夕也僅是求此一死。
她或許僅有此心盼此一死。
每天都會被當做奴隸一樣的嘲弄,那些在羅德島上工作的職工隨時都能夠使用她,若是敢反抗,沾了水的鞭子會准時撕裂她脆弱的肌膚,流出的鮮血或許是唯二除了生殖器外在自己身上有溫度的東西,每天能看見的光明也僅僅是那扇鐵門開關時探入的那一點微光,讓她距離崩潰越來越近。
白色的連衣短裙被各種顏色染的像是一塊髒布,遮擋著私處的下半部分被粗暴地撕開,在強烈的燈光下不難看到她的小穴已經被使用的外翻甚至脫出,但是很快就又被一根犬類生殖器形狀的假陽具塞了回去,僅僅是為了讓她感到痛苦地隨便貼上幾片電極;胸部的布料倒是被稍顯文雅地剪出了兩個心形,露出了淡粉色的乳頭,右邊的乳頭上被隨意的用回形針穿過,上面掛著博士已經准備了很久的夕的羅德島干員證,拉扯著乳頭的傷口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啊……”
不同於初日時的哭喊,現在博士隨意地拉扯她的乳頭換來的也是像是臨死之人般嘶啞的低語,甚至仿佛淚腺干涸一般流不出什麼眼淚了。
現在要干什麼,拔光我的指甲?還是把我的手釘在座椅上,再或者是把我的手腳卸掉一只?
救救我……姐姐,我……我好想死。
眼前因為缺氧再次變得漆黑一片,如同自己研出的墨一樣,一滴滴的落下,就像老電影的屏幕一樣,世界變得黑白分明,不帶一絲色彩。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能說的就是自己吧。
“咚咚。”
可能是幻聽吧,但是夕確實聽到了敲門的聲音,指骨敲擊那扇大鐵門的聲音她甚至沒有聽過哪怕一次,但是她寧願相信這是幻聽。
“博士……藥劑研究好了,但,但是您真的要使用嗎……”
這個聲音……是跟在博士身邊的那只小兔子嗎?藥劑?什麼藥劑……
“嗯,麻煩你了,就放在這里吧,我明天用,把該准備的都准備好,記得瞞著年。”
“但是……博士,夕她……”
小兔子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猶豫。
“不要多問。”
門又被關上了,關門的聲音很大,鐵門吱呀吱呀的聲音甚至蓋過了缺氧時耳朵里聽見的血液流動聲,拼盡全力吸了一口氣,掙扎著睜開雙眼看向博士手里的那根藥劑。
粗糙,這幾乎是夕對它的第一評價,看起來就廉價的塑料針管,上面什麼都沒有,借著微弱的光夕能勉強看見它上面沒有說明,沒有標志,只有貼了一張榴蓮的圖案。
“嗯……夕,明天你就會死。”
博士不急不緩地彈了彈針管,象征性地擠出一點液體,就像護士打針時排出針管內的空氣……但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反正這根針是用來殺人的,真是多此一舉。
啊……要死了嗎,太好了……不用再被那些渾身發臭的羅德島職工羞辱,或者被關在玻璃罐里灌滿水欣賞自己的丑樣,再或者被羅德島飼育的源石蟲當做溫床了……
想到這里,夕難看地扯出了一個笑容,肮髒結塊的頭發低垂著擋著了她毫無生氣的雙眸,干涸已久的淚水再次爬過了她的臉頰。
“謝……謝。”
斷斷續續地囈出這兩個字,夕看著博士又一次的關上大鐵門,意識模糊的她已經不會再去思考為什麼自己會對自己的施暴者說出這種話,缺氧的大腦滿是明日就能解脫帶來的那一絲期待。
——
熟悉的黑暗過後,也許是到了第二天吧,或者也只是博士隨口說說要第二天,其實只是出去走了一圈回來,但是不管怎麼樣,大門被再一次地打開了,博士還是不急不緩地走進來,從口袋里摸出了那一根針管。
“夕,你後悔嗎?”
這是什麼問題?夕又氣又想笑,想要跳起來哭著把博士按進畫里讓他迷失一輩子。但是反應到實際也只是虛弱的身軀微不可查的抖了抖。
“……哼。”
博士伸手解開了夕的項圈,或許是意識到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呼吸了,夕趁著這個空隙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肺部填滿空氣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或許這才是自己追求的?在無限迫近的死亡中尋求真理。
博士並沒有打斷她,而是就這麼看著她急促地呼吸著,哪怕是呼吸這麼微不足道的事,對於她而言或許都是死前最後的禮物。
“呼……嗚……嗚嗚嗚啊——”
終於緩上一口氣,夕的眼眶卻紅了起來,低垂著頭顱低聲抽泣著,就像想把這些天受到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一樣,卸去了自己那些所謂的身份後,她可能也就是一名普通的少女。
博士冷漠地開始檢查注射藥物的一切准備工作,並不理會夕的哭鬧,先前為了讓夕不那麼容易的死掉或者昏迷,為她注射了不少亂七八糟的藥物,想要在這些青紫的注射傷口里找到一片完好的皮膚倒是有些難度。
最後博士還是找到了一塊能夠注射的地方,輕輕地彈了彈針管,慢慢地把針頭推進了夕的皮膚之下——
博士慢慢地把針管內淡黃色的液體注射進了夕的體內,哪怕後者已經害怕的全身發抖,但是博士的手依舊穩定,很快淡黃色的液體就被全部注入。
他把針管拔了出來,隨手丟在一邊,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還需要一小會才能發揮效用。”
我……真的要死了嗎。
夕楞楞地看了看自己還在流出鮮血的注射口,現在的包扎倒也是多余的了,或許現在也只能憑自己還能不能流血來判定自己的生死。
死亡,是這個感覺嗎,心里空空的,什麼也沒有,走馬燈……沒有,我還能回憶的起以往的人生……走過很多地方,幫過很多人,見過很多事。
人生如夢,我抬頭望月卻想不到只是月在水中看我,或許這才是我一直在找的真理……吧。
胸腔內的鼓動開始慢慢變弱了,夕仿佛能聽見自己自己的血液流速變緩,身體開始一點點地變得虛無,和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
“喂。”
虛無的意識又被某人拉回了現實,身體並不像先前那般無力,或許僅是回光返照,她才有力氣把低垂著的頭抬高,看著那根遮蔽著光芒的黑影按在了自己的臉上。
“……”
他沒有說話,她也沒有,但是她明白他的意思……啊,是啊,反正我也快死了,為何不呢?
不同於以往只是被迫吃下這根散發著男性荷爾蒙臭味的生殖器,夕或許現在才是真正第一次嘗試著接觸往生萬年也未曾體會過的交合,在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前再稍微多放縱那麼一下……又怎麼樣呢,她難道還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畫家嗎?
舌尖裹挾著溫熱的唾液輕弄地舔舐著敏感的龜頭,味蕾上還能感受到的酸腥味或許是現在唯一能令她斷定自己還活著的理由,夕並不屑於在繪畫以外的事情上浪費同等的精力,這或許就是她僅拘泥於繪畫而無他長,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別的事情值得關心了……那麼何不在生命最後的這一場世俗的煙火中認真一些呢?
和她的姐姐年一樣,夕的小舌也是偏細長的類型,之前對她的強暴大多都是粗暴的使用喉穴像瘋獸一般無禮的性愛,夕這最後的口交侍奉卻是博士未曾嘗試過的。
“唔……唔呼嗯……”
再次噴出一口已經略低於常人體溫的熱氣,夕閉上了雙眼,白皙的臉頰微向前仰,歪著頭細心的侍奉著嘴里的腥臭肉棒,一點點地接受著這根熟悉的物體慢慢地捅入喉中,透明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滑落,混合著淚水。
龜頭部分進入喉管後,細長的小舌便只能緩緩的舔弄著棒身,輕撫過暴起的青色血管,喉嚨里模仿著前幾日的嘶啞,聲帶輕輕地顫動配合著輕吸的動作,讓深陷喉肉溫暖懷抱的龜頭和馬眼一陣顫抖,險些便要射了出去。
緊接著便是想要徹底壓榨這具身體最後的活力一般,夕自己聳動著脖肩,巨大的肉棒就像往日之苦一般粗暴地碾過夕脆弱的喉肉,然後龜頭冠刮蹭著拔出,深入淺出的運動著。
“嘶……”
而此時,博士也只能舒服地倒吸一口涼氣。
或許是因為夕的生命真的快到了最後的階段,夕的動作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只能用舌尖無力地挑弄著馬眼,就連流出的前列腺液的酸臭味都淡的微不可聞。
“……唔。”
最後一次吞下博士的肉棒,顫抖的生殖器在夕已經有些冰冷的喉內射出滾燙的精液,這些白色的液體便灌入夕的喉腔,卻因為主人不再呼吸而反涌回了嘴巴里,在博士拔出肉棒後在夕微張的小嘴里變成了白色的小池。
……
博士一言不發地對著夕蒼白的小臉接著擼動著生殖器,很快便把白濁再次染上了夕僅存一絲血色的臉頰,從已經合上的雙眼縫隙中深入的精液刺激地夕的細長的睫毛生理反應的輕微顫抖著,仿佛她還活著一般。
解開了夕的桎梏,微涼的體表感覺不到一絲生命的脈動,既然是報復的話,那自然不可能就到此為止,邪惡的念頭就如鍵盤上的Q和X一般,令人無法控制。
合上了夕微張的小嘴,把那股腥臭悶在她的口腔中繼續連同欲望一同發酵,俯身繼而去解開她身上的桎梏,直到夕毫無保留地“自由”了。
夕臉上的種種痕跡都沒有機會得以擦拭,即便她剛剛凋零,依舊如同落滿了灰塵的花卉,難掩傾人的姿態,殘破的美感觸動著腦內想要破壞的衝動,如同原始的獸性一般在心中橫衝直撞。
就在博士拔下那根插入夕體內的假陽具時,夕的身體卻依舊如同生時般敏感,淡透明的淫水混合著尿液淅瀝瀝地泄了出來,死去了的大腦也會體驗到這種感覺嗎?不得而知。
從別處取來一條干淨的長毛巾,抱起夕的身體轉身走出黑暗的地下,可惜夕再也沒有機會看見刺眼的光明,哪怕它只是一盞破破爛爛的燈泡。
穿過無人的走廊,兩人的重量讓博士的腳步聲顯得有些沉悶,從審訊室到博士的房間也只是兩次樓梯,三次轉彎,但是或許這些路本就不必要走過。
回到房間,博士一眼便看到了阿米婭放在桌子上的注射器與壓在下面的字條,淡藍色的藥瓶在注射器中微微晃蕩著,將夕放在了床沿,轉身拿起注射器對著夕的脖頸再次注射了一針藥劑。
畢竟美是暫時的,如果想要保持,那麼不得不再用一些方法了。
接下來的步驟倒是方便了不少,輕哼著歌打開浴室的門,擰開淋浴頭為浴缸放滿了水,用指尖輕試水溫,盡量把它調整到了比常人體溫略高的溫度,便回到寢室抱出夕的屍體,輕輕地放在了水中,略顯冰冷與僵硬的身軀便逐漸柔軟放松了下來,博士也借此機會用毛巾為夕擦拭著她這些天不曾得以擦去的印記。
說是源石法術的淫紋其實是熒光貼,塞在她口中的發情藥其實是薄荷糖,哪怕騙她說是能夠增加敏感度的針劑其實也只是生理鹽水。
全部都是報復。
哪怕趁著現在偷偷揩油,夕也不會醒來畫出一只墨魎來追咬自己,想來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掰開她的小嘴,輕輕地倒入一小杯水,捏著她的小臉稍微晃晃,便扶著她起身,將混雜著白濁的水吐出,再用紙巾在口腔內略微擦干多余的水分,轉而清理起她又長又難打理的長發。
很快便徹底清理完畢,用毛巾將她的身體擦淨,輕放在床上,潔白的胴體像是她的畫布一般,只卻黑墨於其上鋪撒。
那為何不繼續呢。
抬起她細長的雙腿,解下褲腰帶,本就梆硬無比的生殖器在夕刮干淨的恥丘上摩擦著,哪怕明知道她不會再因為身體不可抑制的興奮而流出潤滑的液體,但是博士似乎依舊樂此不疲。
但是缺少了輔助確實難以繼續下去,無奈之下只能轉而從床頭櫃內取出潤滑液倒在下體上,也為女孩的小穴內外細細地抹上了一層光潤,這才能在噗啾地細響中插入夕的體內。
雖然不再產生體溫的身體離開了熱水已經逐漸開始了冷卻,但是陰道和子宮卻盡可能大的保留了溫度,讓肉棒不會因為奇怪的溫差而疲軟。
而其內的軟肉依舊如前般歡迎地吸了上來,然後被巨物無情地撐開,或許是前幾日在底下暗無天日中做的,博士現在才發現夕的小腹上甚至被撐出了一個小小的凸起,就在可愛的肚臍下方,隨著肉棒的抽動而律動,好不有趣。
另一只手攀上了夕的右乳,一只手剛好能握住的柔軟正好是博士喜歡的類型,或許所謂想要卻得不到的那種絕望所致的憤怒,才是一切禍劇的起源。
拇指和食指掐住乳尖摩擦著,自顧自的興奮之下下體的動作倒也是加快了幾分,奇怪而淫穢的水聲被鎖在了博士的房間之內,和少女的屍體一起。
而到了最後也不出意外的成了博士一個人的狂歡盛宴,就像夕所畫出最殘暴的墨魎一樣,只是單方面的吻著夕的唇,抱起她撫著她的脊背聳動著,把鼻尖湊到她的長發間貪婪地嗅著想象里她的味道——
最後把自己的精華交在了她的體內,在永遠也不會孕育律動的子宮中。
就好像在畫的末尾,署名,印章。
在獨屬於他的畫上。